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部分(1 / 2)

>    夏楠住进了夏家老宅…

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

夏楠回来了,她就是夏家的女主人了…

同为女人,罗欢欢察觉到顾清歌的异样,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多想。

可夏楠住在霍家是不争的事实,谁又能不多想呢?

想着罗欢欢也许和霍建亭有话要说,顾清歌随意找个借口,就离开了病房。

这里头的空气太压抑,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她必须到屋外去透透气。

霍建亭没有拦着她,这病房,连他都觉得闷。

目送顾清歌离开病房,罗欢欢的视线落回霍建亭身上,“新欢回来了,旧爱怎么办呢?”

霍建亭一脸不悦,“什么新欢旧爱?我现在只想跟顾清歌在一起!她是我太太,有结婚证的,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罗欢欢笑了,“你有当她是你太太吗?”

“她有合法的结婚证吗?她有婚纱照吗?她和你举行过婚礼吗?你用拿着钻戒向她求婚吗?”

“霍太太霍太太叫的那么顺口,也不想想,现在人家清歌还要不要你!”

罗欢欢对霍建亭说话,一向如此。

两个人虽是姐弟,却更像是仇人,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

霍建亭被她堵的接不上话来,冷眸注视她,“罗欢欢,你今天来是给我添堵的吗?”

“这么凶,难怪季盛东跑了!”

一提到季盛东,罗欢欢立刻就闭上了嘴。

上次季盛东举行婚礼的时候,她有幸亲眼目睹,可眼下,霍建亭又真真实实的跟顾清歌在一起,仔细推敲一下,这其中的原委便明了了。

好你个季盛东,你以为弄个婚礼,我就会去抢婚?!

我呸!

一想到这里,罗欢欢就更加的气了。

只恨不得眼前的树叶是季盛东,无数把飞刀飞过去,直接命中他的心脏。

霍建亭对季盛东并不是特别讨厌,他讨厌季盛东的原因很简单,无非就是他老缠着霍太太,让他很有压力。

昨天,他还送了好大一束玫瑰花给顾清歌!

他这是在嘲笑自己没有给霍太太送过花吗?

好,从今天起,他每天都送霍太太花!

看那个男人怎么得瑟!

“罗欢欢,你最好管好你的季盛东,叫他的爪子收敛点儿,远离顾清歌,珍爱生命!”

只要一想到季盛东,霍建亭就会莫名其妙的发火。

罗欢欢笑笑,“季盛东不是我的!”

“怎么?那么希望他做你姐夫啊?不过,好像妈没有多给你生个姐姐。”

霍建亭懒懒的看她一眼,“有你一个就够了,还要多少个!女生外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自己弟弟的脾气,罗欢欢也是了解的,懒得和他多说。

霍建亭也不在意,反正她肯定听见了。

一母同胞的两姐弟,迅速又陷入安静里。

很快,罗欢欢又开了口,“爸爸说他要出去玩玩儿。”

霍建亭皱眉,“怎么可能?他这个样子,两条腿都不能走,去哪里玩?”他亭于先。

罗欢欢面色凝重,轻轻摇头,“爸爸不肯多说,我也怀疑,爸爸并不是真的要出去玩。”

“或许,他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

霍建亭陷入沉思里,如画一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表情,平静如水。

许久以后,他突然缓缓开口,“以前我娶清歌的时候,爸威胁过夏楠,要她离开…”

“也许和这个有关。。。”

。。

我和她,谁重要

更新时间:2013…11…14 11:55:31 本章字数:3903

罗欢欢重重点头,“我觉得,这才是爸离开的最重要原因,我一直觉得夏楠那个女人不简单,没想到,她竟然心思这么细密。睍莼璩浪”

“那天,我去爸爸房里,本来想告诉他清歌的消息,结果,就在我要说的时候,夏楠进来了。”

“然后就是今天,爸爸突然说他想出去转转,呆在家里太闷了。”

霍建亭舔了舔唇际,看向罗欢欢,“会不会你想多了?夏楠不是这样的人,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要是对爸爸有什么不满,只会到我这里来找我发泄。”

罗欢欢没有接话,毕竟,她和夏楠不熟悉。

真正和夏楠熟悉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她自己的亲弟弟。

可是四年时光匆匆而逝,夏楠还是当初的那个夏楠吗?

望着自己的弟弟,罗欢欢笑的有些怔忡。

半晌以后,霍建亭才又开口说话,“其实,我觉得爸出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年纪大了,总是操心,对身体不好。”

“他出去,是躲清净去了。”

罗欢欢很认同这句话,老爷子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要不是夏楠肚子里有个孩子,他才不会让夏楠进霍家的门呢!

谈到夏楠,罗欢欢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这可是人家夏楠姑娘,辛辛苦苦熬了三个多小时给你熬的骨头汤,怕你知道是她熬的不肯喝,特意叮嘱我带过来给你。”

霍建亭一怔。

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喝夏楠煮的汤的?

后来又一想,也许是他在霍家的时候,总是对她不冷不热的吧。

这样,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顾清歌回来了,他和夏楠,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毕竟,现在的霍太太是顾清歌,不是夏楠。

罗欢欢看看那个保温桶,戏谑的笑道:“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情意哦,她让我带这个保温桶来的时候,可是两眼泪汪汪的样子,我看得,好心疼啊…”

罗欢欢故意捂着胸口。

霍建亭还是不改初衷时的模样,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她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罗欢欢想了想,“好像是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回家拿东西,正好听到她跟什么人打电话,说是有人看到你撞车了。”

霍建亭没有再说话,连罗欢欢走都没有送她。

眼神落在那个保温桶上。

有些事,也许早就不一样了。

固执的以为某些人和某些事还是和以前一样,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经年流转,韶华易逝,也许,我们早就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我们了…

@@@

猜到罗欢欢和霍建亭大概要谈夏楠的问题,顾清歌一直坐在花园的长椅上。

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天际的白云。

多羡慕它们啊,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变幻成什么样子就变幻成什么样子,没有人可以阻挡它们。

和它们相比,她又是多么的无奈。

她一直不敢开口问夏楠的事,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霍建亭那样爱夏楠,又怎么可能委曲夏楠?

她坐在那里,半垂着头,视线落在身后的九月菊上。

这花本就应该是这个季节盛放的,黄艳艳的花,张开了怀抱吐出笑脸,懂它的人,却没有。

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真正的知音又有几个呢?

就像她和霍建亭,她懂得他,因为太懂得他,所以,很多事,她总是揣摩着他的性子去替他做决定。

因为太了解,因为太懂,所以,她知道,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委曲夏楠的。

那么,为了不让他为难,为了他,她愿意委曲自己。

霍建亭,从来没有人让我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委曲。

你,是第一个!

可是,是又如何?yATo。

她总不能和夏楠两女伺一夫吧?

有些事,总是要解决的。

也许,她就不应该让霍建亭知道她还活着。

其实,死了,也挺好的,真真正正的是一种解脱。

不像活着的,还要生生忍受这尘世间的痛苦。

人生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哪一样不是要自己承受?

又有谁许给谁的誓言会到地老天荒?

也许,地老天荒不过是一种奢望而已。

夕阳将她的纤影拉的很长,一如她的忧伤,在她的眼眸中盘旋,流连。

她把脸埋在掌心里,幽幽的叹息着。

落寞。

“出来那么久,为什么不回去?”

霍建亭嘴上说着责怪的话,却并没有真的怪她,在她身旁的空位上坐下来,挨着她。

“你不开心?”

难得霍建亭也有察言观色的时候。

顾清歌笑了笑,很勉强的说了一句,“没什么,不过是叹惜繁花易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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