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2 / 2)

但不知怎么的,突然钟岑就变了个样。还是一样爱使唤人,脾气也古怪,但变得鲜活、生动。吃饭时鼓鼓的脸颊,生气时瞪圆的眼,像乌鸦一样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夜不归宿的话,第二天回到家,梁逐只觉得钟岑的眼神好像带了钩子,他看一眼都觉得脸红。

就像……就像男人们会说的那些下流话一样。他好像被人操得,做什么都有股不自知的骚劲。

任谁看钟岑都是偏瘦的体型,但偏偏一双细长白皙的腿,腿根处却肉乎乎软绵绵的。那口逼也是,肉乎乎的,让梁逐不小心看见过,然后就继续出现在梁逐的梦里。

梦里,梁逐粗暴得让他自己回想起来都心惊。把钟岑操得满床乱爬,钟岑越哭,他越凶猛,几乎是要把钟岑操到崩溃的架势。醒来他觉得羞愧,又忍不住继续幻想。

而现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跟前,他被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着走上前,爬上了钟岑的床。

钟岑洗过澡了,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只穿着很宽松的短衣短裤,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得好似泛着光,这个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好像都充满了对梁逐的暗示。

梁逐头脑发热,伸出手,慢慢地掀起了钟岑的上衣,露出钟岑鼓起的两团白嫩的乳肉。红豆似的乳粒,随着钟岑的呼吸微微晃动着,可能是被冷到了,钟岑哼了一声,那乳尖也渐渐地立起来了。梁逐低头,贪婪地吞吃起那团乳肉。他狠狠地吮吸一口,那乳尖就被他吸吮得变了形。再一松口,湿漉漉的乳肉泛起一片红。他大手一抓,钟岑的这点乳量显然不够他握的,转而又爱怜地揉捏起来,又用手指恶趣味地去抠那乳孔,惹得钟岑觉得痒,在梦里不悦地哼了几声,伸手就想去抓。

梁逐赶紧擒住他的手,讨好地含上那挺起来的乳头。有力的舌头狂乱地舔过乳肉,牙齿又叼起乳头,似咬又舔。钟岑的胸虽然不大,但乳晕倒是比寻常男人大一些,被梁逐这么又舔又捏过一番,现在肿得像两颗樱桃,梁逐看着看着,又眼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很恶趣地继续抠弄乳孔,令人难以招架的痒意中又夹杂着快感,让钟岑难受得只哼哼。他梦里感觉到被人吃乳玩奶,只当春梦一场,又嫌弃这感觉太真实,打扰他睡觉,不满地在空中胡乱踢了好几脚。

“别吵我睡觉!”

然后对方好似以为他醒了,先是安分下来。他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梁逐又再轻手轻脚拉下那条宽松的短裤,没想到钟岑睡觉根本没穿内裤,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早已在被玩胸时就偷偷立着了。涨着青筋的大掌握着钟岑一双白腿往外掰开,露出了那早已饥渴得吐水的小逼的全貌。

两片花唇含羞带怯地半拢着,梁逐低头仔细看着这小美人身上多出来的肉穴,又觉得好像他天生就应该长这个逼,天生应该被梁逐占有。然后花唇被轻轻拨开,那道湿润水滑的肉缝一被打开,就露出里面那早已饥渴得一张一合、往外吐水的穴口。一对像花瓣般嫩红的小阴唇也随着穴口的开合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翕动。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微微开合的时候,好像想得到什么东西的进入、鞭挞。淫水也丝丝缕缕地从里面淌出一点来,晶亮晶亮的,看得梁逐喉头发紧。

他低头埋进钟岑腿间,含住阴蒂卖力地舔弄起来。那颗小小的豆子里神经密集,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身朝钟岑大脑涌去,他一张口,就又是一连串的淫词浪语。

“啊……啊!!!好舒服……嗯啊……轻点、、别吸呃啊啊啊!舔……嗯……舔它……好舒服……不行了、、呼……”

钟岑声音本来很清亮,沾染了情欲的气息后,哀哀的,娇娇的,梁逐听着,舔吃得更卖力。

有力的舌面胡乱地扫过两边光滑无毛的阴唇,再挤进肉缝里,舔过阴蒂的时候钟岑无意识地挺腰把阴蒂送到梁逐嘴里,然后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玩,时而含着那阴蒂舔弄,时而控制着力道轻轻咬一下,听见钟岑又叫了一声,他便有些坏心眼地笑了,继续拿上下两颗虎牙装模作样地想嚼,吓得钟岑终于醒过来,下意识合起腿根。

再一看,腿间夹着头,他吓了一跳,差点又叫出声。结果梁逐还是只顾继续吃那水嘟嘟的逼。逼口流了不少淫水,那舌头长驱直入,探进穴道以后疯狂得搅动,好像要湿软多褶的阴道都舔开来。然后又在里面模拟性器的抽插,快速地探入又收回。高挺的鼻梁也抵着阴蒂压进肉里磨,多重快感夹击下,钟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你……你发什么神经!……跑到我房间……啊……再伸进去一点……呜……对……好爽……啊!!!”

那淫穴在这番玩弄下,阴道深处抽动几下,随即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梁逐舌头一卷,又把它们吃进口中。

钟岑高潮了一次,脑袋晕乎乎的,但看着梁逐还是无语,踹了他一脚,“你、你跑进我房间里来做这种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逐直起身,像只大狗一样把身子挤进钟岑腿间,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那你舒服吗?”

钟岑瞪他一眼,但他门户大开,身下的床单又湿了一片,显然没什么震慑力。梁逐无师自通地读懂了一些暗示,也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运动短裤来。

那根性器青筋盘虬,颜色稍深,很粗长,马眼张着往外流腺液,兴奋地翘着。钟岑看见,更觉穴里空虚,恨不得它立刻捅进来狠狠操个百十下才好。

甚至看着看着,他喉头竟发痒起来似的,凑过去仔细看,抬头看看梁逐,也是紧紧地盯着他。

钟岑没给人口交过,十分生疏,犹豫了片刻,又怕弄痛梁逐,便用手握上去,慢慢伏下身,含住那鸡蛋大的龟头,用舌头轻轻舔扫过那肉柱的顶端。

那龟头流出来的液体钟岑尝到了味道,又腥又咸。他很是不高兴地抬眼看了看梁逐,梁逐安抚似的伸手捏捏他耳垂。钟岑看见梁逐那渐渐变得和狼一样凶狠的眼神,逼里又空虚得很,不情不愿地继续舔。他不含龟头了,转而像舔棒棒糖似的舔着那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细白的手指又伸去轻轻弄那硕大的囊袋,耳边只听见梁逐隐忍的低喘,叫他心中得意了几分。

不曾想,梁逐实在忍不住了,抓着那粗屌就往钟岑嘴里塞。钟岑只得用嘴唇包着牙齿,讨好般继续含。结果梁逐一挺腰,直接捅到口腔最深处那块软肉上,接着迅速挺腰在钟岑喉里抽插。钟岑呜呜地叫着,发不出声,只好尽量放松口腔,迎接对方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梁逐已经尽量收着劲,但奈何他阴茎长,钟岑吃不进,顾及他感受只能作罢,然后再插动几十下以后,在钟岑喉间射了一大泡精。

钟岑躲闪不及,呛了一口,不停咳嗽,不得已把那泡浓精都吃进去了,他有点受不了这味道,气得一直锤梁逐。

梁逐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一边毫无诚意地抬起钟岑一条腿放在肩上就往那泛滥成灾的水穴里干进去。

插进去那一刻,两人都舒爽地低喘了一声。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顶弄,那根粗屌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此刻如愿,自然卖力。

他还是第一次经历情事,被那绵软潮湿的穴绞得头皮发麻,再没心思想别的,只闷头狂干,把钟岑操得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好爽……呼……死梁逐……再深点……哦哦……对……顶到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逐看着钟岑遍布情潮的漂亮脸蛋,心头一软,一张口就叫了声宝宝。

“宝宝、我最近做梦……总是梦见你……我就这样操你,你哭得好可怜,像现在这样。宝宝……”

那穴里水嫩湿热,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好似活物一般,讨好地吸吮。那性器又继续在里面作恶,快速地捅干。当梁逐感觉到阴茎擦过穴里某处凸起的位置时,整个穴道突然又发紧地绞了几下,再看钟岑也是爽得不知南北,便知操到了这美人穴里的骚处。于是更卖力地在那肉穴里驰骋,操得整个房间都是皮肉撞击的声音,还有钟岑断断续续、浪荡的喘叫。

肉棒抽插时,一股一股淫水噗嗤噗嗤地随着交合的动作溅出,床上乱七八糟,全是两人做爱流出的体液。梁逐见钟岑小腹收缩得越来越厉害,穴里也好似痉挛般疯狂绞住阴茎,知道他准备高潮了。

钟岑呜咽着,被操得一颠一颠的,视线早就模糊了,突然感觉到梁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更狠更快地干进来,凶悍地挺弄,还不忘伸手揉捏玩弄那翘着的阴蒂。

终于钟岑哭叫了一声,细腰一抖,又高潮了一次。梁逐却动作不听,直操得钟岑快大哭起来。

“都说了……高潮了……啊!受不了了……呜……不行了不行了、、”

梁逐只疯狂摆动腰胯,腹部健硕的肌肉都鼓着发力,直捣得那水越来越多,一股一股地被肉屌抽插的动作挤出来,最后才在那淫浪湿热的穴里射了精。一抽出性器,钟岑整个逼都被操肿了,还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精。

钟岑早就爽晕过去,留梁逐最后忙上忙下,换床单给他擦身,然后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外门那个钟岑,长得可真是好,就是此人的品行,当真不敢恭维,资质也差。”练功时,一内门弟子悄悄和身旁的人咬耳朵,“要不是对外门弟子要求不高,我看他这辈子都摸不到咱们无情宗的台阶。”

“这也不好说,要是我是宗主,见了这等美人,八抬大轿也好,亲自背上来也罢,我是得把钟岑娶回来的。”旁边的弟子也低声回道。

修仙之人,不老不死,实属无聊,所以不少人广收弟子,或寻找道侣。无情宗修无情道,虽说先有情才能悟懂何为无情,但无情宗宗主谢凛,真真只醉心修炼,是出了名的断情绝欲。

“但听说和他一同上山的弟子,没一个给他好脸色,好像在山下就恶名远扬。”

“没事,跟我结为道侣,我为宗门除害。”

“你想得倒美,再过不久各峰长老就开始选弟子了,抓紧点修炼吧。”

钟岑一进无情宗就发觉众人对他态度不佳,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工资在手,笑看疯狗【不是】。

外门弟子平时得干不少活,但钟岑秉承做恶做到底,演戏演到西的原则,欺压跟他一起上山的叶从心,把活都让叶从心干了。

但也实在无聊,加上大家都吃辟谷丹,只有各峰才有自己的厨房。无情宗在一处灵气充沛的山脉里,景色相当优美,钟岑无聊的时候,便到处走走,或者跑去和女修玩。

女修姐姐们人好,担心他这样投机取巧不做事,哪天被管事发现了,免不了一顿责罚,经常提着他耳朵唠叨他。

钟岑倒无所谓,这是他人设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你们别担心,我是要成为宗门夫人的人。宗门夫人不行的话,各峰主道侣也很好。实在不行,优质弟子也可考虑。还有什么天机阁玄武门都可以,不可一叶障目。”

大家笑作一团。

但钟岑实在嘴馋想吃水果,女修姐姐们告诉他,宗主所在的青云峰,灵植众多。而且宗主大方,虽然自己不爱玩乐,但随宗门所有人去那踏青寻乐,只要不踏入禁制范围内即可。

只是钟岑是个掉包过的,完全没意识到要用灵识察看附近有无禁制,一上青云峰就直奔禁制内走,被禁制上的剑意差点劈了个对半。

待他醒来,发觉自己已在青云峰顶。

一个脸圆圆的少年看见他醒了,赶紧喊,“大师兄!”

“知道了知道了,为这个蠢货用得着这么尽心尽力么。”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钟岑刚想动,就被那人喝住。

“你是真嫌自己命长。”高大的男人走到他床跟前俯视他,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屑,“我看无情宗几千年都出不了一个见着禁制还往上摸的蠢货。”

“好啦大师兄……他也是无意的,都伤成这样了,还好宗主发现得早。”

“哼,谁知道他什么居心。”

钟岑还是很虚弱,动了动嘴唇想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不耐烦归不耐烦,还是凑近了,“干嘛啊?”

“死蠢狗……”

“你信不信我立刻把你丢出去!!!”

“大师兄!!!”

最后,还是那脸圆少年跟钟岑说,“我是陈康乐,你叫我康乐就好啦,刚刚那个是我师兄,宗门首席大弟子段云天。虽然脾气差,但是人挺好的。”

“你下次可得提前放出灵识啦,不然宗主可没办法捡你第二次了。你那时伤得真重,还好宗主发现得早。”

钟岑就这样在青云峰住了一小段时间。他和康乐很是合得来,康乐听说钟岑想吃普通的食物,便花灵石买了食材吩咐厨房做了饭菜给钟岑吃。

所以即使受了重伤,钟岑非但没吃什么苦头,反而过得相当滋润,尤其是他还让系统给他屏蔽了痛觉,更是舒心。段云天看着不爽,总觉得他是装病,但也知道他身体确实还伤着,便成日和钟岑斗嘴。

某天钟岑在房间里看康乐给他带的话本,听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康乐或者是段云天,头都没抬。

“康乐乐乐乐!青云峰上有没有荔枝啊,我馋荔枝了。”

对方沉默了片刻,回道,“你想吃?”

钟岑沉迷话本,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又感觉到不对劲,他一抬头就看见一身玄色长衫的男人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他。

“宗……宗主?”

谢凛坐上房间里的椅子,环视了半圈。

床上垫了好几层厚厚的软被,青云峰中的人都有真气护体,从不畏寒,这软被是谁要求的不言而喻。桌上放着一个精巧的小箱子,是开着的,里面放着一堆各式各样的灵石法器。康乐见他喜欢这些,赠了不少给他平时把玩,还摞了一沓话本放在旁边。到了饭点还有人帮忙把饭菜送过来。

“在青云峰住得可舒服?”

“哈哈、、还、还好……”

段凛盯着钟岑,脸色很冷漠,不近人情的样子叫钟岑也觉得害怕起来。

“管事告诉我,你欺压内门弟子叶从心,不仅让他替你把外门弟子的任务做了,还霸占他每月的份例,可有此事?”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钟岑脑海中出现:

“好久不见。”

死系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钟岑差点泪流满面,狂骂他为什么这么多天不上线,“现在该怎么办啊啊啊!”

“急什么。”系统不慌不忙,“反正也是你按照任务要求做的事。你应着,他罚你我帮你屏蔽痛觉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段凛看钟岑许久没有动静,手指随意动了动,钟岑就痛得在床上大叫起来。

此刻不知为何,疼痛铺天盖地地朝他的感官袭来,钟岑只觉得每一寸骨好似都被锤断又碾成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淌了满脸,却哭都哭不出声。

终于,在一阵尖锐的耳鸣声过后,身上的痛觉又再次消失了。钟岑痛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只得在意识海中虚弱地骂系统和段凛。

“他没对你动什么。只是我给你屏蔽痛觉用了点手段,他似乎发现了,他有能力压制我。”系统的声音很冷,像压抑着怒火,“我给你重新设置了痛觉感知,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段凛也发觉了钟岑的不对劲,蹙眉走近看钟岑,“我无意伤你。只是察觉到你身上有另一道气息,似乎限制了你什么。我以为是傀儡术之类的,就想出手帮你解了。”

钟岑仍觉得头晕眼花,听见不由气急,“我是使唤叶从心欺负叶从心了,怎么了?发现叶从心是可塑之才,所以把我给先收拾了,让他高兴是吧?”

无理取闹,纯属无理取闹。本就是他欺负叶从心在先,可看钟岑满脸的泪,段凛也一下不知说什么了。

“看来确有此事。你现在身体受不住,那就换种方法罚吧。”

段凛顶着一张正气凛然的俊脸,说了句让钟岑震惊、让系统无语的话:“把衣服脱了。”

钟岑:6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钟岑陷入巨大的震撼当中。

他一被系统传送到这个世界,就听说谢凛此人为人正直,不近美色。如今一看,你们无情宗宗主分明是个大淫虫啊!

还不待钟岑把衣物脱完,谢凛就上了他的床,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钟岑目瞪口呆。

“宗主你人设崩了……”

“嗯?什么意思?”

不过钟岑也没纠结,谢凛长相出众,鼻梁也高,想必身下之物自然不俗。有帅哥不睡是傻蛋。

“其实,你养伤时,曾泡过山中的药泉。”谢凛解释道,“我当时也在药泉附近散步,见康乐带你进来,怕惊扰到你们,就隐匿了我的气息。”

说到此处,他脸色很困惑。自从段凛刚闭关完毕,出来捡到个钟岑以后,青云峰感觉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小厨娘们天天来找钟岑,问钟岑是从哪吃过这么些稀奇古怪的菜式;康乐每天例行修炼完就跑去和钟岑玩牌作乐;就连他那眼高于顶的大弟子,也总去找钟岑斗嘴。

然后他也不自觉开始暗中观察钟岑。直到那天无意间撞见钟岑在药泉沐浴,谢凛当即就离开了,但此后总魂不守舍。他修习无情道以来,对情欲很是淡薄,从未……从未如此渴望过某个人。

床帐上方放了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钟岑身上不着一物,袒露着的皮肤莹润如玉,然后朝谢凛张开了双腿,露出一个本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部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处地方在钟岑身上非但不奇怪,反而让人觉得,他像是生来就应该多长这么一处淫窍。这美人下体光滑无毛,白白嫩嫩的,阴唇肉嘟嘟地合着,但还是从那隐秘的入口中流出丝丝缕缕的淫水来。

谢凛看见以后,稍有些吃惊,“你原来是阴阳同体的炉鼎。”

钟岑不悦:“神经病吧,我不是锅啊。”

谢凛憋着笑,随后现出他的本命剑来。

那把剑寒光闪闪,一看便是少有的宝物。此刻被谢凛握在手中,剑身轻轻地震动着。

“刚刚算我误伤你,我有错在先。但你欺压同门弟子此事你也承认,还是该罚。”

“这柄剑是我本命剑,剑灵已和我道心为一体。就让它代我罚你。”

钟岑吓死,不会是要给他净身吧!!!!!

谢凛运作体内真气,流转于剑上,像剑鞘一样包裹着剑身,使其不会伤到钟岑,然后便挥起剑,“啪”的一声打在钟岑的穴上。

这淫荡的女穴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情事,内里早就饥渴难耐。刚被拍上这么一下,穴里就开始发痒。但钟岑除了觉着爽,心里还怕。明知道真正打在他穴上的不是剑,而是凝成实体的真气,钟岑还是怕得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凛见他像只小鹌鹑一样,觉得可爱,存了些恶趣味想吓他。又持剑戳了几下钟岑的阴蒂,钟岑又惧又爽,对快感的需求占了上风,竟哼哼唧唧地,摆起腰迎着那剑,让它好好地戳弄那颗骚豆。

剑就这么在那条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缝里上下滑动起来,钟岑往下身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但那颗肉豆传来的快感直冲他大脑,他也不再那么害怕,蹭着剑身,舒服得呻吟起来。

“啊……这样好舒服……臭谢凛……再快一点……”

谢凛见他动情,也不再那么收敛,使着剑继续狠拍了那肉逼几下,把那白嫩似馒头的肉逼抽得红肿起来,连阴蒂都没放过,被扇得充血肿胀起来,像颗被泡涨的红豆。

肉缝中藏着的那个入口,也偷偷地淌出水来,随着那剑扇逼的动作沾在剑身上,又被拍在逼肉上,飞溅出去。房间里全是夹着轻微水声的啪啪声,钟岑听得面红耳赤,又爽得不行,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把腿张得更开,迎合对方的动作。

甚至还伸着那细白的手指,扒开肿起来的阴唇,让那剑更直接地打在阴蒂和肉缝上。剑每次拍下来的时候,都拍得那口淫穴快变形了。一颗可怜的花苞似的阴蒂,被拍扁了又涨起来,硬挺挺地肿胀着。而那入口,早就水淋淋的,被扇中的时候还饥渴地微微开合,好似恨不得把这柄剑都吃进去一样。

整个肉逼像一处充沛的泉眼,湿软异常,一直往外出水。谢凛看着钟岑一脸春潮的样子,心中更是生出些许满足来。

“好谢凛……啊……捅……捅进来……难受死了呜呜呜、快进来……”钟岑只觉得穴内万分空虚,想谢凛别在隔靴搔痒,痛痛快快地捅进来把他干得汁液横流。

没想到这木头会错了意,竟是以为真要把这剑插进去,犹豫了片刻,还是照做了。

“你若是……若是喜欢如此,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是……不是让你捅这个!!!……算了、、算了……也行了…蠢死……啊、再……再进去一点……”

被插进来的时候,钟岑被吓了一跳,随后便感觉到那剑通身被暖洋洋的真气裹着,插进来以后,有些怪,但很快谢凛便改握着剑身在钟岑体内猛插起来。

那手生得很大,握剑时手发力,青筋凸起,叫钟岑想起男人性器上暴涨的青筋,又食髓知味,想念起性交时猛烈的快感来,摆着臀把那剑吞得更深。

这骚浪的肉穴内里实在湿软,剑在其中抽插,带出不少水液的同时,还“噗嗤”“噗嗤”地响出了声。钟岑被插得丢盔卸甲,像天鹅般仰着纤长的脖子娇声喘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听得谢凛脸也烧起来,不由得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钟岑身体本来就敏感,前面被谢凛不痛不痒地扇逼挑逗起了性欲后,此刻这穴眼被这样大刀阔斧地快速插弄,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舒爽得钟岑腿根都抖起来,平坦的小腹快速地收缩了几下,然后突然直直地挺着,穴里往外喷出了一大股水液。

高潮完以后,他腿根还是不住地抖着,低低地喘着。谢凛看着他这副模样,也面红耳赤起来。但刚把那湿淋淋的剑抽出来,又鬼迷心窍,伸了手指进去捣弄。

那几根手指一捣进穴里,钟岑又爽得忍不住夹了一下。手指虽不及剑那么长,但却精准找到了阴道上壁那块软肉,大拇指撑在外面,然后三根手指突然发力,手腕也凶狠快速地抖动,对着那块软肉疯狂地进攻,又快又重地抠弄着它。钟岑刚高潮完又被这样刺激敏感点,早已丢盔卸甲,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汗和泪,薄薄的眼皮都泛着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而又露着一小截舌尖,被操得痴了的样子,仰着头向谢凛索吻。

谢凛低头,手上动作不听,一边亲他,叼着那截舌尖吮着,一边手腕继续发力,幅度太大,插得钟岑控制不住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床头,才寻到一个支撑物。

然后那颗涨得硬硬的阴蒂被谢凛发觉受了冷落,很好心似的用大拇指拨开包皮,露出里面少见天日的部分,对着里面的花芯就是一顿抠弄。钟岑被这么直接的抚慰刺激到大叫起来,又哭又喘。

“不行不行!啊——!太……太舒服了……啊!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就像这样说出来便可,不用躲。”谢凛低低笑了。

钟岑像蛇一样摆动着细腰,想躲避这样直接的快感,又被谢凛抵着靠在床头,被动地承受狂风骤雨一样的手淫。

终于,钟岑小腹一缩,又喷在床上,床铺湿得一塌糊涂。他早些时候向段云天卖乖喊他准备的软被,都被他自己流的淫水打湿了一块。

钟岑靠在床头,突然间感觉自己四肢无力,控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开始喘气。谢凛眼疾手快地抽了被扔在床尾的床单,覆在钟岑的口鼻上,随后立刻抓着钟岑的手,朝他体内运气,并梳理他体内紊乱的气息。

然后,钟岑又慢慢平复下来,但也没力气说话,就由着谢凛施了一个洁净术,被谢凛抱去了谢凛房里。

谢凛照顾他躺下,又硬让他吃了几颗丹药,还给他戴了些可以安神的法器,十分愧疚:“是我大意了,你本来还需静养,今天我让你这番动气,是谢某不知分寸,一定好好补偿你。并且,我明天便去戒律堂领罚。”

钟岑困得不行,懒得和他计较。

倒是系统继续阴阳怪气:“可以啊,被干到过呼吸,太拼啦宿主。”

“对啊对啊,加工资吧,么么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钟岑再见到叶从心时,已是拜师大会以后。而在这期间,叶从心恐怖的成长速度和惊人的天赋,让他迅速在修真界崭露头角。每每提到叶从心这个名字,康乐都在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份这么高,还这么努力,我都有点焦虑了。”

钟岑是康乐头号粉丝:“为什么这样想!!!你不也是万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不然也进不了无情宗、上不了青云峰呀。而且你也很勤奋,不比叶从心差。”

康乐虽然在钟岑这得了些安慰,却还是忧心忡忡,“下周便是宗门一年一度的宗门比拼了,往年都是师兄得头筹,我得个第二或是第三,今年叶从心势头这样猛,不知.......”

“没事的,今年拿第二肯定也没问题。”钟岑想了想段云天和谢凛前些天在他房里的样子,认为真正应该焦虑和担心的另有其人。

不过最近谢凛也忙于宗门事务和接下来的群英大会,段云天则是狠狠操了钟岑几顿后,决定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不参加此次宗门比拼。他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便经常跑去其他峰玩,还认识了雨霖真人的亲传弟子沈梨。沈梨修炼也很刻苦努力,性格又像个小炮仗似的,很可爱,最近卡在瓶颈,谢凛便让钟岑去与她作伴,当是陪她一起领悟道心。

沈梨八卦:”你更喜欢段云天还是谢凛?叶从心这人如何?是不是算你的糟糠之妻了。“

钟岑叹气:”急什么,我们的福气在后头。“

不过钟岑的糟糠之妻倒是托人给他捎了信,约他去后山谈谈。

系统:”恭喜恭喜,又有新业绩了。“

”你又在这叫叫叫。“钟岑不满,”长得好看招人喜欢是我的错吗?“

夜晚,无情宗的后山很幽静,一看就适合偷偷摸摸搞点事,叶从心那点小心思,钟岑没这么傻,当然看得出来。所以一来到后山,叶从心抱住他时,钟岑也就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搞什么啊,不是去管事那说我欺负你吗?“

叶从心把头抵在钟岑的颈窝,嗅着他发间淡淡的香气,过了良久才回一句,“你不是真的欺负我,我知道。”

钟岑突然就不见了,叶从心去问管事,他只说钟岑没事很安全,好不容易打听到钟岑在青云峰,求见又被康乐拒绝,说钟岑还在养伤。叶从心不知钟岑为何受伤,心里担心,才和管事这样说,看看管事的反应。

“你干嘛,我是真的欺负你。”钟岑不高兴道,“我想当坏人怎么了?”

叶从心没反驳,但心里并不赞同。上山前,钟岑是一个富商家里的小儿子,不太受宠,而叶从心只是钟家一个护卫的孩子,钟岑经常欺负他。虽然不过分,但也让叶从心从小就很是厌恶他。但有一天开始,钟岑很明显就变得不一样了。嘴上嚷嚷着要整他,实际上顶多让他跑跑腿、端个茶,或是帮做功课。见叶从心好像很想上学堂,还让他当自己的书童,带着他一起去上学。而无情宗收弟子,也是他带叶从心去测的灵根。上山以后,只是让叶从心帮他干些活,并不算得苛刻。有些人见叶从心天赋不凡,想与他交好,便会装模作样地声讨钟岑,钟岑也不甚在意。实际上,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很宁静和平的日子,让叶从心一度觉得,这样子一直在一起,并不是不行。

钟岑则懒得再推拉,抱着叶从心滚上草地,“蠢死了。我今晚来可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是来和你做爱的。”

说完得意洋洋地对上叶从心变得有些慌乱的眼神,张开腿半跪坐在叶从心身上。

叶从心是实干派,并不纠结,很快就上手就着钟岑的姿势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修真之人夜视力都不错,钟岑还往前膝行了几步,把腿张得更开,让叶从心把他腿间的光景尽收眼底。

钟岑是个双性人,叶从心一直都知道。正因如此,他在府内虽然同样锦衣玉食,但钟父钟母并不喜欢他。可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地看到钟岑的身体。钟岑双腿洁白修长,跪着的姿势让他大腿根的肌肉绷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而腿间除了阴茎以外的另一个器官,外阴白白嫩嫩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绽着,露出那鼓鼓的肉豆和阴道口。钟岑甚至还伸手去把那阴唇往旁边掰得更开,让叶从心更清晰地看见那肉洞里蠕动着的肉壁,还有从里面流出来的丝丝缕缕的淫水,把钟岑的下身弄得一片湿亮。叶从心呼吸粗重,下身硬得发涨。再看钟岑,也是眼神迷离,两颊泛着红,显然一副动情的淫荡的样子,把那肉穴凑近了叶从心的嘴,坐了下去。

叶从心此前并不通情事,一开始被钟岑那肉乎乎的白屁股坐了脸,还跟个榆木脑袋一样楞着,直到钟岑不耐烦了,借着他挺拔的鼻子磨自己那颗嘟嘟的肉核,磨得叶从心下巴都一片濡湿,叶从心才无师自通,握着钟岑的腰,把那口湿逼往嘴里送。

他先是含住了那颗肉豆,然后用舌头狂乱地拨弄它,听见钟岑情难自禁的娇喘后,好似被鼓励了一样,像婴儿吃奶那样用力地吸、嘬,还并起两排牙,想吓唬钟岑,实际上也是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就继续卖力地吮着那肉豆,叶从心感觉到那肉豆在自己嘴里突突地跳了几下,便立刻转移阵地,舌面大力地朝着阴唇舔去,把一侧阴唇吸得像是要发肿。淫水也不断地从那泉眼似的洞口流出,叶从心舌头一卷,那些好似带着甜骚味的水液就被他吃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蠢死了……舔舔骚豆子呀——啊!!!别咬!吓死我了……对……就这样舔……呼、怎么、怎么又跑去吃别处了——”

“流了好多水……呜呜……被夫君舔得好舒服……啊!”

“往逼里舔舔——对、就是那里面……呜呜、、舔得舒服死了……”

叶从心听见钟岑那声夫君,更是兴奋,双手按着钟岑的腰叫他往下坐,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钟岑腿间。然后卷着舌,往钟岑那肉道里钻,像条游蛇似的在里面胡乱动着,像是要把肉壁上每一处褶皱都舔开。舌头虽然不及阴茎长,但却灵活好动,舔得钟岑咿咿呀呀地胡乱叫春,逼也馋得大张着逼口不断流水,被叶从心呼哧呼哧大力吸吮着又吃下肚去。那颗花核也没被冷落多久,就又被叶从心伸着舌卷进嘴里吃。钟岑爽得把腿几乎是打开到了极限,方便叶从心更好地舔吃他那骚得不行的阴户。灵活有力的肉舌将那阴蒂舔弄得涨成了颗艳红的花生粒,仿佛再咬下,那肉道里就会涌出充沛的淫水。而舌头一去那湿淋淋的肉口里造访,就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地缠住,舌头蓄着力,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里面快速地抽插,同时叶从心又握着钟岑的腰,让那肉乎乎的屁股在他脸上磨,挤得那肉豆都变形了,里面最敏感的花芯在挤压里不断被刺激着,钟岑爽得咬着手指哀叫。他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中城门大开、丢盔卸甲,小腹急促地收缩着,大腿根也抽搐着绷紧,叶从心犹不满足,舌头发着狠对阴道壁上最敏感那个点狂乱地顶弄。钟岑半哭半叫着挺着腰,在叶从心嘴里泄了一大股淫液,便脱力地往前倒,支着手臂在地上才堪堪撑住。

钟岑慢慢起身,往后坐在叶从心大腿上,看着对方支起来的裆部笑得不行。而后便不客气地解了叶从心腰带,掏出那早就勃发昂然的鸡巴,漫不经心地往下身摸了一首水,就着那水液撸了几下那阴茎。看着叶从心隐忍的表情,英俊的脸上还溅了些自己喷的水,钟岑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又低下身伸手去给他抹掉。

他那胸随着俯身的动作也坠了下来,可惜实在不算得多大,只是那乳头嫣红得惹眼,在空中晃着,叶从心看着,只觉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钟岑那逼早被叶从心吃得骚劲上来了,高潮了一次还滴滴答答地流水,钟岑便对着那阴茎磨穴,就着水液的润滑,让那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淋淋的肉缝,磨得大小阴唇都被挤得翻开。

叶从心却再也忍不下去了,向上一挺腰就把粗大得甚至算丑陋的阴茎挤进了穴里,进到一半钟岑便连连喊停,说是龟头太大了,卡着进不去了。

他表情看起来可怜,可惜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

“自己把你那穴掰开点。”叶从心道,“你那逼骚得淌水了,还卖娇说吃不进去。”

钟岑香汗淋漓,喘着用手把逼拉得更开,刚想慢慢往下坐,就被叶从心握着腰把整根阴茎都捅了进去,直抵着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都捅进去了……好、好长一根、呜……骚逼都吃进去了……”

叶从心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湿热的软肉缠着,阴道里面又热又湿,饥渴地紧紧裹住鸡巴,爽得他马眼都怒张着。听着钟岑这样喊,更是不明白这小公子明明也是高门大户里长大,怎么骚得像在勾栏妓院里的小倌,绞着男人鸡巴叫春。

但他也不再多想,发着狠往上挺腰,狂风骤雨一般在钟岑那逼里抽插顶弄,动作太剧烈,操得钟岑的乳肉都乱摇着,在空气里一晃一晃。

“早知你是个离了男人活不了的骚货……我早该操死你。你这小鸡巴都还没能出精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按在床上舔透你那小逼。”

“小时候不是很爱折腾我吗?白天我任你知识,晚上你就给我洗干净敞开腿挨操就行,反正你爹娘不管你,我爹也把我丢你院里被你这么欺负。我操得你肚子都大了,挺着肚子去上学,别人都知道你是个年纪小小就勾着下人求操的骚货。”

钟岑听着叶从心不堪入耳的话语,虽然又恼又羞,却也中莫名兴奋起来。

“你个疯子……啊!轻点、、轻点、宫口太敏感了、你轻点呜呜啊啊啊!”

叶从心一身肌肉紧绷着发力,摆胯的动作快得把钟岑操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啊啊地求饶,连平衡都保持不了,被操得浑身脱力想往后倒,被叶从心拉着手,又是一轮猛操。

“你以前逼小小的肯定也能吞得下我鸡巴吧,嗯?”叶从心动作不停,却也还是气定神闲,“可怜死了,被操得逼都快穿了,还得摇屁股,给我裹鸡巴。不过你放心。”

“你奶子肯定被我揉大了,奶头都被吃肿得跟葡萄一样。你白天去上学,我就拿笔把你逼塞得满满地,不然你这么多水,凳子都要被你打湿。还得帮你把胸裹好,免得别人知道你这么骚,我舍不得。”

“肚子大了以后奶子更大,还能真的出奶。不生小孩,奶给我吃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发痴,只知道嗯嗯啊啊得答应,好像真的恨不得时光倒流,让叶从心把自己玩成精壶。

那逼被捣得噗嗤噗嗤地出水,阴茎使坏似的,对着宫口凶狠地狂顶,等钟岑绷直着小腹快高潮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对着宫口磨。那宫口早就被操开了,湿热的宫腔饥渴地等待着,叶从心却偏偏与它作对。直到钟岑从快高潮的劲里缓过来,宫口的软肉也合上以后,他又跟打桩机一样疯狂对着阴道深处操,捣得两人交合处水液飞溅,宫口那圈软肉只能可怜地裹着鸡巴,承受着它的进出。

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射进了宫腔里,那精液又浓又厚又多,射得钟岑小腹都微鼓起来。那鸡巴射完精也没多疲软,连着白精把钟岑那逼塞得满满当当。叶从心松开手,让钟岑慢慢往后倒,鸡巴从逼里滑出来,浓稠的白精便立刻从被操开的肉道里涌出来。

“逼都被干松了。”叶从心坐起身,笑了,“好没用。”

钟岑倒在他宽阔的肩上,被他这样一说,羞得锤了他几下。

没过多久,叶从心就又握着鸡巴往钟岑穴里捅,操了一会儿,钟岑突然感觉到叶从心脸上湿了一片。

“蠢死了……哭什么?”

“你要是早点来我身边就好了。”叶从心眼神幽深地盯着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

“你早些来,我们就都不是一个人了。”

但钟岑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又开始发狠着操他的叶从心带着共赴巫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而接下来的宗门比拼,虽然叶从心不负众望一路过关斩将,但毕竟修炼时间尚短,比起稳扎稳打的康乐,还是差得多。不过两人的修炼都更刻苦了,把钟岑吓死:“你们只是数据啊也要这么卷吗!!!”

本来他以为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到剧情线完整,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就发现自己到魔族老巢了。

“我想问一下这剧情真的合理吗,先不说魔族怎么潜入的无情宗,那进了无情宗就为了上青云峰把我给抓回去啊?”

“上司的事情你少管。”系统回,“有时候世界意识它比较天马行空,传送你一下怎么了。”

“上司个屁,我俩是同事,别搞职场霸凌。”

钟岑没再和系统对骂,因为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刚好进了房间,看见被施了定身术丢在床上的钟岑,赶紧走过来给他解开,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担心:“我明明是让人请你来的,怎么被五花大绑成这样?”

钟岑忍气吞声,“哈哈,无妨无妨。请问贵司哦不是贵宗门请我来是何意?”

“交流学习呀。”颜知语眨着水亮的眼睛,很无辜地答。

“鄙人在宗门微不足道,但听闻段云天得谢凛真传,不如我回去邀他来此地一叙。”

“谁说要交流功法了?不如与我聊聊,你是怎么把谢凛段云天迷得团团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想学吗?你喜欢他啊?”

颜知语的脸色顷刻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你敢这样侮辱本少主?!!!!”

“我去,怎么突然就脱马甲了......”钟岑大惊失色。随后他在脑海里接收系统发来的人物资料,“哦,这个是魔族的少主颜知语,讨厌别人说他长得漂亮或者......我去,怎么念了出来。你别生气啊啊啊啊啊!!!”

颜知语直接一把掐住钟岑脖子,满脸怒容,眼神又狠又冷,力道之重,叫钟岑毫不怀疑他会直接掐死自己。好在他及时催动了护身法器,颜知语虎口一麻,随后手便被磅礴的灵力震开了。

“看来谢凛确实如传闻中宠爱你,这种级别的法器也给你用了。”颜知语冷笑道。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钟岑平坦的胸口,像小孩准备做坏事一样,愉悦地笑了出来。钟岑好不容易喘过气,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无暇顾及颜知语又发什么疯。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药水,强塞着钟岑喝下便离开了,留钟岑一个人晕晕乎乎在床上睡过去了。

待钟岑被席卷全身的热潮热醒时,颜知语就坐在他床边,笑眯眯地支着脸看他。

结果就被钟岑半梦半醒,不高兴地蹬了一脚,“空调温度打低点啊!热死了!!!“

钟岑还没来得及再耍脾气,就感觉到身上衣服紧得有点过分了,他张了张肩,发现胸前的挤压感很强,颜知语看他那懵样笑得不行。钟岑沿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

他胸前本来宽松地系着的衣襟被沉甸甸的乳肉顶出弧度来,钟岑甚至顾不得颜知语还在场,就扯开了衣领,那一对奶子就这么从衣服里像兔子似的跳出来,浑圆饱满,很有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看着自己变大的胸,脑里就是一片空白。颜知语却又嚷嚷起来:”你收着点骚劲!!!别动不动就脱衣服啊!“

他满脸通红,看起来竟比被下药的钟岑更羞愤:”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钟岑已无暇顾及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自他被热醒以后,他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就跟坏了似的,疯狂渴求着些什么,一直流水就算了,穴里还好像被羽毛狂乱地扫过一样,痒得他大脑都没法思考了。热潮席卷全身,钟岑阴茎也早就翘了起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发出一些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扯开自己的衣服。

”好热——“钟岑几乎是快哭出来了,他香汗淋漓,一身雪白的皮肉都因为情潮染上了粉,一头绸缎似的黑发也散了下来,像志怪里以男子精气为食的蛇妖一样,爬着去到手足无措的颜知语身旁,把脸埋在对方的掌心里,哀哀地哭噎,”难受,真的很难受……我错了、你快救救我……”

与此同时,他那乳粒也瘙痒不止,钟岑只能扭起腰摆动身子,让乳头和被子摩擦一下,借着织物摩擦乳头带来的又麻又爽的感觉,缓解那痒意。

颜知语头都要炸开了,他只知那药能让普通男子乳房变似妇人一般,甚至产乳,但并不知还有如此恐怖的催情效果。而钟岑满脸潮红,穴里空虚得恨不得立刻捅些什么进去,腿间的布料早就被淫水打湿,不管不顾就要去扯颜知语腰带。

颜知语手一挥,一只造型精巧的木马便出现在了房中。那木马造得威风凛凛,,而马背上的除了马鞍以外,竟然还有一根粗若儿臂的假阳具,上面遍布青筋,看着相当骇人。颜知语边骂自己自找麻烦,边给钟岑把衣服给脱了,抱着他往木马那走去。

怀里的美人不着一物,颜知语耳朵都要烧起来了,根本不敢低头看,感觉情潮好像也从二人肌肤相贴之处传到他身体里,让他也燥热了起来。钟岑软软地揽着他,迷迷糊糊就被颜知语分开了双腿。颜知语红着脸伸手去轻轻掰开钟岑那被淫水打湿的花唇,再扶着钟岑,把他腿间湿淋淋的淫穴对准了木马上那根可怖的阳具,让他坐了下去。

钟岑被自己的重量带着,加上早就药物勾得淫性大发,噗嗤一声,就把那假鸡巴整根都吃了进去。他坐下去以后才开始后怕,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根鸡巴钉穿了一样,哭叫着摆腿想找到着力点,可惜这木马的设计全是为了在情事中折磨人,钟岑找不到脚蹬,只能紧紧抱住木马,可怜兮兮地小声哼着。

那阳具是暖玉制成的,早就顶开了他的宫口,足足抵进他子宫一小节。虽然有些难受,但被填满的快感占了上风。还不待钟岑那淫穴开始发骚,那木马是魔族用在情事里的器物,有不少淫巧,一感知到重量就自己动了起来,那阳具也开始震动,并且还从顶端涌出了些用作润滑的液体,钟岑下身这骚逼早就因为药性流了不少水,再加上射进来的这些,交合处都溢出了些淫水,打湿了马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太深、太长了——小逼都要被捅坏了呜呜呜——”

慢慢地,木马前后摇晃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深深埋进钟岑体内的鸡巴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先是缩了一大部分回木马内部,而后又狠狠地向上冲撞过去,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捣得钟岑骚叫连连,下身水液四溅。

“别动了、慢一点!啊!顶到骚点了!!!”

“你、你坐那发什么楞!”钟岑被顶得气都喘不顺,“呃啊!慢点啊啊啊!让它慢一点!我受不住了……小逼快被插烂了、不行了呜呜呜……”

“宫口都……都被操开了呜呜呜……别摇了——又被捅进去了!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呜啊啊……”

而颜知语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下身也涨得发疼。钟岑那对奶子,因为木马的剧烈动作上下摇晃着,两颗乱晃的白花花的乳球,两颗樱桃大小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看得颜知语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又舍不得移开。钟岑觉得奶子晃得辛苦,拿了手去托住胸下方,可惜还是被顶得乳波乱晃,还因为手没扶着木马,失去了平衡,差点倒了下来,吓得死死抱住木马,腿也夹紧了马腹。任那根粗屌如何在他体内作恶,也全然接受,只是被操得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说。

马背被钟岑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都给打湿了,阳具以恐怖的频率疯狂地插进插出,钟岑感觉逼都要被操麻了,宫口那圈软肉可怜兮兮地被一次又一次地操开,最后合都合不上,门户大张,只能任由这粗屌鞭挞。阴蒂被压在马鞍上都要压扁了,随着木马的动作被磨得都肿起来,但快感依然从阴蒂处朝钟岑大脑涌去。

这木马才操了钟岑十多分钟,钟岑就已丢盔卸甲,挺着腰在上面哭着潮吹了,还被操得射了一次。而这还不是全部,突然间,那假阳具收缩回了木马体内,钟岑穴里的淫水再也堵不住,都喷了出来,下身湿淋淋的一片。随即,假阳具又操了进来。

但那感觉很不一样,钟岑只觉得穴里的假阳具虽然长度粗度依旧客观,可好像有什么变了。原来换了一根满是吸盘的假阳具进来,不待钟岑反应,那粗屌上遍布的吸盘便开始发力,嘬住钟岑穴里各个地方的淫肉就开始吸。

尤其是顶端的吸盘,直接吸住了钟岑宫口的软肉。本来钟岑这淫穴就十分敏感,光是指奸或者吃逼时吸他穴口几次,就能让他挺着腰狂喷,更何况是这种钟岑从未试过的玩法。好像整个穴腔都被吸住了,连阴道壁时的骚点和深处宫口的软肉都没放过。钟岑在这剧烈的刺激下直接大叫出声,然后便在木马上蹬腿哭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吸了啊啊啊怎么吸住那种地方了呜呜呜啊啊啊……轻一点呜呜呜呜呜……放我下来、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喷了!”

那小腹快速地收缩了几下,随后钟岑的身体紧紧绷直着,下身又失禁似的潮吹了一次,大量的淫水从子宫里涌出,而那木马不知疲累、并不停歇,吸盘卸了力,但那假阳具依然尽职尽责地在钟岑体内用收缩模拟抽插的动作,干得钟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那副被操傻操开了的痴样让颜知语看得气血勃发,恨不得亲身上阵。

又是百来下抽插后,钟岑嗓子都喊哑了,穴肉被吸得又麻又肿,还要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操干,阴茎被操到爽得射了两次以后,居然淅淅沥沥地出了尿。

钟岑第一次被这样操尿,又羞耻又觉得舒爽,咬着手指又哭了起来。

“不知廉耻!你……你把这房间都弄得跟什么淫窟一样!”颜知语咬牙切齿道,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睛看得发直。

钟岑早就没办法思考了,他一被操开操出淫性以后,就骚得只知道用逼讨好逼里的阳具,记吃不记打,明明刚刚被吸盘这样又痛又爽地折磨过,还讨好地紧紧裹着鸡巴,被操开以后又裹上去。而掌握坐木马的技巧后,他的手也闲了下来,抚上了胸前两只乳球,自己也被这柔软的触感惊到了,又抓又揉地自娱自乐起来,还捏着乳头用手指玩。上下两处都被照顾到,钟岑爽得只知道不成腔调地叫春。

而那假阳具也换回了先前那根,顶端的小口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水压强劲有力,跟高压水枪盆出来的一样,冲进钟岑子宫里,又射得钟岑喊起来,才减小了力度,一股脑儿往外涌出黏糊糊的水液。

“啊啊啊子宫被射坏了呜啊啊!太多了……肚子装不完……要坏了呜呜呜……射得好多好满……”

在长达几分钟的模拟射精的喷射后,钟岑腿间那被操得湿软淫乱的肉逼也再次涌出一股淫水,马背早就湿光了,淫液顺着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再看钟岑,软软地倒下靠在木马身上,爽得晕了过去。而看完这场活春宫,颜知语那漂亮的脸也泛着红,气息粗重,好像也和钟岑翻云覆雨了一场。咬咬牙,他伸手往往自己下身,握住那根和他好看的脸毫不相符的粗屌,一边看着钟岑高潮后艳若桃李的脸,一边想着钟岑刚刚那骚样,快速地撸动起来,最后也射在了房间地板上,整个房间都充满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欲气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魔族恐怖如斯!!!

过了几日,钟岑想到那木马,依然心有余悸,好像腿根都还发软。看着自己这如熟妇般高耸的双乳,钟岑一边骂颜知语变态,一边骂谢凛他们废物,到现在还没找过来。

但颜知语却不再像那晚一样阴晴不定,任凭钟岑怎么骂他,他风雨无阻每天过来给钟岑送饭,看着钟岑吃完就走。

“我想问一下这怎么办?”钟岑崩溃问系统。

系统气定神闲:“算工伤,走医保吧。”

“我是在和你说这个吗!!!”

最后系统逗够钟岑了,才松口说脱离这个世界的时候就会解除异常状态。

钟岑反思自己在哪个世界都跟米虫一样,“难道是以前当社畜当久了,有点不习惯这种生活。”

“某种程度上其实你也是劳模。”

“你羡慕?”

“.......“

很快,钟岑的工作指标就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美貌的侍女进他房间,笑嘻嘻地拉着云里雾里的钟岑去沐浴,说她们魔尊要见他,很像霸总文里的管家NPC:”我们少爷很久没有像这样笑过了“”我们少主从来没有这样对谁这么上心过“”我们魔尊从来没有这样对谁这么好奇过“

钟岑很紧张,被侍女丢进浴池的时候,担心地问:“你们魔尊不会是叫张翰吧?他喜欢烟熏妆吗?”

侍女瞪圆了一双美目,“你怎可私自议论魔尊名讳?嘘我偷偷跟你说,魔尊姓颜,名霜满。至于烟熏妆是何物,我没听说过。”

钟岑安心了,“那没事了。“

沐浴完,他在房间里无聊地等了一会儿后,正想偷偷跑路,就被人从后面钳住了手。

一阵天旋地转,钟岑直接被这人一把扔到了地上,肩胛骨重重地撞上地砖。

真实的痛感传来时钟岑都还未反应过来,随即便痛得蜷作一团,正要破口大骂,脸又被对方托了起来。

来人有一张英俊得让人过目难忘的脸,此刻笑眯眯地端详着钟岑的脸,平添了几分邪肆之气。那几根手指死死钳着钟岑的下巴,端详着钟岑的眼神,一愣得给钟岑一种他随时会把自己捏碎的可怖的幻觉,叫钟岑克制不住地害怕起来。

“也不过如此嘛。”他虽笑着,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怎么把无情宗和我儿子迷成这样。“

“有这么好操吗。”颜霜满很是好奇地问钟岑。随后手一松,放开了钟岑。

钟岑强忍着好似半边肩骨都要碎掉的痛,刚想问系统他的痛觉屏蔽怎么又消失了,颜霜满又靠近了他,手抚上钟岑的疼痛处,钟岑便觉肩好像一松,痛感立刻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强装镇定坐起身,抬头看向颜霜满,“不知魔尊大人找我是为了何事。”

“小事。”颜霜满也蹲下身,给钟岑整理被冷汗打湿的额发,“这么怕啊。吓到你了吗?”

钟岑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被这人气笑了。

颜霜满看见钟岑冷笑,像是觉得很可爱一样,捧着钟岑被气红的脸,哈哈大笑。

此刻钟岑终于因为自己不够神经病而深深感到格格不入。

他手随即抚上钟岑肩膀,他生得高大,手自然也大,汇着气包着钟岑的肩头慢慢地揉,揉得钟岑骨酥身软。然后那手便暧昧地往下移,解开了钟岑的腰带。

“还是个炉鼎之身啊。”颜霜满看着身下人的身体,挑挑眉。钟岑赤条条躺在自己的衣物上,胸也沉沉地坠着,还来不及觉得不好意思,颜霜满就毫不客气地摸上钟岑的穴。

他才漫不经心地搓过那条肉缝几次,便感觉到了手下那处的湿润。颜霜满又摸上那颗肉豆,狠狠地按着打着圈揉,没揉几下,因为钟岑那逼食髓知味,很快就湿淋淋地等操了。颜霜满塞了几根手指进去,不紧不慢地搅,一片黏连的水声,听得钟岑面红耳赤。颜霜满留意着钟岑的表情,看见他也不自觉开始扭着腰以后,便发狠地捣了起来。钟岑根本没意识到这人是什么时候摸上了自己阴道壁上那处敏感点,便被他手上快到有些恐怖的动作给扣得淫叫连连,淫水也跟失禁一样随着颜霜满在钟岑肉穴里抠弄抽插的动作涌了出来。

“轻点、、呜……怎么突然抠那里……嗯哈……好舒服、呜……”

与此同时,颜霜满的掌面还会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狠狠拍上钟岑的阴蒂和外阴。可能觉得钟岑爽到失控眼神涣散的表情很可爱,颜霜满一只手扣着钟岑的腰,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在逼里像蛇一样游走捣弄,又用闲着的大拇指拨开阴蒂包皮,用指甲直接抠着里面的花芯。钟岑在经验丰富的颜霜满手下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只知道胡乱地蹬着腿,被迫迎接汹涌到可以用可怖来形容的快感。

对阴蒂太直接的刺激终于让钟岑受不住了,缩着腰要躲,惹得颜霜满有点不悦,专心攻击起阴道里那块淫肉,抵着钟岑的敏感点快速抖动手指震动手腕,没消几秒钟岑就翻着白眼尖叫着挺腰潮吹。他都还没从像性虐一样的手交里反应过来,粗大的阴茎就直直捅了进来,不顾钟岑哭叫的哀求,颜霜满就快速地摆起腰。那阴茎像颜霜满本人一样横行霸道,把钟岑刚高潮后还抽搐着的阴道硬生生地操开,见钟岑那肉穴还没吃尽这长度傲人的粗屌,他摸上钟岑那肉嘟嘟的阴唇,假模假样地吓唬,“吃不完的话待会掰着你逼操,别哭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高潮完脑袋晕晕乎乎,也被男人笑里藏刀的话吓得回了神,只得抱着腿往两边掰,方便男人的动作,“你、你轻一点……能进去……别那么急——”

颜霜满倒是不急,只是他的动作过于大开大合,一副要把钟岑操烂的样子,压着钟岑叠起来的腿恐怖地进攻,胯下的阴茎操得钟岑下身水液淋漓,很快就捣上了宫口。

“你慢慢来——慢慢来、”钟岑是真的怕得想哭,先前那些性事对象,不及颜霜满花样多,都操得钟岑丢盔卸甲,更别说颜霜满几乎是打定主意今夜要把钟岑操痴。“宫口麻了,呃呃、、太快了、、你别弄了……呃啊啊——”

那阴茎在对着宫口一顿捣以后,那阴道深处的软肉刚刚打开,就被颜霜满长驱直入,一副要操穿子宫的样子。他边操边死死盯着钟岑在情事里又怕又爽的崩溃的模样,钟岑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甚至有一种被这男人用阴茎从逼操穿到喉咙的错觉。

颜霜满起身,没再压着钟岑的腿,只大力握着钟岑的腰往胯下撞,同时阴茎也快速地往里送,两人下身连接处湿得一塌糊涂,地上垫着的钟岑的衣服也湿了一大块。钟岑迷糊间被翻了过去,跪趴在地上让男人后入,这个体位进得更深,胸也沉甸甸地坠着,被性交的动作带得上下晃荡。

颜霜满伏在钟岑身上,一只手揽着钟岑的腰,然后摸着钟岑的阴茎逗弄似的玩着,另一只手则抓着钟岑的乳肉大力地揉。那乳肉绵软无比,手感太好,惹得颜霜满施虐欲大涨,边揉边咬着钟岑耳朵吓唬他,“把你操到大肚子再给颜知语生个妹妹弟弟怎么样”“或者给你喂点能让你出乳的东西,以后每天都要捧着奶给我吸,不然涨奶你又哭”。

把钟岑冲击到了,绞着穴卖乖,把颜霜满绞得后脑都发麻,咬着牙根发狠地操回去。

没操几下钟岑就又闹说膝盖磨得痛,颜霜满便把他抱起来,跟给小孩把尿一样,站直身大腿发力往上操他,一上一下地颠得钟岑感觉要被操透了,最后真的稀里糊涂地尖叫着尿了出来。

颜霜满笑得很恶劣,抱着高潮完生理性发抖的钟岑进了里房,两人的交合处对着梳妆镜,钟岑根本没力气看,往后仰着头,倒在颜霜满宽阔的肩上喘气。颜霜满又吓他,说不看镜子就抱他去外面当着其他人挨操。

钟岑只得勉强睁眼去看那镜子,然后又被吓了一跳。颜霜满的肤色比他深上不少,光看这种肤色差已经有隐隐约约的色情感。更不用说这人把粗如儿臂般的阴茎都捅进了他穴里,交合处就这么赤裸裸地映在镜中,钟岑那本来白白嫩嫩的外阴都因为激烈的性交泛着红,阴唇早就被操肿外翻着,根本包不住那肉穴。他与颜霜满下身连接处一片水亮,颜霜满性器处的毛发都被那淫水打湿。

钟岑看得面红耳赤,羞愤地锤颜霜满,“有什么好看的!快点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颜霜满无所谓道,“行呗,待会别又被操尿了。”

先前钟岑已经高潮了几次,穴内没那么敏感了,颜霜满便不紧不慢地磨他,又走近镜子,把钟岑往上抱了些,让阴茎退了出来。那穴都被操得一下子合不起来,没了阴茎堵着,自然又往外淌了水,把钟岑后头那穴都打湿了,颜霜满觉得好玩,还拿手指抠弄起他后穴的入口。不过姿势受限,颜霜满看钟岑表情,知道钟岑没得趣,就不再弄那处,对着镜子玩起钟岑阴蒂来。

那肉豆涨得像颗花生豆一样,颜霜满拨开外边的包皮,随后毫不客气地捏着花芯玩起来,揉捏按弹,太直接的刺激让钟岑克制不住地想蹬腿,但被颜霜满钳着似的锁住腿,只能抖着腿根乱七八糟地叫

一会儿骂颜霜满勒得他痛,骨头利得跟刀一样;一会儿又一口一个相公,求饶说受不住了不要再对着那处抠了。他眼神扫过镜子都觉得脸要烧起来,这是钟岑第一次这样直接地看着自己的私处,还是在这样荒唐淫乱的性事里,穴都给人操开操肿了。

颜霜满手下动作不停,让钟岑心慌,只觉得要是再高潮一次甚至可能脱水。颜霜满还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死样,手下的动作带出一串串黏连暧昧的水声,然后抵着阴蒂手指发狠地磨,一松手钟岑就尖声哭叫着又喷了一回,他还故意抱着钟岑走近镜子,欣赏着钟岑大腿根发着抖穴还潮吹着往外喷水甚至淋上了镜子的色情模样。

钟岑完全脱力,又被颜霜满放在镜台上抬起一条腿操了进去,完完全全被颜霜满操得发痴了,搂着颜霜满,还迷迷糊糊地抬头索吻。颜霜满跟打桩机一样狠狠干他,又好似很珍惜一样跟钟岑纯情地接吻,只吮着钟岑的唇,等到钟岑露出一种很渴求很需要他的表情,颜霜满才不再装模作样,一边发狠操钟岑,一边也很凶狠地吻钟岑。

“你都喷了这么多次。”颜霜满满意道,“接下来把你操烂你才能可怜兮兮地高潮咯。”

比暴力也好不上多少的性事,但也没怎么让钟岑痛,后面反而有一些莫名的暧昧旖旎起来。颜霜满摸着钟岑青紫了一块的肩头,轻轻地揉散那淤血,没说什么,又低头和钟岑接吻。钟岑缩着肩要躲开,高大健壮的男人圈着他,最后还是由着钟岑,继续挺动下身,操得两人下身扑哧扑哧地响,然后射得钟岑感觉肚子都快涨起来,脑海里却突然响起系统冷冷的的声音:“真被操出高潮脸了啊。”

那瞬间钟岑居然又挺着腰干性高潮了一次,太过恐怖的性事耗光了他的体力,最后彻底脱力地倒在镜台上。

本意并非如此,不过确实有点像强碱的性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钟岑称得上是撒泼打滚的一番纠缠后,系统终于松口让他脱离这个世界。

钟岑满腹委屈:“这个世界每个人都跟神经病一样,只有康乐是正常人,你都不懂我面对他们感觉多吓人,说起飞就起飞想瞬移就瞬移,别说物理学不存在了,你看拉瓦锡他老人家棺材板压得住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炼出法器,这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吗!!我也是个理科生好吧!”

系统:“......”

“好吧,宠你一下。那你下个世界想选什么?给你一个老黄瓜刷绿漆的机会,有个世界线的背景设定是高中。”

“其实我有一个明星梦。”钟岑羞涩道。

“疯了吧,现在还没醒啊。”

钟岑忍气吞声:“你就说行不行。”

系统笑了笑,钟岑被酥得感觉耳朵跟软了似的,刚打算说算了,系统就应了下来。

你是数据还是真实存在的?钟岑突然问。

系统懒洋洋道:“不懂怎么说,反正会见面的。你快赔我,因为有的人旷工,所以我得被扣工资了。”

“敢扣我的工资你们就等着劳动仲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演的。”

传送到新世界以后没多久,钟岑又想旷工了。

“怎么我一出保姆车就被人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就愣了一下,那死队友直接给我屁股来了一脚,现在我摔地上的照片估计已经满天飞了!!!”

系统装死。

宿舍里,钟岑坐在沙发上愤愤不平地瞪着简朝星,后者毫无任何悔过之意,倒是在留意到钟岑愤怒的视线后,没再看电视,而是捞起茶几上的手机随意划了几下。

“投票:钟老蹭这次是真摔还是假摔?

男团学素材加一,钟老蹭假摔十连拍能列入北影教材吗?

谁家猪跑出栏了,再不赶回栏里过年吃啥......”

简朝星本来还想继续念,钟岑气冲冲拿着抱枕要去砸他,结果对方一闪,钟岑又摔沙发上了。

另外几人本来各做各的事,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庄骄冷着一张俊脸走过去,拎着钟岑往房间里扔,“别吵了,消停点行吗,过几天跑行程别继续拉着你那臭脸。谁惹你了?”说完也不管钟岑作何反应,关门出去了。

钟岑心如死灰,“我的反黑站什么时候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都没班上,她们却要上班。”随后进来的舍友笑嘻嘻地跟他开玩笑道。

不过第二天,钟岑倒是真来活了。

“那我要干什么?”钟岑疑惑地问。

秘书彬彬有礼:“你只要在那里发挥你讨人厌的超能力就可以了。昨天你的蠢样—不是,你的美貌又出圈了,我认为你完全符合徐总的需求。报酬不必担心。”

“什么需求?”

“配合徐总,击退徐总家里人安排的各种相亲和催婚手段。”

钟岑相当兴奋,“这么好玩!扮妖艳贱货是吧,我擅长!!!”

“好,那你先拟一份策划书或者工作计划我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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