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咬着衣角,中原中也痛得额头上全是冷汗,虽然没有全部肏进去,但他的下面好像还是裂开了,他刚才甚至好像听到了裂帛般的声音,他宁愿被捅一刀,起码被捅一刀只是短痛,以中原中也的身体素质来说甚至算得上小伤。他现在正用自己最柔软脆弱的部分坐在一柄刀上,等会还得自己反复往刀口上来回起伏,光是想象一下中原中也就感觉下面好像痛得更厉害了。
中原中也低头看了看下面的情况,虽然看不见自己那里伤成了什么样,但御割冴那还没有插进去的小半截正露在外边,矗在他的股缝中央,能看到血色的线顺着肉柱滴落在酒店雪白的床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也,你流血了!要不要紧?”御割冴担忧地用手指沾了沾那朵流血抽搐的小花,“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痛的....好像是因为处子膜被捅破了。”
为了不让着力点全在屁股,中原中也现在是双腿分开跪着的姿势,听到御割冴直白的说什么第一次、处子的,他差点一个不稳往后倒去,屁股又硬生生的吃进了一点,痛得他直抽气。
“不、不要紧....”这回吸取了教训的中原中也没有立马跳起来反驳说男人是没有处子膜的这种话....当然,他现在被钉在了御割冴的性器上恐怕也跳不起来....他努力的忽略掉那能够让他羞到原地蒸发的话,有点想要问问御割冴现在的感觉,又觉得实在太破廉耻,问别人插他插得舒不舒服这种话、怎么可能问得出来啊!
“中也....你是喜欢我的,对吗?”御割冴想要坐起来抱他,又担心一动会牵扯到下面让中原中也发痛,于是只牵起了中原中也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朝他讨好的眨眨眼。
中原中也的心脏狂跳,像掉进了软绵甜美的棉花糖般轻飘飘的,下面的痛苦都好像减轻了,看着御割冴湿漉漉的眼中那虽然渴求却又为他努力克制的神情,中原中也突然觉得这点痛流点血也不算什么,只要是为了他的话,他可以承受得更多。
骑乘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支配和占有的那一方,将御割冴牢牢的绑在他的身下无法逃脱,这点痛苦也成了他保护对方承担责任的证明。
“笨蛋...”中原中也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有点别扭的小声嘟囔,“当然喜欢啊....这种问题还需要确认吗?”
相扣的手指好像给了他力量,酸甜麻痒的感觉从心脏传遍全身,中原中也扣紧了手指,从御割冴那里借了一部分力,缓缓开始起伏。
中原中也盯着御割冴的表情,看到他沉溺于情欲的眼眸里满是他放浪的身影,中原中也忍不住觉得自己骑在男人身上自己肏自己的样子有点下贱,又为这个男人是御割冴而感到满足。
御割冴当然不会只要自己快活就好,他还想看中原中也被他肏得哭着说不要的样子呢记仇.jpg,他捉着中原中也的双手,暗示性的上抬下拉掌握着中原中也起伏的节奏,性器不断的探索开垦着肠道内的每一寸,去寻找那个能够让中原中也变得更加可口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肠道里的肉棒经过某个点的时候,中原中也身体忽然向上弹了一下,又被御割冴捉着手拉了回来。
“唔、嗯、别....”中原中也还咬着衣角,话有点含糊不清,从屁股里传出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对自己身体的陌生感到恐惧,从一开始的口交到后来的摸胸再到现在,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完全被另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引发着快感。
御割冴的性器在那一点上狠狠辗转,不论中原中也怎样偏着腰想要让那点逃过肉棒的进攻用旁边的肠壁去抵挡,御割冴都会不容拒绝的破开肠壁的缠绵朝那点狠狠撞去,肛口的褶皱随着肉棒抽出被带出一圈嘟嘟的肉花,又随着肉棒的重新插入被塞了回去。
中原中也的起伏让他的小中也也不停起伏甩动,在被御割冴拉着狠狠坐下的时候甩在御割冴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
没有了裤子的隔层,肉贴肉的摩擦让性器越发敏感,中原中也耳根发热,想要抽出手扶住自己的小中也,双手却被御割冴紧紧捉住,只好像是逃避又像是追逐般的挺着腰,既渴望继续用那里去磨蹭御割冴,又羞耻于自己的淫乱。
两个人的一追一逃倒是将肠道开扩拓宽了个彻底,御割冴的性器已经能够完全的被吞在里面了,肠道像是被拓展到了极限般抽搐紧绷,颤抖着的媚肉层层叠叠的想要拦住肉棒的侵略。
刚才因为痛被插入的感觉还不明显,现在被肏得感觉到了快感,肠道内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那种好像被撑满了一般的涨热让中原中也停下了起伏的动作,想要让这灼热的温度降下去。
御割冴才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中原中也失力跪趴在他的胸膛的时候,从下面顶着胯,浅浅的抽出又顶弄,对着那一点快速的进攻,两人的胯间发出啪啪的肉浪拍打声。
“唔唔嗯...别、太快了...啊啊、慢呜、慢一点,别顶那里、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汗珠从中原中也的额上滚落,身体热得像是发烧,完全使不上力气,连衣角都咬不住了,只能软绵绵的趴在御割冴的身上,像猫一样发出甜美的呻吟,理智都好像被顶得支离破碎的无法思考了,只能凭着本能求饶。
御割冴抽出手抱住中原中也的腰,扶住他的腰胯,性器对准那已经变得汁水四溢的小孔狠狠的顶入。
双手解放了的中原中也下意识揪紧了床单,胯下的小中也因为趴着的姿势更是在两人的拥抱中磨蹭,肌肤磨蹭的快感让中原中也发晕的脑袋顺从了本能,诚实的握住了渴求快感的小中也上下套弄起来。
“舒服吗中也?”
中原中也像鸵鸟似得将脑袋埋进御割冴的胸膛,御割冴的问题逼得他不得不直面身体的快感,就好像承认了自己的淫荡一样,中原中也隐忍着快感胡乱的回应,欲盖弥彰的用下摆挡住了硬邦邦的小中也,想要他停止这些令人羞耻的问题。
“呜呜、不、不要问了...别啊、别那么快...哈啊啊好奇怪...屁股好奇怪”
“中也不回答我,我怎么知道中也现在的感受呢?中也是想让我别问了直接肏对吗?”
“...唔呜屁股、好酸...肚子里好麻、呜...要被肏破了...”中原中也混乱的大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吐出了半截舌尖,大着舌头诚实的回应了自己现在的感受。
御割冴的后半截问题让已经被肏得迷糊了的中原中也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在御割冴问完默不作声的肏了他好一会后才听见中原中也迷迷瞪瞪的回答,“....不对、不、不知道...呜呜、不要问我了....啊啊好难受、屁股...呜嗯好舒服、哈啊嗯...别问了别问了...呜呜”
见中原中也已经是一副被逼得眼角含泪的可口模样,御割冴大发慈悲暂时的停下了骚话,抱着中原中也翻了个身,维持着插在中原中也穴里的动作,顺手扒下了自己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里的抽插停了一会让中原中也恢复了一点清醒,这样仰躺在床上双腿呈M字型大开的姿势让中原中也用手臂盖住了眼睛,简直没脸看了。
中也真是太容易害羞了,御割冴捉住他纤细的脚腕往他头顶按去,一边想着,嘛~多肏几次被肏开了就好了吧?
也亏得中原中也身体的韧性很好,否则换个人来还真不能配合御割冴玩这种几乎将身体对折的姿势。
中原中也对sex的姿势知识还停留在普通的正入最多再加个后入的水平,这种进阶玩法一时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将盖住眼睛的都手臂放下来,吓了一跳很是懵逼。
这个姿势受方可能会比较累,在确认了中原中也没有因为这个姿势露出难受的表情之后,又一拍中原中也的屁股让他抬得更高,御割冴几乎是骑在中原中也的屁股上,肉棒直直肏进了穴里。
“啊!”中原中也忘记了忍耐呻吟,高亢的叫了一声,因为他身体的韧性太好,这个姿势能比一般人弯得更厉害,现在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穴眼被粗长的肉棒插入,后穴被碰撞溅出里面浑浊淫乱的液体,有一些甚至飞溅在了他的脸上。
中原中也懵了一下,甚至不敢相信那吃下了那么粗长的性器的地方是他的屁眼,明明刚才还是小小紧致的一个小口,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现在却被那根东西捣弄得进出顺畅汁水肆溢,肛口冒着一圈白色的淫沫,红肿的肉花湿淋淋的被撑到泛白。
随着御割冴的不断抽插,中原中也脸上溅上了更多的两人交合地方飞出的淫液,明明觉得不应该再盯着那里看了,中原中也却根本无法移开目光,直到一股又浓又腥的浊白液体朝他的脸上飞射,中原中也才不得不闭着眼避免那液体溅进眼睛。
“有那么舒服吗中也?你被我肏射了喔。”
听到御割冴的话,中原中也愣愣的睁开眼睛,朝自己的小中也看去,刚才还硬邦邦的小中也已经软趴趴的低了下去,那里还可怜兮兮的滴落着没射尽的浊白精液混着前列腺液变成半透明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的大脑宕机了,他被干着屁股前面几乎没有碰过....竟然舒服得射了?!正、正常男人是这样的吗?
御割冴抱着中原中也的屁股狠肏,中原中也的前面获得了高潮,后面也跟着一起痉挛抽动起来,和前面射精后会有一段疲软期不同,后穴里的前列腺快感可是非常持久也不会停顿的,只要被刺激,就会源源不断的提供快感。
“真是只淫荡的小狗。”中原中也呆呆的表情加上脸上的精液让他看上去像是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御割冴爱怜的刮去中原中也脸上的精液,压着中原中也的屁股俯下身去吻他呻吟时无意识吐在外面的半截舌尖。
“唔、才、不是...”嘴硬的否认。
御割冴的下压让中原中也的身体对折得更加厉害,中原中也不得不伸手揪住脑袋下的枕头用手臂分摊一部分的力。虽然这个姿势有点难受,但御割冴的温柔却让中原中也无法拒绝,主动的伸出舌头任他吸吮着玩弄。
御割冴的身体下压让穴里的性器也换了一个角度直直的对着肚皮顶弄,中原中也锻炼良好紧致小腹上被戳得一突一突的,御割冴还牵起中原中也的一只手去摸那处被顶得凸起的地方。
中原中也像是被烫到一般抽回手,被御割冴纠缠着的唇舌间求饶般的发出哼唔声。他此刻的心情真的是“要肏就肏吧,不要玩了”。明明都是第一次,为什么他就会那么多骚操作啊?
御割冴哼笑着直起身子,一会深一会浅的往里肏,胯骨拍打在中原中也蜜桃般透着粉色的臀上,激起小小的肉浪,混着暧昧不清的水声发出啪啪的声音。
单手扶着中原中也的屁股,御割冴空出一只手去撸动疲软的小中也,让它在手中慢慢的硬挺起来,用掌心裹住小中也的龟头磨蹭,又去玩弄下面的两个小球。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中原中也一下子被快感的浪潮掀翻了,他想要翻身逃跑,却因为这个对折般的姿势毫无施力点被压的死死的,只能徒劳的揪紧了枕套抵抗快感,长大着嘴巴发出紊乱的喘息,被逼出了眼泪,失焦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御割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嗯、别...我会、啊啊变得好...好奇怪、”
中原中也射过一次的前面很快又到了射精的临界线,被御割冴用手堵住了那个小眼,肉棒在肠道内恶意的去磨那个小点,画着圈在那上面打转,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折磨得中原中也几乎神智涣散,屁股一抽一抽的想要自己来....要是把这个样子录下来以后放给他看的话,中也大概会羞愤到原地蒸发吧...
御割冴心里很是遗憾没有准备录像的设备,用肉棒持续的刺激中原中也,对中原中也刚才几次的嘴硬相当不满,非要他承认自己的淫荡不可。
“中也,很舒服吧?口交的时候被精液满满的灌进胃里,屁股被男人的性器抠挖着深处,被摸一摸乳头,被肏得流水,很舒服吧?”御割冴恶魔似的蛊惑,“想射吗?只要中也承认是我的小母狗,就让你痛痛快快的射出来喔?”
“呜呜、我、我不是、啊啊让我、让我射...御割、别、呜呜别折磨我...啊唔....呼呜呜”
就算神智不清到被快感所俘虏了,母狗这个词还是刺激到了他的尊严和理智,倔强的不肯屈服。因为总觉得....一旦承认了的话,就好像失去了和这个人相平等的关系,彻底的沦为他的所有物被他支配了....
那是绝对不行的。
中原中也的脸上一塌糊涂,他自己的精液、两人交合飞溅的淫液和他的泪水混淆在一起,有一部分糊在了他的睫毛上,泪水因为快感完全抑制不住,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即使不知道是为什么,中原中也的直觉也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因为会被...抛弃的。
御割冴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打圈,对着那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点又快又狠的猛肏,骑在中原中也的屁股上直起身又借着身体的下冲的重力狠狠的肏进去,肏到了中原中也的结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
弯曲的肠子都好像要被御割冴捅直了变成他的形状一般,这种异常而未知的感觉让中原中也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真的要被肏穿了,御割冴的性器钻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快感和被开拓的痛苦让中原中也发出了濒死般的呻吟。
“呜呜、别、太深了、御割...求你、别、别肏那里...真的不行真的、呜”
御割冴擦去中原中也脸上的泪水,让他更好的看清两人交合的地方,“中也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下面都爽得流水了,嘴上却说不要呢。”
御割冴慢慢的顶弄着那处弯折的结肠口,仔细的侵犯着那个生涩的地方,娇小有娇小的好处呢,能够体会到一般人没有机会体会的结肠高潮喔,会爽晕过去的吧。
御割冴愉悦的看着中原中也恐惧又苦闷的感受着剧烈的快感,反复的挺身让那个紧致的小口被一寸寸的拓开。
中原中也左右甩头试图将这种古怪的感觉甩出大脑,亲眼看见御割冴整根抽出那根粗长的东西,原本紧闭的小口在他抽出之后无法闭合的张着小口,甚至能隐约看见里面熟红的肠肉,然后又被整根的狠狠没入,肚子里传来的痛苦和快感让中原中也忍不住害怕自己的屁眼以后都会闭合不上了,肠子深处扭曲的地方好像已经被性器插得温顺,只会缠着索要更多的快感了。
“啊、啊啊、呜呜”
快感让中原中也语言的功能都好像退化了,只会发出小兽似得呜咽哭叫,鼻腔里发出绵长的哼声。
中原中也感觉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后穴传来的快感越积越多,急匆匆的像是在找一个出口迸发,前面的性器被堵久了让身体的快感误以为此路不通,在他的身体里到处乱撞,然后汇聚在后穴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一样,让中原中也越来越惊恐,他以为自己要被肏得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别、啊啊啊有什么——要、啊啊啊——”
穴里猛烈的抽搐痉挛起来,御割冴当然不会放过中原中也高潮的时刻,也快速的冲着痉挛的肠壁尽情的冲刺起来,深深的穿过直肠没入那最里的乙状结肠,享受着肠壁的按摩,尽情的在最深处射出浓厚的精液来。
清洗起来应该会很麻烦吧,因为已经射到了用手指完全不可能导出来的地方呢,像射到了子宫里一样,御割冴心想,等会要好好的替中也把肠子灌满清洗才行呢,不然可是会生病的啊~
虽然中原中也努力的忍耐了,也没能延缓几秒钟后穴的高潮,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尽数喷在了御割冴的龟头上。
“呜呜啊——”身体的深处被满满的射进热烫的精液,仿佛要从下面倒灌进胃一样,中原中也又怕又爽,几乎翻起白眼,羞愤欲死眼泪断了线一样从眼眶里溢出,被他用手臂挡住。
御割冴拿下他的手臂,将自己抽了出来,又用手指撑开他已经失去抵抗力的后穴给他看里面的情况,熟红的肠肉贪婪的将浊白的精液层层叠叠的裹在里头,只有伸入手指进去搅动才能看到几丝缠绵淫乱的液体,其余的都被堵在了更深的地方,“中也好棒,用后穴高潮了呢!射得这么深了,中也会怀孕吗?”
将自己后穴那淫乱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的中原中也完全自闭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在面对御割冴的时候就是那么的欲求不满,连反驳对方关于怀孕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前面的小中也还被御割冴堵着,却已经不再试图射精而是一股股的往外缓缓流出精液,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的溢出浑浊的液体。
御割冴索性松开了手,又去摸中原中也的胸部,手从中原中也半遮的衣襟里探进去,推挤着因为放松而软绵绵的肌肉,食指按在乳尖上磨蹭着乳腺。
男人的胸部有什么好玩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想要吼出来,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紊乱低哑有气无力的喘息,想要阻止的手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倒被御割冴反过来抓住让他自己摸自己。
软滑的乳肉带着肌肉的韧弹性,手指掐进去就会感受到一股弹力,指尖在乳头上停留了一会,乳头就硬硬的站了起来,两指对着那里又夹又拧,快感直冲脑门,中原中也自己都忍不住觉得实在是色情极了,这真的是他的胸部吗?
被玩着胸部又经历了一次小高潮,双腿终于被放了下来,但是已经好像失去知觉了,屁股也麻麻的,只有快感还残留在大脑的神经,中原中也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像是要确认有没有被肏坏。
御割冴却故意曲解他,“中也~怀孕没有那么快的啦!”
中原中也张了张嘴,发现嗓子都叫哑了发不出声来,只好无奈的瞪了御割冴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可是这一瞪配上他那副被玩到虚脱满身痕迹的模样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简直是在勾人。
御割冴蠢蠢欲动的想要再来一发,凑过去亲了亲中原中也湿透的额发,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许叫晕了过去更恰当一点,总之是绝对没有丝毫多余的精力配合他再来一次的了。
真可惜,那就计到下次吧!
御割冴掏出小本本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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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黄暖色的灯光落在酒店的白色床被上,困意让中原中也没力气挑剔尽是精液淫水的被子,捡着干净的地方盖了一角,露出两条细长有力的腿随意地交叠,意识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微张红肿的唇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嘟哝又笑起来用脸颊蹭蹭枕头,像只睡得香甜的猫....
考虑到中原中也是第一次,御割冴很是艰难的压下了自己的欲望,没有再来一次睡奸py,在他睡着的时候把自己的小兄弟塞进那张诱人的嘴里,骑在他的脸上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用龟头描绘他的脸,然后射满他的口腔....
唉,总觉得一见到中也自己就会变得满脑子黄色垃圾呢....果然都是中也太美味的错吧?
在浴缸中放好了温度适中的水,御割冴回到房间,手穿过中原中也的膝弯和肩膀将人抱了起来。
好轻,好娇小....
御割冴有点出神地想道,还真有点像抱着女朋友,身高也....嗯。
身体悬空,中原中也只是轻轻哼哼了两声,睫毛微颤,像是十分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最后只是在御割冴怀中朝着他的胸膛蜷缩侧了下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意识便又沉了下去。
要是让他发现自己被公主抱的话肯定会恼羞成怒吧?因为中也很在乎自己可靠的形象嘛,唔....下次就配合他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好了。
御割冴在心里愉快的敲定了哄金主计划一,将人抱进了浴室。
将中原中也身上仅剩的那件皱巴巴的黑色T恤脱掉扔到一边,以将人抱在前胸的姿势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水面涨高浸过两人的身体,漂过中原中也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斑淫液,浮起一层半透明的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有着那样强大的力量,身材却那么娇小....此刻完全的依偎在他怀中,这种体验还真的颇有些新奇。
御割冴抱着中原中也,像条大狗抱着自己的所有物般磨蹭了一会,才心满意足。
用水沾湿了毛巾,御割冴开始清洗工作,中原中也漂亮的脸蛋是重灾区,上面净是精液和他的淫水泪水干涸留下的痕迹。
柔软的毛巾代替了御割冴的嘴唇一寸寸的亲吻过去,仔细的替小花猫擦干净脸蛋,落到胸膛的时候,御割冴一没忍住又伸出贼手去揉捏把玩那块劲瘦清秀的胸肌,和那种电视里肌肉虬扎身形饱满的健美先生们不同,中原中也看上去肌肉并不多,也并不夸张,娇小的身材令人总会有种他很瘦弱的错觉,但脱光了衣服,看到他那身紧实的肌肉,就立刻能从那流畅的线条中看到他每一次发力,每一个举动所蕴含的力量。
“唔...嗯唔...”
胸部传来快感的电流,酥酥麻麻的蔓延至全身,睡得正香的中原中也本能的蜷缩起身子躲避那只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发出一阵不满的嘟囔。
那点软绵绵的抗拒自然是被御割冴全部化解,将想要蜷成虾子的中原中也又平铺开来,使他姿态放松地仰躺枕在肩上,两只手绕着圈按摩似地对着那处胸肌揉按。
“呼....唔嗯....怎么....?”
被变本加厉玩弄胸部的中原中也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屁股底下什么东西又硌又烫,正小幅度的在他的股缝间摩擦。下意识的用手摸了过去,身后便响起一声低沉的闷哼,耳垂被身后的人轻轻含住,湿漉漉的舌头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舔舐,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中也实在太诱人了....再来一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爱的人包含情欲的暗哑声音响在耳边,中原中也被电得头皮发麻,差点就想要点头同意,可是他的屁股到现在还麻着呢,又木又痛,再来一次他怕是以后都不能用了。
“....不行!”被肏成这种丢人的样子,中原中也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恼,脑袋也彻底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将屁股挪开那个危险的地方。
然而中原中也起身往前倾的动作对于就坐在他后方的御割冴来说,简直就是翘起屁股勾引嘛!
一把捞住了中原中也的腰将他按住,御割冴“啪”的一下在那紧致又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好啦好啦别动,要给你做清理,东西留在里面会发烧生病的。”
中原中也几乎捂着屁股跳起来,说起来,明明两个人已经什么事都做过了,但刚才他被肏得魂得都飞了一半脑袋根本无法思考,现在赤条条的坦诚相见对他来说反倒更无所适从,上次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洗澡....恐怕还是十年前呢!
“我自己来就好!”
浑身赤裸着都不知道该遮哪里合适,捂着屁股像什么话,捂着下面....又好像哪里怪怪的。中原中也挣开御割冴的手坐到了浴缸的另一边呈对峙之势,警惕又别扭的神色活像对面的是只随时会剥开人皮扑上来的禽兽。
御割冴挑了挑眉,“可是刚才射得很深啊,中也自己可以的话我就不动,不然还是让我帮忙吧。”
射得很深....那种被绝对强势的压制,火热的性器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被精液灌满的记忆瞬间被勾动浮现在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小看人啊!”中原中也强做镇定地甩头想把那些记忆甩出脑海,清理而已...把、把手指伸进去导出来就行吧?
在御割冴戏谑的眼神中,中原中也喉结滚动,用跪坐的姿势身体前倾抬起屁股,手指摸到那处饱受蹂躏的地方。
原本紧致的穴眼已经肿成了一朵肉嘟嘟的小花,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直接塞进两根手指。
什么啊、这种....中原中也通红着脸,不敢再看御割冴的表情,那双沉淀着浓浓欲望的眼睛,仿佛只用目光就能把他吃干抹净。手指的探入好像又唤醒了他身体的记忆,那种快乐到骨髓的酸麻正随着他手指的一寸寸开拓,重新在他身体里苏醒。
“唔....”强行咬住下唇忍住呻吟,手指第一次进入自己的那个地方,因为还没清洗里面黏黏糊糊的,手指轻轻搅动就能够听见里面黏腻暧昧的水声。
“别咬自己。”御割冴用手指撬开中原中也的紧闭的双唇,捧住他的脸颊吻上去。
灵活的舌头很快抓住了呆呆发愣的猎物,交缠着与之共舞,一寸寸的扫过中原中也口腔中的每一寸,口腔舌根被舔得发麻。
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
手指伸在穴里搅动着,两指将穴口撑开,浴缸中的水顺着开合的小口滚入,吻令他沉迷,中原中也已经快要分不清自己是在清理还是在自慰了。
这种认知让他挣扎着从这个溺死人的吻中脱离出来,推开了御割冴,再一次不那么坚定的重复,“....真的不能再做了!”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被推开也没说什么,只是又抱住他,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腻在中原中也身上,“知道了,我怎么会做会让中也讨厌的事情呢。”
中原中也心里嘟囔那些事你干的也不少还总是勇于认错死性不改,脸上却因为这句话如实的露出柔和的表情。
然后在下一秒碎裂了——
“哈?!!让我用异能力排出来?!!”
中原中也差点跳起来,被御割冴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惊得一激灵,手打在水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因为射得太深手指肯定够不到,中也又不愿意让我帮你....只有这个办法了吧?”御割冴摆出一副理性分析的样子来。
中原中也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又吞了回去,不是,这....什么?不要把异能力的用途开发到奇怪的点上啊!
“为什么中也这么大反应?异能力对中也来说不就像与生俱来的另一只手一样吗?和用手指勾出来也没什么不同吧?”
中原中也傻眼,听着听着就被说服了,好像....大概.....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
该说多亏了这几年的黑手党生涯令他磨炼精进了异能吗?即使是位于看不见的身体内部的精液,只要努力的闭上眼感受一番,也能准确的将那些液体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御割冴紧盯着面色有些古怪的中原中也,见他一只手捂住肚子,“怎么了?是痛吗中也?”
中原中也咬着牙摇了摇头,不是痛....是一种难以启齿的奇怪感觉....在将精液的重力变大之后,肚子里下坠的感觉也越发明显,甚至能够明显的感觉出那些精液是如何在肠内滚动的,仿佛肚子里被塞进了玩具一样。
用异能力排精...明明是那样强大的异能,却被用在这样的事情上....就仿佛一头没有枷锁的凶兽,却自愿做你身边依偎着的宠物,它强大而凶悍,它是守卫你的骑士,也是看守你的恶龙,不论如何,你们永远属于彼此。
肠内蠕动的感觉越发明显,中原中也沉着脸将手伸向身后扒开了臀肉,让中间的那个小口张大,心里把内射又故意射那么深的御割冴骂了一百遍,以后绝对要让他戴套!
御割冴亲亲中原中也的脸颊,把人逗炸以后又熟练地顺毛,两手叠上中原中也掰开臀肉的手,去够那个中间的小口,晃荡的水面模糊的映出那里的情况,殷红的肛口肠肉肿着一圈,被御割冴用手指扩开,里面黏糊糊的肠肉蠕动着,不一会,就有一串包裹着红色异能光芒的白色液体滚了出来,像是殷红的蚌肉吐露珍珠似得,既色情,又好像本该如此。
银白的“珍珠”落进水里,失去了异能作用的精液混进水里很快消失不见。
终于将所有的“珍珠”排出,中原中也累得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靠进御割冴的怀中阖上眼,“....别乱动,让我睡一会。”
御割冴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嘴上乖乖的回应:“遵命~中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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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割冴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想要将这个世界作为自己的新生来过,还没有得到书,还不知道世界的真相的时候。
.....
御割冴拒绝了家庭教师,想去上学了。
虽然按理来说他应该去上些所谓的贵族学校什么的,但是御割冴对那种地方没有兴趣,他更喜欢混乱、无序,最好充斥着血腥和暴力的地方。
所以御割冴去了一所有名的混混学校。
上学很无聊,御割冴几乎立刻就后悔了。
拉帮结派搞小团体结果也只是小打小闹的同学,把校服剪成乱七八糟的样子戴上奇怪的装饰,只要被稍一碰就像是受到了挑衅作出一副要给人好看的样子,在御割冴眼里看来只不过是在装模作样而已,不比一被触碰就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的含羞草好多少。
坐在靠窗的位置吹风,忽然听到隔壁班级一阵鸡飞狗跳——
“赤木!你小子疯了吗!这里是4楼啊!”
“快、快拉他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扭头看去。
一个白发消瘦的少年,整个人挂在窗外,纤弱的手臂死死地扒住窗沿。
哦,是跳楼又害怕了吗?
御割冴冷酷的想,真无聊,想死的话就让他去好了,这不是他的愿望吗?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叫做赤木地少年拉回了教室,重新安静下来。
御割冴又无聊地开始发呆。
“赤木!!!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你在找死吗?!”
好吵。
御割冴闻声望去,惊讶的发现刚才那个白发的少年此刻又挂在了窗外。
也许是被问得多了,一言不发的少年终于开口,清冷的声音平铺直叙,不带任何感情的只称述事实,“.....我在做引体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割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所幸隔壁班的人将他的疑问问了出来,“你引体向上为什么要挂在窗户外面做啊!掉下去死了怎么办!”
“....那就死掉好了。”白发的少年仍然平淡的语调彰显了他是认真的,“到应该死掉的时候,去死就可以了。这是我和自己订下的赌约,不能凭自己的力量上来的话,就掉下去死掉好了。”
隔壁班的人听呆了。
然后他真的掉了下去,从4楼,一声不吭,平静又淡定地掉了下去。
好像也不是。御割冴迟疑的想,他好像笑了一下的。
因为有那个白发少年的存在,御割冴对上学稍微有了一点兴趣。
第二天早上,御割冴在学校的走廊里又看到了那个叫做赤木的少年,手上打了石膏,头上缠着绷带,应该是运气好,没有死只是断了只胳膊。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御割冴竖起耳朵期待地想要从隔壁班听到关于赤木的只言片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发现,那个断了一只手臂头上打了绷带的少年,又一次,将自己挂在了窗户外面,做引体向上。
御割冴很感兴趣的爬上窗台,坐在窗沿上,用手托着下巴,“呐呐,你叫什么名字?”
白发的少年抬起头,看着那双如同湖泊般幽绿的眼眸,感觉到了一种同类的气息。
“赤木茂。”
.....
御割冴从赤木茂的身上,汲取到了名为疯狂的力量。
平心而论,赤木茂是个非常冷静也非常理智的人,这类人通常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赤木茂想要的东西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他想要对于危险的敏锐嗅觉....为了更好的去追逐直面死亡的刺激,能够令他死亡的刺激。不是单纯的死,是能够令他这个理智的人,将理智都燃烧殆尽的疯狂的死。
两个疯狂的人一拍即合。
赤木茂参加了海边悬崖赛车,这是一种相当不要命的游戏。规则很简单,两辆车全速朝悬崖驶去,先感到害怕而踩下刹车的人就算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举办方通常都是有利的,因为离悬崖边越近路就越窄,举办方通常会占据稍微宽敞能够在最后关头打转向的那边。
御割冴坐在赤木茂车的副驾驶座上,外面是海风裹着淅沥大雨的潮湿腥气,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期待又紧张,肾上腺素激增,御割冴感受到了“活着”的感觉。
踩下油门,御割冴和赤木茂扭过头接吻,车子在不平的地面上因一些细小砂石而产生颠簸,两个人时不时牙齿磕在嘴唇上咬出个口子,车速越来越快敞开的车窗风越来越大,身体被潮湿的海风吹得发冷,口腔却是温暖的,两个人品尝着彼此血的味道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两辆车都没能在悬崖边上停下来,主办方的车在最后关头猛踩刹车打转方向盘。然而他忽略了今天的大雨,最终还是冲下悬崖,撞在了礁石上,像墙上的蚊子血,炸出一团血花,当场死亡。
在车子冲出悬崖悬停在半空的一瞬间,失重的感觉如此强烈而美妙,挡风玻璃外那阴暗低沉的雨云闪过青紫的雷鸣,最远处是顶塔黄白的一点星光。
太美丽了,太美妙了~
御割冴几乎为这美丽感到陶醉,侧脸看去,是赤木茂平静的面孔,仍旧毫无表情,只是那映在玻璃上的倒影,眸中的一点冷白的星光比任何事物都要耀眼。
心脏中不断汇聚的是什么样的情感啊?御割冴想。
察觉到了御割冴的目光,赤木茂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那不能称之为笑容。那只是一种、放松的神态,诉说着他此刻的心情是平和而愉悦的。
车子直直的坠入大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海浪的冲击来临前的那一秒,御割冴想到了爱。
最后因为赤木茂从头到尾都没有踩刹车,因此反而避开了海边最危险的礁石,两个人被御割冴一边等候的部下送往医院,双双捡回了一条命。
并排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御割冴望着赤木茂平静的死人脸笑得停不下来,就算身上全在痛,挡风玻璃被车子入海的冲力击碎,碎玻璃划得两个人到处是伤,漂亮的脸蛋也毁了。
旁边的护士医生、包括御割冴的部下们也好,都对这两个不要命的少年们投以难以理解的目光,明明是富家少爷,为什么要玩这种赌命游戏?
他们是疯了吧!?
赤木茂眼尾微不可见的弯了弯,捉住了御割冴的手,两个人静静的躺在救护车上被送到了医院。
也许他们真的疯了也说不定,因为他们只觉得快乐。
.....
交往以后御割冴就搬出了御割宅,跑去和赤木茂一起挤在他那个破落得只有一间房,像是地下室既不保暖也不抗冻的破屋子里。
赤木茂是孤儿,他也乐得没有人管他,政府分的这一小片住所对他而言也已经足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赤木茂经常参加各种危险的赌局,而且一直赢,并非没有钱住更好的房子,只是他认为舒适安逸的住所会磨损他的意志,所以才一直住在这里。
御割冴到底是改不了千金少爷的毛病,半夜想吃东西,然而这间一穷二白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两张榻榻米用来睡觉的房子怎么看也不像能够做饭。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
赤木茂提议说,“点外卖吧。吃河豚吗?”看到御割冴眼睛一亮点头后又说,“半夜把料理河豚的料理人叫起来,他会不会因为生气而有意无意地不好好的去除河豚的内脏呢?”
御割冴眼睛更亮头点得更猛,“那就更要点了。”
于是两个人花光了生活费点了十几份河豚加急,等外卖送来,两个人吃河豚吃到饱以后失望的发现,那位料理人可能脾气真的很好。
其次,这个月他们得喝西北风了。
.....
这些都是在御割冴激活书以前发生的事。
书很好用,书只是道具,书令御割冴成为了无数个平行世界唯一的真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身为书中故事的主角,是不会死的。
是、不、会、死、的。
不疯狂的人很难理解御割冴当时的心情,但御割冴脸上的表情却很好读懂。那是一个疯狂的赌徒输掉了自己的全部的表情,那是失去了一切憎恶着世界的怨恨,那是想要翻身却感觉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甘,那是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却无法掩饰的苦痛。
眼眶好涨好热,心脏好难受,好痛苦。明明
身为无所不能的神明,却连死去的权利都没有。
再也没有办法和那个人一起追寻死的刺激了。因为御割冴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也好,赤木茂也好,是不会死的。
知道自己不会输不会死,才敢赌的人只是凡人而已。
御割冴失去了和赤木茂坐上同一个赌桌,享受同样的快乐的权利。
.....
御割冴接受了赤木茂的俄罗斯轮盘赌游戏,规则是在一把左轮手枪里只放一颗子弹,然后将子弹盘轮转。参与者轮流开枪,死的人,算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近没什么精神啊,御割。”赤木茂探究的视线落在御割冴的脸上。
即使赤木茂是个能够凭借人自己都可能注意不到的细节而读懂人心的怪物,也没办法读懂御割冴此时的内心吧,“....赤木~你输了的话,要被我抱喔。”
赤木茂把玩着手枪的动作一顿,难得露出了有点惊异的表情,“....你....有恋尸癖?”
他输了的话,脑袋都开花了,还能....?
御割冴笑了笑,“.....不,我赌我们两个都不会死。”
.....
只想在离开他以前,留下一点最后的回忆。
御割冴是这样想的。
不想告诉赤木茂世界的真相,想要他一直能够以那种放肆的姿态疯狂的去享受他的人生。但已经知道了真相的御割冴已经没法继续和他呆在一起,从知道了真相的那一刻,御割冴就已经变成了明知道自己不会死明知道自己不会输才去玩赌命游戏的凡人了。
他失去了和赤木茂坐上同一个赌桌的权利,这最后的俄罗斯轮盘赌,他作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愿赌服输的赤木茂脱掉衣服躺下时还相当的困惑,7发子弹槽的左轮射空了6发,在最后那一发必定导致一个人死亡的关头,手枪,先是卡住了,经过两个人的调整之后,最后,炸膛了。
“怎么做到的?”从御割冴的表情还有举动来看无疑是作弊了。赤木茂无所谓出千,因为赌博的人都明白一个规则,不被结构发现的出千就不算出千。只是赤木茂还是想不明白御割冴是怎么做到的。
御割冴不回答,只是将沾满看润滑剂的手指送入赤木茂的后穴,“你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些了。”
“....哦?”赤木茂从鼻腔里发出沙哑稀碎的轻笑,“哼哼....我很期待。”
赤木茂是个遵循着本心的人,后穴里不停扩张、按摩着他前列腺的手指让他的身体涌上一波一波的酥麻感,所以他诚实的发出细碎的呻吟。
“唔....啊!再往那里....”
向来淡然,向来摆着一张扑克脸的家伙,那清冷的声线演奏着别人根本无缘得见的甜美暧昧的呻吟。
御割冴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好像在将高高在上清冷高贵的神明拉了下来,与他一起沉沦人世间充满爱欲的泥潭。
赤木茂像是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两腿非常坦诚的打开,方便御割冴的手指进入的更深。被戳到前列腺时会弓起腰部,头抵在榻榻米上,白色的发丝被薄汗黏在脸上,混乱地喘息将自己送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俯下身来,对着赤木茂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性器很感兴趣。青涩的性器因为主人本就白皙的肤色,能够明显看到凸起的青筋。
大概是因为赤木茂很爱干净的缘故并没有什么异味,御割冴好奇的伸出舌头像舔雪糕一样舔了一下,没想到引得赤木茂的身体剧烈的弹动抽搐了一下。
“唔!!”
被、赤木茂倒吸了一口冷气,敏感的性器被潮湿温暖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像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将自己放在哪里似得的左右滑动,手臂将身体撑起,快乐比痛苦更难忍耐。
“啊啊啊!再、呼...呼....快一点!唔嗯!”
不自觉的弓起身体,手指揪着地上的榻榻米,赤木茂的思维发散性的想到,他果然还是人类啊,有着追逐安逸享乐和“生”的意志的本质。
但这是....不行的。这不是赤木茂想要的东西。
第一次被如此抚弄的青涩性器很快就在御割冴的嘴中射了出来,有点腥、有点甜。御割冴含着精液直起身吻住赤木茂,将某人射出来的东西统统喂了回去。
“.....”赤木茂皱着眉咽下,“难吃。”
御割冴笑眯眯的问,“那要不要尝尝看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一直致力于让赤木茂那张冷淡的脸上因为他而展露出更多的表情。看着那个人真的跪了下来低头将他的性器含进那张一直说出疯狂主意的嘴里,御割冴超级努力的忍耐才没有直接射出来,这是他身为攻的尊严,攻怎么可以秒射!
被性器顶到喉咙都感觉很难受,赤木茂的身体本能下意识的想将嘴里捣乱的东西呕出来。但和身体的本能唱反调是赤木茂最喜欢干的事之一,于是他含入的更深,无处安放的舌苔无意识的划过御割冴的马眼,唱到了有点苦涩的前列腺液,给予了性器更强烈的刺激。
偏要和身体本能唱反调的赤木茂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潮红,眼眶里尽是生理性的泪水,他的眼神依然冷淡又专注,就像以往在游戏中想要获得胜利。
在快要勃发以前,御割冴推开了赤木茂,将湿漉漉的性器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躺在榻榻米上,示意赤木茂坐上来自己动。
因为润滑和扩张得足够的缘故,进入得很顺利,没有多余的疼痛,只是感觉有点涨。
赤木茂为这古怪的感觉皱起了眉,双腿分开跨坐在御割冴身上,面朝御割冴打开大腿,身体向后撑住地面,上下的起伏。
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性器在屁股里面捅动,身体向后倾斜的姿势让那根性器更容易攻击到前列腺,赤木茂忍耐着快感,就像在追寻死亡的刺激时忍耐着求生欲。
御割冴扶着身上人的大腿,在他落下时狠狠将胯部上顶,身体拍打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从这个视角,能够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那根性器是如何将肛口的皱褶一瓣瓣打开抚平,在抽出时肛肉一颤一颤的收缩,身上人抽搐式的颤抖着身体。
“啊啊!....嗯唔.....很、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耐着快感,忍耐着射精,却无意识的拉长了这场性爱,延长了快乐过程,这究竟是在忍耐快感还是追逐快感呢?
“要、到了!唔!”
身体猛烈的痉挛,不仅是前端的性器射出了稀薄的精液,身后那个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也仿佛猛烈的涌出了什么液体,喷洒在另一个人的性器上....
感受到性器上传来的像被温泉水喷溅包裹的触感,御割冴瞪大了眼,第一次就将那个赤木茂操到潮喷的心灵上的快感,瞬间压倒了对身体的控制力,在仍处于高潮痉挛中的穴肉中爽快的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赤木茂粗重地喘息着,平复着过快的呼吸,声音里略带笑意,“还以为要死了。”
御割冴抱住身上人的腰,将头埋进对方的怀中,垂眸敛住神情,“.....我已经死了。”
......
从那天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舍弃亲情,友情,爱情,不去享受安逸的生活,只为了磨炼和抵抗自己身为“人”的本能,磨炼意志的赤木茂,也从没有去找过御割冴。
真是太好了,御割冴有些庆幸的想,因为...如果再见到这个人,如果见到这个人也会为他的不告而别而感到痛苦,如果发现这个人来找他带他回家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定会立刻缴械投降的吧,什么独自承担痛苦的孤胆英雄啊,御割冴才不要当呢,他也很想把世界的真相告诉别人,想要让别人一起分担他的痛苦啊!
但是这个人没有来啊....真是、太好了吧...?虽然御割冴会难过得想要毁灭世界,但是....这个人还是可以一如既往的追寻他想要的东西。
这就足够了吧,这就很好了吧。
也许当某天御割冴回来,两个人还可以是能坐在一起喝杯酒的关系吧。
——
后来,御割冴遇见了太宰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华丽空旷的宅邸,洛可可风格的建筑,轻快、精致、细腻、繁琐、纤弱、柔和,追求着极致的轻盈纤细的秀雅美,纤弱娇媚,纷繁琐细,精致典雅,甜腻温柔,辉煌美丽得足以作为旅游景点。
但若是作为黑帮的巢穴,联想一下这座华丽的宅邸下埋葬着多少尸骸,就未免过于令人作呕。
福泽谕吉,杀手银狼,为理想和大义而挥刀的孤剑士。
奇怪的家伙。
御割冴合上手中厚重的书本,跳下椅子,从落地窗与敏锐地感知到了视线的杀手先生隔空对视了一眼。
秀美的少年有着与这栋建筑相同的馥郁艳丽到糜烂的气质,与几乎雌雄莫辨的美丽。那双如同翡翠祖母绿般的眼睛,平和而不带丝毫情感的目光,让福泽谕吉联想起教堂里那印着圣母的彩绘玻璃,近乎神圣的美丽。
御割家,前身是日本黑帮巨头之一道红会,时代的改变令政府对待黑帮的政策也改头换面,从分治白天与黑夜的秩序,到开始侵蚀与严厉打击约束。而御割家,则凭着上任家主敏锐的政治嗅觉,提前洗白上岸,甚至扶持议员从政,成为了新时代横断黄昏的巨头....
.....什么的.....实际上全都是身为玩家的御割冴在游戏外的操作和设定,所谓的上任家主也是御割冴本人。
然而....以不知是第几周目的数据穿进了游戏的御割冴,目前只是一个未成年十四岁的豆芽菜。
并没有让御割冴久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发现了少爷已经察觉正在等客人前来,对可爱的少爷忠心又充满宠溺的管家加快了脚步。
很快,管家便头顶着一串[年龄52SR忠心99于英国管家学校毕业,精通管理学、经济学....已在御割家任职28年...]的数据敲了敲开着的房门,领着跟在他身后的福泽谕吉走了进来,将右手置于胸前,恭敬地向御割冴行礼。
御割冴在维持着美少年黑道小少爷的逼格,貌似忧郁的望着窗外看不见边际的绿林,像是圣子在悲天悯人,实则是让阳光以他精心设计的路径洒在他如天使般的脸上,经他计算这个角度最能提现他的美丽,顺便看看窗外这一片属于他家的山和绿植,太快乐了。
“少爷,这是老爷为您聘请的保镖,杀手银狼。”
听到管家的话,御割冴才缓缓转过身来瞧了瞧那位杀手先生。
其实这种保护富家少爷的保镖任务福泽谕吉通常是不会接的,只是因为欠了议员人情,所以不得不答应下来。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欠债这种东西,人情可比金钱要难还得多。因此在被委托时,福泽谕吉甚至多问了一句,“您是认真的吗?”
以御割家的财力地位,那位少爷受到的重重保护想必如同铁蛹,贴身保护小少爷的人选也怕是要经过重重考验,要忠心耿耿能力超群的死士才可担任,他这个半路加入一切未知的杀手,大概在宅邸门口负责站岗就已经是特例了。
虽说福泽谕吉对在大门口站岗并无不愿,但议员的人情显然并不是仅仅如此就能还清的。
议员当时的表情非常的奇怪,像是哭笑不得,隐含着福泽谕吉看不懂的羡慕、嫉妒、愧疚...然后全部混淆成了一声叹息。议员就那样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重复,“是的,我是认真的,拜托你了,请...保护好他。”
太古怪了,像是不得不将自己视若生命的珍宝交付给别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泽谕吉一路上已经充分地从管家那里了解到了是否留下他全看那位小少爷的决定。御割家这位小少爷早已声名在外,传言他能够一眼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价值、才能、过去乃至思想,决断从未有过错误,即使被认为是失误的地方,也总能在之后推翻打脸。现任家主也对他颇为倚重和宠爱,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传闻有很多,但未必真实,福泽谕吉更相信用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福泽谕吉有着充分的能够让这位小少爷不得不接受的理由,但此刻面对这位小少爷审视打量的目光,心却不受控制的提了起来,仿佛在此刻,被拒绝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他....
令他....什么?
.....
“....保镖?杀手的工作是不惜一切夺取目标的性命,保镖的工作是不惜一切保护目标的性命,可不是将敌人打倒就行了的呢,能够胜任吗?”御割冴发出了灵魂质问,说到底一个杀手为什么要抢保镖的饭碗啦!
福泽谕吉被问倒了,因为对他而言,杀手与保镖的工作是一样的,都是将敌人打倒,没有不同。此刻被眼前的少年一派纯真的质疑,福泽谕吉并没有选择用那些他原本设想好的理由去向小少爷通晓利害让他接受。
“我会学。”福泽谕吉只是顿了顿,叫出了那个卡在喉咙边许久的称呼,“.....少爷。”
御割冴上下打量了一下杀手先生,读取信息[福泽谕吉代号银狼SSR......]
SSR!御割冴眼前一亮,立刻拍板,“嗯!我喜欢他!让他做我的近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少爷,一切皆如您所愿。”
.....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小少爷认可了的福泽谕吉还没来得及抓住刚才那一丝奇怪的感觉,便毫无准备地在两人的快速问答下没能发表任何意见,只能以默认的姿态成为了小少爷的近卫。
管家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福泽谕吉和御割冴两个人....如果不算在暗处的影卫的话。
如福泽谕吉刚才所说的那样,他对保镖工作的认知仅仅是打倒敌人而已,此刻管家先生也已经退下了,即使有心想要问一下具体该做些什么也无从问起,于是只能沉默地站在一边,注视着保护对象的同时,一刻不停的警惕四周。
“银狼先生的头发也是银色的呢。”
福泽谕吉看着小少爷高高举起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愣了愣,联系一下小少爷的话,迟疑着缓缓弯下身子。
是...想要摸他的头发的意思吗?
福泽谕吉想得没错,撸了一把银狼先生手感柔顺的头发,注意到杀手先生的视线在他的头顶乱飘,似乎也想要摸他的头一样,御割冴的心情不错,没人能看他年纪小就随意摸他的头,只有他摸别人的份。
福泽谕吉被小少爷摸头捏脸的亲密举动弄得浑身僵硬,刚往后退了一步就被抱住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狼先生~我喜欢你嘛!不要躲着我呀!”御割冴仗着此刻自己年纪小肆无忌惮的吃豆腐,好奇的在杀手先生的身上摸来摸去,甚至蠢蠢欲动想要掀开杀手先生的和服下摆看看里面的两条腿是不是光着的,因为传统和服的穿法里面就是光着的。
嗯,手感相当不错,身材很结实,隔着薄薄的和服还能隐约摸到腹肌。
“银狼先生穿的是和服呢~”御割冴抬头向十分不自在脸上泛着淡淡红晕的杀手先生撒娇,扬起纯真无邪的笑脸,疑惑道,“可是和服里面不是空着的吗?和人战斗难道不会走光?”
福泽谕吉迅速的抓住了那只正伸往他和服里面的小手,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不会。”
御割冴小恶魔的尾巴都要伸出来了,一步一步将他可爱的无知无觉的猎物银狼先生逼至墙角,天真地追问,“诶诶?什么不会?”
“.....不会、走光。”福泽谕吉很是僵硬地挤出了几个字,这种距离对他而言太过亲昵了。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御割冴像只在打下属于自己领地的标记小猫小狗一样在杀手先生怀里蹭来蹭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雨水、烟草混合着淡淡腥甜的气味。
超——喜——欢——!
不愧是SSR~连身上的味道都比别人好闻一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少爷,这种行为不在保镖的职责范围之内。”福泽谕吉张着双手无处安放,小少爷的样子让他想起来吸木天蓼的猫,只是现在他是那株被抱着不放的木天蓼。
闻言御割冴从百忙之中抬头反驳道,“才不对!保镖的职责就是负责让我开心!要宠着我,要听我的话,要逗我开心,不能拒绝我!”
你对保镖的定义绝对有问题!
福泽谕吉暗自咬牙,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就连一直戒备着的身体都逐渐软了下来,连忙坚定的推开了小少爷,退得离小少爷远远的,保持距离,试图纠正他,“这是不对的,御割少爷。”
御割冴“哼”了一声,“真没劲。”
看着不再理他,似乎只是三分钟热度瞬间又被房间里的书吸引了注意的小少爷,福泽谕吉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温度也低了下去。
就在房间又陷入了沉寂,福泽谕吉在考虑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管家再次敲响了门。
“少爷,修治少爷来了。”
福泽谕吉看着因为这句话眼神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小少爷,心里叹了一声,真是喜新厌旧的猫儿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津岛修治,津岛议员的第六子。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信息了。
福泽谕吉下意识的评估津岛修治的危险性,跟在跑出去接人的小少爷身后,沉默得像个哑巴。
刚走到长廊就看到一个人迎面而来,大概15.6岁的黑发少年,阴沉得像是从阴影里诞生的鬼怪,穿着学校的制服,从领口袖口的地方可以看到身上缠满了绷带。
小少爷上去便扑在了来人的怀里,“修治~好想你!”说着手便不规矩的到处摸来摸去,然后便气鼓鼓地看着某人身上阻碍了他们肌肤相亲的绷带,十分不满,“是上次弄的伤还没有好吗?”
“不,是新的爱好~”见到小少爷,被福泽谕吉评价为像是鬼怪的津岛修治,表情温柔得像与刚才是两个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的新生,“以后,我就叫做太宰治。”
上次两人见面时,因为看到津岛...不、现在是太宰治了,因为看到小伙伴对家庭对自己活着的意义都产生了哲学的困惑,御割冴满嘴跑火车,说出了——人一生应该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出生便被别人被父母决定好的,代表你出生的意义,别人对你的期望。另一个,应该是自己起的,代表着至今所经历的一切,不为了任何人,只为了自己,只代表自己,的名字。
“最后,叫我的名字。”
最后是太宰治对御割冴的爱称,因为御割冴名字的读音与最后相近的缘故。太宰治简直要为这个名字鼓掌,如果说父母起的名字提现了他们对孩子的期待的话,那就真的没人知道小少爷的父母是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期待才会给孩子起结束了最后同音的名字。
“太宰,太宰治。”
真好,不是津岛修治,不是别人,不是任何人,是太宰治。从此以后太宰治不必再战战兢兢,渴望爱像个怪物,恐惧爱像个怪胎,竭尽所能地表演滑稽戏,只为了看到别人的笑容,只为了确定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
“今天也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福泽谕吉跟着打完一通哑谜然后像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默契十足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的两人。
最终来到了御割宅的浴池。
然后福泽谕吉瞠目结舌的看到太宰治一到这里瞬间就像回家一样,旁若无人的将制服一件件褪下,非常迅速的以跳水的姿势噗通跳进浴池,然后探头催促。
“最后,快点快点~”
只是两个玩水的孩子。
福泽谕吉想到最开始对两人那种深沉的印象,再看眼前完全就是两个玩水的幼稚鬼,不免有些好笑,很自觉的退到门口抱剑闭眼坐下,不去看两个美少年的鸳鸯戏水。
....
那么,接下来,就是正餐了~
因为御割冴和太宰治经常在浴室胡闹的缘故,仆人将这里布置得应有尽有。
从浴池边的置物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几个小玩具,御割冴坐回了太宰治身边,两个人亲密赤裸地拥抱在一起,紧紧地相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满足的喟叹,“一周没有见到最后,我已经产生戒断反应了...唔。”
身后被手指温柔的进入开拓着,温度适中的水顺着小口流入。仅仅只是这样而已,身体就已经期待起那种死亡般令头脑空白的快感,身体火热得像要将池水煮沸,思维开始混沌,只知道追逐那双给他带来快乐的双手。
前段被极富有技巧性的撸动,会阴时不时被重重地按捏,刺激性的痛苦,刺激性的快乐,已经被使用惯了的后穴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被伸进了三指。
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手指在太宰治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中狠狠的按向了那个凸起的小点。身体本能的激烈颤抖,快乐得几乎要跳起来,想要尖叫,但快乐得几乎无法呼吸,喉咙里只能发出濒死般短促的呻吟。
唇齿相接,舌与舌激烈的交缠,仿佛要被对方吞下去了一般。
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倾泻喷涌,太宰治颤抖着、最后软了骨头般倒在御割冴身上。
更多、更多、给我更多的快乐、给我更多的痛苦.....
杀了我,最后。
吻我,最后。
想要以太宰治的身份,在这里快乐的死去,拜托了,最后。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御割冴Lvmax的手技巧、舌技巧、道具精通等等技能...所能带来的快感绝对是灭顶的,完全具备能够让人上瘾的条件。
虽然太宰治一副已经爽到不行的样子,但这才刚刚开始呢,太宰治所寻求的,可是死亡的快乐。
而他们约好了,他会给予他死亡,和快乐。
.....
身为杀手,福泽谕吉的听觉十分敏锐。
此刻他闭着眼,但听觉仍诚实的传达了所听到的一切。即使并未有过性方面的经验,但福泽谕吉也能从那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听出那不对劲的部分。
那含于喉咙的呜咽尖叫,那暧昧黏着的水声...像是接吻,又像是....
但、但、不应该、不可能....
他们还是孩子,而且、还是同性,而且这里还有别人、他们不可能做那种事。
虽然理智这样告诉福泽谕吉,虽然明明只要张开眼看一看就能看清事实如何,但、福泽谕吉仍紧闭着双眼。
不、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有外人在场,对太宰治又或是御割冴来说,都不算什么。
高高竖起的前段被纤细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戳弄抠挖着。即使这里也已经被进入很多次,但亲眼看着那支玻璃小棒,慢慢地没入那个明明是用来排泄的马眼,心里上被玩弄和玷污的快感与刺激原胜过身体。
“哈....啊、最后、最后....”
心脏像是不堪忍受的揪痛着,只有此刻,只有如此,只有这极致的快乐与痛苦,才能让太宰治稍微有了一点他还活着的感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此刻的快乐是真实的,唯有此刻眼前带来快乐的人是真实的。
确定玻璃小棒已经顺利的全部没入,那个原本细窄的尿道已经被完全打开,任由着玻璃棒在体内作恶,从内部去寻找另一端的前列腺。
两个人已经如此胡闹过很多次,御割冴驾轻就熟的找到了那个位置。因为御割冴讨厌在身上留下伤痕,所以两个人约定过不论如何太宰治也不准咬或者用指甲抓他。
可极致的快乐却怎么也不是尖叫和呻吟可以宣泄的,太宰治唯有咬住自己的小臂,用力、疯狂的拥抱着御割冴的同时,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御割冴抓住了小棒顶端,像是在操干一样的快速抽插着太宰治的阴茎,探索后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前后夹击,隔着太宰治体内那薄薄一层的肉壁,对着前列腺疯狂的进攻。
“啊啊啊啊!!哈....杀、杀了我...最后、吻、吻我...直到...最后、”
太宰治断断续续的传达着想要剖开心肺般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如他所愿地深深吻住他,以相拥的姿势,没入水中,水淹过头顶,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水温柔的包裹着两个人,渐渐的侵蚀每一寸呼吸。
太宰治在水中睁开眼睛。
天花板上的灯亮堂堂的,就算是在水下,隔着水幕,也恍惚看见了太阳。
好快乐....好幸福....
即使肺部传来窒息的痛苦,像是要炸裂一般,耳边传来轰鸣声,眼前渐渐出现了黑影,身体残存的求生欲在拼命的试图挣扎,在叫他快点放开那双唇去呼吸。
但太宰治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温柔地注视着他的面孔,笑了。
.....
福泽谕吉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那个方才被他评价为鬼怪的黑发少年已经静静的浮在水面上,惨白着脸,失去了呼吸。
那个被他评价为圣子的少年则微笑着看着玩伴的尸体,温柔的牵起对方的手摩挲着脸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年前,那是改变了太宰治一生的节点。
不被爱,不被期待。是谁说父母的爱是无私不求回报的?又是谁说父母就一定要爱孩子呢?
只是将他生下来,就是爱么?只要给他不会将他饿死的食物,就是爱么?
在津岛家中,如幽灵般存活的第六子。不是最调皮的,也不是最听话的,不是最讨人喜欢的,也不是最惹人讨厌的,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也不是最差劲的那个。
谁记得住啊。
他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吗?
太宰治拼命努力地模仿着别人的表现,力求像个正常人一样,哪怕要戴上虚伪的假面,说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何意义的话。只要能够融入大家就好了,只要不被抛弃就好了。
....
但、还是被抛弃了。
即使他已经低入尘埃到自己都厌恶自己的地步,但父亲还是摆出一副“这是你的荣幸”的恨铁不成钢的面孔,还是无法改变他被抛弃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送到了御割家,只是因为小少爷想要一个玩伴。
说是玩伴,其实玩具才更加贴切。
太宰治眼中的光熄灭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活着,找不到任何活着的意义,干脆死掉比较好吧。
在这个世界上,太宰治最想要杀掉的人就是自己。
其次,就是所有人。
尝试了各种自杀的方法,但自杀总是没有成功,倒是在自杀过程中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冷眼走过的;有不知所措吓得尖叫的;也有毫不犹豫的对他伸出手想要救他的。
啊,为什么要救他呢,明明是毫不相关的人,明明什么也不了解,不要不负责任的说出让他继续活下去这种话啊!
继续活下去的话,痛苦怎么办呢?难道救了他的人愿意承担吗?这种明明被救了却想要恩将仇报赖上对方的想法没人会接受的吧。
所以,不要救他了,不要再对他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托了。
再也不想因为别人无意释放的一丝好意,就以为是能够拯救他性命的稻草而丑陋又扭曲地死死抓住不放了。
再也不想看到被抓住的人因为他过于渴求和用力,担心被一齐拽下去沉沦而惊恐的抽回手的样子了。
他只想要静静的.....
......
“嗯~是只很可爱的弃猫呢!”
太宰治在尝试新的自杀方式,躺在炎炎夏日中曝晒的路面上被晒干水分而死。他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喉咙渴得恨不得吸自己的血时。
一个人逆着光蹲了下来,那影子将他笼罩其中,隔开了太阳。太宰治被直晒得发红发烫的肌肤感受到了一丝舒服的清凉。
天使....?太宰治想,天使来带他走了吗?
“我会好好宠爱你的,所以,成为我的玩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太宰治沉溺于小少爷给予的那足以令一切烦恼成空的快乐中,成瘾了。
然后,他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他看到了书。
记录了这个世界所有人一切的书,只是有人是主角,有人是配角,还有人....是死掉也不会留下姓名的路人甲。一生只为了成为在剧情中出现在裹尸袋里的无名尸体的那一秒。
啊,太可悲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去对他们而言比较幸福吧。
在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剧情走完以前,剧情角色是不会死的。
所以,即使太宰治吞枪自杀,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扣动扳机。即使站在枪林弹雨中也会安然无恙。即使去入水自杀,窒息失去意识的下一秒就会浮上水面被人所救。
死不掉。
不能决定自己是否要被生下来的人生已经足够残酷了,甚至连死去都不能够决定吗?
“我可以帮你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使听到了他的渴求。
只有小少爷,能够给予他短暂的平静的死亡,只虽然几天之后,太宰治又会从得偿所愿的美梦中惊醒,如此反复,但那也已经是难得的幸福和平静。
明明是完全不对等的关系,太宰治却从这种畸形的关系中体会到了“爱”。
无私也无下限的爱。
不管太宰治是怎样胆小如鼠谎话连篇充满黑泥扭曲得不成样子,不管他是想要杀人还是想要被杀,不管他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他的“最后”都会爱他。
.....
“太宰君,就算年轻也要注意节制啊。”森鸥外收起给听诊的工具,表情复杂的给躺在病床上腿都动不了的太宰治配了几只去痕和用来涂抹...那里的药膏。
这个才刚刚加入港口黑手党就崭露头角的少年,明明只有16岁,那双眼睛中的混沌却像是隐藏着无尽的绝望,像是天生就该生活在黑暗侧一般,对敌人毫无怜悯的程度甚至是同伴都感到胆寒。
然而这样的太宰治,每周总会有一天罢工,将所有的工作都抛给别人,无论用什么理由都无法阻拦他在这天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第二天笑容满面眼神熠熠生辉的拖着伤痕累累遍布青紫,几乎走不动路无法坐下的身体来到森鸥外的诊所。
“我已经很节制了森医生。”太宰治笑眯眯的心情很好,“一周一次而已!比爱丽丝酱吃零食的频率都低!”
明白太宰治在岔开话题,森鸥外没有继续深究,露出大惊失色的样子,“什么!爱丽丝酱!你这周吃了多少零食了?!”
....
一周一次的频率真的很低了,吸毒的人都没他那么有自制力好不好。
太宰治倒在床上想。
身体仍然在时不时的抽搐发抖,好像还没有从那快乐中缓过劲来。
啊,时间为何这样漫长。距离真正的死亡也好长,距离下一次见到最后也好长。
这种感觉就叫做思念吧,太宰治在思念着御割冴,在思念着他的最后,在思念着死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x首领宰落地窗/镜子py内射尿
没人知道那位不可说大人给首领灌了什么迷魂药。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只是提起那位首领,就会感到一阵令人呼吸都小心翼翼放轻仿佛提起都怕惊扰到他的恐惧,如同沉重的阴影将人笼罩其中....那不是因为武力强大而使然的臣服。
那是如同远古时代还没有火时,人们刻在骨髓中对黑夜里未知存在的恐惧。那是一切所知所想所有秘密与不堪都仿佛透明般暴露在他人眼中的恐惧。那是对自己一旦背叛一旦不被需要就会得到不可知不可说不可想象的残酷死亡的结局的恐惧。
他们如同绵羊惧怕豺狼般惧怕首领。
他们如同人类惧怕黑夜般惧怕首领。
他们如同生命惧怕天灾般惧怕首领。
可....
可那位人尽皆知的不可说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位不可说大人的面前,首领他,却比圣人更像圣人般包容着那人的一切,比妓女更像妓女般下贱的讨好着恩客,比瘾君子更像瘾君子般迫切的吸食着毒品。
简直...不,根本就是要他要首领做什么都可以。
不少人都接到过两个人玩的电话py,首领一边断断续续的发布着残酷骇人的命令,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闷哼,缠着不清的水声从话筒里暧昧隐晦的传出。忽然另一个声音说,“告诉他们,我操得你爽吗?”然后是首领压抑到极点的哭叫,“唔...、爽、不...别、别停下来...继、续...哈啊!”。
听得接电话的部下头皮发麻,既为了那在情人玩闹中被漫不经心传达的足以影响无数人生死的命令,也为自己也许很快就要被灭口的猜测。
首领他,那个首领他,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个。
据说两个人在首领刚加入港黑时就已经开始了。首领之所以全身缠满绷带也是因为被....弄得过了的缘故。
后面那条有待考证,大家更相信绷带是因为首领的爱好。毕竟只是被弄出痕迹而已,首领根本不会为了掩盖痕迹特地去缠绷带。
那两个人除了公开站在港黑大厅里做以外什么都干过了。
御割冴一路无阻的来到了太宰治的办公室,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当然也有刺客伪装成他的脸混过守卫试图行刺太宰,不过第二天尸体就会血淋淋的挂在港黑门口。
今天御割冴又想玩一点特殊py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一进门太宰治的唇就已经缠了上来,御割冴敷衍地用舌头同他厮磨了几下。
“怎么了,最后?今天不想要吗?”太宰治松开系得松松垮垮的领带,脱下外面的黑色西装外套,任它们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边。
“去窗边。”御割冴言简意赅。
太宰治顿了一下缓缓笑起来,然后被御割冴搂着纤细的腰背按在那扇落地窗上。
“会不会有敌人为了监视你,现在也正用望远镜望着这边呢?”
“就算有,他们也早就看够了。”身上剩余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最后太宰治以赤裸的身体靠在了冰冷的玻璃上,缠住御割冴那骚话不断的嘴巴吸吮舌头,往喉咙深处伸去。
胸部被反复的揉拧,乳晕渐渐扩大成了殷红的颜色,乳头充血挺立起来,太宰治讨厌冰冷的玻璃,将上半身靠在御割冴的身上,头埋在他鸦黑的发间,汲取着短暂的温情。
已经不需要润滑后穴就轻松吃进了两指,太宰治抬着一条腿挂在御割冴的手臂上,扯开对方仍整洁的衣冠,手从胸膛缓缓下滑至已经勃起的那里,拉开拉链,将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释放出来。
“嗯....直接、直接进来...”
御割冴先将太宰治翻了个身,令他弯着腰双臂撑着玻璃,因为过于消瘦,背部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全身唯一有肉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用目光视奸了一下这副绝景,御割冴才猛得将性器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被猝不及防顶得一晃,头颈下意识的抬起,腰弯得几乎要折断,“唔!”
御割冴干脆以把尿的姿势将太宰抱了起来,朝着玻璃外的夜空操干进出。
两人的身影映照在玻璃上看得清楚,那性器进出带着太宰治殷红如血的肠肉拽出顶入。
太宰治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追逐着被顶弄的部分重重的按压,无论看多少次,都对那根粗长的性器竟然真的能被他完全的容纳而感到不可思议,看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心灵上被征服被完完全全的玩弄的感觉强烈不已。
最初被进入的胀痛过去,后穴很快传来了啪塔啪塔的水声,身体的内部软得一塌糊涂。被牢牢的钳制在御割冴的双臂间,身体无力可依,身体随着他的碰撞被小幅度的抛弃又狠狠落下。
“啊啊!再、再快一点、最后...最后!还、还不够~!”
舌头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想要勾住些什么,唾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太宰治快乐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玻璃上的那个人影究竟是谁呢?被那根粗长的性器钉住,被干得满脸潮红,还不满足得像是想要接吻,像是想要含住另一根东西,满脸淫乱的人是谁呢?
太宰治的屁股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又湿又滑,被韧性十足的肠壁紧紧包裹吸吮着性器,肠肉不舍得他离开似得每次抽出都会被扯出一部分,每次抽出,都像是肉花绽放。在他故意不去顶弄前列腺时,太宰治就会无意识的摇着腰主动用屁股去迎接他,寻找那个地方。
太宰治望着玻璃,原本只是在看玻璃上亲密交缠的两人,快乐令他的视线模糊发虚,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小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夜景真美丽啊,霓虹灯五颜六色,像是冰块扔进酒杯中的泡沫,远处是横滨游乐园的摩天轮,这个时间还在开着,亮着彩色的灯慢慢的旋转。无论看多少次,都想要从这里跳下去,想要拥抱这美丽的夜色,想要死在这美丽的夜色下。
“哈...啊、好、舒服~哈....”
呼吸都因为身后御割冴疯狂的顶弄而不畅了。太宰治不喜欢后入式,不喜欢。
想要拥抱些什么,想要吻住些什么,想要留下些什么....用哪里都可以。
御割冴偏头和太宰治接吻,轻轻地啃咬他的微凉的嘴唇,看着怀中人失神的模样,“太宰,我想尿进去。”
呼、呼、
心肺的功能好像不太够用了。太宰治眼神失去焦距的长大嘴呼吸,“可...以哦、”
越堕落,越快乐。
体内被滚烫的水流灌满了,被玷污、被折磨、被里里外外的打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太宰治好像要不属于自己了,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另一个人的所有物,只是另一个身下不知廉耻的为被玩弄与玷污而感到快乐的肮脏肉便器。
被压制着,无法反抗的,沉溺于空白的极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人百分之九十九的痛苦是因为想得太多。
所以....做一个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体味快乐的肉便器,其实也不错的样子。
不需要抚慰前端,在御割冴一个深挺中,太宰治整个人被按在了玻璃上,脑袋和勃起的前端撞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
“唔、啊啊啊啊啊....!”
内壁在不断的痉挛,高潮被无限的拉长。御割冴毫不客气的在太宰治高潮过后仍然敏感不已到身体里狠狠顶弄,在太宰治里面最敏感的那个点上,以太宰治几乎破音的哭叫为伴奏,不管他试图想要逃离的身体,毫不爱怜的疯狂进攻,将精液、将尿液,统统都释放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好....好快乐...哈、最后、”太宰治双脚落地被放了下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身后的穴里不停的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只是这种程度已经不足以令太宰治感到肮脏了,将头埋在御割冴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死去呢?”
御割冴摸摸太宰治的头发,突然很想看看这个人真正崩溃到绝望的样子,只要对他说我永远也不会让你死就可以了吧?这句话对太宰治来说会比任何诅咒都要恶毒吧。只要不被他允许,只要他不在书上写下太宰治的结局,太宰治就永远也不能死去。那时候的太宰治会绝望成什么样子呢?
御割冴确实爱着太宰治,无下限,无底线的爱着,所以....也爱着太宰治崩溃的样子,绝望的样子,痛苦的样子,对他充满愤怒和杀意的样子....无论什么样子,御割冴都·爱·喔~
如今,这份爱如同跗骨的毒药般难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如果现在进行心肺复苏抢救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福泽谕吉来不及再思考更多,跳进浴池想要将那个名叫太宰治的少年捞上来。
手被抓住了。
御割冴制止了银狼先生的动作,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像水面上漂浮的不是玩伴的尸体而是一块木头,就像最初见到福泽谕吉时对他说的那样。
“保镖先生,保镖的职责,就是以我的愿望和意志为第一要素喔~”
少年用清丽甜蜜的嗓音抱着福泽谕吉的手臂像只猫儿般傲慢地撒娇,让人几乎想要答应他的一切请求,现在他要求福泽谕吉不准去救太宰治。
福泽谕吉心情复杂的抽出被抱住的手臂,无声地拒绝了御割冴,继续将太宰治捞上岸抢救的动作。
少年天真又残忍,他或许是神的圣子,但可能是死神的圣子,贯给予人救赎般的死亡。
御割冴对说不听的福泽谕吉有点无奈,很是头疼,“你现在把阿治弄醒他会生气的,银狼先生。我保证,过几天阿治会自己醒的,好吗?”语气颇有一种哄孩子的意味。
也许是因为是黑帮家族的关系,也许是因为被娇养得太过不谙世事的关系。福泽谕吉心情十分复杂,小少爷好像完全不理解死亡的残酷含义,好像真的以为他的玩伴太宰治只是睡着了,而非死去了。
即使清楚自己的工作是保镖而非人生导师,但福泽谕吉也坚定了要将小少爷矫回正规的决心,因为他深知以御割家的权力势力,如果有一个不拿死亡当回事的掌权者,那将会是多么大的灾难,影响无数人的生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福泽谕吉给太宰治做着心肺复苏,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非常清楚的认知到这孩子已经...没救了。放弃了继续无用功,福泽谕吉目光沉沉,那种严肃而充满压迫力的视线足以让任何心中有鬼感到心虚的家伙低头认罪。
“他死了。”
“我知道。”御割冴说。
他能够直视残酷的战争,却无法直视因玩闹而杀死玩伴还毫无罪恶感的天使。
死是一条宝贵生命的逝去,不可挽回,不能重来,不能后悔,是一切的终点,是死者一生苦痛的结束,是生者痛苦的开始。
他要令御割冴认识到死的重量。
福泽谕吉现在的表情足以令认识银狼的人胆寒不已,他朝着小少爷那纤细如天鹅般的颈缓缓伸出手。
御割冴的影卫几乎在福泽谕吉露出杀意的那一瞬就立刻现身以围杀之势靠近了两人。
御割冴挥手命影卫退下,银狼先生根本不可能杀他的嘛~
于是御割冴主动将脖子伸了过去,被福泽谕吉稳稳的捏在掌心,白皙细腻地肌肤触感好过上等名贵的丝绸,手掌只是微微用力,那秀美的脖子上的血管便开始充血暴起。
这场景,能让任何对“美”之一字有正常认知的人类充满了毁灭“美”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如此,即使是生命被掌握在另一个人手中。
福泽谕吉却发现,小少爷的眼神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仍然平和而温柔,仿佛无论他对他做了什么,无论他怎样伤害他,哪怕杀死他,他也依然会为福泽谕吉所给他带来的一切而满心欢喜,永远爱着这个他所注视的人。
福泽谕吉很想给小少爷一下狠的,让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天使感受一下何为痛苦和恐惧,好叫他从此能够学会因他人的痛苦而共情,不再那样高高在上地俯视人世间。
但.....
一个吻,轻轻落在了福泽谕吉的面颊。
他心里一动,怔怔松开了手。
....
于是御割冴笑眯眯地盯着心神混乱的银狼先生,“准备好接受反咬主人的惩罚了吗?”
“坏、狗、狗?”
.....
福泽谕吉并未反抗,几乎是顺从的被束缚住,自觉领罚的。会伤害雇主的保镖,就如同不定时的炸弹。可他虽然做了那种事,面对未知的刑法,却并不感到后悔,只是在反复思考探索着小少爷真正的内心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等被按在一张椅子上,不仅是粗糙的麻绳,浑身还被沉重的铁链所拘束着,双手被缚在身后,两腿被分开架在两边的把手上时,即使福泽谕吉有些迟钝,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不对劲。
更令他羞耻的是,因为他穿的是和服的缘故,里面....现在两腿被分开架在把手上,虽然有和服的下摆挡住中间的部位,但只要将这块布撩开....就什么都尽收眼底了。
御割冴饶有兴致的绕着这块美味的蛋糕走了一圈,在考虑从哪里下嘴。
想着想着又生起气来——
为什么他到现在还只有十四岁啊!完全没长到能够亲身上阵的年纪!啊啊啊气死了,每次看太宰治爽成那样,他也很想爽一爽、好好的品尝一下太宰治那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身体的味道啊!
道具,只能用道具,御割冴这么些年都要憋变态了,所以弄太宰治的手段才会越来越过激。
话说到这里,对待心爱的玩具都那么过激的御割冴,对待反咬主人一口的坏狗狗,又怎么能温柔呢?必须要教给他,更加、更加深刻的痛苦经历吧!
为理想和大义而挥刀的孤剑士银狼,多么威风凛凛多么孤高的称号啊。从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刻起,御割冴心中就早已充满了想要将清高的孤剑士,玩弄得支离破碎、淫乱不堪的黑泥了。
明白福泽谕吉此刻心中担忧害怕着什么,御割冴并没有急于掀开那层遮羞布,任那块布遮掩下面的一切春色,不紧不慢的将手探了进去,解开了福泽谕吉的兜裆布。
银狼先生的脸瞬间涨红了,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可能两者都有吧。
“....住手!”福泽谕吉咬牙试图挣开身上的束缚,这已经不是徒劳与否的事了,虽然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掉进了陷阱,但看着那张如同人面蛛用来哄骗猎物的无邪美丽的笑脸,福泽谕吉还是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晓之以理,“这种事只应该对喜欢的人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fufu~银狼先生真~可爱!”御割冴笑着拧了一下福泽谕吉的大腿根,从一旁放置柜中,拿出了对福泽谕吉而言比刑具更加可怕的淫具,十分期待,“准备好开始了吗?福泽谕吉阁下?”
御割冴最喜欢和服了!因为脱起来实在很方便嘛~而且,看起来包裹得那么严实,其实却色情得不行呢。
甚至没有解开福泽谕吉的腰带,御割冴只是将他的衣襟往两边敞开,露出了被锻炼得精壮有力的胸膛,褐色微深的肌肤,比肌肤略深的乳头泛着红色,胸口上有几处已经愈合许久的伤疤。
御割冴恨不得现在立刻长大成年亲身上阵,这副身躯,也太合他口味了吧!比起和他一样的白斩鸡身体,他更喜欢这种硬汉猛男的八块腹肌!更更喜欢,把硬汉猛男玩弄得乱七八糟!
福泽谕吉咬紧了牙关,只能看着御割冴用充满赞叹的眼神将他从头扫视到尾,哼着歌拿出两个不知名的夹子,分别夹在了.....他的乳头上。
“...唔、!”
即使羞于发出那种可耻的声音,但冰冷的夹子触碰到那种地方,还是令福泽谕吉身体一颤。
“啊、对不起,银狼先生,夹子很冷吧?”御割冴故作关心的安慰道,“很快就不会冷了哦~”
因为....
御割冴缓缓将乳夹的开关打开,将力度一步步上调。
很快,银狼先生的身体,就会变得火热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决心要给银狼先生一个难忘的惩罚。御割冴在灌肠液中混合了催情的媚药,在福泽谕吉屈辱的瞪视下缓缓注入了他的后穴。
乳头上传来的电流刺激得胸口发麻。从未被抚慰过地方还尚未学会感受快感,乳尖却已经渐渐在刺激下充血变硬了。
福泽谕吉被天花板上的灯照得有一瞬间的恍惚。
御割冴爱不释手的亵玩着孤剑士可怜可爱的乳头,故意不去抚慰他已经开始翘起的男根,只是在腹部摩挲着。
因为刚才的灌肠液,福泽谕吉那结实的腹部已经微微有了一点隆起,让人不禁联想到了受孕的女性。这样的幻想,放在这位孤高的银狼身上,真是令人血脉偾张。
其实,并不只有性器能够产生性快感。
像银狼这样的杀手,脖颈是最能引起他们紧张的部位,说不定会出乎意料的敏感呢。
仅仅是温热的吐息洒在锁骨处,福泽谕吉便身体一动下意识想要躲开。御割冴轻笑一声,张开嘴,用尖尖的虎牙去戏弄脖颈处的软肉,舌头顶住喉结,对抗般的用力顶弄。
福泽谕吉喉结一动,想要躲开小少爷的戏弄,这种将弱点暴露给对方的感觉仿佛在引颈就戮,令他充满了不安,宁愿受枪伤鞭刑,也想要逃离此刻。
孤狼就是这样,无论伤得多重,他们永远只会躲起来自己舔舐伤口,永远不会将弱点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很可爱。
御割冴恶劣的反复按压福泽谕吉的腹部,欣赏着福泽谕吉不得不艰难地忍耐排泄欲微微皱眉的痛苦表情。
媚药开始发挥作用,手掌下抚摸的肌肤变得越发炽热。御割冴拿出那只仿真的阳具,缓缓抵住了福泽谕吉的穴眼。
“!!不行!”即使刚才的亲密举动,福泽谕吉还尚且可以忍耐,这种....这种根本不正常的行为.....福泽谕吉心头一紧,紧张得瞳孔放大。
“御割!惩罚、已经足够了!”
御割冴闻言歪了歪头卖萌,“嗯~说的对,惩罚确实该结束了呢!”
福泽谕吉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但是....”御割冴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福泽阁下,忘记保镖的职责了吗?是要负责,让·我·开·心·喔~”
福泽谕吉本来也不是惯于用言辞表达打动别人的类型,还没来得及想好再说些什么改变小少爷的想法,身体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便传来了直冲神经的钝痛。
因为是惩罚的缘故,御割冴完全没有给福泽谕吉做任何的扩张。虽然拿的仿真阳具是属于小号的,但也绝非初次使用那里的福泽谕吉那个承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掀开了一直觉得很碍事但保留到现在就是为了给福泽谕吉足够的视觉刺激的和服下摆,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根足以以假乱真的男性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挤开他拼命自我保护的肛肉,进入那从未有人触碰的处子地的。
那东西进入的缓慢,也将痛苦无限的延长,身体逐渐被侵略,那个地方裂开似的疼痛,像是有一把钝刀,一点一点的切割着福泽谕吉的血肉。
“福泽阁下~快看,这个东西和我肤色是不是很接近?”御割冴说着骚话,强扭过福泽谕吉的脸看向自己那只抓着阳具的手。
即使只是看到一眼就立刻扭开了脸,但优秀的视觉神经却牢牢地将那画面刻在了脑海里,福泽谕吉拒绝思考,想要将那画面甩出脑海,那几乎以假乱真的淫具上青筋暴起,是一个男人性奋到了极致才会有的状态,颜色和小少爷确实相近,被小少爷握在手里,像是他..被一个未成年,被一个少年,被小少爷本人进入了一般。
原以为被完全进入就是痛苦的结束,却只是个开始。
御割冴用那根仿真阳具在福泽谕吉的身体里胡乱捣弄,毫无怜爱的在他的身体里画圈抽插,福泽谕吉肛口殷红充血的肛肉随着动作被带出带进,血顺着股沟一路下流,留下殷红的血迹,有着异样情色的美丽。
渐渐地,痛苦好像变了味道。后穴被抽插得发麻,在御割冴完全将性器捅入的时候,肚子上甚至能够看到一个凸起。
福泽谕吉身体像拉满的弓般拱起,死死的抓住椅子后背上的横杆,几乎要将横杆拧下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一般,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要将乳头上的夹子甩下来一般。
明明痛苦得像是快要被撕裂,明明耻辱得快要咬舌自尽,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快乐....
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一股股精液从前端的小眼缓缓流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御割冴拿着狰狞的仿真阳具在进入他的体内,时不时的按压他肚子上凸起的那一点,像是要将他捅穿。
身体酸麻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福泽谕吉感觉自己快要渴死了。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从头顶席卷到脚尖,令他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脚背。
御割冴猛地将手中的阳具模型全根没入的同时,另一只手也狠狠的给了福泽谕吉毫无防备的腹部一拳。
“啊、啊....哈嗯!”
福泽谕吉简直不能相信那声似哭叫似痛苦的的呻吟是他发出的,身体脱力倒下,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前段不受控制的淅淅沥沥的流出着液体。
已经分不清失禁与射精的区别了,情绪、回忆、过去、自我,都在此刻被抛之脑后,唯有一片空白。
他忽然想起那个叫做太宰治的少年那濒死般的呻吟,原来死亡与快乐真的如此相近。
恍惚间,福泽谕吉好像听到有人问:
“最后,这次我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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