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和挣脱我的手,嗔怪道:“姐姐你怎么这样啊?”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怎样了啊?把你怎样的可是表哥不是我呢!表哥也真是的,对着你这样水葱一样的人儿也下得去手!你看看这脖子给咬的……啧啧,惨不忍睹啊!”
“他比我还要惨呢!”婉和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又说错了,忙用手捂住了嘴,可哪里能捂得住呢?该听到的和不该听到的,我全听到了。
我大笑起来:“真受不了你们二人!对了,你有孕在身,这样怕对孩子不好吧!”
婉和的头几乎垂到了地上:“相公……相公说他问过茹大夫了……茹大夫说……轻点还是可以的……”
这也叫轻点啊?那真不敢想像他们重点会是什么样子的!还好,婉和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妥,能够比我早起,说明南成还真是“轻”了一点儿!婉和见我看着她不说话,羞得跺了脚:“不来了,姐姐你就知道笑话我!你自己昨晚还不是让三哥……”
“胡说!”我狡辩着:“我只是昨日走得累了才起来晚点,哪有啊……”
婉和一脸的鄙夷:“姐姐你这可骗不了我!相公都对我说了,全是因为我们二人昨日说要给他们纳妾,他们要惩罚我们!我不相信三哥会放过你!”
原来如此!难怪李放昨夜异常温存,恨不得把我给吞了!原来是和南成商议好的“惩罚”!没想到这两个男人感情竟好到了这个地步,连这样的事也要一起部署,步调一致!我怒火中烧,恨恨地说:“慎儿,我们还是输了!”
婉和怔住了:“输了?姐姐是说昨日我们和他们赌气吗?本来就是我们不对……”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我痛心疾首地说:“慎儿,你怎么能说是我们不对呢?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收拾一下这两个狂妄的男人!否则,昨晚不是让他们白占便宜了!”
婉和羞怯地说:“姐姐,昨晚……夫妻本该如此,你又何必计较太多!难道,你想相公和三哥真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也明白,那本是作为妻子的义务,也是夫妻感情的升华。但是,我就是受不了这种事,也让那二个男人给加入了算计!我眸光一闪,故作神秘地说:“慎儿,想不想玩点好玩的?”
婉和果然是率真可爱,一听到“好玩”两个字,马上提起了兴趣:“什么好玩的,姐姐快说给我听听!”
我附在她耳边如些这般地说了一会儿,婉和听得直皱眉:“这样不好吧?相公一定会生气的!”
我狡黠地一笑:“到时候就是你‘生气’了,哪里还轮得到他生气?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慎儿,你可得想清楚啊!”
婉和的眼里流露出浓厚的兴趣,但发她还是不敢下决定:“姐姐,你这样做会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啊?”
看来,火已让我成功点燃了,我并不介意再浇上一点油:“哪能呢?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再说不是还有江策和其他的侍卫在吗?能有什么事?再不济,还有茹大夫会解他们的药性呢!你怕什么?”
婉和果然让我给说动了:“一切都听姐姐的!”
我得意地笑了,对着房外叫了一声:“来人!”
江策应声而入:“主子有何吩咐?”
我问道:“主上和表哥可有说去哪里了?”
江策毕恭毕敬地答道:“回夫人话,主上和成公子早上说有事出去了。没有说去了哪里,只是吩咐属下好好保护夫人和成夫人安全!主上让主子等他回来用晚饭!”
看来时间是充足的!我和婉和相视一笑,我故意冷漠地问:“江策,我平日待你如何?”
江策大惊,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夫人,是不是属下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夫人明示!”
我淡淡地说:“你做得很好,但我希望你能做得更好!主子的事,你看在眼里就行,不要多问!”
江策不明所以,一脸的疑惑,但还是恭敬地答道:“江策铭记夫人教诲!”
我笑容满面地扶起了他:“那,你身上可有你家王爷的安息香?”
“有!”江策迟疑道:“不知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我马上板起了脸:“刚才才让你不要多问,你现在就问起来了!怎么?不想听我这个主子的话了?”
江策马上垂下了头:“属下不敢!”
第一百一十节 另有隐情
“那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给我一些!”
江策尽管有一肚子的疑问,因着那句“不许多问”也不也说什么,乖乖地把安息香交给了我。又有些不放心地说:“夫人若是想对主上用此香,还须把握好份量!用多了可是会昏睡好几天的!此香无解,唯了睡够了时辰才会醒来!属下怕误了主上大事!”
江策还真不简单,一下子就猜出了我要安息香的目的。李放出宫来不就是陪我玩的吗?能有什么大事?不过,真让他昏睡几天我还是受不了的,我忙问:“茹大夫也不能解?”
江策摇摇头:“不能!”
我叹了口气:“江策,还是由你来点香吧!记住,只要他们睡半个时辰!”
江策为难地说:“属下不敢!”
婉和在一旁道:“你又不听主子的话了?”
江策只好接过了安息香。我看他也是明白我和婉和要收拾那两个男人了,索性把话说开了:“江策,现在我命令你去青楼找几个美艳的女子来!”
江策又跪下了,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让我又怒又笑:“你想到哪里去了?难道我会让主上去碰那些女人?不过是让她们来给主上拂琴助兴罢了!”
江策不好反驳,迫于我的婉和的压力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了。
不多时,几个打扮得妖媚十足的女子跟在江策身后回来了。其中有两个是蒙着红色的面纱。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你二人为何蒙着面?”
其中一个蒙面女子屈膝一礼道:“奴家容颜丑陋,因家贫沦落风尘,卖艺不卖身。今日这位爷请奴家等来只为拂琴献舞,故蒙上面纱,还请恩客体谅!”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也是可怜的人啊!哪里是容颜丑陋,只怕是让人看了真容动了非份之想吧?殊不知这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感觉正好逗起男子的好奇心。我再次庆幸李放和南成都不是那样的男人!
我严肃地吩咐道:“一会儿,你们只能拂琴歌舞,可别有其他的想法!做得好了赏赐断不会少的!”
几个女子面露喜色,可能像这样只用献艺不用献身,还能挣大钱的机会不多吧!只有一个女子神情淡淡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她就是另一个蒙着红纱的女子。我突然觉得她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她整齐的留海几乎把眼睛给遮住了,让我看不仔细。我不禁自嘲起来,我哪里会认识什么青楼女子呢?于是吩咐那几个女子躲到另一间房里。
我和婉和吩咐禾蕊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定了一些精致的菜式送过来。又让江策去备了一坛好酒。一切准备好了,只等李放和南成回来。
李放和南成终于在我和婉和的企盼中回来了。我们异常亲热地迎了上去。两个男人会心一笑,自以为是昨夜的“惩罚”见了效。只是李放在进房的那一瞬间皱了皱眉头:“有什么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