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系统影响的缘故,殷星阑很自然地接受,没再多想下去。
虽然身体没有留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但他内心的恐惧却像是扎根的藤蔓,不断缠绕着心脏。
他沉在自己的思绪中,未能发觉双腿下方凭空出现了一根细长的触手,正绕着自己的脚踝往上游动。
等若有所觉低头查看时,细长触手已经探进了裤脚,到了膝弯,还在不断盘绕往上游走。
冰凉黏腻的触感异常熟悉,殷星阑想要刹车验证心头令人胆寒的猜想,却在下一刻陡然瞪圆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似是用喉腔推挤出来的“呃呃”声。
前面是转弯的路段,而殷星阑已经没有力气拨弄方向盘,踩着刹车的脚也无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触手刚刚以一种迅疾如闪电般的速度,钻进殷星阑的内裤,将他昨晚修复好的女性尿孔又贯穿了个透彻,现在在分泌催情液的同时,于窄小尿道中翻天覆地般地拱动搅弄,尖细的肉头直直插进了膀胱中不断堆叠盘挤,侵占着空间,柔嫩的器官被不停地顶弄扩张,强烈的令人感到折磨的快感从膀胱内往身体四处如走电一样迅速逸散。
殷星阑的身体几乎是立刻给出了无比剧烈的反应,他的腰臀被电击一样频繁抖动着,双手无力地从方向盘上滑落,脖颈高高昂起往后仰,原本白皙的肤色涨红起来,脖颈上青筋毕现,连四肢都在不受控地胡乱战栗,口中不停地发出些似哭非哭的呻吟。
就在车子失控的前一瞬,四根触手代替殷星阑的四肢,控制油门和方向盘,猛地扭转,免除了车祸的发生。
越来越多的触手挤占了车内空间,从外面看起来正常行驶的轿车内部,无数张牙舞爪的异形触手在半空中盘旋,细小的触手灵敏地解开殷星阑的裤链,将宽松的裤子撕扯下来,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只剩内裤还在身上,一根触手将殷星阑的上半身和椅背绕了几圈牢牢捆绑在一起,身体猛烈的痉挛被强行控制住,在有限的空间内似乎变得轻微了,唯有他音调无规律、不停急促起伏的呻吟喊叫声,和仰起的英挺脸庞上两缕缓缓滑下的清泪可以昭示着他在经历怎样的事情。
殷星阑一边哭叫,一边辱骂,“啊啊啊啊、啊哈..拓跋烈你他妈的狗..狗啊哈狗东西!”
两根触手圈住他的膝弯,将他赤裸的双腿强硬地拉开到半空中大敞开来,被小触手肏干尿道膀胱轻易弄到失禁而流溢出的潺潺尿液已经将他米白色的内裤濡湿到透明,紧紧贴着勃起的鸡巴,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布料下的肉色隐隐可见,两个浑圆的卵蛋下深陷着一条肉色的缝隙,掩盖在潮湿布料下,看起来越发肥厚饱满,正疯狂于尿道中耸动的小触手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随着车子驶过一个又一个路口,更多的触手加入到了对殷星阑的玩弄之中。
内裤的布料被撑大到失去弹性,松松垮垮地包裹着疯狂耸动的触手们,腕足一般粗壮的两根肉色触手肏进了殷星阑的女屄中,屁眼中,抽插捣弄的节奏保持了一致,没几下就将人送上高潮,剧烈蹿涌溅射而出的淫水肠液混作一堆,汇集到湿漉漉的真皮座椅上,与失禁的尿水不分彼此,将那只紧实饱满、不停颤抖的肉臀浸透地水光淋漓。
“呃!——呃啊、啊啊啊!——嗯哈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啊哈拓跋、啊啊啊拓跋烈呜呃……你..你不是人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辱骂哀叫声,车子无波无澜地行驶,内部场面越发荒唐淫乱,触手的肏干奸淫越发剧烈疯狂,直直将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拉扯撞击到破碎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驶过一个路口时,殷星阑再度达到了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面色红成一片,脖子、脸、耳朵,再到衣物遮盖下的锁骨胸膛处,没一处不是潮红的,催情液的效用强横到无法想象,不断高潮的快感将他逼迫到如同淫兽一般,只懂得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勾着脚背胡乱摇着头,叫也叫不出,骂也骂不出,肉臀在椅背上搏起拍打,激荡起胡乱溅射的水花,两个被触手撑开成硕大肉洞的肉屄从缝隙中往四面八方溅射喷涌出大量水液,有些喷到了方向盘上,有些跟水龙头开关坏了停不下来一样簌簌而下。
直到摄像头闪烁下拍摄了违章照片,殷星阑失神上翻的瞳孔察觉到光亮,泥牛入海一样的理智艰难从脑海中浮现,恐慌在一瞬间压过高潮带来的快感,他一边哽咽呢喃,“摄像头……”,一边侧过脸似乎想要躲避拍摄。
仅仅是保持了片刻的理智,在殷星阑高潮间隙停下的触手重新肏干起他的两处肉穴,他很快就被如同深渊下的怪物一样的恐怖欲望所摄住,无法反抗地被拉扯而下,再度沉沦进漫无边际的欲海之中。
车在触手的操控下行驶到独栋别墅大门前停下,并且解了锁,捆绑着殷星阑上身的触手松开后,他整个人往一旁栽倒,好似已经被触手强奸坏了一样,歪着头双目无神,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赤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尿水在不断地失禁中,潮吹的水液将腿心和大腿根弄得湿淋淋的,连上衣也湿了大半,一半因为触手分泌的粘液,一半是因为潮吹水液喷射时方向不固定,免不了有些是往上滋的,单薄的夏衣布料贴在肚腹处的腹肌上,显出一丝健美的性感,然而结合他腿心间袒露出的两只被触手撑开到浑圆松弛的肉屄一起看,又是充分烂熟淫靡的色情。
片刻后,拓跋烈开了门出来,拉开车门打量了两眼原本眉眼锋利现今双眼红透再不复冷峻模样的凄惨青年,目光在他腿心潮湿软烂的两处淫屄和不断溢出尿液的尿眼处一一扫过,忽而觉得惩罚得稍稍狠了些——他还没肏上人,两口嫩屄已经被触手奸淫得松弛熟烂了。
拓跋烈探出手臂将偶有抽搐的人从车里抱起。
一路穿行过路灯照耀下亮如白昼的庭院,经过没在工作的喷泉和修建整齐的草坪花圃,即便是抱着一个身高超过185、不算纤瘦的成年男人,拓跋烈似乎也尚有余力,闲庭信步般轻松。
进门前,拓跋烈听见耳边传来微弱的、含着恐惧的声音。
“我被违章摄像头拍了...”
席卷的高潮褪去,殷星阑再度捡起了理智,想到了那段记忆。
他被触手奸淫到双穴齐喷、大敞着双腿失着禁的模样,被十字路口违章摄像头诚实地拍下,也许会在交通警察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也许会因为他的明星身份扩散得更为广泛,也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再想。甚至怕得搂紧了拓跋烈的肩膀。
拓跋烈低头便看到殷星阑惶惑恐惧的神情。
也许是这份后患太过严重,会给殷星阑带来诸如社会性死亡、丧失尊严人格、被所有人用异样目光打量、肆意评价辱骂的后患,原来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竟然显出了懦弱之色。让他那张线条冷硬的面孔,变得更为可爱了一点。
拓跋烈眸中闪过笑意,“怎么,有我养着你还怕什么。”
扫过虹膜锁,门应声而开,拓跋烈走进去,返身将门踢上。
“等你的照片传遍网络,做不下去大明星了,就回来做我的性奴,不用出去看别人脸色,只要日日夜夜吃我的鸡巴,被触手肏屄就好,爽得时时刻刻喷水,不停高潮,不比在外边风吹日晒做演员强多了。”
殷星阑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倾吐了忧虑恐慌,却换来了他口中描述的更为可怕的前景,怨愤和痛恨将害怕恐惧的心情驱逐,一时间占据了全部上风,他手脚发软,赤裸的双腿间还淅淅沥沥滴着尿液,唯一还算灵便的只有一口利齿,没有多想地低下头,恶狠狠咬上了拓跋烈的肩膀,隔着睡袍单薄的真丝布料,将牙齿锁紧的那口皮肉啮咬出铁锈味道。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真是小狗,还会咬人的。”
“这么生气,看来是我说错话,很抱歉。”
“不应该是回来做我的性奴,而是做我的母狗。”
“改过来了,殷先生可别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又一句,将殷星阑逼迫地近乎绝望,他慢慢松开咬到发酸的牙齿,眼泪不受控地滴落,拓跋烈肩头渗出的血色在浅色布料上被完全晕染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红梅。
“原来是想温柔一点对你的,毕竟被触手弄成了这幅模样。可你实在不乖。”
拓跋烈将人抱到螺旋上升的宽阔楼梯前,放了下来,抛出了一个绝对香甜的诱饵。
“这样,这边还有一个机会。从这到二楼,殷先生能坚持不高潮,我就帮你将照片处理掉。”
殷星阑听清楚了,语气急促地确认:“你没骗我?”
没等拓跋烈说话,他的神情又暗淡下去,他意识到拓跋烈的意思不可能是让他单纯地走到二楼,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地面上堆积的一小滩顺着腿根失禁而下的尿液,“我根本没办法坚持那么久。”
拓跋烈诱哄他,“放心,我会轻点。”
怀揣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殷星阑抿紧了唇,抬头看了一眼螺旋楼梯后便抬脚踏上第一层。
他没敢往后看,无法预料拓跋烈会怎么对待他。
拓跋烈倒是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掀开睡袍扶着人的髋骨,站在他身后径直将阴茎插进了被触手扩张开来的湿软烂熟的屁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摩擦肠腔黏膜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殷星阑鼻腔里溢出呼吸不过来般的急促湿热的喘息,他的腿酸软,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腿根打着颤的趴在扶手上,才能坚持站立,没有径直软倒在地。
好在拓跋烈如他所说,插入的力道很轻,几乎不形成撞击,只是一个单纯的插入动作。
殷星阑像是一只面前被吊着胡萝卜的傻驴,手臂往上方的扶手攀援,借着上肢的力量,艰难无比地挪动脚步,提起,放下,每一个动作都费尽了力气。额角不断渗出汗液。
每每攀登上一个小小的台阶,身后便会迎来一次轻浅的抽插。
娇艳的肠穴裹着粗硕的鸡巴,两瓣潮湿紧实的白皙屁股夹弄着未能完全插入的部分阴茎,双腿其实是合不拢的,肉臀也被迫微微抬起,这导致殷星阑一直以一种颇为怪异可笑的姿势往上挪移,但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不论暴露出什么丑态,都比不上被公共设施拍下被触手玩弄到高潮的照片严重。
更何况,在拓跋烈面前,他什么丑态没露过。
绝望到了极点后,殷星阑隐隐有些想通了。
他饱含渴望地凝望着连接二层楼道的尽头台阶,眼眶潮湿地默数着剩下的台阶数量,同时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完全敞开了身体去接受身后遵守诺言的轻柔肏弄。
拓跋烈也同样抬头看了下剩下的台阶,眼中暗光一闪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最后两个台阶前,殷星阑压抑着激动和热泪,微微从扶手上撑起了身体,长腿发着抖不安地踏上倒数第二个台阶,另一只脚也迟疑着站稳。
成功近在眼前,只要他忍过最后一次抽插。
没事的……身体还承受的住,拓跋烈遵守了诺言,这样轻缓的肏干对比起之前触手的暴烈,温柔得如同和风细雨,他好端端上来了……
殷星阑不断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眼前的场景透过泪水的弧光映照在瞳孔中成了散发着光芒的圣殿一般,引人入胜。
他无比渴望安全的抵达,好避免落入万劫不复的绝望处境。
然而拓跋烈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让他成功。
这最后一次,鸡巴插入被撑开得彻底的屁眼,也确实保持了轻缓的节奏和力度,然而却极其缓慢地碾磨起之前刻意避开的地方。
殷星阑的前列腺。
鸡巴只插进了一半,便没有再进一寸,拓跋烈握着殷星阑的髋骨,龟头顶着那处敏感至极的腺体打着圈儿地挤压碾弄,淫邪无比的手段让身前的人立刻发出带着颤的高亢哭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不要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腿一软,膝盖松了力气,两条长腿像是绵软的面条一样垂在地上,亦是没能抓稳扶手,脊背往前塌陷下去,衣物掉落,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肢,他的指尖竭力抓挠着地面,整个人像是挂在鸡巴上身体对折的悲惨性玩具,仅剩的意志支撑着他被死碾前列腺到浑身痉挛,也不断挣扎着想要往前爬,想要走过最后一层台阶,达到无比渴望的目的地。
但他不知自己的挣扎有多无力,四肢绵软到撼动不了任何,只剩下被锲在鸡巴上的肥硕屁股被迫高高抬起着,痉挛着四处挣动,拓跋烈知道他是想要躲避龟头对前列腺的顶弄,但如果有不明所以的人看了,他的样子简直像是在给身后鸡巴按摩。
要不是拓跋烈握住了他的髋骨,他整个人早已瘫软在地。
而他这时的处境可能比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乞食还要可怜,因为他高潮了。
眼皮子底下就是最后一层台阶。
精水射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最后一层台阶上。
连女穴也受到影响,缠绵不休地喷发。
殷星阑眸中光彩尽失,脸色灰败。也不再挣动,就这么挂在拓跋烈阴茎上被肏弄着前列腺,任由身体抽搐痉挛,不断潮吹射精。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人,又或者专门用来泄欲的充气娃娃。
希望在最可能成为现实的那刻碎裂,他已经彻底崩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星阑仿佛在刚刚一瞬间丧失了全部的精气神,连脊骨都软下去。
拓跋烈察觉到玩得过了点,轻叹口气,抽离鸡巴后将人扶起来,重新抱起,往主卧走。凤眸轻扫过他潮红侵染却又底色苍白的面庞和失去眼神光的瞳孔,“拍下的违章照片不会被人看到的。”
殷星阑已经不再相信他,神色毫无改变,还是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目光无焦点地看着前方。
“就算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不引起公众恐慌,引来官方对触手的调查。即便是为了避免引火烧身,我也会去做的。”
这样解释,可能殷星阑更能接受一点,即便这些话都是胡编乱造。
实话不好说,只好乱讲。
在摄像头拍下违章照片的那一刻,系统便会修改掉不符合现世事物的所有图像,呈现在交管电脑屏幕上的会是判不出错的场景,系统会将触手乱舞肏干青年的画面修改成青年正常开车时的画面,而且毫无痕迹,交管只会怀疑机器出了故障。
殷星阑的担忧没有存在的必要。
但这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一是规则限制无法提及系统相关,二是说太清楚便少了许多乐趣。
拓跋烈虽然不想将人逼得太狠,心肠却软不了多少,说完话便不管不顾了,抱着言尽于此爱信不信的态度。
将人抱进主卧丢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袍脱掉被随手扔到一旁。
他没穿内裤,空着裆出去接殷星阑的,也是做好了等人一到提枪就上的准备。
放纵不羁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殷星阑似乎将话听进去,也相信了这套符合逻辑的说辞。他从没怀疑过拓跋烈有抹除影响的能力,始终不肯相信的是他会愿意无条件帮他。
心口巨石缓缓放下,神色恢复了些,唇上也有了血色。
却一抬眸便看见拓跋烈踏上床,肌肉坚实匀称却并非健硕到累赘的赤裸高大身躯如高塔般伫立在前方,充满了压迫感。
这具躯体完美得仿佛是大师精心雕刻而出的稀世之作,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男性之美,顺着修长有力的腿往上,勃起的粗硕肉屌昂扬挺立着,盘踞青筋,狰狞如恶蛟,人鱼线腹肌一应俱全,腰窄肩宽,胸膛健实宽阔,脖颈修长优美,没有一处不生得恰到好处。
上天不仅仅在身材这方面厚待于眼前人,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容在灯光照耀下俊美若神,不带表情更显骄矜自傲,目下无尘,他正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来,一双幽深凤眸看似松散实则锁定般注视着殷星阑。
像一头正在寻找时机欲扑杀猎物、再撕咬致死拆吃入腹的冷静又狠戾的凶兽。
随之而来的是四面八方涌现出的无数触手,数量多得要将四周空间遮天蔽日般完全笼罩一样,都是凶兽捕猎时的默契助手。
殷星阑四肢并用,目露恐惧地往后挪,脚蹬皱了床单,手肘摩擦到刺痛,直到脊背顶上床头,退无可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不是没被肏过,两个屄都被触手给玩烂了,怎么还不能适应一样。”
拓跋烈一边说,一边弯腰抓住他的脚踝,将人猛地一扯。
殷星阑整个人被扯得往前窜了很长一段距离。
湿漉漉的屁股肉摩擦着干净整洁的黑色床单,遗留下一片湿痕和褶皱。
他呼吸急促,满目恐慌,到了这个关头还想要逃,另一只自由的脚胡乱蹬踢着,手掌也不断抓扯床单试图借力,四肢都在拼命抗拒,抓着他脚腕的那只手掌却像铁钳一样将他钉在原地不得动弹,所有花费出去的力气和做出的抵抗不过都是无用功。
拓跋烈冷眼看着他徒劳无力地挣扎。
“起初答应得那么干脆,我当你是真想明白了才做的决定。”
“昨晚被玩得尿失禁如今人还是好好的。很可怕吗?”
“现在做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给谁看,是预备着以后次次都走誓死不屈再被我强奸的流程,死后才好立个牌坊?”
言语之刻薄,态度之嘲弄,简直将殷星阑的皮肉扒了个透彻,再炙烤撒盐一样。
殷星阑面颊如火烧,眼睛赤红,呼吸越发急促,心肝脾肺都被贬得生疼。却无可辩驳,甚至不敢看拓跋烈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早就后悔,但拓跋烈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回头路每一步都是荆棘交缠烈火,拓跋烈逼他赤脚走回去,是条不死即残的路,或者选择往前,走一条未知但在某方面异常危险的路。
抵抗的力气渐渐衰弱。殷星阑知道哪怕是为了自己好过一点都不应该再反抗,但心中恐惧并不会因为认命而消除,他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依旧感到恐惧不安。
拓跋烈的手段多样且堪称淫虐,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地步。
殷星阑贫瘠的想象力无法理解,更难以接受。
拓跋烈见他不再激烈抵触,松开他的脚腕站起身,心念一动,触手游动,如之前一样,将他的四肢都禁锢住了,在半空中拉扯成一个极其方便玩弄的大字形状。
无法动弹的青年眨了眨通红的眼,眼角滑下闪烁的泪痕。
他大敞开的腿心间两口玫瑰膏脂般红润泛着水光的淋漓肉穴之前被触手肆意肏干过,直至现在还张开着中指大小的肉洞,不能完全合拢。粉白的阴阜,嫩红的外阴含着这样一枚烂熟的圆形熟果般的骚屄,坚实的大腿肌肉和饱满紧实的臀肉间还有一口褶皱都带着晶莹水色,泛着模糊不堪的烂红色的屁眼,掩不住的骚浪从看起来精壮强健的身体中彻底释放而出,让人不禁想要将他肏弄得更放荡更下贱一点。
拓跋烈抓住他大腿根,手掌包裹了一半的肥硕臀肉,随着一声闷响,阴茎径直夯击进了女屄中。
那把劲瘦腰肢抖了两抖,可怜地瑟缩起来。
拓跋烈捏着他的大腿根,缓而重地抽送数下,次次撞出清脆的皮肉击打声,一边操干一边嘲弄,“殷先生的屄都被触手玩松了些,之前能吞会吐的,现在似乎只会淌逼水。”
其实不然,在车上玩弄殷星阑的触手尺寸不过婴孩腕足大小,远不如拓跋烈的性器官粗壮,此时他插入到殷星阑的逼穴中,并未有松弛之感,反而因为经过触手的扩张,烂熟的淫肉敏感又滑腻,插入时像是捅进一处温柔潮热的泉眼,水流潺潺,还有细小游鱼不断吮吸舔弄般。鸡巴被包裹服侍地异常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顺理成章地对身下这具身体实施更多玩弄。
堪称PUA大师。
“我的鸡巴看来无法满足这松垮的屄。”
“殷先生的反应甚至没有被触手玩弄时强烈。”
殷星阑被他的粗硕肉屌捅得腿心间泛起如电流流窜一样的剧烈酸涩,小腹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早就淌着口涎浑身发抖,不停地发出细细的甜腻呻吟,陷落进最直接粗暴不过的性快感中。耳朵听见了这些话,思维却无法集中分辨清楚其中含义。
拓跋烈不紧不慢地肏着逼,两掌玩橡皮泥一样抓起频频颤动的饱满臀肉放肆揉捏,松开后又重重掴打了两下,“为了满足殷先生,我只好请触手帮忙了。”
话音落下,一根肉红色细长触手探到两人交合的缝隙,钻入其中,随着拓跋烈插入抽离的节奏,不断涌动着往深处探入,直到纤细的肉头与柔软的宫颈口相触,先是盘绕着用细长肉身紧密包裹住这处肉嘟嘟的紧闭着的肥厚圆环,接着开始疯狂分泌催情粘液,将原本便湿漉软烂的子宫口浸泡在透明粘液中酝酿一般。
殷星阑腿根肉眼可见地涌现上浓艳的潮红,猛然仰起脖颈往自己腿心处看,之后无力地坠落。眼泪疯狂地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哈...啊啊!——”
他不堪承受般,被触手禁锢在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搏动,时而脊背弯曲如虾子,时而梗着脖子竭力后仰,四肢发了疯般扑腾,大腿根肌肉疯狂痉挛抽搐,腿心间涌出一股股粘稠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循着这湿滑的蜜液,肏干捣弄得更为顺畅,次次夯入剧烈收缩绞紧的肉逼,龟头隔着触手顶弄湿滑黏腻的胞宫口,越撞越凶,到最后维持固定的频率,拉着两条不断痉挛的大腿,打桩机一样疾重凶悍地挞伐,啪啪啪声不停歇,捣出一片潮湿黏腻的水声。
痒,痒到恨不得将肚腹内的器官拉扯出来抓挠一番,痒到恨不得被鸡巴捣穿身体才能得到解脱。
殷星阑眼睛瞪大了,眼前忽黑忽白,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蚀骨挠心从未断绝的痒意,从小腹处蔓延,侵占整个躯体,一瞬间失去了其他感知,好像只有肚腹内的子宫存在着,他的心脏、大脑、皮肤、耳眼口鼻,所有的器官都弱化存在感直至消失,仅剩的意识依附于那只被触手裹住宫口吮吸盘弄,被龟头撞击肏干的肉囊,成了那淫腔的一部分。
在剧烈迭荡的快感中,犹如海上风暴中的小舟,颠来复去,直至被巨浪覆灭,彻底撕扯成碎片。
他的口水控制不住汩汩流溢,颜色浅淡的唇瓣浸润得潮湿红润起来,嘴角下颚满是,泛着光亮,瞳孔颤抖着微微上翻,鼻息急促紊乱到似乎要窒息过去,呻吟声从未休止过,哀婉又腻人,时不时高亢尖细或短促急迫地叫起来的话,便是被鸡巴操子宫口操得爽到极点,又或是被触手吮吸到极其舒服的地步,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不断潮吹。
任何细微的反应都被拓跋烈掌握着。
殷星阑不再具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项权利完全被拓跋烈剥夺。
青年的嗓子叫到沙哑,带着强烈哭腔,几近崩溃,细长触手终于松开了痉挛溢水到快要酥软融化的胞宫肉口,却不是退离,而是更进了一步。
纤细的肉头似利箭,借着宫口潮吹时翕张的空隙,精准贯入肉腔之中。细长的肉身在细窄的狭缝中扭扯钻动,几乎将紧窒柔软的肉环口碾磨至软烂红肿,还在不断深入,直到顶端肉头能碰触到最深处的子宫内壁,才停下这淫邪的入侵。
在这时候,拓跋烈暂时停下了抽插,让了位置给触手。也是怕加上鸡巴一起,殷星阑会承受不住,被弄得直接昏过去,错过再有趣不过的子宫开发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在胞宫内的触手肉头收缩,忽而张开薄如蝉翼的蛛网一般的不规则圆形肉口粘合在子宫内壁上,一张一翕如同呼吸一般鼓动,窄小的肉身泛起剧烈波动,大量催情液经由输送,一股脑儿地喷吐在宫腔肉壁上,半透明的肉头吸盘边喷涌粘液,边缓慢挪移,将小小的肉囊内部每一寸嫩肉都如吸尘器一般扫弄吮吸而过,用催情粘液刷漆一样涂抹而过。
小肉袋剧烈痉挛,几乎时时处在潮吹之中。
殷星阑面色潮红,翻着白眼,舌头彻底掉出来,一脑门的汗赶不及淌,下雨一样簌簌而落,凌空的身躯抖如筛糠,每一处肌肉都带着细密而激烈的颤动,即便是被触手禁锢的四肢,也带动了那些有力的禁锢者们摇晃抖动起来,身体内部的淫虐改造将他强行拽入无法想象的汹涌欲潮之中,被强行送上连绵不断的暴烈高潮。
触手吸盘来回盘弄殷星阑的子宫好一会儿,将他这只最隐秘的器官内部按摩一样细致无比地吮弄透彻,每一处嫩肉都涂抹上浓稠透明的催情水液,不断积累到小肉囊中,将其充满到撑胀,随意晃动一下肉身,就能带起汩汩的水声。
青年白皙的小腹也微微鼓起一点,他的腹部如同坠入了一团剧烈又缠绵的火,不断散发灼热的高温,和深入骨髓的瘙痒麻痹。他整个人被灼烧得汗如雨下,泪如泉涌,皮肉下滚烫的筋脉血液突突跳动,似乎要越过潮红晕染的皮肤直接爆裂开来,身体肌肉痉挛到酸疼麻木,气若游丝的哀叫声仿佛受伤的小兽。
这份快感突破了他的极限,比痛苦还要难以忍耐。
等细长触手游蛇一样从殷星阑腿心间蜿蜒着退离,情况也没有好转,甚至更难捱了点。
被开发彻底改造成淫腔的胞宫存着满腔的催情粘液,却丧失了触手吸盘的抚慰,从快感中慢慢挣脱后,思维和理智又被抓心挠肝般的渴望和瘙痒所侵占。
殷星阑哀嚎着,敞着大腿不断挺动饱满丰腴的屁股,将汁液淋漓的靡软阴阜往空气中撞,他不知如何才能纾解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失智淫兽。
拓跋烈垂眸看那口不断翕张的贪婪肉口,“殷先生,忠于欲望应该是你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课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先不为难你了。”
人看起来已经听不见话,瞳孔都失焦,这时候让殷星阑说些淫词艳语,怕是难于登天。
拓跋烈掐住他抖动的劲瘦腰肢,虎口正好卡在髋骨上方方便施力,粗硕的深红色阴茎猛地插进早已经高热到快要融化的女屄中,没什么前兆地直接高速撞击。
殷星阑的逼穴外阴被淫水粘液糊作一团,又粉又红,又湿又烂,短短时间内被狂猛捣干了几十下,黏腻水液全都化成拉丝的白沫,将腿心间的嫩屄污染得更为混乱糜艳,外阴唇被蹂躏过一样绽开紧贴在腿根,连阴蒂也被挤压撞击地探出包皮微微抽搐,先前好不容易停下失禁的尿孔遭受了刺激后,再度淅淅沥沥滴落尿液,混入淫水中倒也不算显眼,不断被鸡巴捅插的肉洞温驯淫贱地变成充满弹性的肉套模样,绞紧着痉挛着泌出蜜液,交合处溢出的透明水流忽急忽缓。
“呃、呃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殷星阑被干得再度浪叫起来,满室都是他此起彼伏的叫春声。
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急促频繁,噗嗤一声闷响,龟头顶进了子宫,毫无停留减缓之意,拓跋烈握紧殷星阑腰臀,把着柔韧紧实的腰臀肌肉,没有怜惜悲悯地,阴茎一次次残忍凿穿颤巍巍痉挛的子宫肉口,顶上灌满水液的肉囊敏感脆弱的内壁,丰沛的湿液溢出,往逼穴甬道内倒流而出,浸润着瘙痒缠绵的淫肉,浸泡着悍勇粗壮的肉屌,让每一次奸淫子宫的动作都变得更为顺畅,带着明显的啧啧水声。
鸡巴肏进子宫时,殷星阑立刻挺起腰肢打着摆子潮吹射精了。
口中不断发出“呃呃”声,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脖子,在一片绝望的窒息中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拓跋烈在他高潮时未有停歇,甚至召来了一只比阴茎稍微细些的肉色触手,循着抽插的缝隙,在紧密地包裹吮吸鸡巴的阴道口处顶撞,水流润滑和肉穴惊人弹性的助力下,触手尝试四五次后,如愿顺利捣进肉屄中,和阴茎分别一上一下,肉洞一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形成了一只竖立着的椭圆形状的肉套,随着抽插每每带出内里嫩红靡艳的逼肉,阴茎和触手调整节奏之后,几乎是同进同出,肉道中的每一寸含着淫水的褶皱都被碾磨干净,被鸡巴上的筋脉和触手上的凹凸粗粝颗粒奸弄透彻,痉挛着绞紧不断被强制送上连绵不息的高潮,流溢出更多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和触手配合得异常默契,两者同时肏弄湿热紧窒的肉屄时,轮流交叉着肏干水润痉挛的胞宫,肉囊中包裹着的催情粘液被捣干得溢出许多,却又在触手一次次插入子宫口器翕张着喷吐粘液的过程中,再度补充到胀满肉腔,至此殷星阑的肚子越发鼓胀,跟怀胎四五月的孕妇差不多大。
在疯狂高亢的哀叫呻吟中,鸡巴和触手齐齐肏逼轮流宫交到人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他腿心间的快要捣弄出残影的两根孽器上水光油亮,鸡巴上的青筋越发狰狞暴突,触手上的粗糙颗粒沾满了粘液和淫水,每每抽离时便带出一大滩湿液,沉甸甸地坠落而下,下面的床单早已经湿透了。
这场粗暴狠戾的奸淫持续了许久,殷星阑高潮不断,被强硬地送上顶端不被允许坠落,哭叫到嗓子嘶哑如破布,还在哀嚎。
他上翻的眼瞳突然剧烈游移颤动起来,舌尖也点在润红的唇瓣上细细的抖动,口水止不住地流溢,高亢地叫了声:“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哈!——”
接着像是被干到结巴了一样,断断续续急促的带着哭腔哽咽。
而他的肚子迅速鼓胀而起,一直涨大到比怀胎十月还要大些。
原来拓跋烈在上一刻插进他的子宫里持续不断地射出了大量浓精,同一时间触手的肉头也一起贯入,肿胀湿软的肉腔口被残忍地捅弄而开,触手肉口中高压水枪一样喷射而出的催情液和圆卵击打覆满了子宫内壁。所有的湿液融合在一起,将淫腔迅速撑大,触手卵在其中堆积累叠,将敏感饱涨的肉囊压迫推挤到疯狂抽搐,一刻不停地沉湎进迭荡激越的高潮之中。
殷星阑的叫声越发凄惨,如同受刑。饱满沉重的肚腹不停地往下坠落,旁边探出一根触手在他腰下横贯而过,两端吸盘粘连在天花板上,才止住了他腰臀剧烈抽搐着沉落的趋势。
他英俊的脸上全然是淫痴之色,红舌抖落勾缠,面颊湿红,全身都在剧烈发颤,浑圆鼓胀的雪白肚子衬着痉挛的修长坚韧的四肢、勃起的吐着稀疏精水的粗壮赤红阴茎,带出一种莫名的极端情色之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抬眸扫到他这幅男娼般的淫浪模样,很快又硬起来,如铁棍一样坚硕的阴茎连抽离的过程都没有,就着满是水液和白卵的子宫,继续抽插,触手倒是抽离而出,不再占据位置。
但这不代表它没有别的去处。
沾足了水液的肉红色触手刚刚从女屄中出来,往下移动一寸,肉头顶着靡红湿软的屁眼轻易贯入,饱满粗壮的肉身大力推挤开肠腔软肉,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粗糙颗粒碾弄湿红黏膜压榨出肠液,巨蟒一样抽插耸动起来。
殷星阑的叫声忽而变成模糊的呜咽,盖因一根粗壮的肉红色触手蹿涌进了他的嘴巴里,肏穴一样抽插湿热口腔,同一时间,一根纤细触手贯入女性尿孔,一刻不停地肏干窄小尿道,在拓跋烈的肏逼节奏里,三根同时奸淫殷星阑尿道、口腔、屁眼的触手们逐渐统一了步调,整齐快速地大力抽送起来,从半空中那具疯狂痉挛的半裸肉体簌簌流溢滴落的大量水液将下方被单沾染得没有一处干燥,湿痕越晕越大,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可能用不了一晚,这条床单会湿个透彻。
连尖叫声都被触手强行堵塞在喉咙眼里,殷星阑热泪失禁,疯狂翻着白眼,无力地淌着口水,凄惨可怜地哽咽,下半身被强暴一样,陷入无法挣脱堪称暴戾的性高潮中。
拓跋烈的阴茎从未离开过他胀满到要开裂的宫腔,每一次抽插都将内里包裹的催情液和触手卵挤压得波动摇荡、四处弹撞,膨胀到极致的雪白肉肚艰难惊险地随之急速摇晃,每一下都惊心动魄,让人担忧是否会有嘭的炸开的那一刻。而触手在尿道中的肏干次次深入膀胱嫩肉中,前一刻吮吸干净剩余水液,减轻了殷星阑尿道的负担,下一次插入时又加倍释放出更多的催情粘液,将膀胱挤压到酸楚发颤。屁穴中的触手每一次奸弄都抵着前列腺狠碾而过,甚至后来分裂出一根触手,不论主肉身如何抽插,这根触手分支肉身长短随着主肉身插入抽离而不断改变,顶端肉头吸盘死死吮吸住肠穴内的敏感至极的腺体,从未动摇过位置,甚至内部探出坚硬充满肉棱的肉头,在吸盘包裹下疯狂撞击捣弄靡红软烂的那一点,狠厉凶蛮到似乎要将这块肉击碎碾烂一样。
殷星阑被肏得潮吹不断,大大小小从不停息,阴茎硬挺着无法疲软休憩,射到射空炮,马眼都发疼,而这种疼痛在剧烈狂乱的快感中细微的如同沧海一粟,不值一提。膀胱不断被吸空又填满的过程,重复着舒畅和酸胀,最后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折磨,因为触手在尿道里喷吐的粘液一次比一次更多,像是为了扩张膀胱,估量器官的极限。
他挺着肚子身体剧烈颤抖,被奸得丧失一切。感官包裹进空茫白光里,看不见天花板,看不见拓跋烈,感知不到触手在身上孔窍的进出,也察觉不到身体在什么时间被强制高潮,全都是空白的,当快感和高潮成了常态,殷星阑几乎快要疯。
他被彻底吞噬。
陷落进极端绝望和极端快感里。如同落入沼泽泥潭,眼耳口鼻俱堵塞着,只余下灭顶的窒息感。
这却并非结束,拓跋烈对他的胸乳一直很感兴趣,现下将人玩得大了肚子,看起来跟怀孕一样,便不满足于殷星阑那对饱满坚实却仍旧停留在青涩阶段的奶子,他觉得不够丰腴,也不够骚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催乳剂兑换而出,不着痕迹地加入肏干殷星阑口腔的触手吞吐的粘液中。
因为添加了不止一份,大量的催乳剂同一时间灌入殷星阑喉腔,让他不停咳嗽起来。几息过后立刻产生了作用。被膨胀的肚子崩开肚腹处纽扣的衬衣下摆垂落在腰后,只剩胸膛和脖颈处的两枚纽扣勉强遮蔽着胸乳部位。此时胸膛处的单薄布料却被飞快鼓胀起来的奶子撑得紧绷欲裂,没多久便真的完全崩开,胸膛处的那枚纽扣弹射到一旁滚落在地上,而开口更大的衬衣根本遮不住雪白丰腴的乳肉,饱满的下半球在岔开的布料间白的刺眼。
拓跋烈不耐,两根触手蜷住布料,往两侧拉扯到最后一颗纽扣也崩裂,两团白兔般的饱满丰腴的奶子跃动一样猛地弹出,随着肏屄的节奏前后晃荡,荡成一片雪白的肉浪,粉嫩乳粒如雪山顶端的草莓,颜色鲜嫩可爱,让人想要咬在唇齿间嚼弄一番尝尝味道。
拓跋烈俯首舌尖探出,从柔嫩的奶头上轻轻舔舐而过,便察觉掌下身躯僵持一瞬,抖得更加剧烈。
看来过量的催乳剂致使殷星阑的奶子敏感度提高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即便被肏干全身敏感孔窍,乳尖上轻柔的碰触仍能带给他强烈反应。
拓跋烈预计着自己就是将这对奶子盘肿咬烂,恐怕也无法让殷星阑满足。便不费那人力,直接刺激度拉满,免得人被憋坏。
两根粗壮透明的触手攀援而上,大张口器一边一只将殷星阑的乳房齐根吞没,口器紧紧绞紧,雪白的乳肉在不断波动变换形状的触手口器内被频繁挤压,透明触手内嵌了细窄的同样透明的小触手,像是子母一样,大的包裹吞噬奶肉,小的吮吸啮咬粉嫩乳尖,直直将变硬变大的乳头盘弄到肿胀如红豆,小触手最内部又有一根淡粉色的纤细内芯,径直插进了翕张的幼嫩乳孔中,分泌着粘液往乳腺内探,如同肏穴一样,耸动抽插,抽离少许,插入更深。
没多久,通了的乳孔内泌出洁白乳汁,在淡粉内芯抽插间,从嫩红的奶尖上汩汩涌现滑落进小触手管道内,因触手口器同乳尖绞缠得密不可分,无法溢出分毫,便如输液一般往小触手尾端输送。
小触手太细窄,拓跋烈看着这景象犹嫌不足,那咬着奶头的小口器便松开,整根透明的内嵌触手退化收缩直至彻底消失。
外层大触手加速碾压推挤,两处奶孔内不断激射出奶汁,有些从奶尖上顺着高耸圆润的弧度滑落,有些击打在触手内壁上,留下奶白湿痕,往下流溢。
殷星阑即便被堵着口,也发出了凄厉的呜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胸乳处传来了比所有部位还要可怕的快感,生生将他从高潮中拉扯到另一种极端的感受中,殷星阑说不清那种饱涨、酸楚、麻痒和激爽混合在一起的剧烈感受,只觉得恨不能将两坨莫名变得沉重敏感的胸乳同自己割裂开来,好换取片刻的安宁。
他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殷星阑大着肚子,鼓胀着两只丰腴的奶子,潮湿到近乎透明的衬衣敞开垂落在脊背下,满身淫水湿液,身前不断激射着奶白乳液,短发湿透,眼瞳看不见黑色部分,红润的唇瓣被迫张开吞吐进出的粗壮触手,连喉腔都被奸淫到麻木酸疼,口水拉成银丝从嘴角滑落,成为融入身下被单湿液中最不起眼的一小滴。
拓跋烈最后几下狠撞,在他宫腔中射完精后抽离出来。
自己去了浴室洗澡,留下殷星阑大敞着腿,浑身滋水地困在半空中不断痉挛高潮。
等拓跋烈洗完澡出来,殷星阑已经歪着头昏过去。
拓跋烈走上前手指插进泥泞地一塌糊涂的靡红肥烂女屄中,按着敏感点指奸了片刻,人醒转过来。
探入口腔中的触手抽离退开。
尖利的叫声顿时划破静谧的夜。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疯狂摆着脑袋,整个人像是被玩弄得疯掉,一脸的痴傻。
只会尖叫流泪一样。
口器包着奶子的两根透明触手各自从肉身底端一侧分化出细长的触手,在半空中蜿蜒而下,对着殷星阑启开的唇瓣,捅入到喉腔的位置。
殷星阑产生轻微的呕吐感,舌面被压迫着无法清晰地发出声音,尖叫声变成含糊的哀叫。
激射的奶汁到了底部,不断涌进触手分支内,最后进了殷星阑的喉腔里。
拓跋烈走到殷星阑摇晃的脑袋后方,俯视表情痛苦的青年,“殷先生,味道怎么样,你可是自己乳汁的第一位品尝者。”
殷星阑被喷涌进喉咙里的奶水呛住,不停咳嗽,却又被更多的乳汁给侵占了喉咙管道,眼泪闪烁,面色通红。
舌面味觉腺体尝到了那份味道,竟香甜得出奇。他不知道正常的人乳是没有这么甜的,更多的是清淡的带着微酸微甜,而他的乳汁经过了催乳剂的改造,自然分外不同。
今晚玩得差不多,再搞下去可能殷星阑会真的崩溃也说不定。
触手将青年慢慢放到潮湿的被单上后,全部撤离,殷星阑仰面躺着,丰腴的奶子耸立,奶尖还在不断溢出白色奶汁,饱满的肚腹将下半身都遮蔽住,看起来就像是个怀了孕不断泌乳的淫乱孕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帮他微微抬起脖颈,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何种模样,“殷先生,你真的很美。”
尝完自己奶汁、好不容易被放过的殷星阑恨自己为什么没直接晕过去,看清自己大着肚子涨着奶子的模样,他终于痛哭出声,抽搐哽咽,一声声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拓跋烈丢开手,冷眼看着他哭到眼泪汗水一塌糊涂。
到了最后,情热的气氛冷却下来,眼睛泛疼的殷星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他明天根本无法出去试镜,恐慌支撑他撑起沉重身体,踉跄地跪爬到拓跋烈脚边,硕大如球的肚子捧在大腿上,乳尖不断往下滑落奶汁,在浑圆的肚皮上流下淡色湿痕,嘶哑嗓音声声泣血,“求你,帮我..帮帮我...我、我明天要去试镜..”
“若是下次,我再想玩你的奶子,甚至比今天夸张,你还会哭成这样吗?”
殷星阑几乎没有思考的,将自己的尊严摆在地上践踏成碎片,捧起饱涨的浑圆双乳又往前膝行两步,直到奶尖碰到拓跋烈蹲下的膝头,自己粗暴地捏着柔软的奶肉往坚硬膝盖上淫贱浪荡地蹭动,润红肿硬的奶头都碾得凹陷进雪白乳肉内,他疯狂摇着头,泪如雨下,“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拓跋烈的面色这才暖了几分,将人揽进怀里,捏起他一边奶子,挤出一缕奶汁,指尖沾了点在舌尖上品咂,“这就对了。别的男人哪来机会拥有这么一对漂亮丰腴的乳房,还能泌出这么香甜可口的乳汁,长在你身上,就好好珍惜享受,何必一副嫌恶痛恨恐惧的模样。”
殷星阑垂眸,泪水在脸颊上蜿蜒而下,默默地恳切地认命般点头多次。
又玩了一会儿殷星阑奶子,嫩红的乳果夹在指间摩挲把玩到肿胀嫣红如硕圆朱果,饱满绵软的奶肉也拢在掌心,略一用力,便从湿红奶尖上滋出一股乳白色的甜蜜奶汁呈弧度抛落在拱起的肚皮上,直到人真的抖着身子承受不住晕厥在怀,拓跋烈才用了修复液将他的胸乳恢复到原先的状态,又消除了他肚子里的催情液和触手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星阑第二天白天去了剧组试镜,拓跋烈晚上想到他早晨起来吃早餐时那副隐隐惧怕、恨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远的警惕神情,觉得好笑,殷星阑大概是怕他兽性大发随时随地会将他拖去强奸。
拓跋烈昨晚玩爽了,懒得计较。也没心思将人逼到角落,晚上便没再找他。
喻景办了入学,明天正式上学去,现在照旧住在拓跋烈给的房子里,没住宿。
无论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从拓跋烈的需求角度,又或者为了靠近医院,走读都是最正确的选择。
两人打了视频电话。
喻景不知怎么想的,竟默默准备了制服诱惑,樱粉色短裙齐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肉晃眼的很,衬衣布料单薄近乎透明,他姿势别扭地坐在床上,清秀脸蛋上隐约带着羞涩的红晕,脚趾不安地蜷缩放松动来动去,不断躲闪又忍不住偷看拓跋烈,眼睛亮晶晶的。
像是将拓跋烈发他逼照到朋友圈的事忘了个干净。
拓跋烈看到他这又害羞又主动的矛盾反应,给看乐了。
“小喻,好乖好骚啊。”
喻景脸色更红,局促地换了个坐姿。裙摆翻动间腿心间的景象一闪而过,拓跋烈没错过这风景,带着笑意颇有些惊讶地再度出声,“宝贝挂着空档呢,内裤不穿给骚屄透气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呀。”
“是..是的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一开始声如蚊呐,后来鼓起勇气望向拓跋烈,绯红的脸颊衬着黑亮的眸,仅仅剩下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坚定,“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我想看到更多小喻应该做的事。”
拓跋烈顺着他说下去,偶尔好整以暇地抬头看一眼,更多时间低头刷平板,助理整理出许多适龄的洁身自好不瞎玩的男明星个人资料,他需要找寻到更多适合封存的人选,加快调教进度。
不断筛选掉的人选资料被一页页划走,直到指尖停留在一份资料上。
让拓跋烈停顿住的是一名叫阮流云的小明星,人长得很出色,看资料刚出道演戏没多久,只演过一部电视剧。
水润桃花眼,琼鼻樱唇,肤色莹白,一脸的娇憨美人态,清纯动人又不失娇艳。
美人册中搜索查询,是一张初始A+卡。卡面上的阮流云笑容如朝霞一样灿烂无邪,身形窈窕纤细,轻盈隽秀得像是温柔清风,周身气息是那种天生好相貌、受着周围优待长大、自然而然显露的骄矜与开朗。
拓跋烈将资料发给助理,让他去联系人,低头的时间久了点,再抬头时看见喻景神情掩饰不住地有些失落,但小家伙还是很听话,一丝不苟地往身上默默增添了花样。
拓跋烈丢开平板,再看下去未免辜负小东西热情殷切的发骚表演。
喻景见他注意力回来,唇一抿,笑的高兴又羞涩,他的衬衫纽扣已经都解开,领带垂在赤裸雪白的胸前,两边白嫩微乳俏生生挺立,半遮半掩,嫩红的乳果被粉色的乳夹夹得激凸肿胀,也许是一开始夹得太紧又或者位置不太对,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左乳尖上的夹子,指尖捏开吸着一口气对准乳粒根部,慢慢松了力,锯齿间那枚挤压变形地微微扁下去的润红乳头颜色艳丽到灼眼。
前端裙摆被捋起塞进腰际,双腿对着镜头岔开,将光裸的私密处袒露无遗,粉嫩阴茎和圆润卵蛋缠绕上红色细绳,在龟头冠状沟处打了个蝴蝶结,尾端长绳又分开到腰间两侧,绕到腰后系紧,将小阴茎吊得高高翘起,而拓跋烈给他用过的阴蒂夹再度装点在了柔嫩女蒂上,将嫩肉碾成鼓胀充血的扁圆一点,又红又肥,从柔软的穴缝之间羞怯又骚气地探出,银色流苏缀着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清脆的声响缓缓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过旁边的小黑箱子,拿出配套的情趣装饰用品,软绒绒的粉色猫耳掩在乌黑发丝间,衬地白皙清丽的少年更加可爱了一点,他转过身将裙摆捞到背上,露出饱满雪白的粉嫩小屁股,臀缝间粉润的两口肉逼嫩生生,隐隐有些水色。带猫尾的肛塞被纤长手指捏着,往小屁眼里顶,小小的柔软的肉口绵软地往内凹陷,内部靡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反复数次后,肛塞闯入紧窒肠穴,粉色猫尾成功安装在了少年身上,敏感的菊穴附近幼嫩皮肤被毛茸茸的触感刺挠出一阵细密痒意,两瓣圆润的臀肉时不时颤拢。
往前趴跪着的人翘着小屁股自己带肛塞的过程中嫩白的脚底板泛着粉,圆润的脚趾时不时抓紧又放松,脚尖绷紧了,小腿肚时而抖动两下,娇嫩的身体经常出现些可爱的小动作,自己插屁眼都爽得浑身泛起粉意和战栗,更别提其他,一看便知他的身体敏感到随便碰一碰都会给出剧烈反应,已经被彻底肏开肏熟。
拓跋烈见面色红彤彤、眼眸水意浓重的少年返身过来探出手臂将手机镜头拉近了些,戏谑,“这么骚的小母猫看来是到了发情期,准备怎么玩自己,没有主人帮忙会不会太辛苦了点?”
喻景眼睫毛扑簌簌,脸腮上晕红一片,水汪汪的黑眼珠子点着清亮的瞳孔光,水红湿润的唇瓣咬在洁白贝齿间,透出一种天真的诱惑感。
他没说话,直接动作作回复。
嫩白的手覆上微微隆起的雪色椒乳,柔软的奶肉兜在掌心,时不时被手指抓捏而起一块绵软薄肉,乳夹咬着的嫩红奶头在虎口处随着皮肉揉动缓慢地左摇右摆,白衬衫间的凹陷腰肢不盈一握,随着煽情色气地揉奶款款摆动,八字坐的姿势使得被阴蒂夹强行拽出阴唇缝的肥阴蒂很容易和屁股底下光滑的床单产生潮湿黏腻的摩擦,那份隐约酸软的快意传来,小屁股便不由自主前后左右地挺动挪移,渴切地想要更多,纤细瘦削的身体成了起伏荡漾的波纹,水红的唇微微启着,濡湿的一点舌尖在唇缝间隐现,眸光缓缓笼罩潮湿的迷蒙雾气,倒真的像是一只成了精的小母猫在风骚地发着情,那股子骚味表面清纯的皮肉已经掩盖不住,一举一动都带着淫熟风情。
“啊嗯~”
“啊哈、啊...”
喻景一边揉捏玩弄着自己的小奶子,一边细细地轻声哼着,绵软的喘息从喉腔里黏黏糊糊地溢出来,眼里水光越来越亮,面颊也越来越红,身体内部不知到底来源何处的细弱稠密的痒意化作点燃的火星,在细嫩多情的年轻躯体上烧开了,留下越发深沉越发缠绵的极度空虚。
“主人啊哈、啊~小母猫的奶子和骚逼都好痒...帮帮啊哈~帮帮小母猫呃嗯~”
他扭着腰肢屁股玩了一阵,终是无法自己解决愈演愈烈的欲望,含着温热眼泪,呻吟着朝镜头里淡淡看着自己的拓跋烈哭诉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胯间高耸,面上不动声色,“小母猫可以捏捏自己的骚阴蒂,解一下痒。”
喻景乖顺无比地遵循着拓跋烈的建议,迷蒙着泪眼,右手探进腿间按上饱满如嫩红花蕊一样的肥软肉珠,轻轻捻动,随着柔软的肉缝间水液的分泌,指腹下的软蒂渐渐滑腻越发肿胀坚硬,充血到泛起靡艳的深红,晕着柔滑透亮的水光。肥软的肉蒂包裹着内里肿硬的内籽,被洁白的指尖翻来覆去地碾磨揉弄,从小小的一点蹿起锋锐的电流之感,蔓到小腹处引起剧烈酸楚。
越过消瘦白皙胯骨处的红绳随着动作在微微颤抖,平坦凹陷的白腻小腹轻微地痉挛,喻景揉着阴蒂,舌尖滴落一点黏长的银丝,坠在尖尖下巴上,眼眸沁润透了情欲的春潮,满是浓郁的雾气,“啊哈~嗯~小母猫的骚阴蒂、啊嗯..呃嗯..要、啊要高潮了哦哦……”
粉面仰起,猛然跪立起来,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将那颗肿胀不堪的肉蒂在阴蒂夹锯齿间急速碾磨按揉,最后一下要掐烂这粒淫肉一样,堪称狠戾地用指甲咬合嫩肉,留下深重的掐痕,指缝间挤弄出一小滩粘液。
喻景突然直直地僵硬地挺起腰腹,尖叫一声,粉白的大腿肉抖个不停,白腻的小腹肌肉剧烈抽搐,身后的粉色猫尾随着身体颤抖而不停狂摇。
面颊潮红流着口水的小母猫自己玩阴蒂玩到了高潮。
“啊啊啊!——骚阴蒂高、啊哈高潮了,小母猫泄了……啊哈啊啊啊啊!——哦哦哦~”
甜腻高亢的吟哦浪叫透过网络清晰传到拓跋烈耳畔,发情到骚浪淫贱的小母猫岔开腿根,挺着小阴茎露出软烂潮湿的粉批和玩到肿胀糜烂的阴蒂,对着镜头高潮潮吹射精的高清景象完整地展现在拓跋烈眼前。
从柔软逼仄的逼缝里激喷出来的淫水持续不停,四面八方地喷射着,吊起的小阴茎龟头往上翘的缘故,射精时如同小型喷泉一样,往上方溅射出白花,随后坠落到白皙的肚腹和粉润的精囊上,留下快乐到极点的痕迹。
拓跋烈看得鸡儿梆硬。奈何人不在身边,又考虑到人明天第一天上学,否则必定要将这发情小母猫的贱逼插到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亏得还有技能。
一条触手凭空出现高潮未歇的喻景面前,肉身卷起手机架,连同手机一起端起靠近了正在喷水的小逼。
那些淫液量极大,喷得很激烈,少不了溅射到镜头上,画面变得看不清。
拓跋烈指挥触手往后退开些,另一只小触手卷来面纸擦拭干净手机屏幕,就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将高潮末尾的小母猫腿心间的淫湿风景真真切切地框进镜头里。
一张一翕的深粉色肉缝湿淋淋的水光泛滥,一片泥泞的阴阜上凝着的不断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的淫水溪流里还融着点絮状的白浊,是小母猫自己的精液。先前剧烈抽搐带动一阵频繁铃声的肥嫩蒂珠渐渐从快感中的强硬侵占中逃出生天,在指腹下痉挛着享受最后一阵缠绵的余韵。
小家伙白嫩脸腮绯红如火烧,还蒙着一层湿漉漉的薄汗,衬地他面色越发靡艳,满脸都透出高潮时的极端满足,眼睛都眯起来,配上缓缓摆动的猫尾,和时不时抖动两下的猫耳朵,真的猫妖成人一样,有点小猫吃饱喝足后在阳光下晒太阳舔爪子的餍足慵懒之色。
小模样骚得很。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叫春声也向猫儿靠齐一样,有点神似。
但他发春到高潮的过程太短暂。拓跋烈并没有看够,甚至有点可惜,小母猫揉阴蒂到喷水的样子没录屏下来。
转念一想,可惜什么。
让他再喷一回不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法刚生出,时间就静止了。
对面的喻景停在一个挺着腰岔开腿的姿势,眯着眼启着唇的表情,从嫩逼缝里喷射而出、已经渐渐快停息下来的一小缕淫水凝固在半空,粗壮触手出现在白嫩腿心间,腕足弯曲上勾,探进岔开的腿缝和深深的股缝间,带着吸盘软刺以及粗糙颗粒的肉身与高潮余韵中的女屄亲密接触,缓慢而沉重地摩擦起来。
被静止住的喻景并没有感觉,插在屁眼中的小猫尾巴遭到触手触碰推挤也一动不动。但诚实的快感在娇嫩躯体内不断堆积累高,直到迎来可以自由爆发的那一刻,会没有缓冲地将脆弱敏感的身躯完全吞噬。
触手将那娇嫩软烂的湿红阴阜、夹着阴蒂夹肿胀不堪的肉蒂、塞着猫尾肛塞的骚软屁眼一一用吸盘软刺厮磨而过,留下大量的浓稠的透明粘液,附着在腿心嫩肉上垂坠着欲滴落。
接着直接贯入了嫩屄之中,疯狂抽插起来,捣杵一般捣弄一腔嫩肉,次次捅插进胞宫。
直直插了二十几分钟,拓跋烈还趁着这空隙查看完了助理收集的明星资料,很遗憾的是没能找到第二个满意的封存人选。丢开平板收了触手,肉红色的粗壮腕足从女屄中拉出,消失在空间裂隙里。时间静止也解除了。
拓跋烈提前开了屏幕录制。
恢复时间流速的那一刻,时间线被卡在高潮滑落末端静止的小母猫没办法产生任何反抗地,剧烈地翻起白眼,口腔兜不住津液一样,大量地从唇边溢出涎水,黏腻绵长的茫然呻吟声音并不高,像是被剥夺了喊叫的气力,最后夹杂着呜咽啜泣,喉头一哽一哽地,随着他身体扑簌簌地抖,整个人有种被快感摧毁的支离破碎之感。
拓跋烈想看的喷水表演也未曾失约,女屄和子宫被触手爆奸了二十多分钟所堆叠的快感诱发的潮吹剧烈到不可想象,喻景瘦削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承受不住般往后倒去,岔得很开的大腿却角度更好地给手机镜头展现出他逼穴潮吹、不断喷水的盛景。
源源不断的蜜液咕滋咕滋往外涌,有些等不及一样,喷射着,溅射着,滋出很远。随着喻景腰肢时不时的跳起,腿心间喷涌的水液如同花式喷泉,不断变换着喷射到空中和滑落到地上的轨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一的观众看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早上,昨晚高潮到最后身体和精神经受不住直接昏睡过去的喻景发现拓跋烈朋友圈发了一个视频。
配文:发情小母猫喷水表演。
他有不好的预感,点进去果然看到了自己不断潮吹着的淫荡场面,甚至能听到清晰的水声和微弱甜腻的呻吟。忍下泪意,这回没哭出来,但一时间不敢再看那条朋友圈,慌乱地按黑屏幕,扔掉了手机。
洗完澡换了衣服,出门上学。在公交车上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和自我安慰——那条视频因为镜头凑得近,而且专注拍下半身,前半段他的脸并没有出镜,后半段虽然躺倒时有一瞬间的露脸,彻底仰倒下去倒也看不到面容。
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拓跋烈还是为他着想的,一开始手机的距离没那么近,可以将他全身都笼罩进去,一定是拓跋烈用触手调整过。虽然高潮时脑子不太清晰,他记忆里确实包含一瞬间缠绕在手机架上的触手缓缓退离的景象。
这样想着,到了学校后,给那条朋友圈点了个赞。
喻景不知道镜头变近只是为了近距离重点拍他的逼,很轻易将自己说服过去,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到拓跋烈提出的回复时限,邱意远那边就给出了答复,很简短,只有抱歉两个字。
不知那晚邱意远和裴修怎么商量的,拓跋烈寻思这意思是两人一个都不愿意。看起来相当会做人的金牌经纪人仅仅给出了两个字,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既透着坚决,又有些抵抗情绪在里面。
拓跋烈没上帝视角,他不知道,他的横插一杠让两个隐隐生出情愫的同性搭档挑明了对彼此的喜欢。
刚表露心意的有情人之间,什么利益,什么大人物,看在两人眼里要么是不值一提,动摇不了他们追求真挚爱情的坚定决心,要么是上天给他们的考验,他们相信只要齐心协力,总能依靠自己达到目的。
邱意远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他虽只见过拓跋烈那一面,却隐隐觉得这人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常,甚至有点危险的感觉。但裴修给了他信心。
裴修说大不了不干这行,也不愿意为了任何理由毁掉两人迟到了许久的心意相通。
拓跋烈让助理查了裴修行程,今晚裴修会出席一场颁奖典礼。
于是晚八点,没有邀请函的拓跋烈被主办方负责人簇拥着从特殊通道入场,位置添在了最前排,最中间。
他进去的时候大多数演员、导演、媒体都已经入座,所以这么大排场几乎引得人人瞩目,邱意远和裴修相邻而坐,在第一排靠左的位置,邱意远也看见了拓跋烈的入场,微微捏紧了扶手,低声朝裴修示意,“他就是拓跋先生。”
裴修略有些惊讶地再度看了眼显得过分年轻的人。
邱意远接着道,“按道理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是演艺界的盛事,投资商来的并不多。更别提拓跋烈这个层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意远的担忧裴修明白,他亦是觉得奇怪,却还是镇定地握了握邱意远的手,安抚道,“没事的,他这样的人要什么人没有,没必要为难我们两个不乐意的。”
裴修无从得知,拓跋烈是个认为强扭的瓜加倍甜的变态。
各类奖项依次宣布,直到颁奖人宣布金骏奖影帝获得者是裴修时,经纪人和再度蝉联的影帝相视而笑,累日努力换取到相应的荣誉硕果的高兴开怀将心底担忧压过,身材高大的影帝和身形匀称的经纪人起身拥抱,默契十足又亲密无间。
裴修一一和周围祝贺的演员、导演拥抱后,起身上台,经过拓跋烈身前时,感受到一股视线从身上扫过,并不是特别热烈,却让人有点不舒服。
像是从头打量到脚。
不是平等的注视,只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评估观测。
随意又傲慢。
拿了这么多影帝奖杯的裴修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寂寂无名的小演员,如今的他走到哪里几乎都是众人簇拥、礼遇有加。很少能碰到这样无礼的视线打量,和如此不掩饰的傲慢态度。
虽然有一丝恼怒,裴修还是不动声色地径直走过去。他脑子清醒,拓跋烈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招惹的人,更何况他和邱意远还齐齐拒绝了这人,已经算是下了别人的面子。
可怜的影帝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如何惨无人道的对待,天真的以为法制社会,拓跋烈资本再怎么丰厚,权利再怎么大,也不会越过某些高压线。
裴修在台上接过奖杯时,时间静止了,万籁俱寂中,拓跋烈慢条斯理地解开靠近脖颈的一颗纽扣,一步步走上了台。
来到影帝身后,当着台下虽然静止,却大多注视着裴修方向、神态各异仿佛还保存着思想的无数观众的面,先是轻佻地捏揉了两下裴修西装裤下包裹的浑圆挺翘,接着大手直白地探到他身前,将拉链拉开,裤子坠落堆叠在脚面上,手掌包裹内裤前端的软肉掂量了一下,轻轻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量似乎比殷星阑还大些。
一个个都不是色厉内荏的,真材实料得很啊。
拓跋烈唇边勾起邪气的笑,这般想着,顺手将裴修的内裤也扒掉了。
然后绕到裴修身前,细细打量这位俊美的影帝。
上半身是一丝褶皱都无的高定衬衫,下半身赤裸,西装裤和内裤堆叠在脚边,健壮大腿和蛰伏着的男茎袒露无遗,阴毛茂密,结合他那张虽然高兴却依旧不露声色的镇定俊美面容,雄健沉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拓跋烈却不由得想要看看,裴修被干得哭红眼,惨兮兮的可怜模样。
他的性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呢。
拓跋烈的阴茎已经勃起,将裤裆撑出一大片鼓起,但考虑到裴修没服药水,暂时只有一个屁眼可以肏一肏,为了顺利将大鸡巴塞进他臀缝间那细小的穴眼里,触手被召唤而出,进行一些前置准备。
中指一般粗细的肉色触手在裴修臀缝间游离了片刻,将他股沟和尾椎骨处都沾染成一片黏腻,包括藏在中间的菊穴,拓跋烈两个大拇指扣着他的臀缝,向两旁用力扒开两瓣结实的臀肉,露出那枚被触手粘液扫荡而过的屁眼,不同于前方阴茎处的阴毛茂密,这边只有浅淡稀疏的细小毛发,屁眼颜色也是浅淡嫩红的,看起来和他本人外表有些不太匹配。
触手盘绕在臀尖上,将饱满的臀肉卷起,挤出丰腴肉痕,留下晶莹水液。
拓跋烈搔弄戳刺了几下裴修的粉嫩小屁眼,抠挖玩弄了一会那些绵密褶皱,虽然触手粘液黏腻,却没那么容易直接将手指插进去,还需要更多的扩张准备。
触手前端略纤细的肉头在拓跋烈的手指退开后,顶着裴修屁眼大量喷吐粘液,不断往前大力拱动,尝试十几下后,微微插进了一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事开头难,接着不断往里一步步开拓肠道,随着催情粘液灌满肉腔,触手的抽插慢慢变得顺畅简单起来,滑腻水润的肉穴很快被肏出一片咕啾水声,从拓跋烈的视角看,那口嫩红水润的屁眼随着触手贯入一张一翕不断吞吐的模样已经是十足的淫贱了。
看起来已经差不多。
拓跋烈收回触手,拉开裤链掏出筋脉怒张的赤红鸡巴,在裴修身后,扒开他的臀肉龟头抵住潮湿骚软的屁眼,一点点挤进去,窄小的屁穴逐渐被硕大龟头撑开成圆形的湿红肉环,肉嘟嘟地缠绕着龟头,边缘隐约泛着粉白。
裴修的后穴吃进龟头后,拓跋烈没了耐心,往前挺腰凶悍地捣入到底,缠绵湿热的肠腔软肉无力地被阳具一寸寸强行推挤肏透,骚穴肉道又湿又紧,不断裹缠着插入的鸡巴,用黏膜给鸡巴上的凸起青筋细细密密的按摩。
拓跋烈的阴茎生的粗壮又硕长,比儿臂还要粗,长度更是能捅到结肠,这一下彻底的插入龟头已经碰到了结肠门,沾染了触手粘液、油光泛亮的坚实腹肌将饱满的臀肉压扁,恨不得将两个硕大饱满的卵蛋也塞进去一样,凶悍地使劲儿往上挺腰,猛地一下捣进了结肠里去,接着也不退离多少,就着这样的深度往后拉出少许,屁穴口被鸡巴带着微微往外翻出一点软腻嫩红的肠肉,像朵花儿一样绽开,箍着粗壮茎身的肉环边缘绷紧地近乎透明,整个形状变成了快要咧开到大腿根的大洞一般,下一刻随着拓跋烈重新插回去,龟头抵死碾磨顶弄肠穴深处软肉的动作,外翻的穴肉也重新收缩进去,肥厚的臀肉在腹肌碾压摩挲下向两旁挤出。
鸡巴越捣越快,带出来的催情粘液打发成黏腻白沫,糊在屁穴口,又被后续出来的水液冲淡,股缝和肥厚红肿的屁眼满是湿淋淋的液体,一片狼藉。
咕啾声和啪啪声传遍偌大舞台,这样淫靡的响动和色情的画面却只有一人能听入耳中,看进眼里。
未免可惜。
拓跋烈一边耸动精壮的公狗腰,激烈地肏干着影帝越发骚软潮湿的嫩屁眼,龟头混乱癫狂地左突右出,频繁急促地捣弄肠腔肉壁,一边眯着凤眼在心中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场景。
那两瓣结实浑圆的肉臀上满是粘液,大掌都有些抓不住厚实滑腻的屁股肉,拓跋烈随手解了裴修领带,拿来擦了擦,恶趣味地将濡湿的领带卡进他唇缝间,勒紧了在脑后系住,又用手指夹着湿滑舌头,拉出来半截湿红。
若是从观众角度看,原本衣冠楚楚的影帝现在已经是一派淫乱形貌,正派的面容摆出了一个极其淫荡的吐舌头的神态,嘴唇被领带勒得张开,腮帮子深陷一道痕迹下去。他被身后更加高大俊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凿奸着屁眼,下半身光裸,只穿着锃亮的黑皮鞋,不断有淫湿黏腻的水液顺着他的腿根滑落,滴滴答答的坠落在脚边堆叠的裤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操他屁眼大概操了有半个小时,静止每次最多只能维持一小时,怕真的用满了,恢复的那瞬间裴修会直接受不住昏厥过去,这就不好玩了。
所以拓跋烈没等到时间用尽,就恢复了时间流速。
按道理说,使用系统技能的过程或者造成的后态,本世界居民会自动屏蔽,转而接收系统创造出的覆盖而上的虚假影像和声音。但拓跋烈为了好好玩弄这位不流于俗的影帝,直接取消了屏蔽。
时间恢复的那一刻,寂静的偌大会场渐渐生出了些正常的声响,没到两秒,原先表情或认真严肃、或含笑、或不露声色、或假笑的观众们顿时发出一片巨大的、混乱的哗然。有不少人已经惊得站起来,还有人不敢相信一样狂揉着自己的眼睛,有些女演员发出尖叫,红着脸捂起眼睛。
为什么他们一晃眼,台上领奖的影帝转瞬间衣衫不整,还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后入、狂放大力地肏干着?
这是什么魔幻现实??
嘈杂喊叫和交谈嗡鸣声如蝗虫过境一般笼罩了整个场馆上空,没有一个人可以保持冷静,摄像机的闪光不断亮起,有些媒体人兴奋地红了眼睛,满目痴狂:绝大新闻!
主办方负责人看清台上情景,看清金骏奖影帝的淫态,和他身后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断撞击肏干影帝的男人面孔,心脏骤停一瞬差点直接厥过去,他掐住自己人中,声嘶力竭地指挥慌乱的团队,保安队长以为自己该上台制止那个男人,却被负责人指挥着封锁场馆,打开信号屏蔽仪,禁止媒体拍照,查看每一个摄像机删除照片……
最惊恐的恐怕是给影帝颁奖的老艺术家,他德高望重了大半辈子,被眼前惊悚一幕吓到,耳边全是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直接翻了白眼仰倒在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掀起一片灰尘。
可惜现在已经没人能顾得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在一片混乱中照旧面色不改,甚至更加兴奋起来,偶尔轻轻低喘,滚烫吐息化作热潮包裹裴修敏感的耳廓。
他的动作越发凶猛而疾重,腹肌拍击裴修屁股的声音啪啪啪连成一片,从没断绝过。粗壮狰狞的阴茎上裹满了粘液,油光泛亮,次次进出间带出嫩红淫靡的肠肉,随着抽离出来挺送进去的动作身前人的肠穴像是一朵被厉风刮得娇嫩花瓣翻来覆去不得安稳的艳丽花朵。
而裴修……
他在时间恢复的那一刻就坠入了地狱。
淫欲的地狱,现实的地狱,一切的地狱。
最前者又剥夺了其他任何的感知。
他甚至无法意识到现在是在颁奖台上,也分不出空隙去思考为何到了这种处境。下半身传来的酸胀得要命、仿佛什么诡异攻击一般的剧烈快感,眼前白光闪过,被领带勒住的嘴巴里发出些绵长甜腻的呜咽呻吟,还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他感觉在身后猛烈癫狂捣干的人几乎将他的肠道捣穿,筋肉勃发的粗长鸡巴每一下的深度都撞到了内脏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撞得发疼发麻一片黏腻,颠来倒去地晃。到最后只能不断地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呃、呃”声,瞳孔缓慢地往上游移,目光涣散,端正的俊脸一片潮红。他早就站不住,却被身后坚实有力的臂膀拦腰禁锢住肚腹,强行被扣在宽阔坚硬的怀抱里,被身后看不见相貌的男人疯狂奸淫着。
疯狂的性快感让裴修无法顾虑到目前的处境,成了挂在鸡巴上只知道流口水和高潮的淫贱肉奴。
他的阴茎在硬起来的下一刻,哆嗦着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有些精液恰好坠落在冲到台前来,被保安拦住,目眦欲裂的邱意远脸上。
邱意远往日温柔平和的面容如今是一片狰狞,衣衫和发丝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瞳孔剧烈收缩,面色青白,暴烈的愤怒和浓重的悲伤混合在一切,将他的心脏冲击到皲裂般疼痛,再也没有那份淡定自如的沉静。他感知到坠落在眼皮上和脸颊上的潮湿的、黏腻的液体,疯狂捶打保安的动作卡带一样顿住,茫然地抬头看台上被拓跋烈干到射精的搭档,看到他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那么..那么的淫荡。
裴修什么挣扎都没有,他彻底沉浸在激烈的交媾中,像发情期的母兽被身后的雄兽压在爪子下疯狂肏干,狂乱得仿佛直到承受巨屌捣干的母兽妊娠成功才会停止一样的暴戾奸淫吓住了邱意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裴修的股间不断进出吞吐拓跋烈的巨大阴茎,内里的肠肉都在翻腾,还有那些淋漓水液,怎么会……
...怎么会被男人干屁眼干出了淫液?
邱意远表情空白,肩膀塌陷,平日里风姿出尘的人头一回露出如此颓态,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他和裴修确定了恋人关系,他一直以为裴修是上面的。
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随着动作下意识挺着屁股、不断扭摆腰肢的人,是谁?
好陌生。
身后喧嚣震天,身前景象淫乱。
邱意远彻底经受不住,全身脱力般瘫坐在地上,苍白着脸色迷惘地看着裴修被干得高潮迭起、舌头越坠越多的场景,忽而缓缓流下两行冰凉的眼泪。
杂乱的脚步声,沸腾的喊叫声,交媾声,怒骂声,在耳边如烧开的沸水咕噜噜响个不停,将他的理智、思考能力全都湮灭。耳朵里的嗡鸣像是机器钻进了脑子发动了开关,耳膜被震地隐隐发痛,一阵接着一阵的头晕目眩。
拓跋烈冷眼看着邱意远露出绝望神情。
犹嫌不够般,忽的扣住裴修双膝,将人轻易抱起在半空中,勒着他的膝弯将那双强健的蜜色大腿强行打开至最大角度,将他屁眼被粗壮肉屌一遍遍肏到软烂外翻的景象完全袒露在众人面前,和邱意远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硕的深红色巨屌上布着虬曲盘旋的青筋,随着抽插突突地跳动,鸡巴上的每一处雄壮肌肉和狰狞青筋,以及硕大龟头、冠状沟缝隙,都被淫浪骚贱的屁眼里的丰沛淫液洗刷过一样,水光淋漓,看起来尤其凶悍可怖,每每抽离插入,都整根拔出,龟头将湿润靡红的肠肉拉扯得倒翻,又整根插入,硕大的卵蛋也同样油光泛亮,沉甸甸地击打在松软糜烂的屁眼上,拍击出了一片红肿。
裴修饱满肥厚的屁股也红透,次次被拓跋烈强健的大腿肌拍打出剧烈颤动的蜜色臀浪,前端的大鸡巴亦是跟着上下左右地疯狂甩动,到了高潮便会激射出一股股精液。
他射精射了许多次,卵蛋都微微松弛下去,每次都会发出些陡然高昂起来的浪叫,他的阴茎从未经历过抚慰,却被肏干屁眼便能轻易达到高潮。
现在抖着大腿根肌肉射出的一泡精已经稀疏如水。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哦哦哦~呃嗯!——呃呃~”
口中的领带压在舌面上,使得他的声音不太清晰,但其中所包含的淫乱意味却直接无比。
拓跋烈将旁边的立麦拉到他的嘴边。
裴修淫荡的呻吟声瞬时间传遍整个场馆。
原本便一直关注舞台上动静的人们眼睛更直,惊慌失措地做各种事的人们也暂时停顿住了,他们确实被眼前景象震惊到呆滞。
影帝,真的..好、好骚浪啊。
那只丰腴饱满的蜜色大屁股每次随着鸡巴捅入屁眼,都会极度风骚地扭动迎合,将已经潮湿软烂成一片、撑开成硕大肉洞的深红屁眼像只肉套一样,套上那根巨物,接着劲瘦的腰肢左摇右摆,主动无比地用湿热骚软的肠腔按摩鸡巴,饥渴无比地任由鸡巴插进身体深处狂捣结肠口,连肚腹上都出现了隐隐分明的阴茎形状,龟头在小腹上半部分捅出一个圆润凸起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修在如此粗暴狂猛的、近乎强暴般的交媾中,竟然爽得直翻白眼,一直在迎合着,射精的频次也极高。
这次射了没多久,便再次半硬起。但其实他还处在不应期内。
拓跋烈可不会顾忌他什么感受,瞥见下方邱意远越来越白的脸色,鸡巴插入时刻意地回回碾过裴修前列腺,直将人插得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丝凄厉。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哈、啊唔……”
拓跋烈自上而下狂顶,劲腰耸动出残影,肉体拍击声连绵成一片,前后两次的拍击声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裴修的下半身近乎麻木,处在不应期内被蛮横暴虐的奸淫强行拉扯上高峰,更多的暴烈的快感从肠穴和腹腔内火星爆炸一般掀起一阵阵剧烈无比的反应,酸胀激爽到浑身肌肉都在狂颤,像被挂在粗大电棒上持续电击屁眼和前列腺,整个人陷入一种浓稠的、无法摆脱的快感泥潭中,急速地下坠,越陷越深,直至没顶。
他爽到窒息,爽到狂翻白眼,爽到口水控制不住地流溢。
面容严肃沉毅的影帝完全消失不见,半点找不到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淫相的骚浪淫奴,强烈的反差感甚至让人怀疑台上的人是不是真的裴修。
拓跋烈不过极短的时间内狂顶了几十下,将裴修前列腺那处软肉黏膜用龟头勾着摩擦碾压到滚烫肿胀,撞击顶弄到疯狂收缩痉挛,便将不应期内的人奸得浑身触电一样攀上了高潮。
裴修的脚腕上挂着濡湿的黑色内裤,黑皮鞋内的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被大力夯击着的屁穴深红靡软,红肿外翻,满是淫水和粘液。臀肉抖成波浪,不断被拍击成扁圆形状,又迅速恢复成原有的饱满挺翘,同坚实的大腿之间拍打出一片拉丝的黏腻。
他喉咙里发出窒息一般的抽搐哽咽声,高扬着通红的脖颈,眼泪滚滚淌落滑到颈窝里,在精囊彻底空掉的肿胀鸡巴抽搐两下却射不出精液后,那种射出空炮的滞涩酸软感和无处发泄的疯狂快感夹击着他被肏弄得异常脆弱敏感的身体,顿时逼迫得他哭腔明显地叫出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啊哈呜呜、啊啊啊!——射、呜射不出啊啊啊哈..”
声音通过麦克风无限放大,整个场馆都回荡着他的呜咽浪叫声,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被高潮逼到极点的淫贱模样。
包括邱意远。
那张清丽面庞已经是灰暗一片,眼泪化为细细的涓流,在白皙面颊上充满悲哀地流淌着。
这场癫狂的,不可思议的,淫乱至极的闹剧一直持续到拓跋烈射精。
拓跋烈放下了人,将他的双手捉到腰后捏紧,又拉紧他陷在唇间、系在脑后的领带,迫使人摆出一个上半身往前倾压,头颅后仰,腰肢塌陷,臀部翘起的姿势,就这么拉着领带,用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从身后加速凿奸裴修已经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松软糜烂的屁眼,插进软烂滚烫的膏脂一样轻易,将肠穴内高热的嫩肉用鸡巴碾压成鸡巴套子的模样。
每次撞入都干进最深处,过了结肠门再用龟头往上狂顶,顶得裴修脚尖都立起,整个身体疯狂战栗着要被鸡巴撞到空中去。
随后又被拓跋烈重重一拉领带,立刻跟被拉紧缰绳的马儿一样,高高扬起脖颈,翘起屁股,嘴巴酸软地合不拢,脸颊上深红痕迹越发深陷。裹着修身衬衫的腰背线条明显凹陷下去,与赤裸臀部之间的衔接越发起伏有致。
拓跋烈砰砰砰地疾重撞击上百下,干进裴修肠穴深处、精囊收缩鼓胀,死碾着靡软松弛的肿胀屁穴射出一泡持续时间极长的浓稠腥臭的精。
裴修被射得欲仙欲死,双腿都丧失了气力,要不是被拉着口中潮湿透彻的领带,紧紧扣着双手手腕,加上鸡巴锲入肠穴内提供了支撑力,他就要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哀哀叫唤起来。
现在却像是被拓跋烈挂在鸡巴上的蓄精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绽开,裴修射不出东西的阴茎一抽一抽地从龟头马眼处溢出丝丝缕缕透明的水液。
一丝理智回笼,裴修近乎悲凉地想到,终于要结束了。
一切也都结束了。
透过朦胧的泪光,扫过那些神情各异的古怪眼神,与台下邱意远的死寂双眸对上,裴修痛不欲生。
却被拓跋烈在射精过程里又慢又重地撞了两下,浊白的精液从交合处流溢出些许,顺着腿根而下,裴修腰间一酸,竟然发着抖,控制不住地滋出了漫长的一泡黄尿。
带着弧线坠落在台下,落在邱意远眼前不远处。
邱意远低下头看看那滩尿液,又抬头看看裴修羞耻却掩不住舒爽的表情,已经麻木。
他甚至在想,如果这件事情过去后,他和裴修关系还能有那么一线机会恢复如初,裴修有需求的时候,鸡巴不如拓跋烈一半大的自己,又该怎么让他这么爽呢?该怎么才能让裴修爽成一个不知羞耻的男婊子,下贱到摇尾乞怜的男娼?
邱意远不知道裴修是受了触手催情粘液的影响,他看的只是好好领奖的搭档一晃眼间忽而被拓跋烈干得神情迷醉,从头到尾,半点挣扎反抗或是不乐意都没有。
他觉得要么是裴修天生淫荡,喜欢被大鸡巴男人插,要么是裴修看到了拓跋烈俊美逼人的外貌,为了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事到临头改变了想法,即便是在台上当着无数圈内人的面,被奸淫到尊严尽失也无所谓。
无论是哪一种,邱意远似乎都不太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也哭不出来了。
望着台上被插到失禁后,神色逐渐清醒过来,似乎悔恨无比的搭档,眸光中只剩下一片冰寒的冷漠与死寂。
而拓跋烈将鸡巴抽离,在裴修稍微干燥一点的腰背皮肤上勉强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擦拭干净,拉上裤链,对着邱意远笑了笑。
明明是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孔,却比恶魔还要恐怖吓人。
邱意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拓跋烈一步步走下台。
经过围拢着颁奖台、目瞪口呆的保安队伍,经过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邱意远,承载着所有人的目光,坦然自在地回到了座位上。
坐稳后抬手请了请在一旁踌躇的负责人,“不给我们的影帝颁奖吗?”
嘈杂无比的场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随后是密密麻麻的窃窃私语声。
而系统的修正逐渐开始。所有人的记忆被删除、修正、覆盖,他们同一时间眼神空茫了几秒钟,随后慢慢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摄像机中留存的照片消失不见,之前被人试图发到网络上的照片和视频连成功发送的机会都没有存在过,除了拓跋烈之外,唯有被标记的美人册人选,也就是台上勉强将裤子穿起来,抖着身体拉裤链的裴修和台下的邱意远未被影响。
他们两人就看着所有人着魔一样,神色一瞬间迷茫,清醒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自然无比地恢复了秩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办方负责人看到台上衣衫不整的裴修,和那些滴落在地上的水液,并没有任何反应,如同看不到一样,反而惊慌地发现颁奖人晕倒,指挥着工作人员将意外晕倒的人抬下来就医,又调配主持人去给金骏奖影帝颁奖,所有人看着台上发生的意外状况,时不时侧耳互相交谈,处理好后,主持人热情有礼地将奖杯双手递给了裴修——衣服皱巴巴、满脸潮红和泪痕的裴修,面上笑容真诚,毫无异色。
包括台下的观众,捧场无比地发出热烈的掌声。
裴修不可思议地颤抖着手接过奖杯。
邱意远无法理解地转头看向观众席,唇瓣微张着,眼睛瞪大,迎面却有小演员忙不慌地跑来扶起他,口中还说着,“裴前辈蝉联影帝,想必邱先生高兴坏了,都激动地站不稳,来我扶您坐回去。”
邱意远越发茫然、越发不能理解地游魂一样被携着手臂回到了座位。
裴修和他的神情极度相似,但等两人都回到原先相邻的位置,虽然有着相同的如迷雾一般淡淡笼罩着心头的困惑惊疑,却再也不复之前亲密模样,只有一片无言以对的沉凝尴尬。
这一切都是因为系统屏蔽了不符合现实的影像,码上了补丁一般,覆盖上了正常的影像,所有人和负责人眼中看到的都是一样的。被篡改了记忆的他们不会发现丝毫异常。
这场当众奸淫终究只有三个人存下了记忆。
而裴修与邱意远的疑虑在系统的影响下也会慢慢淡褪,大概踏出场馆后,便会自然而然地接受拓跋烈当众操了裴修,众人先是发生混乱无法理解最后却慢慢转变为视若无睹,一如既往进行颁奖的这种完全不合理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颁奖典礼结束后,爽过了的拓跋烈神态餍足,没事儿人一样离开了场馆,在他身后,裴修和邱意远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直到高大身影消失,距离隔了有三个人远的往日亲密搭档不经意间两两对望,却相顾无言,裴修神情复杂,羞耻、愧疚种种混杂,邱意远神色僵硬,先一步撇开脸,许久后淡声说了句,“我们先回公司。”
“为了你之后的发展,需要重新商量一下之前那件事。”
裴修既松了口气,又陡然心往下沉落。
邱意远的态度大概是还愿意做他的经纪人,为他的职业发展尽心尽力,没有到他设想出的分道扬镳的最严重地步便是好事。但,什么叫..重新商量之前那件事?
两人在车上没说话,他们都有太多纷杂思绪需要整理,邱意远低头翻手机,裴修大部分时间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线的霓虹灯影。
到了公司,两人去了邱意远的经纪人办公室。邱意远开了灯,裴修呆站在那,直到邱意远指了指沙发,他才犹豫着在沙发上坐下,动作很小心翼翼。
裴修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裆部隐隐渗出湿痕的脏污裤子,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他体内还留着拓跋烈的精液,怕渗出来便一直下意识地夹紧着屁股,甚至能感受到臀缝间溢出的黏腻。
因为别人似乎看不到一样,裴修起初的尴尬羞耻不知不觉消退,却并没有多么轻松,反而生出秤砣冰块一样沉重冷寒的东西,垂坠在心脏上,梗滞在喉头里。
邱意远泡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给他,另一杯自己深深闷了一口,样子不像是喝咖啡,倒像是喝酒一样,带着买醉般的颓靡。唇齿间的苦涩蔓延到喉咙里,呼吸也带出晦涩的苦味。
咖啡杯被搁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响声。
裴修竟被惊了一下,浑身肌肉战栗地一抖,手指僵硬地捏着杯柄,慢慢将咖啡杯放到案几上。他现在如同一根绷紧到极致的细弦。被拓跋烈搞得不论是身体状况还是精神状态都十足的敏感脆弱。
“既然已经和拓跋烈发生了关系,不如干脆走走这通天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意远的声音近在耳边,听在裴修耳朵里,却仿佛十分渺远,带着不清晰的冷漠。
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
大概过了五分钟,裴修慢慢仰头去看走到窗边的邱意远的背影,看到那个如月华一样温柔的人如今露出冷漠的另一面,眼睛红透,艰难地从隐隐作痛的喉咙里挤出话来:
“你嫌弃我了,是吗?”
他们刚刚确定关系不久,发生了这种事,以往的种种仿佛立刻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他理解邱意远,但还是很难过。
邱意远没转身,声音越发冷淡,“裴修,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有些话不需要明说的。”
“设身处地,如果今天台上的人是我,你觉得你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的关系还能一如初始吗?”
“我..”
裴修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手掌下滑过下颚,高大身形委顿,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模样。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也没人能见到这样的裴修。
裴修想说他可以……但脑子里突然浮现颁奖台上的种种情形,便再也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想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怎么了,他不想的。
同样解释不出口。
当着邱意远的面,在颁奖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条狗一样被拓跋烈操到一次次高潮射精,甚至失禁,他全无脸面再去挽留喜欢的人。
“好,我会自己联系拓跋烈的。”
声音低哑,带着哭腔。
窗前的身影晃动了一下,慢慢转过身。
“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邱意远送完裴修,车停在楼下没立刻开走,发了短信拨了个号,“你好..对,明天早上八点到短信上的地址,东西是一个沙发而已,扔到垃圾站就可以的...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反光镜中的面容冷若冰霜,唇线弧度平直。
他出门的时候看见裴修坐过的沙发上有些潮湿的痕迹。
那种几欲作呕的感觉到现在还隐隐反复。又瞥了眼车子后座,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这扔不了,他没大气到这种地步,为了一个男人白扔百来万,但也得多洗几次丢车库里吃灰,换辆车来做日常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凌晨时收到了裴修的好友申请。
笑了一笑。
男人嘛,随便干一干就可以了。不管看起来多正经严肃多凛然不可侵犯的,被阴茎捅过前列腺之后还能继续保持那种高姿态下去吗?
很难吧。
不过倒是还有更容易得手的朋友,拓跋烈从助理口中得知,那个长得特漂亮的小明星阮流云考虑不到半小时便应下。
阮流云本人真实性子和他天生优越的相貌表现出来的毫无阴霾的开朗差异相当大。想要的东西很多,要当大明星,要钞票,要代言……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个虚荣心强什么都想要的漂亮肤浅的小孩儿。助理调查过阮流云详细信息,普通家庭,进娱乐圈当明星是因为高考失利落榜,之后夜市打工卖烧烤,星探在一片烟熏火燎里看到阮流云那张不同凡响、清新脱俗的脸蛋,直呼仙子下凡,当机立断将人连哄带骗挖到了公司。
阮流云出演的第一部剧角色是娇生惯养的漂亮小皇子,蠢笨天真,凭借出众相貌倒也算泛起了点水花,可惜的是他演技实在差劲,公司给找了很多老师教表演,都无能为力,经纪人不知道感慨过多少次,好家伙,只有一张脸能看,脑子不好使,悟性差到极点,上天还是公平的。
大概只有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角色比较适合阮流云,不会出现瞪眼假哭的演技车祸。
但一直接这种同质化严重的角色会导致路越走越窄。
本以为挖到了宝的小公司都有些后悔,实在不知道后续怎么捧这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漂亮废物。
阮流云被拓拔烈助理联系上的时候,真情实感地特别开心——终于不要自己努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知道,天天上表演课、形体课,练习发音的日子有多难熬。要不是当明星工资比打工高,他宁愿回去卖烧烤。
经过拓跋烈默许,助理将拓跋烈的联系方式推给了阮流云。
拓拔烈通过后,一开始对方不过是友好地打了个略显生疏的招呼。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也许是收工了,突然不声不响地发来一大堆看起来是现拍的私密照片,腿照、锁骨照、对镜裸背照等等,粗略一扫有十几张,完了还邀请拓跋烈有空去剧组探班。
对于这种非常主动非常具有目的性的美人,拓跋烈往往都会满足他们的欲望和诉求。
干脆地答应了明天过去一趟。
阮流云的要求看起来多,说到底对拓跋烈来说就是撒钱而已。小心思也好猜的很,不过是新进组,彰显下靠山之类,娱乐圈背靠资本才好乘凉。阮流云年纪看着小,比殷星阑、裴修这些在圈里浸淫时间长了的前辈都要看得清楚,放得更开,更豁得出去。
照片拓跋烈没细看,这些擦边的东西满足不了他,也勾引不了他。
可能阮流云直接发个屁眼的照片,再不济奶照,还能引得拓跋烈兽性大发去剧组酒店给他就地操一顿。
小打小闹就算了。
对于拓跋烈这个色情狂来说,太过含蓄。
关了手机屏幕又想起还得让人先喝下阴阳造化丹化成的黑药水儿,明天去探班才算有的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忽而皱眉,少许不耐烦,和YW369588沟通:
【每次将人转化成双性都必须通过服用阴阳造化丹吗?】
太繁琐了。
哑了许久的YW369588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出声,并且十足的冷漠:【请宿主点击背包内的阴阳造化丹,再点击查看,点击右下角的升级。】
【升级后阴阳造化丹会转变为阴阳造化术,无实体,只需宿主选择使用目标,系统会自动改造,改造时间缩短至1小时,过程中目标不会昏睡,也无任何感觉,改造完成后该目标的记忆会发生相关偏移,认为自己一出生便是双性人。】
拓跋烈默然片刻。
【还有这功能?】
YW369588:【宿主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多多探索系统功能呢~】
拓跋烈心想,我有空的时候一般都去探索美人的身体了,没发现这个功能也情有可原吧?
似乎从YW369588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阴阳怪气。
没搭理,将阴阳造化丹花费大量积分升级成了阴阳造化术,一次性消耗品成了永久技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包里累叠的几十颗丹药变成了一本黑白相间的书卷。
点了使用后,拓跋烈选中美人册中阮流云和裴修的人物卡,他们卡面上多了一个计时一小时的时间条。
阴阳造化术比阴阳造化丹确实方便不止一个档次。但后者也有存在的必要——初期根本没有那么多空余积分来升级,10积分一颗的丹药其实很便宜,有点像是新手保护期折扣的意思。
第二天。
拓跋烈接近中午的时候去了阮流云所在的剧组。
去之前助理先一步联系过导演,投了资约了饭,该做的一样没缺。
虽然这部剧的导演还算小有名气,也不缺投资,顶不住拓跋烈活生生用钱砸,为的还是一个不知道具体排到演员表第五六七还是第八九十位的男配。
导演、副导演、编剧一众人等和助理中午出去吃大餐,他们一边吃着乐着说笑着,一边要么心里暗暗寻思要不要给阮流云加点戏,提个番,要么暗想是不是稍微挖掘一下阮流云演的那个角色的深度性格,添点高光场景,目前角色仅仅只是一个单纯不做作的漂亮傻子……
虽然金主助理的意思,金主投资不为了改戏、加戏,只要小情人在剧组稍微待得舒适安心点就行,人家是这么说了,拿了大笔投资的导演始终有点慌慌的——大概是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总觉得牙关不咬紧点这个馅饼会飞走呢?
那边吃得热火朝天,剧组酒店里的氛围也不遑多让,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火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再如何也想不到,他一进门就能被围着浴巾、浑身带着水汽的人扑了个满怀。
他以为好歹会走个流程出去吃顿饭,之后才能进展到去酒店开房。
低头看了眼怀里人,皮肤比照片里还白皙,牛奶一样嫩生生的,桃花眼轻轻睐起,像是盈了一泓秋水,偷偷往上瞥的小眼神因为实在长得好看,也不显得贼眉鼠目,反而充满了灵动。
称得上唇红齿白,色若春晓。
怀里的身躯还带着沐浴后的馥郁香气,仅仅用身体感知也能察觉到那份柔韧和纤细。
拓跋烈顺手把门带上,没说话,搂着那把线条明显的细腰往里走,走着走着觉着别扭,便直接将人抱起。
阮流云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声,随后搂紧了拓跋烈的脖子。
拓跋烈将人丢到床上,低着头解袖子纽扣。随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主动啊?自来熟?”
其实已经超过自来熟的程度,有谁一见金主直接往上扑的?
抬眸便看见阮流云已经将浴巾都解开扔远,正不着寸缕地侧躺在床上,双腿微微曲起,单手撑着脑袋盯着自己使劲儿看,姿势跟条美人鱼一样,臀线、腰线和裸背脊骨微微凹陷下去的线条连绵起伏,呈出一片润泽的莹洁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尾还泛着点红,看起来春情荡漾。
拓跋烈都看愣了,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在他来之前吃了催情药什么的。
阮流云笑得很真,珍珠贝母一样的牙齿露出来,眼睛也闪闪发亮,兼之浑身赤裸地躺在洁白大床上,无暇雪肤上笼了几道从浅色窗帘布料中渗透过来的天光,整个人的色调都是明亮的,会发光的小太阳似的,他话没怎么过脑子,语气带着庆幸:
“我看到你长这样,开心的都快昏过去了。”
在拓跋烈敲门进来之前,阮流云做了很多待会儿要强颜欢笑委身老肥丑的心理建设。
人一进门,看清他相貌和身材,那副龙章凤姿、英英玉立的模样映入眼帘,阮流云差点尖叫起来,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彩票。
一时没忍住直接投怀送抱。
过度兴奋的结果就是让金主产生了不知道到底是谁嫖谁的错觉。
拓跋烈解衣服的速度慢下来,微挑眉瞅了神态激动的阮流云一眼,“吃了吗?”
阮流云懵了一下,“..没、没有。”
“走,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作势扣起纽扣,要往外走。
没走两步背后贴上散发着玫瑰幽香的温热柔软躯体,两条玉似的的手臂环绕到颈前,身后人呵气如兰,嗓音甜腻,“哥哥,我减肥,不吃午饭。”
没等拓跋烈说什么,他声音更低下了几度,朦胧暧昧的气音呵出的热气直往拓跋烈耳朵里钻,“哥哥饿的话,就吃我吧。”
灵蛇一样的手已经蔓到拓跋烈胸前,玉笋般的手指轻巧地盘开两颗纽扣,探进了拓跋烈衬衫里,贴着胸膛上的坚实肌肉充满挑逗地滑动游离。
拓跋烈还从没遇见过这么主动的人,也不是真的想出去吃饭,墨黑凤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当即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柔滑小手,返身将人直接压倒在床上,两人累加的重量让软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上下弹动了许多下才慢慢静止。
高大健壮的男人没留手地压制在纤细柔韧的男孩儿身上,男孩儿纤瘦的两只手腕被大掌轻易擢取住按于头顶。
倒也不挣扎。
只是当阮流云感到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在腰后缓缓下移,似抚似捏地玩着屁股上的软肉时,才微微红了脸,鼻息紊乱了一瞬。
他看着拓跋烈深邃瞳孔,慢慢放松了情不自禁绷紧的身体。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主动很开放,其实他对这方面并不算了解,也难免害怕。
如果这个人是拓跋烈的话,又没那么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宝贝很急,那我就不客气了。”
低沉的磁性声音带着点莫名古怪的笑意。
拓跋烈是在笑阮流云不知厉害,自投罗网。
不过阮流云的小脑袋瓜并不能想到那么多,只是微微屏息,略有些懵懂和痴迷地望着拓跋烈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面容。
拓跋烈的膝盖带着一点儿强制意味地分开那双纤长双腿,将阮流云微微勃起的阴茎圈在手指间肆意撸动了几番,视线紧盯着脸颊蒙上一层红晕的年轻男孩儿,将他因脆弱敏感处被把玩而抑制不住发出的微弱挣动都强行压制在身下,简直是将人完全禁锢在高大身躯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恣意把玩。
男孩儿眼眸逐渐湿润,桃花眼的眼尾粉晕越发娇艳,唇微微启着,白皙皮肤上慢慢浮出一片暧昧的粉色,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到想合拢双腿也没办法做到,两条细腿儿发颤,不安地微微摆动着头,似乎透着点拒绝的意思,满脸都是不堪承受的娇弱动情之色。
“唔、呃~”
小猫似的喘息呻吟微弱而婉转。
拓跋烈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粉嫩的小阴茎在手段老练的技巧之下很快丢盔卸甲,阮流云鼻腔里溢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吟,急促地深呼吸几下,青涩的小鸡巴抽搐着射出了两股精液,将拓跋烈指间沾染得黏糊糊,在他不应期内,大掌恶劣地保持着撸动,将软下去的小东西当块橡皮泥揉搓,拇指指腹时不时狠辣地刮过嫩红色的龟头,每次都让阮流云的身体跟着颤动一下,最后玩得人满眼水光,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过于强烈的刺激也没办法撼动身上的强壮身躯,只好软着嗓子撒娇讨饶:
“啊、呃,哥哥不要..”
阮流云的身体被压制地死死的,像只被巨石镇压的小鸡仔子,想做什么都不行,甚至呼吸都有些受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一米九多,阮流云不过一米七三,从拓跋烈背后看,除了分开在拓跋烈膝盖边的两条赤条条雪白的裸腿,根本看不见男孩儿的身形,整个被笼罩住,被禁锢在男人和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内遭受玩弄。
青涩的小阴茎被玩到半软难硬起,龟头吐出几缕清透的液体,才被放过。
指间浊白黏腻的精液擦到阮流云白腻小腹上,拓跋烈的手顺着柔嫩肌肤和曼妙的肢体曲线,越过胯骨和委顿的小鸡巴往下探,摸索到那条紧闭的细缝,坚硬的指节剥开娇软的肉缝,摸起来已经有点滑腻之感,由下至上中指指腹重重碾了两下,指尖将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勾剜出来,指甲似是不小心擦过一样,将小肉蒂刺激得颤颤巍巍肿胀硬起,才故作惊奇道,“这是什么?”
阮流云早就在男人雄健沉重的高大身躯下发起细细的抖来,从男人的手摸索身下的小逼时开始。
他每一次呼吸都缠绕着情动的热气,雪白的双腮笼上绯红烟霞,眸光含水莹亮,腰肢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扭动,又娇又媚地轻喘着,“是云云的逼。”
“可以吃哥哥大鸡巴的地方~”
拓跋烈面上不显,实则微微惊讶到哑然。
甚至觉得根本不需要制住这小骚货,可能他躺着等阮流云主动也行。要不是系统可以分辨人选是不是雏儿,阮流云这模样看起来简直是身经百战。
这样想着,拓跋烈松了手,也没脱衣服,将裤链拉开勃起的阴茎掏出便翻身躺下,长臂一捞,眼睛瞪大盯着他鸡巴呆看的人就被轻松抓到了大腿上。
“来,我看你怎么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跨坐在拓跋烈大腿上,身前就是那根耸立着的肉屌,粗壮硕长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略深些的赤红色泽,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暴突凶悍,和自己那根嫩生生的粉鸡巴放在一起,不像是同一种器官。
他目瞪口呆,低头瞅了瞅自己细窄成一条小缝的粉屄,再去看那根凶神恶煞的巨屌,人都傻了。
怎么看,都不是同一型号可以匹配上的啊?而且,拓跋烈的鸡巴真的是人类可以长出来的?
阮流云迷迷糊糊地想。
“刚刚不是骚得很,只敢嘴上骚?”
拓跋烈捏着犹豫呆愣的人雪白丰腴的大腿根,将人往前拉扯了近点,这一下位置变动,身上人的女屄恰好坐上了滚热饱满的卵蛋,坚硬滚烫的肉棒与娇怯的肉缝没间隔的贴上了,两个器官甫一接触到,阮流云就打了个颤,撑着拓跋烈坚硬肚腹的手微微蜷起,心慌意乱地抓皱了衣服布料。
他抬头吞吞吐吐道,“哥哥,你的、你的..鸡巴有点太大了..”
琼鼻上一点晶莹透亮的汗珠,底下的鼻尖蕴着粉意,妩媚的眼睛里藏着怯生生的小心翼翼,那副为难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拓跋烈见了,鸡巴涨得更大更硬,点点头,“确实,为了不插坏云云的小逼,得做点准备工作。”
阮流云微松了口气,金主没霸王硬上弓直接将这凶器捅到他逼里算是谢天谢地,不然今天他可能得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头可能就会有新闻曝出某某明星在剧组酒店被金主干死...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
松下的一口气又突然哽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从半空中跑出来的触手往身下蹿涌,阮流云惊骇得差点跳起来,他疯狂拍打拓跋烈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啊啊啊!你看到了吗触手!”
“我是吃了蘑菇发生幻觉了还是怎样,呜呜呜为什么会有触手??!!”
小家伙大惊失色,胡言乱语,但在拓跋烈掌心里怎么也挣扎不开来,扭动着腰肢、软嫩的逼肉不断给拓跋烈的鸡巴奉上湿滑柔嫩的触感,像是用小屄骚浪至极地吮吸鸡巴似的。
“别叫了,触手是用来给你的小逼通通道的。”
拓跋烈见他实在吓得不轻,大掌抽了一下不安分的小屁股,饱满软弹的雪白臀肉肉眼可见地激荡晃动了一下,果然将人抽安静了。
阮流云含着一泡眼泪,捂着泛疼泛粉的屁股,泫然欲泣,“触手好丑、好可怕..”
听拓跋烈意思,触手要插进他屄里,但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
肉粉色的纤细触手已经盘上了阮流云微微硬起的女蒂,噗呲一口往小肉珠上吐出一滩黏腻透明的催情液。
阮流云嘴唇颤抖,“它还会吐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挥退这恶心的小触手,手却被拓跋烈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固定在胸前,只好似哭非哭、苦巴巴地朝金主撒娇,“哥哥,云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大鸡巴……”
“不怕被插烂?”
拓跋烈反问他。
阮流云迟疑了,是被纤细但是恶心的触手插还是被不和尺寸但至少属于人类器官的大鸡巴插,这,真是一个相当艰难的选择……
拓跋烈没给他选择权利,反正不管怎样两个都得来一遍。
催情液的效用发作,阮流云的身体微微发软,泛起滚烫热意,感觉最强烈的地方集中在身下被触手粘液包裹的阴蒂处,一股股灼热瘙痒从那里泛开,往小腹蹿涌,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而滚热,眼神也迷蒙起来,脸腮酡红。
“唔……哥哥,啊哈好热,好痒..”
他的手被制着,没办法去抚慰快要燃烧起来的瘙痒肉蒂,只能将娇嫩的阴蒂往拓跋烈坚硬的鸡巴上碾,一下又一下,纤细腰肢越扭越快,像条曼妙的水蛇,饱满的雪臀也晃动起来,骚浪无比。
触手的粘液在阴蒂摩擦鸡巴的过程里扩散开来,糊在白嫩阴阜上,肥软的肉缝间,将粉嫩的阴唇都濡湿了。
这下便不止阴蒂瘙痒,整个阴户都陷落进可怖情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已经承受不住这要将人折磨到发狂的渴望,腮边滚落热泪,眼睛泛红,飞快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将软烂湿红的女屄往竖立着的粗壮肉屌上撞碾,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时而将女蒂挤压成一片扁平的肉片,摆动着雪白的小屁股将身体重量下压,借由坚硬滚热的阴茎重重地碾磨自己发骚的阴蒂,磨出轻微连绵的啧啧水声,连雪白的肚皮都爽得发颤,时而夹紧腿,小屁股上抬下落,将鸡巴困在嫩屄缝隙和柔嫩大腿根间,一遍遍摩擦,用娇嫩敏感的粉嫩逼肉将鸡巴的皮肉经络都吮吸亲吻遍了似的。
“啊嗯~啊哈~啊哥哥、哥哥的鸡巴好烫……云云的逼痒死了啊啊..要被烫化了..”
娇嫩的屄肉被烫地抽搐,缓缓地溢水,阴蒂黏黏糊糊的,整个阴户都是一片软烂潮湿模样,两瓣肥软的粉白阴唇绽开,夹弄着坚硬的柱身,留下潮湿透明的水液,将鸡巴濡湿成水光油亮的模样。
拓跋烈见他被触手粘液诱得发了情,便不再拘着他双手。
那两只雪白手臂立刻攀上拓跋烈肩膀脖颈,将人搂住,有了借力的地方,阮流云动作更加放肆疯狂起来,一边浪叫着一边飞速用嫩屄狂磨鸡巴,反复几十下,阮流云紧紧抱住了拓跋烈,依偎在他肩头,眼尾殷红,雾气缭绕,湿红的舌尖点在饱满的下唇上,喉咙里挤出几声绵软短促的淫叫。
拓跋烈手掌里的细腰一阵重重的颤动,鸡巴卵蛋便突然被一阵源源不断涌现的温热潮水冲刷包裹。
“骚货,自己对着鸡巴磨逼也能高潮喷水。”
拓跋烈抓住他发颤的屁股瓣,使劲儿捏了几把,又重重抽打数下,直将雪白的臀肉抽到泛红发肿,剧烈晃动出波澜。
仿佛在训斥惩罚阮流云的骚浪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是用阴蒂磨鸡巴磨到潮吹,哪怕爽到直喷水,纾解了一两分,那阵高潮过去后,便完全无法再阻拦触手催情液带来的滚热情潮,阮流云腿心间瘙痒到恨不得探手掐烂那颗肿胀发烫的女蒂,又或是将嫩屄扒开,直接狠狠坐到眼前的硕长鸡巴上好好磨弄一番。
他的眼睛红透,漾着一片湿漉漉的水色,媚眼如丝地直直盯着拓跋烈挺在腹前的狰狞鸡巴,呼出的每一缕热气里都饱含着渴切难耐。小手骚浪至极地捏住腿间灼烧泛痒的女蒂狂揉狠掐,将那颗湿肥肿胀的肉蒂蹂躏到靡红发烂。
嘴里胡乱淫叫着,“哥哥呜呜呜啊嗯..云云的逼好难受,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啊嗯嗯!”
他一边前后挪动着屁股,让湿软的女屄夹弄坚硬滚热的肉柱,一边死死按碾自己的阴蒂,忽而腰肢震颤,肥软黏腻的肉缝翕张着,再度潮吹出一股股晶莹黏腻的透明淫水,将拓跋烈的大腿都喷得湿透。
拓跋烈神色淡淡地看着阮流云发骚,没多做什么,只是让细长触手探进了他嫩屄中,穿过处子膜瓣的裂隙,直达子宫口,尖细肉头悄无声息地蹿进潮吹的肉腔口内,将粘液细致地喷吐到每一处娇嫩肉壁上。
阮流云难以承受之时,身体支撑不住地前倾,下巴抵在拓跋烈肩头,痴惘地晃动身体和头颅。他的身体已经被巨大快感剥夺感知,并没有察觉到纤细触手的所作所为。
等身体内部席卷而来的热潮麻痒到难以忽略,才流着眼泪看向自己身下,哽咽着不解。
为什么..高潮之后好像更难受了。
阮流云的眼泪迷湿了眼眸,面前拓跋烈的神情都看不真切,只好再次摇摆着腰肢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继续用女屄飞蛾扑火般往鸡巴上送。那潮湿软烂的嫩屄都被摩擦到泛红泛肿,在鸡巴上撞碾时偶尔会不小心碰到拉开的裤链,坚硬的棱角碾过敏感的娇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阴蒂和逼肉都磨到发颤,水液兜不住地往外边溢。呻吟声不绝于耳,完全失去了意义,只是一些含糊而混乱的淫叫。
等人受不住,怎么也解脱不了,像只陷入发情期的淫兽一样,一边抽泣哭叫着一边混乱癫狂地在自己身上用水润的嫩屄狂磨鸡巴,喷了一次又一次后,腰肢酸软得难以扭动,拓跋烈才大发慈悲地提起他的细腰,将那口垂坠着湿淋淋蜜液不停簌簌滴落的湿红软屄对准竖立着的怒涨肉屌,径直松了手。
他的女屄腔道和胞宫都被催情粘液濡湿,内里敏感湿腻,稍微碰一碰都能陷入剧烈痉挛抽搐着达到高潮,更别提随着身体重力坠落而下,嫩屄被硬硕肉物凿穿了个透彻,四面紧窒青涩的肉襞被鸡巴粗壮柱身经络一层层奸淫遍,处子膜毫无阻碍之力地被捣碎,化成湿红血迹融化进丰沛水液里,硕大龟头猛地撞上深处胞宫口,生生插开了那处柔嫩脆弱的小口。胞宫口无力地承受着侵犯,将硕圆的头冠包裹住,不间断地抽搐着含吮夹弄,一股股滋出淫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还没怎么动作,仅仅是插入,阮流云便高亢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两条分开在拓跋烈腰侧的细嫩白腿打起颤来像不断震颤的闪电蛇。
“啊啊啊啊呃!——啊嗯!呜呜呜..插进来了..啊哈去了..”
“啊哈..呃、云云的逼嗯哈、被哥哥的大、嗯大鸡巴插穿了..啊啊啊!——”
“呜呜呜啊哈..嗯呃!啊哈、啊啊啊啊!插到那里了呃..云云的子宫口嗯被插坏了哦哦哦!~”
他瘫软在拓跋烈怀里颠三倒四地胡乱淫叫着,像一块疯狂痉挛抽搐着的雪白腴润的肉,全身上下的白腻皮肉渗出浓艳的潮红,眼泪和汗液齐淌,连舌头都承受不住高潮一样软塌塌地垂落在下唇瓣上,面颊湿红目光涣散着流口水。
拓跋烈任他陷进高潮里浑然一副被肏得丢了魂魄的骚浪模样在自己身上死死抽搐,任那口疯狂绞紧、不断喷涌出骚汁的嫩屄收缩着吮吸按摩鸡巴,腰胯半点也没动,倒像是在使用一只全自动的飞机杯。
“云云的小骚逼真会夹。”
大掌覆上颤动的柔软臀肉,笼了那两瓣软嫩泛粉的浑圆臀尖,将人往腰胯上按住了,饱满的臀肉碾按成指节的形状,那只湿漉漉的小屁股打着颤发着抖,无力抵抗,插在胞宫口的鸡巴又往里深入少许,阮流云顿时发出一声尖利的浪叫,哆嗦着,从腿心间撑开到泛着粉白的肉逼边缘交合处泄出一股又一股丰沛的骚汁,从没来得及完全降落的快感顶峰再度冲上了似乎无止境的高潮。
“连子宫都很会夹,像个骚屄一样咬着龟头呢。”
拓跋烈轻轻捏了捏那两瓣饱满浑圆的屁股肉,将浑身痉挛的阮流云圈在怀里真诚夸赞了一句,接着感到怀中人滚热的眼泪从颈窝流进领口,纤瘦的身躯脱水的鱼一般打颤搏动,显然他的身体难以受控,完全被快感侵占驱使。
真是敏感的可以,还没怎么肏就接连高潮,要真刀实枪地肏弄起来,这具瘦弱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微微眯了眼,虽然产生了这样的疑惑,却丝毫没有怜悯担忧,甚至生出更多破坏欲望,在他迭荡的高潮中慢条斯理逐字逐句地肆意贬损:
“云云生来就是要被鸡巴肏骚屄肏子宫的吧?”
“被肏成鸡巴套子,肚子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然后怀上孩子。”
“骚浪到大着肚子也要被男人的鸡巴操,肏到小逼烂掉。”
“是不是?”
阮流云在粗狂颠乱的快感中几乎被闷热的欲望包裹到窒息,耳边男人低沉的带着戏谑嘲弄的声音清晰无比,大脑却迟缓地难以理解,只顾茫然地呻吟着,无力地颤抖着。潮吹后身体吃了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力气,像一颗攀援大树的藤蔓依偎在男人怀里,被激荡疯狂的高潮侵袭到神志不清,听到了声音下意识寻求水中浮木似的,纤瘦的雪白手臂带着细细的颤抖攀住拓跋烈肩膀,往他脖颈处靠得更深了一点,一边啜泣一边带着点撒娇意味地轻哼,“嗯..哥哥..啊哈云云的肚子好涨、好酸..”
声音揉碎了一把蜜糖洒在里面一样甜腻。
怀里人沁着玫瑰幽香的身体娇软可人,哭着撒娇的神态可怜又娇美,懵懂无助的眼神看过来时如林间小鹿一样清澈,可他明明正坐在鸡巴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承受性交的快感,那嫩屄还在痉挛收缩着夹咬拓跋烈的鸡巴,连子宫口都被龟头肏开了,捅得酸软溢汁。
真是一张无邪面皮,一身淫骚浪骨。
拓跋烈欲火勃然,掌心兜着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肉,滑腻丰腴的触感让人心中邪火更甚,那么瘦的人却长着这么肥硕的屁股,还不是天生就该被人肏的。
用力抓捏了两下腴润雪白的臀肉,轻易留下了泛红指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眸子一厉,啪啪两声就是两下狠辣的掴打。
“云云怎么不回哥哥话呢?”
雪润饱满的屁股肉被大掌甩得剧烈晃动,抖落出一片雪色肉浪,没多时就在光滑的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了明显的掌印,要渗出血来一样浓烈的色泽。
阮流云几乎是立刻抖着身体哭出了声,茫然地瞪着一双水润潮湿的桃花眼,想摸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却又被重重甩了一下,惊惧地发出一声带着颤的惊叫,怯生生收回了手。
他不回话,拓跋烈借着这个由头没留手地狠狠掴打那两瓣大屁股,左边两下右边两下,有时候抽的顺手了连甩十几下,将两个肉团抽得狂抖猛颤,直将那臀肉抽到红肿透亮,臀尖都凝着糜烂的颜色。
阮流云人都被抽傻了,也努力尝试过捞起陷在泥淖里的理智,回想拓跋烈到底问了什么,却在疾重的责打下再也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思考,只能不停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讨饶,最后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刷刷往下淌,满脸都是晶莹泪痕,眼里都是可怜的惊恐,颤巍巍扭着屁股躲避不开,反而将自己身体内部娇嫩的肉腔往坚硕鸡巴上送,声音却也越来越骚软甜腻,透着一种淫乱感。
即便是被抽打屁股,也感受到了快感。
拓跋烈见他确实说不出来清晰的话,也不问了,只手掌连连甩动,清脆迅疾的啪啪声里,将他原本便丰满的雪白屁股肉责打得肿大了一圈儿,更加肥硕丰腴,还有着一种透红肿烂的靡艳之感。
细腰儿抖得像是风中柳条,扭来扭去逃脱不开,锲在鸡巴上的嫩屄颤巍巍夹弄流水,隐隐有痉挛抽搐之兆。随着掌掴从没断绝过的呻吟哭叫声也越来越高亢而混乱。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哈.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别打云云嗯啊哈..啊呃!——”
拓跋烈将骤然要跃起的肿胀肉臀死死按下,龟头往抽搐的胞宫口嫩环里又贯入几分,手掌狂甩,将红通通的屁股肉责打到疯狂震颤晃动,在阮流云陡然尖利起来的浪叫声里,将人抽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高潮时潮吹的骚汁喷泉一样淋在了拓跋烈的鸡巴上,痉挛的胞宫口嫩得漾出水,小儿吮奶般不停地用软嫩敏感的肉口嘬吸龟头的冠状沟,他整个人身体塌在拓跋烈胸膛前不断地剧烈地抽搐,腿心间溢出的大股大股淫液像涨潮一样漫过了两人交合之处,拓跋烈的裤子和下面床单基本都湿透了。
“云云真是骚透了,怎么被打屁股也能高潮啊?”
“啊哈呃..呜呜呜..哥哥..呜呜..”
拓跋烈微垂眸,看见怀里人吐着舌头淫叫的那副骚样,觉得实在不能只自己一人看这赏心悦目的景象,便托着阮流云屁股,将人抱起下了床,一路走,两人交合处一路滴着骚汁,径直往洗手间去。
期间拓跋烈的阴茎从没离开过那口湿热紧窒的嫩屄,龟头也捅在酥软热烫得快融化般的胞宫口里,行走动作间即便无意,也免不了让阮流云呜咽着抽搐,来到镜子前时,人已经再度攀上小高潮,眼睛迷蒙着湿泪趴在拓跋烈肩头抽泣。
“这样云云还是看不见自己的骚样啊。来先下来。”
拓跋烈将腿脚软塌塌的人放到地上,鸡巴抽离的一瞬阮流云喉咙里挤出一声失措的哽咽声,直接倒在了怀中。
拓跋烈扶着那具颤抖的娇弱身体转过身,坚实有力的臂膀勒着膝弯将人重新抱起,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模样,阮流云腿心间那口嫩屄抽搐着湿漉漉淌水的色情景致纤毫毕现地映照在了干净的镜面上。
阮流云因为过激的快感,颈子撑不住地往下软,面颊湿红地抽泣着,眼睫也湿哒哒地低垂着,并没能立刻看到自己双腿大开露出女屄的样子,拓跋烈不满,召唤出触手将人的腿弯和腋下都缠绕紧实,接着触手攀援而上口器黏上天花板,如此不用拓跋烈费力,便将人就这么吊在了镜子前,半空中。
黏湿的触手接触到了肌肤,阮流云才晃过神来,懵懵地抬头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和那四根模样恶心狰狞的触手,顿时委屈地瘪瘪嘴,眼泪流的更快更凶,“呜呜呜哥哥不要触手...”
他看清楚镜中人大敞的双腿间被鸡巴插得湿红淫靡、水光泛滥的女逼,难得有了一丝羞耻,想要合拢双腿,在半空中全无借力之处,只是轻轻晃动了两下身体,就被拓跋烈抽了一下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乱动,云云好好看看自己的骚逼。随便被鸡巴插一插就发洪一样,你说这骚逼是不是贱得发慌,特别欠干?”
听到拓跋烈的话,他鼻息停顿了一下,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镜子里自己溢水的湿红嫩屄,随即喘息更乱更急促,雪白丰腴的大腿根抽搐了两下,竟然从湿软肉缝里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骚汁。
拓跋烈微微俯身,下巴搁在他肩头,笑了,“怎么,现在不碰这个骚逼,光是自己看着都能喷?”
阮流云脸颊滚烫,呜咽着想避开眼前景象,刚挪开视线就被捏着下巴强行掰正了脸。
他眼睛微微瞪大了,看着拓跋烈扶住那根硕长的巨物,龟头挤开肥软湿红的肉缝,顶开湿哒哒的粉润小阴唇,对准了自己溢水的女逼口,下一刻,惊叫声在卫生间内回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呃啊哈!——”
粗硕的肉物猛地捣进湿软滑腻的嫩屄,插进底还不够,几乎没任何停顿地破开了胞宫口,龟头挤进去依旧猛插,直到撞上肉腔内壁,才停下。
窄小柔嫩的逼肉成了箍住硕长鸡巴的肉环,可怜巴巴地被撑开成巨大的圆洞,大阴唇紧紧贴着抽搐的大腿根,小阴唇被狰狞的阴茎碾压蹂躏成薄软潮湿的糜烂粉肉,无力地贴着柱身,湿哒哒地黏在经络上,时不时溢出些透明淫水,将交合处污染地更为潮湿泥泞。
被插得唇开穴绽的小明星瞳孔都上翻了,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整个下颚都是水光一片,尖利高亢的叫声急促而频繁,整个人插得全身肌肉绷紧了往上一耸,脚背绷成一条直线,丰腴红肿的屁股肌肉也收紧一瞬,很快又支撑不住地全部塌软下来,挂在半空中坐在拓跋烈的鸡巴上打着摆子疯狂颤抖。
他又潮喷了。
前端未被抚慰的小阴茎也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扶着那把疯狂抖动的细腰,借着胞宫淫腔喷水的方便,精壮腰肢猛烈耸动,粗暴强烈地研磨捣弄起来,龟头密密麻麻地在湿热柔软的肉腔内撞击,打着转儿地奸淫凿弄,将平坦凹陷的腻白小腹都插出明显的龟头形状,阴茎窜动的动作清晰无比,肏出一片从腹腔里透出来的沉闷水声。
可怜的小明星现在求饶声也叫不出来,哥哥也喊不出来,舌头湿哒哒地耷拉出一大截,面色红得将白皙底色都浸染地看不清,鬓发湿透,墨纹一样盘绕贴合在额角,清纯动人的面庞如今全然是一副被肏到失去自我的淫痴失神模样,凌在半空中的四肢和躯体狂颤猛抖,流溢的止不住的口水让他的尖叫声含糊起来,带着一丝凄厉和悲惨。
“呃..啊哈..啊啊啊啊!——啊呃!——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啊哈..”
粗暴猛烈的奸淫肏干持续了许久,阮流云的嫩屄被拍击到红肿糜烂,阴阜上糊着黏腻白沫和清透骚汁,一片泥泞狼藉,最后几下,拓跋烈狠狠捣干到深处,径直插进阮流云湿软胞宫里,龟头抵着肉腔敏感脆弱的内壁,浓稠的白精爆浆一样击打在淫腔肉壁上,霎时间腥臭浊精灌满了小小的宫腔,将雪白的肚腹也撑得微微鼓胀而起。
阮流云头仰在拓跋烈肩膀上,应激一样抽搐了两下,喉咙里溢出两声短促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很快嘶哑声音委顿微弱下去,只剩下小猫儿一般的弱气呻吟。
他像被奸得脱了力。
拓跋烈虽然射了一次,并未抽离,看着镜子里眉眼潮湿的人,也没能纾解完心中恶欲,瞥见洗手台上的电动牙刷,随手就拿了过来,打开开关后将刷头径直按上了阮流云肥软湿红的阴蒂。
粗糙的软毛刺在高频震动中碾磨蹂躏遍了敏感肉蒂的每一处神经,肿胀起来的小肉蒂剧烈震颤成一点湿红的残影,还没过两秒钟,阮流云就剧烈挣动起来,潮湿雪白的身子像案板上濒死的白鱼,喉腔里泄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哽咽,“呜呜哥哥..不要..”
拓跋烈几乎将刷头按死在那颗阴蒂上,闻言只是加大了力气,将阴蒂按碾到扁平,整个阴户处的嫩肉都被震动带动,泛起微微的波动,骚汁止不住地喷射,失禁一样顺着红肿屁股雪白腿根往下哗哗淌落。
“叫什么哥哥,云云叫点好听的。”
阮流云没能理解,尖叫着摇头晃脑,甩出一片湿汗,在半空中摆动身体,挺着腰肢不停地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召来触手给他已经湿润靡红到快要糜烂般的阴蒂加了点催情液,再度将牙刷头抵按上去,手臂上青筋爆现,毫不留情地碾着敏感嫩肉打发出一片白沫。
阮流云呜呜呜哭着,高亢地尖声浪叫着,被逼到极点生了锈的脑子终于找出点话来,“啊哈哈!——啊哈哈饶了我爸爸、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嗯爸爸、呃哈阿爸爸求求你、呜呜呜不要!——”
等娇弱不堪的人再泄了一次,拓跋烈才将牙刷丢进垃圾桶。
这时候,镜子里的阮流云已经是汗湿鬓发,满脸泪痕,娇媚的眼尾红透成淫艳模样,水润唇瓣也嫣红无比,湿红的舌尖收不回去一样,温软地垂在唇上,一脸淫态,沉浸在剧烈疯狂的高潮快感中无法解脱的瘦弱娇嫩躯体毫无规律地战栗痉挛。
身材纤细的赤裸小明星在高大健硕的衣着齐整的男人怀里抽搐,双腿大敞腿心间狼藉不堪,直至现在嫩屄还含着那根粗壮肉物,内里的嫩肉随着潮吹无意识地绞紧鸡巴,湿润又软嫩的肉襞温柔淫贱地吮吸裹缠着阴茎。
拓跋烈等他稍稍好点,收了触手,鸡巴就这么插在逼里,抱着人往外走,不是往房间里,而是打开了房门。
被干得脱力到气息微弱的阮流云恍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气力,捏紧了拓跋烈的手臂,哭泣着哀求,“不要出去..哥哥呜呜,不爸爸...求你..云云不想被人看见呜呜呜..”
拓跋烈毫不理睬,房门被打开,站在房门口,将人双腿打开对准了外边的走廊通道,劲腰挺动,狂插猛肏,捣杵一样捣干奸淫着一腔水汪汪的湿软肉腔,次次爆奸到子宫内,龟头狂捣淫腔软肉,肚腹凸起一片密密麻麻的落点,之前喷射的精液也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合在淫水里被肉屌肏逼的抽插摩擦打发成粘稠白沫,将娇嫩的阴阜糊成一片脏污模样。
阮流云被奸干起来时再也没办法讨饶,说出含有意义的话,只能翻着白眼不断呃呃呃着,没多久就尖叫一声脚趾蜷缩起来往走廊里喷射出一大滩骚汁,整个红肿的屁股都被高速抽插的动作撞击到一片扁平再波动着抖落肉浪。
在拓跋烈再一次于他子宫内射精时,他已经神志不清,腰眼发酸也不知意味什么,随着高潮潮吹而出的丰沛淫液,未开发过的女性尿孔一松,淡黄尿液湿漉漉地喷射出一道弧线,缠绵许久才尿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修“自愿”被包养后,拓跋烈是在情趣酒店水床上给他新生的女屄开的苞。
技能用了个遍,触手将每处孔窍都钻透奸遍,身材高大肌肉匀称的影帝哭成惨兮兮的可怜虫,原先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凌乱得一塌糊涂,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泪眼通红,板正严肃的神情全然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个被操得神色无比恐惧害怕的青年,他一边嫩屄止不住地流水溢精,一边在剧烈晃动的水床上像条狗儿一样手足无措地四处乱爬,后面追着张牙舞爪的丑陋触手,和拓跋烈的大鸡巴。
但怎么爬都逃不过匍匐在拓跋烈胯下的命运。
拓跋烈不耐烦捉人时,静止时间许多次,毫无阻碍地将人操得透透的。
对待看起来身体强健十分耐操的朋友,他从来不会留手。
裴修子宫里灌满了精,肠腔也被插得湿软黏腻,肠穴深处含着不止一泡精水,高潮之后再度高潮,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哑了一样趴在水床上直打颤,濒临崩溃般勉力承受着似乎没尽头的奸淫。
好在他的付出获得了不菲回报。
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在拓跋烈床上从一开始难以承受的哭嚎到之后慢慢适应习惯,身下两只屄穴逐渐变得淫熟肥沃。不过内里再发生如何惊天动地的改变,走出去的时候照旧是衣冠楚楚、光鲜亮丽的大明星,且势头越发凶猛,短短时间打开国外市场,搭上国际名导,获得亚裔男二的系列电影角色……这些消息挂在热搜上许多天,俨然红透半边天的架势,一时间风头无两。
他的粉丝直言被正主带飞,从大满贯影帝到走出国门出演大片,裴修花费的时间短暂到不可思议。
这些欢欣鼓舞的粉丝们可不知道他们的裴大影帝是用身体换来的资源。
如今裴修那边出国拍电影,殷星阑进了深山老林拍戏,阮流云这边拍广告、接代言、上杂志,捞金捞得不亦乐乎,喻景上学也忙,拓跋烈虽然常常视频网调这几位朋友,越洋也能用触手将人玩到高潮不息哭泣不止,偶尔将空闲下来的人接到就近酒店肏一顿,几乎每个夜晚都没闲着。
但他寻思也该找找别的封存人选,没得滞留时间到了,他还没凑够人,而且最好笑的是,明明包了这么多朋友,他的生理欲望似乎渐渐难以得到满足,大多数时间竟是在用触手搞那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都很忙碌。拓跋烈当初答应了便不会食言,真的为了进度而去剥夺他们工作生活的自由,便有些违背一开始给出的诱饵,这种自打脸的事拓跋烈还不屑做。
裴修和殷星阑是恨不得越少被拓跋烈找越好,阮流云无利不起早,第一次被肏狠了之后再看到拓跋烈还有点想藏却藏不住的胆怯,想要点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壮着胆子主动,每次都像只偷了香油的小老鼠,抱着开张一次吃三年的态度在拓跋烈这里捞便宜。喻景倒是常常主动联系拓跋烈,但拓跋烈没将他选做封存人选,没那么多耐心应付傻乎乎的小东西。
寻找新的封存人选以及解决生理需求的对象成了迫在眉睫之事。
助理又开始网罗适龄人员资料。
助理私底下暗暗腹诽过,如今的他待在老板身边干的一些事,真跟拉皮条的老鸨别无二致。
谁料没等找到新人选,被拓跋烈丢在脑后的邱意远主动送到了口边。
邱意远通过助理联系上拓跋烈,邀请他晚上一起吃饭。
重点在于,地点不是任何一处餐厅酒店,而是邱意远家。
拓跋烈会心一笑,他对裴修想要成立个人工作室脱离英华娱乐的事情有所耳闻,出国之前裴修就跟他提出了一些想法。而裴修这一走,受影响最大的除了英华娱乐之外就是邱意远。
裴修现在出走完全违背合约,需要拓跋烈兜底舆论,当时裴修梗着脖子说违约金他自己付的样子看在拓跋烈眼里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这人仿佛认为这样就没将自己出卖个彻底,还能保有一丝尊严。其实早就被肏得透透的了,居然还在纠结这些小细节,无非自欺欺人。
拓跋烈话没明说,懒得当场揭他的面皮,轻轻松松答应,心里暗暗堆叠起恶念,预备着等人回来再好好狠操几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裴修在国外拍完戏回来,就能从英华娱乐独立出来开自己的工作室。
邱意远不可能跟裴修走,他的事业根基都在英华,而且两人关系可能早就不复当初,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不再是裴修需要邱意远为他掌舵,而是邱意远被裴修舍弃。
邱意远失去了手上影帝这张大牌,原先放弃的那些已经稳定下来的艺人也大多不会再吃回头草,尽管他有能力培养第二个裴修,却没那么多时间。
而且裴修的执意出走令许多人疑心两人之间是否存在龃龉,才突然有了些反目成仇的味道,裴修如今的势头太过强劲,英华上层甚至产生了用舍弃邱意远来挽留裴修留下的想法。
邱意远在英华的尴尬处境可想而知。
好好一个金牌经纪人,明明下一步目标就是成为英华决策人,现在竟然到了坐冷板凳的地步。
恐怕这样进退维谷的困窘处境,才将表面温和可亲实则心高气傲的人逼迫到主动送上门来。
他约拓跋烈去自己家,等同于自荐枕席。
拓跋烈收到消息后,当即选中美人册中邱意远的牌面使用了阴阳造化术。
原先准备晾着人,实在找不到初属性较高的人选,再回过头来上演一些不太体面的强取豪夺,现在肉径直送到嘴边,拓跋烈又不是呆瓜,不吃白不吃。
晚上八点,车开到了邱意远楼下,助理走了,拓跋烈上了楼,敲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开门的邱意远穿着不像平日里那么正式,浅蓝色长袖,米色休闲裤,清淡的色调让他整个人气质显得更加温柔年轻,他似乎很会展现自己的优势,看起来没怎么收拾,其实简简单单的家居服衬得人出水芙蓉一样。
明明是主动邀约的人,却没有像第一次见拓跋烈那样热情殷切地凑上来,只是微微笑了笑礼貌地将人请进门,拿出拖鞋,没再多说别的。
拓跋烈垂眸看他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看到他被宽松休闲裤包裹的臀部位置因为下蹲的动作显出明显饱满圆润的弧度,凤眸中滑过点暗色。
两人坐在餐桌两侧,几乎默然无声地吃完了饭。
有些话不言而明。
邱意远手艺很好,即便是家常菜,也色香味俱全。
拓跋烈难得将心思放在了吃饭上,撂下筷子才开口,“邱先生,饭也吃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邱意远站起身收拾餐盘,眼睫微微颤动,回身又端了个果盘来,声音低低的,“我洗个碗。您先吃点水果。”
他的背影匆忙,事到临头了还存着抵触抗拒。
拓跋烈能理解,却不会体谅。
今天吃饭吃得舒服,不太想搞成强奸一样,索性静止了时间,缓步来到厨房,来到撸起袖子的邱意远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先帮人脱了衣服,余光看见挂在一旁的淡黄色围裙,又看了看眼前人修长白皙的裸体,觉出几分趣味。
围裙被穿在了光裸着的邱意远身上,吊带循着锁骨而下,白皙平坦的胸膛,粉润微陷的乳头,半个色泽浅淡的乳晕在胸前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系带在纤细的腰肢后打了个蝴蝶结,垂落的部分坠在饱满浑圆的白嫩屁股深深凹陷的股沟间,从身后看去,他是几乎光裸的,从身前看,围裙裙摆遮到大腿根,两条线条流畅、肌肉停匀的长腿在淡黄色裙摆掩映下嫩生生如白笋,雪白的胸脯上缀着嫩粉的乳粒,每一处都漂亮精致引人把玩。
邱意远凝住的表情含着一缕忧思,眉心微微蹙着,浅色眼眸没什么焦点,显得恍惚而失措,看起来比捧心的西子还要柔美,惹人怜惜。
拓跋烈倚在台子边一路打量他,目光越发深沉,纤细黏腻的触手受到感召般密密麻麻从四周盘旋而出,随着心念一动,万箭齐发般将静美婉约的无暇美人全身上下都侵占玷污。
触手攀爬过圆润肩头,蠕动着一路留下潮湿粘液,钻进围裙内缠绕过纤细腰肢,往下盘旋口器大张,将粉白的阴茎裹进,吞吐压榨着不断发出响亮水声。
两根纤细些的触手像眼镜蛇一样悬于空中,肉头颤抖涌动着往两颗粉嫩乳头上噗呲噗呲地不停喷吐粘液,直到那两颗粉润的小东西完全被透明粘液包裹住,镀上一层粘稠浓厚的透明软膜一般,连围裙布料都被打湿大半,才图穷匕见地发起了攻击,口器吸盘迅疾无比地咬住在催情粘液效果作用下肿胀而起的膨大乳头,肉身在空中疯狂旋转盘旋,口器吸盘紧锁娇嫩肉粒,残暴而淫邪地啮咬拉扯着,黏腻的催情液在吸盘和乳肉的摩擦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细长的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在邱意远腿心间做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它们钻进了未经人事的两处生涩嫩屄,喷吐粘液耸动着扩张开道,将女屄每一处娇嫩肉襞和肠穴每一处敏感黏膜都用催情粘液灌溉浸润透彻,连深处子宫也没放过,细小肉头顶弄钻入后,探出触须,分泌出湿淋淋沉甸甸的粘液,将小小的肉腔慢慢灌满,看起来毫无寻常的前列腺腺体处,小小的吸盘吮住靡红的肠肉,一边滋出大量催情粘液,一边揪咬狠噬,将这处敏感嫩肉玩弄到红肿凸出,无法复原一般。
还有数不清的或粗或细的触手,有些绕在玉白脚踝顺着小腿往上攀援,肉头触须缭绕黏在雪白的大腿根处,搔痒一样频繁游动,有些绕在手臂上,连手指缝里都缠绕满了细小密集的肉芽般的纤细触手,有些绕上纤细修长的脖颈,肉须张牙舞爪地在白净下颚和粉嫩唇瓣上撩动拨弄,一寸寸干燥洁净的肌肤被触手粘液完全覆盖沾染到黏腻潮湿,那件淡黄色围裙在触手的淫玩之下湿透了,紧紧贴在湿润的玉白身躯上,裙摆边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触手横行间将布料撑起一处处鼓起滑动的痕迹路径,像掩在布料下的蛇。
他整个玉白的身体仿佛被狰狞丑陋的触手完全吞没了一般。
拓跋烈犹嫌不够,召出一根极其粗硕的巨大触手,肉身波浪推挤一般,对着人高压水枪滋水一样喷射出大量粘液,从头淋到脚。用催情粘液给青年洗了个澡。
现在的邱意远全身都是透明黏腻的湿液,脸上也是,头发潮湿地黏成一绺绺,眼睫毛上都沉甸甸缀着往下滴落的水液。这样毫无边际的加码亵玩,哪怕他是什么贞洁烈男,恐怕待会儿也要风骚浪荡如发情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握住人滑腻的腰际皮肤,从身后进入了他。
盘踞侵占女屄的小触手擦着硕长阴茎抽离,换了女蒂盘弄亵玩。没多久,随着拓跋烈抽插撞击,便将那颗粉润如樱的肉豆蹂躏到肿大无比,泛着靡艳的水润透红。
邱意远的逼生涩得紧,哪怕灌入了许多粘液,催情效用催发之下分泌出潮湿淫水,也紧窒狭窄,奈何拓跋烈一力降十会,硬生生借着人静止住无法进行丝毫的反抗,十分方便毫无阻碍地扣住人腰,将巨屌对着一点点大的小肉口一寸寸残忍插入,鸡巴将四面环绕紧咬的肉襞皱褶完全碾压平整,女屄被撑开成单薄绷紧的肉套,插入大半后暴力镇压一样猛地夯入,龟头撞上子宫口发出一声沉闷的水声。
敏感的小肉囊灌满了触手粘液,稍微被撞一撞都能摇晃着痉挛。
更别提之后拓跋烈疯狂挺动着粗涨如柱的鸡巴,几乎没停顿地抽插肏干,
拓跋烈一直操到时间静止失效,邱意远腿心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黏稠白沫糊在娇嫩阴阜上,隐约可以看见被拍击到泛红泛肿的湿红嫩肉,大腿根两侧嫩肉上都是不再透明的发白粘液。
静止失效的那一刻,触手撤离,邱意远失了筋骨一样直接往后瘫软在拓跋烈怀里,又被没停滞过的鸡巴撞得下半身剧烈颤抖,站都站不稳,拖鞋被发软痉挛的腿蹬踢到远处,他喉咙被掐住一样呃呃呃个不停,良久才尖叫出声,浑身皮肤涌现浓艳潮红,剧烈地打起摆子来。
“唔呃呃呃、啊哈啊啊啊!——”
白浊绽开在湿透的淡黄裙摆上,腿根泄洪一样哗哗淌下大股大股的清透骚汁,有些从交合处被飞速抽插的鸡巴捣撞得溅射滋出,喷洒在洁净地板上。
拓跋烈勒住他腋下将往下瘫软的人强行抓起来,健壮劲腰疯狂耸动,砰砰砰地狂插猛肏,撞得人神魂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邱意远很快瞳孔上翻狂抖着泄了身。拓跋烈手指不经意刮过他被触手吮吸得潮湿靡肿的乳头,敏感脆弱的身体在高潮中也禁受不住一般明显战栗了两下,嫩屄中再度喷涌出一股潮吹水液。
拓跋烈干脆小臂叉住他的腋下,大掌连同湿漉漉的布料一起包裹住肿胀泛红的微乳,一边揉捏娇嫩胸乳一边肏干湿软水屄,雪白的生嫩椒乳在指缝间被蹂躏到肿胀红透,鸡巴在疯狂痉挛绞紧的肉道中夯击数十下后狠贯进满涨催情粘液的胞宫,没停顿地顶撞爆奸,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着黏腻潮湿的水声显得无端淫靡,潮湿饱满的潮红臀肉在高速疾重的撞击下急速波动,晃眼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意远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为什么一晃眼间,准备洗碗的自己陡然坠落进欲望深渊中,被身后的男人肏得喷水不止。闷热潮湿的情欲和疯狂混乱的快感将他击打侵袭得身体不属于自己,神魂四分五裂一样,狂乱的尖叫声急促的喘息声里在喉咙和鼻腔里慌不择路四处逸散,呼吸急迫紊乱到几乎窒息,四肢百骸疯狂流窜的酥麻快感,腹腔内被肏透到酸涩尖锐的饱涨快感,腿心要撑裂开却又分外满足的撑胀感,身体四面八方如跗骨之蛆般涌现而来的瘙痒麻胀之感,将他整个人兜头浸泡进了粘稠欲望的染缸里,五官和身体都丧失自由自主,一点点被浓稠暴烈的欲望剥夺神智意识,侵占全部感知。
暴涨的深红色狰狞鸡巴上裹满了湿漉漉亮晶晶的粘液骚汁,从后面往上狂顶猛送,次次奸入饱涨胞宫,龟头迅疾地乱搅狠戳,捣奸出一片粘稠沉闷的水声,回回抽离都带出一大滩水液溢出胞宫口,在被鸡巴挤占地没有丝毫缝隙的肉道中慢慢流出,或是恰好在抽插间隙顺畅大量地咕涌而出,将肉屌和嫩屄的结合处沾染到彻底潮湿,湿淋淋不间断地淌着汁,随着肏逼的动作晶莹水花四面飞溅。
邱意远没了丝毫气力,湿透的围裙软趴趴黏在身前,上面遮不住被大掌肆意把玩揉捏到肿胀透红的胸乳,两点乳头艳红透亮,泛着湿润光泽,下面遮不住喷水痉挛的女屄,被鸡巴恣意捣干成薄弱肉套,大小阴唇齐齐开绽,被粗壮肉屌柱身碾压成淫粉色的肉片黏湿地粘连在白腻腿根,他温雅净美的面容已经被干得看不出往日丝毫淡然,除了触手粘液的残留将那张姣好面容衬出潮湿靡乱之色,透出面颊的浓丽潮红更显出分外淫靡之感,上翻到看不清颜色的瞳孔徒留下干净的眼白,被奸得垂落而下的猩红舌尖也失了控一样停不住地颤,在雪白下颚上点点滴落晶莹口涎。
清丽脱俗的经纪人被拓跋烈奸弄得一脸淫浪之色。
像一滩只知道高潮痉挛的湿软嫩肉,从头到脚都浸入了性快感里。
成为了极度敏感的性玩物一般。
拓跋烈抱起颤抖着的娇弱身体,小儿把尿一样将人双腿大敞开来对准洗碗池。
接着油光水亮青筋暴涨的肉屌抽离全部,对着不断翕张溢水的湿红嫩屄口,腰臀处猛挺,随着沉闷的噗嗤一声,自下而上大力贯入到底,湿滑的肉道被鸡巴呲溜溜地劈开,粗壮硕长的肉刃捣进敏感痉挛的胞宫,将小肉囊插成鸡巴的形状,软嫩湿靡的宫口肉环脆弱又温驯地如同柔软小嘴一样吮吸包裹着粗壮柱身,又是痉挛又是溢汁,毫无抵抗之力,早就被肏成另一只渴望被奸淫插弄的骚屄。
筋脉怒涨的狰狞阳具快进快出,娇嫩的女屄被捣开成一朵彻底绽开的湿红花蕊,娇嫩艳丽,湿淋淋缀着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没几十下,一直高亢尖叫着的邱意远便浑身痉挛着喷发了极端暴烈的高潮,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掐住了拓跋烈的手臂,指甲深深剜入皮肉里,抠出血迹,小腿肚子狂抖,白皙的腿脚在半空中胡乱蹬踢,花苞一样的脚趾泛红紧紧蜷缩,大量透明淫水失了禁一样从腿心间喷涌溅射而出,许多都坠落进洗碗池内,击打垂坠在白瓷碗盘上,震出一片清脆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在他高潮时,拓跋烈也没停下。
抱着人狂颠狠顶,鸡巴抽离捣进从无留手,直将人送上一波又一波强制性的高潮,淫水骚汁喷涌坠落在洗碗池里,渐渐越蓄越多,将碗筷都淹没。
邱意远哭叫到嗓音嘶哑,后来已经带着惨厉。
说是不想搞成强奸一样,但真的做起来,拓跋烈发现,他相当痴迷于邱意远这样淡然温和的人被肏到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操着操着就停不下,想看看这张面庞还能出现怎样漂亮可爱的神情。
直到人被肏得于迭荡高潮中哭喘着抽搐着昏厥过去,在胞宫里灌入浓精后,拓跋烈才抱着邱意远来到餐桌边,一边等待人醒,一边吃水果。
他吃水果方式稍稍有些奇特。
邱意远被他放置在长餐桌上,腿心分开,这时候拓跋烈自己吃一口葡萄,便分享一样往那口水液淋漓红肿软烂的女屄里塞一个,吃一口西瓜,便往里塞进一截果肉,等人醒来的时候,嫩屄里早已经胡乱塞进了不知多少新鲜溢汁的果肉。
没等清醒过来的邱意远有所反应,许多根触手迅疾如风,将他四肢和腰腹牢牢圈禁捆缚在桌面上,大腿拉开到腿心间一览无余。
在拓跋烈面前,一根表面满是粗糙肉粒的儿臂粗的触手狠狠撞进饱涨的女屄中,榨汁一样肆意捣弄内里含着的果肉,恣意插捣成软烂的糊状,颜色不同的汁液混合着嫩屄里的淫液汩汩流淌,四面飞溅,将雪白红润的饱满肉臀沾染得脏污,餐桌上果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也越积越多。
拓跋烈沾了点儿餐桌上的汁水,往邱意远口边送,被眼睛通红的人摇头避过,也不着恼,在邱意远的哽咽呻吟声里,赞了一句,“邱先生的逼比榨汁机还好用。不但能榨精,榨水果也不在话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是在自己某个奢牌公司旗下的男装秀场彩排场地遇到的孟商。
孟商身材颀长,眉眼轮廓深邃利落,下颌线条尤其优越,身材匀称比例完美,不显得过分骨感柴瘦,也没有过分健壮彪悍,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衣架子。可能是职业的原因,他平时行走动作间也有种莫名的洒脱风流之感,但神情总是冷漠孤傲、不苟言笑的,整个人的相貌气质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半青涩半成熟,韵味很勾人。
当时孟商是秀场请来的开场兼闭场模特,来彩排,到了地方才知道突然插进了一个人要顶替他开场的位置,酬劳减半,孟商没有同意,当场冷脸提出负责人没有契约精神,寥寥几句言辞犀利,说完了后就准备走人。
拓跋烈恰好被请来看彩排,坐在席下看见了这一幕,挥手让助理搞清楚事情,去处理正事,自己跟个猎艳的纨绔公子哥一样拦住了孟商,孟商不耐烦急着脱身,两人加上了vx。
后续助理弄清楚了事情经过。原来是负责人收受了贿赂,插进了一个材料供应商送来的男模,准备借着彩排在拓跋烈眼前亮一下相,看能不能抱上大腿,毕竟拓跋烈最近大肆包养小明星的举动没太多遮掩,有人得知了消息上赶着献殷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惜的是人露了面,没被看上,负责人吃里扒外给撸了职位踢出了公司。
拓跋烈倒是看上了和负责人争锋相对的孟商。
助理给出的资料里显示,孟商是亚裔男模,在国外也是披荆斩棘风光过的,参加过超模选拔,成绩不错。可惜的是事业上升期得罪了人被冷藏了一年,之后再复出,水花很小。
拓跋烈将那天事情处理结果告知了孟商,像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顺口”提了一句可以帮助他重回巅峰。
孟商很高傲,但更直接,聊了两天得知并且确认了拓跋烈的身份之后,揭穿了拓跋烈对他感兴趣的事实,直接提出了交易。
拓跋烈求之不得——这家伙初始等级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几天,一拍即合的两人便来到酒店房间准备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
在此之前,拓跋烈已经对孟商使用了阴阳造化术。
孟商脱浴袍的时候,脸色也是冷淡的,半点不见羞涩或犹豫,像是将商品的包装打开那样坦然。
他很快光着上了床,垂眸看半躺着的拓跋烈,“怎么做,你用前面还是后面?”
可能觉得拓跋烈是同性恋,会倾向于肛交,记忆被系统篡改过、以为自己天生长逼的人才有此一问。
孟商问的时候还特地将白皙阴茎抬起,给拓跋展示下面粉嫩的细缝。
毫不忸怩。
拓跋烈目光在他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淡表情、比例完美肤色冷白的裸体上扫过,顿在那粉批上几秒钟,没回答问题而是故意质疑,“看着嫩,但你这么从容,我不得不怀疑是否是熟能生巧。”
“之前真的没卖给过别人?你们模特圈子应该挺乱的吧。”
孟商胸膛起伏了两下,忍下怒气,“我都脱光了,你来捅一捅不就知道有没有骗你。”
“抱歉,我只是稍微有些这方面的洁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冷,他僵立在那里,黢黑的眼睛猛盯着拓跋烈看,半晌后坐下,双腿打开对着拓跋烈,毫无羞耻心地将那口粉嫩的女屄袒露在男人眼前,接着往自己腿心间探手。
拓跋烈眼看着他用中指毫无犹豫地捅进那道干燥柔软的嫩粉肉缝里,虽没什么阻止的动作,一瞬间目光也不禁微微凝住了。
这操作让他有些惊讶和无奈,原是嘴上犯犯贱,没想到能将人逼成这样。
孟商的面色白了几分,唇上血色也褪去一点,肌肉紧实的大腿根有些细微的发颤,一张冷面俊秀,神色却是分外桀骜,中指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竖起传统手势,摆在拓跋烈面前,指尖上是一抹殷红的血色。
“现在安心了吗?”
拓跋烈暗叹一句好烈性,马后炮一样慢悠悠出声,“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换来孟商一声含着嘲弄的冷哼。
拓跋烈瞅着他孤傲模样实在有趣,倒是一时不愿意用技能将人搞成浪荡发春模样再下口,索性预备这回什么技能都不用,一点点将生涩的人带进情欲里也别有一番乐趣。
睡袍掀开,露出修长矫健的腿,和腿间半软未硬的性器,没勃起也难掩峥嵘。
“孟先生帮忙舔舔吧。”
拓跋烈唤小狗一样随意地朝孟商招了招手,不慌不忙地等着人过来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商眼睛盯着他胯间看,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没停顿多久,挪到拓跋烈身边,手在半空中有些手足无措的犹豫了片刻,之后一咬牙一狠心终于扶起了那根尺寸太超过想象的狰狞鸡巴,修长白皙的手指套弄赤红的粗壮肉物几下,不知是被灼热温度惊到,还是因为那肉屌如活物一样偶有弹动,撸动期间孟商指尖常常发抖,带着丝显而易见的忌惮,直到阴茎在掌心里坚硬勃起,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才伏下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口。
他很生疏,有种舌头不知该往哪里放的局促。
阴茎太大,淡色的唇裹着柱身,嘴角都有些撕裂般的疼痛感,塞进口腔里味道不重,泛着淡淡腥臊,硬度可怕,孟商错觉被一柄利箭捅进了嘴巴,牙根发酸,下颚被撑得合不拢渐渐漫出点疼痛感,龟头一点点往里插入,顶上喉头,隐约的干呕反应让孟商仓促地想要退离开来,脖颈上却按上了一只手掌,强行将他的头颅往下按,随着腰肢上挺,猛得一下阴茎贯进了喉腔。
这一下插得孟商眼泪都出来了,喉咙止不住地痉挛抽搐,他伏在拓跋烈胯间鼻息急促窒息濒死一样疯狂拍打拓跋烈的大腿,最后演变成激烈的捶打,而拓跋烈的回应便是耸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粗暴地往他急剧收缩的喉腔嫩肉中捅干,湿热柔软不断挛缩的腔肉成了按摩抚慰鸡巴的上佳之所,龟头毫无章法十足蛮横地频繁插入,碾压奸弄着湿滑紧致的软肉,抽离时却只退出少许,持续的深喉让态度高傲、技巧缺失的青涩男模甚至经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口水大量地从唇角流溢而出,随着阴茎操干抽插的动作口腔越发滑腻潮湿,不断滋生出暧昧水声,起初激烈的挣扎不知不觉在残忍的口交过程中消融,唯有修长的肢体时不时发着抖打颤。
拓跋烈没那么容易射精,眼见着人似乎受不住,抓住他头发再度挺腰捅弄了两下,龟头死死碾过柔软的喉腔嫩肉,才暂时放过他。
孟商感到后颈上铁钳一样的大掌松了力度,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立刻挣扎着抬起头,从浓密阴毛中将自己的鼻腔和脸解救出来,泛酸发疼的口腔喉咙从鸡巴的禁锢奸弄中逃出生天,来不及做什么反应,鼻翼迅速翕张疯狂摄求着新鲜空气,眼泪止不住地淌落,垂着头捂着喉咙发出一阵连续剧烈的咳嗽。
他嘴唇泛红嘴角发肿,上颚皮肉火辣辣的生疼,舌尖无法吞咽收不回去一样在嫣红唇瓣间若隐若现,白皙下巴沾染着自己的口水,深黑的瞳膜上覆着一层柔和的水光,泪意染红眼尾,软化冷硬的眉骨,那副冷淡面容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变得生动、可怜,没再那么高不可攀。
“现在我彻底相信孟先生是第一次了。”
“毕竟女屄有膜,甚至可以伪饰,屁眼可没有。但您的青涩反应充分验证了您是个缺乏经验的嫩雏。”
拓跋烈看他将心肺都要咳出来,满脸涨红,半分怜悯都无,反而大咧咧地挺着经历过口交,满是口水光亮的潮湿鸡巴,指着脊梁骨戳一样刻意撩拨心高气傲的卖逼男模,恶意讽刺地用上了“您”的尊称。
孟商喉咙肿胀,口津直到现在还有些不受控地往唇边淌,为了不狼狈地流出口水,他只好涌动喉头,尽力吞咽,但每一次吞咽不仅诱发喉腔处酸疼胀麻之感,还有阴茎残留的淡腥腺液味道占据着味腺,时不时勾起干呕欲望,他已经隐隐感受到金主俊美皮囊下掩盖的极端恶劣,闻言泛红的眼抑不住地浮出点愤恨怨色,斜过来瞪了拓跋烈一眼,“...银货两讫的事情,你非要这样折辱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轻笑,“孟先生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孟商捂着喉咙,又咳了两声,抬手将生理性眼泪擦干净了,预感到拓跋烈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没吭声。
“想立牌坊的婊子。”
撑着床面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握成拳,抓皱了光滑的床单,指节泛出明显的青白。
他牙关紧咬,忍下了胸膛里冰冷的怒火,没再反驳一句,甚至嫣红的唇瓣主动凑近了阴茎,似乎想要继续。
“孟先生的口交技术很烂,为了不出人命,还是直接使用孟先生的逼。”
拓跋烈轻抚他的脸庞,拇指在潮湿泪痕上拭过,止住了孟商低头的动作,又轻轻拍打两下那张俊秀面颊,下巴微抬,示意神态屈辱的人往床边去,“趴过去,屁股抬起来。”
面颊上的手掌温热干燥,动作轻柔却带着轻慢,从拓跋烈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要将人心脏刺伤的利刃,孟商鼻腔内没由来的生出些酸涩。
他混迹时尚圈,这圈子里俊男美女颇多,在某些高高在上的人物眼中,他们这些模特不是人,而是性资源、可供挑选的商品。
孟商职业生涯中许多次婉拒那些伸过来的橄榄枝或是不计后果撕破脸面地拒绝纠缠,哪怕得罪人也在所不惜,算守住了尊严。
那时候的他还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靠自己的实力就能走出一片天地。直到真的碰上了硬茬子,被冷藏了一年,处处碰壁没有工作机会,经纪公司合约到期后,那人忘记了他,才重新回到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重蹈覆辙,和拓跋烈作了交易,来之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真的被肆意侮辱时,无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的想法却仍旧微微动摇。
从未低过头的人第一次低头,还要被人强按着头贬到尘土里去,可想而知有多难熬。
但孟商想到之前那些看不见未来的暗无天日的日子,即便咬破牙齿打断脊骨,将脸皮放在地上任由人踩,也想坚持下去。
青年在拓跋烈平静的注视中,眼眸中的某些光彩消失,一直暗暗抵触的情绪完全抽离了一般,堪称温驯地趴到了床尾去。
姿势很标准,双臂撑着床面,双膝分开,紧实饱满的肉臀往上翘,腰肢和脊背往下伏。
这具应该包裹上各种高定服装,在秀台上一往无前的完美躯体,摆成了一副最适合亵玩不过的低贱姿态。
像条家犬一样乖巧听话。
拓跋烈手掌覆上近在咫尺的肉臀,捏了一把,柔韧绵软的雪色臀肉夹在掌间虎口,被揪起一团,松开之后留下了明显的淡红指印,边缘皮肉泛起轻薄的粉晕。
听到孟商鼻息抖落一瞬,拓跋烈笑道,“孟先生很敏感阿。”
眼前的屁股形状很漂亮,像一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
股缝间掩映的两口嫩屄更是洁净可爱,不止女屄粉嫩,屁眼也是粉色的,往下垂坠的圆润卵蛋都是粉白色的柔软模样,和它们的主人那张冷脸半点不符,充分地惹人怜爱,也许是感受到了灼热目光的注视,干燥柔软的肉缝翕张了两下,颤巍巍怯生生,一点儿没绽开的幼嫩花苞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细嫩的肉缝被手指侵入,内里的嫩肉生涩地夹弄着入侵者,甬道干涩而紧窒,肉臀情不自禁地往前避让了少许,被拓跋烈呵住,“别乱动。”
孟商没动情,单单手指插入都困难,刚探进一个指节就被柔软又紧致的肉襞紧紧绞缠着,寸步难行。
想必他自己插破了膜瓣时,也是痛的。
拓跋烈没强行插进去,就在浅处循着甬道口按揉,尝试着慢慢拓深,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腹下,撸硬那根形状修长颜色白皙的阴茎,手上沾了些腺液,又摸索到藏在肉缝和包皮里的肉豆子,勾挑出来捏在指尖细细捻动。
孟商瞬间鼻息错乱,面上微微发烫,喉咙里发出些听不真切的气音,原本稳稳支撑住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垂下的头仰起又坠落,逃避一样慢慢阖上了眼。
随着拓跋烈手上娴熟的撩拨挑逗,他的鼻息越来越甜腻。
从女屄深处慢慢泌出些晶莹水液,濡湿了原本干燥的粉白肉缝。在肉道口不断挤按的手指也感知到了这份潮湿水意,意识到可以更进一步,便往里插得更深了些。玩弄女蒂的动作从缓慢揉捏到频繁碾磨再到急促抵按,将那颗粉润如樱的柔软肉珠亵玩到润红坚硬,凸出在女屄阴唇之外,孟商喉咙里的声音也再无法憋住,在他无助痴惘的细细喘息呻吟声里,拓跋烈察觉到手中身体颤抖频率越发的快,指尖用力掐住肿胀阴蒂,右手中指径直全部插进渐渐潮热的肉道中去,没停顿地抽插多次后又加上了食指。
孟商的脊背已经完全低伏下去,连屁股也似是承受不住快感般地往下坠了些,脆弱敏感的女蒂却被禁锢在他人指尖,已经生生掐拧到充血,整个肿大了一倍,雪白的臀肉在速度力道越发疾重的指奸下频繁晃动颤抖,一旦有逃开的动作,阴蒂处传来的麻痛和快感便会加重,如同蛇的七寸被掐住般容不得挣扎,于是只好翘着屁股承受。
直到拓跋烈用三根手指将人送上高潮,那颗泛紫红色的肿大阴蒂才得了自由。
孟商高潮时脊背颤抖,腰肢起伏,屁股颤了一下,僵住一样停顿片刻,尔后便是频繁的颤抖,随着细密的抖动,白嫩腿缝间涌现出大股淫潮,少量透明湿热的淫水顺着雪白腿根而下,一直滑落到膝盖,在白腻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色,更多的湿液喷射而出,滴落在腿心间下方的浅色床单上,晕染出大片圆形的深色水迹。
这时候整个白嫩的阴阜和会阴处都潮湿无比,再也不是之前洁净青涩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口嫩屄喷水时像一张呼吸的小口一样翕张收缩,潮吹过去后,便又复归紧窄狭细,除了湿润了点,颜色由幼嫩的浅粉转变为深粉,似乎和之前别无二致。
但拓跋烈知道,这肉穴已经算是准备好。
从孟商身后插入鸡巴时,没搞什么循序渐进。
他举着粗硕颀长的肉屌,龟头将狭小的肉口顶开挤入,感受着四周肉壁吮吸夹咬的力度,钳住孟商劲瘦腰肢直接插了进去。那湿淋淋的小逼被强制破开,肉口边缘在粗壮柱身的侵占之下无力地被撑到轻薄泛白,如鲜美幼嫩的蚌肉被强行扒开来肆意品尝,毫无反抗之力。
粉嫩的肉套裹着赤红泛紫的阴茎,显得可怜又色情。
孟商浑身都在抖,露出的耳廓红透,裸身上也浮出一层云雾般的深粉,脸埋在被单里,脸庞下的布料很快被热泪濡湿。
他的下半身好似不是自己的了,疼痛里带着撑胀,撑胀里泛着点麻,麻木中又含着强烈的酸涩。
后来拓跋烈动起来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
孟商断断续续发出些破碎绵软的呻吟,身体止不住地晃,饱满紧实的雪臀更是被撞得停不住地扑簌簌地颤抖。
拓跋烈的侵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可抵挡,密集而狂乱。
那些从腹腔中电流爆破般四面流窜的快感已经攀爬上孟商的脊椎大脑,侵占理智思考,让他渐渐忘却了不重要的东西,压抑的呻吟声放开,一声声急促,低哑甘美,酿着蜜糖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声越发响,混在清晰的肉体拍击声里,淫靡而放浪。
孟商的眼泪流得更急切了,手臂失了力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匍匐下去,腰肢也支撑不了被撞得胡乱摇晃的屁股,没等塌软下去,两侧手臂被往后拉去,他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被迫仰起,露出白皙胸膛,和那张泪痕斑驳、脸腮潮红的俊秀面庞。
拓跋烈拉着他的手臂,劲腰猛送,硬硕鸡巴捣杵一般奸弄着逐渐柔软湿腻的女屄,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混乱癫狂,每每抽插捣干都将那口嫩屄撞得绽开到彻底,连大小阴唇都泛着红肿黏着黏稠骚汁紧贴在了白腻腿根上,孟商的呻吟声也越发高亢尖细。
其实拓跋烈根本没插到底。
改造后的双性人女屄生理结构虽然齐全,阴道却比寻常女性短窄,拓跋烈又天赋异禀,基本不是宫交那些人便没办法将他的阴茎完全吃下,现在肏孟商也是一样的,但念在身下人是第一次,拓跋烈没有直接插进去的意思,只是龟头回回撞上深处脆弱胞宫口时,力度也并未放轻。
孟商被肏得眼前冒出光斑,分不清是泪模糊了眼前景象,还是阖上了眼睛因过激快感而产生眩晕。
身体深处被狠重激烈地侵犯彻底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陌生的惧怕恐慌之感,过分夸张暴烈的性交产生的迭荡疯狂的快感裹挟着感知,高高抛起,下一刻又重重坠落,如狂风暴雨中断了线的风筝,预感到的唯一结局大概是粉身碎骨地撕裂。
干了不知多久,久到孟商脸颊额头的汗濡湿了墨黑发丝,在晃动间频繁滴落,久到那具冷白的裸体被情欲的潮红侵占大部分表层肌肤,久到被插到汁水淋漓软烂如酥的逼穴泄了多次,每次都缠缠绵绵地喷发出大量骚汁,床单上晕染的湿痕已经扩大到超过身躯覆盖的部分,拓跋烈终于是抵着被撞到痉挛潮吹的宫口灌入了浓稠精种。
孟商感知到身体深处被温热的精液所填满,侧着的脸颊上滑下眼泪,鼻息微弱而混乱。
拓跋烈望着他侧脸,似乎不满足于此,“孟先生,我有些懒得去厕所。”
孟商并未立刻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很快,灼热的水柱击打上逼穴内壁,腹腔内传来怪异的撑胀之感,孟商瞪大了眼睛,鼻腔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是尿...
被人当做性资源恣意对待,便算了,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可做蓄精盆还不够般,这人、这人竟将他当个尿壶使用。
孟商的肢体僵住,脊背不停发着抖,心悸之感强烈,额头不断冒出些冷汗,牙齿咯咯咯地碰撞打颤,除了巨大的屈辱、悲愤和绝望,竟然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眼泪机械地流淌,红透的潮湿眼眸里一点点失去生气。
拓跋烈发觉他的异常,将浑身战栗、表情死寂的人抱到卫生间马桶前,捧起他一条腿弯,猛按他微微鼓胀的肚子,轻描淡写道,“尿个尿而已,孟先生不至于摆出这幅脸色吧。”
“我帮孟先生将精尿都排出来就好了。”
淡黄的尿液混着浊白精絮从靡红软烂的女屄中激射而出,大多落进了马桶里,有些顺着腿根流淌到脚踝、地面上,濡湿了赤足。
孟商终于是绷不住,哭出了声音。
毫无形象可言,只剩下显而易见的极端崩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在这个世界呆到了滞留时间结束,整整五年时间,晃眼而过。
喻景大学毕业后给拓跋烈当了秘书,当然,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那种,虽然看起来像关系户,但小喻同学认真办公的时候也是非常专业的,这点拓跋烈可以作证——喻景哪怕被他插着逼操到哭叫也能睁着泪眼阅览文件,和人通话时被玩到声音颤抖也能竭力保持平静——多么专业。
裴修演艺事业发展到巅峰,不论是国民度还是实绩,即便不限制于同龄人,算上H国全部演员,也无人能出其右,但回到拓跋烈身边,摇着肥硕屁股挨肏时,便一点也不像荧屏中意气风发的俊美影帝。
邱意远成为英华实际控制人之后,花费三年时间培养出娱乐圈的大半壁江山,后来厌倦了工作,当了甩手掌柜,成了拓跋烈床上和家中最贴心的情人。他会给拓跋烈烹饪饭菜,准备衣物,甚至自愿怀孕生子——除了他和喻景之外,其他人都不太甘愿,拓跋烈也没为难,想玩孕期py的话,小小道具就能搞定,没必要一定让人经历一番生产之痛——拓跋烈一度怀疑邱意远得了斯德哥尔摩,后来才知道他放下身段、殷勤讨好的目的,他想要拓跋烈毁了裴修,这看似温柔平和的人记起仇来,称得上刻骨焚心。
可惜的是裴修同邱意远一样,是定好的封存人选,不存在选择谁放弃谁的可能性,拓跋烈拒绝之后,邱意远的态度便急转直下,不复体贴。但不论怎样,该挨肏时,他还是得乖乖敞开腿。经年累月过来后,他的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真的离不开拓跋烈了。
殷星阑一直在拍戏,戏路广博,不拘主角配角还是什么,只要有他喜欢的特质,想要演绎的部分,他都会去尝试,梦想可以自由实现的感觉太过动人,而为他这份自由保驾护航的人是拓跋烈。后来在拓跋烈床上,他慢慢有了些主动的模样。
阮流云靠脸和金主成了顶流,什么都不会的顶流。每天只知道奢靡消费,拍照炫脸炫富,一派浮夸,网上却很难看到黑他的人,辱骂他的人账号会被判定违规,发他莫须有黑料的媒体号会收到来自想象不到的公司司法部门的律师函,很快娱乐圈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虚荣拜金的漂亮傻子有人罩,从此阮流云身边只有好人没有坏人,只有赞美没有恶评,生活其乐无穷,只有他的小逼受罪了点,也算是只吃鸡巴不吃苦的优秀典范。
孟商成了最知名的亚裔男模,无数顶尖奢牌请不到攀不上的人,半年前已经坐在了超模大赛评委席。没人敢朝这个孤傲冷漠的青年伸出手,曾有不长眼睛的着名杂志主编想要潜规则,被一拳打掉了门牙之后恼羞成怒说要封杀孟商,结果却是自己遭了罪,往日潜规则大量模特的证据在外网铺天盖地扩散,一日之间从声名显赫的时尚教主变成人人喊打的低劣人渣,孟商却被国内外媒体大肆赞誉不畏强权,如傲雪寒梅,风骨逼人,同一天夜晚,为了感谢拓跋烈,不畏强权的寒梅逶迤俯首,瑟瑟发抖,被碾成了清雪里的残红。
除了这些人,拓跋烈也不是没睡过别人,只是没有重点调教,便不赘述。
系统照旧按程序引导拓跋烈选择封存人选。
拓跋烈拨动着美人册,数值统计后排在最前端的五个人便是邱意远、裴修、殷星阑、阮流云、孟商这五个人,目光从排在第六位的喻景牌面上一扫而过,指尖滑动,选定了前五。接着是调整封存生理年龄,YW369588却开口提醒,“宿主,由于您第一次达成封存人选卡牌等级全部为SS及以上的成就,可以再选取一位美人进行封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淡声,“喻景吧。”
喻景属性第六,小秘书的乖巧可人也确实让人印象深刻,无需过多思考。
最终第二个世界封存的人员卡牌如下:
裴修,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手持奖杯、严肃端正的满贯影帝,一面是双腿大开、凌空射精的淫贱肉奴。
上面文字是:
满贯影帝,面如冠玉,沉毅寡言,享誉国际。
姓名:裴修
年龄:28
殷星阑,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青年演员,一面是凌空挨肏、尿眼失禁的凄惨玩宠。
上面文字是:
暴躁耿直,情商为零,爱岗敬业,热衷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姓名:殷星阑
年龄:25
邱意远,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温和淡然、自信笃定的职场精英,一面是身穿围裙、高潮喷水的半裸青年。
上面文字是:
气质亲和,外柔内刚,心高气傲,认真专业。
姓名:邱意远
年龄:27
阮流云,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白皙秀美、清纯动人的花瓶明星,一面是嫩屄磨屌、满脸痴红的淫荡少年。
上面文字是:
美貌花瓶,演技为零,虚荣拜金,热爱撒娇。
姓名:阮流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龄:19
孟商,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身穿高定、姿态飒然的秀场男模,一面是跪趴挨肏、承精接尿的屈辱青年。
上面文字是:
亚裔超模,身材完美,孤高傲慢,目下无尘。
姓名:孟商
年龄:23
还有一个捎带的喻景,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深红色S+卡,卡面一面是面容清秀、笑容腼腆的害羞少年,一面是触手缠身、肚腹浑圆的淫浪少年。
上面文字是:
卖身救母、自卑敏感、相貌清秀,楚楚可怜。
姓名:喻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龄:18
每张卡面上还有些数据信息,拓跋烈没有细看,这五年里,他时间充分,将他们身上每一处孔窍都开发透彻,应该已经是到了属性数据提升的极限,如今这些数据都转化为系统统计积分的依据。
接下来抽取世界牌卡,很凑巧,还是个普通的现代世界。
初始身份卡拓跋烈抽中了比上个世界更年轻些的身份,职业对拓跋烈来说还挺新鲜,偶像男团里的C位。晃眼一看,似乎相比上个世界的身份,会束手束脚些,YW369588还没开始幸灾乐祸,看清全部信息后悻悻然,原来是个可以横行无忌的二世祖。虽然玩票进娱乐圈当了偶像,却是实打实的权贵阶级,家庭背景放在娱乐圈可以横着走。
狗宿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运气。
YW369588暗戳戳吐槽,等它看见拓跋烈抽出来的技能卡之后都快麻木了。
抽中了【千面】和【分身】两个技能,两者看起来异常匹配,大概结合在一起使用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乐趣。
拓跋烈露出那种一贯的带着些别样意味的轻笑,因为系统空间内没必要藏匿恶劣,单看外表以为是什么正经人的人面上一瞬间邪气盎然,是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心惊肉跳的程度,他凤眸中满是兴味,凝神仔细看了下技能描述。
千面初级:可存储1张面具,
千面中级:可存储3张面具,可改变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面高级:可存储5张面具,可改变瞳色
分身初级:可存储1具分身
分身中级:可存储3具分身,可改变分身身体细节
分身高级:可存储5具分身,可改变分身生殖器细节
看完了之后一如既往将等级全都提到高级。
技能是不会被消耗掉的,与其花费积分兑换系统商城的道具,不如提升技能等级,这样下去,再来几个世界,他的积分可能都没处使了。
要是YW369588知道拓跋烈在想什么,大概会啐他一口,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拓跋烈的狗屎运,每次抽技能都能刚好抽中价值巨大、尤其实用且值得升级的技能,大多数人在前期还是非常依赖于系统道具商城的。拓跋烈只是一个万中无一的欧皇罢了。
偏偏性格如此恶劣,真是让人恼恨呐。
流程走完后YW369588提醒:“接下来是宿主的世界中转休息时间,世界时倒计时两天,请好好休息,计时完毕后立刻投射下一个世界。”
两天时间,拓跋烈第一天睡到自然醒后开始思考一些虚无的、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精神得到了充分放松,第二天觉得——还是做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封存人选卡牌册中搜索到东方泽的牌卡,点击了召唤选项后,面前慢慢浮现隐隐约约的身形轮廓,几息过去,完全凝实成一具莹润的雪色身躯,凝滞静止在美人册中的东方泽从那方没有时间流淌的空间中脱离而出,出现在拓跋烈面前时,却处在上个世界时间停滞被封存时的状态——高潮状态。
拓跋烈长臂一揽,一把将不着寸缕、不停呻吟颤抖、身躯软倒而下的孕夫揽进怀,垂下眼眸静静看那张沉浸在高潮中一片绯红的秀美脸庞,等待他缓过去。
东方泽还没能理解脑中大量地、似是凭空出现的某些信息,便被性快感袭击到神魂颤抖,嫣红的唇间逸出茫然呻吟,急促紊乱的呼吸湿热含着水汽,漂亮的眼眸蒙上情欲的暗昧,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不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身体却先一步认出,如同丧失安全感的小兽,呜咽着便往那宽阔怀抱中钻入地更深。
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后,那些陌生的信息也被领悟。
东方泽腿间黏腻潮湿,女穴中涌出的淫液将拓跋烈的裤子打湿,两人身下的床单也濡湿了不少。他有些羞涩地捂着圆润雪白的孕肚,无暇的双腿不安地交缠起来,雪臂抱紧了拓跋烈的腰,眼眸发亮、期期艾艾地喊了声,“主人...”
YW369588告诉过拓跋烈,封存的美人一旦召唤而出,除了神格角逐相关的核心规则不会泄露,系统会将其他诸如拓跋烈的认知常识、系统相关的基础信息等同步到他们大脑中,一劳永逸免除许多麻烦。
经过系统同步,东方泽以一种极为快速的方式,从他那个时代的局限性中脱身而出。脑海中浩如烟海的信息如同镌刻一般清晰明白,与他所处时代的不同之处更让人惊异,他深刻地感受到了万事万物经由漫长时光发展后堪称惊天动地的巨大变化。
唯一不变的,大概是拓跋烈。
从激烈的高潮与繁杂的信息中脱离的人,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锚点,紧紧拥住了召唤他出来的男人,柔软温热的裸身乖顺暧昧地贴上高大矫健的身躯。
拓跋烈一手揽紧依偎过来的人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掌覆上那只饱满的孕肚,似假还真地叹息,“阿泽,你看看你,为了一时的愉悦,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挺着肚子,在这里想生都没法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即便可以生,我..我也愿意为你一直怀着。”
东方泽伏在拓跋烈脖颈间,声音轻轻的低低的,有些羞耻,更多的是坚定。他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缓,心跳也稳定,仿佛只要拓跋烈在身边,便什么也不用担心。
拓跋烈感受着掌下雪白孕肚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目光在怀中人腿根间泛滥的水光巡视而过,“怎么能这么乖呢,我给你补补课吧,当做给阿泽的奖励。”
东方泽贯通了拓跋烈的认知,能理解补课是什么意思,但放在当下的语境,却没能懂。
他抬头,幽黑的清眸蕴着疑惑凝望神态悠然的拓跋烈,迟疑着,“补什么课?”
拓跋烈笑而不语,紧接着无辜茫然的孕夫便在技能【触手】和【静止】的结合使用下,毫无准备与抵抗之力地一遍遍沉溺进性高潮中无法逃脱。
无数触手拱卫之下,孕夫几乎是躺在触手腕足之上,双穴同时承受着肏干,要么是阴茎和触手一前一后,要么连口腔都被占据,他还没来得及升起对狰狞异形的恐惧害怕,便被带入了无法想象的世界里去。直到身体每一处孔窍都淫湿无比,被奸弄得透彻,快感成了常态,高潮频繁交错,眼泪不再受控,也没能从中解脱。
系统空间中,那只雪润的孕肚一直摇晃到拓跋烈的世界中转休息时间结束,可怜的孕夫女屄和屁眼中灌满了精水和催情粘液,满身湿汗和潮液,眼神失了焦点,漂亮无暇的面庞一片痴红,声音都叫哑。
这课才算是补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投射到新世界时,正被一大群工作人员簇拥着从机场离开,两边被保安拦住的粉丝堪称人山人海,发出的声音也是惊天动地,叫他名字的人尤其多,算是直面了原身的超高人气,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四周拍照声闪光灯不断。
上了车后很安静,没人说话。
拓跋烈先上的车,随后的是另一个队友,一上车仰头就睡,拓跋烈瞅了他一眼,大墨镜盖了半张脸,只能看见白皙的尖下巴和红润的菱形唇,还有那一头深栗色带着微卷的柔软发丝。
副驾驶坐着一个黑头发的青年,带着黑框眼镜,脸显得很小,面容在镜片遮掩下看不太清,穿普通格子衬衫,发型也很普通,不长不短温顺地垂着,他时不时回头看两眼,对上拓跋烈视线便会立刻慌张地收回,细白的脖颈还往领口里缩了一下。
按照原身的记忆,坐在拓跋烈旁边的是队内忙内,叫岑洛,副驾驶的是经纪人,叫舒嘉年。其他三个队友应该在另一辆车上。
这次滞留时长太短,只有一年,为了避免浪费时间,赘余的行动需要免除,拓跋烈在休息空间中就已经决定直接将身边距离最近、接触最多的适宜人选当做猎物,现在打开美人册搜索查看后,暗叹一声好家伙,齐全了。
四个队友加上一个看起来默默无闻的经纪人,四个初始等级A+,一个队内主舞,叫徐元青的,甚至是还没遇到过的初始S等级,红色卡牌在一众紫牌中太显眼,拓跋烈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得来全不费工夫,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原身所在的团体组合合约差不多到期。这次全球巡演过后,没再安排团体行程,休息一段时间大概就到了商谈合约的时间。
公司是原身自己家的,到期后除了他想要单飞,其他人恐怕都不想解散,但其他队友毫无话语权。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名叫Gcierfire的组合选人时就是为了陪太子读书,从队员到经纪人,都是原身一手拍板,他想到期解散,签单人合约,没人能影响他的决定。
四个搭了顺风车在娱乐圈顺风顺水的队友最近一段时间可就闹心了。
组合里人气最高的是原身,一是相貌优越,二是业务水准超标,毋庸置疑的ACE,三是家世原因,毕竟原身桀骜嚣张的很,从没掩饰过什么,价值几套房子的表随便戴,耳朵上一个耳钉价值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从出道就这样扎眼,自然有人扒他背景,扒完了之后暗戳戳用代称在私人论坛放料,公共平台不敢说,生怕被查水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身单飞照样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愁,而其他队友没了他的背景开道,没了可以蹭的团资,个资也只能靠自己,这段时间都愁得很,他们可不是生在罗马来实现梦想的原身,考虑的东西要现实很多,这段时间在巡演舞台上和网络平台上营业卖腐一个比一个积极,堪称抢瓜大战,男团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至于为什么是抢瓜大战..原身身高和脸都是顶级A的形状,不可能会是右位。
有些追别的团的路人在论坛讨论出了千层高楼,都说这次巡演GF全员发疯,快骑到粉丝脸上强行喂饭,将“我要吸血”四个大字刻烟吸肺。
只除了原身一如既往还是那个谁都不服的吊样,满脸写着直男,不可一世的眼神里竟然有种清澈的愚蠢。
他的唯粉整天操心自家爱豆在一群骚零中贞洁难保。
但现在拓跋烈来了,操心的人也该换了。
其他三个队友正面还没见到,拓跋烈已经对美人册中四个队友和经纪人的牌卡直接使用了阴阳造化术,这一刻起,五个人便被他视作掌中之物,禁脔一样的存在,不会有第二条路等待他们选择。
时间太短,没办法循序渐进,软硬兼施威逼就范才能最大化成果。
五位无知无觉被他盯上的朋友,似乎通往了有些悲惨的结局。
往好处想,至少他们目前烦恼的事情大概不需要再愁。
到了酒店下车,舒嘉年先一步进去大堂确认入住信息,拓跋烈和一众队友走在后面,之前车上一句话都没说、毫无交流的岑洛刚下车就扯住了拓跋烈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烈哥慢点走,舒嘉年动作慢吞吞的没那么快可以上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脑袋转来转去,身体有些刻意地往拓跋烈这边贴。
拓跋烈瞥见不远处笑嘻嘻拍照的两个粉丝,顿时明白了岑洛的想法。
不就是卖腐吸血吗?
高大男人在粉丝的小声惊呼下,一把将差不多到他下巴的男孩儿揽着肩膀搂进腋下。
岑洛猝不及防没站稳,脚绊脚跌了一下,整张脸摔进拓跋烈硬邦邦的怀里,眼泪水都撞出来了,当即觉得拓跋烈莫名其妙,揉着酸疼的鼻子有些恼怒,转念一想又滋生出阴暗的兴奋:这一幕应该被粉丝拍到了吧?这回可是之前油盐不进石头一样的人主动抱他的!一定算得上有效卖腐!
岑洛这么一想,堪称温顺地由拓跋烈揽着往里走。
他们身后的三个队友神色各异,有两人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是了然,还有些惊异,毕竟之前这眼睛长脑袋上的傲慢少爷可从来不会配合任何人营业,像是根本没这根筋。
进了酒店大门,拓跋烈身体压低了在岑洛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卖得还满意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死啦!铁直男开窍了,都懂什么叫卖腐了。
人已经跟着办好手续的舒嘉年走远,留下被雷劈过一样的岑洛呆立在原地。
他还以为拓跋烈抽风,突然和他变亲近,给他找到了机会卖了一回好的,原来是拓跋烈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配合。
脸颊上浮出点热意,岑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队内rap担敖子昂路过他,拧着黑长眉毛回头提醒了一句,“傻站着干什么,电梯都到了。”
岑洛这才如梦初醒地跟上。
几人上了顶楼,这次巡演住在各地酒店,为了隐私和安静都是包了整一层,舟车劳顿,几人在电梯内也没多寒暄,舒嘉年将明天彩排时间说了下,众人出了电梯就进了自己房间休息,没多久整理了一下工作人员送来的行李箱,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
一行人没有下楼吃饭,舒嘉年一个经纪人生生当成了跑腿,到各个房间里收集信息,给每个人点了餐。
这是他一贯的工作风格。
细致到婆婆妈妈,老实到懦弱可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原身选择舒嘉年做经纪人的原因,原身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老妈子,而不是替他做决定的人。
拓跋烈吃完饭,洗完澡,躺床上翻看美人册,还在想从谁开始比较好,又或者直接一起搞了算了,毕竟他现在拥有的技能都很离谱……
没等想出结果,门就被敲响。
开了门看见栗色卷发的男孩儿举着手机支架站在门口,神色有些惊喜,“烈哥,你真还没睡阿。”
拓跋烈挑眉,侧过身让他进门,“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不会是过来给他操一操的吧?
没带墨镜的岑洛整张脸也不过巴掌大,眼睛倒是大的很,眉眼精致,瞳孔在夜灯下泛着浅墨色的光晕,笑起来左边脸颊上还有一个酒窝,收敛了点笑意的时候却是有点五官过度精致带来的天然冷锐感,他像只小仓鼠一样窜进房间里,将手机显示屏给关上门的拓跋烈看,“烈哥我在直播呢,她们都说要看你,我就来找你了。”
“这样阿。”
拓跋烈对着镜头看了一眼,没什么过度热情的反应,甚至没打招呼,但屏幕上弹幕流动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几乎眼花缭乱看不清字。
岑洛的笑突然有点维持不下去,直播的时候好多粉丝提队友,忽视自己,这谁他妈能忍阿?虽然他抱着卖腐更上一层楼的念头跑到拓跋烈房间里来,真的面对队友人气比自己高的事实,还是无法开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起来天真单纯的男孩儿眼里阴霾一闪而过,尔后面上笑容更甜,酒窝深深凹陷下去,用一种撒娇的口吻和拓跋烈说话,“烈哥,我可以去你床上吗,今天太累了坐不住想躺着,我们一起播一会儿。”
“手机支架放这吧。”
拓跋烈面上泛起点莫名怪异的笑,主动替人搬来一张矮桌,放在床侧。
床虽然大,被子只有一条,岑洛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没到一定需要盖被子的天气,还是将铺的平整的薄被掀开钻了进去,还招呼拓跋烈赶紧上床,“快来,明天还要彩排,咱们早点播完早点休息。”
如果是原身,大概早就冷着脸让人出去了,但拓跋烈噙着一抹笑很“听话”地上了床,进了被,与岑洛并排半坐着。
直播屏幕上字体飞速刷过,模糊不清,晃眼一看很多语气助词。
粉丝们大概是被眼前的同床共枕给刺激到了。
岑洛眯着大眼睛看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笑得甜腻,一边闹腾地小屁股挪来挪去,几次撞到拓跋烈,一边回答弹幕问题,“什么叫同床共枕呀,只是我太累又想满足你们,给你们做直播,烈哥大度罢了,有洁癖还能容忍我。”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拓跋烈,眨了眨眼。
先前拓跋烈的配合,以及让他进门上床的举动养大了他胆子,现在明目张胆地发出卖腐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拓跋烈大腿能感受到他调整坐姿时撞过来的温软触感,没看手机屏幕,只是看着男孩儿嫣红的一张一合的嘴唇,有点散漫地点点头,“洛洛洗过澡香喷喷的,谁不长眼敢嫌弃。”
洛洛?
岑洛耳朵泛起薄红,拓跋烈之前从来没这么叫过他,都是叫全名的,还有什么叫香喷喷的……听起来像是形容女孩子。
一股莫名的羞耻涌上心头,岑洛一时间都哑住了,观众们也能看出他的羞涩,这种自然的情绪流露,效果反而比刻意卖腐更好,弹幕滑动速度更快。
“呃..呃,你们慢点说,看不清字了。”
隔了片刻,岑洛终于回过神,仓皇地避开身边男人今晚莫名显得和往常不太一样的视线,手背贴了贴发烫的面颊,将后脑勺留给拓跋烈,支支吾吾地回复弹幕。
“明天彩排呀。”
“其他队友应该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吧。”
“..怎么来打扰烈哥,还不是你们要求的,怎么又来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洛皱着小眉头对着镜头故意摆出恼怒神色。
“烈哥当然不同,换成别的队友,我这么晚去,门可能都进不了,要是去敲敖子昂的门,指不定还要被揍一顿。”
渐渐的,他话语流畅起来,可能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卖腐卖得越发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言语间将气氛往暧昧的方向引,着重强调了他和拓跋烈之间的关系很亲近,格外不同。
拓跋烈任由小东西胡编乱造,偶尔附和两句,岑洛看他的眼神转变的那是相当明显,灼热的感激快化成实质飞到拓跋烈脸上来了。
但很快,拓跋烈有些不耐烦玩这些小儿科,轻轻啧了一声。
算了,还是直接来硬的吧。
卖腐卖到时间尽头,也还在这盖棉被纯聊天。
他拓跋烈什么时候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手机屏幕上的弹幕停顿住了,不是卡顿,而是时间在这一刻完全静止。
能自由行动的只剩下拓跋烈。
因为兴奋面颊泛起淡色红晕的男孩儿表情凝固在甜笑的时候,浅灰眼瞳透亮,脸颊上的酒窝小小的圆润可爱,拓跋烈伸手戳了一下,指尖肌肤柔软滑腻,嫩豆腐一样。
脸都这么嫩,别的呢?
岑洛的睡衣很幼稚,鹅黄色,上面图案很多卡通小动物,鸡鸭鹅兔应有尽有,像是什么动物养殖场。之前没注意到,拓跋烈现在动手扒他裤子才发现他睡裤屁股后面缀着个毛茸茸的淡黄尾巴球,嗯,没记错这小家伙已经十八岁,童心保持地不错。
微晒一句,将扒下来的睡裤扔到一边,接着是单薄的白色小内裤。
过了一会儿睡衣也被丢远。
拓跋烈三下五除二将人剥干净,邪肆目光上下打量。
年轻水嫩的男团忙内浑身赤裸地静止在眼前,全身上下白皙光滑看不见半分瑕疵,床头立灯的温柔暗淡辉光照耀下,皮肤质感如同瓷釉,仿佛蒙上了一层洁净月光,透出朦胧而无暇的静谧幽美。从肩颈到脊背,细腰到屁股,还有两双纤细长腿的线条,无一不流畅精致。
拓跋烈上手在他后腰处比了比,大掌横向张开,轻易笼罩住那杆细腰。
而下方陷进柔软床铺中的肉臀因坐姿缘故形状微微扁圆下去,多余挤出来的雪肉往两旁溢出,白皙中泛着点柔和的粉意,屁股与纤细腰肢形成的弧线异常明显,腰细,但臀肥。身高不算高,比例奇好,腿很长,小腿一丝赘肉都无,白腻大腿却丰润许多,与那饱满肉臀相称,不显突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东西穿着宽松睡衣的时候,可半点看不出身材这么好。
平时在大众面前走的风格也是可爱风。
脱光之后看起来完全是适合在床上细细把玩的那款身材,被他用幼稚园睡衣暴殄天物般掩盖住了。
也许岑洛应该换个风格,指不定再也不需要成天为队内人气垫底的事情恼怒生气。
当然,这不是拓跋烈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光着屁股的小兔子近在眼前,自然要好好抚摸揉玩一番。
顶着一脸天真笑颜的人很快被大掌上下其手,白皙的贫乳揉捏几番后泛起红意,微微凹陷下去的奶头被特意揪出来捏在指腹间捻动,变得肿胀坚硬,粉嫩的两粒缀在嫣红小乳晕上,鲜嫩可爱。大掌往下去,路过平坦的腰腹处,双手合拢轻易将纤细腰肢圈拢,线条柔美的细腰被圈禁在骨节分明骨骼坚硬的修长手掌间,莫名色情,让人不禁联想到,掐着这把细腰肆意操干男孩儿时,是否相当方便。
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探进肉臀与床铺的缝隙中,将柔腻臀肉兜进掌心,一手一瓣,恶劣地狠抓两下留下明显指印后用力往外掰,手指内扣,碾过柔软的雏菊,又往前方细嫩干燥的穴缝去,食指抠着紧闭的小肉洞肉口,毫无怜惜之意地往两侧拉开,在前方看的话便能看见这只经由系统改造新生出的娇嫩女逼被强行拓宽成一个横向舒张的肉洞,边缘粉嫩泛红,手指紧扣的部分已经抻开到轻薄,露出细窄甬道口少许润红的嫩肉,再往内便看不清。
两根纤细触手收到召唤,从虚空裂隙中破出游弋而来,一根伏下湿漉漉的肉头,左右蜿蜒着钻进小肉洞中,一路没有停顿地撞破处子膜瓣,肉身不断分泌大量潮湿的催情粘液,顶上宫口后口器张开,探出更为纤细的触须,钻进子宫内不断滴落粘稠湿液。另一根在粉嫩菊蕊处撞击凿弄许久后,终于得以破洞而入,触手黏腻的肉身被嫩粉色肉环箍紧,随着往肠穴深处蹿涌的动作,透明汁液被挤榨堆叠在娇小圆润的屁眼口。两根触手不遗余力地噗嗤噗嗤喷吐完催情液后施施然退场。
拓跋烈早就松了手,此时低头看了一眼岑洛那两口失去了触手填充微微翕张的泥泞肉穴,入眼的场景很是色情,透明粘稠湿液糊满粉嫩湿红的逼穴和屁眼,像是引诱鸡巴肏干一样,透着一股掩藏不住的情色骚浪感。
面对这景象,他倒是没有急色地提枪就上,而是拿出一只圆润跳蛋,抵在湿软的柔嫩女逼口,按送进甬道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控制跳蛋开关,嗡鸣声和水声同时响起,功率强劲到那白嫩阴阜也随之产生细细波动,一点一滴的粘液在震颤中滴落,更多加快了流速,顺着两口水屄往腿根屁股下淌,将会阴股缝沾染出一片濡湿的透亮。
拓跋烈给岑洛重新穿上睡衣上衣,下面却没管,只捞来薄被将他赤裸狼藉的下半身随便盖上,随后直接取消了时间静止。
下一刻,手机屏幕中的画面重新动了起来,寂静的房间内再度出现岑洛播放的轻柔背景音乐,弹幕一如既往地快速流动。
一切都恢复了秩序。
唯一发生意外的大概是直播的主角。
岑洛脸上的笑容在时间流动的这一刻突兀地被一种似哭非哭的神情所取代,他白皙面庞上泛起清浅如雾的晕红,并且色泽飞速加深,随着一声带着颤的婉转柔腻的长吟,脸腮已然被浓烈的潮红侵袭,浅墨色的瞳孔失了焦点,沁润出潮湿水光,恍惚而失神地维持着面对手机镜头方向的姿势,红润的唇瓣难耐地启开,探出一点点湿红舌尖。
身体内部频繁震颤的感觉和陌生至极的酥麻酸意从腿心、腹腔往四面流通,攀着脊骨涌上头皮,一刻不停地凌迟着神经,还有一种难以忍受古怪渴切从身体深处蔓延,缠绕着心脏,被系统改造之后自认生来就有女逼的少年未经人事,根本无法理解现在感知到的一切,过量的快感堆叠而来,却又无法满足般生出更多渴望,藏在薄被里的细腿打着哆嗦,敏感脆弱的身体坐也坐不稳地往一旁倾塌而去,差点跌下床时被一只手掌拉住往怀中揽入。
岑洛伏在拓跋烈怀中,慢慢缓过些,有了几分清醒意识,抬起满是情潮覆盖的精致面庞,泛红的眼尾扫了胭脂般色泽浓艳,他无措而惊慌地断断续续呜咽出声,“嗯啊哈..烈哥、我呜呜呜我怎么了..好难受..”
他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了拓跋烈的衣袖,另一只手想要往自己身下轻微震颤的部位探。
动作却一下顿住。
腿心间随着动作传来潮湿黏腻之感,还有身体内部一直没停下的古怪震动变得更加明显,膝盖相触间没有衣物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凝聚的理智促使他在潮水般笼罩大脑的快感中脱离一瞬,察觉到可怕的现状:他下半身是光裸着的,而且..而且那个地方正含着异物。
岑洛的面色立刻白了几分。
拓跋烈看他神情知道他已经发现不对,微微一笑。
没管陷入仓皇困窘的人,将一旁的手机从支架上取下,拿到眼前来。
挑着暴动的弹幕边看边回复。
【...小洛是不是不舒服啊?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没有呢,洛洛只是骚逼痒了,发情罢了。”
【!!!表情..看起来确实有点像那个..】
——“不是像,虽然在直播,也不耽误我们小忙内小逼含着跳蛋享受性快感。”
【呜呜呜呜这个世界玄幻了吗我他妈是在看GF直播还是在看网黄直播啊??!!】
——“就当是洛洛给你们的福利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还想回复下去,似乎乐在其中。一条手臂突然在眼前晃了一下,想抢夺手机,拓跋烈没让岑洛抢走,瞥过他从快感中挣脱意识到现实情况后变白的小脸,觉得挺可怜。
但还不够可怜。
“怎么,洛洛害羞了吗?”
话音落下,随心念而动的跳蛋在嫩屄中加大了震颤速率,因着薄被覆盖无法得见其下光景,只能从岑洛的表情中看出,跳蛋突如其来的暴动带来了怎样可怖的快感情潮。
“啊!——呃、啊哈、啊啊、啊呃..”
男孩儿受到什么不知名攻击一般,身体僵住片刻猛然往后一仰,单薄脊背撞上柔软床屏发出闷响,一声猝不及防的高亢惊叫直接破了音,带着甜腻之意。他的脸微微仰起,卷翘的长睫剧烈颤动,眼中水意愈加丰沛,闪过挣扎后无法抵抗地陷入迷离,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几声短促的淫浪呻吟。之前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潮热欲望卷土重来,愈发暴烈,双腿夹紧也无法阻挡逼穴内胡乱翻搅四面撞击的东西,锐利的酸涩快感从湿淋淋的腿缝间蔓延开来,肚腹都隐隐抽搐。他在手机镜头下不敢伸手取出那嚣张无忌的东西,只好捏紧被子难耐地压抑着震颤搏动的腰肢,为了不表露出更多难堪情态,连脚趾都蜷缩抓紧竭力忍耐。
奈何他的骚软呻吟和淫靡表情早就将一切都泄露。
飞速滑过的弹幕除了一些死忠粉还在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多看出不对的观众疯狂地发出一大堆语气助词,可能有人分享了直播出去,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弹幕信息也杂乱无章起来。
【这年头偶像跟网黄一个路子了吗?】
【为了人气?疯了吧?GF不是正当红?】
【小骚逼叫得真他妈骚,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洛..到底怎么了?】
【是瞎还是傻,你们偶像直播发骚,屁眼被跳蛋玩得估计湿透了。】
【已撸,谢谢。】
【不是说这团C位背景很深,看人家在旁边一点都不慌。指不定岑洛这骚货为了爬床,直接不要脸面也要主动玩点刺激的服务少爷呢?】
【确实,对有些人来说,脸面和利益比起来恐怕不值一提。】
【而且还盖着被子呢,到时候随便公关一下,说是整蛊开玩笑..】
“整蛊开玩笑?”
拓跋烈瞥见这条弹幕,将身体剧烈颤抖、小屁股在床单上厮磨打颤的岑洛搂近,手绕过他颈后,捏紧那只尖下巴,将他那张潮红艳丽春情笼罩的面颊强制性地对准手机镜头,“这看起来像玩笑吗?”
岑洛眼泪淌得很快,那张精致小脸面颊上满是潮湿的泪痕,看起来是不情愿的,但他的呻吟声又不是这么说的,看在无数观众眼里,只能说哭起来仿佛更骚了。
瘦削纤细的男孩儿被高大俊美的男人钳制在手臂下,白嫩下巴被力道不轻的手指捏出红印,嫣红唇瓣间不停地发出甜腻绵软的浪叫呻吟,掺杂着低哑的哽咽抽泣,娇嫩身躯也在隐隐颤抖,身上款式幼稚的睡衣让他稚嫩地仿佛什么未成年,实际早已经过完了十八岁生日,但幼嫩外表带来的一分禁忌感让这幅场景显得更加刺激香艳。
弹幕信息越发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洛,大家说你哭的很漂亮呢,如果再骚一点就好了。”
岑洛微微摇晃着头,垂下视线,眼睫乌黑潮湿耷在下眼睑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绯红的脸腮和水红唇瓣又给他年轻的面庞添了几分娇艳,在跳蛋折磨下被快感不断侵袭的身体频频发颤,鼻腔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越发诱人。
他早已经不敢看弹幕,恐慌失措到只能逃避,装作看不到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家都很支持你,为了感谢粉丝们的支持,洛洛来,给大家表演一个高潮脸吧。”
拓跋烈将手机支架拿到床上,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后放上手机,先一步按住了岑洛的腰。
“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尖叫,男孩儿的热泪顺着潮红脸腮簌簌而下,即便被拓跋烈提前按住了身体,下半身也陷进剧烈的痉挛颤抖中,薄被抖动地明显而频繁,甚至能隐约听到激烈的嗡鸣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
拓跋烈控制岑洛女屄中的跳蛋释放出了微弱电流,间断电击了数次后,将那张崩溃的汗湿潮红面庞看进眼里,犹嫌不够,干脆直接将电流拉到安全线,持续不停地释放电流。
岑洛顿时再也叫不出声音,只是不停发出被强行掐断般的“呃呃”声,双眼剧烈翻白,猩红小舌垂落在外边,额边湿汗不停凝成晶莹汗珠顺着面颊轮廓滑落,他的屁股和腰肢抖动间时常大幅度震颤搏起,要不是拓跋烈还禁锢着他,恐怕现在被单已经滑落,将他被玩到淫水横流、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在镜头前、在无数观众面前暴露无遗。
女屄中的跳蛋好像一个残忍的刑具,将岑洛电到麻木丧失一瞬感知,片刻后又掀起狂潮般反扑的极端快感,暴戾激荡到要彻底撕碎下半身,撕碎所有,酸麻胀痛,锋锐剧烈,绵长又迭荡,更像是一种攻击,而非应该是带来快乐的生理反应。无法描述的可怖快感剥夺了一切可以用理智驱使的想法,岑洛只能陷入摧枯拉朽的毁灭式的高潮中,不断痉挛着潮吹,搏动着腰肢从腿心湿软的娇嫩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骚汁,浸湿了胡乱颤抖的屁股和大腿,和下方的被单。
拓跋烈指间夹弄他掉落出唇瓣外的嫩红舌头,玩弄一番后捋了一指湿淋淋的口水,对着手机镜头笑道,“诸位截屏了吗?洛洛的高潮脸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弹幕成了残影。
“哦,都录屏了呀,还是你们机灵。”
也不知拓跋烈是怎么看清那些字的,他照旧不紧不慢地回复着。
【看看骚逼的屁眼!】
“我们洛洛天赋异禀,刚刚可不是用屁眼高潮的。”
岑洛陷入激越高潮,正歪着头身体不断痉挛,小腿肚也在狂抖,唇角流溢出晶莹涎水,瞳孔失焦,拓跋烈将薄被掀开,从身后探手抬起他双腿腿弯时没有引起他丝毫反应,即便他有所感知,恐怕也毫无反抗之力。
拓跋烈捏着岑洛腿弯,将他双腿打开,那口潮湿透彻还在不停溢出骚汁的淫靡女屄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映入了屏幕中。
看在观众眼里,表情淫荡的男孩儿陷落在男人宽阔怀抱中,雪白腿根大敞,白嫩阴茎勃起翘着,红润龟头溢出少许腺液,粉白的阴囊下面是一口抽搐着的粉嫩湿红的泥泞女逼,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场景既显得惊奇让人挪不开眼,又过分香艳使人面红心跳,更别提那女屄还在潮吹喷水,一股股透明淫水将白腻丰腴的臀肉完全浸湿,粉嫩的菊蕊也受到感应般小口小口地翕张。
这稚嫩漂亮的双性小偶像,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到发情的淫贱骚货模样。
看起来比专门靠色情吃饭的网黄还要骚浪,那喷水逼,那小屁眼,那股骚劲儿,隔着屏幕都透出来了,即便是欢场会所里的女妓男娼,恐怕也比不上。
岑洛的女屄出镜没多久,直播平台系统自动检测违规,关闭了直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直播不知饱了多少人的眼福。
但可惜的是后续系统会自动修改他们的记忆,那些截屏和录屏也没有留存的机会,一切时间静止带来的异常后态都会被全部抹除。
除了拓跋烈和岑洛,没人会记得这场香艳的直播。
岑洛却不知道。
拓跋烈停了跳蛋,高潮过去神思回归几分的男孩儿面上潮红尤在,唇色却发白,他开始抖,不是快感引发,而是因为恐惧,害怕。
在岑洛的认知里,现在大概全网都是他对着直播镜头高潮喷水的视频,他无路可走了。
除了死亡。
他想不出任何一条可以好好活着的道路。
年轻男孩儿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他的小心脏和脑袋瓜子尚且没坚固成熟到可以承受这种级别的伤害,停滞的大脑艰难理解现状之后,只能心如死灰地流着眼泪痴痴发呆,躺在拓跋烈怀里开始迟钝地思考,要怎么自杀才合适才少受点罪,紧接着又被混乱的思绪摄取神智,幻想死后自己的视频传遍网络,家人和朋友遭受唾骂的情景,突然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鼻涕一起淌。
在拓跋烈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糊满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白细腿还无意识地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哭着哭着,声音陡然变了调,糯糯叽叽地淫叫起来。
原来拓跋烈手掌覆盖了那水嫩阴阜,正淫猥至极地按揉,肥软潮湿的肉缝挤按到绽开,女屄阴唇如丰润肥厚的柔嫩蚌肉,在掌心间翻来覆去地被揉搓到湿软黏腻,主动亲吻厮磨一般紧紧贴合着手掌皮肤,松软淌水的嫩屄洞口再度滋出一股股粘稠骚水,手掌和逼肉摩擦间伴着连绵湿润的啧啧水声,敏感的小小阴阜整个笼罩在大掌之下,被忽轻忽重地恶意碾按淫玩,粉润的嫩蒂也在搓动间变得肥肿红润,肉乎乎地凸出来,被一下又一下刻意碾压内里裹着的硬籽,生生弄成糜烂般的深红色泽,形状也肿大一圈儿。
“啊~呃嗯、啊哈..”
拓跋烈玩逼玩了片刻,先前还哭得忘乎所以的人仿佛将什么都忘了,凝着朦胧泪眼叫起春来。
有点可爱,也挺好笑的。
“洛洛怎么不哭了?”
“啊哈、啊..呜呜呜拓跋烈我做啊哈、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对我..”
似乎被提醒到,岑洛一边哼,一边发出微弱挣扎,两条细腿想合拢,却掰着膝头止住,他只好带着哭腔质问拓跋烈。
他不傻,这情况分明是拓跋烈一手促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手掌合拢,没留力气地狠辣抓捏了水润软烂的嫩屄一把。这女屄似乎已经化成一滩酥烂如泥的软肉,揪起来湿软腻滑,滑不溜秋,已然浸透了骚汁淫水。
在岑洛的惊叫声里,拓跋烈扣住他双手手腕,食指中指夹着肿硬女蒂连连拉扯抖动,最后一下死碾着硬籽将人送上高潮,才在急促喘息着腻出浪叫的人耳边轻言细语地引诱,“洛洛把骚逼给我肏一肏,明儿早上起来,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呜呜呜你骗我...”
岑洛腿心间失禁般溢出淫潮,他几乎陷入绝望,抖着腿呜咽出声。
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你只能相信我。”
拓跋烈明白这小家伙在目前情况下急切地需要一个支撑,哪怕不信,只要有一点希望,也会投身而入。
这是他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
尽管他不需要这么委婉也能肏到逼,禽兽久了之后,偶尔稍微温柔一点骗骗小孩,姑且当作一点别样的乐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岑洛果然信了。
他只是太无措,不知道怎么面对,并不是真的想死。
如同遭遇海难的人目之所及找不到救生艇,能抓住一片浮木也是好的。
他仰起头转过脸来,栗色卷发在拓跋烈下巴上磨蹭出细密痒意,浅色瞳孔里点染星星点点代表希望的明亮光辉,又有些迟疑和胆怯,声音克制不住地哽咽,“只要给你肏一次,真的就会没事吗?”
拓跋烈掐了他肥软黏腻的阴蒂一下,将人逼迫地缩起脖子细细颤抖,瑟缩着从眼角滑落滴眼泪,才答复,“不是一次,是肏到我满意为止,以后洛洛就是我的专属性奴。”
岑洛呆愣住,性奴这个词对于很早当练习生,很早出道,沉浸在训练和繁忙行程中的他而言,十分陌生,听进耳朵里有种莫名的不自在感,更别提拓跋烈将这个词加诸于他,强烈的羞耻从心头涌现,将耳廓都染红。
“洛洛发什么愣,同意吗?”
岑洛醒悟过来,手脚并用地翻身过来,面向拓跋烈,瞪着他,红着面颊着急恼怒地反驳,“不、我不要当你的..你的性奴,你什么人找不到,操我一次还不够吗?”
“你最方便呀,我们是队友,行程差不多都是一起,找别人很麻烦,指不定还会被狗仔拍到。”
拓跋烈随口胡诌了理由。
邪佞视线射线扫视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下半身光裸着,毫无所觉地袒露出被玩到湿软烂红嫩屄的男孩儿,看见他生龙活虎地生起气来,先前的绝望沮丧一扫而空,便觉得有趣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记吃不记打,只能思考眼前事的愚蠢可爱。
“可是明明这次巡演结束,我们团就要解散了!”
似乎找到了拓跋烈的逻辑错漏,岑洛说起话来底气足了很多。
拓跋烈淡声,“你同意给我操,团就不会解散。”
岑洛眼睛微微睁大,注意力又被转移,“真的假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不如说有违此言,天打雷劈,算什么君子...”
岑洛垂下眼眸小声嘀咕了一句。
拓跋烈轻笑一声,“洛洛说的对,我才不是什么狗屁君子,我是禽兽,现在禽兽想要肏洛洛的逼,洛洛同意吗?”
也许是拓跋烈一直在征求岑洛首肯,岑洛虽然被推着走,却没那么多被强迫的感觉,这时候倒真的愿意为了拓跋烈口中承诺的不太确定的大饼和所有事情妥善解决的美好引诱,将自己的嫩屄贡献出来。
他抬头,触到拓跋烈有些灼热的视线,又迅速避开目光,咬着红润菱唇微不可察地颔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洛洛躺着,自己抱腿给小骚逼露出来。”
拓跋烈薄唇间吐露的话语总掺着些岑洛听了觉得不堪入耳的词句,男孩儿抿紧唇,目光游移着慢慢躺下,平坦胸膛起伏地有些急促,迟疑片刻后,才抱起自己膝弯,岔开了腿。
这姿势,让他又害羞又紧张,逃避一样阖上了眼。
真的是一副等着鸡巴来插的性奴模样,当下的岑洛完全无法坦然地接受自己套上这个称谓,却无可避免地要听从于救命稻草的指令,主动将自己摆弄成不堪入目的姿势。
拓跋烈目的达到,站起身解了睡袍腰带脱了内裤,凤眸轻睐一眼紧张到颤抖的男孩儿,居高临下命令他,“睁开眼,洛洛要看着我怎么肏你才对。”
岑洛眼睛有些发酸,颤抖的睫毛将内心挣扎显露,乌黑眼睫慢慢掀起,尔后眼睛陡然睁大,小声惊呼了一声。
这他妈?
岑洛受到惊吓一样,抱着腿的手都松开了,下意识往后挪动两下,避之不及般。
他看见了拓跋烈那根堪称巨物的阴茎。
勃起后高高翘立,连龟头都有小儿拳头大小。青筋怒涨,赤红硬硕,怎么看都不像人能有的性器官。
岑洛看了一眼后不敢再看,柔软床铺成了火焰炙烤的铁板一般,匆忙翻身后连滚带爬,语无伦次,“不不不、不行太大了!我不做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裸潮湿的雪白小屁股被大掌一把抓住,拖着髋骨拉回来,细腿儿蹬踢阻止不了身体下移。
“现在后悔有点迟了阿。”
高大沉重的身躯巨石一样镇压住不断扑腾的瘦弱身体,体重加持岑洛移动不了分毫,直到被掰开臀瓣,感受到灼热滚烫的硬物顶在逼口,知道真的逃脱不了后,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尖叫起来,“啊啊啊等等等、跳蛋!——”
“啊!——呃哈啊啊啊啊!——啊呃、呃..”
尖叫声中途拉上了更高的音调,随后的嗓音更是带上了古怪的调子,隐约颤抖,频繁宛转。
跳蛋还在里面,但是鸡巴也插进去了。
岑洛双手求救一样在皮革裹就的柔软床屏上疯狂拍打,柔软湿红的唇缝细微颤抖,晶莹泪光氤氲在眼眶里打转,微微仰起的小脸上神情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喉腔里挤出的短促破碎的呻吟哭喊让人听了血气沸腾。他那两条岔开的白皙小腿腿肚子直打哆嗦,饱满潮湿的小屁股被身上男人的身体重量碾压到彻底扁圆下去,和坚实明晰的下腹肌肉紧紧相贴,之前遗留的淫水粘液不分彼此地将接触到的洁净干燥皮肤濡湿地彻底,随着动作滋生出缠绵暧昧的黏腻触感和轻微的淫靡水声。
经历过高潮后的嫩屄水润的很,拓跋烈没怎么费劲,掐住那把衡量过多次的细腰,轻易将竭力扑腾的小东西牢牢地压在身下,对准后直接捅入了半根肉屌,紧致肉襞再如何纠缠绞紧,到底抵不住阴茎强硬地插入,被捅的颤巍巍地抽搐,滋出骚汁,不知是疼还是爽。反正拓跋烈很爽就是,小东西腔道内的嫩肉腻滑柔软,蕴着一片潮湿丰沛的水意,咬着阴茎不放松每时每刻都在吮吸按摩,几乎用柔腻湿热的逼肉舔舐尽了肉棒的每一寸狰狞的肉棱暴突的筋络,带来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蛮狠捅插的龟头顶上了柔软的小圆球。
拓跋烈才想起来忘记取出跳蛋。
不过没当回事,反而健壮腰臀下压,恶意地将它往更深处捣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唔!..啊、啊啊啊..”
岑洛瘦削的身躯像一片随秋风席卷凋残而下的落叶,在男人的侵犯下可怜无助地瑟瑟发抖。白皙皮肤上浮现一层带着暧昧色泽的浅粉,脸蛋上却是更明显,嫣红菱唇艳丽如血,脸腮上浮出的潮红渐深,热度几乎透过皮肉烧灼出来,渗出一层雾蒙蒙的薄汗,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所包裹侵占,但身体内部涌动的怪异快感无法免除腿心间饱涨到快要撑裂的恐惧不安,他瞳孔剧颤,眼神惊恐地感受着身体内部阴茎蛮横肏进插顶跳蛋的可怕举动,栗色卷发汗湿得贴在额边,崩溃地发出尖叫,“不、不行的拓跋烈!啊先拿出来..”
“洛洛别怕,会舒服的。”
拓跋烈耸腰频繁抽送,将跳蛋撞到最深处才罢休,岑洛抓挠床屏的两只手指尖发着抖,慢慢滑落,整张脸埋进了柔软枕头中,雪白的颈子覆上湿漉漉的薄汗,渗出一层薄红,从喉咙里溢出些零零碎碎的哽咽声,哀婉啜泣着,舌头直打摆子,被弄得话都说不清,“呃啊..啊哈太深..”
“我们玩点好玩的。”
熟悉的嗡鸣声响起,与龟头在湿热甬道中凑在一处的柔软圆球震动起来,狂碾着胞宫口抖动,带出沉闷迭荡的水声。
“啊啊啊!——呜呜呜啊哈、啊不要!啊啊啊哈啊呃——”
拓跋烈轻喘一口气,压住身下人骤然剧烈起来的挣扎,手掌探进单薄睡衣,循着腰线往上在颤抖的平坦胸膛上充满技巧地轻柔抚捏,不算饱满却十足柔韧的乳肉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遭到碰触便敏感得硬肿起来如同小石子一样的奶头也夹在指尖细细把玩揉搓,直将人玩得呻吟越发柔婉绵软,身下却再度狠撞,毫不手软地将软球抵在阴道最深处,剧烈的震动间磨蹭尽了敏感脆弱的胞宫口嫩肉。
岑洛的声音越发哀切,听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一抖一抖地在男人高大沉重身躯之下抽搐,随着拓跋烈的抽插顶送,他勃起的阴茎与柔滑的被单发生频繁的摩擦,铃口溢出清透的腺液濡湿轻薄的布料,小屁股不断被肌肉撞扁,处子逼穴被硕长鸡巴蛮横地捅穿,胞宫口跳蛋震感越发强烈,前端性器也不断地在自渎一般,鲜少自慰、青涩生嫩的男孩儿无法经受这样过于刺激的折磨,短短时间后,伴随着一声哀鸣尖叫,小鸡巴抽搐了几下就溢出了浊白的精水,嫩屄里也失禁一般涌出大量清亮汁液,被跳蛋震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浸过撑满肉道的阴茎从绷紧的肉洞口慢慢渗透出来丝丝缕缕的粘稠水液。
阴茎和女屄几乎同时潮喷的那刻,岑洛从枕头中猛然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舌尖都经受不住快感般探出了唇缝,猩红的一点若隐若现地打着颤,水眸氤氲迷离情欲,喉腔中溢出一声母猫儿发情般的绵长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见他得了趣,不再压着人,抽离鸡巴拍了下那瓣雪润黏湿的屁股肉,“换个姿势。洛洛乖点自己抱着腿,我给你拿跳蛋出来。”
岑洛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无力,神思都恍然,耳朵捕捉到关键词,片刻后才弄懂是可以取出跳蛋的意思,呜咽着挣扎着支撑起身体,瘦削的肩胛骨将单薄睡衣布料顶出高耸弧度,掩在衣摆下的细瘦腰肢尽力一扭,成功翻过身后,迷蒙的视线中出现了拓跋烈高大模糊的身形,他痴惘地眨了眨眼,滚烫泪珠滚落,分不清心悸感来源何方,堪称乖巧温驯地分开双膝抱紧,朝拓跋烈露出那口湿软粉腻的泥泞逼穴。
坚硬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往湿滑潮热的柔软肉道中探进指节,引发一声甜腻的啜泣。
拓跋烈看了岑洛一眼,“好像太深了点,洛洛忍忍。”
可别被手指插到高潮。这样下去等不到他射精,可能岑洛就受不住。
岑洛听不懂拓跋烈话中未竟含义,还以为他不让自己叫出声,贝齿咬住殷红下唇,小鼻子一抽抽地,委屈地直呜咽。
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下,手指插到根部,坚硬的关节抵在潮软的肉洞口,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按在肥嫩阴蒂上,随着甬道内手指的探动,关节碾压湿软逼口,拇指指腹下的勃发肉蒂也被碾了个透彻。
好不容易跳蛋夹在指间抽离出来,岑洛便呜咽着,腴润的小屁股上下弹动两下,从逼缝里猛溢出一股股清透骚汁来。
拓跋烈看他涨红了的小脸一眼,上手猛抽数下还在痉挛吐水的肉穴,直将那口粉穴掴打地颤巍巍抖出靡红残影,“骚逼!怎么这么容易高潮?”
“啊啊、啊哈呜呜呜、不要..别打我……”
岑洛憋不住,哭叫着想松手往后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拓跋烈呵住,“抱好!”
岑洛吓得一抖,瘪瘪嘴,眼泪流的更凶。却是不敢动了。
在拓跋烈眼前微微发颤的小屁股弧度浑圆饱满,水光透亮,腻白中泛着艳丽的粉泽,被抽打过的嫩屄湿软细缝绽开,露出内里泛着红肿的肥腻逼肉,和肿硬凸出的湿红女蒂,被鸡巴翻来覆去插捣过的肉洞口湿红的一点,已经合拢,糊满了黏腻透明的淫水,显出十足淫靡的姿态。
一张一翕间,黏连着骚汁的嫩红逼肉若隐若现,像是在邀请鸡巴好好捣弄进去,插干一番般。
面对这美景,拓跋烈反而不急,只是眯眼看着。
岑洛的逼被打得肿起来,现在还有些疼,泛着细密的麻痒,身体深处泛起一种稠密连绵的空虚痒意,仿佛深入骨髓,饶不得人。
但拓跋烈迟迟不动,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
岑洛在这目光下感到羞耻又难受,脸颊滚烫,忍了又忍,眼泪控制不住地淌下,实在受不住,抽了抽鼻子,声音细如蚊呐,带着细微颤意和哽咽,“烈哥呜呜、烈哥,肏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青筋贲张的硕长鸡巴猛地贯入嫩红水屄,将那逼口插开到紧绷,如轻薄肉套紧密裹缠着柱身,甬道内敏感嫩肉泌出的淫水成了最合适不过的润滑液,拓跋烈每一次倾身下压,龟头便死死碾过滚烫湿滑的内壁肉膜,肉屌被剧烈挛缩的腔肉咬噬舔弄到越发怒涨膨大,将窄小紧窒的肉道撑张到颤抖着抽搐。
鸡巴如愿干进骚软湿滑的女逼里,岑洛阖起眼眸,菱唇微张,食髓知味般小猫一样淫浪地哼叫起来,甘美黏腻的喘息混在呻吟声中,声音抖成波浪线,完全可以听出他有多舒爽。
饱满肥软的小屁股被撞击到一片潮红,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东倒西歪地晃荡出丰腴肉波,骚汁淫液在拍打中逐渐黏腻拉丝,于两人结合处湿漉漉地粘连拉长成细密白线,重复抽插摩擦间变成浓郁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洛的呻吟声慢慢变得越发急促高亢,被插得直飙眼泪,瞳孔游离上翻,抱着膝弯的手无力垂落,拓跋烈一把钳住他欲掉落而下的洁白脚踝,宽阔坚实的背肌缩张,劲瘦腰腹用力,腰胯狂抽猛送,将那口骚浪女屄奸得痉挛不休,疯狂蠕缩着讨好鸡巴,狂猛捣干中溅射出一片片湿淋淋的水液。
等人发出短促淫叫陷入高潮,从胞宫深处失禁般溢出又一股湿热潮液,湿淋淋地浇洒在龟头上时,横冲直撞的鸡巴径直撞进了子宫口,硕大龟头将细小的窄孔贯透,插成柔腻湿滑的肉环,紧紧箍着冠状沟。
拓跋烈握紧了两只突然疯狂痉挛抖动起来的细瘦小腿,发现岑洛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痴红之色,尖叫声一抖一抖的不停息,犹嫌不足。腰身再度下压,粗壮肉屌碾着疯狂挛缩溢水的肉道,不断往里插入,直到龟头顶上湿软宫壁,将小小的胞宫撑开成包裹着鸡巴上端的肉套,才算满足。
岑洛猛然不受控制地搏动起四肢和腰身,禁锢在拓跋烈掌中的两条白腿抖得也很凶,哀鸣声尖锐破碎,“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太深……啊呃!——”
他的卷发潮透了,湿漉漉地黏在白皙脑门上,眼泪兜不住水龙头坏了一样往下淌,眼上翻,唇颤抖,一副被干到失神的痴浪模样。
拓跋烈怕将人干死,暂时停住,享受着胞宫内肥嫩软腻的嫩肉挛缩着泌出淅淅沥沥汁液不断按摩吮吸鸡巴的快感,瞥见一旁取出来的跳蛋,随手拿过来,先用手指插弄岑洛那口被淫水滋润到粉嫩湿润的屁眼几番,勉强算是扩张后将跳蛋塞入绵软柔韧的肠穴,指尖抵按着送到前列腺的位置。
胞宫被奸透的感觉太过强烈,岑洛几乎是崩溃地尖叫到失神,陷在连绵强制的高潮中潮喷不止。身体抽搐到酸弱脱力,到最后沉落进柔软床铺细密而频繁地颤抖,还尚未发现屁眼里被塞进了跳蛋。
他白皙平坦的腹部也在抖动,上面还浮出一点凸起,正是龟头的形状,雪白的皮肉裹着圆润暴突,残忍中又显出异样的色情。
等人缓过这一阵激烈高潮,拓跋烈弯腰舔舐去他垂落在下巴尖上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眼泪的水液。
“洛洛再坚持一下,我再插一插你的骚子宫,应该就能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不..烈哥啊哈我不行我怕..”
岑洛青涩懵懂,身体和心性一样稚嫩,可怜的是遇上了不做人的拓跋烈,虽然事前被触手灌了催情粘液,嫩屄吃进那根巨屌已经算是艰难,更别提超过想象的宫交。
他恐惧害怕极,想挣扎,可一动,便如同自己主动往刑具上撞,锲入身体内部脆弱敏感的肉腔内的滚烫硬硕的孽物将他串成砧板上的鱼肉,半点由不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只剩软下嗓子哀求讨饶。
拓跋烈毫无动摇。
岑洛赤裸雪白的双腿被弯折到胸前,拓跋烈将娇小瘦削的人整个压在胯下,饱满漂亮的肌肉硬邦邦地隆起耸动,阴茎抽离少许猛力向下挺腰捣进,又狠又重地抽插胞宫数下后,大腿肌肉勃发,在暗淡灯光下透出石头般坚硬的质感,腰胯狂送猛耸,伴随着砰砰砰的疾响,咕滋咕滋混乱潮湿的水声,和男孩儿尖利崩溃的高亢哀叫,挥动起粗壮肉屌狂捣爆奸痉挛蠕缩的敏感肉囊,次次插到底,将小小的胞宫狠捣蛮插成鸡巴和龟头的形状,一股股地疯狂溢水。
岑洛已经抖得不像样子,瞳孔上翻到看不见,涎水一股股从湿红菱唇间淌下,脚背绷紧成弓,脚趾蜷缩泛粉,湿红肥软的屁股撞击下不停地搏动战栗,整个人缩在男人胯下,痴狂哀切地尖叫着哀嚎着,嫩屄被捅干得彻底绽开,艳红潮湿,像只专门用来承接鸡巴奸淫的肉器。
蛰伏在紧致肠穴中的跳蛋在男孩儿崩溃高潮时发出第一阵震响,随后嗡鸣声越来越大,岑洛还未能从女屄潮喷中缓过来,便被跳蛋狂震着肠腔中敏感至极的腺体轻易送上了前列腺高潮,粉白的小鸡巴在白腻小腹上断断续续的喷射出黏腻精水,他双眼翻白,口中急促地呃呃呃着,手指狂抓身侧被单,抠出一道道指痕。
身下人脸腮潮红如血,鬓发湿透,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
拓跋烈轻叹口气,掐住细嫩的腿弯,将身体柔韧的男孩儿膝盖一直按去肩头,迎着胞宫内潮吹的淫热水液,最后腰胯疯狂耸动,重力凶狠地暴戾奸干百来十下,直将人贯穿得哭叫都成了困难,只懂得揪紧床单痉挛着脆弱身躯不停发颤,无力承受地吐出湿红小舌,才慢慢缓下来,饱满坚硬的精囊压迫着靡软黏腻的逼肉,缩张抽搐间从捣进潮热痉挛的胞宫的龟头精孔中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灼烫的精液,将抽搐着的湿软小肉囊飞速灌满涨大,岑洛平坦凹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胀起来,他被射得直发抖,鼻腔中腻出一声柔软哀切的哽咽气音。
鸡巴从灌满浊精的子宫中抽离后,肿起的胞宫口紧紧锁住了精水,只流溢出少许,在潮湿红肿的女屄口混在丰沛淫水中顺着红艳肉臀的饱满弧度缓缓淌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还没射完,自己撸动了数下水光泛滥、狰狞硬硕的鸡巴,对着岑洛那张被干到发痴的潮红小脸射出几股湿黏的浊白臭精,眼皮上,面颊上,额头上满是。
“洛洛,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已经被肏傻了的人什么都想不起来,几乎拓跋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嫩红的柔滑舌尖探出殷红唇瓣,被坠落的腻白湿润精水淋了个透彻。
眼睫颤动,黏连的浓稠精水从睫毛上滴落,如白色的眼泪一样在面颊上以极缓的速度下滑。
这场性交之后,拓跋烈的床完全湿透,已经睡不得人。
岑洛被男人抱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拓跋烈将人弄得狠了,算作补偿般帮他清洗了身体。结果拿肠穴中的跳蛋时,又不小心将人弄射了一次,融进浴缸清水中的几缕精水稀疏到透明。
一切平复下来后,拓跋烈睡去,躺在他身边蜷缩着身体的男孩儿还时不时会颤抖一下,眼睫不安地颤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岑洛早上醒来,打开手机上网时,手都在发抖,随后看了热搜,又搜了自己名字,都盛世太平地半分异常都没有。
别说昨晚的视频没有丝毫流出,甚至连他V博广场上用户最新发表的三言两语,都是加入粉籍的宣言。
大体意思类同于——看了昨晚GF直播后,发现岑洛非常可爱,宣布粉上这个小偶像。
岑洛不知道拓跋烈怎么做到的,异于常理不合逻辑的部分在脑海中没有兴起半点波澜,而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让他身体都禁不住地战栗,他一个人没办法承受这样激荡的情绪,一下扑倒旁边还没睡醒的人身上,疯狂摇动,“真的没事!”
“没有我的那个视频!而且我还涨粉了!”
拓跋烈被他搞醒过来,抹了一把脸。
“现在你要有事了。”
面色阴沉沉的,声音也阴森森的,能看出来起床气相当重。
岑洛看见男人脸色,想起昨天经历的事情,讪讪地缩起脖子想要往旁边悄悄远离。
却被拓跋烈一把抓住细腰,强行扒了裤子按在晨勃的肿硬鸡巴上肏了一顿。
肏得哇哇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得亏酒店隔音倍儿棒。
两人做完之后一起洗了澡,收拾好出门吃早餐。
出门时被舒嘉年看到了,他一手办理入住,自然知道拓跋烈房间号,眼见着高大男人和瘦削男孩儿一前一后从同一间房里出来,顿时心脏狂跳,站在自己房门门缝里踌躇,一时不知是该自然地走出去还是该躲回去当没看见。
拓跋烈神情慵懒,凤眸轻瞥,停顿都没有,清淡地扫了一眼就过去了,岑洛面上浮出些许不自然,但很快恢复,笑眯眯地朝呆愣着的经纪人打了个招呼,捂着嘴打着哈欠往电梯走去。
如果被别人看到,岑洛还会担心一下,舒嘉年么,就算了吧。
翻不出什么浪花。
拓跋烈更不可能产生丝毫心绪波动,毕竟在他眼里,这被自己看一眼都会瑟缩的经纪人也是迟早要搞上床的。
上午九点钟,一行人整装出发,开车驶往体育馆。
彩排就是走一下流程,不会真的在台上卡蹦卡蹦地一顿唱跳,主要确认灯光舞美,试下音。
到了之后场馆之后,GF全员站上台,早就准备好的工作人员井然有序地进行相应工作,从升降台开始确认,然后GF团员们走了一下第一首歌的动线,主唱柳正阳开嗓唱了一句高音,就算过了一首。
柳正阳声音清冽而不失爆发,和市面上的歌手也有一拼之力,拉长音调的那一嗓子让对于偶像这项职业还有些新鲜、正适应着身份卡带来的技能和记忆的拓跋烈注意力移到了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侧眸一看,发现这主唱嗓音清亮,相貌清俊,属于夏天见了会感受到清凉宜人的那款风格。
黑发黑眸,单眼皮,鼻梁高挺,薄唇色泽嫣红,身形高挑,黑衬衫一丝不苟,整个人透出一种淡定儒雅的气度。
打量完主唱,又去看一边的主舞,徐元青。
因为是第一次遇到的初始等级S的朋友,拓跋烈这回看得久了些,想分辨出初始S和初始A+的差别。
徐元青发型就很特别,发色漂染成了浅金色,半长发齐肩,大多在脑后随意地扎成一个小揪揪,鬓边垂落几缕柔亮的发丝,耳朵上闪烁的耳钉熠熠生辉,衬地他那张霜雪一样白皙透彻的面庞都在发光般。
眉眼相貌是很好看,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五官分开单看可能感受没那么深,综合在一起,就是那种非常高级的厌世脸,浅棕色眼眸看什么都淡淡的,仿佛居高临下,又特别勾人,更别提他现代舞出身,身材纤秾合度,修长柔韧又不失力量感,行动举止间十足地优雅,放在一般人身上可能觉得端着,在他身上就是将气质烘托到极限的优势。
只能说不愧是初始等级S,确实有那么些特别的地方,从外貌上看不出太多差别,是一些不太具体的、言语表达不出的方面。
系统判断初始等级的标准,拓跋烈是不清楚的。不过他也没太过在意,再怎么高的等级,除了能提供更多积分和属性总值之外,对他来说,在床上其实应该差不多。
另一个rap担、叫敖子昂的队友,倒是拓跋烈没遇到过的类型,身高很高,目测可能有190了。寸头,小麦色皮肤,带金属耳钉,五官不算精致,线条硬朗朴拙,唇瓣丰润,眼神锐利,第一眼看到,往往让人直接忽略他相貌上的小瑕疵,反而被他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兼之肩宽腰窄,随便穿了个简单T恤也酷到没朋友,衣服贴身,胸膛前膨起的饱满胸肌,块垒分明的坚实腹肌都可以清晰看见,可以感知到内里蕴藏的强大爆发力,整个人堪称行走的荷尔蒙。
到底是当前大热男团,虽然队友们人气没原身高,但各自都有各自的优势和核心竞争力,这风姿各异的,看得拓跋烈这样千帆历尽的人都有些躁动,他凤眸环视台下或专心致志工作,或四处行走统筹的工作人员,眸光微动,唇微微翘起。
与其一个个的搞,不如直接在这全员集合的场面,顺便一起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劳永逸。
心念略一动,时间便静止。
拓跋烈像拎抱什么货物一般,将岑洛、徐元青、柳正阳和敖子昂或握住腰肢、或直接叉着腋下给提溜成一排。
完事儿抚着下颌打量四人。
精致可爱的,出尘脱俗的,清俊儒雅的,健壮性感的,凑在一起,画面着实异常养眼。
不过他们身上的衣服在这时就有些碍眼了。
拓跋烈三下五除二,依次替人将衣服脱干净。衬衫、T恤、长裤短裤,通通简单粗暴地扒了干净。
衣物全都扔到地上,四人很快只剩鞋袜,赤条条光裸地静立在台中央。
徐元青肤色最白,冷白的色调,像冰雪铸就的人,敖子昂肤色最深,小麦色泽在舞台灯光下泛着自然的光晕,柳正阳和岑洛差不多,都是均匀白皙的肤色。敖子昂最高,岑洛最矮,敖子昂肌肉比较明显,其他人身材偏匀称,岑洛较为瘦削些,腰肢纤细,小肚子看起来软软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腹肌,不过腰都很窄。
拓跋烈看着四个队友,恶趣味涌上来。
上前将人摆弄成上半身前倾,两只手在身侧往后伸出,屁股翘起的姿势。接着走到他们身后,邪肆目光巡视四只各不相同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看一边评点。
敖子昂壮硕些,屁股也就大些,浑圆肥硕,但肌肉又很紧实,看起来异常饱满,小麦色的屁股蛋肌理细腻泛着皮肤天然自带的光晕,十足性感,结实的腿缝中间的逼穴生在硕圆囊袋之上,窄小屁眼之下,大阴唇堆挤在一起看起来丰满肥沃,惹人把玩。
柳正阳的屁股没那么大,但形状很漂亮,臀尖线条圆润软翘,女屄颜色白皙,大小适中,穴缝合拢着半点看不到内里,外阴唇微微嘟着,颇有肉感。
徐元青那两瓣雪白腴润的肥嫩肉臀十分惹眼,臀尖上还有些粉晕,逼穴窄小紧闭,一条粉嫩细缝般藏在腿心间,隐秘幽美,想让人一探究竟。
岑洛的小屁股已经被拓跋烈搞过许多次,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艳丽的红晕和略深的指痕,阴唇略有些微微张开,内里嫩红逼肉湿润光滑,这时晃眼看过去,在一众未被亵玩过的屁股中便显得更加淫艳些。
拓跋烈一边掏出鸡巴,一边唤出触手在四个屁股和藏在屁股缝里的嫩屄上都喷吐满湿淋淋的催情液。
他将催情液当成润滑剂使。
比鹅蛋还要硕大的龟头戳在敖子昂的肥硕屁股上,戳得肥软臀肉微微凹陷下去,沾了些许湿滑黏腻的液体,便往臀缝里淫猥地滑动摩擦起来,从屁眼往下,顶开饱满的两片大阴唇,马眼擦着逼肉,从逼口一直擦到前端柔软的女蒂,湿滑的粘液在性器摩擦间带出湿黏的水声。
拓跋烈在他逼缝里磨了会儿,掰开小麦色肥臀,湿漉漉的龟头顶开潮湿逼口,一寸寸往里插入,带入的粘液将干燥生涩的阴道慢慢濡湿到润滑,插入三分之一后,拉住敖子昂手臂,猛然夯击而入,紧接着缓慢而彻底地抽插数次,狰狞深红的阴茎勃然怒张,上面裹着透明的水液和少许处子膜瓣破碎后残留的血色,在一次次干入逼穴的过程中混杂成浓稠的白液。
啪啪啪地操干了上百下,敖子昂肥软的逼肉被彻底插得绽开,原本和肤色相同的肥沃阴阜在拍打撞击下泛起浓重潮红,显得越发丰腴肥美,逼口更是糊满晶莹黏腻的水液和白沫,湿哒哒地往下拉丝、不断滴落,画面淫靡色情。
拓跋烈抽离泛着水光的鸡巴,将龟头黏连的水液往那只结实饱满的肉臀上擦拭干净,往旁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正阳的女屄藏在窄臀的臀缝间,垂坠着透明的催情粘液,透着粉润光泽,拓跋烈坚硬指节抠开柔嫩阴唇,循着逼缝将黏液涂抹遍,嫣红阴蒂揉搓到肿硬凸出,上划到紧闭着的肉洞口探指而入,在浅处插了十几下后,嫩红的肉洞口变得靡软潮湿,便扶住他腰臀径直干了进去。
粗硕阴茎插到底,狠狠顶上子宫口,龟头与紧闭的肉环毫无阻隔地猛地相撞,紧接着便是不遗余力地数百下奸干。鸡巴将柔软紧窒的女屄肉道撑得完全绽开,青涩窄穴无能为力地紧紧裹住肉柱,初始尚有滞涩之意,不多时在粗暴奸弄之下慢慢适应,泌出少许湿液,助力着狂重疾乱的肏干越发顺畅。
那形状漂亮的白臀在撞击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抖落湿淋淋的水液。
接着是徐元青。
也许是他的气质太清高孤拔,拓跋烈横生些许不太好的浊念。前面两人都算作有插入准备,反而到了这位嫩逼窄小到只剩一条细嫩缝隙的朋友,他掰开雪白臀瓣,狰狞鸡巴强硬地插开柔软滑腻的逼缝,龟头抵着肉口就直接强行插入,哪怕有凝滞之意,也毫无停顿地顶到无法深入的地步,徐元青身体内部脆弱的宫口恐怕都被他这凶器般的肉屌蛮横地撞得往内微微凹陷了。
徐元青女屄阴道窄短,拓跋烈插入到底也还剩小半截阴茎在外面,手掌抓握住白腻软滑的两瓣臀肉,往内挤压合拢,柔滑的股缝便充作另一种安抚,用腴润饱满的屁股肉温柔裹缠着肉屌,在狂暴的抽插间被青筋环绕暴突硬硕的肉柱摩擦到渗出靡艳淫色的艳红。
轮到岑洛,拓跋烈更无需留手,毕竟昨晚便将人操开,早上还肏到高潮许多次,现下抱着白嫩小屁股上去就是一顿狂插猛捣,不同于另三位没开过宫口的嫩雏儿,在岑洛的嫩屄里,鸡巴无需顾虑良多,不再得不到满足,次次抽插都是捣干到深处湿热宫腔,沉重饱满的精囊啪啪击打着湿红阴穴,嫩花儿一样的女逼在暴烈的奸淫之下很快食髓知味地颤巍巍流淌出蜜液,顺着嫩白腿根蜿蜒而下。
在四只嫩屄里翻来覆去肏了几十分钟,拓跋烈没再守着精关,撸动着鸡巴往四只并排翘着的屁股上激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浊,沉甸甸的男精在或白嫩或雪白或小麦色的肉臀上黏连着往下滑落,将原本便湿靡透红的屁股沾染到无比污浊,和他们静止时如常的表情相对比,仿佛不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敖子昂神色专注,徐元青面容淡漠,柳正阳神态轻松,岑洛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都是很自然的神色,但他们的姿态淫浪无比,赤裸着身躯撅着屁股,每一只屁股都潮湿无比,不但黏着不知名的透明清液,还覆着许多浊白的浓精,臀缝间不该存在的女逼更是一派淫色浪荡情态,一看便是被鸡巴捅插得透彻、奸弄地溢出淫靡骚汁的淫贱逼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操了一轮射完精之后,往旁边退开,使用了新技能【分身】。
他在系统休息空间内便将分身的形貌设置好,现在存储的5具分身被同时召唤,宽阔舞台上顿时出现五个外貌形体迥然不同,却都由拓跋烈精神力控制、看起来与正常人类别无二致的“人”——实际上他们不过都是由系统数据化成的人的形态的实体,是拓跋烈精神触须的延伸。
【分身】可以叠加技能【千面】,拓跋烈颇有些兴致地给每个分身都捏了各具特色的面容。
出自他一人、原先相貌和他应该一模一样的五个分身现在毫无类同之处。
一个是身高比拓跋烈还高些的彪形大汉,体型健硕,面容凶恶,脸上有道刀疤横贯鼻梁。一个是轮廓深邃的金发青年,相貌英俊,瞳孔浅蓝。一个是看起来像是那种健身房教练的身材健美的黑发青年,一个是寸头三白眼,神色阴鸷的高大少年,还有一个是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有些斯文败类风范的文雅青年。
他们唯一相同之处,大概在于,拉开裤链掏出来的鸡巴——都很大。
五根阴茎都是拓跋烈仔细设置过的,色泽各不相同,盘踞的青筋也各有走向,但都形状狰狞凶恶,彪形大汉的紫黑鸡巴甚至入了珠,金发青年的鸡巴粗壮白净,阴毛也是浅金色,健美青年紫红鸡巴上弯,像是一柄弯刀。寸头少年看着年轻,但鸡巴体型并不落后,颜色是深红的,眼镜青年鸡巴的细节设置满足了拓跋烈的恶趣味,看着文雅的外表,反而是和彪形大汉差不多深的色泽,也是紫黑的。
这些分身被拓跋烈精心设置过的生殖器官,最短也有20厘米,最细也是成人一手圈不住的直径。随便哪一根都能将熟妇肏到哭天喊地。
拓跋烈控制他们朝队友围拢过去,一人捧着一个湿淋淋的屁股,猛地干了进去。
一共五根鸡巴,但只有四个批。
所以只好让初始等级最高的朋友能者多劳,承担下更多。
彪形大汉插了岑洛的嫩屄,两人体型差看起来如同美女与野兽的差距,岑洛那只圆润的小屁股被撞得不断扁圆下去,留下沉沉潮红色泽。健美青年操的是敖子昂,两人皮肤颜色相近,身材俱是健美类型,肌肉迸发间晶莹水液在交合处飞溅而出。寸头少年握着柳正阳的腰,狠插猛干,白皙皮肤上浮出青红指印。
初始S等级的徐元青被金发青年和眼镜青年围拢,两人一前一后,金发青年轻易插进了被拓跋烈肏开的嫩屄,眼镜青年便废了些功夫,沾足了雪白屁股上的粘液和精液,替徐元青粉嫩青涩的屁眼仔细扩张了一番,才将紫黑鸡巴往紧窒潮软的肠穴中慢慢捅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抽插起来后,徐元青静止住的身体几乎被顶得脚尖着不了地,雪白裸体被迫夹在两人胸膛间,两只柔嫩敏感的肉穴被两根粗壮的鸡巴肏得齐齐绽开,像是两枚润红粉嫩的肉套,温驯地裹着恣意抽插奸干的阴茎,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将肠壁黏膜摩擦到湿滑,女屄肉道顶弄到潮热,黏湿柔软的肠肉在鸡巴肏干间拖出嫩红的里肉,复又捣弄回去,湿滑靡红的女屄更是被抽插到死死绷紧着绽开,两口肉穴如肆意开放的鲜艳花蕊,胡乱迸溅的晶莹水液便是清透的露水,阴茎猛干间三人结合处泛出一阵阵潮湿黏连的丰沛水声。
舞台的灯光凝固在明亮的白光,舞台上的一切在白光照耀下显露无遗,明明应该是演唱会彩排的工作场景,现在却是一副淫靡混乱的群P景象。
四位风姿各异的年轻偶像在拓跋烈分身们的包围奸淫下,身下嫩逼越发潮湿泥泞,清脆频繁的肉体撞击声中混杂的水声越发响亮淫靡,到静止失效的那一刻,四人腿心早已经一片白沫,一派狼藉。
拓跋烈感受着精神触须传来的快感,那双幽深的凤眸宛若凝聚了最深沉的暗夜,
时间重新流动,分身化作数据流般的虚影瞬间消散。
拓跋烈站在一旁,看着舞台中心的四个偶像陷落进欲望情潮中,在时间恢复的这一刻,同时迸发出激烈迭荡的高潮。
他们赤裸的身躯像是在经历一场看不见的巨大激烈的风暴,抖动痉挛成一片,面色无一不是惊恐,但即便是这样具有自主意识的神情,也只维持一瞬,很快消融干净,接着便只剩下欲望侵染之下的痴惘迷离与崩溃。
离拓跋烈最近的敖子昂瞳孔焦点离散,丰润唇瓣不由自主地启开,探出嫩红的舌头,光滑的额头瞬时间覆盖上一层发亮的细汗,小麦色皮肤下涌出的潮红颜色偏深,笼在面颊上,将他硬朗的面孔衬出几分怪异扭曲的情色,鼻翼翕张喷吐出的气息都是火热潮湿的,他似是承受不住身体内部剧烈无情的快感侵袭,低沉有颗粒感的嗓音拉扯着从嗓子眼里短促急切地挤出来,不再是唱rap时饱含力量的样子,而是婉转绵软,甚至藏着一丝骚浪的甜腻。
他核心力量极其强悍的坚实腰腹剧烈抖动,结实有力的大腿根陷入狂乱的抽搐,翘着的肥硕屁股摇晃出一片丰满的肉浪,上面粘连着的白精也被身体的颤动给震动得加速往下滑落,顺着大腿根一点点坠落,给潮湿狼藉的皮肤更添上一丝淫秽的色彩。腿心间更是发了大水,被鸡巴肏开糊着白沫的肥逼从湿软的缝隙中发了疯地涌现喷射出一大股又一大股清亮的水液,底下整片地面都积起一滩潮湿的水洼,迅速翘起的鸡巴也抽搐着射出精液。
柳正阳再不复那副清爽模样,儒雅的面容完全被痴浪神色占据,脸腮透红,嫣红的薄唇被舌尖滴落的晶莹涎水沾染得泛起淫靡湿泽,用来唱歌的好嗓子叫起春来也别有一番风味,他抖着屁股潮吹的水液喷了好远,最后支撑不住般双膝软倒,跪于自己的淫水积成的淫湖中,挺着不断溢出骚汁的湿红嫩屄和喷精的鸡巴,上半身微微后仰,引颈就戮般仰起脖颈面庞,眼尾氤氲情欲的湿热红晕,眼角不断地滑落热泪,模样脆弱而色情。
被两个人奸淫的徐元青所获得的快感比之其他队友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张霜雪般淡漠的厌世脸像是枝头高洁的梅坠落到了尘泥中,被红尘俗世的污浊狠狠碾压而过,现出他原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做出的神态表情。
只见他那双浅棕瞳孔在高潮粗暴快感的倾压下不受控制地游离着上翻,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坠落,滑过脸腮滴落在雪润颈窝中,猩红的舌尖掉落而出,如被无形丝线不断拉扯般频繁抖动,点点滴滴的口水滴落在白皙下颚,雪腮也浮出沉凝浓艳的湿润潮红,额角汗液晶亮,喉咙里抖落的声音像是浸润了沉甸甸的蜜水,十足的甜腻甘美,十足的淫荡痴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倒在地面上,雪臀沉落进自己潮吹出的蜜液中,岔着腿,鞋袜里的脚尖勾紧了,从被肏开的嫩红淫靡女逼中泄出大股黏湿透明的骚汁,两口微微张着小圆洞的嫩屄湿红泥泞,沾染着精液和淫水,整个透红腴润的臀尖都被堆积的淫水浸透,直到前端白皙性器射完了精液委顿下去,也未能从迭荡剧烈的高潮中挣脱出来,勉强双臂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完全躺倒,俨然一副被肏得失了神志的模样。
并非头次开苞的岑洛身体如今是越发敏感,被肏干了一个小时,现在漂亮的浅墨色眼珠子早就不会动,目光是涣散的,迷离的,啊啊哦哦叫着便从小嫩逼里喷射出晶莹透明的蜜液,站也站不稳,要仰倒的时候拓跋烈走上前托住了他的细腰,探手往他下身腿心间湿润黏腻的喷汁逼缝里摩挲了两下,不小心碰到湿硬的阴蒂,又激起岑洛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拓跋烈沾了一手淫靡潮湿的水痕,置于鼻尖轻嗅,闻出一阵微甜微腥的淫香。
啊啊呃呃的叫春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待四个年轻偶像身下泄洪般的剧烈潮喷平复,只余下淅淅沥沥的滴水声,他们终于从高潮中重新捡起理智。
拓跋烈抱着腿发软的岑洛,朝发觉当下处境、面色渐渐发白的另外三人笑了一笑,轻声介绍,“各位还算爽吗,虽然没能完成舞台的彩排,也算是完美完成了我给你们安排的另一场彩排。”
只有岑洛能稍稍理解当下发生了什么,大概和昨晚直播时一样,莫名其妙地就被拓跋烈给弄了。但今天和昨天还有些不同,昨天不过是直播而已,再怎么说都隔着网络,现在可是在同一片空间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光裸着身体在舞台上被玩到高潮喷水,真的还能当做无事发生吗?
小偶像捏紧了拓跋烈的肩膀,小脑袋左摇右摆地惶恐地去看台下工作人员,却发觉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神情,照旧在做自己的事情,像是根本看不见台上淫乱的场景。
不,不对!
在舞台下面一个隐蔽角落的舒嘉年神色惊恐,面色一片苍白地盯着舞台上的混乱场景,偶尔僵硬地转动脖颈环顾四周,似乎难以置信,他接触到岑洛的视线后竟然撒腿就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连滚带爬的瘦弱身影狼狈地消失在紧急通道入口。
只有舒嘉年能看到!
岑洛有那么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自己。
而岑洛的直觉确实没错,这次拓跋烈没有解除屏蔽,除了被他标记入册的人选,其他人看到的都是系统制作覆盖的正常画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但除了岑洛隐隐有所察觉,靠在拓跋烈怀中稍微安心了些,其他三个队友可没那么容易接受自己鬼上身般失去了片段的记忆,清醒过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陷入剧烈高潮这种诡诞荒谬又可怕可耻的事情。
他们手忙脚乱地想要拾取一旁衣物遮盖身体,还没有空隙也没有勇气去看台下四周的人员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抱着逃避的心理,颤抖着手给自己套裤子,想先从赤身裸体的窘迫中解脱出来。
但他们的动作被拓跋烈止住了。
数不清的触手如闪电般飞速蹿涌,如疯长的藤蔓一般将三人的四肢牢牢禁锢,猛然吊往半空中。
他们发出大大小小的惊呼声,望着与自己身体绞缠起来的湿滑触手,感受到那与肌肤紧紧相贴、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湿润,满眼恐惧地在空中不停挣动着四肢,却换来触手禁锢地越来越紧。挣扎无果后,才终于想起异常之处,将注意力挪到了衣冠整齐、言语怪异的拓跋烈身上。
“拓跋烈,你在搞什么鬼?!”
敖子昂不知道如今的情况为何脱离现实般往一种无法想象的领域发展,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吊诡的事情和拓跋烈绝对相关!他怒吼出声,但顶着眼尾暧昧绯红、四肢被触手拉扯拘禁到大敞、露出下身腿心间红肿湿靡的逼穴的淫乱模样,无论声音多么暴怒,态度多么强横,早已经失去了那份气势。
更遑论在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一根小孩儿腕足粗细的深红触手凶猛地贯入了他湿淋淋的肥软嫩屄中,像条蟒蛇般猛然窜进湿热柔腻的肉道,粗壮的肉身使得他腹部暴突起明显的形状。顿时,似哭非哭的柔腻叫声在半空中荡漾开来。另一根触手来到他未被造访过的屁眼边,肉头分泌出催情粘液濡湿菊蕊,试探地顶弄肉口后猛得撞入,抽离少许贯入更深,直到完全顶到最深处结肠,才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敖子昂的呻吟越发急促高亢,甚至带着明显的哭腔,疯狂摇晃的脑袋上短促的发丝上泛着晶亮透亮的汗珠,在半空中不断被甩落坠下,那张冷硬的充满男人味的俊脸再度陷落进情欲的淫靡潮红,显露出淫荡的另一面。
看见敖子昂惨状,欲开口质问的柳正阳喉结滑动,默默闭上了嘴。
徐元青垂眸看离的很远的地面——他被触手抬高到离地两米的高度。
现在他已经发觉到台下工作人员异常的、不符合现状的平静与有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心间酸软的余韵尚存,在舞台上被肏开隐秘女穴到高潮并非他的幻觉,被异形触手吊起在半空也是再真实不过的现状,处于怪异事件中心,唯一的出口便是神态安然的拓跋烈。
在敖子昂被触手插得高亢吟哦时,徐元青望向拓跋烈,问他,“要怎么做,才能放我们下去。”
徐元青玉白面容上浮着一层昳丽的薄红,色彩寡淡的面孔添上浓艳春情,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浅棕色瞳孔如沉在水银中的琥珀,虽然蒙着一层情热带来的潮湿雾气,仿若陷于泥泞欲望中迷离沉醉,却掩盖不住惯常的冷静透彻底色。
拓跋烈指挥着触手来到他腿心间,“享受就好,什么都不用做。”
两根触手是同样的粗壮,不断往徐元青下身隐秘之处蜿蜒靠近。
徐元青望着丑陋恶心的异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漂亮的面容上到底还是浮出慌乱瑟缩。但他的害怕并未引来始作俑者丝毫的怜悯,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同时撞入了湿润腻滑的女穴和已经合拢的粉嫩屁眼,在窜动间不停发出绵密的水声,肏得徐元青微微阖着眼,一点点淌出口水来。
同一时间,装作透明人的柳正阳也没逃过,同样被粗硕的触手贯通了女屄,稍微纤细些的一根顶弄润滑后径直插入了屁眼,随后是发疯般的狂插猛捣,稍稍恢复正常的敏感身体再一次被不讲道理的快感浪潮席卷往无法想象的领域去,在半空中抖得淋漓水液胡乱迸溅。
一曲淫乱的交响曲在触手疯狂肏干偶像们时越奏越响,三具漂亮的裸体被触手拘禁在空中,门户大开,嫩屄和肠穴中飞速进出的触手不断分泌喷射出大量催情粘液,将他们身下两只肉穴灌溉浸润地越发潮湿敏感。声线各不相同的呻吟,暧昧甘美的喘息,触手摩擦出的湿润水声,抽插肏干的沉闷响声,共同织就成淫乱的曲子,在舞台上空混乱地传开。
一直装哑巴的岑洛忽然呻吟起来。
原来拓跋烈放下了他,坚硬指节抠弄他藏在腿心的水屄,玩了两下骚软阴蒂,将小肉珠玩到勃起肿胀如豆,又探进潮热湿软的逼口狠捣了数下,次次指节整根没入,抽离时带出一滩滩黏腻水液,直将人插得腿软站不住倒在自己怀里,才开口询问,“洛洛也想上去被触手奸一奸吗?嫩屄都淌水了。”
岑洛将通红的脸埋在拓跋烈怀里,声音细如蚊呐,“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并没有将这微弱的拒绝当回事,拍拍他湿漉漉的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乖洛洛,还是玩一下吧,不然之后他们爽得要死,留你一个在下面骚逼直流水,我看着心疼。”
触手圈住神色惶惑的岑洛,在惊呼声中将人径直吊了上去。
下一刻两根触手同时侵占了小偶像身下两口嫩屄。凶残的触手齐进齐出,将原本窄小的花穴捅插到拳头大,像两只单薄的肉套脆弱地箍着触手粗壮的肉身,不断被奸淫到滋出潮湿黏腻的水液。岑洛很快受不住地呜咽起来,细细弱弱的呻吟越变越尖利,啜泣声中崩溃地微微摇着头。
触手肏干间一刻不停地分泌催情粘液改造偶像们的嫩屄,暴烈的抽插捣干后,口器内部探出纤细的内芯捅钻被撞得酥软黏腻的宫腔口,像条狡猾湿腻的淫蛇,钻入他们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胞宫中,将透明黏腻的催情液喷射满宫腔内壁,湿红的肉壁被透明触手液覆盖完全,还有不断泌出的在小小的肉囊中积累,直到灌满,内芯才退出。
偶像们抵抗不住催情液带来的热潮般的情欲,从赤裸皮肉下蒸腾出潮湿的红和透亮的汗液,像不是处在半空,而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般,身体痉挛着或绷紧或弯曲如虾子,喉咙里溢出或绵长婉转的呻吟,或挤出高亢尖利的哭叫,被触手不断侵占奸淫的腿心间两处湿软熟烂的嫩屄彻底绽开,如牡丹花蕊般撑开到拳头大小,在抽插间或喷射或溢出湿淋淋、淅淅沥沥的骚汁蜜液,疯狂抽搐着的大腿根完全湿透,小腿肚子直打哆嗦,还未能从上一波高潮中平复,便被带入更迭荡激烈的又一波高潮中,不断被强制着攀上巅峰,小腹痉挛着不停地泄身,射出的精液从浓稠到稀疏,最后淡如清水。
但他们要面对的绝不止于此。
拓跋烈想一劳永逸,便预备着今天直接将四个队友全身上下的孔窍都玩弄透彻。
更多的深色触手现出身形,像要吸取鲜嫩肉体的汁液和营养的枯败藤蔓般顺着偶像们颤抖的脚踝攀援而上,绕过或肌肉紧致、或白嫩丰腴、或雪润滑腻的大腿根绞紧,勒出一道道溢出的肉痕,那些纤细触手的肉头终于来到目的地,寻着粗壮触手抽插的间隙,顶入女穴湿红的细微尿孔,缠上阴茎往垂坠着精液和粘液的铃口钻。
分泌出足够的催情液后,借着润滑之力,纤细触手们开拓领域般一点点往他们的两处尿道中钻入,女屄中的贯穿了尿孔甬道直达膀胱深处,阴茎中的达到尿道最深处,又是一下狠贯,同样插进了膀胱与女性尿孔中的触手肉头汇合。接着便在窄小至极的两处尿道中贯插溢水,一点点将不是用来行性交之事的泌尿系统改造成另一处可以通过抽插获得快感的淫腔。
偶像们凄厉又悲惨的叫声也无法阻拦触手们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身体内部慢慢被催情粘液充满,小腹如同气球般慢慢胀起,变成浑圆的鼓起。
膀胱、尿道、子宫中充斥着黏腻潮湿的触手液体,身体皮肉挡不住从内部发酵的暴烈情欲,迅速变得敏感而脆弱,处处浮现出欲望的痕迹。
连平坦的胸乳也被触手缠绕裹满,竭力挤压揉捏出弧度,潮湿透明的粘液覆盖满后,触手大张口器将他们胸脯上色泽各不相同的奶头吸入,随着绞缠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大量催情液涌出,吸盘翕张亵玩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在随着触手口器拉扯耸立成尖尖的奶头环绕着的乳晕边溢出,将胸乳处污染得越发靡乱潮湿。
四个人的面颊已经是湿红一片,神情崩溃中透着迷乱。从身体内部烧灼而起的巨大火焰却又带着一股潮湿之感,跗骨之蛆般黏腻地绞缠着他们不断颤抖的身躯,覆灭他们所有的理智,吞没他们的感知,只留下对快感的渴望和感知。
等全身上下的孔窍被触手亵玩侵占透彻,每一处都被催情粘液改造完成,触手慢慢从各处抽离,偶像们浸满了浓稠欲望的脆弱裸体被放置在地上,在暴烈欲望的驱使之下,四具横陈的身躯,无一不是难以忍耐地翻来覆去。
岑洛已经哭着探手往自己腿心间黏腻潮湿的女逼去,不得其法地抠弄着滚烫抽搐的女蒂,却缓解不了丝毫滚热逼人的渴望。敖子昂全然不见那副雄性荷尔蒙代言人的酷哥模样,摇摆着肥臀在地上狂蹭鸡巴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公狗,徐元青蜷缩着身体簌簌颤抖,雪白裸体周围滴落的汗液、淫水绕了一圈儿,慢慢浸湿地面堆积成水洼,柳正阳粗暴地掐揉自己的泛红肿胀的奶头,满面潮红,舌尖都淫浪地探出了薄唇。
四个光鲜亮丽的偶像已然被触手改造成渴望鸡巴奸淫、肆意捅插他们身上每一处骚浪孔窍、屈从于欲望的奴隶。
拓跋烈只是站在边上静静看了一会儿,岑洛便捡起一丝珍贵难得的理智,从欲望泥淖中清醒一瞬,像条小母狗般摇晃着桃粉的小屁股,爬到他脚边,仰起透红泪湿的面庞,呜咽着哀求,“呜呜呜..烈哥..洛洛好难受……洛洛的逼好痒..”
“求求你,烈哥..肏一肏洛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舞台上的淫乱场景终结于拓跋烈将每位发情的朋友都肏了一顿。
岑洛被操到尖叫高潮后,其他三个早就忍到被情欲蚀骨钻心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到拓跋烈脚边,像是等待主人临幸的性奴一般,用自己泛痒的奶头磨蹭他造价昂贵的裤子。
拓跋烈没召唤出分身肏他们,而是亲力亲为。一是分身们还有其他的作用,不想那么早显露在队友们面前,二是,看他们被欲望折磨到发狂的可怜模样,别有一番乐趣。
拓跋烈操完岑洛操柳正阳,等将人干得双腿大开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失禁般溢汁后,拉过敖子昂就是一顿狂插猛捣,给女屄插到潮喷又去肏屁眼,在破碎的呻吟尖叫声中,敖子昂那透红肿烂的肥硕肉臀在癫狂粗暴的撞击下几乎成了一滩肥软的肉,不断在扁圆和饱满的形态间飞速变换,黏腻的骚汁糊满了交合处,拉扯摩擦成湿漉漉的黏腻白沫。
最后一位朋友得到拓跋烈的注意力时,几乎已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般。
徐元青在潮湿浓稠的欲望中汗湿面颊,泪眼朦胧,纤长的手指插弄着自己的嫩屄,粗暴地捅弄之下绷紧着身体忍耐愈演愈烈的渴望,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被情欲吞没般连呼吸都困难,鼻息急促而炙热,唇瓣间溢出的呻吟声绵软悠长。
拓跋烈将人抱起来挂在身上操,大掌抓握着湿滑的雪白大腿,指缝间勒出一道道雪润的白肉,干进阴道最深处还不够,不过插弄数下,就将浸润了催情粘液改造到熟烂淫浪的胞宫捅开,插捣成一只湿软艳红、无力裹着鸡巴的肉囊。
徐元青趴在他肩头被肏进子宫时猛然扬起颈子,含春的粉面渗出血一般的浓丽潮红,瞳孔微微涣散,眼角无意识地淌下清透的一线泪珠,濒死般剧烈痉挛着尖叫出声。
随后雪白腴润的身子被猛烈急促的抽插顶撞成在狂风中乱舞的簌簌雪堆,带着颤发着抖,雪白的大腿和圆润饱满的肉臀在与男人坚硬大腿拍击时混乱地弹动,丰满的白肉在晃动中显出柔软又丰腴的肉感,整个人漂亮到了极点,也脆弱到了极点。
灼热浓稠的精液在徐元青崩溃的哭喊声中有力地激射,渐渐灌满宫腔,混着未能流溢出来的催情粘液,将雪白的肚腹撑起一片浑圆。起伏的肚腹在男人坚实火热的腹肌上碾压至微微凹陷,潮吹的淫水掺杂精水顺着挺翘饱满的雪腻臀肉湿淋淋往下淌落,淅淅沥沥滴在地面。
直到到了彩排结束时间,四位被肏得泪眼朦胧、全身湿透的偶像们才从这场难以想象的淫乱灾难中逃出生天,他们擦干净眼泪,抹去湿汗,套上起皱的衣物,勉强收拾好自己,草木皆兵、紧张无措地在工作人员中穿行,出了体育馆,上了车子才放松下紧绷到酸软的肌肉,和拉成细弦快要断裂的神经,不约而同地缓缓松了口气。
确实如他们所猜想,在这场混乱中,除了拓跋烈和他们自己,没人能看得到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在舞台中央被拓跋烈肏到潮吹喷水的模样,并未造成更多难以承受的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细微想法或有不同,心绪却有类同的地方——不幸中的万幸,虽然身下女屄被发现,被男人操成淫荡的性奴般求着鸡巴肏,好歹没真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露出那副下贱骚浪模样。
到了酒店后,四人脚步匆匆,像是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一样,一是身体上和身体内部沾满了精水和触手粘液,还有他们自己的淫水,不但粘连在身上泛着黏腻不堪的触感,还散发着浓烈腥甜的情欲味道,他们急需清洗,一刻也忍耐不得。二是,拓跋烈在他们身后慢步。几人都对拓跋烈警惕惊惧不已,生怕下一秒这人又生出念头,恣意玩弄他们。
拓跋烈看着四道先后急急关闭上的房门,倒是没有接着玩他们的意思。
毕竟还有一只中途溜走的小兔子要逮。
五个人选只剩下沉默寡言的经纪人还没开苞,为了赶进度,拓跋烈径直上前敲响了舒嘉年的房门。
笃笃笃的声响响过一轮,等了会儿,并未有人来开门。
房间内的舒嘉年正半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紧紧抱着自己,给自己卷成了一个颤颤发抖的蛋。黑框眼镜下的面颊红透,稍稍有些长的柔顺垂落的鬓发沾染了汗液潮湿黏腻地贴在额角,眼神朦胧中藏着恐慌。
他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像是被惊醒一样,猛然瑟缩了一下,手臂缓缓收缩将自己拥得更紧,头埋在膝盖上,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从场馆回来后他就突兀地开始发烧。现在头晕脑胀,直泛恶心。在体育馆看见的事情,仿佛成了梦魇,一幕幕在眼前交替浮现。
敲门声忽远忽近,如索命恶鬼。
舒嘉年直觉灵敏,感知到了危险,自然不会去开门。
但这不代表他能安全无虞地藏在房间里度过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灵敏的小触手从内部打开反锁的开关,直接拧开了门。
房门开启移转的声音很轻,埋头于膝盖上充作鸵鸟的舒嘉年并未发觉,拓跋烈合拢门,一步步走近,也未能惊动已经烧的有些神思恍惚的人。
“喂,经纪人,工作途中擅离职守,给自己关到房间里忏悔吗?”
拓跋烈一开始没有发现舒嘉年的不适,习惯性地随口用言语施压,走近了才发觉这人露出的脖子红的异常。
捏着纤细脖颈提小猫儿一样挖出来烧得通红的小脸,就看见他那丑陋的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夹在鼻梁上,眼睛微微阖着,只睁开一条细缝,弯曲卷翘的眼睫毛上挂着点闪烁的水珠,丰润的红唇翕张喷吐出微弱潮热的气息,看起来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
要是寻常人看见舒嘉年这幅情景,不说买药送医,好歹拿来湿毛巾给人擦擦。
拓跋烈不然。
他手掌心间柔腻滚烫的脖颈像块要融化的暖玉,熨帖而柔滑,眼前因发烧而潮红一片的小脸将经纪人平日里看起来普通平庸的假面揭开了一角,露出些可怜可爱的娇憨风韵。
看起来,真的很好肏阿。
拓跋烈还没操过发烧的人,这时候直接掏出了鸡巴,将硕长狰狞的肉屌撸硬了,抵在眼神潮湿恍惚的人红唇边,“经纪人给我舔舔鸡巴,就不计较你今天无故离岗。”
舒嘉年看见眼前晃动模糊的身影,听见些迷迷糊糊的话,凝滞住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嘴唇便接触到一个滚烫的物什,他下意识对着湿滑灼热的圆润探出了湿红的舌尖,轻柔而胆怯地舔弄了两下。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眸变深沉,下一刻扣住懵懂的经纪人后脑,将勃发的赤红肉屌猛地捅入湿热高温的口腔之中!
舒嘉年娇小的红唇被粗壮巨根撑开到彻底,嘴角撕裂般泛起疼痛感,娇嫩的嘴唇成了浑圆的肉套,无力地裹着肉柱,舌头被茎身压迫到连连颤抖,却无路可逃,柔软潮热的舌面贴着肉柱,与勃然跳动的血脉经络紧密厮磨,脆弱的喉肉被硕圆的龟头捅插到猛烈痉挛,像是温驯的飞机杯,涌动着抚慰深入到喉腔中的孽物。
拓跋烈抽离少许又重重夯入,直将人肏得唔唔狂抖,连瞳孔都剧烈晃动地往上游移着。
舒嘉年抽搐着,呜咽着,眼睛蓦然睁大了些。男性生殖器残忍的攻击使得他从昏沉暗昧的心绪中清醒一瞬,看清了眼前人样貌,感知到了口腔被强行扩张的难受和腥膻味道侵占味蕾的恶心,凝滞的思维终于活络起来,认识到发生了什么,像是竭力逃避的事情终于轮到了自己,一瞬间陷落进巨大恐惧和难过中,无法自控地滑下两行泪来,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便是含着男人的巨屌,纤细手臂在他坚实的腹部腿部推拒,力度微弱得如同在挠痒痒,又或是欲拒还迎。
他连攥紧拳头击打都不敢。
实在孱弱得可怜,撼动不得男人丝毫。
拓跋烈没将他比小猫挠人还微弱的反抗看在眼里,按着他后脑后颈,粗暴大力地抽插着不断痉挛抽搐的湿热紧窒喉管,将人捅插到翻起白眼,快要厥过去才松了手。
不顾舒嘉年蜷缩在被子里疯狂咳嗽,拓跋烈伸手动作很粗暴地剥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款式买十套的日常格纹衬衫在手掌间轻易损毁,黑色的纽扣崩裂滚落了两粒,舒嘉年平坦白嫩的胸膛和微微凹陷的小肚子全部袒露出来。
胸脯上的奶子几乎是没弧度的,单薄的可怜,乳晕只是一点点大,泛着生嫩的粉,奶尖陷在里面,小小的圆润的两点,润红可爱。随着侧躺的人咳嗽的频率,胸腹震颤,抖落珠光般晃眼的粉润,经纪人死板老土的衣物下藏着一具柔软白嫩的身体,看起来干净又稚嫩,触手润滑,又因为发烧,白皙细腻的肌理上浮出一层绮丽的薄红,显出不符合他温驯懦弱外表的艳丽娇媚。看起来很诱人,容易让人生出好好弄坏这具身体的恶念。
就是奶子太小了点。
咳嗽到了尾声,舒嘉年眼睫潮湿地伏在被子里,慢慢想起来身处的状况,微微撑起身体,抖着唇瓣朝拓跋烈哀求,“放过我..我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的手淫猥地从他平坦凹陷的柔软腹部往上,虎口收紧捏住一边胸乳,将他白皙柔软的乳肉合拢在一起,也不过一片单薄的白腻奶肉,勉强堆在指间,因为手掌力度太大,遭受到粗暴挤压后,慢慢变得粉润泛红。
“说说看在体育馆看见了什么?嗯?”
“...”
拓跋烈手上施力,单薄的小奶子上浮出深重的红印,奶肉白嫩,衬着看便显得尤其残艳可怜。
舒嘉年被揪住脆弱敏感的奶肉,像被掐住了七寸,动也不敢动,痛呼声哀哀切切,像受伤的孱弱小兽,鼻腔里黏腻的喘息,“看见...我看见他们..他们被你操..还有突然出现的其他人..呜..”
“阿,那是都看见了,为了经纪人能够保守秘密,请经纪人也让我肏一肏吧。”
可怜的经纪人眼泪淌得很凶,直到现在眼神还是懵懂的,根本看不出拓跋烈在玩弄他,存着一线希望地恳求,“不要..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放过我……”
“啊呃!——”
随着一声带着颤抖的惊叫,孱弱瘦削的身体猛然一颤。
原来两只手掌掐住平坦的胸乳嫩肉,拇指使劲儿按上了内陷的润红奶尖,正淫邪地揉搓亵玩,凹陷的奶头渐渐在指腹下肿胀发硬,圆润翘立,又被拇指富有技巧,手段老练地按压碾磨得东倒西歪,连娇弱敏感的奶孔都受尽了揉搓,润红的色泽渐渐加深,像两小颗熟透的浆果,怯生生俏丽怜人地缀在白皙胸脯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随着拓跋烈手上的盘弄,舒嘉年的声音逐渐变了音调,从藏着惶惑的惊恐到现在沾了蜜水般甜腻,显然被亵玩奶子到动情了。他单薄白皙的胸膛频频颤动,在大掌下不知是承受不住怪异的快感想要逃离还是想要将柔嫩奶尖献上,扶着拓跋烈的手臂轻柔绵软地啊啊小声叫着,眼泪还在无知觉地淌,眼神怔怔然,已经被玩弄得稍稍有些聚不起焦点了。
肿硬翘起的奶尖被指腹蹂躏到深红肿大,比内陷时膨大了一圈儿,立在窄小粉润的乳晕中心显得异常色情,拓跋烈用指尖随意地拨弄着,肿胀透红的乳珠上下左右地乱抖乱晃,撩拨得舒嘉年鼻腔里溢出柔和的轻哼,又捏住肿硬奶珠粗暴地拉扯,平坦胸脯上的单薄奶肉也受到拉力微微起伏,柔嫩奶头更是受尽折磨,酸疼不堪,舒嘉年先是咬牙忍耐,实在受不住便会哀哀叫唤起来,瑟缩着胸膛呜咽着求饶。
平坦胸脯被玩弄到红肿不堪,没有起伏的奶肉上布满了青红交杂的指印淤痕。
拓跋烈捏着舒嘉年惨兮兮的单薄红肿乳肉,目光在肿胀的深红奶头上流连,颇有些不爽,“经纪人的奶子怎么这么小阿,玩也玩不尽兴。”
舒嘉年眼泪糊了满脸,小脸蛋熟透的桃子一样白里透红,黑镜框里的下垂眼莹亮水润,红唇颤抖着轻轻吸气,含糊道,“..呜好、好痛......”
拓跋烈静静看着他这幅可怜的小模样,给出的回应是从系统背包中取出催乳剂,拇指勾掉盖子,掐住人脸颊将乳白色牛奶状的药剂倒往嫩红的口腔中。
舒嘉年来不及吞咽,少许乳白从唇角流溢出来,拓跋烈给他擦干净,在他惊恐眼神里又拿了一管,再度强行灌入。
“唔..慢..”
舒嘉年不敢挣扎,竭力吞咽,张开的唇间可以看见嫩红的喉肉涌动,乳白药剂在颤动的舌面上往喉咙深处流淌,两管催乳剂服下后,拓跋烈松开他面颊。
舒嘉年脸上残留下深深的泛红的指印,似乎被呛到,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眼睛潮湿,望着拓跋烈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别担心,只是能让你的小奶子变得丰满些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直言。
舒嘉年恐慌地低头,催情剂效用强烈迅速,他平坦的胸膛已经开始发烫泛热,显眼地微微鼓胀起来。
从一马平川到两颗荷包蛋般微微耸立,再到圆润奶球饱满地挺翘在胸前,也不过短短数息,他的奶子仿佛具有生命力般在极短的时间内二次生长了一般。
经纪人不停地战栗打颤,无法直面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更让他无法忽略的是,从胸脯上传来的滚热瘙痒,浃髓沦肌般深刻绵密,蚀骨钻心地迫着人去抚慰二次发育般肿胀而起的乳球。
手微微碰触雪白柔软的奶肉,便从接触之地疾速地泛出一阵触电似的感觉,酸软锋锐的剧烈快感无法抵抗地传遍全身,这么轻柔的触碰,竟然让舒嘉年骨酥肉软,呻吟出声。
不用拓跋烈做什么,刚刚还一脸惊恐的舒嘉年便像是得不到满足的荡妇般,微微阖着眼,纤长的手捧着自己柔润的白腻奶子,主动地细细地揉捏起来,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又一声小猫儿似的腻人吟哦。
“怎么突然骚起来了?奶子是不是骚的发痒阿?”
拓跋烈语带笑意,他自然知道催乳剂功效有多强烈,但这不妨碍他羞辱胆小怯弱得像是只傻兔子一样的经纪人。
舒嘉年揉抚自己胸乳的举动僵住一瞬,面色更为绯红,颤巍巍抬眸,接触到拓跋烈刻意摆出的讥讽眼神后,咬着唇无措地放下手,羞耻不安地捏着裤缝,讷讷不言。
但他停下了手,经由催乳剂催熟、无比渴望抚慰揉捏的奶子顿时陷入难耐的地狱,剧烈的瘙痒渗透到皮肉血液中,生生痒到灼烧起来一般,两团雪白的乳球挺翘在胸前微微颤抖,丰腴的奶肉自然地漾开,挡住一点纤细的手臂,奶尖润红勾出圆润翘立的弧度,像是滑腻的奶油蛋糕上的红润樱桃。
拓跋烈看着舒嘉年忍耐到鼻尖冒汗,眼神恍惚,连纤细腰肢都承受不住地在发颤,才大发慈悲般开了口,“经纪人需要帮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好难受..”
舒嘉年声音低得听不清,带着微弱的哭腔,他已经忍到快要发疯。但敏锐地从拓跋烈的语气中领会到某种含义,便强忍着累积成痛苦的剧烈渴望,不敢自行纾解。
浑圆的雪白奶团缀在胸前,浮着层暧昧的嫩粉,并有逐渐往艳丽色泽过渡的趋势,像是滚烫潮湿的春情压抑不住,从身体内部由内而外地渲染开来,将人熏蒸成动情发春无法矜持的模样,单薄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也在晃动,像是枝头春雪摇摇欲坠。
“要什么呢?”
“求求..啊..摸一摸我的、我的..”经纪人似乎不知怎么称呼自己的胸脯,凝着一双泪眼懵懂地望着拓跋烈,迟疑了一瞬,声音更低了,“我的奶子..嗯..”
拓跋烈算是满意,以后还有时间,没必要一上来就勉强软弱稚嫩的经纪人直接变成满嘴淫声浪语的骚货。
他手掌直接覆上呵气可化的嫩乳,奶白的乳球虽然饱满,但手掌更为宽大,丰腴的柔腻嫩肉兜在虎口间如极其细腻的雪白膏脂,滑腻得几乎难以捏握住,使了几分力气才勉强将奶球困在掌心,缓缓从奶根捋到奶尖,挺翘的深红色奶头显眼无比,像是熟透了的水葡萄,蒙着层薄汗形成的雾蒙蒙的湿气,显得润泽可口,晶莹可爱。
“呜、啊!啊哈~呜呜..”
拓跋烈垂头,高挺鼻梁埋进丰腴柔滑的奶肉里,薄唇叼住了润红透亮显得鲜嫩可口的奶尖。
温热的唇瓣吮奶般吸吮敏感脆弱的乳珠,灵活的舌尖还在肆意撩动,甚至要钻入窄小的奶孔中一样舌头绷紧了顶弄碾磨,伴随着手掌恣意揉捏挤压的粗暴动作,雪白的奶肉溢出指缝,根部浮出清浅细小的青筋,舒嘉年新生出的奶子几乎要被拓跋烈的唇舌和双手玩到融化,细密而深邃的快慰从胸乳上传遍全身,诱发了更为严重的情潮般,平坦小腹微微抽搐着泛出磨人的酸软,休闲裤下的纤细双腿埋在薄被里情不自禁地合拢在一起轻轻厮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嘉年仰着一张潮红的脸蛋,黑框镜微微歪着,失神的瞳孔上蒙着一层盈盈水雾。
唇瓣间湿热的吐息伴随着忽高忽低、绵软悠长的呻吟,唇角都流出些晶莹口水。
拓跋烈给他两只奶头都在唇齿间好好吮吸嚼弄了一番,将人玩得一声娇喘抖着身体泌出了奶汁,才咂摸着口中清甜味道,松了利齿。
舒嘉年其实没太能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身躯颤抖间感受到一种陌生怪异的快意,似乎有什么从胸乳中流溢出去,始终存着的鼓胀感纾解了许多,娇腻的喘息过后是轻松释然的叹息。
拓跋烈微微一笑,捏起他一边的奶子,从奶球底部往外挤压,丰腴雪肉颤颤巍巍,润红奶尖瑟瑟抖抖,紧接着,在舒嘉年急促的喘息与惊恐视线中,他的奶孔翕张着喷射出一缕乳白的汁液,这还没到停下的时候,随着拓跋烈手上力度忽大忽小,奶白的乳汁喷射的弧度也在发生变化,一会滋往半空中呈现出半圆的弧线,淅淅沥沥坠落而下,一会儿坏掉的水龙头溢水一样,偶尔从嫩红奶孔中喷吐涌现出几缕、几滴,顺着奶球饱满的弧度往下淌落,在胸脯和肚腹上留下潮湿的淡色痕迹。
润白丰腴的奶子在拓跋烈手中如同玩具一般,揉捏榨奶到满是青红指印,乳尖垂坠着清透乳白的奶汁,展露出一副淫靡到极点的形象。
舒嘉年在奶子被亵玩的过程中,渐渐从发觉自己溢奶的羞耻惊恐中走出,反而沉迷于溢奶喷奶的快感,每当乳房在大掌中被挤压揉捏到极点,喷射出一大股乳汁时,他便会呃呃哦哦地柔腻地叫着,探出颤抖小舌情不自禁地将胸乳往前送,仿佛在期待拓跋烈能更放肆更凶狠地对待自己的奶子。
谁料拓跋烈却不干了。
他指了指自己勃起的肉屌,“用奶子给我鸡巴按按摩怎么样?礼尚往来阿,我都给经纪人的骚奶子榨出这么多奶汁来了。”
舒嘉年脑子有些被发烧和欲望所困,此时已经不太清醒,闻言没停顿多久,就颤动着湿润眼睫,如被完全驯服的奴隶般,捧起自己那双遭受蹂躏过后覆着些清润奶汁的红肿残艳的奶子,微微拢住了,将拓跋烈杵到眼前的硕长阴茎夹在乳沟处细致温柔地裹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腻的雪白奶肉如同柔滑的上好缎料,一丝不苟地缠绕住了青筋虬结盘踞、粗涨如柱的深红肉屌,两相对比间,越发显出奶肉雪润柔滑,阴茎狰狞丑陋,等雪团般的乳球拢紧了往下套弄鸡巴时,红润肿胀的奶尖还会渗出点奶白的汁液,湿漉漉地缀在深红的奶尖上,莹润如花蕊尖尖上的清露。
舒嘉年的动作太慢,一边上下摩擦一边惶然地轻声哼哼。偶尔被硕圆红润的龟头戳得舒爽,鼻腔里腻出甜美的喘息,连奶汁都被刺激到流溢得快了些。
很快拓跋烈不满足于他太过柔缓的动作,不耐地抓住他高高耸起的两只雪白奶球,挺着怒涨的鸡巴在滑腻柔软的乳缝间便是几十下又重又狠的抽插,直将腻白的奶沟磨到泛起破皮般的湿红,将经纪人操得满面潮红,连声低喘,奶汁直冒,单薄纤瘦的身躯都在前后摇晃。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听到男人低喘着说出的命令,舒嘉年探出湿红颤抖的舌尖,那双下垂的狗狗眼里尽是浓稠潮湿的情欲,眼尾都烧得红透了,却还是能显出一分温驯、和天然的软弱可欺。
拓跋烈看见了他这幅乖到下贱的表情,真是心里直冒火——欲火,捏着他奶子的手掌越发用力,奶尖上汩汩流溢的奶汁来不及淌,湿淋淋的顺着胸乳弧度往白皙的小肚子上流,次次抽插都将饱满丰腴的奶子撞击挤压地沉甸甸晃荡,龟头撞进启开的湿热口腔中,腥膻的腺液涂抹到探出的小舌上,拉扯出细密黏长的银丝。
在舒嘉年的奶子上抽插了许久,久到奶肉通红一片,泛起湿漉漉的黏腻潮红,乳汁四溢到濡湿了舒嘉年的裤子和被单,拓跋烈才射了精,乳沟间的深红鸡巴抽搐着,浑圆饱满的囊袋急剧收缩,马眼翕张,浊白浓稠的男精一股股往上喷涌,舒嘉年的红腻舌面垂坠了沉沉的一层白浊,脸上,鼻梁、面颊、眼皮、睫毛、额头,满是。
粘连着精液的沉甸甸的睫毛频频抖动,舒嘉年沉重黏腻地喘息着,有些无措,他不知该收回舌头,将拓跋烈的精液吃进喉咙里,还是该继续伸着舌头,等着承接量大到依旧未停歇的精液。
拓跋烈却转移了阵地,对着他被鸡巴肏到一片狼藉的奶子也射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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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和脸上沾满了浊白精液、一直乖巧温顺的经纪人突然流下眼泪来,泪水冲淡了他面颊上黏腻的白精,辟出一条明显的湿痕,显得那张面庞十足狼狈,脏污不堪。
“怎么又哭了?”
拓跋烈随便问了一句,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却没等人回答,又接着命令道,“裤子脱了趴到床头去。”
舒嘉年原地颤了一下,迟迟不动。
拓跋烈垂眸看他一眼,抽来些纸巾动作不算温柔地替他将脸上和胸前的精液勉强擦拭干净,“要么是强奸,要么自己乖乖给我肏,还能少受点罪。”
舒嘉年低声啜泣起来,头垂下,泪眼淌到颈窝里,胸前的两只布满痕迹的雪润奶球轻微颤动,“不要...”
“不是一直担心我更换合约不要你这个经纪人?只要敞开腿,你想跟我多久就多久。”
“还想在这打工,拿外边同水准经纪人的十倍工资?还想好好照顾你那一家在上学的弟弟妹妹?”
原身的狗脾气基本没经纪人能管束和忍受,之所以选择了舒嘉年这样名不见经传、业务水平不算专业的新入职经纪人,无非看中他是个肩上责任繁重、性格软弱好拿捏的包子。
果不其然,刚提到弟弟妹妹,一直没动弹的人眼泪淌得更凶,手抖着开始往下脱自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红透了,动作扭扭捏捏,一向怯懦的眼神里却又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韧。
拓跋烈瞅他两眼,轻嗤一声。
真是圣父啊。
等了会儿,嫌他动作慢,直接给人抓过来三下五除二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捏着细脖颈就将人往床屏上一推。
舒嘉年侧脸撞到床屏软垫上,脸颊上的眼泪糊上干净整洁的皮垫。柔软的胸脯也被挤压到微微扁圆,往身体两侧漾出雪白奶肉。他下意识用手背擦拭干净眼泪,又抹了抹软垫上的湿痕。
纤瘦的青年肩头瘦削,脊背上两块肩胛骨都明显,雪白的脊线顺着往下是狭窄的腰肢,和浑圆的肉臀,皮肤白皙无暇,身体单薄,没有丝毫的赘肉,甚至有点过于青涩干瘪,但他屁股大腿可能因为不太锻炼的缘故,倒是存蓄了些柔软的肉出来。
拓跋烈高大身形覆上舒嘉年对比之下显得娇小的身体,扶着硕长鸡巴插进他腿心间,和已经微微濡湿的肉缝轻微地厮磨起来。
舒嘉年跪立着的身躯抖得更明显了点,撑在两侧的手无措地蜷缩紧,逃避一样阖上眼睛。
腿心间灼热的肉物像烧红的铁杵一样,滚烫又坚硬,大腿根幼嫩的肌肤被烫到渗出疼痛的错觉,更别提和青筋虬结的肉柱紧密相贴的女逼肉缝。湿润的肉缝在与鸡巴摩擦纠缠的过程中分泌出更多湿液,晶莹的透明的点点滴滴抖落在柱身上,和红润硕大龟头分泌出的腺液混合在一起,很快便将那微微情动却青涩无比的粉屄濡湿得彻底。
拓跋烈捏着舒嘉年的腰,劲腰前后频繁挺动,挺着鸡巴将女逼磨到连阴蒂都肿硬挺立出来。
舒嘉年从一开始默然无声的忍耐到身躯控制不住地战栗,喉腔里常常抑制不住地挤出几声短促呻吟,酸涩缠绵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催生到小腹处,侵袭到四肢疲软,他抖着屁股控制不住地往下滑,纤细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箍住止住了沉落的趋势,随着男人健壮大腿肌与腰肌搏动,灼热鸡巴又是一下狠蹭,龟头从柔软臀缝碾过羞怯菊口、潮湿的逼口,碾开濡湿的阴唇唇缝,将窄小的阴阜每一处敏感嫩肉都研磨透彻,龟头恶意地抵着勃起的阴蒂包皮里藏匿的硬籽,打着圈儿地碾磨挤压,圆润肿硬的肉珠被挤碾成薄薄一片嫩红的肉贴在阴唇缝隙间,抽搐着泌出晶莹蜜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呃..不要呜..啊哈、啊呃..”
舒嘉年纤白的指尖在床屏上划出痕迹,唇瓣颤抖着呜咽。
“经纪人的骚逼像小嘴一样在舔我鸡巴。”
“阴蒂好硬,逼缝里一直在冒水。”
“是不是爽得要死?”
拓跋烈箍紧了人,又重又快地磨着舒嘉年腿心间烫热潮湿的嫩逼,还一直在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的人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让本就保守青涩的人更觉难堪地剧烈颤抖起来。
“呜~”
因为羞耻心,舒嘉年咬住了唇瓣,嫣红的色泽在贝齿用力地碾压下退散,留下深重的苍白印痕,呻吟止息了,只剩下克制不住的急促鼻息和喉咙里的呜咽。
但下一刻,他又陡然发出一声短促尖叫,随即不停地短促地发出“嗬嗬”声,眼睛睁大了溢出泪花。
原来娇小的嫩屄被粗壮勃然的鸡巴径直贯穿了个透彻。
这干脆利落的狠辣插入毫无预兆,舒嘉年毫无准备,身体便被粗硕鸡巴从中锲开般对半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瘦削的身体打着摆子,被禁锢在男人高大身躯下和坚实手臂中直打哆嗦。
嫣红的处子血渗出丝丝缕缕,萦绕在吃力地含着鸡巴的粉白逼口处,与清透的水液混作一堆,艳丽又悲惨。
拓跋烈探手往舒嘉年不停打颤的身躯胸前,捏住了两只白兔儿般的奶球,紧紧钳制着人,边将奶尖挤捏出乳白奶汁,边在箍紧的青涩窄小甬道中肆意挞伐。
“啊、啊哈、啊呃..嗯啊哈..不啊哈..”
舒嘉年脆弱地哭叫着,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勉强夹在秀丽鼻梁上,睫毛黏成一缕缕,乌黑潮湿地发着颤,瞳孔涣散着溢满了水雾,满脸斑驳泪痕,面颊潮红如血。瘦弱身躯在身后人频繁的撞击下一下又一下往床屏软垫上撞,从大掌虎口处透出的雪白奶肉完全挤压到扁平,润红的奶尖碾着软垫不断溢出奶汁,在床屏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乳白的汁液蜿蜒着往下流淌。
发烧的人高热的肉腔像是浸润在火堆里融化后的嫩红膏脂,缠绵又紧密地吮吸裹缠着粗硕凶狠的肉屌,在蛮横迅疾的抽插捣弄下渐渐分泌出黏湿温热的蜜液,使得男人肏逼的举动越发顺畅狂乱,次次抽插间龟头都猛力撞上身体内部脆弱的宫口,将阴穴中每一处堆叠拥挤的淫浪肉襞都碾压平展,如同肉套一样颤颤巍巍裹在鸡巴上,抽离时带出艳红逼肉和淋漓的水液,将粉嫩阴阜外部也沾染到一片潮湿黏腻。
拓跋烈的膝盖挤进舒嘉年跪立着的双腿间,将人往床屏上又压实了几分,舒嘉年纤瘦的白皙身体被夹在柔软床屏和男人坚硬胸膛间,整个人无法动弹分毫,纤细的小腿绷紧了,脚尖蜷缩起来直打颤。他白腻的奶肉都堆挤出来,嫩得仿佛能漾出水。白皙圆润的屁股肉被大腿肌肉拍击到泛出嫩生生的红,敷了一层颜色艳丽的胭脂一般漂亮。
柔软稳固的大床在拓跋烈的动作下不断弹动,床屏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沉闷的哐哐响声。
脆弱的经纪人像是被关进了狭窄逼仄的监牢里,无法反抗无法抵挡,只能在身后大力粗暴的肏干下泌着乳汁、溢着逼水,被一波波送上癫狂剧烈的高潮。
鸡巴捣进深处将小小的宫口都捅插到酸软,不停蠕动着溢出清液,吮吸狠撞过来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嘉年泪失禁般不停地淌着热泪,含着哭腔叫到声音嘶哑。
他的温驯屈服似乎没换来太多温柔对待,这样暴烈凶戾的性交和强奸几乎没有多大区别。
拓跋烈大概唯一的留手便是没将经纪人的脆弱胞宫给撞开,捅插到底。
即便如此,青涩的经纪人还是被他肏得哀哀哭泣,身体痉挛着数不清攀上过多少次高潮,被鸡巴捣干到不停痉挛潮吹的嫩屄里喷射出的清液将下方被单枕头都完全打湿。
每次高潮时舒嘉年的小肚子便会一缩一缩地痉挛,整个人身体绷紧了尖叫着往上攒动,被紧紧压制住的纤长双腿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合拢,但又被拓跋烈的膝盖止住,只能大敞着腿急速收缩着喷水的嫩屄继续承受疾重癫狂的爆奸,直至被撞得喘不上气来嗬嗬打颤。他被挤压到无处可去的扁圆奶子在这时也会受到感召般溢出大量乳汁滋在软垫上,湿淋淋往下垂坠,让人不禁怀疑那两只虽然丰腴却不算太大的白腻奶球中到底从哪里存储了这般多的奶汁。
拓跋烈从白天一直操到夜幕降临,让经纪人趴着从身后肏,躺着正面肏,坐在身上肏,或是抱着惊恐的人拉开窗帘到窗边肏,好不容易到了尾声,清理时在浴缸里又肏了一顿。
舒嘉年最后被抱到拓跋烈房间里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眼睛哭肿,眼皮合拢都微微泛疼,瞳孔没有焦点地直视着天花板上的暖色顶灯,陷落在柔软床铺中,全身上下都是斑驳痕迹,指印、红痕、淤青,应有尽有,特别是两捧雪白饱满的奶子,洗净后精液和奶水是没了,但残艳的红印和深刻的淤青却昭示着这双娇嫩乳房曾经遭受过怎样残暴粗鲁的亵玩。腿心间的嫩逼逼肉也泛着红,生嫩而怯弱,俨然被鸡巴肏肿了。
晚上拓跋烈叫了餐,舒嘉年像是失去了神魂一样,动也不动,更别提起来吃饭。不过在挥洒汗水的激烈性交过后,他的烧似乎退了。
拓跋烈也不管他,睡觉之前丢出一句话——如果明天不想挺着两只会溢奶的奶子工作,就别摆出这幅死人脸。
舒嘉年听见了眼睫微颤,依旧没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一夜好梦,舒嘉年一夜未眠。
等拓跋烈早晨清醒过来时,鸡巴上坐着款款扭腰的经纪人。
舒嘉年鼻尖缀着汗珠,眼神迷离,呼吸紊乱,不停地晃着两只雪白的奶子,用尚未消肿的嫩屄上下套弄青筋怒涨的阴茎。
白皙瘦弱的身躯映着柔和晨曦,轮廓镀上层金般瑰美梦幻。
拓跋烈一醒来就爽到,异常愉悦,抱着人含住红润奶尖吮吸了几口香甜的奶汁,便没做为难地给人消除去催乳剂的影响。
今天晚上正式巡演。GF全员和随行的工作人员很早就去场馆做准备。
舒嘉年出门后还是格子衬衫,黑框眼镜,下垂的小狗眼藏在镜框后,也掩不住怯懦到自卑的神色,除了面色苍白些倒看不出其他。拓跋烈的四个队友看起来从昨天的混乱荒谬中脱离,除了时常躲避与拓跋烈眼神接触外,似乎与平时无异。
但其实一切都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从今天开始,经纪人连同GF四个年轻偶像,都是拓跋烈的盘中餐,掌中禁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剩最后半个月的巡回演出在不知不觉间结束。
GF全员飞回了公司所在地,团队合约相关事件洽谈之前,众人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
原来GF全员都住在一处独幢别墅里,连同写作经纪人读作老妈子的舒嘉年也住在一起,因为这样更方便负责队员们日常生活起居的照顾和工作行程的提醒,签订劳务合同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舒嘉年没有任何异议地直接接受了条款,然后他就变成了众人的保姆。
假期开始,岑洛他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看看父母或者出去放松一段时间时,还有些害怕拓跋烈不让他们走。
毕竟巡演过程中,他们是没丝毫水分地被翻来覆去操了整整半个月。
众人每天晚上都暗暗祈求拓跋烈不要出现在门外。
拓跋烈曾在酒店走廊上将舒嘉年操到哭嚎,那晚队友们都听见了经纪人的声音。一开始还不敢相信,那个平平无奇的懦弱青年也遭了拓跋烈毒手,后来四个人在拉的小群里一顿沟通,确认外面的人的确是经纪人。拓跋烈没找他们任何人,在走廊上被肏到发出这种失了些真的声音的人,无作他想。
之后他们将舒嘉年也拉进了群。
每天被肏得狠了就在群里辱骂拓跋烈,敖子昂骂得最直白频繁,熟练使用各种不堪入目、包含八辈祖宗的词汇,徐元青最冷嘲热讽,将拓跋烈比喻成发情的疯狗,柳正阳最绵里藏针,揣测拓跋烈什么时候精尽人亡,岑洛只会抱怨,但口吻过于柔和,时常被其他三人围攻——搞不清这二货到底是在辱骂卑鄙无耻的拓跋烈,还是在欲拒还迎,甚至乐在其中。
至于舒嘉年,至今潜水。
队员们也不怕舒嘉年给他们精彩纷呈的聊天页面截了图发给拓跋烈,常年的相处让他们完全了解了舒嘉年的性格,就算岑洛叛变了,舒嘉年都不会做出左右逢源的事情,面对各种欺凌和针对,他只会沉默,退让,接受所有。更别提如今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看众人在群里骂的凶,真的轮到谁挨肏时,都是一副可怜虫的模样。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远离拓跋烈的一段假期,虽然假期结束后为了生活还得负重前行,也不妨碍众人微微松了口气,带着庆幸麻溜收拾了行李飞向天南海北。
他们哪里知道,拓跋烈没干涉他们的假期,却在暗暗酝酿更险恶的计划。
假期第二天。
回到家乡山城的敖子昂一大清早带着棒球帽出门晨跑。
他家庭条件很差,但真心喜欢rap,普通的rapper赚不到太多钱,正好外形条件还可以就决定走偶像路线。当练习生的时候还要靠父母接济,偶尔打零工,做了拓跋烈的挂件队友后,才算真正赚到钱。条件变好后第一件事就是帮父母从堪称老破小的旧小区里搬出来,在高档小区里置了房。他平时住宿舍,偶尔假期会回家,因着工作原因,大概率不会很早恋爱结婚,所以没买其他房子。
小区植被覆盖率很高,清晨出来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沁人心脾,清新到浑身经络都舒展开,像是从城市的乌烟瘴气和最近糟心的事情中逃生出来的自由飞鸟。身形高大健美的人跑着跑着,心情舒畅到想要长啸一声。
嗓子里蠢蠢欲动的声音出来之前先环顾了四周。因为时间太早,天边还有些灰蒙蒙的,但不远处依稀能看见些老人晨练的身影。
未免被人当成神经病,敖子昂只好将这口气憋回肚子里,全力跑动起来。
谁料路过绿荫环绕的草坪,突然被伸出的手拉着脚踝一把扯进去,他猝不及防根本无法反抗,打着滚跌进柔软的带着露水的草坪里,短促的黑发上落了好些翩然而下的树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踝上的手松了后,敖子昂下意识返身屈膝想要压制并且弄清袭击自己的人是谁,但低估了那人力量,反而被压着一条膝盖顶到胸前,另一条大腿根上传来的压制也重若泰山,连韧带都隐隐作痛。敖子昂以一个受制于人的狼狈姿态彻底躺倒在地面上,棒球帽掀翻在侧,硬朗英挺的面容暴露无遗,眼中愤怒火焰熊熊燃烧。
——他妈的!跑个步怎么还能遇到不知道想做什么的傻逼?
压住敖子昂的人是个年轻男人,黑发黑眸,面容白皙。
他覆身压制住不断挣扎的敖子昂,深色休闲裤下绷紧的大腿肌坚实有力,摁住敖子昂单膝的白皙手臂上青筋暴突,贴身的T恤勾勒出劲瘦窄腰,肩膀宽阔仿若韩漫中所谓的双开门冰箱,身材健美比之敖子昂也不遑多让,此时眼睛里泛出一丝古怪笑意,口吻很轻佻。
“嗳,这不是最近很火的那个组合里的rapper吗?”
“你他妈谁阿?!放开我!”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出来打个野食也能碰上高级货色。”
敖子昂听见青年口中话语,已经隐隐察觉其中怪异含义,挣动得更凶。
但青年仿佛身有怪力,居高临下、轻描淡写地禁锢控制着愤怒耻辱到面色涨红的年轻偶像,眼中神光泛着点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愉悦和残忍。
不论敖子昂如何踢踹挣扎,青年巍然不动,甚至另一只空闲的手往敖子昂身下探去,颇有目的地隔着单薄的运动裤来到腿心间异常隆起的软肉处,轻轻摩挲两下后狠狠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敖子昂的辱骂声被掐断,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悠长的哼吟,全身肌肉绷紧一瞬后被下身袭上的酸软之感骤然融化了肢体骨骼,眯着眼微微颤抖起来。
他已经被拓跋烈给肏得差不多熟透,平时随便摸摸胸肌乳头和阴蒂都能发骚,这时腿心间肥沃饱满的骆驼趾状肉唇间藏匿着的肥软蕊豆在陌生男人猛力抵按,敏感动情地迅速勃起肿硬,肉尖探出濡湿的肉缝间,与布料产生厮磨,带来酸软无比的快感。
坚硬的手指没有丝毫游移,一直狠辣重力地碾按脆弱女蒂。敖子昂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腿心间隔着内裤和运动裤慢慢渗透出潮湿黏腻的水液。
青年的指腹可以明显感知手下变硬濡湿的触感,舔了舔牙齿,轻嗤一声:
“骚得没边儿了。”
面容硬朗的人在阴蒂被陌生男人亵玩时,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眯眼舔唇的色情神态,连反抗都微弱至无,果然相当的骚气淫浪。
“你的粉丝知道你长了只一摸就会流水的骚逼吗?”
“要不要给你这发骚的样子录下来放到网上,给大家开开眼?”
青年的语气低沉嘲讽,手上忽轻忽重地揉搓起来。
敖子昂被磨得直抖,被压着身体也拦不住腰肢一起一搏的痉挛,面色越发红,声音打颤,“呃..滚蛋!——啊..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食指中指并拢,手上力道越发疾重,不但隔着布料掐揉阴蒂,还在凹陷下去的潮湿逼缝间淫亵地抠挖,将那处嫩屄搞得湿淋淋地渗出腥臊的蜜水,逼缝间显现出一条明显的深深的凹痕,潮湿的布料被嫩逼含着,随着青年的动作不断摩擦娇嫩肿硬的女蒂和湿软的逼肉。
敖子昂一条腿被压在胸前,一条腿压在地面上,腿心分开得彻底,门户大开,没有一点办法阻拦青年的动作,更何况在这般淫邪的玩弄下,他早就陷入熟悉的情欲中,泄了劲力嗯嗯哦哦满脸绯红地骚浪呻吟起来,难以捡起理智反抗陌生男人下流至极的猥亵,连一开始嘴上欲拒还迎般夹着叫春的辱骂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青年狠揉骚逼到指腹下骚汁骤然喷发,身下人运动裤裤裆彻底濡湿,才松了手放过那只肥软湿烂的鲍穴,饶有兴致地打量敖子昂潮吹的表情——
严肃起来能吓哭小孩的寸头大胸肌rapper一脸冶浪风骚的春情,嗬嗬急促喘息着,时不时从急速涌动的喉腔里溢出甜腻甘美的呻吟声,瞳孔涣散,颤动着游离,小麦色面颊皮肤下面透着浓郁的潮红,丰润的淡红唇瓣间猩红舌尖一抖一抖地伸出少许,全然一副最淫荡不过的高潮神态。
“偶像的表情管理真不赖嘛,连骚逼喷水时的表情都这么漂亮淫贱,让人看了想狠狠肏烂你的骚逼呢。”
青年一边在失神的人耳边含笑散漫地低声说话,一边解开裤子拉链,掏出勃起鸡巴。
那阴茎紫红色,狰狞青筋盘踞,柱身微微弯曲上翘,龟头深红色,看起来硕大圆润,连肉棱都带着股雄健的色情之感。
他直接将敖子昂的裤子扒到臀下,龟头顶开逼缝,插在痉挛的小肉洞边上黏黏糊糊地摩擦了两下,下一秒直接大力夯击到底,将那口微微抽搐着淌水的湿红肥逼插得如花苞开绽,肥软的鲍肉裹着鸡巴湿漉漉地痴缠,内里湿热软嫩的肉襞溢出黏腻汁水,在插入的过程中涌出一阵沉闷潮湿的水声。
刚刚被揉逼揉到高潮喷水,尚且没缓过来的敖子昂被陌生男人直接按在胯下粗暴无比地插透了逼穴,顿时一声低哑急促地叫喊,反应过来后又收敛了声音——已经被陌生人肏进逼了,如果再引来小区里的别的人,不单单是社死,估计连父母都要受他牵连。
于是不管青年摆胯挺腰幅度多凶猛,鸡巴奸淫女屄的力度多疾重,敖子昂最多发出些呃呃嗬嗬的短促的、实在忍耐不住的惊呼呻吟,大多数都压抑在了嗓子眼里,但这些细弱又柔腻的叫春似乎令男人越发兴奋,次次夯击都插入到底,插着插着逼穴彻底被肏开,不但会收缩着绞紧鸡巴,还痉挛着嫩肉颇有节奏地配合着鸡巴捣干的频率吮吸,自动按摩一般。蜜水分泌起来几乎淋漓不尽,很快敖子昂便被干地双眼翻白,轻声又急促地叫着,再度攀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啊嗬、呃啊哈..呃...”
他阴阜处已经是一片狼藉湿红模样,原本比肤色稍淡还算白净的女阴在来回肏干中泛起潮红,肥软逼肉像一张丰满的小嘴被鸡巴捅干地黏腻不堪,连连流水,温驯无能地嘬吸着坚硬滚烫肉杵,被直捣花心的怒涨肉屌轻易奸干出灭顶的剧烈高潮来,在交合处激烈喷射出一道道晶莹清透水液,连勃起的、翘在男人腹部的阴茎也被粗暴凶猛的动作碾压摩擦到颤巍巍射精,白浊和淫水一起喷上男人的腹部,将那处衣物弄得潮湿无比,紧贴着沟壑分明的腹肌。
青年在潮水般丰沛的潮吹逼水中抽离鸡巴少许,下一秒狠狠夯击而入!
上翘的沾满了水光的弯曲肉屌径直捅开敖子昂湿软痉挛的胞宫口,插捣进了湿热柔腻的肉腔之中,龟头碾着敏感嫩肉连连狂捣猛插几十下,敖子昂的尖叫声刚刚发出半截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崩溃潮红的面颊上飞速淌落热泪,男人一边堪称癫狂暴乱地奸淫敖子昂被迫舒展敞开的柔嫩宫腔,将小肉囊奸干成鸡巴的形状,一边低喘着教训敖子昂:“叫什么。叫来人让他们看当红偶像这幅被鸡巴插成男娼的模样吗?”
敖子昂摇着头发出微弱可怜的唔唔声,腰腹猛然颤抖着从肥逼间喷涌出更多粘稠骚汁,他只觉得被鸡巴捅插地透彻了,回回抽顶似乎连内脏都被撞击地移位,逼穴从内到外麻木酸软,只剩下痉挛含吮的本能,被拘禁在看不到尽头的欲海与剧烈到无法忍受的性快感中,仿佛被折磨,被电击,眼前白光黑光交错闪现,脑子混沌,泪眼朦胧,但又能异常清晰地感知到上弯的鸡巴龟头是怎么狠戾地捣开宫口,怎么狂乱地撞击肉壁,怎么勾着肉环牵扯敏感脆弱的子宫,恶意地碾磨捅插……
青年似乎觉得目前这个姿势有些腻味,鸡巴没抽离,就这么将敖子昂另一条腿从身前抬起,就算敖子昂被粗壮阴茎磨到瞳孔上翻都没留手,强行挪转着换了个面,姿势转换后在那急速抽搐的水屄中连撞几十下,将人插得唔唔嗯嗯崩溃地叫着、再一次达到高潮甚至失禁时,大掌扣住人腿弯,像是端着什么人肉水壶,走到一颗粗壮的树边,一边挺腰缓肏一边将那些淋漓不尽、不断喷涌的逼水和淅淅沥沥从尿孔中射出的尿液对准了树根,尽数喷洒而下,毫不掩饰嘲讽之意地戏谑道,“敖子昂,你好有公德心啊,要不要给你申请个三好青年奖,被鸡巴插到高潮还不忘给小区绿化做贡献,敞着烂逼用骚水尿水滋润绿植。”
两人站起身,半腰高的植被便遮掩不住身形,唯有粗壮树干算勉强遮蔽,这时候天已经亮堂,如果附近有人从侧面看,敖子昂被男人抱着插逼、大敞双腿喷逼水、尿失禁的淫贱骚样便一览无余。
沉浸在高潮中的人竟也发觉这处境的可怕之处,迷蒙着一双泪眼不安地环顾四周,一手扶着粗糙树干,一手拍打青年紧扣自己腿弯的手臂,带着哭腔惊恐哀求,“啊啊啊不、啊哈不要...会被、啊哈、呃嗯会被看见……”
青年的回应便是抽离了鸡巴,掰开敖子昂双腿到最大,健壮身躯往前一压,将高大健壮的偶像当个玩具人一样,随手控制,摆弄着他的修长双腿夹上粗壮树身,敏感的硬涨阴茎和圆润卵蛋也贴在树皮上,连湿淋淋的软烂肥逼都紧碾上粗糙的树干,翘出的娇嫩女蒂恰好被挤进一处狭窄缝隙里。敖子昂瑟缩着想往后躲,却被身后撞入肠穴的力度又顶得更紧贴树干一分,顿时发出一声哀婉的惊叫,那枚脆弱敏感的阴蒂成了最大受害者,肿硬肉核在粗粝的缝隙中挨尽了碾弄,抽搐着不停泌出蜜液。
随着青年一声不响猛力操干屁眼的节奏,敖子昂的阴阜在粗糙树皮上碾磨到发红发肿,夹在缝隙里的蒂珠几乎红肿软烂到破皮,狂颤着轻易高潮。一开始顾忌被人发现,他连呻吟哭叫都不能,忍耐到崩溃之后彻底无能为力,摇着头淌着泪发了疯地尖叫,浑圆结实、皮肉光滑的肥臀在狂乱撞击中成了丰腴的肉浪,股间骚嫩屁眼被捅插成靡软烂熟的猩红肉洞,层层叠叠的肉褶被鸡巴一次又一次碾平插软,内里透红糜烂的艳红肠肉都屡屡被带出,黏湿潮热的肠液也在抽离间湿漉漉地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大明星的屁眼都会喷水,真是天赋异禀。”
青年狂捣敖子昂前列腺射出精液,一边将人送上剧烈高潮,尖叫着逼水尿水精水齐喷,一边甚至还有余力从他膝弯下探长手臂,伸入他潮湿衣物里,肆意揉捏那对饱满柔韧的胸肌,色情淫猥地碾揉两只乳头。
“大明星待在这里几天,嗯?你这样的极品我有点不舍得只肏一次呢。”
敖子昂根本无法回答他,早就淌着口水歪着头,眼睛上翻露出眼白,被干傻了似的,鼻音浓重地尖利哭叫。
矫健的大腿根肌肉疯狂抽搐,含着鸡巴的嫩红屁眼急剧收缩,汁液混杂着从腿心间一股股喷涌。
青年得不到回答也不恼,只是侧着脸看够了敖子昂那副淫浪痴态,眸色发沉,轻笑一声骂了句“骚逼”,便将再度硬挺起来的鸡巴重新插进了湿红靡肿的女逼里。
这天早晨,敖子昂女逼和屁眼中灌满了浓稠腥臭的精水,才被陌生青年放过。
青年弄完人后拉上裤链,若无其事地走人,留下裤子滑到小腿的敖子昂袒着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靠在树根下泪痕斑驳,神情迷离地不停痉挛颤抖。
像是被奸得坏掉了的性爱人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敖子昂缓过来后做贼一样狼狈地避让着行人跑回了家。
静悄悄开门,没听到声响,确认父母还没起床,身影迅疾地闪回自己房间反锁好门。
接着面无表情地扒了湿透的T恤和裤子,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准备洗澡。
没走进浴室,掏出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提示声。
走近看了一眼来电姓名,敖子昂眼中闪过些微的慌乱,但很快变得坚定,重新往浴室走去。
他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没办法接拓跋烈电话,虽然拓跋烈从来没说过泄欲工具需要守贞,真的被拓跋烈发现他在外面被陌生男人干到逼和屁眼里都含满了精水,想也知道后果。
敖子昂拧着眉有些忧虑——待会洗完澡需要给拓跋烈回电解释。
他没察觉身后凭空蹿出数根触手。
直到几根触手缠绕住他四肢和腰肢,将他微微吊起到离地几十厘米的高度,才心头狂跳、额头冒汗地意识到什么。
他忽略了拓跋烈的触手,也没想到触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如臂使指地为拓跋烈所操控。
手机被一根小触手接通,并举到了敖子昂身前,将他那张发白的、冷汗森森又浮出异样绯红的脸映入摄像头范围。
屏幕里的拓跋烈似乎已经发现了敖子昂的不妥之处,面色不显,微微俯身,目光嘲讽,“我们的rapper怎么像是被人轮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衣物尽褪、只剩下一条潮湿内裤的敖子昂全身上下痕迹无法遮掩,无论是腿弯处、侧腰上的深刻指印,还是那些黏腻脏污的湿液。一看便知他在不久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交,痕迹都是新鲜的。
敖子昂感受到触手顺着小腿往上缠绕的湿滑粘腻触感,心在颤抖,牙齿也上下碰撞,“我..我不、不是..”
他舌头像是打了结,解释不出任何,额角湿汗蒙了细密的一层。
告知拓跋烈他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到失禁,等同于表忠心承认他是被迫的,他是无能孱弱的,更像是犯了错的狗同主人摇尾巴乞求原谅。
对敖子昂来说,实在难以启齿,这关乎最后的尊严。可如果不说,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大概难以想象。
在他犹豫间,拓跋烈早已经没耐心。
触手将细细发抖的敖子昂身上最后一条遮羞布也粗暴地钻顶撕扯干净,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后内裤布料湿哒哒地掉落在地。
于是敖子昂那口被奸到红肿泥泞的肥逼袒露无遗。
阴阜一片红肿潮湿,逼缝也微微绽开着,露出里面肿胀到破皮的、一看便知被粗暴亵玩过的肥软深红的阴蒂,和黏腻嫩肉,逼口还在源源不断地淌着掺着浊白精水的淫液,触手随着拓跋烈心意将人双腿拉开屁股抬高,摆成腿间两口肉逼可以正对手机镜头的姿势,这并未结束,接着在敖子昂的忍耐呻吟下,小触手绷紧了肉头吸盘吮吸住两瓣肥厚湿软的大阴唇,往两旁拉开,糊满了湿液微微翕张着的艳红逼口完全显露在空气中,从里面淌水的速度也变得快了些。
“这是被肏进了子宫,往里面灌了精啊。”
拓跋烈淡声说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敖子昂腿间肥逼模样实在红肿可怜,从逼里淌出的水只含了一点精液,看来大多数都被锁在了胞宫里。
“就这么骚?放个假也要勾搭野男人肏你的贱逼?”
“呃..不..我,我是被强奸的..啊哈..”
敖子昂那张英挺面容上布满了屈辱的神色,不敢直视镜头,微垂着眼低声辩解,因为触手拉扯中牵扯到了阴蒂神经,他还在竭力忍耐疼痛酸痒的隐秘快感,声音里便无法抑制地掺杂了几分情欲的荡漾。
拓跋烈听进耳,轻笑一声,“感觉你挺爽的阿,子宫兜满了狗男人的臭精回来,随便被触手拉开腿都能在这发骚叫春,还说是被强奸?”
“我看是通奸吧。”
随着最后一句陡然冷硬起来的话音落下,拓跋烈没再给敖子昂更多时间解释或准备,无数触手如爆发的蛇潮,密密麻麻地顺着敖子昂健壮身躯盘绕而上。
rapper身下被肏到发红发肿的女屄和屁眼被儿臂粗的触手粗暴地径直侵占捣干到深处,含满了精水的胞宫宫口被撞开彻底插入,肠穴被捅插到结肠处,在抽插间隙艰难溢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两只窄小红润的尿孔也丧失了自由,由两根纤细触手入侵到膀胱,两只淡红色乳头同样在触手口器吸盘的禁锢控制下,被放肆大力地拉扯亵玩。
同一时间,它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来不及发出尖叫惊呼的人口中贯入了一根粗壮触手,暴力捅插痉挛的喉管。
敏感部位侵占完毕后,更多或纤细或粗壮的触手顺着两条修长矫健却不停发颤的腿攀援而上,将偶像的全身都紧紧绞缠,从脚尖脚趾、健美双腿,到劲瘦窄腰、肩膀脖颈,包括手臂手指,甚至连头颅都被一根巨大的触手张开口器涌动着吞吐,时而没过鼻尖,时而没过那双惊恐的、饱含泪水的眼。
敖子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触手包裹,无数触手像蛇一般在偶像健美鲜嫩的裸体上不断游离摩挲,绞紧抽插,他整个人像是被触手鲸吞的祭品,又或是被异形侵占的孵卵母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就位完毕的触手在拓跋烈的心念指挥下,开始分泌大量催情粘液,将敖子昂的女逼、子宫,肠道、尿道灌满,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湿滑黏腻的催情液濡湿彻底,腋下、腿弯、指缝都没被放过,有着坚实饱涨胸肌的胸脯更是受到了格外的关照,硕大口器扩张包裹住饱满的奶肉,一边淫猥地吮吸捏揉成各种放肆形状,一边喷涌出巨量的透明粘液,将胸乳和奶头都浸润完全,量大到来不及流淌。
与此同时,催乳剂和利尿剂也混入催情粘液中,去往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不多时,敖子昂不论是身体内部,还是身体表面,都湿淋淋沉甸甸地存蓄着、垂坠着湿漉漉的透明粘液,在触手缠绕游滑的间隙,拉扯成黏连的银丝往下坠落。
他眼睛红透,偶尔在触手丸吞般的空隙间露出的面庞布满了潮红和粘液,身躯不停地剧烈痉挛,在半空中如同被电鳗钻满身体内部敏感孔窍,并且不停释放电力残忍蹂躏一般,抖成一片片强烈频发的波动,被触手急速大力抽插的口腔发不出任何一丝连贯的尖叫呻吟,只剩下可怜的哀弱的唔唔嗯嗯声。
慢慢的,偶像的肚腹处鼓胀起来,触手的动静也小了下去,但这不意味着一切结束,反而是刚刚开始。
在敖子昂女逼、屁眼和尿道中的四根触手停止了一切抽插,只是偶尔补充些催情粘液,插在喉咙中的那根张开如蛛网形状的口器吸盘,堵住了喉腔,肉身撑满口腔,碾压着颤抖的舌面,一如既往地阻止着惨遭蹂躏的偶像发出任何具体的哀求和呻吟。其他缠绕着偶像躯体的触手在慢慢绞紧收缩,挤压着在催乳剂作用下膨大的小麦色圆润奶球,勒出一道道丰腴溢出的麦色肥软肉痕,绞紧着因为子宫肠道灌满了催情粘液、高高鼓胀而起的肚腹,加重了敖子昂的感受,让他颤抖着不停达到隐秘而剧烈的高潮,连脖颈上的触手也收紧了,仿佛真的不在意被强硬束缚着的人呼吸困难,只堪堪给他留下了一线自由呼吸的空间,几乎下一秒便会窒息。
敖子昂在触手全面侵占之下,整个人头脑昏昏沉沉,又极端亢奋,滚烫的情潮将他变成了一只在触手包裹玩弄下不断静静高潮的人体肉器,除了性快感再也无法感知任何,就算有濒死的窒息感,也全然不顾,反而极端渴切急迫地盼望着触手狠狠抽插捣干自己每一处肉穴孔窍。
然而触手不动了。
它们只是盘踞在潮湿痉挛的躯体上,安静无声地绞紧。
敖子昂每一次艰难的吐息都是滚烫灼人的,眼皮睫毛上都有粘液,看不清晰屏幕,他整个人陷入了一湖巨大淫潮中,从手机处传来的拓跋烈的声音传到耳边后似乎也显得十分渺远,分辨不清晰。
“..好好享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口中的享受于敖子昂来说,其实是一场令人绝望的折磨。
被灌满了催情粘液的人在半空中被触手拉扯成大字型,全身上下绞紧了细密层叠的触手,口腔、女逼、屁穴,阴茎尿道和女穴尿孔都插满了湿滑黏腻的触手,但它们纹丝不动,只是填满滚烫淫热的孔窍,堵塞着一股股从身体内部掀起的淫水骚汁,和利尿剂作用下不断累积在膀胱中的尿液。
触手的拘束绞紧中,敖子昂身体颤抖越发剧烈频繁,喉咙里的身体越发哀婉悲切,他像是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了一般,从头到脚无规则地抖动痉挛着,在触手偶尔游滑露出的间隙可以看见一小片水光透亮的潮红皮肤,包裹住他头颅的触手口器吞没了到他眼睛下方,看不见神情,只能看见他被触手撑开的淡红唇瓣旁不断滴落的晶亮口水,和顺着面颊滑落的不知是眼泪还是触手粘液的湿液。
拓跋烈大概去做别的事情了,手机屏幕前空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中,敖子昂的妈妈来敲门叫儿子吃早饭,却没人回应,尝试推门,门又被反锁,只好嘀嘀咕咕说着这么大人还睡懒觉,无奈转身离开。
她怎么能想到,一门之隔,她的儿子并非陷入熟睡,而是被触手塞满了逼穴尿孔,禁锢了出声途径,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湿淋淋地流着水淌着汁,陷落在绝望的欲望地狱中几度昏厥又醒转。
敖母敲门时,敖子昂生出一丝清醒,闭着眼胆怯慌乱至极地屏住了呼吸,呜咽声也不敢发出。
但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喷发,一声声敲门声里,不知是不是恐惧加剧了快感,距离上一次还未过去多久,他再次达到了静默无声又迭荡激越的高潮。
潮吹的水液艰难漫过撑满了女屄肉道的狰狞触手,一小股一小股地在逼口缝隙处溢出喷射。
大概将被情欲席卷侵占的人放置了一个小时,拓跋烈才重新回到镜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哟,我们rapper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跟揣了孽种似的。”
拓跋烈在沙发上安坐下,翘起二郎腿,神情散漫,语带惊讶。
确实,敖子昂的肚腹鼓起的弧度很可怕,一是因为触手在源源不断补充催情粘液,二是他高潮时潮吹的淫液大多被触手堵塞,无法顺畅溢出,三是利尿剂使得膀胱被滋生出的尿液逐步侵占,更别提原来他子宫中就灌满了所谓陌生男人、实则拓跋烈分身的精水,几方面促使下,敖子昂的肚腹浑圆饱涨,其上游离交缠的触手都探伸得更长才能完全环绕住那往下沉落的沉重腰肢。
他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触手粘液、满溢出的水液、汗液混在一起,整具被触手缠绕的麦色裸躯湿淋淋水涔涔,蒸腾出一片情热的雾气,地面上滴聚出一大滩深色湿液痕迹,汇聚成一个似模似样的人形。
支撑他头颅、堵塞他喉腔的触手缓缓退离,他的脑袋往下垂落,短促刺挠的黑色短发上缀满了晶莹的汗水和黏腻的粘液,眼瞳上翻出白眼,丰满透亮的淡红唇瓣张开,猩红的舌头往外探,慢慢地滴落口水,在下颚上流下更多潮湿淫亵的痕迹。
手机被小触手缠绕着来到他面孔上方,将他这幅被放置到静默高潮无数次后的失神恍惚神态和脱力崩溃的状态完全囊括入镜头中,在拓跋烈津津有味的视线里展露无疑。
口腔中没了东西阻挠,撑满到酸胀刺痛的喉咙和唇角有了余裕的人,强烈无间断的汹涌欲望与炙热情潮折磨之下,那些无意识的、肉体失控带来的可怜啜泣与崩溃呻吟便从口中毫无阻隔地哀切溢出,带着浓重的鼻音与无助的迷惘。
敖子昂根本无法听见拓跋烈的声音,长久的放置使他坠落到暗沉滚热的封闭领域中,时时刻刻濒临窒息的处境更是加重了那份仿佛灵魂脱离、肉体受难的游离之感,但非理智能遏制的灼烧欲望、汹涌情潮又无时无刻不将他重新拉回躯体,强行迫使他承受这份快要将人逼疯掉的恶欲快感,忍受这份灵魂撕裂湮灭般的灭顶痛苦。
敖子昂已经不知该如何从这沉重的泥淖中逃离,过激的渴望和仅仅被触手紧缚身体都能诱发而出的隐秘连绵快感之下,他成了失去自主权的奴隶,除了难耐到流汗、崩溃到流泪、高潮到淌水,别无他法。
缠绕在健美茁壮身躯上的触手渐渐全部撤离,只剩下在腿心间的几根触手还在尽职尽责地堵塞着敏感高热的孔窍,之前被遮掩住的裸体完全显露出来,透明粘液仿佛给这具完美若雕塑的小麦色躯体镀上了一层光滑的膜,无一处不是潮湿透亮,水光油润,给健康细腻的肌理增添了色情淫靡之感。
敖子昂的胸脯在催乳剂的作用下涨大高耸而起,两只不算白皙的乳球沉甸甸堆在胸前,浑圆饱满,深红色奶头在触手口器的连番吮吸拉扯下肿胀如樱桃,润湿靡红,奶孔若隐若现,往下是积蓄满了水液的饱涨肚腹,先前沟壑分明、肌肉勃发的腹肌完全消失,有的只是一只微微摇晃着仿佛要炸裂开来的水袋般的大肚子,身躯矫健茁壮的rapper此时形象好似一个处于泌乳期性欲高涨的孕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具看起来已经充满了淫色之味的赤裸潮湿躯体看在拓跋烈眼中却还远远不够。
泪痕斑驳的rapper哭得还不够可怜,这具强壮的身体还未到真正的极限。
一根盘旋着粗粝肉疱的深红色触手凌空而起,像是根部有一只无形透明的手在执鞭。簌簌破空声中,触手肉身化作锋利的长鞭于汁水淋漓的裸躯之上迅疾沉重地抽打,留下一道道泛红痕迹,饱满丰腴的奶球在抽打之下胡乱晃动蹦弹不止,润红烂熟的奶尖隐约渗出些乳白色液体,激荡的麦色乳波混着晶莹清透的汗水和顺着高耸弧度慢慢滑落的黏腻触手液,勾勒出一副潮热激烈的色欲之景。鼓胀的肚腹更是受到堪称残忍的蹂躏,每一下沉重的鞭挞击打下,仿佛能听见肚腹宫腔中沉积的汁液晃动下带出的沉闷水声,酸涩的尿意、锋锐的快感以及无法喷发的焦灼难耐在偶像酝酿情欲到透熟的强健躯体中野蛮恣意地游走袭击。
昏昏沉沉的敖子昂在责打之下苏醒了半分神智,湿红的舌尖轻点饱满唇瓣,随着鞭打抖落出一声又一声短促崩溃的哭叫。
触手的鞭打落点毫无规律可循,既不执着于敖子昂的敏感点,也并非刻意撩拨不给痛快,而是肆意无忌地惩罚责打下方那具汗流浃背、汁水淋漓的漂亮躯体,鞭鞭疾重,次次狠辣。裸体上重叠的、凌乱的痕迹越发深重可怖。
可即便是这样单纯的鞭笞,也能带给敖子昂灭顶般的性快感。
“啪!啪!啪!——”
“呃、啊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哦!啊哈、嗯啊哦!——嗬、嗬嗯..”
触手高速狠重的抽打动作在空中留下模糊的残影,触手湿黏的肉身与赤裸男体频繁撞击下,不断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清脆又黏湿的抽打声,伴随着陡然高亢起来的哭喊尖叫声,遭受无情惩罚的躯体颤动地越来越快,禁锢在身体内部疯狂涌现的高潮间隔频率飞快缩短,每一次来临的浪潮掀起的波澜却愈发剧烈迭荡,直至灭顶,直至再无间隙可言,连番责打之下敏感的身体几乎随便被鞭梢稍稍刮到湿红肿烂的奶尖、抽到潮湿狼藉的阴阜、抽到插着触手的阴茎,又或是碰到更为敏感的红肿阴蒂,都会轻易崩溃于绝顶的、毁灭性的连绵高潮之中。
这时的敖子昂无时无刻不在剧烈地颤抖,失了神般左右摇摆汗津津的头颅,双眼翻白混乱而疯狂地尖叫,声音癫狂崩溃中又带着丝悲切的哀婉可怜。他丰腴肥厚的屁股肉在半空中痉挛似的胡乱摆荡,肉波打着晃眼的颤,在几近癫狂的身体反应中晃飞一片片清透的水液。他的腰肢时而艰难挺起,时而垂坠着发抖,浑圆奶球和饱满肚子跟着疯狂晃动,阴茎也随之左摇右晃,肌肉结实紧绷的大腿根剧烈抽搐着陷入痉挛,虬结水滑的肌肉似乎都要透过皮肤表层暴突出来,完全可见这具身体在承受的快感有多剧烈激越,显而易见已经到了一种可称之为痛苦、折磨的地步。
敖子昂每次高潮时,一股股潮吹水液争先恐后从他被触手肉身完全堵塞住的宫口肉道往外涌现,在被撑开得彻底紧紧裹着触手的腴润湿红的阴穴嫩肉间隙一点点迫不及待地溢出,顺着丰腴肉臀往下湿淋淋地流泻,或是溅射成一缕缕细微的透明水柱,在空中划出透亮光润的弧度。于是尽管女屄被插满,骚液得不到自由的喷发,积少成多下没过多久,他的房间地板也全都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手的鞭打持续了许久,直到不论如何加重力道,那具劲力消耗殆尽、伤痕累累的身体也无法做出再多反应,只余下自发的可怜的颤抖,连喉腔中溢出的呻吟都哀弱细微,嗓音也嘶哑粗粝,才暂时停息下这场无情狠辣、意味单纯的鞭挞惩罚。
可接下来的事情,敖子昂却更难承受。
偃旗息鼓的凌空触手蜿蜒着缩回空间裂隙,探出了较为纤细的另一根。
新的纤细触手更好控制落点,抽打起来落点的位置便更为刁钻。
凛冽破空声先发,清脆抽打声停顿一瞬,随后连绵不绝,一声叠着一声。
没气力哭喊的敖子昂只能应激地发出呜咽啜泣,两只丰腴鼓胀的奶球上短短时间内多了许多纤细深重的肿胀红痕,斑斓艳丽,还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饱满的奶子随着鞭打不断涌动摇晃,湿红翘起的奶尖在空中跳跃成两点晃眼的靡艳残红。
没多时,奶孔彻底绽开,在乳尖疯狂的摇动中,往半空中喷射出两缕奶白的乳汁。
敖子昂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哀叹。
触手最后在奶汁流溢的肿胀乳头上狠抽了两下,樱桃大小的奶头发肿成水润葡萄般,将人抽得瑟缩着胸膛避无可避地婉转哀嚎起来,满目恍惚泪光,才换了地方。
这次专挑着女逼抽,湿润凸出的女蒂被抽打到肥肿烂熟,透着淫靡的艳丽深红色,整整肿大一倍,再也无法缩回穴缝中般,可怜地暴露在外边承受疾重的鞭笞,湿靡红润的肥软花唇累下数道灼热疼痛的红肿鞭痕,糊满了潮湿黏腻的粘液与逼水,如蝶翼般往腿根开绽,敖子昂沉重肚腹在半空中艰难上下搏动,想收紧颤抖的腿根躲避鞭打却被触手拉扯地门户大开,只能硬生生受着,酸涩麻痛融成了尖锐的热流,蔓延过小腹流窜到四肢百骸,顺着脊骨攀爬上大脑皮层,无数激荡快感和酸涩疼痛堆叠之下,他只懂得颤巍巍频繁高潮,头颅偶尔梗起,脖颈青筋毕露,发出一声经受不住般的短促尖锐的哀叫,大多时候无力地垂坠着汗湿的脑袋,微微翻着白眼,猩红的舌尖湿哒哒地露出小半截,眼泪从眼角倒流,鼻腔里发出难耐痛苦、沙哑微弱的哭腔,显得可怜无助至极。
而在敖子昂腿心间显出几分拥挤的触手在这时也缓缓抽插起来,由缓及快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那两口早已经经历过无数次高潮喷发的肉屄被粗壮的触手齐齐捣干地汁水飞溅,两处尿道里的小触手穿过膀胱,往互相的领地侵占,从阴茎尿道进入的那根蜿蜒滑动,贯穿了女穴尿孔,将窄小的、艰难包裹着触手肉身的尿道又撑大一倍,纤细尖锐肉头在湿红翕张的小孔中探出,宛如肉虫般忽而缩进,忽而露头,从女屄尿孔中进入的那根也以同样的方式贯通了阴茎尿道,在马眼处探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屄和屁眼被同时疯狂快速抽插奸干的同时,塞满了两处尿道的小触手们也开始滑动抽插,如同细蛇将狭窄尿道、溢满尿液的膀胱横冲直撞到疯狂抽搐痉挛,将这两处尿孔也当成另外的骚屄肏弄抽插,如此可怖的亵玩下,敖子昂早已经狂翻着白眼嗬嗬呃呃地发不出声音来,身体抖如筛糠,泪如雨下,舌头掉落下来,晶莹津液含不住,顺着嘴角湿漉漉淌落。
这具强健的身躯彻底成了触手的玩物,不断被强制性地送入高潮。
在狂奸猛干之下如同一滩没有自主意识的淫肉,几处灌满了湿液承受触手入侵奸淫的孔窍是所有或激烈或细微反应的绝对主宰。
至于那露出痴傻表情、潮红遍布的淫贱面孔,颤抖摇晃的汗湿头颅,里面的大脑、理智、思想仿佛全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他已经是被淫欲与快感包裹吞没,完全侵占的奴隶。
小触手拉远了手机悬于敖子昂身体上空,将他的躯体完全照进屏幕中,伴随着拓跋烈慢慢拍手的清脆掌声,被四根触手癫狂暴乱地奸干的人高高拱起鼓胀的肚子,发出一声惨烈高亢的拉长哀鸣,身躯凝滞在半空中剧烈迭荡颤抖,四个触手最后几下狠重捣干,女屄肉道中整个触手肉头猛地捣进湿热胞宫,将肿胀的宫口磨得剧烈痉挛,带出一股股浑浊的湿液,屁眼中的触手猛撞肠穴肉壁上的前列腺,将那块软肉黏膜肏干到肿胀破皮般也毫不留情,碾磨着骚点恣意压榨急速顶撞,尿道里的两根触手加快了抽插速度,甚至绞缠在一起如同麻花般,形成一根更为粗壮的肉物,将两处尿道彻底贯通。
拓跋烈掌声停歇,四根触手迅速抽离,那具高潮中的身躯顿时全面喷发出巨大浪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呃、啊哈!——嗬嗬嗬..啊啊啊!!——”
敖子昂额角青筋暴现,耷拉着舌头混乱地尖叫着,瞳孔涣散凝不出焦点,他的身体濒死般痉挛抽搐,失去了堵塞阻碍,腿心间的肿胀靡红的女逼立刻疯狂抽搐着潮喷出大量的、如泄洪般的淫水,有几分浑浊,混了许多在胞宫中酝酿多时的精水与粘液,阴茎高高翘起,马眼中失禁般精水混着尿水,激射出一道有力的弧线,绽开一个小洞的女性尿孔中失禁的尿水来不及淌,混在骚汁中将抽筋般抖动的肥硕肉臀濡湿成潮湿透亮,水光泛滥的模样,至于股缝间那只绽开外翻的滑腻水润的艳红屁眼,也一张一翕地咕涌出大量肠液,隐约可见其内层叠蠕动的肠肉褶皱。
包括两只丰腴饱满的深色奶子,奶波晃动中,奶孔翕张着滋出大量奶汁。
敖子昂整个人仿佛成了人体喷泉一般,没有一处孔窍不是汁水横流、泛滥成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这场高潮持续了很久,也许是一波接着一波,也许只是催情粘液作用太久,迟迟得不到纾解的原因,才召来这毁灭性的浪潮。等他从灭顶高潮中喷发完,稍稍缓过去,房间中仿佛遭了洪灾。
拓跋烈等他平息后,再度指挥触手贯入了他的潮湿孔窍中。
敖子昂平坦下来的肚腹又慢慢鼓起,这次不是灌入催情粘液,而是触手卵。
一枚枚湿润软韧的触手卵滑进肉道,侵占了湿热的温巢,挤满了宫腔、肠穴,包括小触手分泌出的细小白卵,也将膀胱尿道都堵塞满。
敖子昂又开始哀鸣哽咽,经历过高潮喷发后脆弱敏感的身躯打起激烈的摆子。
触手灌满卵之后,将发着抖的人放到了床上。
手机屏幕里的拓跋烈微微一笑,“未免我们的rapper再自行发骚找野男人插自己的贱逼骚屁眼,只好给你事先灌满。当然,你有本事排出这些,我也不会责怪你。”
“其实触手卵比起野男人的臭精,更能将你搞到爽,好好体会。”
视频挂断,触手全部撤离消失。床上的人捂着硕圆的肚子,手掌贴在肚皮上似乎能感知到触手卵的形状,他难耐地辗转反侧,但稍稍动弹便轻易夹着腿一抖一抖地达到高潮,失神瞳孔暗淡无光,灰暗下去,徒劳流着滚滚热泪,剧烈喘息后,忽而崩溃大哭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敖子昂无法带着满肚子的触手卵一直躺在床上怨天尤人。
他不能被父母发现异常,不能被父母发现他这个本应该撑起家庭的儿子被人当做性玩具、性奴隶一样玩到被触手卵撑大了肚子、满身伤痕。
哭到声嘶力竭后轻声抽泣的人抬手抹干净眼泪,从床上艰难爬起,扶着沉甸甸往下垂坠的肚子步履缓慢地走进洗手间。
走过镜子时,敖子昂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目光无神,嘴唇微微颤抖,面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发着湿汗,慢慢坐到马桶上后,脊背不若往常挺直,宽阔的肩膀也内扣缩起,像是想要将胸前饱满的奶球藏匿起来,神情颓丧中带着羞耻无措,抿紧唇瓣开始尝试排卵。
肠穴里的那些是最容易排出的,只要忍耐着那分怪异感,向下用力,肠壁的挛缩推挤之下,一枚枚触感柔韧软弹的圆卵便裹着滑腻的粘液,还算顺滑地冲破括约肌的约束,从被触手肏弄得松软肥厚的湿红屁眼中渐次掉落进马桶里,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坠水声。
这如同解手一般的形式,带给敖子昂的除了耻辱难堪之外,却还有令他呼吸紊乱、脸颊发烫的酸胀快感。
圆卵拥挤着在肠道里游移而出,往往会多次碾过敏感的肠壁骚点,甚至是碰一下就会使他身体战栗的前列腺,加上催情粘液的效用还有残余,屁穴里的卵还未全部排完,敖子昂便脖颈上扬微张着唇,神情迷离地发着抖,隐约要到达顶点,他修长的手指撑在墙壁上难耐地不断蜷缩抠抓,用力到骨节发白,健壮的大腿根肌肉肉眼可见地颤抖,又想夹紧、又情不自禁地分开,仿佛身体内存在着两个灵魂发生了争端,抗拒又渴切地承受着恶心黏腻的死物在身体内部诱发的强烈性快感。
一枚枚圆卵挤出屁眼,伴随着一声含着痛苦、绵软悠长的呻吟,再如何抗拒,敖子昂还是无法抵抗地攀上了罪恶的高潮。他粗硕修长的阴茎充血坚硬到极点,腰腹抽搐着颤动着,已经达到喷发顶点,但稀疏如水的精液无法从挤满了鱼籽般白卵的尿道中排出,茎身憋屈到泛出肿胀紫红,也只能可怜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一滴两点清液,不像是射精,倒像是尿不尽的病人在小解。
反而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藏在肥软臀肉间糜烂松软的屁眼中泛滥不堪地溢出一股股骚汁。没人能看见,坐在马桶上微微发颤、面色绯红的人身下湿黏柔软的艳红色淫肠是如何淫浪至极地收缩蠕动,翕张的猩红小洞又是如何不断喷吐出淫靡透明的肠液,用红肿的屁眼淋漓不尽地肆意潮吹的。
如果有人能看见这幅场景,看见用后穴喷水的青年脸上的淫靡表情,便能断言,他股间这只湿软嫣红的屁眼已经彻底算作性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相当的敏感,恐怕被随便碰一碰玩一玩就能高潮。
敖子昂肠穴中的最后两颗白卵随着后穴的潮吹也顺利掉出,他硕圆的鼓胀肚腹撑起的弧度稍稍小了些许,但侵占它大部分空间的始作俑者始终蛰伏在身体内部最脆弱敏感的胞宫之中。
满头湿汗的偶像开始尝试收缩女屄肉道,三番两次努力后瞳孔都涣散,却始终撼动不得被泛肿的胞宫口紧紧锁住的湿滑堆挤的触手卵分毫。反而因为甬道的挛缩,引发了子宫内部的连锁反应,强烈的饱涨酸涩像一支利箭穿透身体内部,正中剥离理智的靶心。
敖子昂面颊凝着一层要透过皮肉的浓郁如血的潮红,捂着肚腹的手指尖频频发颤,喉咙里哽住般呃了几声,迸出一声短促尖细的叫声,腿根抽搐着径直潮吹了。
他坐在马桶上抖成帕金森病人的模样,面孔微微上仰,痴惘淫色地吐出一截猩红的舌头,淌着湿漉漉的晶莹涎水,高大躯体绷紧了委顿,肌肉肉眼可见地剧烈发颤,连脚趾也用力地蜷缩起来。
安静的洗手间内回荡着清晰的水声。
还有急促低哑的喘息和难耐甘美的呻吟。
过了会儿,从高潮中平息的人失神的瞳孔慢慢凝聚了色彩,浮出痛苦悲哀的沉郁,
下一秒捂着脸懦弱地流下滚烫眼泪,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哀鸣。
敖子昂已经再无勇气二次尝试。
他知道现在除了求助拓跋烈,凭借他自己,除了像个尊严尽失的可怜虫般蜷缩在马桶上不断高潮,不会再有其他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他还是打给了拓跋烈。
在对面男人那种平淡却藏着恶意的目光里,仿佛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按照要求摆出放荡姿势,不断调整语句做出保证。
高大的rapper跪在床上,结实的大腿根微微发颤,一手往下探,伸入腿心间剥开肥软湿红的逼肉,将那枚湿润靡艳的肉洞袒露出来,一手捻住自己渗着奶水的靡红奶尖,捏成扁圆形状,声音发着细微的颤抖: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被人强奸……”
“听起来好像是我错怪你了,你是无辜的?”
拓跋烈轻哼一声,随口反问。
敖子昂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不!——是我、是我的错,是我...我不应该早上出门跑步,不应该...勾引、勾引男人...”
敖子昂不算笨,他已经察觉出对面人的恶趣味——拓跋烈并非因为他被人强奸、被弄成那副脏兮兮的淫乱模样,才要惩罚他,而是故意借此折辱他,打压他的尊严。他在拓跋烈眼中连所有物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一个释放各种欲望的玩物,不论是色欲、还是恶欲。
已经意识到,却没办法反抗,反而要咬紧发酸发疼的牙根,维持着丑陋的姿态,一点点将自己贬损到尘土里。
“我不该敞开腿...用发骚的女逼和屁眼勾引陌生人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该那么下、下贱..被鸡巴肏到高潮失禁...连阴蒂也被玩到肿……”
“不该被内射,不该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哭腔越来越明显。
然而随着露骨的叙述,他无可避免地不断重复回想起早晨被陌生青年压在地上、树上,疯狂奸淫的场面,那种害怕、恐惧与快感极端交融的心悸重返了身体,促使心跳变快,身体发抖,连鼻息也紊乱灼热起来。
剥开花唇的指尖感知到了一抹新鲜的湿润水渍。
敖子昂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倏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反省中通过回忆被强奸的场景,身体也能下贱地动情,胸膛剧烈起伏后面颊上滑下两行热泪,喉间自辱的话再也说不出半句,僵在原地剧烈喘息,满目绝望。
拓跋烈透过手机屏幕能看见他每一分细腻的表情转换,也能大概揣测到现在的敖子昂信念崩塌的心境是如何混乱绝望,倒没有再进一步直接将人按死,而是堪称贴心地默默消除了触手留下的白卵和催乳剂、利尿剂的负面影响,干脆利落地关了视频。
留给敖子昂舒缓心绪的时间。
假使他想完全将敖子昂的尊严打破,变成一条只懂得雌伏胯下的公狗,现在用触手将人捉到房间外边,当着敖父敖母的面玩弄几番,恐怕就可以直接实现。
但好歹存着一分稀罕的宽容怜悯,没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还有很多朋友等着,将太多时间花费在敖子昂一个人身上,未免顾此失彼。
不止敖子昂,分散在各地的其他GF成员们也都遭受了无法想象的事。
岑洛回了家乡,不过不和父母住,早上睡到十点钟起床点了外卖,开门拿外卖时被人高马大的外卖员入室强奸了。
刚起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一开始被制住手脚按到门上还没反应过来,他脸贴在门上,眼神懵懵地,直到没任何前戏的,面上有刀疤显得格外凶狠的外卖员从身后咬住他润白柔腻的耳垂,手下动作粗暴地拉下他的裤子,直接用入了珠的大鸡巴贯穿他的嫩屄时,岑洛才抖着两条细白的腿,惊恐地哭叫出声。
门板被弄的砰砰作响,响到邻居出来敲门,岑洛被男人捂着嘴堵住声音继续压在门上狠干,泪眼朦胧,心惊胆战。
邻居敲了会儿门,又带着怒气质问了两句,始终没人回应,最后无奈离开。
舒嘉年难得回家,正逢暑假,弟弟和妹妹都休息在家,还没醒。他一大早出去采购,转了一圈儿带着食材回家准备好好做一顿早餐,却被自称隔壁邻居,来借用调料的带着口罩的眼镜青年压在厨房流理台上扒了裤子肏进了女屄,他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叫喊,怕惊醒弟妹,只能在男人的奸淫之下泪水涟涟地求饶。
但让他绝望的是,刚上高中的弟弟揉着眼睛来到厨房外,见到了他被男人强奸的场景。弟弟面色苍白如纸,惊惧到手脚发颤,却没任何犹豫地拿了旁边的扫帚冲上来,朝眼镜青年挥舞。
舒嘉年顿时胸闷气短,像是无法面对这局面,直接流着眼泪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弟弟已经躺倒在沙发上,而他被眼镜男人抱着狂肏,双腿大张地对着沙发上人事不知的弟弟潮吹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淫液,最后嫩屄里灌满浊精,浑身发颤地被丢到昏迷的弟弟旁边,始作俑者收拾好衣物施施然关门离去。
徐元青去了私人舞室练舞,却被一个金发蓝眸的外国青年压在镜子前强奸了一上午。反锁的门诡异地被打开,走进来的人没有任何交流,直接用暴力手段将徐元青按在镜子上后入,镜子里映出的英俊面孔是陌生的,在情欲催发间,青年的蓝眸变得深沉而阴鸷。徐元青在粗暴的奸淫中脊背发麻频频战栗,上衣在挣扎过程中被撕碎,却阻止不了青年任何动作。青年甚至将他抱起,露出那口被鸡巴穿透的湿红女逼,强迫他注视着自己的娇嫩之处是如何被硬硕的巨屌一寸寸奸干到潮湿靡软,如何经不住快感痉挛着泌出漫溢的蜜液骚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发青年走后,徐元青潮热红透的面颊贴在冰冷镜面上,眼泪沾湿睫毛,身下一片狼藉。更嘲讽的是,作为强奸犯的青年给他留下了一件单薄衬衫,仿佛体贴细致地考虑到了徐元青无衣物蔽体的难堪窘境。小善在大恶面前,显得无比可笑。尽管如此,缓过来后,徐元青也只能穿上仿佛还带着青年体温的衬衫,面色苍白步履匆匆地离开舞室。
柳正阳晚上出来散步,走过一个小巷被人猛然拉进黑暗里,往巷子中走了很深,他看不见力气大到轻易钳制住自己的人长什么模样,只能听见沙哑低沉的来自青少年的声音,言语粗鄙、不堪入耳,说柳正阳走路姿势看起来就是出来卖的,又说今晚肯定能满足柳正阳。
柳正阳来不及恼怒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麻绳紧紧绑住双手,下一秒又被粗暴地推到墙上肏到了深处,喉间的责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变得婉转而绵软。巷口灯火通明,巷内昏暗潮热,少年的粗长巨物在柳正阳逼穴中猛进猛出,带出一片连绵淫靡水声。
柳正阳恐惧极,却也因此敏感到轻易高潮,直到少年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浓精,他早已经高潮过数次,酸疼的双手被解开后,他瘫坐到自己的长裤布料上,抬头望眼前高大黑影,依旧看不清晰强奸了自己的人长什么模样,只能听见轻蔑至极的“骚货”二字。人从巷尾离开后,柳正阳麻木地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收拾好衣物,擦干眼泪和汗水,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家。
这四人无一例外,在经历过被陌生男人强奸之后,又被拓跋烈“抓奸”,好好恶意玩弄了一番。
这个对他们来说本该是放松身心的假期,经过拓跋烈一手造就,完全可以称为充满恶念的地狱。
等几人从假期中归返,坐到办公室内一同签署下一阶段的合约,见到拓跋烈,想起这些事时,依旧惶惶然心有余悸。
签订完合同后,没过多久,原先以为GF快解散的粉丝们看到了官方账号公布出的好消息——她们追的团留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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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间里,Gcierfire差点火出国门,但没人知道舞台上光鲜亮丽的偶像们是如何在团内ACE身下被日复一日肏成骚浪母狗的,他们那些风采各异的面容慢慢多了些韵味,身上带着从皮肉里浸透情欲后掩不住散发出来的某种气息,比之原来,更加蛊惑勾人。四人的人气飞涨。
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经纪人,被拓跋烈带着换了眼镜,连穿什么都要管,特地请了造型师给他柜子里的格子衬衫等简单又暗淡的衣物通通扔掉,替换成了别的。
舒嘉年没办法拒绝,拓跋烈说不想视线里出现灰扑扑的人。舒嘉年经过改造之后越来越好看,有时候跟团队一起跑行程,还被不了解GF的路人当成同一个公司的新人猛拍照。他也不需要再做原先做的一大堆足够使人忙的脚不沾地的事情,拓跋烈另外请了人负责队员们的生活方面——舒嘉年要腾出更多时间挨肏。
这个世界结束后,拓跋烈回到系统休息空间内依次查看了五人的卡牌信息。
排在最前面的是徐元青,再往后四个主要调教的人综合数值都差不多。
徐元青最初红色S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浅金头发、肤白貌美的高挑主舞,一面是身无寸缕、美若霜雪的欲色青年。
上面文字是:
清高傲慢,优雅脱俗,男团主舞,目下无尘。
姓名:徐元青
年龄:23
敖子昂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面容硬挺、身材健美的寸头rapper,一面是形容狼狈、沉沦情欲的痴浪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文字是:
高大健美,硬挺俊朗,男团rapper,性感酷哥。
姓名:敖子昂
年龄:20
岑洛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精致可爱、酒窝深深的年轻爱豆,一面是抱腿露屄、承受侵犯的可怜少年。
上面文字是:
年少出道,心性不定,精致可爱,没头没脑。
姓名:岑洛
年龄:18
柳正阳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清俊儒雅、低头哼唱的男团主唱,一面是触手缠绕、凌空高潮的失神青年。
上面文字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貌清俊,气度儒雅,声音清冽,男团主唱。
姓名:柳正阳
年龄:24
舒嘉年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低头缩肩、怯懦畏缩的眼镜青年,一面是面颊潮红、流水喷奶的敏感青年。
上面文字是:
敏感温驯,自卑怯弱,坚韧内秀,勇于担责。
姓名:舒嘉年
年龄:25
拓跋烈跟着YW369588的提示照常走完基础流程,封存了五个人之后,接着便是抽取世界卡牌。
紫金色的世界牌卡在指尖的拨弄下如波光粼粼的流水般闪烁流动,最后随着指尖停住,其中一张化为绚烂流光,往拓跋烈周身袭来。
站在无垠雪白空间中心的高大男人微微阖上了眼。光芒环绕照耀之下,他的面庞完美得不似真人,没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吊儿郎当,越发俊美逼人,锋芒毕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光消逝后拓跋烈睁眼,朝YW369588化成的半身虚影笑了一笑,“这次看起来也不是很难的世界。”
YW369588仿佛在学习拓跋烈那种令人讨厌的表情,稚嫩的面庞上出现了隐约透出嘲讽又挑不出具体错处的微笑,“宿主,还有初始身份卡,请继续。”
其实心里在暗暗抓狂:它不信这次狗宿主还能抽到好身份!
于是在YW369588假装不在意实际灼热的窥探视线下,拓跋烈伸手抽取身份卡牌。
故意逗弄般,YW369588的视线随着拓跋烈的手不断游移,那指尖就是不停。
反复数次后,YW369588知道自己是在被当猴子耍,气得隐匿了身形,留下一句提醒——请宿主在休息时间内尽快完成初始身份牌卡和技能牌卡的抽取!
拓跋烈逗过了系统,也不忙着抽卡,径直躺倒在床上,睡大觉。
宝蓝色卡牌凌在半空中微微闪烁辉光,却始终未曾被翻转。
谁又知道下一次拓跋烈会以什么身份去到另一个世界,如何将美人们通通收入囊中呢?
总之这条路还很长,似乎看不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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