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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们以前尚过床,算是熟人了。
“嗯哼?有什么不可以,还是云少根本就不想,你厌倦了万紫千红?”钟离歪着头,笑得很妩媚,显得风情万种,她放肆地调侃着。
楚云笑了笑,然后,收回深邃的视线,而后,他拿起满上酒的酒杯,举起来又一口干完杯中的酒液。
“看得出,你今天非常的郁闷,她没来,你不高兴了。”
“谁说我不高兴了,若是我没有那个心情,我怎么可能会来泡吧,嗯?”楚云很讨厌被人看穿的感觉,他不悦地挑眉。
“事先公布让秦子珂作超模大赛的评委完全是公关策略,这个嚎头不是已经凑效了吗?借她的光,你现在很火了,大赛也成功提高了关注度,这就是公司想要的结果。”
说着,他又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嘴里轻吐出缭绕的烟雾,凝望钟离的深邃桃花眼眯了起来。
自他决定要追秦子珂后,他戒掉泡夜店,选择上岸,他足足有两年多没碰过任何女人了。自他初尝禁果后,第一次断绝女色,到头来,他还是没追到她。
而常伴他的只有寂寞和幽怨,该死的,他现在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他何苦这样自虐呢?楚云自嘲地笑了笑,他嘴边那抹笑溢满了苦涩,一种涩涩的痛楚在他心里荡开。
自欺欺人,钟离别开头笑了笑。
她和楚云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是,他的脾性她是有点了解的,一向高傲的他怎么可能认输呢。
抽完最后一根烟,随手,他把烟蒂扔进烟灰缸里,然后招手买单。
“云少,这么快就走了,酒都还没喝完?”钟离的如丝媚眼兴致十足地盯瞅着买单的楚云,有趣地问。
“不走,你想怎样?”楚云缓步走回她的面前,他带着一丝期待靠近她,修长的手指勾起钟离的下巴,炙热的眼神盯着她的漂亮脸蛋。
他的语气暧昧极了,今晚,他有一种想放纵的冲动,他急需要缓解自己的压抑。
为一个女人憋得他难受,而且她并不爱他,那他岂不是很自讨没趣。想想,那感觉真的好窝囊。
他有那个必要隐忍下去吗?立时,他否决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见如故,你懂得的。”钟离的手勾住楚云的脖子,惹火的身材故意挂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散发着醇香酒气的下巴。
楚云撇嘴笑了笑,蓦地,他的手一捞,将钟离的惹火身段更加压贴在他身上。她那样一靠算什么,不可否认,钟离是大胆挑~逗男人的女人。
作为解决生理需要的女人,她在床上的表现确实可以。尤其是,他讨厌装圣女的女人。
一拍即合,立时,他们去了酒吧上面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从门关上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开始撕扯彼此的衣物,没有任何前戏,弄了个T,楚云硬生生地撑开了嫩壁。
钟离知道他一向只泄浴,从不和女人谈感情,所以,只有她去配合他的狂热。
除了刚开始那点疼之外,他相当懂得如何去满足女人,只是,他从不吻女人的唇瓣,就连吻痕也只是在动情的时候偶尔留下而已。
确实,他一向只取,没有耐心帮女人做前戏,要数破例的那一次,就是那一夜的错情了。
他这辈子心甘情愿吻过的女人只有秦子珂,季媛算是那个意外中的例外。
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莫名的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楚云很是恼恨。全怪她破坏了他的原则,她是唯一他碰过的没品味,土得掉渣,傻得让人忍不住翻白眼的女人。
坚决地甩甩头,楚云把她的影子赶出了他的脑海里,全心投入饿渴的晴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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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昏迷了六天,莫北才苏醒过来,当时莫楠喜极低泣出声了。
不知道她有多担心他,她有多害怕他醒不过来。当做完手术的时候,齐睿告诉她,他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时,她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她的世界也仿佛崩溃。
现在,他终于醒了,她真的很开心。
等齐睿给醒来的莫北做完一系列检查,并向他们报告喜讯时,一直悬挂在高空中的心才慢慢地松懈下来。
莫北的目光紧盯着莫楠,他昏迷了几天,一醒来看见她,她竟然瘦了一圈,面容也憔悴了很多。
他真的很心疼她!
他很想说点什么的,却被莫楠阻止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关系的,我扛得住。你好好休息,安心养好身子。”
虽然他处于昏迷中,在梦境里,他也听到她和他说话的,她为他擦身子。他很努力睁开眼睛,很想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他不允许死神带走他。
他的心愿未了,他还要照顾他最爱的女人,他不能再一次丢下她,所以,他不能死。
莫楠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失声喜泣,泪水溢出眼眶,缓缓地滑落脸颊。这几天她承载太多的压力了,就快撑不下去了,她始终坚持着信念,一定要守到他醒过来。
莫北抬高另一只手,他心疼地抹去她的泪水,“我已经醒了,没事了,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担心我了。”
他刚苏醒,脸色还是苍白的,就连说话也有点吃力。除了头疼之外,身上还有多处疼。
“我们没有责怪又琳,我想,你的意思会和我一样的吧,毕竟是我们欠她的,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是的,由始至终,她都觉得愧疚,她对不起她,虽然自己也受了伤害。
“傻瓜,我不许你自责了,事情是由我而起的,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莫楠紧咬着下唇,她有些难过。造成今天的局面,她也不想的,她真的试过放手去成全他们的,可是,天意弄人,那个劫,她还是逃不过。
若是可以,她也想平静离开,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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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珂回到港城,立马,她把她设计的旗袍送到宇文集团。几经拜托下,秘书小姐才肯答应替她转交给宇文大太太。
不是她们善心,而是到现在,宇文大太太都没有找到满意的礼服。所以,她们才答应转交的。
到了第二天,宇文大太太参加的商业应酬已经结束了,秦子珂都没有接到她的任何邀约,心里极是忐忑不安。
关于昨晚的应酬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宇文大太太是个难以捉摸的女强人,她号令整个宇文地产,在港城的地位无人能憾,要令她改变主意,真的是难上加难。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威严。
就算是还有一丝希望,秦子珂都不想放弃,她一直等邀约。
到了下午,秦子珂才接到宇文大太太秘书的电话,她让她直接到宇文地产的董事长办公室找她。
这个盼了好久的希望终于来了,秦子珂欣喜若狂,急忙出门了。
“秦小姐,你一直都在等我的电话吧,那件旗袍多少钱?等一下你报个数,直接去财务部拿钱,或者现在我就可以给你支票。”宇文大太太的精锐目光瞟着挂起来的旗袍,既而收回望着秦子珂。
“无价之宝,我不卖,不过,我愿意送人。”秦子珂没有胆怯,她实话说了。
每一件作品在她心里就是无价之宝,她只会赠给有缘人,何况那个是宇文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