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伤害到沈韵清,楚逸煊根本不敢表露出一丁点儿的**,就算她穿着丝质睡衣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他也视若无睹,极力控制自己不伸手去摸她,更不会压倒她做运动。
不知她心底的创伤什么时候才能愈合,他一定会等到那一天,只希望不会太久。
沈韵清躺在床上看杂志,盯着坐在书桌前认真看文件的楚逸煊良久,突然喊:“楚逸煊,把空调打开吧,好热哟!”
放下手中的文件,楚逸煊起身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房间里的中央空调打开。
“你还要忙多久?”沈韵清抓着他的手问。
“还有一会儿,你想睡就先睡吧,我去书房。”虽然沈韵清喊热,可她的手却是冰凉的,楚逸煊反手握紧,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欲望又翻江倒海的打向他。
凝着她的如水双瞳,缓缓坐在床边。
“我可以吻你吗?”他很轻很柔的问,就怕不小心伤了她,现在的沈韵清就是瓷娃娃,需要更用心的呵护。
怔怔的看着他良久,沈韵清才点点头:“可以!”
然后闭上了眼睛,明艳的红唇微微抿着,柔顺乖巧的等待他的采撷。
楚逸煊大喜过望,还以为她会因为王清泉的事也排挤他的碰触,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抱紧她的肩,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轻轻的舔舐,她的唇嫩嫩的,滑滑的,就像果冻,却比果冻更有弹性,更香甜。
本来只是坐在床边,楚逸煊慢慢的移动,最后整个人都上了床,压倒在沈韵清的身上。
“清清,我爱你!”他的唇像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她的嘴,眼睛,脸颊还有鼻子,温柔的声音就像催眠曲,志在让她忘记所有的痛苦,只在他的世界沉沦。
他会给她满满的爱,填补过去数年的思念,跟会给她无穷无尽的呵护,让以后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用他的印记覆盖那些青紫色的吻痕。
“楚逸煊,我一个人真的好怕,还好有你陪我,谢谢……”
灼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嗓子也开始沙哑:“宝贝儿,我会一辈子陪着你,闭上眼睛,我会让你忘记痛苦和恐惧。”
“不……我害怕……”每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总能看到血泊中的王清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别怕,有我在,相信我。”他加重了唇上的吻,这个时候的她比以往更加的脆弱,也正是如此,她才也更需要他的**。
吮吻上她的嘴,把她的恐惧堵在了呼吸中。
在楚逸煊的示意下,沈韵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无边的黑暗迅速的笼罩她,心口一窒,连忙又睁开眼睛,明亮的灯光,还有楚逸煊近在咫尺的脸,慢慢驱散窒息的感觉。
他的吻好似吸干了她的精气神,身子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皓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羞涩的丁香开始轻轻的回应他。
体温在不断的上升,哪怕空调送来了凉爽的风,还是不能缓解纠缠的躯体所制造的灼热。
沈韵清已经有三年的时间没有被楚逸煊的雨露滋润,她干涸的土地渴望着一场春雨。
闻着楚逸煊身上淡淡的清香,沈韵清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依然是血泊中的王清泉。
似乎还能闻到他嘴里的恶臭,酒气熏人,让她不能呼吸。
“不要……求求你……不……”眼泪在猝不及防间滚落,被楚逸煊吻住的嘴,只能含混不清地说着拒绝的话。
“清清,听我的话,我们一起忘记痛苦,忘记恐惧……”凑到她的耳边,温柔的抚慰她心底的创伤:“不要想其他的事,只想我,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多么的湿润,你的身体一直渴望着我,快想起来,很舒服,是不是?”
除了身体,还要不停的用言语来挑逗她,让她想起快乐无比的欢爱,绝对的没有痛苦。
他的大手隔着轻薄的丝质睡裙,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的胸部,在他的手中跳动,那是属于她的情欲。
轻轻的揉搓,由慢到快,沈韵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她的拒绝声也越来越弱:“不,不要……”
“清清,我爱你,我爱你……”他喃喃的诉说着爱意,头一埋,隔着睡裙就咬住了她胸前敏感的樱桃,新鲜的樱桃为他而吐露芬芳。
“啊……”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她的四肢百骸,整个人颤栗了起来,扭着臀,不知道该迎合还是该逃避。
楚逸煊坚挺刚毅的部位已经蓄势待发,紧紧的抵在沈韵清的大腿深处。
不知沈韵清有没有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他已经彻底想了起来,不能再忍受,隐忍了三年,这时,一触即发。
她的娇喘,她的拒绝,更让他斗志昂扬,信心百倍的要让她重新快乐起来。
唇游走在她的胸前,稍一用力,吊带的丝质睡裙便被他褪到了腰间,**雪白的**跃入眼底。
灯光很亮,在她的身上洒下一层珍珠粉,诱得他已经忘乎所以,只想这一件事,那就是狠狠的爱她。
“不……楚逸煊……不要……”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楚逸煊温柔的脸和王清泉邪佞的脸在脑海中交替出现,折磨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
伸出手,想推开他,却发现手软都连抬起来也很费劲儿,轻轻的抵在他的胸口,不像是推,更像是抚摸。
他不理会她的拒绝,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胸脯上,在她本就火热的身体上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苗,要让她彻底的燃烧起来。
“不要……不要……”时空交错,她似乎回到了酒店的客房,排山倒海而来的恐惧让她喘不过气,除了拒绝,还是拒绝。
“清清,这三年里我一直想这样抱着你,吻遍你的全身,让我吻好吗,不要拒绝……”握紧她的**,楚逸煊埋头在其中,流连忘返。
“楚逸煊,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捂着脸哭嚎啕大哭起来:“没办法……不去想……是我杀了他……我不是故意的……”
松开她的樱桃,楚逸煊撑着身子躺在沈韵清的旁边,把她抱在怀中。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乖,别哭,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是为民除害,王清泉该死,他以后再也害不了人,别往坏处想,要多往好处想,据我所知,王清泉在任期间贪污受贿不计其数,而被他害了的女人没一百也有几十,去年国土局有个女职工吃安眠药自杀,就是被王清泉害的!”楚逸煊本不是八卦的人,有些事他也没兴趣知道,王清泉贪污受贿这是事实,而女职工喝农药就是他自己杜撰的了,反正沈韵清也无从查证,说来安慰她,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真的?”沈韵清的罪恶感就因为楚逸煊善意的谎言而减轻了许多,她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泪水凝在了眸中,不再流淌。
“当然是真的,他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说话间,顺势脱下了沈韵清的睡裙,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
她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楚逸煊以最快的速度攻城掠地,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在他即将进入她的时候,沈韵清大叫着要他戴套子。
楚逸煊火速跳下床,在公文包里翻出一盒没开封的套子。
怕沈韵清误会,楚逸煊一边戴套子一边解释:“我买好久了,一直等着和你用。”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没有深究,躺在那里,拱起身子迎接他的撞击。
畅快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楚逸煊突然加速,更加猛烈的进攻,极度的快感让沈韵清身体一缩,紧紧的夹住了他。
“宝贝儿,放松,别夹我,你夹太紧我射不出来了……”
在楚逸煊的安抚声中,沈韵清缓缓放松,在他狠狠的撞击下,两人同时到达了**,滚烫的**喷薄而出,很委屈的待在避孕套内,而不是沈韵清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