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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医生三十初头,利落的短发,洒脱的动作,真是年轻有为,席丽也跟着微笑,笑得真实了些,“谢谢你,我们一定会很快康复的。”

笑得时候,眼睛会弯一下,双眼皮如笑纹般飞扬,睫毛如扇般翩翩舞动,真是个美丽的女人,医生把手从袋中掏出挥挥手,“好了的话,记得给我涨薪水。我的功劳可是很大的。”

涨薪水?席丽错愕,问背后笑着得护士,“我听错了,他只是要我给他发红包。”

护士放下偷笑捂唇的嘴,露出浅浅酒窝,调皮的吐吐舌头,“小姐,当然是红包要发,薪水也要涨,小姐可是这家医院的真正掌权人哦。”

原来如此,她又多了份产业,任护士把她推到另一个地方,一边说着,“涨薪水当然要问杜斌涨,我又不会插手医院的事务,如果杜斌醒了,一切好商量。”

席丽明显得是计谋,护士好像看到了邪恶的暗影,“小姐,医院一定会让先生尽快恢复的。”

杜斌选得自然不会错,她心中多了一份信心,与杜斌住到了一起。杜斌的身体以一种无法预料的神速复原了,记忆却一片空白,不过,对时时陪在她身旁的席丽不再排斥。

相对于杜斌得恢复,席丽却相反的衰弱,发呆的时间比空白记忆的杜斌还要多,只要看电视看到婴儿,她就像施了定身术一样,半天不动一下,连杜斌也看着不忍,“席丽,你要是不想削水果就放下,我并不想吃。”

席丽回过神,对着杜斌抱歉一笑,“对不起,想了些事情,我马上就削好了,你等一…,啊!”

刀子一偏就割到了指腹,冒出了血珠,席丽反射性得要把它含在嘴里。却被杜斌的手更快的抓住含了进去。感觉他轻轻吸了一下,又用舌头添了添,才把她的手指放出来,拿出桌上的创可贴,他不无数落,“你也不小点,十指连心,多痛啊。”迅速的消毒,又圈好创可贴,他才坐回病床上,“你也是病人,就不要乱动了,有什么事叫看护。”

十指连心,母子连心,后者更痛,席丽恍惚的走到自己的病床,“杜斌,我们出院好不好,你的病都好了,我带你去熟悉的地方,也许能唤醒你的记忆。”

她为什么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拥她入怀,却因记忆的空白而止住,“好,我也想尽快恢复记忆,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这也是支撑我醒过来的原因,我想找回那召唤我神智的信念。席丽,我缺失的重要记忆与你有关,虽然不记忆得与你有过什么美好的回忆,看到你就觉得安心。”

圣诞节前一天,杜斌强烈要求出院了,席丽和那个年轻的医生告别,“医生,以后都不要再见了,我会联系他们给你加薪的,不要来找我哦。”

年轻的医生一脸委屈,“大小姐,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好歹我也是一枚帅得草失色的男人,你太伤我心了。”

席丽正要挑衅他两句,却被杜斌的强行拉走,“快走,外面太冷了。”

医生想:太酸了。

白雪纷飞

气温已经零下几度了,席丽穿着厚毛裙外加白色的长裙风衣,长靴及膝,与黑色休闲服的杜斌相携走在路上,吸引人不少目光,杜斌一个用力,席丽就撞进暖暖的怀中,听到他近似无理的理由,“风太大了,你穿那么少,一定很冷,不如呆在怀里暖些。:。”

席丽微笑了下,被他搂着,密不透风的港湾,真是温暖得响落泪,轻轻撑开一小段距离,她眉眼舒展,“你不要抱太紧,我看不到路了。”

没有心思涂上唇彩的唇色有些暗淡,还带着冬天寒冷天气特有的脱水,杜斌皱眉,靠近席丽,吻上了那干涩的唇瓣,用着热泪的舌头滋润着,小心的添过,一点点都不放过,直到唇上的清新与他的清爽交融,舌头下的唇色也变得饱满,环住席丽的手紧了一下,在她惊呼间,进入了她的世界,与她的小舌忘情的嘻戏着。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才猛得分开,杜斌看向席丽的唇色变得红润才放过她,“这样顺眼多了,脸色也好了许多,女人本该这样得光彩照人。”

席丽眼开眼,看向周围那么多的观众,难掩羞涩,拉起他跑出人群,拿出口袋中的遥控器,打开了车门,一起坐了进去。

远远得还听到了口哨声,手机拍照的闪光,真是疯狂。“我说,你不是失忆了,还在路上吻我,要不是看你还是个病人,我铁定踢你小腿,让你金鸡独立。”

想着抱着腿原地转圈的模样,杜斌摘下了围巾,顺便把席丽的圆帽取下,“那都是你的错,唇都快裂了,我舍不得,以后你不要忘了涂上润唇水,我就不会当众帮你疗伤了。”

摸摸微微肿的唇,席丽不甘心的瞪了杜斌一眼,“照顾你这个病人,我哪里有那个国际时间妆扮,你当我是全能的。”

唇再一次封住,杜斌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不要做太过惹眼的表情,会让我情不自禁。”

对于大冬天发情的种猪,席丽选择无视,大眼溜了一圈跑车,“你看看有什么印象,这是你常开的法拉利,以前的时候总是超速开跑,不过后来越开越慢,在跑车界足可以用龟速来形容,当时我开玩笑,劝你买一辆温顺点的宝马开,你却摇头说不,因为你就是开着这一辆车与我有了第一次相遇,这并不是最新的限量版,你也不换,我问得时候你还是那个理由。你有印象吗?”

杜斌摸着车内的设备,眼中忽明忽暗,感怀的摇头,“没有印象,不过很亲切,我想,没有失忆前,我一定很爱你,你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那你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怎么相爱的吗?”

爱人带着期待的眼神,问爱人是如何爱上的,这是怎么形容的酸楚,席丽深吸一口气,手心了下略有纹络的方向盘,“一开始我们像是仇人,相爱却似本能一般,很自然的走在了一起,互相吸引,彼此契合,然后就有了许多的美好回忆,让爱变得更加刻骨铭心,融入生活的点滴,你不喜欢领带,认为那是一种束缚一种枷锁,我帮你订购的领带都是特容易解开的料子,正式的场合我会帮你带整齐,平时的时候,你只要轻轻一拉,领带就会松开,不会让你感到不适,你长时间用眼过度,很容易精神疲劳,我就给你换了一只深色不反光的表,让你看时间的时候不会再刺激眼睛,你也一样,在改变着我的一些坏习惯,我们的结合让生活变得更加井井有条,更加温馨,杜斌,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当席丽的眼越来越悲伤,杜斌的罪恶感越来越深,脑中还是空白,他憎恨这样的自己,‘啪’他打手重重得打了自己脑袋一个巴掌,“叫你空白,叫你空白。”

席丽双手抓住杜斌那个自虐的手,眼泪落下,“你干什么,记不起来就算了,你脑部的伤本就没好,你还敲,你是不是不想再想起我了。”

想擦去席丽的泪水,却总是顺着他的指甲流过,用围巾擦,又觉得粗糙,他低喃,“别哭,别哭,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负气的把眼泪往他的袖子抹干净,她望向车前方,“系好安全带,我带你回杜宅一躺,见见你的亲生母亲。”也许母子亲情,会让他想起什么。

车一驶入杜宅,杜斌就明显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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