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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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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心法在体内运行,随着手指渗入琴音之中,我能感觉到囚牛的气息离我很近,但是他身上没有杀气,心神平和,我全神贯注与琴音之中,感觉到囚牛对此曲很是喜爱,我用琴声向他表示我能懂他。

一曲罢了,一阵怪风乍起,感觉有什么东西没入琴中,片刻后一切趋于平静,我缓缓睁开眼,囚牛不知道去向。

“他走了?”我问道。

师傅将眼睛移到琴上,我顺着视线看过去,顿时大吃一惊,琴头上,一只龙头牛角的神兽附于琴头之上,和琴融为一体,神情愉悦而专心。

“囚牛很是喜欢你的琴声,便附于鹤唳之上,有神兽相助,你必定是如虎添翼了。”师傅欣喜的说道。

我听师傅这么说自然是激动不已,撩了一下弦,琴音明显添了几分原来没有的灵性。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着囚牛的头部,轻触他的牛角,指尖忽然一痛,我惊呼出声,一滴血从指尖流出,滴到了囚牛的头部,渗了进去,囚牛忽的活动了一下,将龙头抬起,身体和尾部从琴中浮出摆动了几下,狭长凌厉的眼眸闪过原本淡蓝色的光,随即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了下去,融入琴身,化为木色。

我看了连连称奇,觉得好似做梦一般,我看着手指上的血珠子,向师父投去询问了目光,师父说,“看来是这囚牛有意用你的血和他相融合,看来这次是真正的心意相通了。”

“不得了啊,小子,十岁年纪,奏琴竟能有这般心境,囚牛都甘愿臣服于你的琴声之下,比你紫衣姐姐还强。”苏慕山说道。

能无意间得此神兽相助,我确实是欣喜若狂,但是要没有紫衣和苏慕山,我也是不可能遇到囚牛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要是没有紫衣姐姐教我,要是没有你们给我的‘鹤唳’,我可作不出这曲‘若水’。”

师父轻笑,“好了,时候不早了,都早些歇着去吧。”师父说。

看到苏慕山先走了出去,我扭头问师傅,“刚才的“若水“,师傅可喜欢?”

我面色如常,但是心里却很紧张,囚牛喜欢那是一回事,师傅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喜欢。”师傅点头说道。“明儿把曲谱抄一份给我吧。”

我猛点头,心里高兴的不行,这算不算我送给师傅的第一个礼物?

过了几日,和师父在山上练完轻功回来,苏慕山说要和我切磋一下,看我这几年武功学的是否扎实。

我立刻兴奋了起来,平时都是和师父比试,师傅自然舍不得出全力,而这次苏慕山说,绝不让招。师父没说什么,只是对他说,差不多就可以了。

我对师父说,“名师出高徒,要相信我。”

我与苏慕山对视二十步开外,对他抱拳,“请。”

苏慕山的武功我没见过,前几招我只能用轻功先避开,观察后再用招数应对。这么想着,我定神的看着他,以不变应万变。

但我没想到他的第一招竟会用我的招数,他身子没动,手指用力弹出一物,我来不及分辨是石子还是什么,一跃而起向旁边掠去,就在我跃起的同时,我看见他也动了,一掌向我跃去的方向袭来,我掌心向下,用内力击地借力在空中变了方向随即使出乘风直逼他而去,快要靠近他时我手指用力一弹,击出一颗石子,随即立刻又击出一颗,想他能避开第一颗定不会想到后来还有一颗。谁知这苏慕山像是知道我所想,他也连续击出两颗石子,四颗石子在空中碰撞,散成灰随风吹散。

此指法虽看似简单,但是需要内力敛而不散,全集中在弹出之物上,且最后击中物体的力度还取决于速度,速度越快,受伤害的程度就会越大,所以当速度和力量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一粒豆子也可穿透胸膛。显然苏慕山的内力和速度都在我之上,我必须想其他的方法才行。

看到石子碰撞产生的力道将其震碎,我突然想到了一招,用疾步滑到竹桌前,脚伸到桌下向上一挑,桌上的杯子被弹起,我手在杯下往上一拍,杯子里的水一下跃了出来,用内力将水包裹在手掌翻了一圈用掌力震出,随即弹出石子击中水团,水团顿时碎成若干的水珠向苏慕山袭去,苏慕山面露惊讶之色,用袖子一挥想用内力让水珠改变方向,奈何水珠多而散,虽用了轻功避开,还是湿了衣裳下摆。虽然没伤到他,但是这样的结果我已经是很满意了。

“好。”师父难掩兴奋之色。

“真不能小瞧你。”苏慕山用手摆弄了一下直裰的下摆,湿的地方立刻干了。

刚才的过招并不轻松,显然十岁的身体加上全力的应对,我已经有点喘了。不知道接下来他会用什么招,必须速战速决,不然我肯定会被他拖垮。

我站定了没动,苏慕山的手抚上了腰间,“莫非要用兵器了?”我心里想着,能在腰间缠着的,除了软鞭,就是软剑,软鞭紫衣用了,那就只能是软剑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手快速的一抽,就听见一声清亮的蜂鸣声,剑身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只见他右脚向前上半步踏实,右腿屈膝前弓微蹲,剑尖向下,随即又翻腕将剑身向前抖动弯曲,右手持剑快速的向内旋腕转臂,借助剑身反弹之势,挺肘前伸将剑尖向我这边刺出。

我几乎能听见空气会划开的声音,几乎能感觉剑气将我的发丝都带动了起来,我全神贯注将整个身心都用来凝视剑尖,就在剑尖要刺到我的时候,我听见师父抽气的声音。我站着没动,头微偏了一下,剑从我的左脸贴面而过,不敢有所停留,因为软剑可以随意改变方向,如果稍微慢一点,很可能马上就会绕到我的右边来。我快速的伸手抽下的头上的发带,一甩而出使出了一招金丝缠葫缠上了他的剑身,我是如此庆幸和紫衣学了鞭法。

手上用力将剑拉向我,手指注入内力,弹了一下剑身,希望能震到他的虎口,虽然不能让剑脱落,但至少会让他觉得有些麻,苏慕山晃动剑身,分散了我的内力,我送来发带退后两步甩出发带想要缠住他拿剑的手腕,他手腕快速一翻转耍了一个剑花后剑尖向下站定。

突然他两脚用力蹬地,身体腾空跃起,来到了我的上方,手持剑略屈肘回收,随腾空之势向前旋臂直肘抖刺,剑尖朝下向我刺来。

我不敢大意,将发带甩出,剑左右一摆避了开,我将发带收回上下翻转,他将软剑弧形绕行开又撩出,我找准机会再次将发带缠了上去,这次没那么幸运,只听‘噌’的一声,剑不但将发带割断,还割破的我的袖子,还好我躲得快,不然非划破我的胳膊。

他的软剑刚柔并济,一时间我竟陷入了窘境。发带已经没了,我余光看见了我的‘鹤唳’,看来只有抚琴了。

一个跳跃飞身到琴前,用手撩起琴的一端,琴在空中翻了一圈落在我的手上,飞身跳到一个石头上盘腿坐下,将琴放置腿上,就弹‘高山’吧。

曲调时急时缓,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苏慕山显然不想给我机会使出琴杀,一跃而起向我刺来,我看了他一眼,将内力注入琴弦,勾起一弦向他击去,他在空中避开,我再次勾住弦击出,他用剑气击破,我决定以快制胜,连续的勾住了三根弦弹出,他挥剑连击,向后退去。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心无杂念,沉浸在悠扬的琴音之中,仿佛置身于高山之巅。本想着将这高山弹奏下去,可是眼睛突然好似看到了春雨落进溪水一般。

将心中所想注入琴音,随心而奏,一首新曲子流淌而出,高音清婉如泉水涔涔,低音轻颤如耳语轻叹,琴音缓缓流入心田,撩拨心神,像是有微风拂过,传来淡淡花香,若有若无。又好像夜晚皎洁的月光下,雨打芭蕉叶,若近若远。像是有人隐约在耳边低声诉说,若即若离。一片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更想让人去一探究竟。

这琴头之上的囚牛已然是和我心意相通,竟将他的神力也注入琴音之中,使心中所想,琴中所诉之景更添几分真实和迷幻。使人不得不迷失在这亦真亦假的梦幻泡影之中,沉溺在这祥和宁静的琴音里。

一曲终了,轻轻勾出一个高音,如风中铃铎。‘叮’的一声,我听见了剑掉地的声音。

琴弦还在颤动,余韵袅袅,我缓缓的睁开眼,看见苏慕山木讷的站在那里,眼神涣散,软剑落在脚下,地上还躺着几只麻雀,翅膀还在呼扇着,我的追风不知道从哪里野了回来,看见地上的麻雀一个俯冲下去抓了起来就飞走了。手指拨了几个清亮的高音穿透过去。苏慕山缓过神来,眼神透着惊讶。

“你竟懂得摄魂之术?”他问。

“这是摄魂之术?”我问他。

“以前从西域那边流传过来一种秘术,和你说话间能不知不觉迷惑你的心神,让你按照说话者的意图去做事,这用琴声摄人心魂的并不多见。刚才发现时,我用无上心经封闭了感知和听觉。”师父说道。随后看着我,“什么曲子。”

我想了想,本是即兴而作,叫什么好。

“不如就叫‘迷心’吧。这抑扬顿挫,倒是在心里百转千回了,可惜只听了一点,后面的都没听到。”师父看着我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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