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光寒点头,解释道:“虽然太傅如是说了,但我在宫中早就与太子撕破了脸,便不信太子会这么简单放我全须全尾离开。你们与我交好,太子难免迁怒。”
朱玉泽蹙眉:“我会好好考虑的。”
易向学叹了口气,道:“这有点困难,即便我俩想同你们离开,族里人应当不会同意的。”
他们俩一旦私自离开,家里安能岁月静好?
闻光寒点头,“能猜到。”
朱家、易家虽不是大郢名门大户,但也各有基业,谁舍得丢下祖祖辈辈经营的产业?更何况大郢讲究的是落叶归根。
闻光寒知道这个道理,诺久书也知道,她取出一张符纸递给朱玉泽,道:“一个月内,若有需要,燃了这符纸,我们自会来接应。”
易向学瞪大了眼,“嫂夫人莫不是传说中的玄门中人?”
“算是吧。”诺久书沉吟了下,懒得解释。
“好厉害。”易向学惊叹,朱玉泽侧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嫂夫人你能不能看到鬼?”易向学问。
诺久书摇头,“这个世界,没有鬼怪。”
“咦?”两人都有些不解。
这事儿不好多说,闻光寒便转移了话题,两人也识趣地没多问,但心里多少有了点底。
另一边,太子目送闻光寒离开先帝灵堂后,视线落在了先帝的遗体上,久久未移开。
“殿下?”贴身太监微微唤了一声,目光落到闻光寒放到祭桌上的荷包。
“取过来吧。”太子轻描淡写地跪在一边,吩咐道。
太监将荷包取过来,出乎意料的有些沉,心理嘀咕:也不知道闻大人放的是什么,应该不是金银吧,形状也不像,圆溜溜的,更不想官印,倒像个葫芦,
小太监取过荷包,想打开取出里边的东西让太子过目,但他一动,那形状就露了出来。
“等等。”太子突然制止他,眯眼看了看那荷包,道:“给我吧。”
从太监手里接过荷包,掂了掂,道:“他放在父皇面前的,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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