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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小天狼星能够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又拿了一些鲜柠脆虾球,果然海鲜比肉类更对我胃口,“我听哈利说他们是近亲,德拉克母亲是小天狼星姊妹之一。”
“哦,好吧,如果我能够找到这个机会话。”阿瑟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地和我抢夺我盘子里虾球,“你知道,突兀地询问别人家庭情况是很失礼行为,我是个绅士,自然不会这么做。”
“一个绅士会抢女士盘子里食物吗?”我任由阿瑟将我盘子里面最后一个虾球吃掉,又拿起公用勺子给自己再添了些。
阿瑟随意地摆着手,乖乖地拿起自己盘子,将里面菠萝鸡丁扫了一半到我盘子里:“我只是在和我爱人分享食物而已。”
凑过来取食物塔塔见状直接给了阿瑟一个白眼,嘴里喃喃着 “又来了,也不看看时间地点” 什么一路小跑回去和哈利嚼舌根去了,对我连个眼神都欠奉。完了,我们刚刚还在感慨马尔福家教育问题,现在我们应该关心一下我们自己了。
“塔塔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阿瑟哭丧着脸,又给我们两个盘子里添了点素炒腐球,“我也没有这样恶劣性格啊!”
我满头黑线地瞪了阿瑟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在刚才抢我盘子里食物:“塔塔性子确实还‘不错’,当然这是在和你对比之下。”
“佩妮亲爱,你不能偏心!”阿瑟佯装悲愤地想要扑过来抱住我,却被我躲开了,他也不看看那边几个孩子已经将某种怪异目光移了过来,竟然莫名地和我杠上了。
我闹了个面红耳赤,却终是被闹过头了,反而脑子愈发地冷静下来了:“莱维斯先生,如果您动物研究并不过包括人类这个物种话,我非常有幸地告诉你,除非基因突变,否则人心脏不可能是正!”
阿瑟完败!
吃生日蛋糕时候,韦斯莱家双胞胎抹了哈利一脸奶油和巧克力酱,可是当他们在无意中尝了一口之后立刻大呼着浪费转而去将他们剩下来那份慢慢地吃掉。赫敏因为父母是牙医关系很是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在巧克力那诱人香味之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吃了一口,我们完全可以从小姑娘眼神里看出她满足。纳威倒是非常直接,直说好吃好吃,还给我、阿瑟和小天狼星都切了一份。小天狼星早在看到蛋糕时候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了,此刻已是难耐不已,却还是小口小口地慢慢吃着。德拉克在看到我们一群人表现之后,半带着疑惑半带着因为尝过了之前那些美味料理好奇,小心翼翼地用勺子切了一小块放进了嘴里……然后,小贵族眼睛都直了……
“有那么好吃吗?”我疑惑地望着这群应该已经吃饱了人,心里嘀咕着这个蛋糕真是很普通做法来着,我吃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啊!
四周人一齐狠命点头,就差没有拿个牌子上书“好吃!”字样插在脑门上了。
“佩妮,你要知道,你做所有东西里,最美味就是这个了!”阿瑟笑着咬了一小口蛋糕,“因为这种用巧克力浓酱直接涂在蛋糕上做法实在是少见,而且蛋糕里面也有半融不融巧克力。”
我猛然想起,这种蛋糕做法原本是要在蛋糕烤得九成熟时候将固体巧克力塞进蛋糕松软夹层里,这会使蛋糕在保持原有蛋糕奶香基础上融合巧克力微微发苦甜味,确实比一般直接加巧克力做法更好吃一些,尤其是这样并不会让整个蛋糕显得特别甜腻。只不过,这种蛋糕做法是在之前我还是个契约者时候学会,而教会我这门手艺人就是那个被我用ME消除了记忆警察,我记得他名字好像是爱德华•;王。
在承诺给德拉克写下这个可能会让当世无数蛋糕制作大师垂涎三尺蛋糕制作方式之后,我们转移了阵地,一起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看电视。我在赫敏和纳威帮助下洗好盘子并将它们挨个儿整整齐齐地排进碗柜消毒之后,又切了些水果做了一个漂亮雕花果盘,再放上一些糖果和零食,就端着这些去客厅和他们一起说说话。
赫敏显然对我精湛刀功非常感兴趣,但是我完全不敢让她跟着我学该怎么做这些,“会很容易受伤”,我很严肃地对她说,小女孩只能乖乖地答应了,毕竟光看着那些刀在我手指之间翻转速度就已经足够惊奇了。
客厅里面那群人还在讨论魁地奇事情,似乎只要聊到这个话题就总有着说不完话。我记得一开始时候他们还在讨论爱尔兰队总体实力比保加利亚队要好太多了但是保加利亚队有着一个年轻有为魁地奇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而现在他们已经说到了观看魁地奇比赛具体流程和日程安排,尤其是这些热烈讨论人中还有着阿瑟和塔塔声音。
“我们可以在那里宿营一整天。”塔塔显得特别兴奋,他小脸完全红了起来,“只是我们要去哪里才可以买到票?”
“容我提醒你,特里希斯•;莱维斯,我并没有容许你前往观看魁地奇世界杯,鉴于你暑期作业连一个字母都还没有写。”我冷着脸瞪向了今晚就像是服用了兴奋剂一样塔塔,虽然不想这样当众泼冷水,但是我同样不希望再(炫)经(书)历(网)一次绑架事件之类玩意儿。
“可是爸爸都答应和我一起去了……”塔塔委屈地嘀咕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而我也在听到他嘴里蹦出阿瑟要和他一起去话语之后,惊异异常地瞪向了坐在一旁显得老神在在阿瑟。
“告诉我这不是真。”我皱起了眉头,难以理解地盯着阿瑟,却发现这个家伙只是嬉皮笑脸地拉着我坐到了他身边。
阿瑟讨好地磨叽了上来,眼神中却有着我从未见过执着:“我真对魁地奇很感兴趣,我会好好保护我和塔塔,你就别担心了。”
我闻言震惊地回望阿瑟,他意思难道是说……“我不和你们一起?”
“只是去看一场比赛而已,你真不需要这样事事小心。”阿瑟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我长发,语气里无奈之中带上了一丝恳求,“我知道你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左右不过是场比赛而已,我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我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和塔塔。”
也许是阿瑟在这一瞬间眼神恍惚了我精神,也许是阿瑟在这一刻声音蛊惑了我神智,我莫名地产生了一种从未(炫)经(书)历(网)过奇怪感觉,它让我在满屋子人注视下对阿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