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其他类型 > [综]爱与欲的结合才美味! > x中原中也(/骑乘/被对折着/到结肠)

x中原中也(/骑乘/被对折着/到结肠)(2 / 2)

“唔!!”

被、赤木茂倒吸了一口冷气,敏感的性器被潮湿温暖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像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将自己放在哪里似得的左右滑动,手臂将身体撑起,快乐比痛苦更难忍耐。

“啊啊啊!再、呼...呼....快一点!唔嗯!”

不自觉的弓起身体,手指揪着地上的榻榻米,赤木茂的思维发散性的想到,他果然还是人类啊,有着追逐安逸享乐和“生”的意志的本质。

但这是....不行的。这不是赤木茂想要的东西。

第一次被如此抚弄的青涩性器很快就在御割冴的嘴中射了出来,有点腥、有点甜。御割冴含着精液直起身吻住赤木茂,将某人射出来的东西统统喂了回去。

“.....”赤木茂皱着眉咽下,“难吃。”

御割冴笑眯眯的问,“那要不要尝尝看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一直致力于让赤木茂那张冷淡的脸上因为他而展露出更多的表情。看着那个人真的跪了下来低头将他的性器含进那张一直说出疯狂主意的嘴里,御割冴超级努力的忍耐才没有直接射出来,这是他身为攻的尊严,攻怎么可以秒射!

被性器顶到喉咙都感觉很难受,赤木茂的身体本能下意识的想将嘴里捣乱的东西呕出来。但和身体的本能唱反调是赤木茂最喜欢干的事之一,于是他含入的更深,无处安放的舌苔无意识的划过御割冴的马眼,唱到了有点苦涩的前列腺液,给予了性器更强烈的刺激。

偏要和身体本能唱反调的赤木茂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潮红,眼眶里尽是生理性的泪水,他的眼神依然冷淡又专注,就像以往在游戏中想要获得胜利。

在快要勃发以前,御割冴推开了赤木茂,将湿漉漉的性器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躺在榻榻米上,示意赤木茂坐上来自己动。

因为润滑和扩张得足够的缘故,进入得很顺利,没有多余的疼痛,只是感觉有点涨。

赤木茂为这古怪的感觉皱起了眉,双腿分开跨坐在御割冴身上,面朝御割冴打开大腿,身体向后撑住地面,上下的起伏。

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性器在屁股里面捅动,身体向后倾斜的姿势让那根性器更容易攻击到前列腺,赤木茂忍耐着快感,就像在追寻死亡的刺激时忍耐着求生欲。

御割冴扶着身上人的大腿,在他落下时狠狠将胯部上顶,身体拍打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从这个视角,能够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那根性器是如何将肛口的皱褶一瓣瓣打开抚平,在抽出时肛肉一颤一颤的收缩,身上人抽搐式的颤抖着身体。

“啊啊!....嗯唔.....很、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耐着快感,忍耐着射精,却无意识的拉长了这场性爱,延长了快乐过程,这究竟是在忍耐快感还是追逐快感呢?

“要、到了!唔!”

身体猛烈的痉挛,不仅是前端的性器射出了稀薄的精液,身后那个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也仿佛猛烈的涌出了什么液体,喷洒在另一个人的性器上....

感受到性器上传来的像被温泉水喷溅包裹的触感,御割冴瞪大了眼,第一次就将那个赤木茂操到潮喷的心灵上的快感,瞬间压倒了对身体的控制力,在仍处于高潮痉挛中的穴肉中爽快的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赤木茂粗重地喘息着,平复着过快的呼吸,声音里略带笑意,“还以为要死了。”

御割冴抱住身上人的腰,将头埋进对方的怀中,垂眸敛住神情,“.....我已经死了。”

......

从那天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舍弃亲情,友情,爱情,不去享受安逸的生活,只为了磨炼和抵抗自己身为“人”的本能,磨炼意志的赤木茂,也从没有去找过御割冴。

真是太好了,御割冴有些庆幸的想,因为...如果再见到这个人,如果见到这个人也会为他的不告而别而感到痛苦,如果发现这个人来找他带他回家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定会立刻缴械投降的吧,什么独自承担痛苦的孤胆英雄啊,御割冴才不要当呢,他也很想把世界的真相告诉别人,想要让别人一起分担他的痛苦啊!

但是这个人没有来啊....真是、太好了吧...?虽然御割冴会难过得想要毁灭世界,但是....这个人还是可以一如既往的追寻他想要的东西。

这就足够了吧,这就很好了吧。

也许当某天御割冴回来,两个人还可以是能坐在一起喝杯酒的关系吧。

——

后来,御割冴遇见了太宰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华丽空旷的宅邸,洛可可风格的建筑,轻快、精致、细腻、繁琐、纤弱、柔和,追求着极致的轻盈纤细的秀雅美,纤弱娇媚,纷繁琐细,精致典雅,甜腻温柔,辉煌美丽得足以作为旅游景点。

但若是作为黑帮的巢穴,联想一下这座华丽的宅邸下埋葬着多少尸骸,就未免过于令人作呕。

福泽谕吉,杀手银狼,为理想和大义而挥刀的孤剑士。

奇怪的家伙。

御割冴合上手中厚重的书本,跳下椅子,从落地窗与敏锐地感知到了视线的杀手先生隔空对视了一眼。

秀美的少年有着与这栋建筑相同的馥郁艳丽到糜烂的气质,与几乎雌雄莫辨的美丽。那双如同翡翠祖母绿般的眼睛,平和而不带丝毫情感的目光,让福泽谕吉联想起教堂里那印着圣母的彩绘玻璃,近乎神圣的美丽。

御割家,前身是日本黑帮巨头之一道红会,时代的改变令政府对待黑帮的政策也改头换面,从分治白天与黑夜的秩序,到开始侵蚀与严厉打击约束。而御割家,则凭着上任家主敏锐的政治嗅觉,提前洗白上岸,甚至扶持议员从政,成为了新时代横断黄昏的巨头....

.....什么的.....实际上全都是身为玩家的御割冴在游戏外的操作和设定,所谓的上任家主也是御割冴本人。

然而....以不知是第几周目的数据穿进了游戏的御割冴,目前只是一个未成年十四岁的豆芽菜。

并没有让御割冴久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发现了少爷已经察觉正在等客人前来,对可爱的少爷忠心又充满宠溺的管家加快了脚步。

很快,管家便头顶着一串[年龄52SR忠心99于英国管家学校毕业,精通管理学、经济学....已在御割家任职28年...]的数据敲了敲开着的房门,领着跟在他身后的福泽谕吉走了进来,将右手置于胸前,恭敬地向御割冴行礼。

御割冴在维持着美少年黑道小少爷的逼格,貌似忧郁的望着窗外看不见边际的绿林,像是圣子在悲天悯人,实则是让阳光以他精心设计的路径洒在他如天使般的脸上,经他计算这个角度最能提现他的美丽,顺便看看窗外这一片属于他家的山和绿植,太快乐了。

“少爷,这是老爷为您聘请的保镖,杀手银狼。”

听到管家的话,御割冴才缓缓转过身来瞧了瞧那位杀手先生。

其实这种保护富家少爷的保镖任务福泽谕吉通常是不会接的,只是因为欠了议员人情,所以不得不答应下来。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欠债这种东西,人情可比金钱要难还得多。因此在被委托时,福泽谕吉甚至多问了一句,“您是认真的吗?”

以御割家的财力地位,那位少爷受到的重重保护想必如同铁蛹,贴身保护小少爷的人选也怕是要经过重重考验,要忠心耿耿能力超群的死士才可担任,他这个半路加入一切未知的杀手,大概在宅邸门口负责站岗就已经是特例了。

虽说福泽谕吉对在大门口站岗并无不愿,但议员的人情显然并不是仅仅如此就能还清的。

议员当时的表情非常的奇怪,像是哭笑不得,隐含着福泽谕吉看不懂的羡慕、嫉妒、愧疚...然后全部混淆成了一声叹息。议员就那样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重复,“是的,我是认真的,拜托你了,请...保护好他。”

太古怪了,像是不得不将自己视若生命的珍宝交付给别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泽谕吉一路上已经充分地从管家那里了解到了是否留下他全看那位小少爷的决定。御割家这位小少爷早已声名在外,传言他能够一眼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价值、才能、过去乃至思想,决断从未有过错误,即使被认为是失误的地方,也总能在之后推翻打脸。现任家主也对他颇为倚重和宠爱,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传闻有很多,但未必真实,福泽谕吉更相信用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福泽谕吉有着充分的能够让这位小少爷不得不接受的理由,但此刻面对这位小少爷审视打量的目光,心却不受控制的提了起来,仿佛在此刻,被拒绝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他....

令他....什么?

.....

“....保镖?杀手的工作是不惜一切夺取目标的性命,保镖的工作是不惜一切保护目标的性命,可不是将敌人打倒就行了的呢,能够胜任吗?”御割冴发出了灵魂质问,说到底一个杀手为什么要抢保镖的饭碗啦!

福泽谕吉被问倒了,因为对他而言,杀手与保镖的工作是一样的,都是将敌人打倒,没有不同。此刻被眼前的少年一派纯真的质疑,福泽谕吉并没有选择用那些他原本设想好的理由去向小少爷通晓利害让他接受。

“我会学。”福泽谕吉只是顿了顿,叫出了那个卡在喉咙边许久的称呼,“.....少爷。”

御割冴上下打量了一下杀手先生,读取信息[福泽谕吉代号银狼SSR......]

SSR!御割冴眼前一亮,立刻拍板,“嗯!我喜欢他!让他做我的近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少爷,一切皆如您所愿。”

.....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小少爷认可了的福泽谕吉还没来得及抓住刚才那一丝奇怪的感觉,便毫无准备地在两人的快速问答下没能发表任何意见,只能以默认的姿态成为了小少爷的近卫。

管家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福泽谕吉和御割冴两个人....如果不算在暗处的影卫的话。

如福泽谕吉刚才所说的那样,他对保镖工作的认知仅仅是打倒敌人而已,此刻管家先生也已经退下了,即使有心想要问一下具体该做些什么也无从问起,于是只能沉默地站在一边,注视着保护对象的同时,一刻不停的警惕四周。

“银狼先生的头发也是银色的呢。”

福泽谕吉看着小少爷高高举起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愣了愣,联系一下小少爷的话,迟疑着缓缓弯下身子。

是...想要摸他的头发的意思吗?

福泽谕吉想得没错,撸了一把银狼先生手感柔顺的头发,注意到杀手先生的视线在他的头顶乱飘,似乎也想要摸他的头一样,御割冴的心情不错,没人能看他年纪小就随意摸他的头,只有他摸别人的份。

福泽谕吉被小少爷摸头捏脸的亲密举动弄得浑身僵硬,刚往后退了一步就被抱住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狼先生~我喜欢你嘛!不要躲着我呀!”御割冴仗着此刻自己年纪小肆无忌惮的吃豆腐,好奇的在杀手先生的身上摸来摸去,甚至蠢蠢欲动想要掀开杀手先生的和服下摆看看里面的两条腿是不是光着的,因为传统和服的穿法里面就是光着的。

嗯,手感相当不错,身材很结实,隔着薄薄的和服还能隐约摸到腹肌。

“银狼先生穿的是和服呢~”御割冴抬头向十分不自在脸上泛着淡淡红晕的杀手先生撒娇,扬起纯真无邪的笑脸,疑惑道,“可是和服里面不是空着的吗?和人战斗难道不会走光?”

福泽谕吉迅速的抓住了那只正伸往他和服里面的小手,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不会。”

御割冴小恶魔的尾巴都要伸出来了,一步一步将他可爱的无知无觉的猎物银狼先生逼至墙角,天真地追问,“诶诶?什么不会?”

“.....不会、走光。”福泽谕吉很是僵硬地挤出了几个字,这种距离对他而言太过亲昵了。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御割冴像只在打下属于自己领地的标记小猫小狗一样在杀手先生怀里蹭来蹭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雨水、烟草混合着淡淡腥甜的气味。

超——喜——欢——!

不愧是SSR~连身上的味道都比别人好闻一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少爷,这种行为不在保镖的职责范围之内。”福泽谕吉张着双手无处安放,小少爷的样子让他想起来吸木天蓼的猫,只是现在他是那株被抱着不放的木天蓼。

闻言御割冴从百忙之中抬头反驳道,“才不对!保镖的职责就是负责让我开心!要宠着我,要听我的话,要逗我开心,不能拒绝我!”

你对保镖的定义绝对有问题!

福泽谕吉暗自咬牙,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就连一直戒备着的身体都逐渐软了下来,连忙坚定的推开了小少爷,退得离小少爷远远的,保持距离,试图纠正他,“这是不对的,御割少爷。”

御割冴“哼”了一声,“真没劲。”

看着不再理他,似乎只是三分钟热度瞬间又被房间里的书吸引了注意的小少爷,福泽谕吉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温度也低了下去。

就在房间又陷入了沉寂,福泽谕吉在考虑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管家再次敲响了门。

“少爷,修治少爷来了。”

福泽谕吉看着因为这句话眼神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小少爷,心里叹了一声,真是喜新厌旧的猫儿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津岛修治,津岛议员的第六子。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信息了。

福泽谕吉下意识的评估津岛修治的危险性,跟在跑出去接人的小少爷身后,沉默得像个哑巴。

刚走到长廊就看到一个人迎面而来,大概15.6岁的黑发少年,阴沉得像是从阴影里诞生的鬼怪,穿着学校的制服,从领口袖口的地方可以看到身上缠满了绷带。

小少爷上去便扑在了来人的怀里,“修治~好想你!”说着手便不规矩的到处摸来摸去,然后便气鼓鼓地看着某人身上阻碍了他们肌肤相亲的绷带,十分不满,“是上次弄的伤还没有好吗?”

“不,是新的爱好~”见到小少爷,被福泽谕吉评价为像是鬼怪的津岛修治,表情温柔得像与刚才是两个人,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的新生,“以后,我就叫做太宰治。”

上次两人见面时,因为看到津岛...不、现在是太宰治了,因为看到小伙伴对家庭对自己活着的意义都产生了哲学的困惑,御割冴满嘴跑火车,说出了——人一生应该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出生便被别人被父母决定好的,代表你出生的意义,别人对你的期望。另一个,应该是自己起的,代表着至今所经历的一切,不为了任何人,只为了自己,只代表自己,的名字。

“最后,叫我的名字。”

最后是太宰治对御割冴的爱称,因为御割冴名字的读音与最后相近的缘故。太宰治简直要为这个名字鼓掌,如果说父母起的名字提现了他们对孩子的期待的话,那就真的没人知道小少爷的父母是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期待才会给孩子起结束了最后同音的名字。

“太宰,太宰治。”

真好,不是津岛修治,不是别人,不是任何人,是太宰治。从此以后太宰治不必再战战兢兢,渴望爱像个怪物,恐惧爱像个怪胎,竭尽所能地表演滑稽戏,只为了看到别人的笑容,只为了确定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

“今天也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福泽谕吉跟着打完一通哑谜然后像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默契十足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的两人。

最终来到了御割宅的浴池。

然后福泽谕吉瞠目结舌的看到太宰治一到这里瞬间就像回家一样,旁若无人的将制服一件件褪下,非常迅速的以跳水的姿势噗通跳进浴池,然后探头催促。

“最后,快点快点~”

只是两个玩水的孩子。

福泽谕吉想到最开始对两人那种深沉的印象,再看眼前完全就是两个玩水的幼稚鬼,不免有些好笑,很自觉的退到门口抱剑闭眼坐下,不去看两个美少年的鸳鸯戏水。

....

那么,接下来,就是正餐了~

因为御割冴和太宰治经常在浴室胡闹的缘故,仆人将这里布置得应有尽有。

从浴池边的置物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几个小玩具,御割冴坐回了太宰治身边,两个人亲密赤裸地拥抱在一起,紧紧地相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满足的喟叹,“一周没有见到最后,我已经产生戒断反应了...唔。”

身后被手指温柔的进入开拓着,温度适中的水顺着小口流入。仅仅只是这样而已,身体就已经期待起那种死亡般令头脑空白的快感,身体火热得像要将池水煮沸,思维开始混沌,只知道追逐那双给他带来快乐的双手。

前段被极富有技巧性的撸动,会阴时不时被重重地按捏,刺激性的痛苦,刺激性的快乐,已经被使用惯了的后穴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被伸进了三指。

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手指在太宰治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中狠狠的按向了那个凸起的小点。身体本能的激烈颤抖,快乐得几乎要跳起来,想要尖叫,但快乐得几乎无法呼吸,喉咙里只能发出濒死般短促的呻吟。

唇齿相接,舌与舌激烈的交缠,仿佛要被对方吞下去了一般。

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倾泻喷涌,太宰治颤抖着、最后软了骨头般倒在御割冴身上。

更多、更多、给我更多的快乐、给我更多的痛苦.....

杀了我,最后。

吻我,最后。

想要以太宰治的身份,在这里快乐的死去,拜托了,最后。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御割冴Lvmax的手技巧、舌技巧、道具精通等等技能...所能带来的快感绝对是灭顶的,完全具备能够让人上瘾的条件。

虽然太宰治一副已经爽到不行的样子,但这才刚刚开始呢,太宰治所寻求的,可是死亡的快乐。

而他们约好了,他会给予他死亡,和快乐。

.....

身为杀手,福泽谕吉的听觉十分敏锐。

此刻他闭着眼,但听觉仍诚实的传达了所听到的一切。即使并未有过性方面的经验,但福泽谕吉也能从那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听出那不对劲的部分。

那含于喉咙的呜咽尖叫,那暧昧黏着的水声...像是接吻,又像是....

但、但、不应该、不可能....

他们还是孩子,而且、还是同性,而且这里还有别人、他们不可能做那种事。

虽然理智这样告诉福泽谕吉,虽然明明只要张开眼看一看就能看清事实如何,但、福泽谕吉仍紧闭着双眼。

不、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有外人在场,对太宰治又或是御割冴来说,都不算什么。

高高竖起的前段被纤细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戳弄抠挖着。即使这里也已经被进入很多次,但亲眼看着那支玻璃小棒,慢慢地没入那个明明是用来排泄的马眼,心里上被玩弄和玷污的快感与刺激原胜过身体。

“哈....啊、最后、最后....”

心脏像是不堪忍受的揪痛着,只有此刻,只有如此,只有这极致的快乐与痛苦,才能让太宰治稍微有了一点他还活着的感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此刻的快乐是真实的,唯有此刻眼前带来快乐的人是真实的。

确定玻璃小棒已经顺利的全部没入,那个原本细窄的尿道已经被完全打开,任由着玻璃棒在体内作恶,从内部去寻找另一端的前列腺。

两个人已经如此胡闹过很多次,御割冴驾轻就熟的找到了那个位置。因为御割冴讨厌在身上留下伤痕,所以两个人约定过不论如何太宰治也不准咬或者用指甲抓他。

可极致的快乐却怎么也不是尖叫和呻吟可以宣泄的,太宰治唯有咬住自己的小臂,用力、疯狂的拥抱着御割冴的同时,用指甲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御割冴抓住了小棒顶端,像是在操干一样的快速抽插着太宰治的阴茎,探索后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前后夹击,隔着太宰治体内那薄薄一层的肉壁,对着前列腺疯狂的进攻。

“啊啊啊啊!!哈....杀、杀了我...最后、吻、吻我...直到...最后、”

太宰治断断续续的传达着想要剖开心肺般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如他所愿地深深吻住他,以相拥的姿势,没入水中,水淹过头顶,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水温柔的包裹着两个人,渐渐的侵蚀每一寸呼吸。

太宰治在水中睁开眼睛。

天花板上的灯亮堂堂的,就算是在水下,隔着水幕,也恍惚看见了太阳。

好快乐....好幸福....

即使肺部传来窒息的痛苦,像是要炸裂一般,耳边传来轰鸣声,眼前渐渐出现了黑影,身体残存的求生欲在拼命的试图挣扎,在叫他快点放开那双唇去呼吸。

但太宰治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温柔地注视着他的面孔,笑了。

.....

福泽谕吉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那个方才被他评价为鬼怪的黑发少年已经静静的浮在水面上,惨白着脸,失去了呼吸。

那个被他评价为圣子的少年则微笑着看着玩伴的尸体,温柔的牵起对方的手摩挲着脸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年前,那是改变了太宰治一生的节点。

不被爱,不被期待。是谁说父母的爱是无私不求回报的?又是谁说父母就一定要爱孩子呢?

只是将他生下来,就是爱么?只要给他不会将他饿死的食物,就是爱么?

在津岛家中,如幽灵般存活的第六子。不是最调皮的,也不是最听话的,不是最讨人喜欢的,也不是最惹人讨厌的,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也不是最差劲的那个。

谁记得住啊。

他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吗?

太宰治拼命努力地模仿着别人的表现,力求像个正常人一样,哪怕要戴上虚伪的假面,说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何意义的话。只要能够融入大家就好了,只要不被抛弃就好了。

....

但、还是被抛弃了。

即使他已经低入尘埃到自己都厌恶自己的地步,但父亲还是摆出一副“这是你的荣幸”的恨铁不成钢的面孔,还是无法改变他被抛弃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送到了御割家,只是因为小少爷想要一个玩伴。

说是玩伴,其实玩具才更加贴切。

太宰治眼中的光熄灭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活着,找不到任何活着的意义,干脆死掉比较好吧。

在这个世界上,太宰治最想要杀掉的人就是自己。

其次,就是所有人。

尝试了各种自杀的方法,但自杀总是没有成功,倒是在自杀过程中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冷眼走过的;有不知所措吓得尖叫的;也有毫不犹豫的对他伸出手想要救他的。

啊,为什么要救他呢,明明是毫不相关的人,明明什么也不了解,不要不负责任的说出让他继续活下去这种话啊!

继续活下去的话,痛苦怎么办呢?难道救了他的人愿意承担吗?这种明明被救了却想要恩将仇报赖上对方的想法没人会接受的吧。

所以,不要救他了,不要再对他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托了。

再也不想因为别人无意释放的一丝好意,就以为是能够拯救他性命的稻草而丑陋又扭曲地死死抓住不放了。

再也不想看到被抓住的人因为他过于渴求和用力,担心被一齐拽下去沉沦而惊恐的抽回手的样子了。

他只想要静静的.....

......

“嗯~是只很可爱的弃猫呢!”

太宰治在尝试新的自杀方式,躺在炎炎夏日中曝晒的路面上被晒干水分而死。他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喉咙渴得恨不得吸自己的血时。

一个人逆着光蹲了下来,那影子将他笼罩其中,隔开了太阳。太宰治被直晒得发红发烫的肌肤感受到了一丝舒服的清凉。

天使....?太宰治想,天使来带他走了吗?

“我会好好宠爱你的,所以,成为我的玩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太宰治沉溺于小少爷给予的那足以令一切烦恼成空的快乐中,成瘾了。

然后,他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他看到了书。

记录了这个世界所有人一切的书,只是有人是主角,有人是配角,还有人....是死掉也不会留下姓名的路人甲。一生只为了成为在剧情中出现在裹尸袋里的无名尸体的那一秒。

啊,太可悲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去对他们而言比较幸福吧。

在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剧情走完以前,剧情角色是不会死的。

所以,即使太宰治吞枪自杀,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扣动扳机。即使站在枪林弹雨中也会安然无恙。即使去入水自杀,窒息失去意识的下一秒就会浮上水面被人所救。

死不掉。

不能决定自己是否要被生下来的人生已经足够残酷了,甚至连死去都不能够决定吗?

“我可以帮你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使听到了他的渴求。

只有小少爷,能够给予他短暂的平静的死亡,只虽然几天之后,太宰治又会从得偿所愿的美梦中惊醒,如此反复,但那也已经是难得的幸福和平静。

明明是完全不对等的关系,太宰治却从这种畸形的关系中体会到了“爱”。

无私也无下限的爱。

不管太宰治是怎样胆小如鼠谎话连篇充满黑泥扭曲得不成样子,不管他是想要杀人还是想要被杀,不管他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他的“最后”都会爱他。

.....

“太宰君,就算年轻也要注意节制啊。”森鸥外收起给听诊的工具,表情复杂的给躺在病床上腿都动不了的太宰治配了几只去痕和用来涂抹...那里的药膏。

这个才刚刚加入港口黑手党就崭露头角的少年,明明只有16岁,那双眼睛中的混沌却像是隐藏着无尽的绝望,像是天生就该生活在黑暗侧一般,对敌人毫无怜悯的程度甚至是同伴都感到胆寒。

然而这样的太宰治,每周总会有一天罢工,将所有的工作都抛给别人,无论用什么理由都无法阻拦他在这天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第二天笑容满面眼神熠熠生辉的拖着伤痕累累遍布青紫,几乎走不动路无法坐下的身体来到森鸥外的诊所。

“我已经很节制了森医生。”太宰治笑眯眯的心情很好,“一周一次而已!比爱丽丝酱吃零食的频率都低!”

明白太宰治在岔开话题,森鸥外没有继续深究,露出大惊失色的样子,“什么!爱丽丝酱!你这周吃了多少零食了?!”

....

一周一次的频率真的很低了,吸毒的人都没他那么有自制力好不好。

太宰治倒在床上想。

身体仍然在时不时的抽搐发抖,好像还没有从那快乐中缓过劲来。

啊,时间为何这样漫长。距离真正的死亡也好长,距离下一次见到最后也好长。

这种感觉就叫做思念吧,太宰治在思念着御割冴,在思念着他的最后,在思念着死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x首领宰落地窗/镜子py内射尿

没人知道那位不可说大人给首领灌了什么迷魂药。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只是提起那位首领,就会感到一阵令人呼吸都小心翼翼放轻仿佛提起都怕惊扰到他的恐惧,如同沉重的阴影将人笼罩其中....那不是因为武力强大而使然的臣服。

那是如同远古时代还没有火时,人们刻在骨髓中对黑夜里未知存在的恐惧。那是一切所知所想所有秘密与不堪都仿佛透明般暴露在他人眼中的恐惧。那是对自己一旦背叛一旦不被需要就会得到不可知不可说不可想象的残酷死亡的结局的恐惧。

他们如同绵羊惧怕豺狼般惧怕首领。

他们如同人类惧怕黑夜般惧怕首领。

他们如同生命惧怕天灾般惧怕首领。

可....

可那位人尽皆知的不可说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位不可说大人的面前,首领他,却比圣人更像圣人般包容着那人的一切,比妓女更像妓女般下贱的讨好着恩客,比瘾君子更像瘾君子般迫切的吸食着毒品。

简直...不,根本就是要他要首领做什么都可以。

不少人都接到过两个人玩的电话py,首领一边断断续续的发布着残酷骇人的命令,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闷哼,缠着不清的水声从话筒里暧昧隐晦的传出。忽然另一个声音说,“告诉他们,我操得你爽吗?”然后是首领压抑到极点的哭叫,“唔...、爽、不...别、别停下来...继、续...哈啊!”。

听得接电话的部下头皮发麻,既为了那在情人玩闹中被漫不经心传达的足以影响无数人生死的命令,也为自己也许很快就要被灭口的猜测。

首领他,那个首领他,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个。

据说两个人在首领刚加入港黑时就已经开始了。首领之所以全身缠满绷带也是因为被....弄得过了的缘故。

后面那条有待考证,大家更相信绷带是因为首领的爱好。毕竟只是被弄出痕迹而已,首领根本不会为了掩盖痕迹特地去缠绷带。

那两个人除了公开站在港黑大厅里做以外什么都干过了。

御割冴一路无阻的来到了太宰治的办公室,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当然也有刺客伪装成他的脸混过守卫试图行刺太宰,不过第二天尸体就会血淋淋的挂在港黑门口。

今天御割冴又想玩一点特殊py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一进门太宰治的唇就已经缠了上来,御割冴敷衍地用舌头同他厮磨了几下。

“怎么了,最后?今天不想要吗?”太宰治松开系得松松垮垮的领带,脱下外面的黑色西装外套,任它们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边。

“去窗边。”御割冴言简意赅。

太宰治顿了一下缓缓笑起来,然后被御割冴搂着纤细的腰背按在那扇落地窗上。

“会不会有敌人为了监视你,现在也正用望远镜望着这边呢?”

“就算有,他们也早就看够了。”身上剩余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最后太宰治以赤裸的身体靠在了冰冷的玻璃上,缠住御割冴那骚话不断的嘴巴吸吮舌头,往喉咙深处伸去。

胸部被反复的揉拧,乳晕渐渐扩大成了殷红的颜色,乳头充血挺立起来,太宰治讨厌冰冷的玻璃,将上半身靠在御割冴的身上,头埋在他鸦黑的发间,汲取着短暂的温情。

已经不需要润滑后穴就轻松吃进了两指,太宰治抬着一条腿挂在御割冴的手臂上,扯开对方仍整洁的衣冠,手从胸膛缓缓下滑至已经勃起的那里,拉开拉链,将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释放出来。

“嗯....直接、直接进来...”

御割冴先将太宰治翻了个身,令他弯着腰双臂撑着玻璃,因为过于消瘦,背部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全身唯一有肉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用目光视奸了一下这副绝景,御割冴才猛得将性器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被猝不及防顶得一晃,头颈下意识的抬起,腰弯得几乎要折断,“唔!”

御割冴干脆以把尿的姿势将太宰抱了起来,朝着玻璃外的夜空操干进出。

两人的身影映照在玻璃上看得清楚,那性器进出带着太宰治殷红如血的肠肉拽出顶入。

太宰治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追逐着被顶弄的部分重重的按压,无论看多少次,都对那根粗长的性器竟然真的能被他完全的容纳而感到不可思议,看着那根粗长的性器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心灵上被征服被完完全全的玩弄的感觉强烈不已。

最初被进入的胀痛过去,后穴很快传来了啪塔啪塔的水声,身体的内部软得一塌糊涂。被牢牢的钳制在御割冴的双臂间,身体无力可依,身体随着他的碰撞被小幅度的抛弃又狠狠落下。

“啊啊!再、再快一点、最后...最后!还、还不够~!”

舌头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想要勾住些什么,唾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太宰治快乐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玻璃上的那个人影究竟是谁呢?被那根粗长的性器钉住,被干得满脸潮红,还不满足得像是想要接吻,像是想要含住另一根东西,满脸淫乱的人是谁呢?

太宰治的屁股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又湿又滑,被韧性十足的肠壁紧紧包裹吸吮着性器,肠肉不舍得他离开似得每次抽出都会被扯出一部分,每次抽出,都像是肉花绽放。在他故意不去顶弄前列腺时,太宰治就会无意识的摇着腰主动用屁股去迎接他,寻找那个地方。

太宰治望着玻璃,原本只是在看玻璃上亲密交缠的两人,快乐令他的视线模糊发虚,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小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夜景真美丽啊,霓虹灯五颜六色,像是冰块扔进酒杯中的泡沫,远处是横滨游乐园的摩天轮,这个时间还在开着,亮着彩色的灯慢慢的旋转。无论看多少次,都想要从这里跳下去,想要拥抱这美丽的夜色,想要死在这美丽的夜色下。

“哈...啊、好、舒服~哈....”

呼吸都因为身后御割冴疯狂的顶弄而不畅了。太宰治不喜欢后入式,不喜欢。

想要拥抱些什么,想要吻住些什么,想要留下些什么....用哪里都可以。

御割冴偏头和太宰治接吻,轻轻地啃咬他的微凉的嘴唇,看着怀中人失神的模样,“太宰,我想尿进去。”

呼、呼、

心肺的功能好像不太够用了。太宰治眼神失去焦距的长大嘴呼吸,“可...以哦、”

越堕落,越快乐。

体内被滚烫的水流灌满了,被玷污、被折磨、被里里外外的打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太宰治好像要不属于自己了,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另一个人的所有物,只是另一个身下不知廉耻的为被玩弄与玷污而感到快乐的肮脏肉便器。

被压制着,无法反抗的,沉溺于空白的极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人百分之九十九的痛苦是因为想得太多。

所以....做一个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体味快乐的肉便器,其实也不错的样子。

不需要抚慰前端,在御割冴一个深挺中,太宰治整个人被按在了玻璃上,脑袋和勃起的前端撞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

“唔、啊啊啊啊啊....!”

内壁在不断的痉挛,高潮被无限的拉长。御割冴毫不客气的在太宰治高潮过后仍然敏感不已到身体里狠狠顶弄,在太宰治里面最敏感的那个点上,以太宰治几乎破音的哭叫为伴奏,不管他试图想要逃离的身体,毫不爱怜的疯狂进攻,将精液、将尿液,统统都释放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好....好快乐...哈、最后、”太宰治双脚落地被放了下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身后的穴里不停的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只是这种程度已经不足以令太宰治感到肮脏了,将头埋在御割冴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死去呢?”

御割冴摸摸太宰治的头发,突然很想看看这个人真正崩溃到绝望的样子,只要对他说我永远也不会让你死就可以了吧?这句话对太宰治来说会比任何诅咒都要恶毒吧。只要不被他允许,只要他不在书上写下太宰治的结局,太宰治就永远也不能死去。那时候的太宰治会绝望成什么样子呢?

御割冴确实爱着太宰治,无下限,无底线的爱着,所以....也爱着太宰治崩溃的样子,绝望的样子,痛苦的样子,对他充满愤怒和杀意的样子....无论什么样子,御割冴都·爱·喔~

如今,这份爱如同跗骨的毒药般难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如果现在进行心肺复苏抢救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福泽谕吉来不及再思考更多,跳进浴池想要将那个名叫太宰治的少年捞上来。

手被抓住了。

御割冴制止了银狼先生的动作,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像水面上漂浮的不是玩伴的尸体而是一块木头,就像最初见到福泽谕吉时对他说的那样。

“保镖先生,保镖的职责,就是以我的愿望和意志为第一要素喔~”

少年用清丽甜蜜的嗓音抱着福泽谕吉的手臂像只猫儿般傲慢地撒娇,让人几乎想要答应他的一切请求,现在他要求福泽谕吉不准去救太宰治。

福泽谕吉心情复杂的抽出被抱住的手臂,无声地拒绝了御割冴,继续将太宰治捞上岸抢救的动作。

少年天真又残忍,他或许是神的圣子,但可能是死神的圣子,贯给予人救赎般的死亡。

御割冴对说不听的福泽谕吉有点无奈,很是头疼,“你现在把阿治弄醒他会生气的,银狼先生。我保证,过几天阿治会自己醒的,好吗?”语气颇有一种哄孩子的意味。

也许是因为是黑帮家族的关系,也许是因为被娇养得太过不谙世事的关系。福泽谕吉心情十分复杂,小少爷好像完全不理解死亡的残酷含义,好像真的以为他的玩伴太宰治只是睡着了,而非死去了。

即使清楚自己的工作是保镖而非人生导师,但福泽谕吉也坚定了要将小少爷矫回正规的决心,因为他深知以御割家的权力势力,如果有一个不拿死亡当回事的掌权者,那将会是多么大的灾难,影响无数人的生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福泽谕吉给太宰治做着心肺复苏,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非常清楚的认知到这孩子已经...没救了。放弃了继续无用功,福泽谕吉目光沉沉,那种严肃而充满压迫力的视线足以让任何心中有鬼感到心虚的家伙低头认罪。

“他死了。”

“我知道。”御割冴说。

他能够直视残酷的战争,却无法直视因玩闹而杀死玩伴还毫无罪恶感的天使。

死是一条宝贵生命的逝去,不可挽回,不能重来,不能后悔,是一切的终点,是死者一生苦痛的结束,是生者痛苦的开始。

他要令御割冴认识到死的重量。

福泽谕吉现在的表情足以令认识银狼的人胆寒不已,他朝着小少爷那纤细如天鹅般的颈缓缓伸出手。

御割冴的影卫几乎在福泽谕吉露出杀意的那一瞬就立刻现身以围杀之势靠近了两人。

御割冴挥手命影卫退下,银狼先生根本不可能杀他的嘛~

于是御割冴主动将脖子伸了过去,被福泽谕吉稳稳的捏在掌心,白皙细腻地肌肤触感好过上等名贵的丝绸,手掌只是微微用力,那秀美的脖子上的血管便开始充血暴起。

这场景,能让任何对“美”之一字有正常认知的人类充满了毁灭“美”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如此,即使是生命被掌握在另一个人手中。

福泽谕吉却发现,小少爷的眼神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仍然平和而温柔,仿佛无论他对他做了什么,无论他怎样伤害他,哪怕杀死他,他也依然会为福泽谕吉所给他带来的一切而满心欢喜,永远爱着这个他所注视的人。

福泽谕吉很想给小少爷一下狠的,让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天使感受一下何为痛苦和恐惧,好叫他从此能够学会因他人的痛苦而共情,不再那样高高在上地俯视人世间。

但.....

一个吻,轻轻落在了福泽谕吉的面颊。

他心里一动,怔怔松开了手。

....

于是御割冴笑眯眯地盯着心神混乱的银狼先生,“准备好接受反咬主人的惩罚了吗?”

“坏、狗、狗?”

.....

福泽谕吉并未反抗,几乎是顺从的被束缚住,自觉领罚的。会伤害雇主的保镖,就如同不定时的炸弹。可他虽然做了那种事,面对未知的刑法,却并不感到后悔,只是在反复思考探索着小少爷真正的内心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等被按在一张椅子上,不仅是粗糙的麻绳,浑身还被沉重的铁链所拘束着,双手被缚在身后,两腿被分开架在两边的把手上时,即使福泽谕吉有些迟钝,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不对劲。

更令他羞耻的是,因为他穿的是和服的缘故,里面....现在两腿被分开架在把手上,虽然有和服的下摆挡住中间的部位,但只要将这块布撩开....就什么都尽收眼底了。

御割冴饶有兴致的绕着这块美味的蛋糕走了一圈,在考虑从哪里下嘴。

想着想着又生起气来——

为什么他到现在还只有十四岁啊!完全没长到能够亲身上阵的年纪!啊啊啊气死了,每次看太宰治爽成那样,他也很想爽一爽、好好的品尝一下太宰治那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身体的味道啊!

道具,只能用道具,御割冴这么些年都要憋变态了,所以弄太宰治的手段才会越来越过激。

话说到这里,对待心爱的玩具都那么过激的御割冴,对待反咬主人一口的坏狗狗,又怎么能温柔呢?必须要教给他,更加、更加深刻的痛苦经历吧!

为理想和大义而挥刀的孤剑士银狼,多么威风凛凛多么孤高的称号啊。从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刻起,御割冴心中就早已充满了想要将清高的孤剑士,玩弄得支离破碎、淫乱不堪的黑泥了。

明白福泽谕吉此刻心中担忧害怕着什么,御割冴并没有急于掀开那层遮羞布,任那块布遮掩下面的一切春色,不紧不慢的将手探了进去,解开了福泽谕吉的兜裆布。

银狼先生的脸瞬间涨红了,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可能两者都有吧。

“....住手!”福泽谕吉咬牙试图挣开身上的束缚,这已经不是徒劳与否的事了,虽然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掉进了陷阱,但看着那张如同人面蛛用来哄骗猎物的无邪美丽的笑脸,福泽谕吉还是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晓之以理,“这种事只应该对喜欢的人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fufu~银狼先生真~可爱!”御割冴笑着拧了一下福泽谕吉的大腿根,从一旁放置柜中,拿出了对福泽谕吉而言比刑具更加可怕的淫具,十分期待,“准备好开始了吗?福泽谕吉阁下?”

御割冴最喜欢和服了!因为脱起来实在很方便嘛~而且,看起来包裹得那么严实,其实却色情得不行呢。

甚至没有解开福泽谕吉的腰带,御割冴只是将他的衣襟往两边敞开,露出了被锻炼得精壮有力的胸膛,褐色微深的肌肤,比肌肤略深的乳头泛着红色,胸口上有几处已经愈合许久的伤疤。

御割冴恨不得现在立刻长大成年亲身上阵,这副身躯,也太合他口味了吧!比起和他一样的白斩鸡身体,他更喜欢这种硬汉猛男的八块腹肌!更更喜欢,把硬汉猛男玩弄得乱七八糟!

福泽谕吉咬紧了牙关,只能看着御割冴用充满赞叹的眼神将他从头扫视到尾,哼着歌拿出两个不知名的夹子,分别夹在了.....他的乳头上。

“...唔、!”

即使羞于发出那种可耻的声音,但冰冷的夹子触碰到那种地方,还是令福泽谕吉身体一颤。

“啊、对不起,银狼先生,夹子很冷吧?”御割冴故作关心的安慰道,“很快就不会冷了哦~”

因为....

御割冴缓缓将乳夹的开关打开,将力度一步步上调。

很快,银狼先生的身体,就会变得火热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决心要给银狼先生一个难忘的惩罚。御割冴在灌肠液中混合了催情的媚药,在福泽谕吉屈辱的瞪视下缓缓注入了他的后穴。

乳头上传来的电流刺激得胸口发麻。从未被抚慰过地方还尚未学会感受快感,乳尖却已经渐渐在刺激下充血变硬了。

福泽谕吉被天花板上的灯照得有一瞬间的恍惚。

御割冴爱不释手的亵玩着孤剑士可怜可爱的乳头,故意不去抚慰他已经开始翘起的男根,只是在腹部摩挲着。

因为刚才的灌肠液,福泽谕吉那结实的腹部已经微微有了一点隆起,让人不禁联想到了受孕的女性。这样的幻想,放在这位孤高的银狼身上,真是令人血脉偾张。

其实,并不只有性器能够产生性快感。

像银狼这样的杀手,脖颈是最能引起他们紧张的部位,说不定会出乎意料的敏感呢。

仅仅是温热的吐息洒在锁骨处,福泽谕吉便身体一动下意识想要躲开。御割冴轻笑一声,张开嘴,用尖尖的虎牙去戏弄脖颈处的软肉,舌头顶住喉结,对抗般的用力顶弄。

福泽谕吉喉结一动,想要躲开小少爷的戏弄,这种将弱点暴露给对方的感觉仿佛在引颈就戮,令他充满了不安,宁愿受枪伤鞭刑,也想要逃离此刻。

孤狼就是这样,无论伤得多重,他们永远只会躲起来自己舔舐伤口,永远不会将弱点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很可爱。

御割冴恶劣的反复按压福泽谕吉的腹部,欣赏着福泽谕吉不得不艰难地忍耐排泄欲微微皱眉的痛苦表情。

媚药开始发挥作用,手掌下抚摸的肌肤变得越发炽热。御割冴拿出那只仿真的阳具,缓缓抵住了福泽谕吉的穴眼。

“!!不行!”即使刚才的亲密举动,福泽谕吉还尚且可以忍耐,这种....这种根本不正常的行为.....福泽谕吉心头一紧,紧张得瞳孔放大。

“御割!惩罚、已经足够了!”

御割冴闻言歪了歪头卖萌,“嗯~说的对,惩罚确实该结束了呢!”

福泽谕吉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但是....”御割冴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福泽阁下,忘记保镖的职责了吗?是要负责,让·我·开·心·喔~”

福泽谕吉本来也不是惯于用言辞表达打动别人的类型,还没来得及想好再说些什么改变小少爷的想法,身体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便传来了直冲神经的钝痛。

因为是惩罚的缘故,御割冴完全没有给福泽谕吉做任何的扩张。虽然拿的仿真阳具是属于小号的,但也绝非初次使用那里的福泽谕吉那个承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御割冴掀开了一直觉得很碍事但保留到现在就是为了给福泽谕吉足够的视觉刺激的和服下摆,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根足以以假乱真的男性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挤开他拼命自我保护的肛肉,进入那从未有人触碰的处子地的。

那东西进入的缓慢,也将痛苦无限的延长,身体逐渐被侵略,那个地方裂开似的疼痛,像是有一把钝刀,一点一点的切割着福泽谕吉的血肉。

“福泽阁下~快看,这个东西和我肤色是不是很接近?”御割冴说着骚话,强扭过福泽谕吉的脸看向自己那只抓着阳具的手。

即使只是看到一眼就立刻扭开了脸,但优秀的视觉神经却牢牢地将那画面刻在了脑海里,福泽谕吉拒绝思考,想要将那画面甩出脑海,那几乎以假乱真的淫具上青筋暴起,是一个男人性奋到了极致才会有的状态,颜色和小少爷确实相近,被小少爷握在手里,像是他..被一个未成年,被一个少年,被小少爷本人进入了一般。

原以为被完全进入就是痛苦的结束,却只是个开始。

御割冴用那根仿真阳具在福泽谕吉的身体里胡乱捣弄,毫无怜爱的在他的身体里画圈抽插,福泽谕吉肛口殷红充血的肛肉随着动作被带出带进,血顺着股沟一路下流,留下殷红的血迹,有着异样情色的美丽。

渐渐地,痛苦好像变了味道。后穴被抽插得发麻,在御割冴完全将性器捅入的时候,肚子上甚至能够看到一个凸起。

福泽谕吉身体像拉满的弓般拱起,死死的抓住椅子后背上的横杆,几乎要将横杆拧下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一般,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要将乳头上的夹子甩下来一般。

明明痛苦得像是快要被撕裂,明明耻辱得快要咬舌自尽,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快乐....

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一股股精液从前端的小眼缓缓流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御割冴拿着狰狞的仿真阳具在进入他的体内,时不时的按压他肚子上凸起的那一点,像是要将他捅穿。

身体酸麻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福泽谕吉感觉自己快要渴死了。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从头顶席卷到脚尖,令他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脚背。

御割冴猛地将手中的阳具模型全根没入的同时,另一只手也狠狠的给了福泽谕吉毫无防备的腹部一拳。

“啊、啊....哈嗯!”

福泽谕吉简直不能相信那声似哭叫似痛苦的的呻吟是他发出的,身体脱力倒下,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前段不受控制的淅淅沥沥的流出着液体。

已经分不清失禁与射精的区别了,情绪、回忆、过去、自我,都在此刻被抛之脑后,唯有一片空白。

他忽然想起那个叫做太宰治的少年那濒死般的呻吟,原来死亡与快乐真的如此相近。

恍惚间,福泽谕吉好像听到有人问:

“最后,这次我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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