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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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承受楚逸煊落下的吻,吻在眼睛眉毛和脸颊上,把灼热的温度传递给她。

“沈韵清,我们……重新开始……”

沉默了良久,才说出这句话,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真心的想和她重新开始,重新认识彼此,重新接触对方,重新建立感情……过往的一切归零,从头再来。

沈韵清不知道楚逸煊究竟是什么目的,她冰冷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重新开始说得容易,身体和心灵的创伤不可能因为这一句重新开始就抚平,想起那些过往,连呼吸也会痛,没有幻想没有期待,以置身事外的冷漠态度来对待他的所作所为,连心脏,也不再因为他而疯狂的跳动。

如果可以,她宁愿从来就不认识他,也就不存在什么重不重新开始的问题。

“不!”喉咙哽咽了许久,在楚逸煊期盼的注视中吐出这短短的一个字,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已经在肚子里的孩子化作鲜血流出来的那一刻死去了,今生今世,她所有的痛苦都来源于楚逸煊,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愿提起他的名字,更不用再和他见面。

盯着沈韵清没有血色的嘴唇,刚才那声“不”是他的错觉么,为何听起来如此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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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把衣服裤子拖鞋洗漱用品送了来,等到输完液,沈韵清拿着干净的衣服和卫生棉缓缓的朝浴室走。

看她挪动步子那么的艰难,楚逸煊关切的伸出手去扶她。

而沈韵清并不领情,躲开他的手,固执的拒绝他的帮助。

洗得一身清爽,沈韵清的脸色好看多了,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些红润,走出浴室就闻到令人垂涎的香味。

她睡的病床上架起了小桌,楚逸煊坐在床边,正在解包装袋。

抬眸看了她一眼:“刚才送宵夜的餐车从门口路过,我买了两碗鸡粥,快过来,趁热吃。”

鸡粥很香,沈韵清咽了咽口水,因为是楚逸煊买的东西,所以她坚决不吃,让他一个人吃个够。

床被楚逸煊占了,沈韵清便躺到沙发上,闻着鸡粥的香味,就当那是砒霜是毒药,用美好的外衣来迷惑她,若是吃下去,便是万劫不复。

“沈韵清,你饿不饿,过来吃点儿!”楚逸煊捧着装满热粥的纸桶,痛心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沈韵清。

她看起来那么憔悴,那么虚弱,就算他想视而不见也不行。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你想吃什么就说,我去买。”站在沙发边,近距离的看她。

希望她能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和他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听听她的声音,他也就安心了。

可是,沈韵清始终对他不理不睬,把他当空气。

“你说话啊,到底想怎么样?”楚逸煊急了,连口气也有些生硬。

也只有沈韵清才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生气让他着急,却又束手无策,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完全没了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处事做派。

沈韵清还是不理他,楚逸煊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给文启骏拨了过去。

“你马上过来,马上!”

他甚至没有解释,短短的说了这么几个字就挂断电话。

“如你所愿,文启骏马上就会过来,这下高兴了吧?”楚逸煊把手机重重的扔在床边的小桌上,阴冷的笑在他的唇边久久不散,定定的盯着沈韵清,试图在她的脸上发现除了漠然以外的情绪。

只是,沈韵清让他失望了,听到文启骏要来,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神经病!”

毫无疑问,楚逸煊的脑子很有问题,在他的眼中,她只要和哪个男人接触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他怎么不想想,她接触最多的男人是谁。

沈韵清睁开眼,看到他扔在桌上的手机,缓缓站起来,走过去拿手里,准备给文启骏打电话,让他不要来。

楚逸煊发神经,可不能连累别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吧,对文启骏,沈韵清有说不出的愧疚,都是她的错,害得他不得安宁。

在通话记录里找到文启骏的名字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

“我现在出门,最多二十分钟就到。”文启骏的声音透着焦灼,连他跑动的脚步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别来了。”沈韵清急切的说:“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你。”

跑动的脚步声在这一刻停滞,文启骏关切的问:“怎么了,你和楚逸煊又吵架了?”

“没有,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沈韵清看了楚逸煊一眼,他正紧紧的盯着她,心头一跳,背过身,压低声音,轻轻的说:“你别理楚逸煊,他有病呢!”

“呵呵,没事就好,我也不想理楚逸煊。”文启骏想起别扭的两个人就轻笑了一声,柔声劝解:“你和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就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吧,免得他一直误会。”

“不……”突然间,沈韵清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卡着她的喉咙,她连呼吸也很艰难,猛喘了一口气,低低的说:“就这样吧,我挂了。”

“嗯,挂了!”

把手机放回小桌,沈韵清埋着头往沙发边走,却不想楚逸煊挡在了她的面前,微眯着眼睛瞪着她:“你敢说我有病?”

“哼!”自己本来就有病,还不让别人说吗,杵在医院也不知道找个医生看看。

楚逸煊越过她,拿起手机,按了几个键放到耳边,沈韵清和文启骏的通话清清楚楚在他的耳边响起。

沈韵清万万没想到,楚逸煊设置了通话录音,不管拨进还是打出,统统都会录了下来。

剑眉紧蹙,他沉声问道:“孩子的什么事?”

沈韵清惊诧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顿时心慌意乱。

再把通话录音拨了一边,这一次,楚逸煊按了免提,把沈韵清吓得差点儿晕过去。

“说,孩子到底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看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儿子,楚逸煊急红了眼睛,脑海中翻腾过去许许多多的念头,但都被他否定,他不敢往坏处想,但翻江倒海的恐慌还是在一瞬间把他淹没。

“咚咚咚”心脏狂跳着,要从胸腔里蹦出去,沈韵清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眼睛只敢看地面,半分不敢往楚逸煊的身上移。

“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沈韵清的沉默快把楚逸煊给逼疯了,他飞扑上去抓着她的肩,使劲的摇晃:“说啊,到底是什么事?”

缓缓抬眸,与他赤红的眼睛对视,心底的慌乱慢慢的平复,孩子已经流掉了,就算他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根本不需要知道。”

“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需要知道,说,快说啊!”几乎是吼了出来,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片刻的功夫,额上就布满了汗水。

“文启骏说的孩子不是小腾也不是小驰。”是那个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一听和小腾小驰无关,楚逸煊紧张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但他并没有因此放过沈韵清,继续追问:“那是谁?”

“谁也不是。”一个小小的胚胎,还不具备做人的条件。

“很好,你不说,文启骏总会说的!”沈韵清继续和楚逸煊打太极,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便拿起电话给文启骏拨了过去。

“别,别打!”她急急忙忙的伸手去抢电话,可是电话已经通了,楚逸煊冷冷的问:“你刚才说的孩子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沈韵清收回手,转过身去,静静的听他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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