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俱都没接口。
诺久书则是转移话题，道：“既然达成了合作意向，那等殿试之后，我们就聚一聚，把想要拉入伙的人家一一列出来，再去考察人品作风。”
其他人自然应下了，现在造纸厂的影子都没有，多说无用。
杨先生来闻家的目的解决了，也没如往常那样，给闻光寒补课，只是语重心长地道：“殿试一定要拼尽全力，否则就别说是我的弟子。”
“弟子定不辱师命。”闻光寒含笑躬身，真诚应下，自信蕴含在没个字词中，淡定而从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杨先生当即大悦，“好，就凭你这气度，为师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许是龙颜大悦，心情好。
杨先生又叮嘱了闻光寒一些事，多是进宫的忌讳和面圣的礼仪等，想要确保自家弟子进宫后不会出现差错，让人抓住把柄。
老师敦敦教诲，闻光寒自然认真聆听，一一记下。
诺久书也听得认真，希望自己多记得一点，若闻光寒不小心忘了，她还记得就是最好的。
尽管杨先生总是说着说着就跑题，说起了其他人的故事和意外。
如此你说我听一番，日头也快下藏进山头。
“行了，天色晚了，就说到这里。”杨先生看着天色，拍了拍袍子，道：“今日之后，到殿试结束前，为师都不会来找你了，你要更加刻苦才行。”
“是。”闻光寒一口应下，随后心底冒出一个坏主意，“老师，来了京城这么久，弟子还不知道老师住在何处？”
“你问这做什么？”
“若老师告知，日后也好让阿久给您送些吃食。”闻光寒答道。
杨先生有一瞬间可耻的心动了，但也仅仅只是心动而已，很快就被消灭在萌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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