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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丽会答应杜斌的求婚,是她多日来心疼杜斌的结果,她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刻薄的主母让她起了保护欲,还是杜斌连日来对她偶尔的关心帮助,慢慢升华,到最后,她喜欢上了那个毒舌的总裁。
当站在一个温柔婉约的妇人面前,席丽才有了些真实感,那是杜林的母亲杜妈妈。
杜妈妈没有杜夫人保养的那么年轻,一点没有传说中二奶的风光。是难得的慈母。杜斌告诉她,他的母亲原是杜家的家庭护士,一次意外,造就了他的出生。当家主母把他们扫地出门。直到他十岁,母亲得了重病,需要高额的医药费,他才重新走回了那座别墅,他用坚定的语言说服了那个势力的女人,换取了母亲的生命。却也因为这样,他成功了,为杜家带来想不到的财富。也正式入了杜姓,为了当年杜夫人的一时心软,杜斌对杜夫人一再忍让,从未反抗忤逆过她。
席丽的出现与冲突,让他开始正视与主母的关系,他付出了那么多,恩情也该还了,没有必要再为了母亲失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
就那样,席丽与杜斌闪婚,观礼人很多。很隆重。其中的波涛汹涌,反倒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席丽终于在神父的见证下,成为了杜斌的太太。连续一个月上了新闻头条。
那时头条的女主角正在日本美美的度着蜜月。
日本之行
在日本清水寺欣赏那火红的枫想像着来年四月间纯洁的樱花短暂的美;爬上高高的岚山领悟一高处不胜寒;走向有‘欧洲村’之称格调高雅的心斋桥买精致的物品。
席丽留恋在美食中徘徊不去,怀石料理,日式拉面,章鱼烧等等,杜斌嘲笑她是只地道的馋猫。
泡过温泉回来,席丽懒懒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皮肤晶莹,脸颊生晕,慵懒的像只家猫,杜斌一把把她扑倒,翻云覆雨一番,两人甜甜蜜蜜的在床上大吃特吃,席丽身为女人,体力不够,眼看着杜斌以超速夹向那少少的神户牛肉,她尖叫一声,放不筷子,一手一块,迅速的放进嘴里,吃下,才嘟起嘴不满道,“没风度,壮着你是头猛牛,专门欺负我这只小驴。”
杜斌坏笑,“你不是吃了好多了吗?再说我是男人,那么努力的取悦你,当然要吃好点,你也不想因为一点点小小的食物,而丧失你的性福生活吧。”
席丽一脚把他踢下床,“老娘让你取悦是你的荣幸,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让老娘不幸福,老娘收了你,立刻马上给老娘再订一份日式咖喱来,老娘没吃饱。”
娶了一个这么强悍的人,他还有什么话说,苦命的拿起酒店电话,给老婆大人订餐,高大的身体,眨巴着眼,看向吃得不亦乐乎的席丽,可怜怯怯的说,“老婆,我能上床不。”
席丽对他勾了勾手指,他眼巴巴的凑过去,张口咬下她递来的牛肉,顺便把手指也添添,心满意足,“老婆,太美味了。”
浑身无力,吃完东西总算精神些,酸酸软软的不想动,“杜斌,该回去了吧,爸妈打电话过来催了,这日本也玩得差不多了。”很浪漫的蜜月旅行,不过还是会结束的。
杜斌眼光闪动,埋在香软的怀里不肯说话,闷闷的噌噌席丽。
席丽无来由的一疼,摸摸他浓密黑亮有些扎手的短发,柔声细语,“你不用这样,总要见的,你的那个主母,我是见过的,你爸爸我也不怕见的。”
席丽抬起头,看向那对星眸,“你本来就不用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至于他,任由他们处置好了,他无所谓。
一个小巴掌扇过去,轻轻落在那如玉的脸上,“我是担心你,不要摆出牺牲小我的架势,你要是有闪失,我不成了不祥的女人了我。”
杜斌笑笑,“你是不是不祥的女人,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是个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来吧,亲爱的,让我们再一次攀上的巅峰。”
惊呼一声,又被春男压住的席丽一阵战栗,娇嗔差恼,“啊!”
在日本已经呆了两月,每天都过的满满的,不虚此行,席丽整个人胖了一圈,初为女人的她越发光彩照人,妩媚多姿,一个眼神就能让杜斌失去魂魄。杜斌被滋润的像个大男孩,平白开朗了许多,真是令席丽无奈,别人的老公不是成家人成熟了吗?怎么她男人看起来越来越幼稚,什么血统呀。
席丽苦命的收拾着日本的各式特产,想着邮寄给家人尝尝,一边杜斌正在玩着最新上市的网游,她一把把电源拔掉,“还不过来帮忙,这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选什么了。”
杜斌哀怨的爬了过去,跪坐在地毯上,一呼拉把东西全部装了进去,“全选了,都寄回去,这些特产都很好吃的。”一边手一边还拆了一包美美的吃着。
席丽无语,抢过来也吃了起来,“得得得,你去寄吧。”
杜斌拿起电话不知道打往哪里,半小时后所有东西都清空邮寄回家了,席丽有些不舍,想起美食,口水泛滥,“杜斌,我还要吃。”
杜斌指向自己,“这里除了我,没别的吃的了,你将就一下吧,其实我色质雪白,香飘十里,一定会让你食指大开,还有一个最好的优点,就是我怎么吃都不会消失,越吃越让你回味,越吃你越想吃。”
席丽把这无耻的男人扑倒,今天就让他精尽人亡。
回到市
T市机场,两人少有的两手空空,席丽肩上一个小包包,挽着杜斌从机场出来,杜斌这孩子双双手插裤袋,很拽的带着席丽走向公车站。两人有说有笑,休闲的衣服,俊男美女的组合晃眼晃眼的。一辆加长型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驾驶座上的车窗慢慢下降,露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是杜林,“上车。”
杜斌看向同父异母的哥哥,毫无惊喜,“不用了,我会打车回去。”
杜林冷冷的看着他,毫无耐心,“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席丽硬拉上杜斌上车,路人的眼光太火辣,她有些吃不消,上了车,席丽微笑,“子归还好吗?大伯。”一下子成了一家人,真是奇妙,记得不久他还向她求过婚。没有尴尬,因为他也没有反对过她的婚姻,这样就够了。
杜林坐回后车房,向着水晶杯注了半杯红酒,递给席丽,直接无视杜斌,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他轻摇酒杯,深红色的葡萄酒香醇的香味慢慢弥漫在温暖的车中,轻抿了一口,看向更加出色的席丽,才回答,“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们去主宅。”
杜林说的主宅自然是他们家的别墅,浅尝了一口红酒,入口微微苦涩,皱眉放下,“为什么要去主宅,我想没有必要。”她们的婚礼,杜斌所谓的父亲可没有到场。
杜斌微笑,突然一口气喝完那杯中的红色液体,“杜家的媳妇怎么能不去主宅。”
这话太有内涵,席丽还真不敢接,眼看着杜林又自顾自的倒酒一口饮尽,虽说他一看就知道酒量很好,红酒也不容易醉,她还是有些担忧,眼前的男人还是穿着那么整齐完美,只是眼下不明显的青黑透露出点点疲惫,工作很辛苦吗,怎么让她觉得落魄,实在是看不下去,她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大伯,别这样喝,很伤身的。”
杜林眼神清醒,脸色白皙,没有一点醉态,“席丽,古代的三步倒,现在有没有卖,我愿意倾家荡产,求一次醉卧美人膝。”他想醉,自私的不想看到她因为别人而幸福。
席丽勉强笑笑,“大伯,酒是穿肠毒药。醉酒不好,身体难受,神智不清,伤肝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