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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上)第11部分(2 / 2)

「如果你肯仔细想想,你会发现你都只是在抱怨而已。」

「我……」

「第二件事,律砚勋是我男朋友,请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他不是,因为这样我会很为难。」

「什么?」杨文恭闻言,叼在口里的烟掉出来,烫到手,他忙甩手,白郡尧凑过去拿走烟,他全身一震,面露惊恐。

「我只是要拿走你的烟,别紧张。」白郡尧不想让杨文恭彻夜难眠,于是决定不说出自己暗恋他好多年的事情,他口中那些往日的情谊,其实都是白郡尧怀有特别的情愫才会替他做很多事,甘心让他随传随到。

人都是自私的,白郡尧做那些事是希望得到杨文恭的情感,虽然明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奢望,但到最后,他明白自己只是痴心妄想,过尽千帆,方知,那人于灯火阑珊处。

若不是律砚勋,也许白郡尧一辈子就这么痛苦下去了,他只会一直钻牛角尖,不懂得放手去握住律砚勋的手,若不是单身派对那个晚上,若不是律砚勋的穷追不舍……

「郡尧,你是开玩笑的吧?」杨文恭从来没想过他的朋友有人会是同性恋,而且还是最要好的白郡尧。

白郡尧将烟捻熄,「你说呢?」

他不想强迫杨文恭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杨文恭本来就是一个只看眼前的人。

「晚了,你到客房去睡吧,我明天要去欧洲考察一个月,所以这边你要住多久都可以,不过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对馨仪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的伤害。」白郡尧起身,招来「健太郎」。

「健太郎」冲到他面前,抬头,动了动耳朵,尾巴轻摇,任白郡尧拍拍它的头,然后晃头晃脑的跟着白郡尧进房。

杨文恭则是瞪着关上的房门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敲。

「郡尧,你开门。」

没多久,身着睡衣的白郡尧开门,没有戴眼镜的他是眯着眼看杨文恭的。

「怎么了?」

「你刚跟我说的是真的吗?」

「律砚勋跟我交往的事吗?」白郡尧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对。」杨文恭不得到答案,他今晚注定失眠。

「没错,我跟他在交往。」只是当事人还不知道。

他已经计划好了,一个月的考察结束,他要去找律砚勋,跟他见一面后再回来上班,他没有钱,没办法像律砚勋那样随便签个合约或是走个秀就有免费的手机跟衣服穿,他只有一颗心,而且还不是很完整的心,他只希望律砚勋不要嫌弃才好。

「那意思是……你也是……也是……」

「同性恋?」

杨文恭点头,一脸难以置信。

白郡尧想了下,郑重的点头。

「我……郡尧,我……」

「并不是很多人都能接受这种事,只是我想说的是,我没有作奸犯科,也有正常的职业,我不会随便发情,也不会趁人之危,如果你担心半夜被我侵犯的话,大可不必。」

「我没这个意思……」

「不然是什么意思?」白郡尧抬眼望着杨文恭,虽然视线模糊,但相对的,感觉敏锐了起来。

「我只是很难接受……」

「很难接受我是个同性恋?」白郡尧轻问。

「嗯。」杨文恭点点头。

「我明白,你毋需烦恼。」白郡尧笑了笑,杨文恭一愣,上前抱住白郡尧,白郡尧一呆,因感受到杨文恭的拥抱不带任何意思而放松,他轻叹口气,拍拍杨文恭的背。

「如果你要跟我绝交的话,我不会反对。」

「我需要时间想想。」杨文恭放开白郡尧,望着他,眸底思绪混杂千变万化,然而白郡尧因为没戴眼镜的关系,并没有发现。

「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想。」白郡尧拍拍他的肩,「去睡吧,明天你还得上班。」

杨文恭点点头,转身离开。

白郡尧合上门,听见手机的铃声,他微微一笑,坐上床,接听。

「尧?」律砚勋的声音传来。

「嗯。」白郡尧轻应一声,脸上的笑意扩大。

「今天好吗?」

「好得很。」

「你的声音听起来特别不一样,有什么好事吗?」

「问一件事,手机在国外的话也算是国际漫游吧?」

「应该是吧……」

「嗯……」

「你要出国?去那里?要小心,不要去疫区,要带足够的衣服跟药物,最好带一瓶故乡的水……」

「喂!你好啰嗦。」

「我关心你啊,对了,我看新闻说台湾好象会有台风。」

「你白痴啊,都要冬天了那来的台风,你是不是看错了。」

「电视明明说台湾的啊……」

「你也太容易被骗了吧?」

「我担心你啊……」

「你现在人在那里?」

「马德里。」

「哦,要待多久?」

「不知道,应该很久吧。」

「然后要到那里去?」

「布拉格,最后是伦敦。尧,你好怪,为什么一直问我的行程?」

「我关心你不行吗?」

「真、真的吗?我好开心……」

「开心个屁!」

律砚勋笑得开怀,「等伦敦的部份拍完了,我就可以休息一阵子了……对了,我要跟你说,我比之前都更喜欢你,因为你只在我面前展现真正的你……亲爱的宝贝,我好爱你。」

白郡尧喉头一紧,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挤出的一句话却是:「我要睡了,晚安。」

他挂断电话,一觉到天明。

第十章

X月X日  到欧洲视察结束  律砚勋好难找

不知为何,在欧洲视察的这一个月来,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想象律砚勋曾经来过,想象着他与我有可能住在同一家饭店、走在同样的街道、吃同样的东西,便有一股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怀油然而生。

其实我对律砚勋一点也不了解,与律砚勋相处时更是没机会问,只因除了第一次他赖到我家住是住了一个月以上之外,其余全走来去匆匆,最多待个两天。

而我在他赖住的第一个月根本不想理他,每天回来就见到他,心情好都会变坏,连他混了那几国的血也不想知道,遑论去问他的生平?之后是时间根本配合不上,台湾也很少有关于他的消息,想找也找不太到。

来到欧洲,藉由网站与某些台湾没有办法看到的杂志才知道一些有关律砚勋的事,也多亏这些杂志与网站,我才对律砚勋有一点了解。

双亲都是考古学家,从小即跟着双亲于各大古迹闯荡的他,由于在希腊克里特岛受过伤,心有余悸的双亲便将他送到台湾外婆家来养伤,养好伤,他也回到法国接受教育,自此,每年放假,他都会到台湾来与外婆共渡。

他外婆于他十五岁那一年病逝,之后,他每年只回来台湾一次,每次都是住台湾友人家,我相信那个「台湾友人」是颜馨仪。

十八岁时走在街上被相中,受训半年后出道,而从出道到现在,每年都会入选大型服装秀与一些比较特立独行品牌的走秀模特儿。

他也为不少的产品代过言,像走我先前看过的之外还有一些比较奇怪的东西,例如:起司(听说是很有名的起司)、观光地点(令我讶异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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