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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在即,晚栀终于赶去参加他最后一场篮球赛,虽然她因为处理回国事宜迟到,但当看到她身上的拉拉队服时,他任何不悦都消散殆尽。
蓝底红边的无袖短上衣加短裙,高扎的马尾上也是同色系绑带,肤色雪白、玲珑有致,匆匆跑来的模样俏皮可人。
球场争夺火爆,观众席尖叫声和欢呼声不绝于耳,小九他们也在,最令人惊讶当属奚晟,晚栀坐在旁边:“好久不见。”
“我想还欠你一句道歉。”上场前他刚和亲弟弟进行深度交谈,他到现在都还不能想象他会这么干脆放手,交流也许是他单方面的:“听说大家都在找一个芯片。”
奚扬低头戴好护腕:“白鹤会辅助你。”没理会试探,能看出他并不在意这些权力,只要不惹他,毕竟白鹤小九还是他的人,或许还有个底牌芯片。
所有戒瘾鉴定完美通过,本来只差一步,只等漂白精英身份以后,暗面交易都会全面由他接手,不然不会连奚晟也开始忌惮。
因此奚晟对奚荣添的做法不意外:“爷爷气疯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奚荣添磨炼那么久却将在临门一脚失去这把锋利的武器。
其实从他故意放水海参崴的抓捕就能看出,那时奚晟正挫败于被他猝然反杀和爷爷对他的赞赏之意当中,嗅到苗头后立马承诺帮他全身而退。
晚栀接受奚晟的道歉,下巴指向球场:“还有那。”他身上穿着同系列球衣,正在球场上挥洒热汗,几番运球后终于英姿飒爽灌篮拿分。
“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我想他不在乎。”从小就是什么都可有可无,他耳边响起是奚扬的最后一句话:“早就玩腻了那些游戏,现在我只要一个奖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栀坐在下面不时感受到责备的眼神,不禁在他下一个进球后吹起口哨,很快被周围的欢呼声掩盖,奚晟在旁边若有所思:“其实他本来可以避开注射的。”
呼声依旧不间断,旁边的声音偏偏这么清晰:“把一切玩弄在股掌之间的人却控制不了交换生名单?”奚晟也一直惊讶于他当时突然松懈的警惕。
她在热闹的场馆里手脚冰凉:“什么意思?”
“是挫败吧。”无所不用其极却被轻飘飘打回去,所以什么都开始懈怠,奚晟现在想来有点理解了。
结束哨声吹响,奚晟逆着拥簇离开,远远看着被抛起来的MVP,隐约想起儿时被放弃的父亲灰溜溜回国,举着他们两兄弟告别:“I’msoproudofyou.”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做“你”而不仅是“你们”?
日中则昃,月盈则食。
幸好,没有自相残杀已是最好的结局。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晚栀进去还以为进错地方,在门口询问几遍也没有回应:“Excuse?”仔细对照信息里的具体地方还有门牌,确认没走错。
每个衣柜前悬挂着几件待穿的球服,她不确定的目光从中寻找,犹豫的脚步一点点走向里面:“Anybodyhere?”
有力的臂膀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抱住盈盈一握的腰肢,灼热的唇从后方过来吞咽她的询探寻,晚栀带着惊吓转身,松了口气倒在他身上,任由脸侧的细吻往下:“我讨厌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仍由她按住伸入衣内的手掌,他维持在原处用力揉捏,眼里带着志得意满的邪气:“Wishlist.”
愿望清单是她之前许诺过的,因为突然感慨大学像走马观花,没好好享受就要结束了,奚扬枕在她腿上凉凉地提醒猝然的异地:“你不突然申请交换生就不会。”那时碍于他逼得太紧,她只想找个不会碰见他的地方松口气。
念起他奔波于两地,她低头抚摸他的脸,拨开额发露出优越的五官:“你有什么遗憾,我都配合你完成。”
晚栀望着更衣室的天花板叹气:“不会有人进来吗?”
“不会,今天是我的。”阻止他的手松开,奚扬勾唇,早已准备的手挑开她的乳贴。
急切的吻又到嘴边,他浑身上下还留有球场上未散的攻击性,抱起她的上腿盘在身上隔着衣服狠狠顶了几下,在她惊呼时钻入唇间啃咬舌尖。
终于坐在衣柜上,把她的手按在早已叫嚣的下身,晚栀喘了口气:“什么是你的?”见他伸手在衣柜摸索出一个安全套,急躁间带出好多个,她挑眉一地各式品牌的包装:“这应该不是一天的量?”
他正用嘴撕开包装:“啧!”见她停下动作,带着点怒气地瞪过来:“球员福利,我最后一天终于第一次使用。”
应该是粗糙地冲凉就过来,他刚换上的球服上还有点水汽,伸手抚摸他冒着热汽的头发:“gratutions!”长长的话音在他全部挺入时变调。
翘臀抵着衣柜侧壁,他站着按住她的腰开始放纵速度,将她的衣服拉上去咬在椒乳上,舌尖挑逗娇柔的红豆,她努力盘住他的腰,又被越来越不客气的力道冲散,脚上的凉鞋早就已经不知去向。
终于在敏感点不断被冲撞后自发抱住,像无尾熊一样四肢紧在充满力量的身躯上,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轻吟:“嗯……慢……慢点……”奚扬吻住她,勾缠柔软的舌吸吮,鼻间答应得爽快:“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哪里真收得住,整个人还和在球场驰骋一样所向披靡,晚栀觉得那速度是要弄死她,可一边又有一股爽意直升心底,他知道自己停不下来就直往她的敏感点顶,要爽一起爽,要不然事后她又责备他只顾自己。
可晚栀很久没玩这么刺激,又是第一轮就这么猛烈,呻吟都有点带哭腔了,体内像是闸门坏了一样不断泄出液体,他们交合的腿间都已黏腻不堪,顺着臀部往下流她抵着衣柜那一块都变滑了,她在又一轮冲击当中蜷起身体,牙齿咬在他的胸膛,脚尖舒服地在他后背滑动。
奚扬也受不了她这么磨人,闷哼一声紧抓住她的臀部最后冲刺。
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粘液,这才发现下面已经一摊晶莹,他把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有些拉丝落在她膝盖上,凉凉的。
她落地时腿都有点打滑,奚扬把她抱到凳子上,咬了一口她的鼻子:“Fantasticfox.”
懒懒地靠在椅背抚摸他发亮的眼睛:“终于恢复点人性了。”纤长的手臂垂落在椅背,短上衣还折住露着下半圆球,白皙的腰腹下是他亲手刻画的樱桃纹身,长腿随意交叠在地上。
“这次我人性化一点。”他在地上散落的那一圈安全套里挑选款式戴好,空气里还是挥发不散的男性荷尔蒙,晚栀见他又重振旗鼓的腿间摇了摇头:“我收回刚刚的话。”
“这个……”螺旋纹让她很受不住,刚进去就哼哼唧唧:“慢,慢点。”
这回奚扬很听她的话:“好。”接下来节奏特别磨人,轻轻浅浅地戳,猝不及防又重重顶一下,总是在她欲罢不能的时候退出,然后又恢复磨蹭的速度。
薄唇的弧度勾人又戏谑,晚栀看着他不满地皱眉:“你坐下,我要在上面。”
“OK.”他就着挺入的姿势抱着她坐在凳子上,体内多角度的摩擦让他们呼吸都是一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栀扶着他开始自己动,女上的姿势受重力影响本就很深入,他们彼此都很投入在由她把控的节奏里,一声呻吟接一声粗喘在空荡的更衣室不断回响。
奚扬耐不住娇嫩的紧裹,沉迷地闭上双眼埋入她柔软的胸前,晚栀这时候也到了顶峰,抱住他的头保持深入的姿势用力扭腰,不久便倒回他身上喘气。
怀里的人儿像一只刚玩耍回窝的小狐狸,他把她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手背蹭着酡红的脸:“还好吗?”
体内的炙热又胀大一圈,耳畔的抚慰却这么温柔,仰头注视他微阖的眼,黑眸未收的宠溺被逮个正着,晚栀搂着他的脖子细碎地吻,他慢慢梳理柔软的长发回应她的吻。
他们隔得极近,眨眼的时候睫毛都会扫到对方脸上,晚栀眨眨眼睛,两手抚在他脸侧微微一笑:“我爱你。”
性器的热度再次上升,奚扬吻在她唇上久久才离开,唇贴唇式的吻纯情得让人心间一动:“我也很爱你。”
都是说的最熟悉的母语,而不是可玩笑可真心可俏皮的“loveyou”。
心念荡漾,这次做爱更加心潮澎湃,晚栀很大方地主动提出:“还有什么想完成的我都可以。”
奚扬迎着她落下的节奏上顶,不假思索说出浴室,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走向过去。
走路间不知何时会擦到敏感点,她被不着调的节奏磨得说话断断续续:“为什么,老是瞪我?”
“没。”短短一点路,他有时会停下在墙壁上顶几下:“你是说球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他恢复行走后开始地上下小幅度动:“嗯……”
“分心。”浴室门打开,他来不及进去就抵着门框开始抽动,交合处的潺潺水声在空浴室里回响。
背后的门框刮得皮肤很痒,她躲避着扭动腰肢。
“嗯……”她这么突然一动,他也耐不住了,两手垫在她身后重重地顶弄。
浴室里,黏腻的腿间终于得以洗刷,长指带着温水清理她里面,是别样的撩拨。
晚栀不适地合拢:“里面就算了。”反正等一下又会湿。
“好。”手指离开前指甲在唇珠轻轻一刮。
奚扬捉住她的手来到腿间,握住性器套弄,刚刚怕门框伤到她最后收着力道不怎么尽兴,他埋头在她颈侧低吼,在指尖摩挲冠状沟时射出来。
白浊液体射在她大腿上又迅速被热水冲刷掉,手掌也是。
衣服不小心弄湿,晚栀把湿衣服脱掉后,他从上面的小衣柜里拿出几个安全套,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低声解释:“我撞见过好几次。”
他的裤子早已脱掉,球服衣摆下面再次支起来,晚栀这次都不意外了,盘好头发站下面手撑着墙壁弯腰:“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头邀请的脸颊还带着情欲中的娇媚,翘起的臀瓣就在他眼前分开,莹白肌肤间一抹粉红的娇嫩。
这么大的感官冲击,当然来。
几乎是一挺进去她就开始受不了,抓着他握在腰侧的手:“太深了。”
他朝甬道里那块会引起抽搐的嫩肉轻轻地挺动,拨弄前面的唇珠,指尖在娇嫩的臀肉上刮蹭,在她忍不住往后迎合时放开力道。
每次往前撞都冲开她身上的水珠,柔韧的吸附勾引着他往里探寻更多,甬道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他缓下速度享受颤抖的包裹和蜜汁的温热润滑。
下沉的腰窝开始盈满一汪水,他收不住摧毁的力道将其冲散,在她受不住下落的时候捞起来,狠狠地顶动,她宛如救命稻草般拉住他的胳膊:“嗯太……重了……啊……受不了了!”
微扬的眼尾偏偏勾人心弦,他低头舔舐眼睫的泪珠:“你可以。”
“……嗯!”她点头,不久就陷入失禁般的快感,在灭顶的快意下地仰头抵在身后胸膛,伸手向后勾住他的脖子,薄唇凑到她唇边勾缠舌尖,吸吮对方的液体混着温热的水滴一起吞下。
花洒顺着她胸前弧度想成水流,他深深地挺入后惊得胸前白兔惊慌失措跳跃在水间,身下再次被紧箍住,他不得不加大力道冲刺,见到她因此而全身颤动后动作更加孟浪,晚栀后仰着几乎要张开嘴喘息,最后一下被顶得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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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之后,奚扬的父母收消息便急切约着见面吃饭,晚栀特意选了条老少皆宜的衬衫裙,为了搭配白蕾丝领结,选了双纯白的细高跟。
“只是走个过场。”奚扬对此次见面兴趣缺缺,倒是对她脚上那双高跟鞋颇有微词,纤细的脚腕很容易扭到。
“上次是因为太高了。”她有次心血来潮,在街上看到橱窗里的高跟鞋突然想试穿,奚扬平时很少见识她的购买欲便欣然刷卡,哪知她只是想穿上超高跟和他比身高,然后脚部一崴就悲剧了,那双鞋也被永远遗留在LA。
奚母见到她就拉着手不放,推心置腹说了一些贴己话,还送了她一套首饰,虽然她还没打耳洞,但也让她很惭愧。
过来之前晚栀有问过他爸妈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他不假思索:“钱。”他也知道她的意思,便让她放心:“见面礼早就准备了。”
看得出来奚扬跟他们并不亲近,因为他们跟她说的话比跟他这个亲儿子不知多多少,寒暄闲聊间奚父提起让他回来管理自家产业:“既然回来,就多过来帮帮忙。”
终于说到正题,晚栀自觉闭嘴,奚扬给她端来一盅汤,有礼地给父母二人添茶,嘴角随意勾起的笑却很讽刺:“傻瓜式洗钱还要帮什么。”
两位中年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不想面子过不去就没再提,一直到分别前依旧热络却不亲近。
其实也不怪奚父突然想先发制人,回去的路上晚栀接收到一点打探确认的目光,准确来说是旁边人,上车后调侃他上新闻的事:“听说你最近挺出名?”
宋家主控企业迎来新的合作伙伴,斯坦福出身的科技新贵提供技术支持,目前还没爆出任何更多私人信息,不过他光靠一张发布会合照就在网络引起讨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确来说,是在各大论坛刷脸,有以前湘南的同学上传照片,少年时期的照片火了一阵子。
“托你的福。”他单手操纵着方向盘,注意后方路况。
宋家突然抛出橄榄枝,奚扬受邀短暂商谈合作后,回来在阳台抽了根烟,晚栀对他的健康问题看得紧,他很久没碰了,找到他时已经在风口吹了一会儿,夏天的短袖不厚,衬衫下体魄早已脱离单薄。
晚栀还未开口责备就被他抱住,呛人的烟草味依旧还有残留,没在地上找到烟蒂,便问他:“抽了几根?”
他紧抱着不言,转而提到宋家长辈的感谢:“说是还你的人情。”她一笑置之,当时只是为了抢回爸爸,她笨拙地联系宋家找回流落在外的宋凌菲。
她见过宋凌菲恶意撕毁的亲子鉴定,当时宋家的委托人找来,她迷恋兰德并不愿意会自己真正的家。
最后回去晚栀编了个可歌可泣的故事,和万能的“失忆”理由,反正只要血缘关系是真的其他都好说。
奚扬和宋家合作的消息一出,后脚宋凌菲就来电,没有任何斥责谩骂,而是狠着语气警告她:“虞晚栀你给我好好活着,好好受着。”
时至今日,她们两个人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互相提醒被掩埋的罪恶,但也因彼此存在而分担那份煎熬。
宋家不见得有那么重视宋凌菲,但决不喜欢拖欠别人什么,而且在商言商,以奚扬掌握的信息网络如果有好的变现,何乐不为?
在奚扬和宋家磨合的一年里,晚栀很快进入大四,着手自己的各项毕业事宜,异地的学期里他们每晚都会视频,有时她会忘记嘴里说的话,就那么开着Pad睡过去一晚,早上醒来听到那头电脑键盘的敲打声,有点不确定今夕何夕:“几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了。”笔记本的冷光使他的侧面下更加冷漠,转过头来却眼含调笑:“Goodm,prettyfox.”
晚栀注意到他那边的双屏幕还开着,活跃变换着画面,皱眉观察他眼下:“不要告诉我,你没休息过?”
这话说得,就真没告诉她,他神清气爽地看了眼手表:“你还有半小时。”奚扬有两只手表,一只是自己的时间,一只是她的时间。
“不早说。”没时间再多说,她手忙脚乱起身洗漱换衣,特意挑选了不用想搭配又容易穿的连衣裙。
奚扬听着那边乒乒乓乓,一脸淡定地提醒:“别忘了穿内衣。”
“有胸垫。”从裙子里冒出头整理好裙摆,扣上衣袖纽扣,她稍微凑到镜头前给他确认:“你看。”
方领天鹅绒布料表面平整,番茄砖红也不透光,色度是很古典的浓郁,他垂眼敛住光芒:“一刻钟。”
摸着充电发热的平板准备关闭前,她匆匆赞美:“手表真合适。”纯手工制作的精密表盘闪着微光,她的生日礼物。
“当然。”奚扬活动腕骨,上个月她专门提前飞回来,他在外出差刚结束冗长的会议,寂静的酒店客厅有人等,不可谓不惊喜的。
同时,暗自庆幸她没有因为她生日后的那个乌龙生气。
晚栀生日时戏言他当模特,因为刻画的眼神很认真,疑惑为什么眼神越画越不对,画到一半时她扔掉画笔:“我都这样了,你有没有人性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硬了。
才做完一晚之后。
“我都这样了,还是一个忠实的模特。”
下半程绘画在他的自渎中完成,眼神非常欲。
这幅画意外被画廊经理人拿去参加慈善拍卖,因为她当时承诺的画没有完成,其他存货在加拿大和国内分散,无意被找到她胡乱安置的这幅画。
画面只有胸膛以上,甚至是侧低头的角度,但那个氛围有种不可描述的张力,感染欣赏画的人。
也感染了拍卖坐席下的晚栀,在周围一个个买主举牌时,她晃了晃身边人:“给我拿下。”
因为刚结束工作就赶来参加拍卖会,奚扬时差也还没倒好,昏昏欲睡间听到她恶狠狠的命令,举牌说得干脆:“一百万。”
惊得其他人下巴都要掉了,拍卖槌都生怕人跑掉一样迅速敲定。
之前最高价也就六十万,已经超出预期了。
晚栀还是迟到了,从后溜进讨论班里聆听MD/PhD分享谈论自己的生物研究,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在咖啡厅看见奚晟,他会不定期来找她喝下午茶,但晚栀本来话不多又忙着死磕枯燥的植物学拉丁词汇,基本没什么交谈,他也说不出什么心态,真的单纯度过下午茶时间就走,现在再见到他已经不惊讶,继续手头的论文。
奚晟指出几点不足之处后,突然开口:“爷爷请你去陪他打桌球。”
不是立马而是看她时间,晚栀迟疑地打字修改,不确定是不是什么怀柔政策。
“很惊讶?”他轻抿一口咖啡,笑容和煦:“我们是一家人。”法律上确实如此,她和奚扬刚登记完。
上个月奚扬生日时,手牵手走过一座年代古老的情人桥,晚栀突然问他:“要不要去登记?”奚扬当时的表情很古怪:“你这是在求婚?”如此随意,不过动作却很迅速。
事后她调侃目中无人的奚扬竟然会有一天接受他人的公证,对此心情甚好的奚先生这样解释:“这证明我们之间的红线是存在的。”
患得患失的时间里,时常会想如果就这么断了,这段缘分就像滴水隐于大海,刹那涟漪以后了无痕迹。
不同于她随性的态度,极度注重仪式感的奚先生很看重这些关键节点,也大概就是这样才被她截胡。
奚老爷子的约球没有对上时间,因为她毕业后即将启程去云南探索生物多样性,旅程为期半年到一年归期不定,而他那一个月又空不出时间,所以就此作罢了。
有人喜欢追逐宇宙的辽阔,那么她的归宿应该就是深山老林,于是奚扬就在一片无人旷野里跟她求婚。
大自然有着神奇的包容力量,会让人变得随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毕竟山里温度低,缺了强光日照可以降十几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凡的一天,晨曦初照在空悠悠的山间,日出朝晖醉人心弦,目之所及任一剪影都是最美的风景画,晚栀踏着金灿灿的日光回到木屋。
外表像木屋其实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室内供暖良好,晚栀解开披肩挂好,床上的人背对着她侧躺,他前一天回来很晚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