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光寒闻言,眉头微蹙,心脏的频率略快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屏风后的诺久书亦是瞳孔微缩,看了那精心打扮的卞小姐一眼,脸色白了一分,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若真与闻父有关,闻光寒会不会就遂了她们的意?
屏风那边,卞老大人道:“当年我辞官归乡,想看看我大郢大好河山,便绕至溯州临湖一探天下奇景,却不想临湖之上,小女顽劣,不慎落入了水中,幸得你父亲出手相助,这才救了小女一命。”
说到此,他顿了一下,面带惭愧地看着闻光寒,“却不想,此番下水救人,竟让他染了恶疾,没能救回来。”
卞老大人叹了口气,朝屏风那道:“云荣,你且出来,见过恩人之子。”
卞云荣看了诺久书一眼,不情不愿起身,咬唇看向卞夫人。
卞夫人一看了诺久书一眼,心知这闻书生怕是有些本事,不然夫君不会明知对方已娶妻,还让女儿去见,便道:“先出去,闻举人与你有救命之恩,你且去好好感激恩人之子。”
卞云荣闻言,只能敛下委屈了,规矩地向卞夫人行礼,而后莲步微动,走向了屏风那边。
诺久书从闻父死因里回神,心脏瞬间一缩,看着婀娜多姿地走到屏风边上的卞云荣,不由得捏起了拳头。
闻光寒会怎么选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诺久书心底忐忑,但现在的闻光寒,却是心神剧震,目光有些呆滞。
他是第一次听说他父亲死亡的原因和细节,他父亲那个同窗落第归乡后,只让人给他们带来了父亲意外身亡,葬于他乡的消息。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父亲葬在何处。
闻光寒渐渐红了眼眶,艰涩道:“多谢先生告知家父之事,亦请先生告知学生,家父葬在何处?”
卞老大人惊讶地看着闻光寒,道:“你竟不知?”
“嗯?”闻光寒亦不解反问。
这一变故,让走到屏风边上的卞云荣顿住了脚步,不方便再过去,但这个地方已经足够她看清坐在她父亲面前的闻光寒的面容了。
卞云荣只觉得自己的心微微一动,这个人学识不错,难能可贵的竟然是身姿挺拔,俊雅不凡之辈。
要是给人为妾,她是万万不同意的,但若是这人愿意把那粗鄙农女降为平妻或直接为妾,娶她为正妻,她嫁与此人亦无不可。
而卞夫人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神色,满意地点点头,如此,便不用她费口舌了。
屏风外,卞老大人察觉到了不对,看了走到屏风边上的女儿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
卞云荣也识趣地退回去了两步。
诺久书闻言,也知道其中有异,想起身去闻光寒身边,却被卞夫人拉住。
诺久书蹙眉看她,却见她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男人们说事,女人们别去掺和。”
诺久书眉头不解,又不好挣脱这人拉着她的手,只能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谈话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卞夫人乘此机会想给自己女儿一个眼神,但卞云荣的注意力在屏风外,未曾注意。
“闻举人为救小女而染病身亡,老夫本该为他扶灵回乡,但因小女亦病重不起,老夫担忧难为,惭愧!”
卞老大人叹息了一声,道:“老夫放心不下女儿,便请与闻举人同行的许举人替老夫送闻举人回乡,亦让他转交些铜臭抚恤孤儿寡母,后老夫听说他带着闻举人回乡了,才带了妻女来此居住的。”
闻光寒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许举人,他姐夫许大成的小叔许延。
当初,便是为了帮许延凑赶考银钱,许家才让他为人老实的姐夫入赘他们家的,闻张氏也看在他给自家待会父亲消息的面上,多给了几十个铜板。
且,此人还是父亲亲近的同窗之一。
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隐情,他们竟然被欺瞒到此?
诺久书在屏风内,听了这话,也明白了其中关键,忙看向卞夫人,道:“夫人,那许举人与我家有旧,夫君闻此噩耗,怕是有些难受,且让我出去吧。”
闻言,卞夫人叹了口气,只能放开了手,毕竟自己家女儿不识趣,人家又是正经夫妻,便不好再扣着人。
诺久书得了松绑,便到了屏风外,未发现卞夫人的小心思,她此时此刻的心底全是闻光寒。
她走到闻光寒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轻声唤他,“阿寒。阿寒!”
闻光寒微微一震,倏地回神,心底的寒凉去了大半,他拍了拍诺久书的手,对卞老大人苦笑,“先生,学生失礼了。”
“可是有什么隐情?”卞老大人见此,有些不满诺久书,却不好发作,只得直接忽略了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闻光寒苦笑道:“当年,那许举人是秋闱落第后才回的乡,回去之后也只派人告诉我们,父亲意外落水身亡,其他的,学生及家人一概不知。”
“好胆!”卞老大人一声怒吼,“啪”的一声拍在了小几之上,“竟然欺我至此。”
这时,卞云荣从屏风后出来,柔声道:“父亲,气大伤身,还请息怒。”
她这一声,吸引了屏风外三人的注意,三人同时向她看来。
卞云荣微微带笑,“见过恩公之子。”
闻光寒看着这个与他阿久差不多年纪的女子,思忖这人几年前不过十来岁,还是个孩子,父亲舍命相救,也不算亏。
思及此,他苦笑点头,“卞小姐多礼了,身为人子不敢冒领父亲功劳。”
“恩公已去,我家亦不能忘了恩惠,便只能将这恩情记于他子嗣之上,此乃是天经地义,公子莫要谦虚了。”
卞云荣说到此处,面上带了一丝哀伤,“刚才听公子与家父详谈,云荣略猜到了两分隐情,在此斗胆宽慰公子与父亲两句。苍天有眼,让真相大白,不再受那小人蒙蔽,此乃大喜,且莫在动怒了。”
扯着父亲和恩情的旗帜,说出关心闻光寒的话,这人不愧是大家闺秀,懂得挺多。
诺久书淡笑,此时她已经不慌了,因为,闻光寒的手一直没放开她。
而看到这一幕的卞云荣差点冲上去咬死诺久书,但她还是只能保持得体的微笑,现在闻光寒的目光可在她身上。
闻光寒不知道屏风那边的事,心思亦在父亲身上,不曾注意到两个女人的小心思,听了卞云荣的话,笑着道谢,“卞小姐说得对。”
卞老大人见此,满意地在心底不住点头,他的女儿就是优秀识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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