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2 / 2)

汶锦斜了乌兰察一眼,走到唐融身边,“说吧!说出来才能帮你。”

唐融沉默了许久,才问:“你还记得我曾交给荷风保管的那块墨玉佩吗?”

“记得,回京之前,我们收拾行李时,我让荷风还给你了。”汶锦看了看荷风,问:“你说那块玉佩你贴身珍藏多年,是不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听乌兰察说他外祖母曾给唐融服过一种名叫“忘怀”的蛊毒,尽管唐融后来吃过许多解蛊毒的药,十岁之前的事仍有好多记不起来了。

但那块墨玉佩他一直随身珍藏,给汶锦做仆人之后,才交由荷风保管。

乌兰察见唐融不回答,急得抓耳挠腮,想代他说,被唐融一脚踹到了一边。

“怎么聚到这里了?”萧梓璘的问话声从身后响起,吓了汶锦一跳。

汶锦给萧梓璘行了礼,轻声答道:“闲坐无事,出来走走,没别的事。”

萧梓璘笑了笑,没说什么,冲唐融招了招手,“跟我进去吧!”

唐融看向汶锦,目光充满为难,似乎在求助。汶锦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帮助他,疑问的眼神投向萧梓璘。

“没听到我说话吗?”萧梓璘没理会汶锦,抓起唐融就往客院走去。

汶锦见唐融对萧梓璘的举动似乎有些排斥,却没有反抗的意思,就更纳闷了。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问我呀!你问我就告诉你。”乌兰察要汶锦面前跳来跳去,非常得瑟,“小融融不让说,可我没答应他,你一问我就说。”

乌兰察轻咳两声,说:“我们被抓的第二天,那个临阳王半夜里到监牢去找我们。到了监室,二话不说,就让人扒了小融融的裤子,看小融融的屁股。

小融融不给力,光顾害臊了,要是我,不喷他一脸粪,也要嘣几个响屁给他吃。看完小融融的屁股,他又把我带出去,好酒好菜招待我。我经不住诱惑,就把我外祖母怎么拣到小融融,小融融怎么跟我好,都告诉他了。”

“那块墨玉佩有什么秘密吗?”

“听说是东安王府传家的宝贝,珍贵着呢。”

第七十九章 不愿相认

东安王府在前朝就是皇亲国戚,本朝开国又封了王,可是富贵至极的名门。

繁衍了数百年的门第有传家的宝贝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宝贝在唐融身上。

唐融跟东安王府能有什么关联呢?

这件事是萧梓璘发现的,他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东安王府是铭亲王妃的娘家。

汶锦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差点惊呼出声,赶紧捂住嘴。

“你想到什么了?”乌兰察凑到汶锦身边,嘻笑询问。

“我想到并不重要,因为你也想到了,重要的是这件事太复杂了。”汶锦不禁为唐融捏了一把汗,刚才看到唐融很为难,想必他也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

“哈哈,你很聪明,我也聪明。”乌兰察是真心为唐融高兴。

荷风很纳闷,问:“姑娘,你们这是打哑谜吗?奴婢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呀?”

乌兰察弹了荷风一下,“你真的一句也听不懂?你怎么都笨得发霉了?小融融的墨玉佩是东安王府的传家宝贝,那块墨玉佩也是铭亲王妃的嫁妆,懂了吗?”

“我……”荷风不只迷糊,还有几分震惊。

“还不明白?你笨死算了。别看只有一块墨玉佩,也能说明小融融有可能是那个铭亲王妃失散十几年的儿子。不对,是亡故十几年的儿子。”

荷风听到乌兰察的话,惊叫了一声。紧接着,汶锦也惊叫了一声。

“皇家血脉,单凭一块墨玉佩,谁也不敢确认,你说话可要注意。”萧梓璘的声音从汶锦耳旁响起,是对乌兰察说的,却吓得汶锦惊叫了一声。

这人也缺德了,总喜欢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别人身后,出声就吓人一跳。

汶锦向前走了几步,转过身,瞪了萧梓璘一眼。刚才,萧梓璘肯定是带唐融见铭亲王妃去了。如今,唐融没回来,肯定是被铭亲王妃留下了。

“敢问临阳王殿下,唐融真的是铭亲王妃……”

萧梓璘轻哼一声,说:“皇家血脉至关重要,闲杂人等休得多嘴。”

“你说谁是闲杂人等呢?”没等汶锦开口,乌兰察就怒了,“小融融是海四的仆从,嘿嘿,以后我就叫你海四吧!挺好听的。你就这样把小融融带走了,问过他的主人没有?他的主人是海四,这要在我们乌什寨……”

“这里是盛月皇朝的京城,不是乌什寨,听明白了吗?”萧梓璘斜了乌兰察一眼,发出信号,召来两名黑衣暗卫,仔细吩咐了一番。

汶锦淡然一笑,对乌兰察说:“你在这里等唐融,别乱跑,我去里面看看。”

“去吧!”乌兰察躺到栏杆上,冲萧梓璘挑衅一笑。

萧梓璘拦住汶锦主仆的去路,板起脸,说:“回房去,别多管闲事。”

“皇家的闲事轮不到我管,我只关心唐融,怕他被人欺负,你可明白?”汶锦以非常不屑的眼神回敬了萧梓璘,小小报复了一下,她心里才平衡了。

祭拜程汶锦回来的那个傍晚,萧梓璘向她详细询问了唐融的事,想必那时候他就生了疑。他推着这件事向前走,却不让别人多说,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

萧梓璘看着汶锦,嘴咧了咧,挤出几丝笑容,又冲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汶锦斜了他一眼,又冲乌兰察笑了笑,就同荷风一起回去了。

苏滢主仆快步走来,看到她们,问:“你收拾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起程?”

“早收拾好了,随时可以起程。”汶锦见苏滢脸色不好,问:“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苏滢勉强笑了笑,挽起汶锦的手往回走。

“姑娘又是配药、又是按摩、又是针灸,伺候铭亲王妃两年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她的身体不是好多了吗?今日不过是姑娘多问了一句话,她就冷着脸斥责,也太不讲情面了。”说话的是苏滢的大丫头芳草,替苏滢鸣不平呢。

“你胡说什么?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没有什么功劳、苦劳。铭亲王妃心情不好,难免心绪不稳,再说有些事我确实不该问。”

苏滢瞪了芳草一眼,又冲汶锦笑了笑,说:“我们回京吧!你也不必向清华郡主和铭亲王妃辞行了。我看她们哭哭吵吵的,或许是真的遇上了为难之事。”

汶锦点点头,轻声道:“铭亲王妃年长,偶有嗔怪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知道,是我多嘴,是我急功近利,有些事……算了,我跟你不一样,你身边有父母亲人,有人为你打算,不用辛苦谋划就能活得很安逸。”

看到苏滢很失落,很伤怀,汶锦大有同命相怜之感,却不知该怎么劝她。她只看到海四姑娘有父母疼爱,亲人关怀,却不知程汶锦有多么悲惨。

她现在确实活得太安逸了,安逸到已淡忘了程汶锦的仇恨。

她要让程汶锦的仇人生不如死,也需要费心谋划,不能再安逸下去了。

“苏滢,你回京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

“你家里管你到外面住吗?”

“跟我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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