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孩子(1 / 2)

拓跋烈的鸡巴尽根没入那口湿润紧致的后穴,腹部甚至能隔着衣料感受到臀肉的柔软弹性。

拓跋烈知道东方泽身子骨弱,倒是没有将人肏死在床上的心思,扶着他的腰一时间没再动作,留了些许适应的时间。

东方泽稍稍缓了过来,趴在拓跋烈身上,哭得是我见犹怜,抖得是弱柳扶风,低低的轻轻的叫声直直搔进了人心里去。

拓跋烈被他叫地没法子再忍耐下去,索性提起他,缓慢地抽插起来。

白皙如玉的赤裸公子满脸的泪痕,被提起来时紧张地扣紧了拓跋烈的肩,被放下时顿时泪如雨下。

因着东方泽尚没用上那些系统出品的道具,男人的菊穴原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拓跋烈低头看到那小小一枚花蕊似的嫩红小口被自己的硕长肉杵撑开到有些可怖的地步,边缘处像片脆弱肉膜般隐隐透明,到底有些怜惜了。

却没停下。

只是多了些耐心。

他用指尖拨了拨东方泽莹润粉嫩的乳尖,在青年变得紊乱的呼吸里,低头含住。

灵活的舌尖绷紧了一下又一下舔舐柔嫩得不像样子的敏感乳头,时而绕着乳尖周围滑腻的乳肉飞速的旋转打磨,粗糙的舌面肆意刮擦,又用锋锐的牙尖去刺激已经变得坚硬凸起的乳粒,甚至轻轻叼住了又磨又扯。

东方泽之前沉溺于情欲中,原以为拓跋烈还会同之前一样入他雌穴,却不防被直接开了后穴的苞,一时间禁受不住,可怕的饱涨撑裂感下惊吓到立时清醒,现下被这细致的品玩过程撩拨地不再只有害怕,多了些骚动的痒意和渴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见他逐渐适应,当即抱着人换了姿势,让他以没那么受累的姿势躺着挨肏。

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拓跋烈一身腱子肉没半块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随手扯开了衣物后露出的皮肤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如今拥着新雪一样白嫩的娇贵皇子,两人相贴交缠的躯体色泽对比分外鲜明。

骨骼坚硬、肌肉虬结的男人将肤白貌美、身娇体软的青年如虎狼扑食一样牢牢压制在身下,劲瘦有力的腰肢挺动,速度由慢及快,到最后保持在一个快速的频率,以狠厉的力度悍勇抽插着。

东方泽两条腿被高高架在他肩膀上,脚尖抖动得如同风暴天气海面上颠簸的小舟,他被撞击得浑身近乎散架,没有任何着力点,恍惚是随波逐流的浮萍,无法自控。口中混乱的呻吟哭喊连不成语句,大概是些求饶的意思。

那片雪臀被拍击得一片靡艳的透红,像是汁水丰沛、皮薄肉甜的蜜桃,肉浪迭荡下甜香四溢般地诱人品尝。

中间那口脆弱紧窒的肠穴面对强硬夯实的大力入侵毫无反抗之力,被撑开地彻彻底底,像是裹在鸡巴上的肉套,被恣意碾平褶皱,用滚烫坚硬的肉物反复侵占填满,再狠狠肏上最脆弱敏感的腺体,带来疯狂激荡的快慰浪潮。

东方泽感觉自己被完全打开了,像是肉蚌,被粗蛮地剥开了外面的保护壳,内里柔嫩的软肉已经被人来来回回品尝了个透彻。他的身体深处大概没有一处未被萧帝硬硕的肉物奸弄过。

他的手恍惚间摸到了自己的小腹处,随着拓跋烈的动作,腹部间或凸起的异物感让他又惊又怕地微弱地挣扎了起来,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下渺小的不值一提。

“求你……啊……慢、慢点太深了……被顶、顶穿了……”

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在呻吟喘叫里。

拓跋烈用指腹擦拭干净他眼角热泪,将人抵在床角,未发一言地加快了速度,直将人肏得忘记了胆怯,沉沦到过激的快感中,双目失神、舌尖颤抖地攀上了剧烈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人前端的肉棒已经射到无物可射,只颤颤巍巍从嫩红的顶端溢出些清透的液体来,被拓跋烈玩弄一样套弄了两下,沾了满手的液体带出滑腻淫靡的声音。

而东方泽肠穴中的高潮让他整个人踏进了无法想象的失控领域,身体痉挛着缩在男人胯下,双腿大张地承接男人一股又一股喷射而出、沉甸甸地射进肠道深处的浓精。他唇瓣张开,呼吸频率急促而混乱,满脸都是汗液与泪痕,原先清透的双眸哭到发红,瞳孔聚焦不了一样的微微收缩着失神。

这交欢过程中东方泽雌穴中未取出的玉势被逐渐湿润地有些过分的肉穴反复嘬吸,这时被“啵”地抽离出来,整个玉身上包浆一样温润透亮泛着淫靡光泽,湿润的顶端龟首处垂坠着些滑腻拉丝的透明淫液,在拓跋烈饶有兴致的视线中缓缓滴落在东方泽仍有些抽搐的白腻小腹上。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人身体皮肤敏感到极致,竟然打了个明显的颤,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将目光极其缓慢地移到那根粗长玉势上。

拓跋烈握着玉势,用雕刻着凹凸繁复纹路的龟首轻轻点了两下东方泽腿心间敏感的花蒂,“想要吗?”

失去了死物填充的雌穴几乎是立时就感受到了空虚,尤其在后穴刚刚经受过一番粗暴又痛快地肏干、达到了未曾体会过的高潮时,更加失衡般的陷入了急切的剧烈的渴求中。

东方泽急促地喘息着,不堪忍受般地咬住下唇侧过脸去,还是无法丢弃仅有的自尊心去主动向萧帝求欢。

带着他自身体液的玉势轻轻拍击了两下他的脸庞,留下湿滑的触感,又被举到他的鼻端。

“朕原以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看来还是没想明白。”

“闻闻,什么味道?”

是一股子让东方泽脸颊又泛红几分的骚甜腥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并不等他开口回复,将人提起摆弄成跪伏的姿势,扶着白皙圆润的屁股一插到底。

这一下撞到深处花心,白天刚刚被开苞的处子女穴勉力吞进萧帝这过分硕长的孽根,已经鼓胀到腿根都合不拢般地轻轻发颤,紧随而来的是一下又一下狠顶,那肉物在湿滑的肉穴中丝毫不受阻碍,尽管东方泽的雌穴窄小,却被先前的玉势填充扩张了一段时间,更兼之丰沛淫水润滑,奋力抽插下很快肏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坚硬腹肌与饱满肉臀相撞数百次,两人紧密结合处都泛起了绵密的白沫,动作间带出的水液将下方的锦被颜色都濡湿得深了一大片。

被肏得唇开穴绽、哽咽着连声喘叫的东方泽听到自己的声音只觉羞耻至极,咬上食指指节暗自忍耐,他敏感的胸膛与锦被来回摩擦,先前已经被玩弄地发肿的乳粒在反复磨蹭中又疼又痒,泛着火辣的刺痛感和电击般的零落快意。那杆纤细劲瘦的腰肢支撑着被大力撞击的丰满雪臀,摇摇欲坠,快要支撑不住时被男人的大掌捞起,紧紧钳制着,握在手中揉捏把玩起来。

东方泽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结束,逃避一样的闭上了眼睛。

身下的人声音忽而消失了,只有些偶尔抑制不住的深喘和尖叫。

拓跋烈并不在意,燕国双子在刚刚开始时比东方泽抗拒多了,回回整得跟强奸一样,到现在还不是成了看到鸡巴就会湿、一日不挨肏浑身不舒坦的小骚货。

拓跋烈握紧了东方泽的腰,最后一下狠贯,抵着深处那圈儿湿滑柔嫩的小口射了精。

东方泽倏尔睁开双眼,浑身上下的肌肉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些让人怜惜的黏黏糊糊的呜咽声,活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兽。他大概以为是结束了,虽被射地神魂颤抖,犹自生出一些“终于挺过去”的庆幸来,却没想到萧帝高大身躯俯就,重重压下,伏在他耳侧轻笑了一声,“给朕生个孩子,奖励给你凤君的位份如何?”

拓跋烈在做爱过程中抽空看了下美人册中东方泽的人物卡,发现已经形成了背景卡面,而且避孕期已经过去。

目前东方泽的人物卡还是紫色A卡,一面背景是淡蓝长袍、雌雄莫辨的病弱青年,一面是伏于案几,乳尖作画的浪荡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文字是:

越帝五子,体弱多病,雌雄莫辨,白璧无瑕。

姓名:东方泽

年龄:二十

女穴敏感度:A

后穴敏感度:A

阴蒂敏感度:A

乳头敏感度:A

乳孔:未开发

男性尿道:未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性尿孔:未开发

子宫:未开发

高潮次数:8次

避孕期:0天

这些天上奏的折子十个里总有一两个是催促他采选秀女、广充后宫、绵延子嗣的,拓跋烈寻思着,他后宫里人挺多的,再等一段时间大抵都是能生的,那些大臣好似还没死心,眼不见为净一样忽略了他的性取向,恐怕要将被肏大肚子的孕夫放到他们眼前,才能止住这话头来。

被唠叨地烦了的萧帝看到眼前东方泽的卡面,仿佛瞌睡来了有人送上了枕头,在东方泽有些惊恐的眼神下,虽是商量的征询语气,强硬的动作却没留下任何可拒绝的余地。

拓跋烈侧拥着人,抬起他修长白嫩的大腿,再度插入了那口泥泞肉穴中。

肉体相撞的声响、混乱的喘息与悱恻的泣音互相缠绕着,久久不散。

这一晚长乐殿灯火通明,直到早朝时辰前两刻才停歇下来,守夜的唐秉忠打着哈欠还不忘在心中拍龙屁:圣上当真是神勇无双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朝上还是些老黄历,拓跋烈有些不耐烦看这些文书和大臣们忒难看的老脸,心中揣度着将朝政丢回给魏钧处理的可能性有多少。

魏钧在左下首第一列,迎着萧帝苦大仇深的视线抿了抿嘴角。

早朝结束后,唐秉忠留住了魏钧,告知他圣上召见,正在御书房等着。

魏钧走进御书房的时候,拓跋烈胯间跪坐着一个青年正仰着头专心致志地替他吹箫。

青年的身形一开始被书案挡着,走近了魏钧才发现,也是眼熟的,是那天晚上窥伺到的活春宫中年纪稍长些的男子。

燕韶在行军途中被萧帝恶意的当着那些亲兵的面作弄得也不少,此时虽察觉有人进来,只停顿了一瞬,见萧帝未叫停,便旁若无人地继续。他口中的功夫细致无比,嫣红的唇舌温柔又色情地舔舐那根硕长的肉棒,吞进喉舌深处来回套弄,温雅清透的脸庞带着淡淡的薄红,瘦削的肩背到腰肢的曲线是不算厚重的衣衫掩盖不了的风流,腰带收紧了腰线,将他因跪姿而放置在赤足上的臀部衬托得越发浑圆饱满。

魏钧是想开了,不再纠结于年少时就产生的朦胧情意,现下见到这一幕,以朝臣的身份来看,未免感到羞恼。

他冷着脸行了礼,“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宣臣来有何事?”

“魏钧哥哥,这朝政实在恼人,原先朕不在时你如何处理的现在还是如何处理,将这些奏折带走或是在这处理都行。”

拓跋烈被服侍得十分舒服,呼吸节奏却丝毫不乱,口中照常说着话。

只是这话在魏钧听来,比眼前荒唐的事情还要更荒唐。

没有哪个皇帝能容忍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将朝政完全交托给一个大臣,先前在外征战是不得已的举措,如今皇帝还朝,若自己还把持着朝政,是岂等荒谬之事?

即便拓跋烈怠惰,心不在治国,是真心实意如此想法,看在他人眼中,朝局动荡在所难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钧眉头紧皱,出口的话毫不客气,“陛下何出此言,即便陛下醉心床榻之事,难道花费些时间处理政务都不行吗?”

努力贴着门边边站当透明人的唐秉忠脑门上汗滴起来跟流水一样,低着头发抖,连抬手擦汗都不敢。

老天爷,丞相尽说什么大实话,比起一时的痛快还是脑袋更重要啊!胆子大的可别连累他这个胆小的啊!

拓跋烈当然没有将以下犯上的魏钧脑袋砍了的意思,先不论他是美人册中唯一一个初始A+,也不论年少时的情谊,单单就事论事,确实是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有错在先。拓跋烈不是什么脸面比天大的外强中干之辈,权柄在手被人冒犯两句就恼羞成怒,容不得人。

是以低了声音,同少时那样与魏钧懒懒撒娇道,“好哥哥,我实在是不喜这政务,若是没有你帮我,恐怕要辜负这天下百姓和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平世道了。”

魏钧目光从拓跋烈俊美脸庞上滑过,虽没看到几分正经神色,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和吊儿郎当,但熟悉他秉性的魏钧明白这并非虚言,他是真的能做出弃黎民百姓和自己一手打下来的天下于不顾的事。

深深呼吸后,只好抬起重如千钧的手,“既如此,臣领命。”

魏钧与拓跋烈对视,眸中一片冷沉,“还请陛下给臣腾个地方,未免传出流言影响朝局,臣每日下了朝堂绕路来御书房批阅奏章即可。”

拓跋烈如愿以偿,十分畅快地应允,他抚了抚燕韶后颈撤离出来,抱起人直往侧殿去了,带着愉悦地留下一句,“魏钧哥哥自便即可。”又提高声音喊了一声,“唐秉忠记得伺候好魏丞相!可别让我的魏钧哥哥渴了饿了累着了。”

唐秉忠赶忙应了。

魏钧凝视他高大倜傥的背影绕进侧殿,才缓慢走到案桌旁,指尖轻抚过那些奏章文书,叹了口气,安坐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内殿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些许声音传来,魏钧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明明往常处理政事时便一心沉浸,难以被打扰,可现在却时常因此而分神,手上提着的朱笔凝出的墨滴落在雪白纸面上,后被狠狠摔落在桌面,咕噜噜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秉忠小步跑近捡起,陪着笑脸重新递回魏钧手中。

俊雅的男人磨着牙根,捏紧了手中笔杆,在顶头上司的交欢声中,当着打白工的大冤种。

外殿是压抑的阴云密布,内殿是火热的云雨之欢。

矮榻靠窗,窗半支起,白皙柔嫩的十指扶住窗台,在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中握紧又舒展,因知道外殿有人,燕韶再如何习惯情事,到底没完全丢失作为人的羞耻心,声音压在喉咙里不肯发出来,偏偏这样隐忍的模样让拓跋烈的恶趣味涌现,变着法儿的作弄起他来。

时而是放缓节奏一段时间,猛然挺身一入,硬硕炙热的肉杵碾进胞宫,扣着纤细腰肢将人死死往怀中摁,连绵的淫水喷薄而出,就着深入的姿势和泄洪般的潮喷,将湿红软烂的花穴抽插捣弄成鸡巴的形状,龟头抵着宫腔中的嫩壁碾弄顶撞,直到逼出高亢的带着泣音的尖叫。

时而是胯下轻轻摆动,缓慢抽插,双手探到前方去揉捏燕韶那对敏感的嫩奶子,肆意抓握亵玩几番,食指来回拨弄着银质的乳环,直直将乳头刺激到充血勃起,指尖捏了挺立的乳尖摩挲片刻狠狠一捏,又得偿所愿般地听见了青年的哽咽声。

“啊!——主、主人……好疼……”

“韶儿这么疼也不忘记夹紧骚穴,穴里发大水一样的给主人的鸡巴洗澡,太乖了。”

拓跋烈称赞着他,身下动作不停,俯身沿着青年颤抖的光裸脊背一路亲吻,模模糊糊地说,“等韶儿怀孕,应该就可以产奶了,到时候韶儿一边挨肏一边喷奶,那模样肯定漂亮极了。”

也不知是否是拓跋烈杜撰出来的场面太过淫靡,产奶的遐想使得燕韶的身体更为兴奋起来,没被操弄几番就扬起颈子绷紧身体进入了高潮,白浊喷射在墙壁之上,溅射成一朵白花,雌穴也紧张地收缩着湿淋淋地喷水。

拓跋烈摸索到他腿心间的阴蒂环,随意拨弄着绵延他的快感。身下也加快了节奏,硬烫的硕物满出满入,次次抽送都捣进胞宫,在燕韶脱力卧倒,脊背腰肢剧烈抖动时,大掌钳制住他的屁股,高高抱起,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幼嫩的宫腔中,白浊有力地冲击、完全地覆盖了子宫内壁,随着精液不断的注入,小小的胞宫被灌满,平坦的小腹逐渐鼓胀起来,浑圆如月份尚小的孕夫。

燕韶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一声声喘叫与哽咽甜腻中甚至透着丝哀切,完全被肏开到失去了自我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将肉棒从他体内拔出。

那被巨物贯穿撑开的肉穴尚且无法立刻完全合拢,绽开一个三指大小的肉洞,还能看见内里被肏弄得潮湿艳红的肉壁,少许白浊缓慢地从里流淌而出,顺着腿根而下,大多精液却被红肿的宫口锁在了胞宫之中。

“留到明早清理,回去记得用药玉。”

拓跋烈将人抱起在臂弯中,替他将潮湿的鬓发顺到耳后,又去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肚皮,声音淡淡的。

燕韶还未从高潮中舒缓过来,竭力凝神,让自己听清了萧帝的命令,颤抖着唇瓣应了。

萧帝看着显得尤其脆弱乖顺的人,神情莫辨地盯视了片刻,燕韶微微喘息着,眼神中还带着丝迷惘,下一秒却被拓跋烈捏着双颊吻了上来,唇瓣炙热,凶狠如野兽夺食,燕韶一时间被剥夺了呼吸的空间,脸颊泛着酸疼,胸膛起伏地越发急促,只好放松了身躯,仰着头任由他索取,唇齿被撬开,舌头也被俘获,口腔中的嫩肉被肆意搜刮舔舐,津水不停地从嘴角淌落,交缠的双唇间发出黏腻的水声。拓跋烈尝了好一会儿,松开人时,燕韶的唇已经带着被大肆蹂躏过的显眼红肿。

燕韶穿戴整齐离开时步伐很小,他僵硬着肢体,袖子虚虚掩在腹部,从脖颈红到脸颊,若是看在他人眼中,全然一副被雨露滋润过娇艳欲滴的模样,但实际上仍在批阅奏折的魏钧目不斜视,未曾看他一眼,而唐秉忠的脑袋就差低到脖子下面了。

燕韶仍然不自在,他错觉每走一步路都伴随着肚腹内满溢的精水晃荡的响声,腿心间塞了手帕勉强堵住的雌穴也十分黏腻潮湿,只好将一步分成了两步,走出门去时已经是满面红潮、汗湿鬓发。

魏钧批阅奏折到正午,被拓跋烈硬拉着留下用了膳,最后在挽留声中拂袖而去。

拓跋烈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笑了笑。

魏钧哥哥实在是好用、顺手、贴心,不知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他越发好奇了,只是目前还没到时候,如若弄不好,恐怕只有强取才能将魏钧留下。当然,不到万不得已,拓跋烈也不愿用强硬的手段威逼魏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间的拓跋烈没等来曲无异,但等来了其他的好消息。

那专攻风月之事的太监队伍已经集结规整完毕,由一个叫做小李子的老太监领头,说来也巧,这小李子正是那天将东方泽捆绑起来的人。

拓跋烈当即起了兴致,将人都召来了。

剩下那些美人也被通通召见到宽阔殿宇内,五步一设的灯台将殿内照耀地亮如白昼,拓跋烈坐于上首,怀里抱着东方泽,身侧坐着燕韶,燕冲依偎在他脚边。几十个太监低眉顺眼地拢手站在一侧,还有两队侍卫侍立在侧——这是预备着暴力镇压。

至于曲无异,召了没来,拓跋烈已经差了一队侍卫去逮他。

这小子是真能折腾啊,还不知道一队精兵能不能将人抓过来,拓跋烈心中也没数,不过他寻思着下午曲将军刚刚被干过,大抵没平日里那么神勇了。

他国皇室子有些跪了,有些立在原地,神情各异。

拓跋烈并不计较虚礼,只希望他们能认清一些事实,不做无谓挣扎。

他的声音不大,却辅以内力,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诸位,闲话不多说,都将衣服脱了吧。”

听闻此言的众人有些面露恐惧,有些愤怒,有些不甘,还有的已经颤抖着站不稳。

吃了药之后身体产生变化的这些人都明白自己的命运会是如何的走向,却因为萧帝在外征战一时顾不得他们而抱有侥幸心理——也许萧帝会死在战争中,也许萧国会战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一切都被拓跋烈的归朝给打破了。

一池死水般的幽禁中断,胜利归来的萧帝终于将獠牙指向了他们这些豢养了许久的俘虏。

没有人动,大概抱着法不责众的心理。

甚至有人低声咒骂了一句,“无耻!”

拓跋烈没再费口舌,将怀中人的腰肢搂紧了几分,压迫着人,去追逐那嫣红的唇。一手抬起,漫不经心地挥了下。

成堆的太监与侍卫蜂拥而上,没用多久,就将那群人的衣物撕扯剥离了个干干净净。

有些娇生惯养胆子小的皇子已经哭出声来,咒骂声尖叫声乱作一团。

此时殿门中走进了一队人,被三四个侍卫压制的曲无异本是在奋力反抗,几乎被拖着走,见到如此场面,一时间都忘记了挣扎,数息后高声朝上首的拓跋烈叱骂道,“狗东西,荒淫无道!……”

拓跋烈被他兜头一顿臭骂,也没生气,手探进呼吸紊乱的东方泽衣襟中,大掌肆意抚摸嫩滑肌肤,笑出了声,“曲将军,给你个选择吧,一是留在下面,跟那群人一样赤身裸体地被太监调教、被侍卫轮奸,二是走过来,只需要服侍朕就好。”

受这话影响最大的并非曲无异,而是那群如笼中待宰羔羊一样的皇室子们。

有人已经匍匐在地,泪流满面地叩拜,口中高呼“愿意侍奉陛下”,甚至有人当即晕倒了,被太监扶起身来掐着人中弄醒。

曲无异看着满殿荒唐景象,心头发颤,手脚冰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沉默太久,他默默地走到台阶上,在拓跋烈好整以暇的视线里,终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我选二。”

是该庆幸他还有选择吗?

他只是一个平民出生的将军罢了,仍是难以想象、难以接受那些太监与侍卫的作弄,更别提座下的人们,大多都身负各国皇室血脉,生而高贵。如今算是被萧帝彻底贬落践踏到尘埃中去了。

对于这些充量的美人,拓跋烈没有丝毫的怜惜之心。

强制喂了药后放置在铺了满殿的厚实地毯上许久,直到一个个都开始辗转反侧、渴切难耐起来。

侍卫们将准备好的木马抬到了殿中。

那些木马精心制作,马背上竖立着的两根假阳具硕长无比,在前方还立着一个小小的木夹,专为凌虐女蒂而制。

赤身裸体的美人们被抱起,服了春药后连微弱的挣扎都变得若有似无,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抱他们的太监面上,让无根的人都有了几分心猿意马,更别提那些站在一旁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年轻侍卫了,有许多胯间已经高高肿起,出于对皇权的敬畏,虽低着头不敢直视,却一直在暗自忍耐,默默吞咽着口水。

太监们根据抱着的美人双穴间的距离不同,调整着木马上两根假阳具,直到可以扶着人对准了潮湿黏腻的双穴,慢慢地按下去,又用木夹夹住他们的阴蒂。

一时间哀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木马上的假阳具制作的极为粗长,儿臂般粗,能径直捅弄到子宫和肠道深处的长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未经人事的美人们脆弱的肉穴几乎被捅穿了,哪怕先前服了春药也无法适应,只能可怜的徒劳的流着眼泪。

一个个双腿大张地坐在马背上,身后的太监按着马尾,木马顿时前后晃动起来。

随着颠弄,哀叫声更甚,此起彼伏。

拓跋烈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他看上眼的人已经单拎出来了,纵使台下那些美人在系统评价中也是初始A卡的程度,面对着一室的凄惨艳景,赤条条白花花的身躯,除了心中涌现暴虐欲,生理欲望倒是没受多大的影响。

怀中的东方泽早就将脸埋在拓跋烈胸膛中,不知是不忍,还是其他。

燕韶脸色苍白,侧过了脸。

燕冲伏在拓跋烈膝盖上,长睫微微颤抖。

曲无异不忍看,仓惶地捂着口干呕了几下。

拓跋烈本是存着杀鸡儆猴的心才将他们召到这里来旁观的,自然对他们的反应十分满意,“别害怕,只要你们听话,朕便不会这般对待你们。”

来自萧帝的安慰并没有让这几个人安心多少,今日起他们心中始终蒙着一层淡淡的阴影,对于掌控他们的人抱有深深的恐惧。

这场调教还在持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马过后是走绳。

那些美人已经汗湿鬓发、满脸泪痕,却仍要撑着身体,从偌大的殿宇一头顺着粗糙的麻绳走到另一头。他们走走停停,脚尖竭力抵着地面,想让敏感柔嫩的双穴被粗粝虬结的麻绳少些摩擦肏弄,却依旧被磨地常常陷入高潮,停顿在原地哀声呻吟着如泄洪般潮喷,麻绳都被淫液浸染地油光泛亮。

此时上首的萧帝已经将东方泽压在宽大座椅上进入了他。

当着身旁三个人的面,座下还有数不清的太监与侍卫,东方泽羞耻极,躲在萧帝身下,眼不见为净一样闭上了眼。

他的身体被拓跋烈的衣袍遮挡住,倒确实算不上裸露。只是他晕染了一片绯红的脸颊与吐露着喘息的红唇完全地向众人展露了他正在经受的事情。

拓跋烈的动作凶悍疾重,大概是因为被那些画面刺激了凌虐欲。

东方泽纤细的腰肢在他手掌中几乎被折断一样的颤。

突然,拓跋烈停顿住了。

因为很久没消息的系统出声了。

YW369588:【提醒宿主,东方泽已怀孕。】

拓跋烈挑了挑眉,【保胎的道具,搜索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因为怀了孕而无法尽兴地肏他的宝贝,他可是会伤心的。

系统很快展示了一页保胎道具,功效程度有差异,拓跋烈没吝啬,选了最贵的,务必让东方泽吃了药之后不论被如何操干也不会流产。

肏到流产这种事,拓跋烈还是不太想尝试的,未免太血腥了。但他又无法委屈自己,只好花点积分换取方便。

保胎丸被兑换存储到了空间中。

拓跋烈手掌一翻,就将凭空出现的褐色药丸按进了东方泽微微张着的唇瓣中。

东方泽很自然地用舌尖推拒着来路不明的药丸,睁了眼去望身上的萧帝,“是什么……”

拓跋烈平静着一张脸,“咽下去。”

东方泽不再询问,依言而行,喉咙涌动,将药丸吞吃而下。

萧帝这才柔和了神色,手掌移到他的肚腹上轻轻抚摸,“保胎用的。”

东方泽露出惊诧神色,还未问清楚,便被拓跋烈压着腿弯,再度抽插起来。

身体敏感的人无法再维系理智,重新陷入情潮之中,发出低吟轻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帝结束时,底下的人已经走过两三轮绳,满殿的呻吟哀叫渐弱。

他抱起娇弱不堪的东方泽,从众人中穿行而过,留下一句,“美人赏英雄,兄弟们随意。”

那些侍卫原是跟随拓跋烈四处征战的亲兵,卸了重甲后又穿上了天子近卫的服饰。

这样的功勋,赏他们和美人们春宵共度,实在算不得过,哪怕名义上,这些美人都是拓跋烈的后宫嫔妃。

萧帝走了之后,侍卫们对视几眼,四散开来寻了合心意的人,或是一对一,又或是两人夹心饼干似的肏干一人,甚至有长的十分漂亮的美人不但双穴被两个强壮精干的侍卫填满,甚至连口中都含进了一根硕长的阴茎,被操弄的涎水直流,双眼翻白。

一片淫乱中,燕韶三人在其中穿行而过。

曲无异捏紧了拳头,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快要走出殿门的燕冲突然被抓住了脚腕,他仿佛被吓到,抖了一下,顺着那只苍白纤细的手看过去,看到了一位趴伏在地上、如同母狗一样被高壮侍卫奋力后入的纤瘦男子,因为强劲的春药药效直至现在还面颊潮红遍布,口中发出喘息与哀叫,双眸含满了泪水,断断续续地发出恳求,“求你……救、救我……”

侍卫不满地拉着他的细腰,随着大力的撞击将人往胯间摁,那男子啊啊哦哦地高声叫着,手上的力道软了下来,松开了燕冲的脚腕。他趴伏在地上,瘦弱的脊背一抽一抽地痉挛。身后的侍卫低吼一声,紧紧掐住男子的腰身,停下了抽插的动作,那瘦弱男子鼻息抽动,微微翻着白眼,很明显被激烈的内射射地欲仙欲死。还未停息片刻,侍卫很快又恢复坚挺,将人抱起悬空抵在殿门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燕冲看了那陷入情欲中的瘦弱男子一眼,被燕韶拉了拉手腕,犹豫着离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将东方泽带回了寝宫。

首先召了太医,他知道系统判断不会出错,但须得走过明路,而且东方泽身体弱,虽然服用了保胎丸,不会流产,但怀孕天然是损耗母体的事情,免不了需要太医出个补身体的章程,可别生个孩子却让更为重要的孕夫本身亏损了身体。

头发半白的老太医摸着东方泽的脉搏,得出结论时既笃定又惊疑。

他主妇产科,被皇帝召过来给男妃看病时还暗戳戳腹诽萧帝沉迷男色脑子昏了,让他一个女科的太医过来给男人看病是什么操作。

结果一摸脉,他怀疑自己脑子昏了。

不然为何从男人身上摸到了喜脉。

但终归相信自己的专业,老太医梗着脖子,跪拜,“恭喜皇上,贵人有喜了。”

萧帝并未表露出惊讶神情,他在老太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坦然接受了这个看起来荒谬的结果,并且将东方泽的日常进补与平安脉交托给了老太医。反而是被诊脉的人神色震惊,指尖都在颤抖。

老太医跟着唐秉忠领了赏后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

第二天封后的圣旨就昭告了天下。

早朝上,那些老古板的大臣,还有动不动就要撞柱子的谏臣,要么是真的忠君爱国,要么是还抱着将自家女孩儿送进萧帝后宫的心,通通一窝蜂地上书请求拓跋烈收回成命,噼里啪啦跪了一大片,剩下一些站着的对皇帝后宫不太感兴趣的大臣互相看了看,觉得不合群,只好也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高呼“一国之母决不能是男人”,有些只砰砰砰地磕头,以要将自己撞死的力度。

拓跋烈看着烦躁,将老太医的脉案丢给唐秉忠,送给那些大臣传阅。

看过的人都成了一副痴呆样,大概是三观震碎的模样,没看过的见了他们的反应,也对那传阅的册子有了好奇,一时间倒是没那么喧嚣了。

等传阅完毕后,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拓跋烈丢下一句,“朕的后宫不需要你们来操心,也不必担心拓跋家无后,诸位爱卿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关心关心百姓生计,做些实事。”

他是一身潇洒地离开了,那些大臣们面面相觑之下,眼神交流、沉吟半晌,又归于无言,最后如游魂一样浩浩荡荡、飘飘忽忽归去。

八个月后。

长乐宫内,穿过层层叠叠的淡金纱幔,只见宽阔大床上一个青年未着寸缕,墨发散落在金衾之上肆意蜿蜒,他身材纤细,肚腹却浑圆如满月,肤色白腻,半分瑕疵都遍寻不见。

他的双腿被高大的男人捏着脚腕高举过头,置于肩上,以仰卧的姿势接受男人的侵犯。

这两人正是东方泽与拓跋烈。

怀了孕的东方泽身体越发敏感,也无须玩些别的,单单是孕期中的男子,不论被怎么肏,就已经别有一番风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因为怀孕而变得越发柔软滑腻的臀肉在频繁的大力撞击下弹性十足地变幻着形状,艳红的女穴在一进一出的硬硕鸡巴的肏干下,藏在腿心中颤颤巍巍地痉挛流水,晶莹的蜜液将阴户与股沟都浸湿,汁水丰沛到在被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青年在日复一日的情事中已经稍稍放开了许多,他微微闭着眼,一脸情热带来的潮红,如霞红绯将玉白的面容衬地如传说中的精怪魔魅一般,漂亮的让人心惊,也淫乱的让人神迷,他嫩红的舌尖露在湿润的双唇间时不时轻颤一下,白嫩的双臂往后抱着软枕,挺着怀孕的大肚子与高高鼓胀而起的粉嫩奶子,口中不断地发出呻吟。

“呃哈……主、主人……慢点、肏到子宫了……轻一点……”

拓跋烈如他所愿地放缓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却伸手去捏他比不上女人大、但也十分柔软的鼓胀奶子来。

那奶子周边的乳肉是雪白的,到微微凸出的乳尖起了一个圆润的小小弧度,逐渐染上粉嫩色彩形成了乳晕,最尖尖上是腻人的红,两枚乳果受了刺激很快肿硬到完全凸出,被捏在萧帝的指尖掐了掐,艳红欲滴,像是被胁迫的小可怜一样。

东方泽“啊……”地一声拖长了尾音,嗓音沙哑,睁了眼,非常熟练地撒娇,“轻一点,好疼。”

拓跋烈嗤笑,“下面让轻一点,怕顶到孩子也算情有可原,骚奶子也不让朕玩?阿泽让朕怎么办才好?”

他说着,手上便用了力气,直直将乳尖拉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复又松开,用粗糙手掌拢住了柔腻乳肉,玩玩具一样肆意揉捏,时不时用指腹拨弄那两颗红肿的乳果。

东方泽被玩地抖着胸膛,鼻翼迅速翕张,不停地哼哼,时不时拓跋烈力气使大了,他觉得痛了,便委屈地带着泣音讨饶。

拓跋烈知道在保胎丸的效用下,哪怕真的肏进子宫里,除了能叫东方泽爽上天之外,半点都影响不到肚子里的那个,玩了一番奶子之后,便专注在胯下,健硕的背肌贲张,劲瘦的公狗腰疾冲狠顶,线条流畅、肌肉结实的高大身躯毫不留情地张扬着力量,将身下的纤细孕夫贯穿地发出经受不住的哭喘声。

“啊!——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因为濒临高潮而显得异常脆弱的柔美面庞上泪痕凌乱,平日里水银般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失着神,找不到焦点般的游离上翻,青年被肏地陷入剧烈快感,沉重的腰身无法自控地随之艰难拱起,在过分可怖的浪潮中剧烈颤抖,被粗长的阴茎狠厉抽插的肉穴陷入濒死般的抽搐,身体深处蕴养着萧帝子嗣的胞宫口也被硕大的龟头插开了小口,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贯穿,被捅弄地酸软熟烂,直到鸡巴抵住肉环持续喷射出热烫浓稠如汤泉一般的精液,被内射了的女穴也终于抵达了酝酿已久的狂热高潮,腔肉痉挛着抽搐着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水,连粉嫩发红的男性性器也潮吹了,射出一股略显稀疏的液体。

东方泽已经被操了一段时间,过程中泄过几次身记不清,但这次的高潮来得更为剧烈些,以至于等萧帝再硬起来将那根壮硕鸡巴重新对着潮湿黏腻的肉逼插到底时,他的高潮还未过去。

“不要……等等……啊!——呃啊!——”

萧帝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将湿软的肉道捅弄开来,龟头抵着滑腻的嫩肉磨了两圈,又继续肏弄起来,两个硕大的精囊次次随着抽插拍击到肉逼和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他的双腿被分开到拓跋烈的腰间两侧,饱满的孕肚都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不停颤动。

只是这回没操干几下,因为太过激烈与持久的交媾而变得十足敏感的东方泽便发出一声尖叫,再度攀上了刚刚褪去不久的高潮。

几乎是无缝衔接般的陷入了强制的连绵的高潮中。

拓跋烈看着被快感剥夺神智般沉沦在情欲中的可爱孕夫的脸,腰胯不停,俯身含住了已经微微湿漉的乳尖,另一只两指捏住了用适中的力道盘旋按揉。

浑身抖如筛糠的青年雪白的大腿无力地颤动,粉白的脚尖绷紧了,足背如弓。

他的双手紧紧搂住了拓跋烈如豹般矫健的腰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色印痕。

在拓跋烈的唇舌与手离开他的胸乳时,那两捧椒乳微微荡漾出果冻般的弹性,被玩弄地趋于深红的乳尖上的小孔竟慢慢溢出些乳白色的汁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知道经由系统改造的双性人怀孕后有可能在未生产前发生泌乳的情况,但真实的场景也是头一次见到,不由得起了兴致,用手掌捧握起他的一边嫩乳,慢慢地加重力度收拢手指,娇嫩白腻的乳肉在指缝间挤出,可怜又可爱的溢出少量乳汁的奶尖在这大力挤压之下,顿时飚射出一股白色奶汁来,顺着弧度坠落在东方泽挺立的孕肚之上。

点点滴滴的,似乎还带着奶香。

陷入女穴高潮的青年尚未清醒,还没意识到自己被萧帝玩出了奶水。只流着眼泪轻轻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口中呻吟不断,断断续续地哀叫,“呃啊……嗯、别,别弄了……”

直到萧帝用指尖沾了那些乳汁,先是自己尝了尝,又分享般地递到他唇边,“阿泽,不尝尝吗?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泌乳呢。”

拓跋烈俊美面容上浮现带着淡淡戏谑的笑,斜飞入鬓的修眉一挑,邪气横生。

东方泽含着眼泪去看他,似乎没弄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帝染了乳汁的指尖点在他嫣红的唇瓣上,滋润出朦朦胧胧的釉质光泽。

又强硬地剥开他柔软的双唇,分开洁白的贝齿,两根手指探进口腔中,夹弄那根仍旧有些发颤的软舌,

嫩舌被玩的发酸,迅速地分泌出口水来,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流淌而下,东方泽的味蕾终于尝到那隐约的奶味,迟缓的大脑缓缓理解了萧帝的话,低头看了看高高肿胀起的双乳。

喷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些时日里,除了那些被喂了避孕丹的美人们日复一日沉沦在太监与侍卫的调教之下,卡面数据在稳步上升之外,在频率极高的做爱频率中妊娠成功的燕国双子尽管因为怀孕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除却卡面色泽更深了之外,卡牌等级却再也没发生过变化,依旧固定在S+。

而根据东方泽以及曲无异初始等级与他们相同的条件可以得出,目前是S级别的两人还有上升空间。

所以拓跋烈的大多数精力与时间都花在了这两人身上。

可怜的是燕国双子在经历过系统道具的改造后,淫荡的身体与饥渴的双穴早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物,在拓跋烈鲜少顾及到他们的时候,往往要挺着月份不同的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苦苦忍耐磨人情欲带来的煎熬。

当然,拓跋烈并没有故意为难他们。

殿内为他们准备的玉势、串珠等各类道具摆满了几柜子,然而这些死物只能聊以纾解,却不能完全消解他们的渴望。

忍耐到尽头时,燕国双子仅剩的羞耻心也丢弃了,两人一齐求见了萧帝,等同于上门求欢。

而这时拓跋烈正肏着曲无异,不算仍旧在兢兢业业替他打工、身份还未转变的魏丞相,曲将军是最后一个还在避孕期内的朋友了,而且身强力壮,水多又耐操,做起来半分顾虑也无。

这段时日内出于恶趣味,拓跋烈给曲无异用了催乳丹,以至于他如今在没怀孕的情况下,奶子反而比那三个孕夫还要鼓胀饱满,原本用力时便会坚硬的胸肌变得越发绵软柔韧,抓在大掌中使劲揉捏时像是包裹了一团豆腐,匀称光泽的蜜色奶子上缀着艳红发深的圆润乳珠,丰腴色情,透出一股烂熟的风情。

曲无异虽然在日复一日中对于性事的抗拒逐渐变小,却十分抵触自己变大的奶子与逐渐不受控制的淫荡身体,他平日里总是裹上束胸,将自己的大奶牢牢裹缠束缚住,仿佛这样就遮盖住了自己的心。

此时那长长的白色的裹胸被充当成玩弄曲无异的道具,将他的双手捆在头顶,在他的眼上缠了一圈,从口中紧紧扼住,绕过脖颈收紧了,特意避开晃荡的双乳缠上劲瘦腰肢,最后末端紧紧绑住了勃起的阴茎,已经勒成了青紫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无异喜欢绑,那朕就好好替你绑。”

拓跋烈是这么说的。

于是曲无异在他身下,以被强暴的姿态,被禁止射精的状态,遮蔽了视线,扼住了喉咙,袒露了胸乳,像个可怜虫一样,被操地颤抖哭叫,经历了数不清的强制高潮。雌花潮湿泥泞到不断喷涌而出的淫水彻底打湿了衾被,连原本小小的阴蒂都被剧烈的抽插动作摩擦地肿烂无比,红肿凸出在阴唇之外,泛着被凌虐后的凄艳。女穴喷发得不成样子后便换后穴挨肏,被狂奸前列腺攀上剧烈激荡的高潮时,被阴茎干进肠道深处肆意射满精液时,他的男性器官无法释放的痛苦一直存在着。

床榻上的青年陷入难耐与欢愉交错的巨大反差中,蒙在眼上的布料也被泪水浸湿了,却因为横亘在口中的部分,颤抖的舌头受限,发出的呻吟尖叫也变得含糊不清,黏黏糊糊的口涎打湿了唇瓣,从嘴角银线一样坠落。

在如此激烈的交媾之中,那双被刻意暴露而出的敏感双乳,反而没受到任何的爱抚又或者是粗暴的玩弄,就这么直挺挺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随着主人被肏逼的节奏,前后晃动成一片明晃晃的肉浪。

然而它们往日被淫玩习惯了,在拓跋烈的有意忽视之下,竟生出一丝得不到满足的瘙痒感出来,从乳尖燃起,像千万只蚂蚁在啮咬般,令人难以忍耐的痒痛生生灼烧到全身。

曲无异知道自己已经被玩坏了,根本不是从前完全受自己控制的身体,他混乱含糊的尖叫中无法诚实表达出自己的渴望,所以迫切需要大掌狠狠揉捏、肆意玩弄的双乳一直被冷落着,直到燕国双子来到殿内时也未得到半分的垂怜。

拓跋烈直接从他后穴中抽离,唤了人替他收拾穿衣,似是要将他送回自己的宫殿。

曲无异身上沾染了无数淫水、精液、与口水泪水的裹胸被解开,纠缠在一起扔在了一旁。

他一次都没有释放过的阴茎虽脱离了束缚却已经半软地委顿下去。

喉咙间有两道红痕——在曲无异高潮时,拓跋烈会毫不手软地收紧这部分的布条,带给他近乎窒息濒死般的紧迫感,这样做的确让曲无异的快感来得更加疯狂,危险迫近情况下人的精神高度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无异双眼泛红,一片水色,被紧扼的唇边也遗留下红印,泛着点肿,微侧着头看到走进来的燕国双子除去了他们的衣物,缓缓袒露出赤裸身躯来。

两人身上的装饰都更换过了。

燕韶双乳之上的乳环缀着蓝色的宝石,银色细链链接两者往下又与阴蒂环相连。璀璨的银链流泻在微微鼓起的孕肚之上,竟分不清是赛雪的肌肤更耀目,还是华丽的装饰更夺人。

燕冲用的是碧绿色系的宝石。比之他的哥哥来说,尚且年轻的他还带着少年气,身形纤细,却也挺立着能看得分明的孕肚,眼角眉梢是浑然天成的媚意。

曲无异看到他们走近,熟练的依偎到萧帝身侧,开始施展那些取悦的手段。

他闭了闭眼。

如今的他们,便是今后的他。这一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

既然如此,他到底为了什么,坚持着最后那点廉耻之心不肯丢弃,反而身心俱疲,受尽折磨。

如果结果不会改变,那么早点接受大概是好过晚点认清的。

拓跋烈已经两只手各自探进两人腿间雌穴,轻拢慢捻,不过片刻两人便一前一后差不了几息地坐在他手上颤颤巍巍地潮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孕夫的身体太敏感了。

曲无异止住了要替他穿上干净衣物的侍从的动作,缓缓靠近了拓跋烈,捧着那对饱满的蜜色奶子,贴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头一次软了语气,近乎毫无廉耻之心的,将主动求欢的话说出了口。

“求主人,摸摸无异的奶子。”

拓跋烈似笑非笑,确实如他所言地上手摸了两下。

带着粗糙硬茧的手掌触及那柔软奶肉就产生了一些让曲无异神魂俱颤的细密快感来,这是催乳丹的一部分作用——除了后期在不怀孕的情况下也能泌乳外,乳房变大变得敏感、渴望揉捏玩弄是最基础的功效。

人类的意志当然无法抵抗。

浅尝辄止般的抚摸无法满足曲无异被晾了许久的奶子,浮于表面、漫不经心的抚慰与其说是短暂的纾解,不如说是掀起更加深切渴望的诱饵,他鼻尖急地沁出几点薄汗,微微张开的红唇间呼吸混乱不堪。

不擅长媚主求欢的人舌头颤抖了几回,都没能再说出第二回请求来。

而燕韶与燕冲已经像两条淫蛇一般缠绕上了拓跋烈高大强壮的身躯,分走了他的注意力。

一声声主人,一声声大胆骚浪的淫声艳语像细细密密织就的网,要将人裹缠在春情艳色里无法挣脱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无异眼眶发热,无法得到满足、被故意空晾之下竟生出了委屈感,往常只有被肏地狠了时因生理性催发而出的眼泪,这是他头一次在怪异的心情中,想要脆弱无能地用眼泪发泄情绪。

青年再次贴近了拓跋烈,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带着他的大掌往自己饱涨的奶子上去,声音不甚流畅,带着哭腔,“求主人……狠狠玩弄无异的骚奶子,哪怕捏爆了揉坏了也没关系,求求你,不要不管它……”

“无异说的话是诚恳真实的吗?”

拓跋烈的凤眸带着怪异的、冰冷与炙热互相冲击却难以交融般的温度,视线像凝成实质了一样从那双看起来饱满丰腴的蜜乳上一扫而过。

在这样的视线下,曲无异的脊背泛起战栗,狂潮一样的情欲剥夺了他细细思考的能力,短暂的恐惧犹豫之后,如同向邪神献祭自己的羔羊一样,满面潮红、眼神迷蒙地点着头,手臂揽住拓跋烈的肩颈,将自己发软的身躯依偎进他宽阔的怀里,鼻息中掺杂着无意义的吟哦,任谁来看都是一副骚浪到极点的男娼模样。

的确是被催乳丹逼到了极限了。

看起来很可爱。

刚烈的将军转变为今日的模样,让拓跋烈心情甚好,便不再做为难,双手握住了那对柔软的奶子,毫无怜惜之心地用力捏紧了,那些乳肉都从指缝之间涌出,在曲无异发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声时,不断地将他的乳房塑造成各种形状,修剪干净的指甲一次又一次擦过幼嫩敏感的乳尖,两枚殷红的乳果很快肿胀凸出变大,透着最漂亮不过的色泽,仿佛是到了成熟的最佳时间节点,味道最为甘美的果实一般,不断地引诱着人去入口品尝。

拓跋烈从善如流低头含住了左边那颗,不是单纯的吮吸,而是更为粗暴直接的啮咬,尖牙夹着那颗脆弱的肉珠,丝毫没有顾及它的柔软敏感,用了不小的力道,甚至厮磨起来。

怀里曲无异的身体因为被这样对待而发出剧烈的颤动,口中的声音急促,还要些喘不上气来的断断续续,强烈的快感和过分粗暴带来的痛楚使他下意识地推拒,想要逃离,但从他主动奉献上骚浪的奶子时,就已经失去了反悔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细细把玩许久,在舌尖尝到一丝奶味时,知晓催乳丹的功效大概发挥的差不多了,便将人用腿紧紧锁在怀里,从身后捏住曲无异娇嫩的奶子根部,榨奶一样,不顾曲无异带着丝凄惨之意的哀叫,手掌成圈儿收紧了往乳尖挤压。

一遍又一遍。

同时在他耳边说,“如果无异还觉得不够,那就试试喷奶吧,像底下两只骚浪的肉穴潮吹一样地,用奶子将乳汁喷出来。”

“呃……哈啊……”

曲无异满脸的泪,褐色眼眸丢失了焦点,一截软舌无力地垂落在唇间,满头青丝凌乱。

拓跋烈见他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手上动作不停,思绪却在色情到过分的场景里徘徊,“或者试试乳孔扩张,无异猜猜,你的小乳头如果被朕的阴茎插进去,像肏穴那样肏,射满精水的话,会不会直接坏掉……”

萧帝描绘的场景脱出了曲无异能想象到的范围,他的身体绷紧了,陷入高度的紧张,数息后是剧烈到无法自控的战栗。伴随着恐惧与兴奋的应激反应而来的是乳尖上汁水流溢般的怪异之感,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曲无异看到自己的双乳顶端随着其上大掌的用力收紧,不间断地喷射出两道乳白色的汁液,而不知何时在强烈的快感中悄然勃起的阴茎也如愿以偿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次精。

“韶儿、冲儿,还不过来尝尝曲将军的初乳?”

在拓跋烈的召唤声里,曲无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热泪失禁一样从眼角不断坠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东方泽已经是八个多月的孕夫了,肚子大的行动都有些不便利,但在卡面数据未达到极限之前,情事的频率并未有所减少。

这日天气晴朗,微风和煦。

御花园内繁花似锦,争奇斗艳。

枝叶繁茂的巨大树冠之下悬着一架秋千,其上坐着两个人。

从他们背后看,似乎是相拥而坐。

如果走到前方来,才发现,并非是那么单纯的坐着。

根据医嘱,孕晚期的孕夫需要多走动有助于分娩,拓跋烈见天气不错,便带着东方泽来御花园散散步,只是怀孕之后愈来愈娇气的人没走动两步,便连声喊累了,恰逢走到这边的秋千处,赖在上面说什么都不肯动弹。

拓跋烈随他卖弄小性子,将跟随的侍从都斥退了,在东方泽反应过来后,变得有些讪讪的神情中,抱住人,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手绕过高高挺起的孕肚,将他的亵裤褪到了腿弯。

天光明亮,光天化日之下的裸露让东方泽一瞬间脸涨的通红。

他抓住拓跋烈还要继续动作的手,低声讨饶,“不要……不要在外面……”

拓跋烈侧过脸,在他颈间深埋,一呼吸便是满腔的冷香,“阿泽太不听话,生产时苦的可是你自己。朕只好帮你先通通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千制作的扎实,哪怕承担了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依旧稳定无比。

萧帝一手横贯在东方泽时常溢奶的柔软胸乳前,扼制住了他的挣扎,一手已经探到下方他的湿软雌花处,沾染了满指的淫水,在湿润的唇缝间轻抚游弋。

肚腹饱满的孕夫在此刺激之下腰肢忽的搏动两下,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将那只作乱的手锁在腿心间。

东方泽双颊酡红,将滚烫的脸颊贴上身后人带着凉意的脸庞,“我们回去做好不好?”

“阿泽怕什么呢,人都被朕赶走了。没有人能看到你发骚的模样,除了朕。”

拓跋烈自然不应允他。

还没有在外面做过。

柔嫩的大腿根根本遏制不住拓跋烈的动作,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了藏匿在雌花中的蕊豆,颇有节奏章法地开始按揉起来。

东方泽双手紧紧握住秋千两侧的吊绳,身体时而一抖,缠缠绵绵地轻声叫了起来,“嗯……啊哈……啊……”

拓跋烈唇间抿着他一缕乌黑鬓发,在他耳侧颈边流连亲吻,轻声调笑道,“刚刚还不愿意,不过是揉了两下小骚逼,就叫成这样子了。”

见他不再抵触,拓跋烈也不再拘着他,而是替他捧着摇摇欲坠般的孕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歇。

如果从正面看,可以看到,衣袍撩起的孕夫袒露而出的雪白浑圆孕肚下,颤颤巍巍滴落腺液的肉柱颇有几分精致可爱,再往下是日日夜夜在情事中浸淫的女穴,早已不复当初青涩模样,充满了熟透的风情,肥厚娇艳的阴唇如玫瑰膏脂般细腻润滑,被分剥开来,其间被玩弄地高高肿起的阴蒂上满是黏黏糊糊的晶莹水液,往下狭小紧窄的肉洞尚且未迎来早已经习惯无比的肉物,已然如饥似渴般地常常收缩抽搐,如同呼吸一般。

伴随着频繁刺激的快感,东方泽只感到身下一阵阵酸软到极点的浪潮袭来,大敞开来的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垂落在两侧,腰肢颤抖地奔赴了高潮。

娇嫩雌花喷涌出一股清透水液,沾染了满手潮湿的拓跋烈仅仅将此当成了一个开端。

东方泽潮吹而出的水液被充作扩张他后穴的润滑液。

坚硬的指节抵开紧窒肠穴时一如往常受到不小的阻碍,虽有润滑也艰难前行,直到碰上敏感腺体,打着圈儿地按揉数下,在东方泽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时,拓跋烈趁着疯狂痉挛的肠穴所发生的剧烈反应,三指并拢齐根没入,彻底插入了他的后穴之中。

随之而来的是次次都完全抽离、彻底插入的指奸。

粉嫩透红的屁穴被修长手指肆意侵犯,来回抽插数次便带起一片黏腻潮湿的水声。紧致的肉环箍着并拢而行的三根手指,被撑开时边缘趋于透明,抽离出来时带出分泌而出的晶莹肠液和缠绵艳红的穴肉。

拓跋烈估摸着怀中人的反应,最后一次插入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弯曲了指节,用坚硬的骨节抵住肠壁上与其他部位似乎别无二致的一处嫩肉,狠狠顶碾。

东方泽本是在激烈的指奸中哭地不能自已,哽咽声断断续续,直到被丝毫不留情地玩弄前列腺时,浑身顿时陷入剧烈的痉挛中,潮红侵袭了面颊,眼泪无法抑制地簌簌掉落,过分刺激的快感让他发出了甚至有一丝凄厉的哀婉叫声。

“啊!——呜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起来被欺负的太过了。

真可怜。

拓跋烈叼住他垂在唇间发颤的小舌,与他亲密无间地接吻。

心中想着可怜,动作却诚实地未带有任何怜惜之意。

他托起孕夫柔腻的肉臀,将早就勃起坚硬的肉棒对准了那口水液淋漓的菊穴。

下一秒松手,带着肉棱的硕大龟头破开绞缠在一起的肠肉,硕长粗壮的阴茎在一瞬间夯实到底,干进了被手指肏弄地湿滑柔软的肠穴深处,两只饱满的囊袋与嫩滑的臀肉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两人交合之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紧紧相贴在了一起。

东方泽尚且陷在前列腺高潮之中,还未反应过来,手指就换成了更为粗大的肉棒。

后穴完全被填满般的饱涨感混在令人崩溃的快感之中,几乎让他双眼翻白地快要昏厥过去,嫣红的唇瓣发着轻轻的颤,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唇角流出,不成语句的哀求声夹杂着喘叫,“太、太大了……啊哈……好涨……”

这还未完,毕竟拓跋烈诚恳的初衷是为了替不听话的孕夫扩张产道。

他掏出了之前兑换的小玩意儿——串珠形状的摧玉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共六颗,每一颗都浑圆饱满,个头不俗,球身上布满了粗糙纹路,透着温润碧光,由坚韧的白色软绳相连。

长臂从东方泽软若无骨的长腿腿弯之下穿过,握着一枚串珠便往没有得到肉棒光顾的雌穴中按压。

东方泽仰着颈子溺死在高潮之中泪水涟涟,并未看见拓跋烈的动作。

直到第一枚串珠被手指抵进肉道深处,与宫颈口轻轻贴合。

他才惊慌失措地低头去看,“什么……”

“不过几枚小玩意儿罢了,想必阿泽的骚穴吃下去是绰绰有余的。”

拓跋烈一边说,一边放入第二颗。

凹凸不平的纹路与柔嫩的软肉相贴厮磨,在甬道中行进,丰沛的蜜液渗透进凹纹之中,将锋锐的快感慢慢演变成更加缠绵酸胀的快感,一点点累积。

随着垂落在外的串珠越来越少,双穴都被完全填满的东方泽已经无力去抓握秋千绳索来保持平衡,软了身躯依靠在身后萧帝的坚硬胸膛上,侧着脸闭着眼,眼睫频频颤动,时不时晶莹泪珠滴落,不愿去直面这过分的难以承受的淫玩。

最后一枚串珠也被小小的肉洞奇迹一般地吞没。

只余下一截细细的白色尾线垂落在腿心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六枚串珠确实有些多了,东方泽的小穴被撑得饱涨,嫩红的阴埠合不拢一样,绽开的阴唇间含着一抹碧色。

拓跋烈捉了东方泽的手去摸他成功吞吃下全部串珠的肉穴,“阿泽真的好棒,六个全都吃下去了,生孩子应该难不倒你了。”

随后便没再管前面那口穴。

秋千摇晃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东方泽仍旧感受到一丝紧张,不禁抓紧了身下人的手腕。

拓跋烈的阴茎埋在湿热的肠穴深处,随着秋千摇动的节奏,抬着东方泽的肉臀,开始小幅度的抽抵。

比起以往狠辣疾重的肏干,这样短促的节奏完全称得上温柔。

可已经习惯了疾风骤雨般快意的人怎么会适应和风细雨般的撩拨。

不过短短片刻,东方泽已经不顾沉重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好似是在挺着饱满的肉臀,一遍又一遍用后穴嘬吸竖立着的巨大肉物一般,唇间是不停哼哼唧唧的柔声软语。

拓跋烈禁不住拍了一下他光裸的臀瓣,笑出了声,“宝贝怎么这么骚呀?”

完全沦为欲望奴隶的青年回眸,迷蒙着眼神,“嗯……求主人给我……用力肏奴的骚穴……”

拓跋烈乐的看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恶趣味地当做没听到一样,照常轻缓的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磨了多久,缓慢累积的快感将东方泽送上了山巅,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汗满脸,双颊熏红,一截软舌垂在唇间,来不及呼吸一样的混乱急促地深喘,白嫩双腿无力颤抖,饱满孕肚也之轻轻摇晃。

拓跋烈大掌掐住东方泽柔软的肉臀,指节几乎陷入了饱满的嫩肉之中,劲腰往上一挺,两颗囊袋与被撑开地如同肉环一样的括约肌紧紧相贴,抵死研磨,持久的精水一股股地内射进了肠穴深处。

等半软的肉物抽离出时,东方泽还停留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柔婉的沙哑呻吟着,“呃唔……啊哈……”

拓跋烈用两指随意抻开他暂时没有完全合拢还是鸡巴形状的后穴,淅淅沥沥的浓稠精水便从中滴落下来。

沾染上白浊一片狼藉的粉嫩后穴看起来实在鲜嫩诱人,拓跋烈玩了两下,身下肉柱便再度硬起。

不过继续在这做的话,因为东方泽的孕肚的存在,实在体位受限,没办法肆意妄为。

拓跋烈想了想,将人扶稳在秋千上,在他面前单膝跪地蹲下。

目光从东方泽分开的双腿间流连到他沉浸在余韵中显得放浪又可爱的面容上。

“阿泽自己将串珠排出来,我们就回去好吗?”

东方泽听到了,潮湿的睫毛轻轻一颤,下意识伸手去找串珠遗留出来的细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被抓住了手腕。

“不许用手哦。”

拓跋烈眉眼弯弯,温柔的神情出现在俊美的面容上柔和了他英挺的轮廓,口中的话却丝毫不温柔。

“只允许用阿泽的小骚逼,像生孩子那样,将串珠生出来。”

青年呆愣一瞬,心知萧帝出口的话从无转圜余地,抿了抿唇,扶稳了绳索,大敞开双腿,开始用力。

含满了串珠的女穴肉道努力收缩蠕动,被撑开许久的满腔淫肉不断推挤着其中的淫具。

然而串珠太大,肉穴太紧。

东方泽鼻尖的汗珠都滴落了数次,那支串珠还是纹丝不动的,不见有冒头的趋势。

拓跋烈饶有兴致地观看着“生产串珠”的美景,眼见着东方泽急的眼泪都快出来,鼓励道,“阿泽再加把劲,用力。”

处于拓跋烈眼皮子底下的肉穴肉眼可见地收缩着,小小的肉洞口绽开来,碧色圆珠却流连温巢似的不愿离开。

尝试数次依旧没有成功的东方泽脱力,靠在绳索之上轻轻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这才大发慈悲般地拉住了细绳,“让朕帮帮我们可怜的阿泽吧。”

有了萧帝的帮忙,东方泽深呼吸,随着拉扯的力度,再一次用力。

第一枚串珠终于撑开穴口,缓缓地摩擦着嫩肉,“啵”地一声暴露在空气之中。

东方泽想要一鼓作气,将剩下的串珠都排出。

却没料到,下一秒,萧帝没有任何预兆地将剩余的部分一股脑地抽离了出来。

东方泽的美眸倏地圆睁,张了张嘴,却失声一样没有叫出声来。

骤然失去填充的女穴回复了空虚,大口大口地收缩,只能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东方泽整个身体都随之一颤,随之而来的是剧烈无比的滞后了的快感浪潮。

“朕实在不忍心为难阿泽了。”

拓拔烈一边说,一边被东方泽陷入剧烈痉挛的女穴中喷涌而出的激荡淫水射了满脸。

他抹了把脸,指尖放在舌面上尝了尝,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某日,魏钧照常处理完奏章准备离开御书房。

被唐秉忠留住了,说是萧帝请他一同参加什么投壶比赛。

魏钧自然无法抗旨,跟着大太监走进一处宫殿里时,才脸色铁青的意识到,这投壶比赛并非是字面意思上正经的比赛。

萧帝坐在上首,坐姿随意,神情散漫地把玩着一枚箭矢,羽毛鲜亮,前端没有箭簇的部位是圆钝的。

那些近身侍卫们在下方一字排开,太监正往他们手中分发箭矢。

这些都不是让魏钧变了神色的原因,原因是投壶的“壶”非壶,而是人。

许多只木箱笼放置在地面上,一只只赤裸雪白的屁股镶嵌其上。

是那些被太监与侍卫调教了许久的双性美人。

他们被倒置禁锢在木箱中,上半身完全处于箱内,光裸的下半身在箱外,腰肢固定住,膝弯处被皮革捆缚,紧紧贴合在箱面之上,小腿与大腿成九十度,并拢着竖立,捆绑在脚踝处的绳索另一端高悬于横梁之上。

木箱背面开了一扇小圆门,恰好能看到他们的表情。

并非是害怕、恐慌之类,而是陷入了迷梦之中般的恍惚,满面潮红,眼神游离,口中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想是在此之前早早喂下了春药。

最让人瞩目的是他们股间被中空的圆柱形玉璧扩张开来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小的屁穴被强制地撑开,充作了投壶时的入口。

一只只或挺翘或饱满或圆润、形状各不相同的漂亮屁股暴露着其中日夜浸淫在性事之中的肉穴,边缘泛着粉白,因为玉璧只有短短两寸,并非是直接插入肠穴深处的长度,再往深处的景象看不清晰,单只看那口张开的穴,便十足淫靡了。

魏钧目光一触即离,面色难看,咬牙忍耐住了直接离开的冲动,朝上座的男人行了礼。

拓跋烈才刚刚发现他似的,殊不知早就暗暗欣赏了几番魏钧的神情。

“魏钧哥哥,朕记得你是投壶的一把好手,不来露两手吗?”

青年丞相二十几年几乎与情色毫不相关,他的精力都放在了朝政民生之上,连往昔的暗恋都拘泥在很纯粹的角度,比如辅佐萧帝开辟盛世王朝,比如在史书上留下君臣相得的佳话。他对情色的认知度大概都是由拓跋烈屡次亲手刷新的。

此时魏钧垂眸,不去看眼前淫靡混乱到极点的景象,寂静半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臣终日伏案牍,疏于此道,不欲于殿前献丑,还望陛下莫怪。”

拓跋烈从高台上逶迤而下,在清俊的青年身前停下,距离很近,不过几寸。

萧帝比魏钧略高了少许,是以微微低头,附在他耳边说话的样子,仿若情人交颈般暧昧亲密。

“魏钧哥哥不是喜欢男人吗?箭不敢拿,可以用底下那根东西呀,难不成哥哥活了这么些年,都没尝过男人滋味,不懂得什么叫极乐吗?”

拓跋烈残忍的将魏钧不想言明的私密之事赤裸裸地拿出来调笑,魏钧的呼吸一瞬间停顿,纤长的睫羽往上一掀,对上萧帝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神,眼眶发红,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慢慢暗淡、彻底熄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手摧毁曾将深重美好的情思投射到自己身上的人最后一丝留恋,对于拓跋烈来说,丝毫没有负罪感或者道德上的愧疚,反而奇异的从心底滋生出一丝爽感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变态的感觉,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用言语去击溃魏钧高高筑起的堡垒。

“如果魏钧哥哥羞于在众人眼前行乐,不如看看这些漂亮的屁股,随你想要带几个回去,朕都是能割爱的。”

魏钧面色白如金纸,往日在众多大臣面前能一力排众议的铁血丞相似乎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被自己一心效忠、暗自仰慕过的年轻天子肆意践踏尊严的脆弱青年,他颀长身躯僵立,摇摇欲坠。

他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勉强保持了语调平稳,“谢陛下厚爱,但臣非断袖,且不日便会迎娶新妇。”

在拓跋烈归朝的日子里,魏钧时常能感受到,阔别许久变得面目全非的萧帝偶尔投射过来的眼神,那种将自己视若掌中物、丝毫不遮掩的游刃有余、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眼神,让魏钧感到厌恶、警惕,还有一丝恐惧。

魏钧不得不承认的是,普天之下,只有萧帝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这就是皇权的意义。

他能做的,不过是寻了一六品清闲官员家的庶女做了些交易。

那庶女虽出身低微,却心在广阔天地,这亲一结,她可以脱身世俗,踏山玩水,而魏钧便能多一位在后院中安心养病、从不外出的夫人。

虽然聊胜于无,魏钧寄希望于萧帝尚且不会昏庸到强迫一个有家室的臣子的地步。

拓跋烈意味深长,“新妇?原是朕误会魏钧哥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刺激魏钧,走到一边,将手中的箭矢随手一掷,尾羽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正正坠入到“壶”中。

那被箭矢投掷进后穴中的美人发出一声缠绵的哀叫,似是痛极,又似是快意,尾音颤颤,在空旷的大殿之上回旋。

魏钧无法再待下去,得到拓跋烈应允之后便告退了。

接下来的景象确实是魏钧看了会睡不着觉的程度。

侍卫们在萧帝宣布规则后,一人站在一只木箱笼前,手握五支箭矢。

因为都是个中好手,要分出个高下来,单单依靠投中的数量来判断是很困难的,这些侍卫大抵都是能全部投中的,所以加上了时间的条件。

只是没有其他的限制,那些侍卫自然各显神通。

有老实一点的,拿着羽箭一支接着一支地投掷出去,后一支箭尖追逐着前一支箭尾,几乎连绵在一起,簌簌坠落进他面前的美人后穴中。

那是个很是饱满雪白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圈在箱笼上,因为突如其来的连绵攻击,将箱体都抖动地作响,高亢起伏的吟哦从箱笼之中传出,还有隐隐的哽咽之声。

只见全部的羽箭都入了肉穴中后,他腿心间被压迫在箱面之上的男性性器在抽搐间吐露出白浊,竟是被射来的羽箭插地径直射了精。

有些侍卫,并非是一支接着一支去投掷的,有把握的人五支拢在一起,竟然合在一起在相同的轨道中成功入穴。稍微求稳点的,也是三两支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轮结束后,太监统计,发现绝大部分的屁穴中插着的羽箭支数都是五支,只有一个侍卫失了手,仅仅投中了四支。这样便按照最先投进的时间算,有小太监在一旁一对一地记录着时间,小李子统计了一下,便决出了优胜者。

是一个长相周正,身形高大的年青侍卫,名叫崔彦,他便是五支一起投掷都中了的。

按照规则,拓跋烈问他,“崔彦,选出想要的人了吗?”

崔彦并没有过多犹豫,指了指其中一个箱笼,“臣选他。”

拓跋烈挥了挥手,便有小太监上前去拆开箱笼和其中的束缚,将一身赤裸的人放出来,交到了崔彦手上。一个月内这美人便独属崔彦一人。

满头湿汗发着抖的赤裸美人倚在高大侍卫怀中,面色白皙中透着情欲带来的潮红,衬着水红的唇,和朦胧的眼神,确实是漂亮诱惑的很,最关键的是,他此时的眼神竟是不避不让地朝萧帝这边看的。

显而易见的引诱。

美人名叫李闻朝,原是李国的三皇子,他受够了每日困于不同侍卫胯下,被当成泄欲玩物一样使用的日子,既然已经摆脱不了命运,他宁愿雌伏于这世上地位最尊贵的男人。

但早有了决定的拓跋烈怎么会受他引诱,美人册的封存人选只能有五人,多余的充量的美人再如何漂亮,看起来再如何欠肏,拓跋烈也懒得去肏一个已经被侍卫们轮奸地熟透了的荡夫。

只是看着抱着人离开、神情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崔彦,拓跋烈微微挑了挑眉,看来虽然他不当回事,倒是有傻子在乎。

他人的喜怒哀乐全然同萧帝无关,短暂的感叹后,他走上高台,撑着头继续看接下来的事情,有几分欲念升起,脑中人选过了一轮,还是让人去召了曲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几个孕夫都服下了保胎丸,但愈来愈大的肚子确实不太方便,只有曲无异想摆弄成什么姿势便是什么姿势,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全然不需要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高台之下,剩余的美人都被放了出来,在太监的搀扶之下,隐去了后殿清理穿衣,今日便算差不多了。

唯有那只含了四支羽箭的屁股被孤零零地置在大殿中央。

失手的侍卫是个堪堪十八九岁的俊俏少年,他神情松弛,行动自如,绕到那箱笼背面,与那张被困在箱笼里泪眼朦胧的脸对上了视线,故作天真的神色深处是赤裸裸的促狭和恶意,双手合十作抱歉模样,“都是我太弱了,才害你今日受累,还望哥哥见谅,不要记恨我。若是日后哥哥再也不愿张开双腿吃我的肉棒,弟弟我光是想一想就很难受了。”

这小少年是半路进的萧帝军帐,同拓跋烈死去的亲娘家沾亲带故,平时同拓跋烈相处习惯了后,很是对他脾气,两人是一脉相承的恶劣,是以不像旁人那般怵拓跋烈。

被少年侍卫恶意捉弄的人一张秋月般静美的脸庞,此时沉沦入情欲中,眼神竟时不时透露出一丝清醒,他听到这话,咬紧了牙关,没再从喉咙里溢出一句呻吟来,柔美的脸庞显露出一丝倔强。

少年见状,脸色微微黑下了。

随着小李子宣布最后一名的惩罚开始,剩余的侍卫解开了腰带,预备实施惩罚。

既然是羽箭投不入,便用精灌满。

当然,这种投壶者不中惩罚“壶”的强盗逻辑,在这里没人提出不满,遭受不公的人早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他的口中含入了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阴茎,带着男人性器特有的味道,浓密的毛发刺激地他咳嗽起来,却被大力插进痉挛喉管中,不顾他的摇头挣扎,一下又一下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深处射精时,对着他的后穴撸管的一圈儿侍卫,或前或后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有些击打在充满了肉欲的雪臀之上,有些沉甸甸地滑进了他的肠穴深处。

等到美人从箱笼里被放出来时,这场惩罚才算刚刚开始,他被十几个侍卫围在中间,全身上下几乎没有闲着的器官。

双手握着肉棒,口中也插着肉棒,他被抬起,身下垫着一个侍卫,入了他精水四溢的后穴,身前是另一名侍卫,没有任何前戏,握住他的大腿,径直在他的女穴中一插到底。连脚踝都被人握着,用细嫩的足底去抚慰发烫的硕长性器。

少年侍卫一边享受着被轮奸地泪水涟涟、陷入巨大快感与痛苦中的人的柔嫩口腔与紧窒喉管,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的年轻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厌恶,他呢喃声低不可闻,“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辗转在男人胯间日日夜夜陷入高潮中的人,凭什么夜夜来他梦里纠缠,用这张看起来纯净矜持的面孔,做着最下贱放荡的事情。

曲无异来到殿内时,那被侍卫轮奸的美人已经昏厥过去。

在萧帝的首肯之下,太监将人抬了回去,侍卫们也收拾好后退下了,大殿内只剩下曲无异与萧帝两人。

拓跋烈朝下首惴惴不安的人招了招手,“无异怎么不过来?”

曲无异犹豫片刻,很是乖觉的,在走上前的途中,一件件地将衣物都除去了。

等到他坐到萧帝腿上时,已经未着寸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近在眼前的鲜嫩肉体。

拓跋烈丝毫不急色,将人揽在怀中,细细打量。

曲无异没再敢穿束胸,平日里都穿了宽大衣袍来掩盖日渐隆起的胸乳。此时袒露了一片蜜白细腻的嫩肉,尽管羞耻,在萧帝视线下却不敢遮掩。

萧帝的手指捏起一枚红润的乳果,摩挲了两下便肿胀成硬核一般。

曲无异鼻腔中的气息微微紊乱,抓住座椅扶手暗自隐忍。

他的胸乳已经饱涨到萧帝的大掌堪堪拢满的程度,从身后被两只手抓握住向中间聚拢,显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而下的肚腹却依旧保持着精壮的肌肉线条,柔美的雌性线条和健美的雄性线条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让拓跋烈目眩神迷,赞叹道,“无异可真是让人痴迷。”

被萧帝揉胸的曲无异面色逐渐变红,唇间的气息灼热。

萧帝将他双腿分开,挂在扶手之上,两人的阴茎相贴在一起。

萧帝的阴茎比曲无异的颜色要深许多,也大上一些,已经硬如铁铸,其上青筋环绕,像一柄狰狞凶戾的巨器,曲无异的阴茎还半软着,拓跋烈带着他的手,将两人的阴茎拢在手心中撸动起来。

曲无异的性器被那巨物紧紧贴着,灼烫地他心底发慌,带着薄茧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到萧帝性器之上搏动的青筋脉络,随着萧帝的动作渐快,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在快要达到顶点时,飞速套弄之下,萧帝抠挖他敏感脆弱的铃口,拇指在小口上疾重地碾磨而过,又痛又爽的一瞬间,白浊激射而出,沾染了少许在两人的手上。

曲无异微软了身躯仰在萧帝怀中喘息,只听见男人轻声,“无异射了,但朕还没射,不如用无异的奶子让朕射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何来拒绝权利。

曲无异跪在萧帝胯间,捧了双乳,将萧帝的鸡巴包裹进滑腻丰满的乳肉之中,身体随着上下左右地摆动,那硕大的蘑菇头在每次抽送之间都会碰触到他的下巴,时不时碰到唇瓣,留下湿滑的腺液。

萧帝撑着脑袋看曲无异努力取悦自己,并不动弹,却克制着精关,没想简单放过曲无异。

曲无异双乳间生了薄汗,还有性器之上的滑腻粘液,在反复摩擦之下一片潮湿炙热。

他清俊的面容上满是迷乱的红晕,长久的乳交换来的是萧帝愈发肿胀的性器,不见丝毫射精的趋势。

他只好张开了唇,调整姿势,让每一次鸡巴破开柔嫩乳肉顶上来时,都与他吐露出的猩红舌尖相触,他用舌头在那流淌着腺液的马眼上舔舐旋转,有时候停住了用唇含住,吮吸两下。

就这样夹杂着口交的乳交持续了许久,萧帝才射了精。

粘稠的精水喷射了曲无异满脸、满胸,从他的乳肉之上缓缓向下流淌,他眨了眨沾了精液的睫毛,狼狈不堪。

拓跋烈见到他这幅模样,很快重新硬起来。

曲无异被摆弄成仰面躺在座椅之上,双腿大开的姿势。

露出腿心间分泌出少许清液的粉嫩女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手指轻抚上去,在滑腻的唇缝间搔刮了两下,俯身与曲无异接吻,垂落的鬓发落在曲无异脸上,带来细细的痒意。

吻得越深,下面手指的动作越凶。

被绞缠舌头汲取津液的青年几乎喘不过气,精瘦的腰身一抽一抽地搏动,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那口被手指肆意玩弄抽插的肉穴水光潋滟,软烂湿红,被两根手指来回抽插了不久,便腿根颤抖地泄了出来,清液一抖一抖地滴落在椅面上。

拓跋烈盯着他陷入高潮的迷乱神情看了一会儿才接着动作。

孽根轻易插入被玩的烂熟的肉穴之中,甬道中湿滑的嫩肉被硬硕滚烫的肉物奸弄地淫水四溢,服服帖帖地痉挛收缩,带给萧帝无上享受。

他抱着曲无异的大腿根,将人压在座椅之上,发了狠地肏。

每一下撞击都重极,深入地抵入子宫里尤嫌不够般。

凤眸因贪婪的欲念而发红,“朕有时候真的想要将无异肏坏肏烂掉,特别是你露出这幅脆弱神情时。”

一字一顿的低语让曲无异控制不住地战栗,心慌恐惧到不停地发抖,

身体深处的柔嫩胞宫被迅疾深重地顶弄,被彻底地奸淫侵占,曲无异腹腔中爆发出极其酸软的感觉,缠缠绵绵地侵袭到全身,连脑子都快化了,但萧帝的狰狞神色让他从快感中脱离一瞬,眼泪不可抑制地源源不断地滚落,无措地摇了摇头,退无可退地往座椅深处缩,却被紧紧禁锢住了腿根,大掌将柔嫩的肌肤都掐出了深重的红痕,半分躲避都不被容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帝抚过他沾了泪痕的脸颊,“别怕,朕只是想一想罢了,真的肏烂无异,朕会心疼。”

曲无异的双腿被抬起,他双手无力地撑在拓跋烈的胸膛上,被干得目光微微涣散,肌肉都在不停发颤。

萧帝握着他的腿,自上而下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夯击而入,将那只雪臀拍打地抖出肉浪,中间承受肏干的敏感肉逼更是脆弱不堪,四溢的丰沛淫水因为剧烈频繁的摩擦演变成了黏腻的白沫,随着肉体相撞粘连出潮湿的水声。

曲无异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与哽咽声,“啊呃——啊、啊……”

被萧帝激射出的精液灌满宫腔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猩红的一点舌尖藏在红唇间轻抖。

没等他缓过来,又换了后入的姿势挨肏。

他跪趴在座椅之上,饱满的肉臀被萧帝抱在怀中,抵着一片狼藉精水横流的女穴一插到底。

很快像条交媾中的母狗一般,被身后剧烈的力度撞击地前后晃动,连胸前饱满的肉团都在随着频率而动。

萧帝一边操他,一边时不时地轻抚他身上其他的敏感点。

或是大掌包裹住胸乳,肆意揉捏,直至从乳尖微微绽开的乳孔中挤出乳白的液体来,或是撸动他前端半硬的性器,圈住了来回的套弄出粘液,或是毫不手软地掌掴他的臀瓣,将那雪臀都打出一片显眼的红痕来。

这次拓跋烈的欲望极其强烈,两人做了不知多久,曲无异的小腹都因为射入的过多的精水而微微鼓胀起来,女穴从最初的敏感到被激烈快感逼迫地禁受不住地痉挛,再到最后的微微麻痹,持久的性事带来的难耐痛苦夹杂着无法抵御的快感,几乎将曲无异逼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泪似是流干,喉咙中的抽泣哽咽声也带了嘶哑。

原以为快要结束时,拓跋烈只是换了一只穴继续,丝毫不见疲惫力竭。

曲无异在混乱的停滞的思维中,只想到了“怪物”二字,很快就被肏干地无法兴起任何其他想法。

最后以曲无异的昏厥结束了这场性事。

后来曲无异醒转过来再看到拓跋烈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地暴露出恐惧神情,疲累的肌肉在紧张中颤抖,勉强做出防卫的姿势。

拓跋烈轻佻地笑了一声,坐在床边,手掌捏着他的双颊,全然不是照顾人的姿态,强制地将一旁的粥一勺接着一勺地灌入曲无异的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汤水从曲无异的唇角流下,将被褥都弄脏了。

“无异怎么变的弱不禁风的,不过是肏了几个时辰,就昏过去了。”

曲无异被粗暴的喂法弄地呛住,不停的咳嗽,自然说不出话来。

不过拓跋烈也没指望他说什么,喂完了之后便离开了。

曲无异望着他的背影,手掌微微蜷缩,侧卧下来,目光是放空的,许久之后才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魏钧结亲那天,朝中大半官员都上门恭贺。

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间,应付众人敬酒的魏钧心中总是难安,俊雅面容上恰到好处的轻笑,将忧虑深埋。

走过一轮之后,他忽而觉得头晕,眼前的景象带上重影。

他身形微晃,几乎站不住,下一刻感受到一旁的侍从走上前来,将自己扶住,往后院带。

步履踉跄间,心随之下沉,在困惑未解时,眼前完全归于黑暗。

等他再醒来,看到坐在床侧的男人时,瞳孔一瞬间收缩,很快掩饰住神情,扶着涨痛的额头,慢慢坐起身来,“陛下怎么在这里?”

拓跋烈其实已经等了他许久。

阴阳造化丹被磨成细微不可见的粉末溶于酒液之中,昏睡一个时辰后,身体便被改造彻底。

窗外明月高悬,屋内红烛泣泪。

魏钧在萧帝从容的眼神中感知到些危险又露骨的意味,不禁抓住锦被,往后靠了靠。

“魏钧哥哥从没有好奇过吗?为什么我俘回来的那些男人们都长了女人的逼,甚至可以怀孕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帝的手从宽大袖口间探出,作势要去触碰魏钧脸颊。

魏钧偏过头避开,“自然好奇,世上神鬼莫测之事甚多,而陛下身边的奇事尤其多,在臣看来,也许陛下乃天命所归之人,才被这世外之力所钟情吧?”

萧帝轻松掀翻百年无人撼动的天下局势,势如破竹,从无败绩,在许多百姓眼中,早被传成了鬼神下凡一样的人物。

而在亲近的人眼中看来,现实不亚于传言。

所有的一切都被归于萧帝并非寻常凡人,而是帝星下凡,在那些文臣武将眼中,除了对皇权的敬畏之外,更是多了对神权的畏惧。哪怕魏钧替萧帝理政的事传出去,也无人敢置喙,都装聋作哑地再不敢谏言。

那些陆续怀孕的男妃只是其中一桩难解之事。

“魏钧哥哥何不亲自揭开朕身上的谜团?”

拓跋烈轻轻握住了魏钧的下巴,将人逼迫地抬起头,对上自己视线,“朕会带你去从未有过的地方,而非困居于这贫瘠时代,寥寥一生终了,无知无觉地虚度光阴。”

YW369588出声提醒,「宿主请注意,切勿泄露任何有关系统的事情,否则将失去资格。」

拓跋烈没搭理系统,他有分寸,没有明说便不算触碰规则。

魏钧带着嘲讽之意,呵笑出声,“陛下的承诺还真是远大,那臣需要付出什么呢?是像陛下身边那些男妃一样摇尾乞怜、丢失尊严地向陛下求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臣有拒绝的权利,臣会说不。”

“但臣似乎没有这个权利。”

在他结亲当晚出现在卧房之中的萧帝已经说明了一切。

萧帝好声好气地诱导,大概是不愿将场面弄的太难看,但魏钧知晓,如果自己不知好歹地反抗,迎来的便是赤裸残酷的真相。

萧帝从来没想过放过他,再多的警惕与提防都阻挡不住萧帝的一句话、一个命令、一个意愿。

“魏钧哥哥很聪明。”

萧帝的夸赞听在魏钧耳中,像是讽刺。

“你确实没有选择的权利,魏钧哥哥或许可以脱了衣物,张开双腿,瞧瞧自己的身体。”

拓跋烈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除去腰带、外袍,在魏钧逐渐变白的脸色中,一件件扔到地上。

魏钧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上了榻,在他僵硬的抵抗中,将他的新郎服一件件剥离干净,从身后拥着他,握住他的膝弯强制地将双腿打开。

在萧帝的禁锢之中,魏钧竭力地反抗,作最后的挣扎。

拓跋烈轻松将人圈禁在怀中,安抚道,“乖点,便能少吃点苦。”

他的大掌在顺滑的大腿肌肤上摩挲而过,在涨红了面孔的魏钧毫无准备之下,来到那新生的小肉逼上。

如果从两人的前方去看,便能看到,手掌一边一个拢住了肉臀,微微掰开了,魏丞相腿心间藏在肉茎之下的那枚粉嫩狭小的肉逼也随之绽开,小小的花唇像是初生的娇嫩花瓣,被手指毫不怜惜地拉扯开来,萧帝用食指按住了那颗骚粉色的肉蒂,打着圈儿地按揉后用力狠按下去。

刚刚还在挣动的人早就被陌生可怖的快感侵袭地瘫软在怀,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些柔腻的声音。

不同于平日说话声音的低沉,带着颤发着抖,甜腻又柔婉。

魏钧的头冠在挣扎中已经掉落在一旁,俊雅面容如遭雷击般浮现恍然失措的迷乱神情,面颊一瞬间被红潮侵袭,鬓发凌乱,眼神透着不可置信,在萧帝不停歇的手段之下,陷入往常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之中,连湿润的舌尖都探出了红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坠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啊、啊、啊呃……”

他低低地频繁地叫着,随着萧帝玩弄他花蒂的节奏,一声比一声骚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帝见他如此敏感,简简单单便得了趣,唇边笑意淡淡,“魏钧哥哥顶着一本正经的脸孔,为何多长了个逼便如此骚浪?朕真的很不理解啊。”

口吻带着真诚的疑问,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不用再拘着魏钧倒是真的方便,沾染了淫水的手指更肆意地亵玩起那口异常敏感的肉逼。

魏钧连夹腿阻拦的力气都没有,深深喘息一声,阖上眼掩住了眼中水意。

原本嫩粉的肉蒂在毫不留情的淫玩之下已经泛着烂红,涨大凸出,粗糙指腹一下又一下带着巧劲儿地碾玩软肉中的硬籽,魏钧的大腿根抖得不停,一边流着口水急促低声叫喊着一边找不到出路逃离般歪倒在作弄他的人怀中,墨色长发披散如绸,少许潮湿鬓发黏在脸颊边,衬着陷入情欲中潮红的雅正面容,竟显出别样的无边魅色。他哀哀喘叫着,模糊地喊着不要,大概到了实在无法承受的临界点,颤抖的指尖难耐地紧紧扣入萧帝手臂,掐破皮肤留下血色抓痕,试图阻拦萧帝的动作。

这点疼痛感如蚊子叮咬,拓跋烈没受到半分影响,但不介意效仿一下,指腹按着肿胀的软蒂温柔快速地揉了数下,待魏钧身体软成一滩水溶于怀中抖成荡漾的波澜时,修剪干净的指甲掐住嫩红的敏感肉珠,毫无预兆地用力收紧旋转着拧住。

魏钧骤然睁眼,目光却聚集不了焦点似的离散着,瞳孔微微上翻,被玩得连仰着的雪白脖颈都被潮红所蔓延侵袭,高亢的哀鸣穿透安静夜色,“啊!——啊啊、啊啊呃……不、陛啊、啊啊啊……”

激烈可怕的性高潮之下他一句完整的词句都说不出口,只知晓无意义地浪叫,除了身下新生的女逼,其他的感官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效用,神智完全被身下敏感处不断涌现的酸软锋锐快感所击碎所剥夺,连着四肢百骸都陷入巨大浪潮身不由己,颤抖不止。

要不是拓跋烈早有准备地扣压住了魏钧的腰,他骤然搏起的腰肢怕是要腾往半空中去,痉挛着身躯在空中潮喷不止。

现在么,情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指尖挣扎求生的可怜女蒂从缝隙间挤出胀大湿红的蒂尖,短短时间内已经被淫玩得从最初青涩幼嫩模样转变为现在肥软肿胀的淫湿模样,下方狭小缝隙中溅射喷涌而出的淫水濡湿了白皙粉嫩阴埠,内里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包括被掐得抽搐痉挛的阴蒂也水光透亮,湿红一片。陷入剧烈高潮的女穴一直在不间断地喷射透明淫水,将被单淋湿一片,淅淅沥沥或喷或涌,仿若发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阴蒂高潮而已,尚且还未插入时便像被肏到失禁一样,到底是怎么样的宝贝。

拓跋烈满手都是水,抱紧魏钧陷落进高潮中颤抖不息的身躯,一边看他喷水,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询问,“魏钧哥哥以后可怎么办,这般敏感,好怕你被朕干死。”

魏钧听不见,连余韵都悠长无比地折磨着人,墨黑的失神眼眸浸润了潮湿雾色,喘叫声里带了哭腔,有绝望之意。

拓跋烈见到他这幅被欺负到可怜无望的模样,胯间鸡巴更肿胀了几分,于是不再忍耐,握住他的膝弯将人轻松抬起径直往鸡巴上怼。

一时间没对准,那被淫水濡湿得软烂的娇小女穴并没有经过扩张,只是外部看起来被玩得淫靡浪荡,实际没有手指辅助掰开时,唯有经受了蹂躏的女蒂肿大如豆显眼无比,下方湿漉漉的肉穴合拢着,小小缝隙间都看不见洞口,偶尔随着魏钧身体缓下去的间或抖动溢出一股透着骚香的蜜液,将那处沾染得越发狼藉。拓跋烈那根狰狞的紫红色肉具戳上饱满紧实的屁股,又尝试调整数次,顶着娇怯的后穴擦过去,好不容易对准了,龟头顶端勉强插进穴口,便被那柔软湿润的小口包裹住,紧窒得难以存进。

魏钧感受到腿心间的撑胀感,终于回复了些神智,意识到萧帝要做什么,骇得不停发抖,却没什么力气再作挣扎,喉咙里小猫似的抗拒声微弱柔软,反而让人更想快点肏他了。

拓跋烈被窄紧娇嫩的逼口咬得舒服得要死,但连龟头都没能全部插进去,过于紧密的压力感使他真的有些担忧,拍了拍魏钧的屁股算作劝慰安抚,“放松点,我还没真的想把你肏死。”

因为是新生的肉逼,没用过那些系统出品的道具,魏钧又天生这么敏感,哪怕流了许多水充作润滑,也不免让人疑虑,这口娇小的嫩逼是否真的能吃进拓跋烈粗壮硕长的阴茎,承受他的肏干。

魏钧仰头去望萧帝,泛着水光的双眸动人无比,残存着微弱的希望,“不要……”

拓跋烈也望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到了这种地步还停下的,他的魏钧哥哥可能把他当成什么会发善心的大好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掌钳制住魏钧的腰肢慢慢往下按,一边带着安抚地吻他耳朵,到底存着丝怜惜,没有毫无顾忌地贯穿到底,留存着让他适应的时间。窄紧的阴道肉壁被坚硬硕大如残忍刑具一般的阳物寸寸推挤侵占,窄小的花苞被迫绽开,将肉物艰难吞吃入花心,挤压到紧贴腿根处的花唇被肉茎毫不留情地碾过,无力吮吸包裹却被迫与其上盘踞的青筋紧密厮磨,粘稠透明的蜜水在行进间充当着润滑剂,虽然艰难,也在反复抽送试探中慢慢往深处插入。

只是魏钧抖得有点频繁,真的哭出了声音,似乎有些崩溃。

拓跋烈捏着他腿根,动作早已经放慢到极点,该说不说算作最温柔的时候了。被他哭得有些心软,又有些烦闷,“魏钧哥哥怎么都不如那些看起来比你柔弱的美人,朕已经很顾虑着你,还哭成这样。”

“呜嗯……太、太大……”

魏钧抖着嗓子,边哭边抱怨。

拓跋烈捏他腿根软肉,不满道,“你痛吗?”

已经刻意放缓了速度,拓跋烈是真不信这样还能给他弄疼了。

“……”

魏钧不答,只顾断断续续地哽咽。

拓跋烈也不惯着他了。魏钧虽是个文臣,昔年打马秋猎时可从来没逊色过那些武将,体格完全可以,恐怕是心理过不去那关,还有初生的小逼太娇嫩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肏肏就好了,哪有那么娇贵,半点碰不得似的。

失去耐心的萧帝在龟首触到处子膜瓣时突然按住魏钧,一举挺腰,长驱直入地破了他身。一直插进了最深处,龟头顶上柔软的肉环,连平坦的小腹都隐约有了起伏的弧度,薄软的白皙肚皮勾勒出了鸡巴的形状。

在魏钧猝不及防地惊叫声里,拓跋烈死死按住他疯狂颤抖扭动的劲瘦腰肢,还抓住他的手往那片起伏上按,“魏钧哥哥能不能摸到,真的插进去也不会怎么样的。”

“不用害怕。”

仿佛体贴无比的安慰在他残忍的动作下显得苍白无力。

拓跋烈不等魏钧窒住一样的急促呼吸转圜过来,很快掐着那把腰上下颠弄起来,魏钧的双腿软得没力气支撑,带着颤意如洁白霜雪缀在大红锦被之上,色彩对比分外鲜明,柔软的臀肉随着动作不断在萧帝坚硬腹肌上摩擦,他用尽了力气做出的抵抗便是拍打拓跋烈的手腕,“啊、啊……太深了呃哈,拓、拓跋烈,插到了呜……”

“插到什么?”

拓跋烈故意问他,又是重重一次顶撞,龟头紧碾宫口,要操开一样往更深处插。

魏钧腿心间饱涨得快要撑裂开来的逼穴被彻底插开,连处子血都因为交合处过于紧窒的贴合而无法流出,只在浅浅的抽离时混在黏稠晶莹的逼水里往外溢出丝丝缕缕。被这么一下刻意重力肏弄子宫口,几乎没什么准备地立刻迎来了狂乱的高潮。

“呃啊!——啊啊哈……啊、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哪有那个清醒神智回答拓跋烈的问话,泪如泉涌,潮红面上分不清汗水和泪液,瞳孔都微微上翻,嫩红舌尖垂落在浅粉色唇间,发着细微的抖。腿心间涌出的大量水液被撑满阴道的鸡巴阻碍着,只有一小缕溅射而出,剩余的化作汩汩细流从交合的缝隙处溢出。

拓跋烈拨弄了两下他的舌尖,又探进湿热口腔中搅弄一番,沾了晶莹口水往他白腻小腹处擦拭干净,在他高潮时迎着丰沛潮湿的逼水照旧狠顶,带起一片连绵水渍声,“魏钧哥哥说说看呀,插到什么了。”

“啊!……啊哈啊啊啊啊——”

魏钧转眼间被卷入更为疯狂的快感浪潮,腹腔中酸涩到极点的饱涨感化为激烈的电流蹿遍全身,失神尖叫间更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分辨萧帝的问询。

拓跋烈仿佛今天不问到答案,便不依不饶般,见魏钧无力回答,一遍又一遍去撞击他脆弱敏感的胞宫口,且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结合处带出的水液都被拍击成白沫,更是有不断新喷涌出的淫水,将魏钧腿心间的逼肉糊成一片软烂潮湿,拓跋烈两个饱满的卵蛋也被浸润得油光水亮。

被猛干身体深处脆弱之处的人几乎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快感,徒劳地哭泣着,掺杂着哽咽声嗯嗯啊啊个不停,无论是修长白皙的双腿,还是柔韧劲瘦的腰肢,又或是任何一处肌肉,都或轻或重、或连绵急促或没有规律地颤抖痉挛着,软化的陷入汹涌情潮中的肉体像一滩春水,随人拨弄,再不受控,白皙皮肤上的潮红浓艳得仿佛透出皮肉,俊雅面容上如今是一片被奸淫到失神的迷乱神情,眼角媚红,满脸水迹。

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失去了除了性快感之外的任何感知,不知过了多久,嗓子都叫哑,眼泪也流干,从连绵不绝的高潮中逃脱时,魏钧脑海中被逼迫地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逃。

拓跋烈怜惜他,见人被干得有些发了痴,一副可怜样,又不停高潮喷水,一直没弄他阴茎,也射了两回精,生怕本应该算作魏丞相的洞房花烛夜的今晚成为他被干到脱水的可怕回忆,便停下了片刻,却不防魏钧真的有了力气从锲入他逼穴深处的鸡巴上挣脱,膝行着往前爬,踉踉跄跄,恐慌至极。

像小狗儿一样,晃着湿淋淋的白嫩屁股,袒着被干得软烂发肿尚未能完全合拢的逼穴,墨色发丝耳侧垂落,些许缭绕在雪背上,在拓跋烈饶有兴致地视线里,越爬越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给了他点儿时间,才去到他身后,故意逗弄一样,挺腰撞进湿滑嫩逼,将慢慢爬着的人撞得一抖,发出一声打着颤的惊骇浪叫,很快脊背发颤地委顿于床面上抽搐,缓过好一会儿,又坚持着撑起身来,东倒西歪地往前挪移。

拓跋烈没拘着他,任由他艰难地往前爬,一边欣赏他小狗儿般的淫态,等插在穴里的鸡巴往外抽离到龟头卡住穴口随着动作厮磨辗转时,握住他髋骨,重重一捣,直插到底,逼穴口和甬道里淋漓丰沛的水渍都被撞得溅射出星星点点,有些满溢的水液顺着嫩滑潮湿的腿根一路往下流淌,坠落在被面上留下深红痕迹。

拓跋烈就想看看,这你逃我追的玩法儿,魏钧能坚持几回合高潮。

令拓跋烈失望的是,魏钧没能坚持多久,大概是第五次鸡巴捣进深处时,魏钧的手腕再也没力气支撑起陷入连绵激荡高潮瘫软不堪的身躯,趴伏在床面上,泪痕干透又被濡湿多次的潮红面颊深深陷入柔软锦被,绝望至极地发出沉闷的哭泣呻吟。

他雪白的肩背发着抖,劲瘦的腰肢带着颤,饱满的臀肉被萧帝坚实的腹肌撞击成平面般,带着黏糊糊湿淋淋的水渍,泛着艳丽的淡红和淫靡的水光,腿根随着高潮偶有肌肉痉挛,腿心处再度涌现潮吹而出的透明水液,源源不断,射精射到无物可射的阴茎吐出白絮一般的一小缕浊液,可怜兮兮地委顿。

拓跋烈大掌包裹住他带着细微颤抖的一边臀肉,玩玩具一样或揉或捏,使劲儿抓握两下,雪白臀肉上立时印下明显的指印,似假还真地抱怨,“魏钧哥哥一碰就高潮,一插就喷水,有点不耐操啊。”

闷闷的哀求夹杂着哽咽,声音微乎其微,“拓跋,拓跋烈……唔呃……求你……不行了……”

“可是朕还没射呢。”

拓跋烈笑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劳烦魏丞相担待了。”

那抽泣声渐弱,直至无声。

拓跋烈没再说话,捞起魏钧手臂,就这么抓着以野兽交合一般的后入姿势,蛮狠至极地一下、又一下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钧被迫仰起上半身,臀线和腰线连绵起伏勾成诱人至极的弧度,饱满紧实的肉臀被锲在鸡巴上,被剧烈的冲击撞成微微荡漾的雪色肉浪,粘稠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将那被入得早已经泛红泛肿的嫩逼浸透濡湿成一片唇开穴绽的淫艳模样。

拓跋烈次次夯实到底,直到现在还惦记着让魏钧说两句好听的话来,毕竟魏丞相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太深入人心,他总能产生让他骚浪一点说些淫词艳语的恶趣味。

拉着手臂插到底狠命肏干顶弄胞宫口时,一片肉体相撞声与连绵水声中,萧帝又去问魏钧,“魏钧哥哥,朕在插什么顶什么,你真不知吗?”

被肏得濒临极限的青年颈子扬起,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眼角的泪珠滚滚而落,声音沙哑,濒死般哀泣,“呃啊……”

“嗯?”拓跋烈探手用力按揉他腹部微微凸起的部位,弓身伏在他耳侧轻声威胁,“不说,便插到你说为止怎么样。”

魏钧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微弱的挣扎在无法自控的身体反应中融化一般毫无踪迹,陷入恐怖快感中不清明的神智艰难地捕捉到萧帝口中话语意味,断断续续地哀语,“在插……嗯……插我的逼,顶嗯啊、顶我的,我的子宫口……啊、啊!……”

低沉的满意笑声从耳侧漾开,带着一丝天然的恶意,“说了也会继续插的。”

拓跋烈话音没落,坚实的小臂便紧箍住纤细肚腹,将人死死按住压制他骤然剧烈起来的颤抖,劲腰直挺疾送,插进高热紧窒的逼穴中频频捣弄深处柔软紧闭的肉环,鸡巴抽离少许又重新捣入,怒涨的粗硕阴茎来回摩擦碾弄肉逼内层叠的软烂湿润淫肉,潮湿的水声在高频深重的抽抵下几乎没有停息的时候。

魏钧已然失声了,想叫也叫不出来,眼前一片白光,深陷混沌般无法自拔,被腹腔内炸开的恐怖快感剥夺了一切,引颈就戮般高昂着头,头发丝都随着身躯的颤抖而抖动,脚趾也蜷缩起来,翘着屁股双腿发软,膝盖支撑不住如烂泥一样瘫软,指尖发颤的手无力地抓挠着被面,依赖着萧帝的禁锢才没彻底趴卧下去,面上汗液泪水混杂,没一处是干燥的,衬着面颊上的潮红,瞳孔失焦的墨黑眼眸,全然是被干得痴了肏得狠了的、既淫荡又可怜的高潮神情。

拓跋烈见他又高潮,松开人任由他瘫软下去,漫不经心地抚着他细细发颤的肩背和腰臀,对于他的过度敏感真有些无奈了。余光突然瞥见一边放置着的用来挑新妇盖头的玉如意,随手拿来,指腹摩挲上面雕刻精细的凹凸细纹,轻轻在掌心拍了拍,凤眸中神光微绽。

玉如意探进魏钧腿心间,头部轻轻抵着还含着鸡巴的女穴,挑逗似的戳弄绽开的湿软花唇,没等来什么反应,自然,魏钧正陷在剧烈的快意中,根本察觉不到这微乎其微的玩弄,但这只是起初的试探,很快,玉如意头部死死按上肿胀凸出的花蒂,那点子嫩肉之前本就被淫玩得红肿胀大,现在被毫不留情地按碾厮磨,几乎顿时抽搐起来,女穴中一股股溢出水液。布满神经的敏感肥嫩女蒂深深陷入雕刻得凹凸不平的纹路缝隙里,随着萧帝手间施力,被撕扯碾碎一样,迎来锋锐到穿透脑髓般的乍现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钧还未从上一波高潮中缓过,立时又痉挛着坠入连绵强制的高潮。

“啊呃……不……”

一声抽泣,微弱如幼兽。

红烛微微晃动,夜长得很。

玉如意还未被弃用,拓跋烈鞭挞一般,握着它在那布满指印的雪臀上抽打,边抽边干,一时间是毫无规律的清脆响声,又是肏逼的潮湿水声。

很快魏钧的屁股上浮出了深重的条状红痕,因为落点不固定在一处,横七竖八地交杂着,肿成一片,臀肉看着都肥大了一圈儿,透着艳红,他上半身陷入柔软厚实的被褥中,只有下半身被肏干的屁股高高抬起,细细抖着哽咽着。偶尔被打得重了点,或是被肏得深了点,便艰难地晃着屁股颤巍巍躲避。

拓跋烈问他,“是爽还是痛,魏丞相?”

自然得不到回应的。

但是拓跋烈坚持不懈,“一直躲应当是痛的很,但不爽的话,为什么又在流水呢。”

语调仿佛是真的疑惑,可任谁听了都能知晓其中包含的真正含义,拓跋烈只是想让魏钧意识到,他被他肏得淫贱得即便是被毫不容情地抽打,也会产生可耻的快感。拓跋烈想彻底撕碎魏钧的尊严,令他变成无论被怎么玩弄奸淫也只会感知到快感从而达到高潮的淫奴。

魏钧落在被面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很想闭上眼,捂住耳,不听不觉,却无能为力地、根本阻止不了那声音钻入耳,频繁被快感驾驭的身体已然不受控,连心念都被萧帝的言语不断摧毁,淌着泪,水润黑眸中空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才了解一个事实。

那些敌国皇室子在萧帝身边从来都是乖顺侍奉、婉转承欢的模样,他们一开始未必就是这般,也必定想过抵抗,都是男人,怎么会甘愿生出逼穴,被当成性奴般日夜操弄,大概是萧帝手段太过了得,才将一个个本是天之骄子的男人变成了雌伏人下的低贱脔宠。

没人能反抗,不过在日复一日中认命罢了。

魏钧想,他也没办法,仅仅处在还未完全度过的一夜,便有一种深重的无望滋生而出,连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唯一能盼望的便是长夜快些过去,甚至期盼着拓跋烈在他早已经肿胀、随便碰一下便如电击般快慰夹杂疼痛的逼穴中射精,好结束这场太过于漫长激烈的交媾——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拓跋烈也看出来些。丢了玉如意,将阴茎抽离,那口软烂红肿的雌穴失了堵塞,不断往外流着淫水,内里水液濡湿的嫩红逼肉看着都有些微肿。

拓跋烈上手掰开烂熟肿起的臀肉,皱起眉盯着中间那口被肏得合不拢的逼穴看,微微叹气。

真的不能操女逼了,再操下去,魏钧这新生的娇嫩器官还没用多久,恐怕就直接废了。

拓跋烈抠挖两下魏钧一碰就抖的逼穴,沾了满指的淫水,按上他藏在臀缝间嫩粉一点的后穴,黏腻的水液很快将褶皱都浸湿得绵软发腻,食指尝试探进去,娇嫩的菊穴被撑开一点,吮吸一般紧咬着,食指反复抽离插入,一点点加深,顺利伸进一个指节,抵着黏膜一点点拓宽。

魏钧意识到什么,却无力抵抗,瑟缩着埋头,抓紧了掌心里褶皱的衾被。

食指顺畅地抽插后,接着依次加入中指、无名指,直至三根手指由浅到深,一寸寸插入肠穴深处,摸索着肠壁黏膜软肉,摸到一处似乎没有任何特异的地方时,早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床的魏钧陡然僵住,拓跋烈敏锐察觉,仔细按揉,三指并拢抵着那处打圈儿戳刺,魏钧骤然剧烈颤动起来,似是无法忍耐地竭力发出一声高亢哀鸣,“啊!——啊、啊……啊……”

他不停痉挛着,腿心间的阴茎射出稀疏如水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手下按的是他的前列腺。

浅得很。可以轻易被玩弄到。鸡巴插进去的话,也能回回擦过。

这般想着,拓跋烈挺腰插进去时,却并没有刻意撞击这一点,他也真是怕了,魏钧要是死在他床上,确实不太好。

鸡巴碾着黏膜一路深入,狭小的肠穴被强制撑开成肉套一般,无力地裹着巨物。

魏钧脊背抖得毫无规律,又是抽搐又是痉挛,喉咙里发出的无具体意义的声音沙哑到极点,异常可怜。

拓跋烈握住他的腰,先慢慢撞了两下,随后便以固定频率急速抽插,龟头摩擦黏膜,操入时连卵蛋都拍击到泛肿的臀肉上,到了一种颇为可怕的深度,魏钧哪怕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也骇得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插入身体内部灼热的肉具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捅穿一般,根本感知不到是痛还是快感,堆叠的感受太深重,完全变麻木了无法识别一样,唯独剩下恐慌。

没爬出去多少,又被拓跋烈掐着腰重新拖回,撞得如暴风雨中的小舟,濒临覆灭散架。

最后滚烫热精绽射于肠道深处时,魏钧竟有一种逃出生天之感。

心神一松,彻底力竭昏睡过去。

拓跋烈拔出阴茎,又撸动了两下,龟头间或喷吐而出的浊白坠落在魏钧红肿的臀上,和两口被肏开得彻底的红肿肉穴上。望着鬓发潮湿、泪痕斑驳、失去神智的人,摇了摇头,“也太不顶用了些,魏钧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夜过去后,魏钧的正面卡面也生成了。

目前是紫色A+卡,卡面反面是手持朱笔、伏案沉思的俊雅权臣,正面是臀肉红肿、唇开穴绽的脆弱青年。

上面文字是:

萧国丞相,俊美儒雅,胸有丘壑,智计无双。

姓名:魏钧

年龄:二十九

女穴敏感度:A+

后穴敏感度:A+

阴蒂敏感度:A+

乳头敏感度:A+

乳孔:未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性尿道:未开发

女性尿孔:未开发

子宫:未开发

高潮次数:12次

避孕期:120天

往后几天,拓跋烈照旧开始给他用春江水、摧玉折等道具,魏钧连上早朝或是批阅奏折时两只穴内都含着粗壮温润的药玉,他不知这药玉能使他的逼穴变得更加敏感,即便知晓也无法反抗,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在萧帝时常刻意拖延上朝时长时夹紧腿暗自忍耐,时刻处在害怕亵裤湿透痕迹透出衣袍的恐慌感中,难以安稳。

这天,御书房内。

案几旁置了一张矮榻,拓跋烈已经换了常服,正大马金刀地躺在上面吃水果看话本,时而望魏钧一眼,一副彻头彻尾的纨绔模样。

正对门的案几上,魏钧照常批阅奏章。

若不细看,只看案几上方,倒是挺正常的景象,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面颊晕红,呼吸紊乱,再凑近点看,便能看见他长袍卷在腰上,案几下一双白玉似的长腿赤裸着,赤足踩在特意铺下的厚重地毯上,旁边还有褪下的雪白亵裤,裆部已经微微潮湿,含着药玉的女穴中滴落的水将紫檀木椅打湿,汇聚成一片水洼,顺着边缘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

拓跋烈拣了一个圆滚滚的雪白荔枝丢进口中,柔嫩多汁的荔枝肉在齿间一咬便滋出丰沛的甜水,囫囵剔了果核吐出,饱满的果肉在利齿间辗转,一边吃着,凤眸斜斜瞥去一眼,眼神从魏钧腿心间慢慢流连到那张红透的端方面容上,忽而生了些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手丢开话本,起身走到案几旁。

“魏丞相,看奏折无聊么?”

魏钧这几日被拓跋烈颠来倒去地肏弄,白天里逼穴含玉势,晚上便是吃实打实的鸡巴,每每交欢到哭喘都费力,本能中几乎被刻上了畏惧拓跋烈的印记,人刚靠近躯体就有些僵硬,握住笔的手指骨节都隐隐发白,未曾抬头,低声答话,“何来无聊,这些奏章所书之事都是民生之本。”

拓跋烈当听不见,自顾自做想做的事,掀了衣摆,矮身坐在案几之下的地毯上,一腿盘着,一腿竖着,手放置在膝盖上,放浪形骸的不羁模样,半点不顾忌帝王身份,仰头看魏钧,笑得似乎无邪,“魏钧哥哥继续批你的奏章,朕给你添点乐子。”

魏钧甚至不敢看他,手腕一抖,墨汁滴落在白宣上,微抿了唇。

白皙的膝盖被握住往两旁打开,摆弄成双腿大敞的姿势。

魏钧强忍住低头的念头,脸色白了几分,强行凝神,将注意力挪回面前的奏折上来,继续批阅。这几日他也算领会到了拓跋烈恶劣的性子,既然拓跋烈说了要他继续看奏章,如果不照做,后续会有更多难以忍耐的事等着。

拓跋烈伸手轻轻拨弄了下已经湿透的女穴,凑近了甚至能闻到少许淡淡的淫靡骚香,已然是被情欲浸透地彻底了。面对这亟待赏玩的逼穴,拓跋烈却没直接上手,而是转移了目标,握住魏钧半软的阴茎套弄了几下,待到勃起后,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一支摧玉折制作的纤细圆柱,圆柱两端都是圆钝的,中间柱身上盘踞着繁复花纹,是专门制作的尿道棒。又拿出兑换的利尿剂——装在宽口透明瓶子中的蓝色药水,系统出品的利尿剂除了利尿之外还有少许催情的成分。接着便将尿道棒丢进瓶子中搅拌,直到柱身和花纹缝隙中全部浸润了药水之后,才拿出来。

拓跋烈前几天突然得知系统提供的道具在原世界居民面前都会自动合理化,系统会修正他们的意识,根本不需要像前期拓跋烈那样避着人取道具,至于系统为什么直到最近才告诉拓跋烈,完全是它的私人观感导向的结果,YW369588想要多看拓跋烈笑话一些时日,反正这些细枝末节影响不大,看拓跋烈挺能的样子,根本不需要系统帮助嘛。

所以现在拓跋烈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地使用着系统道具,再也不用装作从衣袖、又或者什么不知名包裹中掏出东西来了。倒也没恼YW369588,总有一天会让傻子系统哭着求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扯太远。

拓跋烈将尿道棒摆在眼前观摩了下,暗暗感叹自己精神力做的小物件还都挺精致,随后开始干正事,一手捏着湿润的尿道棒,一手握住魏钧淡色的阴茎,对准了尿眼,将纤细的柱体慢慢往里插入。

冰凉的触感顿时令魏钧克制不住地低下头,看到萧帝想要做些什么时,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握住拓跋烈的手腕,央求,“不要……不要这个。”

拓跋烈暂时停住,面色渐淡,“不要这个便是别的,你确认你能接受别的吗?”

魏钧脸色更白,缓缓松了手。

拓跋烈没再抬头,声音平静,“继续批你的奏折。”

尿道棒一点点在指尖细微旋转之下推挤入甬道,魏钧只感到一股锋锐的冰意伴着疼痛和隐约怪异的感觉逐渐侵占了阴茎的全部感知,眼前的白纸黑字慢慢模糊,变成没有意义看不懂的字符,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抖着手去批注。

可很快,别说写字,就连握稳笔都成了艰难的事情。

拓跋烈将尿道棒完全插入到了魏钧的阴茎中,大概到了尿道的顶端才不再往里送,那根玉棒只余下短短一截在外面,恰好够指尖捏住,方便抽插玩弄尿道。

魏钧的阴茎已经痛得有些疲软,他轻轻吸着气,手中毛笔啪嗒掉落在桌面上滚远,不敢阻拦拓跋烈,只能握住座椅扶手,忍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利尿剂发挥作用,疼痛感逐渐转变为隐约的瘙痒和突如其来的尿意,魏钧并不知道是用了利尿剂的缘故,只当自己突然想要解手,忍耐片刻,原本微弱的瘙痒感过渡为变本加厉的灼烧般的痒意,还有几乎快要克制不住的尿意,他的指甲在扶手上留下划痕,难耐地“嗯”了一声,察觉再难抵抗,才抖着声音向拓跋烈说道,“臣想要如厕……”

拓跋烈手上动作没停,抬头望了魏钧一眼,也不答话,就这么继续抽插尿道棒,魏钧的尿眼被撑开,里面的嫩肉嫣红,玉色的尿道棒掩映其中,竟显得景象艳美诱人,随着抽插速度渐快,魏钧腰腹剧烈起伏,鼻息急促。

拓跋烈不停下,就是不允他去如厕。

这意味着什么,阴茎中的瘙痒几乎将思考能力给剥夺,尿道棒在本不应该容纳异物的窄小甬道中辗转摩擦,反而解了几分痒意,没等魏钧想明白,领会到即将面对的难堪处境,尿道棒飞速抽插之下,他只觉紧紧克制的尿眼一松,腰间一酸软,便从腿心间激射出一道水柱,持续的时间很长,一直不停歇。

拓跋烈似乎早有预料,微微往侧面避开了些,那些淡黄的尿水全都淋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魏钧紧咬住了下唇,不间断喷射了许久的尿水渐渐变为了间断的细流,又变为缠缠绵绵的水滴状,一直没能完全止住。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可如今这失禁一般的场景赤裸裸地展现在拓跋烈眼前,本应该感到羞耻无比的关头,反而因为尿道棒的抽离而顿觉空虚,蚂蚁啮咬一般的痒意卷土重来,他涨红了脸,讷讷不能言,若不是还存在一丝理智,几乎要伸手撸动去缓解这份难以忍耐抓心挠肝的刺挠感。

拓跋烈挑眉,“魏钧哥哥尿了好多。”

直至现在,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滴般的尿液一滴滴从尿眼中溢出。

魏钧怀疑自己的阴茎被萧帝插坏了,有些忧虑,却无法责怪萧帝,只好沉默着将身体上的渴望、失禁般的羞耻全都深埋。

拓跋烈知道利尿剂效果,也知道所谓的附带催情效果绝不仅是魏钧目前这不动声色,只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涨红的模样,料想他正竭力隐忍着,也不愿开口说出真实渴求,不禁暗叹调教魏钧的路还长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么,只能尽量引导魏钧放下那些没什么必要的羞耻。

拓跋烈温声问他,“魏钧哥哥想被肏鸡巴吗?”

“……”

拓跋烈见他忍耐得腰腹都时不时抽动一下,还低着头不语,又道,“你想要什么,便开口说。被朕肏得到处喷水的时候难道少了,你什么样子朕没见过呢,怎么面皮这么薄,不过尿了一地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段话仔细听来倒不知是安慰还是戏弄了,魏钧分辨不太清,既觉得拓跋烈说的似乎是事实,又从他露骨的用词里体察到几分恶意嘲弄。

阴茎里残留的利尿剂在不断发挥作用,龟头处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仍旧在滴着尿液,没了尿道棒的缓解,催情成分诱发的瘙痒几乎要将敏感器官内的甬道给灼伤。魏钧没办法再想下去,紧握成拳的手大概将掌心都抠破,胸膛起伏得很快,过了许久才用气声低低说了句,“想要陛下肏臣的鸡巴。”

“这就对了,说出想要的,不是很简单吗?”

拓跋烈将尿道棒重新从还在滴水的尿眼中捅弄进去,一插到底后捻动着转圈儿。

魏钧深吸一口气,肚腹上的肌肉抖动得很明显,隔着衣物都能看见。

又来回插了几下后,便送到深处没再取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诚实的人需要一些小奖励。”

拓跋烈这么说着,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根细针,说针倒也不太准确,依旧是摧玉折做的物件,形状跟针差不多,区别于针的地方在于它的两端都是圆钝的,一头中间镂空,穿着柔韧的细线,整体又比针略微粗些长些,照例沾了利尿剂后,掰开魏钧含着玉势的女穴,在女蒂下方穴口上方的位置摩挲了一下,探寻到细微的小小一点。

刚将玉针的顶端对着往里插入了一点儿,就听见魏钧惊叫一声,“陛下……”

他可能觉察到这所谓的奖励也许比男性尿眼里的那根东西还要可怕,声音里都是恐慌。

拓跋烈并未受到影响,专注地盯着那小孔,“奖励是不可以被拒绝的,魏钧哥哥。”

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狠辣地将玉针完全按进了幼嫩的、从未曾使用过的女性尿孔中,连顶端都深深陷入了穴肉中,犹嫌不够般抵着尿孔再度往下深按几分,唯独余下一缕银色的细线顺着细小甬道垂在外面,被淫水浸湿,倒像是透明了一般踪迹不显。

魏钧整个人紧绷着,不可置信地目睹着身下最细嫩的地方就这样被穿透,只觉一股锋锐寒意入侵,下一瞬化为灼烫高热的激流从腿心处冲刷至全身,膝弯想要合拢却被拓跋烈牢牢掰开,想要伸手去取钻进尿眼里的东西又被拓跋烈止住,很快再也无余力做任何事情,滞后的迟来的又激烈无比的快感、深入骨髓的麻痒和酸胀难耐的尿意持续不停地涌现,无法理解、双眸失神地望着腿心间,眼泪也失禁一样滚滚而落。

抖着腿根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随之而来的是从女性尿孔中喷涌而出的透明尿液,如清水一般激射,源源不断,将整个紫檀木椅面都浸湿,魏钧赤裸的屁股完全坐在了自己的尿液中,积累的尿水从边缘哗啦啦滴落,地面上的地毯吸收了全部,肉眼可见的湿透了。

拓跋烈撑着头看眼睛红透、惊惶失措的魏丞相两个尿孔都陷入失禁地流着无色透明的尿液,饱含兴致,“魏钧哥哥舒服吗?两个尿眼都被肏开了,还在不停地尿尿,不会兴奋地批阅不了奏折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了望窗外天色,状似忧虑道,“眼看着天色渐晚,再拖下去,明日早朝恐怕都要错过呀。”

言下之意,魏钧若不能尽快批阅完奏折,今晚的情事势必会延长,从而导致错过早朝。

已经身心濒临极限的人听了这话,从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激流中清醒几分,在拓跋烈幽深的眼神中,竟真的抖着手去抓笔,一边失禁着,一边流着泪,还努力地想要批阅奏章。

这么做臣子,称得上忧国奉公,竭诚尽节。不愧是他的魏钧哥哥。

拓跋烈想道。

可惜拓跋烈从不是什么体谅人的老好人,也从不心慈手软。

每当魏钧下笔批注时,拓跋烈便会暗暗收紧食指上绞缠的细线,细线带动魏钧女性尿孔中的玉针窜动游离,几乎每次都令魏钧发出哀叫,抖着肚腹激射出一大滩尿液,连着几下狠戾快速地抽拉抖动,魏钧竟直接挺着腰敞着腿,一边射尿一边女穴潮吹了,尿水淫水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这个傍晚,御书房内几乎不停歇地传来魏丞相凄惨可怜的叫声。

最后,另有一张珍贵精美的厚实地毯被扔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在这个世界呆到了最后一刻,到了自动弹出的时间节点时,时间瞬间凝固,拓跋烈身上的古装自动换装一般被现代装束所替代,身下的东方泽面容定格在泪珠垂落,红唇微张的高潮神情,四周的景象逐渐模糊淡去,转化为银白色无边无垠的空间,YW369588全身像漂浮在面前,正面无表情地划拉着美人册,按照属性值由高到低排在最前列的卡牌赫然是魏钧、东方泽、燕韶、燕冲和曲无异这五个人,除却魏钧最终卡面是白金色SS卡,其余四人都是深红色S+卡,这次世界算是确定了紫色A卡和A+卡的数值上限,这也是拓跋烈一直待到滞留时间用完的目的。

系统按照程序引导拓跋烈,“宿主,本世界滞留时长已满,积分奖励已计算,即将脱出,请选择五位美人册封存人选。”

“最前面五个。”

YW369588一板一眼,“采集数据中……已完毕……复制数据中……已完毕……已将美人本体封存于美人册,将复制体投射原世界,宿主于世界中转休息空间内可召唤出本体,请宿主选择各美人封存生理年龄,系统将为您进行调整,依据本世界居民平均寿命,数值限制在十八岁及以上,四十岁及以下,此项调整不影响美人任何已经生成的身体属性和数值,请宿主放心,您也可以选择不调整。”

拓跋烈慨叹,“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系统化成的清秀少年声音似乎冷了点,“请宿主选择具体年龄。”

“都调整到第一次坦诚相见的时候吧。”

YW369588身体内部数据流疯狂涌动,一秒五喷,敢情这傻逼宿主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在床上,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面色如常,“年龄调整中……已完毕。请宿主抽取下一个——”

“等等,他们生下的孩子就在这时代生活我能理解,毕竟连我都会被复制后投射,原世界秩序需要维持,但东方泽怀孕中的这胎怎么办?”

这些年里,五人生了第一胎后,都陆续服下了避孕丹,东方泽是第一个生产的,诞下的是个健康强壮的女儿,如今已经四岁多,整天摸爬打滚御花园里抓虫子。某天东方泽看到魏钧怀孕时被拓跋烈肏得高潮迭起的场景,不禁怀念起在孕期的身体于情事中的敏感来,便央求着拓跋烈让他再怀一胎,拓跋烈能怎么办,自然是满足他。

怀上五个月,滞留时间到了。

如今东方泽是顶着个孕肚被封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YW369588窒闷道,“宿主为什么之前不问。”事到临头了再来问,有任何意义吗,离计时还剩五个多月,让东方泽再次怀孕时,可没有半点犹豫,现在跑来担心早干嘛去了。

“参赛选手这么多,一定会发生相似情况,也必定有解决途径,就不需要我杞人忧天了,对吗阿统?”

拓跋烈明显没当回事,语气散漫得很。

也确实如他所说。

系统:“封存中的美人思想与时间完全凝固,系统空间中无法诞生新生命,会保持孕期一直到游戏结束,如果宿主成功于角逐中摘得神格,他这胎生于神界,天生拥有初阶神格。如果宿主失败,你会烟消云散,不存于世,美人本体会回到脱出的时间节点替代复制体回归原世界。”

后面的失败灭杀警告在选择与系统签订契约时已经清楚无比的了解,拓跋烈没当回事,凤眸微眯,“这么说,我能在世界中转休息空间内召唤东方泽,随时随地玩孕期py?”

哇,真是抓得一手好重点。

系统无言以对,目瞪口呆,数据流都停滞住,卡顿片刻,选择了忽略这句话,继续推进程序,“……请宿主抽取下一个世界牌卡。”

拓跋烈面前出现一排滑不到尽头的世界牌卡。每一张都是一样的纹路,紫金色卡面,绘制了似乎是人脸的诡异复杂纹路,随手点了一张,卡牌翻转,是个普通的现代世界。

卡牌数据化作流光环绕拓跋烈周身,不过几秒,世界规则常识通通涌入脑海,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和拓跋烈的来源世界相差无几,大概是类似于平行空间的关系。

拓跋烈没什么反应,YW369588倒有几分幸灾乐祸,越普通的世界限制越大,若没有好的身份卡或者技能,在制度严谨、法律严明的世界中大多宿主都是步履维艰。他倒要看看,拓跋烈没了皇帝这个身份,是否还能如这个世界一般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内心有多欢悦,YW369588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无机质,“请宿主抽取初始身份卡。”

紫金色卡牌化作闪烁明亮的渺小烟尘消散在空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宝蓝色卡牌。

拓跋烈选中其中一张,卡面翻转,信息化作流光朝面上直接涌来。

接收完毕后,唇边笑意轻松,朝震惊的系统道,“看来我挺幸运。”

他抽中的是H国首富,身后家族庞大军政都有涉及,势力盘根错节无可撼动,可以说在H国是能一手遮天的人物,现代社会阶级无非由钱权二字界定,这身份不要太方便。名字依旧叫拓跋烈,每个世界所穿之人姓名和相貌为保证宿主代入感都与宿主本人的一样,系统会自动修正世界数据与他人记忆。

YW369588好险没缓过来,暗暗腹诽这么恶劣的人凭什么运气这么好,莫不是创世神亲儿子吧?

结果接下来抽取技能卡,YW369588简直快被接踵而至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打击得痴呆了。

两张粉色技能卡翻转,一名“触手”,二名“静止”。

粉卡信息化作数据流缭绕一圈后,拓跋烈完全了解了两个技能的机制,望着漂浮在面前两张精美的技能卡,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了,“阿统,你们给的技能都是这么超乎想象的吗?”

并不!

虽然技能卡牌没有等级,实际技能库中有无数废技能,抽取到了也没什么用的那种,各技能之间功效各异,也不可能价值完全相等,而拓跋烈抽到的两个技能,毫不含糊地说,都是处在第一梯队的顶级技能,非常好用,价值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YW369588实在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恭喜宿主,您抽到的身份卡和技能卡都相当强劲,希望可以帮助您在新世界取得更好的成绩。”

拓跋烈还有些疑问,他思虑着两张超出常理的技能卡功效,询问系统,“这两个技能在现代社会是不是太过格格不入了点?”

每个技能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需要花费积分升级,高级技能包含低级技能的功效。两个技能的功效分别如下:

触手初级:召唤1根触手,冷却时长24小时

触手中级:召唤10根触手,可分泌催情液体,冷却时长24小时

触手高级:召唤不限数量触手,可产卵,无冷却

静止初级:可静止时间10分钟,冷却时长24小时

静止中级:可静止时间30分钟,可粗略控制静止区域,冷却时长24小时

静止高级:可静止时间1小时,可精确控制静止范围,无冷却

看起来都是不该出现在没任何超能力超异常的普通现代社会的东西。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怪怪的。世界突然静止,拓跋烈对美人册人选这样那样后,时间恢复流速后又该怎么收场,又或者秩序井然的地方不知从何处爬出巨大触手,怕不是要把原世界居民吓坏,造成世界新闻吧?

YW369588倨傲道,“宿主请放心,所有宿主由系统方获得的异常能力在美人册收录的人员面前都自动合理化,并且不为世界其他居民察觉,也就是说当宿主对美人册人员使用技能或道具时,原世界居民默认自动屏蔽你们的存在。当然,宿主也可以自主解除这种屏蔽,所想即所得,届时系统也会帮助修正原世界居民记忆,自动合理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发生宿主被关到监狱又或者抓去解剖的惨剧。

系统的作用就是帮助参赛宿主最大限度地投入到游戏中。毕竟是一个远古神格的角逐,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技能对上一任欲望之神而说不过是毛毛雨,甚至不用消耗神格神力的亿万分之一。

拓跋烈听了系统的解说后,彻底放心,接着便将两张技能卡全都升到了高级,这一升级耗费了他总结世界后全部累积积分的三分之二,看起来耗费巨大,其实相当值得。

所有程序都推进完毕,YW369588继续道,“宿主是否还有疑问?”

拓跋烈往后一躺,他身下自动出现了洁白的大床,两手抱在脑后,“没了,跪安吧。”

系统化成的清秀少年最后提醒,“接下来是宿主的世界中转休息时间,世界时倒计时一天,请好好休息,计时完毕后立刻投射下一个世界。”

话音落下,YW369588的身影渐渐淡去。

拓跋烈查看了下美人册,粗略看了下封存的五个人属性,便不再看,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休息时间只有一天,他搁外边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透批,不可能色情到这种地步,好不容易有天假期,还真的像和系统开玩笑那样,将东方泽召唤出来玩孕期py,等以后世界总结奖励多点,休息时间长点,或许还能有那个心情玩点花样。

现在么,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听见耳边YW369588的投射世界提示音,睁开眼,四面仿佛无边际的银白空间渐渐被墙体所替代,身下的白色大床也替换为了深黑色床品,环顾四周,正身处一间尤其宽阔的卧房,主色调灰黑白,简约中又标榜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也显得分外冷清。

能听到潺潺水声,浴室里有人在洗澡,再低头一瞧,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拓跋烈在之前抽身份卡的时候就接收了原身的全部记忆,前两天原身在医院路边遇见个碰瓷的男孩儿,在他的示意下,助手没纠缠随便给了点钱处理,不知怎的那男孩儿出人意料地冲破身强力壮的保镖阻拦,直接扑跪到他车子旁边来说要卖身救母。

一个月给他两万,他便什么都愿意做。

原身见他长得清纯,问了下是不是雏,得到肯定答案后就近带回了附近的房子里,又找人帮他安置下来。今天有些空,便来“临幸”了。

YW369588已经扫描出原身生活工作中达到初始A卡的人选,美人册在拓跋烈指尖滑动,发现那正在洗澡的男孩儿恰好达到了A卡标准。

男孩儿刚成年,叫喻景。

拓跋烈寻思天时地利人和,用他试试新技能也不错,当盘开胃小菜。

原身其实包养了不止一个人,不过拓跋烈不准备调教原身那些已经被肏开过不知多少次的情人,一是他对自己的东西有种独占欲,二是经历过性事的人的人物卡面数据便算不上最初始。

已经是第二个世界,免不了提高下标准,达不到初始A+,拓跋烈是不愿意选为封存人选的,初始A卡只能随便玩玩,不会花费太多精力时间调教。他摸索明白规则后,还是偏向了重质,数量这种东西,很容易被滞留时长、身份卡、世界卡所影响,他也无法保证每次都那么好运抽到合适的卡。

等待的过程中拓跋烈拿过一旁的平板,开始搜索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重男明星。

娱乐圈的美人是最显眼的,与其在庸常人群中扫描选取,不如直接捞取早就被捧上高处的星星。

他对摘星很感兴趣。

想想看,众人心中高悬天幕的明亮皎洁的星被擢取于掌心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想要的形状,岂不是一件尤其有趣的乐事。

没搜索多久,很快锁定了一个人。

H国大满贯影帝,裴修,28岁,无美颜滤镜的生图照片里,都掩不住面如冠玉的俊美。

定位到美人册中的人物卡,是紫色的初始A+。

拓跋烈没犹豫,发了消息让助手联系裴修,不拘什么,啖以重利,大抵能让绝大数人妥协,更何况是娱乐圈这样阶级分明、弱肉强食的名利场。

水声停了。

没过几秒,拓跋烈放下平板,抬眸就见到那叫喻景的少年脚步缓慢地走出来。

什么都没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低着头,也能看出相貌清秀,赤条条的挺拔柔韧的身体,白嫩得像泛着珠光,像带着寒意的风中的嫩竹,萧瑟发抖,应当不是冷,这会儿正处在夏季,那便是怕了。

有一点楚楚可怜的意味,胆子不大,很乖巧的样子。

拓跋烈不由得生出些笑意,还挺上道。

小白花一样。

“过来。”

喻景怯生生地抬头看了拓跋烈一眼,走姿有些别扭地走到床边,手臂掩在身前,像是想要遮掩私密处。

拓跋烈拍了拍床,他就占据了很小的一块地方,坐到了床边,白皙的臀肉挤压出一点,十分柔软的感觉,看着瘦,其实屁股上还是有肉的,拓跋烈明晃晃地打量了一眼。

喻景察觉到,耳朵已经红透,手足无措地不敢动弹。

阴阳造化丹与时俱进,到了现代形态转变,液化成了一管黑色药水,看起来还蛮渗人的,倒是比丹药方便很多。

喻景看着拓跋烈拿出的那管药水,甚至不敢问是什么,大概觉得是有钱人玩花样的道具,类似催情药、兴奋剂之类的东西,犹豫了一下,接过掰开盖子就仰头喝了下去。

拓跋烈相当满意他的知情识趣,接住合上眼软倒的人,抱到身边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喻景转变为双性还需要两个小时。

拓跋烈继续搜索可以选为封存目标的男明星。

搜索过程里看到热搜第一是“殷星阑打狗仔”,随手点进去看了话题前列的视频。画面很晃,被拍的人带着口罩,一双眼黑亮得惊人,凶恶得像狼崽子一样,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哐哐两下,声音停了画面黑了,视频结束。

没看见真的动手打人,标题党果然哪里都存在吧。

殷星阑,名字挺好听,视频里看不清他的脸,搜了下名字,跳出来一大堆照片,是眉眼都锋利的英俊长相,还带着点古意的潇洒,可能演些将军侠士会很合适。

拓跋烈不知道,殷星阑确实是演古装剧火起来的,去年夏天凭借“小将军”的角色刷屏,一直火到今天还势头不减,但人红是非多,这几个月不知怎么黑料越来越多,三天两头上热搜,要么是说他没情商,人缘差,要么说他没礼貌,耍大牌。洗脑包甚嚣尘上,可能挡了谁的路,然而他的合约签在一个小公司,他火了不忘本,没调整过原先的团队人员,身边人能力有限,查不出黑料源头,也做不好公关,导致殷星阑的路人缘有崩塌的趋势。

这热搜一出来,底下一大群吃瓜群众嘲讽辱骂,什么一个小明星怎么敢的,吃粉丝的饭,还一副大牌样子,被狗仔拍了商量都不商量,直接将人家相机砸了。

又是什么,虽然视频里没打人,说不定砸了相机之后就打人了。

拓跋烈对这些人云亦云的话没什么感觉,定位到殷星阑的人物卡,发现是A+后,就起了兴致,照例让助理去联系人。

接下来刷了许久,暂时没搜寻到合适的人选,便不再看。

目光投向身侧陷入昏睡的年轻男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脸上泛着一种浓烈的潮红,也许是身体内部正处于改造中的缘故,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紧,时不时抖动一下,看起来并不是痛苦,反而有一种难耐的意味。

显得秀色可餐。

拓跋烈心念一动,尝试使用技能【触手】,仿佛从空间裂隙中探伸出来的,一只肉粉色的触手在半空中蜿蜒而下,表面光滑黏腻,好似附着着一层透明的粘胶,如同匍匐前进的蛇一般,慢慢攀上了喻景赤裸的小腿,顺着拓跋烈的意念,绞缠着往上,盘到大腿根处,将那雪白的腿根都勒出丰腴的痕迹。

如臂使指,异常好用。

就像拓跋烈自己的肢体一样。

拓跋烈看着那肉粉触手在雪白大腿上残留下的透明粘液,眼睛渐渐眯起。

四周骤然探伸出许多只触手,颜色大小和细节都有差异。除了像之前那根没什么特殊的肉粉触手多出了几根之外,其他有像是被污染后的荧光蓝色,有肉红色,还有深绿色……不一而足,有粗有细,有些带吸盘,有些带软刺,有些带细密颗粒,有些口器翕张探出内里如活物一般的肉茎,根根张牙舞爪,涎水横流。

五根肉粉色触手分道而行,四根缠绕上喻景的四肢,一根绕上他纤细的腰肢,随着触手拉紧,他的整个身体渐渐腾空而起,转了九十度,双腿被拉扯得大敞开来,几乎分开成平行般,露出中间的肉茎和会阴部位,以及淡粉色的屁穴,正对着一旁的拓跋烈,让他能轻松将喻景的隐秘之处一览无余。

一根大概如成人中指般的带细密粗糙颗粒的肉红色触手像一条小蛇一般游走到喻景的腿心间,抵住了那枚粉嫩的菊穴,顶端分泌出透明粘液,试探着顶开紧窒的菊缝,慢慢插入,越来越深,蹿涌着在高热的肠道中顶撞起来,并且不断分泌出催情粘液,摩擦出咕啾的水声,那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屁穴含着滑腻的触手,完全合不拢,撑开了一个艳丽的小圆洞,触手往后抽离少许时,连润红的肠肉都被带出来些,掺杂着肠液和催情粘液混合起来的水液,贯入时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深,到后来回回插到了结肠附近。

与此同时,一根更细些的肉红触手卷起喻景半勃起的粉嫩肉茎,完全盘绕覆盖住柱身,只剩嫩红的龟头在外面,不断地收紧再放松,随着摩擦阴茎很快便完全勃起,肉红触手顶端口器张开探出一根更细些的肉茎,伸到马眼处,没有停顿地一边分泌粘液一边探入尿道中,直到插入到最深,触手柔软的口器完全裹住龟头,吮吸一样收紧,尿道中的细肉茎虽然无法得见,实际上伴着口器的含吮紧吸,从未停止过入侵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的尿道、屁穴和阴茎都完全陷落进触手淫邪的亵玩中,虽然在昏睡,身体却自发地被催情粘液和触手的玩弄所影响,粉唇翕张,嫩红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发出小猫一样的叫春声,面颊上本就潮红一片,现在更有些情动般的绯色逐渐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和耳廓,整个人看上去鲜美诱人,像一颗熟透的草莓。

没过多久,喻景被触手圈住的腰就跳动一样抖了两下,触手的口器中慢慢溢出些浊白的精液,他被触手肏到射精了。

但这才只是个开始。

后穴里的触手往后撤离,带出湿淋淋的肠液,将那两瓣雪白肉臀都污染地水光透亮,淫湿屁穴失了填补,忽觉空虚一般不断翕张,内里嫩红肠肉若隐若现。

这根触手迅疾地缩回空间裂隙里,取而代之探出头来的一根同样肉红色附着粗糙颗粒的触手,不过不同的地方在于,刚刚那根只是成人中指的粗细,这新的一根,是小孩手臂般粗壮,且顶端如龟头一般却比龟头更饱满坚硬的肉头试探般地翕张开来时,可以看到内里包含着无数细密的肉须。

虎视眈眈的硕大肉头来到喻景腿心间,顶住那口潮湿淋漓的娇嫩菊穴,肉茎不断弯起拱动,往里按压。

只经历过小触手扩张的菊穴一时间并不能吞进这根巨物,被顶钻地往内凹陷,粘液将股缝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这时,拓跋烈注意到,喻景会阴处在鼓鼓地跳动,那处嫩白的皮肤逐渐变得透明,仿佛有什么从身体内部发生的变动在造成影响,下一刻仿佛魔法一般,无暇的会阴处裂开一条细缝,缝隙两边逐渐鼓胀而起形成了洁白的阴户,连女蒂都慢慢形成出来,嫩红的一点娇艳无比,又被随后形成的饱满阴唇包裹住不再露面。

喻景的眼睫在颤动,改造似乎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睫毛掀开,骤然发出一声惊叫。

“啊啊啊——”

原来是拓跋烈在刚刚指挥着粗硕的肉红触手猛地干进了他的后穴中,并且没有一丝停顿地疯狂耸动着,宛如一条发疯的巨蟒。

那原本狭小的屁眼被撑开得边缘肌肉仿佛透明一般,皱褶完全碾平,平滑得没有一丝褶痕,触手快速撞击间不断捣出飞溅的水渍,湿红淫靡的肠肉也被拉出又顶回。

喻景眼睛通红,眼泪不要钱地拼命淌,凌在半空中竭力抬起头往下身看去,想要弄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睁开眼就陷入一种难以描述的状态中,下半身的暴烈快感夹杂了隐痛,还有仿佛要将肉体灼烧成灰烬的深入到骨髓中的噬人痒意与欲望,滔天巨浪般兜头盖来,呼吸都困难。

接着他便看到在股间剧烈抽插的粗壮触手,还有将阴茎缠绕地露不出半点缝隙的触手。

喻景一边哭叫着,眼睛瞪大,一边惊恐地认知到他正被四肢大敞地吊在半空中被触手不断肏干后穴玩弄阴茎的事实。

可怜的少年含着热泪看向拓跋烈,四肢疯狂挣扎着,颤抖的指尖求救一样伸向拓跋烈的方向,“啊哈……救、救我……呜嗯…啊啊啊……”

拓跋烈正躺在一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这幕凄惨艳景,抬手握住他颤抖的指尖,轻轻摩挲了下,毫无诚意地安慰道,“别怕,待会儿会舒服的。”

肉粉触手将喻景不断挣扎着试图合拢的双腿拉得更开,使他的动作无法干扰到不断捣入后穴中的肉红色粗壮触手。一直闲置在一旁的纤细深绿触手攀上他白皙的胸膛,游蛇一样舔舐着他改造之后微微鼓胀起的柔嫩椒乳,尝试将算不上丰腴的两捧雪肉从根部卷起,挤压揉捏,黏腻的水色将原本洁净的胸乳污染得一片狼藉,如蛇信一般尖细的触手顶端环绕上已经肿胀硬起的粉嫩乳头,盘旋绞紧数次,又探出吸盘彻底覆盖住两颗娇嫩的乳豆,耸动着高频吮吸,将喻景逼迫地发出浪叫声。

“……呜呜呜乳头好痒……啊啊、啊哈不要……停下、求求你,屁股要、啊啊啊哈嗯……要被肏坏了……”

从改造中苏醒过来后,短暂的清醒神智很快被触手在身体孔窍中分泌出的烈性催情成分带来的狂热情潮所磨灭,不断淫玩初生的敏感双性身体的触手不知疲倦,插入后穴中的那根无间隔地泌出分量十足的催情液,将原本紧窒的肠道彻底肏开捣弄地彻底,湿滑柔腻,每一处肠肉都奸淫到,黏膜与触手上密密麻麻的粗糙颗粒摩擦到麻木也无法解痒一般。

之前还在求救的喻景现在已经在主动扭动屁股迎合粗硕触手的入侵,触手每次干入深处,便会在结肠处张开口器,释放出细密的触须骚弄最深处的骚浪肠肉,配合着催情效用强劲的触手分泌液体,几乎让喻景永远保持在无法满足的欲望深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捣干前列腺到间隔不了多久就会射精,溢出的白浊随着包裹住龟头的触手口器的吮吸,发出淫靡无比的水声,直到最后无物可射,仍然被催情剂诱发地重新勃起,不断地被凶狠恣意的触手爆奸前列腺送上干性高潮,语无伦次地浪叫哽咽着,白皙的清秀面庞被浓艳的潮红染上情欲淫乱的色彩,强烈快感的冲击令他崩溃到瞳孔上翻,痴愣迷离,嫩红舌尖掉落在唇外,完全是一副高潮脸的模样。他赤条条的白嫩身躯在半空中如同一尾被凌迟的白鱼,濒死一般疯狂搏动。

“啊呃!——啊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哈……”

就在他再一次颤抖着嗓子发出高亢浪叫时,拓跋烈使用了技能【静止】,一瞬间时间凝固,喻景维持着纤细腰肢上挺,脖颈后仰的姿势停在半空中,连脸上的表情都停顿在了高潮时翻着白眼吐着舌尖的模样。

唯有他身上的触手还在动作,力度频率未曾减弱,一下又一下肏干括约肌丧失弹性般的如松弛肉环一般的后穴,每一次都带出被捣干摩擦得凝结成黏腻泡沫般沉甸甸的分泌液,将被摩擦地红腻的臀缝濡湿成软烂模样,整个雪白腴润的屁股也逐渐变得潮湿混乱。

另外一根同后穴中粗细差不多的肉红色触手凑近了喻景的腿心,随着拓跋烈的念头似乎在两口穴间犹豫了一下,仿佛在思考,是肏上面那只稚嫩新生未经人事的女逼,还是为下面这口软烂湿红的屁眼献上双倍的快感。

最终拓跋烈做了决定,喻景的小屁眼已经被触手干得撑大了好多,现在就双龙的话,可能会造成脱肛之类的不太美妙的事情,还是玩一玩被晾了许久的女穴比较好。

肉红触手并没有急色地直接贯穿处子女穴,而是先张开了口器,细密肉须随着肉头捻转的动作,不断在粉白的馒头逼上撩动,饱满的阴唇被一次次地碾压顶弄得张开,露出其中再也不受呵护的嫩红阴蒂,无法反抗地承受着细密肉须的淫玩,不多时小阴蒂中的硬核便肿胀凸出,鼓成圆滚滚的一粒,肉尖尖完全探出。

触手肉头收了肉须,口器直接含住了这颗被玩弄得轻易便发情了的骚贱女蒂,收缩后如同有内部锯齿一般完全咬紧了嫩肉,随着往后拱起的动作,肥嫩肿胀的嫩豆子被拉扯成单薄的细线一般,紧绷到隐隐透明。

维持几秒,口器松开,拉长的女蒂弹回,明显肿胀了几分。女穴缝隙中也感应到这粗鲁的淫玩般,不断流溢出汩汩透明的淫水,粉白的阴唇含着的嫩肉被濡湿成色情模样,好似在邀请触手钻入这隐秘骚浪的甬道,好好肏干一番。

但触手对阴蒂的兴趣还未丧失,又重复数次之前的操作,将女蒂拉扯亵玩地高高肿起,逼肉彻底含不住般暴突在外面,比初始骚粉稚嫩的模样大了两倍,肿胀无比,色泽也艳红。

接着触手才摇摆着肉头,抵住女逼口,往深处钻。

女穴窄小,触手的硕大肉头一时间无法完全探入,便借着甬道中的水液一点点推挤开紧窒的腟腔,等艰难地挤入肉道浅处时,便一鼓作气地插入到底,脆弱的处子膜瓣好像不存在一样,轻易被碾碎,触手紧接着就在逼穴中翻腾搅动起来,随着前后抽插还在不断地无固定方位地胡乱扭动,毫不吝啬地分泌着大量催情粘液,喻景平坦的肚皮上都出现了卷曲着移动的肌肉凸起痕迹,像是被巨物从身体内部凌虐肚腹一般。

触手抽离时黏腻的透明分泌液上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很快在捣干中汇入丰沛的水液中浅淡得再也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在静止的时间里,被两根儿臂粗的触手不停地肏干着女逼和后穴。

双穴中的触手时而齐进齐出,剧烈疾重的抽插频率使它们的身形成了模糊的残影,两枚腴润腻红的肉穴口撑开成合不拢般的模样,徒劳地淌下黏液,无力地包裹着嚣张凶残的肉物,腿心间两口肉穴彻底绽开,几乎隔着一层肉膜你来我往地互相摩擦碰撞,那层脆弱敏感的肉膜都要被磨得纤薄溢汁,在两根粗壮肉物间被推挤到湿软滚烫。

又时而互相配合般地,后穴中的肉红触手一路撞进屁眼,翻涌搅动间死碾前列腺,雌穴中的那根便张开口器包裹住整个汁水淋漓的阴户凶狠地吮吸,其中的细密触须拨弄撩动蚌肉一样柔嫩的穴肉,绞缠戳刺肿胀的敏感阴蒂,或者雌穴中的触手径直肏到子宫口,顶撞间将每一处淫靡瘙痒的层叠淫肉都碾弄妥帖,肏后穴的那根便张大口器裹住被干得合不拢的肉洞,在肠穴浅处探入肉须搔刮黏膜。

这仅仅是两处肉穴中的淫玩,其他部分在这两个粗壮肉物面前,倒显得小巫见大巫,不足一提了。

数不清的触手如藤蔓缠绕大树般圈禁着喻景玉白瘦削的胴体,张牙舞爪地恣意肏干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孔窍,将他填满地没有一丝缝隙,肉穴内里被熟烂的淫肉裹缠熨煨得淫热的汁水灌满,在每次触手贯入间都溅射出丰沛淋漓的汁液,他全身上下无一处干燥的地方,几乎处处都黏连垂坠着潮湿厚重的透明液体,分泌液混杂着他自身的蜜水,还有许多摩擦而出的白沫。

明明不是属于人类的肉具在肏他,却仿佛被另一种意义上的精液弄脏了全身,洗了一个精液浴一般。

时间静止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期间,喻景的双穴、肉茎、尿道和胸乳,全都陷落进触手的淫玩肏干中,被凝固住的肢体连挣扎也做不到,皮肉下无从抗拒地缓缓酝酿着一场巨大的、声势浩荡的浪潮。

在拓跋烈取消静止的那一刻,女穴中的肉红触手蹿涌进最深处,大张口器将小小的嘟起的肉环包裹住,榨汁一般疯狂吮吸,与此同时,甬道中的部分也如蟒蛇绞杀野兽一般强横翻搅。

喻景被静止在前列腺高潮的前一刻,经历了半个小时触手的全方面玩弄,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几乎根本无法有任何其他反应地双穴齐喷了,子宫口涌现出的巨量清透水液大多被触手还在不断吮吸的口器吞噬,少部分从触手与肉壁的缝隙中喷射一般流出,后穴中也潮吹不断地涌现出肠液,又被不断进出的触手捣弄成粘稠的泡沫。

这叠加了不知多少重的高潮让他整个人到了无法想象的领域,不知在什么地方,也不知自己是谁,唯一能体现存在的便是凶猛似恶鬼、缠绵不休的性高潮,连从哪一处器官涌现的都分辨不清,完全融和成一团看不清辨不明的漆黑浓稠的暗影,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吞没般。

他的红唇张开着,舌头彻底垂落在外面不停颤抖,连口水也失控般不停流溢,沾湿了下颚,瞳孔上翻得几乎看不见黑色部分,像是整个人被肏傻了。身体剧烈痉挛,四肢在触手的拘禁中都无法控制地打着摆子,身下的深黑色床单被他高潮中喷涌而出的淫水浸得湿透。

被触手肏得尖叫都没气力、没意识,失声着、沉默地沉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怕将人玩傻,在他高潮时停下了。

色彩各异的狰狞触手如潮水般缓慢退开,只剩拘束住喻景手脚和腰肢的那五根肉粉触手没有动。

从双穴中抽离的肉红色触手带出一大片沉甸甸的粘稠拉丝的水液,将两只合不拢的肉穴口沾染成最淫靡不过的样子。吮吸他双乳的深绿色触手最后加大马力狠狠啮咬般骤缩两次,也退却开来,捆缚住他阴茎的触手撤离,口器松开那颗被含吮得泛红肿胀的龟头时,发出“啵”的一声,又涌动挛缩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白色的精液,那是先前喻景数次射精后累积在触手口器中的,现在全都物归原主,有些绽在喻景剧烈颤抖的雪白肚皮上,有些被触手玩水枪一样,喷射入他未能合拢的两只肉穴里,有些射得远了些,弄到了喻景的胸膛上,那张布满潮红之色的色情脸蛋上,甚至是他张开的唇间,露出的嫩红舌头上。

这下,喻景除了身上沾满了触手的粘液和自己的淫水之外,还被自己的精液给弄得面目全非了。

他半分不觉,叠加的无止境的高潮绵长又剧烈,过了许久,身体的颤抖和痉挛才渐渐减缓,虽然频率和幅度变小了,却没能完全平复一般,细细的战栗间时不时如骤然跃动的银鱼一般搏动一下。

失去焦点的水润眼眸随着时间慢慢凝聚起光芒,被快感完全侵占感知和理智的大脑也告知了主人如今的处境,他仿佛流干的眼泪再次簌簌而下,红润的唇旁都是自己无意识间流下的晶莹涎水,口中可怜地呜咽着:

“呜呜呜……啊嗯……要、要被肏死了……放啊哈、放过我……”

与他满身狼藉不同的是,避开在一旁观看这场淫邪至极的触手淫玩盛景的拓跋烈身上昂贵的真丝睡衣熨帖整洁,未沾染半分脏污,他倚着柔软枕头半坐在那里,高大身躯伸展着,姿态松弛,却又每一处都包含蓄势待发的力量般,单薄睡衣下勃发强健的肌肉块垒分明,如同休憩中的悠闲猛兽。

他态度坦然地将这凄艳景象看进眼里,似乎毫无动容,仿佛这色情到可怖的情景不是他一手造就,这可怜到悲惨的少年不是他指挥触手奸淫的一般,俊美面孔上看不出明显的表情,狭长凤眸缓慢扫过喻景被触手玩弄得一塌糊涂、汁水横流的稚嫩瘦削裸体,又与那双饱含热泪的明眸对上视线,形状姣好的薄唇微微勾起,不显柔和,反而显出些妖异的冷酷。

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不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会爽得要死,不会真的死掉的。”

“别害怕,享受吧。”

毫无说服力地安抚了一通后,见喻景已经恢复了些气力,触手再度卷土重来。

在可怜的少年疯狂摇头、泪如泉涌时,肉红色粗壮触手以一种迅疾如闪电般的速度贯入他翕张着的红肿女逼,从层叠软肉上碾压而过,锤击一样撞上湿软肉道深处的子宫口,这处肉环先前被触手的口器包裹吮吸了许久,若有探照头可以窥见喻景身体内部,便可以看见肥嘟嘟的润红的小小肉口已经有了几分肿胀,持续的不断的潮吹促使它不再像以往一般顽固紧闭着,正翕张着一丝极其微小的缝隙,被触手猝不及防的一击捣弄地往内凹陷,如小肉袋一样的娇嫩子宫都微微移位了般。

喻景发出不知是爽极还是痛极的颤抖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

语无伦次地混乱哀叫着,“呜呜……肏到子宫了……啊哈……插进来了……坏了呜呜要烂了……”

他尚未有适应新生器官的时间,还未有明确的认知,便被残忍的触手肏开了,在一次次下身娇嫩器官被非人器官的丑陋恶心触手粗暴狂捣间被迫接受了成为双性人的事实,也被迫地坠入无止境的淫潮中,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奸淫。

没过多久,喻景便被狠狠抽插着的触手送上了云端,穴肉痉挛着绞紧在持续奸淫中逐渐被过激快感麻痹了的肉腔,丰沛湿润的分泌液片刻不停地从肉红触手的黏膜上喷涌吐出,将原本便潮湿满溢如装满水液的肉壶一般的雌穴灌得越发撑胀,潮吹时子宫小口微微张开,狡猾的触手左右钻动着卡住了入口,顺着湿滑的肉口挤进了硕大的肉头,将窄小的子宫口生生撑开,张开口器,不断注入催情粘液,直将小小的胞宫改造成另一个骚贱的淫腔,湿淋淋的触须从口器中伸出来,抖动着撩动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又忽而高速旋转,柔软的触须将每一寸淫靡嫩肉都扫荡透彻。

触手在喻景身体内部淫邪无比的玩弄没办法透过他被插得起伏凸起的小腹皮肉看得清晰,然而不论是他这个被肆意无底线玩弄的人,还是指挥着触手奸淫他子宫的人,都能知道,这根粗壮触手看似单调的抽插旋转中,埋藏着多恶劣可怖的淫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哭得停不住,哽咽着哀嚎,“呃啊!——啊啊啊进来了!——它在里、啊哈啊……里面呜呜……”

小小的子宫被催情粘液灌满,随着触手触须的淫玩撩拨,喻景很快感知到身体最内部衍生而出的要将人魂魄灼烧殆尽的疯狂痒意,如同蚂蚁爬咬般浃髓沦肌,被触手插入子宫的恐惧与惊慌已然被另一种极致的渴望所替代,他发了疯地挣扎,挺着湿漉软烂的女穴不断迎合着触手的肏干,口中浪叫:

“啊啊啊啊好难受……肏我的子宫……啊啊好痒……插进来……快插烂我的子宫……”

过分暴烈无法形容的欲望致使他从一个青涩的、第一次经历性事的生疏处子瞬时间转变为一个浪荡淫贱的,无师自通了悟了叫春的骚货男娼,大张白皙纤长的双腿,露出被肏干得湿红如玫瑰膏脂一般艳丽熟烂的女逼,淌着热泪流着口水,不断恳求着触手奸淫他身体最脆弱的胞宫:

“呜呜呜求求你、啊啊!……再快点重点……呜啊哈……”

“骚子宫被插烂了哦哦哦……”

“啊哈啊啊啊哈干烂我的逼……”

拓跋烈望着他满身被潮红侵袭,发丝汗湿,头颅乱甩的疯狂骚浪模样,听着他满口的淫声浪语,胯间倒是勃起地更肿胀了些,不过他没管,反而满足了喻景的愿望,心念一动,那根肉红触手像条发疯的肉蛇,往更深处钻入,肉头贯进含满了粘液的胞宫,将这小肉囊当成了另一只穴一般肏干起来。

硕大的肉头几乎将娇小子宫完全填满,撞击成它的形状,随着肉头急速进出,子宫彻底被肏成了一个它专属的肉套子一般,连夹弄含吮都无能为力,只是裹着触手的肉头不断承受疯狂的不间断的爆奸,粘液被打发一般成了粘稠的白沫,将小小的空间占据得越发局促,而触手还在不断分泌催情液体,胞宫无可避免地被灌满撑大,在触手持续不断的爆奸中,没有预兆和规律地疯狂潮吹,丰沛淫水汇聚喷射而出,被触手的肉身死死地堵塞着,只有少许能从肉屄中流出。

喻景痉挛着,胡乱呃呃啊啊着,陷入迭荡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胀而起,像是两三个月的孕夫,其实事实是装了满肚子触手的滑腻粘液。

拓跋烈站起来,饶有兴趣地按压他的肚腹,便能立刻看到他被肉红触手撑得绷紧的女穴嫩肉缝隙间溢出浓稠的白浊,不禁玩味的笑了——这触手的粘液喷多了之后经过摩擦还真像人类的精液。

乍一看,喻景仿佛真的被触手射满了一肚子的臭精一般,一按饱涨的肚子,骚穴就吐出一股,一按又是一股。

手掌下的少年哀哀叫着,“呜呜……好涨、啊啊哈好痒……满了、被触手肏子宫射满了……”

拓跋烈摇摇头,对着失神的少年道,“还没满。”

插在子宫里的肉头摆动着退到阴道浅处,下一刻,在肉腔中闪电一样窜动不断破开潮湿到绵软黏腻的淫浪穴肉,直直捣进柔软胞宫,疯狂撞击几下后,肉头膨胀又收缩,粗硕的肉身波浪一样起伏,仿佛在汇聚什么巨大能量一般,往顶端推挤,直到前所未有的大量粘液从口器中持续不断的激射而出,才仿佛验证了拓跋烈的话是何种含义。

喻景抖如筛糠,眼睛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了,惊恐地发出短促尖利的叫声:

“啊!——”

他的肚子迅速鼓胀,变得宛如十月怀胎一样大。子宫被灌满后触手还毫无节制地喷射,直到肉囊涨大到无法再兜住一丝一毫的粘液,才从被肏开到红肿的子宫口溢出,堆挤在淫热肉腔中,往下渗透,从一片狼藉的逼口源源不断地流泻而出。

这下是真的被触手爆奸子宫后,爆浆一般射得满满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触手喷射间,喻景再度攀上高潮,他甚至迷上了这种被肏透的感觉,痴痴地浪叫起来。

直到肚腹内垂坠般涨痛,才有些如梦初醒,茫然呢喃,“什么、啊哈……是什么……”

拓跋烈认真回答他,“是卵,触手在你的子宫里产卵了。”

喻景听明白了,脸色一瞬间惨白,唇瓣抖得很可怜,害怕地连不讲道理纠缠不休的欲望都暂时性的忘却脑后,颤着嗓子哀求拒绝,“不要……不要产卵……”

但是触手不会听他的哀求,嗯,意思是拓跋烈不会理会他的哀求。

反而加快了产卵的速度。

口器将一个个鸽子蛋般大小的圆润软韧白卵吐入到灌满了粘液的湿热胞宫内,更多的湿液被固体白卵排挤而出,等完成了全部任务的肉红触手从腟腔中抽离时,便没了堵塞如同泄洪一样,哗啦啦地坠落,浊白的黏连的,湿红的肉逼与靡红的臀肉都被完全包裹住了一般,粘稠水液顺着往下不停地垂坠拉丝。

喻景绝望地扬起头去看自己高高挺立的肚子,知晓任何哀求都无法换来怜惜,只能默默哽咽着流泪。

但没能过多久,他又重新陷入情潮中,神智迷蒙地呻吟起来,哪怕身体微微晃动时带动满肚子的触手卵摩擦子宫壁,也能颤抖着连续潮吹,连绵的高潮控制着他的身躯和大脑,让他渐渐失去了其他任何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喻景被触手从半空中放下来时,夜已经过半。

他趴在满是黏腻液体的床单上,鼻端是略显腥臊的触手分泌液的味道,还有许多来自他体液的味道,几乎气若游丝。

触手持续的爆奸使得他的后穴微微外翻,雌穴糊满了白沫和水液,灌了白卵高高拱起的肚子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平了些,内部的子宫受力,肉囊内的白卵在挤压之下于丰沛的水液中游走摩擦,让喻景撅着湿漉漉的雪白屁股一抖一抖地又攀上一个小高潮,叫春声如同奶猫一样细弱柔软。

拓跋烈握住他的下颚,将那张沉浸在快感中失神的清秀脸庞抬起,仔细询问他,“被触手肏逼的感觉怎么样?子宫里兜着触手的卵也能高潮吗?”

喻景仿佛听不明白,含泪的迷蒙的眼眸迟疑地注视着好整以暇的拓跋烈,没有任何应答。

触手喷射的催情粘液残存的效力使他的身体持续高热,而拓跋烈手掌的温度与他脸颊上的温度相比,如同夏夜的清风一样凉爽,他情不自禁地用滚烫潮红的脸颊去摩擦拓跋烈的掌心,口中时不时发出些好似舒服到极点的骚浪叫声,看起来真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猫。

仿佛已经被彻底干傻了。

拓跋烈没强求他说话,手上微微使了些力,将人往胯间拉,喻景的下巴被钳制得生疼,无力的双手勉强支撑起沉重的身躯,踉跄着趴伏到那仿佛藏着庞然巨物的胯上。

湿润的红唇撞上睡袍下勃起的阴茎。

拓跋烈松了手,“舔。”

喻景没有思考的空隙和能力,异常乖顺地听从指令,扶着拓跋烈的腿根,红唇启开,含住了柔滑的布料,和其下肿胀的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让他舔,他便真的探出湿红的舌尖,一点点的将拓跋烈胯间巨物隔着真丝面料舔遍。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像是吃棒棒糖一样,一丝不苟没有任何遗漏地舔舐而过,口水逐渐润湿了衣料,阴茎顶端的马眼渗透出的腺液也将顶起的一大块给浸湿,不多时,拓跋烈胯间潮湿一片。

拓跋烈原是想直接给他插嘴巴里,好好深喉一下,毕竟他不是阳痿,看了大半夜的戏,鸡巴都快肿硬到炸裂,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搁这循序渐进,但看到喻景伏在胯间仔细认真地实行着自己的命令,毛茸茸的头颅,亮晶晶的眼,像严谨地完成老师布置的功课的好学生一样,又觉得他真是乖得出奇,便暗暗忍耐了片刻,任他舔来舔去。

结果越舔越硬,又过了几分钟,拓跋烈断定这小家伙是真不懂啊。

无奈扯了腰带,掀了睡袍,露出宽阔的蜜色胸膛、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坚实腰腹,和腿心间粗硕的赤红阴茎。

喻景明明之前不久被触手肏透了女逼和屁眼,叫得高潮迭起,喷了一床的水,如今肚子里还满是白卵,满身淫液,骚浪得很,现在竟然眼神很清透地盯着那根巨物看,脸上表情也是懵懂的。

还低低嘟囔了一句,“怎么跟我的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他的男性生殖器颜色白嫩,是个稚嫩青涩的小鸡巴,即便被触手交缠着玩了许久尿道,榨精榨到射空炮,也不过红润了几分,而拓跋烈的这根,筋络盘踞、坚硬粗硕,是赤红的,狰狞的,可怖的,不知是不是忍耐地久了,上面血脉流窜的青筋甚至如活物一般突突跳动。

喻景看着看着,后知后觉,有了几分羞涩,却因为脸颊本就红透,不能显露出来。

拓跋烈捕捉到他那丝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揉搓的软糯可爱,发现了他那份与被触手灌溉催情液,彻底肏开的淫荡身体截然不同的心性,逗弄道,“知道哪里不一样吗?”

喻景想说长得不一样、或者大小不一样,又觉得没那么简单,最后还是咬着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捏着他柔嫩面颊,迫使他张开口,腰一挺就径直插进了湿滑柔嫩的热烫口腔,“你的只能被触手当成另一个骚屄插,而我的,可以插你身上任何一个洞。”

喻景“唔唔”叫了两声,很快眼泪刷刷往下淌。

拓跋烈粗硕的硬物几乎将他的嘴巴撑满到下颚酸疼,径直插到了他口腔深处,硕大龟头抵住了喉头,喻景直泛恶心,想要往后退躲开来些,好排解这份蠢蠢欲动的呕吐感,却被牢牢钳制住脸颊到发痛,被迫张着口承受拓跋烈一下重逾一下的肏干,白皙纤长的手指不断抓挠着潮湿的床单,留下皱起的凌乱指痕,甚至微微翻起白眼,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半躺着的姿势不好用力,拓跋烈插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人,喻景软倒在床上捂着喉咙干呕,泪眼朦胧。

抬眼便看到拓跋烈顶着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语调还算温和地说出了恶劣无情的话,“趴着,来吃。吃不好就带着满肚子的卵睡觉。”

胞宫里沉甸甸的无数触手卵几乎将喻景折磨地每时每刻又爽又难捱,连动作间都要小心翼翼地顾忌着碰到肚子,唯恐带起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一想到要灌着它们睡觉,喻景立刻吓得迅速爬到半跪的拓跋烈胯间,勉强撑起身体,扬起脖颈将拓跋烈的阴茎一点点吞进。

喻景的姿势使拓跋烈可以从上往下轻易看见他漂亮的肩背,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屁股,和摇摇欲坠往下垂落的饱涨的雪白肚腹。

简直像条乖巧的家犬,不过浑身的湿液,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跟被肏怀孕了似的,还得加个形容词才算准确,乖巧淫荡的家犬。

喻景的乖顺反而激发了拓跋烈埋藏于心的凌虐欲望,他观触手百般玩弄喻景许久,虽然触手一举一动都贯彻他的想法,释放着他的恶念,但到底没办法从触手上感知到生理快感,唯有些心理上的快感,生生硬了有小半夜,现在便再也忍耐不住,睡袍下的腰肌缩张,大掌牢牢按住喻景湿滑柔腻的后颈,刚插入湿热柔软的口腔就是没停顿的几个深喉,直将那柔嫩喉管插到痉挛抽搐,也未停下,反而忽深忽浅地疯狂抽插起来。

喻景口中发出哀切模糊的呜咽声,喉腔被强行肏开的窒息感令他双眼翻白,四肢抽搐,口腔黏膜被肆意捣弄的阴茎摩擦戳弄到发麻,下颚僵硬得合不拢,酸疼到眼泪自发流淌,而拓跋烈浓密的阴毛在来回抽插间几乎堵住了他一半的呼吸机会,口中无法呼吸,鼻腔也吸取不到足够空气,慢慢的气息都微弱下来,不知这残忍的口交持续了多久,喻景在快要窒息昏厥过去时被松开了脖颈,来不及后退,口中喉腔中被瞬间射入大量浓稠的白精,腥臊热烫,冲击十足,他猝不及防吞咽了许多,还有些从唇边溢出,弯着腰趴伏着剧烈咳嗽时竟有一种绝处逢生之感。

等他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以为这便是尾声,满含希冀可怜巴巴地抬眸看拓跋烈,却心肝发颤地发现,拓跋烈胯间巨物在他眼皮子底下又硬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察觉到他的惊恐,生出些许愉悦,带着微薄的笑意道,“都怪小喻看起来太骚了,看来今晚小喻不挨插一回是过不去了。”

他叫他小喻,听起来语气十足的爱怜。

但动作却粗暴无比。

喻景被拓跋烈掐着腰肢轻易腾空提起强行转了个圈,换成屁股对着他的方向,拓跋烈的手掌没留力气,按在雪白浑圆的肚腹上时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使劲揉按了几下,喻景瞬间发出哀叫: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要去了……”

高高翘起的饱满雪白的潮湿屁股被电击一般剧烈抖动了两下,像两团频繁颤动的浑圆雪团,中间含着的嫣红湿透的肉洞中很快涌现出一股股丰沛淫水,冲淡了之前触手遗留在肉穴缝隙间粘稠的白沫,将那处肉屄滋润得更加肥沃饱满,湿红泛亮,他竟然被按两下肚子就陷入了高潮。

白卵在子宫中的动态看不见,但喻景却仿佛能真切感受到它们在敏感的肉囊中来回推挤撞击子宫内壁,还有浸满淫腔的触手粘液也在微微晃动,他的子宫几乎变成了触手遗留物的玩物,含着水液和白卵的肉袋,轻易被它们从内部肏干玩弄,从而潮吹不止。

拓跋烈未顾惜他还困于高潮快感中,大掌抓握着他颤动的雪臀,指缝里溢满丰腴白肉,就这么掐住娇嫩臀肉往自己勃起的肉物上按,迎着嫩屄中潺潺不断的潮吹水液径直插到底,第一次插入龟头就毫不客气地撞上他含满了触手卵的娇嫩子宫,将那本就微微翕张开来的小口捅得颤巍巍地夹弄着入侵的肉头,一股股地溢出内里存不住的黏腻水液,给拓跋烈的鸡巴全方位地洗了个澡。

喻景屄穴里残留的催情粘液只对美人册人选有用,于拓跋烈无碍,还能充作润滑液,虽说喻景被触手翻来覆去捣开得彻底的嫩屄无需润滑,哪怕使得鸡巴来回肏逼的水声听起来强烈许多,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喻景第一次被男人的阴茎干,跟冰凉黏腻的柔韧触手不一样,拓跋烈的鸡巴滚烫坚硬,又比那儿臂粗的触手还要粗上许多,几乎将他下半身撑开到麻木,跪着的双腿无法自控地打颤,只是刚刚插入,一路将软烂的层叠穴肉蛮横捣开到服帖地自觉包裹,喻景就呜呜哭着抖着屁股在还没完全挣脱的高潮中没有间隙地又一次达到了顶峰。

接着被粗暴地捣干上胞宫口,更是一场近乎折磨般的淫虐,喻景的呻吟哭喊几乎带着凄惨绝望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不要!——”

“啊哈啊哈……不要、啊哈……不要插、插我的子宫……啊、啊啊!——”

随着他的哀求,拓跋烈一把捏住他仿佛一折就会断的细腰,像把着什么异常方便的把手一样,缓慢地、又深重地抽插了十几下,几乎每一下插到底时,掌心里的瘦弱身躯都经历一场地震或潮汐一般,抖出剧烈无比的波动,雪背被红色染料渲染了一样,从皮肉底下透出淫色的潮红,两瓣丰腴的臀肉也被撞击地扁平下去,拍出一片红印,腿心间被恣意肏弄的湿红软烂的嫩屄更是惨不忍睹,肉穴口撑开一个洞眼,痉挛着孱弱地箍着不断抽送的硕长鸡巴,唇开穴绽的模样既显得无比可怜,又色情得让人忍不住实施更多的凌虐。

等这十几下预告般的缓慢肏干过去,喻景早已经泪流满面,微微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迭荡的高潮毫不留情地侵袭他敏感脆弱的娇嫩身躯,手臂撑也撑不住地瘫软,只能勉强用手肘支撑着,可这样的下伏姿势使得他垂坠着的肚子遭受挤压,胞宫内部传来的胀满酥麻转变为锋锐酸痒,合着拓跋烈插屄的快感一起,将喻景整个人都覆灭了,从头到脚,都被可怖的快感鲸吞。

在喻景被不断强制地送上高潮时,拓跋烈加快了速度,拉着喻景的髋骨,狰狞鸡巴直进直出,次次捣上子宫口,被肏得不断痉挛着紧缩的腟腔高热潮湿,如同千万张肉嘴一齐替鸡巴按摩一样舒爽。

拓跋烈越肏越快,喻景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喘不上气来一般一抽一抽地急促哭喘着。

“呃啊!……嗯啊哈……呃……”

“呃、呃、呃……啊、啊哈、啊啊啊!——”

他单薄的趴伏着的身躯也仿佛要被身后疾重的肏干撞得摇摇欲坠承受不住般,不断往前蹿动,即便压着肚子会陷入淫邪剧烈的高潮,也无力撑起沉重瘫软的身体,脊背塌陷下去,漂亮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蝶,唯有饱满的屁股被拓跋烈的大掌扣着强制翘起贯穿在粗壮鸡巴上,不断捣干出充沛的水液。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几乎是接连着的,毫无停息的,喻景除了哭喘,趴着挨肏,已经别无他选。

腿心的屄穴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是成了身后鸡巴上的肉套,逐渐被快感主宰到近乎麻木的器官。

不知被这样近乎暴戾地肏干了多久,一种别样的腰眼酸麻感蔓延到腿心间,喻景满头湿汗,满颊泪痕地吐着嫩红的舌尖,眼神迷蒙,习惯性地以为又要迎来一波迭荡的高潮,下一秒却惊恐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停下、啊哈……要尿了……”

喻景腿心间不断被摩擦撞击的女性尿孔剧烈收缩着,喷涌溅射出一股股淡黄的尿液。

拓跋烈毫不留情,撞得更凶,在他被插到失禁,源源不断地喷射尿液时,最后几下狠狠贯入,龟头插入胞宫口,马眼收缩注入大量浓精。

直到拓跋烈抽离鸡巴,喻景彻底瘫倒在床上,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根间还间或溢出一股淡淡的尿水。

被插到像没廉耻心的野兽一样随便地排出尿液,似乎令这个少年心神遭受重大打击,他哽咽着颤抖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饱满的肚子埋起了头。

原身抽烟,拓跋烈虽然用的是自己的身体和样貌,这时候不知是不是受了角色卡的影响,忽而生出些来根事后烟的念头,走下床拿来火机抽出香烟点燃,指间夹着浅浅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享受着欲望满足后的余韵,谁料到隔着缭绕的淡淡的烟雾看到那可怜的少年躺在湿透的床单上,瘦削的身体环抱着雪白浑圆的肚腹,流着泪失着禁的模样,又突然有些不餍足。

他没必要克制欲念,念头一转,朝床上的人道:

“小喻,到这边来,自己排一个卵出来,剩余的我帮你弄清。”

仿佛窒死过去的喻景听到唤声,手指动了两下,汗湿潮红的脸颊抬起,清眸中闪着一点代表希望的光芒,望向散漫地立在一旁的拓跋烈,得到他的鼓励眼神后,慢慢撑起身体,艰难地爬到了床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直起身捧着肚子,微微岔开腿跪立着,有些可怜地抱怨,“子宫里真的好涨、还很痒。”

“那小喻得努力一下,今晚才能睡个好觉了。”

拓跋烈言外之意是排不出来卵,喻景就得含着一肚子的触手卵休息。

喻景脸色白了几分,咬着下唇,没再作声,腿心间用力,开始尝试挤出将胞宫撑得几乎时时刻刻充斥酸麻感的触手卵。肉屄内的嫩肉随着主人的施力,不断推挤挛缩,然而子宫口即便被捅弄地微微开了,黏作一团数量奇多的触手卵也很难从泛肿锁住的肉环中挤出来,只会随着肉道的收缩不断互相碰撞,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诱发出暴烈狂乱的凶猛快感,将喻景逼迫得一下坐到小腿上,挺着胸膛和肚子抖着嗓子颤声叫唤:

“啊!——啊啊啊!它们、呜呜它们在动呜……”

拓跋烈见他脆弱敏感成这样,料想大概靠他自己是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便走上前,指间夹着的香烟头火星明灭,大掌按上他高高挺起的圆润肚腹,没任何预兆地往下压去。

喻景几乎立刻就潮喷了,身体抖得仿佛被电击了一般,高亢叫声划破安静夏夜,腿心喷射出的淫水呈弧线般坠落在地面上,那软烂红润的嫩屄抽搐着翕张的模样,显得淫靡又浪荡。

要不是拓跋烈及时扶住了他的肩膀,恐怕现在他已经仰倒在床上,岔着腿陷入连绵不断的潮吹。

“别光顾着喷水,小喻,要排卵的。”

拓跋烈似乎十分贴心地提醒他,大掌又毫不留情地再度下按,将那雪白饱满的肚皮碾得往下凹陷。

喻景眼神涣散,吐着舌头,无意识地哀叫着,死死抓住拓跋烈的手腕,虽然被强烈快感冲击到神魂颤动,倒真的将拓跋烈的话听进了耳,配合着肚皮上传来的力道屄穴不断缩张,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有一颗软韧的圆卵从子宫口被挤出来,顺着肉道挛缩,慢慢往外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不介意再助他一臂之力,大掌加大了力道按压他的小腹,喻景便立刻呜呜哭着痉挛起来,二次潮吹如泄洪一般的淫水将甬道里艰难挪移的触手卵就这么冲了出来,在屄口微微停顿,又被后续激射而出的水液击打而出,“啪嗒”一声坠落在地上,弹了一下,落在那摊水液里,安稳地待下了。

喻景腿心间嫩红的屄穴已经是水光泛滥,一片狼藉,整个身体都陷入剧烈频繁的颤抖,哭泣声断断续续,嗓音沙哑至极,他察觉到已经完成了拓跋烈的要求,心神一松的结果是几乎快要陷入昏厥,呼吸声都微弱,拓跋烈坐到他身旁将人扶住,拭去他眼角泪水,用夸赞的语气道,“小喻好棒,从骚子宫里排出了触手的卵,不用为触手生宝宝了。”

喻景知晓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由眼前的男人一手铸就,却还是在这温声安慰下感到酸楚难言,依偎进拓跋烈怀里,抖着嗓子倾诉,“我真的很害怕那些、那些触手卵要一直待在我的肚子里。”

拓跋烈察觉到怀里人不知源头天真到好笑的依赖,就像是跟刽子手撒娇一样好笑,看到他沾湿了眼泪的不安睫羽,潮红侵袭的白皙面颊,和那双虽然胆怯却仍旧清透的黑眸,短暂的静默凝视后,手掌轻抚上他瘦弱战栗的脊背,似是安抚,“只这一夜。”

今晚之后你都是自由的。

喻景不知道拓跋烈这四个字的含义,还以为他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让触手在他子宫中排卵,低着头微微有些羞涩和开心地抿出一个清纯的笑容。

随着拓跋烈心念一动,喻景胞宫里的触手卵和催情粘液消融到彻底消失,他的肚子也缓慢收缩到正常的状态,喻景感知到这变化,摸了摸肚子,竟然眼神惊喜地抬头,十分莽撞地冲上来亲了拓跋烈的下颚一口。

拓跋烈挑挑眉,好傻,给这小家伙卖掉他还会帮着数钱吧。

不过这样乖得离奇的人确实会让人生出些许怜惜,拓跋烈难得善心大发,帮着几乎虚脱的少年清理了身体,又将人抱到客房安睡,在床头留下了一张卡,没有留宿,夜色里开车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中午,拓跋烈收到助理的答复,殷星阑答应了,裴修那边说还需要一段时间考虑。

而拓跋烈V信上多了个备注“殷星阑”的好友请求,同意后点开头像看了下,拍的是一把泛着雪光的长剑。

想到那个视频里含怒冲上来砸狗仔相机的人,不禁生出点物似主人形的感想。都同样的锋芒毕露。

这么一个直愣愣仿佛不会拐弯的人要的东西很简单,两个字,拍戏,复杂点说就是能一直有戏拍,有好剧本挑,不受舆论黑料影响。

对拓跋烈来说,吃饭喝水一样容易,他抽到的身份卡太优越,撒钱能做到的事情都不是难事。

当天晚上,市中心一家私密幽静的日式餐厅。

拓跋烈身后跟着助理,被侍者引着往里,一路流水潺潺、绿植错落,停在一处隐秘包厢前。侍者拉开木格拉门,引拓跋烈进门,助理没进去,而是去了隔壁包间。拓跋烈这间已经有人在里面,低着头坐在低矮的长条形原木案桌前的青年穿着简单的纯黑色T恤和牛仔长裤,较短的黑发和冷硬的面部线条让他的英俊面容在柔和灯光下也显得异常冷峻,因为眉眼低垂着,看不清神色。

“等久了吗?”

拓跋烈脱了鞋走进去,在他对面坐下。

青年眼一抬,将面前这位在互联网上搜索不到任何照片,有权势的人口中甚至不敢直呼其名的所谓大人物看进眼里,不是想象中秃头啤酒肚的中老年男人,而是俊美到比他外形还要出众的同辈人,明明只是穿着简单的衬衫和休闲裤,没有任何价值连城的名表、昂贵精致的袖扣作装饰、提身价,一身气度却比他见过的任何盛装打扮、金装玉裹的权贵都要有压迫感。

殷星阑心中不知不觉滋生出的可耻的庆幸让他陡然从买家出色外表的蛊惑下清醒过来,想到那管黑色药水,和腿心间长出来的女逼,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似厌似惧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丝毫不会掩饰神色,脸色生硬得明显。

拓跋烈瞥见了,鼻息间溢出无声的笑。

怪不得助理给的资料里显示搞殷星阑的不止一家,新生代的、同期火起来的,老资历的,甚至不同赛道的人,齐活了。

就是嘛,这样喜怒形于色的人,在娱乐圈怎么混,不得罪人就是好事了。

殷星阑并没有跪坐着,听到问话,大大咧咧盘起的腿局促地动了动,似乎想要站起来。

拓跋烈阻止他,“你坐。”

青年闻言,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僵硬地停下动作,梗着脖子迟疑开口,“没有等久,我也刚来十分钟。”

“好,应该都准备了吧。”

拓跋烈拿起湿毛巾擦手,随意问道。

殷星阑面色铁青,沉默几秒,近乎屈辱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准备好了。”

今天下午,他收到来自拓跋烈的一条消息,并一个同城快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来的消息简洁直接,寥寥数语将地点、时间,以及他要做的准备工作全都交代清楚。

殷星阑虽然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喝下了快递寄来的效用不明的黑色药水。

醒来之后发觉不对,似有所感地伸手一摸腿心,当场呆愣,不敢相信般反复确认多次,敏感的嫩肉遭到毫不温柔的触碰,指甲不小心刮到藏匿在穴缝中的女蒂,殷星阑倒抽一口凉气,陌生怪异、隐约酸涩的感觉让他惊慌失措,慌张感不亚于小时候失手将妈妈传代的玉镯子打碎,手伸在裤裆里忘记拿出来,呆呆地坐在床边,英挺面孔上一片空白的茫然。

他一时间没发觉窄小缝隙间已经敏感地分泌出少许湿夜,直到指尖不经意探到滑腻的水液,才烫到一样骤缩回来,脸色阴晴不定,作最后的挣扎一样,脱了裤子拿手机探到腿心间拍照,直到看到屏幕上明晃晃的、和他皮肤颜色相比显得异常白嫩、还含着露水一样晶莹水液的娇怯器官,才骨颤肉惊地直面了事实:他竟然生出一个女逼来!而且还一碰就流水!

呼吸声不可抑制地变急促,他额角青筋迸裂,脸红脖子粗地站起身恶狠狠踹了床角数下,喘着粗气站都站不稳,扶着床角失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大脑浆糊一样,什么都思考不了。

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许久。

不管面临的事情多离奇可怕,殷星阑又是多么的无法接受、万念俱灰,约定时间到来之际,他只能按照拓跋烈的要求洗漱干净,收拾好心情去赴约。

现在的情况不是他能出尔反尔的,更何况,为了能好好拍戏,他被找上时只用了一个晚上就下定了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这吃人的圈子里生存下去,挺直了脊背站在那些拜高踩低的势利眼面前,用优秀的作品证明自己。娱乐圈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一片浮华,只有利益和阶级是实打实永远不会改变的通行证,红的时候身边都是好人,热情友善,有了滑坡的趋势,个个都疏离冷漠起来,态度变得比谁都快。

殷星阑其实已经处在尴尬状态很久,外行人看起来鲜花着锦、烈火油烹,实际几个月没进组,接到的剧本都是小成本网剧,主动试镜的剧以各种理由拒绝他,像是遭受了全方位的围追堵截,直到昨天收到自称是拓跋烈助理的陌生人电话,才算看到了转折点。

一开始以为是诈骗团伙,准备挂断,迟疑了一会就将信将疑地继续了谈话,对面的人话术精准,对他的私人信息和处境了如指掌,沟通了一晚后,殷星阑既清醒无比又有些糊里糊涂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达成了口头协定,清醒的是他的目标从未动摇,即便为此付出尊严和身体,糊里糊涂的是,即便对方已经发来许多有力证明,殷星阑也有些恍惚,联系他的人真的是首富助理吗?这种人物怎么会看上他、找上他这么个小明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电话里的人就行动迅速地带着拟好的书面合同上门拜访,殷星阑仔细看了,没什么问题,他想要的全都被满足,而需要付出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身体而已。

两人签订完包养协议后,助理当即从包里拿出一摞剧本,推给殷星阑,一副任君挑选的架势。

殷星阑发现那些剧本有的是前段时间他试镜失败的,有的是还没开始试镜的大制作,在他惊喜地翻阅起来时,助理微笑道,“合同只是为了让你安心一点,对我们老板来说没什么必要。只要殷先生听话,得到的只会比你想要的多得多。”

殷星阑说不清当时的心情,不知是该再度庆幸面前的人不是骗子,还是该羞愧于将自己卖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但看着这么些自己苦苦求而不得的剧本被当成什么廉价报纸一样打包送到眼前时,他的心越发坚定。

下午喝了药水后生出了女性器官,虽然恐慌、愤怒、难以置信兼而有之,再想后悔也迟了。情况如此,胆怯退缩非但达不到目的,甚至要赔上后半辈子。

他都长出女性生殖器来了,以后怎么结婚生子?如果再失去事业,又怎么立足怎么生活。

一切都逼迫着他往前走,不要回头。

殷星阑的心路历程之复杂之崎岖,拓跋烈不知,也不想知,他只需要结果。

他需要性资源,殷星阑需要资本开路,两人不过各取所需,资源置换,谁也没比谁高贵,但因为供求关系的基本规律,殷星阑的选择少于他的选择,所以他占据主导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需要听从他的。

事情往往都是这么简单。

拓跋烈没有顾虑旁人心情的闲心,温声命令怔怔出神、面色难看的青年:“衣服都脱了吧。”

殷星阑一瞬惊醒,有些结巴,“在在这里吗?”

“这家餐厅有个隐藏项目,极少数人才能点。项目名字叫人体盛。”

“我嘱咐过老板,会自己带人。”

拓跋烈没直接回答,但说出的话让对面的青年瞬间煞白了脸色,明白了话中语义。

不是要在这做,而是让他当承载菜品的器具。

殷星阑呆在原地许久,拓跋烈并没有二次催促他,低下头发消息,仿佛在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看在殷星阑眼里,更多的是他胜券在握的自信笃定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既生出些许痛恨悔意,又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从接到拓跋烈助理电话开始,早就没有选择。

又过了几分钟。

身形高大的青年终于不再犹豫,站起身来,握住T恤下摆干脆利落地掀起脱掉,宽阔肩膀、劲瘦腰腹,一身暖色调的白皙皮肤完全袒露,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最显眼的是,胸前两点乳粒竟然是粉的,泛着娇蕊一样嫩生生的色泽,缀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肌上,显得色情无比。

不知是慌张还是因为拓跋烈的视线太灼热,他低头解牛仔裤纽扣的手指不听使唤,花费了不少时间也没解开。

身前阴影覆盖,殷星阑抬头见拓跋烈走到身前来,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干燥温暖的手掌扣住了后腰。

拓跋烈没有低头,就这么看着殷星阑微微睁大的墨黑眼睛,另一只手单手轻易替殷星阑解开裤子纽扣,并且拉开了拉链。

宽松的牛仔裤应声而落。

柔韧有力、肌肉匀称的修长双腿显露而出。

此时殷星阑身上仅剩一条纯黑色的三角内裤,胯间兜着的性器官即便没有起反应,看起来也沉甸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没什么预兆地抚摸起那坨软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包裹住由下往上,忽轻忽重,两个鼓起的卵蛋部位也用指尖轻轻搔刮,动作很肆意,像是把玩什么物件。

殷星阑应激地抖了抖腰,想要躲避,被警告一样拍了下屁股,发出一声清脆响声,臀肉上泛起的淡淡麻痛感让他立时僵住不敢再动,拓跋烈并没有使多大力气,但被掌掴的色情意味浓厚到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头垂得低低的,像是要将脸埋到胸前,耳廓已经红透。

哪怕正在做着猥亵下流的事,拓跋烈面上的表情并非如他动作一般显得急色轻浮,反而是一贯的淡然自若,只有狭长眼眸微微眯起,偶尔闪过些过于晦暗的色泽,泄露出了他心中蠢蠢欲动的欲念。

他将殷星阑面颊微微泛红、垂眸忍耐、显出强烈羞耻的神情看进深沉眼眸里,手中动作越发充满技巧,直将人胯间的东西恣意揉搓到勃起,呼吸声玩弄到急促紊乱,纯黑布料上濡湿了少许湿痕出来,才停下了手,禁锢在殷星阑后腰处的大掌也随之松开。

低头看了一眼,又按了一下潮湿布料下龟头的位置,似笑非笑低语,“可惜了。”

殷星阑鼻息抖动了一下,轻哼声紧咬在牙关。

他腿心间勃起的阴茎将布料撑得高耸,看起来很有料。

可惜这玩意儿以后大抵没什么机会正常使用。

拓跋烈重新坐回去,随手将衬衫纽扣解开一颗,坐姿比刚来时散漫了许多,俊美到妖异的面容上泛起微薄笑意,明明是一张尤其完美的面孔,神情总也漫不经心,却无端让人联想到某些利齿森森、茹毛饮血的野兽,蕴含的危险性超过了优越相貌本身具有的蛊惑性。

他微抬凤眸凝望僵立着的殷星阑,随意抬手,指向面前低矮餐桌,“殷先生,请吧。总不至于内裤也要我帮你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幽邃深沉、色泽浓郁的瞳孔具有迷惑性,泛起对猎物的捕猎兴致,也仿佛凝视情人的衷情热意。

但殷星阑不会混淆其中区别,对危险的敏锐直觉促使他脊背泛起麻意,身体暗暗战栗。

他抖着手将内裤从腰间拉下,已经勃起的阴茎释放而出,立刻翘起在小腹上,柱身粗壮,色泽不深,长度也可观,大概有18cm左右,龟头圆润饱满,整体显得清爽又健壮,之前被肆意把玩受到刺激的阴茎马眼处分泌的腺液与布料潮湿处拉出了长长的透明黏丝,断裂后从马眼处坠下,依附在柱身上,莫名渲染出一种淫乱。

往上看是形状漂亮、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腰际两侧延伸着凹陷的、深度恰好的人鱼线,原先应该存在的阴毛在他转变为双性人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干净无毛的下腹、耻骨和阴茎一览无余,很是白净。

完美的身材和完美的生殖器,放到各大A片G片里都是优异选手,拓跋烈看在眼里,暗暗寻思如果他没找上殷星阑,后续殷星阑演员做不下去,下海可能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但现在的殷星阑即便是下海,恐怕也没办法操人,反而要被操了。

在拓跋烈恶劣发散的念头里,殷星阑赤裸着身躯,躺到了他眼皮子底下,脸上表情僵硬,面颊还有未消散的红晕,唇瓣紧紧抿着,可能是因为过度紧张,胸腹随着呼吸起伏得异常明显,腿间高高竖起的阴茎红润龟头处泛着水意。

他饱满白皙的胸乳就在拓跋烈眼睛正下方,微微凹陷的粉嫩乳粒小小的一颗,显得鲜嫩可口,诱人把玩。

确实可爱得紧。

不过不急,有的是时间将殷星阑全身上下都玩遍。拓跋烈拍了拍手,木格拉门打开,收到消息早就在外候着的助理端着菜品走进来。

原先应该是餐厅老板亲自布置人体盛,但拓跋烈考虑到殷星阑是第一次,一时间不准备将人刺激得太狠,这工作就交到了助理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是个长相平凡、戴着眼镜的男青年,作为首富的私人助理,堪称十项全能。在原身记忆里,只有他没提到的,没有助理做不到的。

布置人体盛,也是小菜一碟。

殷星阑就很不安了,余光看到有人走进来,惊得差点一跃而起。他还是没办法丢开作为人的羞耻心,赤身裸体地躺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像个物件被人赏玩。

拓跋烈淡声,“别慌,自己人。”

他没让餐厅老板来已经算是心软。

殷星阑抬起的脖颈又慢慢重新放回去,置于身侧的两只手掌蜷缩成拳头。

助理见到他不着寸缕地躺在餐桌上和尴尬羞耻的反应,没露出半点惊讶怪异神色,目不斜视地跪坐在餐桌旁,将餐盘中的寿司、刺身等一点点往健美白皙的赤裸身躯上布置。布菜路径从胸乳部位一直往下,完成了肚腹部分后,殷星阑克制不住恐慌感,双腿动了动,将双膝合拢起来。

他不想被人看到,腿心间的那只女屄。

但还是被看到了。忍耐到眼睛发热,抵不住拓跋烈亲手将他的膝盖打开,方便助理继续。

这是助理第一次控制不住神情,在拓跋烈面前失了淡定,拿着筷子的手不明显地抖了一下,殷星阑竟然又长鸡巴又长逼,真是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道藏在囊袋下只露出小半截的粉嫩缝隙,在微微翕张着,柔弱稚嫩的模样和两旁紧实绷紧的大腿肌肉形成鲜明对比,哪怕助理是个直男,面对这雌雄同体的漂亮身体,也情不自禁暗暗吞咽了口水,但很快,高昂的工作酬劳让他迅速清醒,找回了职业素养,稳定快速地完成了布置。

在拓跋烈的默认下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

一时间,包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道清浅规律,一道粗重紊乱。

殷星阑手背上青筋爆裂,明显压抑着忍耐着激烈的情绪,紧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不安地滚动,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直面接下来的事情。

他的面容轮廓在吊灯暖光照耀下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辉,应该是英挺锋利的面容,此时却显出一分鲜见却动人的脆弱。

拓跋烈扫视眼前布满了菜品的完美身躯,自然也发现了他肢体的僵硬和紧张的心绪。

“人都会有羞耻心,这很正常,但在我面前,放弃它,你会更轻松。”

提了一句,算真诚的劝告。

金属筷子夹起摆放在乳尖上的寿司,送到了殷星阑嘴唇前。

殷星阑缓缓睁开眼,眼眸有些潮湿感,瞳孔中倒映着明亮的光点,呆呆地望着上空明亮的照明灯,妥协一般张开了口,机械地咀嚼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吃点,之后可能会耗费你很多体力和精力。”

在拓跋烈的投喂下,殷星阑吃下了许多,但那些滋味相当好的料理在唇齿间辗转腾挪时仿佛丧失了味道,没有平时尝到好吃食物的丝毫满足感和幸福感,更多的却是不知从何而来的苦涩。

直到感到微微撑胀,没办法再拖延下去,殷星阑哑声,“够了。”

喂饱了人之后,拓跋烈直接放下筷子。他没有用餐的兴致。

他的美餐从来不是这些看起来精致美味的料理,而是承载着它们的人。

拓跋烈的手覆上殷星阑饱满坚实的白皙胸乳,尝试手感一样揉捏了两下,“你吃饱了,该我尝尝味道。”

他的手掌是带着薄茧的,甫一接触柔嫩乳肉,稍稍用力无意间刮擦过乳首部分,就刺激得微微凹陷的粉蕊俏生生挺立出来,乳孔都微微翕张开,一副亟待蹂躏的娇俏模样。

殷星阑身体微微颤抖,牙关咬紧到牙根酸疼,才没翻身而起。

他是异性恋,在此之前,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赤身裸体躺在一个男人面前,任由他把玩,在做了选择之后,抗拒和挣扎都显得矫情。

掌下身躯的颤抖让拓跋烈更加有兴致,大掌随意拢着肌肉饱满的胸乳揉捏两下,感受着掌心绵软柔韧的触感,慢慢加重力道,直到每一下都留下明显的指印,青红交杂,重叠凌乱,将白皙的底色覆盖,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那对变为双性后便更加饱满的胸乳被毫不手软地揉搓玩弄到泛红泛肿,唯一还没有遭受蹂躏的部位只剩下两颗娇嫩的乳粒,他自然不会认为拓跋烈有意放过这两处,恐惧着,慌张着,手掌暗暗扣住餐桌两侧,竭力隐忍,疼痛感在羞耻感和隐约古怪的不知该不该称为快感的感觉面前不值一提,额角慢慢渗透汗水变得潮湿的缘故更多是因为后两者。

果然,在胸乳肌肤几乎看不到一块保持原先肤色的好肉后,拓跋烈的兴趣转移了,自然而然地转移到殷星阑两颗引人采撷的粉嫩乳头上,这两颗小东西先前被不小心碰触到过,现下凸起,圆润的一小点,显得十分可爱。

对待这样可爱的东西,拓跋烈可谓是心狠手辣,掐住了就是一拧。

殷星阑不自控地缩起胸膛躲避,鼻腔里发出闷哼声。

真棒,拓跋烈暗叹,真是硬汉,这样也不出声。那他对待硬汉的敬意就是不再留手,必须好好款待硬汉的奶头才不失为尊重。

殷星阑猝不及防,“呃!——”

只泄露了这一声痛呼,之后再无声音。他反扣着餐桌边缘的手骨节青白,胸膛瑟缩,唇色都泛白。

拓跋烈直将他右边这颗娇嫩肉粒拧转掐揉到肿胀无比,才松开手。期间手下胸膛的细密抖动从未停息。

奶头从拓跋烈指尖解脱时,已经比另一边未受折磨的肿大了一倍,由嫩粉变为嫣红,还残留着凹陷的掐痕,惨兮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问殷星阑:“疼吗?”

殷星阑痛得脸色泛白,他仿佛真的看不到。明知故问的样子显得有些欠。

被掐乳头掐到直冒冷汗的青年如果平日里遇到这种人,早就操了身边随便什么东西直接莽上去干架,现在却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动弹,不要反抗,抖着嘴唇低声回答,“疼。”

“疼就叫,你不吱声,我还以为你铜皮铁骨,异于常人。”

拓跋烈声调温和,话中含义却别提多嘲讽,偏偏还一脸正直模样。

殷星阑算搞明白了,金主是嫌他沉闷,不乐意玩一个哑巴。

可他也确实不会叫春。

拓跋烈见他隐约了悟却沉默不语,没再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试探。

指尖捏了他另一颗乳头把玩,没像刚刚那样下狠手,粗糙指腹夹着柔软的肉粒忽轻忽重地揉搓,那乳头色泽慢慢变得红润娇艳,形状也膨胀变大、更加肿硬起来,时不时用指甲搔刮乳尖,戳刺乳孔,或者用拇指打着圈儿地按揉,将肉粒挤压得凹陷回胸乳中,松开手又重新肿硬凸出回来,又或是食指快速拨弄,翘起的嫩红乳尖如同处于暴风雨中的残红,颤巍巍抖动,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动人模样。

诸般手段下,拓跋烈很快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发生了些跟之前不太一样的颤抖。

痛也不叫的青年,似乎因为被温柔地玩弄乳尖,而有些微微情动。

殷星阑宁愿拓跋烈粗暴地对待他,也不愿遭受这种古怪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上传来的细密瘙痒几乎让他难以忍耐,齿关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丝打着转儿的喘息声。

低沉性感。

他得了趣,拓跋烈才稍微放心,要是这家伙是性冷淡,恐怕接下来的过程能得到的只有痛苦而无快感了。并非拓跋烈心善,见不得别人做可怜虫,美人被肏得痛兮兮凄凄惨惨地嗷嗷叫也挺好看,单纯觉得这样会无趣许多。

对于某种人来说,有时候快感比痛感更难以接受。

大概,殷星阑就是这样的人,若拓跋烈没猜错的话。

眼底下的赤裸男体只剩下肚腹上还摆放着寿司,拓跋烈不愿脏了手,一根小触手突兀地出现,利落扫开那些干扰他欣赏殷星阑身体的无关物品,又消失不见。

殷星阑躺着,视线不能及,虽然察觉到某种黏腻触感在肚皮上一扫而过,觉得有些奇怪,却怎么也想不到还存在触手这种东西。

拓跋烈又玩了会儿奶子,兴趣渐褪,虽然殷星阑的奶子乳头都生的好,仿佛天生就应该被人抓在手掌间摩挲玩弄,现在却没太大乐趣,没怀孕没开乳孔,没奶水,干玩哪怕玩到烂也不过两坨肉罢了。

他起身,坐到餐桌尾部,长腿一曲一直,侧着脸,目光在殷星阑身上徘徊,“腿分开,把逼掰开我看看。”

像是要验收订购的货物一样无情的、公事公办的口气。

终于要进入正题,殷星阑呼吸声消失一瞬,慢慢弯曲起双腿,呈现M字形状,手指带着抖探到双腿间,摸索到精囊下那条细缝处,毫无轻重地根据拓跋烈的命令,揪着两瓣大阴唇,将小小的缝隙拉开到彻底绽开,露出娇小单薄的粉嫩小阴唇,圆润可爱的嫩红阴蒂,还可以看见勉强张开的小肉洞浅处如呼吸一般若隐若现微微动着的粉嫩红肉,再往里便是看不清的深窄甬道。

殷星阑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举动取悦了拓跋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景象也刺激了他的性欲。

筋骨坚硬、肌肉柔韧、身材高大的青年腿心间藏着这么个娇怯稚嫩的小花苞,格格不入的反差感真是迷死人。

拓跋烈在看到殷星阑双腿大开、修长手指掰着嫩逼展示时,无数弄哭他的想法纷至沓来。

食指在桌面上颇有节奏地敲击几下,笃笃笃的声响不知敲击在了谁的心上,引起沉闷到窒息的恐慌感。

被掰开的女性生殖器处传来泛麻的、又隐约酸楚的感觉,殷星阑越发有一种缓慢坠入深渊的不安感,他对后续所要遭受的事情并没有清晰认知,平时工作繁忙,没谈过恋爱,看片、自慰一直都是男本位的思维,怎么能处在承受方感同身受呢?

未知带来了更多的恐慌。

拓跋烈发现他的腿根在抖,轻笑一声,“怕什么,会舒服的。”

一根深红色触手从空间裂隙中攀爬蜿蜒而出,直径大概两厘米,周身遍布细密的小吸盘,一张一缩地分泌着催情粘液。

“掰好了,千万别松手。”

提醒声刚落,触手划破空气,带起劲风,迅疾无比地自上而下抽打在殷星阑的嫩逼上,袒露无遗的逼穴嫩肉被这一下抽打得结结实实,没一处遗漏,从阴蒂抽到阴道口,发出一声沉重的“啪”声,力道之大,甚至使得整个阴埠都细微震颤了一下,女蒂肿胀起来,东倒西歪地黏在嫩红软肉上,几息过去,痕迹缓缓渗透出来,原先颜色浅淡的娇嫩阴户每一寸嫩肉都泛起肿胀不堪的湿红。

触手像一条坚韧细长的鞭子,不同的是鞭子没有那些粘液和吸盘,使其形貌更加淫邪,带来的感受也更加剧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娇嫩敏感处遭受鞭笞,仅仅一下,就让殷星阑从来不肯泄露的声音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抖落而出,屄穴上火辣辣的痛感夹杂着难耐酸涩,从腿心一路灼烧到下腹,细密的麻痒逐渐从遭受责打的部位如火舌舔舐一样蔓延开来,腿根在细微痉挛,微微疲软下去的阴茎也受到刺激一般重新勃起,他尚且没敢松开掰逼的手,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袭击自己的那潮湿黏腻、凶狠沉重的东西是什么,又为何会带来这般可怕难受的感觉。

深红色黏腻恶心的触手映入眼中,他睁大了眼,“这是……触手?怎么会……”

拓跋烈拊掌,眼神紧锁着他腿心间烂红的逼穴,像是博取夸赞一样,用一种征求认同的语气道,“很刺激吧?”

殷星阑慌张不已,“不要过来!”

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会存在这种东西,形状丑陋恶心的触手再度发起攻击。

“殷先生好好享受。”

殷星阑一边仓皇地去看拓跋烈,一边想要挪动屁股躲避,一边咬牙忍耐着越发灼热的瘙痒感,尽管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没有松开掰着逼的手,在这点上,倒是相当的具有服从性。

因为他的听话,触手抽起逼来更加方便。

从频率缓慢沉重,一鞭又一鞭将殷星阑抽得一抖一抖地颤巍巍躲避,不停发出“啊”的惊慌叫喊,到之后快得只能看见触手深红色的残影,那藏在腿心间的嫩逼被鞭笞得高高肿起,触手的黏腻分泌液没有刻意喷吐,多次反复的责打中也无可避免地将那原本洁净的私密之所污染成湿漉漉的狼狈模样。

肿胀如豆的女蒂被完全包裹进粘液里,像一颗沾满了汁液浆水的鲜嫩红果,透明滑腻的水液累积到堆叠不住,缓缓从嫩屄间往下滑落,有些渗透进窄小翕张的洞口,与湿热的淫液融和,往里流淌而去,有些流到股缝和臀肉上,濡湿了目之所及的任何一寸皮肉,他整个阴户都是一片软烂潮湿、肿胀胭红的风骚模样,结实饱满的臀肉上也是一片水光泛滥,还有着些许触手抽屄时不小心波及而留下的红印。

而强效的催情液早已经将殷星阑的理智剥夺,先前是囿于拓跋烈命令暗自忍耐着不敢反抗,之后恐怖情欲侵袭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钻心蚀骨的痒意渗透到四肢百骸,触手抽打到腿心间带来翻天覆地的清凉舒畅感,诱发更多饮鸩止渴般的深切渴望,这样淫邪的责打玩弄完全超过了人类意志可以抵抗的程度,他没有挺着屄穴,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去迎接鞭打,都算是还存在一丝作为人的羞耻心。

从抗拒到渴望,也不过短短几下鞭笞而已。

不用拓跋烈命令,殷星阑现在掰自己逼的力气更大,他的外阴唇肉被挤压在两指间,仿佛纤薄得快要透明,嫩红肿胀,还残留丝丝缕缕的透明粘液,他恨不得将两瓣湿滑的软肉撕扯开来,让触手能完完全全地抽打到逼穴内每一寸瘙痒的淫肉。

原先自认为不会叫春的青年现下口中发出的声音,如果是清醒的时候,恐怕会羞愧到想要跳河。

拓跋烈看着殷星阑从惊慌恐惧地躲避,到摇摆着屁股大张双腿掰开嫩逼、双眼迷蒙中透着一丝光亮、极其渴切地等待触手抽逼,舌尖缓缓扫过齿列,暗想,真骚阿。

青年微微昂起头,短黑的发丝黏在鬓角,墨黑的眼瞳覆上情欲的暗色,湿红的舌尖微微探出一点,吐着热气,低沉频繁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内荡漾而开,他脸上和赤裸身躯上生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皮肤的肌理显得更加细腻光滑,大腿肌肉因为双腿分开地彻底,绷出坚实有力的线条,比雕塑作品还要具有流畅美感,劲瘦腰肢和胯骨随着触手抽打的节奏如同水蛇一样有力地扭动,蒙着细汗不断缩张的腹肌诱人无比,饱满的屁股也摆动成再骚贱不过的模样。

更让人瞩目的是他腿心间被抽到彻底糜烂艳红的女逼,在不间断的责打中可怜兮兮地颤抖痉挛,仿佛成了一团具有微弱生命的软烂湿肉,不断被触手残忍地榨出维持生命的汁液,粘稠的分泌液与女逼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混合起来越变越浓稠,致使他的泛着情欲潮红的臀尖上都垂坠着拉丝粘稠的淫水,在每一次抽打中随着颤巍巍的臀肉抖动滴落在餐桌上,汇聚成一滩淫液水洼。

“啊哈……啊、啊哈……”

“呃嗯!——啊哈啊、啊……”

像是浸透了蜜汁一般越来越柔腻的呻吟声缭绕在拓跋烈耳侧,眼前场景更是火热撩人,他的眼眸酝酿起深沉浓烈的欲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仅仅是这单调的责打,就让殷星阑成了这幅模样。

那接下来的一切,他又该如何承受,变成何种模样?

拓跋烈毫无怜悯之心,暗暗期待着。

不断鞭笞的触手暂停下了抽逼的动作,悬在一旁扭动。

毫无预兆的,四面八方迅速蹿涌出更多的触手,它们互相配合,有些将殷星阑的胸膛与后背的餐桌圈禁在一起,有些将他的双手牢牢捆缚住高举过头,有些缠绕上他的脚踝、膝弯和腰肢,猛地一下拉扯,将他整个人摆弄成上肢固定、下半身腾空而起,且双腿大开的姿势。

殷星阑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深切剧烈的欲望促使他一如往常地扭动腰肢,想要用娇嫩瘙痒处迎接猛烈的鞭笞。

又等了些时候,翻搅理智、浸透骨髓,从腿心蔓延到全身的瘙痒始终得不到缓解,他才发觉自己被摆弄成了何种模样,颤动着睫毛眼神朦胧地、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似乎在找寻那根带给他快乐和痛苦的凶残触手。

拓跋烈走到殷星阑身侧,那根触手仿佛具有生命力一般扭动着立在他旁边。

恶劣的人微微弯下腰,对上殷星阑泛出点水色的墨瞳,唇边笑意盎然,“被触手抽逼舒服吗?”

刚来时满身厌憎、吝啬出声的青年在触手玩弄下变得主动骚浪,一把低沉嗓子叫出男娼也不能及的淫贱浪荡之感,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殷星阑有了一分清醒,脸色骤然变白一分,然而身体中残留的欲望催动之下,渴望被亵玩的念头不断驱赶着理智,死咬住嘴唇直到渗出血珠,也未能抵挡生理上的渴求,眼神越发潮湿迷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唇瓣上残留着艳烈的血色,似乎想到了刚刚经历的疯狂快感,似乎承受不住忍耐不了如今的空虚感,肚腹和腰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终于匍匐屈从于可怖欲望抛却了羞耻一般,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舒服,好舒服。”

“殷先生满意就好,还会更舒服的。”

深红色触手分裂一般,一分为二,变得更纤细了些。并不会减弱力道,更能精准控制鞭笞的区域。

一根来到殷星阑身前,一根蹿涌到他屁股后面。

在拓跋烈的指挥下,前面这根如跗骨之蛆般攀附上殷星阑的阴茎和女穴,吸盘紧密吸附着皮肉,不断分泌出大量催情粘液,阴茎马眼、柱身、囊袋,以及阴唇、阴蒂、阴道口,都仔仔细细地浸湿浸透,后面这根包裹住泛红的臀肉,游离在股缝屁眼处,甚至顶端纤细肉头钻洞一样在嫩粉褶皱上撞击,尝试着钻入,不停喷吐催情液。

不过两息,像被触手寄生一样的青年凌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从身躯内部烧起来的燎原大火使他无处逃匿,他几乎要被极致的欲望折磨到痛苦昏厥,额间大颗的汗珠不断滴落,眼泪也从眼角滑落,脖颈和面颊潮红一片,被禁锢的四肢疯狂挣扎着,扯着嗓子不断呐喊着:

“啊啊啊啊!——”

滑溜溜的粘稠催情液将青年整个下半身包裹渗透了个透彻。

他像是被精心酿造的上佳美食,需要封存一段时间才能焕发出更好的滋味。

拓跋烈这么想着,驱散了触手,任由腾在半空中的人剧烈地抖动着屁股,冷眼看着他面色潮红,眼泪和汗液一起流淌的凄惨模样,看着他沦为欲望奴隶,不得自由的绝望模样。

殷星阑的两条长腿被触手拉扯到门户大开,连大腿皮肤都蒸腾出嫩粉色泽,越往腿心靠近,颜色越是浓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个人都被浓郁暴烈的情潮吞没了。

拓跋烈就将人这么放置着,不管殷星阑显得有多么需要、有多么渴望像先前一样的责打鞭笞。

粗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混乱的呐喊声中,不为所动的拓跋烈安定镇静到一种近乎残忍的地步。

直到殷星阑哭出了声音,哽咽着哀求:

“求你……求你啊哈,呜……抽我的逼……”

“呜……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拓跋烈才满意地颔首,“你说一句,抽一下。”

“说的好听,再奖励一下。”

接着履行承诺一样,前面那根触手精准迅疾地抽上殷星阑腿心间软烂肿胀的女蒂,将那颗肉豆子的尖尖从偏向左边的位置打到了偏右的方向,脆弱地颤抖一霎,随后陷入剧烈无比的痉挛中。

纤长坚韧的触手鞭笞的力度狠辣疾重,破空声咻咻作响,即便是抽打到正常的皮肤上,恐怕也会留下明显肿胀的痕迹,更别说是如此敏感脆弱、布满了神经末梢,又被催情液浸润到瘙痒无比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被这下落于女蒂的责打直接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已然区别于他原本低沉浑厚的音色,呈现出一种被逼迫到极点的崩溃。

潮吹时,湿红阴道中喷涌激射而出的淫水像是小型喷泉一样,不断往上空溅射出透明的水花,又不断坠落,将疯狂痉挛的女穴嫩肉和大腿根部沾染得湿透。

女穴的潮喷使得殷星阑身后那根触手落在屁眼上的鞭笞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哪怕那下责打也毫不留情,抽得粉嫩屁穴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红痕,一直蔓延到尾椎骨,也抵不过对女蒂的淫邪摧残带来的暴烈快感。

殷星阑的身体在高潮中抖如筛糠,最高峰的快感过去后,处在余韵中也不停地呃呃啊啊着,双眸水润失神。

可仅仅是一次高潮,一次抽打,根本无法解除埋藏渗透到身体深处的剧烈渴望。

很快,余韵彻底消散后,他又难耐地扭动起身体,含着热泪去看拓跋烈:

“抽我的逼……”

“来来回回就这两句,殷先生,你有点缺乏想象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嘴上抱怨着,倒还是指挥着触手给他来了一下,不过没有抽打他最迫切希望被鞭笞的女穴,而是将他垂在腹部勃起肿硬到通红的阴茎打得不停抖动。

“啊!——”

殷星阑说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眼泪流的更凶。

即便困在泥淖情欲中,还要凄惨可怜地分离出想象力叫春。

他生出委屈感,抖着嘴唇开始尝试。

“呃啊……骚屄好痒、好痒……”

“啪!——”

“啊哈请你、请你抽烂它、啊嗯……啊、啊哈……”

“啪!——”

“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屄被、啊啊啊啊哈被触手抽得坏掉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

到后面,也无需他说些什么了,拓跋烈抽出兴致来,触手在心念指挥下,挥舞出模糊的残影,或是抽打蹦跳晃动着的阴茎,或是鞭笞颤巍巍肿大了一圈儿的阴埠和肿胀凸出在外面无法收回、遭受凌虐的女蒂,或是责打坚实的屁股和臀缝间嫣红的屁眼,打出一片晃悠的红肉和波动的臀浪。

殷星阑也无法再说出具体的、连续的、包含着意义的话语,他红唇张开着,兜不住口水,吐露着舌尖,不断被触手在敏感腿心处的虐打送上缠绵不休的激荡高潮,唯有些无意义的、带着颤抖的或高亢或柔婉的叫春声连绵不息,昭示着他在承受无可比拟、剧烈到痛苦的疯狂快感。

他像是个被吊在半空中遭受电击的人,赤裸身躯抖动如风中残竹,显然在触手淫虐的鞭笞责打之下,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反应。

潮喷到大腿根、屁股上、腹肌上、餐桌上满是透明湿液,经历过一场泄洪一般。

整片空间中甚至都荡漾着某种淫靡的骚香。

拓跋烈趁着触手抽打的间隙,上手摸了一把殷星阑腿心潮湿软烂的女屄,真是湿透了,绵软泥泞,一抵一压就泌出丰沛的淫水,软烂肿烫如融化膏脂一样的嫩肉将指尖裹紧,吮吸一样翕张。

殷星阑发出哀切的哽咽声。

他从水中过来的一般,湿淋淋的,汗水泪水淫水混作一团,淫靡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拓跋烈却注意到他还没有射过。

这怎么行。

退开了些,触手继续鞭打。

这回落在阴茎上的次数多了些,直将那根硬硕充血到赤红、盘绕着抽打红痕的阴茎抽得频频晃动,红润龟头在洁白的肚腹上舞动一样,时不时吐露出一抹腺液。

大概抽了几十下,殷星阑闷闷哼了一声,马眼处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因为他下半身高抬凌空的缘故,许多精液划成一道圆弧,坠落到了他的胸膛、面颊、唇边。

在他射精时,触手变了目的地,又去抽他早已经肿胀不堪的女蒂,没有多快的频率,而是一次沉重的责打后,便停留住,细密的吸盘将肉蒂吮吸包裹住,随着触手肉身往后窜动,小小的嫩肉遭受着强烈大力的拉扯,不仅如此,触手吸盘内部布满了粗糙颗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敏感脆弱的女蒂,几乎是想要将这颗可怜的嫩豆子咀嚼撕扯到碎裂糜烂一般。

殷星阑露在唇瓣外面的舌尖沾着晶莹的涎水,不停抖动,瞳孔剧烈颤动,头也胡乱地摇摆着,下半身疯狂搏动多次,甩落的汗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他高亢浪叫着再一次潮吹时,触手吸盘绞紧了抽动痉挛的女蒂,啮咬啃噬一样,将殷星阑亵玩到陷入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剧烈的无法想象的恐怖快感侵袭下,他翻着白眼抖着舌尖,头一歪,直接昏厥了过去。

即便失了神智,他的身体也在不断痉挛着,喷涌出一股股淫水,冲刷着他湿漉漉汗津津的躯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晕了,稍微有点良心的人可能就停下了。

拓跋烈不然。

他觉得没关系,可能玩着玩着便会醒。

为了美人册属性值的提升,每一个被选入其中的人都免不了经历尿道开发,系统最终总结判定时几乎是将他们身上每一处可以淫玩的孔窍都纳入其内,累加判断。拓跋烈寻思趁现在人没意识,早点开了为好,省的清醒着的时候要死要活。

几根细长触手将软烂潮湿的阴唇用肉头吸盘吸住往两侧拉开,露出里面湿软的嫩红屄肉。

细细的长长的、如同嫩肉芽的两根粉色小触手从空间裂隙中探头头脑地钻出来,迎着殷星阑潮吹的水液往他腿心间滑动,那根亵玩女蒂的深红色触手还未放松吸盘,裹缠着发抖的嫩肉一下又一下颇有节奏地吮吸,完全不顾虑人已经被玩得昏过去。

一根小触手挤到它下边,寻找到细窄得看不见的女性尿孔,尖尖的肉头对准了插进一点,对着尿道喷吐出一股透明粘液,将原先因为太过紧窄而没遭到催情液侵占的小小孔窍内部也慢慢渗透,一直顺着尿道往更深处入侵,另一根缠绕上半软的深红色阴茎,盘旋着将其撸硬,钻入马眼往尿道深处拱动,同样喷薄着大量催情粘液。

慢慢的,那些粘液在细窄甬道中滑动,窄小的肉腔被撑胀填满,分量极多的催情液被深入的触手推动挤压着不断往更深处流淌,汇聚到膀胱中,和存储着的尿液融为一体,点燃起能将敏感嫩肉烧灼成灰烬一般的炙烫热度。

这份热度,将昏迷着的殷星阑给灼醒。

他掀起乌黑的、被泪水黏成一团、沉重的睫毛,墨黑水润的瞳孔中满是迷茫,即便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正被触手吸附入侵的景象,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身体先一步通过大脑神经传达来的信息给出了反应,他整个凌空的下肢都打起摆子,眼神空茫地、惊慌无措地惨烈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

下半身剧烈到麻木,又翻腾如搅剜的感觉,已经分不清是单纯的痛苦还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极度难耐,几乎将他的一切都冲击得破碎淋漓,不论是身体感知,还是大脑思维。

两处尿道中的小触手并没有过分的动作,更多的是在分泌催情液,然而这样安分的举动在某种意义上更加残忍。

殷星阑结实饱满的臀肉随着下肢颤动如细密波浪一般晃动,被触手入侵尿道的阴茎也一上一下、忽左忽右地摇摆着,大腿根痉挛未休,已经酸疼麻木,整个腿心间的敏感私密之所经由过量的催情液影响,像是被按在滚烫铁板上烧灼到焦烫滚红一般,痛不欲生。

“你的男性尿道,和女性尿道都在被触手开发。”

拓跋烈视线下垂,认真观看两根小触手缓慢地往殷星阑尿道中侵占的有趣场景,见他醒了,顺带给他讲解进度。

“男性尿道里的可能已经到了顶端,你能感觉到吗?”

“会不会有前列腺或者膀胱被触碰到的感觉?”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被询问者早已经泪流满面,哭嚎哀叫着。

拓跋烈也不是很需要这个回复,似乎突然有了新的想法,眼睛一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触手变成小小的一截,能不能通过女性尿道钻进你的膀胱中?”

说干就干。原先还是纤长的一根的嫩粉触手骤然缩水一样,露在女性尿孔外面的那一截飞速缩短,直到消失在嫩红孔窍中。

殷星阑眼睑放大,瞳孔骤缩,眼泪兜不住一样簌簌滚落,英俊面容通红一片,哀嚎声更尖细高亢,显得有些可怜。

活像是在遭受什么残忍的虐待一样。

拓跋烈走到餐桌头部,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去他额头上湿淋淋的汗液,又用两指夹着他微微探出的嫩红舌尖玩了几下,“不舒服吗?叫的这么惨?”

短细的小触手已经破开紧窄的女性尿道,钻进了膀胱中,像是一条细小的游蛇,于尿液与催情粘液里畅游盘旋,左钻右突,摇头摆尾,好不快活。

殷星阑就惨了。

最隐秘之处被入侵,遭受淫邪的亵玩,膀胱肿胀诱发了冲动的尿意,混杂在酸麻涨痛感之中若隐若现,他想要排尿,又因为触手堵塞填满了尿道通道无法成功,更可怕的是膀胱内的水液在不停增长着,都是小触手倾尽全力分泌而出的催情液。

小腹处越来越酸涩,到最后演变为一种锋利至极的、快意和痛苦交织、不分彼此的古怪之感,殷星阑嗓音颤动成频繁跳跃的波浪线,原先的哀嚎声中又添了些许带着媚意的呻吟。

连憋尿都憋出了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白皙的小腹微微鼓胀而起,可以推断出,小触手努力地在他膀胱中分泌出了极大量的催情液体。可能将他的膀胱都撑大了数倍吧。

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尿意和快感将殷星阑逼迫地快要发疯,他摇着头,乌黑的短发甩落一片汗水,眉眼透红潮湿,破了皮的唇瓣色泽红润,英俊硬挺的面孔呈现出一种瑟缩隐忍、崩溃绝望的痴乱神情,矛盾至极,也有几分别样的性感。

黝黑光润的瞳孔失焦,勉强望向被触手完全盘踞包裹的腿心,不断抽泣喊叫。

也许终于想起来这痛苦由谁制造而出,又睁大一双朦胧泪眼,朝拓跋烈哀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尿……肚子好涨、啊啊哈、要撑裂……”

“让它出来呜呜呜求你……”

拓跋烈不置可否,确实看到他肚腹上硬邦邦的肌肉都被膨大的小腹撑得变了些形状,走上前按了按他鼓胀的小腹,不知是故意,还是想要试探是否真的达到了他所说的——要撑裂开的状态。

这一下按压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殷星阑顿时啊啊叫着,瞳孔上翻口水横流,攀上了极其狂暴的高潮。阴茎潮吹,精液被插入尿道的触手劝返,形成痛苦的逆流,只有一小缕从缝隙中溢出,可怜兮兮地在马眼中挤出一滴,软烂的女屄也一股股地潮喷起来,透明的清液不断冲刷着附着在阴户上已经黏连白浊的触手粘液,被触手紧紧吸着的女蒂在粗糙肉粒间疯狂痉挛,整个水光泛滥的湿红屁股都陷落进无比淫邪可怖的多重性快感中,像一块陷入剧烈抽搐的肥软湿润的熟肉。

在这过程中,他的阴蒂一直处于触手吸盘吮吸刺激之下,插入阴茎尿道中不断开拓括约肌尝试插捣前列腺的小触手也没有停息,许多种快感和痛苦汇聚在一起,像一场巨大的、覆灭性的龙卷风,席卷了一切,毁灭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几乎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场堪称灾难的性高潮幸存下来,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白光绚烂,整个人像是要死过去了。

和他产生的濒死的错觉不符,身体自发的痉挛抖动由快及缓,慢慢的,过了几分钟后,迭荡暴烈的性高潮如常消退。

他还照旧活着。

只有一种极其强烈可怕的情绪残留在心中,殷星阑喉间发麻,颤抖的声音早已经在难以停息的哀嚎呻吟中叫哑,他意识到,这个金主比他想象的秃头老男人要可怕千百倍。

他眼睛一眨动,不受控的泪水便被抿落,今天流的眼泪,可能比他这小半辈子加起来都要多。

拓跋烈抬手替他擦了下滚滚而落的泪珠,温声道,“殷先生都爽哭了。”

殷星阑哽咽着,他不知道后面还有些什么等待着他,却知道衣着齐整、一件衣服没脱的金主远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瞳孔中倒映着身处一片狼藉中态度温和、相貌俊美的拓跋烈,和那些张牙舞爪、形貌丑陋的触手,殷星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语无伦次地哀求:

“让我走,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拓跋烈面色不变,凝视殷星阑那张表情可怜的潮湿脸庞,沉默片刻,拿起湿毛巾将手上残留的汗液和眼泪擦拭干净,才开口,“好啊,你这就可以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证明话语真实性一般,触手们都在慢慢退散开来,殷星阑被触手拉扯到空中的双腿和屁股缓缓下落,捆缚着双手和胸膛的触手也松了绑,吸咬着女蒂的触手吸盘放松了力道,“啵”的一声,蜿蜒着退回到拓跋烈身后,徒留下那颗肿大了数倍的肉蒂颤巍巍抖动,插入在殷星阑两个尿孔中的小触手也钻涌而出,不过这处动静就大了些。

殷星阑整个人躺在一片水液中,被拉扯禁锢时间太长的大腿无力地向两旁敞开,袒露出腿心间泥泞潮湿的屄穴,失去堵塞、灌满了尿道和膀胱的尿液、触手催情液的混合液如同高压水枪一样,疯狂地从两处尿眼中喷射出来,有些喷的很远,甚至溅射到了对面的墙壁上,有些从尿孔中争先恐后地涌出,不断积蓄在餐桌上,浸泡着那只软烂湿红的屁股,因为触手粘液稀释了尿液,色泽并非尿液的黄色,而是清透的透明的,看起来就像是他的两个尿道一起潮吹了,而非失禁。

随着无法停息般的失禁,殷星阑被压抑到极点后、畅快无阻释放的快感侵袭得腰肢骤然跳动搏起,饱满的臀肉重重下落时,将那一片丰沛的水洼都拍击得水花四溅。

不知这样喷尿喷了多久,势头终于减缓。

虽然尿孔像失灵了一样,仍旧淅淅沥沥地吐露水液,殷星阑还是想要把握住这个唯一可以逃脱可怕处境的机会,强大的意志力凝聚,眼神清明了几分,他勉强撑起身体,抖着腿从餐桌上下来,踉跄着,捡取地上的衣服。

拓跋烈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只湿淋淋红通通的屁股,还有他双腿间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流淌的湿液,慢条斯理开口:

“带着这一身痕迹,被我玩烂的尿道,一边喷着尿,一边走出门,被狗仔拍几张照片。”

“再去看个医生,留下些病例。”

“明早直接上热搜。”

“标题我替你想好了,殷星阑深夜私会男性金主,被搞到尿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如何?”

殷星阑只穿上了内裤,裤裆处已经被尿水给浸得湿透,T恤还没捞起,弯下去的脊背就僵硬住,缓缓起身,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烈,激动道,“你不是说放过我?”

拓跋烈往前走了两步,逼近他,垂下的视线往他潮湿的裆部瞥了瞥,这时才彻底摘下了面具,露出恶劣面容,嗤笑,“床上放过你,不代表其他方面放过你。”

浪费他的时间精力,总要付出些代价的。他看着难道很像是心慈手软的菩萨或圣父?

不会吧。拓跋烈暗暗想道。

殷星阑怎么会这么天真的信了他的话,认为后续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真可怜,不通人情世故,也琢磨不透人心,傻子一个。

有着一副好皮囊的七窍不通的傻子,待在他床上,待在他手掌心里,通一通身上其他的孔窍,才是最安全最自在的处境啊。

殷星阑怎么不明白。

拓跋烈真实的困惑住了,在不知是因为生气愤怒、还是因为恐惧害怕,身躯在细密颤抖的青年慌张眼神的注视下,诚恳询问,“还要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整个人被一种浓郁的、强烈的绝望吞没,肩颈慢慢地塌下,脊背也微微弯曲,最后丧失全部气力一般,跌坐在地上,抱着头,无声痛哭起来。

拓跋烈走上前,单膝蹲下。

抬起他的下巴,“当我一个人的狗,总好过在外面当许多人的狗,殷先生,你说对吧?”

殷星阑高大蜷缩的身躯,和脸颊上湿漉漉的泪痕让他显得像个可怜虫。

在拓跋烈幽暗的视线锁定下,他舌头抖得没办法说出一句话来,短暂的沉默过后,耗尽了全部力气,点了下头。

在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崩塌,化为烟尘消散。

不论是尊严,还是回头的路。

“坐桌上去。”

殷星阑依言,被雨淋湿的丧家之犬一般,万念俱灰、垂头耷脑地坐在了餐桌上,盯着地面,沉默地落泪。

拓跋烈将他湿淋淋的内裤扯下,露出腿心间一直在滴落水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殷星阑的出尔反尔,让拓跋烈有些不虞,不做出严厉的惩罚,恐怕殷星阑记不住这教训。

他随意扫了扫,旁边一根没使用过的金属筷子映入眼帘,筷子顶端尖细,筷身带着凹凸不平的水波纹。

征用了。

殷星阑惊恐地看着拓跋烈拿起旁边的筷子,对准了自己还在失禁中的女性尿孔,没有一丝犹豫和预告的,十足狠辣地径直往上捅。

这一下直接捅进尿孔,筷子的顶端被吞没了一小截,难以溢出的水液艰难的缓慢的在筷子与尿孔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凝聚成一小滴,之前一直困扰殷星阑的失禁,就这么暂时停下了。

尿孔四周的屄肉被插得微微凹陷了下去,挤碾出丰沛水液。

来不及合拢的双腿彻底瘫软了一样,垂在两边像软绵绵的面条,不停地发着抖,殷星阑一只手像是不敢碰、又像是想要捂住尿孔,犹豫着在腿心间剧烈颤抖,另一手没有分毫力道地去推拓跋烈的胸膛。

他丧失了组织语言的功能,眼睛睁大了不受控制地落泪,“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声惨烈。

拓跋烈却知道他并非是太痛,而是太爽了。爽到极点就成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膀胱里还存着触手残留的催情液,一刻不停地喷涌到现在也没有释放干净,催情液会降低器官的痛感,放大一切快感,能将每一处孔窍都改变成被操弄会产生快感的淫腔。

殷星阑那只被催情液浸淫了许久的尿孔,早就成了可以挨肏的另一只骚屄,连膀胱被捅弄,恐怕也会爽得要死。

不过之前开拓尿孔的触手太过纤细,现下吞没这根略粗的筷子,会显得困难些。

拓跋烈即便明白有些困难,也不会顾忌太多,因为这原本就是惩罚。

手掌按在殷星阑在桌面上不停抖动的屁股和后腰处,另一只手再度用力,往后抽离少许,又重重插入更深处。

殷星阑趴在拓跋烈肩头,抖如筛糠,额间迸现出青筋,眼神失焦,舌头垂落在唇瓣外面,高扬起脖颈惨叫,要不是原先想要推拓跋烈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要栽倒,巨大快感下,身体已经无力支撑。

“啊啊啊啊啊!——”

除了哀叫,别无他法。

很快,他就女穴潮吹了,在他女屄里涌出淫液时,拓跋烈加快了肏干尿孔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小小的尿孔被插松了,融化的膏脂一样无力地裹着不断进出的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拓跋烈将身体痉挛的人扶正,抽离那根水光泛亮的筷子,他的腿心间顿时淫水和尿水齐喷。

不一会儿哗啦啦聚集了一大滩水液。

还有许多喷到了拓跋烈的衣服和裤子上。

殷星阑潮吹的水液不久后停下,松弛的尿孔兜不住膀胱中的水液,喷射一直没停,比先前更为激烈。

直到他被大量触手簇拥着抬到屏风之后的地台上时,还一直处于失禁状态当中。

他像被完全玩坏了。

不停地流着口水。

腰肢胸膛被触手捆绑,膝弯缠绕上触手,双手被捆住,也没有丝毫反应,歪着头,身体时不时剧烈搏动一下。

大量的触手禁锢住殷星阑四肢,两处膝弯处的触手和环绕他腰肢胸膛的触手在上空盘绕旋转着合成一根粗硕的触手,根部生出吸盘,牢牢吸附住天花板。

随着触手施力,他就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晃悠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敞开的腿心间,水液一股一股地失禁着。

拓跋烈站在他双腿间,拉开了裤链,将勃起许久的阴茎放出来。

殷星阑处在的高度,恰好每一次荡过来时,能将潮湿软烂的嫩屄送上。

前几次触手摇摆的力度尚且不大,那嫩屄只是被龟头轻轻擦过软肉,或者撞了一下阴蒂。

后来力度越来越大,殷星阑身体摇摆的幅度也随之增大,终于在一次撞击中,拓跋烈的阴茎重重贯入他的女屄中,插出一片四面溅射的淫液。紧窒的穴肉包裹吮吸着粗硕鸡巴,单单依靠这一处力道,违背了重力将他的身躯滞留在原地,腟腔内凹凸不平层层堆叠的嫩肉与阴茎上每一处暴突的筋络摩擦了个透彻。

他悬空的脚掌蜷缩起来,发出高亢尖叫。

直到拓跋烈握住他潮湿的臀尖,将人推离,才能继续这场过分淫靡的“荡秋千”。

鸡巴上沾着处子血,在越来越快速、幅度越来越大的晃动中,无数次重复贯入软烂湿红的女屄的动作,越来越深,直到后来,每一次都会撞上深处胞宫口,撞得殷星阑潮喷不止,连失禁的尿孔也激动地喷吐出更多水液。大腿肌肉与本就红透的臀肉相撞,将那丰腴饱满的肉臀撞得一片烂红,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响声,夹杂着鸡巴捣弄水穴的“咕啾咕啾”声、高亢的叫春声,混合成一曲淫乱的交响曲,在这方空间中徘徊不息。

拓跋烈抵着子宫口射精时,透过窗户缝隙,可以瞥见外面已经月上中天,而殷星阑已经再度昏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给殷星阑用了系统处兑换来的修复液,才让他那松弛得没弹性的尿眼恢复如初,没再继续失禁下去。

助理按照拓跋烈吩咐,先将殷星阑送回了家。

拓跋烈没上楼,在车里等。

助理开了指纹锁,将人扶到沙发上,刚准备离开时,殷星阑悠悠醒转。

见人醒了,脸色苍白的可怜,又顿住。回头到了杯水给他,“殷先生,早点洗漱休息,别想太多。”

餐厅包间里的惨烈情事结束后,后续是助理帮忙清洁整理的,他一进包间,被鼻端气味和满目狼藉给震惊到,好一会儿才听到拓跋烈说话,连忙上前扶起昏迷的人,用毛巾擦干净殷星阑身上不知是什么的透明黏腻的水液,又帮他换上干净衣物,期间非必要根本不敢看青年满是淫靡痕迹的裸体。

怪不得被玩晕了,白皙皮肤上大片大片的潮红和印痕鲜艳,有些地方甚至有类似鞭痕的痕迹,然而不着痕迹地环顾四周,又没能发现什么小玩具。

助理实在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将人玩成这幅模样的。

想到之前看到的场景,不免对殷星阑存了一丝怜悯之心。

殷星阑半分不领情,嘴唇颤抖着,声音僵硬细弱,“滚出去。”

一声叹息,随着门合拢的声音,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青年一人,窗户玻璃上映着枝叶婆娑乱舞的影子,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盯着晃动的乱影看,眼神渐渐失焦,面容像一张缺乏生气的惨淡白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开车时,刚想起来一样,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闭目养神的男人,“老板,裴修那边拒绝了,他经纪人想跟您吃个饭,应该是想道歉。”

“经纪人?”

“叫邱意远,英华娱乐的金牌经纪人,手底下除了裴修出过一个影后,一个歌坛天王,替英华培养的一线艺人超过一掌之数。不过前几年他提出只负责裴修,将其他艺人都转走了。”

“那时候裴修还是个刚演了一部文艺剧,没什么水花的普通男演员。”

“后续裴修的扶摇直上证明了邱意远力排众议,坚持培养裴修的决定是相当正确的,这也奠定了他在英华娱乐的稳固地位。”

经纪人和艺人,前者在后者微末时慧眼识英雄,后者不负前者孤注一掷的信任,互相扶持互相成就,好一个千里马和伯乐之情。

拓跋烈睁开了眼,打开美人册搜索了下邱意远。

样貌温柔的青年在发言台上举重若轻、淡然自信的神态定格成卡牌背面画面中的一抹殊色,初始A+卡。

拓跋烈眸中几分华彩,“应了他的约。”

“好的,老板。”

第二天,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商业大厦,顶楼办公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在处理工作,角色卡能将原身的知识技能融会贯通,当然,仅限于当前世界。

原身需要承担的工作并不算多,只有旁人无法做的决策才会呈到他案上。如果坐到了这个位置,还天天累得跟头拉磨的驴一样,算什么首富。

签字笔在光滑纸面上滑出流畅墨痕,拓跋烈盖上文件夹,助理敲门走进来。

“老板。”他罕见的犹豫了一下,“……喻景要见你。”

按道理不应当拿这种事烦拓跋烈,但喻景不知怎么想的,人到了公司前台后,才发消息给他。将人晾在底下不好,让走估计那死心眼的孩子也不会走,大概率会苦等到下班时间。若是等到拓跋烈下班时被拦住,给公司职员看见,无疑是最差劲的处理方式。

拓跋烈惊讶,“房子过户了吗?”

给喻景那张卡中的数目,是按照他一开始提出的一个月2万的标准,直接以一百年结算而出的。医院就近的那处房产市值也不少,位置方便喻景去看望母亲,怎么还能牵扯不清?

那少年看着并不像是一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

助理为难,“喻景不肯去,劝了许久,那边地理位置方便去医院,他才肯暂时住着,甚至卡都想要还回来,他说只要应得的,还想再见你一面,现在人已经在下面了。”

喻景不去的话,其实也能办房产赠予,拓跋烈身份在那里,大多规章制度无法起到限制作用,有眼色的人都会予他方便,处处通行无阻。有些东西只是给普通人的枷锁。

最重要的还是要弄清楚喻景到底怎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上来吧。”

少顷,助理带着人走进来,引到会客沙发上坐下,问了句喝什么。

喻景今天穿着白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整个人瘦削挺拔,像棵小白杨,清纯得跟个高中生一样,眼神一直往拓跋烈的方向瞟,闻言慌张道,“都行。”

助理给他倒上茶水,出去了。

拓跋烈盖上钢笔笔帽,走到沙发边坐下,跟他隔了一个身位,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到男孩儿很紧张的样子,裤缝都在手指间绞起了褶皱。

拓跋烈手肘撑在双膝上,肢体勾画出一个松弛的、没那么公事公办的态度,微微俯身温声问他:

“妈妈还好吗?”

喻景鼻子一酸,“手术费都交上了,还预存了很多,医院说钱到位,药都会给妈妈用最好的。”

眼眶越来越红,是酸楚和希望诱发的情绪,还掺杂了后怕。

“只要持续治疗下去,情况是乐观的。”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些许哽咽,晶莹的水光在眼底盈盈闪烁,清澈的眼眸像两汪可以见底的泉。

在刚刚高中毕业、没钱上大学,父亲去世、母亲重病的少年眼里,哪怕经历了可怕的夜晚,多生出个女屄,被触手玩到神志不清,拓跋烈还是一个无可辩驳的好人。甚至称得上他的救世主。

拓跋烈能察觉到喻景的想法,微哂。他给出的不过是原身拥有的九牛一毛,嗯,或许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白嫖而已。

会愧疚心虚吗,倒也不会,毕竟也算真的救了喻景亲人的性命。钱本身没有价值,某些境遇下不过废纸,真正有价值的是它换来的诸如自由、时间、生命、满足、愉悦等不可具象的事物或情绪。

世上诸事,有得有失,这是客观规律。

更何况拓跋烈心肠冷硬,远不如一般人有同理心。

“那就好。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喻景掩饰地抹了下眼睛,红着眼像只温顺的小兔子,小声道,“我不需要那么多钱。除了妈妈的治疗费,其他的还给你。”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放到了茶几上,小心翼翼看拓跋烈一眼,继续道,“按原先说的一个月2万,我还欠你好多时间。”

俊美沉默的男人换了姿势,单腿翘起,后倚进了沙发里。食指在膝盖上打拍子般缓慢地敲击。

他的相貌,若是不刻意作出温和可亲的表情,便显得过分高不可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姿的改变像是骤然在两人之间划出了明显不可逾越的界限。

喻景惶恐,惴惴不安。

“助理应该和你说清楚了。”

拓跋烈直接道,“我不缺钱,也不缺人。”

喻景看起来又快哭了,抖着声音,“那、那我不知道拿什么还你,你什么都不缺……”

他如何心安理得地花着拓跋烈的钱给妈妈看病。

“你是高中毕业没多久,考上了大学没去上,是吧?”

拓跋烈注视喻景那张梨花带雨的清秀面容片刻,眼一垂,转而问起了别的。

“……是。”

喻景像是觉得自卑一样,头垂得更低了。

“这样,送你去上学,毕业后帮我打工,算还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觉得哪里不对劲,迟疑着,“这算报答吗?”

难道不是另一种施恩,想也知道,不是随便来个大学生都可以入职拓跋烈的公司的。

喻景虽然天性单纯,脑子并没有问题,当即结巴着拒绝,“这这不行的。”

不过是让喻景好过些的场面话,能踩着台阶乖乖下去的人既不失面子,还有里子,才算聪明人。

很可惜,喻景不属于这类“聪明人”,傻气写在了脸上。

拓跋烈没辙了,眉峰桀骜一挑,逼视他,“怎么,好好的人不做,愣是要往我床上跑,卖逼还债是吧?”

这么露骨、带着贬低的话,稍微有些自尊心的人可能就受不了激跑了,结果喻景躲避视线,脸给憋红了,也没能说出话来,眼睫毛一抖一抖的,不像是恼怒难过,倒像是害羞和默认。

拓跋烈望着他那熟透苹果一样的清秀脸蛋,心头忽而涌上几分意趣,念头几转,倒真的改变了想法。

这么个小家伙,养着不费什么事,就算初始等级太低,不适合作为封存人选带走,充个量也行。人主动送上门,他做什么慈善家,尽往外推。

想法变了,行动立刻变了。

拓跋烈拍了拍大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偷偷瞅他一眼,慢慢挪近,拓跋烈嫌他磨蹭,长臂一揽,将人拦腰抱进了怀里。

大手没什么前兆地、没给喻景任何心理准备,伸进了牛仔裤裤腰里,因为是松紧带的款式,连解纽扣都不需要,一路畅通无阻,隔着单薄内裤揉搓起柔软的小阴茎,活像是什么低劣猥亵犯。

喻景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后毫无反抗之意,搭着拓跋烈小臂轻轻哼着,脸颊绯红一片,害羞得不停往他怀里偎。

做出这样下流举止的人浑然不觉自身过分,在男孩儿裤裆里的手越来越放肆,没多久就将阴茎把玩得肿胀起来,在脸色越发涨红的男孩儿耳边咬着耳朵般轻声询问,“小喻是不是被玩上瘾了,小骚逼一天不挨肏就难受,才这么上赶着来当见不得光的情人?”

喻景感受到耳边温热的气息,和拓跋烈语气中的促狭贬低,随着那只把玩阴茎的手掌速度渐快渐重,他眼睛潮湿地埋进拓跋烈宽阔怀抱里,战栗了两下,白T领口的后颈上都染上粉意。

拓跋烈一手的滑腻,小家伙射了。

好快,早泄应该算病吧,要不要让他去看看医生?

拿来纸巾擦干净手。

随后暗笑一声,在想什么,喻景用不着这玩意儿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开了个头,后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喻景的牛仔裤被拓跋烈扒了丢到一边。

清秀男孩儿含羞带怯地坐在拓跋烈大腿上,白色的三角内裤被精液濡湿后几乎是透明的,单薄的布料兜着软下去的小阴茎,粉嫩的颜色若隐若现,摸起来有一种黏糊柔软的触感,拓跋烈将他的阴茎当个玩具玩弄一样,才刚刚射过,又盘弄着引诱到勃起。

喻景有些受不了,去搂拓跋烈的脖颈,腿根夹紧了手掌。白腻的大腿内侧软嫩得像豆腐,根本锁不住那只作恶的手,受了些不值一提的阻碍,不过是多了些乐趣。

在喻景又要射的时候,拓跋烈停下了。

“小喻,射多了不好。”

多冠冕堂皇。

差点达到顶峰,又被迫停止。从快乐的前夕慢慢坠落,怅然失落的难耐缠绕着心头,喻景不安地收紧了环绕拓跋烈脖颈的手,轻声嘟囔,“你是故意的。”

拓跋烈没忍住,笑出声,好像也不笨。

“我道歉,为了补偿小喻,会让小喻更舒服的。”

手滑进内裤里,这次转移了目标,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到两只圆润的精囊下,摸索到微微濡湿的细缝,粗糙指腹碾着绵软湿润的嫩肉往上,按在柔嫩的肉豆上打着圈儿地揉起来,直将它弄得迅速充血肿硬,指尖花样也越发繁复多样,或按或揉,或夹或搓,或高速拨挑或缓慢重碾,水液渐丰,单薄的布料下不停传出细微的滑腻水声。

喻景埋在拓跋烈肩膀上,喉咙里飘出些模模糊糊的如轻云薄雾般的轻吟,双腿矛盾地时而想要合拢,时而想要敞开。白T下的纤细腰肢随着那只手的节奏忽缓忽疾地扭动,饱满的小屁股也难耐地在拓跋烈大腿上频繁挪移,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

随着喻景身体的颤抖越发频繁明显,拓跋烈感知到他快要到来的高潮,箍紧他不停乱扭的纤细腰肢,指尖紧紧掐住勃发如豆的阴蒂,将人干脆利落地送上了愉悦的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呃……”

似乎是害羞,呻吟不愿被人听到,在唇齿间婉转。

女穴痉挛着吐出源源不断的淫液,将拓跋烈的手指完全浸湿,西装裤上也沾染了些。

喻景单薄的白色内裤彻底湿透,贴在屁股上仿若透明,肉色与隐秘器官处的粉嫩之色一览无余,又因为没有完全裸露,反而更有些隐隐绰绰的别样情色。伴随着潮吹时身体各处激烈的颤动反应,在拓跋烈腿上被玩阴蒂到轻易高潮的男孩儿像是朵散发着不自知蛊惑香味的纯真又色欲的初绽淫花,勾得人心蠢蠢欲动,想要立刻攀折他,他还毫无所觉地展示着娇艳的姿态、绮丽的色泽。

湿成一团的布料从屁股上褪下,滑落在膝弯,拓跋烈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轻微痉挛的女穴中,借着未流淌干净的水液指奸起潮湿粉嫩的软屄来,粗糙指腹一寸寸碾过凹凸不平的湿软肉壁,挤压开不断收缩绞紧的甬道,摸索着喻景每一处敏感点,每当怀中身体战栗得厉害些,抽插间便着重摩擦到那些地方,一开始只用了中指和无名指,抽送了几十下后,又添了食指进去,速度力道越来越疾重,直到后来喻景抖得不成样子,呻吟里带着克制不住的哭腔时,仍旧箍紧了那把细腰,将人禁锢着,卷起的袖口下小臂青筋暴突起伏,次次捣入湿软颤抖的嫩屄中,每一下都毫无余力,直直捣出一片片胡乱溅射的透明水液。

喻景夹紧的大腿根都被磨红,泛着靡艳的色泽。

更别提那只被肆意指奸的嫩穴,早已经是最淫靡不过的情态。

喻景再度潮吹时,他的双腿被拓跋烈刻意拉开,让那口不断喷水、偶有抽搐的粉嫩湿红的女屄完全袒露出来。

“小喻,不看看吗,你骚逼吐水时的模样很漂亮。”

喻景一声哽咽,下半身沉落进酸涩涌动的浪潮里,腰肢也不受控地搏动,乖乖地抬起头往自己大敞的腿心间怯生生瞥了一眼,望见那抽搐痉挛的嫩肉间不断喷射溢出汁液,一副淫靡骚浪模样,顿时眼泪流地更快更凶,重新埋回拓跋烈肩头,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浪态。

拓跋烈的手掌从他柔软的臀纤细的腰一路抚上颤抖的单薄脊背,上下滑动着安抚。掌心一片滑腻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度过这段时间,慢慢安定下来后,抱起人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喻景湿漉漉的女穴恰好与拓跋烈西装裤下勃起的肿硬贴在一处,隔着布料也觉得烫人,扶着拓跋烈掐住腰的手臂,手指不安地收紧,鼻腔里抖落一声似是慌乱似是惶然的呜咽,也不敢直视男人,垂着长睫,满颊晕红。

卷成长条的潮湿内裤从膝弯滑落,挂在那纤细白皙的脚踝上,偶尔往下滴落一滴水液。

拓跋烈解开裤链,将阴茎放出,微微提起喻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将人往鸡巴上按。

“小喻,我要操你了。”

喻景无比清楚地感受到龟头一点点顶入,破开层叠肉壁往深处进的动作,腿根打颤。

撞上子宫口的那一瞬间,极端酸胀的强烈感觉将他逼迫地不断落下热泪。

这处本是蕴养生命的隐秘之所在喻景初夜之时便被触手玩弄得一塌糊涂,不管是宫口还是子宫内部,催情粘液无所不至,将每一处都浸淫改造成最敏感不过渴望被肆意玩弄的淫肉,更遑论经历过了触手的奸淫和灌卵,这处淫腔早就不满足于平日中的空虚,喻景想要留在拓跋烈身边的原因,远不止报恩这么简单。

他隐约发现,身体不只是多出女性器官的表面改变,内部的、不在明面上显露的,才是影响最深刻的。

经历过那晚后,他非常渴望被人肆意奸淫,最好捣弄到子宫深处,但性格内敛、胆小如鼠的他不可能在外乱交,拓跋烈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除了救命恩人的缘故之外,他还有一种类似于雏鸟情结的感情寄托在了拓跋烈身上。

年幼时丧父的他被母亲带大,记忆里没有父亲的身影,小时候疑惑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他没有,后来懂事了,慢慢明白,便不会再问妈妈这种问题,免得妈妈伤神。他告诉妈妈,没有爸爸,他也成长的很好,妈妈将他照顾的很好,每当这时,妈妈都会欣慰地笑,但私下又会偷偷抹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觉得妈妈是很坚强的女人,但敏感的性格所致,又能轻易窥见她瘦小身躯下隐藏起来的脆弱,于是内心便一直处在一种不具体的、无法言明的不安动荡中,慢慢成长成腼腆、略显孤僻的模样。

拓跋烈的出现,像是将他生命中缺失的一部分填满,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哪怕被捏在掌心中恣意玩弄,被形状狰狞可怖的触手奸淫到恐惧迷乱,也始终被一种温暖的安全感包裹着,再也没有妈妈病倒后日益强烈的无根浮萍之感。

他就像是藤蔓,需要攀附大树,又或是海洋中的寄生物,必须寻找到寄生体,才能生存下去。

明白这点后,喻景做下了人生中最坚定的决定,他不会放开拓跋烈,拓跋烈不止是他妈妈的救世主,还是他的救命稻草,是他在这世间生存下去的力量源泉。

喻景繁杂的思绪被拓跋烈撞得破碎,浑身发颤,仰起脖颈不停地细细抽泣。

拓跋烈掐紧了身上人细瘦的腰,提起按下,力道蛮狠得像是在肏干人形飞机杯一样,沙发也因为激烈的动作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鸡巴插入的每一下都顶上宫口,将那小肉袋撞得颤巍巍凹陷,压榨出缠绵丰沛的水液。

“扶着我肩。”

喻景玉白的手慢慢从拓跋烈手臂上蔓到他肩头,将昂贵的衬衫面料抓皱。

拓跋烈大掌下移,一面一只,完全包裹住喻景两瓣饱满圆润的屁股,按揉掰玩了两下,指节收紧后臀肉一缕缕从指缝间溢出,配合着肏逼的节奏,将人强行往鸡巴上打着圈儿地狠按,反复数次后,又是一下深捣,径直撞进了胞宫里去。

龟头捅上子宫内壁,将小小的肉袋撞得变了形状,完全撑胀开来,裹着鸡巴痉挛着溢出淫液,成了只正正合适的鸡巴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子宫……啊哈……”

喻景脖颈高扬,瘦弱的身体剧烈地打起摆子,从面颊到脖颈,延伸到T恤下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艳烈的潮红所侵染。

瞳孔剧烈颤动,覆在瞳膜上的水光荡漾成破碎的光点。

眼尾红透,泣不成声。

身下泛滥成灾,喷射出一大股淫潮。

没等他适应,拓跋烈握住他臀尖,并未完全抽离,就这么往上挺身,迎着喻景高潮时的淫液,阴茎捣进胞宫中短促疾重地奸淫着小小的敏感脆弱的肉袋。整个肏弄的幅度很小,带给喻景的感觉却异常剧烈。

抽离时龟头不过退到宫颈口,又故意往后稍退一点,冠状沟拉扯着被阴茎茎身强行撑开的子宫口,甚至能将小肉囊往外拖拽出几分,每当这时喻景便恐惧地哭喊着,不由自主地抖着湿淋淋的屁股往下坐,身体内部隐秘器官被拉扯的感觉几乎让他胆战心惊,但同时又沉沦进被鸡巴恶狠狠奸弄子宫的剧烈快感中,看起来像是不舍得拓跋烈的阴茎离开子宫,用嫩生生肿胀的宫口夹弄挽留龟头一样。

捣入时不遗余力地奉送上最凶狠疾重的肏干,龟头没有具体方向和规律地将被阴茎入得失禁般分泌出湿液的湿热肉腔顶得来回翻覆颤动,乖顺谄媚地吮吸着裹缠着不断侵入、爆奸子宫的肉物,白T下平坦的肚腹上也出现了明显的阴茎形状。两颗沉重饱满的深红囊袋次次随着深插撞击上泥泞湿软的嫩屄,粗硬的阴毛将那片敏感柔嫩的肌肤刺挠到隐约刺痛瘙痒,流着水打着颤地承受,无力躲避。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喻景的哽咽抽泣声混杂着克制不住的呻吟哀叫,在拓跋烈不断挺腰奸淫他子宫时从未断绝过。

爽到窒息般的痛苦缠绕着他脆弱的身体、心脏和大脑。让他眼前迷蒙的水光慢慢变得更加模糊,成了一片白得透彻的光芒,整个人飘飘乎陷入茫然境界,唯有连绵不息,剧烈无比的快感充满实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撞过来,侵占了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闷闷的噗嗤声越来越快,和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最后仿佛重叠在一起。

拓跋烈西装裤裤裆处和大腿处完全被喻景女屄间喷射的淫水弄湿了。从插入到子宫后,几乎是每一次捣进子宫,喻景的身体都会疯狂痉挛着喷射出大量蜜液,时时刻刻处在高潮中无法逃脱。

到最后喻景彻底无法承受这毫无间隔、剧烈汹涌的高潮,整个人软倒在拓跋烈身上,边哭边叫,像一滩被顶撞地不断颤动痉挛的软肉,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岔开在拓跋烈腰侧,无力支撑,丰腴臀肉在撞击中晃荡成雪浪,夹杂着身体高潮反应时的细密轻颤。

拓跋烈一手圈住他腰,一手按紧他臀,不管他是哭叫,还是颤抖,又或是高潮着喷水,从未停下过奸弄子宫的动作,完全当成了飞机杯来使用,一直到阴茎搏动,最后一下狠狠捣入胞宫,顶着疯狂痉挛的子宫内壁激射出浓稠浊精,才算到了这场无情暴烈的奸淫的尽头。

喻景的叫喊声破了音,抖着嗓子语不成句,“呜呜、被内射了啊啊——啊啊、啊哈、子宫里呜呜呜满了……”

耷拉着舌头流着口水,挂在拓跋烈身上不停痉挛。

一副被干痴了的模样。

拓跋烈将阴茎拔出,拉扯到他灌满精液的鼓胀子宫时,他都能迎来一波暴烈激荡的高潮,翻着白眼频频打颤,敏感到随便碰一碰就潮吹,当真是被做得狠了些。

拓跋烈将人抱到沙发上躺下休息,去休息室换了衣物回来,喻景还失着神发着抖,鬓发潮湿,面容潮红,一点点娇嫩的舌尖探在唇间,满脸淫态。腿心间溢出的白浊只有少许,大概更多锁在了宫口被干得红肿的胞宫里,不得流溢。

拓跋烈整理着袖口,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他时不时猛然抖一下,从被肏得湿红狼藉的嫩屄中潮吹出一股透明水液,夹杂着絮絮白浊,不由得眸色更深几分,暗叹一句,真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概过了一刻钟,断断续续潮喷的人才算彻底缓过来。

“收拾一下先回去吧,我让助理送你。”

清秀男孩儿勉强撑起身体,看到自己的内裤完全湿成一团掉落在地上,偷看一眼坐在一旁安稳喝茶的男人,略有些害羞狼狈地飞快捡起,攥在手心里,准备带回去再扔掉。

又抽了几张面纸,在拓跋烈静静打量的目光下,强忍羞涩岔开腿擦拭湿漉漉的女屄和屁股,想要穿上裤子时,被叫停。

“小喻的逼这么骚,没点东西在里面,会不会半夜出去找鸡巴插自己?”

拓跋烈放下茶盏,话说得露骨又充满恶意,一是故意调侃,二是突然想到了些玩法。

喻景听了却当真,脸色白了一点,连忙摇头,裤子也顾不得穿,光着屁股赤着脚就下了沙发,伏在拓跋烈膝头,仰着脸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会的、我不可能...你相信我,我只要你。”

“那会不会觉得难捱,我可能很忙,不能时时得空去看小喻。”

喻景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慌张地摇头。

拓跋烈拭去他颊边默默流下的眼泪,将人从地上拉起,又抱到怀里来,温声安慰,“好了别哭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拓跋烈还没说什么办法,喻景未能察觉到这个男人步步为营的言语诱导,和其下掩藏的恶意,几乎是立刻反复点头,眼泪缓下来,哽咽道,“我愿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他便看到拓跋烈拿出一个小黑箱子。

拉开盖子,里面装的是数不清的、看不明白的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拓跋烈拨弄了两下,挑出两只粉色跳蛋,“这个颜色适合小喻的粉屄。”

核桃大小,圆润光滑,看起来并不可怖。

喻景明白了些什么,垂着头没说话,耳根泛红。

拓跋烈搂着人,手指探入他嫩白大腿间,将跳蛋依次推进湿润的甬道中。

喻景轻轻地喘着气,默默忍耐异物推挤阴道内壁的饱涨感,一双白腿垂落,粉白的脚趾难耐地勾起又松开。

都送到深处后,他以为事情结束,拓跋烈却拉开裤链,将勃起的阴茎掏出来,抱起他就着侧坐的姿势,龟头顶开粉润湿红的肉穴口,将阴茎猛地送了进去。

喻景被插得直发抖,一是没预料到的慌乱,二是拓跋烈的鸡巴捣上了抵在红肿宫口处的两枚跳蛋,充满弹性的跳蛋被挤压得微微扁圆横向膨胀起来,互相弹撞,碾着肥嘟嘟的宫口和四周敏感的嫩肉,甚至能听见些细微黏腻的水声。

他抱住水中浮木一样抱紧拓跋烈的手臂,脸颊依偎上去,这时还没弄懂拓跋烈要干什么,单纯地以为拓跋烈又起了兴致,想要再做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喘着气,鼻息抖动,声音微弱地哀求道,“先把跳蛋拿出来好不好...好涨...”

拓跋烈的回应是,托着他膝弯将人微微往上抬起到龟头抽离至屄口的地步,借着身体坠落自带的重力猛然往下狠按,腰身也随之重重一挺,随着噗嗤一声,喻景呃呃啊啊哭叫起来,小腿肌肉到脚尖绷成一条直线,线条带着颤,嫩白的大腿根疯狂痉挛,两人交合处骤然溢出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淫水。

跳蛋...呜呜呜...

喻景说不出话来。锲在身体深处的那根鸡巴将他整个人捅穿了一般,一下就将挨着宫口的那颗跳蛋撞进了子宫里,现下正如入了水的鱼一般,在残留于胞宫的浓稠满涨浊精中隐隐游动。

他轻易地潮吹了。

谁料到拓跋烈借着他潮吹时子宫口不自主地翕张,又是一抽离、一挺腰,将另一颗跳蛋也送进了痉挛潮喷中的湿热饱胀胞宫,和先进去的那颗作了伴。

“啊啊啊啊!——啊呃!进来了...呜呜呜...都在、都啊啊啊哈..子宫里呃、呃啊哈……”

喻景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两条白嫩的小腿不知是想绞紧还是想要干什么,胡乱地蹬着空气,满面潮湿泪痕,双眸失神地软在拓跋烈怀里,即便有挣扎的意识,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和模样,最多柔软的手软绵绵地推拓跋烈的胸膛,再将被剧烈激越的高潮逼出的热泪沾抹在他肩头,喉咙里小兽呜咽一样,断断续续,颤颤巍巍地叫着春。

“这样小喻就不用担心子宫发骚了。”

拓跋烈已经硬起来,没必要委屈自己,抱着人又肆意肏干了一通,直直将人插得胡乱喊叫,脆弱敏感的瘦弱身躯在大腿上翻来覆去颠得上下起伏,一股股地喷着逼水。贯进宫口射了精才抽离,一时兴起的结果是又要重新更换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的白T已经被汗浸湿,潮湿的额发黏在额头鬓边,嫩红的舌点在唇上,再度陷落进高潮余韵中无法清醒,神情痴惘。拓跋烈这次肏他时,虽然没有插进子宫里,看起来温和了许多,实则胞宫被捅弄撞击得内里饱涨的浓精疯狂晃荡,包裹含弄着的两只跳蛋也剧烈碰撞着敏感的子宫壁,像狡猾灵活的淫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喻景。比之直接肏干子宫,还要难捱些。

前者只需承受疯狂剧烈到不需要思考也无法思考的快感,后者却是隐秘长久的折磨,磨到高潮后依旧不得解脱。

拓跋烈从小黑箱子里拿出来一只阴蒂夹,银质的带圆钝锯齿,还带着流苏,流苏末尾又缀着一颗娇小的金属制铃铛,虽然体积小,却颇具重量。

在喻景抽泣着抖着手摸肚子,一副脆弱可怜模样时,这个男人一点怜悯心都没有,掰开他颤抖的大腿,揉了两下水液丰沛的嫩屄,将花唇剥开挑出嫩红阴蒂,捏着夹子就将敏感肿胀的女蒂从根部死死咬紧夹住,又狠狠按了几下。

喻景缩着腰往后退无可退,身体痉挛着攀上小高潮,哭也哭不出声了。

阴蒂被夹子咬得发疼又发痒,还泛着麻意,重重往下坠落,没办法收进花唇间,像一截被强行拖拽而出的湿红肿胀的烂肉,下身稍稍有些动作,腿心间便传出一声声清脆连绵的铃声。

接着是顶端缀着粉嫩小花的马眼棒、粗长光滑的假阳具,拓跋烈将两个东西插进喻景的尿道和屁眼中后,拍拍哭得喘不上气来的人的屁股,“好了,穿裤子吧。”

喻景腿软得无法站立,一边发着抖一边爬到旁边的沙发上,动作僵硬、无比艰难套上牛仔裤。

长腿屈伸间,免不了摩擦到私密处,可怜的小阴茎挨着裤裆受尽了折磨,阴蒂受尽了锯齿的碾弄,后穴满是撑胀感,微微动作就会被坚硬的假龟头顶到结肠口,几乎穿上裤子没多久,裤裆处就濡出了深重的湿痕。

喻景尝试了许多次,才勉强站起来。将眼泪和汗液擦干净,怯生生朝拓跋烈告别,“再见,我、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看着他动作,俯身将那张银行卡拿起来重新递出,“学还是得上,你妈妈我会找人照顾,你平时假期或者课程结束都有时间去看她,不用担心,而且你去上学对她来说也算是鼓舞她求生的好事,这些便算作学费和生活费。”

喻景这回犹豫后,接过了卡。

他确实想要上学,想要将大学毕业证拿到妈妈面前,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助理收到拓跋烈消息,走进门等待在一旁,见喻景准备好了,又看到他的窘迫状态,十分乖觉地去休息室拿来一条薄毯,递给他勉强遮挡。

喻景咬着唇低着头接过,拦腰圈住,交叠的边缘布料在指间捏紧。

虽然在夏天围着毯子显得很怪异,总比被人看到湿了裤子要好许多。

拓跋烈休息室未必没有合适的衣物,但他没提,助理自然不会多此一举,老板的意愿是需要揣摩的,既不能让喻景就这么走出去,也不能自以为好心的给他干净衣物。

拓跋烈让助理带走小黑箱子,笑言,“这可是我们小喻的百宝箱。”

喻景全身上下看不见的孔窍几乎都被这所谓百宝箱里的东西填满,面色涨红,艳丽得像是染上霞色,低垂着头讷讷不能言。

单身一万年的直男助理说了声“好的”,不好奇也想不到百宝箱里装了什么稀罕物件,依言捧起箱子带着人离开了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出门后,助理犹豫了一下,“需要我扶你走吗?”

男孩儿每走一步,额头上就滑落豆大的汗珠,面颊上是一片熏染般的潮红,眸光潮湿频频颤动,几乎是扶着墙壁在挪。而且,似乎能隐约听见什么闷在薄毯下的铃声。

听到助理问话,他摇了摇头,“没事的。”

助理已经反应过来些什么,也不强求,“忍耐一下,到了车上就好。”

结果出乎意料的,到了车上情况更不好。

车开了一阵,喻景突然眼睛瞪大了,喉咙中发出一声高亢尖叫,坐不住般捂着肚子仰倒在后座,绞紧了双腿翻来覆去地滚动,薄毯松落在地上,浅色牛仔裤裆部的湿痕肉眼可见的迅速扩大加深,白T下的纤瘦白腰发了疯的在软座上扑腾跃动,无论躯体被折磨得如何摆动,都逃不开身体内部骤然涌现的淫邪无比的快感。

助理被这一声吓住,这地方没办法停车,慌道,“没事吧,你..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喻景的哀哀哭泣声和忽轻忽重的呻吟声。

助理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的模样,看到了他满面的潮红、裤裆上的水迹,还有捂着眼睛和肚子的手,顿时明白了什么,眸中滑过不忍,沉默下去,升起挡板。

喻景只能感受到子宫内的东西在剧烈弹跳翻腾,不断撞击着子宫内壁,搅弄着灌满子宫的精水,还有隐约的麻痒之感,藏在剧烈快感中几乎将人逼疯,他恨不能伸手探进自己的腿心去纾解,然而事实上只能在跳蛋无法想象的淫玩下捂着肚子滚动,潮湿的额头往靠背上无力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黑箱子里的性爱玩具都是拓跋烈从系统处兑换而来的,只需意念行使控制权,不需要什么控制器,也能隔着千里将人玩到潮吹失禁。

粉色跳蛋相貌不显,看起来粉嫩可爱,可进了喻景被触手粘液改造过的淫荡子宫,便已经算作淫刑,更别提拓跋烈控制着跳蛋收缩膨胀,弹跳碰撞,甚至收缩着密密麻麻的从内部探出的硅胶软刺搔遍盛满了浊精的淫腔中每一寸淫靡嫩肉,带给喻景的快感几乎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喻景陷落在宽敞柔软的车座里,身体不断痉挛着,高潮连续不断,几乎是上一刻潮吹,下一刻再度喷发,湿漉漉的一张脸蛋上泪水汗液混成一团,凄惨哭叫着,哀嚎着,以为遭受的便是极限,但很快,认知被刷新,身体陷落进濒死般的抽搐中。

阴蒂夹上释放出了电流,时而是较为强劲的电流间断地电击那颗肿硬凸出的靡红肉蒂,时而是微弱的电流,持续不断的折磨红肿痉挛的肉豆。马眼棒也同样释放出电流,而后穴中平平无奇的假阳具柱体上一处分辨不出异常痕迹的地方突兀地凸起延伸出一处分叉圆柱,巧之又巧地碾在喻景肠穴中的前列腺腺体上,随着假阳具的翻搅,一刻不停地顶弄碾压着敏感的地方,几乎将那处肠肉撞得糜烂发红,黏膜也要摩擦到滚烫湿润,麻木到破碎般。

喻景的肠穴、阴蒂、子宫、女穴,尿道,在这些淫邪恐怖的玩具效用叠加之下,齐齐陷入剧烈迭荡的疯狂高潮,在同一时间喷发,他的下半身猛然腾空跃起,凌在半空中滞留了许久,肉眼可见地在激烈抖动,大量的、分不清是他潮吹时的逼水还是失禁的尿水,又或是子宫中拓跋烈留下的、被跳蛋挤压推挤而出的浊精,后穴前列腺高潮时喷涌而出的肠液,大概率是这些混合在一起的水液,从胯部蔓延,将整条牛仔裤飞速地浸染得湿透,连裤脚处都滴落下淅淅沥沥、源源不断的水液。

喻景似乎被玩哑了,失声了,眼白占据了眼眸的大部分面积,整个人水里过来的一样,汗和泪混在脸上,原先白皙的清秀面庞如今满脸淫痴神色,多处齐喷后他的腰肢猛地从空中摔落,瘦弱的身躯无处躲藏般慢慢蜷缩成一团,时不时猛烈痉挛一下,口水也失禁一样不断顺着湿漉漉颤巍巍垂落在外的嫩红舌尖蜿蜒而下,在真皮坐垫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助理开到目的地时,喻景已经没办法自己下车。

他的裤子湿透,虽然体内的玩具们现在复归了平静,但经历过先前那场几乎称得上淫虐的玩弄后,他整个人气若游丝,目光无神,眼泪一滴滴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

助理降下挡板后看了一眼他的状态,决定给他点时间缓一下。又重新将挡板升上去。

等待的过程中,助理收到了拓跋烈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喻景回家后给我发张逼照。】

助理老脸通红,拿着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烫手山芋,抖着手打字回了句“好的”。

半个小时后,喻景将地上的毯子打开,重新卷回腰间,抹了抹眼泪,低声道,“可以了。”

助理将人一直送到门口,犹豫着开口,“我把老板的VX推给你了,回去看下消息。”

他实在说不出老板的要求,这种话简直是在为难他这个打工人,只好直接转发给喻景。

喻景拿着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又不放心,先看了助理转发的消息,看到了之后生出一丝庆幸,迅速添加了拓跋烈的VX。

立刻被通过了。

可笑的是他经历了这样的淫玩后,因为知道拓跋烈要的“逼照”绝不是洗完澡后干干净净的状态,而是他被玩具搞得乱七八糟的状态,第一反应不是羞耻、生气、愤恨,竟是没有让拓跋烈失望的庆幸。

喻景眼睛发酸,心间泛疼,脱了潮湿的裤子,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对着腿心泥泞的逼穴很仔细地拍了许多张照片,最后挑了一张光线比较好的发给了拓跋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收到照片后,放大查看。

喻景是在椅子上拍的照片,看姿势大概将两条腿岔开放置在了扶手上,镜头凑得不远不近,很好的一个角度,一只白嫩的小手扶起了插着马眼棒的小阴茎,顶端含着的粉色小花花瓣上的纹路根根分明,整个紧实饱满的肉臀、雪白泛红的大腿根和腿心间两处湿淋淋的泥泞肉穴都一览无余。

光线也好,每一滴垂落在白嫩阴阜和软烂湿红里肉上的透明水液都清晰可见,生动无比,夹着阴蒂夹遭受过电击的红肿阴蒂饱胀凸出在花唇外,银质流苏垂落在花唇缝间,尾端缀着的铃铛坠落在椅面上,因为阴蒂夹的存在,外阴唇有些合不拢般微微绽开着,软肉缝隙中饱含着蜜水,屄穴色泽越往里越艳丽,从粉白到粉嫩再到嫩红,再往里可见些许嫣红的穴内嫩肉,盛着点水光,夹杂着些白色的精絮。

一张照片将被鸡巴狠肏过、被玩具玩到软烂泥泞的白嫩湿红的馒头逼拍得清清楚楚,充满了色欲。

还有再往下的那口原本应该是粉嫩色泽的屁眼,因为假阳具的肏干,被高潮时喷涌的肠液浸润了肉口,现下是一副湿润靡红的淫色模样,含着粗硕的假阳具无法闭合,撑开一个圆润的肉洞,褶皱全都抻平。

整个大腿根看出来也是潮湿泛着水色的。

可见喻景在车上经历了怎样剧烈的高潮和喷发。

作为一手造就这景象的人,拓跋烈不会不知道。照片只是将结果更直观地呈现了出来。

满意地保存下照片。

发了个朋友圈。

发的就是刚刚保存的喻景逼照,配文寥寥几个字。

逼嫩,水多,会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的恶趣味不在于为了刺激便将自己肏过的嫩屄给别人看,而是在于刻意玩弄喻景那颗脆弱敏感的心。

男孩儿害怕哭泣时候的样子,陷落在污泥里,小心翼翼想要求生,不顾忌尊严体面的可怜样子,全身心将自己交付而出,又被刺得伤痕累累的天真样子,是他最漂亮的样子。

让人见了,会生出少许怜惜,想帮他遮挡去世俗的风雨,更多的则是一些将他困在手掌心,只有自己能给予他伤痛的恶念。

拓跋烈这条朋友圈其实设置了喻景一人可见,发出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暗暗想象小家伙看到时的表情。

大概几十分钟后,喻景点了个赞。

他洗完澡之后出来,看见自己的私密照片被拓跋烈发在了朋友圈,涨红了脸蛋蹲在地上疯狂抹泪,一边还可怜兮兮地纠结着要不要评论,最终只是抖着指尖点了个赞。

拓跋烈发完后就将恶趣味丢在脑后了,直到晚上去见邱意远的路上,才看到那颗小红心。

小家伙真坚强,看来以后还能玩得更大点。

到了约定好的餐厅,拓跋烈跟着侍者走进二楼包厢,进门就将屋子里的青年看进眼中,少许惊艳。

走过来迎接拓跋烈的人身材高挑,身形匀称,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反而将他衬托得格外神清骨秀。

他的皮肤白皙富有光泽,杏眼粉唇,整体相貌是温柔宁和、没攻击力的风格,瞳孔颜色浅淡,顾盼间流光莹莹,但目光笃定凝然,偶有锐意,显而易见是外柔内刚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邱意远,真人比美人册卡面上的图像还要生动、富有神韵。

有些美人静态已经称得上风姿卓越,一旦动起来更是清丽俊逸,不同凡俗。邱意远便是这类人。

拓跋烈与他握上手,修长柔韧的手在掌心轻轻一过,触感柔滑温凉。

“您好,感谢您百忙之中能来赴约,请坐。”

邱意远态度不卑不亢,语调松弛,将拓跋烈引入座后,直接安坐在旁边,行为举止自然亲近,就着自己做主菜单的事微笑着低声说了两句表达歉意的话,让拓跋烈不要介意。

拓跋烈面容显得有些冷漠,一直沉默不语,只是点头和摇头。

接下来的时间内,他从未开口,但邱意远根本没有局促、窘迫之时,看过来时往往目光澄净明亮,怡然自得。

明明和拓跋烈这个身份卡主人同龄,娴熟的社交技巧下掩不住如未经世事的少年一般真诚的赤子之心。如果是装出来的这幅模样,便相当有趣,如果这是他毫不作伪的模样,更是难能可贵。

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这温柔细致的美人如沐春风的态度感染得熏熏然欲醉,不管接下来是要办什么事,谈什么话,都简单许多。

拓跋烈虽然没那么轻易被动摇,也承认他这种能力实属罕见。有些人的亲和力靠的是外貌,有些是语言技巧,邱意远则是一种融和在一起的天然气质,没有多明显的谄媚又或太刻意的逢迎,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好感和信赖。

这家是中式餐厅,不多时服务员鱼贯而入,将第一轮的菜品端上布好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自知不说话、装严肃无法给邱意远带来压力,立刻不再装作高深莫测的大佬模样,卷起袖子开始吃饭。

他整个人气质从刻意装出来的严肃傲慢转变成一种不拘一格的疏狂不羁,甚至称得上是纨绔姿态。

为了不冷场时不时找点话说的邱意远喉咙里的话哽了一下,眸中滑过光亮,片刻恢复自然,“您应该知道,我是为了裴修的事约您的。”

拓跋烈“唔”了一声,没抬头。

邱意远用公筷给他添了他下筷比较多的菜品,“裴修这些年一步步从底层演员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盯着他的人实在太多了,得您青眼,我们自然都是很开心甚至是惶恐的,但——”

“场面话无需多说,我就直说了,要么是裴修,要么你来替他。”

“邱先生,我给你时间考虑,到后天晚上给我答复即可。”

拓跋烈打断了他的话,锐利的凤眸直直盯住面色终于微微变了的邱意远,眸光像锋利的剑光,唇角勾起,“我知道你们情深义重,只要有一人愿意,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

“不论是走出国门,出演大片,享誉国际,还是入主英华、掌握绝对话语权,不为别人打工。”

“都可以满足。”

邱意远在他的目光锁定之下,握紧了椅子的扶手,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饭局戛然而止,拓跋烈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

菜还没上完,他已经放下筷子,收拾干净后抬脚走人,留下一句“邱先生好好考虑”,和一个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高大背影。

邱意远在拓跋烈说出要求后,跟哑了一样,甚至拓跋烈离开时,都忘了起身相送。

双手撑着额头沉思片刻,面上神情掩不住的严肃凝重,忧虑结成细密的丝网笼罩了大脑。

他听出了拓跋烈的势在必得,迫切地需要和裴修好好商量一下,短暂思索后当即叫来服务员结账,一边打电话给裴修,让他工作完后先别回家,尽快去公司。

拓跋烈驱车回了家。顺带发了消息让殷星阑一小时内过来。

原身家族庞大,自身在家族中也拥有相当重的话语权——毕竟能给钱的就是大爷,他的产业每年的股份分红不知养活了多少坐吃山空的蛀虫,其余一些不论是从政还是从商的,也都免不了有从他这里找机会、捞油水的心。

但原身没住在往往象征权力中心的老宅。如今还守着老宅的只有那些脑子有点不清醒的老一辈人,和几个没什么本事的年轻一代,一群人凑在一起,整天勾心斗角,聒噪得很,原身受不了这些无意义的社交,成年后就自己搬出来独居了。

拓跋烈洗完澡出来,看到殷星阑发来的消息,说是明天要试镜,问能不能改天。

拓跋烈气笑了,打字过去。

【你是明天试镜,不是今晚试镜。而且那就是走个流程,你和我装什么敬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的状态,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过来几个字。

【等会就到。】

殷星阑开车过来的途中,心情沉重,有些神思恍惚。

他发现自己被玩坏的尿孔醒来后便恢复了正常,一点疼痛都没有,也没有上药或者治疗的痕迹,这种情况看起来奇异,跟日餐厅包厢中出现的触手相比,倒也算是寻常。

因为系统影响的缘故,殷星阑很自然地接受,没再多想下去。

虽然身体没有留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但他内心的恐惧却像是扎根的藤蔓,不断缠绕着心脏。

他沉在自己的思绪中,未能发觉双腿下方凭空出现了一根细长的触手,正绕着自己的脚踝往上游动。

等若有所觉低头查看时,细长触手已经探进了裤脚,到了膝弯,还在不断盘绕往上游走。

冰凉黏腻的触感异常熟悉,殷星阑想要刹车验证心头令人胆寒的猜想,却在下一刻陡然瞪圆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似是用喉腔推挤出来的“呃呃”声。

前面是转弯的路段,而殷星阑已经没有力气拨弄方向盘,踩着刹车的脚也无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触手刚刚以一种迅疾如闪电般的速度,钻进殷星阑的内裤,将他昨晚修复好的女性尿孔又贯穿了个透彻,现在在分泌催情液的同时,于窄小尿道中翻天覆地般地拱动搅弄,尖细的肉头直直插进了膀胱中不断堆叠盘挤,侵占着空间,柔嫩的器官被不停地顶弄扩张,强烈的令人感到折磨的快感从膀胱内往身体四处如走电一样迅速逸散。

殷星阑的身体几乎是立刻给出了无比剧烈的反应,他的腰臀被电击一样频繁抖动着,双手无力地从方向盘上滑落,脖颈高高昂起往后仰,原本白皙的肤色涨红起来,脖颈上青筋毕现,连四肢都在不受控地胡乱战栗,口中不停地发出些似哭非哭的呻吟。

就在车子失控的前一瞬,四根触手代替殷星阑的四肢,控制油门和方向盘,猛地扭转,免除了车祸的发生。

越来越多的触手挤占了车内空间,从外面看起来正常行驶的轿车内部,无数张牙舞爪的异形触手在半空中盘旋,细小的触手灵敏地解开殷星阑的裤链,将宽松的裤子撕扯下来,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只剩内裤还在身上,一根触手将殷星阑的上半身和椅背绕了几圈牢牢捆绑在一起,身体猛烈的痉挛被强行控制住,在有限的空间内似乎变得轻微了,唯有他音调无规律、不停急促起伏的呻吟喊叫声,和仰起的英挺脸庞上两缕缓缓滑下的清泪可以昭示着他在经历怎样的事情。

殷星阑一边哭叫,一边辱骂,“啊啊啊啊、啊哈..拓跋烈你他妈的狗..狗啊哈狗东西!”

两根触手圈住他的膝弯,将他赤裸的双腿强硬地拉开到半空中大敞开来,被小触手肏干尿道膀胱轻易弄到失禁而流溢出的潺潺尿液已经将他米白色的内裤濡湿到透明,紧紧贴着勃起的鸡巴,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布料下的肉色隐隐可见,两个浑圆的卵蛋下深陷着一条肉色的缝隙,掩盖在潮湿布料下,看起来越发肥厚饱满,正疯狂于尿道中耸动的小触手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随着车子驶过一个又一个路口,更多的触手加入到了对殷星阑的玩弄之中。

内裤的布料被撑大到失去弹性,松松垮垮地包裹着疯狂耸动的触手们,腕足一般粗壮的两根肉色触手肏进了殷星阑的女屄中,屁眼中,抽插捣弄的节奏保持了一致,没几下就将人送上高潮,剧烈蹿涌溅射而出的淫水肠液混作一堆,汇集到湿漉漉的真皮座椅上,与失禁的尿水不分彼此,将那只紧实饱满、不停颤抖的肉臀浸透地水光淋漓。

“呃!——呃啊、啊啊啊!——嗯哈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啊哈拓跋、啊啊啊拓跋烈呜呃……你..你不是人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辱骂哀叫声,车子无波无澜地行驶,内部场面越发荒唐淫乱,触手的肏干奸淫越发剧烈疯狂,直直将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拉扯撞击到破碎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驶过一个路口时,殷星阑再度达到了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面色红成一片,脖子、脸、耳朵,再到衣物遮盖下的锁骨胸膛处,没一处不是潮红的,催情液的效用强横到无法想象,不断高潮的快感将他逼迫到如同淫兽一般,只懂得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勾着脚背胡乱摇着头,叫也叫不出,骂也骂不出,肉臀在椅背上搏起拍打,激荡起胡乱溅射的水花,两个被触手撑开成硕大肉洞的肉屄从缝隙中往四面八方溅射喷涌出大量水液,有些喷到了方向盘上,有些跟水龙头开关坏了停不下来一样簌簌而下。

直到摄像头闪烁下拍摄了违章照片,殷星阑失神上翻的瞳孔察觉到光亮,泥牛入海一样的理智艰难从脑海中浮现,恐慌在一瞬间压过高潮带来的快感,他一边哽咽呢喃,“摄像头……”,一边侧过脸似乎想要躲避拍摄。

仅仅是保持了片刻的理智,在殷星阑高潮间隙停下的触手重新肏干起他的两处肉穴,他很快就被如同深渊下的怪物一样的恐怖欲望所摄住,无法反抗地被拉扯而下,再度沉沦进漫无边际的欲海之中。

车在触手的操控下行驶到独栋别墅大门前停下,并且解了锁,捆绑着殷星阑上身的触手松开后,他整个人往一旁栽倒,好似已经被触手强奸坏了一样,歪着头双目无神,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赤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尿水在不断地失禁中,潮吹的水液将腿心和大腿根弄得湿淋淋的,连上衣也湿了大半,一半因为触手分泌的粘液,一半是因为潮吹水液喷射时方向不固定,免不了有些是往上滋的,单薄的夏衣布料贴在肚腹处的腹肌上,显出一丝健美的性感,然而结合他腿心间袒露出的两只被触手撑开到浑圆松弛的肉屄一起看,又是充分烂熟淫靡的色情。

片刻后,拓跋烈开了门出来,拉开车门打量了两眼原本眉眼锋利现今双眼红透再不复冷峻模样的凄惨青年,目光在他腿心潮湿软烂的两处淫屄和不断溢出尿液的尿眼处一一扫过,忽而觉得惩罚得稍稍狠了些——他还没肏上人,两口嫩屄已经被触手奸淫得松弛熟烂了。

拓跋烈探出手臂将偶有抽搐的人从车里抱起。

一路穿行过路灯照耀下亮如白昼的庭院,经过没在工作的喷泉和修建整齐的草坪花圃,即便是抱着一个身高超过185、不算纤瘦的成年男人,拓跋烈似乎也尚有余力,闲庭信步般轻松。

进门前,拓跋烈听见耳边传来微弱的、含着恐惧的声音。

“我被违章摄像头拍了...”

席卷的高潮褪去,殷星阑再度捡起了理智,想到了那段记忆。

他被触手奸淫到双穴齐喷、大敞着双腿失着禁的模样,被十字路口违章摄像头诚实地拍下,也许会在交通警察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也许会因为他的明星身份扩散得更为广泛,也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再想。甚至怕得搂紧了拓跋烈的肩膀。

拓跋烈低头便看到殷星阑惶惑恐惧的神情。

也许是这份后患太过严重,会给殷星阑带来诸如社会性死亡、丧失尊严人格、被所有人用异样目光打量、肆意评价辱骂的后患,原来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竟然显出了懦弱之色。让他那张线条冷硬的面孔,变得更为可爱了一点。

拓跋烈眸中闪过笑意,“怎么,有我养着你还怕什么。”

扫过虹膜锁,门应声而开,拓跋烈走进去,返身将门踢上。

“等你的照片传遍网络,做不下去大明星了,就回来做我的性奴,不用出去看别人脸色,只要日日夜夜吃我的鸡巴,被触手肏屄就好,爽得时时刻刻喷水,不停高潮,不比在外边风吹日晒做演员强多了。”

殷星阑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倾吐了忧虑恐慌,却换来了他口中描述的更为可怕的前景,怨愤和痛恨将害怕恐惧的心情驱逐,一时间占据了全部上风,他手脚发软,赤裸的双腿间还淅淅沥沥滴着尿液,唯一还算灵便的只有一口利齿,没有多想地低下头,恶狠狠咬上了拓跋烈的肩膀,隔着睡袍单薄的真丝布料,将牙齿锁紧的那口皮肉啮咬出铁锈味道。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真是小狗,还会咬人的。”

“这么生气,看来是我说错话,很抱歉。”

“不应该是回来做我的性奴,而是做我的母狗。”

“改过来了,殷先生可别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又一句,将殷星阑逼迫地近乎绝望,他慢慢松开咬到发酸的牙齿,眼泪不受控地滴落,拓跋烈肩头渗出的血色在浅色布料上被完全晕染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红梅。

“原来是想温柔一点对你的,毕竟被触手弄成了这幅模样。可你实在不乖。”

拓跋烈将人抱到螺旋上升的宽阔楼梯前,放了下来,抛出了一个绝对香甜的诱饵。

“这样,这边还有一个机会。从这到二楼,殷先生能坚持不高潮,我就帮你将照片处理掉。”

殷星阑听清楚了,语气急促地确认:“你没骗我?”

没等拓跋烈说话,他的神情又暗淡下去,他意识到拓跋烈的意思不可能是让他单纯地走到二楼,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地面上堆积的一小滩顺着腿根失禁而下的尿液,“我根本没办法坚持那么久。”

拓跋烈诱哄他,“放心,我会轻点。”

怀揣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殷星阑抿紧了唇,抬头看了一眼螺旋楼梯后便抬脚踏上第一层。

他没敢往后看,无法预料拓跋烈会怎么对待他。

拓跋烈倒是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掀开睡袍扶着人的髋骨,站在他身后径直将阴茎插进了被触手扩张开来的湿软烂熟的屁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摩擦肠腔黏膜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殷星阑鼻腔里溢出呼吸不过来般的急促湿热的喘息,他的腿酸软,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腿根打着颤的趴在扶手上,才能坚持站立,没有径直软倒在地。

好在拓跋烈如他所说,插入的力道很轻,几乎不形成撞击,只是一个单纯的插入动作。

殷星阑像是一只面前被吊着胡萝卜的傻驴,手臂往上方的扶手攀援,借着上肢的力量,艰难无比地挪动脚步,提起,放下,每一个动作都费尽了力气。额角不断渗出汗液。

每每攀登上一个小小的台阶,身后便会迎来一次轻浅的抽插。

娇艳的肠穴裹着粗硕的鸡巴,两瓣潮湿紧实的白皙屁股夹弄着未能完全插入的部分阴茎,双腿其实是合不拢的,肉臀也被迫微微抬起,这导致殷星阑一直以一种颇为怪异可笑的姿势往上挪移,但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不论暴露出什么丑态,都比不上被公共设施拍下被触手玩弄到高潮的照片严重。

更何况,在拓跋烈面前,他什么丑态没露过。

绝望到了极点后,殷星阑隐隐有些想通了。

他饱含渴望地凝望着连接二层楼道的尽头台阶,眼眶潮湿地默数着剩下的台阶数量,同时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完全敞开了身体去接受身后遵守诺言的轻柔肏弄。

拓跋烈也同样抬头看了下剩下的台阶,眼中暗光一闪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最后两个台阶前,殷星阑压抑着激动和热泪,微微从扶手上撑起了身体,长腿发着抖不安地踏上倒数第二个台阶,另一只脚也迟疑着站稳。

成功近在眼前,只要他忍过最后一次抽插。

没事的……身体还承受的住,拓跋烈遵守了诺言,这样轻缓的肏干对比起之前触手的暴烈,温柔得如同和风细雨,他好端端上来了……

殷星阑不断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眼前的场景透过泪水的弧光映照在瞳孔中成了散发着光芒的圣殿一般,引人入胜。

他无比渴望安全的抵达,好避免落入万劫不复的绝望处境。

然而拓跋烈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让他成功。

这最后一次,鸡巴插入被撑开得彻底的屁眼,也确实保持了轻缓的节奏和力度,然而却极其缓慢地碾磨起之前刻意避开的地方。

殷星阑的前列腺。

鸡巴只插进了一半,便没有再进一寸,拓跋烈握着殷星阑的髋骨,龟头顶着那处敏感至极的腺体打着圈儿地挤压碾弄,淫邪无比的手段让身前的人立刻发出带着颤的高亢哭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不要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腿一软,膝盖松了力气,两条长腿像是绵软的面条一样垂在地上,亦是没能抓稳扶手,脊背往前塌陷下去,衣物掉落,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肢,他的指尖竭力抓挠着地面,整个人像是挂在鸡巴上身体对折的悲惨性玩具,仅剩的意志支撑着他被死碾前列腺到浑身痉挛,也不断挣扎着想要往前爬,想要走过最后一层台阶,达到无比渴望的目的地。

但他不知自己的挣扎有多无力,四肢绵软到撼动不了任何,只剩下被锲在鸡巴上的肥硕屁股被迫高高抬起着,痉挛着四处挣动,拓跋烈知道他是想要躲避龟头对前列腺的顶弄,但如果有不明所以的人看了,他的样子简直像是在给身后鸡巴按摩。

要不是拓跋烈握住了他的髋骨,他整个人早已瘫软在地。

而他这时的处境可能比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乞食还要可怜,因为他高潮了。

眼皮子底下就是最后一层台阶。

精水射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最后一层台阶上。

连女穴也受到影响,缠绵不休地喷发。

殷星阑眸中光彩尽失,脸色灰败。也不再挣动,就这么挂在拓跋烈阴茎上被肏弄着前列腺,任由身体抽搐痉挛,不断潮吹射精。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人,又或者专门用来泄欲的充气娃娃。

希望在最可能成为现实的那刻碎裂,他已经彻底崩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星阑仿佛在刚刚一瞬间丧失了全部的精气神,连脊骨都软下去。

拓跋烈察觉到玩得过了点,轻叹口气,抽离鸡巴后将人扶起来,重新抱起,往主卧走。凤眸轻扫过他潮红侵染却又底色苍白的面庞和失去眼神光的瞳孔,“拍下的违章照片不会被人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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