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的生理时钟一向很准时,只是昨晚消耗太大,醒后还有些迷迷瞪瞪。由于一向和伏黑甚尔分床睡,醒来没见到人一时间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身体机械性地起来刷牙然后开始准备早饭。
“甚尔,要香肠还是煎蛋?”“....甚尔?”
没人应声,西乡这才意识到屋子里好像静得过分,以往伏黑甚尔早该出来坐在桌前等着吃了,今天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西乡赶紧关掉火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没有,哪里都不在。
“会去哪里了?”西乡注意到给他买的外套还在,不由得有点着急,“只穿着毛衣出去会着凉的。”
虽然伏黑甚尔那么大个人总归也不怕走丢,何况以他的体型和武力来说就算遇上事了倒霉的总归也不是他,但人有感情就会不同,两人昨天才交心做过一场,西乡怎么也不是那种拔吊无情做完就可以当无事发生的渣男,虽然两人还不能以情侣相称,但醒来见不到人还是让西乡有点心里发慌。
他...会不会走了,不回来了。
西乡不由得想到这种可能,伏黑甚尔什么都没带,这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离开时孑然一身...哦不,他带了手机!
西乡掏出手机想要打给伏黑甚尔问问他去哪了,手停在按键上却犹豫起来...如果他已经决定要走呢?
明明昨天还在赶人,一晚上过去又开始希望他没走了,西乡摇摇头,笑自己的多变。
总之还是先出去找找吧,也许就在附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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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乡出门找伏黑甚尔的同时,也有一群人正在找他。
“黄毛那家伙还挺大方啊,收钱草人,这种好事最好多来两次...诶,你看那...是不是那个医生?”
“我看看...还真是!”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下流笑容齐齐围了上去。他们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早就有了默契,前后将路都堵死,没给人任何能够反应过来的时间,什么说两句荤话再把人钳制住,他们可不干这种蠢事,先把人按住了,那不是什么都有?
“你们、唔呜!”
突然被陌生人围住,几个人还二话不说就上来抓他捂他的嘴,西乡吓了一跳,连忙狠命挣扎。
西乡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加上挣扎得厉害,几个人给他的嘴巴贴上胶带后几次想脱他衣服都没成功,其中一个恼火了,直接往他的肚子上来了一拳。
“叫你再动!看你长得漂亮还想温柔点,现在老实了吧!”
西乡疼白了脸,力气一松就被绳子捆住了手,两个人把他按在墙上脱他的裤子。
经过伏黑甚尔的教育或者说教训,西乡已经不是对这种事完全不懂的生手,换做以前,他可能还会单纯觉得这些人是要钱,现在却瞬间完全了解了他们的意图——他们想要强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乖乖别动就让你舒服...”“这趟真是赚了...”
陌生的手伸进衣服里不断摩挲着肌肤,西乡听着身后人的嬉笑鸡皮疙瘩冒了一地,恶心得反胃,想要呼救却因为封住嘴的胶带只能发出虚弱惊恐的唔呜声。
不要....救我、甚尔!
仿佛听见了他的呼唤,熟悉的身影如同从天而降,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小巷中莹莹焕发着如同野兽的光芒。
身后压着他的力量一松,看见伏黑甚尔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西乡心中泛起奇异的安心感,得救了。
“你是、啊啊啊!手、手断了!!”“多管闲事..!等、!快、快逃!”
见到他们都被赶跑了,西乡松了一口气,将几个人的面容记住,准备等会就去报警,他才不会因为自己是男人却被人强奸而觉得丢脸不愿意报警,做错事就该有惩罚!
想象了一番这几个家伙被逮捕的样子西乡心里才消了点起,转而又想到他最近是不是水逆啊,究竟是有多倒霉才会接连碰到这种事?更可悲的是他在被强奸的时候心里竟然在喊另一个强奸犯的名字,想想都觉得有点好笑。
....但他又莫名觉得甚尔和他们是不同的,他本能的排斥、不愿想象甚尔被逮捕或者是离去的场景。
西乡走到垂着头沉默不语的伏黑甚尔跟前,朝他仰起头,“唔唔..”帮我解开嘴上的胶带。
伏黑甚尔望着仰着头朝他动来动去的西乡,忽然抱住了他,吻落在那张仍贴了胶带的嘴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吻糟糕得和他们的初见一样,西乡被捆着手,嘴上还贴着胶带。
但即使是隔着胶带,伏黑甚尔依旧吻得热情又用力,温热柔软的舌头隔着胶带舔舐着他的嘴唇,明明根本没有真正的接触到,但那根灵活滑动的舌头却像将他舔了个遍一样,西乡涨红了脸,想往后退却被伏黑甚尔紧紧抱住。
....要亲也可以先揭开胶带嘛,这样很奇怪啊。西乡扭开头不让他亲,觉得伏黑甚尔又在使坏,干脆自力更生,转而梗着脖子在伏黑甚尔的肩膀上蹭,想把胶带蹭下一角。
伏黑甚尔扶正西乡的肩膀,替他把胶带揭下来。
他揭得小心翼翼,西乡倒有点受宠若惊了,他还以为伏黑甚尔会坏笑着刷的一下把胶带撕下来,看着他痛得泪眼汪汪的脸,在他生气的时候言辞凿凿地找些什么例如帮他去汗毛拔黑头之类的不靠谱理由来强词夺理地笑话他呢,一时间倒是觉得这样温柔的伏黑甚尔有点新奇又有点忐忑他是不是又要恶作剧。
两人各怀心事的面面相觑,伏黑甚尔很想捅自己一刀,好缓解心脏上的这份酸涩苦痛,像他这样的人渣,其实和那个本体神明根本就半斤八两,兴许还要更糟,他似乎是本能的、无意识的要将身边的一切都拖进泥沼里,让他们和自己一样落到地底腐烂,说不定他的天赋不是什么天与咒缚,而是拉着别人一起完蛋。
其实他一直知道自己烂,从禅院那个垃圾堆里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不问缘由的杀人,正义?真相?善恶?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认钱办事,偶尔也看心情,但唯独不会为了什么公平什么拯救做事。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各种意义上的人渣,硬要论优点,可能只有这幅皮囊好一点。
但是为什么,他突然为此感到痛苦。
明明一直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一直无所顾忌地觉得死了活了也都这样吧无所谓的,觉得重来一百次也不会变好照旧是这个鸟样的渣滓的人。
会突然感到痛苦。
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该靠近也根本不该对幸福有什么期待,他果然还是应该找个地方静静烂掉,要烂烂他一个就行了,这才是所有事的最终正解,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他这样的家伙,总算也能做对一件事的嘛。
伏黑甚尔想得轻松,却一下子呕出了酸水,从起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的胃忽然造反,一阵阵地抽搐痉挛。
他看上去像是要把内脏或者灵魂都要呕出来了,西乡吓了一跳,连忙去拍他的背,看着伏黑甚尔捂着肚子白着脸扶墙呕吐的样子,一个奇妙的猜测忽然浮现在心头。
“甚尔...”西乡有点紧张,“你....你不会是有了吧?”
伏黑甚尔一下子傻了,他本能的去抚摸自己的肚子,一时间五味杂陈,甚至对腹中这个有可能正在成长的生命产生了怨怼...
他不希望这个猜测成真。
为什么是现在,在他已经决定要离开,要一个人,到离他远远的地方,一个人腐烂的时候?
看出伏黑甚尔的表情不对,西乡也有点紧张担心自己说错话了,毕竟伏黑甚尔一直是以男性自居,问一名男性是不是怀孕了总是有些冒犯。
只是一般而言双性人的性器官总有一套发育得并不成熟比如虽然有阴道但是阴道窄小根本没有子宫又或者前面的性器只是摆设....但伏黑甚尔却好像不同,两个人用前面做的时候西乡就曾经感觉自己肏进过另一个小口,几下顶弄后伏黑甚尔的反应也特别大,里面一个劲的潮喷...那时候西乡就有点怀疑是不是顶到子宫了,只是问甚尔他也没个正形只说是双性人特有的阴道G点,西乡也没有其他对比好确认,只能将信将疑。
这点疑虑放到现在伏黑甚尔产生了疑似孕吐的反应后,西乡也顾不得别的,就算伏黑甚尔再想打马虎眼他也不听,略显强硬的拉着伏黑甚尔回到诊所,由于是不怎么正规的小诊所,总有些年少轻狂玩得没边的小年轻...甚至是学生,跑来验孕问他能不能帮忙打胎的。一来二去诊所里也就备了一点验孕棒,此刻倒是正好用上。
伏黑甚尔被西乡堵在厕所,手里握着一根验孕棒,高大的身躯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看了眼马桶,又回头看了眼叉着腰盯着他的西乡。
“你别想跑,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弄完。”西乡很坚决。
伏黑甚尔沉默,不过还是很快放下了这点无用的羞耻感和自尊,很干脆的拉下裤链将尺寸可观的大鸟掏出来,“怎么做?”
西乡其实也没有他表现的那么自然,有了借口就立马盯着验孕棒盒子上的说明书,一字一句的念出来,“对准验孕棒侧面的吸尿孔,使尿液穿过并维持1至2秒钟...避免尿液湿观察窗....”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说明书很快就读完了,西乡盯着脚下的地板,耳朵通红。
声音渐渐止住,西乡抬头,正巧看到伏黑甚尔尿完抖了抖性器又拉上裤链,“怎、怎么样?”
“....两根竖线是什么意思?”
“!!两、两根!?”西乡一下子冲到伏黑甚尔旁边,生怕是他在开玩笑或者看错了,“真的是两根...”
他的语气有点发飘,表情却很认真,“甚尔,你怀孕了。”
“.....所以呢?”伏黑甚尔不冷不热的反问,仿佛事不关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被问得窒了一下,沉默,他需要仔细思考,这种事不能马虎
伏黑甚尔在这沉默里如坠冰窖,每过一秒,他就比上一秒更加想要逃跑、想要自暴自弃、想要对面前的人恶语相向、想要再强作最后一点桀骜不驯,说反正他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就这样吧,有缘再见...什么汇集了神明善良一面的人间体啊,不也一个样子,把人弄成这样却不想负责吗?伏黑甚尔想着想着笑了,捂住脸暗骂,妈的、他变成怨妇了不成?
“甚尔君,请问你...”
伏黑甚尔松开捂住脸的手,盯着西乡开合的嘴唇,像是等待死刑的囚犯一般怀着一种期待。他既期待有奇迹发生...也期待死刑到来,好干脆地结束这漫长而可怖的等死。
西乡紧张得手心冒汗,“请问你,愿不愿意...”
他看到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脸声音越发低吟,忐忑地揪紧了袖口,“愿不愿意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伏黑甚尔的心一下子轻了,高高的飘起来。
奇迹....
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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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幸福到不真实的时光。
.....
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从那天起,伏黑甚尔的脑子就像是坏掉的录音机,总是不自觉的回放着这句话。虽然当时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好像只是因为怀孕了所以和对方凑合交往结婚的未婚先孕的年轻妈妈一样...但是说实话,他其实是高兴的、非常非常的高兴。
那个一直不知道该写什么备注的手机号码也被他备注上了“老婆”两字。
虽然不管怎么看明明他才是“老婆”那方才对,不过西乡也不会在称呼这种方面和他较劲,怀孕已经够辛苦了,当然是要尽可能的顺着他来啦!
但是这个“顺”却不包括性。
伏黑甚尔的性瘾一直都很严重,此前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加上西乡也没法反抗他才只好半推半就的从了,现在就不一样了。伏黑甚尔不会强迫他,西乡就非常坚决的拒绝了伏黑甚尔的求欢,决心一定要帮他把性瘾戒断治好。
那种事怎么都无所谓吧,伏黑甚尔是及时享乐派的,反正现在两个人都稳定交往了,性瘾犯了做不就行了?说起来之前不也是这样吗?
结果反倒是正式交往了以后这不行那不行的,伏黑甚尔有点郁闷,交往以后他听得最多的话就是拒绝和不准。烟不准抽,酒不准喝,早睡早起不准熬夜,吃东西要营养均衡,拒绝垃圾食品,拒绝不健康的外卖,拒绝过于激烈的性生活...他是找了个老婆还是找了个妈啊,这是那个什么吧?结婚前百依百顺到手了就变嚣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嘴角微微上扬,悄悄摸到正在择菜准备晚饭的西乡背后,俯下身将人环住,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往纤细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晚饭吃什么?”
他这样干也不是一次两次,西乡已经养成了在做菜的时候身后会贴上来一个障碍物的习惯,不会再像之前一样被他吓到了,很自然地转过头亲了一下他嘴角的疤,“味噌、煎鱼、萝卜。”
....怎么回事,我们有这么穷吗?
西乡噗一声笑了,“开玩笑的啦,钱的话不用担心,还有剩。”
原来我说出来了啊,伏黑甚尔顿了一顿,等下,钱还有剩这个说法好像也有点不妙吧,又不是没吃完的剩饭。
“来,啊~”西乡往他嘴里塞了个番茄,看他鼓着腮帮子不愿意嚼的样子发笑,“要好好补充维生素。”
不喜欢番茄的味道,但要吃的话也有其他办法。伏黑甚尔吻住西乡,嘴里的番茄被他用舌头推到西乡的口腔,番茄在吸吮中破了皮,鲜嫩充沛的汁水跟着两人搅动吞咽的唾液被咽下。
嘴巴里面多了两样东西搅动,越亲越色情。
“唔...”西乡红着脸发出细微的呻吟,不得已将口中作乱的番茄咽下。
“多谢款待。”伏黑甚尔笑着替西乡擦出嘴角没能来得及吞咽的口水,半勃起的胯下顶了顶,“做吗?”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西乡细如蚊蝇的小小抱怨了一下,推开他,“不行,等下还要去出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一下子耷拉下去,像被主人告诫不许捣乱不许咬东西不许偷吃的大狗一样,完全被“不”字打败了。
西乡择完菜将洗好的番茄装在小碗里,连带着脱下的围裙一起往伏黑甚尔手上一递,“那么,我先出门咯,晚饭等我回来做,番茄在我回来以前要吃完喔。”
“......是。”
伴随西乡出门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狗狗拉长语调的回应。
面对着主人一走就骤然显得冷清的屋子,伏黑甚尔看着手上的围裙,总觉得自己被冷落得厉害,好像什么事情在西乡面前都可以排到他的前面,出诊的电话他听见了,一个臭小鬼咳嗽发热而已,就因为这种理由...?
伏黑甚尔恨恨地把番茄往嘴里塞,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报纸,用红笔圈出招聘的广告,一个一个地看了起来。
要求:男,大学毕业...严格来说他好像没上过学,pass。噢这个好像可以,无学历要求,要求男,绝对服从命令,无好奇心,保守秘密,工作内容是在几个城市之间来回,包食宿...嗯?不太对劲,好像是贩毒啊,这也能登报纸?
伏黑甚尔将红圈一个个划掉,结果看完了也没一个是有希望的,干脆撕了报纸往沙发上一倒,好烦。
屋子太安静了,好烦。
电视也全是些没营养的垃圾剧,好烦。
只是咳嗽发热而已应该不需要很久吧?在不认识的小屁孩和他之间选了那个小屁孩?明明已经一礼拜没做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烦躁地关掉电视看着眼前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快要腐烂了。
要找点事做....
他看向了围裙。
....
西乡回来的时候拎了一些那家人送的饼干,听见屋里有咄咄的切菜声,诶!难道是甚尔在做饭?等一下...他会做饭吗?
想到这里西乡连忙换上拖鞋将饼干放在茶几上往厨房走去,虽然是很期待甚尔的料理,但是最好还是在他看着的时候做吧,万一把房子点着了就遭了!
脑袋里幻想着厨房的灾难现场,却在看清眼前一切的时候全部陷入了卡壳。
赤裸的、健硕的、漂亮的肉体。
伏黑甚尔在切菜,身上系着那条买情趣用品时附赠的蕾丝围裙,白色的蕾丝围在他劲瘦纤细的腰间,在背后系成一个蝴蝶结。他的背很宽,形成一个倒三角形,两脊的肌肉随着他切菜而用力的动作,肌肉鼓动转圜,脊柱微微下凹,一直连到股沟...两个维纳斯的酒窝腰窝,在围裙边沿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结实的、柔软的臀肉中间,蝴蝶结的一根带子过长,正好垂荡在臀缝间,被臀肉托起。
“甚、甚尔...?”西乡喊他,捂住了蠢蠢欲动的鼻子,感觉、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画面...未免有些太刺激了!!
伏黑甚尔将西乡骤然加重的喘息和隐隐变调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暗笑。
“欢迎回来。”他像一个真正的妻子那样,转头对着出诊刚回来的西乡露出笑容,“我试着做了点菜。”
一旁摆着卖相相当不错的他的试作品,然而西乡的眼睛已经完全被他吸住了,哪有功夫去看,现在满脑子都是裸体围裙几个大字,一点点多余的脑容量都没有了。
好想...亲他一下。
西乡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在看见围裙上写的“请享用我吧”几个大字后,差点当场停止。
啊、西乡夹了下腿,糟糕...起反应了。不对、不如说看到这个场景不起反应才是根本不可能的!
伏黑甚尔看准了西乡的动摇,抓住机会走到他身前。
西乡人都傻了一般,盯着伏黑甚尔被围裙遮掩了一半、将领子顶得隆起的胸肌,从正面看越发显得他胸大腰细巨乳蜂腰。西乡在脑袋里一个劲的喊我的天呐,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傻愣愣的看着伏黑甚尔在他跟前双膝分开地跪下,解开了他的皮带抽出扔在地上,将他的长裤和内裤都扯到脚踝。
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还有闲心对着熟悉的性器打个招呼。
从下往上仰视,天生反骨的伏黑甚尔出奇的并不感到反感,见到西乡脸色绯红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来劲得要命,十分卖力的吞下龟头,舌尖沿着冠状沟舔舐,还不忘用眼神挑逗。
“唔、甚尔...”西乡咬着唇,脚趾都爽得微微蜷缩,情欲和理智不停的在脑子里打架,“那个...我还没有洗澡...”
明明是腥臊不净的性器,伏黑甚尔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一丝嫌弃般整个吞下,湿滑的口腔包裹着茎身,口腔里传来轻微的吸力,爽得西乡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地按住了伏黑甚尔的头,胯下的性器本能的朝那张嘴里顶。
全根没入的深喉,即使是伏黑甚尔也感觉到了痛苦,眉头紧蹙,尽量地展开喉咙。
太、太糟糕了...西乡捂住了自己的脸,指缝间露出眼睛,甚尔的嘴巴太舒服了...而且、这幅表情...太色了。
明明是一张男人到不行的脸,力量更是能一个打他十个...此刻却穿着裸体围裙为他做饭,还张大了嘴巴跪在地上替他口交,被粗长的鸡巴顶进食道,来回的肏着喉咙,即使感到不适也只是皱着眉头隐忍....太色了啊!西乡粗长的性器整个都插了进去被舒服的喉管包裹着,伏黑甚尔的鼻尖和嘴唇就抵在他的小腹上,急促的鼻息喷吐,眼睛却还在一个劲的看向他。
西乡忍不住在心里比划自己的那根东西到了哪里,不由得感到惊叹,甚尔好厉害...竟然全都吃下去了。
嘴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伏黑甚尔不得不把它吐出来休息一会,用脸颊和鼻尖磨蹭着这根无数次把自己肏到高潮的性器,感受着性器狰狞的青筋和灼热的气息,对着爽到眼睛都有些湿漉的西乡笑道,“很精神嘛。”
“你...”西乡没有那个玩弄他的意思,伏黑甚尔却自发的极具屈辱性的用脸贴着他的性器,像是在被他的肉棒扇脸,一下一下的,像舔着冰棒一样吐出舌头舔着柱身,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一样。西乡看得不好意思极了,拉他起来,“去...去床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一下,别浪费。”
伏黑甚尔说完这句话,不知从哪拉出来一面镜子放在西乡面前的地上,又重新双腿分开,跪在了镜子上面,围裙的下摆被他挂在胳膊上免得阻碍视线。
好像是把卫生间的镜子拆下来了?
西乡没懂他的意思,手里就被伏黑甚尔塞了个东西,摊开一看,是个银制的小饰品,有点像是别针?但是又有像铃铛般的小坠子,是耳钉?
伏黑甚尔看出他的迷茫解释道,“是乳钉。”见到西乡骤然瞪大的眼睛,嘴角上扬的厉害,“替我打。”
“诶、诶??”西乡顿时感觉手里的小玩意有些烫手,不敢看伏黑甚尔充满侵略性的灼亮眼睛,眼神在地上乱瞟....
等等...那是!
西乡眼睛直了,镜子赫然倒映出上方伏黑甚尔腿间的情况。只见两个穴口都被什么透明的东西撑圆,露出里面红粉色渐深的腔道,淫乱的媚肉吸着什么饥渴地蠕动着。这样的视角能看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深...因为那两根东西入得很深,它们深深的肏开伏黑甚尔的两个穴道,将里面的淫肉分开,炫耀似的敞开给人看。
西乡硬得更厉害了。
伏黑甚尔亲了亲西乡的龟头,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乳头,半哄半骗,“替我打上,我的手没空...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确实没空,既要扶着西乡的肉棒往嘴里塞,又要去揉西乡的会阴和卵蛋,还要去摸插进自己腿间两个穴里的透明按摩棒,将它们抽出来又塞回去,摇着屁股在吃进鸡巴前玩把自己玩松一点,哪有空闲打乳钉?只能是西乡来了。
乳钉的结构很简单,就是穿刺而已,西乡将伏黑甚尔胸口的围裙扯松露出胸部,掐住他一边的乳头将它揪起来,硬硬的肉粒被他掐在指间,伏黑甚尔喘得厉害,胸膛起伏个不停,他几次都没能抓紧,让乳头从指间溜走,只好又用了点力,小声道,“可能会有点痛....”
“唔、”伏黑甚尔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其实他一直更偏好激烈和暴力一点的性爱,但是西乡却是十分温和的性格,现在这样...该说是正合他意了,“....没什么。”
他不在乎疼痛,伏黑甚尔心想,你可以让我更痛一点。
“...让我成为你的东西吧。”
西乡心里一跳,听得手一抖就按了下去,针上传来短暂的阻滞感又很快消失...乳钉打上了。
“嗯呃!”
西乡听见伏黑甚尔发出痛哼,银色的乳钉上有几滴红色的血迹,被银针刺穿的乳头摸着比刚才更硬,热热的,红色的血迹沾在乳头上,西乡鬼使神差的捻去后用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液,腥甜的味道。
西乡此刻的样子把伏黑甚尔蛊得血液都要沸腾了,如同蟒蛇般一下子将肉棒深喉吞下,来回的吞吐起来,下面的两个穴也热得发烫,绞紧了穴里的按摩棒
西乡惊讶的看到伏黑甚尔光是这样被打了乳钉替他做着口交就高潮了,两个淫穴里的水喷出来沿着透明的按摩棒滴在镜面上,平时做的时候都有东西垫着还不觉得,落在干净反光的镜子上一下子就感觉伏黑甚尔喷了好多,西乡不由得惊叹,“甚尔的水好多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知道西乡并没有那种想要戏弄他的意思,但是就是因为他是无意识的说了大实话才让人觉得羞窘...即使是伏黑甚尔也不由得脸颊绯红,将还精神不已的肉棒吐出来,捏着自己另一边的乳头提醒,“....还有一边。”
西乡觉得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将刚高潮完腿还有点发软的伏黑甚尔拉起来,一回生二回熟的把另一边也打好,这次没有流血。两个肉粒被乳钉穿刺,下面坠着两个一动就会发出声音的小铃铛。
西乡不由自主的上手捏了捏,铃铛被他弄的晃荡起来,发出玲玲的响动。他听见伏黑甚尔抽气,赶紧停下动作,乳钉..或者该说是乳铃?却没那么快平息,还在发出响动。
西乡有点懊恼自己乱来,担心地问,“痛吗?”
伏黑甚尔平复了一下喘息,乳头刚被穿刺正是敏感的时候,晃荡不停的铃铛让他的乳头麻麻的,有点刺激。
“....你帮我消消毒就不痛了。”
这种时候、这种情况说的消毒自然不可能是让西乡拿个酒精棉过来替他擦擦。西乡虽然原本有些迟钝,但和伏黑甚尔相处下来也是听懂了他的潜台词,没怎么犹豫就乖乖替他含着乳头,用口水消毒。
麻痒的快感一路从伏黑甚尔胸前传遍全身,不由得退后了两步靠在厨台上。西乡还在专心的吸他的乃子,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怎么说呢,毕竟都是自己老婆了嘛,帮老婆吸吸乃子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吸出奶来呢?按理说都怀孕了不是么?
伏黑甚尔身子完全软了,手撑着厨台肩膀靠在抽油烟机上才没往下滑,西乡完全趴在了他身上,一手一边的抓着伏黑甚尔的胸肌搓揉,一会吸吸这个一会亲亲那个,两边的铃铛被他玩得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的眼神失焦,胸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穴里的两个按摩棒被他抽出来扔在地上。
总觉得再玩下去会觉醒奇怪的敏感点...伏黑甚尔喘息着扶起西乡的脑袋,转过身趴在厨台上用后背对着他,两只手将肥厚结实的臀肉扒开,露出中间湿濡的穴眼,“插进来。”
后面的肛穴已经被他玩得张开了一条长缝,像是阴道一样,穴口因为使用过多的原因边缘微微的泛着褐,由于他用力朝两边扒开的缘故,能够看到里面被插得泛红的肠肉。
西乡伸手去解开伏黑甚尔腰间的蝴蝶结,心脏跳个不停,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拆一份礼物,一份色情得要命的礼物。西乡看着两张不停开合着的小嘴,甚尔怀孕了只能用后面...但是他前面也是想要的吧?犹豫一瞬,捡起一根伏黑甚尔刚刚抽出的透明按摩棒,又插回了女穴。
“甚尔一直觉得我做得太温和了吧?”西乡问道,其实他对伏黑甚尔渴求粗暴的性爱也有所感觉,只是他不敢放纵自己粗暴地对待伏黑甚尔,因为他总觉得...一旦那么做了,就好像会放出自己胸中的猛兽一样,再也无法控制。而且甚尔原先就受过性虐待,他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无法不对他温柔起来...所以一直很克制自己。
扶着肉棒对准后面的肛穴,西乡一直盯着前后两处往外微微冒着淫液的穴口,长驱直入的整个猛插进去。
但是今天好像有点...失控了。
“甚尔...好可爱。”西乡抽出来又插进去,将伏黑甚尔的屁股撞出啪啪的声音。
怀孕了很可爱,想方设法勾引我也很可爱,替我口交到高潮很可爱,被吸吸乃子就没了力气也很可爱,自己扒开屁股挨肏很可爱,被我肏到翻白眼也很可爱,屁股里面一直在吸着我,里面的水好多喔...前面也在吸着按摩棒吧?让我摸摸看肏到哪里了...按摩棒那么长,会不会肏到子宫了?会不会把甚尔肏到流产?
“啊...啊...好棒喔,甚尔...好喜欢、再夹紧一点,甚尔、甚尔~”西乡兴奋到脸颊绯红,声音软绵绵甜腻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肏他的力度却大得吓人,伏黑甚尔被撞得前面的男根不停往厨台下的柜子上撞,肠道被肏得整个发麻,臀肉都被撞痛了,女穴里的那根按摩棒也被没轻没重的往深处塞,连比柱身稍粗一点的底座也被硬插了进去。
伏黑甚尔痛呼一声,明明是他一直期待着的性爱模式,却诡异地熟悉到让他心里有点发慌,手肘撑着厨台想要转身,“等、等等...西乡、西乡,让我啊啊痛...让我转过来看着你...慢点、啊啊慢点,痛唔呃...肚子要被你肏破了...呃呃哦屁股..肠子要被你捅直了、嗯嗯呃轻点、轻点,孩子...”
听见“孩子”两字,西乡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将自己和那根透明的按摩棒抽出来,帮着伏黑甚尔翻身。
两个穴腔没了堵塞,里面的淫液汇聚成片,从穴口流下来,伏黑甚尔撑着厨台不让自己滑下去,转过来看见西乡担心的表情才终于松了口气,他真的被神明搞出阴影了,现在喜欢的又是和那个家伙息息相关的人间体...让他不犯ptsd都不行。
西乡替他揉揉肚子,十分自责,“对不起甚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那么过分...你的肚子没事吧?”
伏黑甚尔听着就有点不对味起来,什么意思,光担心肚子不担心我?是不是这孩子没了你就要反悔?!....好像刚才也是听见我喊痛不停,听见了孩子才停下的。
伏黑甚尔一下子恼火起来,不肯承认自己刚才也慌了一瞬,又转回去趴在厨台上背对着他,瓮声瓮气,“没事!你儿子健康着呢!”
西乡自觉可能说错了话,揉着伏黑甚尔的胸部和乳头安抚他,重新插了进去。
那根透明的按摩棒也被插回了女穴,但这次西乡的动作却轻柔得要命。伏黑甚尔心里不爽,干脆抬起一条腿踩在厨台上,撇开西乡的手自己摆弄起按摩棒来,围裙的下摆垂下来,被他的性器顶出一个弧度。
明明有他了竟然还在摆弄按摩棒自慰,不就是在说他不行的意思吗?!西乡也是有点上头,认真又卖力的肏干起来,因为甚尔此刻狗狗撒尿的姿势,屁股的方向有一点改变,西乡偏了偏身子站在他腿间空档的中间,从下往上地顶。总之把甚尔干得没力气捅自己的穴就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用力、像刚才那样...西乡,西乡,呃嗯,老婆肏我,哈啊...肚子好舒服...”伏黑甚尔叫个不停,喊了一声老婆以后越喊越顺嘴,感觉像在玩什么奇怪的py,边被肏到高潮边喊老婆,还有种奇妙的倒错感,呻吟越来越响,那根透明的按摩棒也被他越捣越深,像刚才那样连粗一节底柱也插了进去。
前面的女穴被伏黑甚尔自个捅开了花,连肚子都被一下下的顶起一截,西乡又觉得色又觉得担心,盯着他被捅得外翻的女穴,干起他的屁股也更卖力,叮叮当当的铃声从伏黑甚尔胸前响个不停,乳头被甩动的铃铛微微拉坠又凸长了一点。他几乎时刻都在高潮,西乡感觉自己像是插进了水袋子,里面温暖销魂得要命。
“结肠、结肠被肏到了...呃呃西乡...老婆...肏进来,射给我、呃呃啊啊肚子啊啊草、太深了,好涨...”伏黑甚尔被肏浑身发热,那根透明的按摩棒是硅胶制品,沾了淫水本来就滑,他还一个劲往穴里插,连底座都按了进去,他里面吸得又紧,此刻光是伸进去两根手指都已经夹不出来了。
西乡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只觉得伏黑甚尔绞得越来越紧,插进去的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和前穴里的按摩棒来回摩擦,情欲上涌让脑袋都停止了工作,抓着伏黑甚尔的肩膀和腰往自己胯下按,一下子整个龟头都肏进了刚才伏黑甚尔反应激烈的结肠口,来回顶弄着那个窄小的地方。
西乡都这样了,伏黑甚尔只会更疯,两根手指绕来绕去也没能夹出那根按摩棒,干脆用手指把那按摩棒又往里顶了一截,这下肚子明显被顶出了一个凸起。
“啊啊啊啊、子宫...呃肏到了...啊啊”伏黑甚尔已经被刺激到完全陷入了性瘾的疯狂,几次的高潮之后身体明明已经陷入了不应期,痛苦比快感更多,却更加引发了伏黑甚尔骨子里的凶性,“西乡、肏我...呃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肏得我流产...啊啊”
西乡听见的瞬间直接射了出来,抱着伏黑甚尔的腰往他屁股里灌精,两个人有好一段时间没做,精液存了不少,西乡拔出来的时候能看见一部分白色的液体在往外流。
射完也清醒了,西乡看清楚那根已经整个没入进阴道的按摩棒,赶紧伸手指想拿出来,却碰到了一样的情况,咬牙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四指去夹那根按摩棒。
本就被撑开了的阴道又被加了四根手指,即使这四根手指并没有并在一起而是呈圈的进来,也让伏黑甚尔闷哼了一声。
还是不行,甚尔好像还在往里吞。西乡有点恼火,像教训大人在那里努力干正事他却在那里捣乱不听话的熊孩子一样,啪的往伏黑甚尔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甚尔,用力往外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里吃到了精液,伏黑甚尔清醒了一点知道自己玩过了,万一真流产了就遭了,他的身体本来就被神明弄得破破烂烂...听说普通人有习惯性流产的说法,虽然他是天与咒缚,但也保不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伏黑甚尔配合着蠕动穴肉往外排,忽然想道,这算不算是生产的演习?
这样一想他的身体就软得厉害,情潮差点又涌上来。
“西乡,我跟肚子里的这个,谁对你更重要?”伏黑甚尔突然问。
西乡有点懵了,“啊?当然是都很重要啊。”
伏黑甚尔不说话了。
好不容易把透明的按摩棒生...不,是排出一个头,西乡立马抽出来扔到一边,凶巴巴地又打了一下伏黑甚尔的屁股,“甚尔!明明都已经怀孕了还弄得那么激烈...给我好好反省!今天你自己做清洁,还有,这个月都不许再靠近我!”对了,他还得把镜子装回去。
感受到身后的热源离去,伏黑甚尔懒洋洋的趴在厨台上,故意用肚子去压台面的边缘,臭小子,跟我抢老婆,给老子死。
西乡又突然折回来,“对了...那个,茶几上的饼干记得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爱,是这么...让人感到不安和空虚的东西吗?
西乡去出诊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伏黑甚尔一个人。
屋子很静很空很黑。
昏暗并不影响伏黑甚尔的动作,出于想省些电费的理由,他没有开灯,屋子里除了他洗刷碗筷的漱漱声,连一点人味都没有。要是有小偷经过,大概也只会以为是洗碗机在工作,屋子肯定是空的。
之前撕掉的报纸被西乡看到了,上面全是代表了主人心情的大叉和涂鸦。
“噗...甚尔像小孩子一样呢。”西乡忍不住笑了。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没有反驳,像他最常做的那样把西乡抱在怀里,他当时应该藏得再好一点,不、应该带出去扔掉才对,真是没用啊....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西乡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转而笑起来在伏黑甚尔嘴角的疤上亲了一下,“那家务和做饭就交给你咯,阿娜达?”
.....
洗好碗拖好地,伏黑甚尔在围裙上擦干净手,走到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群野猫早早的等候在这里,此起彼伏喵喵叫着催他快点干活,还有几只发出不满的嘶嘶声,像是埋怨伏黑甚尔又晚了,这次一定要找医生告状。
西乡派给他的任务罢了,伏黑甚尔把猫粮放下就走,关门时回头望了一眼。
电线杆上坐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远远的望着这里....像是在守护这个地方一样。
伏黑甚尔嗤了一声,野猫而已。
西乡让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伏黑甚尔无所事事地倒在沙发里,打开电视,跳出来的正好是他以前经常会看的赌马。
这样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再赌过了。赌博说白了就是为了以小博大,参与赌博的人都是在期待奇迹,渴望付出最小的代价得到高额的回报。
伏黑甚尔的赌运虽然一向很差,却用这样没用的一无是处的自己,赌来了独一无二的珍宝。赢过这样一场堪比奇迹的豪赌,这些小气的玩意他怎么还会有兴趣呢。
“?”
手机响了,伏黑甚尔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嗯?没响,难道是西乡忘记带了?
寻着声音找过去,伏黑甚尔从沙发的垫子下面,犄角旮旯里摸出那部正在响的东西。如果把这东西和他的那部老人机都统称为手机的话也太委屈它了,但伏黑甚尔更愿意称自己那部为手机,所以只好委屈它叫“那玩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电:甜心
西乡的手机他见过,不是这部。
伏黑甚尔皱眉按下接听键
“摩西摩西?甚尔~”
电话那头传来音调微微上扬显得心情很好的女声,伏黑甚尔一句你谁差点脱口而出,不过好在他认识的、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的、会叫他甚尔的人就那么几个,顿了一下后从记忆里翻出了那个名字。
“伏黑奈奈?”
“对对、诶?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甚尔就这么冷淡了...有了新的女人吗?”
伏黑甚尔电光火石间想起一件事...他入赘了,现在是已婚状态。
和这件事被他一起想起来的还有他以前干的那些混账事。
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伏黑甚尔快步朝门外走去,他不想在这里说这个,“....改姓的事谢谢,啊对了,有时间吗?见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的语气和他从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很不一样,女人的第六感一下子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嗯?甚尔,好久没有联络的老婆打来电话,你这种语气不会是要提分手吧?”
听见老婆两字,伏黑甚尔想到手机的备注估计是她送给他时自己改的,拿开手机啧了一声,伏黑奈奈也算是帮过他改掉了禅院那个碍眼的姓,他虽然不耐烦也没心情和她调笑,但还算是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礼貌,“....抱歉。”
这种时候说抱歉就是承认了的意思。
伏黑奈奈有些惊讶,但说到底两个人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各取所需,甚尔想要和禅院两字永别,而她图他的甜言蜜语和那张脸,所以她并不觉得愤怒。
比起煮熟的鸭子飞了这件事,她此刻倒是更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够将他驯服成现在这种家养的样子,不过就算提出来想见见那个人,他也不可能同意的吧?唔...
“好吧好吧~”伏黑奈奈想到了一个主意,“那我这边签完离婚届后就给你送过去怎么样?”
没有发现伏黑奈奈话中隐含的问题所在,见她答应得痛快,伏黑甚尔挂掉电话松了口气,虽然也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但他并不打算再和那些咒术师或者杀手扯上关系。
做一个普通人很好,和西乡一起的话。
....
过了一段时间,西乡回来了,似乎是跑回来的,一回来就急匆匆的冲向冰箱拿出可乐猛灌了一口,爽快长出一声,“呜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嘛跑那么急?”伏黑甚尔随口问道,拿了条毛巾帮他擦汗。
西乡低头翻着冰箱想找雪糕吃,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被雨淋湿的小猫,此刻乖乖的任伏黑甚尔用毛巾折腾他的头发,“因为想要早点回来见你嘛。”
伏黑甚尔的动作一顿。
“因为我不在的话,甚尔会觉得寂寞吧?”
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打动人心的话,找不到雪糕吃的西乡闷闷关上冰箱,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卡片交到伏黑甚尔手里。
“给——工资卡,上交!”西乡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现在我只能靠甚尔养啦,给我买冰激凌好不好?我想吃~”
“.....我去买。”
西乡连忙一把拉住已经完全晕了头撂下话就往外冲的伏黑甚尔,勾住他的手肘,“一起去!”
被拉到超市里时伏黑甚尔还处在晕头转向的状态里,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尤其是在路上西乡也没有避嫌,仍旧牵着他的手,像是要告诉所有遇见的人他们是一对一样亲昵。
他拿了几包零食放进购物车,语气漫不经心,“钱会被我赌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可以再赚。”西乡看起来一点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在零食区里到处转悠。
“我们会穷到睡桥洞。”
“诶?那我真该好好努力了。”西乡笑了,听出伏黑甚尔的不安,脸贴上他的背脊,“安心吧,绝不会抛下你的。”
“砰”一声。
西乡从伏黑甚尔背后探头出来看,发现是一袋子零食被伏黑甚尔捏爆了,此时他还正做贼心虚的想要放回去。
“甚尔!”西乡拿过那袋被他捏坏包装的零食放进购物车,严肃道,“不可以这样。”
“.....知道了。”
西乡扫了眼购物车,想看看伏黑甚尔都拿了些什么。
“....甚尔,我们不要买这些好吗?”
伏黑甚尔顺着看去,以为是他不喜欢这些口味,购物车里是他挑的零食,大多是食品大户伏黑家的产品,他也不知道哪个好吃,随手就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没有疑惑他的沉默,只是垂着头语气有点颤抖,“甚尔已经不在意过去了我很开心...但是我果然还是不想看见伏黑家有关的东西。”
伏黑甚尔的脸颊被西乡捧住,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有湿濡的东西落下来滴在他的脸上。
伏黑甚尔睁眼看着西乡紧闭的、颤动的、湿濡的眼睫,慢一拍的领会了西乡的意思。
伏黑甚尔将禅院家干的那些事说一半留一半的告诉了西乡,但用的说法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伙,这样疏离且不愿提起的称呼。所以西乡并不知道他姓禅院,只知道他姓伏黑,加上伏黑家也是大集团,完全符合他的一些描述,西乡的敌意就完全指错了地方。
伏黑甚尔微妙的感到好笑,心脏却一点一点的酸涩起来。他早就习惯了失望,对禅院家的那群人不再有任何期望后也就不再为他们的行为感到痛苦,那群人已经完全不能引起他的任何一丝波动,连恨也不配有。他不在乎,他甚至可以对着他们笑。
“你忘记那些痛苦就好,我来替你记住。”
这一刻伏黑甚尔甚至有些感谢禅院家的人,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谢上苍和神明,就连以前遭受的一切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也可以当做是为了此刻而必须忍受的历练,这样一想,仿佛连灰暗的过去都蒙上几分幸福的光,仿佛过去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迈向圣坛的地毯。
他伸出手,很稳也很有力地,抱紧了他的心脏,他的世界,他的一切。
为你死了也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bo甚尔惠父子双飞
“甚尔?甚尔!”熟悉的声音在叫他。
这种关心的语气,真是好久没有听见了啊...梦吗?还是那个神明又在搞什么恶作剧?是梦的话...就让我再多听一听吧,那个人关心我的声音。
见伏黑甚尔仍旧没有被叫醒,反而是眼角湿润的翻了个身,西乡干脆上去把他推醒了,“甚尔,做噩梦了吗?”
伏黑甚尔睁开眼睛,西乡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他从没见过甚尔这种样子...一种隐藏着深深疲倦的、充满杀意和爱意的眼神,好像下一刻就要掏出一把刀来,亲手将两人钉在一起杀死一样的表情。
“甚尔、没事了,我在这里喔...”西乡按下自己狂跳的心脏,将伏黑甚尔的头按在自己胸膛,“只是梦而已,已经过去了。”
轻柔的嗓音像是一针强力的镇静剂,伏黑甚尔倒真的有些被这话语安抚,眼皮也再次感到沉重起来。
“那家伙还没起来吗?”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说,“不要管他了,我们走吧。”
伏黑甚尔眉头一跳,这声音既不是夏油杰的也不是五条悟的,怎么,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有新人加入了?敢这样和他说话,胆子不小嘛。
他抬起头,嘴里挑衅的话卡住。说话的人年纪不大,还长了一张几乎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只是相比他而言更加清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谁?”
伏黑惠懒得理他,反正也早就习惯了,而且和伏黑甚尔一样,他也不过是看在西乡的面子上才会和他和平相处。
“你们两个!真是的!”西乡有点生气,这对父子怎么说了那么多次都还是那么不对盘的样子,“我自己去!你们给我待在家里好好反省,我回来以后要看到你们相亲相爱的样子!”
“等、”你的发情期马上要到了!
伏黑惠还想说什么,西乡直接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惠说什么都没用喔!要和爸爸好好相处!我很快很快就会回来,没事的。”
惠?他叫惠?
“....知道了。”知道西乡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伏黑惠低头了。
直到屋子的大门被合上,伏黑甚尔才堪堪回神,这里是...西乡的诊所?!
伏黑甚尔一下子站了起来,即使对眼前的一切有了猜测,他却不敢去相信...因为他已经失望过太多次。
在梦中,在那个神明制造的、专为打破、令他痛苦和绝望的幻觉中。无数次,他不顾一切的伸出双手去拥抱,怀中却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小子,给我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伏黑惠不以为意地走到一旁,撕下一联日历,“你又在发什么疯?”瞥见伏黑甚尔几乎整张脸都要扭曲了的狰狞表情,不禁皱眉,“...你认真的?”
“三秒,不说就杀了你,32...”
杀气迎面而来,伏黑甚尔已经摆好了暴起出手的姿势。伏黑惠瞳孔一震,这家伙是认真的!
“伏黑惠!”伏黑惠咬牙切齿的念出自己的名字,“我真的是你生的?连自己儿子叫什么名字都记不清的混蛋!”
伏黑...惠?
伏黑甚尔当然记得被他起名为惠的孩子,他一度认为这个孩子,还有西乡,都是上天赐予他的恩惠。然而那并不是上天赐予的.....是他偷来的。神明很快收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即使他再怎么反抗、哀嚎、跪地恳求...也无法阻止和改变那个结局。
如果这是梦的话,就让他不要醒来。
“...为什么是姓伏黑?”
伏黑惠无语,“事到如今你还在问什么呢,还不是因为你和别的女A结婚入赘?”还害得连他也差点被西乡误会不受待见,即使后来误会解除了,西乡却一直没有提改姓的事情,他们俩也就谁都不敢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今天很奇怪。”伏黑惠皱眉,即使他对伏黑甚尔并不很了解,但几句话下来,今天的伏黑甚尔无疑太奇怪了。
伏黑甚尔沉默,女A....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像是女人的指代?
虽然还有些问题没有弄清,但此刻并不是继续追问的好时机。
“啊啊,睡糊涂了睡糊涂了。”伏黑甚尔靠近他,揉了一把那像是海胆的头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西乡都是柔顺的发质这小子头发却这么炸,语气轻佻,“惠,别生爸爸气~”
伏黑惠不吃他这套,挥开他的手边往房间外走,“走开,bo授受不亲...对了,家里抑制剂没有了,记得去买新的。”
门关上了。
?伏黑甚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上网搜索了一下相关信息,好在这些东西在这个世界似乎是常识一样的东西,伏黑甚尔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个世界分为Alpha,Beta,Omega三种性别,之下再分男女为第二种性别。但基本只按第一种性别来做区分,就连厕所也是。其中A和O的数量较为稀少,普遍而言,A的战力最强,通常A的职业都是警察军人等等武力相关的职业;B受信息素影响最少,数量也最多,是社会的基石,从事数字和需要精密操作方面的职业较多;O数量是三种里最少的,通常擅长的都是文学相关的领域...三种性别里,AO都有发情期,只有B没有。而且,AO的适配性最高,常常发生因为信息素对对方一见钟情的事。
伏黑甚尔扔下手机,飞快的扑向床头的柜子翻找,是西乡的话应该会把东西放在这里...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户籍和结婚证!
御割西乡和伏黑甚尔
性别:男A男B
伏黑惠
性别:男O
伏黑甚尔沉默,A和B的结合吗...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些零碎的记忆。
他天生无法被任何信息素影响,不是和其他B一样的影响较小,而是完全免疫,他闻不到任何信息素,并且他自身也没有任何信息素。在这种世界观下,他的这种情况,几乎和残疾没有两样,所以可想而知,禅院家对他的态度比之那个世界也绝不会好到哪去。
之后的经历倒是和他之前差不多...只除了一些蝴蝶效应,西乡并没有因为那次的误会和神明融合,而是之后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认错解释解开了误会,两人重新在一起了。
....真好啊,伏黑甚尔摩挲着那本小小的结婚证,真好啊,结婚。
他注意到这本小册子的外皮都已经有些褪色,尤其是在两人结婚合照的头像那里,褪色得尤为厉害,就像已经被他这样摩挲过无数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好啊,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之前的一切真的是噩梦就好了。
伏黑甚尔想出门看看,他想要确认,这个世界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
伏黑甚尔出门了,惠只当他是去买抑制剂了,西乡的发情期快要到了这种事这个人是绝不会忘记,给其他人可乘之机的...这件事,他是最清楚的。
A和O有发情期,长年使用抑制剂对身体而言是一种负担。但因为伏黑甚尔没有信息素并且对信息素免疫的原因,虽然两人结婚了,但西乡一直无法标记他,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婚姻根本有名无实,不管两人的感情多么如胶似漆,在所有人看来,也注定是一段早晚要结束的婚姻。只是西乡还没有遇到那个和他的信息素适配度高的Omega而已。
每当听到这种窃窃私语,伏黑惠就想说,不是的,他遇到了的....我就是。
有亲缘关系的存在本就会在信息素上有额外的适配,其他人因为有标记存在所以不会受影响。但生下他的伏黑甚尔本身又没有任何味道,所以伏黑惠所继承的、且经过基因的改造和弥补后的信息素,和西乡的适配度是100%,一个出现在其他的任何两个人中,都注定会成为伴侣的数字。
但是西乡却一心只喜欢着那个混蛋!伏黑惠抬手捶了一下墙壁,手掌上蹭下一点墙灰。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其实就算不是自己也无所谓的...因为爱他,不管是作为儿子,还是作为Omega...所以希望他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而伏黑甚尔,即使是这个家伙把他生了下来,单凭知道伏黑甚尔以前做过的那些烂事,惠就依旧对他全无好感,在看到西乡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身体每况愈下之后更是将这笔账狠狠记在这家伙头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回来了...”西乡的声音有些虚弱无力,“甚尔、甚尔!帮我拿抑制剂。”
“...他不在。”伏黑惠暗骂伏黑甚尔混蛋去买个抑制剂需要那么久吗?见西乡脸色惨败中却透着异样的红,想到性辅导书上写的,AO临时发情可以用冷水降温,连忙拿了毛巾沾湿远远的抛给他,“家里的抑制剂没了,忍耐一下,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唔...”西乡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呻吟还是在回应听见了。惠扔得很准,沾着他信息素味道的毛巾骤然盖在西乡脸上,这使得冷水完全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西乡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惠...救我...”西乡拿下毛巾,惠信息素的味道仍然萦绕不去,他本能的朝与自己适配度极高的Omega呼喊,渴望占有对方,理智却堪堪让他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不...惠、回你的房间去,不要出来。”
“.....”伏黑惠沉默了,他忽然想到,如果....如果伏黑甚尔是故意不回来的呢?如果就如他所想的那样,伏黑甚尔也不愿意再看到西乡的身体因为抑制剂受损,所以默许了这种事呢?
这样一想的话,与其从外面找一个陌生的、不知道可不可信的、适配度也不一定有他高的Omega或者Beta,结合后家庭关系也并不会有太大改变的他,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
那家伙也是这样想的吧。
伏黑惠下定决心后行动力高得惊人,默不作声的靠近西乡,犹豫一瞬,牵起了他的手。
明明像是出于安慰而做出的举动,此刻却像是往火上浇油,西乡的神智都被烧的支离破碎,反手一拉就将毫不反抗的伏黑惠拉进了怀里。
见到熟悉的脸庞,西乡的最后一点理智也消失殆尽,A这种生物发起情来本就是不讲道理的野兽,何况现在面对的又是合法的妻子,伏黑甚尔又一向耐造还喜欢粗暴,西乡动起手来根本百无禁忌,一下子就将伏黑惠身上的白色衬衫撕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撕碎的时候西乡在心中还迷迷糊糊的小小得意了一下,嘿嘿,我真是A爆了!
伏黑惠震住了,他从没有见到西乡这样....色气又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更是因为瞬间就赤裸了上身而脸色绯红,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胸前。
西乡抓住惠的手腕往他头上按,怎么了,这是要玩强奸py还是角色扮演?今天的甚尔好害羞啊。
在发情期的强大滤镜下,一切都不合理都被化为了合理。即使看见了惠那两颗明显没被任何人碰过的青涩粉嫩的乳头,西乡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仍旧像往常一样含住一边,用舌头挑逗着乳尖,感觉到乳头变硬后叼着狠狠一吸。
“唔!!!”伏黑惠的身体一弹,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他咬牙忍住,无意识地发出如同小兽求饶般湿濡的鼻音。
两人本来就是相性最高的AO,适配度更是到了100%,在他毫不避讳的吸入处在发情期的西乡的信息素后,自身也很快被影响着拖入了发情期,身体逐渐变热。
灼热的吻从胸口一路蔓延上惠的嘴唇,他主动张开嘴让西乡的舌头伸进来,浓郁的、属于西乡的气味,侵略了他的所有感官。他生涩的想要回应,,呼吸乱成一片,舌与舌交缠,唾液在舌苔上带着一丝甜味。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惠的嘴角留下来,他轻喘着,望向完全将他笼罩其中的身影。
“.....标记我,papa。”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西乡正在和惠的裤子做斗争,弄了半天,还是在惠配合抬臀下才把裤子脱下来,胯下的小西乡都要硬爆了,处在发情期下的A本来就暴躁,自己老婆今天还特别不配合,西乡就不高兴了。
滤镜中的惠仍是伏黑甚尔的样子,听见他喊papa,西乡浑身一震,背德感窜上背脊,还以为伏黑甚尔又在玩情趣,只是他学什么不好要学惠喊papa,搞得自己像变态一样,不行、要教训一下他!西乡凶巴巴地抬手,“不许学惠!”
一巴掌落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西乡顿了顿,有些困惑地捧住两边圆圆的臀肉搓了搓,感觉手感有点不一样?好像甚尔的屁股变小了,皮肤也变白了,也没那么结实,反而有点软绵绵的、弹弹的。
“唔!”惠惊叫一声,羞窘地瞪大眼睛,虽然有想象过西乡做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但真做起来,却羞耻得不行,就连小时候他都没有被打过屁股,现在却....一下子整个身子都又麻又痒,忍不住翻身想从西乡身下逃走。
感觉到他要逃,西乡立马环住他的腰,惠在他怀里蹬腿,西乡只觉得今天的甚尔感觉好像小小的一只,像小猫被撸得舒服在主人怀里蹬腿一样欲拒还迎,有点新奇地亲亲他的额头,“好奇怪喔,甚尔的屁股和胸好像都变小了。”
惠起先听得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却又再一次被西乡的话提醒了....他不过只是在西乡恍惚的时候趁虚而入的小人罢了...西乡想要的,从头至尾都是那个混蛋。
想到这里惠停下了挣扎,咬着唇就这样乖乖顺着这个姿势坐在了西乡怀里,没有人喜欢输,他更是绝对不想输给伏黑甚尔那个混蛋,也许只要试一次...西乡会改变想法呢?
老婆乖乖不动了,西乡有点高兴又有点心虚,不会是因为说他胸和屁股变小难过了吧?于是西乡抬手搓搓惠平坦的胸部,凑到他耳边和他咬耳朵,“没关系喔,只要怀孕就会变大了,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惠忍不住用手掌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蛋,试图当个鸵鸟短暂的逃避现实。脖子上一直传来西乡的呼吸洒在肩颈处的肌肤上的感觉,这个地方已经离腺体很近了,惠现在又是背对着西乡,这个姿势如果要标记的话正好。
惠一向是个好孩子,不想说的话宁可沉默着被追问或误会也绝不撒谎,重视他人的安危超过自己,报喜不报忧等等等等....这样的他,却要撒一个弥天大谎,欺骗他的父亲,让他把自己误当做伴侣标记,而且要一击中的,绝不能让他有清醒过来的可能。
“西乡...”惠叫出这个已经在他的舌尖缠绕十几年的名字,他的脸色绯红,却板着脸像在做什么很严肃和重要的事,声音很轻地学着伏黑甚尔会说的话,“标记我,让、让我怀孕...我、嗯?!”
他的腿突然被一下子掰开,整个人被抱高了一截,惠慌了一瞬,失重感让他下意识往身后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靠去,手无处安放地攀上了西乡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正对着惠的背脊,正高兴着今天的甚尔怎么这么轻,抱起来都不费力,那今天可以试试抱肏,好耶。
少年的背脊也不像伏黑甚尔,结实但稚嫩,伏黑甚尔即使是趴下,也带着一种猛虎小憩的威圧感,让你知道你之所以能够将他压在身下不过是因为他乐意,而他只要想,随时都能翻身将你变成一盘美餐。惠的背脊让人联想到竹节,凛然、却总让人想象着他被折断的样子,遇雪尤清、经霜更艳。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美丽,西乡被蛊惑着落下亲吻,轻轻啃咬那笔挺的竹,舌尖节节向上舔去来到了后颈的腺体所在。
100%匹配度的A与O之间的吸引力比磁铁更强,西乡嗅来嗅去,干脆将鼻子贴在了惠的颈肩,像猫吸上了猫薄荷,满足地发出叹息。
腺体所在的地方本就敏感,西乡还一直在那里舔来舔去。惠呼吸加重,又暗自告诫自己忍耐。他的身体被慢慢往下放,一根灼热地硬邦邦的东西正怼着他的穴眼。联想到刚才瞧见的西乡的尺寸,惠顿时生出几分怯意,即使是天生就适合承受的Omega,不扩张就这样进去的话...
“唔嗯!”惠捂住自己嘴,阻止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好涨好痛...呜,但是那个家伙的话肯定能够吃得下的...要忍住、呃!
虽然没有扩张,但得益于Omega的身体,惠的下面也早就湿濡一片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只是仍旧痛得浑身僵硬,穴肉也不禁绞紧了,想要插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停下。
西乡也不好受,肉棒被绞得进退两难,起初插入时遇到了小小的阻隔,他略一使力就又感受不到了。西乡皱着眉心里奇怪今天甚尔怎么那么紧,一边又托着他的腿上下晃动了一下,想要用这种方式让身上的人放松。
惠的听力一向不错,处子膜破裂的声音更是通过身体内部的骨传导清晰无误的响彻在他的耳边。到这一步,他已经不能回头,只能这样错下去,将这错误延续一生。
“西、西乡...呜...标记我。”惠不是爱哭的人,自小开始、即使受再重的伤他也没有哭过,此刻却忍不住眼睫湿润,那里很痛,这份痛苦却是最亲密的人带给他的...而他们在做最亲密的事,却不过是因为对方将他当做了别人...而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
他根本没资格讨厌伏黑甚尔,因为他也完全继承了那个混蛋糟糕的部分,他根本也....
“呜——!”后颈被狠狠咬住,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如同被按住交配的母兽、垂死的天鹅一般扬起秀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量的信息素通过牙齿侵入了惠的身体,和他本身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通过血管流遍全身,汇聚成炙热的、烙印般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标记,惠在这种被西乡的信息素从里到外地侵占感下失神。
西乡伸舌舔舐那被自己咬出的血印,满足得像是亚当找回了自己缺失的肋骨。感觉到原本绞紧自己的穴肉已经放松,西乡抓住机会抬着怀中的人上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惠的身体纤细,虽然有努力的练习过,肌肉却怎么也不多,只有小腹看得出他锻炼后结实的线条。也正因此,西乡的肉棒插到底时,那毫无赘肉的小腹就更加显形,如果惠正好吸气,那更是仿佛连形状都能看清一样。
西乡嫌看不清楚,将惠放下之后就着这个插入到最深的姿势要他转过来。
肉棒抵着穴心,西乡的信息素对惠而言同样是最好的催情药,两人又是匹配度100%的命定伴侣,身体上也是百分之百的契合,就如同惠的身体仿佛是专为契合西乡的鸡巴套子一样,西乡的肉棒也正正好能够磨到惠的每一个敏感点,几次抽插之后惠就已经没了痛楚,反而是穴里酸软得要命,眼泪都要下来了。
惠坐在西乡的腿上,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完全在西乡的肉棒上,就这样被西乡抓着脚腕呜咽着转了一圈。
两人正面相对,看到西乡正盯着自己,惠一下子抬手遮住了脸,他不敢看西乡,也不敢让西乡看自己,他怕自己会露出难堪下流的表情,也怕西乡会在某一刻突然清醒,发现他像个变态一样骑在自己父亲身上甘愿被肏。
西乡不知道身上的人在想什么,只是接着托起惠的大腿,上下的套弄起肉棒,肏起这个窄小稚嫩的肉壶,落下时大腿和惠的屁股拍打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甚尔的里面也变得好小....西乡用肉棒抵着那个堪堪张开一个小口的生涩肉道,龟头几次顶了进去又被推挤出来。好奇怪啊...明明肏了那么多次,连惠都是从里面出来的,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初次就被顶到了生殖腔,惠的脸色微微发白,感觉自己快要被插坏了一样,额头抵在西乡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极力放松自己,他埋着头,视线就正好朝着自己被顶得凸起的肚皮,亲眼见证着那根肉棒顶到了他的哪里,还差一点、再往里进一点的话...就是生殖腔了吧?
西乡试了几次都被挤出来,不禁有点郁闷,试图走捷径撒娇,“甚尔~让我进去嘛...”语毕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惠都长这么大了..为什么还那么紧啊。”
“呜、我...呜,不是、不要不要看我...啊..papa...不要插了!”惠反悔了,背德感一瞬间几乎让他无地自容,可不争气的身体却与主人痛苦而纠结的内心相反,一股股的喷出水来,生殖腔也打开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西乡没有再打他屁股,而是眼前一亮,立刻抓紧机会朝里顶,稚嫩的生殖腔被属于自己的Alpha整个侵占,孕育子嗣的地方饥渴地包裹着肉棒,吞吐起那前段正微微吐出液体的龟头来,要从中榨取更多的液体。
这个生殖腔窄小得要命,西乡都有点怀疑它能不能装下自己成结后射出的精液,但显然一口气不能吃成一个大胖子,只能以后再多肏肏了,至于这次...就先用结把它撑大吧!
体内肉棒的变化,惠是感受最快也最深的,本就尺寸不俗的肉棒又长大起来,成了结卡在生殖腔内,惠忍不住哭了出来,他的哭泣是无声无息的,连呼吸都被他死死地压抑住,只有眼泪浸湿了西乡的衣服。
他觉得自己很卑鄙,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很快乐,只要想到西乡的精液即将填满他的生殖腔,他的身体就一直在高潮。
被匹配度达到100%的Alpha内射,他很大可能会怀孕。
....
“你们在干什么?!”
惠一震,抬头正迎上伏黑甚尔怒发冲冠的表情,他刚意识到自己可能回错了意而心虚了一瞬,转而又立刻发现伏黑甚尔此刻正两手空空,表情瞬间不善起来,“抑、制剂呢?”
伏黑甚尔气得没有一刀捅死这个小兔崽子都是看在西乡还插在他里面的份上,连话也懒得回,双手插进西乡的腋窝里想要把他拉起来...或者说拔出来。
“呃!别、他在成结、拔不出来的..呜呃!”惠被他扯得跟着一动Alpha成结后除非射精是不可能拔出来的,如果硬来...可能会连他的生殖腔一起扯出来。
伏黑甚尔没听懂,但他知道惠不会拿西乡开玩笑,又见到西乡挣扎着不愿起身,只得咬牙按耐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晕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甚尔,身下的肉棒倒仍旧精神百倍,Alpha的射精量本来就恐怖,这次遇上的又是与自己百分百相配的Omega,A的本能让西乡咻咻射个不停,一直将里面窄小的生殖腔灌成装下了超过自身容量的水球,惠平坦的小腹都射到鼓起,仿佛怀胎三月了一样。
伏黑甚尔眼睁睁的看着西乡在惠的身体里内射,气得几乎七窍生烟,这个小兔崽子被他看着还更敏感了,以为他没发现强忍着高潮的表现,明明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唔?两个甚尔?”西乡傻乎乎地笑了,觉得好幸福,两个甚尔,双倍的快乐,“好耶!”
伏黑甚尔的目光立刻鹰隼般盯上脸色潮红的伏黑惠,“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生气,伏黑惠看起来比他更生气,“你真的忘了?!”惠那最后的一点愧疚此刻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甚至还开始庆幸自己的动作快,此刻木已成舟,这个混蛋也做不了什么了。他果然早就该这么做了!只要一想到如果他不在的话、西乡会变成怎样,是不是就会一个人生生熬过发情,还是会和不认识的人结成标记,伏黑惠的心里就升起后怕的惊怒。
伏黑甚尔清楚伏黑惠不会无的放矢或是找借口,终归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性格应该也相差不大...那么问题就来了,伏黑甚尔也开始隐隐在想,不会真的是他的问题吧...?
看到伏黑甚尔露出了有些心虚的表情,伏黑惠还嫌不够,要再给他一下重击,“我已经被西乡标记了。”
伏黑甚尔这回听懂了,气笑了也气炸了,多说什么都是废话,他上去就直接将伏黑惠扔到一边,按着西乡倒在沙发上。
他的脸正对着西乡刚从伏黑惠穴里出来的肉棒,上面净是两人交合形成的斑驳浑浊的液体。伏黑甚尔对着这根熟悉的肉棒吹了一口气,在西乡一抖的时候问,“我是谁?”
“甚尔。”
“答对。”他毫不在意地将肉棒含进嘴里,用自己的唾液覆盖掉碍眼的味道,仔细地将肉棒打扫干净,在西乡眼神一动想按着他抽插起来的时候又吐了出来,指着旁边脸色不善想要冲上来和他打一架的伏黑惠问,“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懵了,“也、也是甚尔?”
“答错。”伏黑甚尔拎住西乡的领子就亲了上去,他的嘴巴里混着三人的体液,味道可称不上好。西乡皱着眉唔唔两声想要拒绝,却被他按着亲。
伏黑甚尔收回舌头,盯着西乡茫然委屈的眼神,哄他,“乖,再答。”
西乡扭头看了眼惠,明明就是甚尔啊,明明就有两个甚尔啊!他生气了,凶巴巴地又把话重复了一遍,肯定道,“就是甚尔!”
惠的力气在西乡一次又一次地回答甚尔中,被一点一点的抽光,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只是对伏黑甚尔的愤怒和不甘还支撑着他向伏黑甚尔发难,“你连他的发情期都忘记了,凭什么在这里一副主人的样子。”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西乡很严肃的拉住。
“不可以吵架。”甚尔和惠吵架他都不知道帮谁,两个甚尔吵架他就更没办法了。
不过好在,只要是他说了不许吵架,就算两个人再怎么对对方不满也会乖乖安静下来,两个甚尔也应该一样吧?
西乡这样想着,心很大的对惠伸出手叫他过来,心想两个都是甚尔,他不可以偏心,那干脆就...“三个人一起吧?”
甚尔和惠齐齐一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同意分享自己的爱人,白痴才会做这种事,他又没有绿帽癖,喜欢看自己的爱人和别人乱搞,更何况那个别人还是自己亲生儿子。
儿子和老子抢人,抢的还是自己另一个爸爸,真是世风日下。伏黑甚尔嗤笑,略带挑衅地看向那边正在呲牙的狗崽子,再怎么装成好学生的样子,他们到底还是一脉相承的坏种。
他靠近伏黑惠,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能让西乡听见,无关父子,这是情敌之间的谈话。
“想证明自己和我不一样,惠?”伏黑甚尔俯下身,低头在充满敌意望着他的惠耳边说话,他一副亲昵的姿态,手臂撑在惠的肩膀上,压得惠的肩膀像个翘边的秤,语调漫不经心,“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太近了,近到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肩膀被压得发疼,知道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惠皱眉想离他远点,又觉得自己这样会像是在逃走,于是忍住没动,不甘示弱地努力站直身体,瞪着他。
“趁着西乡意识不清的时候趁虚而入...”伏黑甚尔慢悠悠轻飘飘地描述了一番惠的所作所为,就好像这事不算什么一样。
不过也是,他当初可比惠过分多了。
“这是迷奸喔,惠。”伏黑甚尔说,轻飘飘地、假惺惺地,好像他真是一个因为儿子误入歧途而正在烦恼试图和儿子讲道理的好爸爸一样,“迷奸了自己父亲的感觉怎么样?小–惠~”
伏黑甚尔的话里有多少是在偷换概念并不重要,本来事情就总有两面性,端看人怎么理解。重要的是这话很有效,效果拔群。
伏黑惠如遭重击,脸色发白。
只有西乡会那样叫惠,他此刻却故意用了这样的称呼。很难说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究竟有多扭曲,双方都拼命地往彼此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扎刀子。但要说他们这样的行为全都出于敌意也不尽然,也许也有用伤痛教育对方让其改变、成长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总摆出守护公主的骑士的派头嘛。”伏黑甚尔直起身,视线仍压迫着惠,逼视着他,嘴角的疤痕上扬,“明明也是一只,比我好不了多少的恶龙。”
惠本能地看向西乡。西乡此刻像个三岁小孩,傻乎乎的有点憨,但配上他漂亮的脸蛋只能说是笨蛋美人的反差萌,纯真得可爱,正乖乖看着他们等两个甚尔说完悄悄话,见到惠看过来,以为终于结束了,顿时高兴得眼神都亮晶晶的,迫不及待地朝两人招手。
他和西乡已经结成标记交换过了信息素,接下来西乡只需要发泄完A在发情期内过剩的精力就可以结束这次发情,其实他已经没有理由再上前去介入进这对合法的真正的恋人和夫妻...就算有,那也是下一次发情期的事情了。
惠抿紧了唇没有说话,方才顶着伏黑甚尔重压也仍挺直的背弯了下来,好像这几句话、几个眼神的分量比天与咒缚的力量要强悍得多,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咬牙看着伏黑甚尔,很多时候他对这个父亲的感觉都太过复杂...伏黑甚尔身上有太多他看不顺眼的地方,这个男人是只披着人皮的野兽,他之所以装成人类的样子,只不过是因为西乡束缚着他。身为父亲,他毫无责任心,看自己儿子像在看一块横在他和西乡之间碍事的石头或是围裙上的顽固污渍,;他没有骨头,活得怎么样都无所谓,高兴时桥洞也睡,不高兴时五星级总统套房也睡不惯,还会半夜叫醒自己才六岁的儿子让他帮忙跑腿。这个人毫无正义感、也无同情心和廉耻心...总之是个会一脚踢开可怜小狗却转头学着小狗的样子卖可怜讨吻的糟糕大人...惠难以解释,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这样糟糕的伏黑甚尔产生一种...正向的、也许可以称之为憧憬的情绪。
伏黑甚尔没有那个心情帮自己的情敌兼儿子解开心结,要他来说,从这小子对西乡生出心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长大该被逐出家门,滚去地球的另一面和人搞大肚子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家了,省的成天盯着自己爸爸。
“没关系啊惠。”伏黑甚尔拍拍惠的头,大掌压弯了他的头发,“爸爸会帮你遮掩不被警察叔叔发现的哦,但是你明白自己的作用和立场吧?”
他盯着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相似的绿眼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你只有西乡发情期的这三天时间。”
“.....我知道了。”惠的声音涩哑。
他转身想回到沙发,忽然又想起什么来脚步一顿,视线瞥向惠腿间仍在往下流的白浊,“啊对了,不想怀孕的话记得吃药。”
“...不用你提醒!”
伏黑甚尔很满意这次的父子对话,想再拍两下手感不错的海胆头,惠直接扭身躲开,站到一边黑着脸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不在意地耸耸肩,把无聊得已经开始望着他俩当配菜自渎的西乡抱进怀里一起靠进沙发,西乡坐在他盘起的一条腿上。他的手覆上西乡的肉棒一起上下动作,搓揉刺激着敏感的肉冠,回复刚才那句三人一起的话,“要公平一点啊西乡,他刚享受过,该我了吧?”
西乡想想觉得很对,点点头对另一个“甚尔”说,“那你等一等哦。”就软绵绵的往伏黑甚尔身上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近距离的感受他肌肉的弹性和温度。
惠略感苦涩和好笑,转身进了浴室清理身上的糟乱,不想看他们结合的场面。
有伏黑甚尔在替他手交,西乡也不再没劲的自己撸,双手像猫咪踩奶一样按上伏黑甚尔的胸肌。
伏黑甚尔很配合地拎起t恤的下巴叼住,露出两个饱满漂亮的乃子。值得一提的是乳头上也同样打着两个乳钉。
西乡熟门熟路的低头咬着乳钉将还未挺立的乳头拉出来吸吮,肩上多了一只手,伏黑甚尔揽着他,另一只手撸着那根烫人的性器。
西乡现在的姿势让伏黑甚尔想到很多年前惠刚出生才学会吃奶的时候,不由得转头看了惠一眼,却被西乡认为他不专心,有些生气的用了大力,两手将他的胸部圈成了馒头,舌尖绕着乳钉打转,把银色的乳钉舔得湿漉漉的,恶狠狠的咬着乳钉往外拉。
“呃、”伏黑甚尔痛得一缩忍不住叫了一声,看到西乡噘嘴又仰头将胸往前挺,瞥了一眼浴室笑道,“别急,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像他还有奶一样。
距离怀孕生惠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伏黑甚尔不可能还有奶,不过他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吃些催乳的药,单纯为个情趣,有时有用真的会流奶,有时没用单纯涨得难受,不过不管有用没用他的胸变得更软了倒是真的。西乡说是药三分毒让他别乱吃,不过伏黑甚尔想到每次做爱西乡迷他的胸迷到不行的样子就觉得这药他是吃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药瓶藏起来,但是做起来一喷奶就什么都暴露了,西乡“严刑逼供”不许他射让他老实交代药在哪里,伏黑甚尔当场入戏,开始演被警察抓住的毒贩,又骚又邪地说警官你再肏肏我,我爽了就什么都告诉你。把西乡气得觉得不教训得重一点不行,不然又是自己心疼结果他还不长记性也不在意,一下子上头把伏黑甚尔铐在床上拿鞭子抽他,要他把屁股和外阴掰开抽他发骚的屁眼和穴,打得他又喷又尿弄湿了一床单,穴肿得腿都合不拢,最后老实交代了药瓶被他卡在院子里那棵树的树枝上。
西乡直接停下动作就去后院爬树找药,伏黑甚尔被晾在那,刚登了一分钟就开始发慌,掰开手铐岔着腿出来找人,他的两处和腿心都肿着,走起路不太方便,姿势像只螃蟹,好在一出后院就看到了西乡,心才定下来。
西乡看到伏黑甚尔的样子刚觉得内疚,伏黑甚尔就已经抱上来对着他又亲又啃,接着演,说警官你找到东西了不给我点奖励?下次我可什么也都不说了。
听意思还打算继续吃接着玩,好狗一只记吃不记打死性不改的坏猫。
口水把伏黑甚尔的胸肌糊得水亮,像抹了油一样,西乡舔着伏黑甚尔的胸肌忽地回忆起这件事,突然有点想念伏黑甚尔乳汁的味道,忍不住盯着被自己咬得发红挺立的乳头看了半晌,突发奇想地从下往上将伏黑甚尔的胸推得老高,把脸埋进去来了个洗面奶,鼻尖都陷进了乳沟里,大口大口的在伏黑甚尔的胸上亲咬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伏黑甚尔的整片胸躺都被弄得发红发烫,喘息一声比一声响,他还一个劲故意贴在西乡耳边喘,声音低哑性感得要命,西乡的肉棒很诚实的在他手里变得更硬了。
西乡一直到憋不住了才把头从伏黑甚尔的奶子里抬起,脸憋得粉扑扑的,仰头含住了他的嘴唇嘬了两下。
伏黑甚尔刚张开嘴想伸舌头迎他进来,西乡又有点瘪着嘴的退开了,“不要,很苦。”他还记着刚才伏黑甚尔口完以后嘴里的味道,倒也不是嫌弃,就是真的又涩又苦,西乡是甜口的,不想亲。
“没有味道了,诺,不信你看。”伏黑甚尔笑着吐出舌头张大嘴给他检查,“啊...都咽下去了,现在很干净,不苦。”
西乡半信半疑的伸出舌尖,像小孩尝一道没吃过的菜一样,蜻蜓点水般的碰了碰伏黑甚尔的上膛,没感觉到什么异味,才放心将舌头伸了进去和他交缠,被亲出唔嗯的鼻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一边亲一边脱自己的裤子,裤子被他随手扔到地上。他牵着西乡按在他胸前的一只手往下,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两个人就这么一边亲一边帮对方撸管。
西乡玩了一会伏黑甚尔的肉棒就失去了兴趣,手逐渐往下移,指尖从伏黑甚尔的贝肉中间掠过,再出来时指尖已经湿了。
“甚尔好色哦。”西乡又把手指伸进去抠挖了几下,把湿哒哒的手指伸给他看。
这次的前戏不算长,但伏黑甚尔今天格外的有感觉,他清楚惠肯定能听见,搞不好今天惠能见证自己弟弟的孕育呢?哈、说不好十个月以后这个家会增加两个新成员...弟弟和儿子,儿子和孙子...哈哈哈哈!
“西乡...呃嗯...插进来了。”伏黑甚尔跪直了身体双腿在西乡两边分开慢慢往下坐,他用的是前穴。肉棒顶开湿濡的外阴贝肉滑过阴蒂,直刺入饥渴的阴道。
西乡刚刚抱着“甚尔”肏了好久,手臂还有点酸,现在对这个不用自己动只用负责爽就好的骑乘姿势非常满意,手也没闲着,捧着甚尔的大屁股就往两边掰,好让他坐下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结合得更紧密。
伏黑甚尔起伏了几下,起先坐下来的声音清晰响亮,逐渐就显得黏着了,拍打声里夹杂着啪塔啪塔噗滋噗滋的水声,他借着重力往下坐,屁股严丝合缝的贴上西乡的腹部,完完全全的容纳了那根狰狞的性器。
“呃...嗯、西乡...啊啊、摸摸我...”
西乡如善从流的继续揉捏他的胸肌和乳头,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时不时帮他撸两下,刺激一下前面的肉棒。
西乡喜欢正面的姿势,因为能把甚尔的表情看得很清楚,皱眉就是顶到了舒服的地方,速度加快的时候明明一副受不了了的样子,还会摸着肚子被肏到凸起的地方直直地望着他往下坐,实在是色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觉得自己明明不是个重欲的人来着,但是碰到伏黑甚尔却总也觉得要不够他,比起插到自己射精满足,西乡更想看到甚尔被自己玩到喊着救命不要了不行求饶的样子。
但是....西乡有些泄气的心想,他好像总是摸不到甚尔承受的极限,总觉得甚尔总是游刃有余的,这点让他很不开心。
都在一起那么久,西乡的喜好伏黑甚尔很清楚,见到西乡有些郁郁的表情,他立刻拿出了哄人的方案,双手往后的撑着西乡的膝盖,大腿朝两边大开,将股间最隐秘的地方朝西乡展开,腿间被插得汁水淋漓的样子一览无余。
西乡的肉棒像是被套上了一层水膜,在伏黑甚尔泥泞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穴里的肉棒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伏黑甚尔起伏得更快,腿根都有些发抖,肉棒抵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偶尔狠狠地撞过膀胱,伏黑甚尔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西乡接上他的速度主动抱着他的屁股抬臀,腰顶得像电动小马达一样,肏得伏黑甚尔嗯嗯唔唔的鼻音浓重。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得惠在浴室都听得见。他的耳朵不受控制的去搜刮着门外性爱的淫靡声供大脑联想。惠的身体越来越热,塞进穴里想要抠挖出精液的手也好像变了味道,跟着手指出来的精液被淫水变稀了。
“嗯唔...西乡...papa...”手掌圈着肉棒生涩的爱抚着自己。第一次手淫就是对着自己父亲,惠睁着眼出神的望着浴室白色的天花板,他的全部心神都在门外,连什么时候自己射了初精都没有发现,手指仍勾在开合且不知满足的穴里。
“呃!嗯、嗯...哈啊、屁股被撞得好麻、嗯!要...要来了...呜”伏黑甚尔被撞得不住发出鼻音,他皱着眉,屁股里的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溢,咬着牙颤抖着配合西乡往上挺的动作往下坐,这几下进得要命的深,一下子把他插出了眼泪,口水也来不及咽下去,就这么仰着头被肏上了高潮。
西乡也被他高潮时痉挛的腔道夹得射了,半软的阴茎还留在里面小幅度的挺动,一副马上卷土重来的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西乡抱着伏黑甚尔的腰靠在他胸膛上,一场激烈的情事下来伏黑甚尔身上出了些薄汗,这让他枕得不太舒服,感觉脸都湿濡了。
伏黑甚尔的阴茎也还半硬着,抵着西乡的衣服,把顶着的那块布料染出深色的印记。刚刚高潮的时候两人抱得太紧,他的精液飞溅在两个人的衣服上弄得到处都是。还好刚才是前列腺高潮,射精的势头并不猛,是和前列腺液一起被顶出来的,否则以刚才两个人拥抱的姿势,搞不好西乡可能会正好被他颜射。
满心都是糟糕想法的糟糕大人抹去衣服上的精液,将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含住,偏薄的嘴唇因为刚才的接吻略有些充血殷红,手指被唇舌吸住似得,拔出时带出唇肉,紧抿的嘴唇将手指上的白色“酱汁”嘬得干净,又去贪吃地舔舐手背,白色半透明的液体混合口水在他红嫩的口腔里拉出暧昧淫靡的丝,柔软灵活的舌头在指缝间来回进出舔舐,神情自然且坦荡,就好像他只是在将落在碗外的白米粒沾起来吃掉一样。
伏黑甚尔是个惯犯,总喜欢做些充满暗示却又棱模两可的举动引诱猎物自投罗网,然后再倒打一耙将满脑子黄色的罪名扣在西乡头上,他总能成功,然后洋洋得意地调笑自觉又上当了生闷气的西乡。
所以西乡有时候憋着气会拒绝他,但很少能坚定的拒绝到最后。每被拒绝一次,他的勾引就直白一分,那份游刃有余的表象也被一寸寸剥下。剥去了坚硬外壳的天与暴君,其内却意外的孱弱而胆小,即使西乡已经无数次对他郑重地说过爱这个字眼,说过我需要你、你对我非常重要、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这种话。
伏黑甚尔却总是只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过就算了的样子,就好像西乡只不过是在说哄他上床的甜言蜜语,而他虽然甘之如饴却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真的一样。听到西乡的夸奖,伏黑甚尔总是以吻封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起先西乡还以为他是害羞了,后来却发现这种时候伏黑甚尔总是显得异常烦躁,终于有一次他说了实话——
“我对你而言只有这点用处而已吧,西乡?别再对我抱有多余的期待了...”许是西乡惊讶痛惜的表情太过明显,伏黑甚尔停下了自我否定,低不可闻的说了声抱歉,“...抱我吧,不要把我最后的用处都否定掉啊。”
那究竟是在抱歉什么呢?抱歉他无法回应他的期待,认为像他这样的家伙总有一日会让他感到失望的?
放在心中珍重的人将自己否定到了如此卑微的、仿佛自己就只是一个供他使用的肉便器,只有身体这一处价值一样,西乡根本无法生出任何的淫靡之心,唯有恨不得抱住伏黑甚尔狠狠亲他告诉这个笨蛋自己有多爱他的冲动,面对伏黑甚尔如同被雨打湿的流浪狗一般想要他抱他的神情,西乡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拥抱他的同时,一遍又一遍的说爱他。
但是等做完两人温存的时候,伏黑甚尔又摆出一副嗒哒~你上当了!的态度,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他一时兴起的幼稚恶作剧一样,把西乡弄得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好,心里无力又闷闷的。
现在的伏黑甚尔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两个人有了惠,即使他没有信息素,即使他是无法被标记的Beta,也拥有了如今的“家”...他只不过是想要自己是被爱着的证明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今天,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点,在场的三人此刻却一无所知,沉迷在欢愉的性爱之中。
不论哪个伏黑甚尔,他们做事都很少考虑后果,很多人为了未来着想而活在束缚里,他从不考虑未来,所以自由自在;很多人为了人际关系焦头烂额,他从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所以无拘无束。但这也意味着他完全不看重自己,从不对他人抱有希望,活着就只是活着,在哪里都一样。而现在的伏黑甚尔,会考虑的人只有一个,除西乡以外的人,他自己也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所以,现在的重生的伏黑甚尔,他唯一考虑的,就是绝不能让西乡再次死去,除此以外的复杂的东西,他考虑不了,也不在乎。
伏黑甚尔像只猫那样舔着手指清理着自己,看见西乡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满脸都写满了想要的样子,脸上忍不住浮现了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他很清楚自己对西乡的吸引力,而西乡的反应也证明了一切。
甚尔...太会了!果然,这才是他熟悉的甚尔!但是刚才青涩的甚尔也很喜欢——总之,甚尔,大好き!
西乡光是盯着伏黑甚尔的口腔就又支楞了起来,脸和鸡儿一样滚烫。顶得伏黑甚尔闷哼一声,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沉下声诱惑道,“再来一次?”
西乡哼哼唧唧的不答话,发情期的时候他总会难得幼稚,从老妈子退化成三岁小孩,此刻表现得尤为直白,像个自己肚子饿了却还是要人哄着才吃饭的熊孩子,明明抱着伏黑甚尔的腰不松手,心里想着甚尔的腰好细喔感觉一只手就能抱住~还把脸埋进胸肌滚来滚去,但就是不回应伏黑甚尔,只舔舔,但是不插。
诶对了,刚刚甚尔有没有乳摇?呜、忘记看了!西乡的后悔之情简直就像中了彩票却忘记兑奖一样悔恨不已,又委屈又愤恨地瞪着害自己错过了最喜欢的节目的罪魁祸首,在得到了伏黑甚尔一脸无辜地亲亲后也没好,突发奇想地吸着他的乳头将胸肉往上提,直到皮肤绷紧,乳头有要从他的齿缝里逃走的趋势才放开,眼睛紧紧盯着被他咬着乳尖提上去的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落回原地,像块布丁那样摇晃了两下,被他反复疼爱的乳尖此刻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像樱桃一样饱满多汁,被银色的乳钉穿刺着,总让人觉得会有“果汁”流下来。
呜!!好色哦!!!
西乡被色得鸡儿发痒,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蠢蠢欲动的气息,恨不得立刻就继续动起腰来痛痛快快地肏个够,只是又想到不能让甚尔太得意,才忍着只小幅度地顶了两下就又不动了。
伏黑甚尔条件反射地夹紧了穴,里面的肉棒却不动弹了,他抬起西乡的下巴,表情似笑非笑,“怎么?想要另一个甚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危机四伏醋劲十足,西乡眨眨眼,对自己老婆正在生气一无所觉,傻咧咧地笑,“两个都想要!一起来嘛!”一边说着,黏糊且讨好地在伏黑甚尔下巴上了亲了亲。
伏黑甚尔嫌弃似地撇开脸,不想接受这个目的是和儿子出轨的吻,虽然清楚西乡现在意识不清,但他仍旧满肚子火,只是忍着没发而已。
说什么也不可能对着西乡生气的,那自然就只有另一个、同时也是罪魁祸首的家伙来担当他的情绪垃圾桶了。
“怎么,没听见吗?”伏黑甚尔朝着浴室喊,“现在知道害羞了?是不是还要我去请你啊?”
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伏黑惠板着脸走了出来,虽然不爽伏黑甚尔的话和态度,但他不是惯于和人打嘴仗的类型,两人真对起来,他说不过伏黑甚尔那个没下限的混蛋。
冷冷瞥了眼伏黑甚尔,惠的眼神一顿。西乡的性器仍插在伏黑甚尔的穴里,粗长的性器将那里插得满满的,注意到惠在看,伏黑甚尔哼笑一声,抬腰让西乡的性器滑出一截,屁股往后翘,将腿间的情况大方展示。狰狞的性器被淫液裹得水亮,怼在饱满结实的臀肉中间只露出了尾端的一截,即使如此也足以让惠看得心里一跳。比其他部位的肤色略白的屁股肉泛着微微的粉色,前穴有贝肉的保护看不清楚,只能隐约见到肥大的肉瓣夹着阴茎,像是已经被摩擦得充血。
惠眼皮一跳,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移开了视线,脸色绯红地盯着地板。
西乡推着伏黑甚尔的胸肌将他从自己的肉棒上抱下来,又对着他嘴角的疤亲了又亲作为安抚。一想到接下来可以和两个甚尔一起做就兴致高昂得要命,被伏黑甚尔培育出的一些小嗜好也开始冒头。
“甚尔~”西乡朝两个甚尔撒娇,一边正大光明的把手机连上了电视投屏。惠没有意识到西乡想做什么,伏黑甚尔却是立刻懂了,揣着一肚子坏水从西乡身上下来让地方给自己儿子,提着惠的胳膊将他不由分说的按在茶几上,又跨坐在了他的腰上把人制住。
被按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腰上传来皮肤赤裸相接的触感,惠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尤其是意识到伏黑甚尔流着水或精液的逼正贴着他,更是整个人汗毛直立,像见了蜘蛛的小姑娘一样,只差没有尖叫,几乎立刻想要翻身把伏黑甚尔掀下来。
惠正和伏黑甚尔角力,偏着头凶狠地瞪坐在他身上老神在在用眼神笑他和老子斗还早了十年呢的伏黑甚尔,突然臀上多出一双手按住了他的屁股,熟悉的触感抵住了他的肛口,接着之前从另一个人那里抽出来的淫水怼着他紧紧闭合的屁眼就往里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大小不一肤色不同的屁股叠在一起,西乡兴奋得都快流鼻血了。大的那个甚尔回过头来和他接吻,西乡一边亲着一边努力地掰开小的那个甚尔的屁股往里插。
这个甚尔的屁股好紧喔,嘶,进不去?
西乡陷入了困惑,挪开一点空间,拨开圆润的臀肉,扶着肉棒更使劲地往里怼。
“呃、等等!”惠被顶得往前一扑,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后面被突然进攻,穴口顿时一紧,条件反射的想要回首去抓正掐着自己屁股的元凶,却被正骑在他腰上的伏黑甚尔抓住了手按回茶几,瞬间就变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徒劳的扑腾。
“甚尔~让我进去好不好?”西乡觉得是伏黑甚尔在使坏不让他进去。两个甚尔对西乡来说都是一个人,结果明明是插着下面的惠的屁股,却抱着上面的甚尔一阵撒娇,“让我插进去嘛,嗯?”
他拉长了语调,最后一个嗯字微微轻佻地上扬,像根羽毛似地扫过伏黑甚尔的耳根。
伏黑甚尔看了眼流露出抗拒神色的惠,轻轻一笑,单手制住了他挣扎的双手,空出的手狠狠掌掴惠的屁股,惩罚着这个勾引自己父亲的小骚货,替惠作了回答,“插吧。”
得到了甚尔肯定的回答,但是手中的小穴依旧紧得让人着急,西乡瘪瘪嘴正要说什么,伏黑甚尔突然截住了他的话,掌掴惠屁股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我是勾引爸爸的骚货,后面是第一次,肏裂也不要紧,爸爸肏死我...”
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牙咬得卡卡作响,挣扎的手一顿,心脏又涩又痛,他想反驳却无从开口,即使是抱着希望西乡好好活着的初心才做了这样的事,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肯定的说出自己毫无私心了...或者也许那种事一开始就不存在,他从一开始就是出于私心...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想勾引自己父亲的....
惠咬着牙将头死死低着,现在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他会....负起责任来的。
肉棒抵着的穴口放松了下来,西乡被伏黑甚尔骚得愣了一下,下意识抓住机会往里进,一下子将最粗的龟头插了进去停住,反应过来后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又羞又气,“说了不许学惠!哪有...哪有你这样的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冷笑一声嘀咕,“也没他这样的儿子。”
青涩的屁眼被粗长的肉棒粗暴的进入,夹着最粗的宽部动弹不得,即使是Omega,惠的肛口的肠肉也被崩裂出了几条血丝。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觉得身后的穴口正随着自己呼吸的频率轻轻地吸吮着肉棒。
西乡被这样一夹,加上最粗的部分都已经进去了,干脆就毫不留情的往里进,破开紧致抵御着的软肉,一路插到深处抵到了直肠拐角的部分,外面却还留了一截。
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气音,唇边挂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刚才起就一直忍耐着的眼泪也像是积蓄到饱和的雨云似得落了下来,落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啪塔啪塔的声音。
再插就是乙状结肠了,西乡有点疑惑,以前也不是没插到过那里,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容易,像是甚尔的肠道短了一截似得,只要自己全部插进去,就能轻轻松松地插进那里。
手里的屁股惨兮兮的,肛口被插出了血,两瓣雪白可爱的臀肉也被大的那个甚尔打得充血泛红,上面都是红色的掌印。西乡心里发虚总觉得哪里不对,挡开伏黑甚尔又一次落下的巴掌,轻轻揉了揉充满弹性的臀肉问,“甚尔...不要紧吗?”
他本意是想问下面的那个“甚尔”。
见惠已经放弃挣扎,自暴自弃的将头埋进手肘间,伏黑甚尔松开了他,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又将手机递给西乡,替他完成了他之前想玩的py的前期准备,又一次回答道,“不要紧,你知道的...我喜欢痛,尤其是你给的。”
他的回答都不能说是替惠回答的,因为西乡问的本来就是“甚尔”,不是吗?
一句话说得西乡立刻又忘记了刚才的奇怪感觉重新兴奋起来,连本人都说了不要紧,西乡也就放下了心来,举着手机对准了身下流着血的可怜兮兮的小穴,将画面投屏到了电视上。
伏黑甚尔坐累了,干脆撑着下巴趴在了惠背上,不能让惠一个人吃独·食啊。换了姿势,他的股间也暴露在了西乡眼中,被一起拍进了手机的画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大小不一的屁股叠在一起,下面的那个本来更加青涩白嫩,此刻却遍布着掌印,股间含着狰狞紫红的性器,穴眼被怼得下陷,再往下,前面的女穴还看得见粉嫩殷红的颜色,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吐着水。上面的屁股肤色略深一些,也更饱满,包含着一种诱人的性张力,股间两个穴的颜色都更深一些,前面的女穴因为刚刚做过一场,前面的阴蒂还挺在外面,后面的屁眼还未情动,现在是略有些深的一道褐色的长缝。
甚尔的屁股都已经被我开发成这个样子了呀...西乡的指尖摸上那道褐色的缝隙,轻松的往里伸进了一指,略一动弹,又伸进了第二指。他忽然想起刚才自己插的这个屁股后面的小穴好像是像花一样皱在一起的,诶,难道这个甚尔的后面是第一次?
西乡有点懊恼自己的粗暴,可是现在轻轻一动就听见下面人忍耐的气音,更是插在里面动弹不得,肉棒被湿滑的肠肉包裹着,爽得他着急得上头,试探着插了两下。
伏黑甚尔眼疾手快的在惠发出痛音之前先捂住了他的嘴巴,连带着将他一直低垂埋着的头也一起抬高,两人一起看向屏幕,惠哪里见过这样淫靡的画面,电视上两个叠在一起的屁股下流得惹眼,他简直不敢相信其中之一是他自己,整个人都羞愤欲死,一下子手忙脚乱地想要播开伏黑甚尔捂住他嘴巴让他被迫抬起头的手,发出唔唔声,急得连闭眼都忘了。
西乡听得安下心来,专心玩弄起了两个可口的屁股,不紧不慢的动起腰,肉棒被初次承受的肠道吸附包裹得紧实,西乡每次摆腰往里插时都试探着想要再往里进一点,将那小一号的穴腔都插得变了形状。
惠忍不住扭腰想要躲避,明明都已经被捅到底了,那根东西却还再往里撞,他快像是要被捅穿了,脑子也一片混乱,整个人都散发着发烧了一般的高热,望着屏幕的眼神一片失焦,无意识地发出可怜兮兮的鼻音。
西乡也不厚此薄彼,手指呈剪刀状伸进了伏黑甚尔的穴里抠挖,他的点长得浅,手指就能碰到,指尖夹着那敏感点稍一碾动,软嫩高热的穴肉就自发地裹了上来,缠着手指不放。
伏黑甚尔发出鼓励的呻吟,一只手抚慰起自己的肉棒,西乡刚才射进他阴道里的精液现在正往外流,像水滴一样落在惠的弓起的脊窝里,汇聚成一小滩。伏黑甚尔的前面才被肏过一回,本来就敏感得要命,此刻后面的穴一被刺激,休憩片刻的女穴瞬间回忆起了刚才的极乐,一张一合的滴出如同蛛丝般的淫液来。
屏幕上正如实的播放着两人股穴的淫态,惠被背上的水渍滴落的感觉烫得一抖,眼眶里含着不知是难过还是羞恨的泪水。
混蛋、混蛋、混蛋!惠张开从刚才起就死死咬住的牙,恶狠狠地咬在伏黑甚尔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吃痛,收回手甩了两下,轻骂了句狗崽子,又是一掌掴在惠的屁股上。
伏黑甚尔打得不心疼,西乡看得都心疼,心想这人怎么连自己都下那么重手啊,不由得帮这被打肿了屁股的“甚尔”揉了揉,更卖力地对着腔道里的敏感点捅去,好好地抚慰吸吮着他的肠道。
“呃呜、嗯..别、西乡,呜...我不行...不行、”惠的声音都在抖,他本来就被伏黑甚尔死死压住,此刻被插穴插得浑身发软,更是无力逃跑,即使再往前扑,也会被西乡给拉回来,整个人就像夹心一样被死死夹在了伏黑甚尔和茶几之间,逃不脱西乡的掌心。
伏黑甚尔被西乡的手指奸得水流了一屁股还没吃到真家伙,这小子倒好,爽得魂都飞了还叫不要。伏黑甚尔朝西乡一撅屁股,将他的手指又吞进一截,连手背都打湿了一块,“西乡...嗯唔,也肏肏我...后面好痒,插进来、呃!”
他话还没说完,西乡就从惠的穴里拔了出来又插进了他的屁眼,他本来就被肏熟了,又经过西乡手指的开拓玩弄,粗长的性器呲溜一下就顺畅的插了进去。
屁股里面顿时一空,屏幕上他的屁眼被肏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洞无法合拢,惠唔了一声咬住下唇,被冷落的小穴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小腹又酸又麻,即使贴着冰冷的茶几玻璃也无法降下分毫滚烫的温度。
虽然现在有点神志不清,但是西乡还是能感觉得到一点那个小甚尔的青涩和害羞紧张的情绪,抱着促狭的心思,西乡心想,都是甚尔,不能让这个这么轻松,也要加点料才行~
西乡拍拍伏黑甚尔的屁股,五指张开握住饱满的臀肉,肉棒插在完全已经变成了他的尺寸的穴里抽插,注意到伏黑甚尔几乎称得上惬意呻吟的模样,忍不住促狭道,“甚尔好像有点松了,再夹紧一点嘛。”
伏黑甚尔一顿立马回头看了正瞪着猫眼笑得贼兮兮的西乡,如果是平时,西乡说这种话伏黑甚尔完全接受良好,他甚至还会说点什么自轻自贱为肉便器精液便所的话,但那只不过是两人的情趣而已,然而此刻他的身下正压着一个情敌,还是一个青涩可口、初次被开了苞的处子穴,说他松了无疑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不管是出于自尊还是出于别的什么,伏黑甚尔都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评价,立刻黑着脸有了几分认真的夹起了穴。
惠的脸色红得快要滴血,说...说甚尔松的话,是在和他做比较吗?那不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与咒缚的完美躯体很快就被他调动起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俨然成了一个品质完美的飞机杯,西乡被吸得头皮一紧,快感像电流一样蹿过尾椎,差点直接交代在里面,赶紧拔了出来又插进另一个“甚尔”的穴里缓缓,可是这个穴也又紧又会吸,再往里肏一肏,就像捅开了泉眼一样都是水,西乡爽得头皮发麻,又拔出来插到另一个穴里,就这样来回的插来插去,从这个里拔出来又插到另一个屁股里,调整生息锁住精关。
屏幕上的场景淫乱得一塌糊涂,三个人都到了情欲上头的地步,惠已经完全放空了大脑,快感完全占据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令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唯有肉体诚实得要命,整个穴腔都在肉棒的抽插下被治得服服帖帖,穴里空虚的时候就主动摇晃着屁股朝后贴,前段的性器被夹在身体和茶几之间,一晃一晃的抖出不知是精液还是腺液的液体,将透明的玻璃弄得一塌糊涂。
伏黑甚尔到底还算有点做父亲的自觉,虽然坐在儿子的腰上自慰,但临到了射精的关头却掐住了自己的顶端,没有射在惠的背上,只是前面阴茎的马眼可以堵住,阴蒂和阴道痉挛时喷出的淫水和阴精却挡不住,干硬生生被肏上了干性高潮,混合着屁眼里流出的肠液的喷了身下的惠一屁股,弄得惠的屁股滑溜溜的,西乡掐都掐不住。
又来回的插了几十下以后西乡终于忍不住了,在把两个人肏上高潮以后没有插进任何一个人的屁股里射精,而是拔了出来对着两人的屁股撸出了精液,由于忍耐得太久,精液射出来都是一股一股的,射在伏黑甚尔和惠交叠的股间,有小部分射进了两人还未合上的穴里,又从穴口慢慢流出。
西乡看着眼前色情得要命的场景也是脸色通红,一边害羞一边相当诚实地用手机拍下了两人叠在一起小穴流精,屁股上都挂满了浊白精液的样子,心满意足的点了保存照片和录像。
搞完体力活的西乡抱住伏黑甚尔的腰,他还念着要帮老婆做清洁,可是发情一结束,他仿佛永远也用不完的充沛体力瞬间清空,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有点困得想睡了。伏黑甚尔伏在惠背上歇了一会才直起身来从他身上下来,转头亲了下西乡的头顶,“去睡吧,我自己来。”
“不行...要、要帮你...Zzzz”西乡说到一半就昏迷睡了过去,仗着面前就是老婆也不怕摔到地上,失去意识得非常干脆。
伏黑甚尔呵了一声,抱着西乡的腰就进了浴室。至于仍旧趴在茶几上被肏得最为一塌糊涂意识到现在还没回笼的伏黑惠...
呵,那是谁?管他屁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小的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味,伏黑甚尔翻炒着锅里的蔬菜,另一只手捧着本《全职太太手册》在看。
自打两人确认关系以后,伏黑甚尔很少再出门,如今最远到过的距离也不过是旁边街的菜市场,其他剩余的时间,他都呆在家里。西乡很惊讶怎么以前天天往外跑的人变得这么宅了,还说一直待在家里对身体不好,劝他多出去走走,如果还想赌的话也不要紧...不过要记得留下第二天的饭钱。
伏黑甚尔听得气急,像头牛一样呼哧呼哧两下又把嘴闭上了。他就很想扇自己一耳光,要是能钻进时光机把干出以前那些破事的自己弄死就好了。
是因为怀孕了所以不想出去吗?西乡问他,以为是因为他身为男性却妊娠了大了肚子的原因。
伏黑甚尔不咸不淡地说了声不是。而且其实肚子看不太出什么弧度。拜他的身材所赐,一件大小正好的t恤穿在他身上往往是胸口紧得要死,腰里空得进风,所以即使肚子鼓出来点也看不出来。
....他只是无法产生任何出门或等同于离开这里离开这件屋子的任何想法...非必要的话,比如西乡提前买好了料理需要用的材料,他连一步都不会迈出家门。
他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在了这间小小的、破旧的屋子里,不光是身体,就连心灵也生不出任何挣脱的想法。
伏黑甚尔枕在西乡腿上懒洋洋的,西乡的味道像是甜甜的雪糕,还夹杂了一点刚才吃过饭残留的饭菜的香味,一冷一热的味道有些突兀,伏黑甚尔却爱极了,惬意得像是在夏天开着空调盖棉被,舒服得动也不动,像是生怕翻个身就找不回这样舒适的姿势了一样,含糊地嘟囔,不想去,要么你陪我。西乡愣了愣一下子笑得乐不可支,对着他的头发撸了又撸,甚尔是要人遛才肯出门的狗狗吗,这么爱撒娇?
....汪。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响亮的亲亲。西乡的头发落在他的锁骨,痒痒的惹人,伏黑甚尔老大不乐意地睁开一只眼,看他的逗猫棒又想要作什么妖。西乡看着他笑,五指穿过他的指缝和他十指交握,对着他的耳朵凑得更近,和他咬耳朵:
走啦,去散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锅里的菜盛进盘子,伏黑甚尔拿起番茄酱看了看,在盘子上挤出一个爱心,其实他本来想挤一只猫一只狗来代表他和西乡,不过水平限制,在画第一只耳朵时就失败了,只好临时改成了爱心。
怪幼稚的。
伏黑甚尔自己也觉得,看着这盘菜越看越好笑,不过还是把它端上桌,正正方方地放在了他和西乡位子的中间。
通常的日式用餐习惯更偏向西式,总之是一人一份相应的小菜,但他们不是,总觉得那样子不够亲密,一人一份各自的料理埋头吃,就算东西好吃又有什么意思呢?伏黑甚尔起初还不知道这是中式用餐的习惯,只是自鸣得意地把菜都一整份一整份的端上桌,心里想着这样可以借机会和西乡多亲热两下,结果西乡回来一看说诶?甚尔喜欢中餐吗?
伏黑甚尔才知道,好家伙,原来在他之前已经有天才想到了这个加进感情的法子,还发展得众人皆知搞成了用餐习惯,啧。
他只好说对,他喜欢中餐。
这是第一次他说自己喜欢什么东西,西乡特别上心,隔天就带他去了中华街的餐馆。可怜伏黑甚尔一个平时根本不玩手机的人趁着西乡去洗手间的功夫掏出手机费劲吧啦的一分钟打7个字搜吃中餐要注意什么,怎么才能装作经常吃中餐的样子。
吃中餐要注意什么
热门回答:敞开了吃
怎么才能装作经常吃中餐的样子
热门回答:在服务员过来的时候大声说你上次吃的四川料理一点也不正宗
没毛病,伏黑甚尔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两个根本不能吃辣的人双双顶着一张香肠嘴扶墙而出。服务员还过来问味道怎么样,他们家绝对正宗的四川料理。伏黑甚尔迎着西乡的目光硬着头皮点点头,说好吃,下次再来。
结果意外的开始变得能吃辣了,还学会了几手中餐,家里的饭桌上菜品相当多样,伏黑甚尔的料理天赋惊人,每次都做得特别好吃,西乡被他养胖好几斤,下巴都圆了。
伏黑甚尔想起西乡一边吃一边哭兮兮的说要去夜跑减肥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一看时间估计西乡快回来了,又把其余的菜也装进盘子端上桌。
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伏黑甚尔叉着腰点点头,掏出手机摆了半天姿势拍了照存进相册,相册里现在已经有了一百多张照片,他看着这个数字从个位数变成十位数,然后突破百位,他看着这个数字一点点的上涨,心情平和温柔得不可思议,有时候光是看着就觉得满足,有时候又觉得涨得太慢了。西乡看他纠结的样子,还以为他买了股票。
伏黑甚尔的耳朵一动,听见门口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他朝玄关走去,准备等西乡一开门就给他一个拥抱。
咔哒,门锁开了。
伏黑甚尔踏出一步,却被西乡的眼神冻在了原地。
那是...像得知了什么真相,陌生、痛苦、不敢相信、又出于对他的感情而自我质疑的眼神。
伏黑甚尔的喉结滚动,从未有过的恐慌漫上来,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恐慌,他反复的回忆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或者是不是以前的事被西乡发现了,竭尽所能的、极力的、本能的粉饰太平,像他往常那样,笑着说:“欢迎回来。”
沉默。
其实如果是平时,他可能还会上去抱住西乡,揽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位子上,会上去亲他....但他现在没有那么做。
——如果他被推开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
平时,西乡都会在门大开的一刹那,像是比赛两个人谁说的更快一样,想要抢在伏黑甚尔之前大声地说“我回来啦!”会在他抱上来的时候自然的亲上来,会在被伏黑甚尔抱去吃饭的时候挠他痒痒要他把他放下来....但他现在没有那么做。
他只是沉默着,用目光注视着、描绘着、像是红外线扫描的机器,用着那种几乎将伏黑甚尔的骨头都冻住的眼神将伏黑甚尔上下的看了一遍,尤其认真地探究地注视着伏黑甚尔的眼睛。
伏黑甚尔此刻就像是被猫逼至墙角的老鼠,是解剖台上待宰的青蛙,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移开眼神,忍受着死神的刀锋在头顶来回徘徊的悚然。
西乡看了他很久,最后还是说了“我回来了”。
伏黑甚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忘了呼吸,他们对视了多久?此刻肺里都泛起血腥的味道。他不着痕迹的调整着呼吸,心脏泛起劫后余生的庆幸,他找着以往的感觉想要抱上去。
西乡却快他一步,在他抬起手之前就把身上的包带塞进了他的掌心,声音低沉且有气无力,“....抱歉,今天我没有胃口,你吃吧。”
西乡走进他们两人的房间,房门响起咔哒一声。
落了锁。
伏黑甚尔的瞳孔一缩,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僵了很久,他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西乡一定知道了什么,可他不敢问,是关于他入赘过的事,是关于他曾经找过那群混混的事,还是其他他干过的混账事?
他静不下来,在小小的屋子里绕着饭桌来回踱步。他想,饭总是要吃的,西乡晚一点总会开门的吧?家里只有一张床,晚上西乡总归不舍得让他睡沙发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西乡质问他什么,对他发怒,伏黑甚尔有把握安抚住西乡,弥补自己的错误...无论用什么方法和手段。
想到这里伏黑甚尔定了定神。
他从傍晚一直等到了晚上,天彻底黑了下来。伏黑甚尔站起来,敲了敲房门,“先吃饭吧。”
门内响起西乡的声音,“抱歉,我不想吃。”伏黑甚尔还想再劝,西乡又说了一声抱歉,“今晚可以麻烦你在沙发将就一晚吗?”
他的语气疏离又生硬,像是怕伏黑甚尔拒绝,西乡的语速很快,“抱歉让你怀着孕还睡沙发...但是...抱歉,只今晚,可以吗?”
“.....好的。”伏黑甚尔听见了西乡强忍哽咽的声音,他只能答应,但所幸,西乡说只今晚。
这顿饭谁都没有吃,那份画着爱心的菜,被伏黑甚尔放进了冰箱保存。他躺在沙发上看着那扇孱弱的门,明明平时根本隔绝不了任何的声音,总被邻居暗示他们的动静太大,明明连他的一个弹指都挡不住,就算落了锁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推开....
一扇破门能挡得住天与暴君?在看不起谁啊?
可是就是这样一扇破门,此刻却像隔绝了一个世界,伏黑甚尔什么都无法传达到门的另一头,只能阖上眼。
明天一切一定都会变好的,什么都没有改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西乡/冴x甚尔相性100问
if西乡未死x甚尔HE条件下
1请问您的名字?
冴:御割冴。
西:御割西乡。
甚:甚尔求生欲很强的略过了伏黑两字。
2年龄是?
冴:不记得了。
西:25岁。
甚:掰手指今年减去...我哪年出生的来着...28吧好像。
3性别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人:男。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冴:诶?没考虑过,总之很好吧!
西:emmm甚尔说我像老妈子。
甚:....烂吧。
5对方的性格?
冴对甚:很可爱!明知道反抗不了也要试图逃走很可爱!凶巴巴地瞪我的时候也很可爱!拿刀子刺我的时候眼睛像在发光!超可爱!
冴对西:...弱小又愚蠢的人类,我居然会有这样的人间体,呕呕...话说可以不要公放别人的黑历史吗?小心我毁灭世界或者让你们全都失忆喔!画面一阵混乱
西对甚:很可爱!唔...就是如果能够更加看重一些自己就好了,有时候会露出怎么样都无所谓的表情,让人有点担心。
西对冴:自闭中....对甚尔做出那种糟糕事情的家伙居然就是我自己...打110喂警察叔叔吗,您好,我要自首...
甚一把夺过电话挂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外音:你俩只要说对甚尔的看法就可以了,毕竟是cp一百问
冴:你不说清楚谁知道啊!我可是老人家诶!
西:好的。
甚对冴:糟糕透顶。
甚对西:....好到让人担心这家伙一没看住就会被人欺负。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冴:神社,什么时候...忘记了,我这里没有日历,总之是不久前吧。
西:一年前在便利店门口。
甚:嗯。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冴:是我喜欢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像被雨淋湿的狗狗。
甚对冴:长得很漂亮。
甚对西:还以为是另一个家伙,吓了一跳,之后的话...是个烂好人。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冴:从头到尾都很喜欢!最喜欢的话应该是会毫不留情地想要杀死我这点吧!
西:嗯...大概是非常依赖我这点吧?
甚对冴:嫌弃脸没有喜欢的地方。
甚对西:落地有声全部都很喜欢。
9讨厌对方哪一点?
冴:思索甚尔总是会想要从我身边逃走这点有点讨厌吧。但是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是我们两人的情趣,这样一想的话又觉得很高兴,也不觉得讨厌了!
西:讨厌的话说不上,只是希望他能够再更加看重一点自己,不要总是露出死了也无所谓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对冴:滔滔不绝只顾自己高兴,不听人说话,傲慢,恶劣,喜欢玩弄别人...
冴:哭唧唧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甚:斩钉截铁有。
甚对西:讨厌他对谁都很好这点吧,还有明明有胃病忙起来还是会忘了吃饭,还有...
西:呜哇!我知道错了啦!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冴:很好呀!
西:应该挺好的吧?
甚对冴:糟糕透顶。
甚对西:很好。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甚尔。
西:甚尔。
甚对冴:嘲讽语气卡密萨玛。
甚对西:西乡。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冴:诶多...没有想过诶,好像听他这样叫已经习惯了。
西:唔...那个...脸红果然还是旦那老公吧。
甚对冴:别叫我最好。
甚对西:阿娜达或者旦那吧,主人也不错的样子...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冴:陷入纠结若即若离的猫?只会在喂食的时候才会变乖其余时候都不理人的野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有点像猫又有点像狗...有点黏人,懒懒的不爱动弹,领地意识很强,护食,认定了就不会放手的类型。
甚对冴:放大一百倍,难搞程度和糟糕程度也放大了一百倍的猫,尤其是即使不饿也会出于玩弄的目的去捕猎其他动物,把猎物翻来覆去的玩弄得不成样子以后嫌弃样子太丑不肯吃拍拍屁股走人这点
甚对西:猫咪,家养的品种猫,很可爱,很黏人,很乖,需要人好好照顾。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冴:项圈吧?锁链也不错呢!耳钉?乳钉?舌钉?入珠好像也不错呢!
西:领带...吧?但是好像甚尔不太穿西装,那就戒指或者项链吧?耳钉也可以。
甚对冴:三千万,千万别靠近,千万别出现,千万别想我。
甚对西:戒指吧,想要别人一看到就会知道他是名花有主的,别再对他抱非分之想。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冴:想要甚尔把他自己送给我!赤裸裸地五花大绑!
西:嗯....只要是甚尔送的都会很喜欢!啊真的没有敷衍啦!是真的不管送什么都会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对冴:把西乡和他彻底切割开。
冴:生气我也想啊!可是那家伙是我的人间体,就是我本身,我做不到啦!
甚对西:什么都很好,把他自己送给我吧。开玩笑或者写一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的愿望券?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冴:总是拒绝我,不过强迫py也很带劲就是啦!
西:嗯...大概是...总想着做那种事吧,有时候会拉着我在街上就...还在公厕里做过,差点被人发现了....脸红
冴:诶!!!可恶!好羡慕!我也要!!!
甚对冴:答过了。
甚对西:同上...啊,还有的话就是太温柔了?有时候也会希望他对我任性一点随心所欲一点。
冴:诶!!!过分!甚尔偏心!双标!绝对的双标!
17您的毛病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非常肯定我没有毛病,我是完美无缺的。
西:嗯...性格太软?但是有点改不过来。
甚:....浑身上下都是毛病。
18对方的毛病是?
冴:没有!
西:还是那个,总是看轻自己。
甚对冴:浑身上下都是毛病。
甚对西:对谁都很好。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冴:唔...好像没有吧?就算有的话我一般当场就会报复回去所以不记得了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自我放弃。
甚对冴:说起来我和这家伙不算cp不用回答吧?
甚对西:....不会觉得不快,无论什么事。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冴:嗯...诶嘿,大概是所有事?不过做爱方面我们很合拍喔~甚尔喜欢得不行。
西:脸色变黑
甚:心虚沉默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冴:嗯...甚尔是属于我的东西,永远也逃不开我的程度吧。
西: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我是你的。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冴:约会?指做爱吗?我的神社。
西:约会的话....好像我们约会的比较少,大概是餐厅?
甚: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可以叫约会吧?家里。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气氛!
西:那时候已经确定关系了,黏糊糊一刻也不想分开的气氛吧...难得看到甚尔脸红的样子。
甚:很好。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烦死了,总之就是做爱的程度啦!
西:约定了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甚:决定将一生都交给对方的程度。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冴:杀了你喔!
西:嗯...大概是公园?经常会去散步。
甚:家里吧。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冴:气呼呼我不想回答了!
西:会提前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有的话就买下来,以前有提前定好餐厅或者想要去其他地方旅游...但是甚尔说喜欢吃我做的东西,小声以及去旅游的话也只是在民宿或者宾馆里做爱...后来就都在家里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做烛光晚餐,提前买很多道具。陪他去想去的任何地方,做想做的任何事随时随地。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冴:哼,是我!
西:是我。
甚:他。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冴:甚尔是我最喜欢的那个!
西:想和他度过一生。
甚:想和他埋在一个坟墓里。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爱呀!
西:爱!
甚:爱。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冴:嗯....?好像...没有诶。
甚:忍不住吐槽当然了,这家伙根本只在乎自己玩的高不高兴。
西:对我说“好不好?”“可以吗?”之类的话...还有撒娇的话就会很没辙...
甚:记下来他说什么我都很没辙。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冴:诶?那怎么可以,甚尔是属于我的东西,会先杀掉对方看看甚尔能不能改正吧。但是被别人玩过的玩具我不喜欢,就算改正了还是会丢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人渣。
西:思索会离开吧,只能这样了吧。
甚:....会去争取。
西:好奇甚尔会怎么做?
甚:认真会威逼利诱对方,如果那个家伙退缩了等你忘记他以后就杀了他。
西:那他要是不退缩呢?
甚:.....
西:?
冴:了然地笑笨蛋。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不可以喔——!比起身体,心对我而言更重要!甚尔是属于我的!
西:都已经变心了的话我还能怎么办呢?没有原谅不原谅的,我会退出,到再也看不到他的地方去。
甚:急不会变心的。
西:甚尔呢?会原谅吗?
甚:....不能接受。
西:笑好喔。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冴:瘪嘴
西:担心,回家找他。
甚:打电话问,去接他,他要我等的话就继续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5对方性感的表情?
冴:甚尔就是性感的代名词!!被欺负到极限的时候明明眼神还那么凶狠,但是脸色苍白透着一股柔弱就很色!还有带着一副想要干掉我的表情被我干到翻白眼的时候!还有被玩到失禁脱出被我在肋骨上刻字一直以来坚毅冷酷的表情产生了动摇的时候!呜哇!兴奋地起了小帐篷
西:......打电话警察吗,这里有一个变态请快点过来...
甚:害羞的时候,看着我、像是眼里只有我的时候。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冴:同上!
西: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时候。
甚:看见他的时候。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冴:做爱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都很幸福。
甚:看着他的时候。
39曾经吵架么?
冴:吵架...?甚尔单方面骂我算吗?
西:.....有过。
甚:....这题跳过。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冴:甚尔骂我混蛋之类的?不过次数多了发现没用他就懒得骂了,多数是阴阳怪气。
西:.....
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1之后如何和好?
冴:肏了一顿就好了。
西:....
甚:....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冴:我是没有转世的喔。
西:这一世就已经足够了。
甚:生生世世都希望。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冴:他恨得握着刀捅我,结果连手都一起插了进来的时候吧,感情浓烈得像烈酒一样呛人又让人着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他在超市很仔细的比对母婴用品,对着存折计算着数字,很笨拙的打着领带想要去面试的时候吧。
甚:....抱着我的时候。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冴:迎着他的刀锋拥抱他?
西:对他好。
甚:...不知道。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冴:?
西:叹气,躲开甚尔甚尔很难懂,有时候觉得他爱我爱得快要死了,有时候又觉得他根本不在意我。
甚:更在意病人不理我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冴:昙花?甚尔安静的时候意外的有种忧静的感觉。
西:诶,我对花不太了解。
甚对冴:大丽花,黑色的。
甚对西:没有花能与他相配。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冴:嘻嘻嘻,本来有,不过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就是西乡是我的人间体这件事。
西:呵呵,我没有。
甚:....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吐舌没有。
西:我太弱了,帮不上甚尔的忙。
甚:....禅院,神明,我自己。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冴:?
西:...我是公开的。
甚:是公开的!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冴:永久啊,那有点难诶,不过维持到他死去应该可以。
西:永久太久了,我只想着眼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可以。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冴:攻!
西:攻。
甚:受。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冴:我乐意!喜欢看别人被欺负到极限的样子。
西:呃,好像是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甚:因为某个神明的咒术。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不!满!意!我定好的结局不是这样的!
西:这样就很好了。
甚:如果没有神明和那个臭小鬼就更好了。
54初次H的地点?
冴:神社。
西:家里。
甚:家里。
冴:等一下,是初次H的地点诶!甚尔和我做的时候是处吧,那明明就应该是我的神社!
甚:不理会下一题。
55当时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很爽,喜欢。
西:....害怕又害羞。
甚:....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冴:有点记不清了,面无表情?很拽,很无所谓,让我很想看看他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西:...呃,很强势,很坏...小声很色。
甚:很可爱。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冴:不记得了,好像是问他醒了没,再来一次?
西:好像是...说要报警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跳过吧。
58每星期H的次数?
冴:气鼓鼓以前是每天!怨气满满现在甚尔逃走了!
西:4-6次吧。
甚:嗯。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冴:每天。
西:3次就可以了...
甚:6次,留一天让他休息。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嘿嘿嘿....
西:脸红就、就是普通的...
甚:笑看当时的地点。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冴:那还能是哪里。
西:耳朵吧...?
甚:被他碰到的地方都挺敏感的。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冴:全部!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喔!非常美味!
西:脸红接吻的时候甚尔会特别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腰窝。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冴:骚,想干。
西:特别色气,侵略性很强,像要把我榨干一样抖
甚对冴:野兽,疯子。
甚对西:像蛋糕一样。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冴:当然!喜欢——
西:嗯...嗯!喜欢的...
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冴:神社,床,地板。
西:家里。
甚:家里。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冴:嘻嘻嘻,在神社里人少很没劲呢,想去人多的地方试试,在能被所有人看到的地方干甚尔,想要在甚尔在意的人面前干他,对了,我和甚尔是不是有和孩子来着,叫惠?
甚:那不是和你的孩子。
西:家里就可以了!!!
甚:笑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都有。
西:H后多一点,因为H前洗的话结束还要再洗一次。
甚:那干脆洗的时候做好了。
西:白他一眼洗的时候做,洗完了你还不是要做!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冴:呃...约定?比如说愿意当我的母狗就让他射之类的?
西:好像没有吧?
甚:呃...骑乘的时候帮我吸奶和撸就暂时不动这种?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冴:恋人?指甚尔吗?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没有。
甚:...如果把西乡和神明看成一个人,没有。
70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冴:同意,但前提是别人也不能得到,否则我心和身体都会不想要了。
西:不赞同,没有心的话得到身体有什么意义。
甚:......看向西乡
西:?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冴:哈哈哈哈哈,大概会看着撸一发?
西:呃,先报警然后找武器上去救人?但是什么样的暴徒能强奸甚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看向西乡....打一顿,抓起来,送警察。避开西乡杀了。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冴:?
西:之前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不过现在不太会了。
甚:不会。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冴:同意啊,我没有长得丑的朋友。
西:拒绝他,推荐他一些治愈心灵的书和电影,帮他分析将来已经现在该做什么,然后和他断绝朋友关系。
甚:我没有朋友。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擅长!
西:不太擅长。
甚:还行吧。
75那麽对方呢
冴:之前不擅长,现在应该很擅长了吧,我教得好嘛~
西:很擅长。
甚:挺好的。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冴:想杀了我,属于我。
西:呃...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挺希望看到甚尔求饶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若有所思
甚:叫我的名字。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冴:全部!
西:都很喜欢。
甚:都喜欢,尤其是湿着眼睛很渴望的看着我一副要忍不住了的样子。
西:脸爆红甚尔!
78您觉得与对方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冴:可以啊。
西:呃...不太能想象,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不行。
79您对SM有兴趣吗?
冴:有。
西:以前没有...但是甚尔好像挺喜欢的样子,所以最近有在学。
甚: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冴:帮他想起来渴望我的感觉。
西:会想是不是生病了,不是的话大概是性瘾治好了,有点高兴也有点寂寞...
甚:.....会勾引他。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强奸变合奸就是好的吧。
西:呃....好孩子不要学。
甚:....跳过吧。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冴:H中的痛苦也是快乐的一环。
西:突然想要上厕所...真的忍得很痛苦。
甚:笑不要忍不就行了。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冴:扭头
西:....公厕?真的很焦虑,被人发现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笑他焦虑的时候我就很兴奋。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冴:有的。
西:经常有。
甚:有。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冴:就,自然接受?
西:呆了,差点流鼻血。
甚:笑他很心动的样子。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有呀。
西:没有。
甚:没,要是有就好了。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冴:什么来着?
西:看向甚尔
甚:呵。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冴:什么类型的理想H对象?
西:甚尔就是理想的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西乡。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冴:纠结喜欢上人间体的甚尔...
西:符合。
甚: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冴:用过,什么都用过。
西:用过一些。
甚:用的少了。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不记得了。
西:和甚尔就是第一次...
甚:...不想回答。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冴:不是,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
西:是的。
甚:....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冴:我不喜欢被吻,指口交吗?
西:嘴唇和手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全部。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冴:胸。
西:嘴角的疤,还有胸...?
甚:全部。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冴:弄得更狠一点?我发现甚尔狠喜欢粗暴呢。
西:接吻,牵他的手,叫他的名字。
甚:哭出来。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冴:想吃掉他,想杀死他,还有好爱他。
西:想着甚尔舒服到了没有吧。
甚:....太舒服了什么也没想。
97一晚H的次数是?
冴:没数过。
西:2次吧。
甚:嗯。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冴:都有吧好像?通常都是打完了做,那时候衣服已经变成碎片了。
西:都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都有。
99对您而言H是?
冴:快乐的娱乐。
西:增进感情的方式。
甚:确认感情的方法。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冴:我想要的是另一个结局。
西:我很幸福。
甚: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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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极为小心的一点点打开,没有让这扇门老旧的五金发出任何吱呀的声音。
西乡很少会起这么早,伏黑甚尔就更是如此。见到沙发上的人影还躺在那里,高大健硕的身躯挤在窄小的沙发上,长腿翘在沙发扶手上荡出去一半,猫似的用手肘盖住眼睛遮挡晨光只露出了半张下巴,西乡松了口气。
他其实仍然没有做好对质的准备,因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甚尔会是那种人。
望着甚尔的睡颜,一瞬间西乡心中浮现出很多两人相处的画面...甚尔抢走他吃剩的半根雪糕,喂他吃西瓜最甜的那部分,故意在地板上踩出湿漉漉的脚印,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乖乖打扫卫生,说想要为他做点什么然后很笨拙的为他打领带....
怎么会是假的呢?那些光想起来就会让心上泛起甜蜜的回忆怎么可能是假的呢?甚尔也一定是、爱着我的....
然而与之相对的,昨天在警察局里见到的监控画面,从警察口中听到的,却揭露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真相。
——他被玩弄了,伏黑家没有儿子。
西乡立刻想了很多为伏黑甚尔辩解的理由,都觉得可以解释,比如是私生子之类的,因为甚尔身上被虐待过的痕迹不是假的,他急切地反驳。
警察是西乡的朋友,面对他执迷不悟的垂死挣扎,只是叹了口气,略带怜悯地出示了一份婚姻届。
——伏黑甚尔已经和别人登记结婚,并且是入赘改姓,他根本不姓伏黑。
而且,根据监控,那群想要强奸他、结果成了他们之间感情催化剂的混混,也是伏黑甚尔付钱找来的,用着他给他的钱找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这个可怕的真相一起浮上来的,还有以往的记忆中被忽视掉的地方
——甚尔毫不在意的买着伏黑家的东西。西乡起先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知道伏黑甚尔就是这样性格的人,但是...要是他根本不姓伏黑呢?如果是他搞错了,虐待欺负甚尔的人是他原姓的家庭,那么为什么不解释?要是,他说的那些过去的事...是假的呢?那么...在他为伏黑甚尔的过去心疼的时候,是不是伏黑甚尔正在心里笑他白痴?
——家里有很多款式新潮的手机,他一直只以为是甚尔用不惯那个老人机,或者想换手机了而已。可是,根据购买记录,购买者全都不是他,换言之,是其他的男人女人,送给他的。
——那群混混找上他,正好是在他想要把甚尔赶走之后。虽然他后来改变了注意,但如果...伏黑甚尔根本没信呢?所以才想要做一出英雄救美的戏,好继续留下来?
西乡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因为他发现自己还在妄想,伏黑甚尔是出于爱和不舍所以才为了留下来搞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即使不用别人提醒,西乡也立刻有些自嘲地醒悟到——有像他这样一个可以随意挥霍的钱包,有几个人愿意离开呢?
甚至,伏黑甚尔在某些人中还十分有名,赌运很烂,十赌九输,但赢就一定会赢一把大的,又会把赢来的钱送给别人。他长得又帅,有女孩子想和他约会,就一顿饭,他随手把赢来的五十多万都送给了她。
再怎么否认、不愿相信,可是昨天,面对他明显的反常表现,为什么甚尔什么也没有问呢?
谈了个恋爱结果却成了别人的婚外情,西乡满脑子都是悲观和自我厌恶的想法,即使一夜过去,心中纷乱的情绪却一点也没有好转,鼻子一酸就差点哭出来。更可怕的是,基于以上的无数证据和猜测,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怀疑
——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情绪的剧烈波动,引发了一夜没有进食的胃突然造反,苦涩难忍的胃酸冲上来,西乡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捂住嘴冲向厕所。
他突然觉得....好恶心。明明没有一句真话,明明已经和别人结了婚,明明一直在耍他玩弄他却对着他摆出一副爱着他的样子的伏黑甚尔...很恶心。
还有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却还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和爱意的自己也...很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埋头呕吐,将胃里的胃酸都倾倒出来,脸色惨白得像是大病初愈。打开水龙头把水池里的秽物清走,西乡抬眼,镜子里另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的背后。
以伏黑甚尔的听力,早在西乡推开门时就已经清醒了过来,装睡只是想看看西乡有什么举动。只是西乡这副犯了胃病的样子让他没法再装下去,第一时间找来了胃药。
伏黑甚尔皱着眉头轻轻拍西乡的背帮助顺气,在西乡转过来后第一时间用自己火热的掌心捂上了他的胃,西乡说过这样会好受一点,“柜子里不是有饼干么?昨天什么也没有吃?”
伏黑甚尔掌心的温度缓解了胃部的抽搐,可是随着身体上的病痛缓解,心灵上的痛苦却越发加剧。
明明是骗我的,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演得这么真?
西乡抓着伏黑甚尔的手臂没有推开他,慢慢挪到了餐桌上,伏黑甚尔想松开去热一下菜,西乡抓紧了他不让他走。
“我们聊一聊,好吗?”
伏黑甚尔沉默着坐下,像个即将被审问的犯人。
“我昨天是不是很反常?”西乡问。
“嗯。”伏黑甚尔调整了一下情绪,“你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你想说的话,我会好好听着。”
西乡一下子笑了,拜警察朋友所赐,他也学到了一些问话的技巧。他的问题本意是想引出伏黑甚尔为什么对他的反常只字不提,是不是有事隐瞒,现在却因为伏黑甚尔的回答被抢走了主动权,一下子由伏黑甚尔坦白变成了由他坦白。
这是巧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我去了警局,知道了一些事情。”西乡这次说得很直白,“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场面,也许该在墙壁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
西乡很少这样咄咄逼人,很少这样目光灼灼地逼视别人。他通常都像是温和无害的萤火,今天却利得像一柄出鞘的刀。
伏黑甚尔装不下去了。
可惜,像他这样的烂人,信奉的却向来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西乡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伏黑甚尔更加什么也不敢解释。更何况,他根本无法坦白甚至也无法解释自己曾经做的事。因为他确实就是那样一个从里到外都烂透到没救的人,这一切也并没有什么误会或是像电视剧里的剧情一样有什么其他人的陷害,一切确实是他做的,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当时突然这么想,只是当时并没有料到自己会爱上这个神明的人间体,所以他肆无忌惮的散发着恶意,幼稚且无能的将对神明的愤怒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就这么简单而已。
只是偶尔的、突然的,就像曾经无数次十赌九输却会赢一把大的那样,以往的所有不幸终于积蓄到了能够换来幸运女神短暂垂青的大奖,他才被西乡从泥沼里打捞上来,洗干净了身上和心上的污秽,有了珍视的人。可是时间久了,他竟然也误把自己这团本就是淤泥的存在当成人了。
有什么想说的....么?
此刻伏黑甚尔想说的、想祈求的话只有一句——
“请连我糟糕的地方一起爱我。”
连我糟糕的地方也一起爱吧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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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的,理直气壮一般地承认了呢?!而且在变相地承认了那些之余,仍然这么...这么、无理而直白地要求他继续爱他!?
可是...是的,可是即使如此我也还是爱你...西乡一下子软倒下来,忍不住很没出息地哭了,可是,即使是我,也不能接受自己继续爱你...对不起。
西乡红着眼睛抬头,把伏黑甚尔吓了一跳。
伏黑甚尔此刻的样子多像被雨淋湿的狗,好像再不能得到他的救济就会死去一样。
软弱无力,这简直是和伏黑甚尔完全搭不到边的词语。西乡为自己不着边际的联想短促地笑了一下...啊,和初见面好像啊。
从一开始,这个人就是用那种姿态令他咬上了鱼饵,强硬的、理直气壮地闯进他的生活来的。如果伏黑甚尔对自己的行为曾经有过任何心虚的话,他们根本不会走到一起。
西乡沉默着,在伏黑甚尔说出这具请求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也许是在考虑如何开口,他向来不擅长做绝情的事。
伏黑甚尔在呼吸,好像已经灵魂出窍到另一个地方,这种感觉有点熟悉,曾经也好像有过,在这段幸福的起点的时候有过,这感觉似是而非,但好像和那次悬在半空的感觉有所不同。
他在下坠。
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扯着他的身体,他像是在飞行中被雨打湿了翅膀的鸟,这股力量拉着他下坠,要他跪下、趴下,五体投地、粉身碎骨。
他定定地看着西乡,忽然站了起来,他注意到西乡看了过来,视线先是瞟到了他指尖夹着的香烟,而后落在他刻意凸显隆起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怀孕以来他已经很久没再抽过一支烟,烟瘾上来的时候比毒瘾好不了多少,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嘴巴里总是没有味道,于是每次烟瘾上来,西乡在的话,他就缠着西乡接吻,亲一会停一下,停一会亲一下,像只没那么敬业的啄木鸟,贴着西乡亲个没完。西乡不在的话,他的兜里常放着一只香烟,不过为了肚子里的这个臭小子着想从来没点燃过,最多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放在鼻子底下嗅嗅望梅止渴。
西乡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伏黑甚尔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从那张嘴中流露的任何只言片语,但最后西乡什么也没有说。
于是伏黑甚尔默默地夹着香烟走到厨房水池前的窗户,他第一次觉得周遭的空气那么压抑,连天与咒缚的躯体都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下正常呼吸,周围的空气像是变成了液体,他站在海底,却没有长出腮来。
他朝外看,想透透气。
窗外的天空是蔚蓝的,有小片小片被风吹成鱼鳞状的薄云,是个很适合散步的好天气,而且今天刚好是礼拜一,晚上超市会有打折。
他叼着香烟刚点燃,烟都没飘起来多少,肚子就疼了一下,里面的小东西踢他抗议。伏黑甚尔顿了顿嗤笑一声把烟按灭在水池里,收回手时随意地点了两下小腹,爸爸都快不要我们了,你还捣乱。
伏黑甚尔自嘲地勾起嘴角。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伏黑甚尔真的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苦恼西乡的正直,否则他完全可以用肉体用金钱用力量色诱利诱或是威胁,然而现在他想了半天,好像只剩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个方法可以试试。
没等他酝酿好开始哭,西乡开口了。
“甚尔,为什么要那么做?”西乡这次没有和他打哑谜,顿了顿又接道,“为什么要找人来...教训我?”
伏黑甚尔的心又重新活泛起来,原来是这件事。他尽量让自己的窃喜不要太过明显,如果是这件事的话,他有把握得到西乡的原谅。
“我没想要他们这么做。”他尽可能地诚恳,唯恐没把自己不小心搞出一个大乌龙的绝望传达出来,“本来只是一个恶作剧,真的。”
有时候越是强调真的就越是像在说谎,即便那确实是真的。伏黑甚尔坐在西乡的对面用尽了自己的诚恳看着他,伸手去牵西乡放在桌上的手。
西乡了解他,会相信他的。
他牵到了,伏黑甚尔松了口气,心脏砰砰跳得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的表情像是有所缓和,被他牵住的手也反过来握住了他,眼神柔和了很多。
....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劫后余生,伏黑甚尔从没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紧张过,这次真的差点把他吓死,绷紧的神经猛地松弛下来,他几乎立刻开始得寸进尺地想要讨回利息,想要倒进西乡的怀里确认两人的关系没有改变,埋怨他不相信自己,还要把刚才没有阻止他点烟的事情拎出来算账。
但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翻过横在他们之间碍事的不长眼的桌子,姿势熟练的揽着西乡的肩膀低头吻下来。
——解除误会后的真爱之吻,电影里会出现的经典镜头。
西乡抵住他,站了起来,但没推开伏黑甚尔抱着自己的动作,只是带着柔和的笑容问:“甚尔还有其他事瞒着我吗?”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西乡的心中几乎带着祈求,拜托了,对我坦白吧,给我一个解释,你是有什么理由的,不是有意骗我的,对不对?
这是一个会决定他们结局的选择,伏黑甚尔感觉到了。
其实有时候,在赌博一事上,从没赢过要好过十赌九输。因为这些赌徒眼睛里只能看见自己赢的那一把大的,甚至会生出一种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总是输,但是在重要的豪赌时,我是赢的,老天是眷顾我的。
这些赌徒这种没由来的自信有多深,端看赢的那场豪赌有多大,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一边是伏黑奈奈很快会和他离婚,只要他现在赌赢了,他们就能回到从前。只要没被发现,一切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很多干坏事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另一边,是将自己做的事全都坦白,再经历一遍刚才的绝望,祈祷西乡能够包容和原谅他,而即使被原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永远有裂痕存在。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西乡会原谅他的底气,一点点都没有,他面对那股绝望能产生的只有沉沦和听天由命的想法。
所以伏黑甚尔会怎么选已经很明显。有些赌,在下注以前,在筛盅揭晓以前,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伏黑甚尔的回答快得像是毫无迟疑,表情认真且诚恳,“没有。”
他在内心许诺:不会再有。
西乡的脑子很乱,伏黑甚尔的表情和动作都是那么的毫无破绽,他一直是相信他的,或者说是想要相信他的,因为他了解伏黑甚尔,他觉得自己了解伏黑甚尔,能够分辨得出对方是否在说谎。
但是现在,西乡不得不承认,也许他从未了解过伏黑甚尔这个人。说起来,其实他连他真名叫什么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很了解他。
那张该死的婚姻届一直一直出现在西乡的脑海里,他实在是不能接受,伏黑甚尔明明已经和另一个人结婚了,还来欺骗他,甚至答应他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请求。而他掏出心来的结果是,成了伏黑甚尔的婚外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是,好样的。
“....你走吧。”西乡已经没了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的心力,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生气,有无形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逝,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又越来越轻盈。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他选错了。
伏黑甚尔好像听见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从自己身体内部传出来,他的嗓音沙哑难听,几乎带着颤抖,“....不、我...”
慌乱,西乡的反应糟到伏黑甚尔感到慌乱,可慌乱之余伏黑甚尔竟不合时宜地感到了好笑,自己这幅可怜兮兮的落水狗的样子,恨不得跪下来请求原谅的样子,真好笑啊。
再强大的敌人和咒灵都从未从他这里得到半句求饶,他连神明的脑袋都摘下来过,一根反骨从没对任何人服软过。
却在爱面前俯首称臣。
西乡此刻绝情而冷酷毫无动容的脸和神明大人一模一样。伏黑甚尔不得不感叹,真不愧是那个神明的人间体啊,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摆弄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伏黑甚尔垂着头,眼睑遮住了眼里的光,他忽然笑了起来,吊儿郎当破罐子破摔地往桌上一靠,像是又恢复成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嚣张又恶劣。他总习惯于用这样的姿态来掩饰自己,好像他桀骜不驯,从未陷进过爱里,没想过这桀骜不驯会在以后给他带来痛苦,只是想把自己从傻瓜的状态里解救出来。
其实早在最开始伏黑甚尔就曾经预想过这种结局,因为他向来有着搞砸一切的这种本事,他知道自己是一条水洼里的鱼,迟早要渴死在这里,只是每次他想狠心离开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他看看西乡,又觉得也许一切都会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果然渴死在爱河里。
“我不会走的,你死也别想摆脱我。”
这是威胁?!
西乡几乎不敢置信,他们前天还腻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爱侣,今天却闹到这个地步,伏黑甚尔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现在竟然还威胁他?!
西乡忍无可忍,脑袋一片空白,他想打这个混蛋一拳,想狠狠地揍他,可是手伸出去又想起他现在怀着孩子,最后变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滚出去!”
像西乡这种脾气的人都被逼得动了手,可见已经气到什么程度。
伏黑甚尔面无表情,西乡的力道打过来,他脸都没偏一下,感情牌没有用,他只能出此下策,总好过再也见不到西乡。
两个人正僵持着,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哎呀,我好像来得正是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哎呀,我好像来得正是时候?”一个白色的脑袋从玄关的拐角探出头来,来人像是知道自己的不请自来,身体还藏在墙后,没有踏进来。
西乡以为他是来问诊的病人,不再理会伏黑甚尔起身想要接待他,却被伏黑甚尔抓着手臂不容拒绝地拉到身后挡住。
“五条家的小鬼...有何贵干?”
西乡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伏黑甚尔这样如临大敌的反应,本想彻底撇清关系的挣扎也一犹豫停下不动了。
难道是甚尔的仇人?
西乡的心脏揪了一下,又摇头逼自己狠下心来别想了...说不定又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呢?他不想这样揣测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可是...他已经无法再相信伏黑甚尔了。
像是和甚尔认识的少年挑眉将自己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拉了一截,露出一双潋滟摄人的蓝眸,和伏黑甚尔戒备的动作相反,长腿一迈姿态相当写意地从墙后走了出来,“我可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找甚尔,那是找我的?西乡闻言疑惑,但碍于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没有说话,像是因为氛围太紧张了,周围的空气都沉重起来,西乡皱着眉捂住胸口,有点喘不上气。
伏黑甚尔戒备的姿态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是如同领地受到冒犯而呲牙的野兽一样摆出了蓄势待发的姿态。五条悟的回答更加应证了伏黑甚尔的猜想,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在逃跑前听见的那段话,神明要求六眼和另外一个黑头发的小鬼去杀死自己的人间体...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遇见了西乡。
如果是单打独斗以命相搏,伏黑甚尔有把握自己会赢,甚至他有七成的把握杀死对方然后全身而退...可是,此刻他怀着孕,肚子里揣着个沉甸甸的四个多月大的小崽子,行动多有不便,对方却可能不止一个人,自己这边还有一个豆腐般一碰就碎的西乡需要保护...
伏黑甚尔的心越沉,脸上却是杀意毕现,笑容越盛,“不管你想找谁,这里都没有你想要找的人,小鬼。”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做好了让出一只手臂先带西乡离开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被伏黑甚尔宽大的身影挡得严实,只露出一点发顶,不过五条悟个子高,还是可以看到头发的主人摇摇晃晃的。
大概是因为神明本来就是咒灵的始祖吧,普通人类的负面情绪会形成咒灵,而神明的人间体产生了负面情绪就自动将力量汇向了本体,这种力量转换传输的通道一打开就停不下来,那一股股从西乡身上发散飘向远方的咒力波动在五条悟眼里就跟德芙巧克力纵享丝滑的广告一样明显。
人体内的咒力是有限度的,再过一会,这个人就会消失了吧,五条悟没什么波动的心想。
至于伏黑甚尔,两个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在神明那里还“坦诚相见”过不少次,真要论起来,他们两个还有不小的“交情”呢,五条悟多少对伏黑甚尔这个人还算有那么一点的了解,竟然能够把那个家伙变成这幅看门犬的样子,这个人间体还真了不起啊。
说起来,这家伙逃跑可真是把冴给气死了。回想了一下御割冴当时的样子,五条悟不由得相当幸灾乐祸的在心里给伏黑甚尔点了个蜡。
其实他只是碰巧被人间体散发的熟悉咒力给吸引了过来,毕竟是同源,人间体散发的咒力和神明一模一样,一直听冴念叨要杀死自己的人间体什么的,五条悟也忍不住对神明大人的人间体产生了一点好奇,想着既然正好碰到当然要来看看,并没有打算立刻杀死对方。
不过现在这出戏实在太精彩了,让他忍不住想要添油加醋搞点事来。而且,就这样走掉的话,等那个人间体死掉说不定他还会莫名背锅呢。
伏黑甚尔此刻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戒备五条悟可能的突下杀手骤然暴起上,西乡力道并不明显的身体摇晃就被他当成了是想要挣脱自己的钳制,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五条悟摊手,“别紧张~我可没有想要动手的打算。”
伏黑甚尔皱眉啧了一声,他才不信五条悟说的任何一个字,西乡的事情还没解决,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五条悟叙旧瞎扯,直截了当的赶人,“不动手就赶紧...”他硬生生把“滚”字改成了文雅一点的“消失”,“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被马踢的。”
“不是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一样。”伏黑甚尔很不耐烦。
五条悟像是完全没意思到自己的讨人嫌,仍旧慢悠悠有些新奇的打量这间狭小却透着温馨的屋子,“我是无所谓,不过你身后的那个人,马上就要死了哦。”
伏黑甚尔的瞳孔一缩,由于天与咒缚的缘故,他对咒力的感知并不敏锐,即使是和咒灵战斗也根本看不见,只是能够通过咒灵的杀气、攻击产生的波动和风压等等因素在脑海构建出一个大差不差的模型,对那些无害的没有攻击性的咒力波动比普通人好不到哪去。
经过五条悟的提醒才注意到身后的西乡已经摇摇欲坠。
“西乡!西乡!”伏黑甚尔连声喊西乡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西乡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就连呼吸、胸腔的起伏都不是很明显。
伏黑甚尔咬牙迅速打横抱起西乡冲向医院,幸运的是这里离医院并不远。
五条悟没想到伏黑甚尔的反应这么迅速果断,才顿了一下就差点连伏黑甚尔的人影都看不见了,连忙坠上伏黑甚尔跟在后面跑,“喂、他是因为正在和冴融合,你带去医院也没用的。”
伏黑甚尔不理他,“不帮忙就闭嘴。”
五条悟忍不住嘿了一声,闭嘴不说话了,插着兜站在医院的走廊上,他还是第一次来医院,周围全是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医生和病人,他站在路中间左右左右的来回避让着行人,像在玩什么游戏,几下之后觉得无聊了又贴墙站着,悠闲的看着伏黑甚尔把气息越来越弱的人间体送进急诊室,又跑来跑去的排队挂号付钱。
看别人像热锅上的蚂蚁的一样作着无用功的感觉还挺好玩的。
五条悟的嘴又闲不住了,“这是咒力相关的问题,不该求我这个专业人士吗?”他弹了弹高专制服上不存在的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你。”
想象中低声下气的恳求来得太过轻易,五条悟颇感无趣的啧了一声,撇嘴推了下墨镜,“...简单的说就是,产生负面情绪的话就会和本体融合...就是这种设定。”说到最后他三分钟热度的毛病又犯了,感觉没劲就直接用了一句设定搪塞。
“说起来...”五条悟点着下巴意有所指,“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这种设定的人间体很快就会死掉回归本体呢,居然到现在才产生负面情绪吗?呀...会是因为什么理由呢?真好奇啊。”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他们站在急诊室的大门前,那盏红灯亮起,却照得天与暴君眼前发黑。
在这点上五条悟没有必要说谎,所以...
负面情绪?
他想起刚才和西乡的争吵,想起刚才的那一个巴掌,想起昨天晚上隔着门听见的水珠落地的声音,想起西乡红着眼眶咬牙忍耐的样子。
负面情绪?
所以...是他的错?
不!
一丝血线从伏黑甚尔的嘴角渗出,他的牙关已经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他的身上没有伤口,但却哪里都痛,痛苦灼烧着他的神经还有理智,痛得他痉挛发抖,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他的错,为什么老天不直接惩罚他?!干脆收走他的天与咒缚,干脆折断他这双无力的手,干脆杀了他...这都无所谓!为什么要杀死西乡!?
....如果神明此刻在场,想必会带着笑意回答他吧——当然是因为,失去他更让你痛苦。
他的死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这个怪物、废物靠近他缠着他,如果不是你在乎他、爱他,我怎么会用他来惩罚你?
都是因为你,甚尔,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他反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陷进肉里,拇指抵着自己的咽喉像是要把自己的喉管扣出来。
五条悟看他一副要当场把自己的喉咙扼断的模样好心提醒,“大概还有2分钟,不如赶紧告别。”
他能活那么大真是多亏了无下限术式。
伏黑甚尔脖子以上的部分已经完全充血暴起,含着血丝的泛红眼珠看向他,暂停了这场自我惩罚。
他站起来,一身肃杀感像是奔赴刑场,那种身体里遍布的痛苦像是每一根神经都在断裂流血,让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千刀万剐。
但即使如此,急诊室的大门对他而言仍然如若无物。伏黑甚尔闯进去,像个医闹的家属,急诊室里一阵兵荒马乱,医生护士想阻止他进入,却被迎面而来杀气定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个分不清是杀红了眼还是哭红了眼的男人抱起病床上的人朝外走。
伏黑甚尔此刻已经看不到别的人别的东西,他连自己的存在也感受不到了,天地间好像只剩怀中这一点点轻飘飘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的眼睛眯着,只能勉强睁开一丝缝隙看到熟悉又模糊的人影。他感觉到自己在被抱着,有人紧紧的抱着他,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像是恨不得将他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啊,下雨了吗?
水珠顺着鼻梁的曲线滑落,西乡尝到了苦涩微咸的味道。
原来是眼泪啊。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像是力气被抽空了一样动不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西乡在这一刻....还有一点点高兴。
这个满嘴谎言的大骗子,起码此刻的眼泪不是虚假的吧?
....等我醒来,要好好对我解释喔,甚尔...
伏黑甚尔只能看到西乡的嘴唇蠕动,凑近了却什么也听不见,怀中的人气息弱了下去,臂中的重量越来越轻,像是到最后就会飞回天上消失不见一样。他死死的环着西乡,像是要与天争抢,双手却颤抖着,手指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痛苦像是要把他的胸膛撕裂成两半,汹涌的自我厌恶感几乎让他与西乡一起慢慢死去。
天与咒缚,术式杀手,禅院...有什么用?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他此刻仍然这样无力,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孱弱,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留不住,除了无能地啼哭和嚎叫,除了被动地等待,什么也做不到?
他听见五条悟在走向他,但是无所谓了,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这样想着,怀里忽然一空,他呆呆的抬起头,没有咒力的他连西乡消失的痕迹都看不见,怀中空无一物,他什么都没能留下。
心如死灰。
现在一起死去,也能够算是一家团圆的HE吧。
伏黑甚尔此刻没了牵挂,却也没了战意,僵着的手骤然垂下,整个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心和灵魂已经随着另一个人的逝去而消失,如今只剩一层空洞的皮囊立在那里。
五条悟站定在这头正陷于丧偶的悲痛的凶兽身边,左看看右看看,打量着这个强大、却轻易地被爱折断了灵魂的男人。从未受过任何挫折的神子难以共情,对着一副求死之相的男人啧了一声,杀一个想死的人实在无趣,他才不会那么干呢。
五条悟和他错身而过,头也不回。
在他走后,伏黑甚尔站了起来。
他先是回了一趟家,重新做了一遍扫除喂了一趟猫,走的时候他把两人的合照贴身收好,用剩下所有的钱买了一块墓地。
两人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虽然存着钱,但一直都不多,墓地买不了太大的...不过也无所谓。伏黑甚尔在这块无名的墓前点了只烟,肚子里的小崽子好像讨厌烟味,又在抗议。
不过这次他没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上的西乡看着镜头笑得很灿烂,而他没看镜头,只是木着脸盯着西乡的头顶。记得当时被西乡埋怨拉着他拍了很久,结果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一看镜头样子就凶到不行,活像什么黑道退役的一把手。西乡笑得肚子都疼了,最后无奈还是选了第一张摆在床头。
伏黑甚尔在照片西乡的笑脸上落下一吻,松手,这张薄薄的相片悠悠的从他手中滑落,他把它埋进泥里,那是他们两人的尸骨。
电话响了,他抽着烟眼神混沌地盯着无名的墓碑,考虑着该在上面刻什么字,随手接了电话。
“甚尔?离婚届我已经签好了,你在家吗?”
伏黑甚尔生锈卡顿的脑袋好一会才能重新启动,他轻轻笑了笑。
“....已经,不需要了。”
挂掉电话,他揉了揉脸上僵掉的肌肉,起身朝一个方向迈去....至于墓碑,等他回来再刻吧。
他要回去,到神明的身边去,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唯有西乡....
他绝不放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甚尔,这个...真的要做吗?”
虽然在进行前就已经说好了,但是果然真到做的时候西乡还是有点犹豫,原因无他,这个超长假JJ实在是超乎他想象的狰狞,大致估算一下也起码有个70厘米长,光是拿在手里都感觉沉甸甸的有些重量,要把这么长的一根东西都捅进去?会坏的吧!?
即使这根假丁丁是软滑的材质,有点像是硅胶,会跟着肠道的走向转弯盘踞,但是要在肚子里放进这样一根东西...就算知道不会伤害到人体,也实在让人觉得有点担心。
西乡不由得再三向伏黑甚尔确认,绕着床打转支支吾吾地想说服他放弃挑战人体极限x。
伏黑甚尔没说话,他正在专心的自力更生,衣服脱得精光跪在床上,脑袋紧贴着床垫翘起屁股。他倒不是有意勾引西乡,虽然也有那么点意思,只是这个姿势更方便那根软趴趴的玩意滑进来。他握着那根超长假JJ的微翘的顶端往屁股里塞,刚刚才经过甘油洗礼的肠道柔润顺从,在西乡面前自慰也让他穴里发湿,很轻易的就吃下了。
因为怕伏黑甚尔嫌麻烦没有好好润滑,所以给道具做前期准备工作的是西乡。担心他会受伤,西乡把这根东西从头到尾的抹了好几层润滑液,现在整个都湿漉漉的十分滑手,伏黑甚尔抓着柄才能握得住。
他反手抓着假几把的柄往上举,让这根滑不溜秋的东西和他的屁股呈一条直线,好让插在屁股里的那节随着它自身的重量往里进。
只是他那天与咒缚的肉体恢复力实在惊人,即使后面早就已经被肏到烂熟,现在还是紧得像个处女,就算他有意放松自己后面的括约肌,那根被涂满了润滑液的假几把仍旧只是碾过他的前列腺插进了十几厘米就不动了。
由于这东西像触手一样软趴趴的,握着尾端是塞不进的。
伏黑甚尔有心想要抓着头部再往里塞,但是他要是放手去塞顶端的话,这根玩意绝对就会滑出去。
“呃...西乡,帮帮我...”没和现状僵上多久,伏黑甚尔十分坦然地看向站在床边的恋人寻求帮助,“把我、填满。”
樱桃色的润滑液被他紧致的括约肌从假几把上捋下来,打湿了他的会阴,樱桃般的透明粉红混着他略深的肤色,像是巧克力上沾满了果酱一样的诱惑,晃的西乡眼睛都粘在上面下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西乡晃了下屁股,多余的润滑液从他呼吸般微微张合的外阴滑下来,落到床上,在他身下汇成一滩水迹。
实在是...实在是色得要命!
“...总、总之...”西乡瞬间放弃了和自己的欲望挣扎,自己的恋人都已经摆出这幅秀色可餐的样子了,圣人才能忍得下去,他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他的手摸上伏黑甚尔饱满浑圆的臀肉捏了捏,润滑液甜腻的味道催得人情欲高涨,他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急色,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地提醒,“...咳...受不了了的话要告诉我哦。”
伏黑甚尔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低笑,催促道,“没事,快点。”
但是...甚尔后面插进了这么长的一根东西...他再插进去的话,甚尔真的受得住吗?
西乡犹豫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再忍忍,等把手上的“工作”搞定以后可以拜托甚尔口交解决....
从伏黑甚尔的手中接过道具的柄端,西乡试探着慢慢往里捅,较细的前段已经完全没入了殷红的肠道,一寸寸撵开推挤包裹过来的肠肉,为后面逐渐粗壮的部分开路,性器上为了拟真还做了仿真的青筋,恶狠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肠肉内壁,逼得伏黑甚尔的发出几声低吟,宽大的手掌把枕头抓得一团乱。
道具狰狞的样子逐渐显露,伏黑甚尔趴着的动作加剧了那种下坠感,原本紧致的腹部也被里面深入的部分凸出了轮廓。
西乡摸着伏黑甚尔的肚子去感受插在里面的假JJ顶到了哪里。假几把顶端较细的部分很轻易的挤入了结肠,被早被反复操干过的结肠已经十分熟练地吞下了顶端,甚至没有感觉到太多的阻碍。
伏黑甚尔的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本能的想要躲开身体里被进攻的感觉,道具的触感和人的肉体很不一样,
西乡继续往里推,道具最粗的部分也已经来到了结肠,可以从伏黑甚尔的肚子上摸到很明显的凸起,最前方的顶端已经插到了从未被干过的青涩更深处,乙状结肠被完全的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需要保护的内里被道具摩擦顶撞着,像是被摩挲到了内脏,异常的感觉带来的不光是恐惧,还有身体的敏感被调至极限后从这种异常的行为中体味到的快感。
身体的记忆迅速从这种感觉中苏醒变得火热,糟糕的记忆又来了,神明缚住他的四肢强行把和这根东西相似的触手咒灵塞进了他的身体,第一次被开拓进入到这种陌生的部分时,就算是伏黑甚尔也不禁脸色发白,流露出几分脆弱的神色。
然而这样只不过是让那个抖S神明更加兴奋罢了,伏黑甚尔几乎以为他会以一种极其丑陋下贱的姿态死去,被神明用这根东西从下面干个对穿,把他的身体,连同内脏一起,从里到外的干个遍。
“...甚尔、甚尔?!”西乡的声音叫醒了又陷入回忆的伏黑甚尔,“又想起来了吗?已经没事了...现在抱着你的人是我喔。”
西乡趴在伏黑甚尔的宽阔的背上,拂开他颈后的碎发,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我们约好要把那些事重新做一遍,把那些不好的记忆覆盖掉的吧,嗯?以后你再想起来,就只会想到我...甚尔,你只要看着我、想着我就好...”
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温柔的话真是犯规啊。伏黑甚尔笑了笑,顺着西乡抚着他下巴的力道回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吻。
这个姿势亲起来不太方便,伏黑甚尔尽可能的扭头,伸长了舌头去和西乡交缠,脖子上的筋肉都绷紧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两人的下巴都湿濡了。
西乡吻得有些气喘,口腔充血发热,替伏黑甚尔擦掉了下巴上的水渍,手上的玩意才刚刚插进去一半不到,正卡在不进不退的尴尬距离,“我继续了?快要到横结肠了,甚尔,忍着点...”
“呃、!好...唔...”伏黑甚尔喘息着应了一声,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前倾,又向后迎合调整了姿势,肥厚饱满的屁股贴上了西乡的小腹,一下子感受到了西乡那里灼热的温度。
西乡身上还穿着裤子,伏黑甚尔这一动作,屁股上的润滑液和女阴渗出的淫液一下子把裤子的裆部弄湿了。
西乡本来就忍得辛苦,只是手上的“大工程”还没结束,加上舍不得给伏黑甚尔再多加负担,考虑到这点,他才忍耐着欲望专注手上的动作,谁知道伏黑甚尔还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忍不住贴着甚尔的跨间挺动摩擦了两下解解渴,手上还举着软趴趴的假几把,看起来像是伏黑甚尔长了条尾巴被他高高地拎着操干一样。
“西乡,插进来吧。”伏黑甚尔一副体贴他憋得难受的样子。
真是的...不要勾引我犯错了!西乡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怎么说呢,甚尔这个家伙,就像是伊甸园里的蛇一样,总是在蛊惑他犯错,明明是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行为,却好像是只要成功诱惑到他就什么都值得了一样。
伏黑甚尔的贼手开始不老实的朝后探,摸上西乡的裤子替他解开了拉链,把里面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棒解放出来,扶着抵住他的阴道口。
他刚想往后靠,把那根东西吞吃下去,却被西乡扶住了屁股,“别急...先把这根东西插进去。”
西乡刚说完,手里一送,手上的假JJ就传来了捅过了什么阻碍的触感,伏黑甚尔也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激烈的粗喘,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
“呃...呼唔...”伏黑甚尔哼着,声音听起来痛苦又欢愉。
他的腹部凸起了一个明显的弯,西乡的肉棒还抵着伏黑甚尔的前穴入口,刚才那下伏黑甚尔穴里喷溅出的热液全溅在了西乡的肉棒上。
“很舒服吗?”西乡看着心惊又好奇,手上的动作不断,反复的抽出一小节再插进去,小幅度的进行着摩擦,帮助最前端的部分可以顺畅深入,肉棒分开伏黑甚尔湿滑的外阴抵着敏感的贝肉和阴蒂摩擦。
“嗯...啊哈...舒、舒服...”肚子仿佛整个肠道都在被道具操干的感觉是钝钝的疼涨,难以忽视的细碎快感从肠道零碎的传到大脑,只是想着此刻狠狠玩弄他填满他的人是西乡,异样的感觉就让他两个逼穴都热得发烫。
伏黑甚尔的八块腹肌都已经被肚子里盘踞着的东西弄得微微鼓起。那根超长的假几把已经几乎全塞了进去,只剩最后最粗的柄还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咬着枕头的一角,手指像是被卷在了凌乱的床单里抽出来似得,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西乡,插进来...直接一下子插进来。”
西乡看看他,咕嘟咽了下口水,听话的用掌心抵住柄端,呲溜一下猛得往伏黑甚尔的穴心拍去。
“呃呃呃!!!”
最粗壮的部分狠狠碾过伏黑甚尔肠道中的凸起,前面已经深入到体内深处的部分一下子顶到了横结肠和上结肠交界转弯的部分,随着他痉挛高潮而绷紧颤抖的脊背仍在小幅度的操干他的整个肠道。
“呜呃...肚子...哈啊...”
很少见到伏黑甚尔这种说话都没了气力的样子,西乡赶紧把他翻过来仰躺着,摸了摸他的肚子,那里能够明显的摸到盘踞在里面的假JJ,甚至隔着薄薄的肚皮仿佛能够摸出上面的纹路和质感。
天与暴君的身体仅仅因为这个简单的翻身动作就又去了一次,女穴里潮喷似的涌出淫液,飞溅在西乡的裤子和床单上。
伏黑甚尔的眼角带着生理性的泪,被他忍在眼眶里没有落下,浸得他那双绿色的眼睛更加透亮,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有些呆呆傻傻的。
西乡忍不住扑上去对着他的嘴唇小鸟啄食似的亲了又亲,结果被清醒过来的伏黑甚尔反过来搂着腰不让走。
他的呼吸还没平复,胸膛一起一伏的像是刚就像过激烈的运动,头上的汗倒不多,大概是全从下面喷出去了。
“我没事...晚点我们不是还说好还要去游乐园么?”伏黑甚尔没说两句又原形毕露了,“插进来吧,还是我用嘴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犹豫了一下,下面的小西乡硬邦邦的想要得很,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甚尔那两个湿软小穴销魂的滋味,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精虫上脑被下半身支配思考了。还好着在最后关头他的理智又挺住了,还是顾忌到伏黑甚尔的身体选了口交。
由于伏黑甚尔现在动作起来不方便,西乡难得非常主动,还摆出了这样羞人的姿势,红着脸岔开腿跪在了伏黑甚尔脑袋上方,将小西乡朝下按,被伏黑甚尔顺从地张开嘴接纳。
两个人做爱伏黑甚尔没少帮西乡口,谁让西乡对这方面的事情实在是不那么热衷,他没少钻在被子里强行把西乡口硬,不用几次就已经对西乡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舌尖绕着龟冠打转,小口小口的吸吮着中间的马眼,手指绕着脆弱敏感的会阴和睾丸把玩揉捏。
伏黑甚尔仰躺着,上下抬动脑袋,主动的吞吐西乡粗长的肉棒,像吃什么美味一样吸得啧啧出声,嫌来回抬脖子太累,他干脆将空着的胳膊枕在了脑后,想舔深一点就用手掌顶起脑袋,想吐出来就将手臂移开,可谓是灵活到了极点。
西乡看得是又想笑又想射,自己的肉棒被湿滑紧致的嘴穴吸吮吞没,伏黑甚尔灵活的舌头照顾得西乡魂都快飞了,小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加上从刚才起就近距离的看了很久伏黑甚尔的“色情表演”,肉棒早就敏感到不行,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射了。
西乡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作为男人还有作为攻的尊严的,这才被口了几分钟就射了像什么话,顿时咬着手指往后退了一点,把肉棒从那张销魂的嘴巴里抽出来。
伏黑甚尔正吃得专注,西乡乍一下抽走他还没反应过来,仰头看着西乡在他的脑袋上投下阴影的高高翘起的肉棒舔了下嘴角溢出的不知道是西乡的腺液还是他自己的口水的液体。
刚才的姿势是不太方便,伏黑甚尔想,最下边那截舔不到,也没法深喉。
“坐下来吧西乡。”伏黑甚尔笑着,知道自己这话会让西乡脸红成什么样,“坐到我脸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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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乡捂住通红的脸,半推半就的被伏黑甚尔拉过去骑在他的脸上,灼热的肉棒和胯间的耻毛碾着伏黑甚尔高挺的鼻梁和脸蛋,口嫌体正直的硬得更厉害了。
伏黑甚尔听见西乡的嘀咕忍不住笑,“行行行,都是我的错...”
他话里一派自己非常无辜但是为了西乡只好把锅背了的意思,眼里却全是狡黠的笑意。
把怼在脸上的肉棒吞进喉咙,伏黑甚尔像条贪婪的蛇,柔软的口腔吞下了超出自己体积的东西,肉棒碾过他的舌头撞上扁桃体,在他条件反射的吞咽中渗出苦涩的腺液,又继续顺着他的喉管弯曲深入。
西乡没来得及出口的小小埋怨一下子被击碎成零散急促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咽着小幅度摆起腰,在伏黑甚尔的嘴中挺动。
“哼嗯...呃...唔”伏黑甚尔尽可能的放松着自己的咽喉,掐着西乡的腰胯掌握着抽插的频率,掌心贴着西乡的腰窝,时不时的揉搓两下,蠢蠢欲动地想要使坏。
快感快要把西乡的脑子都搅化了了,跪在伏黑甚尔脑袋两边的双腿越夹越紧,感觉除了肉棒哪里都是软的,西乡连忙伸手扶住床头才没有栽在伏黑甚尔身上,但跪不住了是真的,压在伏黑甚尔下巴上的囊袋一抽一抽,腺液也流个不停。
“唔...甚尔的嘴巴、呼...好舒服...”西乡的眼睛因为快感而一片迷蒙,他低下头就看着伏黑甚尔眼角带着潮红长大嘴巴供他用肉茎戳刺的样子,心理上的征服欲和快感混合成过电一般的激烈浪潮,终于忍不住弯腰紧紧抱住了伏黑甚尔的脑袋,主动肏起这张湿滑销魂的口穴。
伏黑甚尔的脸埋在西乡的毛发里,憋着气供西乡最后的冲刺发泄,他倒不是讨厌西乡的味道,只是这种时候呼吸容易岔气。西乡的肉棒已经整个都顶了进来,仿佛把他的喉管都撑大了一圈,他挪不出舌头来进行多余的抚慰,只得藏好牙齿模拟着吞咽,让喉管套弄按摩敏感的龟头。
西乡嗯唔一声射了,精液一股一股的喷进伏黑甚尔的喉咙里,由于龟头的过分深入,伏黑甚尔连精液的味道都没有尝到,只能感觉有大量的液体从喉咙灌进了胃里,他的喉咙本能的蠕动吞咽,又进一步地对着龟头狠狠榨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爽得眼睛都湿了,看见伏黑甚尔憋气憋得脸色涨红,连忙退出来。
伏黑甚尔一边擦嘴一边咳嗽,嘴唇有点疼,他舔了下尝到点带腥味的甜,才发现嘴唇因为缺水有些起皮,在刚才口交的时候裂开了。
西乡亲了亲他,忍不住舔舐那道伤口,含去了伏黑甚尔嘴唇上的血,亲得伏黑甚尔嘴唇又疼又痒,像被小猫嘬奶一样,没忍住又张嘴亲了回去。
两人亲了个够再抬头一看时间,大事不好。
伏黑甚尔揉了把自己半软半硬的肉棒和湿着的穴眼,只能先委屈一下它俩,再晚就赶不上游乐园入场了,时间紧迫,他拍拍西乡的屁股示意他下去,然后才夹紧屁股里的那根超长假几把慢慢的挪下床。
伏黑甚尔现在的样子活像是闪了腰的老头,又或者刚怀孕的新手妈妈,一副小心着肚子干什么的都放轻动作生怕牵连到肚子的样子。还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走姿改成了走直线,板正板正模特似得走了两步,肩膀都不带晃的,肚子里的东西才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是存在感仍然很强,塞得他从屁股到肚子都又涨又坠,还总觉得一没夹住就会哧溜一下掉出来似得。
不过这就绝对是他的错觉了,毕竟伏黑甚尔不是什么“直肠子”,括约肌也仍然很紧,就算想要把道具抽出来可能都需要废些力,哪可能会他一个没夹紧就掉出来。
西乡扶着他进了浴室,两人稍微用水冲了一下就结束了清理。西乡帮伏黑甚尔换了套宽松的衣服,上身是米色的圆领毛衣,下身是极为宽松的黑色长裤...这样宽松的一身把伏黑甚尔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遮了个七七八八,特别有居家感,显得伏黑甚尔气质温和像个良家妇男x,而且穿上后也完全看不出肚子的异常。
伏黑甚尔想了想感觉不妥,拆了个套子套在阴茎上,又不知道哪找了片卫生巾出来,当着西乡的面就低头连着内裤一起一拉裤腰带,这动作很有哆啦○梦的既视感,但他是在裤裆里垫了片卫生巾。
伏黑甚尔对自己的出水量很有逼数,即使外裤是黑色的,但如果不想玩到后来像他失禁了一样裤腿滴水的话卫生巾实在必不可少...毕竟他的计划里有不少比较刺激的部分。
他面色平静像是刚才只是男人很正常的在整蛋道,西乡却是看得目瞪口呆。伏黑甚尔穿好衣服又走了几步,才勉强找回了一点平时的样子,不至于显得太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没把这当回事,西乡却被刺激得不行,因为...因为你想想,一个身材健硕像独狼一样的男人走在街上,其实身体里塞着一根几乎强奸了他整个肠道和肚子的超长假几把,他健美有力的身体都因为这根东西走不好路,身体敏感得走走路就会喷水,以致于不得不在裤裆里,在那根分量十足的肉茎下面垫了一片卫生巾!
要命了,西乡都快流鼻血了。
一路上西乡就一直维持着一手捂着鼻子的姿势被伏黑甚尔牵着手拉到游乐场,幸好家离附近的游乐园不远步行就当散步了,否则...如果还要坐车的话,想象一下,车子稍有颠簸,伏黑甚尔的肠道恐怕就会被肚子里的东西肏个遍...可能在到以前就要回程了。
对伏黑甚尔计划的刺激程度一无所知的西乡还很天真的这样想,刺激的设施坐不了,那一会一定要一起去坐一次摩天轮!毕竟...毕竟是情侣嘛!一定要在最顶点接吻!
两人买了通票,可以畅玩,牵着手在人群中的样子就像一对普通的同性情侣,当然...是两个人都长得很帅的那种普通。
晚上还有花车表演,西乡拉着伏黑甚尔站在最前排看得起劲,花车还在朝旁边的观众撒花,伏黑甚尔揽着西乡的肩膀替他挡开周围的人群,他是不知道这种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值得周围人兴奋成这样,不过他不会煞风景的说出来。
西乡一时兴起去接捧花结果被旁边人挤得撞了一下伏黑甚尔,手一下子撑在伏黑甚尔肚子上。
“呃!”伏黑甚尔没忍住叫了一声,肚子里滑溜溜的东西一下子被按得移了位,摇晃着肏起了他的肠道,结肠那种敏感的地方被粗长的假阴茎反复滑动操干,又是身处在这种人声鼎沸的地方,仿佛被无数人看着的羞耻感和快感一下子让伏黑甚尔高潮了,腿间涌出一大波淫液,被护垫吸收。
真是戴对了...伏黑甚尔感受了一下腿间的湿热不由得这么想。
伏黑甚尔高潮的反应当然避不过西乡,西乡又是脸红又是担忧,还好周围人都专注地看着花车表演,没人注意到伏黑甚尔弯着腰颤抖的异常,他只用担心伏黑甚尔高潮太多次会不会脱水就行了。
说起来,甚尔之前好像就有点缺水,嘴唇都起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看着伏黑甚尔嘴唇上结的痂想起这件事来,轻轻握他的手朝人群外走去。
两人找到自动贩卖机买了瓶水,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完,伏黑甚尔提议,“去玩过山车吧。”
“诶?!你的...那个不要紧吗?不可以玩那种刺激的项目吧!?”西乡被他的大胆惊得瞪大了眼睛。
伏黑甚尔笑着强行压着西乡,推着他一起挤进了排队的人群,“既然要选择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诶?!可是!”西乡还想再说点什么,旁边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听见两人的对话提醒道,“如果身体有不适或者心脏疾病的话不建议玩哦。”
“啊不不是那回事...““我健康得很。”
工作人员怕他们隐瞒病例作死,还有点不相信的多提醒了几句,最后还是伏黑甚尔不耐烦继续掰扯,直接卷起袖子鼓起比这位工作人员脸都大的弘二头肌举起沙包大的拳头证明了一下自己才算完。
经过这样一番掰扯,队伍不知不觉就已经排到了两人,西乡还想说点什么,伏黑甚尔已经一溜烟蹿进了过山车的座位,还拍拍旁边示意西乡赶紧坐过来。
身后还有人在排队,西乡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只好也坐了上去。
过山车是三人一排,两人旁边还坐了个人,是个独自来玩有些胖胖的阿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西乡和伏黑甚尔这对外表相当吸人眼球的情侣实在惹眼,阿宅排在两人后面也从头到尾的看到了工作人员的误会,不仅对两人多看了几眼...主要作为一个阿宅他真的很羡慕那身被毛衣遮住的腱子肉。
阿宅的视线刚从西乡身上移到伏黑甚尔身上就被瞪得一激灵。这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男人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吓得阿宅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发现伏黑甚尔的小动作,西乡露出一个有些歉意的微笑,悄悄捏了捏伏黑甚尔的手掌,示意他好好坐着,别吓人家,被伏黑甚尔又不服气的捏了回来。
在两人你捏我我捏你地幼稚游戏中,过山车缓缓启动。在经过前面一长段的向上爬坡之后,过山车终于来到了最顶点。
阿宅是游乐园的常客,过山车什么的根本没在怕的,像他这种胆子大的人,来游乐园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观察其他人的反应,最好是坐在一群被吓得嗷嗷叫的人中间,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淡定的样子特别有范。
阿宅悄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身旁的这对情侣,看见他们交握的手掌顿时牙齿一酸...狗有被虐到。
“啊——”“哇啊——”“呃唔...”
过山车猛地向下冲刺,车上人的尖叫此起彼伏,阿宅却从熟悉的尖叫里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就是他身边传来的。
他悄悄往旁边看去,只见那个很不好惹的黑发男人正浓眉紧蹙,眼睛半睁半闭的,额头上隐隐见汗,一只手紧握着恋人的手,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身前的防护,努力地在自己和护栏之间撑出一些距离。
很明显是害怕那种极速下坠产生的浮空感才有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宅在心里暗笑,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吓人的男人居然害怕坐过山车?简直就像那种电视里恶狠狠的黑帮结果害怕打针或者晕血一样好笑...倒也不是说黑帮就不能怕打针啦,就是很...很反差萌啊,就是很好笑啊!
尤其是这个男人简直是吓得不行了,阿宅已经听见他好几次忍不住发出轻声惊呼,而且是很明显忍到无法忍耐了才憋不住漏出了几声。
因为刚才被这个男人瞪了一眼,阿宅很爽快地在心里大肆嘲笑伏黑甚尔,这家伙的表情就像那种硬汉遭受严刑拷打一样诶,苍白虚弱还严肃地板着张脸唬人,明明都已经吓成那样了
过山车在不停地倒悬、急转...伏黑甚尔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身体从里面被整个操干,那根超长的假阴茎像是随着过山车一会干进了更深处,一会又隐约要突破括约肌的约束滑出一段来,忽上忽下地击打他的肠道和子宫,挤压着膀胱,又痛又爽的感觉中带着内脏被摩挲的异常。快感洗刷着伏黑甚尔的每根神经,让他几乎忍不住要翻起白眼露出被干坏了的痴态来,爽得几乎要长长地吐出舌头来作呕,不得不死死地低着头,将西乡的手越握越紧,像是试图从中汲取力量一样。
西乡注意到伏黑甚尔的反应,试探着伸手按住他的肚子想要阻止里面的东西作乱,可是伏黑甚尔的肠道里净是用以润滑的润滑液和自我分泌的湿滑肠液,整个肠道都滑溜溜的十分好肏,那根东西隔着肠道根本停不住,反而还因为西乡的压按让伏黑甚尔和它来了个更加亲密的接触,肠道里凸起的腺体和整条肠道都被迫贴紧了假阴茎,被奸了个透。
等过山车缓缓停下,伏黑甚尔腿间垫着的东西都已经吸饱了淫水沉甸甸的了,感觉一按压就会挤出水来一样....其实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他的屁股没有直接挨着座位,而是略有些腾空的。
完全搞错了伏黑甚尔眼角渗出泪水的理由,阿宅下来的时候还带着胜利者的眼神隐晦地鄙视了一下伏黑甚尔,什么呀,居然吓哭了,还是男人吗?
伏黑甚尔坐在座位上缓了一会,身体高潮过后实在太敏感,浑身都麻软得不像样子。
西乡扶着他找了个厕所的隔间,伏黑甚尔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斜着身子,半边身体都倚在西乡身上,一进隔间就趴在马桶上干呕不止。
西乡在后面轻拍他的背,结果伏黑甚尔缓没两分钟就又原地复活了,天与咒缚不愧是天与咒缚,精力旺盛到普通人叹为观止,一扯裤子揭掉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扔进纸篓,露出了硬到流水的肉棒,肉棒上套着的套子里都是精液,沉甸甸的,套子顶端都垂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裤子滑到了地上伏黑甚尔也不管,直接将西乡壁咚在门板上,声音低哑的在西乡耳边道
“草我。”
真的实在是太色了,这不冲还是人?!
西乡掐着伏黑甚尔的腰让他转过去趴在马桶上,插进前面的阴道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后面还插着的那根假几把抽出来。但是转念一想抽出来了放哪里呢,他们可没带包,总不能做完再插回去或者扔在这里....
脑子里犹豫了几秒,西乡的动作可一点也没停。伏黑甚尔的后面插着东西,前面却什么也没吃到,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后面高潮的时候也只能空绞着穴肉,寂寞得不成样子,西乡乍一插进去,就被湿软饥渴的穴肉绞得头皮发麻,伏黑甚尔更是直接前后一起高潮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陷入过呼吸一样。
西乡抓着伏黑甚尔的胸前后摆起腰来,伏黑甚尔还戴着之前打的乳钉,西乡的手指穿过乳钉将伏黑甚尔本就激凸的乳头拎得更高,逼得伏黑甚尔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膛,干脆一手扶着水箱,一手掐挤着自己柔软的胸肌推着朝上,把饱满的胸肌完全弄成了一团软绵绵的没用脂肪,只有玩弄起来手感很好一个用途。
伏黑甚尔的肚子实在太满了,被两根分量可观的东西插得两个穴都被撑满了。西乡都不敢顶得太深太重,就怕一个不小心就顶到了后面的那根假几把,撞得假几把也一起肏往深处。
从西乡的视角看,伏黑甚尔的后穴都张着一个小口,手指插进去就会抵到那根假几把的底座,只能在肛口的周围用手指揉揉摸摸,前面的阴蒂西乡也没忘了照顾,用手指去揉搓那个硬硬的小豆,搓的它热乎乎的。
阴道和后面的肠道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西乡的肉棒挤压着那根超长的假几把,也被那根假几把挤压着,本就紧致的穴这样一来更加拥挤,湿滑的穴肉缠得西乡爽得浑身过电似得,忍不住用力地往里挤,像是要和那根东西比一比谁肏得更深一样。
伏黑甚尔的肉棒已经射得像个失灵的水龙头,肉棒上的套子都被他的腺液和精液填满了,像个睡袋子一样要掉不掉的,还箍着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西乡够坏的话此时就该说点骚话,像本体就会这么干,比如按着伏黑甚尔狠顶,抽插他后面的假几把一边干他一边问他是后面那根东西干得你比较舒服还是我干得你比较舒服。伏黑甚尔通常为了气神明大人都会故意说是后面那根假几把舒服,结果又是换来神明大人一阵残酷的折磨。
西乡伏在伏黑甚尔的后颈动物似的舔舐,明明面对的是个身强力健一个能打他几百个都不在话下的男人,却还舍不得下口似得小口小口轻咬、吸吮着伏黑甚尔脖子后面的肌肤。
不过上面这么温柔,下面的鸡巴却一点也不留情,情欲上头的西乡捣得肉壶发出一阵一阵的黏着水声,伏黑甚尔的穴里发热,简直就像是被干得要排卵了似得,子宫一抽一抽的渴望着外面磨蹭的肉棒赶紧插进来,阴蒂烫得要命,像是有什么要从里面出来了一样。
肉棒顺着穴肉的渴望凿进了子宫,西乡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子宫里全是暖乎乎的淫水,像是穴里另长了一张和伏黑甚尔上面的一样销魂得小嘴,咬着西乡的肉棒不放,简直就是榨精利器。
伏黑甚尔自西乡插进来开始身体就抖得不成样子,子宫被肉棒突破的那一瞬他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虽然还记着这是在外面的公共厕所里,但本就稀薄的羞耻感已经没法让他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了,呼哧呼哧喘得一声比一声响,鼻腔里呃呃啊啊的低沉呻吟哼个不停。
西乡连忙空出一只手去捂住伏黑甚尔的嘴,这一摸过去才发现伏黑甚尔的下巴都湿濡一片,显然是被干得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只能张着嘴任它往下流,连那件新买的毛衣都被他的口水弄湿了衣领。
伏黑甚尔伸出舌头讨好地舔着一家之主的掌心,温度略高的舌头裹着手指吸吮舔舐,把西乡弄得没了脾气。
在这里待久了也不行,西乡想着还是赶紧做完,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社死了,不由得又加快了顶胯的速度。
“呃呜...唔、嗯啊...”伏黑甚尔已经完全被情欲拖入了昏昏沉沉的失神状态,被干得眼角泛红,肉棒射得尿道都感到了肿胀。
西乡越顶越深,顶得后穴里的假几把也被顶得前后操干着肠道,西乡插在子宫里爽得要命,忽然感觉撞到了一个水袋子,恍惚间还能听见伏黑甚尔的身体被他草得发出水流碰撞的咕嘟声,西乡忍不住好奇继续往那里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别...西乡、呃!”伏黑甚尔没想到自己也有受不住西乡操干的一天,子宫和整个肠道被奸干得痛苦和快乐实在超过了阈值,他忍不住扭开西乡的手沙哑着呻吟求他慢点,别撞那里。
西乡毕竟是医生,听到甚尔的求饶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在撞的水袋子是甚尔的膀胱。只是....面对着伏黑甚尔难得不已的求饶,西乡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否则的话...他怎么会听到甚尔的求饶,却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想法,反而满脑子都是干坏他,把他草尿的念头?
反正、反正这里就是厕所,尿了也没什么嘛!
西乡这样想着,再说、再说把他变成这样的本来就是甚尔嘛,要负起责任来才对!
小白兔朝着一肚子坏水的黑心芝麻包进化了,这种事全怪伏黑甚尔把他带坏了也没错吧?
破碎的求饶没能换来任何的体谅,伏黑甚尔只能生生被肏上高潮,脑子里像炸开了一片烟花,后穴和阴道痉挛着绞紧了穴里的肉棒,精液都已经射空了只能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肉棒上的套子都填满了掉进了马桶。
伏黑甚尔伏在水箱上,高潮中的身体仍被西乡毫不怜惜地操干着,伏黑甚尔本能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马桶,才没有尿到地上搞得一团乱,阴茎的射精和排尿系统并不共存,硬着的时候其实很难排尿,却因为西乡一直在撞充满了水液的膀胱而逼得伏黑甚尔的鸡巴滴滴答答地漏着尿。
一时间厕所里只能听见两人频率不一得粗重呼吸和伏黑甚尔淅淅沥沥尿个不停地声音,他的尿道括约肌像是已经完全失灵了,怎么也关不上,像是不把膀胱里的水液清空就不罢休一样,畅快排泄的快感让伏黑甚尔脑袋发飘,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是自己前面的肉棒尿出来的,是那个畸形的、女性尿道口!
他像真正的女人一样,从女性尿道口,被西乡干尿了!
这一事实再次将伏黑甚尔推向了小高潮,阴道里噗的喷出一股淫液洒在西乡的龟头上。西乡也已经到了临界,见到伏黑甚尔被自己弄成这幅狼狈的样子,心里又是心虚又是自豪,被痉挛抽动着的穴肉一夹,也痛痛快快地释放在了子宫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抽了几张纸擦干净鸡儿就整理好了,伏黑甚尔却是抽了好几次纸才将两个穴喷溅在腿根的淫液擦干净,但也没用,他的裤子今天注定要湿了,两个穴都被干得水汪汪的松软敏感,稍摩擦一下就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液。
甚尔的身体里怎么有这么多水啊,西乡忍不住纳闷,看到伏黑甚尔干燥而略显唇纹的嘴唇又有点了然,难怪看甚尔的嘴巴总是很干得样子...原来水都用在这里了啊。
西乡做贼似得偷偷摸摸从隔间里探出头来,生怕外面有个人在等他们,把他们的激战听了个全程,还好外面没人,做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害羞和不妥,西乡走路的样子僵硬得要命,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
看西乡的样子,伏黑甚尔决定把之前有人进来过听见动静又赶紧跑了的事情从脑子里删掉。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摩天轮已经关了。西乡有点失望地看着已经关了电源停止不动的摩天轮,虽然也不是特别的想坐,但是总觉得都已经站到底下却错过了,总像是某种不好的预示,这个就有点讨厌了。
西乡有点点郁闷的垂头叹气。
“回家吧。”伏黑甚尔说,他手指上拴着一只西乡买的红色气球。
西乡握着那只缠着气球的红线的手,忽然又高兴起来,“嗯!回家吧!”
反正他们还会有很久、很久....可以浪费,摩天轮,就等下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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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无尽的黑夜,生与死只是生命的一种形态....御割冴的意识飘荡在黑暗中,静静的沉睡着。
“......”“.......”
另一个意识,缠绵又温柔,悲伤的、无尽却满怀希望的呼唤着,被黑暗意识中无序的罡风挡住,却依旧不死心的流连在外,拼尽全力的向御割冴靠拢。
“......”
他们以一种不属于人类的独特方式,交流着思想,交流着记忆,交流着心情,那充满依恋和绝望却满怀希望的情感,在这灵魂的交融之中,终于将御割冴唤醒。
如同劈开黑夜的刀光,当他出现在御割冴的视线里,心中便浮现了他的名字——
萨菲罗斯,拉丁语中意味“神性的流出”。源自拉丁语在造物之时,神需按虚无射出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不久就出现了分歧,最终分成了十种截然不同的性质,分别是:
善良智慧理解伟大力量美丽胜利杰出基础和天国
他本该是神明最宠爱的孩子。
俊美得可以称之为上帝精雕细琢的外貌,银灰色的长发披散,那本该冷酷尖锐如同亘古不化的坚冰的表情,现在却喜悦而温柔,荧绿色的像是某种野兽竖瞳的眼眸中充满了依恋,和近乡情怯般的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
御割冴原本微笑的表情停顿了一下。
御割冴现在的身份是从天而降的灾厄杰诺瓦,杰诺瓦身为掠夺星球的病毒体本质是没有性别的,只是因为寄生在了女性古代种身上,因而被萨菲罗斯当做了母亲。但两个人现在处于精神体交流,御割冴的精神体自然是男性。
“父亲。”萨菲罗斯很快改口。
也许是因为父亲没有母亲看起来更容易亲近,萨菲罗斯宠溺般的温柔很快变为了敬爱。只是一直将杰诺瓦当成母亲的萨菲罗斯从没有幻想过“父亲”的角色,对父亲的角色形象十分模糊,现在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父亲。
御割冴微笑着招手,用温和的语气缓解他的不安,“过来,萨菲。”
萨菲罗斯的紧张让他十分僵硬,196的个子让他比御割冴高出了一个头,这样俯视着父亲的的姿势让萨菲罗斯倍感僵硬。
略一思索,萨菲罗斯很快找到了方法。
御割冴看着单膝跪地仰起头充满了孺慕敬爱之情的萨菲罗斯,满意的轻抚他俊美的脸庞,“好孩子”。
萨菲罗斯抬起手,和那只抚摸他脸颊的手轻轻的重叠,仿佛担心碰碎了他。
这种感觉如此安心,就好像此刻萨菲罗斯的灵魂终于有了归处,他们的精神联结在一起,令关系更加紧密,令爱更加发酵变得甘醇,温暖而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罗斯至今为止的人生都只是一个谎言和笑话,但好在,他终于,他终于!他终于唤醒了父亲,他无处安放的情感终于有了寄托....
他是为了父亲而存在的,他是为了此刻而存在的,萨菲罗斯深信不疑。
精神的链接让萨菲罗斯也看见了御割冴记忆的冰山一角。数千数万年的在世上漂泊,路经无数个世界,也曾拥有一切,也曾毁灭一切,最后依然孤独。
萨菲罗斯由衷的感到喜悦,父亲的孤独,也意味着他需要他。
御割冴缓缓低下头,捧住他脸颊,在那张薄唇上印下一吻,“我想要你,萨菲。”
萨菲罗斯仰头微笑着,那笑容缱绻而温柔,充满磁性的声音低缓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我的荣幸,父亲。”
.....
由于是精神世界,两个人的身体实质上是能量的汇聚,连重力都不存在,扩张和润滑都可以免去。
御割冴挺身进入时,萨菲罗斯攥紧了手掌,指甲在手心中划出深深的印记。
精神体的结合比单纯的肉体结合刺激更加强烈而直接。萨菲罗斯更是只要想到进入了自己的人是父亲,身体内部就已经战栗不已,下腹酸麻情动难忍。
御割冴低头在萨菲罗斯的肩颈处咬吻,留下红色的牙印和吸吮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萨菲罗斯身为神罗1.st的战士,即使面对无数的敌人、残酷的战役,也不曾面有改色呼吸不匀。
而现在,仅仅是感受到父亲的鼻息呼在他的脖子上,那灼热的呼吸就像是火焰将他的身体烧红,萨菲罗斯的呼吸粗重起来,那如同野兽的竖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双手在身侧无处安放。
“父亲...呼、我能抱住您吗?”
御割冴用手臂架起萨菲罗斯的腿弯,动作间免不了影响两个人结合的部分无序的在萨菲罗斯体内乱动。
“唔、呼,父、父亲”萨菲罗斯轻喘着将腿环住御割冴的腰。
“你做得很好,萨菲。”御割冴奖励了他一个吻,“抱住我,好孩子。”
萨菲罗斯仰着头去追逐迎合着那双嘴唇,这动作难免显得他过于急迫,可被父亲认可宠爱的事实已经让他无暇顾及这些,浑身的酥麻让他的心脏柔软一片,心神都要被这个吻夺走,后穴甚至隐隐出水。
以拥抱的姿势被抱在怀中,以人类的身份成长生活二十多年的萨菲罗斯难免被人类的羞耻观所左右,有了几分窘迫,身体像是被嵌在了父亲的性器上,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得那么紧密,后穴紧紧的包裹吸吮着那根性器,没有一丝空隙,好像生来就该如此。
神罗的1.st特种兵,民众的英雄....不,那都不是他,那仅仅是一个谎言,是编织他半生的笑话。
他是...外星寄生生命、从天而降的灾厄杰诺瓦的孩子....为毁灭而生,为实现父亲的愿望而存在。
他是父亲的萨菲罗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拥抱的姿势令御割冴正好能够咬住萨菲罗斯身前的红果,舔咬吸吮着红晕中心的乳孔,满意的感到身上人的轻颤。
胸前像是有电流通过,萨菲罗斯难耐的挺起了胸膛,却将自己送得更深,感知到父亲在对那里吸吮,快感让他的尾椎发麻。父亲将他的身体轻轻抛起又狠狠拽下,用性器刺入他的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初次承受的后穴早因为主人的意识变得柔顺而淫乱,不顾一切的追逐着体内的肉棒,分泌出了足够多的肠液来讨好侵略者,肠肉献媚般的缠上去,不知耻的被顶弄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寄生生命本就有着很强的进攻性。至少此刻的萨菲罗斯就感到自己如同被新寄生的普通人类一般,在父亲迅猛的侵略下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迷失在父亲给予的快乐幻觉中,心甘情愿的被父亲填满,然后为能够成为父亲的一部分而感到满足而喜悦。
萨菲罗斯抱紧了御割冴,将头靠着在父亲的颈肩,忽然从被父亲占有和宠爱的喜乐中分神,心中不禁担心起刚刚苏醒的父亲是否将他误当成了寄生的母体。
“父、父亲,哈、我是雄性、无法成为您的、您的母体。”
忍耐着快感,萨菲罗斯虽然心中有着一丝担心父亲就此将他抛下的忧虑,但他的自尊无法接受父亲有可能是出于误会而非爱才抱了他。
“不、我的萨菲,你可以。”御割冴松开那颗已经被他吸吮得红肿的乳头,转而抬起头在萨菲罗斯绯红的耳边一吻,“为我生个孩子吧,萨菲。”
“嗯唔、!父、父亲!哈啊——”
话一出口,御割冴就感到那温暖的穴中激烈的痉挛,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飞溅在他的龟头上,在抽插中被捣成白沫被带出肛口。抱住御割冴的双手和盘住了他腰的长腿一僵,萨菲罗斯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瞬间将他抱得死紧,御割冴的性器也深深的如同扎根一般深入在萨菲罗斯的体内,尽情的释放出白浊的精液。
寄生生命的精液量相当可观,直接将萨菲罗斯的小腹都射得微微凸起,轻轻一按后穴就会挤出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罗斯皮肤本来就非常白皙,经过激烈的情事现在更是从头到脚浮现着诱人的粉红,被狠狠占有射精而高潮的萨菲罗斯失神的靠在御割冴怀中,荧绿色的眼眸含着生理性的泪水,像是某种带着魔性的宝石。
将萨菲罗斯放下,御割冴的手指在萨菲罗斯的会阴来回的抚弄,杰诺瓦本就具有着改造宿主身体的功能,很快便在萨菲罗斯的会阴以及体内造出了一套用以繁衍的生殖系统。
“可以吗,萨菲?”
萨菲罗斯修长有力的手也来到了自己的会阴,抚摸到了那个本不存在的器官,心情有几分复杂,他绝非不愿为父亲繁衍,只是....只是....
御割冴从精神的链接中听到了他的想法,笑眯眯的接话,“只是,他们出生后是该叫你哥哥,还是母亲呢?”
萨菲罗斯被御割冴问得别过脸。
“.....萨菲,你被人类无聊的伦理和观念影响得太深了。”
“父亲!我....我很抱歉。”
明明是以毁灭人类为己任,却因无法忘记身为人类的记忆而无法摆脱那些如同顽疾的羞耻观.....
“请您责罚。”萨菲罗斯心脏揪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他竟然辜负了父亲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您责罚。”萨菲罗斯重复道,唯有身体上的痛苦能消缓他的痛悔。
看着像是做错了事愧疚得恨不得负荆请罪乖乖认错的萨菲罗斯,御割冴笑着将他推倒,湿漉漉混着精液肠液的性器抵在那个紧闭羞涩的女穴上。
望着父亲微笑的表情,精神的联结却如实的传来了父亲的不快,萨菲罗斯无措的将腿张开好方便父亲的动作,却不知道该如何让父亲满意。
精神联结真是作弊,御割冴确实感到了不快。
既然已经被萨菲罗斯读取到了内心,御割冴脸上的笑容瞬间如同面具般被卸了下来。硬挺的阴茎戏弄般的戳弄着萨菲罗斯女穴的外阴和阴蒂,却没有插入。
“萨菲~我的好萨菲~”御割冴越是感到不快语气却越是温柔,揪住了萨菲罗斯飘逸柔顺的长发,将发丝捧到唇边轻吻着,“你不该叫萨菲罗斯,你该叫路西菲尔才对。”
原本身为神最宠爱的天使光耀晨星,却因为傲慢而拒绝神的命令,带领天堂三分之一的天使反叛堕天,最终成为了地狱象征“傲慢”的魔王。
萨菲罗斯是在请罪吗?不,在御割冴看来——
“萨菲,你在命令我,或者要求我吗?”御割冴用肉棒温柔的磨着萨菲罗斯女穴的外阴,语气却沉了下来。
阴唇被湿漉漉的肉棒上的淫液打湿滑溜溜的像蚌肉般讨好的夹住肉棒,然而它的主人却沉默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好了萨菲。”御割冴严厉过后又温柔的轻抚着萨菲罗斯的脸颊,“你是我的,你的痛苦和喜悦,你的不堪和狼狈,你的高傲和强大,都是我的。是否惩罚你,或是奖励你,决定权都在我的手上,明白吗?”
“....是的,父亲。我是为您而存在的,这毋庸置疑。”萨菲罗斯那双荧绿色的眼眸深深的望着御割冴,然后用那双曾经召唤过天灾阴云的手,掰开了那处女穴,抛开了一直以来的彬彬有礼,露出属于寄生生命与野兽类似的本质。
他知道该如何平息父亲的怒火,低哑动听的声音仍然那样蛊惑人心,萨菲罗斯露出一个邪性的笑容,“操死我吧,父亲。”
性器直直得闯入那青涩粉嫩的女穴,与后穴不同,女穴里的穴肉层层叠叠,像小刷子般摩挲着性器勾得肉棒横冲直撞,像是充满着吸力在吸吮着肉棒去往更里的目的地。身体早就迫不及待了,阴蒂刚才已经被磨得敏感不已,子宫早就发出了对受孕的渴望。
“父亲、啊唔、将我当做您的母体、让我、唔啊——怀上您的孩子吧”
龟头顶到了一个小口,像是里面还有一处桃花源,只是被顶弄了一下,那里就不停的渗出蜜液来浇淋在龟头上。
初次被进入就被顶到了宫颈,萨菲罗斯身体一弹,难耐痛苦的喘息,敏感的子宫被顶弄,带着钝痛和海啸般的快感,几乎让萨菲罗斯失控的扭动着身体。
“啊、父亲、父亲、”萨菲罗斯求救般的呼喊着,磁性的声音充满着被情欲的折磨的痛苦,悦耳极了。
龟头的冠状沟被宫颈肉紧紧箍住,湿滑的穴肉贪吃的吸吮着柱身,龟头顶进了子宫,被接连的淫水泡在里面,子宫痉挛抽搐,整个阴道都在按摩着狠狠侵入的性器。在性器拔出去的时候,穴肉跟着柱身一路不舍的缠绕着。
御割冴狠狠的顶弄着,萨菲罗斯高大的身体都被迫跟着耸动。将手按在萨菲罗斯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隔着一层肌肉同时的玩弄着他的阴部和子宫。每按一下,萨菲罗斯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弹动,后穴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就汩汩流出,和女穴里流出的淫水交汇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父亲、太、求您、不要按、啊”
内壁疯狂的搅动痉挛着,萨菲罗斯柔顺的长发早已经凌乱不已,御割冴的按动还不经意间牵连到了膀胱,膀胱被按得又是痛苦又是酸麻,和女穴里被抽插的快感混合,萨菲罗斯几乎要分不清高潮和失禁,只得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前端,将高潮生生打断,承受着父亲的侵略。
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子宫被搅弄得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防御,大咧咧的敞开着自己,承受着性器暴虐的进攻。
御割冴最后用力的深顶,将又多又浓的精液统统释放在子宫里,因为是精神体,御割冴只是思维一动,周围便立刻出现了一张银幕似的东西,上门赫然显示着殷红如血的子宫,里面半是黏糊糊的透明淫水,粗壮的龟头堵住了出口,白浊的精液将子宫内浇得满满,甚至让本就微微凸起的小腹更接近于怀孕三月的样子来。
被这样的视觉刺激,萨菲罗斯本就处于高潮状态的阴道更是抽动痉挛着淫靡的按摩着深入身体的性器。堵住的前端的手也不听使唤的移开了位置,高高翘起的肉棒憋了半天,尽情的释放着囊袋里的一切。
萨菲罗斯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轻轻颤动着身体,双眼失神的望着那扇银幕,他会.....他会成为母体....
御割冴抽出性器,梳理着萨菲罗斯被汗打湿的凌乱长发,“萨菲,我的好孩子。”
今后无尽的岁月,他们可以彼此相守,永恒相伴,这种幻想是如此的漫长而浪漫。
萨菲罗斯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是我的,亚修。”
听到这话的男孩从喉咙中发出嗤之以鼻的哼声,即使他的手脚都被捆住,只能像条毛毛虫一般倒在地上挣扎着扭成一团,但这并不妨碍他笑出来。
“是啊,我是你的笼中鸟,你的玩具,你的禁脔,是你名贵大衣上装饰的胸针,是你胯下一只不怎么听话的宠物。所以呢?我逃跑了,要杀了我吗?”
他的语气嘲讽,对即将会到来的惩罚很无所谓的平静,他知道自己是这个人的玩具里最被宠爱的那个,但那又怎么样?难道他就该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的跪下谢恩吗?每个人都认为他该抓住这个机会,就算跪下来舔那人的皮鞋也该牢牢的扒住对方,好得到即使是从那人手指缝里漏出来也能抵过普通家庭一生财富的半点荤腥。
亚修毫无畏惧的与那个人对视,他如同湖泊般剔透幽绿的眼眸说:不,我是自由的,绝不屈服的,你别妄想能得到一朵云。
御割冴摸着下巴眯眼沉吟了一会,不禁为小男孩的莽撞和无畏感到无奈,可以的话,他更希望亚修能够自己用他聪明的小脑瓜想清楚,而不是由他将威胁摊开说明白。
——毕竟那很伤感情。
“这是你第一次逃跑,我可以忽略不计,但下次逃跑前,我希望你想清楚后果,好吗宝贝?”
被那种惺惺作态的怜爱刺激到,亚修姿势扭曲地用手肘撑地勉力直起身,处在变声期的男孩声音有些尖锐,“什么后果?把我丢给那群恋童癖轮奸?”
亚修没注意到自己在瞪他,明明认为这个人这个人对他而言和那群恶心的恋童癖没有什么不同,可他此刻却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满不在乎的对他的长辈挑衅,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清楚对方不会那么做,而蛮横得肆无忌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修很聪明,只要他知道对方想要得到什么,他就能一点点的摸清对方的底线,无师自通的具备操控对方的能力。
也因此,他总难免的喜欢在对方的底线上跳舞,看到对方那写满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无奈脸色就让他感到愉快。
但是....还太嫩了。
御割冴抿了一口手边的咖啡又将杯子轻轻的放回,几乎没有发出声响的动作让他看上去像个教养良好的贵族。温厚醇香的咖啡顺着喉管流入为了处理亚修逃跑的事情尚未进食而空荡荡的胃中,御割冴慢悠悠的回答:
“当然不,我的甜心。”
“我只会抓住你的父亲和继母,还有那为你的逃跑守口如瓶的孩子,你每离开一天,我就拔下他们一片指甲存放进罐子里,等你回来,就放在你的床头当做你们之间羁绊的证明,你说,好不好?”
“....你!”亚修像条离了水的鱼般在地上弹动了一下,又因为捆缚的绳子只能瘫躺在地上,扭着脖子,漂亮的眼眸喷火般怒目而视。
御割冴真心实意的叹了口气,离开座位在他的面前半蹲下来,希望能将自己的“真诚”传达给这只呲牙的小猫,松开了捆着他的绳子,“自己逃跑了会连累到所有相关的人,想到这点是理所当然的吧?别瞪我,honey,为什么你总要做些没有意义还会让自己受苦的事呢?”
绳索像包装礼物的彩带那样一圈一圈的被解下来,亚修坐正身体,活动了一下捆久了而有些僵麻的手腕。
“......”望着那张可恶的脸,他真想往上揍一拳,可他又明白,如果不能脱离这个人的掌控的话,那些行为只不过像是小猫亮亮爪子的撒娇罢了,根本毫无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daddy。”
小猫垂下头,柔顺的金发搭在肩上看上去蔫蔫的,脚尖不安的点在一起,手指绞着衣角,仿佛真的认识到错误一般乖巧。
御割冴站起来转过身,古朴巨大的书桌后面是一扇落地窗,窗外阳光正好天气晴朗,但这书房却因为朝向而没有射进丝毫的阳光,窗外的太阳无法给这片室内带来一丝暖意,就好像只是画上去的一般。
朝着那边“画着”太阳的落地窗着迷般的走了两步,御割冴回到座位前将手撑在桌子上,上好的木料因为房间的阴冷而传来一阵凉意。
他想要将太阳抓在手中。
“没关系,亲爱的,你知道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更何况,真要算起来,人就算是被拔掉了指甲,过3个月也会重新长出来。这样说来,你每3个月就有10天可以离开我的自由时间,不是吗?”
“......”即便亚修多么牙尖嘴利,也在这番既冷酷又切入点十分诡异的话下哑然失语,对这个人而言,人的肢体或是生命亦或是情感,好像和农场里每季收割的麦子并无不同,他冷冰冰的掂量好分量,然后去计算收益。
但可悲又可笑的是,在这个人的教导和影响下,他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这10天的自由时间能够令他做到什么程度了。
亚修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定格在了青白上,情绪上的厌恶令他的身体也产生了剧烈的不适反应,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御割冴没有拦他,他也就沉默地拾起地上的绳子转身离开,就好像每和御割冴多呆一秒都会被这个人同化成量产式的冷酷机器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的交锋,他几乎落荒而逃。
他逃似得从御割冴的书房里出来,将门关上,又站在门口出神地呆站了一会,最后拖着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能是宅邸主人喜阴的缘故,整座宅邸都笼罩在常年不进阳光的树荫山荫中,即使进到内部,走廊上点起蜡烛壁灯,也是阴森得吓人,像恐怖片中会出现杀人事件的古堡,即使看着墙上挂着的精美画像,也只会让人联想到那画上人物的眼睛仿佛在监视自己。
拐角,黑色的人影无声无息的立在墙边,雕塑被灯光打在地上的阴影中,寂静的环境里,这个人却连的呼吸声心脏跳动声也几不可闻。
亚修的脚步微不可见的停滞了一瞬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朝前走去。
见他即使发现了自己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阴影中的人只好出声叫住了他。
“....亚修。”
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躲过去了的亚修撇撇嘴转过头来,不情愿的应声。
“....布兰卡老师。”
“为什么装作没有看见我?”被称为老师的高大青年站到亚修跟前,身高即使在欧洲人中也属于鹤立鸡群,加上那魁梧精瘦的身材,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仿佛人在热带雨林中遇到蟒蛇的恐惧压迫感....但如果他想的话,这种压迫感也可以瞬间收敛,直从蟒蛇变成一条忠诚优秀的德国黑背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在那个家伙的面前时。
“....我没有。”
布兰卡是一名杀手,也是他的老师,负责教导他格斗,教导他使用枪械,还教导他如何取悦那个人....布兰卡什么都教,但唯独不会教他有关怎样逃离那个人的任何知识,他也是劝说亚修屈服的一列人之一。
布兰卡是个好老师,亚修甚至偶尔能从他身上看到哥哥的影子....仿佛对他永远包容,即使他是那个人的手下,亚修也对他恨不起来。
但现在的亚修心情很差,实在是不想再从他的嘴里听到半句有关劝他屈服的屁话,更不想对这位拥有心理学学位的顶尖杀手陈述自己逃离和被抓回来的全部心路历程。
也许亚修没有发现,这个宅邸乃至那位大人麾下的所有人....大约是上行下效的缘故,全都对亚修有着一种奇妙的宽容和怜爱....虽然有时这种情感对亚修而言并不是好事,起码光是劝他别倔的话就能听得他耳朵起茧子。
布兰卡明知亚修在说谎,却也摇摇头没有继续追逼,“跟我来。”
虽然那位没有追究,但身为亚修的老师,布兰卡却难辞其咎。而且,作为同样在那位大人麾下这个范畴内的人,布兰卡同样对着天真倔强、骨头有多硬外表就有多软的小猫有着微妙的怜爱。
虽然那位那人对亚修的容忍度看起来很高,但谁也不知道那位什么时候就会对亚修失去兴趣....现在的一切教导和惩罚....都是为了令那天到来得更晚一点....或者,在那天到来之后不至于犯下什么大错。
这是身为老师对心爱的弟子的一片苦心....虽然亚修本人对此不屑一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修知道一顿罚是免不了的,他又打不过布兰卡,再不情愿也只得跟了上去。
等跟着布兰卡来到了一件熟悉的房间,亚修缓过劲的脸色再次青白了起来,一想到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他就难以抑制的感到反胃甚至觉得惊异,因为在今天之前,他竟然就那么一直承受过来了。
“.....可不可以....”半句低哑的喃喃像是从胃里不小心溢出来的,亚修立刻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他绝不愿意将自己的内心展露在任何人的眼前,他可以被玩弄身体,但绝不肯被人触碰心灵,他愿意为达到目的示弱,但前提是那绝不能是出于他的真实想法。
于是亚修闭上了嘴,沉默又熟练的脱下衣服走进了房间。
既然那位不打算追究,布兰卡就绝不能擅自对亚修进行处罚,但什么都不做也不行....这就是在那位手底下混饭吃的难处了。
也只有从小和那位一起长大的布兰卡能够踩中那位的准线将事情处理妥善,他不仅是个杀手,也是那位的床伴、保镖和管家....嗯,只领一份工资可真是亏大了。
布兰卡垂眸将那些杂乱的想法撇去,看向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留下的后遗症,无论之后被怎样温养,亚修的身体也并没有因为格斗的训练多长出肌肉,看起来始终有些纤细瘦弱。不与亚修交手的人绝想不到在这幅令人充满施虐欲的天使之躯下,是具有十足欺骗性的、狡猾又谨慎的猎手本能。
但就算知道这一点,也多的是人为这份与他柔弱的外表不同的凶狠而充满兴趣,对驯服这只美丽的野兽折断他的傲骨叫他变成一只只会在自己脚边撒娇的宠物猫这事斗志昂扬,他越是不肯屈服,就越是令人兴奋。
布兰卡有些出神的想到,但现在....也包括未来,这只美丽的野兽,都注定是那个人的所有物了....就像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受害者,他是病人,他是施害者,他是共犯。
房间的整体色调是沉闷的黑棕加上糜烂艳丽的猩红,房间里炫耀般的展示各式的道具,有像是中世纪流传下来的皮鞭木枷甚至是去了刀刃的断头台,也有现代风十足的一些电动小玩意。
红白的蜡烛点燃香薰,屋里飘起一种甜美又沁人心脾的气味,一进屋布兰卡就已经架好了摄影机,调教的过程都会被记录下来送到那个人那里。
情欲若是只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的交合该多么无趣,何不为他以红蜡作鲜花点缀,以刑台显他如圣子受难般高洁,为他戴上王冠与花环,也为他戴上镣铐与枷锁,他是鲜活的,但被冰冷无生命的机械们进入着,赐予他痛苦,也给予他快乐,在他纯洁如羔羊般的身体上,留下糜丽的红。
在这里,恐怕即使是再贞洁的修女教士也会被屋内所渲染的淫靡氛围挑动起情欲的,那股魔力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即使将视线移开,也会在视网膜、在鼓膜、在一次呼吸中残留。
因为这已不仅仅是肉欲,
而是艺术。
亚修被木架以及锁链半悬着,他的屁股下方,是一根性器的仿真模型....不用想也知道是仿谁的,此刻那根东西正抵着他的股间缓缓上抬,朝着他的穴眼进攻。他的脚尖勉强能够点地,身体因为无法着力的锁链轻微晃动。
亚修清楚那仿佛再努力一下就能够逃开的感觉仅仅是一种错觉,好像他只要拉着锁链撑住身子就能逃开,好像他只要更努力的晃动身体就能不被进入....
但实际上,如果他拉着锁链试图撑住悬着身体,那仿真性器就会进一步抬得更高,直到他失去力气落下身体,就会被肏得更深。而无论他如何晃动,晃动的幅度也都被早早计算好,绝不可能逃得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锁链,与其说是锁链,不如说是蜘蛛之丝,只给了他一线不可能的希望。这锁链不是用来锁住他的,而是一种由他演奏的乐器。
在亚修被肏开肛口,被粗大的仿真性器一寸寸的顶入,在他要紧牙关抵御着被进入的涨痛,无处施力的身体晃动时,锁链便会如同银铃般发出悦耳的响动。
亚修已经有段时间没进过这个房间,被调教和开发过的身体旱久了,此刻正飞快的苏醒过来,仿佛欣喜般的迎接着快感。
他的身体已经对这根东西足够的熟悉,熟悉到他几乎能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上面的青筋。
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感薄弱得几乎像一滴水,亚修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他没来的这段时间,这底下的玩意好像又加了什么新功能,像是杵进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身体里到处捣弄,带着他的身体一起晃动得厉害,敏感点在这一下一下又猛又快的抽插下绕着圈的被进攻。
“啊、唔!”亚修本能的蜷起身子甚至缩起脚尖想要抵御外来的入侵和身体内部的逐渐席卷而来的热潮,却被死死的串在那根性器上,只能苦闷的皱眉隐忍。
“呼....布...兰卡老师,口枷,让我、戴上口枷、”不想再听到自己没出息的甜腻呻吟,亚修忍不住开口。
于是布兰卡拿起一旁的环形口枷,在亚修催促隐忍的表情下不紧不慢的悠悠踱步上前,耳边锁链如铃声叮当,亚修的身体非常敏感,还没有开始多久,雪白的肌肤上就已经浮现动人的绯色。
布兰卡没有急着将口枷给他戴上,而是先是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为亚修擦了擦他额头上的薄汗。
亚修咬牙忍耐着喉咙中呼之欲出的呻吟,底下的东西来回捣弄着他的身体,起先抽插还十分困难,即使是电力做驱动,插入那干涩的小穴中,抽出时被那肠道紧紧的吸附拉扯肛口的括约肌更是箍住了玩具的根部,也几乎难以动弹。但现在,随着亚修淫乱的身体复苏,肠道内分泌出淫液,玩具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啪塔啪塔捣得又重又快又时而转动柱身变更频率,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高高低低地演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修的身体本来就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所以不用看也能知道,他的屁股一定早被玩具的底柱拍打得绯红,像饱满欲滴的果肉般诱人。
小猫低沉隐忍的呻吟实在甜美,布兰卡想着那个人大概会想要多听一会,便站在那里迟迟没有为他戴上口枷。
亚修久等也没等来要的口枷,意识便忽然清醒了,布兰卡站在那里,却也没有看他,仍旧面色如常站得笔挺挺,他不知道布兰卡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呆站了一会,他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很难堪——明明嘴上说着绝不向他们屈服的,可他究竟在这泥沼之中还在期待相信着什么东西啊!?
他觉得自己果然是天真得有点好笑,一点没错。
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自暴自弃,亚修问站在那里发着呆的人,“老~师、你不想要我吗?还是....不敢呢?”
他的细眉高挑着表情妩媚又傲慢,布兰卡却一眼就看出他此时的外强中干,他明明像在堕落,实际上却在抗争。
那位如果只是想要他的身体,也许事情就会好办很多,可他却偏偏想要他的心,布兰卡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那么顽固不行吗?太有棱角的东西,去往哪里都会很费力,不但费力,还会很痛。”
“就像你一样?”
布兰卡不说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亚修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布兰卡闭上了嘴,然而他的表情并不像布兰卡想象的那样,反而是带着一股也许连亚修自己也并未发现的悲伤。
布兰卡忽然有些明悟,他低笑出声,其实他很少笑,为此没少被那位说过无趣。
那位出于信任将亚修交给他调教,认为以他的手段和自身的魅力足以将这只倔强而野性十足的山猫驯化....
可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将这视为迟早会发生的理所当然的事了,这让他们都忽略了一点——当前车之鉴近在眼前,聪明的山猫又怎么会明知结局,还傻乎乎地往里跳呢?
是了,布兰卡就是亚修的前车之鉴。
在独享那位宠爱的日子里自我沦陷以后,会迎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那位的狗从来就不止一条,即使是布兰卡,也不过是其中表现比较好,比较受到主人宠爱的其中之一罢了。
这样的事实,无论回想起来多少次,都能立刻让布兰卡变得愈发沉默。
布兰卡也并非天生就这样寡言少语,虽然他性格比较被动,做事也喜欢谋定而后动,从以前起就有些年少老成....但陷入爱的少年是不合常理的。
就比如无趣的他无论说了什么都能让那位露出笑容,就好像布兰卡真的总是妙语连珠,很会讨他欢心一样。
布兰卡现在想来,觉得那时的自己确实傻得好笑,那时那位只是刚好对他正在兴头上罢了,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每天夜里绞尽脑汁的想着第二天该说些什么、是不是该多笑一笑、苦恼又甜蜜的想着那位究竟看中了他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这些,现在想来略带苦涩的回忆,也让布兰卡不自觉的露出了怀念的微笑。
“....你爱他,是吗,布兰卡老师?”
亚修压抑着呻吟的话语将布兰卡从回忆的泥沼中惊醒。
没有正面回答亚修的问题,不过亚修本来也只是在陈述事实而非疑问,布兰卡有些走神地想到,其实他很能理解亚修此刻的辛苦,毕竟他也体验过被那根性器深入、紧密结合的感觉,两人赤裸相对,近到他一伸手就能抱住那位,那根性器契在他的体内....就好像整个人都被刺穿填满了一般,连内脏都要为之颤抖,像是死过去又活过来一遍,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体内部的肠道被一次次的抽插逐渐顶开,痛苦又快乐。
汗珠从正埋头苦干的那位发间滴落在他的脸上,那位的做爱风格和平时的做事风格也一样,看起来温柔,做起来却十足凶狠,他被顶得好几次撞在床头,又有好几次被抵在墙上后背都蹭破了皮,最受那位喜爱的胸肌处更是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牙印和青紫的手印,乳头被吸咬得红肿,穿什么都蹭得发疼。
他也曾被那位炽烈的爱过....
布兰卡神色复杂的望着他优秀美丽的弟子,眼前的活春宫仍在上演,机械的模具几乎将亚修的脚尖顶离地面,粗长的性具倒模在亚修的肚皮上隐隐顶出一个凸痕,一眼就能看清那根性具深入到了怎样的地步。
亚修小心翼翼地吸着气,前列腺被不停的挤压着,濒临高潮的感觉让他前面硬得滴水,白皙修长的手臂缠紧了束缚他的锁链,像在跳舞般绷紧了脚背,艰难的用脚尖点着地面维持着平衡,无意识的发出零碎的喘息。
“唔嗯....呜、哈啊.....”
汗珠从他美丽耀眼的金发间渗出来,穿过他密长的羽睫,滑过他秀挺的鼻梁,一路滚过他如同吊颈的天鹅般美丽纤细的身体....这是任何一个审美正常的人都不得不叹服的美丽,让人幻想他身上的汗珠大概都是甜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兰卡也不由得为这份美丽而苦笑着感叹,那位挑剔的眼光果然是不会有错的。
在亚修惊异的眼神下,布兰卡平静地关掉了淫具,将亚修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忍耐着身体被引发却未熄灭的情潮,在刚才的过程里绷紧得太过的缘故,亚修的腿还有些酸软,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重新穿好衣服。
亚修正奇怪着这次惩罚为什么半途而废一样这么快就结束了,就看见....
“....布兰卡老师?!”
布兰卡垂眼定定地看了两秒手上的录像带,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折断了。
不光将进行到一半的调教惩罚中止,还毁掉了录像带?!
即使是亚修也明白做出这种事的严重性....录像带可不光是出于情趣才被使用的。
想想看,如果没有录像,那位的两只宠物长时间的呆在这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里,出来时其中一人很明显的被疼爱过....
只要有心往那方面揣测,两个人绝对有口难辩....更不要说这录像带明显是被人为损坏,而且损坏他的人也的确正是布兰卡本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许....以布兰卡的地位....可以免于被罚?
亚修不明白布兰卡在想什么,事情不在掌控之内,陷入未知的感觉让他皱着一双细眉,亦步亦趋的跟在一言不发的布兰卡身后。
两人出了房间,早早等在一旁负责来收取录像带的仆人还没说话,就被布兰卡冷冰冰硬邦邦的甩了一句“没有录像”。
仆人当场傻住,看见亚修身上那明显还未消去情色的粉红,背脊阵阵发凉。他被自己惊悚的猜想吓得沉默了一会,又连忙打消,“....请您亲自去和家主解释。”虽然他平时捧高踩低,总想着将布兰卡拉下马好上位,但这种事上,他可不敢做传话筒,这种事就连听到都可能会死,更别提在其中拱火....
仆人的表现很好的体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看上去就算是布兰卡也免不了惩罚。
仆人一走,亚修就忍不住问,“为什么?”他可不相信布兰卡是突然动了恻隐之心,只是他将整个经过都回忆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能让布兰卡即使受到严重的惩罚也一定要删去录像的东西。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布兰卡意识放空,明明他爱那位,是众所周知的事...只是大家都隐而不宣罢了,有必要为了那句话将录像带毁掉吗?
布兰卡很少会产生犹豫和后悔的情绪,他一直认为为已经做了的事产生纠结的情绪是浪费时间的无用之举。可他此刻却在干什么呢?
不过好在,这点纠结的情绪,布兰卡只需要设想一下那位看了录像带听到这句话后可能会有的反应,就很快重新坚定下来。
那位的反应....最大的可能只会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反应。
如今那位全部的兴趣都集中在亚修身上,即使在录像带中听到那句话,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听到了一句早安问好,不会引起他任何情绪的波澜....如果布兰卡为此露出了痛苦难过的表情,也许那位才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朝他没什么诚意的歉意微笑,用几乎将“好麻烦”写在脸上的表情笨拙地试着安抚他....
布兰卡完全想象得到那个场面。
若是往好的地方想,他还是多少有些特殊的,让那位即使觉得麻烦也会耐着性子哄哄他,这对一向随心所欲的那位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布兰卡还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自己的爱意不被那位重视的这个事实。
“....你想离开这里,是吗?”布兰卡问。
这件事不仅会对布兰卡有影响,对亚修来说也是如此....毕竟这种事此前从未发生过,谁也不能肯定那位会对此有什么反应....布兰卡也不能。
“....是的。”亚修回答。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兰卡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的弟子,“等一会,不管那位说了什么,你什么话也不要说。”按那位的性格来说,亚修应该是性命无虞的,他只能保证这个。
亚修只是笑了笑,像是从现在开始就决定不再说话了。
两人敲开了御割冴书房的门。
“喔?”看到这一大一小,御割冴惊讶的微笑,“难得看到你们俩一起来找我,什么事?”
布兰卡的开门见山让亚修默默将头压得更低。
“我碰了他。”
御割冴面露疑惑,顿了一会才逐渐反应过来布兰卡话里的意思。
“....布兰卡~我忠实可靠的好部下....”御割冴维持着微笑的表情,眼神却逐渐锐利,加重了语气,“你最-好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亚修第一次听到这个人发怒的声音...以往即使是他逃跑,这个人也总是笑眯眯的,用甜蜜的嗓音哄着他威胁他,像逗小猫小狗,第一次听到这个家伙变了脸色,即使知道接下去等待自己的惩罚恐怕不会轻,但亚修心中还是颇有些你也有今天的小小快意。
而比起亚修因为对那位生气一事没什么概念的无畏,布兰卡的内心要忐忑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好笑,从十二岁就开始为他杀人,一路成为国际上有名的杀手,布兰卡在生死之间徘徊过,枪林弹雨里起舞过,还扮演过很多人的人生....如果要问布兰卡最喜欢什么,最讨厌什么,最恐惧什么,最渴望什么,答案全都只有一个。
——御割冴。
连死都不怕的布兰卡却因为在御割冴面前说谎而心跳失速,又将那句足以点燃火引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碰了他。”
御割冴怒极反笑,“哦?是碰了他前面,还是后面?”
亚修和布兰卡都没想到御割冴会这么问,毕竟有谁会想要知道自己被戴绿帽时两人用的什么姿势?一时都忍不住抬头看他,正对上御割冴皮笑肉不笑冷冰冰的眼神,又连忙将头低了回去。
“被我抱过的你,还能和别人做吗?”御割冴冷笑,“怎么不说话了,我倒很想听听看你们是怎么做的,说说看,布兰卡、亚修?”
亚修瞥向面前布兰卡沉默高大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很明显马上就要被戳破的谎言继续下去,索性按之前说的保持沉默。
“....前面。”布兰卡回答。
亚修不禁一阵无语,不明白布兰卡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个谎言....而且为什么是...碰了他的前面?结合御割冴之前的那句话,亚修不禁产生了布兰卡是不是不行的奇怪联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变了脸色,那是足以让看到的人噤若寒蝉的恐怖表情。
然而明明应该是最了解他的布兰卡却像没看到一样,“....您的怒火,究竟是因为我碰了亚修,还是因为亚修被我碰了呢?”
究竟是因为他布兰卡被除他以外的人碰了,还是因为亚修被除他以外的人享用了呢?
布兰卡执拗而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发怒的主人,他直挺挺的站着,像是无所畏惧,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却在身后紧握成拳。
御割冴很清楚布兰卡不可能和亚修有什么,但令他发怒的,是一向听话又乖巧的狗,竟然不仅没有达成他的命令,还说出了这么拙劣的谎言,企图欺瞒愚弄他!?无论是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原谅!
于是御割冴突然表情一缓,挑眉笑道,“你在嫉妒吗?布兰卡?”
这暧昧得如同情人间调笑的语调让亚修莫名的松了口气,他低着头向旁边的布兰卡瞥去,却悚然一惊。
布兰卡竟然露出了、近乎惶恐,像是面对着能夺走自己性命的武器、立刻要跪地求饶却明白对方绝不会放过自己的表情。那种表情过于的绝望,已经到了让人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会忍不住对这人感到怜悯的程度。
亚修大吃一惊。
他不明白御割冴说了什么或者即将要说什么才能让那个布兰卡,露出这样像条被踢了一脚的狗一样残破而卑微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兰卡却明白,他太了解面前的这个人了,太了解了,因此感受到了预知死亡般的绝望。
您可以鞭挞我、折磨我或者干脆杀了我...我的主人,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布兰卡、”
他的主人在叫他的名字,而他如同等待死刑的囚犯。
而那铡刀终究不会以他的意志而改变,那双曾经对他吐露柔情蜜意爱语的嘴唇如今同样将他小心翼翼藏起的爱意拖到阳光底下高高捧起...
——然后摔个粉碎。
“你有嫉妒的资格吗,布兰卡?”御割冴向后靠着,上身陷在柔软的靠枕中,漫不经心的表情像是听到了过于愚蠢到连令他发笑的价值都没有的事一样兴致缺缺,“你在以什么身份爱我?”他重复着又问了一遍,像是感到很荒谬,“爱我?你对你的主人产生了独占欲?哈、!我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搞不清自己地位的蠢货?”
和前面的温柔细语截然相反的嘲讽冷漠,亚修被御割冴前后喜怒无常的变脸速度吓了一跳,即使不了解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也觉得这番话过于刻薄...更不要说布兰卡的感受如何。
“....是啊,我和您一样,也本以为自己不会变成那种蠢货。”布兰卡笑了,平淡的语气好像他话里的那个蠢货不是他,他语气轻快的承认了自己的爱意,才发现也许因为事情已经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因而也不在乎再多痛一点了。
他凝望着那张在他的视线内逐渐模糊的脸庞,好像产生了幻觉,他在幻觉中看到他美丽的主人手上牵着一根银白色的锁链,且被它缠绕全身,他朝那锁链尽头寻去,竟发现锁链的另一头正系着他,像一条项圈般环着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么美好的幻觉...
我也以为只要是在您的身边,无论是作为您的情人、管家、保镖还是一柄刀、甚至是一条狗,我都会感到满足的...
可是啊,我的主人
爱会令人失去理智,而您明明知道的。
面对着无情的主人,布兰卡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怨恨,这种怨恨绵绵地刺痛着他,他却无法怪御割冴不爱他,因为...爱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如果爱神规定了被人爱就要爱对方,那也根本轮不到布兰卡,他的主人早忙不过来了。
于是这份怨恨又使他不可避免的试图倾泻给其他对象...比如亚修,又比如所有被他的主人爱过的人,然而布兰卡又笑了,年轻人有着无人能及的朝气,亚修聪慧俊美,其他的人也各有各的亮点和优秀...否则也不会被他的主人看中。他的怨恨实在没有道理。
布兰卡只能将这份阴郁连绵的怨恨和痛苦对准自己,他几乎恨死了、恨毒了、恨到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地步...恨着这样对他的主人毫无吸引力的自己。
我的主人
您当年究竟...为什么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伦敦贫民窟黑街,混乱暴力与肮脏的代名词。
御割冴乍一穿越到这个世界还以为自己到了猎人的流星街。不过很快从周围人还有环境推测出这里应该是十九世纪的英国。
既然降落地点在这,那么目标人物也应该在附近。御割冴忙着在老鼠窝里当老大,收拢了几个小弟收收保护费搞了个小赌场,顺道清理了下贫民窟那能让御割冴这个洁癖跳脚宁愿飞檐走壁也不愿意在路上走的肮脏小巷街道。
差点把抓人嫖人的任务做成了经营战略游戏的御割冴才终于在手下的上供中见到了这次的目标人物——迪奥·布兰度。
毒杀了自己的父亲,对收养了自己的养父下毒企图谋夺财产,将自己转变成为吸血鬼,残酷无情,拥有着足以令全世界的恶人都臣服的蛊惑般的特殊魅力,恶人的救世主.....
嘛,那都是以后会发生的事。
眼前的迪奥只是一个十三岁的金发小鬼,穿着随处可见的白色衬衫和背带裤,因为营养不良身材有些瘦弱,似乎是因为不老实被打了一顿,嘴角裂开一道血痕,脸上有几处淤青,毕竟是年轻气盛,还不懂掩藏自己的眼神,一双血眸蛇一样的阴毒。
御割冴坐在铺上了动物毛毯的高椅上,单手撑着腮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迪奥表情屈辱的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其实御割冴对几百年后完全体的迪奥比较有兴趣,现在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迪奥就像一颗青涩的果实,吃都嫌涩嘴。他还是更喜欢那个变成了吸血鬼如同邪教教主,高高在上蛊惑人心,被评价拥有着不似男人的魅力的迪奥,那样的家伙才有被打断傲骨折断自尊调教成肉便器变成只知道性爱和怀孕的母床的价值嘛。
带来迪奥的这位手下其貌不扬,平时也被御割冴远远的打发不让他在跟前伤眼,他看上的女人也没一个愿意跟他,去嫖娼都怕妓女多收钱,所以最恨长得漂亮的小白脸。
当然,御割冴也长得漂亮,只是被狠狠教训过一顿还被做了个无麻剖腹手术的他是绝对不敢有任何犯上的想法的,肚子上缝合的刀口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听说御割冴喜欢男人,想着多在老大面前表现的他就动起了歪脑筋,知道有个好酒的烂赌鬼达利欧·布兰度有个长相俊俏的儿子,他用了几瓶酒外加一顿拳打脚踢明里暗里的威胁就和那个老赌鬼成功做了笔交易。此时正献宝一般揪住迪奥的金发,露出那张漂亮的脸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大您看,我只用了两瓶酒就把他买来了,这小子不管您是留着自己享用还是拿出去卖,都一定不亏。”
御割冴沉吟一声,“唔~让他去卖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迪奥的脸色一变没有逃过御割冴的眼睛。
在迪奥发青的脸色下,御割冴笑眯眯的继续加注,“卖一次该定价多少呢?唔....1便士怎么样?”
“真便宜啊,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照顾这小子生意吧。说不定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一天到晚都会被干,被男人的精液尿液填饱肚子,肠子都被干得翻出来,屁眼都被干烂了。”小弟十分上道的和御割冴一唱一和起来。
御割冴起身走下来,用鞋尖挑起迪奥的下巴。漂亮的小蛇一改方才听到自己被轻贱侮辱只值两瓶劣酒时的愠怒,已经审时度势相当聪明的柔顺下来,顺着御割冴的力道仰着脖子,猩红的眼眸迷离可怜地望着鞋子的主人像是在索吻。
然后他伸出了殷红的舌头,暧昧地顺着御割冴光洁的皮靴向上舔去,在鞋面上留下一线水迹。
这双皮靴同它的主人一样精致衿贵,像是这双靴子的主人根本不用走路似得,没有沾染丝毫的土尘,充满了不属于这贫民窟的华贵感。
迪奥伸出舌头舔舐着鞋面的时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是那个酒鬼父亲自己穿不上了丢给他的,起先不合脚极了,将他的脚磨得血淋淋的,然后被磨脚的地方逐渐长了茧子,现在穿着,已经是正正好好的样子。
贫民窟的街道上到处是不知是什么的脏污,还有工厂排放的废水,泥土在这其中已经算比较干净的部分了。迪奥的鞋面上溅着不知是什么时候飞上去的泥点,鞋底下不知是沾着什么碾不掉的污秽。
这一切明明是很平常的事,却在此刻,在眼前这个人的面前,让迪奥变得无法忍受了起来。
身后压制他的力道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在心底里对对方高高在上傲慢衿贵的样子恨得呕血。但迪奥还是顺势学着见过的那些卖身的妓女那样,摆出了四肢撑地翘起屁股的撩人姿势,无师自通的倚着御割冴伸过来的腿,像只撒娇的宠物黏糊甜蜜的蹭着主人的腿裤。
势比人强,在被一群人轮奸到脱肛,和成为这个最近名声鹊起的混混组织的boss的玩物之间,迪奥知道该怎么选。他会反过来驯服这个人,将他当做踏脚石,把他的利用价值一寸寸的榨干以后像一块抹布一样的丢掉!
御割冴完全能想象得到迪奥在想什么,只要用世界上所有最肮脏恶毒的诅咒,再加上一点蜜糖,抹在冰冷的刀子上,那就是迪奥本身。
虽然明知道迪奥满腹毒水,只是看着他低眉顺目不得不将自己的满嘴毒牙藏起来装作无害小心讨好,却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丝毫胜算的样子,御割冴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不禁觉得这条毒蛇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御割冴的微笑让迪奥觉得他的举动有了效果,也许他这时候该乘胜追击继续努力,用牙齿拉下这个人的裤链,然后用嘴去含他的屌。
但不得不说,这么做还是需要一点勇气。即使迪奥自认是个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家伙,偷窃、抢夺,凡是挡在他面前的无论是八十岁的老人还是不足月的婴儿,他都会把他们干掉,就算是亲生父亲,他在给那个男人下毒的时候手也没有任何一丝颤抖,杀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需要下定决心才能去做的事。
但为别人口交需要。
让妨碍到他的人消失,这种事对迪奥来说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理所应当。优胜劣汰弱肉强食,这是自然规律,也是迪奥的法则。
但为别的男人含屌甚至扒开自己的屁股被肏明显并不在他以往的设想中。
迪奥犹豫停顿的片刻,御割冴抽回了腿重新坐在了那张高椅上,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
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这是他命运改变的开始,脱离那个被赌博和酒色掏空的废物父亲,什么也没有的房屋,即使是以玩物这样的身份,他也必定会恶狠狠的从这个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为了那样的一天,迪奥会像最优秀的猎手那样藏好自己,现在....在他从这个人身上撕扯下足够的好处之前,他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展现他的价值。
迪奥迈上台阶时,偏头瞥了一眼那个押他过来的男人。
台阶是个很妙的发明,不仅仅带来便利,也是阶级的象征。坐在高上别人两个台阶的位置,就好像成为了不同层次的人,每向上迈一步,就能切身感到自己与底下的垃圾撇清关系。
想到最初自己被那个人死死的按在地上宛如待宰的羔羊,此时他却已经向着更高的地方迈步,而那个人仍旧匍匐在地上啃食尘土。
迪奥最初还尚且对有人旁观而感到在意,此时已经不再将底下那个玩意当成人类了。
凡是迈上台阶的人,就绝不会想要下来。
迪奥向上走着,短短的几阶台阶被他走的如同走秀一般,他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
赤色的眼眸像带着勾子般瞧着座椅上的人,迪奥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衬衫朝两边敞开,他的皮肤非常白皙,但先前被殴打造成的青紫破坏了这份无瑕,胸前的两点是青涩的粉色。他仰视着御割冴,眼神中充满不似作假的迫切的憧憬和渴望,在诉说你眼前的这个荡妇很需要男人。
迪奥当然迫切,当他看到别人的幸福,他就想要看到鲜血溅上那张笑脸;当他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就想要撕烂他们露出他们身体里面的烂泥;当他抬头仰望夜空,就渴望将天上的星月都拉入泥潭。
他的迫切,是将一切美好高尚的东西玷污破坏也不能够填补丝毫的饥渴。
他要爬得更高、更高,直到确认自己的不可战胜,直到确认自己的至高无上,直到确认自己是这世界上,唯一掌握着权利的主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股永不停歇、永不熄灭的野心欲望之火,将他心中的暴戾点燃....不,也许这熊熊燃烧的烈火从未熄灭过,至今仍在他血色的红眸中熠熠生辉。
这种从迪奥骨子里透露出来绝不甘于屈居人下的野心,反倒让御割冴眼前一亮,对于驯服这条漂亮的毒蛇让他沦陷在欲海中有了一点兴趣。
迪奥在御割冴下方的那阶台阶停下,缓缓跪了下来。这种形式上的臣服丝毫磨损不了他打从心底的傲慢。
他看着面前像一尊神像般沉默地俯视着他的青年,脑海中充满了想要一脚踢碎他漂亮的头骨看他的碎牙在半空飞跃的幻想。
这种想要看着对方不幸看着对方漂亮的脸孔因痛苦而皱成一团在地上狼狈的打滚的心情,让迪奥露出了一个妖艳的微笑。
然后他凑过去,用舌头顶起御割冴胯间的那处拉链,因为担心任何丝毫的差错都会被借题发挥,他甚至没有让口水沾湿任何一点布料,用他柔软的嘴唇爱抚般剥开门襟,抿住内裤的边角。
属于陌生雄性的味道扑面而来,侵略着迪奥的呼吸。忍耐住喉头作呕的欲望,迪奥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地将青年的内裤拉下,将那根粗长的性器释放出来。
此时手下还在一旁待命着,没有御割冴的吩咐他不敢擅自离开。不过...虽然他不好这口,但眼前即将上演的性爱也让他胯下的帐篷支了起来,甚至期待起老大会分他一杯羹让他也尝尝那个金发小子的味道。
可惜他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除非御割冴不打算碰迪奥,或者打算用完了就扔,否则御割冴是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的,不过看看倒是可以。
毕竟....御割冴也很想知道,迪奥那副骄傲的姿态,能保持到什么时候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粗长的性器对着迪奥的脸耀武扬威,男人之间好像是用屁股...?
光是想象一下这根东西会进入自己,迪奥就脸色发白的暗骂恶心,甚至想干脆把那玩意咬下来。
但就算要咬,第一步也得是把那玩意含进去。
屏住呼吸就好,他可不想把鼻子埋进这男人的毛里去闻味道。迪奥这样想着,深吸了一口气屏息,伸出舌头去舔性器的顶端。虽然他已经做了不少心里建设,但心里的抗拒让他做起来依旧有点敷衍。
御割冴好整以暇的坐着,左手在扶手上斜撑着头,看迪奥小猫似得伸出半截舌头舔着柱身,偶尔将龟头含进去又立马吐出来,像是他小巧的嘴巴容纳不下一样。
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吗?也说不定,或许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又或许他以为这点甜头就足以令人满意?
御割冴眯起眼睛,恶狠狠的揪住了迪奥的金发,毫不客气的给他柔软而毫无防备的肚子来了一下膝击,在迪奥张嘴痛呼的时候另一只手反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迪奥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不自觉地往一边倾斜,又因为被揪住的头发重新被拖回了原地。
这一巴掌的力度让迪奥尝到了血的味道,是他的口腔哪里破了。
没等迪奥懵然的脑袋回神,他微张的嘴就被手指撬开,又听见“嘎啦”一声,下巴就失去了知觉,被掰脱臼了。
御割冴放开迪奥的头发,金色的发丝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被拽掉了几根往下飘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迪奥警惕忌惮的目光下,御割冴又伸出手指温柔地沾取迪奥嘴角边的血迹,为他漂亮的粉色嘴唇涂上血色的唇膏。
“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
迪奥怒火中烧,肺腑由衷的因怒火而滚烫,他可以忍耐疼痛和伤害,却打从心底里厌恶对方漫不经心又轻蔑的样子。他垂下眼睑,几乎已经无法掩饰眼睛里的恶毒。
迪奥的手在身侧握紧成拳,衬衫下的手臂青筋暴起,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不想再白挨一通打的话这时候绝不能轻举妄动,他僵硬的身体几次将拳头握紧又舒展,终于按捺下来。
御割冴看着气到七窍生烟的迪奥,愉悦的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迪奥被卸掉的下巴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动作,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的顶进了他的喉咙。
迪奥脸色扭曲的被迫做着深喉口交,御割冴粗暴的顶弄乱来让迪奥失去了喘息的机会,舌头被迫垫在那根恶心的肉块下面,尝到了腥膻的味道,想要逃脱却也只是徒劳的在舔舐着肉柱。
御割冴恶意的一个深喉刺进了迪奥的喉咙深处,将迪奥的脸紧紧的按在了胯下,让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和自己小腹贴得紧紧的,也不抽出,只小幅度的顶弄。
性器顶端不断溢出腥咸的前列腺液,混着迪奥无法吞咽的口水一部分从嘴角溢出,一部分缓缓地流进喉咙,引得迪奥痛苦的想要咳嗽呕吐,却被硬生生的按住无法动弹,鼻尖就埋在御割冴那里的毛发中,即使再恶心迪奥也不得不拼命的呼吸,像条狗一样在他胯下喘着粗气。
腥咸的液体呛进了气管,迪奥想要咳嗽,又被喉咙中的性器顶了回来,这种完全违反身体本能的痛苦让他的眼睛湿润了,生理性的泪水令他的视线模糊,哭泣就仿佛是他在朝这个人示弱,这让迪奥感到屈辱无比。
呼吸越来越困难,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发出,迪奥充血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满脸都是因施虐而感到愉悦的御割冴,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握紧了拳头朝御割冴的小腹挥去。
却被轻飘飘地拦下,双手都被按在了御割冴座位的扶手上,被钳住般动弹不得。御割冴握着迪奥的双手狠狠往自己身后一拖,胯下一顶,反倒令迪奥吃得比刚才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被噎得翻起白眼,痛苦令他的喉咙不停抽动,里面的肉壁像小刷子般扫过性器的每一处沟壑,让御割冴舒爽得长吟了一声。
迪奥的脸上狼狈一片,黏糊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鼻涕还是口水或御割冴的前列腺液,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感觉和想要咳嗽的欲望让他的脸色涨红发紫,他的手臂被死死的按在扶手上像是被铁焊接在了上面般无论他怎么拼命挣扎也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徒劳悲哀的挣扎。
难道他迪奥会死在这里!?会死于为别人口交窒息这种可笑的理由?!!不、不!!!
在死亡面前,迪奥的心中开始被越来越多的恐惧一缕一缕的填满,他东张西望的想要找些什么东西能够令他脱离此刻的险境,以往他都找到了,他迪奥是能够绝处逢生拥有天运之人,绝不可能死在这里!!!
时间,在这种情况下,越发显得漫长。
迪奥感觉自己的思维比平时快了无数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一切像他的梦境一般虚无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无法思考。
他以为自己灵活的眼睛迅速的将视线所能及的地方打量了一遍,可实际上只是一双充血浑浊的眼睛,艰难的朝左右动了一下。
迪奥突然听见了怀表滴答滴答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快,也让他越来越慌张和焦躁,像他生命的倒计时。
他只能瞪大眼睛,去看他此刻唯一能够看清的东西——
那个仍然好整以暇,穿着名贵华丽的衬衣,每根头发丝都好像在闪闪发光,笑容彬彬有礼到像在参加什么贵族宴会,却暴虐的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他嘴里的家伙。
“....唔呕、咳、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里猛然被注入了大量的液体,迪奥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得到了解放身体立刻一软跪倒在地上,像要把肺咳出来似得半是咳嗽半是呕吐,进了气管的液体因为咳嗽从他的鼻腔里流了出来,那种腥膻咸甜的味道将他淹没,迪奥甚至觉得这玩意是不是呛进了他的脑子里。
御割冴将衣服重新收拾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瞧着下面狼狈不已的迪奥,又给了一个还在旁边打手枪自慰的手下一个眼神。
那人便心领神会极尽下流猥亵的嘿嘿笑了,两手不停的撸动自己紫黑的鸡巴,站在了迪奥跟前,对准了仍然跪倒在地上咳嗽不已的迪奥的头顶,肆无忌惮的朝他射出了一发黄白粘稠的恶心精液。
迪奥猝不及防的被淋了一头一脸,甚至差点溅进眼睛,被狠狠折磨过的他失去了刚才狼性般疯狂的想要见血的凶狠,勉强摇晃着起身想给那人一拳却被他闪到一边躲过,又重新跌倒在地上,只能倔强的高高的昂着头瞪着那个台阶上如初见般高高在上的青年。
御割冴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迪奥狼狈的样子,最终满意的嘲弄道:
“真脏。”
迪奥撑在石砖地面上的双手,一寸一寸的,像是要在这石砖上留下抓痕一般用力地握紧了拳头,他两手的指甲已经在刚才被按在扶手上时挣扎得断了,此刻又如此在石砖上用力,十只指甲像是贵族染了红蔻般艳丽,直接在地上留下了十道血痕,可他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
他明明跪着,却执拗地、高高的昂起头,眼神亮得惊人,这一刻他忘记了掩饰——
我总有一天会踩在你的头上。
他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句话。
御割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起来吧,我的小脏狗,跟上。”说完朝里屋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谈手下,迪奥也已经认清了自己和这个人力量上的差距,现在他好像没得选择。于是踉跄着起身,接好了自己脱臼的下巴,贫民窟混的小家伙总会一两手绝活....他跟在后面,身体因为刚才的窒息走起路来尚有些轻飘飘的,他重新系好了自己的衬衫,仔细的擦了擦脸上的脏污,让自己看上去重新像样了一点。
走了不知道多久,越是走,越是往里,脚下的地面,走廊的墙壁就越是豪华,后来竟让迪奥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们已经走了太久,这样的混混组织,真能有这么大的地方,拥有这么豪华的屋子吗?
迪奥这样想着,御割冴站定在一扇门前。
在门推开以前,迪奥在怀疑自己做梦,而当门被推开,迪奥已经冷静的想这应该不是梦。因为即使是他的梦中,也不可能出现金子做的烛台和吊灯,穿着笔挺西装的燕尾服管家,和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仆。
“带他去洗干净,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带到我房间里来。”御割冴说。
于是便有一前一后两个女仆便将迪奥夹在中间,把他带到了一个巨大的浴池。
他身上的脏污散发着奇怪难闻的异味,女仆却对此连眉毛也没有动过一下,她们的脸像张一模一样的面具,看得迪奥深感怪异恶心又发怵。
御割冴的命令是把迪奥洗干净,女仆们忠实的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他的命令。
天知道贵族的浴室为什么会有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被孔武有力的女仆手脚麻利的呈大字型绑在了桌子上,从头到脚的被打上散发着不知名香味的香波白沫,仔仔细细的又不带任何感情的搓洗干净。
一个女仆打量了一下迪奥大开的股间,评价道:“很好,没有毛发,不用刮。”
迪奥感到自己像一头待宰的猪。
身体的表面搓洗完了,然后就是里面。
迪奥本还想只是搓洗没必要将他绑住,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了什么,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那个家伙只是草了他的嘴,没有真的动他。
因为他嫌脏。
迪奥的脸因为这个念头扭曲了一下。
女仆一人拿着一根奇怪的尖头长管子,一人握住迪奥的臀肉使劲往两边扒开,露出中间青涩的穴眼。
那根长管子的尖头捅进了迪奥的屁眼里,因为事先女仆就涂抹了润滑剂,迪奥并未对此感到疼痛,只是屁股里被塞进异物的不适。
迪奥起先还能以自己是在被服侍为理由安慰自己按捺冷静下来,很快就因为那根细长管子里逐渐往他肚子里注入的水流而表情难堪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住手!”迪奥忍不住喊。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逐渐鼓起,水还在源源不断的往肚子里注入,水流相互击打荡漾,让迪奥感到肚子一阵阵的抽搐痉挛。
肚子越鼓越高,甚至胀得发疼,女仆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即使理智知道自己不会死,那个人还要求将他带去他的房里,可迪奥仍然有些惊恐的想象自己肚子爆炸开,血肉和污物飞溅一地的样子。
酷刑终于停止,女仆关掉了不断涌入的水流,拔掉了那根管子。
迪奥的脸色发白,他所剩无几的羞耻感让他夹紧了屁眼才没有在这两个人面前排泄出来,即使他明白这大概只是徒劳,仅仅是在延长他的受刑时间。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迪奥突然由内而外的感到恶心,他饥肠辘辘的胃让他吐了两口酸水,酸苦的味道蔓延在味蕾上,女仆又拿水来冲洗他的脸和口腔,细微的疼痛让他发现自己的嘴角裂了,他拒绝去想裂开的原因,口腔还仿佛残留着刚才舔舐那恶心肉块的触感。
女仆按摩着迪奥鼓起的腹部,放在平时,这或许是种享受,但迪奥此刻的肚子就像一个水球,随时都会因为他的一个小小放松而瞬间崩盘,肠道内的水流随着女仆的揉动来回撞动,产生阵阵痉挛的痛。
迪奥突然觉得恨,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贫穷,恨自己刚才感到害怕,恨自己竟然有些屈服,他恨自己被无聊的羞耻感和自尊束缚,就如同那些他认为被可笑的道德感束缚的人一样。
他恨自己不能舍弃所有,这让他的肉体乃至心灵,处处都充满了弱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猩红的眸子更加幽深,他望着头顶悬着的巨大吊灯,明亮的灯光让他仿佛沐浴在阳光下中,置身于青天白日众人的目光下一般。他幽冷的目光盯着天花板上刻画的图案,那是天使与神子沐浴图,为让每个被这张画照耀的沐浴的人,也感到自己的罪孽被洗净。
“好了,排出来吧。”女仆说。
迪奥笑了,额头上布满汗珠。
伴随着女仆的一下重重按压,后穴的污物尽数排出,将所有羞耻和自尊都抛却,迪奥尽情地品味着排泄的快感,这一刻,所有曾锁在他身上的枷锁统统解开,他超越了自己,不再受任何自我的束缚。
自由,他陶醉在这种自由的快感中,身体震颤着迎来了高潮。
.....
当迪奥被重新带到御割冴的房里,御割冴很明显的感到迪奥有了几分不同。
“去,你的床在那里。”
迪奥顺着御割冴指的方向看去,那是绒线织成的....狗窝。
迪奥温顺的趴进狗窝,不得不说,即使是贵族的狗窝也舒服过他那可怜贫乏的家。这家伙是有意折辱他,迪奥心里清楚,这是在磨他的獠牙给他下马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狗....那他刚才是在草狗不成?
迪奥心里冷笑。
御割冴吹灭了烛台倒进床枕闭上双眼,“做个好梦,我的小狗。”
他看起来丝毫不为自己的安全感到担心,就好像迪奥对他不具有任何危险性——就像一条真的听话的狗。
迪奥蜷缩在柔软的狗窝中,金红剔透的眼眸在昏暗的室内仿佛幽幽发光,他注视着那个陷在高床软枕中的青年,学着贫民窟里等死的幼犬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
“......汪呜”
迪奥以为自己会在忍耐深夜中爬起来敲碎这家伙脑袋的冲动中难以入眠。
实际上,这狗窝的大小正合未发育的少年的体型,并且如此舒适而温暖。
他睡得又快又沉,并且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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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奥被女仆侍奉着换上了繁复华丽的衣服,打扮得像个贵族.....起码也是子爵的那种。
这待遇比迪奥想象得要好得多得多,他甚至做好了在这栋大宅中不被允许穿衣不被允许站立甚至不被允许说话只允许狗叫的准备——他对某些贵族老爷的恶癖也有所耳闻。
但现实是,他被打扮得像个富家少爷....事实上,那些女仆和执事佣人也确实称呼他为迪奥少爷,这让迪奥有些摸不着头脑。唯一的解释恐怕是会有更大的恶意等着他,于是更加打起精神警惕可能会到来的更大恶意。
跟着御割冴来到了餐厅,餐桌上也只有一份早餐...不过不管有几份,没有御割冴的命令迪奥是不可能擅自入席的。
看着御割冴优雅地坐上主位垫好餐巾,迪奥默不作声低眉顺目的站在一边当自己是个侍者,心里充满恶意的咒他最好噎死。
“我可爱的迪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坐到我身边来。”
迪奥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学着之前女仆的动作给自己拉开椅子,却发出了一声椅脚拖地的噪音。
注意到御割冴的视线朝他投来,迪奥立刻停止了动作,改换了姿势将有些沉的实木椅子抱起离地没有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弄好了位置,然后安安静静在御割冴的左手边坐下。
这并非是在讨好这个人,仅仅是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迪奥知道怎样能够免于不必要的皮肉之苦,通过某些行为来获得他人的认同....通过观察他人的行为来判断他们的情绪,他似乎天生就具备能够看透人心的能力。
从这点来说,能够揣测主人的心意和喜好,他确实是能够成为一条好狗的优秀素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这时女仆才姗姗来迟般的端来了迪奥那份的早餐。
迪奥喝了一口牛奶,学着御割冴的动作小心的享用起早餐没有发出碰撞声,忽然有些明悟
——他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早餐是三文鱼薄荷沙拉,辅以吐司、茶饼作为配菜,不论哪一样都非常美味。
迪奥的心中的疑问忽然因此偏了一下,为什么这个人天生就是贵族,一举一动都是他人无法模仿的高雅,理所当然的能够享用这一切,心血来潮就能将看中的人当成玩具肆意玩弄圈养....凭什么?!
切着盘中的沙拉,突如其来的愤怒让迪奥手中的餐刀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切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面对御割冴投来的阴郁目光,迪奥垂头盯着餐盘,手中的餐刀被他死死的攥在手里,他发现自己的手在这洁白无瑕的桌布和晶莹剔透的银制餐具的衬托下,竟然显得那么粗糙,就如同粗制滥造仿制的劣等品混进了价值连城的工艺品里,突兀得那样显眼。
这让他心中的恶意又添了一把柴。
他放下餐刀将手收进袖子,抬头露出贫民窟的孩子初到贵族的洋房中应该会露出的那种自卑又忐忑的表情,“十....十分抱歉,主人。”
御割冴的眼神将他上下扫视了一番,看不出是什么情绪,“迪奥,我亲爱的弟弟,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需要一些额外的教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弟弟?
“....是的,哥哥。”迪奥心里嗤笑一声,他可没忘记自己昨天是睡在狗窝里的,也没忘记这个人是怎么肏他的嘴的,弟弟?天知道这个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用餐完毕,女仆如幽灵一般鱼贯而入收走了餐具,迪奥注意到她们的长相一摸一样,如果长相只能算是巧合的话...她们的步伐也一模一样,高耸的胸脯起伏的频率也一模一样....就如同被设计安排好的机械怀表,并且是最最完美的那一批,没有丝毫差别。
迪奥的心渐渐下沉,他感到自己似乎到了一个超乎他想象的地方....他收拾好心情跟着御割冴离开餐厅来到了书房。
几个穿着考究的人手捧着一摞书,一字排开站在两人面前,不得不说,这几个人不同的长相和站姿让迪奥稍微放松了一点。
御割冴转过身对他说,“这几位都是你的老师,负责教导你礼仪、音乐、马术、经济等等所有的知识,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亲爱的迪奥。”
于是他度过了一个忙碌的白天。
夜幕降临。
最后一项课程的老师向他告别,“迪奥少爷,您真是我见过最聪颖优秀的学生,很荣幸能成为您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