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岑陷入巨大的震撼当中。
他一被系统传送到这个世界,就听说谢凛此人为人正直,不近美色。如今一看,你们无情宗宗主分明是个大淫虫啊!
还不待钟岑把衣物脱完,谢凛就上了他的床,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让钟岑目瞪口呆。
“宗主你人设崩了……”
“嗯?什么意思?”
不过钟岑也没纠结,谢凛长相出众,鼻梁也高,想必身下之物自然不俗。有帅哥不睡是傻蛋。
“其实,你养伤时,曾泡过山中的药泉。”谢凛解释道,“我当时也在药泉附近散步,见康乐带你进来,怕惊扰到你们,就隐匿了我的气息。”
说到此处,他脸色很困惑。自从段凛刚闭关完毕,出来捡到个钟岑以后,青云峰感觉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小厨娘们天天来找钟岑,问钟岑是从哪吃过这么些稀奇古怪的菜式;康乐每天例行修炼完就跑去和钟岑玩牌作乐;就连他那眼高于顶的大弟子,也总去找钟岑斗嘴。
然后他也不自觉开始暗中观察钟岑。直到那天无意间撞见钟岑在药泉沐浴,谢凛当即就离开了,但此后总魂不守舍。他修习无情道以来,对情欲很是淡薄,从未……从未如此渴望过某个人。
床帐上方放了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钟岑身上不着一物,袒露着的皮肤莹润如玉,然后朝谢凛张开了双腿,露出一个本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部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处地方在钟岑身上非但不奇怪,反而让人觉得,他像是生来就应该多长这么一处淫窍。这美人下体光滑无毛,白白嫩嫩的,阴唇肉嘟嘟地合着,但还是从那隐秘的入口中流出丝丝缕缕的淫水来。
谢凛看见以后,稍有些吃惊,“你原来是阴阳同体的炉鼎。”
钟岑不悦:“神经病吧,我不是锅啊。”
谢凛憋着笑,随后现出他的本命剑来。
那把剑寒光闪闪,一看便是少有的宝物。此刻被谢凛握在手中,剑身轻轻地震动着。
“刚刚算我误伤你,我有错在先。但你欺压同门弟子此事你也承认,还是该罚。”
“这柄剑是我本命剑,剑灵已和我道心为一体。就让它代我罚你。”
钟岑吓死,不会是要给他净身吧!!!!!
谢凛运作体内真气,流转于剑上,像剑鞘一样包裹着剑身,使其不会伤到钟岑,然后便挥起剑,“啪”的一声打在钟岑的穴上。
这淫荡的女穴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情事,内里早就饥渴难耐。刚被拍上这么一下,穴里就开始发痒。但钟岑除了觉着爽,心里还怕。明知道真正打在他穴上的不是剑,而是凝成实体的真气,钟岑还是怕得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凛见他像只小鹌鹑一样,觉得可爱,存了些恶趣味想吓他。又持剑戳了几下钟岑的阴蒂,钟岑又惧又爽,对快感的需求占了上风,竟哼哼唧唧地,摆起腰迎着那剑,让它好好地戳弄那颗骚豆。
剑就这么在那条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缝里上下滑动起来,钟岑往下身一看,就觉得头皮发麻。但那颗肉豆传来的快感直冲他大脑,他也不再那么害怕,蹭着剑身,舒服得呻吟起来。
“啊……这样好舒服……臭谢凛……再快一点……”
谢凛见他动情,也不再那么收敛,使着剑继续狠拍了那肉逼几下,把那白嫩似馒头的肉逼抽得红肿起来,连阴蒂都没放过,被扇得充血肿胀起来,像颗被泡涨的红豆。
肉缝中藏着的那个入口,也偷偷地淌出水来,随着那剑扇逼的动作沾在剑身上,又被拍在逼肉上,飞溅出去。房间里全是夹着轻微水声的啪啪声,钟岑听得面红耳赤,又爽得不行,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把腿张得更开,迎合对方的动作。
甚至还伸着那细白的手指,扒开肿起来的阴唇,让那剑更直接地打在阴蒂和肉缝上。剑每次拍下来的时候,都拍得那口淫穴快变形了。一颗可怜的花苞似的阴蒂,被拍扁了又涨起来,硬挺挺地肿胀着。而那入口,早就水淋淋的,被扇中的时候还饥渴地微微开合,好似恨不得把这柄剑都吃进去一样。
整个肉逼像一处充沛的泉眼,湿软异常,一直往外出水。谢凛看着钟岑一脸春潮的样子,心中更是生出些许满足来。
“好谢凛……啊……捅……捅进来……难受死了呜呜呜、快进来……”钟岑只觉得穴内万分空虚,想谢凛别在隔靴搔痒,痛痛快快地捅进来把他干得汁液横流。
没想到这木头会错了意,竟是以为真要把这剑插进去,犹豫了片刻,还是照做了。
“你若是……若是喜欢如此,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是……不是让你捅这个!!!……算了、、算了……也行了…蠢死……啊、再……再进去一点……”
被插进来的时候,钟岑被吓了一跳,随后便感觉到那剑通身被暖洋洋的真气裹着,插进来以后,有些怪,但很快谢凛便改握着剑身在钟岑体内猛插起来。
那手生得很大,握剑时手发力,青筋凸起,叫钟岑想起男人性器上暴涨的青筋,又食髓知味,想念起性交时猛烈的快感来,摆着臀把那剑吞得更深。
这骚浪的肉穴内里实在湿软,剑在其中抽插,带出不少水液的同时,还“噗嗤”“噗嗤”地响出了声。钟岑被插得丢盔卸甲,像天鹅般仰着纤长的脖子娇声喘着,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听得谢凛脸也烧起来,不由得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钟岑身体本来就敏感,前面被谢凛不痛不痒地扇逼挑逗起了性欲后,此刻这穴眼被这样大刀阔斧地快速插弄,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舒爽得钟岑腿根都抖起来,平坦的小腹快速地收缩了几下,然后突然直直地挺着,穴里往外喷出了一大股水液。
高潮完以后,他腿根还是不住地抖着,低低地喘着。谢凛看着他这副模样,也面红耳赤起来。但刚把那湿淋淋的剑抽出来,又鬼迷心窍,伸了手指进去捣弄。
那几根手指一捣进穴里,钟岑又爽得忍不住夹了一下。手指虽不及剑那么长,但却精准找到了阴道上壁那块软肉,大拇指撑在外面,然后三根手指突然发力,手腕也凶狠快速地抖动,对着那块软肉疯狂地进攻,又快又重地抠弄着它。钟岑刚高潮完又被这样刺激敏感点,早已丢盔卸甲,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汗和泪,薄薄的眼皮都泛着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而又露着一小截舌尖,被操得痴了的样子,仰着头向谢凛索吻。
谢凛低头,手上动作不听,一边亲他,叼着那截舌尖吮着,一边手腕继续发力,幅度太大,插得钟岑控制不住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床头,才寻到一个支撑物。
然后那颗涨得硬硬的阴蒂被谢凛发觉受了冷落,很好心似的用大拇指拨开包皮,露出里面少见天日的部分,对着里面的花芯就是一顿抠弄。钟岑被这么直接的抚慰刺激到大叫起来,又哭又喘。
“不行不行!啊——!太……太舒服了……啊!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就像这样说出来便可,不用躲。”谢凛低低笑了。
钟岑像蛇一样摆动着细腰,想躲避这样直接的快感,又被谢凛抵着靠在床头,被动地承受狂风骤雨一样的手淫。
终于,钟岑小腹一缩,又喷在床上,床铺湿得一塌糊涂。他早些时候向段云天卖乖喊他准备的软被,都被他自己流的淫水打湿了一块。
钟岑靠在床头,突然间感觉自己四肢无力,控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开始喘气。谢凛眼疾手快地抽了被扔在床尾的床单,覆在钟岑的口鼻上,随后立刻抓着钟岑的手,朝他体内运气,并梳理他体内紊乱的气息。
然后,钟岑又慢慢平复下来,但也没力气说话,就由着谢凛施了一个洁净术,被谢凛抱去了谢凛房里。
谢凛照顾他躺下,又硬让他吃了几颗丹药,还给他戴了些可以安神的法器,十分愧疚:“是我大意了,你本来还需静养,今天我让你这番动气,是谢某不知分寸,一定好好补偿你。并且,我明天便去戒律堂领罚。”
钟岑困得不行,懒得和他计较。
倒是系统继续阴阳怪气:“可以啊,被干到过呼吸,太拼啦宿主。”
“对啊对啊,加工资吧,么么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钟岑再见到叶从心时,已是拜师大会以后。而在这期间,叶从心恐怖的成长速度和惊人的天赋,让他迅速在修真界崭露头角。每每提到叶从心这个名字,康乐都在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份这么高,还这么努力,我都有点焦虑了。”
钟岑是康乐头号粉丝:“为什么这样想!!!你不也是万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不然也进不了无情宗、上不了青云峰呀。而且你也很勤奋,不比叶从心差。”
康乐虽然在钟岑这得了些安慰,却还是忧心忡忡,“下周便是宗门一年一度的宗门比拼了,往年都是师兄得头筹,我得个第二或是第三,今年叶从心势头这样猛,不知.......”
“没事的,今年拿第二肯定也没问题。”钟岑想了想段云天和谢凛前些天在他房里的样子,认为真正应该焦虑和担心的另有其人。
不过最近谢凛也忙于宗门事务和接下来的群英大会,段云天则是狠狠操了钟岑几顿后,决定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不参加此次宗门比拼。他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便经常跑去其他峰玩,还认识了雨霖真人的亲传弟子沈梨。沈梨修炼也很刻苦努力,性格又像个小炮仗似的,很可爱,最近卡在瓶颈,谢凛便让钟岑去与她作伴,当是陪她一起领悟道心。
沈梨八卦:”你更喜欢段云天还是谢凛?叶从心这人如何?是不是算你的糟糠之妻了。“
钟岑叹气:”急什么,我们的福气在后头。“
不过钟岑的糟糠之妻倒是托人给他捎了信,约他去后山谈谈。
系统:”恭喜恭喜,又有新业绩了。“
”你又在这叫叫叫。“钟岑不满,”长得好看招人喜欢是我的错吗?“
夜晚,无情宗的后山很幽静,一看就适合偷偷摸摸搞点事,叶从心那点小心思,钟岑没这么傻,当然看得出来。所以一来到后山,叶从心抱住他时,钟岑也就半推半就地由着他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搞什么啊,不是去管事那说我欺负你吗?“
叶从心把头抵在钟岑的颈窝,嗅着他发间淡淡的香气,过了良久才回一句,“你不是真的欺负我,我知道。”
钟岑突然就不见了,叶从心去问管事,他只说钟岑没事很安全,好不容易打听到钟岑在青云峰,求见又被康乐拒绝,说钟岑还在养伤。叶从心不知钟岑为何受伤,心里担心,才和管事这样说,看看管事的反应。
“你干嘛,我是真的欺负你。”钟岑不高兴道,“我想当坏人怎么了?”
叶从心没反驳,但心里并不赞同。上山前,钟岑是一个富商家里的小儿子,不太受宠,而叶从心只是钟家一个护卫的孩子,钟岑经常欺负他。虽然不过分,但也让叶从心从小就很是厌恶他。但有一天开始,钟岑很明显就变得不一样了。嘴上嚷嚷着要整他,实际上顶多让他跑跑腿、端个茶,或是帮做功课。见叶从心好像很想上学堂,还让他当自己的书童,带着他一起去上学。而无情宗收弟子,也是他带叶从心去测的灵根。上山以后,只是让叶从心帮他干些活,并不算得苛刻。有些人见叶从心天赋不凡,想与他交好,便会装模作样地声讨钟岑,钟岑也不甚在意。实际上,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很宁静和平的日子,让叶从心一度觉得,这样子一直在一起,并不是不行。
钟岑则懒得再推拉,抱着叶从心滚上草地,“蠢死了。我今晚来可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是来和你做爱的。”
说完得意洋洋地对上叶从心变得有些慌乱的眼神,张开腿半跪坐在叶从心身上。
叶从心是实干派,并不纠结,很快就上手就着钟岑的姿势把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修真之人夜视力都不错,钟岑还往前膝行了几步,把腿张得更开,让叶从心把他腿间的光景尽收眼底。
钟岑是个双性人,叶从心一直都知道。正因如此,他在府内虽然同样锦衣玉食,但钟父钟母并不喜欢他。可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地看到钟岑的身体。钟岑双腿洁白修长,跪着的姿势让他大腿根的肌肉绷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而腿间除了阴茎以外的另一个器官,外阴白白嫩嫩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绽着,露出那鼓鼓的肉豆和阴道口。钟岑甚至还伸手去把那阴唇往旁边掰得更开,让叶从心更清晰地看见那肉洞里蠕动着的肉壁,还有从里面流出来的丝丝缕缕的淫水,把钟岑的下身弄得一片湿亮。叶从心呼吸粗重,下身硬得发涨。再看钟岑,也是眼神迷离,两颊泛着红,显然一副动情的淫荡的样子,把那肉穴凑近了叶从心的嘴,坐了下去。
叶从心此前并不通情事,一开始被钟岑那肉乎乎的白屁股坐了脸,还跟个榆木脑袋一样楞着,直到钟岑不耐烦了,借着他挺拔的鼻子磨自己那颗嘟嘟的肉核,磨得叶从心下巴都一片濡湿,叶从心才无师自通,握着钟岑的腰,把那口湿逼往嘴里送。
他先是含住了那颗肉豆,然后用舌头狂乱地拨弄它,听见钟岑情难自禁的娇喘后,好似被鼓励了一样,像婴儿吃奶那样用力地吸、嘬,还并起两排牙,想吓唬钟岑,实际上也是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就继续卖力地吮着那肉豆,叶从心感觉到那肉豆在自己嘴里突突地跳了几下,便立刻转移阵地,舌面大力地朝着阴唇舔去,把一侧阴唇吸得像是要发肿。淫水也不断地从那泉眼似的洞口流出,叶从心舌头一卷,那些好似带着甜骚味的水液就被他吃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蠢死了……舔舔骚豆子呀——啊!!!别咬!吓死我了……对……就这样舔……呼、怎么、怎么又跑去吃别处了——”
“流了好多水……呜呜……被夫君舔得好舒服……啊!”
“往逼里舔舔——对、就是那里面……呜呜、、舔得舒服死了……”
叶从心听见钟岑那声夫君,更是兴奋,双手按着钟岑的腰叫他往下坐,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钟岑腿间。然后卷着舌,往钟岑那肉道里钻,像条游蛇似的在里面胡乱动着,像是要把肉壁上每一处褶皱都舔开。舌头虽然不及阴茎长,但却灵活好动,舔得钟岑咿咿呀呀地胡乱叫春,逼也馋得大张着逼口不断流水,被叶从心呼哧呼哧大力吸吮着又吃下肚去。那颗花核也没被冷落多久,就又被叶从心伸着舌卷进嘴里吃。钟岑爽得把腿几乎是打开到了极限,方便叶从心更好地舔吃他那骚得不行的阴户。灵活有力的肉舌将那阴蒂舔弄得涨成了颗艳红的花生粒,仿佛再咬下,那肉道里就会涌出充沛的淫水。而舌头一去那湿淋淋的肉口里造访,就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地缠住,舌头蓄着力,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里面快速地抽插,同时叶从心又握着钟岑的腰,让那肉乎乎的屁股在他脸上磨,挤得那肉豆都变形了,里面最敏感的花芯在挤压里不断被刺激着,钟岑爽得咬着手指哀叫。他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中城门大开、丢盔卸甲,小腹急促地收缩着,大腿根也抽搐着绷紧,叶从心犹不满足,舌头发着狠对阴道壁上最敏感那个点狂乱地顶弄。钟岑半哭半叫着挺着腰,在叶从心嘴里泄了一大股淫液,便脱力地往前倒,支着手臂在地上才堪堪撑住。
钟岑慢慢起身,往后坐在叶从心大腿上,看着对方支起来的裆部笑得不行。而后便不客气地解了叶从心腰带,掏出那早就勃发昂然的鸡巴,漫不经心地往下身摸了一首水,就着那水液撸了几下那阴茎。看着叶从心隐忍的表情,英俊的脸上还溅了些自己喷的水,钟岑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又低下身伸手去给他抹掉。
他那胸随着俯身的动作也坠了下来,可惜实在不算得多大,只是那乳头嫣红得惹眼,在空中晃着,叶从心看着,只觉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钟岑那逼早被叶从心吃得骚劲上来了,高潮了一次还滴滴答答地流水,钟岑便对着那阴茎磨穴,就着水液的润滑,让那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淋淋的肉缝,磨得大小阴唇都被挤得翻开。
叶从心却再也忍不下去了,向上一挺腰就把粗大得甚至算丑陋的阴茎挤进了穴里,进到一半钟岑便连连喊停,说是龟头太大了,卡着进不去了。
他表情看起来可怜,可惜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
“自己把你那穴掰开点。”叶从心道,“你那逼骚得淌水了,还卖娇说吃不进去。”
钟岑香汗淋漓,喘着用手把逼拉得更开,刚想慢慢往下坐,就被叶从心握着腰把整根阴茎都捅了进去,直抵着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都捅进去了……好、好长一根、呜……骚逼都吃进去了……”
叶从心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湿热的软肉缠着,阴道里面又热又湿,饥渴地紧紧裹住鸡巴,爽得他马眼都怒张着。听着钟岑这样喊,更是不明白这小公子明明也是高门大户里长大,怎么骚得像在勾栏妓院里的小倌,绞着男人鸡巴叫春。
但他也不再多想,发着狠往上挺腰,狂风骤雨一般在钟岑那逼里抽插顶弄,动作太剧烈,操得钟岑的乳肉都乱摇着,在空气里一晃一晃。
“早知你是个离了男人活不了的骚货……我早该操死你。你这小鸡巴都还没能出精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按在床上舔透你那小逼。”
“小时候不是很爱折腾我吗?白天我任你知识,晚上你就给我洗干净敞开腿挨操就行,反正你爹娘不管你,我爹也把我丢你院里被你这么欺负。我操得你肚子都大了,挺着肚子去上学,别人都知道你是个年纪小小就勾着下人求操的骚货。”
钟岑听着叶从心不堪入耳的话语,虽然又恼又羞,却也中莫名兴奋起来。
“你个疯子……啊!轻点、、轻点、宫口太敏感了、你轻点呜呜啊啊啊!”
叶从心一身肌肉紧绷着发力,摆胯的动作快得把钟岑操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啊啊地求饶,连平衡都保持不了,被操得浑身脱力想往后倒,被叶从心拉着手,又是一轮猛操。
“你以前逼小小的肯定也能吞得下我鸡巴吧,嗯?”叶从心动作不停,却也还是气定神闲,“可怜死了,被操得逼都快穿了,还得摇屁股,给我裹鸡巴。不过你放心。”
“你奶子肯定被我揉大了,奶头都被吃肿得跟葡萄一样。你白天去上学,我就拿笔把你逼塞得满满地,不然你这么多水,凳子都要被你打湿。还得帮你把胸裹好,免得别人知道你这么骚,我舍不得。”
“肚子大了以后奶子更大,还能真的出奶。不生小孩,奶给我吃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发痴,只知道嗯嗯啊啊得答应,好像真的恨不得时光倒流,让叶从心把自己玩成精壶。
那逼被捣得噗嗤噗嗤地出水,阴茎使坏似的,对着宫口凶狠地狂顶,等钟岑绷直着小腹快高潮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不紧不慢地对着宫口磨。那宫口早就被操开了,湿热的宫腔饥渴地等待着,叶从心却偏偏与它作对。直到钟岑从快高潮的劲里缓过来,宫口的软肉也合上以后,他又跟打桩机一样疯狂对着阴道深处操,捣得两人交合处水液飞溅,宫口那圈软肉只能可怜地裹着鸡巴,承受着它的进出。
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射进了宫腔里,那精液又浓又厚又多,射得钟岑小腹都微鼓起来。那鸡巴射完精也没多疲软,连着白精把钟岑那逼塞得满满当当。叶从心松开手,让钟岑慢慢往后倒,鸡巴从逼里滑出来,浓稠的白精便立刻从被操开的肉道里涌出来。
“逼都被干松了。”叶从心坐起身,笑了,“好没用。”
钟岑倒在他宽阔的肩上,被他这样一说,羞得锤了他几下。
没过多久,叶从心就又握着鸡巴往钟岑穴里捅,操了一会儿,钟岑突然感觉到叶从心脸上湿了一片。
“蠢死了……哭什么?”
“你要是早点来我身边就好了。”叶从心眼神幽深地盯着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
“你早些来,我们就都不是一个人了。”
但钟岑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又开始发狠着操他的叶从心带着共赴巫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而接下来的宗门比拼,虽然叶从心不负众望一路过关斩将,但毕竟修炼时间尚短,比起稳扎稳打的康乐,还是差得多。不过两人的修炼都更刻苦了,把钟岑吓死:“你们只是数据啊也要这么卷吗!!!”
本来他以为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到剧情线完整,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就发现自己到魔族老巢了。
“我想问一下这剧情真的合理吗,先不说魔族怎么潜入的无情宗,那进了无情宗就为了上青云峰把我给抓回去啊?”
“上司的事情你少管。”系统回,“有时候世界意识它比较天马行空,传送你一下怎么了。”
“上司个屁,我俩是同事,别搞职场霸凌。”
钟岑没再和系统对骂,因为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刚好进了房间,看见被施了定身术丢在床上的钟岑,赶紧走过来给他解开,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担心:“我明明是让人请你来的,怎么被五花大绑成这样?”
钟岑忍气吞声,“哈哈,无妨无妨。请问贵司哦不是贵宗门请我来是何意?”
“交流学习呀。”颜知语眨着水亮的眼睛,很无辜地答。
“鄙人在宗门微不足道,但听闻段云天得谢凛真传,不如我回去邀他来此地一叙。”
“谁说要交流功法了?不如与我聊聊,你是怎么把谢凛段云天迷得团团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岑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想学吗?你喜欢他啊?”
颜知语的脸色顷刻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你敢这样侮辱本少主?!!!!”
“我去,怎么突然就脱马甲了......”钟岑大惊失色。随后他在脑海里接收系统发来的人物资料,“哦,这个是魔族的少主颜知语,讨厌别人说他长得漂亮或者......我去,怎么念了出来。你别生气啊啊啊啊啊!!!”
颜知语直接一把掐住钟岑脖子,满脸怒容,眼神又狠又冷,力道之重,叫钟岑毫不怀疑他会直接掐死自己。好在他及时催动了护身法器,颜知语虎口一麻,随后手便被磅礴的灵力震开了。
“看来谢凛确实如传闻中宠爱你,这种级别的法器也给你用了。”颜知语冷笑道。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钟岑平坦的胸口,像小孩准备做坏事一样,愉悦地笑了出来。钟岑好不容易喘过气,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无暇顾及颜知语又发什么疯。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药水,强塞着钟岑喝下便离开了,留钟岑一个人晕晕乎乎在床上睡过去了。
待钟岑被席卷全身的热潮热醒时,颜知语就坐在他床边,笑眯眯地支着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