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好像来得正是时候?”一个白色的脑袋从玄关的拐角探出头来,来人像是知道自己的不请自来,身体还藏在墙后,没有踏进来。
西乡以为他是来问诊的病人,不再理会伏黑甚尔起身想要接待他,却被伏黑甚尔抓着手臂不容拒绝地拉到身后挡住。
“五条家的小鬼...有何贵干?”
西乡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伏黑甚尔这样如临大敌的反应,本想彻底撇清关系的挣扎也一犹豫停下不动了。
难道是甚尔的仇人?
西乡的心脏揪了一下,又摇头逼自己狠下心来别想了...说不定又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呢?他不想这样揣测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可是...他已经无法再相信伏黑甚尔了。
像是和甚尔认识的少年挑眉将自己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拉了一截,露出一双潋滟摄人的蓝眸,和伏黑甚尔戒备的动作相反,长腿一迈姿态相当写意地从墙后走了出来,“我可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找甚尔,那是找我的?西乡闻言疑惑,但碍于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没有说话,像是因为氛围太紧张了,周围的空气都沉重起来,西乡皱着眉捂住胸口,有点喘不上气。
伏黑甚尔戒备的姿态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是如同领地受到冒犯而呲牙的野兽一样摆出了蓄势待发的姿态。五条悟的回答更加应证了伏黑甚尔的猜想,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在逃跑前听见的那段话,神明要求六眼和另外一个黑头发的小鬼去杀死自己的人间体...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遇见了西乡。
如果是单打独斗以命相搏,伏黑甚尔有把握自己会赢,甚至他有七成的把握杀死对方然后全身而退...可是,此刻他怀着孕,肚子里揣着个沉甸甸的四个多月大的小崽子,行动多有不便,对方却可能不止一个人,自己这边还有一个豆腐般一碰就碎的西乡需要保护...
伏黑甚尔的心越沉,脸上却是杀意毕现,笑容越盛,“不管你想找谁,这里都没有你想要找的人,小鬼。”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做好了让出一只手臂先带西乡离开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被伏黑甚尔宽大的身影挡得严实,只露出一点发顶,不过五条悟个子高,还是可以看到头发的主人摇摇晃晃的。
大概是因为神明本来就是咒灵的始祖吧,普通人类的负面情绪会形成咒灵,而神明的人间体产生了负面情绪就自动将力量汇向了本体,这种力量转换传输的通道一打开就停不下来,那一股股从西乡身上发散飘向远方的咒力波动在五条悟眼里就跟德芙巧克力纵享丝滑的广告一样明显。
人体内的咒力是有限度的,再过一会,这个人就会消失了吧,五条悟没什么波动的心想。
至于伏黑甚尔,两个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在神明那里还“坦诚相见”过不少次,真要论起来,他们两个还有不小的“交情”呢,五条悟多少对伏黑甚尔这个人还算有那么一点的了解,竟然能够把那个家伙变成这幅看门犬的样子,这个人间体还真了不起啊。
说起来,这家伙逃跑可真是把冴给气死了。回想了一下御割冴当时的样子,五条悟不由得相当幸灾乐祸的在心里给伏黑甚尔点了个蜡。
其实他只是碰巧被人间体散发的熟悉咒力给吸引了过来,毕竟是同源,人间体散发的咒力和神明一模一样,一直听冴念叨要杀死自己的人间体什么的,五条悟也忍不住对神明大人的人间体产生了一点好奇,想着既然正好碰到当然要来看看,并没有打算立刻杀死对方。
不过现在这出戏实在太精彩了,让他忍不住想要添油加醋搞点事来。而且,就这样走掉的话,等那个人间体死掉说不定他还会莫名背锅呢。
伏黑甚尔此刻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戒备五条悟可能的突下杀手骤然暴起上,西乡力道并不明显的身体摇晃就被他当成了是想要挣脱自己的钳制,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五条悟摊手,“别紧张~我可没有想要动手的打算。”
伏黑甚尔皱眉啧了一声,他才不信五条悟说的任何一个字,西乡的事情还没解决,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五条悟叙旧瞎扯,直截了当的赶人,“不动手就赶紧...”他硬生生把“滚”字改成了文雅一点的“消失”,“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被马踢的。”
“不是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一样。”伏黑甚尔很不耐烦。
五条悟像是完全没意思到自己的讨人嫌,仍旧慢悠悠有些新奇的打量这间狭小却透着温馨的屋子,“我是无所谓,不过你身后的那个人,马上就要死了哦。”
伏黑甚尔的瞳孔一缩,由于天与咒缚的缘故,他对咒力的感知并不敏锐,即使是和咒灵战斗也根本看不见,只是能够通过咒灵的杀气、攻击产生的波动和风压等等因素在脑海构建出一个大差不差的模型,对那些无害的没有攻击性的咒力波动比普通人好不到哪去。
经过五条悟的提醒才注意到身后的西乡已经摇摇欲坠。
“西乡!西乡!”伏黑甚尔连声喊西乡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西乡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就连呼吸、胸腔的起伏都不是很明显。
伏黑甚尔咬牙迅速打横抱起西乡冲向医院,幸运的是这里离医院并不远。
五条悟没想到伏黑甚尔的反应这么迅速果断,才顿了一下就差点连伏黑甚尔的人影都看不见了,连忙坠上伏黑甚尔跟在后面跑,“喂、他是因为正在和冴融合,你带去医院也没用的。”
伏黑甚尔不理他,“不帮忙就闭嘴。”
五条悟忍不住嘿了一声,闭嘴不说话了,插着兜站在医院的走廊上,他还是第一次来医院,周围全是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医生和病人,他站在路中间左右左右的来回避让着行人,像在玩什么游戏,几下之后觉得无聊了又贴墙站着,悠闲的看着伏黑甚尔把气息越来越弱的人间体送进急诊室,又跑来跑去的排队挂号付钱。
看别人像热锅上的蚂蚁的一样作着无用功的感觉还挺好玩的。
五条悟的嘴又闲不住了,“这是咒力相关的问题,不该求我这个专业人士吗?”他弹了弹高专制服上不存在的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你。”
想象中低声下气的恳求来得太过轻易,五条悟颇感无趣的啧了一声,撇嘴推了下墨镜,“...简单的说就是,产生负面情绪的话就会和本体融合...就是这种设定。”说到最后他三分钟热度的毛病又犯了,感觉没劲就直接用了一句设定搪塞。
“说起来...”五条悟点着下巴意有所指,“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这种设定的人间体很快就会死掉回归本体呢,居然到现在才产生负面情绪吗?呀...会是因为什么理由呢?真好奇啊。”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他们站在急诊室的大门前,那盏红灯亮起,却照得天与暴君眼前发黑。
在这点上五条悟没有必要说谎,所以...
负面情绪?
他想起刚才和西乡的争吵,想起刚才的那一个巴掌,想起昨天晚上隔着门听见的水珠落地的声音,想起西乡红着眼眶咬牙忍耐的样子。
负面情绪?
所以...是他的错?
不!
一丝血线从伏黑甚尔的嘴角渗出,他的牙关已经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他的身上没有伤口,但却哪里都痛,痛苦灼烧着他的神经还有理智,痛得他痉挛发抖,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他的错,为什么老天不直接惩罚他?!干脆收走他的天与咒缚,干脆折断他这双无力的手,干脆杀了他...这都无所谓!为什么要杀死西乡!?
....如果神明此刻在场,想必会带着笑意回答他吧——当然是因为,失去他更让你痛苦。
他的死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这个怪物、废物靠近他缠着他,如果不是你在乎他、爱他,我怎么会用他来惩罚你?
都是因为你,甚尔,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他反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陷进肉里,拇指抵着自己的咽喉像是要把自己的喉管扣出来。
五条悟看他一副要当场把自己的喉咙扼断的模样好心提醒,“大概还有2分钟,不如赶紧告别。”
他能活那么大真是多亏了无下限术式。
伏黑甚尔脖子以上的部分已经完全充血暴起,含着血丝的泛红眼珠看向他,暂停了这场自我惩罚。
他站起来,一身肃杀感像是奔赴刑场,那种身体里遍布的痛苦像是每一根神经都在断裂流血,让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千刀万剐。
但即使如此,急诊室的大门对他而言仍然如若无物。伏黑甚尔闯进去,像个医闹的家属,急诊室里一阵兵荒马乱,医生护士想阻止他进入,却被迎面而来杀气定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个分不清是杀红了眼还是哭红了眼的男人抱起病床上的人朝外走。
伏黑甚尔此刻已经看不到别的人别的东西,他连自己的存在也感受不到了,天地间好像只剩怀中这一点点轻飘飘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的眼睛眯着,只能勉强睁开一丝缝隙看到熟悉又模糊的人影。他感觉到自己在被抱着,有人紧紧的抱着他,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像是恨不得将他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啊,下雨了吗?
水珠顺着鼻梁的曲线滑落,西乡尝到了苦涩微咸的味道。
原来是眼泪啊。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像是力气被抽空了一样动不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西乡在这一刻....还有一点点高兴。
这个满嘴谎言的大骗子,起码此刻的眼泪不是虚假的吧?
....等我醒来,要好好对我解释喔,甚尔...
伏黑甚尔只能看到西乡的嘴唇蠕动,凑近了却什么也听不见,怀中的人气息弱了下去,臂中的重量越来越轻,像是到最后就会飞回天上消失不见一样。他死死的环着西乡,像是要与天争抢,双手却颤抖着,手指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痛苦像是要把他的胸膛撕裂成两半,汹涌的自我厌恶感几乎让他与西乡一起慢慢死去。
天与咒缚,术式杀手,禅院...有什么用?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他此刻仍然这样无力,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孱弱,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留不住,除了无能地啼哭和嚎叫,除了被动地等待,什么也做不到?
他听见五条悟在走向他,但是无所谓了,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这样想着,怀里忽然一空,他呆呆的抬起头,没有咒力的他连西乡消失的痕迹都看不见,怀中空无一物,他什么都没能留下。
心如死灰。
现在一起死去,也能够算是一家团圆的HE吧。
伏黑甚尔此刻没了牵挂,却也没了战意,僵着的手骤然垂下,整个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心和灵魂已经随着另一个人的逝去而消失,如今只剩一层空洞的皮囊立在那里。
五条悟站定在这头正陷于丧偶的悲痛的凶兽身边,左看看右看看,打量着这个强大、却轻易地被爱折断了灵魂的男人。从未受过任何挫折的神子难以共情,对着一副求死之相的男人啧了一声,杀一个想死的人实在无趣,他才不会那么干呢。
五条悟和他错身而过,头也不回。
在他走后,伏黑甚尔站了起来。
他先是回了一趟家,重新做了一遍扫除喂了一趟猫,走的时候他把两人的合照贴身收好,用剩下所有的钱买了一块墓地。
两人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虽然存着钱,但一直都不多,墓地买不了太大的...不过也无所谓。伏黑甚尔在这块无名的墓前点了只烟,肚子里的小崽子好像讨厌烟味,又在抗议。
不过这次他没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上的西乡看着镜头笑得很灿烂,而他没看镜头,只是木着脸盯着西乡的头顶。记得当时被西乡埋怨拉着他拍了很久,结果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一看镜头样子就凶到不行,活像什么黑道退役的一把手。西乡笑得肚子都疼了,最后无奈还是选了第一张摆在床头。
伏黑甚尔在照片西乡的笑脸上落下一吻,松手,这张薄薄的相片悠悠的从他手中滑落,他把它埋进泥里,那是他们两人的尸骨。
电话响了,他抽着烟眼神混沌地盯着无名的墓碑,考虑着该在上面刻什么字,随手接了电话。
“甚尔?离婚届我已经签好了,你在家吗?”
伏黑甚尔生锈卡顿的脑袋好一会才能重新启动,他轻轻笑了笑。
“....已经,不需要了。”
挂掉电话,他揉了揉脸上僵掉的肌肉,起身朝一个方向迈去....至于墓碑,等他回来再刻吧。
他要回去,到神明的身边去,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唯有西乡....
他绝不放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甚尔,这个...真的要做吗?”
虽然在进行前就已经说好了,但是果然真到做的时候西乡还是有点犹豫,原因无他,这个超长假JJ实在是超乎他想象的狰狞,大致估算一下也起码有个70厘米长,光是拿在手里都感觉沉甸甸的有些重量,要把这么长的一根东西都捅进去?会坏的吧!?
即使这根假丁丁是软滑的材质,有点像是硅胶,会跟着肠道的走向转弯盘踞,但是要在肚子里放进这样一根东西...就算知道不会伤害到人体,也实在让人觉得有点担心。
西乡不由得再三向伏黑甚尔确认,绕着床打转支支吾吾地想说服他放弃挑战人体极限x。
伏黑甚尔没说话,他正在专心的自力更生,衣服脱得精光跪在床上,脑袋紧贴着床垫翘起屁股。他倒不是有意勾引西乡,虽然也有那么点意思,只是这个姿势更方便那根软趴趴的玩意滑进来。他握着那根超长假JJ的微翘的顶端往屁股里塞,刚刚才经过甘油洗礼的肠道柔润顺从,在西乡面前自慰也让他穴里发湿,很轻易的就吃下了。
因为怕伏黑甚尔嫌麻烦没有好好润滑,所以给道具做前期准备工作的是西乡。担心他会受伤,西乡把这根东西从头到尾的抹了好几层润滑液,现在整个都湿漉漉的十分滑手,伏黑甚尔抓着柄才能握得住。
他反手抓着假几把的柄往上举,让这根滑不溜秋的东西和他的屁股呈一条直线,好让插在屁股里的那节随着它自身的重量往里进。
只是他那天与咒缚的肉体恢复力实在惊人,即使后面早就已经被肏到烂熟,现在还是紧得像个处女,就算他有意放松自己后面的括约肌,那根被涂满了润滑液的假几把仍旧只是碾过他的前列腺插进了十几厘米就不动了。
由于这东西像触手一样软趴趴的,握着尾端是塞不进的。
伏黑甚尔有心想要抓着头部再往里塞,但是他要是放手去塞顶端的话,这根玩意绝对就会滑出去。
“呃...西乡,帮帮我...”没和现状僵上多久,伏黑甚尔十分坦然地看向站在床边的恋人寻求帮助,“把我、填满。”
樱桃色的润滑液被他紧致的括约肌从假几把上捋下来,打湿了他的会阴,樱桃般的透明粉红混着他略深的肤色,像是巧克力上沾满了果酱一样的诱惑,晃的西乡眼睛都粘在上面下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西乡晃了下屁股,多余的润滑液从他呼吸般微微张合的外阴滑下来,落到床上,在他身下汇成一滩水迹。
实在是...实在是色得要命!
“...总、总之...”西乡瞬间放弃了和自己的欲望挣扎,自己的恋人都已经摆出这幅秀色可餐的样子了,圣人才能忍得下去,他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他的手摸上伏黑甚尔饱满浑圆的臀肉捏了捏,润滑液甜腻的味道催得人情欲高涨,他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急色,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地提醒,“...咳...受不了了的话要告诉我哦。”
伏黑甚尔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低笑,催促道,“没事,快点。”
但是...甚尔后面插进了这么长的一根东西...他再插进去的话,甚尔真的受得住吗?
西乡犹豫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再忍忍,等把手上的“工作”搞定以后可以拜托甚尔口交解决....
从伏黑甚尔的手中接过道具的柄端,西乡试探着慢慢往里捅,较细的前段已经完全没入了殷红的肠道,一寸寸撵开推挤包裹过来的肠肉,为后面逐渐粗壮的部分开路,性器上为了拟真还做了仿真的青筋,恶狠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肠肉内壁,逼得伏黑甚尔的发出几声低吟,宽大的手掌把枕头抓得一团乱。
道具狰狞的样子逐渐显露,伏黑甚尔趴着的动作加剧了那种下坠感,原本紧致的腹部也被里面深入的部分凸出了轮廓。
西乡摸着伏黑甚尔的肚子去感受插在里面的假JJ顶到了哪里。假几把顶端较细的部分很轻易的挤入了结肠,被早被反复操干过的结肠已经十分熟练地吞下了顶端,甚至没有感觉到太多的阻碍。
伏黑甚尔的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本能的想要躲开身体里被进攻的感觉,道具的触感和人的肉体很不一样,
西乡继续往里推,道具最粗的部分也已经来到了结肠,可以从伏黑甚尔的肚子上摸到很明显的凸起,最前方的顶端已经插到了从未被干过的青涩更深处,乙状结肠被完全的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需要保护的内里被道具摩擦顶撞着,像是被摩挲到了内脏,异常的感觉带来的不光是恐惧,还有身体的敏感被调至极限后从这种异常的行为中体味到的快感。
身体的记忆迅速从这种感觉中苏醒变得火热,糟糕的记忆又来了,神明缚住他的四肢强行把和这根东西相似的触手咒灵塞进了他的身体,第一次被开拓进入到这种陌生的部分时,就算是伏黑甚尔也不禁脸色发白,流露出几分脆弱的神色。
然而这样只不过是让那个抖S神明更加兴奋罢了,伏黑甚尔几乎以为他会以一种极其丑陋下贱的姿态死去,被神明用这根东西从下面干个对穿,把他的身体,连同内脏一起,从里到外的干个遍。
“...甚尔、甚尔?!”西乡的声音叫醒了又陷入回忆的伏黑甚尔,“又想起来了吗?已经没事了...现在抱着你的人是我喔。”
西乡趴在伏黑甚尔的宽阔的背上,拂开他颈后的碎发,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我们约好要把那些事重新做一遍,把那些不好的记忆覆盖掉的吧,嗯?以后你再想起来,就只会想到我...甚尔,你只要看着我、想着我就好...”
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温柔的话真是犯规啊。伏黑甚尔笑了笑,顺着西乡抚着他下巴的力道回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吻。
这个姿势亲起来不太方便,伏黑甚尔尽可能的扭头,伸长了舌头去和西乡交缠,脖子上的筋肉都绷紧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两人的下巴都湿濡了。
西乡吻得有些气喘,口腔充血发热,替伏黑甚尔擦掉了下巴上的水渍,手上的玩意才刚刚插进去一半不到,正卡在不进不退的尴尬距离,“我继续了?快要到横结肠了,甚尔,忍着点...”
“呃、!好...唔...”伏黑甚尔喘息着应了一声,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前倾,又向后迎合调整了姿势,肥厚饱满的屁股贴上了西乡的小腹,一下子感受到了西乡那里灼热的温度。
西乡身上还穿着裤子,伏黑甚尔这一动作,屁股上的润滑液和女阴渗出的淫液一下子把裤子的裆部弄湿了。
西乡本来就忍得辛苦,只是手上的“大工程”还没结束,加上舍不得给伏黑甚尔再多加负担,考虑到这点,他才忍耐着欲望专注手上的动作,谁知道伏黑甚尔还火上浇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忍不住贴着甚尔的跨间挺动摩擦了两下解解渴,手上还举着软趴趴的假几把,看起来像是伏黑甚尔长了条尾巴被他高高地拎着操干一样。
“西乡,插进来吧。”伏黑甚尔一副体贴他憋得难受的样子。
真是的...不要勾引我犯错了!西乡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怎么说呢,甚尔这个家伙,就像是伊甸园里的蛇一样,总是在蛊惑他犯错,明明是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行为,却好像是只要成功诱惑到他就什么都值得了一样。
伏黑甚尔的贼手开始不老实的朝后探,摸上西乡的裤子替他解开了拉链,把里面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棒解放出来,扶着抵住他的阴道口。
他刚想往后靠,把那根东西吞吃下去,却被西乡扶住了屁股,“别急...先把这根东西插进去。”
西乡刚说完,手里一送,手上的假JJ就传来了捅过了什么阻碍的触感,伏黑甚尔也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激烈的粗喘,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
“呃...呼唔...”伏黑甚尔哼着,声音听起来痛苦又欢愉。
他的腹部凸起了一个明显的弯,西乡的肉棒还抵着伏黑甚尔的前穴入口,刚才那下伏黑甚尔穴里喷溅出的热液全溅在了西乡的肉棒上。
“很舒服吗?”西乡看着心惊又好奇,手上的动作不断,反复的抽出一小节再插进去,小幅度的进行着摩擦,帮助最前端的部分可以顺畅深入,肉棒分开伏黑甚尔湿滑的外阴抵着敏感的贝肉和阴蒂摩擦。
“嗯...啊哈...舒、舒服...”肚子仿佛整个肠道都在被道具操干的感觉是钝钝的疼涨,难以忽视的细碎快感从肠道零碎的传到大脑,只是想着此刻狠狠玩弄他填满他的人是西乡,异样的感觉就让他两个逼穴都热得发烫。
伏黑甚尔的八块腹肌都已经被肚子里盘踞着的东西弄得微微鼓起。那根超长的假几把已经几乎全塞了进去,只剩最后最粗的柄还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咬着枕头的一角,手指像是被卷在了凌乱的床单里抽出来似得,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西乡,插进来...直接一下子插进来。”
西乡看看他,咕嘟咽了下口水,听话的用掌心抵住柄端,呲溜一下猛得往伏黑甚尔的穴心拍去。
“呃呃呃!!!”
最粗壮的部分狠狠碾过伏黑甚尔肠道中的凸起,前面已经深入到体内深处的部分一下子顶到了横结肠和上结肠交界转弯的部分,随着他痉挛高潮而绷紧颤抖的脊背仍在小幅度的操干他的整个肠道。
“呜呃...肚子...哈啊...”
很少见到伏黑甚尔这种说话都没了气力的样子,西乡赶紧把他翻过来仰躺着,摸了摸他的肚子,那里能够明显的摸到盘踞在里面的假JJ,甚至隔着薄薄的肚皮仿佛能够摸出上面的纹路和质感。
天与暴君的身体仅仅因为这个简单的翻身动作就又去了一次,女穴里潮喷似的涌出淫液,飞溅在西乡的裤子和床单上。
伏黑甚尔的眼角带着生理性的泪,被他忍在眼眶里没有落下,浸得他那双绿色的眼睛更加透亮,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有些呆呆傻傻的。
西乡忍不住扑上去对着他的嘴唇小鸟啄食似的亲了又亲,结果被清醒过来的伏黑甚尔反过来搂着腰不让走。
他的呼吸还没平复,胸膛一起一伏的像是刚就像过激烈的运动,头上的汗倒不多,大概是全从下面喷出去了。
“我没事...晚点我们不是还说好还要去游乐园么?”伏黑甚尔没说两句又原形毕露了,“插进来吧,还是我用嘴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犹豫了一下,下面的小西乡硬邦邦的想要得很,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甚尔那两个湿软小穴销魂的滋味,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精虫上脑被下半身支配思考了。还好着在最后关头他的理智又挺住了,还是顾忌到伏黑甚尔的身体选了口交。
由于伏黑甚尔现在动作起来不方便,西乡难得非常主动,还摆出了这样羞人的姿势,红着脸岔开腿跪在了伏黑甚尔脑袋上方,将小西乡朝下按,被伏黑甚尔顺从地张开嘴接纳。
两个人做爱伏黑甚尔没少帮西乡口,谁让西乡对这方面的事情实在是不那么热衷,他没少钻在被子里强行把西乡口硬,不用几次就已经对西乡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舌尖绕着龟冠打转,小口小口的吸吮着中间的马眼,手指绕着脆弱敏感的会阴和睾丸把玩揉捏。
伏黑甚尔仰躺着,上下抬动脑袋,主动的吞吐西乡粗长的肉棒,像吃什么美味一样吸得啧啧出声,嫌来回抬脖子太累,他干脆将空着的胳膊枕在了脑后,想舔深一点就用手掌顶起脑袋,想吐出来就将手臂移开,可谓是灵活到了极点。
西乡看得是又想笑又想射,自己的肉棒被湿滑紧致的嘴穴吸吮吞没,伏黑甚尔灵活的舌头照顾得西乡魂都快飞了,小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加上从刚才起就近距离的看了很久伏黑甚尔的“色情表演”,肉棒早就敏感到不行,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射了。
西乡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作为男人还有作为攻的尊严的,这才被口了几分钟就射了像什么话,顿时咬着手指往后退了一点,把肉棒从那张销魂的嘴巴里抽出来。
伏黑甚尔正吃得专注,西乡乍一下抽走他还没反应过来,仰头看着西乡在他的脑袋上投下阴影的高高翘起的肉棒舔了下嘴角溢出的不知道是西乡的腺液还是他自己的口水的液体。
刚才的姿势是不太方便,伏黑甚尔想,最下边那截舔不到,也没法深喉。
“坐下来吧西乡。”伏黑甚尔笑着,知道自己这话会让西乡脸红成什么样,“坐到我脸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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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乡捂住通红的脸,半推半就的被伏黑甚尔拉过去骑在他的脸上,灼热的肉棒和胯间的耻毛碾着伏黑甚尔高挺的鼻梁和脸蛋,口嫌体正直的硬得更厉害了。
伏黑甚尔听见西乡的嘀咕忍不住笑,“行行行,都是我的错...”
他话里一派自己非常无辜但是为了西乡只好把锅背了的意思,眼里却全是狡黠的笑意。
把怼在脸上的肉棒吞进喉咙,伏黑甚尔像条贪婪的蛇,柔软的口腔吞下了超出自己体积的东西,肉棒碾过他的舌头撞上扁桃体,在他条件反射的吞咽中渗出苦涩的腺液,又继续顺着他的喉管弯曲深入。
西乡没来得及出口的小小埋怨一下子被击碎成零散急促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咽着小幅度摆起腰,在伏黑甚尔的嘴中挺动。
“哼嗯...呃...唔”伏黑甚尔尽可能的放松着自己的咽喉,掐着西乡的腰胯掌握着抽插的频率,掌心贴着西乡的腰窝,时不时的揉搓两下,蠢蠢欲动地想要使坏。
快感快要把西乡的脑子都搅化了了,跪在伏黑甚尔脑袋两边的双腿越夹越紧,感觉除了肉棒哪里都是软的,西乡连忙伸手扶住床头才没有栽在伏黑甚尔身上,但跪不住了是真的,压在伏黑甚尔下巴上的囊袋一抽一抽,腺液也流个不停。
“唔...甚尔的嘴巴、呼...好舒服...”西乡的眼睛因为快感而一片迷蒙,他低下头就看着伏黑甚尔眼角带着潮红长大嘴巴供他用肉茎戳刺的样子,心理上的征服欲和快感混合成过电一般的激烈浪潮,终于忍不住弯腰紧紧抱住了伏黑甚尔的脑袋,主动肏起这张湿滑销魂的口穴。
伏黑甚尔的脸埋在西乡的毛发里,憋着气供西乡最后的冲刺发泄,他倒不是讨厌西乡的味道,只是这种时候呼吸容易岔气。西乡的肉棒已经整个都顶了进来,仿佛把他的喉管都撑大了一圈,他挪不出舌头来进行多余的抚慰,只得藏好牙齿模拟着吞咽,让喉管套弄按摩敏感的龟头。
西乡嗯唔一声射了,精液一股一股的喷进伏黑甚尔的喉咙里,由于龟头的过分深入,伏黑甚尔连精液的味道都没有尝到,只能感觉有大量的液体从喉咙灌进了胃里,他的喉咙本能的蠕动吞咽,又进一步地对着龟头狠狠榨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爽得眼睛都湿了,看见伏黑甚尔憋气憋得脸色涨红,连忙退出来。
伏黑甚尔一边擦嘴一边咳嗽,嘴唇有点疼,他舔了下尝到点带腥味的甜,才发现嘴唇因为缺水有些起皮,在刚才口交的时候裂开了。
西乡亲了亲他,忍不住舔舐那道伤口,含去了伏黑甚尔嘴唇上的血,亲得伏黑甚尔嘴唇又疼又痒,像被小猫嘬奶一样,没忍住又张嘴亲了回去。
两人亲了个够再抬头一看时间,大事不好。
伏黑甚尔揉了把自己半软半硬的肉棒和湿着的穴眼,只能先委屈一下它俩,再晚就赶不上游乐园入场了,时间紧迫,他拍拍西乡的屁股示意他下去,然后才夹紧屁股里的那根超长假几把慢慢的挪下床。
伏黑甚尔现在的样子活像是闪了腰的老头,又或者刚怀孕的新手妈妈,一副小心着肚子干什么的都放轻动作生怕牵连到肚子的样子。还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走姿改成了走直线,板正板正模特似得走了两步,肩膀都不带晃的,肚子里的东西才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是存在感仍然很强,塞得他从屁股到肚子都又涨又坠,还总觉得一没夹住就会哧溜一下掉出来似得。
不过这就绝对是他的错觉了,毕竟伏黑甚尔不是什么“直肠子”,括约肌也仍然很紧,就算想要把道具抽出来可能都需要废些力,哪可能会他一个没夹紧就掉出来。
西乡扶着他进了浴室,两人稍微用水冲了一下就结束了清理。西乡帮伏黑甚尔换了套宽松的衣服,上身是米色的圆领毛衣,下身是极为宽松的黑色长裤...这样宽松的一身把伏黑甚尔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遮了个七七八八,特别有居家感,显得伏黑甚尔气质温和像个良家妇男x,而且穿上后也完全看不出肚子的异常。
伏黑甚尔想了想感觉不妥,拆了个套子套在阴茎上,又不知道哪找了片卫生巾出来,当着西乡的面就低头连着内裤一起一拉裤腰带,这动作很有哆啦○梦的既视感,但他是在裤裆里垫了片卫生巾。
伏黑甚尔对自己的出水量很有逼数,即使外裤是黑色的,但如果不想玩到后来像他失禁了一样裤腿滴水的话卫生巾实在必不可少...毕竟他的计划里有不少比较刺激的部分。
他面色平静像是刚才只是男人很正常的在整蛋道,西乡却是看得目瞪口呆。伏黑甚尔穿好衣服又走了几步,才勉强找回了一点平时的样子,不至于显得太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没把这当回事,西乡却被刺激得不行,因为...因为你想想,一个身材健硕像独狼一样的男人走在街上,其实身体里塞着一根几乎强奸了他整个肠道和肚子的超长假几把,他健美有力的身体都因为这根东西走不好路,身体敏感得走走路就会喷水,以致于不得不在裤裆里,在那根分量十足的肉茎下面垫了一片卫生巾!
要命了,西乡都快流鼻血了。
一路上西乡就一直维持着一手捂着鼻子的姿势被伏黑甚尔牵着手拉到游乐场,幸好家离附近的游乐园不远步行就当散步了,否则...如果还要坐车的话,想象一下,车子稍有颠簸,伏黑甚尔的肠道恐怕就会被肚子里的东西肏个遍...可能在到以前就要回程了。
对伏黑甚尔计划的刺激程度一无所知的西乡还很天真的这样想,刺激的设施坐不了,那一会一定要一起去坐一次摩天轮!毕竟...毕竟是情侣嘛!一定要在最顶点接吻!
两人买了通票,可以畅玩,牵着手在人群中的样子就像一对普通的同性情侣,当然...是两个人都长得很帅的那种普通。
晚上还有花车表演,西乡拉着伏黑甚尔站在最前排看得起劲,花车还在朝旁边的观众撒花,伏黑甚尔揽着西乡的肩膀替他挡开周围的人群,他是不知道这种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值得周围人兴奋成这样,不过他不会煞风景的说出来。
西乡一时兴起去接捧花结果被旁边人挤得撞了一下伏黑甚尔,手一下子撑在伏黑甚尔肚子上。
“呃!”伏黑甚尔没忍住叫了一声,肚子里滑溜溜的东西一下子被按得移了位,摇晃着肏起了他的肠道,结肠那种敏感的地方被粗长的假阴茎反复滑动操干,又是身处在这种人声鼎沸的地方,仿佛被无数人看着的羞耻感和快感一下子让伏黑甚尔高潮了,腿间涌出一大波淫液,被护垫吸收。
真是戴对了...伏黑甚尔感受了一下腿间的湿热不由得这么想。
伏黑甚尔高潮的反应当然避不过西乡,西乡又是脸红又是担忧,还好周围人都专注地看着花车表演,没人注意到伏黑甚尔弯着腰颤抖的异常,他只用担心伏黑甚尔高潮太多次会不会脱水就行了。
说起来,甚尔之前好像就有点缺水,嘴唇都起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看着伏黑甚尔嘴唇上结的痂想起这件事来,轻轻握他的手朝人群外走去。
两人找到自动贩卖机买了瓶水,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完,伏黑甚尔提议,“去玩过山车吧。”
“诶?!你的...那个不要紧吗?不可以玩那种刺激的项目吧!?”西乡被他的大胆惊得瞪大了眼睛。
伏黑甚尔笑着强行压着西乡,推着他一起挤进了排队的人群,“既然要选择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诶?!可是!”西乡还想再说点什么,旁边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听见两人的对话提醒道,“如果身体有不适或者心脏疾病的话不建议玩哦。”
“啊不不是那回事...““我健康得很。”
工作人员怕他们隐瞒病例作死,还有点不相信的多提醒了几句,最后还是伏黑甚尔不耐烦继续掰扯,直接卷起袖子鼓起比这位工作人员脸都大的弘二头肌举起沙包大的拳头证明了一下自己才算完。
经过这样一番掰扯,队伍不知不觉就已经排到了两人,西乡还想说点什么,伏黑甚尔已经一溜烟蹿进了过山车的座位,还拍拍旁边示意西乡赶紧坐过来。
身后还有人在排队,西乡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只好也坐了上去。
过山车是三人一排,两人旁边还坐了个人,是个独自来玩有些胖胖的阿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西乡和伏黑甚尔这对外表相当吸人眼球的情侣实在惹眼,阿宅排在两人后面也从头到尾的看到了工作人员的误会,不仅对两人多看了几眼...主要作为一个阿宅他真的很羡慕那身被毛衣遮住的腱子肉。
阿宅的视线刚从西乡身上移到伏黑甚尔身上就被瞪得一激灵。这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男人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吓得阿宅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发现伏黑甚尔的小动作,西乡露出一个有些歉意的微笑,悄悄捏了捏伏黑甚尔的手掌,示意他好好坐着,别吓人家,被伏黑甚尔又不服气的捏了回来。
在两人你捏我我捏你地幼稚游戏中,过山车缓缓启动。在经过前面一长段的向上爬坡之后,过山车终于来到了最顶点。
阿宅是游乐园的常客,过山车什么的根本没在怕的,像他这种胆子大的人,来游乐园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观察其他人的反应,最好是坐在一群被吓得嗷嗷叫的人中间,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淡定的样子特别有范。
阿宅悄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身旁的这对情侣,看见他们交握的手掌顿时牙齿一酸...狗有被虐到。
“啊——”“哇啊——”“呃唔...”
过山车猛地向下冲刺,车上人的尖叫此起彼伏,阿宅却从熟悉的尖叫里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就是他身边传来的。
他悄悄往旁边看去,只见那个很不好惹的黑发男人正浓眉紧蹙,眼睛半睁半闭的,额头上隐隐见汗,一只手紧握着恋人的手,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身前的防护,努力地在自己和护栏之间撑出一些距离。
很明显是害怕那种极速下坠产生的浮空感才有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宅在心里暗笑,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吓人的男人居然害怕坐过山车?简直就像那种电视里恶狠狠的黑帮结果害怕打针或者晕血一样好笑...倒也不是说黑帮就不能怕打针啦,就是很...很反差萌啊,就是很好笑啊!
尤其是这个男人简直是吓得不行了,阿宅已经听见他好几次忍不住发出轻声惊呼,而且是很明显忍到无法忍耐了才憋不住漏出了几声。
因为刚才被这个男人瞪了一眼,阿宅很爽快地在心里大肆嘲笑伏黑甚尔,这家伙的表情就像那种硬汉遭受严刑拷打一样诶,苍白虚弱还严肃地板着张脸唬人,明明都已经吓成那样了
过山车在不停地倒悬、急转...伏黑甚尔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身体从里面被整个操干,那根超长的假阴茎像是随着过山车一会干进了更深处,一会又隐约要突破括约肌的约束滑出一段来,忽上忽下地击打他的肠道和子宫,挤压着膀胱,又痛又爽的感觉中带着内脏被摩挲的异常。快感洗刷着伏黑甚尔的每根神经,让他几乎忍不住要翻起白眼露出被干坏了的痴态来,爽得几乎要长长地吐出舌头来作呕,不得不死死地低着头,将西乡的手越握越紧,像是试图从中汲取力量一样。
西乡注意到伏黑甚尔的反应,试探着伸手按住他的肚子想要阻止里面的东西作乱,可是伏黑甚尔的肠道里净是用以润滑的润滑液和自我分泌的湿滑肠液,整个肠道都滑溜溜的十分好肏,那根东西隔着肠道根本停不住,反而还因为西乡的压按让伏黑甚尔和它来了个更加亲密的接触,肠道里凸起的腺体和整条肠道都被迫贴紧了假阴茎,被奸了个透。
等过山车缓缓停下,伏黑甚尔腿间垫着的东西都已经吸饱了淫水沉甸甸的了,感觉一按压就会挤出水来一样....其实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他的屁股没有直接挨着座位,而是略有些腾空的。
完全搞错了伏黑甚尔眼角渗出泪水的理由,阿宅下来的时候还带着胜利者的眼神隐晦地鄙视了一下伏黑甚尔,什么呀,居然吓哭了,还是男人吗?
伏黑甚尔坐在座位上缓了一会,身体高潮过后实在太敏感,浑身都麻软得不像样子。
西乡扶着他找了个厕所的隔间,伏黑甚尔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斜着身子,半边身体都倚在西乡身上,一进隔间就趴在马桶上干呕不止。
西乡在后面轻拍他的背,结果伏黑甚尔缓没两分钟就又原地复活了,天与咒缚不愧是天与咒缚,精力旺盛到普通人叹为观止,一扯裤子揭掉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扔进纸篓,露出了硬到流水的肉棒,肉棒上套着的套子里都是精液,沉甸甸的,套子顶端都垂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裤子滑到了地上伏黑甚尔也不管,直接将西乡壁咚在门板上,声音低哑的在西乡耳边道
“草我。”
真的实在是太色了,这不冲还是人?!
西乡掐着伏黑甚尔的腰让他转过去趴在马桶上,插进前面的阴道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后面还插着的那根假几把抽出来。但是转念一想抽出来了放哪里呢,他们可没带包,总不能做完再插回去或者扔在这里....
脑子里犹豫了几秒,西乡的动作可一点也没停。伏黑甚尔的后面插着东西,前面却什么也没吃到,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后面高潮的时候也只能空绞着穴肉,寂寞得不成样子,西乡乍一插进去,就被湿软饥渴的穴肉绞得头皮发麻,伏黑甚尔更是直接前后一起高潮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陷入过呼吸一样。
西乡抓着伏黑甚尔的胸前后摆起腰来,伏黑甚尔还戴着之前打的乳钉,西乡的手指穿过乳钉将伏黑甚尔本就激凸的乳头拎得更高,逼得伏黑甚尔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膛,干脆一手扶着水箱,一手掐挤着自己柔软的胸肌推着朝上,把饱满的胸肌完全弄成了一团软绵绵的没用脂肪,只有玩弄起来手感很好一个用途。
伏黑甚尔的肚子实在太满了,被两根分量可观的东西插得两个穴都被撑满了。西乡都不敢顶得太深太重,就怕一个不小心就顶到了后面的那根假几把,撞得假几把也一起肏往深处。
从西乡的视角看,伏黑甚尔的后穴都张着一个小口,手指插进去就会抵到那根假几把的底座,只能在肛口的周围用手指揉揉摸摸,前面的阴蒂西乡也没忘了照顾,用手指去揉搓那个硬硬的小豆,搓的它热乎乎的。
阴道和后面的肠道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西乡的肉棒挤压着那根超长的假几把,也被那根假几把挤压着,本就紧致的穴这样一来更加拥挤,湿滑的穴肉缠得西乡爽得浑身过电似得,忍不住用力地往里挤,像是要和那根东西比一比谁肏得更深一样。
伏黑甚尔的肉棒已经射得像个失灵的水龙头,肉棒上的套子都被他的腺液和精液填满了,像个睡袋子一样要掉不掉的,还箍着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西乡够坏的话此时就该说点骚话,像本体就会这么干,比如按着伏黑甚尔狠顶,抽插他后面的假几把一边干他一边问他是后面那根东西干得你比较舒服还是我干得你比较舒服。伏黑甚尔通常为了气神明大人都会故意说是后面那根假几把舒服,结果又是换来神明大人一阵残酷的折磨。
西乡伏在伏黑甚尔的后颈动物似的舔舐,明明面对的是个身强力健一个能打他几百个都不在话下的男人,却还舍不得下口似得小口小口轻咬、吸吮着伏黑甚尔脖子后面的肌肤。
不过上面这么温柔,下面的鸡巴却一点也不留情,情欲上头的西乡捣得肉壶发出一阵一阵的黏着水声,伏黑甚尔的穴里发热,简直就像是被干得要排卵了似得,子宫一抽一抽的渴望着外面磨蹭的肉棒赶紧插进来,阴蒂烫得要命,像是有什么要从里面出来了一样。
肉棒顺着穴肉的渴望凿进了子宫,西乡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子宫里全是暖乎乎的淫水,像是穴里另长了一张和伏黑甚尔上面的一样销魂得小嘴,咬着西乡的肉棒不放,简直就是榨精利器。
伏黑甚尔自西乡插进来开始身体就抖得不成样子,子宫被肉棒突破的那一瞬他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虽然还记着这是在外面的公共厕所里,但本就稀薄的羞耻感已经没法让他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了,呼哧呼哧喘得一声比一声响,鼻腔里呃呃啊啊的低沉呻吟哼个不停。
西乡连忙空出一只手去捂住伏黑甚尔的嘴,这一摸过去才发现伏黑甚尔的下巴都湿濡一片,显然是被干得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只能张着嘴任它往下流,连那件新买的毛衣都被他的口水弄湿了衣领。
伏黑甚尔伸出舌头讨好地舔着一家之主的掌心,温度略高的舌头裹着手指吸吮舔舐,把西乡弄得没了脾气。
在这里待久了也不行,西乡想着还是赶紧做完,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社死了,不由得又加快了顶胯的速度。
“呃呜...唔、嗯啊...”伏黑甚尔已经完全被情欲拖入了昏昏沉沉的失神状态,被干得眼角泛红,肉棒射得尿道都感到了肿胀。
西乡越顶越深,顶得后穴里的假几把也被顶得前后操干着肠道,西乡插在子宫里爽得要命,忽然感觉撞到了一个水袋子,恍惚间还能听见伏黑甚尔的身体被他草得发出水流碰撞的咕嘟声,西乡忍不住好奇继续往那里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别...西乡、呃!”伏黑甚尔没想到自己也有受不住西乡操干的一天,子宫和整个肠道被奸干得痛苦和快乐实在超过了阈值,他忍不住扭开西乡的手沙哑着呻吟求他慢点,别撞那里。
西乡毕竟是医生,听到甚尔的求饶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在撞的水袋子是甚尔的膀胱。只是....面对着伏黑甚尔难得不已的求饶,西乡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否则的话...他怎么会听到甚尔的求饶,却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想法,反而满脑子都是干坏他,把他草尿的念头?
反正、反正这里就是厕所,尿了也没什么嘛!
西乡这样想着,再说、再说把他变成这样的本来就是甚尔嘛,要负起责任来才对!
小白兔朝着一肚子坏水的黑心芝麻包进化了,这种事全怪伏黑甚尔把他带坏了也没错吧?
破碎的求饶没能换来任何的体谅,伏黑甚尔只能生生被肏上高潮,脑子里像炸开了一片烟花,后穴和阴道痉挛着绞紧了穴里的肉棒,精液都已经射空了只能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肉棒上的套子都填满了掉进了马桶。
伏黑甚尔伏在水箱上,高潮中的身体仍被西乡毫不怜惜地操干着,伏黑甚尔本能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马桶,才没有尿到地上搞得一团乱,阴茎的射精和排尿系统并不共存,硬着的时候其实很难排尿,却因为西乡一直在撞充满了水液的膀胱而逼得伏黑甚尔的鸡巴滴滴答答地漏着尿。
一时间厕所里只能听见两人频率不一得粗重呼吸和伏黑甚尔淅淅沥沥尿个不停地声音,他的尿道括约肌像是已经完全失灵了,怎么也关不上,像是不把膀胱里的水液清空就不罢休一样,畅快排泄的快感让伏黑甚尔脑袋发飘,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是自己前面的肉棒尿出来的,是那个畸形的、女性尿道口!
他像真正的女人一样,从女性尿道口,被西乡干尿了!
这一事实再次将伏黑甚尔推向了小高潮,阴道里噗的喷出一股淫液洒在西乡的龟头上。西乡也已经到了临界,见到伏黑甚尔被自己弄成这幅狼狈的样子,心里又是心虚又是自豪,被痉挛抽动着的穴肉一夹,也痛痛快快地释放在了子宫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乡抽了几张纸擦干净鸡儿就整理好了,伏黑甚尔却是抽了好几次纸才将两个穴喷溅在腿根的淫液擦干净,但也没用,他的裤子今天注定要湿了,两个穴都被干得水汪汪的松软敏感,稍摩擦一下就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液。
甚尔的身体里怎么有这么多水啊,西乡忍不住纳闷,看到伏黑甚尔干燥而略显唇纹的嘴唇又有点了然,难怪看甚尔的嘴巴总是很干得样子...原来水都用在这里了啊。
西乡做贼似得偷偷摸摸从隔间里探出头来,生怕外面有个人在等他们,把他们的激战听了个全程,还好外面没人,做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害羞和不妥,西乡走路的样子僵硬得要命,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
看西乡的样子,伏黑甚尔决定把之前有人进来过听见动静又赶紧跑了的事情从脑子里删掉。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摩天轮已经关了。西乡有点失望地看着已经关了电源停止不动的摩天轮,虽然也不是特别的想坐,但是总觉得都已经站到底下却错过了,总像是某种不好的预示,这个就有点讨厌了。
西乡有点点郁闷的垂头叹气。
“回家吧。”伏黑甚尔说,他手指上拴着一只西乡买的红色气球。
西乡握着那只缠着气球的红线的手,忽然又高兴起来,“嗯!回家吧!”
反正他们还会有很久、很久....可以浪费,摩天轮,就等下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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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无尽的黑夜,生与死只是生命的一种形态....御割冴的意识飘荡在黑暗中,静静的沉睡着。
“......”“.......”
另一个意识,缠绵又温柔,悲伤的、无尽却满怀希望的呼唤着,被黑暗意识中无序的罡风挡住,却依旧不死心的流连在外,拼尽全力的向御割冴靠拢。
“......”
他们以一种不属于人类的独特方式,交流着思想,交流着记忆,交流着心情,那充满依恋和绝望却满怀希望的情感,在这灵魂的交融之中,终于将御割冴唤醒。
如同劈开黑夜的刀光,当他出现在御割冴的视线里,心中便浮现了他的名字——
萨菲罗斯,拉丁语中意味“神性的流出”。源自拉丁语在造物之时,神需按虚无射出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不久就出现了分歧,最终分成了十种截然不同的性质,分别是:
善良智慧理解伟大力量美丽胜利杰出基础和天国
他本该是神明最宠爱的孩子。
俊美得可以称之为上帝精雕细琢的外貌,银灰色的长发披散,那本该冷酷尖锐如同亘古不化的坚冰的表情,现在却喜悦而温柔,荧绿色的像是某种野兽竖瞳的眼眸中充满了依恋,和近乡情怯般的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
御割冴原本微笑的表情停顿了一下。
御割冴现在的身份是从天而降的灾厄杰诺瓦,杰诺瓦身为掠夺星球的病毒体本质是没有性别的,只是因为寄生在了女性古代种身上,因而被萨菲罗斯当做了母亲。但两个人现在处于精神体交流,御割冴的精神体自然是男性。
“父亲。”萨菲罗斯很快改口。
也许是因为父亲没有母亲看起来更容易亲近,萨菲罗斯宠溺般的温柔很快变为了敬爱。只是一直将杰诺瓦当成母亲的萨菲罗斯从没有幻想过“父亲”的角色,对父亲的角色形象十分模糊,现在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父亲。
御割冴微笑着招手,用温和的语气缓解他的不安,“过来,萨菲。”
萨菲罗斯的紧张让他十分僵硬,196的个子让他比御割冴高出了一个头,这样俯视着父亲的的姿势让萨菲罗斯倍感僵硬。
略一思索,萨菲罗斯很快找到了方法。
御割冴看着单膝跪地仰起头充满了孺慕敬爱之情的萨菲罗斯,满意的轻抚他俊美的脸庞,“好孩子”。
萨菲罗斯抬起手,和那只抚摸他脸颊的手轻轻的重叠,仿佛担心碰碎了他。
这种感觉如此安心,就好像此刻萨菲罗斯的灵魂终于有了归处,他们的精神联结在一起,令关系更加紧密,令爱更加发酵变得甘醇,温暖而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罗斯至今为止的人生都只是一个谎言和笑话,但好在,他终于,他终于!他终于唤醒了父亲,他无处安放的情感终于有了寄托....
他是为了父亲而存在的,他是为了此刻而存在的,萨菲罗斯深信不疑。
精神的链接让萨菲罗斯也看见了御割冴记忆的冰山一角。数千数万年的在世上漂泊,路经无数个世界,也曾拥有一切,也曾毁灭一切,最后依然孤独。
萨菲罗斯由衷的感到喜悦,父亲的孤独,也意味着他需要他。
御割冴缓缓低下头,捧住他脸颊,在那张薄唇上印下一吻,“我想要你,萨菲。”
萨菲罗斯仰头微笑着,那笑容缱绻而温柔,充满磁性的声音低缓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我的荣幸,父亲。”
.....
由于是精神世界,两个人的身体实质上是能量的汇聚,连重力都不存在,扩张和润滑都可以免去。
御割冴挺身进入时,萨菲罗斯攥紧了手掌,指甲在手心中划出深深的印记。
精神体的结合比单纯的肉体结合刺激更加强烈而直接。萨菲罗斯更是只要想到进入了自己的人是父亲,身体内部就已经战栗不已,下腹酸麻情动难忍。
御割冴低头在萨菲罗斯的肩颈处咬吻,留下红色的牙印和吸吮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萨菲罗斯身为神罗1.st的战士,即使面对无数的敌人、残酷的战役,也不曾面有改色呼吸不匀。
而现在,仅仅是感受到父亲的鼻息呼在他的脖子上,那灼热的呼吸就像是火焰将他的身体烧红,萨菲罗斯的呼吸粗重起来,那如同野兽的竖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双手在身侧无处安放。
“父亲...呼、我能抱住您吗?”
御割冴用手臂架起萨菲罗斯的腿弯,动作间免不了影响两个人结合的部分无序的在萨菲罗斯体内乱动。
“唔、呼,父、父亲”萨菲罗斯轻喘着将腿环住御割冴的腰。
“你做得很好,萨菲。”御割冴奖励了他一个吻,“抱住我,好孩子。”
萨菲罗斯仰着头去追逐迎合着那双嘴唇,这动作难免显得他过于急迫,可被父亲认可宠爱的事实已经让他无暇顾及这些,浑身的酥麻让他的心脏柔软一片,心神都要被这个吻夺走,后穴甚至隐隐出水。
以拥抱的姿势被抱在怀中,以人类的身份成长生活二十多年的萨菲罗斯难免被人类的羞耻观所左右,有了几分窘迫,身体像是被嵌在了父亲的性器上,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得那么紧密,后穴紧紧的包裹吸吮着那根性器,没有一丝空隙,好像生来就该如此。
神罗的1.st特种兵,民众的英雄....不,那都不是他,那仅仅是一个谎言,是编织他半生的笑话。
他是...外星寄生生命、从天而降的灾厄杰诺瓦的孩子....为毁灭而生,为实现父亲的愿望而存在。
他是父亲的萨菲罗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拥抱的姿势令御割冴正好能够咬住萨菲罗斯身前的红果,舔咬吸吮着红晕中心的乳孔,满意的感到身上人的轻颤。
胸前像是有电流通过,萨菲罗斯难耐的挺起了胸膛,却将自己送得更深,感知到父亲在对那里吸吮,快感让他的尾椎发麻。父亲将他的身体轻轻抛起又狠狠拽下,用性器刺入他的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初次承受的后穴早因为主人的意识变得柔顺而淫乱,不顾一切的追逐着体内的肉棒,分泌出了足够多的肠液来讨好侵略者,肠肉献媚般的缠上去,不知耻的被顶弄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寄生生命本就有着很强的进攻性。至少此刻的萨菲罗斯就感到自己如同被新寄生的普通人类一般,在父亲迅猛的侵略下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迷失在父亲给予的快乐幻觉中,心甘情愿的被父亲填满,然后为能够成为父亲的一部分而感到满足而喜悦。
萨菲罗斯抱紧了御割冴,将头靠着在父亲的颈肩,忽然从被父亲占有和宠爱的喜乐中分神,心中不禁担心起刚刚苏醒的父亲是否将他误当成了寄生的母体。
“父、父亲,哈、我是雄性、无法成为您的、您的母体。”
忍耐着快感,萨菲罗斯虽然心中有着一丝担心父亲就此将他抛下的忧虑,但他的自尊无法接受父亲有可能是出于误会而非爱才抱了他。
“不、我的萨菲,你可以。”御割冴松开那颗已经被他吸吮得红肿的乳头,转而抬起头在萨菲罗斯绯红的耳边一吻,“为我生个孩子吧,萨菲。”
“嗯唔、!父、父亲!哈啊——”
话一出口,御割冴就感到那温暖的穴中激烈的痉挛,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飞溅在他的龟头上,在抽插中被捣成白沫被带出肛口。抱住御割冴的双手和盘住了他腰的长腿一僵,萨菲罗斯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瞬间将他抱得死紧,御割冴的性器也深深的如同扎根一般深入在萨菲罗斯的体内,尽情的释放出白浊的精液。
寄生生命的精液量相当可观,直接将萨菲罗斯的小腹都射得微微凸起,轻轻一按后穴就会挤出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菲罗斯皮肤本来就非常白皙,经过激烈的情事现在更是从头到脚浮现着诱人的粉红,被狠狠占有射精而高潮的萨菲罗斯失神的靠在御割冴怀中,荧绿色的眼眸含着生理性的泪水,像是某种带着魔性的宝石。
将萨菲罗斯放下,御割冴的手指在萨菲罗斯的会阴来回的抚弄,杰诺瓦本就具有着改造宿主身体的功能,很快便在萨菲罗斯的会阴以及体内造出了一套用以繁衍的生殖系统。
“可以吗,萨菲?”
萨菲罗斯修长有力的手也来到了自己的会阴,抚摸到了那个本不存在的器官,心情有几分复杂,他绝非不愿为父亲繁衍,只是....只是....
御割冴从精神的链接中听到了他的想法,笑眯眯的接话,“只是,他们出生后是该叫你哥哥,还是母亲呢?”
萨菲罗斯被御割冴问得别过脸。
“.....萨菲,你被人类无聊的伦理和观念影响得太深了。”
“父亲!我....我很抱歉。”
明明是以毁灭人类为己任,却因无法忘记身为人类的记忆而无法摆脱那些如同顽疾的羞耻观.....
“请您责罚。”萨菲罗斯心脏揪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他竟然辜负了父亲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您责罚。”萨菲罗斯重复道,唯有身体上的痛苦能消缓他的痛悔。
看着像是做错了事愧疚得恨不得负荆请罪乖乖认错的萨菲罗斯,御割冴笑着将他推倒,湿漉漉混着精液肠液的性器抵在那个紧闭羞涩的女穴上。
望着父亲微笑的表情,精神的联结却如实的传来了父亲的不快,萨菲罗斯无措的将腿张开好方便父亲的动作,却不知道该如何让父亲满意。
精神联结真是作弊,御割冴确实感到了不快。
既然已经被萨菲罗斯读取到了内心,御割冴脸上的笑容瞬间如同面具般被卸了下来。硬挺的阴茎戏弄般的戳弄着萨菲罗斯女穴的外阴和阴蒂,却没有插入。
“萨菲~我的好萨菲~”御割冴越是感到不快语气却越是温柔,揪住了萨菲罗斯飘逸柔顺的长发,将发丝捧到唇边轻吻着,“你不该叫萨菲罗斯,你该叫路西菲尔才对。”
原本身为神最宠爱的天使光耀晨星,却因为傲慢而拒绝神的命令,带领天堂三分之一的天使反叛堕天,最终成为了地狱象征“傲慢”的魔王。
萨菲罗斯是在请罪吗?不,在御割冴看来——
“萨菲,你在命令我,或者要求我吗?”御割冴用肉棒温柔的磨着萨菲罗斯女穴的外阴,语气却沉了下来。
阴唇被湿漉漉的肉棒上的淫液打湿滑溜溜的像蚌肉般讨好的夹住肉棒,然而它的主人却沉默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好了萨菲。”御割冴严厉过后又温柔的轻抚着萨菲罗斯的脸颊,“你是我的,你的痛苦和喜悦,你的不堪和狼狈,你的高傲和强大,都是我的。是否惩罚你,或是奖励你,决定权都在我的手上,明白吗?”
“....是的,父亲。我是为您而存在的,这毋庸置疑。”萨菲罗斯那双荧绿色的眼眸深深的望着御割冴,然后用那双曾经召唤过天灾阴云的手,掰开了那处女穴,抛开了一直以来的彬彬有礼,露出属于寄生生命与野兽类似的本质。
他知道该如何平息父亲的怒火,低哑动听的声音仍然那样蛊惑人心,萨菲罗斯露出一个邪性的笑容,“操死我吧,父亲。”
性器直直得闯入那青涩粉嫩的女穴,与后穴不同,女穴里的穴肉层层叠叠,像小刷子般摩挲着性器勾得肉棒横冲直撞,像是充满着吸力在吸吮着肉棒去往更里的目的地。身体早就迫不及待了,阴蒂刚才已经被磨得敏感不已,子宫早就发出了对受孕的渴望。
“父亲、啊唔、将我当做您的母体、让我、唔啊——怀上您的孩子吧”
龟头顶到了一个小口,像是里面还有一处桃花源,只是被顶弄了一下,那里就不停的渗出蜜液来浇淋在龟头上。
初次被进入就被顶到了宫颈,萨菲罗斯身体一弹,难耐痛苦的喘息,敏感的子宫被顶弄,带着钝痛和海啸般的快感,几乎让萨菲罗斯失控的扭动着身体。
“啊、父亲、父亲、”萨菲罗斯求救般的呼喊着,磁性的声音充满着被情欲的折磨的痛苦,悦耳极了。
龟头的冠状沟被宫颈肉紧紧箍住,湿滑的穴肉贪吃的吸吮着柱身,龟头顶进了子宫,被接连的淫水泡在里面,子宫痉挛抽搐,整个阴道都在按摩着狠狠侵入的性器。在性器拔出去的时候,穴肉跟着柱身一路不舍的缠绕着。
御割冴狠狠的顶弄着,萨菲罗斯高大的身体都被迫跟着耸动。将手按在萨菲罗斯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隔着一层肌肉同时的玩弄着他的阴部和子宫。每按一下,萨菲罗斯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弹动,后穴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就汩汩流出,和女穴里流出的淫水交汇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父亲、太、求您、不要按、啊”
内壁疯狂的搅动痉挛着,萨菲罗斯柔顺的长发早已经凌乱不已,御割冴的按动还不经意间牵连到了膀胱,膀胱被按得又是痛苦又是酸麻,和女穴里被抽插的快感混合,萨菲罗斯几乎要分不清高潮和失禁,只得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前端,将高潮生生打断,承受着父亲的侵略。
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子宫被搅弄得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防御,大咧咧的敞开着自己,承受着性器暴虐的进攻。
御割冴最后用力的深顶,将又多又浓的精液统统释放在子宫里,因为是精神体,御割冴只是思维一动,周围便立刻出现了一张银幕似的东西,上门赫然显示着殷红如血的子宫,里面半是黏糊糊的透明淫水,粗壮的龟头堵住了出口,白浊的精液将子宫内浇得满满,甚至让本就微微凸起的小腹更接近于怀孕三月的样子来。
被这样的视觉刺激,萨菲罗斯本就处于高潮状态的阴道更是抽动痉挛着淫靡的按摩着深入身体的性器。堵住的前端的手也不听使唤的移开了位置,高高翘起的肉棒憋了半天,尽情的释放着囊袋里的一切。
萨菲罗斯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轻轻颤动着身体,双眼失神的望着那扇银幕,他会.....他会成为母体....
御割冴抽出性器,梳理着萨菲罗斯被汗打湿的凌乱长发,“萨菲,我的好孩子。”
今后无尽的岁月,他们可以彼此相守,永恒相伴,这种幻想是如此的漫长而浪漫。
萨菲罗斯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是我的,亚修。”
听到这话的男孩从喉咙中发出嗤之以鼻的哼声,即使他的手脚都被捆住,只能像条毛毛虫一般倒在地上挣扎着扭成一团,但这并不妨碍他笑出来。
“是啊,我是你的笼中鸟,你的玩具,你的禁脔,是你名贵大衣上装饰的胸针,是你胯下一只不怎么听话的宠物。所以呢?我逃跑了,要杀了我吗?”
他的语气嘲讽,对即将会到来的惩罚很无所谓的平静,他知道自己是这个人的玩具里最被宠爱的那个,但那又怎么样?难道他就该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的跪下谢恩吗?每个人都认为他该抓住这个机会,就算跪下来舔那人的皮鞋也该牢牢的扒住对方,好得到即使是从那人手指缝里漏出来也能抵过普通家庭一生财富的半点荤腥。
亚修毫无畏惧的与那个人对视,他如同湖泊般剔透幽绿的眼眸说:不,我是自由的,绝不屈服的,你别妄想能得到一朵云。
御割冴摸着下巴眯眼沉吟了一会,不禁为小男孩的莽撞和无畏感到无奈,可以的话,他更希望亚修能够自己用他聪明的小脑瓜想清楚,而不是由他将威胁摊开说明白。
——毕竟那很伤感情。
“这是你第一次逃跑,我可以忽略不计,但下次逃跑前,我希望你想清楚后果,好吗宝贝?”
被那种惺惺作态的怜爱刺激到,亚修姿势扭曲地用手肘撑地勉力直起身,处在变声期的男孩声音有些尖锐,“什么后果?把我丢给那群恋童癖轮奸?”
亚修没注意到自己在瞪他,明明认为这个人这个人对他而言和那群恶心的恋童癖没有什么不同,可他此刻却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满不在乎的对他的长辈挑衅,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清楚对方不会那么做,而蛮横得肆无忌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修很聪明,只要他知道对方想要得到什么,他就能一点点的摸清对方的底线,无师自通的具备操控对方的能力。
也因此,他总难免的喜欢在对方的底线上跳舞,看到对方那写满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无奈脸色就让他感到愉快。
但是....还太嫩了。
御割冴抿了一口手边的咖啡又将杯子轻轻的放回,几乎没有发出声响的动作让他看上去像个教养良好的贵族。温厚醇香的咖啡顺着喉管流入为了处理亚修逃跑的事情尚未进食而空荡荡的胃中,御割冴慢悠悠的回答:
“当然不,我的甜心。”
“我只会抓住你的父亲和继母,还有那为你的逃跑守口如瓶的孩子,你每离开一天,我就拔下他们一片指甲存放进罐子里,等你回来,就放在你的床头当做你们之间羁绊的证明,你说,好不好?”
“....你!”亚修像条离了水的鱼般在地上弹动了一下,又因为捆缚的绳子只能瘫躺在地上,扭着脖子,漂亮的眼眸喷火般怒目而视。
御割冴真心实意的叹了口气,离开座位在他的面前半蹲下来,希望能将自己的“真诚”传达给这只呲牙的小猫,松开了捆着他的绳子,“自己逃跑了会连累到所有相关的人,想到这点是理所当然的吧?别瞪我,honey,为什么你总要做些没有意义还会让自己受苦的事呢?”
绳索像包装礼物的彩带那样一圈一圈的被解下来,亚修坐正身体,活动了一下捆久了而有些僵麻的手腕。
“......”望着那张可恶的脸,他真想往上揍一拳,可他又明白,如果不能脱离这个人的掌控的话,那些行为只不过像是小猫亮亮爪子的撒娇罢了,根本毫无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daddy。”
小猫垂下头,柔顺的金发搭在肩上看上去蔫蔫的,脚尖不安的点在一起,手指绞着衣角,仿佛真的认识到错误一般乖巧。
御割冴站起来转过身,古朴巨大的书桌后面是一扇落地窗,窗外阳光正好天气晴朗,但这书房却因为朝向而没有射进丝毫的阳光,窗外的太阳无法给这片室内带来一丝暖意,就好像只是画上去的一般。
朝着那边“画着”太阳的落地窗着迷般的走了两步,御割冴回到座位前将手撑在桌子上,上好的木料因为房间的阴冷而传来一阵凉意。
他想要将太阳抓在手中。
“没关系,亲爱的,你知道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更何况,真要算起来,人就算是被拔掉了指甲,过3个月也会重新长出来。这样说来,你每3个月就有10天可以离开我的自由时间,不是吗?”
“......”即便亚修多么牙尖嘴利,也在这番既冷酷又切入点十分诡异的话下哑然失语,对这个人而言,人的肢体或是生命亦或是情感,好像和农场里每季收割的麦子并无不同,他冷冰冰的掂量好分量,然后去计算收益。
但可悲又可笑的是,在这个人的教导和影响下,他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这10天的自由时间能够令他做到什么程度了。
亚修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定格在了青白上,情绪上的厌恶令他的身体也产生了剧烈的不适反应,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御割冴没有拦他,他也就沉默地拾起地上的绳子转身离开,就好像每和御割冴多呆一秒都会被这个人同化成量产式的冷酷机器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的交锋,他几乎落荒而逃。
他逃似得从御割冴的书房里出来,将门关上,又站在门口出神地呆站了一会,最后拖着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能是宅邸主人喜阴的缘故,整座宅邸都笼罩在常年不进阳光的树荫山荫中,即使进到内部,走廊上点起蜡烛壁灯,也是阴森得吓人,像恐怖片中会出现杀人事件的古堡,即使看着墙上挂着的精美画像,也只会让人联想到那画上人物的眼睛仿佛在监视自己。
拐角,黑色的人影无声无息的立在墙边,雕塑被灯光打在地上的阴影中,寂静的环境里,这个人却连的呼吸声心脏跳动声也几不可闻。
亚修的脚步微不可见的停滞了一瞬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朝前走去。
见他即使发现了自己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阴影中的人只好出声叫住了他。
“....亚修。”
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躲过去了的亚修撇撇嘴转过头来,不情愿的应声。
“....布兰卡老师。”
“为什么装作没有看见我?”被称为老师的高大青年站到亚修跟前,身高即使在欧洲人中也属于鹤立鸡群,加上那魁梧精瘦的身材,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仿佛人在热带雨林中遇到蟒蛇的恐惧压迫感....但如果他想的话,这种压迫感也可以瞬间收敛,直从蟒蛇变成一条忠诚优秀的德国黑背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在那个家伙的面前时。
“....我没有。”
布兰卡是一名杀手,也是他的老师,负责教导他格斗,教导他使用枪械,还教导他如何取悦那个人....布兰卡什么都教,但唯独不会教他有关怎样逃离那个人的任何知识,他也是劝说亚修屈服的一列人之一。
布兰卡是个好老师,亚修甚至偶尔能从他身上看到哥哥的影子....仿佛对他永远包容,即使他是那个人的手下,亚修也对他恨不起来。
但现在的亚修心情很差,实在是不想再从他的嘴里听到半句有关劝他屈服的屁话,更不想对这位拥有心理学学位的顶尖杀手陈述自己逃离和被抓回来的全部心路历程。
也许亚修没有发现,这个宅邸乃至那位大人麾下的所有人....大约是上行下效的缘故,全都对亚修有着一种奇妙的宽容和怜爱....虽然有时这种情感对亚修而言并不是好事,起码光是劝他别倔的话就能听得他耳朵起茧子。
布兰卡明知亚修在说谎,却也摇摇头没有继续追逼,“跟我来。”
虽然那位没有追究,但身为亚修的老师,布兰卡却难辞其咎。而且,作为同样在那位大人麾下这个范畴内的人,布兰卡同样对着天真倔强、骨头有多硬外表就有多软的小猫有着微妙的怜爱。
虽然那位那人对亚修的容忍度看起来很高,但谁也不知道那位什么时候就会对亚修失去兴趣....现在的一切教导和惩罚....都是为了令那天到来得更晚一点....或者,在那天到来之后不至于犯下什么大错。
这是身为老师对心爱的弟子的一片苦心....虽然亚修本人对此不屑一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修知道一顿罚是免不了的,他又打不过布兰卡,再不情愿也只得跟了上去。
等跟着布兰卡来到了一件熟悉的房间,亚修缓过劲的脸色再次青白了起来,一想到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他就难以抑制的感到反胃甚至觉得惊异,因为在今天之前,他竟然就那么一直承受过来了。
“.....可不可以....”半句低哑的喃喃像是从胃里不小心溢出来的,亚修立刻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他绝不愿意将自己的内心展露在任何人的眼前,他可以被玩弄身体,但绝不肯被人触碰心灵,他愿意为达到目的示弱,但前提是那绝不能是出于他的真实想法。
于是亚修闭上了嘴,沉默又熟练的脱下衣服走进了房间。
既然那位不打算追究,布兰卡就绝不能擅自对亚修进行处罚,但什么都不做也不行....这就是在那位手底下混饭吃的难处了。
也只有从小和那位一起长大的布兰卡能够踩中那位的准线将事情处理妥善,他不仅是个杀手,也是那位的床伴、保镖和管家....嗯,只领一份工资可真是亏大了。
布兰卡垂眸将那些杂乱的想法撇去,看向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留下的后遗症,无论之后被怎样温养,亚修的身体也并没有因为格斗的训练多长出肌肉,看起来始终有些纤细瘦弱。不与亚修交手的人绝想不到在这幅令人充满施虐欲的天使之躯下,是具有十足欺骗性的、狡猾又谨慎的猎手本能。
但就算知道这一点,也多的是人为这份与他柔弱的外表不同的凶狠而充满兴趣,对驯服这只美丽的野兽折断他的傲骨叫他变成一只只会在自己脚边撒娇的宠物猫这事斗志昂扬,他越是不肯屈服,就越是令人兴奋。
布兰卡有些出神的想到,但现在....也包括未来,这只美丽的野兽,都注定是那个人的所有物了....就像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受害者,他是病人,他是施害者,他是共犯。
房间的整体色调是沉闷的黑棕加上糜烂艳丽的猩红,房间里炫耀般的展示各式的道具,有像是中世纪流传下来的皮鞭木枷甚至是去了刀刃的断头台,也有现代风十足的一些电动小玩意。
红白的蜡烛点燃香薰,屋里飘起一种甜美又沁人心脾的气味,一进屋布兰卡就已经架好了摄影机,调教的过程都会被记录下来送到那个人那里。
情欲若是只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的交合该多么无趣,何不为他以红蜡作鲜花点缀,以刑台显他如圣子受难般高洁,为他戴上王冠与花环,也为他戴上镣铐与枷锁,他是鲜活的,但被冰冷无生命的机械们进入着,赐予他痛苦,也给予他快乐,在他纯洁如羔羊般的身体上,留下糜丽的红。
在这里,恐怕即使是再贞洁的修女教士也会被屋内所渲染的淫靡氛围挑动起情欲的,那股魔力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即使将视线移开,也会在视网膜、在鼓膜、在一次呼吸中残留。
因为这已不仅仅是肉欲,
而是艺术。
亚修被木架以及锁链半悬着,他的屁股下方,是一根性器的仿真模型....不用想也知道是仿谁的,此刻那根东西正抵着他的股间缓缓上抬,朝着他的穴眼进攻。他的脚尖勉强能够点地,身体因为无法着力的锁链轻微晃动。
亚修清楚那仿佛再努力一下就能够逃开的感觉仅仅是一种错觉,好像他只要拉着锁链撑住身子就能逃开,好像他只要更努力的晃动身体就能不被进入....
但实际上,如果他拉着锁链试图撑住悬着身体,那仿真性器就会进一步抬得更高,直到他失去力气落下身体,就会被肏得更深。而无论他如何晃动,晃动的幅度也都被早早计算好,绝不可能逃得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锁链,与其说是锁链,不如说是蜘蛛之丝,只给了他一线不可能的希望。这锁链不是用来锁住他的,而是一种由他演奏的乐器。
在亚修被肏开肛口,被粗大的仿真性器一寸寸的顶入,在他要紧牙关抵御着被进入的涨痛,无处施力的身体晃动时,锁链便会如同银铃般发出悦耳的响动。
亚修已经有段时间没进过这个房间,被调教和开发过的身体旱久了,此刻正飞快的苏醒过来,仿佛欣喜般的迎接着快感。
他的身体已经对这根东西足够的熟悉,熟悉到他几乎能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上面的青筋。
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感薄弱得几乎像一滴水,亚修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他没来的这段时间,这底下的玩意好像又加了什么新功能,像是杵进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身体里到处捣弄,带着他的身体一起晃动得厉害,敏感点在这一下一下又猛又快的抽插下绕着圈的被进攻。
“啊、唔!”亚修本能的蜷起身子甚至缩起脚尖想要抵御外来的入侵和身体内部的逐渐席卷而来的热潮,却被死死的串在那根性器上,只能苦闷的皱眉隐忍。
“呼....布...兰卡老师,口枷,让我、戴上口枷、”不想再听到自己没出息的甜腻呻吟,亚修忍不住开口。
于是布兰卡拿起一旁的环形口枷,在亚修催促隐忍的表情下不紧不慢的悠悠踱步上前,耳边锁链如铃声叮当,亚修的身体非常敏感,还没有开始多久,雪白的肌肤上就已经浮现动人的绯色。
布兰卡没有急着将口枷给他戴上,而是先是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为亚修擦了擦他额头上的薄汗。
亚修咬牙忍耐着喉咙中呼之欲出的呻吟,底下的东西来回捣弄着他的身体,起先抽插还十分困难,即使是电力做驱动,插入那干涩的小穴中,抽出时被那肠道紧紧的吸附拉扯肛口的括约肌更是箍住了玩具的根部,也几乎难以动弹。但现在,随着亚修淫乱的身体复苏,肠道内分泌出淫液,玩具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啪塔啪塔捣得又重又快又时而转动柱身变更频率,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高高低低地演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修的身体本来就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所以不用看也能知道,他的屁股一定早被玩具的底柱拍打得绯红,像饱满欲滴的果肉般诱人。
小猫低沉隐忍的呻吟实在甜美,布兰卡想着那个人大概会想要多听一会,便站在那里迟迟没有为他戴上口枷。
亚修久等也没等来要的口枷,意识便忽然清醒了,布兰卡站在那里,却也没有看他,仍旧面色如常站得笔挺挺,他不知道布兰卡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呆站了一会,他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很难堪——明明嘴上说着绝不向他们屈服的,可他究竟在这泥沼之中还在期待相信着什么东西啊!?
他觉得自己果然是天真得有点好笑,一点没错。
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自暴自弃,亚修问站在那里发着呆的人,“老~师、你不想要我吗?还是....不敢呢?”
他的细眉高挑着表情妩媚又傲慢,布兰卡却一眼就看出他此时的外强中干,他明明像在堕落,实际上却在抗争。
那位如果只是想要他的身体,也许事情就会好办很多,可他却偏偏想要他的心,布兰卡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不那么顽固不行吗?太有棱角的东西,去往哪里都会很费力,不但费力,还会很痛。”
“就像你一样?”
布兰卡不说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亚修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布兰卡闭上了嘴,然而他的表情并不像布兰卡想象的那样,反而是带着一股也许连亚修自己也并未发现的悲伤。
布兰卡忽然有些明悟,他低笑出声,其实他很少笑,为此没少被那位说过无趣。
那位出于信任将亚修交给他调教,认为以他的手段和自身的魅力足以将这只倔强而野性十足的山猫驯化....
可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将这视为迟早会发生的理所当然的事了,这让他们都忽略了一点——当前车之鉴近在眼前,聪明的山猫又怎么会明知结局,还傻乎乎地往里跳呢?
是了,布兰卡就是亚修的前车之鉴。
在独享那位宠爱的日子里自我沦陷以后,会迎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那位的狗从来就不止一条,即使是布兰卡,也不过是其中表现比较好,比较受到主人宠爱的其中之一罢了。
这样的事实,无论回想起来多少次,都能立刻让布兰卡变得愈发沉默。
布兰卡也并非天生就这样寡言少语,虽然他性格比较被动,做事也喜欢谋定而后动,从以前起就有些年少老成....但陷入爱的少年是不合常理的。
就比如无趣的他无论说了什么都能让那位露出笑容,就好像布兰卡真的总是妙语连珠,很会讨他欢心一样。
布兰卡现在想来,觉得那时的自己确实傻得好笑,那时那位只是刚好对他正在兴头上罢了,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每天夜里绞尽脑汁的想着第二天该说些什么、是不是该多笑一笑、苦恼又甜蜜的想着那位究竟看中了他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这些,现在想来略带苦涩的回忆,也让布兰卡不自觉的露出了怀念的微笑。
“....你爱他,是吗,布兰卡老师?”
亚修压抑着呻吟的话语将布兰卡从回忆的泥沼中惊醒。
没有正面回答亚修的问题,不过亚修本来也只是在陈述事实而非疑问,布兰卡有些走神地想到,其实他很能理解亚修此刻的辛苦,毕竟他也体验过被那根性器深入、紧密结合的感觉,两人赤裸相对,近到他一伸手就能抱住那位,那根性器契在他的体内....就好像整个人都被刺穿填满了一般,连内脏都要为之颤抖,像是死过去又活过来一遍,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体内部的肠道被一次次的抽插逐渐顶开,痛苦又快乐。
汗珠从正埋头苦干的那位发间滴落在他的脸上,那位的做爱风格和平时的做事风格也一样,看起来温柔,做起来却十足凶狠,他被顶得好几次撞在床头,又有好几次被抵在墙上后背都蹭破了皮,最受那位喜爱的胸肌处更是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牙印和青紫的手印,乳头被吸咬得红肿,穿什么都蹭得发疼。
他也曾被那位炽烈的爱过....
布兰卡神色复杂的望着他优秀美丽的弟子,眼前的活春宫仍在上演,机械的模具几乎将亚修的脚尖顶离地面,粗长的性具倒模在亚修的肚皮上隐隐顶出一个凸痕,一眼就能看清那根性具深入到了怎样的地步。
亚修小心翼翼地吸着气,前列腺被不停的挤压着,濒临高潮的感觉让他前面硬得滴水,白皙修长的手臂缠紧了束缚他的锁链,像在跳舞般绷紧了脚背,艰难的用脚尖点着地面维持着平衡,无意识的发出零碎的喘息。
“唔嗯....呜、哈啊.....”
汗珠从他美丽耀眼的金发间渗出来,穿过他密长的羽睫,滑过他秀挺的鼻梁,一路滚过他如同吊颈的天鹅般美丽纤细的身体....这是任何一个审美正常的人都不得不叹服的美丽,让人幻想他身上的汗珠大概都是甜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兰卡也不由得为这份美丽而苦笑着感叹,那位挑剔的眼光果然是不会有错的。
在亚修惊异的眼神下,布兰卡平静地关掉了淫具,将亚修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忍耐着身体被引发却未熄灭的情潮,在刚才的过程里绷紧得太过的缘故,亚修的腿还有些酸软,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重新穿好衣服。
亚修正奇怪着这次惩罚为什么半途而废一样这么快就结束了,就看见....
“....布兰卡老师?!”
布兰卡垂眼定定地看了两秒手上的录像带,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折断了。
不光将进行到一半的调教惩罚中止,还毁掉了录像带?!
即使是亚修也明白做出这种事的严重性....录像带可不光是出于情趣才被使用的。
想想看,如果没有录像,那位的两只宠物长时间的呆在这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里,出来时其中一人很明显的被疼爱过....
只要有心往那方面揣测,两个人绝对有口难辩....更不要说这录像带明显是被人为损坏,而且损坏他的人也的确正是布兰卡本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许....以布兰卡的地位....可以免于被罚?
亚修不明白布兰卡在想什么,事情不在掌控之内,陷入未知的感觉让他皱着一双细眉,亦步亦趋的跟在一言不发的布兰卡身后。
两人出了房间,早早等在一旁负责来收取录像带的仆人还没说话,就被布兰卡冷冰冰硬邦邦的甩了一句“没有录像”。
仆人当场傻住,看见亚修身上那明显还未消去情色的粉红,背脊阵阵发凉。他被自己惊悚的猜想吓得沉默了一会,又连忙打消,“....请您亲自去和家主解释。”虽然他平时捧高踩低,总想着将布兰卡拉下马好上位,但这种事上,他可不敢做传话筒,这种事就连听到都可能会死,更别提在其中拱火....
仆人的表现很好的体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看上去就算是布兰卡也免不了惩罚。
仆人一走,亚修就忍不住问,“为什么?”他可不相信布兰卡是突然动了恻隐之心,只是他将整个经过都回忆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能让布兰卡即使受到严重的惩罚也一定要删去录像的东西。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布兰卡意识放空,明明他爱那位,是众所周知的事...只是大家都隐而不宣罢了,有必要为了那句话将录像带毁掉吗?
布兰卡很少会产生犹豫和后悔的情绪,他一直认为为已经做了的事产生纠结的情绪是浪费时间的无用之举。可他此刻却在干什么呢?
不过好在,这点纠结的情绪,布兰卡只需要设想一下那位看了录像带听到这句话后可能会有的反应,就很快重新坚定下来。
那位的反应....最大的可能只会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反应。
如今那位全部的兴趣都集中在亚修身上,即使在录像带中听到那句话,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听到了一句早安问好,不会引起他任何情绪的波澜....如果布兰卡为此露出了痛苦难过的表情,也许那位才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朝他没什么诚意的歉意微笑,用几乎将“好麻烦”写在脸上的表情笨拙地试着安抚他....
布兰卡完全想象得到那个场面。
若是往好的地方想,他还是多少有些特殊的,让那位即使觉得麻烦也会耐着性子哄哄他,这对一向随心所欲的那位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布兰卡还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自己的爱意不被那位重视的这个事实。
“....你想离开这里,是吗?”布兰卡问。
这件事不仅会对布兰卡有影响,对亚修来说也是如此....毕竟这种事此前从未发生过,谁也不能肯定那位会对此有什么反应....布兰卡也不能。
“....是的。”亚修回答。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兰卡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的弟子,“等一会,不管那位说了什么,你什么话也不要说。”按那位的性格来说,亚修应该是性命无虞的,他只能保证这个。
亚修只是笑了笑,像是从现在开始就决定不再说话了。
两人敲开了御割冴书房的门。
“喔?”看到这一大一小,御割冴惊讶的微笑,“难得看到你们俩一起来找我,什么事?”
布兰卡的开门见山让亚修默默将头压得更低。
“我碰了他。”
御割冴面露疑惑,顿了一会才逐渐反应过来布兰卡话里的意思。
“....布兰卡~我忠实可靠的好部下....”御割冴维持着微笑的表情,眼神却逐渐锐利,加重了语气,“你最-好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亚修第一次听到这个人发怒的声音...以往即使是他逃跑,这个人也总是笑眯眯的,用甜蜜的嗓音哄着他威胁他,像逗小猫小狗,第一次听到这个家伙变了脸色,即使知道接下去等待自己的惩罚恐怕不会轻,但亚修心中还是颇有些你也有今天的小小快意。
而比起亚修因为对那位生气一事没什么概念的无畏,布兰卡的内心要忐忑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好笑,从十二岁就开始为他杀人,一路成为国际上有名的杀手,布兰卡在生死之间徘徊过,枪林弹雨里起舞过,还扮演过很多人的人生....如果要问布兰卡最喜欢什么,最讨厌什么,最恐惧什么,最渴望什么,答案全都只有一个。
——御割冴。
连死都不怕的布兰卡却因为在御割冴面前说谎而心跳失速,又将那句足以点燃火引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碰了他。”
御割冴怒极反笑,“哦?是碰了他前面,还是后面?”
亚修和布兰卡都没想到御割冴会这么问,毕竟有谁会想要知道自己被戴绿帽时两人用的什么姿势?一时都忍不住抬头看他,正对上御割冴皮笑肉不笑冷冰冰的眼神,又连忙将头低了回去。
“被我抱过的你,还能和别人做吗?”御割冴冷笑,“怎么不说话了,我倒很想听听看你们是怎么做的,说说看,布兰卡、亚修?”
亚修瞥向面前布兰卡沉默高大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很明显马上就要被戳破的谎言继续下去,索性按之前说的保持沉默。
“....前面。”布兰卡回答。
亚修不禁一阵无语,不明白布兰卡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个谎言....而且为什么是...碰了他的前面?结合御割冴之前的那句话,亚修不禁产生了布兰卡是不是不行的奇怪联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变了脸色,那是足以让看到的人噤若寒蝉的恐怖表情。
然而明明应该是最了解他的布兰卡却像没看到一样,“....您的怒火,究竟是因为我碰了亚修,还是因为亚修被我碰了呢?”
究竟是因为他布兰卡被除他以外的人碰了,还是因为亚修被除他以外的人享用了呢?
布兰卡执拗而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发怒的主人,他直挺挺的站着,像是无所畏惧,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却在身后紧握成拳。
御割冴很清楚布兰卡不可能和亚修有什么,但令他发怒的,是一向听话又乖巧的狗,竟然不仅没有达成他的命令,还说出了这么拙劣的谎言,企图欺瞒愚弄他!?无论是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原谅!
于是御割冴突然表情一缓,挑眉笑道,“你在嫉妒吗?布兰卡?”
这暧昧得如同情人间调笑的语调让亚修莫名的松了口气,他低着头向旁边的布兰卡瞥去,却悚然一惊。
布兰卡竟然露出了、近乎惶恐,像是面对着能夺走自己性命的武器、立刻要跪地求饶却明白对方绝不会放过自己的表情。那种表情过于的绝望,已经到了让人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会忍不住对这人感到怜悯的程度。
亚修大吃一惊。
他不明白御割冴说了什么或者即将要说什么才能让那个布兰卡,露出这样像条被踢了一脚的狗一样残破而卑微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兰卡却明白,他太了解面前的这个人了,太了解了,因此感受到了预知死亡般的绝望。
您可以鞭挞我、折磨我或者干脆杀了我...我的主人,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布兰卡、”
他的主人在叫他的名字,而他如同等待死刑的囚犯。
而那铡刀终究不会以他的意志而改变,那双曾经对他吐露柔情蜜意爱语的嘴唇如今同样将他小心翼翼藏起的爱意拖到阳光底下高高捧起...
——然后摔个粉碎。
“你有嫉妒的资格吗,布兰卡?”御割冴向后靠着,上身陷在柔软的靠枕中,漫不经心的表情像是听到了过于愚蠢到连令他发笑的价值都没有的事一样兴致缺缺,“你在以什么身份爱我?”他重复着又问了一遍,像是感到很荒谬,“爱我?你对你的主人产生了独占欲?哈、!我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搞不清自己地位的蠢货?”
和前面的温柔细语截然相反的嘲讽冷漠,亚修被御割冴前后喜怒无常的变脸速度吓了一跳,即使不了解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也觉得这番话过于刻薄...更不要说布兰卡的感受如何。
“....是啊,我和您一样,也本以为自己不会变成那种蠢货。”布兰卡笑了,平淡的语气好像他话里的那个蠢货不是他,他语气轻快的承认了自己的爱意,才发现也许因为事情已经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因而也不在乎再多痛一点了。
他凝望着那张在他的视线内逐渐模糊的脸庞,好像产生了幻觉,他在幻觉中看到他美丽的主人手上牵着一根银白色的锁链,且被它缠绕全身,他朝那锁链尽头寻去,竟发现锁链的另一头正系着他,像一条项圈般环着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么美好的幻觉...
我也以为只要是在您的身边,无论是作为您的情人、管家、保镖还是一柄刀、甚至是一条狗,我都会感到满足的...
可是啊,我的主人
爱会令人失去理智,而您明明知道的。
面对着无情的主人,布兰卡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怨恨,这种怨恨绵绵地刺痛着他,他却无法怪御割冴不爱他,因为...爱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如果爱神规定了被人爱就要爱对方,那也根本轮不到布兰卡,他的主人早忙不过来了。
于是这份怨恨又使他不可避免的试图倾泻给其他对象...比如亚修,又比如所有被他的主人爱过的人,然而布兰卡又笑了,年轻人有着无人能及的朝气,亚修聪慧俊美,其他的人也各有各的亮点和优秀...否则也不会被他的主人看中。他的怨恨实在没有道理。
布兰卡只能将这份阴郁连绵的怨恨和痛苦对准自己,他几乎恨死了、恨毒了、恨到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地步...恨着这样对他的主人毫无吸引力的自己。
我的主人
您当年究竟...为什么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伦敦贫民窟黑街,混乱暴力与肮脏的代名词。
御割冴乍一穿越到这个世界还以为自己到了猎人的流星街。不过很快从周围人还有环境推测出这里应该是十九世纪的英国。
既然降落地点在这,那么目标人物也应该在附近。御割冴忙着在老鼠窝里当老大,收拢了几个小弟收收保护费搞了个小赌场,顺道清理了下贫民窟那能让御割冴这个洁癖跳脚宁愿飞檐走壁也不愿意在路上走的肮脏小巷街道。
差点把抓人嫖人的任务做成了经营战略游戏的御割冴才终于在手下的上供中见到了这次的目标人物——迪奥·布兰度。
毒杀了自己的父亲,对收养了自己的养父下毒企图谋夺财产,将自己转变成为吸血鬼,残酷无情,拥有着足以令全世界的恶人都臣服的蛊惑般的特殊魅力,恶人的救世主.....
嘛,那都是以后会发生的事。
眼前的迪奥只是一个十三岁的金发小鬼,穿着随处可见的白色衬衫和背带裤,因为营养不良身材有些瘦弱,似乎是因为不老实被打了一顿,嘴角裂开一道血痕,脸上有几处淤青,毕竟是年轻气盛,还不懂掩藏自己的眼神,一双血眸蛇一样的阴毒。
御割冴坐在铺上了动物毛毯的高椅上,单手撑着腮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迪奥表情屈辱的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其实御割冴对几百年后完全体的迪奥比较有兴趣,现在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迪奥就像一颗青涩的果实,吃都嫌涩嘴。他还是更喜欢那个变成了吸血鬼如同邪教教主,高高在上蛊惑人心,被评价拥有着不似男人的魅力的迪奥,那样的家伙才有被打断傲骨折断自尊调教成肉便器变成只知道性爱和怀孕的母床的价值嘛。
带来迪奥的这位手下其貌不扬,平时也被御割冴远远的打发不让他在跟前伤眼,他看上的女人也没一个愿意跟他,去嫖娼都怕妓女多收钱,所以最恨长得漂亮的小白脸。
当然,御割冴也长得漂亮,只是被狠狠教训过一顿还被做了个无麻剖腹手术的他是绝对不敢有任何犯上的想法的,肚子上缝合的刀口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听说御割冴喜欢男人,想着多在老大面前表现的他就动起了歪脑筋,知道有个好酒的烂赌鬼达利欧·布兰度有个长相俊俏的儿子,他用了几瓶酒外加一顿拳打脚踢明里暗里的威胁就和那个老赌鬼成功做了笔交易。此时正献宝一般揪住迪奥的金发,露出那张漂亮的脸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大您看,我只用了两瓶酒就把他买来了,这小子不管您是留着自己享用还是拿出去卖,都一定不亏。”
御割冴沉吟一声,“唔~让他去卖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迪奥的脸色一变没有逃过御割冴的眼睛。
在迪奥发青的脸色下,御割冴笑眯眯的继续加注,“卖一次该定价多少呢?唔....1便士怎么样?”
“真便宜啊,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照顾这小子生意吧。说不定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一天到晚都会被干,被男人的精液尿液填饱肚子,肠子都被干得翻出来,屁眼都被干烂了。”小弟十分上道的和御割冴一唱一和起来。
御割冴起身走下来,用鞋尖挑起迪奥的下巴。漂亮的小蛇一改方才听到自己被轻贱侮辱只值两瓶劣酒时的愠怒,已经审时度势相当聪明的柔顺下来,顺着御割冴的力道仰着脖子,猩红的眼眸迷离可怜地望着鞋子的主人像是在索吻。
然后他伸出了殷红的舌头,暧昧地顺着御割冴光洁的皮靴向上舔去,在鞋面上留下一线水迹。
这双皮靴同它的主人一样精致衿贵,像是这双靴子的主人根本不用走路似得,没有沾染丝毫的土尘,充满了不属于这贫民窟的华贵感。
迪奥伸出舌头舔舐着鞋面的时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是那个酒鬼父亲自己穿不上了丢给他的,起先不合脚极了,将他的脚磨得血淋淋的,然后被磨脚的地方逐渐长了茧子,现在穿着,已经是正正好好的样子。
贫民窟的街道上到处是不知是什么的脏污,还有工厂排放的废水,泥土在这其中已经算比较干净的部分了。迪奥的鞋面上溅着不知是什么时候飞上去的泥点,鞋底下不知是沾着什么碾不掉的污秽。
这一切明明是很平常的事,却在此刻,在眼前这个人的面前,让迪奥变得无法忍受了起来。
身后压制他的力道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在心底里对对方高高在上傲慢衿贵的样子恨得呕血。但迪奥还是顺势学着见过的那些卖身的妓女那样,摆出了四肢撑地翘起屁股的撩人姿势,无师自通的倚着御割冴伸过来的腿,像只撒娇的宠物黏糊甜蜜的蹭着主人的腿裤。
势比人强,在被一群人轮奸到脱肛,和成为这个最近名声鹊起的混混组织的boss的玩物之间,迪奥知道该怎么选。他会反过来驯服这个人,将他当做踏脚石,把他的利用价值一寸寸的榨干以后像一块抹布一样的丢掉!
御割冴完全能想象得到迪奥在想什么,只要用世界上所有最肮脏恶毒的诅咒,再加上一点蜜糖,抹在冰冷的刀子上,那就是迪奥本身。
虽然明知道迪奥满腹毒水,只是看着他低眉顺目不得不将自己的满嘴毒牙藏起来装作无害小心讨好,却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丝毫胜算的样子,御割冴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不禁觉得这条毒蛇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御割冴的微笑让迪奥觉得他的举动有了效果,也许他这时候该乘胜追击继续努力,用牙齿拉下这个人的裤链,然后用嘴去含他的屌。
但不得不说,这么做还是需要一点勇气。即使迪奥自认是个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家伙,偷窃、抢夺,凡是挡在他面前的无论是八十岁的老人还是不足月的婴儿,他都会把他们干掉,就算是亲生父亲,他在给那个男人下毒的时候手也没有任何一丝颤抖,杀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需要下定决心才能去做的事。
但为别人口交需要。
让妨碍到他的人消失,这种事对迪奥来说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理所应当。优胜劣汰弱肉强食,这是自然规律,也是迪奥的法则。
但为别的男人含屌甚至扒开自己的屁股被肏明显并不在他以往的设想中。
迪奥犹豫停顿的片刻,御割冴抽回了腿重新坐在了那张高椅上,然后朝他勾了勾手指。
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这是他命运改变的开始,脱离那个被赌博和酒色掏空的废物父亲,什么也没有的房屋,即使是以玩物这样的身份,他也必定会恶狠狠的从这个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为了那样的一天,迪奥会像最优秀的猎手那样藏好自己,现在....在他从这个人身上撕扯下足够的好处之前,他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展现他的价值。
迪奥迈上台阶时,偏头瞥了一眼那个押他过来的男人。
台阶是个很妙的发明,不仅仅带来便利,也是阶级的象征。坐在高上别人两个台阶的位置,就好像成为了不同层次的人,每向上迈一步,就能切身感到自己与底下的垃圾撇清关系。
想到最初自己被那个人死死的按在地上宛如待宰的羔羊,此时他却已经向着更高的地方迈步,而那个人仍旧匍匐在地上啃食尘土。
迪奥最初还尚且对有人旁观而感到在意,此时已经不再将底下那个玩意当成人类了。
凡是迈上台阶的人,就绝不会想要下来。
迪奥向上走着,短短的几阶台阶被他走的如同走秀一般,他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
赤色的眼眸像带着勾子般瞧着座椅上的人,迪奥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衬衫朝两边敞开,他的皮肤非常白皙,但先前被殴打造成的青紫破坏了这份无瑕,胸前的两点是青涩的粉色。他仰视着御割冴,眼神中充满不似作假的迫切的憧憬和渴望,在诉说你眼前的这个荡妇很需要男人。
迪奥当然迫切,当他看到别人的幸福,他就想要看到鲜血溅上那张笑脸;当他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就想要撕烂他们露出他们身体里面的烂泥;当他抬头仰望夜空,就渴望将天上的星月都拉入泥潭。
他的迫切,是将一切美好高尚的东西玷污破坏也不能够填补丝毫的饥渴。
他要爬得更高、更高,直到确认自己的不可战胜,直到确认自己的至高无上,直到确认自己是这世界上,唯一掌握着权利的主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股永不停歇、永不熄灭的野心欲望之火,将他心中的暴戾点燃....不,也许这熊熊燃烧的烈火从未熄灭过,至今仍在他血色的红眸中熠熠生辉。
这种从迪奥骨子里透露出来绝不甘于屈居人下的野心,反倒让御割冴眼前一亮,对于驯服这条漂亮的毒蛇让他沦陷在欲海中有了一点兴趣。
迪奥在御割冴下方的那阶台阶停下,缓缓跪了下来。这种形式上的臣服丝毫磨损不了他打从心底的傲慢。
他看着面前像一尊神像般沉默地俯视着他的青年,脑海中充满了想要一脚踢碎他漂亮的头骨看他的碎牙在半空飞跃的幻想。
这种想要看着对方不幸看着对方漂亮的脸孔因痛苦而皱成一团在地上狼狈的打滚的心情,让迪奥露出了一个妖艳的微笑。
然后他凑过去,用舌头顶起御割冴胯间的那处拉链,因为担心任何丝毫的差错都会被借题发挥,他甚至没有让口水沾湿任何一点布料,用他柔软的嘴唇爱抚般剥开门襟,抿住内裤的边角。
属于陌生雄性的味道扑面而来,侵略着迪奥的呼吸。忍耐住喉头作呕的欲望,迪奥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地将青年的内裤拉下,将那根粗长的性器释放出来。
此时手下还在一旁待命着,没有御割冴的吩咐他不敢擅自离开。不过...虽然他不好这口,但眼前即将上演的性爱也让他胯下的帐篷支了起来,甚至期待起老大会分他一杯羹让他也尝尝那个金发小子的味道。
可惜他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除非御割冴不打算碰迪奥,或者打算用完了就扔,否则御割冴是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的,不过看看倒是可以。
毕竟....御割冴也很想知道,迪奥那副骄傲的姿态,能保持到什么时候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粗长的性器对着迪奥的脸耀武扬威,男人之间好像是用屁股...?
光是想象一下这根东西会进入自己,迪奥就脸色发白的暗骂恶心,甚至想干脆把那玩意咬下来。
但就算要咬,第一步也得是把那玩意含进去。
屏住呼吸就好,他可不想把鼻子埋进这男人的毛里去闻味道。迪奥这样想着,深吸了一口气屏息,伸出舌头去舔性器的顶端。虽然他已经做了不少心里建设,但心里的抗拒让他做起来依旧有点敷衍。
御割冴好整以暇的坐着,左手在扶手上斜撑着头,看迪奥小猫似得伸出半截舌头舔着柱身,偶尔将龟头含进去又立马吐出来,像是他小巧的嘴巴容纳不下一样。
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能过关吗?也说不定,或许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又或许他以为这点甜头就足以令人满意?
御割冴眯起眼睛,恶狠狠的揪住了迪奥的金发,毫不客气的给他柔软而毫无防备的肚子来了一下膝击,在迪奥张嘴痛呼的时候另一只手反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迪奥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不自觉地往一边倾斜,又因为被揪住的头发重新被拖回了原地。
这一巴掌的力度让迪奥尝到了血的味道,是他的口腔哪里破了。
没等迪奥懵然的脑袋回神,他微张的嘴就被手指撬开,又听见“嘎啦”一声,下巴就失去了知觉,被掰脱臼了。
御割冴放开迪奥的头发,金色的发丝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被拽掉了几根往下飘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迪奥警惕忌惮的目光下,御割冴又伸出手指温柔地沾取迪奥嘴角边的血迹,为他漂亮的粉色嘴唇涂上血色的唇膏。
“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
迪奥怒火中烧,肺腑由衷的因怒火而滚烫,他可以忍耐疼痛和伤害,却打从心底里厌恶对方漫不经心又轻蔑的样子。他垂下眼睑,几乎已经无法掩饰眼睛里的恶毒。
迪奥的手在身侧握紧成拳,衬衫下的手臂青筋暴起,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不想再白挨一通打的话这时候绝不能轻举妄动,他僵硬的身体几次将拳头握紧又舒展,终于按捺下来。
御割冴看着气到七窍生烟的迪奥,愉悦的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迪奥被卸掉的下巴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动作,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的顶进了他的喉咙。
迪奥脸色扭曲的被迫做着深喉口交,御割冴粗暴的顶弄乱来让迪奥失去了喘息的机会,舌头被迫垫在那根恶心的肉块下面,尝到了腥膻的味道,想要逃脱却也只是徒劳的在舔舐着肉柱。
御割冴恶意的一个深喉刺进了迪奥的喉咙深处,将迪奥的脸紧紧的按在了胯下,让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和自己小腹贴得紧紧的,也不抽出,只小幅度的顶弄。
性器顶端不断溢出腥咸的前列腺液,混着迪奥无法吞咽的口水一部分从嘴角溢出,一部分缓缓地流进喉咙,引得迪奥痛苦的想要咳嗽呕吐,却被硬生生的按住无法动弹,鼻尖就埋在御割冴那里的毛发中,即使再恶心迪奥也不得不拼命的呼吸,像条狗一样在他胯下喘着粗气。
腥咸的液体呛进了气管,迪奥想要咳嗽,又被喉咙中的性器顶了回来,这种完全违反身体本能的痛苦让他的眼睛湿润了,生理性的泪水令他的视线模糊,哭泣就仿佛是他在朝这个人示弱,这让迪奥感到屈辱无比。
呼吸越来越困难,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发出,迪奥充血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满脸都是因施虐而感到愉悦的御割冴,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握紧了拳头朝御割冴的小腹挥去。
却被轻飘飘地拦下,双手都被按在了御割冴座位的扶手上,被钳住般动弹不得。御割冴握着迪奥的双手狠狠往自己身后一拖,胯下一顶,反倒令迪奥吃得比刚才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被噎得翻起白眼,痛苦令他的喉咙不停抽动,里面的肉壁像小刷子般扫过性器的每一处沟壑,让御割冴舒爽得长吟了一声。
迪奥的脸上狼狈一片,黏糊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鼻涕还是口水或御割冴的前列腺液,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感觉和想要咳嗽的欲望让他的脸色涨红发紫,他的手臂被死死的按在扶手上像是被铁焊接在了上面般无论他怎么拼命挣扎也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徒劳悲哀的挣扎。
难道他迪奥会死在这里!?会死于为别人口交窒息这种可笑的理由?!!不、不!!!
在死亡面前,迪奥的心中开始被越来越多的恐惧一缕一缕的填满,他东张西望的想要找些什么东西能够令他脱离此刻的险境,以往他都找到了,他迪奥是能够绝处逢生拥有天运之人,绝不可能死在这里!!!
时间,在这种情况下,越发显得漫长。
迪奥感觉自己的思维比平时快了无数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一切像他的梦境一般虚无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无法思考。
他以为自己灵活的眼睛迅速的将视线所能及的地方打量了一遍,可实际上只是一双充血浑浊的眼睛,艰难的朝左右动了一下。
迪奥突然听见了怀表滴答滴答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快,也让他越来越慌张和焦躁,像他生命的倒计时。
他只能瞪大眼睛,去看他此刻唯一能够看清的东西——
那个仍然好整以暇,穿着名贵华丽的衬衣,每根头发丝都好像在闪闪发光,笑容彬彬有礼到像在参加什么贵族宴会,却暴虐的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他嘴里的家伙。
“....唔呕、咳、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里猛然被注入了大量的液体,迪奥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得到了解放身体立刻一软跪倒在地上,像要把肺咳出来似得半是咳嗽半是呕吐,进了气管的液体因为咳嗽从他的鼻腔里流了出来,那种腥膻咸甜的味道将他淹没,迪奥甚至觉得这玩意是不是呛进了他的脑子里。
御割冴将衣服重新收拾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瞧着下面狼狈不已的迪奥,又给了一个还在旁边打手枪自慰的手下一个眼神。
那人便心领神会极尽下流猥亵的嘿嘿笑了,两手不停的撸动自己紫黑的鸡巴,站在了迪奥跟前,对准了仍然跪倒在地上咳嗽不已的迪奥的头顶,肆无忌惮的朝他射出了一发黄白粘稠的恶心精液。
迪奥猝不及防的被淋了一头一脸,甚至差点溅进眼睛,被狠狠折磨过的他失去了刚才狼性般疯狂的想要见血的凶狠,勉强摇晃着起身想给那人一拳却被他闪到一边躲过,又重新跌倒在地上,只能倔强的高高的昂着头瞪着那个台阶上如初见般高高在上的青年。
御割冴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迪奥狼狈的样子,最终满意的嘲弄道:
“真脏。”
迪奥撑在石砖地面上的双手,一寸一寸的,像是要在这石砖上留下抓痕一般用力地握紧了拳头,他两手的指甲已经在刚才被按在扶手上时挣扎得断了,此刻又如此在石砖上用力,十只指甲像是贵族染了红蔻般艳丽,直接在地上留下了十道血痕,可他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
他明明跪着,却执拗地、高高的昂起头,眼神亮得惊人,这一刻他忘记了掩饰——
我总有一天会踩在你的头上。
他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句话。
御割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起来吧,我的小脏狗,跟上。”说完朝里屋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谈手下,迪奥也已经认清了自己和这个人力量上的差距,现在他好像没得选择。于是踉跄着起身,接好了自己脱臼的下巴,贫民窟混的小家伙总会一两手绝活....他跟在后面,身体因为刚才的窒息走起路来尚有些轻飘飘的,他重新系好了自己的衬衫,仔细的擦了擦脸上的脏污,让自己看上去重新像样了一点。
走了不知道多久,越是走,越是往里,脚下的地面,走廊的墙壁就越是豪华,后来竟让迪奥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们已经走了太久,这样的混混组织,真能有这么大的地方,拥有这么豪华的屋子吗?
迪奥这样想着,御割冴站定在一扇门前。
在门推开以前,迪奥在怀疑自己做梦,而当门被推开,迪奥已经冷静的想这应该不是梦。因为即使是他的梦中,也不可能出现金子做的烛台和吊灯,穿着笔挺西装的燕尾服管家,和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仆。
“带他去洗干净,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带到我房间里来。”御割冴说。
于是便有一前一后两个女仆便将迪奥夹在中间,把他带到了一个巨大的浴池。
他身上的脏污散发着奇怪难闻的异味,女仆却对此连眉毛也没有动过一下,她们的脸像张一模一样的面具,看得迪奥深感怪异恶心又发怵。
御割冴的命令是把迪奥洗干净,女仆们忠实的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他的命令。
天知道贵族的浴室为什么会有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被孔武有力的女仆手脚麻利的呈大字型绑在了桌子上,从头到脚的被打上散发着不知名香味的香波白沫,仔仔细细的又不带任何感情的搓洗干净。
一个女仆打量了一下迪奥大开的股间,评价道:“很好,没有毛发,不用刮。”
迪奥感到自己像一头待宰的猪。
身体的表面搓洗完了,然后就是里面。
迪奥本还想只是搓洗没必要将他绑住,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了什么,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那个家伙只是草了他的嘴,没有真的动他。
因为他嫌脏。
迪奥的脸因为这个念头扭曲了一下。
女仆一人拿着一根奇怪的尖头长管子,一人握住迪奥的臀肉使劲往两边扒开,露出中间青涩的穴眼。
那根长管子的尖头捅进了迪奥的屁眼里,因为事先女仆就涂抹了润滑剂,迪奥并未对此感到疼痛,只是屁股里被塞进异物的不适。
迪奥起先还能以自己是在被服侍为理由安慰自己按捺冷静下来,很快就因为那根细长管子里逐渐往他肚子里注入的水流而表情难堪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住手!”迪奥忍不住喊。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逐渐鼓起,水还在源源不断的往肚子里注入,水流相互击打荡漾,让迪奥感到肚子一阵阵的抽搐痉挛。
肚子越鼓越高,甚至胀得发疼,女仆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即使理智知道自己不会死,那个人还要求将他带去他的房里,可迪奥仍然有些惊恐的想象自己肚子爆炸开,血肉和污物飞溅一地的样子。
酷刑终于停止,女仆关掉了不断涌入的水流,拔掉了那根管子。
迪奥的脸色发白,他所剩无几的羞耻感让他夹紧了屁眼才没有在这两个人面前排泄出来,即使他明白这大概只是徒劳,仅仅是在延长他的受刑时间。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迪奥突然由内而外的感到恶心,他饥肠辘辘的胃让他吐了两口酸水,酸苦的味道蔓延在味蕾上,女仆又拿水来冲洗他的脸和口腔,细微的疼痛让他发现自己的嘴角裂了,他拒绝去想裂开的原因,口腔还仿佛残留着刚才舔舐那恶心肉块的触感。
女仆按摩着迪奥鼓起的腹部,放在平时,这或许是种享受,但迪奥此刻的肚子就像一个水球,随时都会因为他的一个小小放松而瞬间崩盘,肠道内的水流随着女仆的揉动来回撞动,产生阵阵痉挛的痛。
迪奥突然觉得恨,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贫穷,恨自己刚才感到害怕,恨自己竟然有些屈服,他恨自己被无聊的羞耻感和自尊束缚,就如同那些他认为被可笑的道德感束缚的人一样。
他恨自己不能舍弃所有,这让他的肉体乃至心灵,处处都充满了弱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猩红的眸子更加幽深,他望着头顶悬着的巨大吊灯,明亮的灯光让他仿佛沐浴在阳光下中,置身于青天白日众人的目光下一般。他幽冷的目光盯着天花板上刻画的图案,那是天使与神子沐浴图,为让每个被这张画照耀的沐浴的人,也感到自己的罪孽被洗净。
“好了,排出来吧。”女仆说。
迪奥笑了,额头上布满汗珠。
伴随着女仆的一下重重按压,后穴的污物尽数排出,将所有羞耻和自尊都抛却,迪奥尽情地品味着排泄的快感,这一刻,所有曾锁在他身上的枷锁统统解开,他超越了自己,不再受任何自我的束缚。
自由,他陶醉在这种自由的快感中,身体震颤着迎来了高潮。
.....
当迪奥被重新带到御割冴的房里,御割冴很明显的感到迪奥有了几分不同。
“去,你的床在那里。”
迪奥顺着御割冴指的方向看去,那是绒线织成的....狗窝。
迪奥温顺的趴进狗窝,不得不说,即使是贵族的狗窝也舒服过他那可怜贫乏的家。这家伙是有意折辱他,迪奥心里清楚,这是在磨他的獠牙给他下马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狗....那他刚才是在草狗不成?
迪奥心里冷笑。
御割冴吹灭了烛台倒进床枕闭上双眼,“做个好梦,我的小狗。”
他看起来丝毫不为自己的安全感到担心,就好像迪奥对他不具有任何危险性——就像一条真的听话的狗。
迪奥蜷缩在柔软的狗窝中,金红剔透的眼眸在昏暗的室内仿佛幽幽发光,他注视着那个陷在高床软枕中的青年,学着贫民窟里等死的幼犬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
“......汪呜”
迪奥以为自己会在忍耐深夜中爬起来敲碎这家伙脑袋的冲动中难以入眠。
实际上,这狗窝的大小正合未发育的少年的体型,并且如此舒适而温暖。
他睡得又快又沉,并且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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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奥被女仆侍奉着换上了繁复华丽的衣服,打扮得像个贵族.....起码也是子爵的那种。
这待遇比迪奥想象得要好得多得多,他甚至做好了在这栋大宅中不被允许穿衣不被允许站立甚至不被允许说话只允许狗叫的准备——他对某些贵族老爷的恶癖也有所耳闻。
但现实是,他被打扮得像个富家少爷....事实上,那些女仆和执事佣人也确实称呼他为迪奥少爷,这让迪奥有些摸不着头脑。唯一的解释恐怕是会有更大的恶意等着他,于是更加打起精神警惕可能会到来的更大恶意。
跟着御割冴来到了餐厅,餐桌上也只有一份早餐...不过不管有几份,没有御割冴的命令迪奥是不可能擅自入席的。
看着御割冴优雅地坐上主位垫好餐巾,迪奥默不作声低眉顺目的站在一边当自己是个侍者,心里充满恶意的咒他最好噎死。
“我可爱的迪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坐到我身边来。”
迪奥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学着之前女仆的动作给自己拉开椅子,却发出了一声椅脚拖地的噪音。
注意到御割冴的视线朝他投来,迪奥立刻停止了动作,改换了姿势将有些沉的实木椅子抱起离地没有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弄好了位置,然后安安静静在御割冴的左手边坐下。
这并非是在讨好这个人,仅仅是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迪奥知道怎样能够免于不必要的皮肉之苦,通过某些行为来获得他人的认同....通过观察他人的行为来判断他们的情绪,他似乎天生就具备能够看透人心的能力。
从这点来说,能够揣测主人的心意和喜好,他确实是能够成为一条好狗的优秀素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这时女仆才姗姗来迟般的端来了迪奥那份的早餐。
迪奥喝了一口牛奶,学着御割冴的动作小心的享用起早餐没有发出碰撞声,忽然有些明悟
——他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早餐是三文鱼薄荷沙拉,辅以吐司、茶饼作为配菜,不论哪一样都非常美味。
迪奥的心中的疑问忽然因此偏了一下,为什么这个人天生就是贵族,一举一动都是他人无法模仿的高雅,理所当然的能够享用这一切,心血来潮就能将看中的人当成玩具肆意玩弄圈养....凭什么?!
切着盘中的沙拉,突如其来的愤怒让迪奥手中的餐刀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切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面对御割冴投来的阴郁目光,迪奥垂头盯着餐盘,手中的餐刀被他死死的攥在手里,他发现自己的手在这洁白无瑕的桌布和晶莹剔透的银制餐具的衬托下,竟然显得那么粗糙,就如同粗制滥造仿制的劣等品混进了价值连城的工艺品里,突兀得那样显眼。
这让他心中的恶意又添了一把柴。
他放下餐刀将手收进袖子,抬头露出贫民窟的孩子初到贵族的洋房中应该会露出的那种自卑又忐忑的表情,“十....十分抱歉,主人。”
御割冴的眼神将他上下扫视了一番,看不出是什么情绪,“迪奥,我亲爱的弟弟,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需要一些额外的教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弟弟?
“....是的,哥哥。”迪奥心里嗤笑一声,他可没忘记自己昨天是睡在狗窝里的,也没忘记这个人是怎么肏他的嘴的,弟弟?天知道这个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用餐完毕,女仆如幽灵一般鱼贯而入收走了餐具,迪奥注意到她们的长相一摸一样,如果长相只能算是巧合的话...她们的步伐也一模一样,高耸的胸脯起伏的频率也一模一样....就如同被设计安排好的机械怀表,并且是最最完美的那一批,没有丝毫差别。
迪奥的心渐渐下沉,他感到自己似乎到了一个超乎他想象的地方....他收拾好心情跟着御割冴离开餐厅来到了书房。
几个穿着考究的人手捧着一摞书,一字排开站在两人面前,不得不说,这几个人不同的长相和站姿让迪奥稍微放松了一点。
御割冴转过身对他说,“这几位都是你的老师,负责教导你礼仪、音乐、马术、经济等等所有的知识,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亲爱的迪奥。”
于是他度过了一个忙碌的白天。
夜幕降临。
最后一项课程的老师向他告别,“迪奥少爷,您真是我见过最聪颖优秀的学生,很荣幸能成为您的老师。”
每个老师都这么说。
沉迷在知识的海洋中,时间对迪奥来说太短暂了,但所幸明天还有一样的课程,这些东西无论学多少他都不会嫌多。并且,好消息是,既然他亲爱的哥哥让他去学这些东西,那么短时间内他的生命安全似乎不必太过担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这群女仆这栋宅邸究竟是什么东西,只要知道这点就好。
迪奥告别了老师,由女仆领着前往餐厅享用晚餐。
踏进餐厅的那一刻,迪奥敏锐的感知到了一丝不详的氛围,他往后退了一步,发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女仆已经消失不见,在这空旷静谧的屋内,他却没有听到丝毫的脚步声,就如同....她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迪奥越发的肯定那个青年是哪里来的魔鬼,而这栋宅邸的仆人,也只怕是些幽灵之流。他已经如同被蛛网包围的猎物无知无觉的踏入了陷阱,四周布满了看不见的眼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迪奥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对自己刚才性命无忧的猜测也多了几分不确定。
他继续朝前走,餐厅内没有点亮吊灯,只有餐桌上几根蜡烛的黯淡火光,隐约的照亮那个坐在主位上的黑色人影。
窗外的云雾将明亮的月笼罩其中,破碎的月光透过餐厅巨大的窗户洒进来,只照亮了那个人影精致的下巴,和那正在微笑的唇。
真像是那些愚蠢的父母用来吓唬不乖的孩子所编造的恐怖故事....只可惜他现在就在故事里。
迪奥的心跳得很快,恐惧令他的肾上腺素飙升,他不想死,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发展,他能够受到最一流的贵族教育,这是比金币更可贵的东西,迪奥对这份礼物相当的满意。
他不能死,未来,他的未来已经敞开了,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迪奥,我可爱的小狗。”御割冴的声音在这阴森诡异的环境中显得那么暧昧甜蜜,像恶魔充满诱惑引人堕落的陷阱。
迪奥迅速地明白了,白天他是他的弟弟,这个家的另一位少爷,而夜晚他只是他的一条狗,供他淫玩赏虐。
白天,他是被包装好的橱窗玩偶,越是优秀精美,到夜晚,扒下他的衣服,令他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毫无尊严地学着狗叫,就越能满足这人噬虐的癖好。
真是糟糕的趣味....
迪奥乖乖的跪下,四肢着地的爬到他的脚边,“...汪呜。”
御割冴伸手揉了揉迪奥的金发,手法像在撸狗,不过迪奥的头发可比狗毛的手感好多了。
“乖狗狗,把手给我。”
如果说最初迪奥还对被像狗一样的对待感到屈辱的话,在此刻这个男人可能不是人类而是恶魔的猜测下,他=人类=狗的式子似乎也不再让他那么难以接受了。
来餐厅当然是要吃饭的,御割冴捉着迪奥的手腕,食指在他的腕子上轻轻一划,像是羽毛从他的肌肤上飘过。
没有感到丝毫痛苦,细长的血线出现在了迪奥的手腕上,而后冒出了淋淋血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另一只手拿起一只高脚酒杯,放在迪奥的手腕下盛着流出的血液。
看着自己鲜红的血液从手腕上流出一滴滴的填充着酒杯,迪奥的脸色青白,任哪个人类被当成牛奶般的享用脸色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的。
接了半杯,御割冴停下了动作,食指在手腕上一抹,伤口就恢复如初好像从未出现过那样了。
悠闲的抿了一口酒杯中的血液,御割冴看了眼浑身僵硬的迪奥,“来吧,晚餐需要你自己来取。”
迪奥抬头与他戏谑的眼眸对视,顿了一下才领会到那其中的意思....
精液,他的精液,就是他的晚餐。
“别露出那么不甘愿的表情,我可爱的小狗。”御割冴抿了一口血,从虚空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我的精液对你有好处,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迪奥趴进他的腿间,听见了一声嗤笑。
迪奥决定当做没听见。
这根东西的威力,他昨天才体会过,那种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几乎差点死掉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懒耍滑是不可能的了,就当这恶魔说的是真话吧,毕竟是与不是并不能改变什么,狗没有拒绝的权利。
迪奥熟练的将那根性器解放出来,这一步他昨天就做得足够好了。继续下一步,他张口嘴含住龟头往下吞,结痂的嘴角绷得有些疼。
舌尖抵住冠状沟沿着边缘细细的舔弄,该说幸亏这恶魔的性器和人类差不多吗?否则他连如何去取悦他都不知道。
往好的地方想,起码这个恶魔看起来没有想肏他的意思,他并不认为自己的那里能够容纳得了这根东西,如果被硬干进去,他绝对会被干到脱肛的。
这样想来,用嘴去侍奉好像就容易接受得多,迪奥有些自嘲的想。性爱是贫民们唯一不要钱的娱乐,所以在这方面的知识上,迪奥的储备还是很丰富的,再不济,他自己也有一根同样的玩意,对从哪里下手能够引发更多的快感还算有些心得....
希望恶魔的那玩意不是只有外观相似吧。
迪奥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揉捏抚弄着下面饱涨的睾丸,将手从裤子的缝隙中探入,连会阴处也一起揉按,舌头绕着柱身将它整根舔湿,迪奥试着放松喉咙慢慢吞入,那粗润的肉冠直直顶到他的喉咙口,他无法克制生理性的干呕流着泪将它吐了出来,抬头去看那个恶魔的表情。
御割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像是完全沉浸在了书中的世界,“你最好注意时间,我的耐心可不多,吸不出来就饿着吧。”
迪奥深吸了口气,张开了嘴一手握住那根粗长的性器撸动着往嘴里塞,一手握住了恶魔椅子下方搁脚的横杆借力将自己往性器上拉,这次他发了狠,性器倒真被他全部吞了下去,甚至仿佛顺着食道弯曲,肏开了他的食道深处。
喉咙被撑得紧紧的根本无法呼吸,连抽动都有些困难,迪奥眉头蹙成一团,又用那只抓着横杆的手将自己朝外推,学着那天被这恶魔强肏喉咙时的动作,让这恶魔的鸡巴在他的喉咙深处深深浅浅的顶,幸亏他没有吃过东西,否则此刻早就因为生理性的呕吐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荡的胃痉挛不已,让迪奥感到有些抽痛,但此刻他的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嘴巴,那点痛苦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控制着自己往鸡巴上撞,没几下肺里的空气就已经消耗殆尽,只得将好不容易吞进去的肉棒又吐了出来。
肉棒硬邦邦的相当精神,看上去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迪奥瞧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深感自己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恶魔专心致志的看着书,一切像是之前那次重演,他衣冠楚楚漫不经心,他却在跪在底下为他口交被他肏得差点死过去。
迪奥平复了一下呼吸,觉得这样不行,他知道,没有视觉听觉或是心理的刺激挑起性欲,单纯靠生理刺激想要射精高潮需要很久,这个恶魔也不像是早泄的样子....
虽然这么做有被肏的风险...但相信如果没有照他说的吸出来,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迪奥想了想,干脆脱掉了自己穿着的衣服裤子,试探着坐上了恶魔的膝头。
只有地位相近的同类间才配谈论尊严和羞耻心这种东西,当两个人相差太多时,再守着这些东西,只会令他更像一个笑话,迪奥更愿意抛开这些没用的,从恶魔这换点实在的东西。
御割冴有些惊讶的挑起眉毛,倒没有拒绝,毕竟小狗跳上膝头撒娇也是很正常的事嘛。
迪奥将双腿并拢,用柔嫩的大腿内侧去夹住肉棒,一手摸上自己的胸部将那里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手抓住恶魔身后的椅背,幸亏这椅子够大,即使恶魔坐着,两侧还有一些边缘的地方可以踩住,迪奥踩着边缘,半蹲着起伏淫叫起来
“嗯唔~嗯嗯~好粗、好硬、好烫~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迪奥真的天赋异禀,就算是演戏也相当的入戏有才能,他不光把恶魔的肉棒叫得更烫了,连他自己的也硬了起来。
恶魔粗硬的肉棒从迪奥的两腿间穿过,又抵着他的会阴滑过撞得迪奥那里发酸,最后与他青涩的性器摩擦在一起。
“嗯嗯~好酸~主人...啊啊您的小狗在努力....哈啊~汪呜~射给我、”
迪奥连叫床都得斟酌一下用句,他不敢说肏死我这种话,就怕恶魔真的上手实施,贫民窟里见得多了,有些话他也是张口就来,尽可能的挑了些下贱淫荡的话去刺激恶魔的性欲,希望能少受点罪,他的大腿都磨红了。
“主人~啊啊、主人的鸡巴好粗、小狗的嘴巴都裂开了....”
御割冴着实有点震惊,他还真没想到迪奥这么....能屈能伸?卧薪尝胆啊这是?这家伙一旦放飞了自我,耻度比想象得要低得多得多啊。
原本御割冴是有意想要饿他一天的,现在倒真的被迪奥的色情表演引起了性欲,对培养和调教他这件事也没那么漫不经心了。
迪奥腿交的时候也不忘让自己爽快,他摇着屁股,当恶魔粗硬的肉棒撞过他的会阴和睾丸,酸麻的快感从那里蔓延上全身,他诚实的渴求着快感,服务的同时不忘给自己捞点好处。
他不在乎什么尊严不尊严羞耻不羞耻的了,他要力量,要权利,要爬得更高,他要荣耀向他俯首,他要命运朝他低头
——他会征服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注意到恶魔的视线已经完全被他吸引,那本他看不顺眼很久了的破书也消失了,他能从恶魔的眼中清晰的看到自己淫乱的倒影,但他不在乎。
腿间的肉棒突突的跳了起来,迪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很快从椅子上下来,又重新用嘴巴含住恶魔的肉棒,他一边抬眸用眼神挑逗着恶魔,一边吐出粉红的舌头在龟头上绕圈仔细的舔了一遍,又用舌尖往那马眼里钻了钻,手掌包裹着柱身和睾丸撸动着,小口小口的吸吮着那个小眼。
他知道自己在玩火,可他就是想要看到这恶魔为他的魅力所臣服着迷的样子。
在迪奥感觉嘴巴都开始发酸的时候,恶魔终于射出了他浓白的精液,迪奥还没学会如何吞精,有部分来不及咽下溢了出来溅在他的脸上身上。
御割冴拍了拍他的头,语气颇为真心实意,“做得不错。”
迪奥笑了笑,用手指去刮捻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然后舔干净吃掉,他确实从中感觉到了一种丰沛的能量传遍全身。
“我会做得更好的,主人。”他低头表示臣服,垂下眼睑遮住了鲜红的眼眸。
他慢悠悠地想:
该怎样战胜征服一个恶魔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迪奥的学习能力很强,从最底层的贫民窟爬出来的他和那些目光短浅的家伙们不同,他深知知识的重要性,如同久旱的大地渴求甘霖,那些他从前完全没有机会学习的一切如今摆在他面前,他自然疯狂地汲取着所有知识,所以,理所当然的,他进步得很快。
——不论是白天的课程,还是....晚上的课程。
有一点迪奥得承认,恶魔的精液确实有着神奇的功效,他不仅不会感到饥饿,在贫民窟时挨打落下的暗伤和身上留下的一些疤痕也都痊愈消失了,原本因为营养不良而消瘦的身体也因为他现在有意识的锻炼而矫健有力。
如果恶魔没有说谎的话....还能延年益寿。
他总得想些办法来应对恶魔的折磨,而他也确实做得很好。
在相当直观的感受到了恶魔的精液对自己的好处后,迪奥很快调整好了心态,全当这玩意是高效营养剂,习惯以后觉得吃精液和吃饭也没什么差别。
结果就是他对这些折磨越发耐受和习惯。
迪奥得承认一件事,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才是最强的,最初他烂命一条,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而如今,他拥有得越多,就被束缚得越紧。恶魔像是蜘蛛,蛛丝一圈一圈的缠绕着他,起先他还有反抗的机会,随着蛛丝越缠越多,他得到的越来越多,就越发的谨慎,也就越被恶魔束缚得如同茧子一样动弹不得。
粗长的肉棒抵着他的喉咙口,今天的恶魔有点粗暴,揪着他的头发前后挺腰,肉柱在他的嘴里粗暴地进出,迪奥发出甜腻的哼声,湿滑的舌头配合着进出在肉柱上舔弄,发出吃得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他的喉咙都好像已经在每夜如此的抽插中变成了另一种性器,与最开始被这根肉棒撑得发痛不同,现在已经完全契合了恶魔性器的形状,正正好好的包裹着对方,献媚般的讨好。
迪奥赤着身体跪在地上,雪白的身体像一块奶油蛋糕,胸前的殷红的乳珠就如同蛋糕上的樱桃,光是看着让人对那身细腻白皙的肌肤食指大动。屁股底下,三根手指在湿滑的后穴里不停进出,抠挖着里面的软肉,穴口已经因为里面流出的淫水湿淋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以来,他每晚都被要求用道具开发身体,乳夹、尿道棒、扩肛器....还有些他没见过的奇怪玩意,可能是恶魔变出来的?他的身体被调教得越发敏感,每晚都会被从外到里的清洗干净,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恶魔享用。
但....
恶魔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使用过他。
别误会,迪奥当然不是在期待被肏,即使现在他已经学会了从后面获得高潮,也不反感多几项快感来源,但被道具或自己手指弄到高潮,和被恶魔的肉棒肏到高潮,很明显是两码事。
他只是在思考这其中的缘由....在推挤着胸肉用胸肌间的沟壑夹住恶魔的肉棒,仔细的舔弄吞吐龟头,像个下贱的妓女为恶魔乳夹口交的同时,思考着。
迪奥是条蠢蠢欲动的毒蛇,时刻积蓄着毒液,打磨着自己的毒牙,而此刻他亲昵的缠在御割冴的身上,温顺得如同黄金制的饰品。
亲眼看着自己培育的果实逐渐成长得饱满欲滴,御割冴相当愉悦地用鞋底蹂躏着迪奥胯下的性器,粗粝的鞋底纹理在迪奥硬肿的性器上碾动。
迪奥细长的挑眉紧蹙,上半身跪得更直,双手抓着自己柔韧的胸肌,红果和乳晕从指缝间挤漏出来,被两指夹着拧动,硬挤出的乳沟讨好的摩擦着恶魔的肉柱。下身看似配合着恶魔的踩踏而摆动着屁股扭腰,实际却在用小腹的肌肉抵挡,好保护自己脆弱可怜的性器。
御割冴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不点破,鞋底在他的小腹上碾压,刺激蹂躏着腹腔下的膀胱。
膀胱被碾压着,疼痛引动着身体的酸麻,连被虐腹都能获得快感,迪奥的身体已经彻底变得难以想象的淫荡。嘴里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在迪奥持续的挑逗下,很快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迪奥将精液一滴不漏的喝光,又将恶魔疲软下的性器吞进嘴里吸吮,将性器打扫干净,又将恶魔性器根部上沾到的一些淫液舔去,才算结束了今天的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心想,这在恶魔眼中是不是就像狗吃完了在舔盘子?
他忍不住为自己的想象发笑。
他跪着,抬起头望向恶魔。
强大,美丽,不老不死,这样的存在,多么令人炫目。
即使是祂的精液这种东西,都能够对劣等的种族有这样的功效....那么其他的呢?
血、肉、骨髓?
迪奥像个充满求知精神的科研家,对此充满了好奇和求知欲,只可惜那些传说中可以对恶魔造成伤害的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恶魔的餐具就时常用银制的,有时也用金的;大蒜这东西,虽然在菜单中出现得不多,恶魔吃了也毫无反应;至于圣水.....恶魔的衣服上甚至就别着一个十字架,他很难相信那些教堂中的所谓圣水能起作用。
迪奥对此充满了遗憾,等待着机会到来。
御割冴的手掌摸上了迪奥鼓囊的胸肌,像在揉面团似得抓住往外拉扯,手指陷在柔韧饱满的胸肌中,弹性十足手感绝佳,令他忍不住将那对奶子挤成了各种形状,又对着扇了几巴掌,在雪白泛红的乳肉上扇出浅浅的肉浪。
和刚才迪奥自己掌控的力度不同,恶魔的力道可比他大多了,迪奥又痛又爽的哼喘,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恶魔红色的掌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把玩了一会,不得不承认经他手调教过的迪奥真是太可口了。
迪奥敏锐的感知到了恶魔眼中的那一丝隐忍,很明显,恶魔对他是有性趣的,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动他,这让迪奥不禁想得深了。以一个人类的视角,他想不出任何理由能令恶魔克制自己的欲望,除非....
除非,这会对他不利?又或者说,这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令他不得不忍耐?
想到这里,迪奥大胆的伸出手抚上恶魔的性器,试图刺激挑起他的性欲。
“....哈啊、胸口好热,奶子好痒....嗯、主人...吸一吸小狗的奶子....求您”
御割冴眯起了眼,小兄弟的反应十分诚实,他本来也不是善于忍耐欲望的类型,身下的阴茎重新变得精神起来。
听着迪奥的浪叫,御割冴在他挺立的乳头上狠狠一扭,挺立的阴茎又重新插进了他的口腔。
“啊、唔...好痛、好爽、主人...啊啊——”
迪奥以为恶魔还是要肏他的嘴,下意识的舔动起来,有点遗憾又有点兴奋。
遗憾当然是遗憾这次勾引没有成功,兴奋....自然是兴奋即使如此恶魔也不肏他....那么这背后的原因,也许会和他想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和他以为的不同,恶魔的阴茎插进他的嘴里,手掌按住了他的脑袋之后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拎住他的头发肏他的嘴,仅仅是停住不动了。
迪奥有点疑惑的抬眸看他,看到青年眼里恶质又愉悦的光。
“接好了。”
一股水流很快从恶魔的阴茎里又快又急的冲了出来,灌满了迪奥的口腔,他本能想要退后,却被恶魔按紧了脑袋,阴茎深深的刺入他的食道。
不想被呛死只好加快了吞咽的速度,迪奥瞪圆了眼睛,很快反应了过来自己咽下的是什么,是恶魔的尿!!
滚烫的液体冲进了他的喉咙,一路从喉咙奔涌到胃,迪奥悲哀的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被这个恶魔调教成了只要嗅到对方的气息就会发骚的荡妇身体,就连喝尿都令他浑身麻软,他的身体发烫,脸色病态的潮红,分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情欲。
御割冴好奇的探索感受着迪奥此刻的情感,发现他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又像是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反应来面对这一事实一般,表情十分的空茫。
他愤怒,他屈辱,他恨,可这些好像又少了点什么,与他最初的那种足以将他的理智烧毁的冲动恶意不同。
那更像是虚假的....像是为了维持和证明自己没有屈服和陷落而做出的抗争。
迪奥心里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恶魔将他当做肉便器畅快的尿完,迪奥嫌恶的感觉自己仿佛从身体里散发着属于恶魔的味道,像是被打上了属于恶魔所有物的标记....
哈!用尿来标记,从这点来说,恶魔比他更像一条狗!
心里嗤笑着,迪奥的眼眸和这栋宅邸一样的阴沉,鲜红的眼眸越发的阴郁幽深,他忽然意识到恶魔的手段比他想象得要高明得多,不仅仅是赐予他痛苦,还令他学会如何从痛苦中体会快感,使他成为了在温水里被煮着的青蛙,一步步的走向死亡,甚至已经对那些折辱习以为常。
他必须想办法反击....必须!
想到这里,迪奥脸上的痴态更深,粗重的呼吸从他的鼻腔里呼出,他知道恶魔喜欢看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欢,此刻为了达到目的,他对身体的情欲毫不掩饰克制,淫态放浪像条真正的狗那样用脸颊,用胸肌,用阴茎,极尽依恋淫荡地蹭着恶魔的裤腿,高高的翘起肥大白嫩的屁股,一只手伸向后穴,将湿透的屁眼搅出水声。
“啊啊~肏我、汪呜...主人、肏死我...里面好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唔嗯...”
见恶魔还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表演毫无反应,迪奥暗骂了一声阳痿,翻身躺在地上,像只翻倒的青蛙那样大张着双腿,身体像是拱桥般向上抬起,迪奥高高竖起的阴茎故意对着恶魔脸的方向挺动,幻想着自己狠狠将阴茎打在恶魔的脸上,迪奥两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将中间那个淫洞露出,甚至能感觉到正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恶魔终于动了。
迪奥仅仅是眨了一下眼,便惊讶的发现自己从地上躺到了餐桌上。
恶魔幽绿的眼眸像两团鬼火盯着他,那里面的东西令迪奥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恶魔的眼中.....感受到了一种名为饥饿的情绪!
迪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汗毛倒竖地看着恶魔表情温柔的俯下身来,着迷般的轻轻嗅过他的头发...他的脸颊...恶魔柔软的嘴唇像羽毛般和他的嘴唇轻轻擦过,一路嗅过他的肌肤,然后停在了他的胸部。
恶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祂的声音像是在蜜糖中浸泡过一样甜腻,像是孩子在炫耀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那般,“我可是一直、一直在忍耐着,把你吃掉的欲望啊。”
迪奥躺在餐桌上,这令他有了一个毛骨悚然的不幸联想。
“总是引诱我....真是条坏狗狗。”恶魔显然对他的胸肌很感兴趣,双手按上他饱满的胸肌又揉动起来,一会向上推挤出两处像女人胸部似的高峰,一会又向中间推挤出一道深壑乳沟,那毫不克制的力道令迪奥痛得在心里大骂,这么喜欢玩胸部为什么不干脆找个女人!?
嘴上却是乖巧:
“主、主人...汪呜、小狗知道错了、呜!!”
没有等迪奥说完,恶魔的尖牙就扎进了他的的胸部,传说被吸血鬼吸血会有如同高潮般的快感,这一瞬身体敏感到仿佛能够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清晰的感知到血液被汲走。
“唔啊啊!!胸、胸部、好、呜好爽...哈啊、怎么...怎么回事!用、用力!”
也许传说被吸血鬼咬过的少女都会被祂们蛊惑的传言不是假的,迪奥理智的弦都被快感崩断了,甚至还嫌不够的供腰挺起胸膛,将更多的乳肉送上,后穴本来就被他用手指轮番刺激过,现在更是被刺激得直接高潮从里面喷出了一股淫水飞溅在用名贵木料制成的餐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魔的舌上长着猫科生物一般的倒刺,那些细密的倒刺随着恶魔的舔弄对着迪奥的奶尖进攻,像小刷子一般轮番上阵,将他的乳头刮得又红又肿,比另一边大了一圈,被口水吃得湿漉漉的,乳孔大张,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奶水一样。
“呜呜、啊啊啊...再、再吸一下、哈啊主、主人...奶子,乳头、呜!”
他越喊要,御割冴越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起身离开了迪奥的胸部,白嫩的胸肌上多了两个血孔,往外流着殷红的血液顺着胸肌蜿蜒而下,像是蛋糕上的红色糖浆。
御割冴两手掐着迪奥的乳头拧扭,指尖抠挖着中间的乳孔,下身的性器抵在了迪奥屁眼,就着他刚刚喷出的淫水缓缓顶进。
“啊、啊啊...!”迪奥高高的昂起头,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仿佛受难一般从喉咙中传出爽到极致的嘶哑哀鸣,他大张着嘴,舌头都无意识伸出半截来,几乎叫都叫不出来了。
迪奥的屁眼已经被御割冴用道具调教过很多遍,现在能够轻松的吃下三指,虽然是第一次被真刀真枪的肏进去,却和一般的处子穴不同,没有仿佛紧得连抽动都困难的感觉,里面的肠肉早被调教的糜烂,插进去肛口和肠道才自动的缩紧,将入侵者紧紧的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吸吮侍奉,引着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这么说来....
御割冴忽然十分愉悦的笑了,“迪奥,你屁眼的第一次是被假阳具夺走的,你初吻的第一次是被我的阴茎夺走的啊,你应该还没有上过别人吧?哈哈哈,在阴茎的第一次失去以前,尿道、屁眼的第一次就没有了呢~真不像样啊。”
“真是妓女也自愧不如的淫荡啊,你不是喜欢钱吗?干脆把你的四肢都切断,让你只要躺在床上就有源源不断的钱往你屁股里塞怎么样?”
恶魔的话瞬间拉回了迪奥断线的神智,可笑的是,迪奥才发现即使是现在这样的自己竟然也还保有着强烈的自尊心,恶魔的每一句羞辱都仿佛在他的自尊心上深深的割下一刀,令恶意在他的脑海中汇聚成了一柄长刀,从恶魔的后脑狠狠刺入,又穿过他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恨怒得几乎发狂,可他的屁眼却因为这些恶意羞辱的话湿麻得更加厉害,肠道里被捣弄得身体发软,让他内心想要反抗的杀意都显得可笑起来。
他不敢赌恶魔会不会真的实施,将他的四肢切断当成妓女,来不及思考更多,手无寸铁又毫无准备的他此时发难不会有丝毫的胜算,迪奥只得咬牙忍耐下来,先度过眼前的难关。
“主人、啊啊小狗只给主人肏、肏死我..主人、嗯唔唔,肏死我!”
屁眼里捣弄抽插的阴茎摩擦得肛口发烫,恶魔只顾自己爽,屁股里面的骚点只是时不时被擦到几下,迪奥胡乱的求饶到最后甚至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摇动着屁股配合着恶魔的每一次抽插,在恶魔狠狠顶入时,他也抬起屁股迎合,身体狠狠的碰撞拍打,仿佛骨头都在发颤。
迪奥爽得马眼大张,半浑浊的前列腺液随着御割冴的抽插被顶飞出来,很快就到了射精的边缘。
御割冴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痛快呢?这可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坏狗啊。
迪奥的马眼经过调教和扩张,插入成年人小指粗细的东西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御割冴却没有用小指,而是用食指往里探进,生生又长已经被扩张到极为夸张的马眼又被撑大。
这样的身体,即使将他放回人类的世界,也根本不能脱衣服被别人看到吧?
“啊啊啊、别、主人、啊啊要裂了!!要裂了!!呜——”
即使迪奥的本钱也相当雄厚,但是尿道这种地方,根本不是能拿来抽插当做性器交媾的地方,被插入成年人食指粗细的东西,怎么都会让人惊恐的想到自己以后都没法正常的排泄射精可能要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断外溢的前列腺液令尿道十分湿滑,很好进入,御割冴的食指一点点的撑大了尿道往里插,直到整根手指没入。
御割冴刚稍一弯曲食指,迪奥就发出几乎濒死般的哭叫呻吟。
手指在他的尿道里抽插,阴茎在他的屁眼里捣弄,胸肌被恶狠狠的抓着,乳头被又掐又拧,迪奥的浑身上下都好像变成了恶魔的性玩具,没有哪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恶魔给予他的痛苦和快乐,精液被手指堵在尿道中,只能通过后穴达到高潮,屁股里面已经湿滑得像妓女的阴道,淫液多得从餐桌滴到地板上。
御割冴放开迪奥的胸肉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夹紧!被玩具玩松了吗?”
“呜呜、是、没、没有松...啊啊主人、求你...求您啊啊啊、温柔一点...我、唔啊啊不行了、真的!唔!呜呜!”
迪奥这辈子说过的假话数不胜数,但今天的求饶是他这辈子最诚心的话,横向比较一下,只怕笃信神的教徒都没有他那么虔诚和真心。
以前被恶魔用道具调教时他也曾求饶过,但那更接近一种虚情假意的表演,是一种情趣,迪奥知道怎么叫更能挑起人的性欲,更能够令恶魔满意。
但今天他真的是真心的求饶。迪奥甚至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被干晕过一轮了,只是在恶魔畜生般的性能力下又被他活活肏醒了过来。
如果恶魔不肏他确实是如他所想的那样会付出某些代价的话,迪奥此刻也并不认为那代价会比他现在承受的一切要大。他作死的挑逗了恶魔,成功的勾引了恶魔,然而他贫弱无力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恶魔真正的性欲....也许...他有有机会以此为理由向恶魔讨些东西?
迪奥的脑子都被肏得混乱了,很快就在欲海快感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魔插在他尿道里的手指缓缓的抽出,迪奥屏息配合着恶魔的动作,却没想到临到完全抽出的档口,恶魔又突然往里插了一节指尖,残酷的将迪奥玩弄在股掌之上。
这点伎俩如果迪奥神智清醒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然而此刻他被痛苦和快感搅乱了神智,满心以为可以得到射精解放,突然又被恶魔残忍的堵住尿道夺去希望,膀胱蓄势待发的精液和尿液逆流,酸软爽痛得迪奥哭叫不止,几乎崩溃。
恶魔终于大发慈悲的将手指全部抽出,迪奥的尿道已经像被彻底肏开到像是失去了合拢的能力,大喇喇的让人将里面鲜红的肉道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有一小段的肉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外翻出来,随着迪奥身体的抽搐一缩一缩的。
玩弄着那处外翻的肉褶,御割冴下身捣弄得更快更猛,看着迪奥流泪脱力的丑态尤嫌不满足,幻化出了粗壮的触手,将带着倒刺软牙张着嘴的触手吸在迪奥的乳尖,连着旁边的乳肉胸肌也一起吸起来,饱满的胸肌上乳头乳晕已经比最初大上了一倍,被吸咬得一张一合,如果不是没有怀孕,早就爽得喷出奶水来了。
又让一根细长的触手从他的尿道探进膀胱,对着里面的那处前列腺吸吮啃咬,令一道粗壮的触手张开嘴,里面全是层层叠叠的殷红软肉,是榨精用的触手,此刻却被套在了迪奥已经被堵住了射精口的阴茎上。
迪奥阴茎的初次插入,现在也献给了触手,这下真是彻彻底底的不像样,所有的第一次都被夺走了。初次尝到插入带来的快感,迪奥的阴茎被经验丰富的触手吸吮得很快就想要射了,却被尿道里的触手堵着,两根触手对着他稚嫩的阴茎里外夹击,掀起快感的浪潮。
“呜、!啊啊...主、主人....呜呼...汪呜...要死了...小狗要死了....呜啊...”迪奥几乎哭着求饶,恶魔的精液有补充能量的效果,这场看不到头的折磨让迪奥几乎心生绝望。
求饶听多了御割冴也觉得有点烦,给迪奥戴了一个环形的口枷,令他嘴巴张到最大却无法说话。
耳边只有迪奥恐惧又快乐到无法负荷的粗喘哼声,少了噪音的御割冴满意起来,开始了最后的重头戏——
将自己的阴茎也幻化成一根粗长的、长着无数分支宛如节肢动物般的触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迪奥的眼睛渐渐惊恐地瞪大,他感到屁股里的那根阴茎越来越长越来越长,甚至长出了不知道是刺还是什么的东西,在往他的身体深处探索的同时,那些细小的分支抓住了他肠道内凸起的前列腺点,将那点狠狠勒起推挤,然后疯狂对准那里进攻。
胸口、阴茎、膀胱、屁眼,全身都被几乎能够令人发疯般的快感和痛苦包围着,迪奥在那欲望的海浪中如同溺水般的挣扎着。
“唔唔唔!!呜...唔!呼、唔唔!”迪奥反抗起来,翻身趴在了餐桌上,他的理智和意识都被刺激得模糊,只剩下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的往餐桌的另一边,没有恶魔的地方爬去。
御割冴恶劣的看着迪奥拼命的想要逃走,也不阻止,反正触手仍牢牢的插在它们该在的地方,迪奥屁眼里的那根自然也是,现在正无限伸长着往他的身体更内部爬去。
就在迪奥已经爬到了餐桌的边缘望着那扇敞开的餐厅大门,几乎连滚带爬的想要跳下去逃走的时候,御割冴心念一动,所有的触手,便吸紧了迪奥的乳头、阴茎、前后两处的前列腺,轻轻一卷动,就将他重新摆在了御割冴的面前。
望着迪奥几近崩溃的表情,御割冴缓缓露出了一个愉悦的恶劣笑容:
“别害怕,我会让你爽到上天堂的。”
恶魔如是说。
——恶魔的天堂,人类的地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橙红艳丽的晚霞映入空旷杂乱的画室,风拂过薄纱般的窗帘,影影绰绰印出里面正相对而坐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在这种时候还留在教室的,当然是偷摸约会的情侣。
御割冴坐在乔纳森面前的课桌上翘着二郎腿,浑身的重心都倚在乔纳森身上,东一下西一下的在他的脸上轻吻,像羽毛般拂过他的脸颊和颈侧,含情脉脉的直把乔纳森盯得脸红心跳,僵硬得正襟危坐。
虽然两人已经交往,但乔纳森显然还不能适应身份上的转变,对待御割冴比起恋人更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出于十分纯粹的保护欲和珍视爱意,恨不得将他安置在名贵的橱窗中,只要远远的观赏他独自绽放就已经心满意足,因为深知自己有时候笨手笨脚,所以更加小心翼翼,完全不敢有什么逾越的举动,要不是御割冴主动,乔纳森大概永远只会是他的迷弟,死也不会迈出那一步,将绝世的珍宝占为己有这种想法更是完全不会有。
这对义兄弟还真是极为相似又极为相反....御割冴不合时宜的想到了Dio,如果是迪奥的话,大概也会想要将御割冴安置在名贵的橱窗中,只不过完全不是出于什么保护欲,而是自满这绝世的珍品也被他所拥有,轻蔑又傲慢的将之把玩在手中,高高在上的评判一番,作为自己无数收藏品中最满意的一件,胜利的滋味当然回味无穷。
约会的时候想起前任的御割冴是屑,但是兄弟丼什么的也....
“....学长、不是说要画画吗?”
御割冴的亲吻像是蝴蝶,落在乔纳森的肌肤上带起细微的麻痒。虽然对于能够和御割冴单独相处出来约会非常期待....但是在教室里亲热什么的,实在让纯情又正直的他有些坐立难安,试图转移话题,想让御割冴记起他们来这里的“正事”。
是的,御割冴是以想让乔纳森做他的模特画画为由在这个时间点约他出来的,至于实际上是想做什么嘛.....也只有乔纳森才会不懂了。
乔纳森195的身高原本比御割冴高出一个头,又因为锻炼身材健硕,平时御割冴站在他身边真被衬得那叫一个纤弱。但此刻御割冴坐在桌子上,桌椅的高度差正好能让御割冴俯视捧起乔纳森的脸庞。
这种距离让乔纳森一时间甚至顾不得说话要注视着对方的绅士礼仪,脸色绯红,视线找不到落脚点似的乱飘,心脏强有力的砰砰狂跳,浑身的肌肉蓄势待发般紧绷,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JoJo....”不容许猎物逃避,御割冴的手掌抬起乔纳森的脸颊,轻缓的嗓音如同甜蜜的蛊惑,“看着我....”
明明只是简单的对视,放在此刻却变成了一件需要鼓起勇气才能做到的事,乔纳森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无所知,即使知道对方不可能伤害自己,但这种被动的感觉还是完全化为了隐藏的忐忑,定定的盯着地板足足三秒才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上御割冴的视线——
一瞬间里,视野内再也注意不到其他的东西了,空旷的教室?轻薄的白色纱帘?昏黄的天空?乔纳森好像忽然回到了童年,在草坪上无忧无虑地追逐蝴蝶,他看着蝴蝶翅上昳丽的花纹,跑啊跑啊,脚下经过了哪里又到了哪里全都一概不知,他被蝴蝶引诱了,不知不觉就张开了嘴唇,任蝴蝶从他身上汲取蜜液。
两人就体型而言,乔纳森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强势方,然而此刻却像是猎物般被御割冴彻底的捕获,只能仰着头承受着口腔中肆无忌惮的侵略。
御割冴的手从乔纳森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现在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乔纳森只穿了一件衬衫。御割冴灵活的手指转瞬就解开了下摆的几粒纽扣,将手、连小臂也一起伸进了衬衫,将原本合身的衣服撑得紧绷。
御割冴的手在衬衫下像蛇一样的游走,从乔纳森的腰腹一路探至鼓囊的胸口,紧绷的衬衫印出他正五指抓着乔纳森一边胸肌的样子,反复的推挤着触感绝佳的乳肉。
“....嗯、学长不行、别在这里....”
在这种半开放式的美术教室里做这种事....对于身体特殊又一贯受到绅士教育的乔纳森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而且...他也还完全没有做好到这一步的准备,他对自己的特殊情况还只字未提....
此刻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风拂过他燥热的脸颊,窗外月明星稀,这倒勉强让乔纳森有了一点安全感,起码有人会正好路过的可能性变小了很多。
“别害怕,JoJo。”御割冴按住乔纳森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就算被他恳求湿濡的蓝眼盯着也毫不动摇,不如说,乔纳森的这种眼神更加让御割冴前所未有的想要他,“把自己交给我,好吗?我会把你画得很美....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两人的体格和力气而言,是继续还是停止的主动权完全握在乔纳森手中,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本就对御割冴十分信任的乔纳森更加毫无警惕,推拒的举动还迟疑了一下。
就这一下迟疑,乔纳森身上衬衫的扣子就已经被解开到了胸口下方,领口被大大的朝两边分开,露出下面饱满的胸肌,朱褐色的乳头被衬衫边若隐若现的挡住。衬衫下摆的纽扣也解开了,只余腰间的一颗纽扣还系着,更显得他腰细胸大。
乔纳森面红耳赤的被御割冴按在桌上躺下,两只手几乎不知道该往哪摆,一时间犹豫着是先遮住胸前的风景还是该遮住他通红的脸。
乔纳森的乳头...不,应该说是整个胸部都很敏感,胸肌鼓胀饱满,在不刻意用力的时候软绵绵的,像是女性充满脂肪的乳肉,却比那更有弹性,在御割冴的手下被挤捏玩弄成各种形状。
御割冴将乔纳森脱到一半的衬衫扯得更开,衬衫边刚好箍住乔纳森的肩膀,附身去尝那可爱的乳尖,舌头绕着那点不住的吸咬舔舐,手掌成圈的将乔纳森的胸肌捏起把玩,像是打算挤出奶来一样。
“啊唔...、嗯...”
胸口又麻又痒,一低头就能看见御割冴的脸庞埋在自己的胸口,殷红的舌头配合着粉色的嘴唇咬着那处红褐色的乳头,乔纳森的身体飞快的软了下来,掩耳盗铃的蒙住脸。
大胸肌肉猛男被吸奶吸得娇喘连连,这谁顶得住啊。
御割冴解开了两人的裤子拉链,将里面的凶器释放出来,将两人的性器叠在一起摩擦撸动,嘴上更加卖力,每次的吸咬都长大了嘴巴,像是要将乔纳森整边的乳肉都装进去一样,吸咬得啧啧有声,乳尖周围的乳肉也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唔...学长、等啊轻、轻一点...肿起来的话会....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季节大部分人都只穿一件衬衫,如果乳头红肿挺立起来的话,白色的衬衫绝对会透出两个凸起的点来,稍一摩擦就会又麻又痒,肯定是遮掩不住的。而且,乔纳森还得参加橄榄球训练和比赛,校队的球衣更薄,大家号在一个更衣室里换衣服....如果让他的队友们看到他的乳头一副被吸肿的样子....讨厌他认为他瞧不起人的那些人大概又多了一个厌恶他的理由....
凡是和乔纳森相处过的人都会对那些说他看不起人的传闻感到匪夷所思,因为乔纳森那么温和正直,对待任何人都非常友善,怎么可能会有人认为他看不起人呢?这个传言是怎么出来的?
答案很离奇也很简单,因为乔纳森·乔斯达,虽然外表和内心都属于男性,但却同时长有男性和女性的性器官。
可能是因为从小母亲对他的教导——
“JoJo,你是天使送给我们的礼物,你并不奇怪,只是比起别人多了一种选择....我们爱你,你也要爱自己。”
所以他并没有将这当做一种诅咒灾难或者困扰他的病症和畸形,相反,这令他的性格更加温和,更富有共情力,更能够理解他人的痛苦。
虽然这确实给他带来了一些麻烦。
仅仅是换衣服还好说,毕竟他的主要不同只是在下半身,换个队服也不至于把内裤都脱了。可洗澡,就绝不能和大家一起了。
加上乔纳森身边还有条毒蛇迪奥一直在伺机而动并且非常乐意给他添堵,久而久之就有了认为乔纳森是看不起他们才不愿意一起洗澡的传闻。不得不说,男人对友谊和自尊的定义真是十分奇怪。
身体上的特殊乔纳森对御割冴还只字未提,虽然乔纳森认为学长绝不会因此嫌恶他或者视他为怪物之类的,但他本来就是不擅长言辞的类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心一点,JoJo”御割冴停下吸咬的动作挑眉看他,“是我还不够卖力吗?”
乔纳森的脸噌得一下烧得通红,“不、不是,学长、我....我的身体....”胯下的性器被御割冴的手握着轻轻撸动,连自慰都没有过的乔纳森被胯下和胸口的快感逼的眼角湿润,清亮的嗓音都带着几分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嗯?”御割冴有些疑惑乔纳森究竟想说什么,但是手上的动作是完全没停,摩挲撸动着两人的性器,将前段渗出的前列腺液沾在手上,伸向乔纳森裤子里朝下探去。
“嗯?”刚一往下摸御割冴就惊了,乔纳森这么天赋异禀?裤裆这里好多水....等等、这是?他好像摸到了....阴蒂、阴唇??!
御割冴震惊之下手上的动作有点没轻没重,反复的揉拧确认了一下阴蒂和阴唇的存在,当然,还有底下那汩汩流水的前穴。
第一次就被这样粗暴对待的乔纳森立刻下意识地将双腿并起想要蜷起身体,“唔嗯!”
“抱歉,JoJo。”意识到自己的粗暴,御割冴歉意的爱抚小花,又重新用指尖逗弄起乔纳森已经挺立的乳尖,按着乳头用指腹摩挲着敏感的乳腺,分散着乔纳森的注意力。
“让我看看,好吗?”“我不想弄伤你。”
御割冴半哄半骗,乔纳森并腿的力道终于放松,红着脸配合着御割冴将裤子脱了下来,双腿大喇喇的敞开在课桌两侧,方便在他腿间的御割冴能够更好的看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黑风高,两人所处的地方又是半开放式的美术教室....入夜以后温度骤降,还有微风从没有关紧的窗户缝中拂上乔纳森赤裸的肌肤,更加直观的让他体会到自己现在赤裸的耻状。
御割冴俯下身,仔细的打量乔纳森腿间的情况,果然在两个囊袋下,会阴的位置,长有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御割冴简直惊喜,双性什么的着实戳他性癖,任谁幻想一下乔纳森那样正直又绅士的正派人,其实底下长了另一张小嘴,甚至有可能还有配套的相应器官...说不定还会怀孕妊娠甚至泌乳涨奶?!
哦呼,光是想象一下乔纳森一脸慈爱的抚摸着肚中孩子同时,为了不压到孩子而用着后背式的姿势被他抓着一边的乳肉入侵,因为妊娠而涨奶的胸部比平时更加饱满,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白色的乳汁随着他们交媾的频率和下面的小穴一起一股一股的往外潮喷,像个漏掉的壶一般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已又充满着奶香....
御割冴就已经鸡儿梆硬,眼神像是要把乔纳森生吞了一样,又坏心眼的对着乔纳森腿间一看就十分稚嫩的粉色小穴吹了一口气。
那种地方被...御割冴还故意朝穴眼吹去,那微凉又好像带着御割冴气息的风像是钻进了穴眼里一样,乔纳森的眼睛惊讶羞窘瞪得老大,引得那里受惊似的剧烈收缩。
“不...不行、学长,我们回去...好吗?”
乔纳森按住御割冴肩膀想要停止这已经完全超出他预想事态的“坦白”,保守脸皮又薄的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赤裸的躺在学校的教室里和人....
在乔纳森的认知中,这种事应该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在神父的见证下举行婚礼之后在两人的爱巢中发生的....
但....即使乔纳森长有女性的那个器官,他也一直是以男性自居的,对他而言,他就是男性,和其他人并无不同,对其他人而言,自然也是如此。
而在这个时代....爱上同性是于世所不容的。
图书馆内两人抚上同一本书时手指触电般的感受...迎面走过时隐秘又执着直到两人擦肩而过才结束的对视....比赛胜利时第一时间在观众席上寻找的那张面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两人本来也不必装作素不相识...至少不必表现得那么疏远,装作朋友不好吗?只是谁让乔纳森只要一靠近御割冴,就根本掩饰不住那无论是谁看一眼就能明白的情意,而御割冴也根本无法忍耐不去逗弄他....
为了不让这场游戏太快结束,也为了有足够的空档放另一条黄金蟒靠近,御割冴只好同乔纳森保持距离。
乔纳森最喜爱的是作为御割冴模特的那段时光,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得到这个人的注视,在御割冴用笔描绘着他的同时,他也难得的放纵自己,用贪婪又肆无忌惮的目光描摹着恋人的脸庞。
然而这次的约会,进度快得乔纳森根本毫无准备,虽然已经明白了幻想中的情景不会实现,乔纳森对结婚也已经不抱希望,现在就做这种事也不是不行....但再怎么说....教室也不是个可以乱来的地方吧!
“回去...唔嗯!回去再....”
御割冴的手指在乔纳森的穴里作祟,在一片寂静中搅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乔纳森不得不咬住下唇专心忍耐身下传来的奇怪感觉,回去再继续这种本来就十分破廉耻的话更加说不出口了。
鉴于乔纳森是第一次,御割冴忍耐着抖S之魂准备让乔纳森先去一次。
听说双性体质的人性欲会比较强....御割冴虽然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不过对于亲手开发乔纳森青涩的身体确是兴致高昂。自从有了可能会泌乳的联想,御割冴吸咬乔纳森胸部乳头的动作就更加来劲,手上也没闲着,双管齐下的爱抚着乔纳森的阴茎和女穴,从正汩汩饥渴得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抠挖出股股淫液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又扶着性器在那穴间磨蹭,又硬又热的龟头怼着乔纳森娇嫩充血的阴蒂。
向来将自己当做男性,又正直得连手淫都没有过的乔纳森哪里受得了这个,只感觉腿间变成了滑溜溜的一片,身下那个地方又麻又热,像是要从那个地方尿了一样,强行忍耐着快感,连呼吸都有些不畅,鼻音重得像是在哭鼻子:“呼....呼唔!嗯....别弄那里唔嗯~别!学长、冴!啊啊!要...唔嗯要尿了、呜呜别弄!啊啊啊!!”
快感像是过了临界点一样冲刷着乔纳森的理智,穴肉即刻箍紧了还留在体内的手指,恶狠狠的绞紧让它抽都抽不出,从未手淫过的他阴茎里迸发的精液也是又浓又多,高高的飞溅落在他的胸口。即使乔纳森死死的咬着指节,呻吟和呜咽也没被阻止住,仍然接连的从他破碎的防守中泄露出来。
过激的快感让乔纳森的头脑陷入了空白,逃避般的蜷缩起身体想要停止继续,却被御割冴掰着腿不容拒绝地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潮吹过一次的小穴内里更加糜烂,御割冴的抽出手指换上性器,只是顶在入口,就有一种被吸吮着马眼渴求他插进来的感觉。
穴口被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乔纳森的神智渐渐回归,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才好,只能定定的看着恋人的脸庞,着迷般用眼神吻过御割冴额头上滴下滚落的汗珠。
即使女穴已经高潮过一次变得松软,御割冴性器的入侵也让乔纳森的身体像是被一寸寸碾开一样胀痛,有一根火热的棍状物缓缓挤开紧缠的穴肉,有一瞬曾受到阻碍,很快体内传来一丝裂帛般的声音,肉刃便整根挺进了他的身体。
缓慢的入侵让两人的触感都异常敏锐的集中在那个地方,进入时那细微的阻隔被捅破的感觉也变得十分鲜明。
“啊、啊...哈....进...来了、学长的...在我的身体里面...唔嗯....”
乔纳森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多强力的一针春药,只是如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御割冴的性器在他的身体内,仿佛能感受到那性器上的青筋正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他一动也不敢动,好像每一次呼吸都会让穴肉缠得更紧,一次又一次吸吮。
“唔唔嗯....呼、...”
粗长的性器全部没入了青涩的小穴,涨得满满的,仿佛要被顶破一样的感受让乔纳森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带泪的眼角连同身体一起泛着情色的红。
做爱是件辛苦事,想要将乔纳森的身体摆弄成合心意的姿势就更辛苦,太沉了。
乔纳森捂着嘴身体剧烈起伏呼吸,御割冴的手在他的耻骨处徘徊,最后握住了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备好了吗?”
乔纳森眼神迷蒙,呆呆的看着御割冴一张一合的嘴唇,还没等大脑彻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被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挟卷入快感的浪潮中,身体像是出水的鱼一样近乎痉挛的弹动,腰部高高拱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唔嗯嗯!....学、”想要求饶,乔纳森移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凉爽的空气没了灼热掌心的阻隔顺着呼吸被呼哧呼哧的大口吸入,却没有将体内的火热冷却丝毫,反倒是火上浇油,让乔纳森像是发烧了一样,就连呼吸都好像带着热意,“慢...慢一点!啊哈~我会....不行、嗯唔....呼呜!”
说实话御割冴的性癖也好性格也好都相当的糟糕,越是喜爱对方,越无法忍耐伤害对方、弄痛对方、折磨对方、想要看到对方哭泣和痛苦的渴望,就像猫咪在玩闹中喜爱咬人又在事后讨好卖乖地舔舐伤口,但下一次却还是会故技重施一样。
所以....就算听见了乔纳森的求饶,御割冴也完全不可能停下的啦,反倒是他越是求饶,越是说不行,御割冴心中渴望将他弄坏的心情就越发高涨~此前所有的忍耐,所有在众人面前的伪装,身份也好时代宗教也好,全都只是佐料,全都是为了此刻摘下果实的甜美!
御割冴也同样深深的沉溺于乔纳森那股坚定不移反抗世俗叛离宗教全心全意的甜美爱意之中喔~阻碍越是高大难以逾越,爱火就越烧越旺。
故事之后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呢?
粗长的阴茎又深又重的顶进乔纳森身体的深处,拍打得他身体发麻,每下抽插都像是顶到了最深处,力道大得仿佛令他的穴腔都随之变形,穴心被顶得一股股的喷出淫液浇在御割冴的龟头上,随着剧烈的抽插被带出体外飞溅在桌子上。
毕竟是第一次,乔纳森的宫口青涩闭得死紧,御割冴也不想暴力突破,边抽插寻找着宫口的突破点,边揪揉着乔纳森已经被玩弄得高高挺立的乳尖,用指甲去磨砺敏感脆弱的乳腺。
“唔嗯嗯!!!不、哈啊!!学、我会....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纳森的哭叫被他用手掌堵住,身体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他想要逃避,酸麻的身体却软成一滩,肌肉健硕的大腿被死死的按在桌子上,腿根都被撞得发麻僵硬,像摆设一样动弹不得,泪腺像是和奇怪的地方联通了,被肏得越厉害,眼泪就流得越厉害。
御割冴用拇指堵住乔纳森的马眼,却恶劣的继续用手掌撸动抚慰着柱身。和乔纳森火热的肌肤相比带着些凉意的舌尖一路从那形状美好的腹肌品尝到鼓囊的胸肌中缝,留下湿濡色情的痕迹。
处在激烈的情潮中,乔纳森脖颈处鼓起的青筋相当明显,离得近了,好像能听到那血管中流淌的健康强壮之美。御割冴柔软的嘴唇与之嬉戏着,几次忍耐想要咬下去的欲望,嘴上的凶性被压制住了,身下的凶性则越发强横。
每次撞击,都好像肏到了身体最深处,整条穴腔像是被彻底干服了一样,不断的喷出润滑的淫液来,穴肉痉挛抽搐得厉害。乔纳森看不见肉刃到底有多长,只觉得连内脏都被肏到了,每次撞击,都有一种被顶到未知事物的恐惧。
谁让御割冴的本性就是如同野兽般猛烈又疯狂的进攻,就算有温柔小意什么的,随之而来的绝对是更加过分的对待喔~
御割冴用舌头挤开了乔纳森的手掌,灵活的探入乔纳森的口腔,代替了手指,缠着乔纳森的舌头,堵住了所有的呻吟。
这场性事的节奏对乔纳森来说太过激了,不管是两人所处的地点,还是两人交合的节奏,都带给他近乎窒息一般的感受,虽然只要是学长带给他的就什么都好,但是比起真正的肏干,乔纳森还是更喜爱事前的暧昧温存。
御割冴的舌刚一探入乔纳森的口腔,说不清是谁捕获了谁,刚才还羞得像是要把自己埋起来的乔纳森却回应的相当热情,失去了桎梏的双腿主动盘在御割冴的腰上,空出的双手也紧紧的攀在御割冴身上,像是无尾熊一样整个人都缠住了他。
只是乔纳森的腿缠得太紧,每次御割冴想要用力狠肏,他就好像有所感应,像在和人搏斗一样两条健硕强壮的长腿盘紧,让御割冴的腰胯都没法动,几次都只能小幅度的在穴里耸动。
御割冴哼的笑了一声,本来想要温柔一点,这下可就不怪他粗暴了。松开握着乔纳森性器撸动的手,握住乔纳森的膝弯强硬地压到他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趋势,乔纳森紧张的瞪大了眼睛,揪紧了御割冴背上的衣服布料。
瞬间,不同于刚才照顾到乔纳森穴里敏感点的撞击,御割冴现在的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又重重的没入,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的宫口猛顶,将乔纳森的身体都撞得一耸一耸的,如果不是又被拖回来,甚至可能被撞到掉下桌子。
“呜唔!!哼嗯.....!”御割冴的舌头还堵着,乔纳森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哼喘,刚才就隐约有被摩挲内脏的恐怖感,现在感觉就更加清晰,穴里的那个器官被撞得发麻发痛,小腹坠坠的,像是要被肉刃捅破了一样。
越发猛烈的快感、窒息感和恐惧让乔纳森几乎想呕,紧紧攀住御割冴的手也改为推拒的阻隔在两人中间,原本以为很轻易就能推开学长的乔纳森却发现学长桎梏住他的力道像是重约千斤,好不容易才结束热吻偷来一点喘息的机会。
“不要、...呜啊!学长、痛....哈啊、里面!内脏...被...顶到了!唔呜呜...要、死了...求你、别!啊啊、!!”
在御割冴毫不留情的进攻下,青涩纯洁的子宫口很快就被撞开,粗大的阴茎强行挤入,龟头被宫颈箍住,明明是被初次进入,子宫却像是淫妇一样早就蓄满了淫液,插进去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像在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
终于进到了里面,御割冴愉悦的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指沾了乔纳森射了好几次的精液,强行用手指深深的刺入乔纳森的咽喉,将那些精液喂给他,“请放心吧,你不会死的,我可爱的JoJo~那个被肏到的地方....是你的子·宫喔~”
子、子宫?!
乔纳森瞪大了眼睛,终于发现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拥有女性器官的他...如果连子宫都有的话....那么也很有可能会怀孕!
但是、他完全没有做好怀孕的准备啊!何况...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对这个孩子负责?!绝对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完全不打算给乔纳森拒绝的机会,粗大的龟头顶入子宫,快速又凌乱的冲撞起来,紧小的宫颈被粗暴的开发,粗长的性器越进越多,进入得越发顺畅,像条恶龙般在娇嫩的子宫里作起乱来。
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让乔纳森的身体本能的瑟缩,穴腔更是狠狠绞紧,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将乔纳森的屁眼都打湿了。
“唔、!学、不行!不、行!不能射在里面...唔!真的....不行!”
乔纳森紧紧的抓住了御割冴的手臂,甚至直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依学长的...乔纳森也绝对不是因为害怕怀孕...或者和怀孕相伴的一切可能的困难阻碍...只是...他们可能会孕育一个新生命啊!怎么可以因为两个人一时的贪欢那么草率的决定呢?!
就算....就算会让学长生气,乔纳森也绝对不能让这事发生!
御割冴此时完全可以不理会乔纳森的垦求强硬的射进子宫里...以他的精子强度乔纳森百分百会怀孕。之后的剧本御割冴都在这一瞬间想好了——乔纳森未婚先孕,不管被如何逼问都不肯说出让他怀孕的人是谁...在有心人的传播下...传言会愈演愈烈,猜测他根本就是女扮男装,是不是被强奸了怀上的孩子....而乔纳森,就算被千夫所指被众人鄙夷唾弃,也一定会生下这个孩子,绝不会剥夺一个未出生的孩子的生命....什么的。
嘛~但是御割冴才不舍得这样对待他可爱的JoJo啦~
所以....
“我有那么不讲理吗?Jo↘Jo↗?”御割冴故作生气的眯起眼睛,在乔纳森傻愣愣的表情下噗嗤笑了,“不射在子宫里也可以啦,但是...你要怎么补偿我呢?Jo↘Jo↗?”
越是单纯的人越容易接触到御割冴黑泥的本质,明明已经无限接近预想到御割冴会生气然后引申的另一种结局,乔纳森却并没有放在心里,被大魔王甜美的笑容蛊惑,愿意为此签下任何不平等条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都可以!我....对不起、学长....”
呜呼呼,明明只是让对方不要射进子宫里,单纯的笨蛋JoJo却好像欠了御割冴一样,竟然连对不起都说出来了。
“那么....”御割冴的手掌放到了乔纳森的屁股上,用力的扒开两边的臀肉,拇指按在那紧闭的肉花边上,“放松喔~JoJo....你这里的处女,我也收下了呢!”
完全没有对那里进行扩张,御割冴从乔纳森前面的女穴里拔出性器,就横冲直撞的捅进了紧闭的后穴,青涩粉嫩的小穴几乎是立刻不堪重负的裂开,血色顺着柱身蜿蜒。
“唔嗯!....痛、学....哈啊....拜托...轻一点、”满以为会又迎来一波狂风骤雨般进攻的乔纳森吓得脸色发白,后面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像是身体被撕开了一样,但明白这是惩罚的他痛狠了也只是乖乖抓紧了身下的课桌边角,咬着牙极力的放松后穴,想要让御割冴进出得更加方便。
能够将....前后的第一次都献给学长....其实也不错。
但等来的,却只是温凉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喷洒在体内的感觉,随后就是粗长的肉刃抽离,被粗暴打开的穴眼一时还无法闭合,射得并不是很深的精液顺着穴眼往外滴,被夜风一吹,火辣的伤口也感到了一丝舒服的凉意。
乔纳森愣了一下,见御割冴已经抽身整理起衣物,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沉了一下。
“学...学长?”
该怎么说呢,过大的热情结束以后,就是同等程度燃烧后的灰烬啊,御割冴只是突然没了兴致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脱下领带擦了擦身上沾到的淫水....唔,说起来,这根领带好像是某人送的呢....
想到坏主意的御割冴拿起领带也帮乔纳森潦草的清理了下身,然后就将沾着两人精液淫液的领带塞进了乔纳森的前穴里。
虽然想要塞在后穴里堵住射进去的精液,但考虑到那里已经受了伤,御割冴就相当体贴的不再对那里捣乱了。
“已经很晚了呢,JoJo,我送你回去吧。”御割冴微笑着朝他眨眨眼,“你现在走路不太方便吧?”
.....
确实已经很晚了,乔纳森做贼似得小声告诉门卫他今晚摔了一跤,朋友送他回来,别告诉父亲....然后在御割冴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朝房间走去,每走动一下身下的异物感和后面的痛感就更加明显...但比起疼痛,大概是造成他痛因的罪魁祸首就在身边的缘故,他的心中更多的是羞赧和满足....
现在这个时间,仆人们也已经睡了,应该不会撞到....
“Jo↘Jo↗”
乔纳森崩溃的捂住了脸。
迪奥锐利的目光来回扫视着两人,尽管两人整理过衣着,但向来一丝不苟的人衬衫上竟然出现了褶皱,所有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迪奥的眼睛....更别提,御割冴还那么明显的少了条领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睡在学校。”
本来就做了坏事的乔纳森被一问心虚的要命,完全没注意到迪奥虽然嘴上是在问他,眼睛却一直盯着御割冴看。
没等乔纳森将编好的理由说出来,迪奥已经一转攻势,表情阴沉得几乎可以算是逼问,“我送你的领带呢?今天下午我还看到你戴着。”
乔纳森一惊,立刻想起了现在还塞在穴里的那根金绿色的领带,不由得用眼神向御割冴确认是否是他想的那样....
御割冴笑眯眯的朝心虚程度x100%的乔纳森wink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回忆了一下,“嗯~去哪里了呢?好像....被我送人了~”
看着迪奥越发青黑的脸色,御割冴相当确定迪奥肯定已经猜到了他和乔纳森之间发生了什么,那根领带的去向嘛....
看两人都是一身衬衫加贴身的西裤,如果兜里塞了领带一定会鼓起来....那么领带的去向也就可以多少猜到了。
猜到了事实一切的迪奥铁青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乔纳森一眼,转身就走。该死的混蛋....竟敢将我迪奥的东西塞到....!抛弃了我迪奥,你选择的就是这个愚蠢得,连你的真面目都看不清的笨蛋吗?!
该死!!
语塞地望着迪奥气势汹汹离开的背影,乔纳森告别御割冴后也回到了自己房间给浴缸放水准备洗个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脱下衣服面对镜子,身上的痕迹让乔纳森脸红不已,腰胯处还依稀能看清手印,重灾区是乳头...殷红得像樱桃,而且还高高挺立着,一看就知道此前被人怎样吸咬过....
乔纳森看着看着发起呆来,学长好像...很喜欢我的胸部啊....?
!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发现自己正在对身上的痕迹想入非非,乔纳森赶紧用冷水洗了把脸,单腿踩在浴缸边上,忍着因伤口被牵扯到而疼痛的后穴,咬着下唇将女穴里已经乱糟得没法看的领带拉了出来。
本来两人结束后也就是随意清理了一下,穴里的淫液也没弄干净,领带塞在里面,像是被淫水泡涨了一样,整个都湿透了,散发着一股奇妙又腥骚的味道。
一想到这根领带的来历,乔纳森的脸就红得要命,他还怎么面对迪奥啊....学长!
这根领带....乔纳森想象了一下将领带还给御割冴,御割冴继续戴它的情形....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总之还是....藏起来吧?
单纯的乔纳森没有想到,此后这类的东西,会藏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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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需要完成的文件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因为同事的那部分被打回重审连带他也需要重做,此刻他应该早就按照安排完成了工作才对。
吉良吉影抬头看向钟表。
龟友百货的下班时间是5点,但实际上日本会社盛行加班文化,按点下班的男人是会被认为没出息没有上进心的,因此吉良吉影在以往通常都会加班到8点,一个既不过于上进到被人注意又不过于偷懒到被人指摘的时间,绝不引人注目,也不与人亲近,维持表面上看得过去的友好,吉良吉影只想要过他那如同瑞士钟表般准确又规律的平静生活。
“B子,你看,吉良君又在看钟了,这种坐立不安的样子,难道....是谈了女朋友?”A子贼兮兮用手肘捅捅旁边的B子。
“.....可、可能吧。”
“喜欢的话要赶紧抓住机会啊!快去快去!”
半推半就的被推到了吉良吉影桌前,B子秀丽的脸上浮现着漂亮的绯红,扭捏了一下,支支吾道:“那、那个...吉良君,今晚...”
面前站着一个人影,吉良吉影盯着电脑屏幕的目光却没有将视线分给她丝毫。虽然这并不符合吉良吉影平时谦恭柔和的人设,但他本来也不打算和身边的同事产生任何超出同事关系的不必要的交集,毕竟到时候被警察盘问起来的话会很麻烦,而且现在他正赶时间,这些事统统被吉良吉影归进了“无关紧要”的分类里。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出残影,最后一个字符!
完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钟4:10分
吉良吉影刷的一下站起来,办公椅咕噜噜的滑了出去,一把扯下披在椅背上的外套挂在手上,顿了一下,虽然时间已经要来不及,但不整齐的桌位就像手上的倒刺那样让吉良吉影难以忍受,不得不按捺下来将桌上的文件收拾干净把笔放进笔筒,又把椅子扶正,然后才飞快地朝外奔去。
“抱歉,今天我需要早退。”
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同事们面面相觑。
“还、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吉良君这么焦急的样子....”
....
就算早退会引起同事的注意和疑问什么的吉良吉影也已经顾不上这些事了,反正之后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就可以解决。
当务之急是....
吉良吉影所在的办公室在龟友百货大楼的5层,这里的电梯老旧,一趟上下往往要很久,在人赶时间的时候,这等待就显得更漫长起来。
在紧闭的电梯门前站了两秒,吉良吉影又重新重重地按了一下按钮,见电梯还是没有要来的意思,吉良吉影“啧”了一声匆匆奔向安全通道,直奔下楼。
从龟友百货到杜王町高中要转过2个路口,途径2个红绿灯。在路上奔跑的上班族也太显眼了,不能跑,只能尽量加快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恶,红灯!
吉良吉影撩开袖子看向手表,每天都在等的红灯从来没这么长过,眼看着秒针啼嗒啼嗒的转。
“KillerQueen!”
虽然平时未免不必要的麻烦,吉良吉影通常都不会使用替身,但....
控制着杀手皇后打开了路灯下的控制板,强行将红灯变成了绿灯。
但今天是特殊情况。
时间...要来不及了。
还有一小段路,环顾了一圈四周似乎周围也没有什么人路过,吉良吉影迅速放弃了快走的奇怪姿势改为小跑。
.....
杜王町是个邻海小镇,镇上的氛围活泼又轻快,还有许多着名的旅游景点....就是失踪事件多了点。
嘛,但那些都与现在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30分,杜王町高中敲响了放课铃,学生们陆陆续续的从校园里走出来。
正直青春的少年少女焕发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无论是谁,都会为他们无忧无虑美好生长的样子会心一笑吧。
其中,那个如同众星捧月,被众人簇拥着的黑发少年尤为亮眼,让人只要向他望去,眼中就绝不会有其他人的存在。
吉良吉影讨厌这种紧迫感,平时忙于工作的他缺乏锻炼,这么一会已经气喘吁吁。
不过还好赶上了。
似乎今天的放课时间晚了一点,真是太好了,他没有来迟。
吉良吉影迅速的躲在了校门附近的树荫中,着魔地望着那双如玉的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甲床狭长像是漂亮的雨滴,皮肤白皙紧致,稍有几分苍白,却丝毫不损他的美丽,反倒更似无瑕的艺术品,根本足以放进圣堂中让众人顶礼膜拜,他的缪斯,他的蒙娜丽莎,他的神——
[啊啊、冴,今天的你也很完美啊——]
吉良吉影脸色不正常的潮红着,用手上的外套遮住了某个已经鼓起的地方。
因为从前只交往过女性,吉良吉影一直以为他只是迷恋女性的手。
但在那天,吉良吉影在路上与那个叫做“冴”的少年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终于发现,原来爱是应该不分性别的,他一直以来太过狭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与那双手邂逅了一瞬间,吉良吉影就已经深深的坠入了爱河,朝思暮想,食不知味,再回头看从前的女友们,都觉得她们庸脂俗粉丑陋得他不堪忍受。
杀欲与情欲像浪潮般涛涛翻涌,杀欲让他指甲生长的感觉感觉明显,指尖变得酸痒难忍,不受控制地想要狠狠的刺进谁的肉里,喉咙一阵一阵的感到干渴,口腔却变得更加湿润起来。
啊啊~好想、好想要捧住那双手细细的舔吻他的每一根手指,每一段骨节,想要为他戴上戒指,想要牵着他坐在树下做浪漫的情侣野餐...
对未来的美好幻想几乎让吉良吉影连一刻都忍耐不下去了,他需要他,他渴望他,如同离水的鱼一般饥渴,迫切的需要他来救他性命。
吉良吉影并非没有耐心的猎手,在今天决定下手之前,他已经跟踪了御割冴很多天。
御割冴,16岁,高一
4:30分放学
和朋友去冰亭,买了一个柠檬海盐口味的冰激凌。路上经过的人看到他都会打招呼,似乎很有人气,啧。
吉良吉影咬住指甲,对这样的人下手往往会导致很多麻烦,虽然他的KillerQueen能够不留痕迹的抹消掉不需要的部分,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但他确实跟踪过对方,留下的痕迹如果仔细去查的话也许会被查到....
本来以他的谨慎,为了防止被追查的风险,只会选择那些与他无甚交集或是人际关系比较简单的女性,是绝对不会将对方当做目标的,就算没有切实的证据,被列为嫌疑人叫去警局谈话的话也会非常影响他的形象,遭到闲言蜚语,使他平静的生活遭到破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但是....
御割冴光顾着和同学聊天,手上的冰激凌已经不知不觉的化开,柠檬海盐冰激凌化开的颜色是奶白中带着一丝柠檬的淡黄色,滴在了握着它的手上。
御割冴伸出舌头细细的将那道奶痕舔去,注意到某道几乎产生实质的贪婪目光倏地变得更加火热,又装作一无所知和同伴交谈起来。
啊啊~~
吉良吉影的目光仿佛跟着那鲜红的舌尖一齐舔了上去,那乳白色的冰激凌痕迹让他想入非非,恨不得以身替之。
他此生的挚爱近在眼前。
无法放弃,绝不能放弃。
只要没有证据就只能拘留10天,会对同事关系造成影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所幸仅仅是被调查对工作本身应该没有影响,他平静的生活还是可以继续。
这一点为爱做出的小小牺牲,吉良吉影可以忽略不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50分
和朋友分别,住在杜王町西南部的公寓区,独居,需要继续独自走过一个路口。
就是这里!趁着他刚转过路口的机会!
吉良吉影加快脚步冲了上去,却在转弯处被一个身影撞得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体。
“大叔,你好像一直在跟着我呢?”
面前,方才吉良吉影远远观察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一米八的个子比吉良吉影高出一点,身形纤长却很矫健,要形容的话,大约像是花豹。
太阳从他背后落下,影子将吉良吉影笼罩在里面,倒显得吉良吉影有几分娇弱,像是反被咬住的猎物。
虽然和想象的情况有些微的差别,但吉良吉影很快找回了节奏,调整了一下领带,整理了好了因为刚才的冲撞产生皱褶的衬衫,开始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叫吉良吉影,33岁。住在杜王町东北部的别墅区一带,未婚。我在龟友连锁店服务。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点才能回家。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御割冴从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开始眉毛就已经挑得老高,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打断纯粹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
“所以。”吉良吉影忽然半跪在御割冴的脚边,小心翼翼的牵起了他的手,深情又无限爱怜的望着这双完美无瑕的手,痴痴的用脸颊去摩挲那光滑细腻的手背,为这触感陶醉不已,“我爱上你了,我为你发狂,今后我会好好的爱护你,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冴~”
听到这个人对着自己的手无限温柔的告白,御割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的,手。
这个家伙的所有狂热所有温柔所有甜言蜜语,都不是对着御割冴这个人,而是单指他的手,他叫他“冴”,也不是在叫他,而是在叫他的手,御割冴看得很清楚。
这一次,去找些能够制作标本的材料吧,只是可惜变成标本就没有这样柔软的触感了,吉良吉影在那手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有些遗憾的想。
“KillerQueen!”
让多余的部分消失。
一只奇怪的粉色大猫忽然从吉良吉影身后浮现。
御割冴饶有兴趣的看这只大猫打算干嘛,就看到它伸出右手,竖起拇指,御割冴还寻思它为什么要给他比个“赞”,就听见“咔哒”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粉色大猫仿佛按下了什么按钮的动作,一股无形的能量从粉色大猫的身上传递包裹上了御割冴的全身...除了双手。
感受了一下这股能量的作用,御割冴冷不丁的抬腿狠狠地踢在以为得手了的吉良吉影身上。
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吉良吉影被这一下踢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整个人狼狈不已。
“想要杀我?”
“你是替身使者?”
能够在杀手皇后的爆炸下安然无恙,除了同样是替身使者,吉良吉影想不到第二个可能了。
不幸。
肋骨好像断了,被踢中的地方肿胀发麻,杀手皇后完全没有起作用,样子被看到了,杀人的意图也完全暴露了。
这是吉良吉影的人生,至今为止遇到的最糟糕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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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并不强烈,从纱窗照进室内将温暖铺了一地。
“滋滋”
锅里的荷包蛋被煎得金黄,伴随着舒缓柔和的古典音乐,吉良吉影将煎好的鸡蛋放在准备好的面包上,盖好蔬菜,心情竟平静又安逸,感到了一种奇妙的满足。
这是吉良吉影被关在这里的第5天,该说幸亏他请过假了么?
虽然最初还尝试过反抗,但在御割冴将他的手脚互换,又把他的头摘了下来放进洗衣机过了一遍水以后,吉良吉影明智的安静了下来,总算保证了自己的每个部位都在它们该在的地方。
端起早餐,吉良吉影跟着音乐的节奏,放轻脚步——
现在是周日早上8点半。御割冴睡得迷迷糊糊,生理时钟让他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耳边隐约听见了prprpr的水声。
御割冴混沌的大脑反应了一下,脑海中冒出一串“……”,没被牵住的那只手抓住床头的闹钟就往那个跪在床边对他的手舔得起劲的家伙砸去。
“说了别用这种方式叫我,你是狗吗?”
粉色大猫敏捷地接下闹钟放回床头的柜子,吉良吉影平静的站直身体,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解释道,“抱歉,你的手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惹人怜爱,一不小心就沉迷了。”
御割冴对这个变态还变态得挺风度翩翩的家伙有点无语,靠在床头将手上的口水在吉良吉影笔挺的西装上蹭了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如换个东西舔舔看吧。”
贴心的恋人会略过自己不想听的话,给予对方适当的关怀。
吉良吉影半跪在床边牵住那只手,动作小心得像在为上百亿的瓷器珍宝扫去灰尘,用衣角细细地将自己留下的口水擦干净,“早餐准备好了,今天要出门吗?好像会下雨呢,需要我送你吗?”
明明最初是杀人犯和被害者的关系,结果却反倒是被害者把杀人犯给驯服了,任谁来看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
御割冴却没被吉良吉影顺从的外表蒙蔽,眸子阴了下来。
“你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呢?”
手抚上那张清瘦的脸,御割冴并起两指拨开吉良吉影柔软的嘴唇探入他的口腔,有些粗暴的玩弄着他的舌头,时不时恶意的戳弄他的软腭。
说起来,吉良吉影明明是土生土长的日本杜王町人,却有着一头和他低调的个性不相符的金发,脸型和五官也更偏向欧美,如同美术馆中的大卫雕塑,这张脸的皮相说不上多么英俊,骨相却很好,高鼻深目,穿起西装来更显得他身姿笔挺,像个社会精英。
明明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变态。
明明被手指戳弄调戏着咽喉,引起一阵阵的生理性干呕,明明应该是会令人感到痛苦的行为。
“唔嗯~?嗯~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吉良吉影的脸上却泛起痴态的潮红,双眼潋滟,高高的仰着头好让那手指更加深入一点,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在他那一本正经的系到第一颗纽扣的衬衫领上,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御割冴的手上,像只发情的野兽。
从他喉中无意识泄露的哼声谄媚缠绵像是娼妇的呻吟一样娇艳,口腔敏感得像是变成了专为交媾的性器,接受着手指模仿性交的抽插就已经令胯间鼓起地方的布料隐隐湿掉了一点。
“真变态啊,被手指肏嘴都这么有感觉?”
不,应该说正因为是被手指肏嘴才这么有感觉?
御割冴抽回手指,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被舌上的细密的味蕾剐蹭着,发出了响亮的吸吮“啧啧”声,手指抽离时的吉良吉影舌头也一起跟着伸了出来,主动又色情的渴望着继续被玩弄。
“唔嗯~很美味喔~”
吉良吉影真心实意称赞,像真的品尝了什么珍馐美味,浑身都为这双近乎艺术品的手而发热。
吉良吉影一直认为活着的手无法比拟死去的手,因为“活着”时,无论那双手有多么美丽,都难免因为主人的秉性显得虚伪庸俗,被手的主人用来做一些不美的事。
而当她死去,当她来到他的身边,他就会温柔地为她剥离那些不属于“手”的部分,去掉那些属于手的主人的脾性,使她更真实、更美好,更加具有神性、艺术性,变成汇聚了一切对于吉良吉影而言“美”与“性”的概念的载体。
明明拥有了像做梦一般美丽的新恋人,可吉良吉影的心却陷入了甜蜜的苦恼,他已经开始恐惧注定要分别的那天到来,明明追求着如同植物一样无悲无喜机械性的人生,吉良吉影却终究没能避开那猛烈的欢喜。
爱欲与杀欲难忍,吉良吉影喘息着将那只手抵在额头,“.....愿我的神,令我免受苦难,获得真正的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顺势拨弄着吉良吉影的嘴唇,像是给他涂上唇彩一样描摹着他的唇线,顺便将他的嘴巴周围都弄得一片狼藉。
在那张迷蒙的脸上拍了两下,御割冴挑起他的下巴命令道,“那就把衣服脱掉吧。”
吉良吉影的衣服被他脱下一件件整齐的叠在角落。
御割冴坐到床尾,面前是一面落地的更衣镜。
“过来。”
御割冴用手抚弄了一下半勃起的性器,笑道,“不想看到我自慰把你Ntr的话就过来帮我舔。”
吉良吉影走过来跪下的动作顿了一顿,也笑了,“其实我也没有把你们分得那么清。”
御割冴不置一词,光是这句话中的“你们”两个字不就已经说明一切了吗?
“快点。”
吉良吉影顺从的张开嘴,灵活的舌头上下转动贪吃的舔舐着面前的这根阴茎,手指抚摸着下方的囊袋顺着奋张的经脉抚弄。
御割冴舒服的发出轻哼,满意的看着金发的脑袋埋在自己胯间,时不时的深喉将整根性器都含了进去,直抵到喉咙,粗长的性器像变魔术似得被那张嘴吞吐着,不一会就被口水沾得水光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么着急~怎么吃得一脸口水?”
吉良吉影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说着荤话的御割冴,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吐了出来,谈笑自若中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不好意思,把话回得像是同事之间的闲聊打趣。
“别取笑我了,御割君。”
“.....”
御割冴略过了杀人犯冰冷拙劣的模仿秀,用脚尖往那个已经在这几天里被肏熟了的小口里伸了伸,脚趾就被泛着湿意的肉花含住了。
“哼嗯!”吉良吉影的身体一颤,原本扶着御割冴膝盖动作顿时变为激动地捉紧了御割冴扶在床沿的手。
他不安的摩挲着那只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他抵御侵袭的力量,哪怕那侵略他的就是这只手的主人。
没有碰到那只手时,吉良吉影快乐的只是身体,快感像海洋般将名为“吉良吉影”的小瓶吞没,在其中摇曳漂浮。而握上那只手时,这平平无奇却在快感的狂浪中安然无恙的“小瓶”,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那些原本隔绝在瓶外的迟来的情感,随着快感的浪潮逐渐一丝一毫的将瓶子填满,灵魂仿佛都在跟着颤动,心脏酸麻不已。
吉良吉影背对着镜子,屁股的情况在御割冴面前一览无余,饱满红肿的肉花嘟嘟的凸起,含着他的脚趾一缩一缩,湿淋淋的。
“转过去,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吉良吉影依言转了过去面向镜子,更直观的看到了自己的淫态。
因为除工作外鲜少出门,镜子中的他,皮肤白皙,因为情欲的气血翻涌,高高翘起的阴茎和挺立的乳头都殷红不已,尤其是两颗乳头,像是奶油蛋糕上点缀的樱桃,色情不已。
吉良吉影看着自己,是如何大张着双腿,一只手扶住屁股底下那根另一个人男人的性器,抵住了自己那处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器官,随着身体一寸寸的下沉,那个明明只有一指大小的小口竟然逐渐吞没了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
就像一柄肉刃刺入了他的体内,紧闭的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打开又填满,吉良吉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微红泛着湿意,前端不堪重负的朝外溢着透明粘稠的液体,两腿颤个不停,吉良吉影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在了那个被进入的地方,被搅弄得无法思考的大脑已经注意不到到底是他自己在主动的上下套弄,还是御割冴在动作了。
“哈啊~?要、到底了....哈、唔呜呜—慢、慢一点...竟然让人看着...嗯唔~镜子里自己被肏的样子...咕、真是、糟糕的...嗜好、呜啊啊...”
嘴上明明那样说,吉良吉影的眼睛却痴痴地望着镜子中,那双不断揉捏着亵玩着自己胸肌的双手,甚至挺了挺胸膛,将乳头送上拿手指间。
“左、左边,再多摸摸我~嗯呜...”
大概是因为羞耻观和一般人不同的缘故,变态发起情来大概也比一般人更骚一点?
那种入骨的淫态比娼妓都要放浪,御割冴夹住乳头的手指越发用力,噬虐心被彻彻底底的挑起,用指甲去摩擦乳腺,另一只手摸到了两个人交合的部分,被那里打出的淫沫沾湿了一手。
“比起我的肉棒,你更喜欢手对吧?”御割冴说着,玩弄了一会那里被抽插带出的肠肉,往那个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似得地方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吉良吉影身体一跳,屁股里的软肉被频繁又激烈的进攻,快感早就让他的浑身发软,两腿无力地动了动,最后还是只能坐在那根肉棒上,被御割冴的动作顶弄,辛苦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唔~别、已经...啊啊...那里已经...满了会、会坏掉...把手、把手给我...我的嘴巴...哈啊、还空着啊...啊啊”
怎么说来着,合格的恋人会忽略掉不想听的话,温柔的关怀对方?
御割冴将下巴抵在吉良吉影的颈窝,对着他红润的耳垂咬出一个牙印,“你说....要是我把手插进去,你是不是要爽死了?”
脑袋里不自觉的顺着这句话幻想着自己被那只手伸入体内在里面搅动,肚子隆起,从肚皮上都能隐隐看见那只手的印子,被彻头彻尾的开膛破肚的玩弄,彻底玩坏掉的样子....
“唔!唔嗯~啊啊啊...”
吉良吉影全身震颤着像是过电一样,肠道一阵一阵的锁紧了肠道里的那根肉棒,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在一起,高潮来得迅猛无比,背脊挺得笔直,让他的脑子都变得一片空白了。
肠道里的水更是泛滥得像温泉一样,性器像是来到了母亲的子宫,被痉挛的肠道按摩得舒畅无比的御割冴在一个深顶中,也在那吉良吉影的体内,满满的射精了。
“唔、唔嗯...”
已经完全脱力了,就算有心想说不要射在里面,清理起来会很麻烦什么的,吉良吉影也只能瘫软的倒靠在御割冴的怀里,被注入了这个男人的精液,像条脱水的鱼般轻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着嘴无意识的吐着舌头,辛苦的喘息。
没有让吉良吉影靠着休息多久,爽完了的御割冴就将他推开,又担心吉良吉影后面流出来的东西会弄脏床单,就任他腿一软跪伏在地上。
那被身体撞击拍打得泛红的臀肉间,正缓缓流出浊白的液体,正色情的顺着吉良吉影的腿根向下蜿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有几分满意的想,还是这样顺眼多了。
吉良吉影过了几秒也缓过劲来,顺着这个乖巧又无害的姿势,依恋的用脸颊去摩挲御割冴放在膝上的手,像一只撒娇的猫。
“温柔一点,下次,会让你尽兴的。”
御割冴只是抽回手拿起一边已经放凉了的三明治开始吃起早餐,然后评价道,“不好吃。”
——
等吉良吉影重新收拾完毕,换上了全新的西装,仔细的系上领带,扣好衬衫,已经是中午过后了。
御割冴就在一边双手环抱斜靠着门看完了这出穿衣秀,说:“明天就周一了,是新的一周。”
其实吉良吉影的假也刚好请到周一,如果想要回归到原本的节奏中,回到吉良吉影努力至今的平静的生活中去,现在离开刚刚好....
“.....和你在这里度过平静的生活好像也不错,我最近时常这么想。”吉良吉影说。
御割冴只是笑笑,催促道:“你该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远月茶寮料理学院,通称远月学院,由大财阀御割家与代代拥有神之舌专出最好的美食评审家和料理人的薙切家联合经营,在世界都享有盛名,以“民以食为天”为理念,坚信美食能够征服世界。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美食是最高的武器,也是最好的沟通的桥梁,没有人能够抵挡!
远月学院分为料理科和经营科,高等部和大学部。料理科培育出最优秀的料理人,经营科则负责开设能够让最优秀的料理人们充分发挥自己能力的平台。
学校实行竞争教育,校内所有的一切,包括社团场地、资金,个人宿舍、尝试新料理而产生的材料费....所有的一切,都以实力决定。与自己敌对的人就用自己的料理使之屈服,学校学生会为此制定了专门的规则、设施和场地,供学生解决矛盾,也即“用料理来决斗”,也被称为“食戟”。
除此以外,远月旗下拥有很多酒店、旅馆等附属产业。十几家酒店都以远月度假村的品牌经营着,也有许多学园的毕业生在度假村的料理部门就职。
学院中,料理科最杰出的十位料理人,就被称之为“十杰”,可以说,成为十杰就等于在世界范围内享有名气,走上了收入过亿的通天之路。
而经营科最优秀的学生,则会入选学生会,制定校内的一切规则与活动,统筹着远月各部门,连老师都必须遵从其意志,是学院内部的最高决策机关,虽然没有料理科那么光芒万丈,却是实际上的无冕之王。
经营科和料理科的学生可以自由组成小组,只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能够在校内由远月牵头开设实习店铺展开经营。
虽然通常是一对一的组合情况,但实力强大的料理人或是经营科的学生,也就拥有能够肆意挑选对象的权利,越往上,越会出现一位十杰成员身边跟着数位经营科的学生鞍前马后,或是相反,一位经营科的学生身边跟着数位料理人低声下气的情况。
因此这种模式也被戏称为恋爱模式或宫模式。
御割家和薙切家身为生意上合作紧密的伙伴,联姻也是必然的,而御割冴这次身为御割家和薙切家联姻的产物,既幸运又不幸的,也拥有了神之舌这个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都快哭了,神之舌这个东西,说得好听,简直就是G点长在了舌头上!吃到好吃的东西他就性致盎然,吃到难吃的东西他就会瞬间萎掉!
而且,和恋人连接吻都不行,因为一接吻就会立刻尝到对方今天和昨天吃了什么,甚至能够尝出对方肝脾胃是不是健康。
什么东西啦!谁要啊!!
但是、但是!身为最敏锐味觉最发达的神之舌,吃到好吃的东西时,好吃的程度也会翻上无数倍,御割冴就一直在吃到好吃的东西幸福得快死掉和吃到难吃的东西恶心得快要厌食症的转换中痛并快乐着。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因为御割冴学聪明了,虽然他自己不会做饭,但是他可以找人给他做饭啊!
最开始御割冴身为财大气粗的土豪,只是很简单的想要用金钱贿赂往届的十杰来他家做个厨子天天做饭给他吃。
然而十杰们身为有名有脸又有理想的料理人纷纷表示,做几顿可以,长期任职就免了,他们要追寻自己的理想,探寻美食的最高峰,开设自己的店面!
好不容易找到良药又被无情收走的御割冴黑化了,于是就走上了一条专找十杰谈恋爱的道路。
某上任十杰第一席,四宫小次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和我在一起!你就是想吃我做的菜!”
在御割冴的哑然下,怒而分手。
还好御割冴还有备用的餐馆——幸平定食屋。
御割冴的初恋男友,兼远月史上最具有才华的料理人——才波诚一郎开的,【重音】平民餐馆。
明明是远月世上最有才华的料理人,结果却只是在名不见经传的小店里开了一家平民餐馆。御割冴难以理解才波诚一郎的想法,也许这也是导致两个人分手的重要原因。
虽然分手了,但是两个人的联系却没有断过,身为一个合格的恋人自认为,在有恋人的时候,御割冴是不会做出和前任联系惹怒现任这种事的,每一任男友他都是一心一意爱着对方的.....直到遇到下一任为止。
不过空窗期的时候御割冴经常会去找才波诚一郎,通常都是两个人约个会,然后由才波诚一郎下厨做一顿浪漫丰盛的烛光晚餐,然后两个人滚到床上。
几年过去,初恋情人也变成了大叔,还收养了一个小孩。
御割冴眼神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在交往的时候就知道才波诚一郎资助照顾着亲戚家的孩子,但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收养了。
来到幸平餐馆的时候是傍晚,虽然还没有到饭点,但是店里的人却依旧不少,店里是开放式的厨房,御割冴想要找的人就在那边火热朝天地做着菜。
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连做菜都那么帅~
饭菜的香味让人胃口大开,御割冴特地站在了靠近厨房的吧台位置,欣赏着初恋情人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简单的擦汗都显得那么潇洒不羁。才波诚一郎在做料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好像在闪闪发光,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的表情,让人对他的料理充满了期待。
“哟!西乡!”才波诚一郎十分自然地朝御割冴打了个招呼。
完全看不出来这两个人是分了手的关系啊....在一旁打下手的幸平创真心想。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但其实幸平创真完全是看着对方的照片长大的。
每个周末,和当时还只是资助他上学的亲戚家的哥哥、名义上的监护人才波诚一郎见面的时候,幸平创真总要痛苦的遭受一顿无孔不入的安利——
“创真~饭吃了吗?快看,这是我家西乡吃东西的样子!超可爱的吧?”
“创真~在学校还顺利吗?快看,这是我家西乡认真工作的样子,超帅气的吧?”
“创真~交女朋友了吗?没有?男朋友呢?嘛~别害羞嘛~快看,我有这——么~多我家西乡的照片喔!羡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在不知不觉间,幸平创真耳濡目染的被迫了解到了御割西乡这个人的一切,喜欢吃鱼但是讨厌鱼刺,喜欢吃虾但是讨厌剥壳,喜欢吃水果但是讨厌剥皮....什么啊,这完全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少爷嘛!
心里这样想的幸平创真完全不能想象这个人麻烦到这个地步是吃什么活下来的。
但是....当看到才波诚一郎轻轻摩挲着两个人的相片,目光那样温柔缱绻的时候。迟钝的幸平创真突然懂了——
啊,大概是有人会为他做一切他讨厌又不想做的事吧。
让幸平创真怎么想不通的是,这两个人明明这么.....到底为什么会分手,又为什么分了手还一副感情那么好的样子?
听到他这样问的才波诚一郎愣了好一会,然后笑了笑,“唔....该怎么解释呢....是我的问题吧。”
“诶?!”幸平创真傻眼,就才波诚一郎那种拿对方当祖宗...不,他家的祖宗牌位还落着灰呢....拿对方当成心头宝的样子,怎么会舍得分手?
那天夜色很美,月光明朗。名义上是父子却更像兄弟和损友的一大一小坐在庭院里乘凉。
即使才波诚一郎是个无论什么事都放在内心不会轻易说出来的男人,却也有一瞬被这美丽的景色麻痹了心防。
“....西乡他....是神之舌”
幸平创真知道这是这个看似强大到无所不能什么也无法将他打倒,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男人难得将内心的软弱示人的片刻,所以没有轻易的打断只静静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要为他献上我所有的料理....”
“.......”
看着才波诚一郎只是静静的眺望着明月,像是陷入了回忆的样子,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下文,幸平创真实在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幸平创真完全不知道神之舌是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不觉得有多了不起,对他而言料理就是料理。
才波诚一郎怔了一下从回忆中乍然惊醒,又被幸平创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给逗乐了,坏心眼结束了话题,“没有然后了!”
幸平创真发出不满又不屑的“切——”声。
498败0胜,这是幸平创真和才波诚一郎比赛料理的战绩,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赢过。虽然年龄的限制也是一方面,但....就事实而言,比起才波诚一郎这种“天才”来说,幸平创真在料理方面的资质可谓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