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千每天都有更的说,只是都是大半夜来更而已,嘿嘿!
第七十九章 巧遇
两人随便找了家快餐店吃了点东西,就打算回医院,刚走不远,花嘉倪忽然发现小屹竣咬着嘴唇,
正歪着脑袋往肯德基的玻璃窗里看,花嘉倪侧脸一瞧,里面的小胖子还故意舔了舔唇角褐色的泡沫,眯
着眼睛,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最后还嫌恶的冲着小屹竣做了个鬼脸。
花嘉倪也不知道哪来的不服气,对着那孩子瞪了一眼,低头问了一句:
“小竣,想吃吗?!”
小屹竣摇摇头,妈妈告诉他,这里的东西很贵,随便一个东西能抵得上他们一天的菜钱。
“不要紧,来,看你想吃什么?”
花嘉倪把孩子领进店里,给他一张花花绿绿的硬纸板,小家伙看了一圈,指指右下角和那个小胖子一
模一样的东西,抬眼看看嘉倪。
“麻烦一杯大可。”
“好的,您稍等。”
点餐员很快把杯子递到小家伙手里,然后开始找零,小屹竣也不等嘉倪了,端着可乐飞快的跑到门外
的橱窗前,美滋滋的咬着吸管,眼里都是自信,小胖子看看屹竣,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小可,顿时没了底
气,灰溜溜的低下头。
就算平日里再懂事,可说到底,毕竟年龄在这放着呢,这种孩子间炫耀的成败感,不管大小,都是成
年人理解不了的。
小家伙只顾着往窗户里看呢,一听花嘉倪喊自己,也不转头就往前走,刚迈了两步,忽地撞到一个结
实的身体上,手指瞬间一紧,可乐一下子从管子里挤了出来。
那人一声惊呼,看着自己弄脏的裤脚和皮鞋,气得伸手把屹竣推的往后顿了好几步,险些坐地上,花
嘉倪赶紧跑过来,把小家伙拉到自己身后,扬着脸怒视着比自己高了大半头的男人,开口指责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小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动手!”
那人先是一愣,很快戏弄的笑笑,指着自己的衣服,歹意的拿眼睛斜着嘉倪,
“你知道这一套衣服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花嘉倪瞪着他,隔了半晌才一字一句的说道:
“但是,是你先动手的,你必须道歉,至于你的衣服,我也向你道歉。”
那人从头打量了嘉倪一番,笑眯眯的弯下腰,极其和蔼的摸摸小屹竣的脸蛋儿,又抬脸冲着嘉倪眨眨
眼睛,道歉不道歉的他可不在乎,只是这清清瘦瘦的男孩,长得可真不错,让人真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花嘉倪瞬间被这充满暗示挑DOU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他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仗着有几个臭钱了不起的LANG荡公子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花嘉倪抿抿
唇,简略了说道:
“对不起,我们要走了,”
不卑不亢的看了男人一眼,拉起小屹竣就走,男人眼珠子一转,咂咂嘴,这是修了几辈子福才能在这
茫茫人海里遇见这么一位极品,哪能就轻易放过,赶紧跟着走了几步,胳膊一拦,颇有种调戏良家女子
的意思,轻佻的笑道:
“你们这是去哪啊?那么着急,要不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还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冷着脸,眼里满是不屑,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请你让开!”
“怎么会没什么说呢?咱们可是一样啊,啊?呵呵呵呵”
花嘉倪身子一顿,这句话似乎在哪听过,对!是欧晓羽,那天在别墅里,他傲慢的撕掉了伪装的外表
,丑的直让人恶心!
想到曾经如此信赖的朋友,竟是一个圈套,往日里的伤疤被生生撕开,使得花嘉倪怒火瞬间凝聚,脸
皮通红,男人都看的着迷了,还以为这小猫是羞的脸红了呢,乐呵呵的从钱夹里优雅的掏出一张名片,
绅士的塞进嘉倪手里,笑笑,
“鄙人姓吕,刚从国外回来,现在是400家连锁酒店的老板,不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只听花嘉倪冷哼了一声,随手把名片捏着一团,伴着一个漂亮的弧线丢进了垃圾桶,自
己如果真的在乎钱,就不会和苏锦分开了,做个小的不比端盘子挣钱,这人还不敌苏锦一半强,满身都
散发着铜臭味,更别提休养了,苏锦如果说是土匪的话,他连地痞都算不上,还敢在这大夸海口,真可
笑!
鄙夷的扬起嘴角,像是看到一块臭烘烘的烂泥似的,淡淡的说了句没兴趣,然后看都没看就直接绕过
了男人的阻挡,带着小屹竣回医院,只留下士气挫伤的吕老板儿默默的愣在微风里,百感交集的看着瘦
嬴的背影,独自凌乱。
想了半天也没想通,自己到底是哪差了,论长相,虽比不了宋玉,那好歹也是潘安啊,要身材,那更
是不差。从来都是处处吃的香的自己,怎么今天就被一个穿的甚至有些土的小东西给狠狠鄙视呢了!
吕老板儿悻悻然的啐了口唾沫,自己肯定是樟脑球吃多了,不然怎么会干出这么白目的事儿!
花嘉倪带着小屹竣回到病房,一帮邻居还在,张奶奶看他好像脸色不好,就问是不是天热有些中暑了
,不行就回家休息,花嘉倪摇摇头,说只是走的太急,所以有些难受,还说让大家回去,自己陪着屹竣
在这就行。
病床上的屹竣妈听不过了,过意不去的赶紧歉意的阻止道:
“这都耽搁了你那么久,我真是病糊涂了,都忘了你今天还上着班呢,赶紧回去吧,要是因为我
这事儿,误了工作,可就不换算啊。”
花嘉倪揉了揉小家伙的小手,微笑着解释说已经调过班了,张奶奶一拍大腿,带着命令的口气说道:
“得了!你们都回去,该休息的休息,该挣钱的挣钱,我下午没事,我在这。”
几番阻挠不得,花嘉倪才松了口,随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毕竟一晚上没合眼,要说不困,那纯属瞎
话,况且再加上刚才那个登徒子的骚扰,本就焦灼的情绪,变得更加疲惫不堪。
拖着铅块似的身体,几乎是晃到了家里,重重的把自己扔在床上,花嘉倪闭上眼,又慢慢的睁开,
心里翻转的发疼,刚才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些敏感的神经质了,这出来的一个多月里
,不管是在餐馆也好,刚才那个吕什么东西也好,哪怕是随随便便见到一个陌生人,都会让自己荒谬的
拿起来与那个人相比较,他的性情,他的样貌,他的恶质,他的傲气,统统归拢在心里,拧成了一股无
法撼动的力量。
这力量的可怕,每当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挣脱封印,肆无忌惮的咬噬着满目疮痍的身心,就像现在这
样,呆呆的发着空,周而复始的想起他。
辣舞喧嚣的午夜场,苏锦脸色阴寒的靠在包厢的大沙发上,听着两人对着话筒送丧似的鬼哭狼嚎,心
里烦躁的真想把他们的声带一条条撕下来,要不是吕铭那个大傻X非说着要见自己,吃饱撑的了才会跟这
没品的坐在这。
吕铭终于唱完了一曲,搂着两边的长发飘逸的美女,眼睛瞟到独自窝在沙发角落里与气氛极不相符的
身影,看不惯的说了句:
“喂!苏大公子!小潘我俩可都是大老远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