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羿予笑了笑看着妹妹稚气的样子“听说阿娜花也要当母亲了,可要跟我们学学,柔儿可是很注意。”
“我的孩子一定比他的好看!少于走了——”
“我们不是刚到?”
“那你自己留在这儿,我先回去了。”
“等等!那我们先回去了父王”
“赶紧追去吧!”
“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长大?”
储羿予笑了笑,看着央若柔“当了母亲就会不一样。我们也走吧,你该休息了。”
她点了点头,只觉得整个脑子乱作一团。他伸手扶着她的手慢慢地走,温暖的笑容总是填满她乱糟糟的心。
“羿予”
“恩~”
“谢谢你!”
“傻瓜~”
他笑的极好看,印在她湿漉漉的眼睛里“我累了!”
“我们这就回去休息,你怕是走动太多孩子坠的体质弱,回去我帮你看看脚是不是又肿了,让小蓝端些热水帮你敷一下。”
她完全回应不了他的话语,眼神飘飘忽忽之中只觉得这样睡去也好,少了太多的烦恼也不必再夜夜思念辗转反侧,更不必期待又无望。
“柔儿?”
“王后娘娘——”
储羿予来回走动实在是难以安稳,弃忘归看着里面乱作一团自也难以镇定“这什么情况?”
他着急的难以停止焦虑而随之与来的动作,时间持续好久都没有一个人能清楚的告知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少于和阿娜花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难看的脸色,整个状况极其混乱。
“王上,父王!王后娘娘情况怎么样?”
弃忘归叹息摇头“不知道!”
阿娜花看了看储羿予苍白的脸,安慰起来“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她现在只为之前幼稚的行为而懊悔,要是她真的出什么事情她倒是不知道讨厌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少于小心地扶她坐下,四个人都担心的听着动静。
“王上——”
“什么情况?”
“王后娘娘估计是要在晚上生产,现在她整个人是昏迷的我们都没了主意,要是在这样昏昏沉沉使不上劲,恐怕情况不妙。”
他整个世界就要塌陷,不知道做什么,而是看了弃忘归一眼“叔叔——”
“进去看看!”
“王上和主上还是不要进去的好,煞气太重充伤”
“放屁!娘娘有什么煞气,滚开!”
那人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他脸色阴冷,第一次如此的激怒将他们吓了一跳,随即阿娜花也着急着进了房间。看着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小蓝已经哭得不成样儿跪在一旁。
见他们进屋,连忙追问“他们说少主有危险,这可怎么办?”
“你们还不赶紧替王后娘娘认真查看,要是王后有什么差池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提命认罪。”
“主上饶命!确实是王后意志昏厥不配合,我们怎么也使不上力。”
“怎么会意志昏厥?”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只觉得一阵冰冷“王后身子怎么那么凉?”
“王后好像自己都不愿意醒来,所以心跳忽强忽弱。”
“这几天她挺好的,我每日都看着她吃饭休息,怎么会这样?”
小蓝怯怯的回音“奴婢知错!”
“怎么回事?”
“少主其实每晚都无法安睡,经常半夜哭泣,常常梦萦之中喊着”
她不敢说出口,储羿予小心地扶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别说了!”
“你们赶紧想办法!”
阿娜花哭着鼻子看着他抱着她痛苦地样子,少于紧紧地抱着她的肩膀“不哭了!”
“我之前不该那么任性,其实我已经不想嫁给储羿予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他宁愿让她一个被别人抛弃的当王后,却怎么都看不上我。”
“我知道!”
“可是,现在她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
“要是她死了可怎么办?”
“不会,他们会救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痛怀念
一阵雷响,公玉决皱眉看着窗外阵阵凛冽的风吹进屋子,秦宇急忙收拾着东西把窗门关上。这几日他只觉得心中烦闷,怎么也静不下来。突然他冷不丁的一句话“若儿的头饰送来了吗?”
秦宇一时之间的没反应过,顿了一会儿才回话“匠工师傅说图案工艺复杂费时”
“我不是叫你早早的去办,怎么还不好?”
“我明儿就去催!”
他再无话可寻,低着头手指在桌子上来回的划过“秦宇——”
“世子”
“你说我这几日怎么做些奇怪的梦,竟梦到若儿大着肚子难过的看着我,还不停的流泪。可是我却怎么也近不得她身,想伸手抱着她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么近又那么远。”
“恐怕是世子还想着世子妃当时怀有身孕,所以才有此梦。”
“她离开多长时间了?”
“有半年之久了!”
他无言,只是用平和之气看着整个房间。秦宇小心地奉上茶,似无心询问“王妃已经来了多次,说是静宜夫人近几日恐怕就要生了,催着您看取个什么字好。”
“这件事应该问第一静,找我何用?”
“可大家都盼着您取个好字,等待着小公子的来临。”
“这个孩子与我无关,让她自己看着办,以后凡是第一静那边的事情就不要再来问我。”
见他以往的态度坚定,秦宇只好闭嘴。他眉目怒视,整个人烦躁不已。公玉景大婚当日她未曾现身,他就再也不愿意呆在这个王府里,不愿意见到一些人。早知道千绛紫和第一静、恋蝶三人吵得不可开交,他自也不愿意出面。他派去燕北国的人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人给他带来想要的消息,仿佛消失了一样。
玄衣孩子满月之喜的日子他未敢前去祝贺,只是写了信让公玉景连同贺礼一起送去。千绛紫当面嘲讽,游说央若柔已经是储羿予王后的事情,他却也不愿意相信承受。只要是他未亲耳听见亦或者亲眼看到,决然不会相信。
千绛紫总说他是自作孽不可活,可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现在是生死难择。
天边的那头,亦是半夜。所有人折腾了一天,储羿予小心地抱起梳洗完毕的央若柔,轻轻的将她放置床上。奴才们将房间收拾一通,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散开。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摸过,可以嗅到小家伙的气味,她嫣然一笑。
从孩子出生,她大致有一月之久从未靠近过,大夫都说是由于心情郁结加上哭的太多所以眼睛才会失明。他和衣躺在床上,中间只隔着小家伙,就看见她细白的手指小心地拍打着他的身子。小家伙黑溜溜的眼睛瞪着,手脚乱舞。
“小家伙看着你呢!”
“是吗?”她兴奋地只想伸向她的脸蛋,却又不知放在那里而顿时感到失落。他小心地握紧她的手靠近他细滑的脸蛋“这是他的小脸蛋,是不是很嫩?”
“软软的~”
她笑的心仪,他望着想落泪却还是忍着“这是他的手,是不是很小?”
“恩~怎么会那么小,我好想亲一下他,抱着他。”
“那我扶你起来!”
他小心地拉她,再回头抱起孩子轻轻地放在她的怀里,手还小心地托着孩子的头不敢松手。她很是兴奋,但是手却明显的颤抖。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得见他,好想看看他的样子。”
“再等些日子,慢慢地就会看见的。这几天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再吃些汤药料理料理。”
“辛苦你了!我这个样子害得你都没办法抽身,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怎么办?”
“你又乱想了不是,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