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桐忽尔一笑,笑意却没直达眼底。
“我也希望如此,可是他们明明就没有谈任何一点业务上的事,而且章程跟那人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明就是用哄的,好像怕什么事情会败露一样。”童小桐慌乱地说:“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长长的吐了口气,这几天的忧愁化为眼泪流了出来。许惠穗擦着她的眼泪,心疼不已地说:“我帮你打这个电话,看看是不是女人。”
童小桐从她怀中猛抬起头,望住他,内心纠结了会,最终仍是在许惠穗坚定讨个说法的目光下,一咬牙,点头答应了。
许惠穗向童小桐扯开一抹牵强的笑,从她电话薄里找到那个号码,再输进自已手机里。
“穗……”童小桐伸手抓住就要按下通话键的她,有些退缩了。
“桐。”许惠穗沉下脸,有些严肃的望住她,“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如果章程真的是那样的一个人,到时就算童小桐会痛不欲身,就算死也不愿意离开他,她也要将她拖离他的身边。
“喂,请问您是……”电话接通了,话筒里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童小桐身体石化般的僵住。
“您好,我是送花的,有位先生在我们店订了电话,让我们送过来给你。”许惠穗试探道,手却是紧紧的握住童小桐的越发冰凉的手。
“是程吧,只有这家伙才会这么细心呢,你送过来吧?”女人娇笑着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077离家出走
“您好,我是送花的,有位先生在我们店订了电话,让我们送过来给你。”许惠穗试探道,手却是紧紧的握住童小桐的越发冰凉的手。
“是程吧,只有这家伙才会这么细心呢,你送过来吧?”女人娇笑着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女人亲昵的话语代表与章程之间的熟悉度。童小桐轻轻咬住嘴唇,迟疑片刻,低低的道:“章程……在外面真的有、有别的女人了……”
“小桐,”许惠穗看着她眼泪汩汩直流的模样,不由得心疼的一把抱住她,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微微叹口气:“虽然是个女人接的电话,但也不能代表什么,说不定他们是好朋友呢。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找章程谈一谈。”
“还有什么好说的。”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她死死的抱住许惠穗,呜呜地哭着:“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要劈腿他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我,干嘛要这样偷偷摸摸的骗我,我又不是不要脸的女人,我又不会纠缠他,他……呜呜……他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对不起我。”
她哭的泣不成声,却是让抱住她的许惠穗也跟着流下了泪,二个人泪人紧紧地抱成一团,也不管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自顾自地安慰起童小桐:“好了,不要再哭了,如果章程真的劈腿,真不值得你哭成这样。”
童小桐哽咽着摇摇头,苦笑了一下:“穗,你没尝试过被自已心爱的人伤害,你不会懂得那种痛楚。”她深深地吸足口气,继续说道:“爱上一个人,有时候就算他真的做错了,还是会自欺欺人的包容他一切过错,”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包容他的劈腿。”许惠穗一语惊醒,气的火冒三丈。
小桐怎么会这么没有出息,在许惠穗眼里,男人没了可以再找,但尊严是绝对不容污蔑的。所以,不能岂能那么容易就放过章程。
“这样吧,小桐,今天晚上你也甭回章程那了,来我家住几天,让他紧张紧张。”
“这样好吗?”童小桐狐疑,会不会弄巧成拙,担心下次回到家中,已经换了个女主人。
“有什么不好的!”许惠穗安了地握住她,笑道:“如果他真做错了事,就应该惩罚惩罚他,别说我,我家的拓也会帮着你不放过他的。”
看她笑的甜蜜,童小桐也跟着开心起来,擦掉眼泪,精明的捕捉到她字眼里的暧昧。
“都成你家的拓了,进展的很神速哦,有没有打算结婚。”
喝咖啡的动作僵了一下,听到这个字眼时,许惠穗内心汹涌地厉害。
结婚!?
她与安拓……结婚?
“到底有没有想过!”童小桐推了推她的肩,无视她若有所思的思考。许惠穗却是一下子笑出声:“还没考虑这么远,以后也许会考虑。”
童小桐笑着扬唇,真心的为她感到开心。
“那好吧,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她突然就下了一个决定,想要知道章程发现自已失踪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是冷淡还是焦急的反应?
“我不住你家里了,如果章程去找你,你就说你不知道我在哪里。”
“还是到我家吧,这样我好放心。”
“有什么放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懂得怎么照顾自已,”
“我也没忘记你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许惠穗翻白眼,连煮个泡面也能烧掉厨房的女人,真的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已。
给读者的话:
为什么大家都不留言呢,汐汐没动力了……不想更了……
078你有事情满着我
“有什么放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懂得怎么照顾自已,”
“我也没忘记你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许惠穗翻白眼,连煮个泡面也能烧掉厨房的女人,真的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已。
直接忽视掉好友的调侃,童小桐顾作轻松的耸耸肩,“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叫俳佣的工人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交朋友。所以,对于朋友一天下的我来说,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啦。”语调轻松地说着,堆满笑意的脸上却有着散不开的浓郁落寂。
“那好吧,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已,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立刻给我电话。”
许惠穗心疼的眉心皱紧,决定还是暂且不要告诉安拓,依他们要好的关系,保不准就告诉了章程。
虽然现在事实尚未搞清楚,但若是真的,就会给章程带来脱罪的机会。
握紧拳头,她眼里的笃定决不允许她的朋友受到欺负。
而令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不仅仅与章程有着重大的瓜葛牵连,与她同样有着密不可解的纠缠。
和童小桐分开后,一副心事重重的许惠穗来到西餐厅与安拓共进晚餐。
浪漫的烛光晚餐,点燃的浮蜡在渗进水的透明玻璃杯中飘浮,炯炯发亮的烛光将她的皮肤照的几乎透明。
切割着滋滋冒热气的牛排,她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连最喜欢吃的餐后甜点也食之不尽人意。
“没胃口吗?”安拓略略的翻阅了会儿杂志,杂志内页大幅的人物彩照就是他自已本人,而页面上的内容者又是那百无聊赖讨论他的丰功伟绩的种种神奇色彩。
她摇摇头,即然吃不下,干脆就放下了刀叉。而且,她有话要问他,
“拓,你最近有没有和章程联系?”许惠穗试探性地开口,盯住他的眼一动不动睨住他的神情。
“有,怎么了?”放下手中的杂志,他看向她快要皱起一团的小脸,直接地伸出手,摸平她紧皱的眉,柔声道:“你找他有事吗?”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她摇摇头,终是没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异常。
真的只是随便问问?勾起一边唇角,他缓缓地说道:“哦,那你找他有事?如果你想见他,我可以叫他出来。”
“不用了,也没什么事。”许惠穗垂下好看的眸子,假装低头喝着杯里的饮料,却是一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