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两片花瓣般诱人的嘴唇一如三年前,柔软、芳香,带着醉人的甘甜。
他舍不得放手,舍不得放她离开,怕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所以,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迫使自已冲动地吻住她。
她并没有反抗,也并没有回应,只是任他吻着,咬着,舔着……她像是一尊雕塑,仍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安然献身
他舍不得放手,舍不得放她离开,怕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所以,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迫使自已冲动地吻住她。
她并没有反抗,也并没有回应,只是任他吻着,咬着,舔着……她像是一尊雕塑,仍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穗儿。”将唇从她唇瓣移开,指尖轻轻抚过被吻的红肿却越发娇艳的花瓣,将唇贴在她地脸颊上轻喃:“穗,这几年来,你有想我吗?”
许惠穗从木讷中醒来,手毫无预警的扬起,甩在了他的颊上,
“无耻,安拓,你太无耻了。”她受到屈辱地忍不住开口低吼。
火辣辣的五个手指印,甩在他俊逸的脸上,却是痛在他的心上,却是以霸道的口吻回头看她:“告诉我,这几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他目光逼人,口吻霸气,却带着一股从容的优雅,邪魅的双眸有着炽热的火焰,令人不容忽视,让她的心悸动了一下,不敢与他对视地慌乱低了头。
“没有。”她坚决地说。
“不要骗我。”他不相信,虽然为了刚才那个吻,她恼火地给了他一个巴掌,但她的身体反映,却是骗不了他。
“你评什么说我骗你?”恶狠狠瞪过去,许惠穗又气又恨,气自已的没用,恨他怎么可以把她当成随便的女人,轻薄她呢?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难道不是对我还存着留恋?”他回视同样邪恶的目光。
她冷冷一笑,像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连声音也拔高了许多:“安总裁真是会开玩笑,我都快是一个有夫之妇的人,怎么会对别的男人产生留恋?”
她冷冷瞥他一眼,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警醒她,不要忘记这个男人的绝情,不要忘记这个男人对自已的耻辱,及她未出世的宝宝。
“就算我想出轨,想要找姘头,我也不敢惹像您这样的大人物?”
这一句话,像是点到了他的软助,安拓一下子颓丧了:“不能原谅我吗?当年是我错了,是我误会了你,我想过去找你回来,可是我没脸见你。”
“原谅?”她听了又是冷笑,“安总裁真是说笑了,一件芝麻绿豆的事我早已忘记了。”
“你没有,你还在恨我,穗,是我错了,是我自私,是我糊涂,是我霸道,是我小心眼,你原谅我犯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他低声下气惭悔,只为能让眼前这个女人看到他悔不当初的心。
她摇摇头,喉头哽塞,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将她之前所受过的委屈洗的一干二净。
她绝不,绝不原谅他。
“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亚亚不是我的儿子,他们也早就搬出了别墅,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会好好弥补之前对你的亏劝。”他抓紧她的手,直看见她眼底,那颗原本被冰封起来的心因为她的出现,再次炽热起来。
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像是眼前这个焦急的男人不为她,他所讲的也并非是说给她听的,整件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联,唯一有的是,她的手被他抓着,紧紧地抓着,有些扯痛了她。
心底是翻天覆地的乱,卷起了一波波暗涌的情绪,许惠穗面无表情,只轻轻挣开被束缚的手,笑了:“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的。”
医院吵杂无比,这几个字如同云淡风轻般飘进他耳里,如重锤砸在心头,令他痛不欲身,却是无能为力。
“是因为林宇凡吗?”他忽然咬住了牙关,盼了三年,想了三年,后悔了三年,一切却好像还是败给了时间。
“告诉我,你们真的很好,到了要结婚的地步?”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垂死地作出最后挣扎。
她狠下心肠,咬紧牙,吐字清晰有力:“是,没错。”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宇凡哥,没有任何人的存在,他们也不再可能。
“我懂了。”他忽忽地笑,放开她,重新躺回了床上,才幽幽地开口:“我不会打扰你了。”
“谢谢。”许惠穗微酸,不知自已为何要说这句谢谢,是对他的慷慨答应,是对自已不必在说出更多尖酸克薄的话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两人目光仅仅对视了几秒钟,却像是渡过了好几个亿万光年一般漫长。
目光向下慢慢滑落,掩住了她忽地黯淡的眸光,她慢慢地挪开了步伐,头也不回,一步一步走地平稳,在地面的开了一个灰暗的阴影……
…………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灰暗,寥寥无几的几个行人,街灯打了开来,照亮了这一片地区。
打宇凡哥的电话,里边传来女人冰冷的声音,他关机了。
“奇怪,怎么关机了?”她跺步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决定先去看望母亲黄丽云。
地下停车场。
一阵吵杂、纷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女子慌乱的身影跑在前面,她的身后是一个追着她赶上来的俊美男子。
“安然,你别跑,你停下来。”林宇凡追着上来,扯住了她的胳膊。
安然奋力挣扎,到最后都是途劳,停下了挣扎的举动,喘着气:“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放开我。”
“安然,别跟宇凡哥闹了好吗?这二年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林宇凡关怀地问,刚才看她一直伫立在家门口徘徊不进去,他就觉得有古怪,没想到一叫,她竟然撒起腿来就跑。
“够了,我的事与你无关,请你别再问了。”她恨恨瞪视他,那双大而明亮的双瞳,在削瘦的脸上显得有些凹感。
“怎么会与我无关,怎么会不去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在外边会受到伤害。”他咆哮吼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忧郁。
她双瞳顿时明亮起来,不敢置信地问:“你担心我?”
“对。”他无比坚定地点头,语气诚恳且真挚:“你知道我有多自责吗?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离家出走,你知道你妈妈和你姐姐有多担心你吗?”
“呵呵。”安然忽尔低笑,她真的是个笨蛋,以为他真的是会担心她,原来说到底,他担心的依然是那个女人。
“放手。”她无力地开口,像是失去生气的陶瓷娃娃,单薄的身子隐隐透着绝望。
“跟我回去。”他更紧地箍住她。
“够了,林宇凡。”她拼尽全力地大吼,身体像是沐浴在了寒冬里,冷咧的让她颤抖。
“不要可怜我,请你不要可怜我。”她呜呜哭着,甩着他抓住胳膊的手,怒极:“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永远也不。”
“安然。”林宇凡浓眉紧皱,怔怔看着发狂的她。
搭扣的手指,终于还是松开,所有的憧憬,所有对他的希冀,都一下子落空,她颓然地低着头,明明知道,明明就知道,他如果坚持要她回家,她是不可能拒绝的,可是他还是放开了,连这点耐心也没有?
单薄地肩膀微微地颤抖,她不知该绝望,该放弃,或者是无所谓地笑一下,继续过她的驼鸟生活。
“安然。”他轻轻唤她,眼底有写不尽为她的心疼,“安然,你知道吗?就算我们没有可能在一起,我还是希望能够像个哥哥一样照顾你,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妹妹啊。”
“可是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做你的妹妹。”她含怨的泪眸紧锁在他脸上,有说不出的怨,道不尽的恨,最终,都化为一声重重地叹息:“你明知道许惠穗心里还有那个男人,她一直没有忘记他,你却一直傻傻守在她身边,重来不看一眼同样傻傻守在你身边的我。
在你傻傻的以为,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