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2 / 2)

顾小姐委屈地撇了撇嘴角:叫他的名字还不好听吗?竟然只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她怯生生地伸出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男人的大手,第一次,有些别扭地学着家里人叫他,“天远……”

男人修长的身躯微微地颤了一下,却还是狠心地挥开了她的手,“没得商量!”

——霍总,你太无情了吧?人家都已经这样低姿态了!

顾依晨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确定自己无法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顺利地逃脱,只好再卖萌装乖巧,“远哥哥——”

“……”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叫自己!

霍天远的心蓦地一悸,脑海里依稀地勾勒出四年前,她在医院的停车场里被他逼得无计可施,不情不愿地叫了他的那一声,“远哥哥……”

那娇羞绯红的小女人姿态,犹像不安分的猫爪子一样撩~拨着他躁动的心,他紧紧地攥紧了双拳,努力地隐忍着,不愿意被小妮子勾走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

顾依晨就是个魔力无边的女巫,在他身上下了蛊,稍不留神,他就会着了她的魔怔。

顾依晨眼见男人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秀气的柳眉纠结地蹙了起来,紧咬着双唇犹豫地轻唤,“老公……”

男人还是没动,“……”

顾依晨悄悄地抬眸去看面前的男人,他平时就喜欢她叫他“老公”了,可是今天竟然都没有一点反应,看来霍先生今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怎么办?

幽怨的眉眼里净是无措,在身后静静地凝视了男人阔挺的后背好一会儿,才认命地迈开步子,越过男人精健的身躯,朝着卧室的方向而去——手机被她搁在枕边了。

她本来是打算今早的毕业典礼结束之后就直接飞回国内的,可现在临航班起飞还不到四个小时才突然说要取消行程,也不知道航空公司肯不肯受理?若是打了电话过去,不能取消航班的话,霍天远大概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吧?

可是,顾依晨才走两步,就感觉到自己纤幼的腰身突然被一只修长温热的臂膀用力地掳了回来,“再叫一次……”

低沉醇厚的嗓音分明有了一丝难耐的沙哑,男人性感的喉结里也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可惜被人自背后环抱住的顾依晨并没有察觉出男人的异样,懵懂着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男人滚烫的双唇从她白皙嫩滑的颈后慢慢地吻了上来,染了晴谷欠的沙哑男声越发地勾魂摄魄,“叫老公。顾依晨,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

待到男人灼烫的大手正沿着自己裸(和谐)露出来的腿部肌肤,爱昧地一点点地摸到嫩白光洁的大~腿根部,顾依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声求饶的“老公”,俨然就是在点火!

——呜呜呜……霍先生,你好歹也是一高贵冷艳的完美男神,就不能矜持点吗?她只不过叫了一声“老公”而已,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男人用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擒住了她的小蛮腰,又用另一手探进她下身穿着的短裙里面,轻车熟路地勾住她里面的小内(和谐)裤,也不忘倾过身子来吻她——

他的唇掠夺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纠缠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他的灼热坚硬,紧紧地贴在她圆润饱满的双臀间,不怀好意地撞击着她身下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颤。她慌乱的推他,却是徒劳……

顾小姐急得快要哭了,“霍总——别——窗帘——”

她刚才从卧室里面走出来时,看到萧牧不在,就随手拉开了窗帘,此刻,窗外有金黄色的晨曦光芒从外面透进来,室里的一切同样也曝露在阳光下,对面房子的人可以将房间里他和她做的一切尽收眼底。

顾依晨想到这里,越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却没有想到,两人此刻的身躯是紧紧相贴的,她吸气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丰盈抵住他的胸膛,换来他一声难耐的男性申吟,那双染满谷欠望的黑眸变得更加灼热,“别动……”

隐忍而又充满晴谷欠的嗓音。顾依晨恍惚意识到什么,在男人怀里安静了下来,又低声恳求,“放开我……”

男人的大手却如滑蛇般地探入了她的内(和谐)衣里面,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丰盈,低沉爱昧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放不开……”

“不……”她的声音支吾不成声,因为他卑鄙的攻击,一再成为压抑后的轻柔低吟……

他的双手还在或重或轻地握住她嫩白的丰盈,粗糙的拇指拂过她敏~感的蓓蕾,“四年了,还是这句话,你就不能诚实地说一次,你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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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3】狐狸精

医院。

清晨的署光从窗外的繁枝绿枝之间透进来,洒落下一地斑驳疏离的淡黄色光芒,也有一缕覆在了程子墨白净俊逸的脸庞上,有一点刺眼的感觉,却似乎丝毫不能打扰他的好眠。

因为被注射了足量的安眠药,程子墨这一觉睡得显得太沉了些,也太久了些。

让一ye无所事事的看护小姐也因此安心地而睡了过去……浑然不觉窗外的太阳已经越升越高……

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在病房里坚持不懈地叫嚣起来——

看护小姐才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才察觉到声音的来源处是客户的手机。她看了一眼病床/上那个因为铃声大叫而不悦地闷哼一记的男子,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虽然药效能持续八个小时左右,但是,手机一直在响,或许,对方找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看护小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针,距离昨晚注射的时间已经过了6个多小时,叫醒他,应该是不会有什么药物反应了。

于是,在程子墨的手机再一次响叫起来时,她用了五六分的力道去推他,“程先生醒醒,你的手机一直在叫。”

程子墨从无边的黑暗里慢慢地找回了自己的知觉,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重得很,连睁开眼睛这种小事也颇是叫他费了一番力气,“嗯……”

这个梦真的好长、好长,像是梦了有几个世纪似的。程子墨在一片疏淡的阳光中不适地睁开了双眼,又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来遮挡住那耀眼的光线,“手机给我。”

犹带几分倦意地从病床/上坐起来,程子墨倚靠在床头上,轻轻地揉了揉眉心:霍天远这个阴险狡诈的混蛋资本家,居然敢背地里给他注射安眠药!此仇不报非君子!

——霍先生:程子墨,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你怨不得我!

想起霍天远昨晚那张阴谋得逞的恶心面孔,程子墨仍是忍不住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好几下。看护小姐将他的手机递过来时,他为了掩饰自己心底的情绪,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下了“接听”键,“谁?”

电话里,响起的却是一付他不愿意听见的熟悉嗓音,“哥,你在哪里?今天不是你的毕业典礼吗,我看到你们学校的领导都上台了……”

置身于海德堡古风古雅的学院礼堂里,程子萱心里的那个急呀,握着话筒的手都在微微地冒汗:她刚才在出席的这些学生中问了一圈,都说没有见到哥哥。

还有人说,哥哥昨晚出了车祸,吓得她赶紧打了程子墨的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都打不通。

她的一颗心掂得紧紧的,加上身旁还有一个魂不守舍的萧牧,她急得都恨不得可以分身出来,一头扑在程子墨的身上,另一头则是扑在萧牧的身上。

只是,她为什么要将一半的心思放在萧牧的身上呢?程小姐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

驱车赶往海德堡学院之前,萧牧曾经在酒店的花园小道上紧紧地拥抱了她好久,久到程子萱的身体都隐约地酸痛了起来,只好伸手去推开他……

两具躯体分开的那一刻,萧牧终于清醒了一些,退开了两步,清冷的面容上写着几分冷淡的歉意,“子萱,对不起——”

相识四年,虽然不能走到知心知己的那一步,却足以让两个年轻的男女成为趣味相投的朋友。程子萱遵守了萧牧的禁令,不再别有用心地叫他“牧哥哥”,他也不再生硬冷漠地叫她“程小姐”。

一句“萧牧”,一句“子萱”,宣示着他们的友情正在朝熟稔和默契的道路上稳步发展。

程子萱倒也没有责怪萧牧那个唐突的拥抱,她的心正在饱受着情感的冲击,她不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心悸和心痛感觉是从何而来?

直到萧牧放开她,她才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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