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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清心不甘情不愿的排在队伍的最后面,前面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人,说不定还没排到她就卖完了,早知道要她来排队,还不如不吃呢!
远远的瞪一眼楚逸煊,他悠哉悠哉的正在讲电话,可怜了她在这里跟大叔大婶挤。
闻着水煎包的香气,看那些已经买到的人大快朵颐,喉咙咽了咽,简直是折磨人啊!
虽然排队的人多,但走得也很快,不到十分钟,沈韵清就买到了水煎包。
“给你!”递了一盒给楚逸煊,她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自己那盒,扑鼻的香气让她口齿生津。
“哇,好香啊!”
筷子夹起一个,吹了吹就咬下去。
“唔唔……烫死了……烫死了……”含着半个水煎包,长大了嘴,不住的呵气。
“沈韵清,你是不是女人啊?”真是比男人还粗鲁。
艰难的把嘴里的水煎包咽下肚,沈韵清气呼呼的瞪他,没好气的应:“我当然是女人!”
“你外表虽然是女人,但骨子是里男人吧!”眼睛盯着她胸前高耸的**,撇了撇嘴,真是应验了胸大无脑的真理!
“你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还是人妖呢!”如果她是男人多好,就不会被他折腾得下体痛了好几天,不该有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她心慌的发现自己下面又有了反应,连忙夹紧双腿,正襟危坐,一门心思的吃水煎包。
她发现这几天身体怪怪的,很容易就有那方面的想法,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底裤一天到晚都很潮湿。
“唉呀……”越是心慌越容易出错,咬了一口的水煎包从筷子间滑出,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滚,油渍却留在了衣服上。
手忙脚乱的把装水煎包的餐盒放在中控台上,扯纸巾擦拭衣服。
“笨死了!”楚逸煊幸灾乐祸的嘲讽她。
狠瞪一眼,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不但衬衫上有油渍,连穿在里边的T恤也沾了油,沈韵清专心的和那些油渍做斗争,丝毫没发现楚逸煊那双深邃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的胸口。
怪只怪她穿在里边的那件T恤领子太大,两颗胀鼓鼓的**半遮半露,煞是诱人!
楚逸煊抿着嘴,若有所思的欣赏她胸前的春光,虽然并未触摸,但手里却有那绵软的感觉,嫩嫩的,滑滑的,揉搓捏摸都很舒服。
天!
楚逸煊惊诧的意识到自己竟然又把沈韵清当作了性幻想的对象,身体似触电般的一抖,连忙别开脸,定定的看着前方。
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已经有了反应,他费了很大的劲儿去扑灭体内欲望的火焰,一张俊脸也因此变了颜色,微微的泛着红光。
深秋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可楚逸煊却出了一身的汗,快速的擦去额上的汗珠,打开了空调。
“喂,你还热啊?”一股凉风吹来,沈韵清打了个寒颤,惊诧的发现楚逸煊竟然把空调打开了,侧头看过去,才发现他满头的大汗。
“很热吗,我怎么没感觉?”再看路上的行人,有的还穿上了保暖的大衣,照理说这样的温度,又没有进行剧烈运动,不应该会热成他现在这个样。
楚逸煊也不理会沈韵清,自顾自的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吹吹凉风,体内的燥热才慢慢被抚平。
“呼……”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转头,就对上了沈韵清审视的眼,一不小心,视线又移到了他不该看的地方,那股燥热再一次的卷土重来。
该死!
心里低咒着,连忙收回目光,不自在的看向别处。
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把扣子扣好!”
“啊?扣子?”
沈韵清一惊,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胸前春光外泄,这次换她脸红了,以最快的速度把衬衫所有的扣子扣好。
气氛变得更加的尴尬,沈韵清埋头吃着水煎包,连大气也不敢出。
怯怯的想,如果楚逸煊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她,今天这种情况,他应该就不会脸红了!
暗自庆幸,还好他不知道!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本来想穿那条红裙子,可是又怕被楚逸煊认出来,思来想去,最终把红裙子挂回了衣柜,也许,她以后都不会再穿。
把两个小家伙从幼儿园接了出来,沈韵清提议去附近的龙湖公园玩,楚逸煊欣然应允。
到了公园,孩子要玩蹦床,沈韵清和楚逸煊就坐在长椅上等他们。
看着活蹦乱跳的儿子,沈韵清满脸幸福的笑:“他们长得可真快,去年这个时候还根本不敢跳,胆小的坐在边上看哥哥姐姐玩儿,再过上两三年就读小学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感觉一晃就过去了,他们长大了,我们也老了。”
她记得自己读小学的时候,还想着读大学是很遥远的事,可现在回想起来,读小学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事。
时间这东西,真是不敢想啊!
“哈,你老了,我可还没老!”楚逸煊失笑的摇头。
瞥他一眼,不满的说“我是未老先衰!”
“知道就好,你也保养一下嘛,看看自己的样子,哪里像二十多岁的人,三十多岁都很勉强!”挑剔的捻起她耳边的短发:“你自己剪的头发?”
“怎么可能,理发店剪的!”用手理了理头发,被他说得更无地自容。
“这样的手艺,那家理发店估计也快倒闭了吧!”他戏谑的说。
“才怪,人家马爷爷的理发店开了几十年了,我从小到大都在那里剪!”沈韵清对自己的发型挺满意,只对楚逸煊这坏蛋不满意,总爱挑三拣四的,说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现在又拿她的发型说事,真讨厌!
楚逸煊盯着她的头发,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从小到大都这么没品味?”
瞥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才没品味!”
“我说真的,你可以……留长发!”他依稀还有点儿印象,长发的她,看起来还不错!
“算了吧,孩子经常扯我的头发,长头发会勒伤他们的手。”带孩子还是短发利索,易洗易干,省很多事,这几年她习惯了短发,也懒得再留长。
沈韵清的回答让楚逸煊哑口无言,抿了抿嘴,良久才“哦”了一声。
沉默了片刻,沈韵清突然笑嘻嘻的问:“你喜欢长头发的女人 ?'…99down'”
“呃?”楚逸煊不解的看着她:“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摸摸自己的短发,突然希望它们快长长,她很想看看自己长发的样子,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的清纯可爱。
“无所谓长发还是短发,漂亮就行了!”男人都是外貌协会的会员,他自然也不例外。
“哦!”她现在这张大饼脸,已经和漂亮无缘了吧!
“沈韵清!”他很认真的看着她:“你后不后悔把小腾小驰生下来?”
微微一怔,笑着摇头:“不后悔!”当小腾小驰在沈韵清肚子里第一次胎动的时候,她便有了母子连心的感觉,孩子是她的命,是她不能割舍的血脉相连。
“谢谢!”第一次,他向她表达真挚的谢意,因为她的坚持,他才有两个天使般可爱的孩子,让他体会到了为人父的喜悦,那种骄傲自豪的感觉满满的盈在胸腔里,是他根本想象不到的快乐。
喉咙哽咽,很艰难的才说出:“不用谢。”
四年的等待,换来这一声“谢谢”,她该知足了,至少他没再责怪她把孩子生下来。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沈韵清把脸埋在掌中,低低的抽泣。
说了不要哭,不要哭,可她总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眼泪,在楚逸煊的面前又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