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别人的傀儡,那这次就让你做个真正的傀儡吧。”花婼笑着,跟韩若夕对视着,将自己要说的话,一句一句的传达到了韩若夕的眼底。
她早就是花瑞的傀儡了,从爱上楚月的那一刻起,她就被花瑞支配着……
韩若夕的双眼不停的变幻着,身体不住的颤抖,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和抵抗,但是,都是徒劳的,在傀儡术面前,人类的意识都是脆弱的,没有几个人能抵抗花婼的傀儡术,就连研究傀儡术一辈子的老婆婆都死在了花婼的双眼下,何况的韩若夕?老婆婆说的没错,花婼就是个连傀儡术的奇才。
许久,花婼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而对面的韩若夕动了动,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眯起眼睛对着花婼微微行礼,“若夕参见花姐姐……”
“嗯,妹妹不必多礼。”花婼笑着,对韩若夕道,“带我们出去吧。”
“是。”韩若夕点头,带着花婼往前走了几步,按了几个按钮,很快就出现了一条密道,通过那密道,他们来到了韩若夕的闺房。
花婼笑着,手轻轻的抚摸着左手腕上凉凉的东西,“谢谢你,红菱。”
关键时刻,要不是红菱咬了她一口,她根本没有办法清醒过来。那毒药太霸道了,几乎让她晕厥。而红菱的牙齿上虽然带着剧毒,却几乎能抵抗任何的毒药,但这却不包括花婼脸上那足以叫人毁容的脂粉。因为,那是表面的,红菱只能解体内的毒。
花婼坐在韩若夕房间的主位上,夏风站在她的身后,韩若夕则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低着头,似乎在等候这花婼的发问。
“你身上可有解药?”花婼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淡然的看着韩若夕。
“没有,都在母后那里。”韩若夕淡淡的回答,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嗯,晚宴之前,给我送过来。”花婼说完就站了起来。离晚宴还有点时间,她还是去准备一下先吧,今晚的晚宴,只怕又是一场鸿门宴,至少对她来说……
“是。”韩若夕点头,屈膝目送花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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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吧,是假的!愚人节快乐啊!亲们。
不过明天是花花的生日,这是真的哦。嘿嘿!
第三卷 第一一四章
离开了韩若夕的兰夕宫,已经是正午时分。迎着耀眼的阳光,花婼湿湿的头发显得有些滑稽,但是走在路上却没有任何人敢露出不敬的表情。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慢慢的走着,却叫人不敢直视,仿佛全身都散发着无形的威慑力。
回到连心宫的门口的时候,花婼竟遇到了洛雪清。
他依然一身洁白的长袍,慢慢的走在路上,迎着阳光,浑身散发着一道道圣洁的光芒。确实,比起楚月,洛雪清其实更有神医的样子,至少,他的内心和他的外表一样的纯洁干净。而楚月……
花婼甩去杂念,笑着迎了上了洛雪清,“雪清,什么时候进宫的?”
“昨天晚上就到雀城了,方才才到这的。”洛雪清笑着,目光落在了花婼那张画了浓妆的脸上,微微蹙眉,手指已经触上了她的脸颊。
“额。”花婼愣了愣,心跳漏了一拍,好一会见洛雪清将碰过她脸的手指抵在了鼻尖闻着,才明白他这是才为她检查,顿时松了一口气。
洛雪清却露出了严肃的表情,看着花婼道,“夫人,先不要洗脸。”
花婼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问,“雪清,有什么问题么?一会韩若夕就会把解药拿来的,所以不用担心啦。”
听了花婼的话,洛雪清非但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反而更加沉重的摇了摇头,“不,这是南域那边的毒药,只怕皇后也未必会有解药。上次寒曾经把你的一根手帕给我,上面的毒跟现在你脸上的是一样的。半年了,我也没有完全的研制出它的解药。可见这不是一般的毒药……”
听到这里,花婼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怎么会这样,她以为只要让皇后交出解药,一切就没事了,所以当初才会如此淡定的让皇后把这毒药涂在她的脸上,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太天真了。
见花婼脸色难看,洛雪清浅笑了一下,摸了摸花婼的头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先回去休息一会,一会我就把缓解毒性的药膏拿来。”
“嗯,谢谢你,雪清。”花婼感激的看着洛雪清,目送他离开连心宫,才一脸死灰的回到了房间一头栽倒在床。
难道,她这张脸真的要被毁掉了么?花婼看着床顶,眼中泛着淡淡的泪光。
不是不相信洛雪清,以他的本事,既然说了不会让她有事就一定不会有事的。她是在怪自己的愚蠢,什么都不知道就以身犯险。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对得起夏紫寒?
洛雪清没有骗她,很快就带着所谓的可以缓解毒性的药膏来找花婼了,并且细心的亲手为她涂在了脸上,就涂在那层脂粉的上面。
涂上去过了一刻钟,又让初心准备了温水,将一粒药丸溶解在水里,再用那水来清洗花婼的脸。洗完脸后,花婼觉得整张脸都热辣辣的,有些难受。
而洛雪清又在这个时候拿来了另一盒药膏,为她涂在了脸上。并吩咐花婼不能用手去碰脸,今晚沐浴之后再次涂上,等待自然风干即可。
但是,那药涂上去了之后,虽然带来了一阵凉凉的感觉,等待它变干燥的过程却十分痛苦,因为……
“好痒,呜呜……好痒啊,雪清,我就抓一下,就抓一下。”花婼简直要哭出来了。那药涂上去已经十分钟了,结果还是没被风干。更可怕的是,它不干就会一直瘙痒,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东西折磨,痒到了骨头里,却又不能抓,只能忍,一直忍。
“不行,你要是不听话的话,可是要毁容的。”洛雪清笑着,眼底露出了一丝心疼。但声音却十分的坚决,强硬。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什么都不管了……”花婼伸出手动作出奇迅速的就要往脸上抓去。
这一刻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毁容什么的,都去死吧,她只想快点止住这深入骨髓的瘙痒。
可是,她快,有人比她更快,她的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抓住了。
是夏风,他站在花婼身后,两只手抓住了花婼的两只手,脸黑得有些吓人,却是看着洛雪清而不是花婼。
“洛大夫,你确定你没用错药?”光是看着花婼这痛苦的样子,他的心就要碎了。但是他却不得不阻止花婼的动作,因为他不希望她亲手毁掉自己的脸。虽然,他从不在意她长什么样。
“对于大夫来说,什么都可以错,用药是绝对不会错的。”洛雪清闭上眼睛,轻叹一声,道,“目前我就只能找到这样的办法来压制那毒性,当然,这药不可能用一辈子,我会找出解药的。”
“那是什么时候?”夏风冷冷的看着洛雪清,低头,心疼的看着花婼,看着她张牙舞爪痛苦不堪的样子,他恨不得痛苦的人是自己。
“急也没有用。”洛雪清看了看花婼痛苦的样子,从怀里拿出了一粒药丸送到花婼的嘴边,“吃下去也许会好受一点。”
花婼已经被脸上无边的瘙痒折磨的快疯掉了,看见洛雪清送来药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就将吃了下去,还险些将洛雪清的手指都咬掉。
只是,吃下去后,花婼两眼一闭,意识模糊,然后就晕倒了过去。
看着晕倒在椅子上的花婼,夏风紧张的问,“你给她吃了什么?”
“只是普通的迷药,睡一觉就没事了。她还要参加晚宴,晚点叫醒她就好。”洛雪清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夏风,悲痛的看着花婼,将她抱到了床上。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受苦,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忙都帮不上。而夏风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站在床前看着沉睡的花婼,痛苦不堪。
再说洛雪清,出了花婼的房间就往药房的方向走去。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