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岑最近好吃好喝,没什么烦心事,睡眠质量都好了。
晚上他躺床上看电影,看着看着就困了,头一歪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梁逐走进来喊他吃水果,才发现他早就睡得昏天黑地的了。
梁逐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就安静地睡在床上,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满足。搬进来之前,兄弟劝过他和家里服软,何必为了低一点的房租去和钟岑这个爱颐指气使的蠢蛋一起住,还得把家务给包了。
梁逐嘴上说不介意,心里还是不由得对钟岑产生了些抵触。搬进来住,钟岑果然挑三拣四,对他吆五喝六,梁逐没少和他吵。
但不知怎么的,突然钟岑就变了个样。还是一样爱使唤人,脾气也古怪,但变得鲜活、生动。吃饭时鼓鼓的脸颊,生气时瞪圆的眼,像乌鸦一样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夜不归宿的话,第二天回到家,梁逐只觉得钟岑的眼神好像带了钩子,他看一眼都觉得脸红。
就像……就像男人们会说的那些下流话一样。他好像被人操得,做什么都有股不自知的骚劲。
任谁看钟岑都是偏瘦的体型,但偏偏一双细长白皙的腿,腿根处却肉乎乎软绵绵的。那口逼也是,肉乎乎的,让梁逐不小心看见过,然后就继续出现在梁逐的梦里。
梦里,梁逐粗暴得让他自己回想起来都心惊。把钟岑操得满床乱爬,钟岑越哭,他越凶猛,几乎是要把钟岑操到崩溃的架势。醒来他觉得羞愧,又忍不住继续幻想。
而现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跟前,他被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着走上前,爬上了钟岑的床。
钟岑洗过澡了,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只穿着很宽松的短衣短裤,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得好似泛着光,这个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好像都充满了对梁逐的暗示。
梁逐头脑发热,伸出手,慢慢地掀起了钟岑的上衣,露出钟岑鼓起的两团白嫩的乳肉。红豆似的乳粒,随着钟岑的呼吸微微晃动着,可能是被冷到了,钟岑哼了一声,那乳尖也渐渐地立起来了。梁逐低头,贪婪地吞吃起那团乳肉。他狠狠地吮吸一口,那乳尖就被他吸吮得变了形。再一松口,湿漉漉的乳肉泛起一片红。他大手一抓,钟岑的这点乳量显然不够他握的,转而又爱怜地揉捏起来,又用手指恶趣味地去抠那乳孔,惹得钟岑觉得痒,在梦里不悦地哼了几声,伸手就想去抓。
梁逐赶紧擒住他的手,讨好地含上那挺起来的乳头。有力的舌头狂乱地舔过乳肉,牙齿又叼起乳头,似咬又舔。钟岑的胸虽然不大,但乳晕倒是比寻常男人大一些,被梁逐这么又舔又捏过一番,现在肿得像两颗樱桃,梁逐看着看着,又眼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很恶趣地继续抠弄乳孔,令人难以招架的痒意中又夹杂着快感,让钟岑难受得只哼哼。他梦里感觉到被人吃乳玩奶,只当春梦一场,又嫌弃这感觉太真实,打扰他睡觉,不满地在空中胡乱踢了好几脚。
“别吵我睡觉!”
然后对方好似以为他醒了,先是安分下来。他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梁逐又再轻手轻脚拉下那条宽松的短裤,没想到钟岑睡觉根本没穿内裤,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早已在被玩胸时就偷偷立着了。涨着青筋的大掌握着钟岑一双白腿往外掰开,露出了那早已饥渴得吐水的小逼的全貌。
两片花唇含羞带怯地半拢着,梁逐低头仔细看着这小美人身上多出来的肉穴,又觉得好像他天生就应该长这个逼,天生应该被梁逐占有。然后花唇被轻轻拨开,那道湿润水滑的肉缝一被打开,就露出里面那早已饥渴得一张一合、往外吐水的穴口。一对像花瓣般嫩红的小阴唇也随着穴口的开合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翕动。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微微开合的时候,好像想得到什么东西的进入、鞭挞。淫水也丝丝缕缕地从里面淌出一点来,晶亮晶亮的,看得梁逐喉头发紧。
他低头埋进钟岑腿间,含住阴蒂卖力地舔弄起来。那颗小小的豆子里神经密集,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身朝钟岑大脑涌去,他一张口,就又是一连串的淫词浪语。
“啊……啊!!!好舒服……嗯啊……轻点、、别吸呃啊啊啊!舔……嗯……舔它……好舒服……不行了、、呼……”
钟岑声音本来很清亮,沾染了情欲的气息后,哀哀的,娇娇的,梁逐听着,舔吃得更卖力。
有力的舌面胡乱地扫过两边光滑无毛的阴唇,再挤进肉缝里,舔过阴蒂的时候钟岑无意识地挺腰把阴蒂送到梁逐嘴里,然后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玩,时而含着那阴蒂舔弄,时而控制着力道轻轻咬一下,听见钟岑又叫了一声,他便有些坏心眼地笑了,继续拿上下两颗虎牙装模作样地想嚼,吓得钟岑终于醒过来,下意识合起腿根。
再一看,腿间夹着头,他吓了一跳,差点又叫出声。结果梁逐还是只顾继续吃那水嘟嘟的逼。逼口流了不少淫水,那舌头长驱直入,探进穴道以后疯狂得搅动,好像要湿软多褶的阴道都舔开来。然后又在里面模拟性器的抽插,快速地探入又收回。高挺的鼻梁也抵着阴蒂压进肉里磨,多重快感夹击下,钟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你……你发什么神经!……跑到我房间……啊……再伸进去一点……呜……对……好爽……啊!!!”
那淫穴在这番玩弄下,阴道深处抽动几下,随即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梁逐舌头一卷,又把它们吃进口中。
钟岑高潮了一次,脑袋晕乎乎的,但看着梁逐还是无语,踹了他一脚,“你、你跑进我房间里来做这种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逐直起身,像只大狗一样把身子挤进钟岑腿间,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那你舒服吗?”
钟岑瞪他一眼,但他门户大开,身下的床单又湿了一片,显然没什么震慑力。梁逐无师自通地读懂了一些暗示,也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运动短裤来。
那根性器青筋盘虬,颜色稍深,很粗长,马眼张着往外流腺液,兴奋地翘着。钟岑看见,更觉穴里空虚,恨不得它立刻捅进来狠狠操个百十下才好。
甚至看着看着,他喉头竟发痒起来似的,凑过去仔细看,抬头看看梁逐,也是紧紧地盯着他。
钟岑没给人口交过,十分生疏,犹豫了片刻,又怕弄痛梁逐,便用手握上去,慢慢伏下身,含住那鸡蛋大的龟头,用舌头轻轻舔扫过那肉柱的顶端。
那龟头流出来的液体钟岑尝到了味道,又腥又咸。他很是不高兴地抬眼看了看梁逐,梁逐安抚似的伸手捏捏他耳垂。钟岑看见梁逐那渐渐变得和狼一样凶狠的眼神,逼里又空虚得很,不情不愿地继续舔。他不含龟头了,转而像舔棒棒糖似的舔着那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细白的手指又伸去轻轻弄那硕大的囊袋,耳边只听见梁逐隐忍的低喘,叫他心中得意了几分。
不曾想,梁逐实在忍不住了,抓着那粗屌就往钟岑嘴里塞。钟岑只得用嘴唇包着牙齿,讨好般继续含。结果梁逐一挺腰,直接捅到口腔最深处那块软肉上,接着迅速挺腰在钟岑喉里抽插。钟岑呜呜地叫着,发不出声,只好尽量放松口腔,迎接对方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梁逐已经尽量收着劲,但奈何他阴茎长,钟岑吃不进,顾及他感受只能作罢,然后再插动几十下以后,在钟岑喉间射了一大泡精。
钟岑躲闪不及,呛了一口,不停咳嗽,不得已把那泡浓精都吃进去了,他有点受不了这味道,气得一直锤梁逐。
梁逐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一边毫无诚意地抬起钟岑一条腿放在肩上就往那泛滥成灾的水穴里干进去。
插进去那一刻,两人都舒爽地低喘了一声。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顶弄,那根粗屌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此刻如愿,自然卖力。
他还是第一次经历情事,被那绵软潮湿的穴绞得头皮发麻,再没心思想别的,只闷头狂干,把钟岑操得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好爽……呼……死梁逐……再深点……哦哦……对……顶到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逐看着钟岑遍布情潮的漂亮脸蛋,心头一软,一张口就叫了声宝宝。
“宝宝、我最近做梦……总是梦见你……我就这样操你,你哭得好可怜,像现在这样。宝宝……”
那穴里水嫩湿热,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好似活物一般,讨好地吸吮。那性器又继续在里面作恶,快速地捅干。当梁逐感觉到阴茎擦过穴里某处凸起的位置时,整个穴道突然又发紧地绞了几下,再看钟岑也是爽得不知南北,便知操到了这美人穴里的骚处。于是更卖力地在那肉穴里驰骋,操得整个房间都是皮肉撞击的声音,还有钟岑断断续续、浪荡的喘叫。
肉棒抽插时,一股一股淫水噗嗤噗嗤地随着交合的动作溅出,床上乱七八糟,全是两人做爱流出的体液。梁逐见钟岑小腹收缩得越来越厉害,穴里也好似痉挛般疯狂绞住阴茎,知道他准备高潮了。
钟岑呜咽着,被操得一颠一颠的,视线早就模糊了,突然感觉到梁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更狠更快地干进来,凶悍地挺弄,还不忘伸手揉捏玩弄那翘着的阴蒂。
终于钟岑哭叫了一声,细腰一抖,又高潮了一次。梁逐却动作不听,直操得钟岑快大哭起来。
“都说了……高潮了……啊!受不了了……呜……不行了不行了、、”
梁逐只疯狂摆动腰胯,腹部健硕的肌肉都鼓着发力,直捣得那水越来越多,一股一股地被肉屌抽插的动作挤出来,最后才在那淫浪湿热的穴里射了精。一抽出性器,钟岑整个逼都被操肿了,还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精。
钟岑早就爽晕过去,留梁逐最后忙上忙下,换床单给他擦身,然后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外门那个钟岑,长得可真是好,就是此人的品行,当真不敢恭维,资质也差。”练功时,一内门弟子悄悄和身旁的人咬耳朵,“要不是对外门弟子要求不高,我看他这辈子都摸不到咱们无情宗的台阶。”
“这也不好说,要是我是宗主,见了这等美人,八抬大轿也好,亲自背上来也罢,我是得把钟岑娶回来的。”旁边的弟子也低声回道。
修仙之人,不老不死,实属无聊,所以不少人广收弟子,或寻找道侣。无情宗修无情道,虽说先有情才能悟懂何为无情,但无情宗宗主谢凛,真真只醉心修炼,是出了名的断情绝欲。
“但听说和他一同上山的弟子,没一个给他好脸色,好像在山下就恶名远扬。”
“没事,跟我结为道侣,我为宗门除害。”
“你想得倒美,再过不久各峰长老就开始选弟子了,抓紧点修炼吧。”
钟岑一进无情宗就发觉众人对他态度不佳,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工资在手,笑看疯狗【不是】。
外门弟子平时得干不少活,但钟岑秉承做恶做到底,演戏演到西的原则,欺压跟他一起上山的叶从心,把活都让叶从心干了。
但也实在无聊,加上大家都吃辟谷丹,只有各峰才有自己的厨房。无情宗在一处灵气充沛的山脉里,景色相当优美,钟岑无聊的时候,便到处走走,或者跑去和女修玩。
女修姐姐们人好,担心他这样投机取巧不做事,哪天被管事发现了,免不了一顿责罚,经常提着他耳朵唠叨他。
钟岑倒无所谓,这是他人设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你们别担心,我是要成为宗门夫人的人。宗门夫人不行的话,各峰主道侣也很好。实在不行,优质弟子也可考虑。还有什么天机阁玄武门都可以,不可一叶障目。”
大家笑作一团。
但钟岑实在嘴馋想吃水果,女修姐姐们告诉他,宗主所在的青云峰,灵植众多。而且宗主大方,虽然自己不爱玩乐,但随宗门所有人去那踏青寻乐,只要不踏入禁制范围内即可。
只是钟岑是个掉包过的,完全没意识到要用灵识察看附近有无禁制,一上青云峰就直奔禁制内走,被禁制上的剑意差点劈了个对半。
待他醒来,发觉自己已在青云峰顶。
一个脸圆圆的少年看见他醒了,赶紧喊,“大师兄!”
“知道了知道了,为这个蠢货用得着这么尽心尽力么。”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钟岑刚想动,就被那人喝住。
“你是真嫌自己命长。”高大的男人走到他床跟前俯视他,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屑,“我看无情宗几千年都出不了一个见着禁制还往上摸的蠢货。”
“好啦大师兄……他也是无意的,都伤成这样了,还好宗主发现得早。”
“哼,谁知道他什么居心。”
钟岑还是很虚弱,动了动嘴唇想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不耐烦归不耐烦,还是凑近了,“干嘛啊?”
“死蠢狗……”
“你信不信我立刻把你丢出去!!!”
“大师兄!!!”
最后,还是那脸圆少年跟钟岑说,“我是陈康乐,你叫我康乐就好啦,刚刚那个是我师兄,宗门首席大弟子段云天。虽然脾气差,但是人挺好的。”
“你下次可得提前放出灵识啦,不然宗主可没办法捡你第二次了。你那时伤得真重,还好宗主发现得早。”
钟岑就这样在青云峰住了一小段时间。他和康乐很是合得来,康乐听说钟岑想吃普通的食物,便花灵石买了食材吩咐厨房做了饭菜给钟岑吃。
所以即使受了重伤,钟岑非但没吃什么苦头,反而过得相当滋润,尤其是他还让系统给他屏蔽了痛觉,更是舒心。段云天看着不爽,总觉得他是装病,但也知道他身体确实还伤着,便成日和钟岑斗嘴。
某天钟岑在房间里看康乐给他带的话本,听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康乐或者是段云天,头都没抬。
“康乐乐乐乐!青云峰上有没有荔枝啊,我馋荔枝了。”
对方沉默了片刻,回道,“你想吃?”
钟岑沉迷话本,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又感觉到不对劲,他一抬头就看见一身玄色长衫的男人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他。
“宗……宗主?”
谢凛坐上房间里的椅子,环视了半圈。
床上垫了好几层厚厚的软被,青云峰中的人都有真气护体,从不畏寒,这软被是谁要求的不言而喻。桌上放着一个精巧的小箱子,是开着的,里面放着一堆各式各样的灵石法器。康乐见他喜欢这些,赠了不少给他平时把玩,还摞了一沓话本放在旁边。到了饭点还有人帮忙把饭菜送过来。
“在青云峰住得可舒服?”
“哈哈、、还、还好……”
段凛盯着钟岑,脸色很冷漠,不近人情的样子叫钟岑也觉得害怕起来。
“管事告诉我,你欺压内门弟子叶从心,不仅让他替你把外门弟子的任务做了,还霸占他每月的份例,可有此事?”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钟岑脑海中出现:
“好久不见。”
死系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钟岑差点泪流满面,狂骂他为什么这么多天不上线,“现在该怎么办啊啊啊!”
“急什么。”系统不慌不忙,“反正也是你按照任务要求做的事。你应着,他罚你我帮你屏蔽痛觉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段凛看钟岑许久没有动静,手指随意动了动,钟岑就痛得在床上大叫起来。
此刻不知为何,疼痛铺天盖地地朝他的感官袭来,钟岑只觉得每一寸骨好似都被锤断又碾成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淌了满脸,却哭都哭不出声。
终于,在一阵尖锐的耳鸣声过后,身上的痛觉又再次消失了。钟岑痛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只得在意识海中虚弱地骂系统和段凛。
“他没对你动什么。只是我给你屏蔽痛觉用了点手段,他似乎发现了,他有能力压制我。”系统的声音很冷,像压抑着怒火,“我给你重新设置了痛觉感知,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段凛也发觉了钟岑的不对劲,蹙眉走近看钟岑,“我无意伤你。只是察觉到你身上有另一道气息,似乎限制了你什么。我以为是傀儡术之类的,就想出手帮你解了。”
钟岑仍觉得头晕眼花,听见不由气急,“我是使唤叶从心欺负叶从心了,怎么了?发现叶从心是可塑之才,所以把我给先收拾了,让他高兴是吧?”
无理取闹,纯属无理取闹。本就是他欺负叶从心在先,可看钟岑满脸的泪,段凛也一下不知说什么了。
“看来确有此事。你现在身体受不住,那就换种方法罚吧。”
段凛顶着一张正气凛然的俊脸,说了句让钟岑震惊、让系统无语的话:“把衣服脱了。”
钟岑:6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钟岑陷入巨大的震撼当中。
他一被系统传送到这个世界,就听说谢凛此人为人正直,不近美色。如今一看,你们无情宗宗主分明是个大淫虫啊!
还不待钟岑把衣物脱完,谢凛就上了他的床,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钟岑目瞪口呆。
“宗主你人设崩了……”
“嗯?什么意思?”
不过钟岑也没纠结,谢凛长相出众,鼻梁也高,想必身下之物自然不俗。有帅哥不睡是傻蛋。
“其实,你养伤时,曾泡过山中的药泉。”谢凛解释道,“我当时也在药泉附近散步,见康乐带你进来,怕惊扰到你们,就隐匿了我的气息。”
说到此处,他脸色很困惑。自从段凛刚闭关完毕,出来捡到个钟岑以后,青云峰感觉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小厨娘们天天来找钟岑,问钟岑是从哪吃过这么些稀奇古怪的菜式;康乐每天例行修炼完就跑去和钟岑玩牌作乐;就连他那眼高于顶的大弟子,也总去找钟岑斗嘴。
然后他也不自觉开始暗中观察钟岑。直到那天无意间撞见钟岑在药泉沐浴,谢凛当即就离开了,但此后总魂不守舍。他修习无情道以来,对情欲很是淡薄,从未……从未如此渴望过某个人。
床帐上方放了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钟岑身上不着一物,袒露着的皮肤莹润如玉,然后朝谢凛张开了双腿,露出一个本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部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处地方在钟岑身上非但不奇怪,反而让人觉得,他像是生来就应该多长这么一处淫窍。这美人下体光滑无毛,白白嫩嫩的,阴唇肉嘟嘟地合着,但还是从那隐秘的入口中流出丝丝缕缕的淫水来。
谢凛看见以后,稍有些吃惊,“你原来是阴阳同体的炉鼎。”
钟岑不悦:“神经病吧,我不是锅啊。”
谢凛憋着笑,随后现出他的本命剑来。
那把剑寒光闪闪,一看便是少有的宝物。此刻被谢凛握在手中,剑身轻轻地震动着。
“刚刚算我误伤你,我有错在先。但你欺压同门弟子此事你也承认,还是该罚。”
“这柄剑是我本命剑,剑灵已和我道心为一体。就让它代我罚你。”
钟岑吓死,不会是要给他净身吧!!!!!
谢凛运作体内真气,流转于剑上,像剑鞘一样包裹着剑身,使其不会伤到钟岑,然后便挥起剑,“啪”的一声打在钟岑的穴上。
这淫荡的女穴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情事,内里早就饥渴难耐。刚被拍上这么一下,穴里就开始发痒。但钟岑除了觉着爽,心里还怕。明知道真正打在他穴上的不是剑,而是凝成实体的真气,钟岑还是怕得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凛见他像只小鹌鹑一样,觉得可爱,存了些恶趣味想吓他。又持剑戳了几下钟岑的阴蒂,钟岑又惧又爽,对快感的需求占了上风,竟哼哼唧唧地,摆起腰迎着那剑,让它好好地戳弄那颗骚豆。
剑就这么在那条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缝里上下滑动起来,钟岑往下身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但那颗肉豆传来的快感直冲他大脑,他也不再那么害怕,蹭着剑身,舒服得呻吟起来。
“啊……这样好舒服……臭谢凛……再快一点……”
谢凛见他动情,也不再那么收敛,使着剑继续狠拍了那肉逼几下,把那白嫩似馒头的肉逼抽得红肿起来,连阴蒂都没放过,被扇得充血肿胀起来,像颗被泡涨的红豆。
肉缝中藏着的那个入口,也偷偷地淌出水来,随着那剑扇逼的动作沾在剑身上,又被拍在逼肉上,飞溅出去。房间里全是夹着轻微水声的啪啪声,钟岑听得面红耳赤,又爽得不行,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把腿张得更开,迎合对方的动作。
甚至还伸着那细白的手指,扒开肿起来的阴唇,让那剑更直接地打在阴蒂和肉缝上。剑每次拍下来的时候,都拍得那口淫穴快变形了。一颗可怜的花苞似的阴蒂,被拍扁了又涨起来,硬挺挺地肿胀着。而那入口,早就水淋淋的,被扇中的时候还饥渴地微微开合,好似恨不得把这柄剑都吃进去一样。
整个肉逼像一处充沛的泉眼,湿软异常,一直往外出水。谢凛看着钟岑一脸春潮的样子,心中更是生出些许满足来。
“好谢凛……啊……捅……捅进来……难受死了呜呜呜、快进来……”钟岑只觉得穴内万分空虚,想谢凛别在隔靴搔痒,痛痛快快地捅进来把他干得汁液横流。
没想到这木头会错了意,竟是以为真要把这剑插进去,犹豫了片刻,还是照做了。
“你若是……若是喜欢如此,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是……不是让你捅这个!!!……算了、、算了……也行了…蠢死……啊、再……再进去一点……”
被插进来的时候,钟岑被吓了一跳,随后便感觉到那剑通身被暖洋洋的真气裹着,插进来以后,有些怪,但很快谢凛便改握着剑身在钟岑体内猛插起来。
那手生得很大,握剑时手发力,青筋凸起,叫钟岑想起男人性器上暴涨的青筋,又食髓知味,想念起性交时猛烈的快感来,摆着臀把那剑吞得更深。
这骚浪的肉穴内里实在湿软,剑在其中抽插,带出不少水液的同时,还“噗嗤”“噗嗤”地响出了声。钟岑被插得丢盔卸甲,像天鹅般仰着纤长的脖子娇声喘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听得谢凛脸也烧起来,不由得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钟岑身体本来就敏感,前面被谢凛不痛不痒地扇逼挑逗起了性欲后,此刻这穴眼被这样大刀阔斧地快速插弄,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舒爽得钟岑腿根都抖起来,平坦的小腹快速地收缩了几下,然后突然直直地挺着,穴里往外喷出了一大股水液。
高潮完以后,他腿根还是不住地抖着,低低地喘着。谢凛看着他这副模样,也面红耳赤起来。但刚把那湿淋淋的剑抽出来,又鬼迷心窍,伸了手指进去捣弄。
那几根手指一捣进穴里,钟岑又爽得忍不住夹了一下。手指虽不及剑那么长,但却精准找到了阴道上壁那块软肉,大拇指撑在外面,然后三根手指突然发力,手腕也凶狠快速地抖动,对着那块软肉疯狂地进攻,又快又重地抠弄着它。钟岑刚高潮完又被这样刺激敏感点,早已丢盔卸甲,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汗和泪,薄薄的眼皮都泛着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而又露着一小截舌尖,被操得痴了的样子,仰着头向谢凛索吻。
谢凛低头,手上动作不听,一边亲他,叼着那截舌尖吮着,一边手腕继续发力,幅度太大,插得钟岑控制不住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床头,才寻到一个支撑物。
然后那颗涨得硬硬的阴蒂被谢凛发觉受了冷落,很好心似的用大拇指拨开包皮,露出里面少见天日的部分,对着里面的花芯就是一顿抠弄。钟岑被这么直接的抚慰刺激到大叫起来,又哭又喘。
“不行不行!啊——!太……太舒服了……啊!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就像这样说出来便可,不用躲。”谢凛低低笑了。
钟岑像蛇一样摆动着细腰,想躲避这样直接的快感,又被谢凛抵着靠在床头,被动地承受狂风骤雨一样的手淫。
终于,钟岑小腹一缩,又喷在床上,床铺湿得一塌糊涂。他早些时候向段云天卖乖喊他准备的软被,都被他自己流的淫水打湿了一块。
钟岑靠在床头,突然间感觉自己四肢无力,控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开始喘气。谢凛眼疾手快地抽了被扔在床尾的床单,覆在钟岑的口鼻上,随后立刻抓着钟岑的手,朝他体内运气,并梳理他体内紊乱的气息。
然后,钟岑又慢慢平复下来,但也没力气说话,就由着谢凛施了一个洁净术,被谢凛抱去了谢凛房里。
谢凛照顾他躺下,又硬让他吃了几颗丹药,还给他戴了些可以安神的法器,十分愧疚:“是我大意了,你本来还需静养,今天我让你这番动气,是谢某不知分寸,一定好好补偿你。并且,我明天便去戒律堂领罚。”
钟岑困得不行,懒得和他计较。
倒是系统继续阴阳怪气:“可以啊,被干到过呼吸,太拼啦宿主。”
“对啊对啊,加工资吧,么么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钟岑再见到叶从心时,已是拜师大会以后。而在这期间,叶从心恐怖的成长速度和惊人的天赋,让他迅速在修真界崭露头角。每每提到叶从心这个名字,康乐都在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份这么高,还这么努力,我都有点焦虑了。”
钟岑是康乐头号粉丝:“为什么这样想!!!你不也是万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不然也进不了无情宗、上不了青云峰呀。而且你也很勤奋,不比叶从心差。”
康乐虽然在钟岑这得了些安慰,却还是忧心忡忡,“下周便是宗门一年一度的宗门比拼了,往年都是师兄得头筹,我得个第二或是第三,今年叶从心势头这样猛,不知.......”
“没事的,今年拿第二肯定也没问题。”钟岑想了想段云天和谢凛前些天在他房里的样子,认为真正应该焦虑和担心的另有其人。
不过最近谢凛也忙于宗门事务和接下来的群英大会,段云天则是狠狠操了钟岑几顿后,决定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不参加此次宗门比拼。他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便经常跑去其他峰玩,还认识了雨霖真人的亲传弟子沈梨。沈梨修炼也很刻苦努力,性格又像个小炮仗似的,很可爱,最近卡在瓶颈,谢凛便让钟岑去与她作伴,当是陪她一起领悟道心。
沈梨八卦:”你更喜欢段云天还是谢凛?叶从心这人如何?是不是算你的糟糠之妻了。“
钟岑叹气:”急什么,我们的福气在后头。“
不过钟岑的糟糠之妻倒是托人给他捎了信,约他去后山谈谈。
系统:”恭喜恭喜,又有新业绩了。“
”你又在这叫叫叫。“钟岑不满,”长得好看招人喜欢是我的错吗?“
夜晚,无情宗的后山很幽静,一看就适合偷偷摸摸搞点事,叶从心那点小心思,钟岑没这么傻,当然看得出来。所以一来到后山,叶从心抱住他时,钟岑也就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搞什么啊,不是去管事那说我欺负你吗?“
叶从心把头抵在钟岑的颈窝,嗅着他发间淡淡的香气,过了良久才回一句,“你不是真的欺负我,我知道。”
钟岑突然就不见了,叶从心去问管事,他只说钟岑没事很安全,好不容易打听到钟岑在青云峰,求见又被康乐拒绝,说钟岑还在养伤。叶从心不知钟岑为何受伤,心里担心,才和管事这样说,看看管事的反应。
“你干嘛,我是真的欺负你。”钟岑不高兴道,“我想当坏人怎么了?”
叶从心没反驳,但心里并不赞同。上山前,钟岑是一个富商家里的小儿子,不太受宠,而叶从心只是钟家一个护卫的孩子,钟岑经常欺负他。虽然不过分,但也让叶从心从小就很是厌恶他。但有一天开始,钟岑很明显就变得不一样了。嘴上嚷嚷着要整他,实际上顶多让他跑跑腿、端个茶,或是帮做功课。见叶从心好像很想上学堂,还让他当自己的书童,带着他一起去上学。而无情宗收弟子,也是他带叶从心去测的灵根。上山以后,只是让叶从心帮他干些活,并不算得苛刻。有些人见叶从心天赋不凡,想与他交好,便会装模作样地声讨钟岑,钟岑也不甚在意。实际上,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很宁静和平的日子,让叶从心一度觉得,这样子一直在一起,并不是不行。
钟岑则懒得再推拉,抱着叶从心滚上草地,“蠢死了。我今晚来可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是来和你做爱的。”
说完得意洋洋地对上叶从心变得有些慌乱的眼神,张开腿半跪坐在叶从心身上。
叶从心是实干派,并不纠结,很快就上手就着钟岑的姿势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修真之人夜视力都不错,钟岑还往前膝行了几步,把腿张得更开,让叶从心把他腿间的光景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