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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坠入火光(1 / 2)

林铮带着一队人闯入面前这栋别墅,别墅的整体基调都向欧式建筑靠拢,但周围没有任何植被,这是一批因为惩治贪腐而烂尾的工程,园区里只有一半的房屋建成,另外一半只做了简单的基础,所有的建筑物都没有人入住,只有林铮进入的这栋别墅门外放着一束已经风化的菊花,警局在一周前接到许臣晔的失踪报警,声称褚晨颐不知去向,林铮得知这个消息主动申请了调查这个案子,第一时间就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根据调查的结果和许臣晔给的线索,林铮一路摸查到了这里。

这里的房子不属于任何人,但那位因为贪腐被处分的官员在落网之前的家庭医生林铮认识,也是许臣晔给他的线索,习文,褚晨颐的大学校友。

这栋房子都不需要‘闯入’,直接推开庭院的门就能看到这里连门窗都没有,都不需要处理什么门上的锁,但林铮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在这一个礼拜的调查中,林铮发现习文所在的医院近三年以来接待的意外受伤然后抢救无效死亡的病例是其他同等医院的至少三倍,林铮没有抓到什么证据,只有这一个有可能是偶然的异常之处,可直觉告诉林铮这个习文并不像他的履历上那么光辉,家境优渥,少年天才,被外科圣手收为关门弟子,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后更是一路青云直上,距离副院长只差一步。

他的人生听起来顺利得有些荒谬,所有风平浪静下都暗自潜藏着不合理的地方,例如习文早死的继母和父亲,例如他出车祸死去的三位同学,例如他不良于行的弟弟。

再例如,林铮面前的这个房间。

林铮和其他几位警官一踏进这栋建筑,就被四散的灰尘呛得轻咳了几声,可当他们下到这间地下室,却发现这里一尘不染,林铮只能借手电筒看清光线范围内的东西,在光的照射下,不被呼吸道察觉的灰尘才在空中慢慢地上下浮动进人的视野。

地下室的面积不小,手电筒没办法顾及每一个角落,林铮试图向前面的尽头走去,当光照射到某个地方,同时他听到旁边同事传来的吸气声。

一张张照片被打孔穿绳,高低错落地悬挂在半空,林铮走到离自己最近的那张照片前,用手将照片由反拨正,当他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拨开这张照片去查看下一张照片,一张接着一张,林铮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这些照片上的主角全都是一个人。

褚晨颐。

有他穿着高中校服推着自行车回头的照片,有他坐在大学教室窗边听课走神的照片,有他在办公室工作时沉思的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铮不死心,还在继续向前翻找,这张是褚晨颐,下张还是褚晨颐,褚晨颐,褚晨颐,褚晨颐。

每一张照片都是褚晨颐。

“林哥,这里有开关。”这是那个警局里年轻气盛的警官,他摁下开关,整个地下室倏然变得亮堂,林铮听到身边的人惊讶的抽气声,他隐约能听到耳朵边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但是这些声音越来越远,一直传到当年那条巷子里被几个人围殴的他耳中。

那些混混下手没有轻重,当时他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巷口却有人经过了,是两个人,听起来像是那些好学生,其中一个好像想要过来帮忙,被另外一个制止了。

最后是警察赶到把已经惨不忍睹的他救下来,他问警察为什么会来,警察说有个学生报警了。

再后来,自己在隔壁大学还见过褚晨颐几次,最后一次见他是在警局,当时林铮有些生气,他气褚晨颐怎么这么逆来顺受,被欺负了还帮加害者遮掩,就像曾经那些家暴案里的受害人,每每都是施暴者被关起来,受害者却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帮施暴者遮掩,过去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师父对受害者的恨其不争,只觉得受害者就是受害者。

现在却觉得像许臣晔这种对自己伴侣动手的人渣也能得到这样的爱护,简直是上帝开的最荒诞的玩笑。

林铮刚一接到许臣晔的报警就紧张起来,心里有一些他不能解释清楚的情绪一直压在找人的紧张之下。

林铮后悔了。

他后悔那天就那样放任褚晨颐自流,他应该暗中保护好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整个房间内四处都挂满了照片,在灯光的照射下,这些照片中的一部分泛着白光,在地面上落下一片又一片的暗影,这些暗影像是藏在光背后不可见人的秘密,在地上缓慢爬行,门打开后带动房间内空气流动,一些照片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旁的年轻警官将手在林铮面前晃了一下,看他没有什么反应,又开口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哥——林哥?”

林铮被叫回神,他看向旁边叫他的人,眼神空洞。

“已经排除完了,这栋建筑里没有别人。”年轻警官向他汇报自己探查这栋别墅的结果。

“嘶——真变态啊,小铮,我干了十多年警察,大案小案处理了不少,真没见过这阵仗。”一位年长一些的警官看林铮一动不动地站着,上来拍一拍他的肩膀,“你也别愣着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们当务之急是把这些照片上的线索抓紧时间找出来。”

林铮的内心仍然不能平息,但他不再站在原地,而是转身走向除了照片以外的其他物品,沿着四面墙镶嵌着直达顶部的陈列柜,白灯的光打在玻璃上,让林铮走近了才看清里面的东西,林铮的影子成为柜面上唯一灰暗的部分,林铮看到里面的东西,东西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像是一个普通家庭常见到的那样,将一些牙刷、毛巾等东西堆进书柜里,但这些牙刷被放置在特制的木架之上,毛巾被折成花的形状,每一样东西前面还摆放着一个牌子。

白色那柄牙刷前面的牌子上用某种规范的手写体印着“高二研学,7月4日”。

林铮从这柄牙刷前的牌子开始,一一看过去,很快就发现不远处一朵白色的毛巾玫瑰,上面也写着“高二研学,7月4日”。

林铮看得越来越快,直到看到了一款手机,这是十年前的款式,上面写着:

“报警,5月27日。”

林铮没办法再看下去,他急冲冲走出这里,离开地下室,经过走廊,来到门口,他深呼吸试图调整自己的情绪,低头看到脚边不远处的那束菊花,白色的花已经变得枯黄,林铮抬起脚踩上去,将本就风化的花瓣碾成齑粉。

林铮在十年前找接听电话的警察留过报警人的电话,只是后来再打过去,每次都是关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铮看着坐在对面的习文,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带着一副眼镜,穿着休闲西装,坐在审讯室里也没折损他的半分风度,他不像是被问讯的人,端着一副社会精英的派头。

“习文,对临居园A13别墅发现的这些照片你作何解释。”林铮将从地下室取样的一些偷拍角度明显的照片摆在习文面前。

林铮原以为习文会抵赖这些照片不是他拍的,没想到习文张口就承认下来。

“我不作解释,这些都是我拍的,我与晨颐是多年好友,有这些照片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林铮听到他说自己和褚晨颐关系匪浅有些面色不虞。

“那你如何解释这些偷拍角度的照片?”林铮的声音比刚才要更加低沉。

“都说了我们是,多——年——好——友,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林警官也要问吗。”

习文故意将多年好友四个字说得暧昧晦涩,看着林铮布满阴云的脸色,眼睛里全都是挑衅。

林铮的呼吸频率加快,他无法再忍受习文的态度,胸腔里已经满是怒火:

“这是警局!我不跟你兜圈子,褚晨颐现在人在哪里?”

习文突然冷笑了一声,他低下头,将眼镜取下,捏了捏眉宇中央,饱含恶意地低声开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一条恶狗。”

林铮有些坐不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低下头逼近他,问道:

“你说什么?”

习文抬起头看着他满是怒火的双眼,笑意渐渐消失,开口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林警官,我在说我养的那条黑背犬,昨天在我的眼镜上留下了痕迹。”

习文深吸了一口气,将眼镜重新戴上,不给林铮说话的气口,即刻开口道:“林警官,我能交代的只有这么多了,您没有更多的证据,剩下的请您和我的律师联系吧。”

和林铮一起的警官见到现在的情况,明白了习文今天是没办法留下了,帮习文打开桌子上的锁。

习文径直走出审讯室,过了良久,跟林铮一同的警官也不见林铮有什么动静,他想上前查看,却发现林铮的整条胳膊已经布满了青筋。

A13别墅前,许臣晔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站在门口,他抬头看了看天边,下坠的落日将远处的云烧得通红,许臣晔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手里带出来的这张照片,眼看着天边擦黑,星辰就要缀上夜空,他面前的别墅在火光里发出最后的嘶吼,火映在许臣晔脸上,就像落日余晖一般美丽。

太阳落山了,就烧一把火吧。

许臣晔将手里的照片放入口袋,将打火机一同扔进火海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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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臣晔探到褚晨颐还有呼吸之后,有些腿脚发软地跪坐在床边,将脸埋进褚晨颐的胳膊,慢慢地呼吸,感受到熟悉的香根草的味道,细密的感情伴随着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褚晨颐一直以为是许臣晔喜欢这个味道,其实许臣晔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是在褚晨颐的身上,褚晨颐在大学第一次和许臣晔去自然博物馆那天。

那是一节通识课,褚晨颐专注地盯着老师ppt上的蝴蝶,这是他在课上第一次表现得如此专注,因为主系统空间没有植物,不需要授粉,蝴蝶就更是少得可怜,员工培训课提供的选修又多又杂,几千万种课程,而时间精力有限,褚晨颐当时不得不在《世界逻辑学》、《世界表观纲要》、《高等维护学》等许多维护必修程度极高和《碳基世界观下鳞翅目昆虫》这门他很感兴趣但维护必修程度几乎为零的科目中选择了《世界表观纲要》。褚晨颐在这节通识课上听得很认真,但是老师讲的是热带地区的生物,对蝴蝶一笔带过,没有过多地讲述,课间的时候,许臣晔注意到褚晨颐对蝴蝶好像很有兴趣,就提出一起去自然博物馆的邀请,褚晨颐在当场就答应了他,这是褚晨颐第一次这么痛快地答应许臣晔一起外出的邀约。

那天风和日丽,前一阵刚下过雨,天空一碧如洗,许臣晔刚好有一个演讲,结束后路上还堵了车,但是到的时候依然已经比约定好的时间早了十五分钟,他还是带着尚未平复的急切穿过地下通道,从出口的台阶拾级而上,视线逐渐由昏暗变得亮堂起来,太阳在正中央,将玻璃顶棚和连接的地面在台阶上分层,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刚好走进光里,他抬头的一瞬间看到褚晨颐背对出口站着,似乎是感觉到许臣晔来了,转过身朝他笑,地下通道和地面的温度有差异,引起空气由外向内流动,带着他身上香根草的味道,扑在许臣晔脸上。

春天的风在有情人身边徘徊。

其实后来许臣晔得知是褚晨颐的室友一直在使用这款香水,褚晨颐没有使用想睡的习惯,也许是室友临出门往身上喷的时候褚晨颐沾染到了一些。

喷香水的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那阵风里让许臣晔蓦然心动的,是褚晨颐,许臣晔不是醉溺香根草,他有时候也会问自己到底是醉溺于什么了呢。

像爱神醉了,随手将剩下的酒液洒进了有情人的眼里心里。

回过神后许臣晔不由自主地苦笑。

他推开门轻轻走出去,去厨房为褚晨颐准备早饭,就像多少个日子里褚晨颐为他做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臣晔希望只要自己做得比褚晨颐还要好得多,褚晨颐就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很多个日夜里都在期盼他能再多看自己一眼,被自己心里汹涌的感情扽着往自己既定命运的反方向走去。

褚晨颐醒来后心里很闷,灯打开了,不会是自己梦游去洗手间的路上顺便开了个灯,许臣晔刚刚一定是来过这里了,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好像已经对许臣晔硬不下心来了,心里总是觉得难过,许臣晔变成现在这样,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责任,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阳光开朗的许臣晔都被自己折腾成这样了,心里愧疚和心疼交缠着,褚晨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也许是知道褚晨颐醒来了,不久后许臣晔就端着饭从门外进来了,走到床跟前,把饭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跪坐在床边,低着头搅弄手里冒着热气的粥,低眉顺眼的,活像受了委屈的那个人是他一样,褚晨颐看着他这副样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坐起身靠在床上。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的发顶,蜷曲着几根头发,细看会发现他的眼睛还有点红红的,下巴上也冒了一点胡茬,一副逆来顺受被抛弃的弃夫作态,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褚晨颐感到又可气又可笑,抬手摸上他头上那几根翘着的毛,把它们压下去,发现压不下去,干脆就拿手摁在上面呼噜了两把。

褚晨颐感觉到许臣晔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上也不拿着小勺子搅粥了,身上那些委屈劲也突然凝固住了。

许臣晔僵硬地抬起脑袋,发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完全没有之前强迫褚晨颐时那股嚣张劲了。

“晨哥——”他的语气里满是孩子般的委屈和震惊。

褚晨颐压下大脑里传来的轻微疼痛,咧开嘴朝许臣晔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他开口和心里一同道。

“许臣晔,我真的是输给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臣晔,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许臣晔的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像是等待审判的罪人突然得到了宽恕,许臣晔不知道自己这个罪人到底做了什么换来了褚晨颐的改变,他只感到他原本以为会增厚的他们二人之间的那堵墙突然消失殆尽,过去所有的苦楚都找到了归处,他把手里的粥放在一边,瞬间扑进褚晨颐的怀里,褚晨颐被扑得斜着倒在床上。

褚晨颐感受到许臣晔的眼泪汹涌地从他的心里流出来,都溢到褚晨颐的心里了,褚晨颐感受他抽泣伴随着颤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心想:

‘去他的任务,我要喜欢这个人。’

许臣晔哭了很久,褚晨颐就这么抱着他,也没有出声打扰他,就任凭他发泄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和不满,直到他终于停止哭泣,也不再因为哭打颤,褚晨颐才开口道。

“许臣晔同学,麻烦你帮我问问小哭包哭够了吗?”褚晨颐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调侃,许臣晔以前就是这样,爱生闷气,每次和他闹矛盾后就自己去一边偷偷抹眼泪,然后自己把自己开解好了之后就又颠颠地跑回来,像一只金毛大狗,偶尔顺毛摸一摸就能摇着尾巴原地打转。

褚晨颐感觉到在说完这句话后身上突然轻了,许臣晔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爬开,褚晨颐也跟着从床上起来,坐直后发现许臣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他的嘴巴还瘪着,褚晨颐实在没忍住,两只手抬起来捧着他的脸,褚晨颐感到胡茬有些扎手,他用两个大拇指在许臣晔嘴角打圈圈地揉来揉去,然后带着点好笑地问他:

“小朋友,给哥哥笑一下好不好?”

许臣晔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抬起手动作轻缓地想要触碰褚晨颐捧着自己脸的手,慢慢接触到之后紧紧地抓住,来确定这是真实的,但又怕太用劲弄疼褚晨颐,又卸下力气用手掌轻轻环住褚晨颐的手腕轻轻摩挲,开口的时候声音还是哑的。

“晨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许臣晔轻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梦也没关系,感谢神的眷顾,请让我在梦里多留一段时间吧。

褚晨颐叹了一口气,将他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帮他从上至下顺气,开口道。

“没事了啊,之前都是我不好,没事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褚晨颐的语气像在哄一个小孩子那样,他心里已经满是愧疚,对面前这个对他满眼爱意的孩子。

许臣晔也回抱住他,将他搂得很紧,闷闷地开口道,“晨哥,你知道吗,昨天我跟神许了一个愿望。”,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神真的被我打动了。”

褚晨颐想说跟神无关,是你许臣晔没日没夜地在身后拼了命地追,拼了命地喊,追得鲜血淋漓,喊得声嘶力竭,又让谁能不动容呢。

但是他没说,只是轻声问许臣晔,“那你许的是什么愿望啊?”

许臣晔将脑袋埋在他肩颈处蹭了几下,才开口道。

“不能告诉你,我怕不灵了。”

同时他在心里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求我的神能爱我,一分钟也可以,我愿意拿余生为数不多的寿命来换。”

褚晨颐用手戳了戳他的背部,然后将手腕晃动了一下,发出一阵锁链的声音,他说,“许臣晔,可真是长本事了,给我把这个拆掉,上厕所都不方便,不然我就揍你了。”

没想到许臣晔听完这句话眼泪又开始簌簌地往下掉。

褚晨颐慌了,连忙问他,“欸你别哭啊,我不打你——真不打——你别哭,别哭。”

许臣晔说,“晨哥,上回你在浴缸里睡着,我都要吓死了,你不高兴的话就打我出气好了,不要走好不好。”

褚晨颐有点无奈地问他,“上回气冲冲地过来给我一顿磋磨也是因为这个,以为我要自杀?”

褚晨颐感觉到自己说出自杀两个字后许臣晔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落在自己肩颈处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慌乱无章,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些。

许臣晔的声音颤巍巍的,“哥,求求你别说这个,我真的很怕。”

褚晨颐想起来自己带着这堆链子之后就没办法再到浴缸那里去了,长度刚好够他到马桶,想来这么精准的长度,许臣晔自己肯定试了不止一次。

褚晨颐开口问他:“那你后来怎么又开解了?”,褚晨颐感到许臣晔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那股整个世界都欠他八条命的怨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臣晔不说话。

褚晨颐把他从脖子上推起来,拿手戳了戳他鼻梁上的那颗痣,“说话,别不吭声。”

许臣晔把头低得更低了。

褚晨颐猜到了什么,没好气地开口,“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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