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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36部分(2 / 2)

他却没有看错,李适确实是站在门外的,还有卞雅云和冬苓跟在身后,一手拉了五岁的李亨,冬苓还未通报,他却先喊了起来:“哥哥!”李谦一回头,就看见一人扑进自己怀里。李适冷着脸进门来,卞后和冬苓跟上。

谦恭行礼:“微臣见过皇上,娘娘。”李适生硬的拉了李亨回去命道:“这是你先生,还不快行礼。”韩放有些惊慌,李适又说了:“做学问先做人,亨儿,好好跟着先生学。懂了?”“是,父皇。”卞雅云一直沉默,知道最后才嘱咐了:“不许吵着哥哥,记住了吗?”李亨点了个头。冬苓才引路走了。只是韩放一位自己错觉,李适的眼光仿佛想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来似的,暗叹:这又是怎么呢?是你要离我远些,我难道死命还贴上去吗?

鼻子嗅到一股暑气,下意识的捏了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呵,还真是什么都抓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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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得人像要被融入泥土一般,李适点选了几人前往避暑。韩放就没想通,他明明不想见我,为何又要我随去?一直到了行宫都觉得人少得心惊,不见卞后,更见不到元妃,连个随护的人好像都没有。李适分明是换了一种方法来折磨他,即不主动来,也不叫他去。如此天天吃着过于豪华的珍馐,愈发觉得韩熹微一手清淡好菜让人唇齿留香,心里开始浮想。唉,不知道张瑾澜讲课讲到如何了?必定是比自己好很多了!难道李适只是不想我继续荼毒皇室血脉?

也不嫌闷得慌!

不过这地方还真是凉爽多了,湖边的这座楼精巧异常。与皇宫的繁复华丽不同,轻巧典雅,又有种朴拙的感觉。倚坐在栏上看有些不清晰的远山,外面的雨下了好久,似乎一天都没停过,从最开始到后来渐渐变大,现在已经是如同砸在湖面上,激出一道道涟漪,恍如湖里没被莲叶遮住的地方织成一匹匹最柔软轻薄的纱罗。

这雨,越观心里越烦,如同被猫爪挠着,手指便毫无节奏的敲击着栏杆。

浑然不觉门外站了一个人,阴狠恼怒地盯着自己。

李适气得快要呕血,韩放的狠是绵长的,却伤人最深。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强大处下,柔弱处上。若是自己不来见他,他一定能就这么每天发呆,读书,看莲叶铺盖了水里的天空,露出婀娜多姿的芳华来。李适甚至怀疑他是在每天观察是否这朵花又挪了地方,那边又新长出来一朵。他就是真记得,自己也是不觉得奇怪的。

桌上放了一张花笺,风吹得它在桌上扑棱,终于飞到自己脚下。李适捡了起来飘入屋中的雨有些化开了他那柔软无力的字:

临湖观雨

黑云千里夹怒来,四海龙王砚台翻。危楼垂头风乱入,白雨跳珠鸣玉盘。

韩放正好站起身回头,对上李适那双如同被人放了星辰在其中的眼眸。缓慢开口:“阿九?”不知为何一见他的诗他的字他的人,再大的怒火都消弭不见,留下的只是怨,是恨,是责。李适嗯了一声,突然看见他长出了一口气,再此唤:“阿九。”“嗯!”“你还是来找我了,我以为你……”

“你以为我什么?我说不想见你,你就真的不出现?你就躲着,你就看见我亦是不多说一句,就连我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你依旧是对我避之不及!我是要吃了你吗!?我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吗!?”他一步步逼近,韩放被他骇人的表情吓到,下意识往后退,跌坐到栏上,“不是,我只是……我……”他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话语,一见着李适,韩放的舌头好像就不是自己的,只能望着他,然后默了声。李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我就这么可怕?我就让你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我是青面獠牙还是黑白无常!?你!”李适伸手将他拉进怀里,突然变得幽怨:“唉,你真是,让我拿你怎么是好?”

发现他的衣服已经被雨淋湿了大半,还有雨珠挂在的脸上,眉梢,头发也湿了。想将他拖回屋里,却被人双手捧住了脸,唇上贴着冰凉却如同火灼。

不知怎么退到屋里的,碰翻了凳子小桌一片,满屋声响,纸铺了一地,笔滚落到不知何处,真真翻了砚台污了被褪到一半的衣服。

额上、鼻尖、耳垂、脖后、锁骨、胸口、细腰、小腹……

一路细碎的吻烙在身上,韩放伸手同样解了他的衣,两人同时被对方拆了发簪,相视一笑,都喜欢披发的样子。一手狠命的捏了他的身子,换来肩上一阵酥麻的痒痛。

进入、欢好、取悦、亲吻、舔舐、贴近、喘息、薄汗……

目含春光,双颊酡红,雨声浅吟交织成曲。二人似都要把这许久来的隐忍发泄出来,紧紧相拥,狠狠撷取,恨不得把对方碾碎。

真想,囚禁你!

一季荼蘼

两人又仿若长到了一起,李适写字,韩放研墨;韩放看书,李适哺茶哺果;李适批折,韩放吹干朱笔墨迹然后整齐放到一旁,同食同寝同出同进。

——

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紧紧贴着自己,李适睁眼,韩放靠在心口。“睡不着?”“有一点。”李适怀抱了他,下巴搁在他的头顶。问:“我猜,你在想能不能就这么呆下去。”怀里的人不出声,李适又说:“回京还早呢,还有些天,快睡了!”“嗯”韩放再往他身上腻了一下,穿过他的指缝而十指交握,“实在睡不着?”“嗯……”“那你想说什么呢?”“你想听什么呢?”

……

其实李适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两人默契的不去触碰,虽然一早就各自明了,但不到实在无法往下撑的那天绝不摊牌,越早摆上台面,他们的相处就越痛苦越艰难。韩放的不安他无法排解,因为他亦不安。猛然觉得近在咫尺的人,却远在云端,似乎握不住了,看他慢慢走远。如同一个惊雷响彻云霄——他要走!“不要!”李适坐起身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慢慢平稳了呼吸擦擦额上的汗,惊觉身边空荡荡的,连忙爬起来喊:“放儿!放儿!来人啊!韩放人呢!?放……”

韩放慌忙推开门问:“我在!”看了他一副噩梦中醒来的样子趋身上前递了茶,李适一口太急被呛到,连声咳嗽,韩放有些担心地顺了背皱着眉骂:“小心点儿!”“我觉得你要离开我。”李适顺过气赶忙说出心中所忧,韩放略微愣了一下,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就这么觉得!”“我走去哪儿?”韩放反问,放了茶杯吻上他的额间:“这么大人了,做梦还当真呐?”过去拿了他的衣服,“伸手,我帮你穿衣服。”李适依言抬了手臂问:“你这么早就起来去哪儿了?”韩放牵其另外的衣袖给他套上,直到全部穿好,再整理一番才说:“有点闷,就出去转了转,本来想叫你的,你又还在睡。”

“你不会走对吧?”韩放开始替他梳头,有些无奈:“你怎么还在想这个啊?”“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李适看着镜中认真为自己梳理头发的人,十分肯定地说。韩放脸上表情却滞缓了,梳子几乎有些捏不稳快掉到地上,李适突然袭来怒火,沉着眼角的厉光:“说!”镜中他的倒影,那两片粉唇微微开合,断断续续出了几口气,李适拔高了声调:“说!”

“微儿有了身孕了。”

腾地站起来,李适感觉到韩放退开两步,夺过他手里的梳子气愤折断,“最开始不说,都瞒了这么久了,我问你的时候你干嘛不继续瞒下去!?”“你能有后嗣,凭什么我不我有?你能见一个爱一个,我不过就韩熹微一个人,你还有什么不满的?那是我的骨血!你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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