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确实有人黑进了我们的安保系统!我们还查到附近路由器一些疑似信号发生器的东西,要拿掉找他当面对质吗?”
“拿掉干什么?叫他们用放大器放大信号才对。给你们看个好玩的。”张修齐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屏幕上眼角泛红紧咬嘴唇的纪羽丞,“咱们好像没规定过棋手对弈期间不能起身上厕所吧?他可真坐的住!派人给他多送点茶水过去,就说是张总看他好像状态不佳,给他缓缓。记住,盯着他,全,部,喝,完。”
纪羽丞颤抖的手接过那一杯杯茶水时,心都凉了一大片。他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发现了,但躲在幕后的齐季并没有这个概念,对他而言下棋就是尽可能把棋盘填满,填完了十字线这局棋总会结束的,而棋盘上的空位已经不多了,这意味着他的纪哥哥马上就能获得胜利了,只要纪羽丞马不停蹄地继续接收信息把格线子填完就能拿到赏金。
现在齐季做的ai棋手7.0版本可是国家级九段的水平,达到了国内棋手的最高段位。在他向小爱同学喂了成千上万部国内所能搜到的棋谱演绎法后,他坚信小爱同学无论跟谁下,赢,只是时间问题——对人工智能来说确实如此,但他忽略了他的纪哥哥是活生生的人,人生理上对情欲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尤其是膀胱里灌满水之后,震感更是被放大了。
胜负欲作祟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纪羽丞的不对劲,反而焦急于纪羽丞怎么老是记不住震动频率次数。纪羽丞刚刚已经下错了至少三四次落子了,而下错的结果就是小爱同学要重新规划落子策略,重新复盘,这需要浪费一定的时间,导致下棋速度变慢。记不住?难道是震感不够烈?
纪羽丞感觉度日如年,有一刻他想求那一旁端来茶水的服务生扶他一把,以身体不适为由,求他把他带到厕所去,哪怕这3.5亿不要了也行。但是他已经无路可退了,他劝自己坚持一下,明明已经唾手可得,拿到了钱就能解决眼下的窘境,断手断脚,比起尿裤子可严重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啊,好舒服,这种直肠发麻的感觉,哎哈,不对……停!必须得停下来!不要再震了,要尿了,憋不住了,要被玩坏了……
“齐季我操你……”手中的棋子随着他一声舒爽的呻吟连带着低声的谩骂掉落在棋盘上,随之而来的是汹涌澎湃的冲动,白浊混杂着带着骚味的黄液一同奔涌向前,打湿了纪羽丞的裤腿,对面蒙圈的林鹤飞和不少观众都震惊地站了起来。
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城会玩。底下的观众可不是吃素的,底下都是道上的金主,这回看他怎么收场。”张修齐皮笑肉不笑地点评了一句,旁边的手下不敢吱声,知根知底管账的可能知道,张小佛爷才是最会玩的那个。
早年受过的委屈积郁成疾,家里又缺少女性长辈引导,导致张修齐不近女色,无心于寻花问柳。但为了发泄情绪,张修齐每个月都能玩废那么几个男色——医保报销单可是黑纸白字的写着治什么呢。
“啧啧啧,下棋就下棋嘛,好端端一个雅事,怎么还把自己玩射了?这小白脸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好意思……”
“前几日还在传言有一种作弊的新方法叫肛珠作弊,没想今日还能见到个新鲜现成的不要脸的。”
有观众不买账了,一堆人围过来找他讨要说法,林鹤飞也是脸色阴沉,抓起手边那杯凉了的茶水,直接泼了纪羽丞一脸后,杯子顺手也砸在他的脸上。本来他还挺尊重对方,一直是认真对待,没想到这样一个货色都配跟他下这么久。
“诸位!张总说了,今日到场的棋手也跟大家一样都是邀请来的,按照规矩,这个人跟我们天象集团没有任何瓜葛,我们集团只起到一个聚集大家看棋为乐的作用,无论发生任何事,集团都不会过问。”刚刚那位服务生冷冰冰地开完口就退去一边,摆明要跟他划清界限。
纪羽丞傻眼了,傻眼的还有齐季。齐季不明白怎么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一步,而且他刚刚聚精会神地盯着现场也没看到纪羽丞跟他打手势叫停过,怎么忽然纪羽丞就尿了还……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季愣神了半天才想起要把肛珠停下来,慌忙叫小爱同学停止,但好巧不巧祸不单行,这bug真会挑时候出毛病,控制无法中断,肛珠死活停不下来在纪羽丞的体内自由地蹦跶着,又经过张修齐手下安置的信号放大器放大,让纪羽丞爽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竟然当着一群观众的面白眼翻上了天,湿湿的裤子顶起了小帐篷,又再次射了几发。
“婊子养的脏狗。”不知道在场的谁最先骂了一句,摁灭了手中的烟头,走上前恶狠狠地拎起纪羽丞按在了棋桌上,扫开的棋子乱飞四溅,扒了纪羽丞的裤子解了腰带,提起那鹅卵大的性器就就往纪羽丞紧致的后穴里送,感受到深处那肛珠的震动后,抽插的动作更加迅速,囊袋撞击着纪羽丞的双丘啪啪做响,“嘿!真的有肛珠!还震的挺爽啊,嗯?小骚货非得在参赛的时候偷偷奖励自己,玩自己的骚穴,把大爷投的5w块钱就这么爽没了?老子就让你爽个够!要爽去地府里好好爽!不把你日上天,你大爷就不是你大爷!”
“不、不要!嗯哈……求求你,停下来……我错了,别碰我!”纪羽丞苦苦哀求哭叫的声音径直淹没在排队准备插他的自慰着的一片水渍声里,他后穴分泌的淫液被撞击后产生的泡沫破碎在汹涌的顶撞中。
观众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围了起来,有人撕掉了他的衣服,破烂地挂在他脖子上:“今天老子就让你变成骚狗!”
有人揪着他的奶子不住揉捏,后穴传来的快感与之呼应,很快那不断皱缩着的穴肉就被插入了不止一根运动的性器,把他当做了几把套子狠狠地进出草干,纪羽丞身前的棒子也不受控制地一缕一缕吐着白色液体,嘴里词不成句地呜呜哭着,屈辱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啪!”“小垃圾还有脸哭!”带风的一巴掌扇在他小分身上,小纪羽丞都快被打坏了,刚刚硬起来就被打得软下去,又被人撸两下硬起来,再被人一巴掌打下去,如此反复,纪羽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还是痛:“我不敢了!别打了!不要了……”
但并没有人理会他,甚至有人嫌他吵闹,直接捏住他下巴强迫他张嘴往自己的几把上凑,让他吞吐着自己的几把,再也不能发出求饶的杂音,只剩在快感里沉沦的嘤咛。后穴里前列腺的振动和顶到结肠的舒爽,让他白眼都翻上了天。
纪羽丞本从小就被养的肤白肉嫩,那大肥屁股不断被后来的人掐的青紫交加,再被人扇得红肿不堪,有人扯过那挂在脖子上狗绳一样的破烂衣服让他后仰,立刻就露出了胸前那被人掐坏扇肿吮吸过的两点乳尖,美艳逼人。一大群人围着他上下其手,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有人还是不满足,不光把精液射满了纪羽丞的后穴,发觉那已经红肿的穴肉开始吐出完全盛不下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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