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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1部分(2 / 2)

转头看向对坐着的今年进士,又说:“如今秋试结束,众位都是才能了得,要随着崔丞相好生的学习着这治国的韬略,可知?”众人皆称是,李适这话也算又捧了崔丞相。见了今科状元,也是少年得志,仪表堂堂。侧身问了冬苓名字,原是叫陈小砚,三甲一齐贺过。

却见得韩放与陈小砚及榜眼都不亲近,对谁都有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只在开头一起敬过崔相之后就顾自缓缓品着面前的珍馐。那双柔软的书生的手,白玉般的轻轻捏着筷子,李适很好奇怎样才能这么握着筷子却不会掉落。那双美眸直直盯着筷尖夹起的各种食物,然后轻巧放入嘴里。李适心里想了想,便对李延煜说:“七哥,知你想着院里那几株菊和兰呢,正巧开了,本说今日设成赏花宴,想来却晚了些,你可就在宫里住下。明日一起去看看。”“那臣只好受了……”“你还住以前那殿,我都差人收拾好了。”又转向另一边:“听说今年探花郎差一点就连中三元?”

韩放这下放了筷子恭敬答了:“小人不才,走了点运。还是敌不过状元郎真才实学。”“诶,状元的才学自是不错的,不过既然你们三人是今年的三甲,怎可能又差了?”又问崔丞相:“丞相,朕以为,今次科考结束,举荐人才无数,丞相功不可没,不如休憩一日,明日一同去看看七哥心心念念那些花儿去,行行酒令,岂不快活?”崔丞相答着:“自是好的,皇上也可顺便再试试这众臣之中要数谁文才最好。”李适哈哈应着:“知我者崔相也!朕这小心思可都被你看得透彻!”顿了一下又问:“怎么不见卞国舅和张侍郎啊?”

白子墨起身笼了袖答:“回禀皇上,卞国舅这几日患了风寒不便出门,又恐传染了皇上龙体,便叫我替他告假,是微臣疏忽了,该罚。”“是该罚,恩,罚你自饮三杯,冬苓,张侍郎呢?”“皇上,可能又读着书给忘了。”“这个张瑾澜,可真是……罢了罢了,别败了兴!”

02

次日,李适看着这么大堆人,心里有些烦躁,本只是想和七哥杀两盘棋再和白子墨三人好好聊聊,又想了韩放那张绝美的脸,一眼就能认出是男人,却就是生得极美。私下叫了韩放又不好,只得这快搞成了国宴排场。崔相是识趣的,差人说了日前醉酒不前往了,好在这他不来了,很快走得七七八八,就剩了李延煜、白子墨、李适留了陈小砚、韩放,还有那个安平五年的状元郎,张瑾澜在呆着看花。

冬苓遣走了大半婢女太监,只留了三人远远候着。这下李适可开心了,连说着:“自在自在!”唤了李延煜要下棋,白子墨笑说:“皇上,瑜之的棋您怎么下得过呀,又是何必叫他让子?”李适差人摆了棋盘说:“长卿这话说得不对,我是下不过,但是定有人下得过!惟清你下!”卞凉远连忙逃走,李适又转头问了张瑾澜:“少游,你昨儿人不知去了哪儿,这盘棋,你下!”张瑾澜摇手:“皇上,您饶了我吧,王爷的棋下得生猛,我哪能招架得住?”李适撅了嘴,祁王轻轻咳了,他这才发现自己行为有些幼稚,看着陈小砚:“状元郎,你来下!”

陈小砚有些抖缩着坐了下来,李适笑:“莫要怕了,帮朕狠狠杀七哥。”卞凉远见这他那认真的样子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观了韩放微靠在亭柱上目光微醺,上前问:“探花郎,你可是叫韩放?”韩放美目微抬,浅浅点了头,卞凉远就笑着问李适:“这少年可生得是极美!皇上,你可是知韩探花的户籍?”李适点点头,白子墨从棋盘上抬了头看了看韩放,问:“韩探花可是苏南凉城人士?”韩放摇头,李适嘲笑白子墨:“白神算,算错了吧?”卞凉远也跟着嘻嘻哈哈,李延煜和陈小砚两人杀得兴起,黑白两子不分高低,哪理得这几人交谈。

李适说:“我必定是知他户籍的,就不猜测了,你们俩谁先说出有赏!”卞凉远豪爽地说:“好,冲着这赏赐我就得猜出来,只是韩探花给点提示?”韩放说:“离凉城也不远了。”白子墨推推李延煜:“瑜之瑜之,你也猜猜?”李延煜落下一子抬头说:“你这小孩子,猜着了就来考我了?不是还有国舅和你玩吗?”白子墨嗤了一声,卞凉远拍拍脑门说:“对了对了,那肯定是同凉城齐名的苏南云州人!”韩放这下漾出一丝笑容,白子墨抢着说:“诶诶,卞凉远呀,你也不笨啊!”韩放这下忍不住笑出声来,张瑾澜也离了棋盘之间转而问韩放:“莫不是云州韩家人?”韩放点头称是,白子墨这下也惊呼:“原是韩家人,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年纪轻轻有此番作为!”

韩放脸色不变,笑而答:“不过是科场得意,读了些书而已,比不得白将军和七王爷少年扬名。”白子墨微微撇了眉头狐疑地问:“你知道我和瑜之?”韩放点头:“当然,将军和王爷谁人不知啊?安平四年秋于西北乱贼对阵皆因为少年而貌甚美受嘲,不日绞杀,名慑于西北。安平五年秋再征,次年春得以招安。二位才是,舞勺之年就要沙场征战,小人不敢相比。”白子墨高兴的笑着推祁王:“瑜之,我们这么厉害呀,你可是知道?”祁王再落一子,不理他。

张瑾澜说:“韩家可是书香门第,韩探花定是才高八斗了。”韩放从柱上立起身子来:“八斗?那应该是陈状元和张侍郎才是,我能有半斗家严就不会整日板起面孔了。”“哈哈哈,瞧瞧这张嘴呀!”“让皇上见笑了。”

“惟清呀,你说我们这老是探花探花的喊,那以后就得加什么年的探花了,这样可不好!”李适说着就问了:“韩放,你可有字?”“小字子牧。”李适一听随即拍掌而笑:“这名好,比较合你!”陈小砚那边站起身来开了腔:“王爷棋艺果然厉害!”李延煜连连摆手:“诶,不敢不敢,陈状元这棋下得细致,本王粗枝大叶的,蒙得几子而已。”李延煜回头问:“哎,七哥你可真是,才刚说了叫这个状元那个状元,是不是我也得叫少游状元?”

李延煜有些发愣,白子墨凑过身去说:“瞧你们俩下棋下得,皇上才说了不要叫得这么生疏你就来了!”“该罚该罚!罚长卿在宫里陪朕玩个半个月!”白子墨突然拧起脾气来说:“皇上!”李延煜推了他的额说:“傻瓜,皇上逗你呢!”白子墨扭过脸去不看他,对着李适说:“皇上,我才不要出宫呢!”李适睁大了眼问:“哦?”

白子墨说:“他忙着陪他的准王妃,我也要在宫里相中一个美人去。”李适哈哈一笑说:“该打该打,和朕抢起美人来了!”众人都被逗乐了,李适就着笑脸问:“状元郎,你可有字?”陈小砚恭恭敬敬答着:“小人无字。”

李适想了想说:“那可不行,堂堂状元,说出去让人笑话了!朕送你一个!”说完思索半天,还是问了张瑾澜:“少游,你说他叫什么好呢?”张瑾澜摇头不答,卞凉远说:“皇上,您赐的,谁敢起呢?饶是白将军这么大胆,也不敢不是?”白子墨气得瞪了趁机骂他的卞凉远一眼,李延煜拉着他让他别还嘴,又说了:“皇上,不如让韩放试试?”李适一听眼睛就亮了,就亲热的叫起来:“子牧你起!起好了朕重重有赏!”陈小砚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皇上赐的字,天大的荣誉,可这天子虽说年岁和他差不多大,却生得一副少年心性,本是他要赐字的,现在又叫了别人起。可真是,哎……

韩放抬头看了认真思索的李适,笼了袖躬身答:“皇上,陈状元名小砚,这小字,取得可谓极大,而意思就是叫状元郎做人,万不可大了去……”张瑾澜微微一抬眼,假意问着:“不可大了?作何解释?”韩放许是看出了张瑾澜故意要考他,只得会心一笑:“既取小,必和大相对,道德经云,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又有云,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而做人嘛,当然……”韩放故意停顿了一下,又才说:“大智若愚。是可谓皆以小字点之。如此、不如,叫敛然。皇上您看?”

“敛然?敛然……嗯,好,就叫敛然了!”陈小砚谢过皇恩心里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少年,仅仅一个小字,就窥出了父亲的深意,顺了名字要他敛了自己那股傲气。确实他是不敢了,有他韩放在,自己那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傲气又有何资本?

李适高兴的对卞凉远说:“惟清,你说该赏他什么?”卞凉远有些无奈却始终不说话,李延煜诡秘一笑,都尴尬得紧,韩放浅浅淡淡的福了一福说:“皇上,这也要赏的话,那就赏一朵花儿好了。”李适指着他说:“有意思,你真有趣儿,好了,你入文学阁,就在景德殿专门侯着,当朕的侍读。”

“谢主隆恩。”韩放这四个字说得李适心里直直好笑,为什么他像是说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一般?果然,次日早朝上崔相听了韩放入文学阁就说他安排不当,才将新入官场,怎得一下子就得如此高位,李适第一次拉下脸来说:“崔相,身为老师,学生如此不该高兴才对么?”张瑾澜抬头看了看少年皇帝难得的固执,和身旁吏部尚书魏严对望了一眼,果然想法一致,这皇帝,终是要醒了么?

崔丞相还未再开口,李适就又说了:“崔相啊,莫要担心了,你这学生聪明得紧,陪朕看看闲书做些风雅之事是没有问题的,不劳崔相操心他会开罪了朕。崔相劳心劳力辅佐着朕,现还要分神担心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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