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过激?学姐压抑了那么久,好不容易与年轻时的恋人重遇,却被丢弃,可谓赔了女儿又失心,“你是说,学姐得了精神病或是忧郁症状?”
摇头又点头,杜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只是猜想,她这种行径,不是性格刚烈而成,就是精神错乱而成,可以的话,你就跟她见见面,和她好好谈谈,杜林不是什么多情的人,他抛弃的东西从来没有重拾的例子,求他回心转意,有如天方夜谈,最好是放弃,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不过,自私的讲,我还是不希望你去见她,我怕你出意外。“
已经严重到那种地步了,还怎么不见,“要不然,我明天跟你去上班,看到学姐的话,好好跟她说说,要是杜大哥能改变心意就好了,这样,小归就有亲爸妈陪着,怎样都不好,该怎么说呢。”
杜斌是留在医院休息的,第二天一早,席丽与他同时睁开眼,也穿上了外出服,“走,先去吃早餐,我们一起去上班。”房间也有厨房,可是一怕迟到,二又偷懒的她,只好吃外食了,反正外食种类多又方便。
在车上,席丽换着手拿着滚烫的小笼包,使命的吹气,才拿出一个来吃,看车慢慢停下,开始等车灯更换,席丽把他的那份也送给他。一路开开停停,好不甜蜜。
在上班时间只差十分钟的时候,是上班高锋期,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电梯,一挤电梯就是七八人,可以把人挤缩水,席云也是其中一个,她只是普通秘书,是没有权限乘坐专人电梯的,此刻看席丽两人携手而来,眼中闪过暗光,又换上了笑脸,她挽过席丽的臂弯,撒娇道,“姐姐,你带上我。”
这点小要求,席丽是不会拒绝的,按了开启,电梯叮得一声打开,里面站得是最高行使者老董事长,脸色阴沉的看着席云,一时冰霜飞雪,寒冻十里,“公司规定,非高层人员乘坐专人电梯,扣除当月奖金,扣除半月薪水,扣除当年晋级的机会。”
专人电梯,是专门用来迎接重要客户,洽淡重要事宜的电梯,有什么公司高层的一分一秒都会引起不大不小的波动,有关于电梯的严格规定也是对公司利益的考虑,被老董事长冻得浑身发抖,席丽差点瘫痪在地,小腿肚打着颤。席丽看着不忍,挡在了席云前面,“董事长早。”太早了,大家都才刚上班,他老人家就从电梯上下来,作为他的员工,席丽无地自容。太羞愧了。
冷哼了一下,董事长走过她,兴许是回来去,或者出差,“我希望你公私分明,不要把家里的人,当作你通融的借口,你是特助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席丽屁颠屁颠的跟上去,“是的,董事长,我以后一定严以律己,遵守公司规章制度,上班后我会交出席云的道歉书,对她加警告处理。”
老董事长停下来,“就只有警告?”这丫头竟敢当面徇私舞弊,胆大包大。
席丽正视老董事长,“董事长,席云并未坐进电梯,我想公司所有人都有做专人电梯的梦想,因为坐进专人电梯,就是对他的一种实力的肯定,对于这种想法,我想董事长不应该烦恼,公司员工为了梦想就会不断的努力,做出更好的成绩,这部电梯就是他们的动力,我认为,董事长不应该对席云做出过重的惩罚,不应该打破一个年轻人的梦想。”
正义凛然的说法,毫不胆怯的神态,还真是女强人,董事长点着,抿起的嘴动了动,算是笑了,“虽然说你大放撅词,有护短的嫌疑,不过,你说得也对,所有人都可以对这电梯有想望,所有人也都有机会做上这部电梯。”
老董事长的开明迎来了等电梯员工的热烈掌声,如雷贯耳,激昂澎湃,所有人的眼中都射出灼热的目光,看向那神圣的电梯。
看着猛放狼光的一群同事们,席丽捏了把冷汗,还好还好,这老爷子说得通,要是来个顽固派,她就是罪加一等,十九层地狱,望不到井天。不过,话明明是她说得,怎么他们也不给她鼓掌,太掉价了,不过她不是有护短嫌疑,她根本就是护短,“董事长,路上小心。”
挥挥手,老爷子很年轻的钻进了房车,消失在兢兢业业的员工面前,席云也去挤公共电梯了,席丽瘫在杜斌怀里,“你个木头,当时,你怎么不救我?你不是我的依靠吗?”
按下电梯关闭,杜斌大笑出声,“像我爸这种冷酷的类型,就是被你这种小**害的,哈哈。”
林所依归
一大早就被老爷子惊了一下,席丽很没精神,她还在假期,并没有工作可做,只好呆在杜斌的办公室看报纸,玩游戏。:。与她相反,杜斌十万火急,一直没停过手。“席丽,我觉得不公平,你那么闲,也不过来帮帮我,至少帮我参考一下也行啊。”
席丽平躺在长沙发上,口中含着青苹果的棒棒糖,眼眯眯的吸着,“我是病人,需要休息,你是正人君子,交待的工作一定要亲力亲为,做好应尽的义务,要不然,你拿那么高薪水,不脸红呀。”
杜斌亮亮桌边的空杯子,“去给我冲杯咖啡提提神,我渴了眼花了手抬不起来了。”
席丽动了动,坐了起来,“老是喝咖啡对胃不好,喝多了跟吃药有什么区别,不如我帮你榨果汁喝。”
摇头,杜斌合上文件,很严肃的重申自己的想法,“就要咖啡,我习惯了,改不了了。”
真是个可怕的习惯,席丽正要去冲咖啡时,电话响起,她习惯性的接起,“喂,您好,唯瑞美公司。”
以为是什么重要客户,却也没想这电话是直接打进来的,蹊跷的很,果然话筒里传来的是家里杜主母的声音。“怎么是你接电话?杜斌呢,快转他接,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席丽眼皮跳了跳,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还是把电话给了杜斌,“主母打来的,好像出事了,你小心点接。语气诚恳点。”
杜斌接过电话,本来轻松的神态也突得一变,“您说什么?”猛处从座位上跳起。“那她把小归带到哪里去了?”
挂上电话,杜斌拿起座上的外套,就往办公室门口冲,席丽跟了上去,“杜斌,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杜斌停下,按住她的肩,看了她病体初愈的虚弱,什么都没说,拍拍她纤弱的肩膀,就走向电梯,“席丽,我出去一下,你要是在这闷了,就搭车回医院,千万不要乱跑,我晚上再来找你。”
明显出了事,他还把她撇在一旁,死死拽住他的手臂,“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