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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 / 2)

「不,我怕……你。」她的声音细得几不可辨。

他叹息了,带着动人心魄的温情。「我并不可怕,木蓝……」

像怀抱一个稀世珍宝,他专注的摸索着,大手解开她的衣襟,探进去触摸到温润滑腻的肌肤。

「子瑾……」她紧张的抓紧他的手臂,起身欲起。

他重重的压着她,吻着她的唇,也吞下她的挣扎抗议。

他来找她了,走过风雨来到她的面前,他不是昔日的那男人,他是单子瑾。

木蓝叹息了,融化在他的浓情里,温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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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睡着,可她在睡梦中仍不自觉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单子瑾就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转过身来,睡在他的怀里,而她总是在他怀里没多久后,又习惯性的转过身去,平常的她总让他生气,在睡梦中看来也不打算让他好过。

「木蓝,天亮了。」他在她耳边轻语。

「唔……」她咕哝几声,似水清灵的眸子才慢慢的睁开。

他忍不住微笑的听着,她的语音还带着朦胧睡意。「该起床了。」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接触到冷空气时,身子一颤,顿时清醒了不少,看着自己一身的赤裸,她不禁有几分羞涩,但想到他看不到,也就较为放心的在他面前穿上衣服。

单子瑾赤裸着上半,专注的倾听她的声音,原本冷峻的五官显得温和多了。

听着她穿衣的窸窣声,想象那光滑的身子,他的唇抿紧了,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就像个贪得无厌的少年,一整夜,一遍又一遍的细细摸索她的身子,倾听她细微的呼吸和娇喘,感受这淡然的女子在自己怀里热情燃烧,温柔得像一江秋水,这份情动几乎要淹没他了。

「大少爷,我为你更衣。」

昨晚的木蓝和清晨的木蓝是不同的,昨晚,在激情狂热时,她唤他的名;在清晨,她就恢复叫他少爷了,可能她自己也不自觉吧!这一声声少爷和他划清了界线。

「叫我的名。」

「子瑾……」她愣了一下,顺从的说。

情意是在何时滋生的?从她初次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她的声音、气息就宣示了她独特的存在。她温婉安静、柔情似水的表面下有颗波澜不兴的心,她对布匹刺绣的热爱,使她成为他的知己,只有她知道他所有隐而未现的心意,只有她懂得他掩藏在暴躁脾气下,那颗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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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说要让妳来挑一些布,刚让布坊的李管事送了布料让妳挑。」山杏笑玻Р'地说。

「衣裳?我不需要啊!」

「小姐,妳看看,这些布好漂亮啊!张总管说等会还有人送珠宝首饰来。」

大少爷是怎么了?眼前这些五颜六色的布匹彩布,让她不禁眼花缭乱,手指轻画过这些布料,感受绸的光滑、罗的凉爽透风、绫的华丽繁复……迷恋着这些布料的触感,呼吸它们特有的味道。

他的怒气让人承受不起,而他的好,却让她软化崩解,她宁愿他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单子瑾啊!

夜色笼罩吟春园,屋里也在烛光的氤氲之中增添一股朦胧的氛围,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近,木蓝的视线才离开手中的刺绣。

单子瑾进屋了,一袭白色锁边的青色衣裳,由木蓝在他的衣服绣上素雅的花色,整个人显得俊朗飒爽,近日的他没了之前的阴郁易怒,仆人们私下也知道只要大少爷生气,找木蓝就对了,因为她总能成功的安抚大少爷。

木蓝起身,迎着单子瑾坐了下来,她端着一杯茶递给他。「喝个热茶吧!外面天冷了。」

秋意渐浓,尤其是入夜后,更觉得夜凉如水。

「妳在做什么?」他喝了几口茶后,轻握着她的手问,发觉她的手透着凉意,他不禁皱起了眉。

「今天晌午你走了之后,我将你的衣服绣上一些花样。」她温声道,他的手像小暖炉,暖烘烘的温暖着她。

「我还以为子敬又找那群绣工来烦妳了。」他的话里有些酸。

自从单子敬发现她拥有一手好绣工后,便不时带绣坊里的绣工来向她请教,一开始,单子瑾不怎么乐意,只怕累坏了她,但发现她乐在其中,在讲到绣样花色时,声音是愉悦的,于是他才不反对。

只是,她对他的口气一直是温温的,不冷不热,在讲到丝织绣品时,声音才有了感情,这让他不太开心。

「刚刚二少爷派人说了,明天下午会过来。」

他紧抿着唇,忍不住讥诮的说:「我看妳还比较欢迎绣工来,不欢迎我。」

「怎么会呢?我当然高兴你来。」

「不,我不来,妳也安之若素。」话里有不易察觉的怒意。

她小心翼翼地问:「是我哪儿服侍的不好吗?」

「不,妳服侍的很好,一切都太好了,但是,妳的人却是心不在焉的,我真想知道妳的心到底放在哪里。」单子瑾说出心底的话。

木蓝颤着唇。这样还不够吗?她交出的已经比预期的还要多,她应该更无欲无求才对啊!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妳不会使性子,不会撒娇。」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她迷惑了,清灵的眸子满是疑问。「你希望我会撒娇使性子?」

「那更像个女人,像……」像眷恋一个男人的女人,但这话还是梗在喉中,没有说出来。「妳喜欢那些东西吗?」

她轻笑,知道他指的是张总管送来的衣服和珠宝首饰。「喜欢,但是我不需要,不必特意花银子买那些东西给我。」

「为了妳什么都值得,更何况只是几件东西。」

「木蓝承受不起。」

单子瑾想看到那张脸,想看着那对眼睛,想看到她最细微的动作,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对她有捉摸不定的不安感。

他不放心,他对她有太多太多的不放心,他冷漠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的心,当他决定爱了,便义无反顾,连骄傲的灵魂都一并奉上,强烈而直接;而她,却总是淡淡冷冷的。

单子瑾揽过她,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木蓝脸红了一下,庆幸他看不到,接着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一触及到她身上的布料,皱紧了眉头。「新做的衣服还没有送来吗?」

她忙安抚他。「早就送来了,只是我没有穿。」

「不喜欢?那叫他们再做。」

「不是、不是。」她一径温和的笑着。「衣服很漂亮,只是我穿惯了这些粗布衣裳,一时还不习惯。」

见他又拢紧眉毛,她轻叹一口气。「我明天就穿。」

「现在就穿。」他断然道。

「明天吧!」

「现在。」他的语气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叹了一口气,只好离开他去换上新衣服。

穿上新衣后,她抚着身上的衣料,感受着那上好的丝织触感。

摸索着她身上的衣料,单子瑾这才满意的笑了。「这次全是妳喜欢的素雅的颜色,照妳说的花样去织的。」

她摸着身上的布料,不禁叹息了。「连单衣、衬里和鞋子都用丝绸做的,未免太浪费了。」

他抱着她,手抚上她细致的脸,感受着她的表情。「春蚕吐丝密密无尽,让它们缠着妳,让妳挣不脱也逃不了。」

胸口热热的堵着一个东西,一股怆然的情绪捉住她,一只蚕可吐上千米长的丝线,用于织绸的每条蚕丝实际上是由八颗蚕茧并在一起缫制的「合股丝」,光是织就一件衣服就要耗费多少蚕茧,又要花费多少人力才能完成,而密密缠绕在身的不只于此,还有他的情意,千丝万缕的情意,这男人啊!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了他的心意。

他掌下的表情有细微的颤动,感到她的唇瓣微张着,他等着她想要说出的话,久久,她只是依偎着他,始终没有开口,而他也静静的拥着她,任烛影将两人相拥的身影贴在墙上。

「夜深了,该歇息了。」她离开了他的怀抱,细心的再确定一次窗户都已关好,免得他吹了夜风染上风寒。

为他铺上棉被、被褥,也为他将明天一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当她就着烛光在忙碌时,他自己已褪下衣服,静静的坐在床上,侧耳听着她的声音。

「来,这汤药喝了对你好。」她将汤碗就着他的口,他温顺的喝了两口。

看着他浓黑的眉,还有一对黝黑深沉的眼珠,她有片刻的失神。

「怎么了?」他扬起眉问她。

她掩饰的一笑。「我在想,你连问也不问一声就喝了,也不怕里头有毒?」

他笑了,难得孩子气地道:「既是妳喂我喝的,就算有毒我也认了。」

一种酸楚的滋味涌上心头,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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