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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哪个呢……”青葱手指掩埋于毛衣袖子中,在五颜六色的甜点图片上游弋,侍者立在一旁耐心等候窗边纠结的少女,桌上的平板正在打开FaceTime连线中,对面气度不凡的少年说了什么。
晚栀翻回前一页:“马卡龙?”
“很像你高中时的一件衣服。”
“……嗯?”高中?视线停在某个粉红马卡龙上……
马卡龙,少女的酥胸。
耳机那头的低笑饱含另一番兴味,不用他解释,菜单被大力合上。
“Excuseme!”晚栀转头随便点了份甜甜圈。
侍者微欠身离开,脚步有股欢快的错觉。
“我换风格了。”指尖无意识摩挲颈边的耳机线,“黑色的。”
视线似有若无往下:“好像还有蕾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扬眼眸深深:“你过来。”日渐恢复的某人正在海参崴。
屈服于零下四十的超低温,世界尽头的灯塔没去成,晚栀觉得还是让它待在传说中吧。
她疯狂摇头:“太冷了。”光是低温的想象就足以冲散旖旎的氛围,她搅动刚送上的玛奇朵:“你的后事处理得怎么样。”
曲径通幽内有一茶室,深色的茶具皆光泽沉敛。
“后事?”奚扬正暖壶,轻笑,“快了,会在你Paper完成之前。”
她深呼吸:“Fine!”
小口喝了几口热咖啡,泛白的嘴唇有了点血色。
“Prettygirl。”充满磁性的低语掺杂在电流声里,微不可闻,却让她脸侧不住升起丝丝燥意,装作若无其事地支起一只手撑脸。
如果脸颊泛红,一定是太热了。
那头长指轻点,屏幕无声出现截屏选项。
“要是我爸可以帮忙就好了。”他手上一定有很多数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扬倒掉暖壶的热水,冷厉的五官于一片氤氲之中,柔和不少:“你写好传过来,我帮你改改。”
“实验数据有点问题……”她再次尝试给她繁忙的父亲发消息,缤纷的甜甜圈送上桌,诱人的香味吸引她的注意力,迫不及待分享给他看,“我随便点的竟然这么好看!还特别香!”
一个红白绿经典的圣诞装点,另一个是龙猫边上的绿叶给灰白的色调点缀不少。
奚扬很配和地点点头:“试试好不好吃。”
她竖起大拇指:“给这家店点赞。”
“下次一起去。”
虽然他知道这是她常去的店,也曾一起在那里度过数个午后,但不是在一桌,有时甚至不是一个楼层。
“如果你不让服务员买苏打水的话。”
她调侃他在甜品店的光辉事迹,虽然他不觉得。
“我会记得Please。”长手一倾,茶水应声而落,“还有Tip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年前的小插曲两人倒是都记得,两人相视而笑。
她静静观赏那边泡茶,一边品尝桌上的两只甜甜圈。
手机传来非常官方的回复,晚栀百无聊赖地滑动聊天记录喃喃自语:“神龙见首不见尾。”
提起这个时,他准备喝泡好的茶:“你父亲现在很安全。”
嗯,水温稍高。
如此笃定。
她对父亲大人参与国际项目有所耳闻,不过……晚栀见他神神在在:“你早知道了。”
“未雨绸缪,不是吗?”他端着茶杯徐徐吹拂,低垂暗含深意的眼眸,“取了实验数据之后先回加州吧。”
晚栀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微微挑眉道谢:“谢了。”
一饮而尽,薄唇紧抿:“不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Hiry?”惊讶的呼声淹没在热情高涨的舞池里。
“Hiry是我十六岁以前的称呼,Cherry是我给自己取的名字。”她笑得陶醉,长睫之下棕色的眸子闪着暧昧的光,“多么撩人心弦的Strippername。”
晚栀笑出声,多肆意的人呐。
由于刚挂掉管家的电话,另一方第十几次的呼叫终于引起Cherry的注意,也有点累了,拉晚栀出来坐到一旁。
接电话的声音包含着张扬的笑意,微扬的尾音充满风情:“Hello?”
“晚栀呢?听说她回加州了?”
“和我一起。”
“为什么屏蔽我?”
“你也删过奚扬的电话。”
不同于他单纯的姊妹情谊,兰瑟知道她的心思:“他竟然对你这么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我会在乎,又不会让她知道。”Cherry笑声婉转,这一丝婉约神态在她身上是极少见的,“这一点多好利用啊。”
“让我跟晚栀说说话。”
“嗯……嗯?”Cherry环视一圈没看到人影,紧抿嘴唇,“我想现在不行。”
某一包厢内。
绑匪只守在一旁,被绑架的人反倒有那份自觉:“这个绳子是拿来做摆设的?”
熟悉的声音从后方出来:“弄伤了有人会心疼。”
晚栀勾唇,是位故人呢。
直起的背靠回去:“好久不见。”
“倒是和他越来越像了。”奚晟身穿一身白色休闲装,“不意外?”
“看看这张搞事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怕我把你怎么样?”
“你会吗?”
“也是,要搞事有更好的玩法。”奚晟摩挲下巴,比起其他烂俗的苦情戏码,有什么比让虞晚栀永远恨他更刺激的呢。
奚晟一直好吃好喝地供着,晚栀虽然摸不清他要干什么,但她知道这是在等奚扬,或者……那个峰会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她被蒙住双眼带上车,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期间听到海水的腥咸味,应该是在一艘船上。
奚晟临走前,给她留了个恶俗的选择题。
“隔壁那艘游轮上有你父亲,至于我老弟,自然正赶往这里来救你。”缓慢的语速带着手握胜券的悠闲。
广播里的风声很大,晚栀偏过头:“二选一?”
“真聪明。”
“我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回答这么迅速,奚晟顿了顿,那边大笑的声音都有的喷麦了。
“好。”说完又恢复寂静,晚栀一个人开始安静的等待。
在无尽的黑暗里,她想起在加拿大的时候,父亲某天回家随口提起:“今天碰见那孩子了,来旁听我的课,提的问题很有水平。”
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好像也没问是谁,只是继续喝手里的冰水,很冰。
船只繁忙的码头,Ipad调到最亮,视频一遍一遍重复播放。
“看到了吗?我可怜的弟弟。”作为哥哥,奚晟是极为了解奚扬的,知道最应该往哪儿戳,能找到痛点。
高傲如他,也会被放弃得不假思索。
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不堪,深沉的眼掩于碎发间直直地看着被蒙眼束手的晚栀,泛白的嘴唇微抿,有点寡情的意思。
等了许久,见奚扬只是静静勾起嘴角:“这么确定虞教授就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晟胸有成竹地打了个响指,手下立马递上另一个平板,监控里峰会举行得如火如荼,代表团正上台,一位两位……就是没有目标人。
不对,整批人都不对,没有核心成员!
仔细确认很多次,逐渐眉头紧锁,奚晟愤怒:“就算这样,今天你也别想好过。”
奚扬兀自哂笑。
手机上的号码让他不能不接:“回来,马上。”
强硬的指令让他犹疑:“爷爷……”老者凭借铁血手腕掌管奚家至今,虽已稍微放权,但依旧宝刀未老,违背掌门人指令的后果他是知道的。
“我不说第二遍。”
不等他回复,通话立刻中断。
奚晟不甘心地看向对面,火速回到家。
守候在大厅的老者精神矍铄:“既然给你机会斗不过,现在就安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都知道。”他了然的笑依旧灿烂,尽管眼里有一丝苦涩,“做了回弃子。”不是查尔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奚家怎么会允许他们俩内斗。
朱颜鹤发的老者指点江山的霸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爷爷,您也不过做个回他罗曼蒂克里的恶角。”
烁然的眼细扫新闻,老者低于喃喃:“臭小子。”
他一直致力于把奚扬培养出一个完美的工具人,所有瘾的戒断完毕,他的孙子该是回归的,没想到最后还是耽搁在那女孩儿那儿。
蒙眼中的吻是让人沉浸的,在初期僵硬之后,所有触觉会被放大,抚慰与回应都在唇舌间交汇。
黑布不知什么时候被摘下,他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没那么刺眼。
原来他们在一个套间里,地上铺满丝绒地毯,旁边是一个大沙发。
晚栀动了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帮我松一下。”
黑暗里的少年双眼深邃明亮,尚有几丝戾气未散:“不会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讨厌这个。”
“不能浪费他们的好意。”
“你确定这是好意?”
他脱下沾灰的外套,先松开她两手绑的结后,随后拿起绳子顺着她的手往上绕:“我换个绑法,帮你打个漂亮的结可以吗?”
双手终于分开,她活动着手腕,无所谓点头:“嗯。”
绳子从她细颈交叉往下,勾勒出她玲珑的胸型,停在纤腰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他抽出花瓶里的一朵玫瑰,插在嫩白的两乳之间,娇艳的红和纯洁的白,带来的视觉冲击是极为强烈的。
他盯着绳子说得意味深长:“一直这样就好了。”
“嗯?”
“没什么。”幽深的眼恢复一片清朗,将人抱在怀里,他摸着她的脸,“你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绑得好看吗?”她的语气太过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导致他的眼眸再次落在细嫩的肌肤上,那里的红痕越来越明显,手腕有点被绳子绑出来的擦伤,叫嚣着要玩儿的人首先败下阵:“不玩了。”
身上的绳子很快松开,晚栀感觉被捆绑过的地方有种酥麻的畅意,奚扬从她身下顶入的时候叫得很尖。
他视线依旧在浑圆处的绑痕上,一处一处舔舐,整个过程晚栀感觉他停在那儿不断变大:“好胀……”
他感觉那紧致的私处一下下紧缩着他:“等不及了?”随意一动就是咕叽的水声,硬忍着她身上的红痕全都沾染他的气息才罢休。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头抵在他的胸膛长一吸口气
“你不对劲。”奚扬这才发现不对劲之处,她在发泄。
窒息之下的挣扎,多么熟悉。
“对不起。”
他吸吮发红的眼角,含着她干涸的嘴唇,湿润的吻不带任何情色意义上的暧昧,这亲密的纠缠是另一层面上、温柔的牵引。
“还好吗?”温暖的手掌在她背脊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做声,柔软的手抚摸他的腰腹、嘴唇从他嘴角的擦伤舔舐到下巴,又一路细吻而下停在锁骨啃咬。
他抱着胸膛里丧气的头颅轻笑:“你需要休息晚栀。”
“……嗯。”
她一直都是这种“可有可无”的混沌状态。
他支开无关人员:“怎么不问为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是同类。”所以对于这个动机,他们都心知肚明。
他想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唯一。
Oneandonly.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你绝对不会伤害我,是吗?”
也能确定,如果她父亲真有什么意外,他就被判死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蛇抓七寸,虞晚栀永远能精准拿捏奚扬。
“只是,如果你想试探我的底线在哪里。”她抚摸着他的脸,“不要利用我爱你。”这句话有很多种断句法,没有点明,但他知道是哪一种。
话题终结在暧昧的那一声“终于”。
这时候亲吻是另一种更好的交流,唇齿相依,将两种的温度融为一种。
“说我爱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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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pp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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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灰蒙蒙地下着小雨,黑色长柄伞下是一位冷厉内敛的年轻男子,黑色皮手套和伞柄融为一体,似是不屑沾染任何脏污。
脚步一座大厦停下,顶部Logo是大大的X,外面的金碧辉煌引人侧目,里面是极致的纸醉金迷,销金窟里赌博还是酗酒买夜应有尽有任君挑选,只是深层交易绝不仅于此。
任何交易沾上性、毒品、金钱以后,又能单纯到哪里去?
身姿挺拔的男士总是招人喜爱,才进门就有涂满亮片指甲的女郎试图近身搭肩。
“这边请。”眼尖的经理快步上前迎接,恭恭敬敬地弯着身子引路。
一般顾客哪见过平常鼻孔朝天的经理这狗腿样子,就识趣走开了。
这里的服务人员连每位侍者小姐都是精挑细选,无论见到哪一位Mr.X,惶恐姿态早已深入骨髓。
这只是等级严森的阶层一角。
电梯合上,原本只往上加的数字前多了个B,冷漠的脸倒映在金属表面,往下消失。
地下楼层气流阴冷,连温度都低几个度,没有干涉权限,经理在此驻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底层就像一个地下工厂,无声到一根针掉地上都会听得见,真实行走的人面无表情仿佛被机器控制,任何情绪都在这里消失,偶尔某个角落响起的一声痛呼又被迅速阉割。
磁性的嗓音摩擦寂静的空气粒子,每个字出口都有回声:“你可以上去了。”得到他首肯,电梯再次上升往地平面。
“她在顶层。”小九从一间小研究室出来,此刻神情恭顺,没有任何大咧咧的神色,门在开合间露出一点里面的情形。
原本在高级罪犯名单里的人躺在机器中间,排针刻进没有打麻药的身体皮肤,男人在生理痛苦下剧烈抽搐,但他的嘴被捂住,手脚在金属镣铐里不受控制。
受人敬仰的身份仿佛是幻觉,痛觉不断挑战极限,但无声进行是宗旨。
“我知道。”奚扬没停下步伐,目不斜视走向最里的办公室。
密码锁响一声解开,他站在原地等待检测虹膜,金属门打开,小九谨慎地守在门外。
各式骇人听闻的卷宗在修长的指间安静翻转,奚扬抽出最底层的文件夹,手指在电脑前敲打几下,原本正常的桌面黑屏,满目代码洗刷屏幕,又一次回车键后是另一层地下界面。
电脑里图文影像的尺度不再受任何条文法则限制,内容在挑战道德的极限,一般的血腥暴力都成了小儿科,那些场面或许只来源于一句轻飘飘的买命留言。
X最底层,在这个灰色地带里,任何行动都悄无声息但无所畏惧,对于冷血的资本家来说,只要有足够的金钱和门道,一切交易都可以帮你达成。
食指指尖麻木地点击鼠标转换界面,奚扬嘴唇一勾,屏幕出现一长串名单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般个体的生死存亡大都只是一则陈述句,或者查无此人。
更为核心的是各式组织间的信息流命脉,主流节目里引用优美的歌和诗,都脱离创作者的本意引申含义传递暗号,温情的吻也可能超出身体交流,早已有了另一层信息。
闲庭信步略过几组精密仪器,奚扬熟门熟路用指尖夹起指甲盖大小的芯片,金属层倒映深邃眼里精明的光。
临走随手按灭室内灯光,卷宗电脑仪器恢复原样仿佛无人碰过,办公室里一片黑暗,没了光就没了影。
金字塔尖的最高层专属于一位老者,此时他悠闲地涂抹巧克粉,正等着对面的小姑娘打完,红球绿球一颗又一颗入洞,接连没有空隙,随性的约球渐渐变了味。
奚荣添也不恼她的无所忌惮:“跟谁学的?”
“没学。”大拇指翘起和食指构成支撑,澄澈的双眼仿佛测准所有角度走向,晚栀转头直视他的眼睛,脸色平静不卑不亢,一如面对一般老人。
苍老有力的嗓音一语双关:“丫头总是无师自通。”
悠悠口哨声在门外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饶是万事成竹在胸如奚荣添,也忍不住啐了口:“不肖子孙来了。”
奚扬通过层层检测上来,象征性地敲门:“Excuseme.”
“砰。”正好一杆进洞,桌上只剩白球,晚栀直起下沉的背看过去,来人冷厉的表情之下有一丝不着痕迹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知道你会打桌球。”奚扬旁若无人地上前揽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赞美,“姿势很标准。”
晚栀挪开耳朵,在那灼人气息下不自在凝眉。
另一球杆早已放回原位,坐在沙发等候的老者不怒自威:“坐。”眼神是对着晚栀,但手势是朝奚扬示意的。
“谢谢。”晚栀将球杆给边上的保镖,纤细的腰肢在奚扬弯成圈的手臂里转动,奚扬跟另一边主坐上的老人夸赞:“爷爷老当益壮,火烧眉毛了还有这等雅兴。”
奚荣添但笑不语,转眼看晚栀:“虞丫头,我觉得你很有潜力。”不出所料看见孙子抿唇略微不悦,继续说道:“什么都不用教就这么滴水不漏,不像我这孙子,教了这么久都扶不上墙。”
奚荣添从来不甘心多年心血栽培付之东流,曾经见过他眼底燃起熊熊野心,只差一步,他就成为锐不可挡的新生之秀。
不会无故被点名,晚栀意有所指:“是不是烂泥……我想您作为他爷爷最明白。”视线模糊,短暂克制的吻撩人心弦。
“日后自有分晓。”奚扬哪里不懂他的心思,牵起晚栀的手起身:“Goodafternoon!哦不,现在应该是,Goodmandgoodnight!”
保镖身形一动,奚荣添抬手示意:“稍安勿躁。”
没有坐电梯,两人走到楼下的时候,晚栀瞥见眼熟的一个人:“那不是……他怎么做得到逍遥法外?”视线落在楼下舞池中,新闻里的常客,正在通缉中的某恐怖分子。
奚扬对此见怪不怪:“你觉得他应该在监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栀!”激动高昂的嗓音打破谈话,Cherry从走廊那头跑过来,拉着她从头大脚打量了一个遍,“还好还好。”
“有我当然不会有事。”奚扬凉凉的嗓音在两人头顶悬着。
Cherry感觉受到侮辱,不服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正双手抱肩欲再讥笑,一直注意周边情况的奚扬突然将两人扑倒:“小心!”气流声里咻地有东西擦过去,他们原本站着的后方花瓶应声落地。
原本完整的花瓶四分五裂。瓷白碎片在厚重的地毯上哑掉了部分声量,歌舞升平的楼下听不见任何异动。
慌手慌脚移动下楼时,Cherry突然身子一歪,脚踝一阵剧痛,有东西从她脖子飞出去:“啊!我的Moussaieff!”工艺精湛的宝石项链飞出去,一瞬就滚出视野不见踪迹。
晚栀眼疾手快扶稳她将要摔倒的身躯,拉着她快速下到更热闹的楼下:“先不管了。”
一包厢门在楼梯口附近打开,奚晟更加英俊成熟了:“这边。”
“走。”奚扬扶上正脚步犹豫的背影,对上兄长充满性味的眼神,两人心照不宣地点头。
Cherry并不知道个中曲折,对奚晟还是有种老友依赖的。
略微崩溃的嗓音响彻整个包厢:“难以和你描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奚晟风度十足地在她背后安抚。
等她稍稍平静下来,奚扬不动声色拉起身边人:“我们去找药箱。”
Cherry看了眼肿得老高的脚踝,重重点头:“Okay!”在她看来,在没摸清楚来龙去脉前,两两分开行动的决定也很正确。
奚扬紧拥住怀里的人:“有她爷爷,她不会在这里有任何事。”晚栀心下一转,也许最开始奚晟和Cherry结识也并不单纯。
角落的废弃吧台,奚扬拥住她激烈的吻:“一动杀机我就兴奋。”拉着她的手往下,高高隆起的弧度昭示着欲望,高温烫得她不住往回缩,却被他强硬按住:“要不先做一次?”
“你疯了?!”晚栀压抑着惊呼,急促的喘息近在耳后,眼见身体不听话无力软下来,她努力严肃道:“我没体力的。”
熟稔她渣体质的奚扬安静下来:“你说得对。”
目标瞄准消音而出,远处舞池里的一颗头颅冒着烟,原本正常舞动的人倏地倒地。
“你干嘛?!”晚栀觉得他这一整晚都在挑战她的认知极限。
奚扬按住手枪:“你不是觉得那罪犯没遭罪吗?”
她一个头两个大:“不要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刚刚扣动扳机的拇指在她嘴唇抚摸,他眼神似真似假:“我死了你就永远忘不了我。”
“活着也忘不掉你这祸害。”不喜欢这无所谓的态度,她眉头都拧成一股绳。
他的眼神像极了恐吓小孩时的恶作剧:“我可以为你死呢。”
察觉他眼底的笑意,晚栀没好气冲他道:“你死了我就去催眠。”
舞池开始骚乱,她继续走偏的话题:“那还要交给法律啊。”
他哂笑一声,低头封住她的唇,没戳破她口中的法律有时也是各方博弈的武器。
焦灼的气氛催人心弦,晚栀腿根一软,奚扬拥住她一起下滑。
唇舌的亲吻舔舐愈发激烈,拉链“嘶”得一声悄声拉开,他全部掏出来拉住她的手包裹其中,在她挣扎时用力吮吸她的舌根一口:“没有别的办法了。”
后背墙壁另一面兵荒马乱,晚栀刚刚亲眼见到他其他办法,心知眼下第二选择必须速战速决,手指生涩地跟着在他掌下动作。
奚扬几乎是曲膝跪坐在她两腿间,右手控制包裹她的引领节奏,左手从她衣摆下方伸进去,手掌感受饱满的形状不住收缩,用力揉捏感受浑圆的弹性。
柔软的舌主动舔吻他的,因紧张而冰凉的指尖与身下高温搏斗,奚扬低哑性感的嗓音似痛苦似舒爽:“真的会死在你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迷中的喘息不断打乱她的鼻息,她呼吸错乱时无意加大力道:“死太容易了,不如为我活着。”突来的节奏让他受不了地松开,仰头闭眼“哼”了一声,倒在她细腻的颈侧。
“要陪着我。”不同价值观看到的世界天差地别,夏虫不可语冰,但他可以守着她的。
“好。”浅淡的吻落在休憩中的眉眼上。
顺从闭眼感受她的吻,薄唇无声勾起:“我也好。”
小拇指一片檀腥气中拉钩,幼稚地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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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净网怂得不用梯子,结果随便一试e可以登进来。
还是不想万一有什么意外连个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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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枪响,不止舞池,各个楼层都闻风而动,魁梧的黑人警官匆忙赶来,根本镇压不住四处逃窜的人群,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目标。
紧牵的手渐渐发麻:“不是我。”奚扬已利用熟悉的地形中逃出去,只是在看到堵住去路的奚荣添时,她意识到这一路畅通或许是刻意为之。
老者一身纯白暗纹的唐装出现在雾气萦绕的街角,身后两排衣着纯黑的保镖们几乎隐于夜色,白天的雨势早已收停,路边潮湿的垃圾堆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老规矩。”充满皱纹的手熟练旋开弹槽放入一颗子弹,随意转动转轮后关上,枪把之下的手腕上却戴着一串檀木佛珠。
俄罗斯转盘出现在他身边的金属盘上,奚扬对身边躬身的保镖视而不见:“爷爷要跟我玩?”
“既然要走。”雪茄叼在嘴边,手下立马有人点燃打火机,袅袅烟气盘旋在苍老但威严的眉眼之间,“给你送行。”
旁边原本紧闭的卷帘门拉开,被推出来的几个人影由暗变清晰,小九、白鹤还有CC,奚荣添对保镖使了个眼色,银色的金属托盘出现在晚栀身侧。
黑白分明的眼看过去,老者夹着雪茄的手指向她,嗓音如寻常长辈一样慈爱:“丫头还有多聪明,我倒还想见识一下。”
发干的上下唇紧抿,既然说是老规矩那么玩过很多次,又活生生在场,那代表他从没输过,而从没接触过的晚栀适合选择几率最小的第一局。
冰冷的把手握在温热的掌心,指尖还未触及扳机就被迫松开手。
“这可不适合你。”他唇边笑意未改,嗓音醇厚似情人私语,但手上的力度没留丝毫情面,晚栀甚至可以感觉到手指关节都要被敲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只手紧握的维系松开,俄罗斯转盘虽已脱离出手掌,奚荣添将抽到一般的雪茄放在托盘,神情间全是赞赏之色:“还真有点胆识。”
剑拔弩张之中,晚栀眼神宁静地盯着佛珠:“佛不渡人,人自渡。”人是未来佛,佛是未来人,人只可自救。
“自救?”奚荣添胸腔震动得厉害,豪迈笑罢也不理她的嘲讽之意,腕间佛珠滑落至掌中手盘,拇指悠悠盘动一颗颗檀木珠子:“既然自救,那就开始吧。”
“既然想玩……”奚扬看了她一眼,转盘又落回她的手掌,这次终于触及扳机指尖却蜷住,因为枪口对准的方向相反,冷而沉的嗓音透着危险的未知:“那就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晚栀慌忙想移开他的太阳穴,却被他强硬按住无法动弹,幽黑的眼珠睨过来:“信我吗?”
强迫大脑不断告诫自己,既然他还在眼前那就说明,他从没输过。
在蛊惑的眼神中扣动扳机,她的手一声轮空中脱力,转盘从她手中轮到下一位,奚扬亲吻在她额头,纯洁而虔诚:“总是你渡我。”
“有意思。”掌声在寂静的街道回响,老者的佛珠已戴回手腕,“再来。”
小九将手里的转盘往最旁边抛过去,顺序最后的CC鼻子一哼扔回去,两手环抱在胸前:“我才不需要同情。”
枪头毫不犹豫抵在太阳穴,小九快速按动扳机,又一次轮空。
转盘落在白鹤手里,这次没有转给后位,如常抵在头侧然后按动扳机,紧绷的气氛却被一声突兀的哼唱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Londeisfallingdown,fallingdown,fallingdown……”老人的脸色在奚扬悠闲的哼唱里变差,“怎么?又没有这个。”
的确没有这首歌,让奚荣添变脸的是唱歌时的手势,在某个主流节目里出现过,观众都以为是寻常说话动作,毕竟有很多人说话一定的带各种手势,只是秘密从奚扬手中出现,那就意味着另一层面的威胁。
众人注意力转移时,被遗忘的转盘“砰”得一声响,原本在对面停靠的大卡车烧成一团火,楼层的火灾警报在头顶盘旋,周围的保镖们戒备地将奚荣添围作一团,不间断的上膛声提醒着一触即发。
“晚上好,大家!”红色法拉利跑车从后方停车场驶来,驾驶位坐着的正是最爱法拉利的奚晟。
晚栀几乎还没弄清情况就被塞进后座,前座车门打开又关闭,她的后背用力砸在车座,起来不出意外地发现车内已经落锁。
如果说奚扬爆出秘密让奚荣添有点意外但还在掌握之中的话,奚晟突然反水的立场是最让他咬牙切齿的:“你竟然忤逆我?!”
“Johnny主动退出,我何乐而不为?”奚晟一身白西装踱步而来,头顶皎月散发着暗红的光晕。
着火的卡车引来路人开窗探头探脑,同时传来有底层囚徒逃出的消息,眼前形势不可逆转,他终于松口:“把东西留下,你们走。”
奚扬目光随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口袋一角:“原来您看上这个?早说就送您了。”折成巴掌大的文件在他手中抚平:“把他们放过来。”
白鹤和小九自觉站在两侧,欲装作若无其事的CC却在奚扬的眼神中顿住脚步:“回你主子那里。”
“啪!”车门用力关上,倒车时冲散后方人群,奚晟无视自己被开走的跑车,右手搭在一个保镖肩上:“好像是B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疾驰中呼啸的气流冲散他的调侃,小九把握方向盘正襟危坐,白鹤因刚刚被后坐力伤到坐在副驾驶,两人都竭尽全力忽略后座的动静。
“给我……”空气中的躁动因子不断炸开,晚栀两腿岔开坐在奚扬身上,舌头被他含在嘴里紧紧缠住,牛仔裤早已不知去向,衬衫衣扣被扯掉几颗,长风衣套在外面堪堪遮住迷人的春光。
奚扬急躁冲进去的时候她还有点干涩,将将停住对前座两位多余的人低声命令:“出去。”
“啊?”轮胎在小九不稳的操纵下调转方向打滑。
一直紧跟路况的白鹤指挥她右转停下,两人前后下车坐在打烊的户外咖啡厅里,旁边就是一览无余的广场,全部视野尽在掌握之中。
晚栀难受地后退但被按住,却发现他似乎比她还难受,手掌收紧肆虐着臀肉却压抑住没动,喉头喘着粗气喷洒在她鼻尖、嘴唇、下巴、胸前:“给我,给我,给我。”他不断重复需求,一声比一声嘶哑。
从没见过他急切到失去章法,体内的热度灼人硬度撩人,晚栀忍着不适扶住他的腰在原处磨,双手捧住他的脸亲吻,在薄唇间深入,慢慢渐入佳境,他最知道这幅身躯的各个敏感点,手指在娇软的四处点火。
利于摩擦的润滑是两人都可感知的,初时的磨动渐渐加大力度,所有克制在她一声嘤咛以后放纵,双手沉迷于她腰下凹槽,不断加快速度往上顶。
“慢点……停一下……”晚栀推离他的胸膛,试图直起身却被他的冲撞倒回来,奚扬在她一阵倾泻如雨中迷失了节奏,低吼说着要射了。
她在失控的抽搐中用力咬住他的肩膀:“不行不能……不能在里面。”
肩上的疼痛让他清醒,也激发另一层面的暴虐因子,他开始深深挺入又全部退出:“那就生下来。”可他日常是连普通成年人都不想搭理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喜欢小孩。”口腔渐渐涌入血腥味,晚栀松开嘴,“难道你喜欢?”她亲眼见过他将小孩子飞踢到脚边的皮球踢得更远,脸上全是担心小萝卜头靠近的嫌弃。
活着已是救赎,更是惩罚,又怎么能肩负得起另一个生命呢?
奚扬强忍着长舒一口气:“你说得对。”就这么保持原有的深入留在她里面,直起上半身去开车窗:“帮我去买安全套。”话一说完,就有细牙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车窗从上露出一半的脸遮不住情欲之中的艳色,小九和白鹤窘迫地对视,跑出来的囚徒们混迹人群,抓捕者真枪实弹地与其斗智斗勇,他们却在这枪林弹雨中急着做爱?
白鹤按住小九无奈准备起身的肩膀:“大少车里应该有。”
车窗关闭,不一会儿就见整辆跑车在原地驰骋,是翻山越岭才会有的晃动。
幸好不能外视,两人在心里默念。
两颗浑圆在他手中仿佛乱跳的兔子,越想捉住越跳脱出去。
一如身下的节奏,她越想拉近他却在这时远离,手指在他敞开的胸膛漫无目的地挠,尽根填满空虚却只停留几秒后退出,晚栀耐不住地求饶:“腰酸,你就进来吧。”车厢晃动带来悠悠回荡的反作用力,温和包围迷人心弦。
天旋地转后背完全躺在车座,奚扬整个覆上来把她光裸的双腿盘在后腰,直直挺进去深入浅出,摇摆的腰肢让他暴虐丛生又迷恋其中,大口含住胸前的雪白,逗弄两边娇艳的红梅,最后封住像鱼一样探出水面汲取氧气的小嘴。
两舌在勾唇中吮吸对方所有养分,喉结不断滚动,水分越多却更加缺氧,身下娇柔的回应吸引他不断放开动作,车厢晃动是周身世界相同的摇晃,甬道里冲刺的速度造成另一番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渐渐模糊,但他们已不需要再看清什么,因为彼此是如此触手可及。
车内物件不知撞在哪里发出声响,或者有东西擦过车窗,但纵火的始作俑者却无暇顾及于此,他们迷失在紧密感知彼此的强烈快感里。
奚扬把她抱在怀里,风衣扣得严丝密缝,如果不是车内未散的欢爱气息,以及脚下乱扔的安全套包装,从外看不出任何异样,只觉得是靠在情人怀里休息的年轻男女。
巡警过来查车的时候车里已无任何异象,甚至前面车窗都是坦然全开一目了然的,手电筒往后座探照,一对情侣正相拥休息,年轻男人睁开眼看他们,怀里熟睡的应该是一位小女孩儿。
休憩的小姑娘往另一边钻试图躲开光源,巡警也没多为难,在小姑娘不适扭动时关窗,放行后车子重新飞奔过马路,再次在亲昵的拥抱中睡去,他还在她里面。
高调的红跑车低调驶离这座老巢,消失在夜色之中,淹没往事扼杀罪恶,将所有是非都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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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了,争取这个月完结,我已经在开始琢磨下一本了。
攻气大姐姐还是娇气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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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的时候,晚栀收到父亲即将去南极考察的消息,隔日动身归期不定,践行的晚餐上第一次见到奚扬那么……恭顺的样子。
不会像在奚荣添面前那样吻上来,把其他人当空气,也不会有不顾场合的亲密动作,顶多会偷偷在桌下牵住她的手,晚栀看着他拿筷子的左手,怪不得有点别扭,原来从头铺垫好了。
虽然还是话少,但他会不时来几句冷幽默,谈及父亲的专业领域问题也头头是道,看样子他私下的功课没白做。
饭后奚扬主动借口取车,留给父女两人谈话私人时间。
如此绅士风范,晚栀看他欠身离开后的背影,幸好只有一天,要不然真受不了。
头上一阵温热,虞父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容变多了。”
“是吗?”伸手抚摸在最后,碰到未收的弧度,她自己也很惊讶。
虽然奚扬表现得留给他们充足的谈话空间,但车子很快就开过来,虞父望着车来的方向:“那孩子也温和很多。”
她就是到忍耐只是一时的,晚栀在心里暗自腹诽。
“上去吧。”虞父跟她挥手作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栀很惊讶他不让他们送去机,毕竟刚刚提起也没拒绝的,她还没张口问就被父亲堵回去:“我跟同事一起走。”
独自一人上车系好安全带,晚栀坐在副驾驶跟打方向盘的奚扬打招呼:“Hello,gentleman.”
“Goodevening,babe.”红灯间隙,他忽然转过头来跟她挑眉,很勾人的那种,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忽然想起父亲的最后一句话:“这是能让你们都获得快乐的关系,我没有不支持的理由。”
这话已是莫大肯定,其实父亲对她的交友一向不干涉,毕竟她从小到大连贴己好友都不多,更别说什么男朋友了。
只是奚扬是不同的,她知道父亲有很多疑问,但她不提及他就从不过问,也从不给予评价,不管是初时的反对还是后来的松动。
回到住处几乎是从车库勾缠到客厅,嘴唇从没离开过,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她没站稳不小心被地毯绊倒,奚扬捞起她倒在沙发。
战局一触即发,他堪堪停住,把她的衣服一颗颗扣子扣回去:“你什么时候能好?”那次在车上他没控制力道伤到她了,接下来几天都没碰她。
“好是好了。”身后枕着柔软的沙发抱枕,晚栀在他腿间慢腾腾地磨,短裙低下的双腿长而细,白皙的膝盖安慰着高温得爆炸的某处:“但是我例假来了。”
喉结滚动:“你故意的。”他捉住另一只纤细的脚踝握在掌心,她挣脱起身爬在他身上亲了一下喉结,又在它再次滚动时咬了一口,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滞。
知道她的所有不怀好意,但他还是免不了一番沉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眸紧盯着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可惜。”捉住她的手想往下,却被她溜走:“我的论文好像还有点问题。”
“要帮忙吗?”奚扬躺在原处上手遮住脸笑,她还在生气,真的惹恼她了,她最讨厌失去掌控的事,但那一天集齐了各种不确定。
回答他的是清脆的关门声。
虞晚栀真生起气来不会明确说她动气了,但会无视他的各种请求或者需求,偶尔很乐于在离开前添把火。
书房里原本应该在修论文的人正调颜料,面前没有画纸,只是挤出几管在调色盘颜料调色,奚扬把红糖水端到她面前:“又偷懒。”
太甜了又烫,她试了一口就放在一边:“你帮我改了?”
“前面改了一点。”他没否认,上次见她电脑没关就顺便改了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