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
周洲心虚地错开眼,想说,如果喜欢你的脸也算的话。
纪屿南捏住周洲的下巴,强迫和他自己对视,然后在他的视线中,径直吻了上去。
“唔……唔唔……”
不该这样的,纪屿南清楚地知道,他不该让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发生在这种场景下,更不该让周洲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但前提是,周洲依旧喜欢女生。
这个平衡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被打破了。
他做不到在得知周洲可以喜欢男生,这个男生却不一定是他后还能无动于衷。
沈子桉可以做的,他为什么不可以,如果不是今天时机不对,他甚至想现在就把周洲操了。
反正,他才是最先认识他的,就算是排个顺序,周洲也应该最先属于他。
周洲的短裤全堆在脚腕,纪屿南却只是稍微朝下扯了点,放出自己的性器,插进男生的腿根。周洲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就夹紧了那根微凉的肉棒,肉乎乎的腿根丰腴又饱满,没一会儿就将纪屿南的鸡巴暖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逼口被棉条堵着,即便小逼闻到了鸡巴的味道,忍不住动情地流水,也浇不到鸡巴头上,但纪屿南进出的依旧很顺畅,他不想听到周洲那张嘴里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几乎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堵住他的嘴,吸着他的舌头,直到快呼吸不过来才微微分开。
周洲被亲的视线模糊,将眼睛里的水雾眨干净后才看清纪屿南现在的样子。
他的仙气像是全被吸走了,整个人被想要操逼的欲望所笼罩,一下子就从云端掉进了凡尘,他垂眸看着周洲,眼神像是要将他溺死,明明正在被操的人是自己,周洲却感觉像是他占了纪屿南的便宜。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候的纪屿南也这么好看。
纪屿南的鸡巴长得和他本人的气质一点都不搭,又粗又长,顶端微微上挑,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会轻轻刮过穴缝,刮的周洲心里发痒,却不好意思直接朝鸡巴上坐,只能趁着鸡巴插进来时多嘬几口。
他胡乱地想,他和纪屿南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刚发现他多了个逼就给他塞了棉条,现在连鸡巴都打过招呼了,沈哥的进度都没这么快呢。
腿根被操得又热又麻,汗津津的,这么小的隔间里,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抱在一起,又燥又热,呼出的气息都烫得吓人。周洲搂紧纪屿南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个腿软直接坐在地上,他的嘴角蹭过纪屿南的耳朵,声音裹着水汽:“纪屿南,你耳朵好红。”
“……嗯。”
纪屿南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冽,他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平日里自己弄的次数都很少,即便现在没有插进那口嫩逼,只是操着腿根,时不时地磨一下,都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已经超过了兴奋阈值。
越是快要濒临射精,纪屿南的喘息就越急促,一声一声地朝周洲耳朵里钻,喘得他小逼直颤,心乱如麻,直到腿根被射上微凉黏稠的精液,周洲才呜咽一声,也跟着泄了出来。
梁译言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笔直的两条腿交叠着搭在桌子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舍里就他一个人,他也没开灯,房间里有些昏暗。
橘子味的棒棒糖在口腔里碎开,梁译言将纸棍扔进垃圾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桌子。
——那是周洲的位置,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今天梁译言有事去了上次带周洲体检的那家医院,刚巧碰到他们要将体检报告寄出去,梁译言顺手就带了回来,又顺手打开看了看,他真的只是想关心一下周洲的身体情况——
哪里会想到周洲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
整整一下午了,梁译言都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周洲他已经知道了,说吧,不知道周洲会是什么反应,要是因此疏远提防他反而得不偿失,不说吧,他就没法儿光明正大给周洲提供帮助,想想也知道,揣着这样一个隐形炸弹压力会有多大,做个体检都得神神秘秘的。
“啧。”梁译言烦躁地踢了脚桌子。
哦,还有一个问题,原先周洲就爱黏着沈子桉纪屿南他们两个,一点防备都没有,现在他作为他秘密的唯一知情者,必须得跟他耳提面命,或者干脆之后就时时刻刻盯着,免得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毕竟他还是要把他拐回家当弟弟的。
嘴里的糖渣已经融化完了,甜的有点发腻,梁译言其实不怎么爱吃甜的,何况是这种一块钱两根的棒棒糖,但这是上次周洲塞给他的。
周洲会同意给他做弟弟吗?之前就不乐意,这下岂不是更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呀——”
宿舍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梁译言循声望去,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站在门外,穿着一身白t和黑色短裤,松松垮垮地挎着一个双肩包,包里露出半截球拍。
梁译言想起来了,周洲今天下午上的是网球课。
也许是刚上完体育课的原因,男生脸颊泛红,鼻尖一点薄汗,眼睛都带着一点水色,似乎很热的样子,看到房间里坐着的梁译言,男生似乎一愣,叫了声“梁哥”,嗓音沙哑。
梁译言“唔”了声,算作回应,他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周洲身上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周洲似乎很累的样子,将背包丢到桌子上,拿起桌上放的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末了还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梁译言的视线落在周洲水光潋滟的唇瓣上,顿住几秒,突然福至心灵——
他不要周洲做他弟弟了。
他要周洲做他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什么?”
“哦。”梁译言回过神来,盯着自己看完又装回去的文件袋,“你的体检报告,我顺便给你带回来了。”
那个有点荒唐的想法甫一冒头,就像抓住了果实的根茎,藏在底下的千丝万缕全都连根拔起,得见天日。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周洲就觉得他格外顺眼,一心想把他朝自己家里拐,不是因为他想把家里那个私生子踹掉,也不是因为他想找个听话的弟弟,而是——一见钟情。
“什么体检报告?”
纪屿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刚好听到两人的对话,梁译言看着他额前有些汗津津的碎发,还有点奇怪,这家伙平日里不是龟毛的很,今天怎么这幅样子,但也只是奇怪了一秒,转瞬间就抛之脑后。
他“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
两人四目相对,中间相隔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汹涌起来。
梁译言突然间就觉得很爽,浑身舒坦。
平日里,周洲什么都听沈子桉的不说,因为和纪屿南同专业,跟他待的时间也远比自己多,他心里怄的要死,但是这下不一样了——
他知道了周洲刻意隐藏的秘密,不管这两个家伙对周洲揣的什么心思,他就是比他们两个领先了一大步。
周洲肯定是属于他的。
接下来的几天,周洲发觉宿舍的气氛越来越奇怪,沈子桉不在宿舍,这个奇怪就来自于纪屿南和梁译言之间。
起初是纪屿南突然塞给他一包东西,他疑惑地拆开来看,发现是一包可以冲泡着喝的红糖姜茶。
在接收到周洲疑惑的视线后,纪屿南只是淡淡道:“不舒服的时候喝一点。”
这一幕刚好被梁译言看个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看清纪屿南递给周洲的是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不爽啊,第二天就直接送了周洲一台他收藏了很久没舍得买的游戏机,附带好几套绝版的游戏卡带,吓得周洲以为这家伙卷土重来,又打起给他认干爹的主意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纪屿南和梁译言就莫名较起劲来,你送他一支钢笔,我就得多给块表,周洲桌子上的礼盒简直快要堆不下,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两边都不肯再收,才堪堪制止了这场攀比。
周五晚上,梁译言又回他那个便宜爹那里去了,纪屿南也不在,周洲得以喘口气,收拾起之前两人送的东西来。他把那些特别贵重的挑出来,原封不动地放回两人的位置,然后就无聊地刷起手机,想着给两人回送些什么比较合适。他不爱购物,想的头疼,连有人回来都没发现。
“在看什么?”
周洲愣愣抬头,忽地反应过来,喊了声“沈哥”。
沈子桉的公司已经定下了选址,前几天一直在忙那边的事情,今天突然回来,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显然是还没有来得及换下。剪裁得当的西装将男生的身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显出肩宽腿长的优点,也冲淡了沈子桉以往温和的气质,多了几分冷冽出来。
“怎么这么看着我,很奇怪吗?”
“不不。”周洲连忙摇头,“挺合适的,特别合适!”
沈子桉眼中泛开涟漪,这几天交涉奔波的疲倦在看到男生的瞬间就得以缓解。
他一边朝自己的床位走一边扯开领带,随手将外套脱掉,周洲看着沈子桉被衬衫遮掩的随着动作起伏的脊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今天有点累,我想先洗个澡。”
沈子桉看向周洲,扬起一抹笑意。
“周周,可以和我一起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宿舍的浴室本就不大,两个人一同进来更显拥挤,周洲想朝后退都没有空间,被迫和沈子桉紧挨在一起。
“周周。”沈子桉轻轻啄吻,声音缱绻,“我很想你。”
浴室的空间将这句话制造出了立体环声的效果,四面八方地朝周洲心窝里钻,两人一边交换着口水一边互相将对方的衣服脱掉,沈子桉的领带握在周洲手里,他笑了一声:“喜欢西装?”
“下次穿西装操你好不好?”
这条领带更适合捆住男生的手腕,或者蒙住他的眼睛。
察觉到周洲似乎颤了一下,沈子桉将人抵在墙上,在男生耳边一字一句说道:“忘记告诉你了,周周,我结扎了,这次我想射你逼里。”
狭小的空间施展不开,只有后入的姿势比较方便,周洲几乎整个贴在墙上,鼓鼓的胸肌蹭着冰凉的瓷砖,沈子桉从后面环住他,粗长的肉棒挤进腿间,蹭过颤抖的肉缝,前后用力挤压磨蹭,像是要将那口嫩逼磨化。
花洒被顺手拧开,热水“哗”地一下浇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逐渐升腾的水雾中,周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逼被磨得骚水淋漓,和顺着腿根流下的热水混在一起,沈子桉将龟头抵在已经可以容纳他的穴口上,缓缓地插了进去。
沈子桉实在想的很了,以为见到人会好一些,现在才知道原来见到了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鸡巴刚一入洞就一刻也不停歇地激烈耸臀操干,两人交合的部位冲刷着热水,每次插入都会挤进去一些,混入穴里和骚水掺杂在一起消失不见,窄小的浴室将操逼的动静放大数倍,淫水啪啪,清脆分明,听得周洲又是刺激又是紧张,生怕谁一不小心闯进宿舍撞个正着。
“哈啊……啊……不行,沈哥,慢点……”
“怎么了,不爽吗?”沈子桉将下巴抵在周洲肩上,说话时的热气喷在男生耳边,烫得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嗯……想,想叫……”
周洲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克制强迫自己不要放浪地大声呻吟,这也怨不得他,实在是沈子桉操逼操得熟练了,技巧也越来越娴熟,周洲的敏感点在哪,喜欢什么样的力度,喜欢鸡巴捣在哪里,他一清二楚。
沈子桉知道周洲怕什么,怕纪屿南或者梁译言不小心回来,再也瞒不下去。周洲不知道,沈子桉恐怕巴不得那两人现在全在外面,最好是将他操逼的声音和周洲的呻吟全都听了去,再也不要打不该打的主意。
“叫吧。”他吻着周洲的耳朵,将舌头伸进去舔舐,“大声点叫,没人会听见。”
室内水声飞溅,逐渐升高的温度让周洲汗液淋漓,不知道是热水还是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让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狰狞鸡巴不知疲倦地在肉逼里噗嗤进出,逼口被拍打出绵密的白浆,彰显出性爱的激烈,周洲被操得踮起脚尖,小腿颤巍巍的,最后就连墙壁都撑不住,划下一个手印,被沈子桉翻过身来,托着臀抱起来悬在空中自下而上地顶操。
“嗯啊!啊!这样,太,太深了……”
平日里健气阳光的俊朗男生被同宿舍温和学长的鸡巴插进骚逼,操得吐出了舌头,一副爽得不知所以的模样,沈子桉仰着脸看他,哄他低下头来给自己亲。
“这几天有想我吗,嗯?”
“我很想你,不忙的时候想,忙的时候也想。”
想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想他下课后会去哪些地方,想他怎么没给自己发消息,想他晚上会不会躲在被子里一边想着自己一边用手抠骚逼……
此刻怀里抱着男生的肉体,沈子桉胸腔里升出一股不可言述的满足感,喉咙里发出舒畅的喘息,加速耸动腰胯,向上挺动的同时将周洲的小逼朝下套弄,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干得周洲像过了电似的浑身颤抖,肉道里越插越热,逼肉疯狂地抽搐蠕动,吮吸包裹住鸡巴不肯放开,沈子桉低哼一声,狠狠抽送了近百下,抵住最深处的穴心一滴不漏地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睁大了眼睛,抓着沈子桉肩膀的手瞬间变紧,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肉逼第一次没有隔着一层薄套被内射,还带着体温的浓稠精液喷射了足足有一分钟,直接将周洲射到绷紧小腿泄了出来。
沈子桉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洲被自己射到高潮的表情,鸡巴轻轻抽送了两下,周洲以为他要拔出来了,结果却猛的一下插得更深,他疑惑地看向沈子桉,还没开口,就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哈啊……沈,沈哥……”
汹涌又滚烫的水柱激射着肉壁,原本就吃了不少精液的肉逼不知道又被射进多少尿液,简直快要将他的小逼烫化,沈子桉仍旧是那副眉眼温润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他那根淫浪的鸡巴正干着这么出格的事情。
鸡巴拔出时发出哗哗的声音,周洲感到小腹骤然一空,逼里被射进去的尿液混杂着精液迫不及待地朝外涌了出来,腿间一片狼藉,活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沈子桉一瞬不瞬地看着,轻声道:"宝贝,你好漂亮。”
沈子桉说要帮周洲清理,被周洲赶了出来。
开玩笑,虽然始作俑者是他,但让对方用手帮自己清理,周洲真怕清着清着又做起来。
沈子桉走出浴室的时候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在看到宿舍里多出来的一个人时,那抹笑意顿了一下,随即弧度不变,若无其事地坐到自己的位置。
纪屿南面前摊着一本书,一动不动,似乎在专心看书,可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书却一页都不曾朝后翻过,男生的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书角,眼神晦暗不明。
深夜,周洲正睡得酣畅,忽地觉得有几分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是遇到了梦魇,这种浑身被压制动弹不了的感觉的确有几分相像,可很快他又将这个疑虑打消,因为应该没有什么梦魇会毫无章法地舔他的嘴巴。
周洲浑浑噩噩地醒来,还没完全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捂住了嘴巴。
——是纪屿南。
“唔唔——”
周洲疑惑地瞪圆眼睛,这是干什么?怎么半夜不睡觉跑他床上来了?
纪屿南凑到他的耳边,用气音道:“别出声,不要吵醒别人。”
别人?周洲眨了眨眼,这个宿舍除了他们俩不就剩下沈哥了吗?
黑暗中,周洲适应了好一会儿后才隐隐约约看清纪屿南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从纪屿南那张一向清冷的脸上看出几分愠怒。
“周洲。”他听到纪屿南喊他的名字,这个语气有点熟悉,“你今天和沈子桉在浴室做了,是吗?”
果然,情景再现。
周洲头都炸了,瞬间清醒,也不瞌睡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天他和沈哥在里面搞的时候纪屿南在外面听到了?!可他出来的时候纪屿南不是说他刚回来吗?他当时还庆幸幸好他和沈哥是一前一后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案纪屿南其实早就知道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问问。
见到男生这幅表情,纪屿南抿了抿唇,忽然一把掀开男生身上的薄被,手顺着睡裤探了进去。
这个地方他上次看过,因此只是用手指描摹就能大致想象出它的样子,藏在内裤里的小逼湿热滑腻,穴缝里甚至还水汪汪的,他将中指伸进去,逼里松软的不行,甚至还一缩一缩地吸着他的手指。
纪屿南用手指将小逼搅出黏腻的银丝,语气含着几分逼问:“他射进去了吗?”
周洲对上纪屿南的视线,心口一颤,怎么回事,纪屿南不是仙子吗,怎么最近越来越有坠魔的趋势啊,他总感觉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纪屿南从周洲的沉默中得出答案,胸腔里的几分愠怒已经烧成了一片燎原怒火,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让他射吗?周洲,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说你就是愿意给沈子桉养孩子,愿意还上着学就大着肚子当一个早孕妈妈?!”
周洲张着嘴巴,半晌才闷闷地憋出一句话:“沈哥他……结扎了……”
纪屿南怔愣了一瞬,随即唇角压平,眼底一片暗色。
“……只要结扎就能射进你的逼里,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洲不知道纪屿南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简直跟沈子桉之前一样二极管。
两人僵持不下,相邻的床位突然传来轻微的声响,周洲草木皆兵,想都没想就把纪屿南按趴下来,被子一掀,两人全都蒙了进去。
约莫过了几分钟,确认沈子桉只是翻了个身,并没醒来后,周洲松了口气,在纪屿南还要开口前,先一步道:“别说了,我想睡觉。”
“……不要再问我了,纪屿南。”
在周洲十九岁这年的秋天,他终于有了恋爱相关的烦恼。
只是这个烦恼与他最初的设想大相径庭。
他哪里能想到,他一直真心当兄弟当哥们儿相处的室友,勤勤恳恳抱的欢腾的大腿,居然会对他有意思?!还是两个!!
本来沈子桉的事情他都没想好也不乐意去想,又多出来一个纪屿南,关键是这俩人没一个看起来不直啊!自从他多长了个逼后,一切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这下周洲是真不乐意在宿舍待着了,他不想跟纪屿南或者沈子桉撞上,更不想同时和这两个人撞上!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干脆就订了酒店,上完课后哪儿也不去,直接就回酒店待着。
这天照例下课,周洲一出教学楼就被拦住了,他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男生,一时间热泪盈眶,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梁哥!!!”
谁懂啊,在接二连三遭受到兄弟情的背叛之后,再看到一心只把他当弟弟的梁译言,他心里多么感动!人间还有直男!人间还有兄弟!
梁译言被周洲一个熊抱弄得一怔:“怎么了老幺,几天不见这么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连连点头:“想啊!”
从此以后他只剩下和梁哥之间珍贵而纯洁的友情了!
梁译言笑意更深,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打开副驾驶车门,对周洲道:“走吧,哥哥特地来接你的,带你飙车,去不去?”
梁译言带周洲去了郊区的一个赛车场。
场地已经来了一些人,梁译言一露面,还带着一个新面孔,顿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言哥,这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周洲,我……”介绍的话顿了一下,梁译言看了周洲一眼,继续道,“我弟弟。”
对,弟弟,周洲在心里附和点头。
“周洲弟弟啊。”那人自来熟地喊了一声,“弟弟也玩赛车吗?”
梁译言蹙了蹙眉,打断他:“我弟弟,不是你的,别乱喊。”
这个赛车场规模很大,趁着梁译言换衣服的空晌,周洲四处转了转,但现在没人赛车,光是赛道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无聊地坐那儿吃东西,期间有人坐到了他旁边的位子,周洲不在意地扭头看了看,瞬间呆滞住。
“……沈哥?你怎么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桉穿着一件风衣外套,气质和周围的富二代子弟以及赛车场地格格不入,他对周洲的惊讶置若罔闻,像是随口答道:“梁译言发了一条朋友圈,带了定位,我好奇你们今天要做什么,想过来看看。”
他看向周洲:“怎么,不方便吗?”
周洲哪里敢说不方便,只是……真的是来看看的吗?这架势为什么给他一种查岗的错觉啊!
梁译言换了一身蓝黑色的赛车服,这套赛车服是他专门找人设计定制的,深蓝与暗黑相间,简洁不失帅气,这还是定制好后第一次穿,打的就是在周洲面前耍帅的主意,然而当他抱着头盔出来后,看到周洲身边那个熟悉又碍眼的身影,什么耍帅出风头全都抛在了脑后,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沈子桉,你怎么在这儿?!”
沈子桉看了眼周洲,又看了眼梁译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旁边的人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又大都与梁译言相熟,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看似劝和,实际上帮梁译言找起场子来。
“对啊,怎么不能来,言哥,咱们这儿地不是对外开放吗?”
“就是啊,这位帅哥,你也喜欢玩赛车是吗?我们这些人都是因为赛车玩到一起的。”
“言哥,你们认识啊,既然都喜欢玩不如一起玩咯,刚好我们要比赛,要不你们两个先比一场,打个头阵?”
梁译言冷哼一声:“他会吗?”
沈子桉毫不避让:“可以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梁译言会赛车不奇怪,可他从来没听说过沈哥也会啊。
梁译言在这里有自己的赛车和赛车服,沈子桉没有,刚刚那些人中有一个把自己的借给了他,赛车和衣服的底色都是以纯白亮红为主,沈子桉很少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可当他从更衣室里出来,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违和,明亮的红色将他的气质也衬的张扬起来,眼神一改以往的温和,变得锋利又明锐。
“老幺。”梁译言站在车前,喊了周洲一声,“要坐我的车吗?”
“周周晕车,还是算了吧。”沈子桉语气冷淡,“不如等在终点线前,看看谁会先到。”
周洲咽了咽口水,这浓浓的火药味是怎么回事啊……
两人戴好头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出发前似乎都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轰隆一声,一蓝一红两辆赛车疾驰而去,转瞬间就消失在转弯处。
围观的人群不嫌事大地起哄吹口哨,周洲想起沈子桉说的话,问道:“……我现在要去终点等着吗?”
“走走,我带你去。”最先和周洲搭话的男生跳出来,“弟弟你在这等会儿,我把我的车开过来。”
周洲站在原地,想起梁译言和沈子桉箭弩拔张的气势,以及两人扬长而去的车影,总觉得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几分钟后,一辆银灰色的迈巴赫停在他的面前,周洲疑惑了下,他还以为能在这个场地开的都是赛车,可来不及多想,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直到眼睁睁看着车子掉头,朝远离赛车场的方向开去,周洲才觉出几分不对劲,他看向驾驶位,正开着车的不是先前说要带他去终点线的男生,而是——纪屿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纪屿南将周洲带到一处公寓,不顾他的挣扎把人拉进了卧室。
“纪屿南,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周洲被反压在门上,声音焦急,“梁哥和沈哥他们……”
“我结扎了。”男生冷淡打断,说出的内容却和他的语气截然相反,“让我操你,我要射进去。”
“……”周洲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嘴巴张了又张,“纪屿南,你疯了吧?”
纪屿南确实疯了,在知道周洲可能喜欢沈子桉的时候就疯了,在听到周洲在浴室里被沈子桉操得放浪呻吟的时候就疯了。
“要论先来后到,也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沈子桉可以,我不可以?”
“什么先来后到?”周洲感觉到男生微凉的唇蹭着他的后颈摩挲,不自在地侧了侧头,“不是我先住的宿舍认识的沈哥,然后你再搬进来的吗?”
后颈蓦然被捏住,纪屿南转过周洲的脸,两人视线相对,男生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晦,当周洲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时,纪屿南开口道:“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啊,周小胖。”
纪屿南五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那段时间刚好赶上纪家父母事业关键时期,没办法全心照料,就把他送到了乡下奶奶家休养。
乡下的小孩读书晚,大部分七八岁才开始上一年级,能读个幼儿园的是少数,因此七岁之前这段时间是他们最皮最野的时候,尤其是男孩,摸鱼逮鸟和泥巴,没有一刻消停。纪奶奶原本也想让纪屿南多交几个朋友,奈何那些小男孩嫌弃他跑得不快又不爱说话,不太愿意带他,只除了一个有点胖乎乎的小男孩,每天来他家敲门,拖长了调子喊:“南南——我来找你玩啦——”
纪屿南听到那个小男孩的外婆喊他“周小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小胖也没人愿意带他玩,因为那些男孩说他没有爸爸,是野孩子,周小胖听他们这么说,也不生气,慢吞吞地回道:“我不要爸爸,我只要妈妈。”
外婆说他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只要一个妈妈就够了。
他对纪屿南说:“我还不乐意跟他们玩呢,他们玩什么都没我厉害,上次斗鸡,我把他们都斗赢了,就那个张小草,输了还哭鼻子呢,真没意思。”
要是他这么说的时候看起来不是要哭不哭的,就更可信了。
然后周小胖就成了纪屿南这里的常客,他会给纪屿南带外婆炸的油条和韭菜盒子,然后吃掉纪屿南甜滋滋的奶油蛋糕,他还会跟纪屿南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电视上放的小鲤鱼历险记,看到泡泡奶奶消失了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呜哇——奶奶,我的奶奶,不要死——”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一边胡言乱语,还抽了张纸巾递给眼眶都没红的纪屿南,“南南你不要哭,都是假的,呜哇——”
有时候周小胖闯了祸,被他外婆拎着扫帚撵,也会朝他这里躲,他知道纪屿南漂亮又懂事,谁都不舍得在他跟前大声说话的,当然,为了报答纪屿南,周小胖还会跟他分享自己的百宝箱,里面有一个用了一半的画画本,一只一弹可以跳很远的青蛙,一些特别圆润的小石子,还有一些他用纸折的七扭八歪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
他把其中一个圆圆的拿出来递给纪屿南:“这是我折的戒指,送给你。”
他看了眼漂亮的像洋娃娃似的纪屿南,脸颊通红,结结巴巴道:“我长大给你买更贵更好的,南南,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啊?”
五岁的纪屿南低头把大了好些的纸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点点头,说:“好。”
纪屿南只在这里待了三个月,他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纪家父母突然在一天早上开车过来,跟他说事情都处理好了,可以把他接回去了,坐车离开的时候,纪屿南趴在车窗上看了眼周小胖家的房门,他知道这个时间周小胖一定还在睡觉,所以,道别是不可能的了。
后来,再长大一点后,纪屿南给奶奶打电话,知道了周小胖的大名,叫周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后来,纪屿南上了初中,那些记忆已经变得格外久远,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雾,他想再见周洲一面,打听到了他现在读的学校,于是,他带着那个已经不成形的纸戒指,坐了四个小时飞机,找了过去。
周小胖现在已经不能再叫周小胖了,他变得又瘦又高,从教学楼里出来,抱着篮球,前簇后拥,只不过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傻笑。纪屿南站在一棵树后,等着周洲靠近,当他正要走出去,叫出周洲的名字时,有另外一个声音比他更快——
“周洲!那个,这是我,我写的情书,请你收下。”
有男生开始起哄,夹杂着女生害羞又着急的声音,纪屿南听到周洲磕磕绊绊地拒绝:“不好意思,我没打算现在谈恋爱,所以,这个,还是请你收回去吧。”
女生走后,有人问周洲为什么拒绝,是真的不想谈恋爱还是不喜欢,周洲傻笑几声,说,都有,他想大学再谈,谈一个漂亮的,可爱的,活泼的女孩子。
直到周洲走远,纪屿南都没有喊他。
和五岁时一样,他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悄无声息。
纪屿南原本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再和周洲见面了,周小胖和他的五岁时的记忆,都将一起被现在埋葬。直到大一开学那天,在新生报到处,他再次见到了那张熟悉的笑脸。
“囡囡?”周洲像是被一记重拳砸蒙了头,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囡囡,你是囡囡?!”
他挣扎着转身,双手捧住纪屿南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将眼前这张高岭之花般的俊脸和记忆中的洋娃娃重合起来——
原来当时纪奶奶喊的不是囡囡,是南南!!他心心念念的洋娃娃不是女孩,是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崩溃了。
当时囡囡离开的特别突然,他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想起来就哭,吃饭都不香了,结果十四年过去了,突然得知他的囡囡就是纪屿南!!
周洲眼里是真的冒出泪花了,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小巧可爱漂亮的囡囡现在长这么高啊,虽然也很好看,但是性质完全不一样啊!!
“……我一直以为你是女生。”
“女生?”纪屿南的手卡进周洲腿间,用力揉了揉,“谁是女生?”
周洲扭着腰躲开,反驳道:“我这是突然长出来的!我不是女生!”
“突然长出来,然后就去找沈子桉了吗?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主动去给沈子桉操?”
周洲无语了,合着就跟沈哥过不去了是吧。
“那我找你,你就不操我了吗?”
纪屿南一把扯掉周洲的裤子,用行动代替回答——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洲知道了纪屿南就是囡囡,甚至后来还去找过他,心里升起一股复杂怪异的情绪。
他当时是真的很想娶他呢。
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周洲骤然回神,纪屿南盯着他:“不许再想别人。”
周洲:“……”
“哈啊……嗯……”
肿胀的鸡巴在腿间进进出出,插进两瓣阴唇中间挤挨刮蹭,纪屿南掐着周洲的腰,耸臀用力冲撞,将阴蒂顶得颤颤巍巍七摇八晃,周洲已经叫出声了,纪屿南清楚地知道他这些敏感的反应是被谁调教出来的,掐着他的下巴凶狠亲吻:“骚货。”
周洲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纪屿南,你是仙子,怎么可以这么说?!”
纪屿南闷不吭声,只是顶撞的力度更重,手也伸了下去,按住那颗凸起的肉果急促地抖动着手腕,周洲很快就顾不上什么仙子不仙子了,一声叫得比一声大。
仙子?要是当周洲口中的仙子就不能操他的逼,纪屿南是决计不会愿意当的。
嫩红的小逼淫水丰沛,全流在了那根给他磨逼的鸡巴上,鸡巴湿漉漉地插进去,又湿漉漉地抽出来,周洲很快就抖着身子泄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屿南将他抱到床上,从后面搂住他,周洲脑子已经完全浆糊了,只觉得学神不愧是学神,他明明才蹭过一次他的小逼,现在就已经这么熟练了,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背着他偷偷进修了?
身后的男生抬起他一条腿,分泌出液体的龟头在穴里顶了又顶,周洲被他顶得哼哼唧唧,鸡巴几次蹭过逼口都没找准地方,他被勾得受不了,反手握住:“下面一点,那里是尿尿的,这里,啊……”
纪屿南被他突然的动作刺激的闷哼出声,本就青筋勃发的鸡巴在男生的手里越加胀大,他被周洲握着,终于找到那个一缩一缩流着骚水的穴口,龟头像是被含着舔舐吮吸,纪屿南气息不稳,眉头紧蹙,沉着腰缓缓深入,直到耻骨和圆臀紧贴,终于尽根插入。
“嗯……”
带着情欲的难耐鼻音在耳边炸开,周洲只觉得耳膜像是被这声呻吟挠了一下。
被欲望沾染的高岭之花真是太要命了。
纪屿南双臂横在周洲胸前,将他紧紧箍住,处男鸡巴好不容易插到日思夜想的小逼,还是这么一口会吸又会裹的骚逼,没有一插进去就立马射出来,都算他自制力够强。
卧室里情欲喷薄,快感操控着纪屿南的腰胯开始动作,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每次尽根没入底下的两个沉甸甸的精袋都能紧贴着会阴摩擦,一开始进出的还算有节奏,越到后面就越乱了方寸,只知道调动起腰腹的全部力量,对准骚心火力全开,干得周洲肉道抽搐,淫叫连连。
“啊!啊!太快了,受不了,哈啊……纪屿南……”
他不叫还好,这么一叫,被喊到名字的男生更像是打了催情剂一样,将他的腿抬得高高的,狂风乱雨般地抽插,逼水一股又一股,根本流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叫我。”纪屿南亲他耳朵。
“哦!哦!纪,纪屿南,轻,轻点,要插烂了,啊……”
直白的骚浪反应让纪屿南恨不得真的干烂他。
“再叫。”啪啪耸臀。
“嗯……哦哈……纪屿南……”
“再叫!”呼吸已经完全乱了,手臂上的青筋都紧绷起来。
“纪屿南……”
反复几次过后,周洲也摸索清楚了纪屿南的恶趣味,他越是喊他的名字,他就干的越凶。怎么回事啊,周洲不解,怎么床下一个两个都是不近人情不染世俗的菩萨仙子,到了床上脱了衣服却一个比一个操得凶!
快感一阵高过一阵,两人干的大汗淋漓,肉体啪啪碰撞的声音一刻都不停歇,周洲实在受不了了,手指抓紧被单,抬着臀要朝前躲,被纪屿南揽住一把带回,啪地一下干得更深。
“别躲,别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屿南的鸡巴太长了,顶端又像是带着钩子一样,每每划过肉道都带出一股酥麻的电流,阴唇被操得外翻,可怜可爱,赤红的肉棒消失又出现,密不透风地被穴肉裹住,拔出时又拉出长长的银丝。
周洲挣扎的厉害了,纪屿南粗喘着,搂着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干了这么久,周洲终于看到了纪屿南的脸,什么云淡风轻出尘不染,全都碎了干净,他的鸡巴被自己裹着,眼尾一片绯红,原本白皙的脖颈更是红了大片,像是有人用颜料在他身上作画。
纪屿南被周洲这么看着,俯下身去想要亲他,却被侧头躲开。
“啊……哈啊……纪屿南,不行,你,你先出来……”
男生这么一趴下来,小腹被紧紧压着,方才还不明显的感觉顿时清晰起来,周洲只觉得下腹一阵胀意,并且一路蔓延到女穴,更别提纪屿南依旧干着他,全插进去后还要狠狠旋转碾磨,每碾磨一次那股不受控制的尿意就越发明显。
他可不想真的被纪屿南干尿出来,踢着腿:“停下,停下,纪屿南……”
“为什么?”纪屿南干到爽处,压根不想停。
“要,要……”周洲羞耻又崩溃,“要尿……哈啊……”
伏在身上的男生动作一顿,直起身来,周洲以为他愿意放自己去卫生间了,忙不迭就想起来,却被掐着腰一下夯的更深。
“哪里要尿?”纪屿南一只手按在周洲的小腹上,轻轻下压,“鸡巴还是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被他按压的动作激的一颤,感觉到上面那个小口已经涌出一点水意,他死死忍住,全身绷紧,咬牙切齿:“放我,放我去,卫生间……”
纪屿南恍若未闻,周洲几乎是哀求地喊他:“纪屿南……”
眼见着男生已经憋到极限,脸涨得通红,肉乎乎的大腿将他夹的极紧,纪屿南吻住他,覆在小腹上的手用力一压,同时说道:“尿吧,尿出来,我不介意。”
哗啦啦,淡黄滚热的液体喷薄而出,开了闸一般,又多又急,周洲溃败地闭上眼睛,却堵不住耳朵,稀里哗啦的声响依旧在阐述着他失禁了的事实。
真的被纪屿南干到失禁了,不仅尿在了他的鸡巴上,还打湿了他的床和被子。
纪屿南感受着那股温热将两人交合的位置全都浇湿,直起身来去看,明明是该嫌弃厌恶的洁癖性子,却看的目不转睛,直到最后一点尿液全都流尽,才移开视线,像是宣告:“尿完了吗?尿完了的话,该轮到我了。”
甚至连位置都没转移,就在那滩湿漉漉的液体上,纪屿南抓着周洲的腿根,噗嗤噗嗤狠入,龟头一下又一下捣在敏感的穴心,想要喷精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仰头轻颤,声音不复以往的清冽:“射你逼里好不好?”
根本不需要得到回复,他结扎就是为了将精液灌进他的逼里。
又连续干了近百下,纪屿南俯身抱紧周洲,吸住他的舌头,腰臀颤抖,精液像周洲方才汹涌地浇在他的鸡巴上一样浇进了他的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足够容纳三四人的浴缸里,周洲仰躺在纪屿南身上,将身上的各种体液全都清理干净后,方才那挥之不去的羞耻感才减轻了一点。
纪屿南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周洲没有力气去管,直到男生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沉声道:“我操过你了,跟我交往。”
周洲唰的一下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在做完后语出惊人?
“你答应过我的。”纪屿南贴着他的耳朵,提醒他,“你说过,长大后要和我结婚。”
“……”
不是,哥,五岁时说的话作为承诺也就算了,可问题是我当时以为你是女生啊!
周洲还没生气呢,他那么漂亮一个老婆,甚至是小时候就说好的娃娃亲,啪一下,没了。
纪屿南对上周洲幽怨的视线,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亲他嘴巴:“说话不算话的人是小狗。”
——当小狗可是要被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材俊美的男生双膝朝地,跪趴在浴缸里,又圆又大的屁股高高耸起,身后半跪着一个面色冷淡的男人,握着鸡巴在那两瓣结实的圆臀上下流亵玩。
周洲两手扒着浴缸,紧紧咬着嘴巴,耳根红到滴血,这个像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超过了。
他能感受到硕大又饱满的龟头在他肌肤上划来划去,甚至将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都蹭了上去。
纪屿南玩了一会儿,改用手去捏,男生身材锻炼的很好,屁股上的肉也很多,甚至一只手抓一半都抓不完,丰腴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色情又淫荡。纪屿南像揉面团一样玩着周洲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指印,玩到兴头上还轻轻地拍了几巴掌,屁股尖都被打的颤了颤。
两瓣圆臀被朝两边掰开,藏在里面的小口颜色浅淡,一缩一缩,纪屿南眸色深沉,用指腹在上面按了按。
“啊……你干嘛!”周洲扭着身子躲开,要是他是只猫,估计现在背上的毛已经炸起来了,“不要碰,纪屿南,别碰那里!”
被呵斥的男生不仅没停下,反而伸出中指,试探着朝里戳刺,周洲直起身挣扎,被禁锢住手腕动弹不得,周洲没想到今天还有后穴失守的风险,声音都带着慌乱:“别玩了纪屿南,我让你操逼,给你插小逼,别弄我那里,哈啊……”
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干涩紧致,纪屿南控制着力气,插进去半截手指,指尖勾了勾:“可是我想操这里。”
“不行!”周洲态度坚决,“呜呜呜不可以,我是直男,不可以插那里……”
被操逼也就算了,毕竟是新长出来的,说不定哪一天又突然没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后穴不行啊!直男怎么可以走后门呢!走了后门还怎么是直男呢!
纪屿南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嗓音淡淡:“我也是直男。”
“只不过你把我掰弯了。”
周洲:“……”
哥,我亲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一个直男把另一个直男掰弯了?!
纪屿南又加了一根手指,缓慢扩张,后面这张小穴实在窄小,不好好准备的话很容易受伤,周洲眼看着没有回转的余地,什么话都喊出来了,纪神,纪哥,好哥哥,甚至还喊了老婆。
“呜呜老婆,我跟你结婚,你别插我后面,老婆老婆呜呜……”
纪屿南环视一周,在洗漱台上看到一罐芦荟胶,他直接挖空半罐,三指并用抽插,一下就顺畅了许多,剩下的直接抹在鸡巴上,龟头抵在穴口,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深入。
周洲还在胡言乱语:“老婆操我小逼好不好,老婆,纪屿南,啊……”
鸡巴破开肉壁,纪屿南感受着层层叠叠的穴肉传来的阻力,猛地挺腰,干到了最深处:“叫老公也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疼,纪屿南,混蛋……”
刚刚还是老婆,现在就变成混蛋了,叫老公是不可能叫老公的,直男没有老公!
“嗯,混蛋。”腰腹开始摆动,刚刚灌进去的芦荟胶随着抽插打出绵密的泡沫,纪屿南说,“混蛋在操你。”
鸡巴干着后穴,又是后入的姿势,周洲感觉那根搅着他的肉棒似乎都插进了胃里,明明是该挣扎的,明明是不怎么情愿的,可纪屿南的鸡巴好会勾,不知道勾到哪个地方就让他止不住浑身战栗,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男生故意每次插进拔出时都狠狠蹭过那处敏感点,周洲咬着指骨不肯叫出声,绝不想承认被干后穴也会有快感。
纪屿南几乎是骑在周洲的屁股上直上直下地插干,就像是在骑小狗一样。
小狗。
纪屿南看着男生不住颤抖的肩胛,忍不住想,要是真是他的小狗就好了,把他关起来养着,谁也不许见,只有他是他唯一的主人,除了他不许向任何人摇尾乞怜,这样就不会招来那么多觊觎了吧?
啪啪啪啪,撞击密不透风,肉道里被高速的抽插磨出一股又一股热意,席卷两人连在一处的性器,浴缸里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泼洒出来,周洲被操的几乎跪不稳,果冻似的水逼随着操干一晃一晃,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淫液。
小嫩逼被喂得很娇,作为被鸡巴全心伺候过的对象,现在只能在一边看着,却吃不到,馋得要死。
周洲逼里痒的发疯,偷偷夹了夹,无济于事,好想用手抠一抠,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纪屿南突然揽住周洲的腰,带着他翻了个身,又变成和先前一样的仰躺姿势,他一边向上挺腰用力冲撞着骚穴,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到腿间,覆上那片湿得不像话的肉花,大力揉弄。
“啊啊……哈啊……好爽……用力……呜啊……”
周洲终究没忍住,紧紧夹住纪屿南的手掌,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前后夹击的快感。
两人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偌大的浴室里呻吟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纪屿南揉了会儿嫩逼,又掐了会儿骚乎乎的阴蒂,将周洲掐的喷出水来,才将手指伸进了贪吃的小逼里抠挖。
他看着身上爽得不自知的男生闭着眼睛浪叫,甚至吐出一点殷红的舌尖,眼眸里全是浓浓欲火。
爽到吐舌头了啊。
纪屿南低声喊他:“……小狗。”
周洲沉浸在情欲中,没有听到,小逼又被插喷了一次,纪屿南揉了揉肉乎乎的小逼,突然将周洲整个对折起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腿弯,对准屁股凶狠操干。
浴缸里的水哗哗哗哗,早就被两人不知道弄洒了多少,男生打桩机似的一连干了几百下,将涨到极致快要喷发的鸡巴“啵”的一下拔出来,塞到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逼里插了几下,满满地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纪屿南想让周洲在这里过夜,周洲不乐意。
他被纪屿南拐走,把沈子桉和梁译言丢在赛车场,手机都快被这两人打爆了,梁译言打了将近有上百个电话,沈子桉断断续续打了十几个,见没人接,就不再继续打了。
纪屿南开车和周洲一起回去,快要凌晨,学校只有正门还开着,昏黄的路灯下,周洲透过车窗,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沈子桉。
他还穿着白天那件风衣,脸上失去以往的温煦,神色淡淡的。
“沈哥!”周洲心里一跳,慌忙让纪屿南停车,跑了下去,“沈哥,你怎么,怎么这么晚在这儿……”
沈子桉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向他身后的人,语气冷淡:“果然是你啊。”
周洲头皮发麻,胆战心惊,又不敢回头去看,那种背着沈子桉出轨的感觉更强烈了。
沈子桉没继续多说,而是叫道:“周周,我要回公司了。”
“啊?这么晚回去吗?”
“嗯。”沈子桉看着男生的眼睛,垂在身侧的手指翘了翘,“要跟我一起走吗?”
周洲愣住:“我去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腕蓦然被抓住,周洲终于回头,纪屿南面若寒霜,抓他手腕的力气大的要死,眼神却并没落在他身上,而是死死地盯着沈子桉。
周洲咽咽口水,又看向沈子桉,重复道:“我去干嘛啊沈哥,我怕给你添乱……”
相顾无言。
半晌,沈子桉捏捏眉心,像是妥协:“我之后一段时间会很忙,顾不上你。”
“周周,你考虑的太久了,我等的很难过。”
他靠近男生,拉起他空着的另一只手:“希望这段时间你能给我一个答复,不要拒绝我,好吗?”
沈哥好像真的伤心了。
周洲这几天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沈子桉对他说的那些话。
对啊,他当时没有直接拒绝,沈哥说给他时间考虑,可他考虑着考虑着,就跟纪屿南滚到一起了……
草,他怎么这么不是人啊!
“周洲,该你上场了,周洲?发什么愣呢?”
周洲呆呆地啊了一声,终于回过神来,王泽拍了下他的脑袋:“干什么呢?没睡醒似的,喝点水醒醒,待会儿你上场,比分落下来了我可饶不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有场篮球赛,不是什么正式比赛,两个院之间办的友谊赛。
周洲喝了半瓶矿泉水,又洗了把脸,清醒了些,等他上了场,顿时将什么乱七八糟的全都抛在了脑后,运动就是这一点好,出出汗喘喘气,肾上腺素飙升,管你什么烦恼不烦恼郁闷不郁闷。
一场比赛打了半个小时,最后周洲接到一个传球,甩手一投,三分,全场欢呼。
男生一下就咧开嘴角,笑意盎然,明媚又自信,站在篮球场中央,耀眼无比。
王泽上来抱他,周洲躲开:“部长,都是汗呢……”
之前一起聚过餐的许琪给他递水:“可以啊周洲,这么长时间没来部里,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被打的落花流水呢,小瞧你了,喏,你们宿舍的纪屿南也来看你了。”
……纪屿南?
周洲顺着许琪的视线看向一个角落,他摸摸鼻子,望望天,又看看地,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啊?”他都没跟他说今天打比赛。
纪屿南看着周洲汗热潮红的脸庞,没回答,反而问道:“她是谁?”
“谁?”周洲回头看了看,那里只站着王泽和许琪,王泽是体育部部长,纪屿南也认识的,“你说许琪?也是体育部的,今天来加油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屿南“嗯”了声:“打完了吗?回不回宿舍?”
“……回。”
周洲被抱在桌子上亲。
宿舍还是只有纪屿南和周洲。
梁译言那天赛车之后就没回来,周洲后面才知道,他和沈子桉比完赛,发现周洲不见了,差点和沈子桉打起来,要不是旁边的人拦着,都快把车砸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狠了,发消息也没再回。
“打比赛为什么不告诉我?”纪屿南问他。
周洲被吸着舌头,支支吾吾,带着汗意的手在桌面上留下水渍:“小,小比赛,没什么……”
“没什么?”纪屿南反问道,“袖口那么大,知不知道自己奶子全走光了?”
“啊!”被凶狠咬了下舌尖,周洲疼出泪花,“什么,什么奶子?!这是胸肌!”
他生气了:“大家打篮球不都这么穿吗,况且我是男生,露了又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屿南将他的篮球服卷起来,埋下头去,一口含住挺立的奶尖,周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纪屿南吸他那个地方,怎么这么……色……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周洲脊背都在发痒,像是有蚂蚁在爬,纪屿南吃的水声啧啧,将原本有些凹陷的乳头吸的饱满挺立,殷红如血,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咬了奶尖还不够,两块鼓鼓的胸肌上,全都落下了牙印。
周洲知道他想干嘛了,又爽又气:“我就露就露!被看见了就说是我女朋友咬的!”
“女朋友没有。”纪屿南抬眸看他,将裤子脱了,放出性器,“男朋友倒有一个。”
赤红的鸡巴径直插入腿心,满满地将他插开,撑大,周洲觉得纪屿南真是变了,他刚打完比赛还没洗澡,浑身汗意,他居然能忍受得了,还又干又舔。
纪屿南紧紧抱住他,有节奏地顶胯抽插,粗壮的鸡巴挤压逼穴里的每一寸,他问:“沈子桉也在宿舍干过你吗?”
肉道里骤然一绞,突然的紧握力让纪屿南闷哼出声,他从周洲的反应就知道了答案,闷不做声地用力插干,次次插到穴眼儿,紧致的肉道严严实实地将鸡巴裹住,周洲被插的哦哦啊啊,字不成句。
他看着纪屿南清冷出尘的脸,发现他耳朵又红了,纪屿南很白,因此每次和他做的激烈的时候,身上都红的格外明显。
本来已经不想继续这样了,可谁让他完全招架不住纪屿南这张脸,小时候就被迷倒过一次,现在依旧拿他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哦……纪屿南……”周洲用手去摸男生眼尾的红意,不自觉道,“你要是去拍av,肯定特别赚钱……”
纪屿南顿了顿,冷下脸来,猛地朝里一顶,逼口被插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圆洞,接近透明,包裹着粗壮的鸡巴根部,周洲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讷讷补救:“不,不是,gv也行……啊!哈啊!”
男生的攻势越发迅猛,周洲很快被干的丢盔弃甲,再也说不出胡话,小逼一片泥泞,丰沛的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挂在纪屿南的耻毛上。
“缺钱花?想让我卖身养你?”纪屿南问一句顶一下。
“不,不是,哈啊……哦……我错了……”
“缺钱花不如和我交往,我的都是你的。”
周洲只是叫,并不回应,他知道纪屿南没说完的话,钱是他的,鸡巴也是他的,恐怕到时候不只是天天有钱花,还日日有鸡巴吃呢!
纪屿南额角青筋凸显,气息不稳,绷紧腰臀高速发力,干的小逼噗嗤噗嗤喷水,止不住地痉挛。
两人互相顶撞,气温逐渐升高,正干的酣畅,谁也没发现宿舍的门打开了一角,一个人影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梁译言面色可怕,目光阴沉地紧紧盯着正激烈交合着的部位,飞溅的白沫几乎刺痛了他的眼,他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纪屿南,我他妈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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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屿南不慌不忙地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梁译言完全失去了理智,像头发怒的猎豹,一脚将门踹开,拽住纪屿南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纪屿南跌坐在地上,嘴角洇出血迹,冷冷地看着他。
两人滚在地上厮打起来,梁译言恨不得啖其血肉:“你这个强奸犯!”
“强奸?”纪屿南冷笑一声,“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们是合奸。”
“你他妈给我住嘴!”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纪屿南皮肤白,嘴角的伤口看着骇人的很,梁译言也没好到哪去,脸上被揍青了一块,周洲吓懵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别打了!梁哥!纪屿南!你们别打了!”
他拉哪个都不是,急的骂脏话:“草,都给我住手!是想把宿管招过来吗!”
梁译言这才顾得上他,周洲被他幽幽的眼神盯的发毛,梁译言突然拽着他就朝门外走。
“去哪?你们两个脸上都有伤,都得去校医院看……”
“看个屁!”梁译言现在一点都没有心思玩好哥哥的戏码,“你还留这干嘛,留在这继续给他操吗?!”
周洲还是被梁译言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根没来得及清理,小逼里的浓精和潮液泥泞一片,汩汩地流在内裤上,几乎是咬着牙努力夹紧,才没让外裤也被打湿。
梁译言将他载到离学校最近的一处公寓,一进门就从冰箱里拿出两三瓶水和一盒冰块,将周洲的裤子扯掉后,看着没有阻碍顺着腿根朝下滴的白浊,眼神可怕的像是要吃人。
“啊!”周洲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你干嘛!”
梁译言脸色沉得简直能滴出水,强制分开男生的腿根,拧开一瓶水就对着吐着精的小逼冲。
“给你洗洗脏逼!”
“太冰了,哥!”周洲喊他,“我自己来,自己洗……”
梁译言压根不理他,将精液全冲出来后,挖起一块冰,对准穴口就按了上去。
周洲被刺激的浑身一颤,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还不够,梁译言捏着那块冰,像是把它当成了肥皂,上上下下来回搓动,冰块被小逼里的体温一点点融化,顺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朝下滴,还剩最后一点的时候,梁译言用指腹一推,送进了肉道里。
“好冰,太冰了,小逼要被冻坏了,啊……”
梁译言冷冷地看着浪不自知的男生,又捏起一块冰,含进嘴里,捧着男生的脸就亲了上去。
“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块被两人火热的唇舌互相推阻,从一张嘴里传到另一张嘴里,沾满了两人的口水,然后一点点融化,梁译言将化了的也升了温的水全部卷走,咕咚咕咚咽进肚子里。
“咳,咳咳!”周洲被亲的崩溃了,“你怎么也这样啊!”
他方才还以为梁译言撞见他和纪屿南时反应那么大,是因为接受不了同宿舍的两个人搞到一起,可紧接着又是用冰块搓逼,又是含着冰块舌吻,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了!
周洲最后的防线也溃败了,他坚守的最后一丝兄弟情也不纯洁了!
“你不是让我给你当弟弟吗?哪有你这么对弟弟的?!”
梁译言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也?什么叫我也?”
他现在的敏锐度高到可怕,掐着周洲的下巴质问:“老幺,别告诉我除了纪屿南你还和沈子桉搞过了?”
周洲一愣,梁译言冷笑连连:“我怎么忘了,你是最依赖沈子桉的,就算是上赶着给操也肯定最先轮到他吧?”
亏他看了周洲的体检报告后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遥遥领先,实际上被偷的房顶都没了。
又挖了两块冰,毫不怜惜地按在殷红的穴肉上:“逼都被他们干烂了吧?”
“我刚刚都看到了,没戴套的鸡巴你都敢吃,还玩内射,老幺,你真可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住周洲的嘴巴,恨不得直接把他吞进肚子里:“沈子桉也射过你的逼了?你不怕被搞大肚子?要是真怀上了能分清谁是孩子的爹吗,嗯?”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真怀上了,他肯定给他买一套谁也找不着的别墅,就养在别墅里生孩子,不管是那俩人谁的种,最后都得管他叫爹!
“哈啊……不怀,不怀孕……”周洲被冰得颤着屁股朝后躲,又被狠狠地拉回来,“结扎了,都结扎了……”
梁译言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更用力地将剩余的小冰球塞进嫩逼里,一颗,两颗……
“他们说结扎了就结扎了?”梁译言向来擅长在周洲面前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另外两人,“报告给你看了吗?万一是骗你的呢?骗你说结扎了,实际上没有,你还傻乎乎地愿意被无套内射,最后大着个肚子,被要挟父凭子贵想上位,你干不干?”
周洲摇着头,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在回应,还是被小逼里的冰球刺激的受不了。
太奇怪了,他的小逼除了吃过男人的手指舌头和鸡巴,从来没有吃过别的东西,小冰球圆滚滚地塞进去,又凉又扎,最后被他的逼肉暖的化掉,水流出来,像尿了一样……
梁译言搂着他,亲他:“别理他们了,老幺,宝贝,你不是说要抱我大腿吗?要抱就抱一辈子,我不让你当我弟弟,当我老婆吧,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心都给你,毕业就带你去荷兰领证,好不好?”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住这个破宿舍?要是我早点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喜欢,还有那两人的事吗?”
梁译言是在新生篮球赛上认识的周洲,一脸稚气的男生顶着阳光,在篮球场上奔跑跳跃,像只闪闪发光的金毛。梁译言当时想,要是他那个傻逼爹搞出来的私生子是他,他肯定不会那么生气。后来他就查到了男生的专业,还搬去了他的宿舍,一门心思想把他拐回家给自己当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现在拐到床上去了。
“给我当老婆好不好?”梁译言一边玩着他的逼,一边亲他,“给我当老婆,生孩子,我的所有财产都是你们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我那个傻逼爹一样搞个私生子出来。”
那两人结扎了正好,等他把周洲干怀孕了,就再也没有他俩的事儿了。
周洲“唔唔”摇头:“不生,不生孩子,啊……”
“为什么不生?”
“不当妈妈,不想当妈妈……”
梁译言手上一顿,没吭声,突然蹲下身去,掰开两片肥嘟嘟的蚌肉,吹了口热气:“小逼是不是凉坏了?给你舔舔好不好?”
湿漉漉的小逼被舌头缠上,果然和预想的一样凉冰冰的,梁译言用力扒着两片阴唇,脸都埋了上去,用舌头和嘴唇给他一一裹热,他第一次舔逼,毫无节奏和技巧,只知道不放过逼穴里的每一处,用力掰开也要舔到。
周洲被他舔的腿根抽搐,直接坐在了男生脸上,最后被按着屁股喷在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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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宝贝长了一张引人垂涎的可爱小逼,自己守不住,又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那两个惦记人家老婆的下流胚!
他将周洲压倒在床上,用刚喝过逼水的嘴巴亲他,一路朝下,卷起上衣,看到殷红的乳尖附近深深浅浅的牙印,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又腾地一下升起来,咬着牙骂:“这个死变态!”
喜欢的宝贝身上全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实在碍眼的很,梁译言想都不想就低下头去,用力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像覆上去的一片又一片花瓣,艳丽又淫靡,直到将所有的痕迹全都覆盖,才一口含住忽略已久的奶尖。
周洲的胸肌并不算小,用手朝中间拢还能拢出两个胖鼓鼓的奶包,梁译言一边吸奶,一边揉捏挤弄空着的奶子,他吃奶也吃的有趣,并不全是调情和挑逗,反倒更像是婴儿一般,叼着奶头用力吮吸,时不时用牙齿厮磨。
梁译言小时候是保姆带大的,没吃过母乳,此刻倒是无师自通,别有一番滋味。
“哈啊……别,别吸了,啊……”
周洲都快被他吸的失去了知觉,低头一看,一直被吮吸的那颗乳头肿胀不堪,比另一边大了一倍不止,梁译言还想吸另一边,被他制止:“别吸了!又没有奶!”
“谁说的?”桃花眼的男生舔舔唇,还有点回味,“多吸吸说不定就有了呢?”
但周洲怎么都不肯,气的要踹他,他只好妥协,单手将皮带解开,内裤一拉,蛰伏已久的鸡巴一下跃出,重重打在周洲的腿根上。周洲被梁译言亲着,舌根好像都被含住,感受到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在他湿润的穴缝里前后磨蹭。
他心想,这下是彻底完了,他多长出来的这张小逼把宿舍的三根鸡巴吃了个遍,这算什么呢?
棒身碾着逼肉摩擦,梁译言挺着腰胯,难耐喘息:“插进去好不好?想不想让我插进去?”
周洲的腿自动缠上他的腰,肉穴里欲液淋漓,他耐心地等着梁译言找准位置,然后将他插满,可等了一会儿,磨逼的节奏渐渐停了,然后就听到男生突然骂了句脏话:“草,我忘了,家里没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洲:“……”
最近几次吃的都是无套鸡巴,周洲都快把这回事儿忘了。
他看了眼青涩又新鲜的赤红鸡巴,龟头肥硕,看着就凶的很,一定每次都能捣在他的穴心,把他插的抖着屁股喷水。
……可是现在也只能看看了。
梁译言这下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把人从纪屿南那里抢过来,狠话放了一堆,结果箭在弦上,却不能把人喂饱!
周洲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表情,小心道:“……要不先算了?”
怎么能算了?绝对不能算了!他可不想以后在周洲这里他就只是“算了”!
梁译言一下把周洲扑倒,亲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把人亲得迷迷糊糊,然后在男生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周洲愕然,不自觉摸了摸嘴巴。
梁译言带着鼻音喊他:“宝宝,好不好?就试这一次。”
他连哄带骗,宝宝老婆的喊,将人摆成了上下交叠的姿势,修长的两腿跨在男生脸颊正上方,狰狞硕大的一根鸡巴就这么直直地对着他,周洲看着那根刚给他磨过逼的鸡巴,离他那么近,热气似乎都蒸到了他的脸上。
口中不自觉地开始分泌唾液,周洲咽咽口水,伸手握住根部,张嘴含住龟头,试探着小口舔舐。
梁译言舒爽地喘息一声,极力地克制住在那张温热的口腔里用力冲撞的冲动,也低下头去,含住阴唇开始用舌头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舔的比刚才更用力,也更激烈,舌尖将逼穴里的褶皱抚平,鼻腔里满是咸腥的甜味,他有了经验,知道极尽伺候那颗骚红肉果周洲的反应会更大,于是一边舔穴一边用指腹按住快速抖动,最后又替换成舌头,卷上去,像吸奶尖一样用力吮吸。
逼里小泄了一次,梁译言用嘴唇堵上去,一滴也没浪费的全嘬了干净。
“老婆,你的逼好嫩,水也好甜,再流点儿给我喝,嗯?”
周洲原先还尝试着舔吮那根鸡巴,可没一会儿就被梁译言舔得忘乎所以,只知道含住鸡巴啊啊的叫,包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朝下流,看起来像是被鸡巴干出来的一样。
周洲的小逼被舔过很多次,谁让他的逼那么招人喜爱,谁见了都想舔两口,就没有被冷落的时候,可今天这个互相给对方舔的姿势和以前被舔逼的感觉又不一样,更色情,更下流,也更……刺激。
梁译言将周洲的小嫩逼舔的一片水色,几乎分不清哪里是他的口水哪里是周洲自己流的水,见周洲只顾着呻吟,没有其他动作,他于是一边舔逼一边沉下腰身,在男生的嘴里浅浅抽插起来。
两人互吃性器的淫靡水声在房间里逐渐放大,梁译言又将周洲舔得潮喷了一次,粗喘着滚到一边,一只手掰开男生的腿根,一只手飞速地上下撸动着肉棒,眼睛死死地盯着因为高潮一边痉挛一边喷水的肉逼。
“哈啊……骚死了,逼都被我舔烂了,老婆。”
“等下就去买套好不好,鸡巴干烂你,嗯……”
“老婆老婆,要射了,射给你,射给骚逼,呃啊!”
最后一刻,梁译言将快要喷精的鸡巴对准周洲汗津津的腿根,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在那块肌肤上炸开,顺着大腿的弧度朝下滑,最后挂在边沿,摇摇欲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洲被锁在了梁译言的公寓。
他都不知道,高档公寓原来从里面也可以设置密码,没密码就出不去,真是开了眼了。
梁译言抱着他去清洗,又叫了餐,两个人叫了十个人的量,末了还说:“今天来不及,明天可以让厨师提前过来做,味道更好。”
周洲努力让自己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中保持清醒!
到了晚上,他被梁译言拉着睡在主卧,梁译言给他调好了室内温度,然后就不知道干嘛去了。周洲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本来就不是个果断的性子,一下子遇到这么多事儿,乱麻一样缠在一起,甚至连最早发生的沈子桉的那条线都没捋完,就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被子好像被谁拉开,一个裹着凉意的身子压了上来,周洲拧着眉梦呓,被吸住舌头,夺走了呼吸。
“唔唔……”
“周洲,宝贝。”梁译言轻声喊他,眼尾泛着红意,“我买到套了,待会儿再睡,好不好?”
轻薄绵软的被子下,两具滚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随着晃动翻涌的被面像是海浪一样。
梁译言的鸡巴被那层橡胶箍着,滋味儿不太好受,他咬着周洲的耳垂,龟头抵着穴口轻轻顶了会儿,才沉下腰,缓慢地埋了进去。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磨逼时已经幻想过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儿,可幻想终归是幻想,比起真刀实枪地插进去感受到的柔软和温度,还是显得过于苍白和匮乏。
卧室里的温度打的很低,可身上压了个人,又盖着被子,周洲感觉浑身发热:“你出去买套了?”
梁译言应了一声,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刚刚叫餐的时候怎么不买?可以顺便叫个跑腿送过来的。”
梁译言:“……”
像是恼羞成怒,男人的动作瞬间变大起来,轻风细雨变成了疾风骤雨,啪啪啪地一下下砸在穴心,梁译言气息不稳:“你怎么知道?沈子桉叫过还是纪屿南叫过?”
周洲冤枉:“啊,啊……没,没叫过……”
没叫过?那岂不是只有他自己这么丢脸?第一次操逼连套都没准备!
吃醋发疯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健臀利落起伏,隔着被子也能看出插干的速度有多快力道有多猛,鸡巴凶狠破开紧密的肉褶,拔出去时甚至还没来得及闭合,又再次被快速插开,梁译言看着周洲陷入情潮的神情,情潮是因为自己而起,心中的戾气减轻了些。
“喷这么多水,不看我都知道,床单肯定都湿了吧,羞不羞啊老幺,以后操你是不是还要垫层垫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嘶,这骚逼,这么会夹,嗯……”
“买几箱套放在家里好不好,想随时随地干你,把房子里都沾上你的味儿。”
周洲解锁了梁译言的另一个技能,平日里的满嘴跑火车到了床上变成了满嘴骚话,不仅骚话不断,还会操又会叫。
男人的喉音靡靡,舒爽的时候毫不忍耐,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呻吟雨打般砸进周洲的耳朵,砸的他胸腔里心跳砰砰,小逼里淫水涟涟,梁译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故意凑到他耳边,用浓厚的鼻音搔弄他的耳膜,一会儿喊他老幺,一会儿喊他宝贝,最后激动地一声声叫他老婆,夸老婆小逼好嫩好会夹,水好多好会喷,叫的周洲堵不住他的嘴,也舍不得捂住耳朵,只好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
这就是男色啊,男色害人。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怎么这么棒。”梁译言性欲狂涌,没命地朝逼里顶,被子早就因为激烈的性爱滑到地上,梁译言掐着周洲的腰,几乎是骑在他的屁股上干他,“老婆好厉害,好会夹,啊!啊!”
“呜……轻点,轻点,梁译言……哈啊……”
两道被欲望裹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就像是紧连在一起的两个人一般密不可分。
汗液糊住了视线,被舌头卷走,梁译言亲他眼睛:“宝贝,喊哥哥。”
“梁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个。”男生重复,“喊哥哥。”
弟弟变成了老婆,但哥哥还是可以喊的。
周洲小逼被肉棒尽心伺候,让叫什么就叫什么:“哥哥,嗯……哥哥,慢点……”
心脏像是被烫了一下,瞬间发麻,梁译言翻了个身,将周洲压在自己身上,抱在怀里,掰着腿根把尿一样进进出出地干他,青涩的鸡巴将阴唇操得外翻,龟头捣在穴眼儿又快又密,将小逼捣出了白浆。
梁译言控制不住地想,要真是他弟弟就好了,他一早就能发现他长了个逼,刚成年就能把人锁在屋子里操了,他是他哥哥,他那么信任他,被鸡巴插进去也只会睁着小狗似的眼睛喊哥哥轻点儿,他们每晚都能躲在被子里疯狂做爱,他会一直爱他,养着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的可趁之机!
周洲不知道梁译言脑子里疯狂的骨科臆想,只能感受到逼里的鸡巴越来越粗,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被胯骨顶的通红,被两只大手抓住下流亵玩。
“哦!哦!要掉下去了!啊!”
“干死你,干死骚老婆,啊……”
整整一夜,两人在床上换了无数个姿势,精液灌满了一个又一个避孕套,整个卧室都弥漫着浓郁的情液味道。
因为临近期末,基本结课,只等着考试,周洲用要回去上课的借口也没了用,梁译言把他关在公寓,每天大厨上门变着花样做菜,游戏房影音室原先空荡荡的,也逐渐被梁译言填满,除了要离开以外,其他条件成倍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做爱也除外。
梁译言那晚不知道买了多少盒套,铁了心一般要实现之前床上说的胡话,抱着周洲在各个地方挥洒体液,说是带他看电影,看着看着手就揉到了胸上,然后把人抱到身上,裤子扯开,一边看一遍插进小逼,最后电影情节没记住,姿势换了几个倒是一清二楚,又说陪他锻炼,故意选了一间四面有镜子的房间,让人趴在健身器材上,站在后面干了进去,恶劣地把人干到吐出舌头,还让他看镜子里自己不知廉耻的淫荡模样,甚至还哄着周洲只穿着围裙,两腿大敞坐在案台上,交合的部位流出的淫水一直滴到地上,两人抱在一起激烈地呻吟。
到了后面,周洲几乎是一听到梁译言撕避孕套的声音,腿就控制不住地发软。
好在那些套终于用完了,周洲反复确认了那是最后一盒里的最后一个,梁译言也没像之前说的那样再买几箱放在家里,就这么风平浪静了几天,周洲甚至有些不习惯晚上不是被鸡巴插着入睡,直到一天深夜,周洲昏昏沉沉,手被握着贴上了一根炙热的肉棒。
裸着的,没隔着橡胶套的。
他睁开眼睛,对上梁译言那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
“老婆。”他喊的越来越自然了,“以后不用买套了。”
“我结扎了,鸡巴可以直接插你逼里,全射进去。”
周洲看着他,忽然收回了手,朝后退了退,在梁译言疑惑的视线中,他曲起长腿,猛地一踢,直接将人踹下了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寒假不知不觉间来临。
放假前夕,沈子桉发消息问周洲考虑的怎么样,周洲哪敢说自己和梁译言也搞上了。
【沈大菩萨:实习找好了吗?】
【还没……】
院里给布置了实习任务,周洲早就忘到天际了,他挠挠脸,心说回家后在楼下那家面馆给老板端盘子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给自己盖个章。
【沈大菩萨:要不要来我这里?】
【沈大菩萨:虽然是初创,但现在条件基本完善了,你来实习,三周左右就可以给你开证明】
周洲惊讶地忘记回复,过了会儿,对面又补充道——
【沈大菩萨:工资不用担心,会按流程发的】
【不不不,我不是担心这个,沈哥,我怕给你添麻烦】
周洲哪能不知道,沈子桉的公司现在哪需要什么实习生啊,初创团队都是核心人物,个顶个的大佬,他一个菜鸟虾米混进去,不是明晃晃地开后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大菩萨:你不是麻烦】
【沈大菩萨:不过,你不愿意来,我也可以理解,毕竟目前来说我们这里的实习证明含金量比较低,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好的】
没有啊!他不是这个意思啊!他能找什么啊!他想去面馆端盘子的!
【不是的沈哥!我自己还找不到什么实习呢……】
【沈大菩萨:那你来吗?】
【……来】
周洲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梁译言知道了这事儿,脸色臭的不行。
“要实习怎么不来找我?我家的章不比沈子桉那破公司的值钱?”
周洲不乐意他这么说,不理他了。
沈子桉给周洲安排的职位是执行助理,周洲去之前还很忐忑,到了之后发现根本没什么人在意他,就像一滴水混入一片汪洋,没掀起一丝波澜,顿时就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他的人事走完流程后,对他说:“好了,去见见沈哥就行了,认个脸。”
“沈哥?”周洲重复一遍。
“是咱们的大Boss,别担心,沈哥人很好的,你之后就知道了。”
周洲心说我可太知道了,也不知道沈子桉怎么处理的,好像没人知道他是走关系进来的,走的还是大Boss的关系,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个:“……我还以为大家会喊沈总。”
人事笑得眯起眼睛:“我们私底下开玩笑会这么喊,谁让沈哥朝那一站就是大总裁的气质,等咱们干出头了,那就是名副其实的沈总了,好了,就是这儿,你进去吧。”
周洲看着面前的门,心里莫名升出一丝紧张,他抬手敲了两下。
“进。”
门被推开,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一览无遗,沈子桉今天穿了套米灰色的正装,外套脱了,单穿一件马甲,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低头翻看文件的样子显出几分冷峻。
周洲逐渐靠近,还没出声,沈子桉像是察觉出什么,抬起了头,冷淡的眼神瞬间化开。
“周周。”他喊道,“你来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周洲忽然扭头错开视线,紧紧盯着不远处的落地窗,耳根通红。
草,搞什么啊!怎么突然害羞上了!
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砰砰,周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公司见到沈子桉看到了他不同的一面,也许是沈子桉穿正装的样子太顶了,也许是刚刚那个对视让荷尔蒙突然炸开……
总之,他现在心跳很快,脸也很热,估计也很红。
“怎么了?”沈子桉站起身,来到周洲身边,周洲用余光瞥到他等身手办一般的身材,“在看什么?这里的视角不错,等到晚上应该会更好看一点。”
嗯,落地窗,视角不错。
周洲蓦然想起他跟沈子桉在酒店第一次搞就在落地窗前搞过,那些被埋藏了许久的画面突然声色并茂,不合时宜地一个劲儿地朝脑子里钻,偏偏越是拼命地让自己忘掉,就越是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脸更红了,心跳更快了,嘴巴跟胶水黏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等到周洲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拉着来到了办公桌后,坐在沈子桉的腿上。
男人揽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肩上,呼吸浅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好久不见了,周周。”
要不是他花了心思把人弄过来,或许还要再等一两个月,谁让他的周周就跟抱着自己壳儿的小乌龟一样,不敲敲他,永远不会主动探出脑袋。
“……小乌龟。”他不自觉喊道。
周洲没听清:“什么?”
沈子桉抬起头来,额前的发丝被压的凌乱,离得近了,周洲才清楚地看到他眉眼间的倦色。沈子桉压下男生的后颈,去亲他的嘴巴:“小乌龟。”
“唔……什么,什么小乌龟……”
“一直逃避不肯给我答案,周周难道不是小乌龟吗?”
下唇被咬了一下,周洲小狗似的眼睛泛起水雾,转来转去,最终老实环住沈子桉的脖子,予取予求。
两人从简单的唇瓣摩挲逐渐加深为唇舌交缠,周洲的腰都快被他亲软了,黏糊糊的氛围像是融化的枫糖,甜的腻人。
不知道亲了多久,久到周洲都快忘了这是沈子桉的办公室,而他今天是来报到实习的,眼看着沈子桉环着他腰的手一路朝下,就快失去控制,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两声清脆有力的敲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砰——”
周洲瞬间瞪大眼睛,慌乱中还咬到了沈子桉的舌尖。
糟了糟了,要完要完,要是被撞见他跟沈子桉这幅模样,沈子桉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他手里了!
惊慌之中,周洲注意到了沈子桉的办公桌下空间充足,他脑子一抽,矮身就躲了进去,还一个劲儿地对沈子桉使眼色——不要暴露我!
沈子桉看着蹲在他身前的可怜小狗,右手抵唇,忍住笑意,等收拾好有些发皱的衣服后,才开口道:“请进。”
“沈哥。”是刚刚那个人事,“哎?周洲呢?已经出去了吗?”
裤脚被猛地攥紧,沈子桉自若道:“嗯,刚出去不久,我拜托他帮我带一杯咖啡。”
“哦,这样啊,怪不得我没看见。”人事将几份资料放在桌上后就出去了,走出一段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沈子桉好像从来没使唤过谁干杂活啊?难道是今天太忙了?
办公室内,门关上的一瞬间,沈子桉向后退了退,俯身弯腰,向男生递出手,笑道:“出来吧,周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洲这会儿反应过来了,恨不得缩小再缩小,直接钻地缝里算了。
他刚才躲什么啊,明明只要分开就好了,一躲就更显得有鬼了,像潜规则似的。
虽然他的确是沈子桉开后门塞进来的,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潜规则吧。
沈子桉将他拉出来,让人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是抱小孩的姿势,周洲浑身不自在,想要下去:“沈哥,我该出去了,要工作了……”
“不着急。”沈子桉在一个面板上点了几下,落地窗上的帘子缓缓落下,明亮的房间一下变得有些昏暗,“第一天来报到,熟悉一下环境就好,没什么需要你做的。”
周洲眨了眨眼,熟悉……是指在大Boss的办公室里熟悉吗?
“怎么一直想着走?”沈子桉轻轻抵住他的额头,“周周不想见到我吗?”
“不是,我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吻住,和刚才缠绵缱绻的吻法截然不同,男人的力道有些凶狠,一个劲儿地越亲越深,像是要把他的舌头吞掉。
“唔哈……沈哥……”
衣服被卷上去,沈子桉的手伸进去抱他,把人紧紧地箍在胸前,周洲张开的腿间抵到一团硬鼓鼓的东西,身体僵了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桉呼吸不稳,单手扯开领带,眼神潮湿:“在这里做好不好?”
周洲被他的眼神蛊惑到,看着男人衣装革履的禁欲模样,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完了,他心想,这下真成潜规则了。
领带是暗红色的,被沈子桉用来缠住周洲的嘴巴,不是防止他叫出声,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做,是他的恶趣味。
丝质的布料陷入男生的唇瓣之间,那一块儿被口水濡湿,沈子桉用手摸上去,轻轻摩挲。
没了领带,男人的领口微张,略显凌乱,方才禁欲克制的模样荡然无存。
太顶了。
周洲又被诱惑到了。
怎么回事,他唾弃自己,对着纪屿南的脸没有抵抗力,梁译言稍微喘两声都能把他喘成一滩水,沈子桉更不用说了,无论是正经时的样子还是被情欲染上颜色的样子都能把他诱惑到。
他真的是直男吗?
几秒后,周洲下了定论,嗯,他是直男,只不过是个色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桉掐着周洲的腰,隔着裤子轻轻顶他,周洲穿的是一身卫衣运动裤,整个公司只有他自己这么穿,其他人全都穿的正装,裤子的布料很软,被贴着抵磨的感觉更加明显,周洲逐渐有些意动,含着的领带都被口水浸透。
沈子桉将他的裤子扒了,单手解开皮带,放出来势汹汹的性器,贴着阴蒂缓慢磨蹭起来,周洲瞬间绷直了身子,腿根夹紧男人的腰身。
“放松。”沈子桉亲他的耳朵,“夹太紧了,进不去。”
阴蒂被顶弄的瘙痒一直蔓延到穴里,周洲咬紧口中的领带,腿根处的肌肉逐渐松弛,感受着那根粗壮又熟悉的鸡巴找到肉洞,认路一般自动钻了进去。
“哈啊……”
骑乘的姿势插得很深,周洲想叫,舌尖被布料挡住,发出闷闷的呻吟,沈子桉的鸡巴像是插在了他的肚子里,被火烧透了的木杵一样,存在感惊人,他难耐地抓住沈子桉的肩膀,将他的衬衫都抓皱。
“啊……啊……”
沈子桉握着他的屁股,带着他吃着他的鸡巴前后摇晃,两人的胯骨紧贴在一起互相厮磨,周洲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摇摇晃晃,颠簸不定,沈子桉甚至没有抽插,只是一直这样磨他穴里的软肉,磨的他汁水淋漓,淅淅沥沥地全流在了两人坐着的皮革座椅上。
“嗯……宝贝好会吸。”
紧窄的肉逼逐渐变得软烂,沈子桉终于开始向上顶腰,明明是不好发力的姿势,他却顶得又狠又深,像是要把男生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次次都捣在发骚的穴心,周洲在他身上起伏,后仰着脖子颤抖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爽。
领带因为激烈的动作散开来,掉在两人的怀里,沈子桉突然一个用力,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周洲惊叫出声,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顶穿了。
“嘘,小声一点,宝贝。”
周洲睁开盛满水雾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沈子桉现在是在办公室,方才他们接吻时就有人敲门,眼下也可能会突然被人打断,更甚者,打断的人没有敲门,直接进来,撞个正着……
“啊……哈啊……锁,锁门,沈哥……”
沈子桉干得又快又深,甚至掐着周洲的腰,向上顶的时候按着他朝下坐,鸡巴夯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两人都因为这紧密的结合微微颤抖,他嗓音低哑:“怎么了?怕有人进来吗?”
他没解释不会有人在没经过他允许的情况下闯进来,而是抱着男生站了起来:“既然周周这么害怕,自己去把门锁上好不好?”
男生的体重并不轻,但沈子桉却抱的毫不费力,甚至还能一边走一边继续操干,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扣人心弦的声音,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周洲却觉得格外漫长,男人几乎每走两三步就要停下来抱着他狠干一会儿,方才坐在椅子上他还能踩到地板,眼下却是完全悬空的,唯一的支撑只有沈子桉插在他逼里的那根鸡巴。
直到被插喷了一次,周洲终于被抵在了门上,“砰”的一下,声音很响,像是抱着他的人再也克制不住,急着要把他压在门上疯狂操干。
沈子桉方才差点被周洲高潮时的肉道绞出了精,粗喘着将男生的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摆成一个两腿大张的放荡姿势,粗壮赤红的鸡巴在水淋淋的肉逼里快速顶撞,储蓄着精液的两个囊袋啪啪打在阴部,周洲也因为被激烈操逼不断撞在门上,发出砰砰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太深了!哦!”
周洲知道不能叫,但他忍不住,沈子桉干得太失控了,简直快要把他的魂顶出来,他控制不住自己放浪呻吟,同时又清楚地知道门后也许随时有人经过,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他们操逼撞门的声音,甚至听到他淫荡不堪的叫声。
“按键在你右手边。”沈子桉插干的速度不减,“按一下就能把门锁上。”
“呜……哈啊……”
周洲看不见,只能反手摸索,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正要去按,男人却一下子又满又深地用力插进来,将他插的一晃,手也划开,等他反复几次终于锁上之后,人也逐渐顺着门板下滑到地上,沈子桉半跪着,骑在他的屁股上自上而下干他,周洲眼里倒映出男人的身影,虽然穿着西装,但已经完全乱了,上衣被他抓皱,裤子上也不知道被他沾了多少体液,端方君子变成了风流浪子。
周洲已经完全忘了今夕何夕,和沈子桉翻滚着在地板上臀股交叠,互相顶撞,一会儿是面对面直直地插进来顶磨,一会儿是趴在地上屁股撅高迎接肉棒,一会儿又是将沈子桉压在身下骑在他的鸡巴上疯狂晃动。
沈子桉额角的青筋绷起:“嗯……周周,宝贝,射给你好不好?”
“哈啊……啊……射进来……沈哥……”
两人衣衫凌乱,汗液淋漓,呻吟和粗喘交织在一起,沈子桉将周洲死死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交合的部位紧密相连,抵住最深处的软肉用力地喷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适应了几天,周洲大概知道他这个执行助理的职位是干什么的了,要做的事情比较杂,但工作量不算大,总体上还算比较清闲。
——所以也就有时间和沈子桉偷情。
周洲的工位距离沈子桉的办公室不远,两人偶尔会在茶水间碰到,没其他人的时候,沈子桉会在接咖啡的间隙掐着他的下巴接一个短暂的吻,午休或两人都没工作时,沈子桉会给周洲发消息喊他来自己的办公室,要是时间充足,周洲的小逼能吃上一两次精,时间不够,就只能草草地用手或嘴做上一次,浅尝辄止。
在其他同事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些事,可不就是偷情。
有一次周洲面带潮红地从沈子桉办公室出来,刚好撞上一个同事,那人看他脸色不对,以为他做错事被沈子桉骂了,大费口舌地劝慰他,最后周洲看他说的嘴干,心虚地在他工位放了杯果汁。
傍晚下班时间,周洲收拾了电脑,无意地朝沈子桉办公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沈子桉昨天带人去谈合作,没回来,今天也没来公司,倒是在手机上给他发了消息。
旁边有人吆喝着一起吃饭,周洲跟他们不算熟,没应声,手机朝兜里一揣就溜了出去。
今天公司楼下有些热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些人脚步缓慢,时不时朝一个方向看去,明明平时一个赛一个的风驰电掣。周洲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顿住——
不远处停靠着一辆摩托,应当是改装过,拉风的很,摩托的主人一身蓝黑色的机车服,头戴头盔,腿比命长,懒散地斜靠在上面。
周洲看着那身机车服,总感觉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出来,那人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猛地转过头来,牢牢地锁住他。周洲下意识后退一步,就见那人唰的一下将头盔摘掉,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幺。”梁译言大跨步向男生走去。
“梁哥?”周洲想起来了,这身机车服之前梁译言在赛车场穿过,“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我不能来?”梁译言扯了下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怕我撞见什么?”
周洲讷讷:“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梁译言没多说,将另一个头盔戴在他头上:“上来,怕就搂紧我,别松手。”
周洲被梁译言带去了一家酒吧,蓝焰。
很具个人特色的名字,周洲看向梁译言,梁译言也没隐瞒,跟他说是和朋友一起开的。
周洲:“……哦。”
所以他现在是从沈子桉的地盘来到了梁译言的地盘。
“一杯ac。”梁译言一边将手套外套脱掉,一边对调酒师道,“给他杯柠檬水。”
“梁哥。”周洲瞪大眼睛,“我比你小几个月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想喝?”男人将外套搭在椅背上,单穿一件黑色t恤,胸前坠着一个银色吊坠,“喝醉了怎么办?要是对我耍酒疯,让不让我管你?”
“那你不让我喝酒带我来酒吧干嘛?”
梁译言撑着下巴看他,毫不避讳:“想你啊。”
“你不想我,也不来找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小没良心的。
周洲摸了摸鼻子,还是没要那杯柠檬水,点了杯玛格丽特。黄色的酒液入口比较清甜,后味又有点涩,周洲抿了两口,在心里偷偷比较和柠檬水的区别。
“哈喽,帅哥。”
旁边传来一声轻浮的口哨,周洲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喊的是自己,等那人又喊了两声后才转头看去。
“帅哥,请我喝杯酒吗?”
来人剃了个刺猬头,牛仔外套里穿了件白t,见周洲转头,朝他眨了下眼,遮都遮不住的骚零味儿。
周洲又默默将头转了回去,应都没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家是我有个大宝贝掏出来给你看看,到了他这儿,变成了我长了个逼你害怕吗。
那人见他不理人,靠得更近,身子都要贴上来,周洲坐着的椅子突然被猛地一拉,朝左边歪去,梁译言捏住他的后颈,将口中浓烈的白兰地渡过去,阴戾地看了那人一眼:“滚。”
“咳!咳咳!”周洲被呛的眼泪都冒了出来,吐着舌头,“草,好辣!”
梁译言看着男生小狗似的,不停地用手扇着舌头,突然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拉着人的手腕起身离开。
“老幺,宝贝,老婆。”梁译言坐在马桶上,将人面对面搂在怀里,力气大到像是要将他揉烂,“老婆,张嘴,给我吸吸舌头。”
没人的时候,梁译言上瘾似的喜欢喊周洲老婆,他甚至人前也想喊,只是清楚周洲会不乐意。
男人的口腔里一股呛人的白兰地味儿,周洲躲着不肯让他亲,被箍着后颈强制挑开嘴巴,跑也跑不了。
“唔唔……”
周洲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头也有点晕,不知道是被亲久了憋的,还是被梁译言口中的酒气染的。梁译言搂着他亲的将近窒息,才让人转过去扶着门,自己半跪下去,掰着他的屁股给他舔逼。
“啊啊……哈……”
周洲受不住,扭着腰想躲,被死死地按着,几乎坐在了男人的脸上,舌头像灵活的小蛇一样,直接朝他穴眼儿里钻,模拟性交的动作和频率,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呻吟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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