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拓跋烈收到助理的答复,殷星阑答应了,裴修那边说还需要一段时间考虑。
而拓跋烈V信上多了个备注“殷星阑”的好友请求,同意后点开头像看了下,拍的是一把泛着雪光的长剑。
想到那个视频里含怒冲上来砸狗仔相机的人,不禁生出点物似主人形的感想。都同样的锋芒毕露。
这么一个直愣愣仿佛不会拐弯的人要的东西很简单,两个字,拍戏,复杂点说就是能一直有戏拍,有好剧本挑,不受舆论黑料影响。
对拓跋烈来说,吃饭喝水一样容易,他抽到的身份卡太优越,撒钱能做到的事情都不是难事。
当天晚上,市中心一家私密幽静的日式餐厅。
拓跋烈身后跟着助理,被侍者引着往里,一路流水潺潺、绿植错落,停在一处隐秘包厢前。侍者拉开木格拉门,引拓跋烈进门,助理没进去,而是去了隔壁包间。拓跋烈这间已经有人在里面,低着头坐在低矮的长条形原木案桌前的青年穿着简单的纯黑色T恤和牛仔长裤,较短的黑发和冷硬的面部线条让他的英俊面容在柔和灯光下也显得异常冷峻,因为眉眼低垂着,看不清神色。
“等久了吗?”
拓跋烈脱了鞋走进去,在他对面坐下。
青年眼一抬,将面前这位在互联网上搜索不到任何照片,有权势的人口中甚至不敢直呼其名的所谓大人物看进眼里,不是想象中秃头啤酒肚的中老年男人,而是俊美到比他外形还要出众的同辈人,明明只是穿着简单的衬衫和休闲裤,没有任何价值连城的名表、昂贵精致的袖扣作装饰、提身价,一身气度却比他见过的任何盛装打扮、金装玉裹的权贵都要有压迫感。
殷星阑心中不知不觉滋生出的可耻的庆幸让他陡然从买家出色外表的蛊惑下清醒过来,想到那管黑色药水,和腿心间长出来的女逼,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似厌似惧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丝毫不会掩饰神色,脸色生硬得明显。
拓跋烈瞥见了,鼻息间溢出无声的笑。
怪不得助理给的资料里显示搞殷星阑的不止一家,新生代的、同期火起来的,老资历的,甚至不同赛道的人,齐活了。
就是嘛,这样喜怒形于色的人,在娱乐圈怎么混,不得罪人就是好事了。
殷星阑并没有跪坐着,听到问话,大大咧咧盘起的腿局促地动了动,似乎想要站起来。
拓跋烈阻止他,“你坐。”
青年闻言,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僵硬地停下动作,梗着脖子迟疑开口,“没有等久,我也刚来十分钟。”
“好,应该都准备了吧。”
拓跋烈拿起湿毛巾擦手,随意问道。
殷星阑面色铁青,沉默几秒,近乎屈辱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准备好了。”
今天下午,他收到来自拓跋烈的一条消息,并一个同城快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来的消息简洁直接,寥寥数语将地点、时间,以及他要做的准备工作全都交代清楚。
殷星阑虽然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喝下了快递寄来的效用不明的黑色药水。
醒来之后发觉不对,似有所感地伸手一摸腿心,当场呆愣,不敢相信般反复确认多次,敏感的嫩肉遭到毫不温柔的触碰,指甲不小心刮到藏匿在穴缝中的女蒂,殷星阑倒抽一口凉气,陌生怪异、隐约酸涩的感觉让他惊慌失措,慌张感不亚于小时候失手将妈妈传代的玉镯子打碎,手伸在裤裆里忘记拿出来,呆呆地坐在床边,英挺面孔上一片空白的茫然。
他一时间没发觉窄小缝隙间已经敏感地分泌出少许湿夜,直到指尖不经意探到滑腻的水液,才烫到一样骤缩回来,脸色阴晴不定,作最后的挣扎一样,脱了裤子拿手机探到腿心间拍照,直到看到屏幕上明晃晃的、和他皮肤颜色相比显得异常白嫩、还含着露水一样晶莹水液的娇怯器官,才骨颤肉惊地直面了事实:他竟然生出一个女逼来!而且还一碰就流水!
呼吸声不可抑制地变急促,他额角青筋迸裂,脸红脖子粗地站起身恶狠狠踹了床角数下,喘着粗气站都站不稳,扶着床角失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大脑浆糊一样,什么都思考不了。
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许久。
不管面临的事情多离奇可怕,殷星阑又是多么的无法接受、万念俱灰,约定时间到来之际,他只能按照拓跋烈的要求洗漱干净,收拾好心情去赴约。
现在的情况不是他能出尔反尔的,更何况,为了能好好拍戏,他被找上时只用了一个晚上就下定了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这吃人的圈子里生存下去,挺直了脊背站在那些拜高踩低的势利眼面前,用优秀的作品证明自己。娱乐圈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一片浮华,只有利益和阶级是实打实永远不会改变的通行证,红的时候身边都是好人,热情友善,有了滑坡的趋势,个个都疏离冷漠起来,态度变得比谁都快。
殷星阑其实已经处在尴尬状态很久,外行人看起来鲜花着锦、烈火油烹,实际几个月没进组,接到的剧本都是小成本网剧,主动试镜的剧以各种理由拒绝他,像是遭受了全方位的围追堵截,直到昨天收到自称是拓跋烈助理的陌生人电话,才算看到了转折点。
一开始以为是诈骗团伙,准备挂断,迟疑了一会就将信将疑地继续了谈话,对面的人话术精准,对他的私人信息和处境了如指掌,沟通了一晚后,殷星阑既清醒无比又有些糊里糊涂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达成了口头协定,清醒的是他的目标从未动摇,即便为此付出尊严和身体,糊里糊涂的是,即便对方已经发来许多有力证明,殷星阑也有些恍惚,联系他的人真的是首富助理吗?这种人物怎么会看上他、找上他这么个小明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电话里的人就行动迅速地带着拟好的书面合同上门拜访,殷星阑仔细看了,没什么问题,他想要的全都被满足,而需要付出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身体而已。
两人签订完包养协议后,助理当即从包里拿出一摞剧本,推给殷星阑,一副任君挑选的架势。
殷星阑发现那些剧本有的是前段时间他试镜失败的,有的是还没开始试镜的大制作,在他惊喜地翻阅起来时,助理微笑道,“合同只是为了让你安心一点,对我们老板来说没什么必要。只要殷先生听话,得到的只会比你想要的多得多。”
殷星阑说不清当时的心情,不知是该再度庆幸面前的人不是骗子,还是该羞愧于将自己卖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但看着这么些自己苦苦求而不得的剧本被当成什么廉价报纸一样打包送到眼前时,他的心越发坚定。
下午喝了药水后生出了女性器官,虽然恐慌、愤怒、难以置信兼而有之,再想后悔也迟了。情况如此,胆怯退缩非但达不到目的,甚至要赔上后半辈子。
他都长出女性生殖器来了,以后怎么结婚生子?如果再失去事业,又怎么立足怎么生活。
一切都逼迫着他往前走,不要回头。
殷星阑的心路历程之复杂之崎岖,拓跋烈不知,也不想知,他只需要结果。
他需要性资源,殷星阑需要资本开路,两人不过各取所需,资源置换,谁也没比谁高贵,但因为供求关系的基本规律,殷星阑的选择少于他的选择,所以他占据主导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需要听从他的。
事情往往都是这么简单。
拓跋烈没有顾虑旁人心情的闲心,温声命令怔怔出神、面色难看的青年:“衣服都脱了吧。”
殷星阑一瞬惊醒,有些结巴,“在在这里吗?”
“这家餐厅有个隐藏项目,极少数人才能点。项目名字叫人体盛。”
“我嘱咐过老板,会自己带人。”
拓跋烈没直接回答,但说出的话让对面的青年瞬间煞白了脸色,明白了话中语义。
不是要在这做,而是让他当承载菜品的器具。
殷星阑呆在原地许久,拓跋烈并没有二次催促他,低下头发消息,仿佛在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看在殷星阑眼里,更多的是他胜券在握的自信笃定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既生出些许痛恨悔意,又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从接到拓跋烈助理电话开始,早就没有选择。
又过了几分钟。
身形高大的青年终于不再犹豫,站起身来,握住T恤下摆干脆利落地掀起脱掉,宽阔肩膀、劲瘦腰腹,一身暖色调的白皙皮肤完全袒露,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最显眼的是,胸前两点乳粒竟然是粉的,泛着娇蕊一样嫩生生的色泽,缀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肌上,显得色情无比。
不知是慌张还是因为拓跋烈的视线太灼热,他低头解牛仔裤纽扣的手指不听使唤,花费了不少时间也没解开。
身前阴影覆盖,殷星阑抬头见拓跋烈走到身前来,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干燥温暖的手掌扣住了后腰。
拓跋烈没有低头,就这么看着殷星阑微微睁大的墨黑眼睛,另一只手单手轻易替殷星阑解开裤子纽扣,并且拉开了拉链。
宽松的牛仔裤应声而落。
柔韧有力、肌肉匀称的修长双腿显露而出。
此时殷星阑身上仅剩一条纯黑色的三角内裤,胯间兜着的性器官即便没有起反应,看起来也沉甸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没什么预兆地抚摸起那坨软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包裹住由下往上,忽轻忽重,两个鼓起的卵蛋部位也用指尖轻轻搔刮,动作很肆意,像是把玩什么物件。
殷星阑应激地抖了抖腰,想要躲避,被警告一样拍了下屁股,发出一声清脆响声,臀肉上泛起的淡淡麻痛感让他立时僵住不敢再动,拓跋烈并没有使多大力气,但被掌掴的色情意味浓厚到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头垂得低低的,像是要将脸埋到胸前,耳廓已经红透。
哪怕正在做着猥亵下流的事,拓跋烈面上的表情并非如他动作一般显得急色轻浮,反而是一贯的淡然自若,只有狭长眼眸微微眯起,偶尔闪过些过于晦暗的色泽,泄露出了他心中蠢蠢欲动的欲念。
他将殷星阑面颊微微泛红、垂眸忍耐、显出强烈羞耻的神情看进深沉眼眸里,手中动作越发充满技巧,直将人胯间的东西恣意揉搓到勃起,呼吸声玩弄到急促紊乱,纯黑布料上濡湿了少许湿痕出来,才停下了手,禁锢在殷星阑后腰处的大掌也随之松开。
低头看了一眼,又按了一下潮湿布料下龟头的位置,似笑非笑低语,“可惜了。”
殷星阑鼻息抖动了一下,轻哼声紧咬在牙关。
他腿心间勃起的阴茎将布料撑得高耸,看起来很有料。
可惜这玩意儿以后大抵没什么机会正常使用。
拓跋烈重新坐回去,随手将衬衫纽扣解开一颗,坐姿比刚来时散漫了许多,俊美到妖异的面容上泛起微薄笑意,明明是一张尤其完美的面孔,神情总也漫不经心,却无端让人联想到某些利齿森森、茹毛饮血的野兽,蕴含的危险性超过了优越相貌本身具有的蛊惑性。
他微抬凤眸凝望僵立着的殷星阑,随意抬手,指向面前低矮餐桌,“殷先生,请吧。总不至于内裤也要我帮你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幽邃深沉、色泽浓郁的瞳孔具有迷惑性,泛起对猎物的捕猎兴致,也仿佛凝视情人的衷情热意。
但殷星阑不会混淆其中区别,对危险的敏锐直觉促使他脊背泛起麻意,身体暗暗战栗。
他抖着手将内裤从腰间拉下,已经勃起的阴茎释放而出,立刻翘起在小腹上,柱身粗壮,色泽不深,长度也可观,大概有18cm左右,龟头圆润饱满,整体显得清爽又健壮,之前被肆意把玩受到刺激的阴茎马眼处分泌的腺液与布料潮湿处拉出了长长的透明黏丝,断裂后从马眼处坠下,依附在柱身上,莫名渲染出一种淫乱。
往上看是形状漂亮、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腰际两侧延伸着凹陷的、深度恰好的人鱼线,原先应该存在的阴毛在他转变为双性人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干净无毛的下腹、耻骨和阴茎一览无余,很是白净。
完美的身材和完美的生殖器,放到各大A片G片里都是优异选手,拓跋烈看在眼里,暗暗寻思如果他没找上殷星阑,后续殷星阑演员做不下去,下海可能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但现在的殷星阑即便是下海,恐怕也没办法操人,反而要被操了。
在拓跋烈恶劣发散的念头里,殷星阑赤裸着身躯,躺到了他眼皮子底下,脸上表情僵硬,面颊还有未消散的红晕,唇瓣紧紧抿着,可能是因为过度紧张,胸腹随着呼吸起伏得异常明显,腿间高高竖起的阴茎红润龟头处泛着水意。
他饱满白皙的胸乳就在拓跋烈眼睛正下方,微微凹陷的粉嫩乳粒小小的一颗,显得鲜嫩可口,诱人把玩。
确实可爱得紧。
不过不急,有的是时间将殷星阑全身上下都玩遍。拓跋烈拍了拍手,木格拉门打开,收到消息早就在外候着的助理端着菜品走进来。
原先应该是餐厅老板亲自布置人体盛,但拓跋烈考虑到殷星阑是第一次,一时间不准备将人刺激得太狠,这工作就交到了助理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是个长相平凡、戴着眼镜的男青年,作为首富的私人助理,堪称十项全能。在原身记忆里,只有他没提到的,没有助理做不到的。
布置人体盛,也是小菜一碟。
殷星阑就很不安了,余光看到有人走进来,惊得差点一跃而起。他还是没办法丢开作为人的羞耻心,赤身裸体地躺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像个物件被人赏玩。
拓跋烈淡声,“别慌,自己人。”
他没让餐厅老板来已经算是心软。
殷星阑抬起的脖颈又慢慢重新放回去,置于身侧的两只手掌蜷缩成拳头。
助理见到他不着寸缕地躺在餐桌上和尴尬羞耻的反应,没露出半点惊讶怪异神色,目不斜视地跪坐在餐桌旁,将餐盘中的寿司、刺身等一点点往健美白皙的赤裸身躯上布置。布菜路径从胸乳部位一直往下,完成了肚腹部分后,殷星阑克制不住恐慌感,双腿动了动,将双膝合拢起来。
他不想被人看到,腿心间的那只女屄。
但还是被看到了。忍耐到眼睛发热,抵不住拓跋烈亲手将他的膝盖打开,方便助理继续。
这是助理第一次控制不住神情,在拓跋烈面前失了淡定,拿着筷子的手不明显地抖了一下,殷星阑竟然又长鸡巴又长逼,真是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道藏在囊袋下只露出小半截的粉嫩缝隙,在微微翕张着,柔弱稚嫩的模样和两旁紧实绷紧的大腿肌肉形成鲜明对比,哪怕助理是个直男,面对这雌雄同体的漂亮身体,也情不自禁暗暗吞咽了口水,但很快,高昂的工作酬劳让他迅速清醒,找回了职业素养,稳定快速地完成了布置。
在拓跋烈的默认下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
一时间,包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道清浅规律,一道粗重紊乱。
殷星阑手背上青筋爆裂,明显压抑着忍耐着激烈的情绪,紧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不安地滚动,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直面接下来的事情。
他的面容轮廓在吊灯暖光照耀下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辉,应该是英挺锋利的面容,此时却显出一分鲜见却动人的脆弱。
拓跋烈扫视眼前布满了菜品的完美身躯,自然也发现了他肢体的僵硬和紧张的心绪。
“人都会有羞耻心,这很正常,但在我面前,放弃它,你会更轻松。”
提了一句,算真诚的劝告。
金属筷子夹起摆放在乳尖上的寿司,送到了殷星阑嘴唇前。
殷星阑缓缓睁开眼,眼眸有些潮湿感,瞳孔中倒映着明亮的光点,呆呆地望着上空明亮的照明灯,妥协一般张开了口,机械地咀嚼吞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吃点,之后可能会耗费你很多体力和精力。”
在拓跋烈的投喂下,殷星阑吃下了许多,但那些滋味相当好的料理在唇齿间辗转腾挪时仿佛丧失了味道,没有平时尝到好吃食物的丝毫满足感和幸福感,更多的却是不知从何而来的苦涩。
直到感到微微撑胀,没办法再拖延下去,殷星阑哑声,“够了。”
喂饱了人之后,拓跋烈直接放下筷子。他没有用餐的兴致。
他的美餐从来不是这些看起来精致美味的料理,而是承载着它们的人。
拓跋烈的手覆上殷星阑饱满坚实的白皙胸乳,尝试手感一样揉捏了两下,“你吃饱了,该我尝尝味道。”
他的手掌是带着薄茧的,甫一接触柔嫩乳肉,稍稍用力无意间刮擦过乳首部分,就刺激得微微凹陷的粉蕊俏生生挺立出来,乳孔都微微翕张开,一副亟待蹂躏的娇俏模样。
殷星阑身体微微颤抖,牙关咬紧到牙根酸疼,才没翻身而起。
他是异性恋,在此之前,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赤身裸体躺在一个男人面前,任由他把玩,在做了选择之后,抗拒和挣扎都显得矫情。
掌下身躯的颤抖让拓跋烈更加有兴致,大掌随意拢着肌肉饱满的胸乳揉捏两下,感受着掌心绵软柔韧的触感,慢慢加重力道,直到每一下都留下明显的指印,青红交杂,重叠凌乱,将白皙的底色覆盖,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那对变为双性后便更加饱满的胸乳被毫不手软地揉搓玩弄到泛红泛肿,唯一还没有遭受蹂躏的部位只剩下两颗娇嫩的乳粒,他自然不会认为拓跋烈有意放过这两处,恐惧着,慌张着,手掌暗暗扣住餐桌两侧,竭力隐忍,疼痛感在羞耻感和隐约古怪的不知该不该称为快感的感觉面前不值一提,额角慢慢渗透汗水变得潮湿的缘故更多是因为后两者。
果然,在胸乳肌肤几乎看不到一块保持原先肤色的好肉后,拓跋烈的兴趣转移了,自然而然地转移到殷星阑两颗引人采撷的粉嫩乳头上,这两颗小东西先前被不小心碰触到过,现下凸起,圆润的一小点,显得十分可爱。
对待这样可爱的东西,拓跋烈可谓是心狠手辣,掐住了就是一拧。
殷星阑不自控地缩起胸膛躲避,鼻腔里发出闷哼声。
真棒,拓跋烈暗叹,真是硬汉,这样也不出声。那他对待硬汉的敬意就是不再留手,必须好好款待硬汉的奶头才不失为尊重。
殷星阑猝不及防,“呃!——”
只泄露了这一声痛呼,之后再无声音。他反扣着餐桌边缘的手骨节青白,胸膛瑟缩,唇色都泛白。
拓跋烈直将他右边这颗娇嫩肉粒拧转掐揉到肿胀无比,才松开手。期间手下胸膛的细密抖动从未停息。
奶头从拓跋烈指尖解脱时,已经比另一边未受折磨的肿大了一倍,由嫩粉变为嫣红,还残留着凹陷的掐痕,惨兮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问殷星阑:“疼吗?”
殷星阑痛得脸色泛白,他仿佛真的看不到。明知故问的样子显得有些欠。
被掐乳头掐到直冒冷汗的青年如果平日里遇到这种人,早就操了身边随便什么东西直接莽上去干架,现在却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动弹,不要反抗,抖着嘴唇低声回答,“疼。”
“疼就叫,你不吱声,我还以为你铜皮铁骨,异于常人。”
拓跋烈声调温和,话中含义却别提多嘲讽,偏偏还一脸正直模样。
殷星阑算搞明白了,金主是嫌他沉闷,不乐意玩一个哑巴。
可他也确实不会叫春。
拓跋烈见他隐约了悟却沉默不语,没再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试探。
指尖捏了他另一颗乳头把玩,没像刚刚那样下狠手,粗糙指腹夹着柔软的肉粒忽轻忽重地揉搓,那乳头色泽慢慢变得红润娇艳,形状也膨胀变大、更加肿硬起来,时不时用指甲搔刮乳尖,戳刺乳孔,或者用拇指打着圈儿地按揉,将肉粒挤压得凹陷回胸乳中,松开手又重新肿硬凸出回来,又或是食指快速拨弄,翘起的嫩红乳尖如同处于暴风雨中的残红,颤巍巍抖动,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动人模样。
诸般手段下,拓跋烈很快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发生了些跟之前不太一样的颤抖。
痛也不叫的青年,似乎因为被温柔地玩弄乳尖,而有些微微情动。
殷星阑宁愿拓跋烈粗暴地对待他,也不愿遭受这种古怪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头上传来的细密瘙痒几乎让他难以忍耐,齿关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丝打着转儿的喘息声。
低沉性感。
他得了趣,拓跋烈才稍微放心,要是这家伙是性冷淡,恐怕接下来的过程能得到的只有痛苦而无快感了。并非拓跋烈心善,见不得别人做可怜虫,美人被肏得痛兮兮凄凄惨惨地嗷嗷叫也挺好看,单纯觉得这样会无趣许多。
对于某种人来说,有时候快感比痛感更难以接受。
大概,殷星阑就是这样的人,若拓跋烈没猜错的话。
眼底下的赤裸男体只剩下肚腹上还摆放着寿司,拓跋烈不愿脏了手,一根小触手突兀地出现,利落扫开那些干扰他欣赏殷星阑身体的无关物品,又消失不见。
殷星阑躺着,视线不能及,虽然察觉到某种黏腻触感在肚皮上一扫而过,觉得有些奇怪,却怎么也想不到还存在触手这种东西。
拓跋烈又玩了会儿奶子,兴趣渐褪,虽然殷星阑的奶子乳头都生的好,仿佛天生就应该被人抓在手掌间摩挲玩弄,现在却没太大乐趣,没怀孕没开乳孔,没奶水,干玩哪怕玩到烂也不过两坨肉罢了。
他起身,坐到餐桌尾部,长腿一曲一直,侧着脸,目光在殷星阑身上徘徊,“腿分开,把逼掰开我看看。”
像是要验收订购的货物一样无情的、公事公办的口气。
终于要进入正题,殷星阑呼吸声消失一瞬,慢慢弯曲起双腿,呈现M字形状,手指带着抖探到双腿间,摸索到精囊下那条细缝处,毫无轻重地根据拓跋烈的命令,揪着两瓣大阴唇,将小小的缝隙拉开到彻底绽开,露出娇小单薄的粉嫩小阴唇,圆润可爱的嫩红阴蒂,还可以看见勉强张开的小肉洞浅处如呼吸一般若隐若现微微动着的粉嫩红肉,再往里便是看不清的深窄甬道。
殷星阑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举动取悦了拓跋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景象也刺激了他的性欲。
筋骨坚硬、肌肉柔韧、身材高大的青年腿心间藏着这么个娇怯稚嫩的小花苞,格格不入的反差感真是迷死人。
拓跋烈在看到殷星阑双腿大开、修长手指掰着嫩逼展示时,无数弄哭他的想法纷至沓来。
食指在桌面上颇有节奏地敲击几下,笃笃笃的声响不知敲击在了谁的心上,引起沉闷到窒息的恐慌感。
被掰开的女性生殖器处传来泛麻的、又隐约酸楚的感觉,殷星阑越发有一种缓慢坠入深渊的不安感,他对后续所要遭受的事情并没有清晰认知,平时工作繁忙,没谈过恋爱,看片、自慰一直都是男本位的思维,怎么能处在承受方感同身受呢?
未知带来了更多的恐慌。
拓跋烈发现他的腿根在抖,轻笑一声,“怕什么,会舒服的。”
一根深红色触手从空间裂隙中攀爬蜿蜒而出,直径大概两厘米,周身遍布细密的小吸盘,一张一缩地分泌着催情粘液。
“掰好了,千万别松手。”
提醒声刚落,触手划破空气,带起劲风,迅疾无比地自上而下抽打在殷星阑的嫩逼上,袒露无遗的逼穴嫩肉被这一下抽打得结结实实,没一处遗漏,从阴蒂抽到阴道口,发出一声沉重的“啪”声,力道之大,甚至使得整个阴埠都细微震颤了一下,女蒂肿胀起来,东倒西歪地黏在嫩红软肉上,几息过去,痕迹缓缓渗透出来,原先颜色浅淡的娇嫩阴户每一寸嫩肉都泛起肿胀不堪的湿红。
触手像一条坚韧细长的鞭子,不同的是鞭子没有那些粘液和吸盘,使其形貌更加淫邪,带来的感受也更加剧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娇嫩敏感处遭受鞭笞,仅仅一下,就让殷星阑从来不肯泄露的声音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抖落而出,屄穴上火辣辣的痛感夹杂着难耐酸涩,从腿心一路灼烧到下腹,细密的麻痒逐渐从遭受责打的部位如火舌舔舐一样蔓延开来,腿根在细微痉挛,微微疲软下去的阴茎也受到刺激一般重新勃起,他尚且没敢松开掰逼的手,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袭击自己的那潮湿黏腻、凶狠沉重的东西是什么,又为何会带来这般可怕难受的感觉。
深红色黏腻恶心的触手映入眼中,他睁大了眼,“这是……触手?怎么会……”
拓跋烈拊掌,眼神紧锁着他腿心间烂红的逼穴,像是博取夸赞一样,用一种征求认同的语气道,“很刺激吧?”
殷星阑慌张不已,“不要过来!”
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会存在这种东西,形状丑陋恶心的触手再度发起攻击。
“殷先生好好享受。”
殷星阑一边仓皇地去看拓跋烈,一边想要挪动屁股躲避,一边咬牙忍耐着越发灼热的瘙痒感,尽管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没有松开掰着逼的手,在这点上,倒是相当的具有服从性。
因为他的听话,触手抽起逼来更加方便。
从频率缓慢沉重,一鞭又一鞭将殷星阑抽得一抖一抖地颤巍巍躲避,不停发出“啊”的惊慌叫喊,到之后快得只能看见触手深红色的残影,那藏在腿心间的嫩逼被鞭笞得高高肿起,触手的黏腻分泌液没有刻意喷吐,多次反复的责打中也无可避免地将那原本洁净的私密之所污染成湿漉漉的狼狈模样。
肿胀如豆的女蒂被完全包裹进粘液里,像一颗沾满了汁液浆水的鲜嫩红果,透明滑腻的水液累积到堆叠不住,缓缓从嫩屄间往下滑落,有些渗透进窄小翕张的洞口,与湿热的淫液融和,往里流淌而去,有些流到股缝和臀肉上,濡湿了目之所及的任何一寸皮肉,他整个阴户都是一片软烂潮湿、肿胀胭红的风骚模样,结实饱满的臀肉上也是一片水光泛滥,还有着些许触手抽屄时不小心波及而留下的红印。
而强效的催情液早已经将殷星阑的理智剥夺,先前是囿于拓跋烈命令暗自忍耐着不敢反抗,之后恐怖情欲侵袭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钻心蚀骨的痒意渗透到四肢百骸,触手抽打到腿心间带来翻天覆地的清凉舒畅感,诱发更多饮鸩止渴般的深切渴望,这样淫邪的责打玩弄完全超过了人类意志可以抵抗的程度,他没有挺着屄穴,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去迎接鞭打,都算是还存在一丝作为人的羞耻心。
从抗拒到渴望,也不过短短几下鞭笞而已。
不用拓跋烈命令,殷星阑现在掰自己逼的力气更大,他的外阴唇肉被挤压在两指间,仿佛纤薄得快要透明,嫩红肿胀,还残留丝丝缕缕的透明粘液,他恨不得将两瓣湿滑的软肉撕扯开来,让触手能完完全全地抽打到逼穴内每一寸瘙痒的淫肉。
原先自认为不会叫春的青年现下口中发出的声音,如果是清醒的时候,恐怕会羞愧到想要跳河。
拓跋烈看着殷星阑从惊慌恐惧地躲避,到摇摆着屁股大张双腿掰开嫩逼、双眼迷蒙中透着一丝光亮、极其渴切地等待触手抽逼,舌尖缓缓扫过齿列,暗想,真骚阿。
青年微微昂起头,短黑的发丝黏在鬓角,墨黑的眼瞳覆上情欲的暗色,湿红的舌尖微微探出一点,吐着热气,低沉频繁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内荡漾而开,他脸上和赤裸身躯上生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皮肤的肌理显得更加细腻光滑,大腿肌肉因为双腿分开地彻底,绷出坚实有力的线条,比雕塑作品还要具有流畅美感,劲瘦腰肢和胯骨随着触手抽打的节奏如同水蛇一样有力地扭动,蒙着细汗不断缩张的腹肌诱人无比,饱满的屁股也摆动成再骚贱不过的模样。
更让人瞩目的是他腿心间被抽到彻底糜烂艳红的女逼,在不间断的责打中可怜兮兮地颤抖痉挛,仿佛成了一团具有微弱生命的软烂湿肉,不断被触手残忍地榨出维持生命的汁液,粘稠的分泌液与女逼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混合起来越变越浓稠,致使他的泛着情欲潮红的臀尖上都垂坠着拉丝粘稠的淫水,在每一次抽打中随着颤巍巍的臀肉抖动滴落在餐桌上,汇聚成一滩淫液水洼。
“啊哈……啊、啊哈……”
“呃嗯!——啊哈啊、啊……”
像是浸透了蜜汁一般越来越柔腻的呻吟声缭绕在拓跋烈耳侧,眼前场景更是火热撩人,他的眼眸酝酿起深沉浓烈的欲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仅仅是这单调的责打,就让殷星阑成了这幅模样。
那接下来的一切,他又该如何承受,变成何种模样?
拓跋烈毫无怜悯之心,暗暗期待着。
不断鞭笞的触手暂停下了抽逼的动作,悬在一旁扭动。
毫无预兆的,四面八方迅速蹿涌出更多的触手,它们互相配合,有些将殷星阑的胸膛与后背的餐桌圈禁在一起,有些将他的双手牢牢捆缚住高举过头,有些缠绕上他的脚踝、膝弯和腰肢,猛地一下拉扯,将他整个人摆弄成上肢固定、下半身腾空而起,且双腿大开的姿势。
殷星阑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深切剧烈的欲望促使他一如往常地扭动腰肢,想要用娇嫩瘙痒处迎接猛烈的鞭笞。
又等了些时候,翻搅理智、浸透骨髓,从腿心蔓延到全身的瘙痒始终得不到缓解,他才发觉自己被摆弄成了何种模样,颤动着睫毛眼神朦胧地、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似乎在找寻那根带给他快乐和痛苦的凶残触手。
拓跋烈走到殷星阑身侧,那根触手仿佛具有生命力一般扭动着立在他旁边。
恶劣的人微微弯下腰,对上殷星阑泛出点水色的墨瞳,唇边笑意盎然,“被触手抽逼舒服吗?”
刚来时满身厌憎、吝啬出声的青年在触手玩弄下变得主动骚浪,一把低沉嗓子叫出男娼也不能及的淫贱浪荡之感,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殷星阑有了一分清醒,脸色骤然变白一分,然而身体中残留的欲望催动之下,渴望被亵玩的念头不断驱赶着理智,死咬住嘴唇直到渗出血珠,也未能抵挡生理上的渴求,眼神越发潮湿迷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唇瓣上残留着艳烈的血色,似乎想到了刚刚经历的疯狂快感,似乎承受不住忍耐不了如今的空虚感,肚腹和腰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终于匍匐屈从于可怖欲望抛却了羞耻一般,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舒服,好舒服。”
“殷先生满意就好,还会更舒服的。”
深红色触手分裂一般,一分为二,变得更纤细了些。并不会减弱力道,更能精准控制鞭笞的区域。
一根来到殷星阑身前,一根蹿涌到他屁股后面。
在拓跋烈的指挥下,前面这根如跗骨之蛆般攀附上殷星阑的阴茎和女穴,吸盘紧密吸附着皮肉,不断分泌出大量催情粘液,阴茎马眼、柱身、囊袋,以及阴唇、阴蒂、阴道口,都仔仔细细地浸湿浸透,后面这根包裹住泛红的臀肉,游离在股缝屁眼处,甚至顶端纤细肉头钻洞一样在嫩粉褶皱上撞击,尝试着钻入,不停喷吐催情液。
不过两息,像被触手寄生一样的青年凌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从身躯内部烧起来的燎原大火使他无处逃匿,他几乎要被极致的欲望折磨到痛苦昏厥,额间大颗的汗珠不断滴落,眼泪也从眼角滑落,脖颈和面颊潮红一片,被禁锢的四肢疯狂挣扎着,扯着嗓子不断呐喊着:
“啊啊啊啊!——”
滑溜溜的粘稠催情液将青年整个下半身包裹渗透了个透彻。
他像是被精心酿造的上佳美食,需要封存一段时间才能焕发出更好的滋味。
拓跋烈这么想着,驱散了触手,任由腾在半空中的人剧烈地抖动着屁股,冷眼看着他面色潮红,眼泪和汗液一起流淌的凄惨模样,看着他沦为欲望奴隶,不得自由的绝望模样。
殷星阑的两条长腿被触手拉扯到门户大开,连大腿皮肤都蒸腾出嫩粉色泽,越往腿心靠近,颜色越是浓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个人都被浓郁暴烈的情潮吞没了。
拓跋烈就将人这么放置着,不管殷星阑显得有多么需要、有多么渴望像先前一样的责打鞭笞。
粗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混乱的呐喊声中,不为所动的拓跋烈安定镇静到一种近乎残忍的地步。
直到殷星阑哭出了声音,哽咽着哀求:
“求你……求你啊哈,呜……抽我的逼……”
“呜……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拓跋烈才满意地颔首,“你说一句,抽一下。”
“说的好听,再奖励一下。”
接着履行承诺一样,前面那根触手精准迅疾地抽上殷星阑腿心间软烂肿胀的女蒂,将那颗肉豆子的尖尖从偏向左边的位置打到了偏右的方向,脆弱地颤抖一霎,随后陷入剧烈无比的痉挛中。
纤长坚韧的触手鞭笞的力度狠辣疾重,破空声咻咻作响,即便是抽打到正常的皮肤上,恐怕也会留下明显肿胀的痕迹,更别说是如此敏感脆弱、布满了神经末梢,又被催情液浸润到瘙痒无比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被这下落于女蒂的责打直接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已然区别于他原本低沉浑厚的音色,呈现出一种被逼迫到极点的崩溃。
潮吹时,湿红阴道中喷涌激射而出的淫水像是小型喷泉一样,不断往上空溅射出透明的水花,又不断坠落,将疯狂痉挛的女穴嫩肉和大腿根部沾染得湿透。
女穴的潮喷使得殷星阑身后那根触手落在屁眼上的鞭笞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哪怕那下责打也毫不留情,抽得粉嫩屁穴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红痕,一直蔓延到尾椎骨,也抵不过对女蒂的淫邪摧残带来的暴烈快感。
殷星阑的身体在高潮中抖如筛糠,最高峰的快感过去后,处在余韵中也不停地呃呃啊啊着,双眸水润失神。
可仅仅是一次高潮,一次抽打,根本无法解除埋藏渗透到身体深处的剧烈渴望。
很快,余韵彻底消散后,他又难耐地扭动起身体,含着热泪去看拓跋烈:
“抽我的逼……”
“来来回回就这两句,殷先生,你有点缺乏想象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嘴上抱怨着,倒还是指挥着触手给他来了一下,不过没有抽打他最迫切希望被鞭笞的女穴,而是将他垂在腹部勃起肿硬到通红的阴茎打得不停抖动。
“啊!——”
殷星阑说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眼泪流的更凶。
即便困在泥淖情欲中,还要凄惨可怜地分离出想象力叫春。
他生出委屈感,抖着嘴唇开始尝试。
“呃啊……骚屄好痒、好痒……”
“啪!——”
“啊哈请你、请你抽烂它、啊嗯……啊、啊哈……”
“啪!——”
“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屄被、啊啊啊啊哈被触手抽得坏掉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
到后面,也无需他说些什么了,拓跋烈抽出兴致来,触手在心念指挥下,挥舞出模糊的残影,或是抽打蹦跳晃动着的阴茎,或是鞭笞颤巍巍肿大了一圈儿的阴埠和肿胀凸出在外面无法收回、遭受凌虐的女蒂,或是责打坚实的屁股和臀缝间嫣红的屁眼,打出一片晃悠的红肉和波动的臀浪。
殷星阑也无法再说出具体的、连续的、包含着意义的话语,他红唇张开着,兜不住口水,吐露着舌尖,不断被触手在敏感腿心处的虐打送上缠绵不休的激荡高潮,唯有些无意义的、带着颤抖的或高亢或柔婉的叫春声连绵不息,昭示着他在承受无可比拟、剧烈到痛苦的疯狂快感。
他像是个被吊在半空中遭受电击的人,赤裸身躯抖动如风中残竹,显然在触手淫虐的鞭笞责打之下,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反应。
潮喷到大腿根、屁股上、腹肌上、餐桌上满是透明湿液,经历过一场泄洪一般。
整片空间中甚至都荡漾着某种淫靡的骚香。
拓跋烈趁着触手抽打的间隙,上手摸了一把殷星阑腿心潮湿软烂的女屄,真是湿透了,绵软泥泞,一抵一压就泌出丰沛的淫水,软烂肿烫如融化膏脂一样的嫩肉将指尖裹紧,吮吸一样翕张。
殷星阑发出哀切的哽咽声。
他从水中过来的一般,湿淋淋的,汗水泪水淫水混作一团,淫靡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拓跋烈却注意到他还没有射过。
这怎么行。
退开了些,触手继续鞭打。
这回落在阴茎上的次数多了些,直将那根硬硕充血到赤红、盘绕着抽打红痕的阴茎抽得频频晃动,红润龟头在洁白的肚腹上舞动一样,时不时吐露出一抹腺液。
大概抽了几十下,殷星阑闷闷哼了一声,马眼处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因为他下半身高抬凌空的缘故,许多精液划成一道圆弧,坠落到了他的胸膛、面颊、唇边。
在他射精时,触手变了目的地,又去抽他早已经肿胀不堪的女蒂,没有多快的频率,而是一次沉重的责打后,便停留住,细密的吸盘将肉蒂吮吸包裹住,随着触手肉身往后窜动,小小的嫩肉遭受着强烈大力的拉扯,不仅如此,触手吸盘内部布满了粗糙颗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敏感脆弱的女蒂,几乎是想要将这颗可怜的嫩豆子咀嚼撕扯到碎裂糜烂一般。
殷星阑露在唇瓣外面的舌尖沾着晶莹的涎水,不停抖动,瞳孔剧烈颤动,头也胡乱地摇摆着,下半身疯狂搏动多次,甩落的汗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他高亢浪叫着再一次潮吹时,触手吸盘绞紧了抽动痉挛的女蒂,啮咬啃噬一样,将殷星阑亵玩到陷入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剧烈的无法想象的恐怖快感侵袭下,他翻着白眼抖着舌尖,头一歪,直接昏厥了过去。
即便失了神智,他的身体也在不断痉挛着,喷涌出一股股淫水,冲刷着他湿漉漉汗津津的躯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晕了,稍微有点良心的人可能就停下了。
拓跋烈不然。
他觉得没关系,可能玩着玩着便会醒。
为了美人册属性值的提升,每一个被选入其中的人都免不了经历尿道开发,系统最终总结判定时几乎是将他们身上每一处可以淫玩的孔窍都纳入其内,累加判断。拓跋烈寻思趁现在人没意识,早点开了为好,省的清醒着的时候要死要活。
几根细长触手将软烂潮湿的阴唇用肉头吸盘吸住往两侧拉开,露出里面湿软的嫩红屄肉。
细细的长长的、如同嫩肉芽的两根粉色小触手从空间裂隙中探头头脑地钻出来,迎着殷星阑潮吹的水液往他腿心间滑动,那根亵玩女蒂的深红色触手还未放松吸盘,裹缠着发抖的嫩肉一下又一下颇有节奏地吮吸,完全不顾虑人已经被玩得昏过去。
一根小触手挤到它下边,寻找到细窄得看不见的女性尿孔,尖尖的肉头对准了插进一点,对着尿道喷吐出一股透明粘液,将原先因为太过紧窄而没遭到催情液侵占的小小孔窍内部也慢慢渗透,一直顺着尿道往更深处入侵,另一根缠绕上半软的深红色阴茎,盘旋着将其撸硬,钻入马眼往尿道深处拱动,同样喷薄着大量催情粘液。
慢慢的,那些粘液在细窄甬道中滑动,窄小的肉腔被撑胀填满,分量极多的催情液被深入的触手推动挤压着不断往更深处流淌,汇聚到膀胱中,和存储着的尿液融为一体,点燃起能将敏感嫩肉烧灼成灰烬一般的炙烫热度。
这份热度,将昏迷着的殷星阑给灼醒。
他掀起乌黑的、被泪水黏成一团、沉重的睫毛,墨黑水润的瞳孔中满是迷茫,即便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正被触手吸附入侵的景象,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身体先一步通过大脑神经传达来的信息给出了反应,他整个凌空的下肢都打起摆子,眼神空茫地、惊慌无措地惨烈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
下半身剧烈到麻木,又翻腾如搅剜的感觉,已经分不清是单纯的痛苦还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极度难耐,几乎将他的一切都冲击得破碎淋漓,不论是身体感知,还是大脑思维。
两处尿道中的小触手并没有过分的动作,更多的是在分泌催情液,然而这样安分的举动在某种意义上更加残忍。
殷星阑结实饱满的臀肉随着下肢颤动如细密波浪一般晃动,被触手入侵尿道的阴茎也一上一下、忽左忽右地摇摆着,大腿根痉挛未休,已经酸疼麻木,整个腿心间的敏感私密之所经由过量的催情液影响,像是被按在滚烫铁板上烧灼到焦烫滚红一般,痛不欲生。
“你的男性尿道,和女性尿道都在被触手开发。”
拓跋烈视线下垂,认真观看两根小触手缓慢地往殷星阑尿道中侵占的有趣场景,见他醒了,顺带给他讲解进度。
“男性尿道里的可能已经到了顶端,你能感觉到吗?”
“会不会有前列腺或者膀胱被触碰到的感觉?”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被询问者早已经泪流满面,哭嚎哀叫着。
拓跋烈也不是很需要这个回复,似乎突然有了新的想法,眼睛一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触手变成小小的一截,能不能通过女性尿道钻进你的膀胱中?”
说干就干。原先还是纤长的一根的嫩粉触手骤然缩水一样,露在女性尿孔外面的那一截飞速缩短,直到消失在嫩红孔窍中。
殷星阑眼睑放大,瞳孔骤缩,眼泪兜不住一样簌簌滚落,英俊面容通红一片,哀嚎声更尖细高亢,显得有些可怜。
活像是在遭受什么残忍的虐待一样。
拓跋烈走到餐桌头部,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去他额头上湿淋淋的汗液,又用两指夹着他微微探出的嫩红舌尖玩了几下,“不舒服吗?叫的这么惨?”
短细的小触手已经破开紧窄的女性尿道,钻进了膀胱中,像是一条细小的游蛇,于尿液与催情粘液里畅游盘旋,左钻右突,摇头摆尾,好不快活。
殷星阑就惨了。
最隐秘之处被入侵,遭受淫邪的亵玩,膀胱肿胀诱发了冲动的尿意,混杂在酸麻涨痛感之中若隐若现,他想要排尿,又因为触手堵塞填满了尿道通道无法成功,更可怕的是膀胱内的水液在不停增长着,都是小触手倾尽全力分泌而出的催情液。
小腹处越来越酸涩,到最后演变为一种锋利至极的、快意和痛苦交织、不分彼此的古怪之感,殷星阑嗓音颤动成频繁跳跃的波浪线,原先的哀嚎声中又添了些许带着媚意的呻吟。
连憋尿都憋出了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白皙的小腹微微鼓胀而起,可以推断出,小触手努力地在他膀胱中分泌出了极大量的催情液体。可能将他的膀胱都撑大了数倍吧。
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尿意和快感将殷星阑逼迫地快要发疯,他摇着头,乌黑的短发甩落一片汗水,眉眼透红潮湿,破了皮的唇瓣色泽红润,英俊硬挺的面孔呈现出一种瑟缩隐忍、崩溃绝望的痴乱神情,矛盾至极,也有几分别样的性感。
黝黑光润的瞳孔失焦,勉强望向被触手完全盘踞包裹的腿心,不断抽泣喊叫。
也许终于想起来这痛苦由谁制造而出,又睁大一双朦胧泪眼,朝拓跋烈哀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尿……肚子好涨、啊啊哈、要撑裂……”
“让它出来呜呜呜求你……”
拓跋烈不置可否,确实看到他肚腹上硬邦邦的肌肉都被膨大的小腹撑得变了些形状,走上前按了按他鼓胀的小腹,不知是故意,还是想要试探是否真的达到了他所说的——要撑裂开的状态。
这一下按压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殷星阑顿时啊啊叫着,瞳孔上翻口水横流,攀上了极其狂暴的高潮。阴茎潮吹,精液被插入尿道的触手劝返,形成痛苦的逆流,只有一小缕从缝隙中溢出,可怜兮兮地在马眼中挤出一滴,软烂的女屄也一股股地潮喷起来,透明的清液不断冲刷着附着在阴户上已经黏连白浊的触手粘液,被触手紧紧吸着的女蒂在粗糙肉粒间疯狂痉挛,整个水光泛滥的湿红屁股都陷落进无比淫邪可怖的多重性快感中,像一块陷入剧烈抽搐的肥软湿润的熟肉。
在这过程中,他的阴蒂一直处于触手吸盘吮吸刺激之下,插入阴茎尿道中不断开拓括约肌尝试插捣前列腺的小触手也没有停息,许多种快感和痛苦汇聚在一起,像一场巨大的、覆灭性的龙卷风,席卷了一切,毁灭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几乎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场堪称灾难的性高潮幸存下来,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白光绚烂,整个人像是要死过去了。
和他产生的濒死的错觉不符,身体自发的痉挛抖动由快及缓,慢慢的,过了几分钟后,迭荡暴烈的性高潮如常消退。
他还照旧活着。
只有一种极其强烈可怕的情绪残留在心中,殷星阑喉间发麻,颤抖的声音早已经在难以停息的哀嚎呻吟中叫哑,他意识到,这个金主比他想象的秃头老男人要可怕千百倍。
他眼睛一眨动,不受控的泪水便被抿落,今天流的眼泪,可能比他这小半辈子加起来都要多。
拓跋烈抬手替他擦了下滚滚而落的泪珠,温声道,“殷先生都爽哭了。”
殷星阑哽咽着,他不知道后面还有些什么等待着他,却知道衣着齐整、一件衣服没脱的金主远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瞳孔中倒映着身处一片狼藉中态度温和、相貌俊美的拓跋烈,和那些张牙舞爪、形貌丑陋的触手,殷星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语无伦次地哀求:
“让我走,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拓跋烈面色不变,凝视殷星阑那张表情可怜的潮湿脸庞,沉默片刻,拿起湿毛巾将手上残留的汗液和眼泪擦拭干净,才开口,“好啊,你这就可以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证明话语真实性一般,触手们都在慢慢退散开来,殷星阑被触手拉扯到空中的双腿和屁股缓缓下落,捆缚着双手和胸膛的触手也松了绑,吸咬着女蒂的触手吸盘放松了力道,“啵”的一声,蜿蜒着退回到拓跋烈身后,徒留下那颗肿大了数倍的肉蒂颤巍巍抖动,插入在殷星阑两个尿孔中的小触手也钻涌而出,不过这处动静就大了些。
殷星阑整个人躺在一片水液中,被拉扯禁锢时间太长的大腿无力地向两旁敞开,袒露出腿心间泥泞潮湿的屄穴,失去堵塞、灌满了尿道和膀胱的尿液、触手催情液的混合液如同高压水枪一样,疯狂地从两处尿眼中喷射出来,有些喷的很远,甚至溅射到了对面的墙壁上,有些从尿孔中争先恐后地涌出,不断积蓄在餐桌上,浸泡着那只软烂湿红的屁股,因为触手粘液稀释了尿液,色泽并非尿液的黄色,而是清透的透明的,看起来就像是他的两个尿道一起潮吹了,而非失禁。
随着无法停息般的失禁,殷星阑被压抑到极点后、畅快无阻释放的快感侵袭得腰肢骤然跳动搏起,饱满的臀肉重重下落时,将那一片丰沛的水洼都拍击得水花四溅。
不知这样喷尿喷了多久,势头终于减缓。
虽然尿孔像失灵了一样,仍旧淅淅沥沥地吐露水液,殷星阑还是想要把握住这个唯一可以逃脱可怕处境的机会,强大的意志力凝聚,眼神清明了几分,他勉强撑起身体,抖着腿从餐桌上下来,踉跄着,捡取地上的衣服。
拓跋烈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只湿淋淋红通通的屁股,还有他双腿间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流淌的湿液,慢条斯理开口:
“带着这一身痕迹,被我玩烂的尿道,一边喷着尿,一边走出门,被狗仔拍几张照片。”
“再去看个医生,留下些病例。”
“明早直接上热搜。”
“标题我替你想好了,殷星阑深夜私会男性金主,被搞到尿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如何?”
殷星阑只穿上了内裤,裤裆处已经被尿水给浸得湿透,T恤还没捞起,弯下去的脊背就僵硬住,缓缓起身,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烈,激动道,“你不是说放过我?”
拓跋烈往前走了两步,逼近他,垂下的视线往他潮湿的裆部瞥了瞥,这时才彻底摘下了面具,露出恶劣面容,嗤笑,“床上放过你,不代表其他方面放过你。”
浪费他的时间精力,总要付出些代价的。他看着难道很像是心慈手软的菩萨或圣父?
不会吧。拓跋烈暗暗想道。
殷星阑怎么会这么天真的信了他的话,认为后续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真可怜,不通人情世故,也琢磨不透人心,傻子一个。
有着一副好皮囊的七窍不通的傻子,待在他床上,待在他手掌心里,通一通身上其他的孔窍,才是最安全最自在的处境啊。
殷星阑怎么不明白。
拓跋烈真实的困惑住了,在不知是因为生气愤怒、还是因为恐惧害怕,身躯在细密颤抖的青年慌张眼神的注视下,诚恳询问,“还要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整个人被一种浓郁的、强烈的绝望吞没,肩颈慢慢地塌下,脊背也微微弯曲,最后丧失全部气力一般,跌坐在地上,抱着头,无声痛哭起来。
拓跋烈走上前,单膝蹲下。
抬起他的下巴,“当我一个人的狗,总好过在外面当许多人的狗,殷先生,你说对吧?”
殷星阑高大蜷缩的身躯,和脸颊上湿漉漉的泪痕让他显得像个可怜虫。
在拓跋烈幽暗的视线锁定下,他舌头抖得没办法说出一句话来,短暂的沉默过后,耗尽了全部力气,点了下头。
在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崩塌,化为烟尘消散。
不论是尊严,还是回头的路。
“坐桌上去。”
殷星阑依言,被雨淋湿的丧家之犬一般,万念俱灰、垂头耷脑地坐在了餐桌上,盯着地面,沉默地落泪。
拓跋烈将他湿淋淋的内裤扯下,露出腿心间一直在滴落水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殷星阑的出尔反尔,让拓跋烈有些不虞,不做出严厉的惩罚,恐怕殷星阑记不住这教训。
他随意扫了扫,旁边一根没使用过的金属筷子映入眼帘,筷子顶端尖细,筷身带着凹凸不平的水波纹。
征用了。
殷星阑惊恐地看着拓跋烈拿起旁边的筷子,对准了自己还在失禁中的女性尿孔,没有一丝犹豫和预告的,十足狠辣地径直往上捅。
这一下直接捅进尿孔,筷子的顶端被吞没了一小截,难以溢出的水液艰难的缓慢的在筷子与尿孔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凝聚成一小滴,之前一直困扰殷星阑的失禁,就这么暂时停下了。
尿孔四周的屄肉被插得微微凹陷了下去,挤碾出丰沛水液。
来不及合拢的双腿彻底瘫软了一样,垂在两边像软绵绵的面条,不停地发着抖,殷星阑一只手像是不敢碰、又像是想要捂住尿孔,犹豫着在腿心间剧烈颤抖,另一手没有分毫力道地去推拓跋烈的胸膛。
他丧失了组织语言的功能,眼睛睁大了不受控制地落泪,“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声惨烈。
拓跋烈却知道他并非是太痛,而是太爽了。爽到极点就成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膀胱里还存着触手残留的催情液,一刻不停地喷涌到现在也没有释放干净,催情液会降低器官的痛感,放大一切快感,能将每一处孔窍都改变成被操弄会产生快感的淫腔。
殷星阑那只被催情液浸淫了许久的尿孔,早就成了可以挨肏的另一只骚屄,连膀胱被捅弄,恐怕也会爽得要死。
不过之前开拓尿孔的触手太过纤细,现下吞没这根略粗的筷子,会显得困难些。
拓跋烈即便明白有些困难,也不会顾忌太多,因为这原本就是惩罚。
手掌按在殷星阑在桌面上不停抖动的屁股和后腰处,另一只手再度用力,往后抽离少许,又重重插入更深处。
殷星阑趴在拓跋烈肩头,抖如筛糠,额间迸现出青筋,眼神失焦,舌头垂落在唇瓣外面,高扬起脖颈惨叫,要不是原先想要推拓跋烈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要栽倒,巨大快感下,身体已经无力支撑。
“啊啊啊啊啊!——”
除了哀叫,别无他法。
很快,他就女穴潮吹了,在他女屄里涌出淫液时,拓跋烈加快了肏干尿孔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小小的尿孔被插松了,融化的膏脂一样无力地裹着不断进出的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拓跋烈将身体痉挛的人扶正,抽离那根水光泛亮的筷子,他的腿心间顿时淫水和尿水齐喷。
不一会儿哗啦啦聚集了一大滩水液。
还有许多喷到了拓跋烈的衣服和裤子上。
殷星阑潮吹的水液不久后停下,松弛的尿孔兜不住膀胱中的水液,喷射一直没停,比先前更为激烈。
直到他被大量触手簇拥着抬到屏风之后的地台上时,还一直处于失禁状态当中。
他像被完全玩坏了。
不停地流着口水。
腰肢胸膛被触手捆绑,膝弯缠绕上触手,双手被捆住,也没有丝毫反应,歪着头,身体时不时剧烈搏动一下。
大量的触手禁锢住殷星阑四肢,两处膝弯处的触手和环绕他腰肢胸膛的触手在上空盘绕旋转着合成一根粗硕的触手,根部生出吸盘,牢牢吸附住天花板。
随着触手施力,他就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晃悠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敞开的腿心间,水液一股一股地失禁着。
拓跋烈站在他双腿间,拉开了裤链,将勃起许久的阴茎放出来。
殷星阑处在的高度,恰好每一次荡过来时,能将潮湿软烂的嫩屄送上。
前几次触手摇摆的力度尚且不大,那嫩屄只是被龟头轻轻擦过软肉,或者撞了一下阴蒂。
后来力度越来越大,殷星阑身体摇摆的幅度也随之增大,终于在一次撞击中,拓跋烈的阴茎重重贯入他的女屄中,插出一片四面溅射的淫液。紧窒的穴肉包裹吮吸着粗硕鸡巴,单单依靠这一处力道,违背了重力将他的身躯滞留在原地,腟腔内凹凸不平层层堆叠的嫩肉与阴茎上每一处暴突的筋络摩擦了个透彻。
他悬空的脚掌蜷缩起来,发出高亢尖叫。
直到拓跋烈握住他潮湿的臀尖,将人推离,才能继续这场过分淫靡的“荡秋千”。
鸡巴上沾着处子血,在越来越快速、幅度越来越大的晃动中,无数次重复贯入软烂湿红的女屄的动作,越来越深,直到后来,每一次都会撞上深处胞宫口,撞得殷星阑潮喷不止,连失禁的尿孔也激动地喷吐出更多水液。大腿肌肉与本就红透的臀肉相撞,将那丰腴饱满的肉臀撞得一片烂红,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响声,夹杂着鸡巴捣弄水穴的“咕啾咕啾”声、高亢的叫春声,混合成一曲淫乱的交响曲,在这方空间中徘徊不息。
拓跋烈抵着子宫口射精时,透过窗户缝隙,可以瞥见外面已经月上中天,而殷星阑已经再度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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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按照拓跋烈吩咐,先将殷星阑送回了家。
拓跋烈没上楼,在车里等。
助理开了指纹锁,将人扶到沙发上,刚准备离开时,殷星阑悠悠醒转。
见人醒了,脸色苍白的可怜,又顿住。回头到了杯水给他,“殷先生,早点洗漱休息,别想太多。”
餐厅包间里的惨烈情事结束后,后续是助理帮忙清洁整理的,他一进包间,被鼻端气味和满目狼藉给震惊到,好一会儿才听到拓跋烈说话,连忙上前扶起昏迷的人,用毛巾擦干净殷星阑身上不知是什么的透明黏腻的水液,又帮他换上干净衣物,期间非必要根本不敢看青年满是淫靡痕迹的裸体。
怪不得被玩晕了,白皙皮肤上大片大片的潮红和印痕鲜艳,有些地方甚至有类似鞭痕的痕迹,然而不着痕迹地环顾四周,又没能发现什么小玩具。
助理实在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将人玩成这幅模样的。
想到之前看到的场景,不免对殷星阑存了一丝怜悯之心。
殷星阑半分不领情,嘴唇颤抖着,声音僵硬细弱,“滚出去。”
一声叹息,随着门合拢的声音,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青年一人,窗户玻璃上映着枝叶婆娑乱舞的影子,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盯着晃动的乱影看,眼神渐渐失焦,面容像一张缺乏生气的惨淡白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助理开车时,刚想起来一样,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闭目养神的男人,“老板,裴修那边拒绝了,他经纪人想跟您吃个饭,应该是想道歉。”
“经纪人?”
“叫邱意远,英华娱乐的金牌经纪人,手底下除了裴修出过一个影后,一个歌坛天王,替英华培养的一线艺人超过一掌之数。不过前几年他提出只负责裴修,将其他艺人都转走了。”
“那时候裴修还是个刚演了一部文艺剧,没什么水花的普通男演员。”
“后续裴修的扶摇直上证明了邱意远力排众议,坚持培养裴修的决定是相当正确的,这也奠定了他在英华娱乐的稳固地位。”
经纪人和艺人,前者在后者微末时慧眼识英雄,后者不负前者孤注一掷的信任,互相扶持互相成就,好一个千里马和伯乐之情。
拓跋烈睁开了眼,打开美人册搜索了下邱意远。
样貌温柔的青年在发言台上举重若轻、淡然自信的神态定格成卡牌背面画面中的一抹殊色,初始A+卡。
拓跋烈眸中几分华彩,“应了他的约。”
“好的,老板。”
第二天,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商业大厦,顶楼办公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在处理工作,角色卡能将原身的知识技能融会贯通,当然,仅限于当前世界。
原身需要承担的工作并不算多,只有旁人无法做的决策才会呈到他案上。如果坐到了这个位置,还天天累得跟头拉磨的驴一样,算什么首富。
签字笔在光滑纸面上滑出流畅墨痕,拓跋烈盖上文件夹,助理敲门走进来。
“老板。”他罕见的犹豫了一下,“……喻景要见你。”
按道理不应当拿这种事烦拓跋烈,但喻景不知怎么想的,人到了公司前台后,才发消息给他。将人晾在底下不好,让走估计那死心眼的孩子也不会走,大概率会苦等到下班时间。若是等到拓跋烈下班时被拦住,给公司职员看见,无疑是最差劲的处理方式。
拓跋烈惊讶,“房子过户了吗?”
给喻景那张卡中的数目,是按照他一开始提出的一个月2万的标准,直接以一百年结算而出的。医院就近的那处房产市值也不少,位置方便喻景去看望母亲,怎么还能牵扯不清?
那少年看着并不像是一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
助理为难,“喻景不肯去,劝了许久,那边地理位置方便去医院,他才肯暂时住着,甚至卡都想要还回来,他说只要应得的,还想再见你一面,现在人已经在下面了。”
喻景不去的话,其实也能办房产赠予,拓跋烈身份在那里,大多规章制度无法起到限制作用,有眼色的人都会予他方便,处处通行无阻。有些东西只是给普通人的枷锁。
最重要的还是要弄清楚喻景到底怎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上来吧。”
少顷,助理带着人走进来,引到会客沙发上坐下,问了句喝什么。
喻景今天穿着白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整个人瘦削挺拔,像棵小白杨,清纯得跟个高中生一样,眼神一直往拓跋烈的方向瞟,闻言慌张道,“都行。”
助理给他倒上茶水,出去了。
拓跋烈盖上钢笔笔帽,走到沙发边坐下,跟他隔了一个身位,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到男孩儿很紧张的样子,裤缝都在手指间绞起了褶皱。
拓跋烈手肘撑在双膝上,肢体勾画出一个松弛的、没那么公事公办的态度,微微俯身温声问他:
“妈妈还好吗?”
喻景鼻子一酸,“手术费都交上了,还预存了很多,医院说钱到位,药都会给妈妈用最好的。”
眼眶越来越红,是酸楚和希望诱发的情绪,还掺杂了后怕。
“只要持续治疗下去,情况是乐观的。”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些许哽咽,晶莹的水光在眼底盈盈闪烁,清澈的眼眸像两汪可以见底的泉。
在刚刚高中毕业、没钱上大学,父亲去世、母亲重病的少年眼里,哪怕经历了可怕的夜晚,多生出个女屄,被触手玩到神志不清,拓跋烈还是一个无可辩驳的好人。甚至称得上他的救世主。
拓跋烈能察觉到喻景的想法,微哂。他给出的不过是原身拥有的九牛一毛,嗯,或许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白嫖而已。
会愧疚心虚吗,倒也不会,毕竟也算真的救了喻景亲人的性命。钱本身没有价值,某些境遇下不过废纸,真正有价值的是它换来的诸如自由、时间、生命、满足、愉悦等不可具象的事物或情绪。
世上诸事,有得有失,这是客观规律。
更何况拓跋烈心肠冷硬,远不如一般人有同理心。
“那就好。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喻景掩饰地抹了下眼睛,红着眼像只温顺的小兔子,小声道,“我不需要那么多钱。除了妈妈的治疗费,其他的还给你。”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放到了茶几上,小心翼翼看拓跋烈一眼,继续道,“按原先说的一个月2万,我还欠你好多时间。”
俊美沉默的男人换了姿势,单腿翘起,后倚进了沙发里。食指在膝盖上打拍子般缓慢地敲击。
他的相貌,若是不刻意作出温和可亲的表情,便显得过分高不可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姿的改变像是骤然在两人之间划出了明显不可逾越的界限。
喻景惶恐,惴惴不安。
“助理应该和你说清楚了。”
拓跋烈直接道,“我不缺钱,也不缺人。”
喻景看起来又快哭了,抖着声音,“那、那我不知道拿什么还你,你什么都不缺……”
他如何心安理得地花着拓跋烈的钱给妈妈看病。
“你是高中毕业没多久,考上了大学没去上,是吧?”
拓跋烈注视喻景那张梨花带雨的清秀面容片刻,眼一垂,转而问起了别的。
“……是。”
喻景像是觉得自卑一样,头垂得更低了。
“这样,送你去上学,毕业后帮我打工,算还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觉得哪里不对劲,迟疑着,“这算报答吗?”
难道不是另一种施恩,想也知道,不是随便来个大学生都可以入职拓跋烈的公司的。
喻景虽然天性单纯,脑子并没有问题,当即结巴着拒绝,“这这不行的。”
不过是让喻景好过些的场面话,能踩着台阶乖乖下去的人既不失面子,还有里子,才算聪明人。
很可惜,喻景不属于这类“聪明人”,傻气写在了脸上。
拓跋烈没辙了,眉峰桀骜一挑,逼视他,“怎么,好好的人不做,愣是要往我床上跑,卖逼还债是吧?”
这么露骨、带着贬低的话,稍微有些自尊心的人可能就受不了激跑了,结果喻景躲避视线,脸给憋红了,也没能说出话来,眼睫毛一抖一抖的,不像是恼怒难过,倒像是害羞和默认。
拓跋烈望着他那熟透苹果一样的清秀脸蛋,心头忽而涌上几分意趣,念头几转,倒真的改变了想法。
这么个小家伙,养着不费什么事,就算初始等级太低,不适合作为封存人选带走,充个量也行。人主动送上门,他做什么慈善家,尽往外推。
想法变了,行动立刻变了。
拓跋烈拍了拍大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偷偷瞅他一眼,慢慢挪近,拓跋烈嫌他磨蹭,长臂一揽,将人拦腰抱进了怀里。
大手没什么前兆地、没给喻景任何心理准备,伸进了牛仔裤裤腰里,因为是松紧带的款式,连解纽扣都不需要,一路畅通无阻,隔着单薄内裤揉搓起柔软的小阴茎,活像是什么低劣猥亵犯。
喻景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后毫无反抗之意,搭着拓跋烈小臂轻轻哼着,脸颊绯红一片,害羞得不停往他怀里偎。
做出这样下流举止的人浑然不觉自身过分,在男孩儿裤裆里的手越来越放肆,没多久就将阴茎把玩得肿胀起来,在脸色越发涨红的男孩儿耳边咬着耳朵般轻声询问,“小喻是不是被玩上瘾了,小骚逼一天不挨肏就难受,才这么上赶着来当见不得光的情人?”
喻景感受到耳边温热的气息,和拓跋烈语气中的促狭贬低,随着那只把玩阴茎的手掌速度渐快渐重,他眼睛潮湿地埋进拓跋烈宽阔怀抱里,战栗了两下,白T领口的后颈上都染上粉意。
拓跋烈一手的滑腻,小家伙射了。
好快,早泄应该算病吧,要不要让他去看看医生?
拿来纸巾擦干净手。
随后暗笑一声,在想什么,喻景用不着这玩意儿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开了个头,后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喻景的牛仔裤被拓跋烈扒了丢到一边。
清秀男孩儿含羞带怯地坐在拓跋烈大腿上,白色的三角内裤被精液濡湿后几乎是透明的,单薄的布料兜着软下去的小阴茎,粉嫩的颜色若隐若现,摸起来有一种黏糊柔软的触感,拓跋烈将他的阴茎当个玩具玩弄一样,才刚刚射过,又盘弄着引诱到勃起。
喻景有些受不了,去搂拓跋烈的脖颈,腿根夹紧了手掌。白腻的大腿内侧软嫩得像豆腐,根本锁不住那只作恶的手,受了些不值一提的阻碍,不过是多了些乐趣。
在喻景又要射的时候,拓跋烈停下了。
“小喻,射多了不好。”
多冠冕堂皇。
差点达到顶峰,又被迫停止。从快乐的前夕慢慢坠落,怅然失落的难耐缠绕着心头,喻景不安地收紧了环绕拓跋烈脖颈的手,轻声嘟囔,“你是故意的。”
拓跋烈没忍住,笑出声,好像也不笨。
“我道歉,为了补偿小喻,会让小喻更舒服的。”
手滑进内裤里,这次转移了目标,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到两只圆润的精囊下,摸索到微微濡湿的细缝,粗糙指腹碾着绵软湿润的嫩肉往上,按在柔嫩的肉豆上打着圈儿地揉起来,直将它弄得迅速充血肿硬,指尖花样也越发繁复多样,或按或揉,或夹或搓,或高速拨挑或缓慢重碾,水液渐丰,单薄的布料下不停传出细微的滑腻水声。
喻景埋在拓跋烈肩膀上,喉咙里飘出些模模糊糊的如轻云薄雾般的轻吟,双腿矛盾地时而想要合拢,时而想要敞开。白T下的纤细腰肢随着那只手的节奏忽缓忽疾地扭动,饱满的小屁股也难耐地在拓跋烈大腿上频繁挪移,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
随着喻景身体的颤抖越发频繁明显,拓跋烈感知到他快要到来的高潮,箍紧他不停乱扭的纤细腰肢,指尖紧紧掐住勃发如豆的阴蒂,将人干脆利落地送上了愉悦的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呃……”
似乎是害羞,呻吟不愿被人听到,在唇齿间婉转。
女穴痉挛着吐出源源不断的淫液,将拓跋烈的手指完全浸湿,西装裤上也沾染了些。
喻景单薄的白色内裤彻底湿透,贴在屁股上仿若透明,肉色与隐秘器官处的粉嫩之色一览无余,又因为没有完全裸露,反而更有些隐隐绰绰的别样情色。伴随着潮吹时身体各处激烈的颤动反应,在拓跋烈腿上被玩阴蒂到轻易高潮的男孩儿像是朵散发着不自知蛊惑香味的纯真又色欲的初绽淫花,勾得人心蠢蠢欲动,想要立刻攀折他,他还毫无所觉地展示着娇艳的姿态、绮丽的色泽。
湿成一团的布料从屁股上褪下,滑落在膝弯,拓跋烈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轻微痉挛的女穴中,借着未流淌干净的水液指奸起潮湿粉嫩的软屄来,粗糙指腹一寸寸碾过凹凸不平的湿软肉壁,挤压开不断收缩绞紧的甬道,摸索着喻景每一处敏感点,每当怀中身体战栗得厉害些,抽插间便着重摩擦到那些地方,一开始只用了中指和无名指,抽送了几十下后,又添了食指进去,速度力道越来越疾重,直到后来喻景抖得不成样子,呻吟里带着克制不住的哭腔时,仍旧箍紧了那把细腰,将人禁锢着,卷起的袖口下小臂青筋暴突起伏,次次捣入湿软颤抖的嫩屄中,每一下都毫无余力,直直捣出一片片胡乱溅射的透明水液。
喻景夹紧的大腿根都被磨红,泛着靡艳的色泽。
更别提那只被肆意指奸的嫩穴,早已经是最淫靡不过的情态。
喻景再度潮吹时,他的双腿被拓跋烈刻意拉开,让那口不断喷水、偶有抽搐的粉嫩湿红的女屄完全袒露出来。
“小喻,不看看吗,你骚逼吐水时的模样很漂亮。”
喻景一声哽咽,下半身沉落进酸涩涌动的浪潮里,腰肢也不受控地搏动,乖乖地抬起头往自己大敞的腿心间怯生生瞥了一眼,望见那抽搐痉挛的嫩肉间不断喷射溢出汁液,一副淫靡骚浪模样,顿时眼泪流地更快更凶,重新埋回拓跋烈肩头,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浪态。
拓跋烈的手掌从他柔软的臀纤细的腰一路抚上颤抖的单薄脊背,上下滑动着安抚。掌心一片滑腻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度过这段时间,慢慢安定下来后,抱起人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喻景湿漉漉的女穴恰好与拓跋烈西装裤下勃起的肿硬贴在一处,隔着布料也觉得烫人,扶着拓跋烈掐住腰的手臂,手指不安地收紧,鼻腔里抖落一声似是慌乱似是惶然的呜咽,也不敢直视男人,垂着长睫,满颊晕红。
卷成长条的潮湿内裤从膝弯滑落,挂在那纤细白皙的脚踝上,偶尔往下滴落一滴水液。
拓跋烈解开裤链,将阴茎放出,微微提起喻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将人往鸡巴上按。
“小喻,我要操你了。”
喻景无比清楚地感受到龟头一点点顶入,破开层叠肉壁往深处进的动作,腿根打颤。
撞上子宫口的那一瞬间,极端酸胀的强烈感觉将他逼迫地不断落下热泪。
这处本是蕴养生命的隐秘之所在喻景初夜之时便被触手玩弄得一塌糊涂,不管是宫口还是子宫内部,催情粘液无所不至,将每一处都浸淫改造成最敏感不过渴望被肆意玩弄的淫肉,更遑论经历过了触手的奸淫和灌卵,这处淫腔早就不满足于平日中的空虚,喻景想要留在拓跋烈身边的原因,远不止报恩这么简单。
他隐约发现,身体不只是多出女性器官的表面改变,内部的、不在明面上显露的,才是影响最深刻的。
经历过那晚后,他非常渴望被人肆意奸淫,最好捣弄到子宫深处,但性格内敛、胆小如鼠的他不可能在外乱交,拓跋烈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除了救命恩人的缘故之外,他还有一种类似于雏鸟情结的感情寄托在了拓跋烈身上。
年幼时丧父的他被母亲带大,记忆里没有父亲的身影,小时候疑惑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他没有,后来懂事了,慢慢明白,便不会再问妈妈这种问题,免得妈妈伤神。他告诉妈妈,没有爸爸,他也成长的很好,妈妈将他照顾的很好,每当这时,妈妈都会欣慰地笑,但私下又会偷偷抹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觉得妈妈是很坚强的女人,但敏感的性格所致,又能轻易窥见她瘦小身躯下隐藏起来的脆弱,于是内心便一直处在一种不具体的、无法言明的不安动荡中,慢慢成长成腼腆、略显孤僻的模样。
拓跋烈的出现,像是将他生命中缺失的一部分填满,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哪怕被捏在掌心中恣意玩弄,被形状狰狞可怖的触手奸淫到恐惧迷乱,也始终被一种温暖的安全感包裹着,再也没有妈妈病倒后日益强烈的无根浮萍之感。
他就像是藤蔓,需要攀附大树,又或是海洋中的寄生物,必须寻找到寄生体,才能生存下去。
明白这点后,喻景做下了人生中最坚定的决定,他不会放开拓跋烈,拓跋烈不止是他妈妈的救世主,还是他的救命稻草,是他在这世间生存下去的力量源泉。
喻景繁杂的思绪被拓跋烈撞得破碎,浑身发颤,仰起脖颈不停地细细抽泣。
拓跋烈掐紧了身上人细瘦的腰,提起按下,力道蛮狠得像是在肏干人形飞机杯一样,沙发也因为激烈的动作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鸡巴插入的每一下都顶上宫口,将那小肉袋撞得颤巍巍凹陷,压榨出缠绵丰沛的水液。
“扶着我肩。”
喻景玉白的手慢慢从拓跋烈手臂上蔓到他肩头,将昂贵的衬衫面料抓皱。
拓跋烈大掌下移,一面一只,完全包裹住喻景两瓣饱满圆润的屁股,按揉掰玩了两下,指节收紧后臀肉一缕缕从指缝间溢出,配合着肏逼的节奏,将人强行往鸡巴上打着圈儿地狠按,反复数次后,又是一下深捣,径直撞进了胞宫里去。
龟头捅上子宫内壁,将小小的肉袋撞得变了形状,完全撑胀开来,裹着鸡巴痉挛着溢出淫液,成了只正正合适的鸡巴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子宫……啊哈……”
喻景脖颈高扬,瘦弱的身体剧烈地打起摆子,从面颊到脖颈,延伸到T恤下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艳烈的潮红所侵染。
瞳孔剧烈颤动,覆在瞳膜上的水光荡漾成破碎的光点。
眼尾红透,泣不成声。
身下泛滥成灾,喷射出一大股淫潮。
没等他适应,拓跋烈握住他臀尖,并未完全抽离,就这么往上挺身,迎着喻景高潮时的淫液,阴茎捣进胞宫中短促疾重地奸淫着小小的敏感脆弱的肉袋。整个肏弄的幅度很小,带给喻景的感觉却异常剧烈。
抽离时龟头不过退到宫颈口,又故意往后稍退一点,冠状沟拉扯着被阴茎茎身强行撑开的子宫口,甚至能将小肉囊往外拖拽出几分,每当这时喻景便恐惧地哭喊着,不由自主地抖着湿淋淋的屁股往下坐,身体内部隐秘器官被拉扯的感觉几乎让他胆战心惊,但同时又沉沦进被鸡巴恶狠狠奸弄子宫的剧烈快感中,看起来像是不舍得拓跋烈的阴茎离开子宫,用嫩生生肿胀的宫口夹弄挽留龟头一样。
捣入时不遗余力地奉送上最凶狠疾重的肏干,龟头没有具体方向和规律地将被阴茎入得失禁般分泌出湿液的湿热肉腔顶得来回翻覆颤动,乖顺谄媚地吮吸着裹缠着不断侵入、爆奸子宫的肉物,白T下平坦的肚腹上也出现了明显的阴茎形状。两颗沉重饱满的深红囊袋次次随着深插撞击上泥泞湿软的嫩屄,粗硬的阴毛将那片敏感柔嫩的肌肤刺挠到隐约刺痛瘙痒,流着水打着颤地承受,无力躲避。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喻景的哽咽抽泣声混杂着克制不住的呻吟哀叫,在拓跋烈不断挺腰奸淫他子宫时从未断绝过。
爽到窒息般的痛苦缠绕着他脆弱的身体、心脏和大脑。让他眼前迷蒙的水光慢慢变得更加模糊,成了一片白得透彻的光芒,整个人飘飘乎陷入茫然境界,唯有连绵不息,剧烈无比的快感充满实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撞过来,侵占了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闷闷的噗嗤声越来越快,和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最后仿佛重叠在一起。
拓跋烈西装裤裤裆处和大腿处完全被喻景女屄间喷射的淫水弄湿了。从插入到子宫后,几乎是每一次捣进子宫,喻景的身体都会疯狂痉挛着喷射出大量蜜液,时时刻刻处在高潮中无法逃脱。
到最后喻景彻底无法承受这毫无间隔、剧烈汹涌的高潮,整个人软倒在拓跋烈身上,边哭边叫,像一滩被顶撞地不断颤动痉挛的软肉,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岔开在拓跋烈腰侧,无力支撑,丰腴臀肉在撞击中晃荡成雪浪,夹杂着身体高潮反应时的细密轻颤。
拓跋烈一手圈住他腰,一手按紧他臀,不管他是哭叫,还是颤抖,又或是高潮着喷水,从未停下过奸弄子宫的动作,完全当成了飞机杯来使用,一直到阴茎搏动,最后一下狠狠捣入胞宫,顶着疯狂痉挛的子宫内壁激射出浓稠浊精,才算到了这场无情暴烈的奸淫的尽头。
喻景的叫喊声破了音,抖着嗓子语不成句,“呜呜、被内射了啊啊——啊啊、啊哈、子宫里呜呜呜满了……”
耷拉着舌头流着口水,挂在拓跋烈身上不停痉挛。
一副被干痴了的模样。
拓跋烈将阴茎拔出,拉扯到他灌满精液的鼓胀子宫时,他都能迎来一波暴烈激荡的高潮,翻着白眼频频打颤,敏感到随便碰一碰就潮吹,当真是被做得狠了些。
拓跋烈将人抱到沙发上躺下休息,去休息室换了衣物回来,喻景还失着神发着抖,鬓发潮湿,面容潮红,一点点娇嫩的舌尖探在唇间,满脸淫态。腿心间溢出的白浊只有少许,大概更多锁在了宫口被干得红肿的胞宫里,不得流溢。
拓跋烈整理着袖口,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他时不时猛然抖一下,从被肏得湿红狼藉的嫩屄中潮吹出一股透明水液,夹杂着絮絮白浊,不由得眸色更深几分,暗叹一句,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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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先回去吧,我让助理送你。”
清秀男孩儿勉强撑起身体,看到自己的内裤完全湿成一团掉落在地上,偷看一眼坐在一旁安稳喝茶的男人,略有些害羞狼狈地飞快捡起,攥在手心里,准备带回去再扔掉。
又抽了几张面纸,在拓跋烈静静打量的目光下,强忍羞涩岔开腿擦拭湿漉漉的女屄和屁股,想要穿上裤子时,被叫停。
“小喻的逼这么骚,没点东西在里面,会不会半夜出去找鸡巴插自己?”
拓跋烈放下茶盏,话说得露骨又充满恶意,一是故意调侃,二是突然想到了些玩法。
喻景听了却当真,脸色白了一点,连忙摇头,裤子也顾不得穿,光着屁股赤着脚就下了沙发,伏在拓跋烈膝头,仰着脸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会的、我不可能...你相信我,我只要你。”
“那会不会觉得难捱,我可能很忙,不能时时得空去看小喻。”
喻景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慌张地摇头。
拓跋烈拭去他颊边默默流下的眼泪,将人从地上拉起,又抱到怀里来,温声安慰,“好了别哭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拓跋烈还没说什么办法,喻景未能察觉到这个男人步步为营的言语诱导,和其下掩藏的恶意,几乎是立刻反复点头,眼泪缓下来,哽咽道,“我愿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他便看到拓跋烈拿出一个小黑箱子。
拉开盖子,里面装的是数不清的、看不明白的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拓跋烈拨弄了两下,挑出两只粉色跳蛋,“这个颜色适合小喻的粉屄。”
核桃大小,圆润光滑,看起来并不可怖。
喻景明白了些什么,垂着头没说话,耳根泛红。
拓跋烈搂着人,手指探入他嫩白大腿间,将跳蛋依次推进湿润的甬道中。
喻景轻轻地喘着气,默默忍耐异物推挤阴道内壁的饱涨感,一双白腿垂落,粉白的脚趾难耐地勾起又松开。
都送到深处后,他以为事情结束,拓跋烈却拉开裤链,将勃起的阴茎掏出来,抱起他就着侧坐的姿势,龟头顶开粉润湿红的肉穴口,将阴茎猛地送了进去。
喻景被插得直发抖,一是没预料到的慌乱,二是拓跋烈的鸡巴捣上了抵在红肿宫口处的两枚跳蛋,充满弹性的跳蛋被挤压得微微扁圆横向膨胀起来,互相弹撞,碾着肥嘟嘟的宫口和四周敏感的嫩肉,甚至能听见些细微黏腻的水声。
他抱住水中浮木一样抱紧拓跋烈的手臂,脸颊依偎上去,这时还没弄懂拓跋烈要干什么,单纯地以为拓跋烈又起了兴致,想要再做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喘着气,鼻息抖动,声音微弱地哀求道,“先把跳蛋拿出来好不好...好涨...”
拓跋烈的回应是,托着他膝弯将人微微往上抬起到龟头抽离至屄口的地步,借着身体坠落自带的重力猛然往下狠按,腰身也随之重重一挺,随着噗嗤一声,喻景呃呃啊啊哭叫起来,小腿肌肉到脚尖绷成一条直线,线条带着颤,嫩白的大腿根疯狂痉挛,两人交合处骤然溢出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淫水。
跳蛋...呜呜呜...
喻景说不出话来。锲在身体深处的那根鸡巴将他整个人捅穿了一般,一下就将挨着宫口的那颗跳蛋撞进了子宫里,现下正如入了水的鱼一般,在残留于胞宫的浓稠满涨浊精中隐隐游动。
他轻易地潮吹了。
谁料到拓跋烈借着他潮吹时子宫口不自主地翕张,又是一抽离、一挺腰,将另一颗跳蛋也送进了痉挛潮喷中的湿热饱胀胞宫,和先进去的那颗作了伴。
“啊啊啊啊!——啊呃!进来了...呜呜呜...都在、都啊啊啊哈..子宫里呃、呃啊哈……”
喻景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两条白嫩的小腿不知是想绞紧还是想要干什么,胡乱地蹬着空气,满面潮湿泪痕,双眸失神地软在拓跋烈怀里,即便有挣扎的意识,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和模样,最多柔软的手软绵绵地推拓跋烈的胸膛,再将被剧烈激越的高潮逼出的热泪沾抹在他肩头,喉咙里小兽呜咽一样,断断续续,颤颤巍巍地叫着春。
“这样小喻就不用担心子宫发骚了。”
拓跋烈已经硬起来,没必要委屈自己,抱着人又肆意肏干了一通,直直将人插得胡乱喊叫,脆弱敏感的瘦弱身躯在大腿上翻来覆去颠得上下起伏,一股股地喷着逼水。贯进宫口射了精才抽离,一时兴起的结果是又要重新更换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的白T已经被汗浸湿,潮湿的额发黏在额头鬓边,嫩红的舌点在唇上,再度陷落进高潮余韵中无法清醒,神情痴惘。拓跋烈这次肏他时,虽然没有插进子宫里,看起来温和了许多,实则胞宫被捅弄撞击得内里饱涨的浓精疯狂晃荡,包裹含弄着的两只跳蛋也剧烈碰撞着敏感的子宫壁,像狡猾灵活的淫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喻景。比之直接肏干子宫,还要难捱些。
前者只需承受疯狂剧烈到不需要思考也无法思考的快感,后者却是隐秘长久的折磨,磨到高潮后依旧不得解脱。
拓跋烈从小黑箱子里拿出来一只阴蒂夹,银质的带圆钝锯齿,还带着流苏,流苏末尾又缀着一颗娇小的金属制铃铛,虽然体积小,却颇具重量。
在喻景抽泣着抖着手摸肚子,一副脆弱可怜模样时,这个男人一点怜悯心都没有,掰开他颤抖的大腿,揉了两下水液丰沛的嫩屄,将花唇剥开挑出嫩红阴蒂,捏着夹子就将敏感肿胀的女蒂从根部死死咬紧夹住,又狠狠按了几下。
喻景缩着腰往后退无可退,身体痉挛着攀上小高潮,哭也哭不出声了。
阴蒂被夹子咬得发疼又发痒,还泛着麻意,重重往下坠落,没办法收进花唇间,像一截被强行拖拽而出的湿红肿胀的烂肉,下身稍稍有些动作,腿心间便传出一声声清脆连绵的铃声。
接着是顶端缀着粉嫩小花的马眼棒、粗长光滑的假阳具,拓跋烈将两个东西插进喻景的尿道和屁眼中后,拍拍哭得喘不上气来的人的屁股,“好了,穿裤子吧。”
喻景腿软得无法站立,一边发着抖一边爬到旁边的沙发上,动作僵硬、无比艰难套上牛仔裤。
长腿屈伸间,免不了摩擦到私密处,可怜的小阴茎挨着裤裆受尽了折磨,阴蒂受尽了锯齿的碾弄,后穴满是撑胀感,微微动作就会被坚硬的假龟头顶到结肠口,几乎穿上裤子没多久,裤裆处就濡出了深重的湿痕。
喻景尝试了许多次,才勉强站起来。将眼泪和汗液擦干净,怯生生朝拓跋烈告别,“再见,我、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看着他动作,俯身将那张银行卡拿起来重新递出,“学还是得上,你妈妈我会找人照顾,你平时假期或者课程结束都有时间去看她,不用担心,而且你去上学对她来说也算是鼓舞她求生的好事,这些便算作学费和生活费。”
喻景这回犹豫后,接过了卡。
他确实想要上学,想要将大学毕业证拿到妈妈面前,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助理收到拓跋烈消息,走进门等待在一旁,见喻景准备好了,又看到他的窘迫状态,十分乖觉地去休息室拿来一条薄毯,递给他勉强遮挡。
喻景咬着唇低着头接过,拦腰圈住,交叠的边缘布料在指间捏紧。
虽然在夏天围着毯子显得很怪异,总比被人看到湿了裤子要好许多。
拓跋烈休息室未必没有合适的衣物,但他没提,助理自然不会多此一举,老板的意愿是需要揣摩的,既不能让喻景就这么走出去,也不能自以为好心的给他干净衣物。
拓跋烈让助理带走小黑箱子,笑言,“这可是我们小喻的百宝箱。”
喻景全身上下看不见的孔窍几乎都被这所谓百宝箱里的东西填满,面色涨红,艳丽得像是染上霞色,低垂着头讷讷不能言。
单身一万年的直男助理说了声“好的”,不好奇也想不到百宝箱里装了什么稀罕物件,依言捧起箱子带着人离开了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出门后,助理犹豫了一下,“需要我扶你走吗?”
男孩儿每走一步,额头上就滑落豆大的汗珠,面颊上是一片熏染般的潮红,眸光潮湿频频颤动,几乎是扶着墙壁在挪。而且,似乎能隐约听见什么闷在薄毯下的铃声。
听到助理问话,他摇了摇头,“没事的。”
助理已经反应过来些什么,也不强求,“忍耐一下,到了车上就好。”
结果出乎意料的,到了车上情况更不好。
车开了一阵,喻景突然眼睛瞪大了,喉咙中发出一声高亢尖叫,坐不住般捂着肚子仰倒在后座,绞紧了双腿翻来覆去地滚动,薄毯松落在地上,浅色牛仔裤裆部的湿痕肉眼可见的迅速扩大加深,白T下的纤瘦白腰发了疯的在软座上扑腾跃动,无论躯体被折磨得如何摆动,都逃不开身体内部骤然涌现的淫邪无比的快感。
助理被这一声吓住,这地方没办法停车,慌道,“没事吧,你..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喻景的哀哀哭泣声和忽轻忽重的呻吟声。
助理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的模样,看到了他满面的潮红、裤裆上的水迹,还有捂着眼睛和肚子的手,顿时明白了什么,眸中滑过不忍,沉默下去,升起挡板。
喻景只能感受到子宫内的东西在剧烈弹跳翻腾,不断撞击着子宫内壁,搅弄着灌满子宫的精水,还有隐约的麻痒之感,藏在剧烈快感中几乎将人逼疯,他恨不能伸手探进自己的腿心去纾解,然而事实上只能在跳蛋无法想象的淫玩下捂着肚子滚动,潮湿的额头往靠背上无力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黑箱子里的性爱玩具都是拓跋烈从系统处兑换而来的,只需意念行使控制权,不需要什么控制器,也能隔着千里将人玩到潮吹失禁。
粉色跳蛋相貌不显,看起来粉嫩可爱,可进了喻景被触手粘液改造过的淫荡子宫,便已经算作淫刑,更别提拓跋烈控制着跳蛋收缩膨胀,弹跳碰撞,甚至收缩着密密麻麻的从内部探出的硅胶软刺搔遍盛满了浊精的淫腔中每一寸淫靡嫩肉,带给喻景的快感几乎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喻景陷落在宽敞柔软的车座里,身体不断痉挛着,高潮连续不断,几乎是上一刻潮吹,下一刻再度喷发,湿漉漉的一张脸蛋上泪水汗液混成一团,凄惨哭叫着,哀嚎着,以为遭受的便是极限,但很快,认知被刷新,身体陷落进濒死般的抽搐中。
阴蒂夹上释放出了电流,时而是较为强劲的电流间断地电击那颗肿硬凸出的靡红肉蒂,时而是微弱的电流,持续不断的折磨红肿痉挛的肉豆。马眼棒也同样释放出电流,而后穴中平平无奇的假阳具柱体上一处分辨不出异常痕迹的地方突兀地凸起延伸出一处分叉圆柱,巧之又巧地碾在喻景肠穴中的前列腺腺体上,随着假阳具的翻搅,一刻不停地顶弄碾压着敏感的地方,几乎将那处肠肉撞得糜烂发红,黏膜也要摩擦到滚烫湿润,麻木到破碎般。
喻景的肠穴、阴蒂、子宫、女穴,尿道,在这些淫邪恐怖的玩具效用叠加之下,齐齐陷入剧烈迭荡的疯狂高潮,在同一时间喷发,他的下半身猛然腾空跃起,凌在半空中滞留了许久,肉眼可见地在激烈抖动,大量的、分不清是他潮吹时的逼水还是失禁的尿水,又或是子宫中拓跋烈留下的、被跳蛋挤压推挤而出的浊精,后穴前列腺高潮时喷涌而出的肠液,大概率是这些混合在一起的水液,从胯部蔓延,将整条牛仔裤飞速地浸染得湿透,连裤脚处都滴落下淅淅沥沥、源源不断的水液。
喻景似乎被玩哑了,失声了,眼白占据了眼眸的大部分面积,整个人水里过来的一样,汗和泪混在脸上,原先白皙的清秀面庞如今满脸淫痴神色,多处齐喷后他的腰肢猛地从空中摔落,瘦弱的身躯无处躲藏般慢慢蜷缩成一团,时不时猛烈痉挛一下,口水也失禁一样不断顺着湿漉漉颤巍巍垂落在外的嫩红舌尖蜿蜒而下,在真皮坐垫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助理开到目的地时,喻景已经没办法自己下车。
他的裤子湿透,虽然体内的玩具们现在复归了平静,但经历过先前那场几乎称得上淫虐的玩弄后,他整个人气若游丝,目光无神,眼泪一滴滴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
助理降下挡板后看了一眼他的状态,决定给他点时间缓一下。又重新将挡板升上去。
等待的过程中,助理收到了拓跋烈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喻景回家后给我发张逼照。】
助理老脸通红,拿着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烫手山芋,抖着手打字回了句“好的”。
半个小时后,喻景将地上的毯子打开,重新卷回腰间,抹了抹眼泪,低声道,“可以了。”
助理将人一直送到门口,犹豫着开口,“我把老板的VX推给你了,回去看下消息。”
他实在说不出老板的要求,这种话简直是在为难他这个打工人,只好直接转发给喻景。
喻景拿着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又不放心,先看了助理转发的消息,看到了之后生出一丝庆幸,迅速添加了拓跋烈的VX。
立刻被通过了。
可笑的是他经历了这样的淫玩后,因为知道拓跋烈要的“逼照”绝不是洗完澡后干干净净的状态,而是他被玩具搞得乱七八糟的状态,第一反应不是羞耻、生气、愤恨,竟是没有让拓跋烈失望的庆幸。
喻景眼睛发酸,心间泛疼,脱了潮湿的裤子,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对着腿心泥泞的逼穴很仔细地拍了许多张照片,最后挑了一张光线比较好的发给了拓跋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收到照片后,放大查看。
喻景是在椅子上拍的照片,看姿势大概将两条腿岔开放置在了扶手上,镜头凑得不远不近,很好的一个角度,一只白嫩的小手扶起了插着马眼棒的小阴茎,顶端含着的粉色小花花瓣上的纹路根根分明,整个紧实饱满的肉臀、雪白泛红的大腿根和腿心间两处湿淋淋的泥泞肉穴都一览无余。
光线也好,每一滴垂落在白嫩阴阜和软烂湿红里肉上的透明水液都清晰可见,生动无比,夹着阴蒂夹遭受过电击的红肿阴蒂饱胀凸出在花唇外,银质流苏垂落在花唇缝间,尾端缀着的铃铛坠落在椅面上,因为阴蒂夹的存在,外阴唇有些合不拢般微微绽开着,软肉缝隙中饱含着蜜水,屄穴色泽越往里越艳丽,从粉白到粉嫩再到嫩红,再往里可见些许嫣红的穴内嫩肉,盛着点水光,夹杂着些白色的精絮。
一张照片将被鸡巴狠肏过、被玩具玩到软烂泥泞的白嫩湿红的馒头逼拍得清清楚楚,充满了色欲。
还有再往下的那口原本应该是粉嫩色泽的屁眼,因为假阳具的肏干,被高潮时喷涌的肠液浸润了肉口,现下是一副湿润靡红的淫色模样,含着粗硕的假阳具无法闭合,撑开一个圆润的肉洞,褶皱全都抻平。
整个大腿根看出来也是潮湿泛着水色的。
可见喻景在车上经历了怎样剧烈的高潮和喷发。
作为一手造就这景象的人,拓跋烈不会不知道。照片只是将结果更直观地呈现了出来。
满意地保存下照片。
发了个朋友圈。
发的就是刚刚保存的喻景逼照,配文寥寥几个字。
逼嫩,水多,会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的恶趣味不在于为了刺激便将自己肏过的嫩屄给别人看,而是在于刻意玩弄喻景那颗脆弱敏感的心。
男孩儿害怕哭泣时候的样子,陷落在污泥里,小心翼翼想要求生,不顾忌尊严体面的可怜样子,全身心将自己交付而出,又被刺得伤痕累累的天真样子,是他最漂亮的样子。
让人见了,会生出少许怜惜,想帮他遮挡去世俗的风雨,更多的则是一些将他困在手掌心,只有自己能给予他伤痛的恶念。
拓跋烈这条朋友圈其实设置了喻景一人可见,发出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暗暗想象小家伙看到时的表情。
大概几十分钟后,喻景点了个赞。
他洗完澡之后出来,看见自己的私密照片被拓跋烈发在了朋友圈,涨红了脸蛋蹲在地上疯狂抹泪,一边还可怜兮兮地纠结着要不要评论,最终只是抖着指尖点了个赞。
拓跋烈发完后就将恶趣味丢在脑后了,直到晚上去见邱意远的路上,才看到那颗小红心。
小家伙真坚强,看来以后还能玩得更大点。
到了约定好的餐厅,拓跋烈跟着侍者走进二楼包厢,进门就将屋子里的青年看进眼中,少许惊艳。
走过来迎接拓跋烈的人身材高挑,身形匀称,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反而将他衬托得格外神清骨秀。
他的皮肤白皙富有光泽,杏眼粉唇,整体相貌是温柔宁和、没攻击力的风格,瞳孔颜色浅淡,顾盼间流光莹莹,但目光笃定凝然,偶有锐意,显而易见是外柔内刚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邱意远,真人比美人册卡面上的图像还要生动、富有神韵。
有些美人静态已经称得上风姿卓越,一旦动起来更是清丽俊逸,不同凡俗。邱意远便是这类人。
拓跋烈与他握上手,修长柔韧的手在掌心轻轻一过,触感柔滑温凉。
“您好,感谢您百忙之中能来赴约,请坐。”
邱意远态度不卑不亢,语调松弛,将拓跋烈引入座后,直接安坐在旁边,行为举止自然亲近,就着自己做主菜单的事微笑着低声说了两句表达歉意的话,让拓跋烈不要介意。
拓跋烈面容显得有些冷漠,一直沉默不语,只是点头和摇头。
接下来的时间内,他从未开口,但邱意远根本没有局促、窘迫之时,看过来时往往目光澄净明亮,怡然自得。
明明和拓跋烈这个身份卡主人同龄,娴熟的社交技巧下掩不住如未经世事的少年一般真诚的赤子之心。如果是装出来的这幅模样,便相当有趣,如果这是他毫不作伪的模样,更是难能可贵。
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这温柔细致的美人如沐春风的态度感染得熏熏然欲醉,不管接下来是要办什么事,谈什么话,都简单许多。
拓跋烈虽然没那么轻易被动摇,也承认他这种能力实属罕见。有些人的亲和力靠的是外貌,有些是语言技巧,邱意远则是一种融和在一起的天然气质,没有多明显的谄媚又或太刻意的逢迎,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好感和信赖。
这家是中式餐厅,不多时服务员鱼贯而入,将第一轮的菜品端上布好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自知不说话、装严肃无法给邱意远带来压力,立刻不再装作高深莫测的大佬模样,卷起袖子开始吃饭。
他整个人气质从刻意装出来的严肃傲慢转变成一种不拘一格的疏狂不羁,甚至称得上是纨绔姿态。
为了不冷场时不时找点话说的邱意远喉咙里的话哽了一下,眸中滑过光亮,片刻恢复自然,“您应该知道,我是为了裴修的事约您的。”
拓跋烈“唔”了一声,没抬头。
邱意远用公筷给他添了他下筷比较多的菜品,“裴修这些年一步步从底层演员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盯着他的人实在太多了,得您青眼,我们自然都是很开心甚至是惶恐的,但——”
“场面话无需多说,我就直说了,要么是裴修,要么你来替他。”
“邱先生,我给你时间考虑,到后天晚上给我答复即可。”
拓跋烈打断了他的话,锐利的凤眸直直盯住面色终于微微变了的邱意远,眸光像锋利的剑光,唇角勾起,“我知道你们情深义重,只要有一人愿意,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
“不论是走出国门,出演大片,享誉国际,还是入主英华、掌握绝对话语权,不为别人打工。”
“都可以满足。”
邱意远在他的目光锁定之下,握紧了椅子的扶手,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饭局戛然而止,拓跋烈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
菜还没上完,他已经放下筷子,收拾干净后抬脚走人,留下一句“邱先生好好考虑”,和一个雷厉风行、干脆利落的高大背影。
邱意远在拓跋烈说出要求后,跟哑了一样,甚至拓跋烈离开时,都忘了起身相送。
双手撑着额头沉思片刻,面上神情掩不住的严肃凝重,忧虑结成细密的丝网笼罩了大脑。
他听出了拓跋烈的势在必得,迫切地需要和裴修好好商量一下,短暂思索后当即叫来服务员结账,一边打电话给裴修,让他工作完后先别回家,尽快去公司。
拓跋烈驱车回了家。顺带发了消息让殷星阑一小时内过来。
原身家族庞大,自身在家族中也拥有相当重的话语权——毕竟能给钱的就是大爷,他的产业每年的股份分红不知养活了多少坐吃山空的蛀虫,其余一些不论是从政还是从商的,也都免不了有从他这里找机会、捞油水的心。
但原身没住在往往象征权力中心的老宅。如今还守着老宅的只有那些脑子有点不清醒的老一辈人,和几个没什么本事的年轻一代,一群人凑在一起,整天勾心斗角,聒噪得很,原身受不了这些无意义的社交,成年后就自己搬出来独居了。
拓跋烈洗完澡出来,看到殷星阑发来的消息,说是明天要试镜,问能不能改天。
拓跋烈气笑了,打字过去。
【你是明天试镜,不是今晚试镜。而且那就是走个流程,你和我装什么敬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的状态,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过来几个字。
【等会就到。】
殷星阑开车过来的途中,心情沉重,有些神思恍惚。
他发现自己被玩坏的尿孔醒来后便恢复了正常,一点疼痛都没有,也没有上药或者治疗的痕迹,这种情况看起来奇异,跟日餐厅包厢中出现的触手相比,倒也算是寻常。
因为系统影响的缘故,殷星阑很自然地接受,没再多想下去。
虽然身体没有留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但他内心的恐惧却像是扎根的藤蔓,不断缠绕着心脏。
他沉在自己的思绪中,未能发觉双腿下方凭空出现了一根细长的触手,正绕着自己的脚踝往上游动。
等若有所觉低头查看时,细长触手已经探进了裤脚,到了膝弯,还在不断盘绕往上游走。
冰凉黏腻的触感异常熟悉,殷星阑想要刹车验证心头令人胆寒的猜想,却在下一刻陡然瞪圆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似是用喉腔推挤出来的“呃呃”声。
前面是转弯的路段,而殷星阑已经没有力气拨弄方向盘,踩着刹车的脚也无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触手刚刚以一种迅疾如闪电般的速度,钻进殷星阑的内裤,将他昨晚修复好的女性尿孔又贯穿了个透彻,现在在分泌催情液的同时,于窄小尿道中翻天覆地般地拱动搅弄,尖细的肉头直直插进了膀胱中不断堆叠盘挤,侵占着空间,柔嫩的器官被不停地顶弄扩张,强烈的令人感到折磨的快感从膀胱内往身体四处如走电一样迅速逸散。
殷星阑的身体几乎是立刻给出了无比剧烈的反应,他的腰臀被电击一样频繁抖动着,双手无力地从方向盘上滑落,脖颈高高昂起往后仰,原本白皙的肤色涨红起来,脖颈上青筋毕现,连四肢都在不受控地胡乱战栗,口中不停地发出些似哭非哭的呻吟。
就在车子失控的前一瞬,四根触手代替殷星阑的四肢,控制油门和方向盘,猛地扭转,免除了车祸的发生。
越来越多的触手挤占了车内空间,从外面看起来正常行驶的轿车内部,无数张牙舞爪的异形触手在半空中盘旋,细小的触手灵敏地解开殷星阑的裤链,将宽松的裤子撕扯下来,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只剩内裤还在身上,一根触手将殷星阑的上半身和椅背绕了几圈牢牢捆绑在一起,身体猛烈的痉挛被强行控制住,在有限的空间内似乎变得轻微了,唯有他音调无规律、不停急促起伏的呻吟喊叫声,和仰起的英挺脸庞上两缕缓缓滑下的清泪可以昭示着他在经历怎样的事情。
殷星阑一边哭叫,一边辱骂,“啊啊啊啊、啊哈..拓跋烈你他妈的狗..狗啊哈狗东西!”
两根触手圈住他的膝弯,将他赤裸的双腿强硬地拉开到半空中大敞开来,被小触手肏干尿道膀胱轻易弄到失禁而流溢出的潺潺尿液已经将他米白色的内裤濡湿到透明,紧紧贴着勃起的鸡巴,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布料下的肉色隐隐可见,两个浑圆的卵蛋下深陷着一条肉色的缝隙,掩盖在潮湿布料下,看起来越发肥厚饱满,正疯狂于尿道中耸动的小触手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随着车子驶过一个又一个路口,更多的触手加入到了对殷星阑的玩弄之中。
内裤的布料被撑大到失去弹性,松松垮垮地包裹着疯狂耸动的触手们,腕足一般粗壮的两根肉色触手肏进了殷星阑的女屄中,屁眼中,抽插捣弄的节奏保持了一致,没几下就将人送上高潮,剧烈蹿涌溅射而出的淫水肠液混作一堆,汇集到湿漉漉的真皮座椅上,与失禁的尿水不分彼此,将那只紧实饱满、不停颤抖的肉臀浸透地水光淋漓。
“呃!——呃啊、啊啊啊!——嗯哈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啊哈拓跋、啊啊啊拓跋烈呜呃……你..你不是人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辱骂哀叫声,车子无波无澜地行驶,内部场面越发荒唐淫乱,触手的肏干奸淫越发剧烈疯狂,直直将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拉扯撞击到破碎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驶过一个路口时,殷星阑再度达到了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面色红成一片,脖子、脸、耳朵,再到衣物遮盖下的锁骨胸膛处,没一处不是潮红的,催情液的效用强横到无法想象,不断高潮的快感将他逼迫到如同淫兽一般,只懂得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勾着脚背胡乱摇着头,叫也叫不出,骂也骂不出,肉臀在椅背上搏起拍打,激荡起胡乱溅射的水花,两个被触手撑开成硕大肉洞的肉屄从缝隙中往四面八方溅射喷涌出大量水液,有些喷到了方向盘上,有些跟水龙头开关坏了停不下来一样簌簌而下。
直到摄像头闪烁下拍摄了违章照片,殷星阑失神上翻的瞳孔察觉到光亮,泥牛入海一样的理智艰难从脑海中浮现,恐慌在一瞬间压过高潮带来的快感,他一边哽咽呢喃,“摄像头……”,一边侧过脸似乎想要躲避拍摄。
仅仅是保持了片刻的理智,在殷星阑高潮间隙停下的触手重新肏干起他的两处肉穴,他很快就被如同深渊下的怪物一样的恐怖欲望所摄住,无法反抗地被拉扯而下,再度沉沦进漫无边际的欲海之中。
车在触手的操控下行驶到独栋别墅大门前停下,并且解了锁,捆绑着殷星阑上身的触手松开后,他整个人往一旁栽倒,好似已经被触手强奸坏了一样,歪着头双目无神,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赤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尿水在不断地失禁中,潮吹的水液将腿心和大腿根弄得湿淋淋的,连上衣也湿了大半,一半因为触手分泌的粘液,一半是因为潮吹水液喷射时方向不固定,免不了有些是往上滋的,单薄的夏衣布料贴在肚腹处的腹肌上,显出一丝健美的性感,然而结合他腿心间袒露出的两只被触手撑开到浑圆松弛的肉屄一起看,又是充分烂熟淫靡的色情。
片刻后,拓跋烈开了门出来,拉开车门打量了两眼原本眉眼锋利现今双眼红透再不复冷峻模样的凄惨青年,目光在他腿心潮湿软烂的两处淫屄和不断溢出尿液的尿眼处一一扫过,忽而觉得惩罚得稍稍狠了些——他还没肏上人,两口嫩屄已经被触手奸淫得松弛熟烂了。
拓跋烈探出手臂将偶有抽搐的人从车里抱起。
一路穿行过路灯照耀下亮如白昼的庭院,经过没在工作的喷泉和修建整齐的草坪花圃,即便是抱着一个身高超过185、不算纤瘦的成年男人,拓跋烈似乎也尚有余力,闲庭信步般轻松。
进门前,拓跋烈听见耳边传来微弱的、含着恐惧的声音。
“我被违章摄像头拍了...”
席卷的高潮褪去,殷星阑再度捡起了理智,想到了那段记忆。
他被触手奸淫到双穴齐喷、大敞着双腿失着禁的模样,被十字路口违章摄像头诚实地拍下,也许会在交通警察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也许会因为他的明星身份扩散得更为广泛,也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再想。甚至怕得搂紧了拓跋烈的肩膀。
拓跋烈低头便看到殷星阑惶惑恐惧的神情。
也许是这份后患太过严重,会给殷星阑带来诸如社会性死亡、丧失尊严人格、被所有人用异样目光打量、肆意评价辱骂的后患,原来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竟然显出了懦弱之色。让他那张线条冷硬的面孔,变得更为可爱了一点。
拓跋烈眸中闪过笑意,“怎么,有我养着你还怕什么。”
扫过虹膜锁,门应声而开,拓跋烈走进去,返身将门踢上。
“等你的照片传遍网络,做不下去大明星了,就回来做我的性奴,不用出去看别人脸色,只要日日夜夜吃我的鸡巴,被触手肏屄就好,爽得时时刻刻喷水,不停高潮,不比在外边风吹日晒做演员强多了。”
殷星阑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倾吐了忧虑恐慌,却换来了他口中描述的更为可怕的前景,怨愤和痛恨将害怕恐惧的心情驱逐,一时间占据了全部上风,他手脚发软,赤裸的双腿间还淅淅沥沥滴着尿液,唯一还算灵便的只有一口利齿,没有多想地低下头,恶狠狠咬上了拓跋烈的肩膀,隔着睡袍单薄的真丝布料,将牙齿锁紧的那口皮肉啮咬出铁锈味道。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真是小狗,还会咬人的。”
“这么生气,看来是我说错话,很抱歉。”
“不应该是回来做我的性奴,而是做我的母狗。”
“改过来了,殷先生可别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又一句,将殷星阑逼迫地近乎绝望,他慢慢松开咬到发酸的牙齿,眼泪不受控地滴落,拓跋烈肩头渗出的血色在浅色布料上被完全晕染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红梅。
“原来是想温柔一点对你的,毕竟被触手弄成了这幅模样。可你实在不乖。”
拓跋烈将人抱到螺旋上升的宽阔楼梯前,放了下来,抛出了一个绝对香甜的诱饵。
“这样,这边还有一个机会。从这到二楼,殷先生能坚持不高潮,我就帮你将照片处理掉。”
殷星阑听清楚了,语气急促地确认:“你没骗我?”
没等拓跋烈说话,他的神情又暗淡下去,他意识到拓跋烈的意思不可能是让他单纯地走到二楼,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地面上堆积的一小滩顺着腿根失禁而下的尿液,“我根本没办法坚持那么久。”
拓跋烈诱哄他,“放心,我会轻点。”
怀揣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殷星阑抿紧了唇,抬头看了一眼螺旋楼梯后便抬脚踏上第一层。
他没敢往后看,无法预料拓跋烈会怎么对待他。
拓跋烈倒是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掀开睡袍扶着人的髋骨,站在他身后径直将阴茎插进了被触手扩张开来的湿软烂熟的屁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摩擦肠腔黏膜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殷星阑鼻腔里溢出呼吸不过来般的急促湿热的喘息,他的腿酸软,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腿根打着颤的趴在扶手上,才能坚持站立,没有径直软倒在地。
好在拓跋烈如他所说,插入的力道很轻,几乎不形成撞击,只是一个单纯的插入动作。
殷星阑像是一只面前被吊着胡萝卜的傻驴,手臂往上方的扶手攀援,借着上肢的力量,艰难无比地挪动脚步,提起,放下,每一个动作都费尽了力气。额角不断渗出汗液。
每每攀登上一个小小的台阶,身后便会迎来一次轻浅的抽插。
娇艳的肠穴裹着粗硕的鸡巴,两瓣潮湿紧实的白皙屁股夹弄着未能完全插入的部分阴茎,双腿其实是合不拢的,肉臀也被迫微微抬起,这导致殷星阑一直以一种颇为怪异可笑的姿势往上挪移,但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不论暴露出什么丑态,都比不上被公共设施拍下被触手玩弄到高潮的照片严重。
更何况,在拓跋烈面前,他什么丑态没露过。
绝望到了极点后,殷星阑隐隐有些想通了。
他饱含渴望地凝望着连接二层楼道的尽头台阶,眼眶潮湿地默数着剩下的台阶数量,同时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完全敞开了身体去接受身后遵守诺言的轻柔肏弄。
拓跋烈也同样抬头看了下剩下的台阶,眼中暗光一闪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最后两个台阶前,殷星阑压抑着激动和热泪,微微从扶手上撑起了身体,长腿发着抖不安地踏上倒数第二个台阶,另一只脚也迟疑着站稳。
成功近在眼前,只要他忍过最后一次抽插。
没事的……身体还承受的住,拓跋烈遵守了诺言,这样轻缓的肏干对比起之前触手的暴烈,温柔得如同和风细雨,他好端端上来了……
殷星阑不断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眼前的场景透过泪水的弧光映照在瞳孔中成了散发着光芒的圣殿一般,引人入胜。
他无比渴望安全的抵达,好避免落入万劫不复的绝望处境。
然而拓跋烈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让他成功。
这最后一次,鸡巴插入被撑开得彻底的屁眼,也确实保持了轻缓的节奏和力度,然而却极其缓慢地碾磨起之前刻意避开的地方。
殷星阑的前列腺。
鸡巴只插进了一半,便没有再进一寸,拓跋烈握着殷星阑的髋骨,龟头顶着那处敏感至极的腺体打着圈儿地挤压碾弄,淫邪无比的手段让身前的人立刻发出带着颤的高亢哭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不要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腿一软,膝盖松了力气,两条长腿像是绵软的面条一样垂在地上,亦是没能抓稳扶手,脊背往前塌陷下去,衣物掉落,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肢,他的指尖竭力抓挠着地面,整个人像是挂在鸡巴上身体对折的悲惨性玩具,仅剩的意志支撑着他被死碾前列腺到浑身痉挛,也不断挣扎着想要往前爬,想要走过最后一层台阶,达到无比渴望的目的地。
但他不知自己的挣扎有多无力,四肢绵软到撼动不了任何,只剩下被锲在鸡巴上的肥硕屁股被迫高高抬起着,痉挛着四处挣动,拓跋烈知道他是想要躲避龟头对前列腺的顶弄,但如果有不明所以的人看了,他的样子简直像是在给身后鸡巴按摩。
要不是拓跋烈握住了他的髋骨,他整个人早已瘫软在地。
而他这时的处境可能比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乞食还要可怜,因为他高潮了。
眼皮子底下就是最后一层台阶。
精水射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最后一层台阶上。
连女穴也受到影响,缠绵不休地喷发。
殷星阑眸中光彩尽失,脸色灰败。也不再挣动,就这么挂在拓跋烈阴茎上被肏弄着前列腺,任由身体抽搐痉挛,不断潮吹射精。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人,又或者专门用来泄欲的充气娃娃。
希望在最可能成为现实的那刻碎裂,他已经彻底崩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星阑仿佛在刚刚一瞬间丧失了全部的精气神,连脊骨都软下去。
拓跋烈察觉到玩得过了点,轻叹口气,抽离鸡巴后将人扶起来,重新抱起,往主卧走。凤眸轻扫过他潮红侵染却又底色苍白的面庞和失去眼神光的瞳孔,“拍下的违章照片不会被人看到的。”
殷星阑已经不再相信他,神色毫无改变,还是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目光无焦点地看着前方。
“就算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不引起公众恐慌,引来官方对触手的调查。即便是为了避免引火烧身,我也会去做的。”
这样解释,可能殷星阑更能接受一点,即便这些话都是胡编乱造。
实话不好说,只好乱讲。
在摄像头拍下违章照片的那一刻,系统便会修改掉不符合现世事物的所有图像,呈现在交管电脑屏幕上的会是判不出错的场景,系统会将触手乱舞肏干青年的画面修改成青年正常开车时的画面,而且毫无痕迹,交管只会怀疑机器出了故障。
殷星阑的担忧没有存在的必要。
但这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一是规则限制无法提及系统相关,二是说太清楚便少了许多乐趣。
拓跋烈虽然不想将人逼得太狠,心肠却软不了多少,说完话便不管不顾了,抱着言尽于此爱信不信的态度。
将人抱进主卧丢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袍脱掉被随手扔到一旁。
他没穿内裤,空着裆出去接殷星阑的,也是做好了等人一到提枪就上的准备。
放纵不羁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殷星阑似乎将话听进去,也相信了这套符合逻辑的说辞。他从没怀疑过拓跋烈有抹除影响的能力,始终不肯相信的是他会愿意无条件帮他。
心口巨石缓缓放下,神色恢复了些,唇上也有了血色。
却一抬眸便看见拓跋烈踏上床,肌肉坚实匀称却并非健硕到累赘的赤裸高大身躯如高塔般伫立在前方,充满了压迫感。
这具躯体完美得仿佛是大师精心雕刻而出的稀世之作,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男性之美,顺着修长有力的腿往上,勃起的粗硕肉屌昂扬挺立着,盘踞青筋,狰狞如恶蛟,人鱼线腹肌一应俱全,腰窄肩宽,胸膛健实宽阔,脖颈修长优美,没有一处不生得恰到好处。
上天不仅仅在身材这方面厚待于眼前人,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容在灯光照耀下俊美若神,不带表情更显骄矜自傲,目下无尘,他正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来,一双幽深凤眸看似松散实则锁定般注视着殷星阑。
像一头正在寻找时机欲扑杀猎物、再撕咬致死拆吃入腹的冷静又狠戾的凶兽。
随之而来的是四面八方涌现出的无数触手,数量多得要将四周空间遮天蔽日般完全笼罩一样,都是凶兽捕猎时的默契助手。
殷星阑四肢并用,目露恐惧地往后挪,脚蹬皱了床单,手肘摩擦到刺痛,直到脊背顶上床头,退无可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不是没被肏过,两个屄都被触手给玩烂了,怎么还不能适应一样。”
拓跋烈一边说,一边弯腰抓住他的脚踝,将人猛地一扯。
殷星阑整个人被扯得往前窜了很长一段距离。
湿漉漉的屁股肉摩擦着干净整洁的黑色床单,遗留下一片湿痕和褶皱。
他呼吸急促,满目恐慌,到了这个关头还想要逃,另一只自由的脚胡乱蹬踢着,手掌也不断抓扯床单试图借力,四肢都在拼命抗拒,抓着他脚腕的那只手掌却像铁钳一样将他钉在原地不得动弹,所有花费出去的力气和做出的抵抗不过都是无用功。
拓跋烈冷眼看着他徒劳无力地挣扎。
“起初答应得那么干脆,我当你是真想明白了才做的决定。”
“昨晚被玩得尿失禁如今人还是好好的。很可怕吗?”
“现在做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给谁看,是预备着以后次次都走誓死不屈再被我强奸的流程,死后才好立个牌坊?”
言语之刻薄,态度之嘲弄,简直将殷星阑的皮肉扒了个透彻,再炙烤撒盐一样。
殷星阑面颊如火烧,眼睛赤红,呼吸越发急促,心肝脾肺都被贬得生疼。却无可辩驳,甚至不敢看拓跋烈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早就后悔,但拓跋烈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回头路每一步都是荆棘交缠烈火,拓跋烈逼他赤脚走回去,是条不死即残的路,或者选择往前,走一条未知但在某方面异常危险的路。
抵抗的力气渐渐衰弱。殷星阑知道哪怕是为了自己好过一点都不应该再反抗,但心中恐惧并不会因为认命而消除,他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依旧感到恐惧不安。
拓跋烈的手段多样且堪称淫虐,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地步。
殷星阑贫瘠的想象力无法理解,更难以接受。
拓跋烈见他不再激烈抵触,松开他的脚腕站起身,心念一动,触手游动,如之前一样,将他的四肢都禁锢住了,在半空中拉扯成一个极其方便玩弄的大字形状。
无法动弹的青年眨了眨通红的眼,眼角滑下闪烁的泪痕。
他大敞开的腿心间两口玫瑰膏脂般红润泛着水光的淋漓肉穴之前被触手肆意肏干过,直至现在还张开着中指大小的肉洞,不能完全合拢。粉白的阴阜,嫩红的外阴含着这样一枚烂熟的圆形熟果般的骚屄,坚实的大腿肌肉和饱满紧实的臀肉间还有一口褶皱都带着晶莹水色,泛着模糊不堪的烂红色的屁眼,掩不住的骚浪从看起来精壮强健的身体中彻底释放而出,让人不禁想要将他肏弄得更放荡更下贱一点。
拓跋烈抓住他大腿根,手掌包裹了一半的肥硕臀肉,随着一声闷响,阴茎径直夯击进了女屄中。
那把劲瘦腰肢抖了两抖,可怜地瑟缩起来。
拓跋烈捏着他的大腿根,缓而重地抽送数下,次次撞出清脆的皮肉击打声,一边操干一边嘲弄,“殷先生的屄都被触手玩松了些,之前能吞会吐的,现在似乎只会淌逼水。”
其实不然,在车上玩弄殷星阑的触手尺寸不过婴孩腕足大小,远不如拓跋烈的性器官粗壮,此时他插入到殷星阑的逼穴中,并未有松弛之感,反而因为经过触手的扩张,烂熟的淫肉敏感又滑腻,插入时像是捅进一处温柔潮热的泉眼,水流潺潺,还有细小游鱼不断吮吸舔弄般。鸡巴被包裹服侍地异常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顺理成章地对身下这具身体实施更多玩弄。
堪称PUA大师。
“我的鸡巴看来无法满足这松垮的屄。”
“殷先生的反应甚至没有被触手玩弄时强烈。”
殷星阑被他的粗硕肉屌捅得腿心间泛起如电流流窜一样的剧烈酸涩,小腹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早就淌着口涎浑身发抖,不停地发出细细的甜腻呻吟,陷落进最直接粗暴不过的性快感中。耳朵听见了这些话,思维却无法集中分辨清楚其中含义。
拓跋烈不紧不慢地肏着逼,两掌玩橡皮泥一样抓起频频颤动的饱满臀肉放肆揉捏,松开后又重重掴打了两下,“为了满足殷先生,我只好请触手帮忙了。”
话音落下,一根肉红色细长触手探到两人交合的缝隙,钻入其中,随着拓跋烈插入抽离的节奏,不断涌动着往深处探入,直到纤细的肉头与柔软的宫颈口相触,先是盘绕着用细长肉身紧密包裹住这处肉嘟嘟的紧闭着的肥厚圆环,接着开始疯狂分泌催情粘液,将原本便湿漉软烂的子宫口浸泡在透明粘液中酝酿一般。
殷星阑腿根肉眼可见地涌现上浓艳的潮红,猛然仰起脖颈往自己腿心处看,之后无力地坠落。眼泪疯狂地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哈...啊啊!——”
他不堪承受般,被触手禁锢在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搏动,时而脊背弯曲如虾子,时而梗着脖子竭力后仰,四肢发了疯般扑腾,大腿根肌肉疯狂痉挛抽搐,腿心间涌出一股股粘稠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循着这湿滑的蜜液,肏干捣弄得更为顺畅,次次夯入剧烈收缩绞紧的肉逼,龟头隔着触手顶弄湿滑黏腻的胞宫口,越撞越凶,到最后维持固定的频率,拉着两条不断痉挛的大腿,打桩机一样疾重凶悍地挞伐,啪啪啪声不停歇,捣出一片潮湿黏腻的水声。
痒,痒到恨不得将肚腹内的器官拉扯出来抓挠一番,痒到恨不得被鸡巴捣穿身体才能得到解脱。
殷星阑眼睛瞪大了,眼前忽黑忽白,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蚀骨挠心从未断绝的痒意,从小腹处蔓延,侵占整个躯体,一瞬间失去了其他感知,好像只有肚腹内的子宫存在着,他的心脏、大脑、皮肤、耳眼口鼻,所有的器官都弱化存在感直至消失,仅剩的意识依附于那只被触手裹住宫口吮吸盘弄,被龟头撞击肏干的肉囊,成了那淫腔的一部分。
在剧烈迭荡的快感中,犹如海上风暴中的小舟,颠来复去,直至被巨浪覆灭,彻底撕扯成碎片。
他的口水控制不住汩汩流溢,颜色浅淡的唇瓣浸润得潮湿红润起来,嘴角下颚满是,泛着光亮,瞳孔颤抖着微微上翻,鼻息急促紊乱到似乎要窒息过去,呻吟声从未休止过,哀婉又腻人,时不时高亢尖细或短促急迫地叫起来的话,便是被鸡巴操子宫口操得爽到极点,又或是被触手吮吸到极其舒服的地步,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不断潮吹。
任何细微的反应都被拓跋烈掌握着。
殷星阑不再具备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项权利完全被拓跋烈剥夺。
青年的嗓子叫到沙哑,带着强烈哭腔,几近崩溃,细长触手终于松开了痉挛溢水到快要酥软融化的胞宫肉口,却不是退离,而是更进了一步。
纤细的肉头似利箭,借着宫口潮吹时翕张的空隙,精准贯入肉腔之中。细长的肉身在细窄的狭缝中扭扯钻动,几乎将紧窒柔软的肉环口碾磨至软烂红肿,还在不断深入,直到顶端肉头能碰触到最深处的子宫内壁,才停下这淫邪的入侵。
在这时候,拓跋烈暂时停下了抽插,让了位置给触手。也是怕加上鸡巴一起,殷星阑会承受不住,被弄得直接昏过去,错过再有趣不过的子宫开发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在胞宫内的触手肉头收缩,忽而张开薄如蝉翼的蛛网一般的不规则圆形肉口粘合在子宫内壁上,一张一翕如同呼吸一般鼓动,窄小的肉身泛起剧烈波动,大量催情液经由输送,一股脑儿地喷吐在宫腔肉壁上,半透明的肉头吸盘边喷涌粘液,边缓慢挪移,将小小的肉囊内部每一寸嫩肉都如吸尘器一般扫弄吮吸而过,用催情粘液刷漆一样涂抹而过。
小肉袋剧烈痉挛,几乎时时处在潮吹之中。
殷星阑面色潮红,翻着白眼,舌头彻底掉出来,一脑门的汗赶不及淌,下雨一样簌簌而落,凌空的身躯抖如筛糠,每一处肌肉都带着细密而激烈的颤动,即便是被触手禁锢的四肢,也带动了那些有力的禁锢者们摇晃抖动起来,身体内部的淫虐改造将他强行拽入无法想象的汹涌欲潮之中,被强行送上连绵不断的暴烈高潮。
触手吸盘来回盘弄殷星阑的子宫好一会儿,将他这只最隐秘的器官内部按摩一样细致无比地吮弄透彻,每一处嫩肉都涂抹上浓稠透明的催情水液,不断积累到小肉囊中,将其充满到撑胀,随意晃动一下肉身,就能带起汩汩的水声。
青年白皙的小腹也微微鼓起一点,他的腹部如同坠入了一团剧烈又缠绵的火,不断散发灼热的高温,和深入骨髓的瘙痒麻痹。他整个人被灼烧得汗如雨下,泪如泉涌,皮肉下滚烫的筋脉血液突突跳动,似乎要越过潮红晕染的皮肤直接爆裂开来,身体肌肉痉挛到酸疼麻木,气若游丝的哀叫声仿佛受伤的小兽。
这份快感突破了他的极限,比痛苦还要难以忍耐。
等细长触手游蛇一样从殷星阑腿心间蜿蜒着退离,情况也没有好转,甚至更难捱了点。
被开发彻底改造成淫腔的胞宫存着满腔的催情粘液,却丧失了触手吸盘的抚慰,从快感中慢慢挣脱后,思维和理智又被抓心挠肝般的渴望和瘙痒所侵占。
殷星阑哀嚎着,敞着大腿不断挺动饱满丰腴的屁股,将汁液淋漓的靡软阴阜往空气中撞,他不知如何才能纾解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失智淫兽。
拓跋烈垂眸看那口不断翕张的贪婪肉口,“殷先生,忠于欲望应该是你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课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先不为难你了。”
人看起来已经听不见话,瞳孔都失焦,这时候让殷星阑说些淫词艳语,怕是难于登天。
拓跋烈掐住他抖动的劲瘦腰肢,虎口正好卡在髋骨上方方便施力,粗硕的深红色阴茎猛地插进早已经高热到快要融化的女屄中,没什么前兆地直接高速撞击。
殷星阑的逼穴外阴被淫水粘液糊作一团,又粉又红,又湿又烂,短短时间内被狂猛捣干了几十下,黏腻水液全都化成拉丝的白沫,将腿心间的嫩屄污染得更为混乱糜艳,外阴唇被蹂躏过一样绽开紧贴在腿根,连阴蒂也被挤压撞击地探出包皮微微抽搐,先前好不容易停下失禁的尿孔遭受了刺激后,再度淅淅沥沥滴落尿液,混入淫水中倒也不算显眼,不断被鸡巴捅插的肉洞温驯淫贱地变成充满弹性的肉套模样,绞紧着痉挛着泌出蜜液,交合处溢出的透明水流忽急忽缓。
“呃、呃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殷星阑被干得再度浪叫起来,满室都是他此起彼伏的叫春声。
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急促频繁,噗嗤一声闷响,龟头顶进了子宫,毫无停留减缓之意,拓跋烈握紧殷星阑腰臀,把着柔韧紧实的腰臀肌肉,没有怜惜悲悯地,阴茎一次次残忍凿穿颤巍巍痉挛的子宫肉口,顶上灌满水液的肉囊敏感脆弱的内壁,丰沛的湿液溢出,往逼穴甬道内倒流而出,浸润着瘙痒缠绵的淫肉,浸泡着悍勇粗壮的肉屌,让每一次奸淫子宫的动作都变得更为顺畅,带着明显的啧啧水声。
鸡巴肏进子宫时,殷星阑立刻挺起腰肢打着摆子潮吹射精了。
口中不断发出“呃呃”声,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脖子,在一片绝望的窒息中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拓跋烈在他高潮时未有停歇,甚至召来了一只比阴茎稍微细些的肉色触手,循着抽插的缝隙,在紧密地包裹吮吸鸡巴的阴道口处顶撞,水流润滑和肉穴惊人弹性的助力下,触手尝试四五次后,如愿顺利捣进肉屄中,和阴茎分别一上一下,肉洞一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形成了一只竖立着的椭圆形状的肉套,随着抽插每每带出内里嫩红靡艳的逼肉,阴茎和触手调整节奏之后,几乎是同进同出,肉道中的每一寸含着淫水的褶皱都被碾磨干净,被鸡巴上的筋脉和触手上的凹凸粗粝颗粒奸弄透彻,痉挛着绞紧不断被强制送上连绵不息的高潮,流溢出更多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和触手配合得异常默契,两者同时肏弄湿热紧窒的肉屄时,轮流交叉着肏干水润痉挛的胞宫,肉囊中包裹着的催情粘液被捣干得溢出许多,却又在触手一次次插入子宫口器翕张着喷吐粘液的过程中,再度补充到胀满肉腔,至此殷星阑的肚子越发鼓胀,跟怀胎四五月的孕妇差不多大。
在疯狂高亢的哀叫呻吟中,鸡巴和触手齐齐肏逼轮流宫交到人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他腿心间的快要捣弄出残影的两根孽器上水光油亮,鸡巴上的青筋越发狰狞暴突,触手上的粗糙颗粒沾满了粘液和淫水,每每抽离时便带出一大滩湿液,沉甸甸地坠落而下,下面的床单早已经湿透了。
这场粗暴狠戾的奸淫持续了许久,殷星阑高潮不断,被强硬地送上顶端不被允许坠落,哭叫到嗓子嘶哑如破布,还在哀嚎。
他上翻的眼瞳突然剧烈游移颤动起来,舌尖也点在润红的唇瓣上细细的抖动,口水止不住地流溢,高亢地叫了声:“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哈!——”
接着像是被干到结巴了一样,断断续续急促的带着哭腔哽咽。
而他的肚子迅速鼓胀而起,一直涨大到比怀胎十月还要大些。
原来拓跋烈在上一刻插进他的子宫里持续不断地射出了大量浓精,同一时间触手的肉头也一起贯入,肿胀湿软的肉腔口被残忍地捅弄而开,触手肉口中高压水枪一样喷射而出的催情液和圆卵击打覆满了子宫内壁。所有的湿液融合在一起,将淫腔迅速撑大,触手卵在其中堆积累叠,将敏感饱涨的肉囊压迫推挤到疯狂抽搐,一刻不停地沉湎进迭荡激越的高潮之中。
殷星阑的叫声越发凄惨,如同受刑。饱满沉重的肚腹不停地往下坠落,旁边探出一根触手在他腰下横贯而过,两端吸盘粘连在天花板上,才止住了他腰臀剧烈抽搐着沉落的趋势。
他英俊的脸上全然是淫痴之色,红舌抖落勾缠,面颊湿红,全身都在剧烈发颤,浑圆鼓胀的雪白肚子衬着痉挛的修长坚韧的四肢、勃起的吐着稀疏精水的粗壮赤红阴茎,带出一种莫名的极端情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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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代表它没有别的去处。
沾足了水液的肉红色触手刚刚从女屄中出来,往下移动一寸,肉头顶着靡红湿软的屁眼轻易贯入,饱满粗壮的肉身大力推挤开肠腔软肉,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粗糙颗粒碾弄湿红黏膜压榨出肠液,巨蟒一样抽插耸动起来。
殷星阑的叫声忽而变成模糊的呜咽,盖因一根粗壮的肉红色触手蹿涌进了他的嘴巴里,肏穴一样抽插湿热口腔,同一时间,一根纤细触手贯入女性尿孔,一刻不停地肏干窄小尿道,在拓跋烈的肏逼节奏里,三根同时奸淫殷星阑尿道、口腔、屁眼的触手们逐渐统一了步调,整齐快速地大力抽送起来,从半空中那具疯狂痉挛的半裸肉体簌簌流溢滴落的大量水液将下方被单沾染得没有一处干燥,湿痕越晕越大,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可能用不了一晚,这条床单会湿个透彻。
连尖叫声都被触手强行堵塞在喉咙眼里,殷星阑热泪失禁,疯狂翻着白眼,无力地淌着口水,凄惨可怜地哽咽,下半身被强暴一样,陷入无法挣脱堪称暴戾的性高潮中。
拓跋烈的阴茎从未离开过他胀满到要开裂的宫腔,每一次抽插都将内里包裹的催情液和触手卵挤压得波动摇荡、四处弹撞,膨胀到极致的雪白肉肚艰难惊险地随之急速摇晃,每一下都惊心动魄,让人担忧是否会有嘭的炸开的那一刻。而触手在尿道中的肏干次次深入膀胱嫩肉中,前一刻吮吸干净剩余水液,减轻了殷星阑尿道的负担,下一次插入时又加倍释放出更多的催情粘液,将膀胱挤压到酸楚发颤。屁穴中的触手每一次奸弄都抵着前列腺狠碾而过,甚至后来分裂出一根触手,不论主肉身如何抽插,这根触手分支肉身长短随着主肉身插入抽离而不断改变,顶端肉头吸盘死死吮吸住肠穴内的敏感至极的腺体,从未动摇过位置,甚至内部探出坚硬充满肉棱的肉头,在吸盘包裹下疯狂撞击捣弄靡红软烂的那一点,狠厉凶蛮到似乎要将这块肉击碎碾烂一样。
殷星阑被肏得潮吹不断,大大小小从不停息,阴茎硬挺着无法疲软休憩,射到射空炮,马眼都发疼,而这种疼痛在剧烈狂乱的快感中细微的如同沧海一粟,不值一提。膀胱不断被吸空又填满的过程,重复着舒畅和酸胀,最后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折磨,因为触手在尿道里喷吐的粘液一次比一次更多,像是为了扩张膀胱,估量器官的极限。
他挺着肚子身体剧烈颤抖,被奸得丧失一切。感官包裹进空茫白光里,看不见天花板,看不见拓跋烈,感知不到触手在身上孔窍的进出,也察觉不到身体在什么时间被强制高潮,全都是空白的,当快感和高潮成了常态,殷星阑几乎快要疯。
他被彻底吞噬。
陷落进极端绝望和极端快感里。如同落入沼泽泥潭,眼耳口鼻俱堵塞着,只余下灭顶的窒息感。
这却并非结束,拓跋烈对他的胸乳一直很感兴趣,现下将人玩得大了肚子,看起来跟怀孕一样,便不满足于殷星阑那对饱满坚实却仍旧停留在青涩阶段的奶子,他觉得不够丰腴,也不够骚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催乳剂兑换而出,不着痕迹地加入肏干殷星阑口腔的触手吞吐的粘液中。
因为添加了不止一份,大量的催乳剂同一时间灌入殷星阑喉腔,让他不停咳嗽起来。几息过后立刻产生了作用。被膨胀的肚子崩开肚腹处纽扣的衬衣下摆垂落在腰后,只剩胸膛和脖颈处的两枚纽扣勉强遮蔽着胸乳部位。此时胸膛处的单薄布料却被飞快鼓胀起来的奶子撑得紧绷欲裂,没多久便真的完全崩开,胸膛处的那枚纽扣弹射到一旁滚落在地上,而开口更大的衬衣根本遮不住雪白丰腴的乳肉,饱满的下半球在岔开的布料间白的刺眼。
拓跋烈不耐,两根触手蜷住布料,往两侧拉扯到最后一颗纽扣也崩裂,两团白兔般的饱满丰腴的奶子跃动一样猛地弹出,随着肏屄的节奏前后晃荡,荡成一片雪白的肉浪,粉嫩乳粒如雪山顶端的草莓,颜色鲜嫩可爱,让人想要咬在唇齿间嚼弄一番尝尝味道。
拓跋烈俯首舌尖探出,从柔嫩的奶头上轻轻舔舐而过,便察觉掌下身躯僵持一瞬,抖得更加剧烈。
看来过量的催乳剂致使殷星阑的奶子敏感度提高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即便被肏干全身敏感孔窍,乳尖上轻柔的碰触仍能带给他强烈反应。
拓跋烈预计着自己就是将这对奶子盘肿咬烂,恐怕也无法让殷星阑满足。便不费那人力,直接刺激度拉满,免得人被憋坏。
两根粗壮透明的触手攀援而上,大张口器一边一只将殷星阑的乳房齐根吞没,口器紧紧绞紧,雪白的乳肉在不断波动变换形状的触手口器内被频繁挤压,透明触手内嵌了细窄的同样透明的小触手,像是子母一样,大的包裹吞噬奶肉,小的吮吸啮咬粉嫩乳尖,直直将变硬变大的乳头盘弄到肿胀如红豆,小触手最内部又有一根淡粉色的纤细内芯,径直插进了翕张的幼嫩乳孔中,分泌着粘液往乳腺内探,如同肏穴一样,耸动抽插,抽离少许,插入更深。
没多久,通了的乳孔内泌出洁白乳汁,在淡粉内芯抽插间,从嫩红的奶尖上汩汩涌现滑落进小触手管道内,因触手口器同乳尖绞缠得密不可分,无法溢出分毫,便如输液一般往小触手尾端输送。
小触手太细窄,拓跋烈看着这景象犹嫌不足,那咬着奶头的小口器便松开,整根透明的内嵌触手退化收缩直至彻底消失。
外层大触手加速碾压推挤,两处奶孔内不断激射出奶汁,有些从奶尖上顺着高耸圆润的弧度滑落,有些击打在触手内壁上,留下奶白湿痕,往下流溢。
殷星阑即便被堵着口,也发出了凄厉的呜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胸乳处传来了比所有部位还要可怕的快感,生生将他从高潮中拉扯到另一种极端的感受中,殷星阑说不清那种饱涨、酸楚、麻痒和激爽混合在一起的剧烈感受,只觉得恨不能将两坨莫名变得沉重敏感的胸乳同自己割裂开来,好换取片刻的安宁。
他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殷星阑大着肚子,鼓胀着两只丰腴的奶子,潮湿到近乎透明的衬衣敞开垂落在脊背下,满身淫水湿液,身前不断激射着奶白乳液,短发湿透,眼瞳看不见黑色部分,红润的唇瓣被迫张开吞吐进出的粗壮触手,连喉腔都被奸淫到麻木酸疼,口水拉成银丝从嘴角滑落,成为融入身下被单湿液中最不起眼的一小滴。
拓跋烈最后几下狠撞,在他宫腔中射完精后抽离出来。
自己去了浴室洗澡,留下殷星阑大敞着腿,浑身滋水地困在半空中不断痉挛高潮。
等拓跋烈洗完澡出来,殷星阑已经歪着头昏过去。
拓跋烈走上前手指插进泥泞地一塌糊涂的靡红肥烂女屄中,按着敏感点指奸了片刻,人醒转过来。
探入口腔中的触手抽离退开。
尖利的叫声顿时划破静谧的夜。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星阑疯狂摆着脑袋,整个人像是被玩弄得疯掉,一脸的痴傻。
只会尖叫流泪一样。
口器包着奶子的两根透明触手各自从肉身底端一侧分化出细长的触手,在半空中蜿蜒而下,对着殷星阑启开的唇瓣,捅入到喉腔的位置。
殷星阑产生轻微的呕吐感,舌面被压迫着无法清晰地发出声音,尖叫声变成含糊的哀叫。
激射的奶汁到了底部,不断涌进触手分支内,最后进了殷星阑的喉腔里。
拓跋烈走到殷星阑摇晃的脑袋后方,俯视表情痛苦的青年,“殷先生,味道怎么样,你可是自己乳汁的第一位品尝者。”
殷星阑被喷涌进喉咙里的奶水呛住,不停咳嗽,却又被更多的乳汁给侵占了喉咙管道,眼泪闪烁,面色通红。
舌面味觉腺体尝到了那份味道,竟香甜得出奇。他不知道正常的人乳是没有这么甜的,更多的是清淡的带着微酸微甜,而他的乳汁经过了催乳剂的改造,自然分外不同。
今晚玩得差不多,再搞下去可能殷星阑会真的崩溃也说不定。
触手将青年慢慢放到潮湿的被单上后,全部撤离,殷星阑仰面躺着,丰腴的奶子耸立,奶尖还在不断溢出白色奶汁,饱满的肚腹将下半身都遮蔽住,看起来就像是个怀了孕不断泌乳的淫乱孕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帮他微微抬起脖颈,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何种模样,“殷先生,你真的很美。”
尝完自己奶汁、好不容易被放过的殷星阑恨自己为什么没直接晕过去,看清自己大着肚子涨着奶子的模样,他终于痛哭出声,抽搐哽咽,一声声声嘶力竭,歇斯底里。
拓跋烈丢开手,冷眼看着他哭到眼泪汗水一塌糊涂。
到了最后,情热的气氛冷却下来,眼睛泛疼的殷星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他明天根本无法出去试镜,恐慌支撑他撑起沉重身体,踉跄地跪爬到拓跋烈脚边,硕大如球的肚子捧在大腿上,乳尖不断往下滑落奶汁,在浑圆的肚皮上流下淡色湿痕,嘶哑嗓音声声泣血,“求你,帮我..帮帮我...我、我明天要去试镜..”
“若是下次,我再想玩你的奶子,甚至比今天夸张,你还会哭成这样吗?”
殷星阑几乎没有思考的,将自己的尊严摆在地上践踏成碎片,捧起饱涨的浑圆双乳又往前膝行两步,直到奶尖碰到拓跋烈蹲下的膝头,自己粗暴地捏着柔软的奶肉往坚硬膝盖上淫贱浪荡地蹭动,润红肿硬的奶头都碾得凹陷进雪白乳肉内,他疯狂摇着头,泪如雨下,“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拓跋烈的面色这才暖了几分,将人揽进怀里,捏起他一边奶子,挤出一缕奶汁,指尖沾了点在舌尖上品咂,“这就对了。别的男人哪来机会拥有这么一对漂亮丰腴的乳房,还能泌出这么香甜可口的乳汁,长在你身上,就好好珍惜享受,何必一副嫌恶痛恨恐惧的模样。”
殷星阑垂眸,泪水在脸颊上蜿蜒而下,默默地恳切地认命般点头多次。
又玩了一会儿殷星阑奶子,嫩红的乳果夹在指间摩挲把玩到肿胀嫣红如硕圆朱果,饱满绵软的奶肉也拢在掌心,略一用力,便从湿红奶尖上滋出一股乳白色的甜蜜奶汁呈弧度抛落在拱起的肚皮上,直到人真的抖着身子承受不住晕厥在怀,拓跋烈才用了修复液将他的胸乳恢复到原先的状态,又消除了他肚子里的催情液和触手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星阑第二天白天去了剧组试镜,拓跋烈晚上想到他早晨起来吃早餐时那副隐隐惧怕、恨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远的警惕神情,觉得好笑,殷星阑大概是怕他兽性大发随时随地会将他拖去强奸。
拓跋烈昨晚玩爽了,懒得计较。也没心思将人逼到角落,晚上便没再找他。
喻景办了入学,明天正式上学去,现在照旧住在拓跋烈给的房子里,没住宿。
无论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从拓跋烈的需求角度,又或者为了靠近医院,走读都是最正确的选择。
两人打了视频电话。
喻景不知怎么想的,竟默默准备了制服诱惑,樱粉色短裙齐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肉晃眼的很,衬衣布料单薄近乎透明,他姿势别扭地坐在床上,清秀脸蛋上隐约带着羞涩的红晕,脚趾不安地蜷缩放松动来动去,不断躲闪又忍不住偷看拓跋烈,眼睛亮晶晶的。
像是将拓跋烈发他逼照到朋友圈的事忘了个干净。
拓跋烈看到他这又害羞又主动的矛盾反应,给看乐了。
“小喻,好乖好骚啊。”
喻景脸色更红,局促地换了个坐姿。裙摆翻动间腿心间的景象一闪而过,拓跋烈没错过这风景,带着笑意颇有些惊讶地再度出声,“宝贝挂着空档呢,内裤不穿给骚屄透气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呀。”
“是..是的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景一开始声如蚊呐,后来鼓起勇气望向拓跋烈,绯红的脸颊衬着黑亮的眸,仅仅剩下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坚定,“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我想看到更多小喻应该做的事。”
拓跋烈顺着他说下去,偶尔好整以暇地抬头看一眼,更多时间低头刷平板,助理整理出许多适龄的洁身自好不瞎玩的男明星个人资料,他需要找寻到更多适合封存的人选,加快调教进度。
不断筛选掉的人选资料被一页页划走,直到指尖停留在一份资料上。
让拓跋烈停顿住的是一名叫阮流云的小明星,人长得很出色,看资料刚出道演戏没多久,只演过一部电视剧。
水润桃花眼,琼鼻樱唇,肤色莹白,一脸的娇憨美人态,清纯动人又不失娇艳。
美人册中搜索查询,是一张初始A+卡。卡面上的阮流云笑容如朝霞一样灿烂无邪,身形窈窕纤细,轻盈隽秀得像是温柔清风,周身气息是那种天生好相貌、受着周围优待长大、自然而然显露的骄矜与开朗。
拓跋烈将资料发给助理,让他去联系人,低头的时间久了点,再抬头时看见喻景神情掩饰不住地有些失落,但小家伙还是很听话,一丝不苟地往身上默默增添了花样。
拓跋烈丢开平板,再看下去未免辜负小东西热情殷切的发骚表演。
喻景见他注意力回来,唇一抿,笑的高兴又羞涩,他的衬衫纽扣已经都解开,领带垂在赤裸雪白的胸前,两边白嫩微乳俏生生挺立,半遮半掩,嫩红的乳果被粉色的乳夹夹得激凸肿胀,也许是一开始夹得太紧又或者位置不太对,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左乳尖上的夹子,指尖捏开吸着一口气对准乳粒根部,慢慢松了力,锯齿间那枚挤压变形地微微扁下去的润红乳头颜色艳丽到灼眼。
前端裙摆被捋起塞进腰际,双腿对着镜头岔开,将光裸的私密处袒露无遗,粉嫩阴茎和圆润卵蛋缠绕上红色细绳,在龟头冠状沟处打了个蝴蝶结,尾端长绳又分开到腰间两侧,绕到腰后系紧,将小阴茎吊得高高翘起,而拓跋烈给他用过的阴蒂夹再度装点在了柔嫩女蒂上,将嫩肉碾成鼓胀充血的扁圆一点,又红又肥,从柔软的穴缝之间羞怯又骚气地探出,银色流苏缀着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清脆的声响缓缓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过旁边的小黑箱子,拿出配套的情趣装饰用品,软绒绒的粉色猫耳掩在乌黑发丝间,衬地白皙清丽的少年更加可爱了一点,他转过身将裙摆捞到背上,露出饱满雪白的粉嫩小屁股,臀缝间粉润的两口肉逼嫩生生,隐隐有些水色。带猫尾的肛塞被纤长手指捏着,往小屁眼里顶,小小的柔软的肉口绵软地往内凹陷,内部靡红色的媚肉若隐若现,反复数次后,肛塞闯入紧窒肠穴,粉色猫尾成功安装在了少年身上,敏感的菊穴附近幼嫩皮肤被毛茸茸的触感刺挠出一阵细密痒意,两瓣圆润的臀肉时不时颤拢。
往前趴跪着的人翘着小屁股自己带肛塞的过程中嫩白的脚底板泛着粉,圆润的脚趾时不时抓紧又放松,脚尖绷紧了,小腿肚时而抖动两下,娇嫩的身体经常出现些可爱的小动作,自己插屁眼都爽得浑身泛起粉意和战栗,更别提其他,一看便知他的身体敏感到随便碰一碰都会给出剧烈反应,已经被彻底肏开肏熟。
拓跋烈见面色红彤彤、眼眸水意浓重的少年返身过来探出手臂将手机镜头拉近了些,戏谑,“这么骚的小母猫看来是到了发情期,准备怎么玩自己,没有主人帮忙会不会太辛苦了点?”
喻景眼睫毛扑簌簌,脸腮上晕红一片,水汪汪的黑眼珠子点着清亮的瞳孔光,水红湿润的唇瓣咬在洁白贝齿间,透出一种天真的诱惑感。
他没说话,直接动作作回复。
嫩白的手覆上微微隆起的雪色椒乳,柔软的奶肉兜在掌心,时不时被手指抓捏而起一块绵软薄肉,乳夹咬着的嫩红奶头在虎口处随着皮肉揉动缓慢地左摇右摆,白衬衫间的凹陷腰肢不盈一握,随着煽情色气地揉奶款款摆动,八字坐的姿势使得被阴蒂夹强行拽出阴唇缝的肥阴蒂很容易和屁股底下光滑的床单产生潮湿黏腻的摩擦,那份隐约酸软的快意传来,小屁股便不由自主前后左右地挺动挪移,渴切地想要更多,纤细瘦削的身体成了起伏荡漾的波纹,水红的唇微微启着,濡湿的一点舌尖在唇缝间隐现,眸光缓缓笼罩潮湿的迷蒙雾气,倒真的像是一只成了精的小母猫在风骚地发着情,那股子骚味表面清纯的皮肉已经掩盖不住,一举一动都带着淫熟风情。
“啊嗯~”
“啊哈、啊...”
喻景一边揉捏玩弄着自己的小奶子,一边细细地轻声哼着,绵软的喘息从喉腔里黏黏糊糊地溢出来,眼里水光越来越亮,面颊也越来越红,身体内部不知到底来源何处的细弱稠密的痒意化作点燃的火星,在细嫩多情的年轻躯体上烧开了,留下越发深沉越发缠绵的极度空虚。
“主人啊哈、啊~小母猫的奶子和骚逼都好痒...帮帮啊哈~帮帮小母猫呃嗯~”
他扭着腰肢屁股玩了一阵,终是无法自己解决愈演愈烈的欲望,含着温热眼泪,呻吟着朝镜头里淡淡看着自己的拓跋烈哭诉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胯间高耸,面上不动声色,“小母猫可以捏捏自己的骚阴蒂,解一下痒。”
喻景乖顺无比地遵循着拓跋烈的建议,迷蒙着泪眼,右手探进腿间按上饱满如嫩红花蕊一样的肥软肉珠,轻轻捻动,随着柔软的肉缝间水液的分泌,指腹下的软蒂渐渐滑腻越发肿胀坚硬,充血到泛起靡艳的深红,晕着柔滑透亮的水光。肥软的肉蒂包裹着内里肿硬的内籽,被洁白的指尖翻来覆去地碾磨揉弄,从小小的一点蹿起锋锐的电流之感,蔓到小腹处引起剧烈酸楚。
越过消瘦白皙胯骨处的红绳随着动作在微微颤抖,平坦凹陷的白腻小腹轻微地痉挛,喻景揉着阴蒂,舌尖滴落一点黏长的银丝,坠在尖尖下巴上,眼眸沁润透了情欲的春潮,满是浓郁的雾气,“啊哈~嗯~小母猫的骚阴蒂、啊嗯..呃嗯..要、啊要高潮了哦哦……”
粉面仰起,猛然跪立起来,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将那颗肿胀不堪的肉蒂在阴蒂夹锯齿间急速碾磨按揉,最后一下要掐烂这粒淫肉一样,堪称狠戾地用指甲咬合嫩肉,留下深重的掐痕,指缝间挤弄出一小滩粘液。
喻景突然直直地僵硬地挺起腰腹,尖叫一声,粉白的大腿肉抖个不停,白腻的小腹肌肉剧烈抽搐,身后的粉色猫尾随着身体颤抖而不停狂摇。
面颊潮红流着口水的小母猫自己玩阴蒂玩到了高潮。
“啊啊啊!——骚阴蒂高、啊哈高潮了,小母猫泄了……啊哈啊啊啊啊!——哦哦哦~”
甜腻高亢的吟哦浪叫透过网络清晰传到拓跋烈耳畔,发情到骚浪淫贱的小母猫岔开腿根,挺着小阴茎露出软烂潮湿的粉批和玩到肿胀糜烂的阴蒂,对着镜头高潮潮吹射精的高清景象完整地展现在拓跋烈眼前。
从柔软逼仄的逼缝里激喷出来的淫水持续不停,四面八方地喷射着,吊起的小阴茎龟头往上翘的缘故,射精时如同小型喷泉一样,往上方溅射出白花,随后坠落到白皙的肚腹和粉润的精囊上,留下快乐到极点的痕迹。
拓跋烈看得鸡儿梆硬。奈何人不在身边,又考虑到人明天第一天上学,否则必定要将这发情小母猫的贱逼插到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亏得还有技能。
一条触手凭空出现高潮未歇的喻景面前,肉身卷起手机架,连同手机一起端起靠近了正在喷水的小逼。
那些淫液量极大,喷得很激烈,少不了溅射到镜头上,画面变得看不清。
拓跋烈指挥触手往后退开些,另一只小触手卷来面纸擦拭干净手机屏幕,就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将高潮末尾的小母猫腿心间的淫湿风景真真切切地框进镜头里。
一张一翕的深粉色肉缝湿淋淋的水光泛滥,一片泥泞的阴阜上凝着的不断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的淫水溪流里还融着点絮状的白浊,是小母猫自己的精液。先前剧烈抽搐带动一阵频繁铃声的肥嫩蒂珠渐渐从快感中的强硬侵占中逃出生天,在指腹下痉挛着享受最后一阵缠绵的余韵。
小家伙白嫩脸腮绯红如火烧,还蒙着一层湿漉漉的薄汗,衬地他面色越发靡艳,满脸都透出高潮时的极端满足,眼睛都眯起来,配上缓缓摆动的猫尾,和时不时抖动两下的猫耳朵,真的猫妖成人一样,有点小猫吃饱喝足后在阳光下晒太阳舔爪子的餍足慵懒之色。
小模样骚得很。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叫春声也向猫儿靠齐一样,有点神似。
但他发春到高潮的过程太短暂。拓跋烈并没有看够,甚至有点可惜,小母猫揉阴蒂到喷水的样子没录屏下来。
转念一想,可惜什么。
让他再喷一回不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法刚生出,时间就静止了。
对面的喻景停在一个挺着腰岔开腿的姿势,眯着眼启着唇的表情,从嫩逼缝里喷射而出、已经渐渐快停息下来的一小缕淫水凝固在半空,粗壮触手出现在白嫩腿心间,腕足弯曲上勾,探进岔开的腿缝和深深的股缝间,带着吸盘软刺以及粗糙颗粒的肉身与高潮余韵中的女屄亲密接触,缓慢而沉重地摩擦起来。
被静止住的喻景并没有感觉,插在屁眼中的小猫尾巴遭到触手触碰推挤也一动不动。但诚实的快感在娇嫩躯体内不断堆积累高,直到迎来可以自由爆发的那一刻,会没有缓冲地将脆弱敏感的身躯完全吞噬。
触手将那娇嫩软烂的湿红阴阜、夹着阴蒂夹肿胀不堪的肉蒂、塞着猫尾肛塞的骚软屁眼一一用吸盘软刺厮磨而过,留下大量的浓稠的透明粘液,附着在腿心嫩肉上垂坠着欲滴落。
接着直接贯入了嫩屄之中,疯狂抽插起来,捣杵一般捣弄一腔嫩肉,次次捅插进胞宫。
直直插了二十几分钟,拓跋烈还趁着这空隙查看完了助理收集的明星资料,很遗憾的是没能找到第二个满意的封存人选。丢开平板收了触手,肉红色的粗壮腕足从女屄中拉出,消失在空间裂隙里。时间静止也解除了。
拓跋烈提前开了屏幕录制。
恢复时间流速的那一刻,时间线被卡在高潮滑落末端静止的小母猫没办法产生任何反抗地,剧烈地翻起白眼,口腔兜不住津液一样,大量地从唇边溢出涎水,黏腻绵长的茫然呻吟声音并不高,像是被剥夺了喊叫的气力,最后夹杂着呜咽啜泣,喉头一哽一哽地,随着他身体扑簌簌地抖,整个人有种被快感摧毁的支离破碎之感。
拓跋烈想看的喷水表演也未曾失约,女屄和子宫被触手爆奸了二十多分钟所堆叠的快感诱发的潮吹剧烈到不可想象,喻景瘦削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承受不住般往后倒去,岔得很开的大腿却角度更好地给手机镜头展现出他逼穴潮吹、不断喷水的盛景。
源源不断的蜜液咕滋咕滋往外涌,有些等不及一样,喷射着,溅射着,滋出很远。随着喻景腰肢时不时的跳起,腿心间喷涌的水液如同花式喷泉,不断变换着喷射到空中和滑落到地上的轨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一的观众看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早上,昨晚高潮到最后身体和精神经受不住直接昏睡过去的喻景发现拓跋烈朋友圈发了一个视频。
配文:发情小母猫喷水表演。
他有不好的预感,点进去果然看到了自己不断潮吹着的淫荡场面,甚至能听到清晰的水声和微弱甜腻的呻吟。忍下泪意,这回没哭出来,但一时间不敢再看那条朋友圈,慌乱地按黑屏幕,扔掉了手机。
洗完澡换了衣服,出门上学。在公交车上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和自我安慰——那条视频因为镜头凑得近,而且专注拍下半身,前半段他的脸并没有出镜,后半段虽然躺倒时有一瞬间的露脸,彻底仰倒下去倒也看不到面容。
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拓跋烈还是为他着想的,一开始手机的距离没那么近,可以将他全身都笼罩进去,一定是拓跋烈用触手调整过。虽然高潮时脑子不太清晰,他记忆里确实包含一瞬间缠绕在手机架上的触手缓缓退离的景象。
这样想着,到了学校后,给那条朋友圈点了个赞。
喻景不知道镜头变近只是为了近距离重点拍他的逼,很轻易将自己说服过去,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到拓跋烈提出的回复时限,邱意远那边就给出了答复,很简短,只有抱歉两个字。
不知那晚邱意远和裴修怎么商量的,拓跋烈寻思这意思是两人一个都不愿意。看起来相当会做人的金牌经纪人仅仅给出了两个字,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既透着坚决,又有些抵抗情绪在里面。
拓跋烈没上帝视角,他不知道,他的横插一杠让两个隐隐生出情愫的同性搭档挑明了对彼此的喜欢。
刚表露心意的有情人之间,什么利益,什么大人物,看在两人眼里要么是不值一提,动摇不了他们追求真挚爱情的坚定决心,要么是上天给他们的考验,他们相信只要齐心协力,总能依靠自己达到目的。
邱意远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他虽只见过拓跋烈那一面,却隐隐觉得这人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常,甚至有点危险的感觉。但裴修给了他信心。
裴修说大不了不干这行,也不愿意为了任何理由毁掉两人迟到了许久的心意相通。
拓跋烈让助理查了裴修行程,今晚裴修会出席一场颁奖典礼。
于是晚八点,没有邀请函的拓跋烈被主办方负责人簇拥着从特殊通道入场,位置添在了最前排,最中间。
他进去的时候大多数演员、导演、媒体都已经入座,所以这么大排场几乎引得人人瞩目,邱意远和裴修相邻而坐,在第一排靠左的位置,邱意远也看见了拓跋烈的入场,微微捏紧了扶手,低声朝裴修示意,“他就是拓跋先生。”
裴修略有些惊讶地再度看了眼显得过分年轻的人。
邱意远接着道,“按道理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是演艺界的盛事,投资商来的并不多。更别提拓跋烈这个层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意远的担忧裴修明白,他亦是觉得奇怪,却还是镇定地握了握邱意远的手,安抚道,“没事的,他这样的人要什么人没有,没必要为难我们两个不乐意的。”
裴修无从得知,拓跋烈是个认为强扭的瓜加倍甜的变态。
各类奖项依次宣布,直到颁奖人宣布金骏奖影帝获得者是裴修时,经纪人和再度蝉联的影帝相视而笑,累日努力换取到相应的荣誉硕果的高兴开怀将心底担忧压过,身材高大的影帝和身形匀称的经纪人起身拥抱,默契十足又亲密无间。
裴修一一和周围祝贺的演员、导演拥抱后,起身上台,经过拓跋烈身前时,感受到一股视线从身上扫过,并不是特别热烈,却让人有点不舒服。
像是从头打量到脚。
不是平等的注视,只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评估观测。
随意又傲慢。
拿了这么多影帝奖杯的裴修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寂寂无名的小演员,如今的他走到哪里几乎都是众人簇拥、礼遇有加。很少能碰到这样无礼的视线打量,和如此不掩饰的傲慢态度。
虽然有一丝恼怒,裴修还是不动声色地径直走过去。他脑子清醒,拓跋烈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招惹的人,更何况他和邱意远还齐齐拒绝了这人,已经算是下了别人的面子。
可怜的影帝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如何惨无人道的对待,天真的以为法制社会,拓跋烈资本再怎么丰厚,权利再怎么大,也不会越过某些高压线。
裴修在台上接过奖杯时,时间静止了,万籁俱寂中,拓跋烈慢条斯理地解开靠近脖颈的一颗纽扣,一步步走上了台。
来到影帝身后,当着台下虽然静止,却大多注视着裴修方向、神态各异仿佛还保存着思想的无数观众的面,先是轻佻地捏揉了两下裴修西装裤下包裹的浑圆挺翘,接着大手直白地探到他身前,将拉链拉开,裤子坠落堆叠在脚面上,手掌包裹内裤前端的软肉掂量了一下,轻轻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量似乎比殷星阑还大些。
一个个都不是色厉内荏的,真材实料得很啊。
拓跋烈唇边勾起邪气的笑,这般想着,顺手将裴修的内裤也扒掉了。
然后绕到裴修身前,细细打量这位俊美的影帝。
上半身是一丝褶皱都无的高定衬衫,下半身赤裸,西装裤和内裤堆叠在脚边,健壮大腿和蛰伏着的男茎袒露无遗,阴毛茂密,结合他那张虽然高兴却依旧不露声色的镇定俊美面容,雄健沉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拓跋烈却不由得想要看看,裴修被干得哭红眼,惨兮兮的可怜模样。
他的性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呢。
拓跋烈的阴茎已经勃起,将裤裆撑出一大片鼓起,但考虑到裴修没服药水,暂时只有一个屁眼可以肏一肏,为了顺利将大鸡巴塞进他臀缝间那细小的穴眼里,触手被召唤而出,进行一些前置准备。
中指一般粗细的肉色触手在裴修臀缝间游离了片刻,将他股沟和尾椎骨处都沾染成一片黏腻,包括藏在中间的菊穴,拓跋烈两个大拇指扣着他的臀缝,向两旁用力扒开两瓣结实的臀肉,露出那枚被触手粘液扫荡而过的屁眼,不同于前方阴茎处的阴毛茂密,这边只有浅淡稀疏的细小毛发,屁眼颜色也是浅淡嫩红的,看起来和他本人外表有些不太匹配。
触手盘绕在臀尖上,将饱满的臀肉卷起,挤出丰腴肉痕,留下晶莹水液。
拓跋烈搔弄戳刺了几下裴修的粉嫩小屁眼,抠挖玩弄了一会那些绵密褶皱,虽然触手粘液黏腻,却没那么容易直接将手指插进去,还需要更多的扩张准备。
触手前端略纤细的肉头在拓跋烈的手指退开后,顶着裴修屁眼大量喷吐粘液,不断往前大力拱动,尝试十几下后,微微插进了一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事开头难,接着不断往里一步步开拓肠道,随着催情粘液灌满肉腔,触手的抽插慢慢变得顺畅简单起来,滑腻水润的肉穴很快被肏出一片咕啾水声,从拓跋烈的视角看,那口嫩红水润的屁眼随着触手贯入一张一翕不断吞吐的模样已经是十足的淫贱了。
看起来已经差不多。
拓跋烈收回触手,拉开裤链掏出筋脉怒张的赤红鸡巴,在裴修身后,扒开他的臀肉龟头抵住潮湿骚软的屁眼,一点点挤进去,窄小的屁穴逐渐被硕大龟头撑开成圆形的湿红肉环,肉嘟嘟地缠绕着龟头,边缘隐约泛着粉白。
裴修的后穴吃进龟头后,拓跋烈没了耐心,往前挺腰凶悍地捣入到底,缠绵湿热的肠腔软肉无力地被阳具一寸寸强行推挤肏透,骚穴肉道又湿又紧,不断裹缠着插入的鸡巴,用黏膜给鸡巴上的凸起青筋细细密密的按摩。
拓跋烈的阴茎生的粗壮又硕长,比儿臂还要粗,长度更是能捅到结肠,这一下彻底的插入龟头已经碰到了结肠门,沾染了触手粘液、油光泛亮的坚实腹肌将饱满的臀肉压扁,恨不得将两个硕大饱满的卵蛋也塞进去一样,凶悍地使劲儿往上挺腰,猛地一下捣进了结肠里去,接着也不退离多少,就着这样的深度往后拉出少许,屁穴口被鸡巴带着微微往外翻出一点软腻嫩红的肠肉,像朵花儿一样绽开,箍着粗壮茎身的肉环边缘绷紧地近乎透明,整个形状变成了快要咧开到大腿根的大洞一般,下一刻随着拓跋烈重新插回去,龟头抵死碾磨顶弄肠穴深处软肉的动作,外翻的穴肉也重新收缩进去,肥厚的臀肉在腹肌碾压摩挲下向两旁挤出。
鸡巴越捣越快,带出来的催情粘液打发成黏腻白沫,糊在屁穴口,又被后续出来的水液冲淡,股缝和肥厚红肿的屁眼满是湿淋淋的液体,一片狼藉。
咕啾声和啪啪声传遍偌大舞台,这样淫靡的响动和色情的画面却只有一人能听入耳中,看进眼里。
未免可惜。
拓跋烈一边耸动精壮的公狗腰,激烈地肏干着影帝越发骚软潮湿的嫩屁眼,龟头混乱癫狂地左突右出,频繁急促地捣弄肠腔肉壁,一边眯着凤眼在心中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场景。
那两瓣结实浑圆的肉臀上满是粘液,大掌都有些抓不住厚实滑腻的屁股肉,拓跋烈随手解了裴修领带,拿来擦了擦,恶趣味地将濡湿的领带卡进他唇缝间,勒紧了在脑后系住,又用手指夹着湿滑舌头,拉出来半截湿红。
若是从观众角度看,原本衣冠楚楚的影帝现在已经是一派淫乱形貌,正派的面容摆出了一个极其淫荡的吐舌头的神态,嘴唇被领带勒得张开,腮帮子深陷一道痕迹下去。他被身后更加高大俊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凿奸着屁眼,下半身光裸,只穿着锃亮的黑皮鞋,不断有淫湿黏腻的水液顺着他的腿根滑落,滴滴答答的坠落在脚边堆叠的裤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操他屁眼大概操了有半个小时,静止每次最多只能维持一小时,怕真的用满了,恢复的那瞬间裴修会直接受不住昏厥过去,这就不好玩了。
所以拓跋烈没等到时间用尽,就恢复了时间流速。
按道理说,使用系统技能的过程或者造成的后态,本世界居民会自动屏蔽,转而接收系统创造出的覆盖而上的虚假影像和声音。但拓跋烈为了好好玩弄这位不流于俗的影帝,直接取消了屏蔽。
时间恢复的那一刻,寂静的偌大会场渐渐生出了些正常的声响,没到两秒,原先表情或认真严肃、或含笑、或不露声色、或假笑的观众们顿时发出一片巨大的、混乱的哗然。有不少人已经惊得站起来,还有人不敢相信一样狂揉着自己的眼睛,有些女演员发出尖叫,红着脸捂起眼睛。
为什么他们一晃眼,台上领奖的影帝转瞬间衣衫不整,还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后入、狂放大力地肏干着?
这是什么魔幻现实??
嘈杂喊叫和交谈嗡鸣声如蝗虫过境一般笼罩了整个场馆上空,没有一个人可以保持冷静,摄像机的闪光不断亮起,有些媒体人兴奋地红了眼睛,满目痴狂:绝大新闻!
主办方负责人看清台上情景,看清金骏奖影帝的淫态,和他身后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断撞击肏干影帝的男人面孔,心脏骤停一瞬差点直接厥过去,他掐住自己人中,声嘶力竭地指挥慌乱的团队,保安队长以为自己该上台制止那个男人,却被负责人指挥着封锁场馆,打开信号屏蔽仪,禁止媒体拍照,查看每一个摄像机删除照片……
最惊恐的恐怕是给影帝颁奖的老艺术家,他德高望重了大半辈子,被眼前惊悚一幕吓到,耳边全是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直接翻了白眼仰倒在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掀起一片灰尘。
可惜现在已经没人能顾得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在一片混乱中照旧面色不改,甚至更加兴奋起来,偶尔轻轻低喘,滚烫吐息化作热潮包裹裴修敏感的耳廓。
他的动作越发凶猛而疾重,腹肌拍击裴修屁股的声音啪啪啪连成一片,从没断绝过。粗壮狰狞的阴茎上裹满了粘液,油光泛亮,次次进出间带出嫩红淫靡的肠肉,随着抽离出来挺送进去的动作身前人的肠穴像是一朵被厉风刮得娇嫩花瓣翻来覆去不得安稳的艳丽花朵。
而裴修……
他在时间恢复的那一刻就坠入了地狱。
淫欲的地狱,现实的地狱,一切的地狱。
最前者又剥夺了其他任何的感知。
他甚至无法意识到现在是在颁奖台上,也分不出空隙去思考为何到了这种处境。下半身传来的酸胀得要命、仿佛什么诡异攻击一般的剧烈快感,眼前白光闪过,被领带勒住的嘴巴里发出些绵长甜腻的呜咽呻吟,还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他感觉在身后猛烈癫狂捣干的人几乎将他的肠道捣穿,筋肉勃发的粗长鸡巴每一下的深度都撞到了内脏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撞得发疼发麻一片黏腻,颠来倒去地晃。到最后只能不断地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呃、呃”声,瞳孔缓慢地往上游移,目光涣散,端正的俊脸一片潮红。他早就站不住,却被身后坚实有力的臂膀拦腰禁锢住肚腹,强行被扣在宽阔坚硬的怀抱里,被身后看不见相貌的男人疯狂奸淫着。
疯狂的性快感让裴修无法顾虑到目前的处境,成了挂在鸡巴上只知道流口水和高潮的淫贱肉奴。
他的阴茎在硬起来的下一刻,哆嗦着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有些精液恰好坠落在冲到台前来,被保安拦住,目眦欲裂的邱意远脸上。
邱意远往日温柔平和的面容如今是一片狰狞,衣衫和发丝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瞳孔剧烈收缩,面色青白,暴烈的愤怒和浓重的悲伤混合在一切,将他的心脏冲击到皲裂般疼痛,再也没有那份淡定自如的沉静。他感知到坠落在眼皮上和脸颊上的潮湿的、黏腻的液体,疯狂捶打保安的动作卡带一样顿住,茫然地抬头看台上被拓跋烈干到射精的搭档,看到他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那么..那么的淫荡。
裴修什么挣扎都没有,他彻底沉浸在激烈的交媾中,像发情期的母兽被身后的雄兽压在爪子下疯狂肏干,狂乱得仿佛直到承受巨屌捣干的母兽妊娠成功才会停止一样的暴戾奸淫吓住了邱意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裴修的股间不断进出吞吐拓跋烈的巨大阴茎,内里的肠肉都在翻腾,还有那些淋漓水液,怎么会……
...怎么会被男人干屁眼干出了淫液?
邱意远表情空白,肩膀塌陷,平日里风姿出尘的人头一回露出如此颓态,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他和裴修确定了恋人关系,他一直以为裴修是上面的。
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随着动作下意识挺着屁股、不断扭摆腰肢的人,是谁?
好陌生。
身后喧嚣震天,身前景象淫乱。
邱意远彻底经受不住,全身脱力般瘫坐在地上,苍白着脸色迷惘地看着裴修被干得高潮迭起、舌头越坠越多的场景,忽而缓缓流下两行冰凉的眼泪。
杂乱的脚步声,沸腾的喊叫声,交媾声,怒骂声,在耳边如烧开的沸水咕噜噜响个不停,将他的理智、思考能力全都湮灭。耳朵里的嗡鸣像是机器钻进了脑子发动了开关,耳膜被震地隐隐发痛,一阵接着一阵的头晕目眩。
拓跋烈冷眼看着邱意远露出绝望神情。
犹嫌不够般,忽的扣住裴修双膝,将人轻易抱起在半空中,勒着他的膝弯将那双强健的蜜色大腿强行打开至最大角度,将他屁眼被粗壮肉屌一遍遍肏到软烂外翻的景象完全袒露在众人面前,和邱意远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硕的深红色巨屌上布着虬曲盘旋的青筋,随着抽插突突地跳动,鸡巴上的每一处雄壮肌肉和狰狞青筋,以及硕大龟头、冠状沟缝隙,都被淫浪骚贱的屁眼里的丰沛淫液洗刷过一样,水光淋漓,看起来尤其凶悍可怖,每每抽离插入,都整根拔出,龟头将湿润靡红的肠肉拉扯得倒翻,又整根插入,硕大的卵蛋也同样油光泛亮,沉甸甸地击打在松软糜烂的屁眼上,拍击出了一片红肿。
裴修饱满肥厚的屁股也红透,次次被拓跋烈强健的大腿肌拍打出剧烈颤动的蜜色臀浪,前端的大鸡巴亦是跟着上下左右地疯狂甩动,到了高潮便会激射出一股股精液。
他射精射了许多次,卵蛋都微微松弛下去,每次都会发出些陡然高昂起来的浪叫,他的阴茎从未经历过抚慰,却被肏干屁眼便能轻易达到高潮。
现在抖着大腿根肌肉射出的一泡精已经稀疏如水。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哦哦哦~呃嗯!——呃呃~”
口中的领带压在舌面上,使得他的声音不太清晰,但其中所包含的淫乱意味却直接无比。
拓跋烈将旁边的立麦拉到他的嘴边。
裴修淫荡的呻吟声瞬时间传遍整个场馆。
原本便一直关注舞台上动静的人们眼睛更直,惊慌失措地做各种事的人们也暂时停顿住了,他们确实被眼前景象震惊到呆滞。
影帝,真的..好、好骚浪啊。
那只丰腴饱满的蜜色大屁股每次随着鸡巴捅入屁眼,都会极度风骚地扭动迎合,将已经潮湿软烂成一片、撑开成硕大肉洞的深红屁眼像只肉套一样,套上那根巨物,接着劲瘦的腰肢左摇右摆,主动无比地用湿热骚软的肠腔按摩鸡巴,饥渴无比地任由鸡巴插进身体深处狂捣结肠口,连肚腹上都出现了隐隐分明的阴茎形状,龟头在小腹上半部分捅出一个圆润凸起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修在如此粗暴狂猛的、近乎强暴般的交媾中,竟然爽得直翻白眼,一直在迎合着,射精的频次也极高。
这次射了没多久,便再次半硬起。但其实他还处在不应期内。
拓跋烈可不会顾忌他什么感受,瞥见下方邱意远越来越白的脸色,鸡巴插入时刻意地回回碾过裴修前列腺,直将人插得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丝凄厉。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哈、啊唔……”
拓跋烈自上而下狂顶,劲腰耸动出残影,肉体拍击声连绵成一片,前后两次的拍击声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裴修的下半身近乎麻木,处在不应期内被蛮横暴虐的奸淫强行拉扯上高峰,更多的暴烈的快感从肠穴和腹腔内火星爆炸一般掀起一阵阵剧烈无比的反应,酸胀激爽到浑身肌肉都在狂颤,像被挂在粗大电棒上持续电击屁眼和前列腺,整个人陷入一种浓稠的、无法摆脱的快感泥潭中,急速地下坠,越陷越深,直至没顶。
他爽到窒息,爽到狂翻白眼,爽到口水控制不住地流溢。
面容严肃沉毅的影帝完全消失不见,半点找不到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淫相的骚浪淫奴,强烈的反差感甚至让人怀疑台上的人是不是真的裴修。
拓跋烈不过极短的时间内狂顶了几十下,将裴修前列腺那处软肉黏膜用龟头勾着摩擦碾压到滚烫肿胀,撞击顶弄到疯狂收缩痉挛,便将不应期内的人奸得浑身触电一样攀上了高潮。
裴修的脚腕上挂着濡湿的黑色内裤,黑皮鞋内的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被大力夯击着的屁穴深红靡软,红肿外翻,满是淫水和粘液。臀肉抖成波浪,不断被拍击成扁圆形状,又迅速恢复成原有的饱满挺翘,同坚实的大腿之间拍打出一片拉丝的黏腻。
他喉咙里发出窒息一般的抽搐哽咽声,高扬着通红的脖颈,眼泪滚滚淌落滑到颈窝里,在精囊彻底空掉的肿胀鸡巴抽搐两下却射不出精液后,那种射出空炮的滞涩酸软感和无处发泄的疯狂快感夹击着他被肏弄得异常脆弱敏感的身体,顿时逼迫得他哭腔明显地叫出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啊哈呜呜、啊啊啊!——射、呜射不出啊啊啊哈..”
声音通过麦克风无限放大,整个场馆都回荡着他的呜咽浪叫声,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被高潮逼到极点的淫贱模样。
包括邱意远。
那张清丽面庞已经是灰暗一片,眼泪化为细细的涓流,在白皙面颊上充满悲哀地流淌着。
这场癫狂的,不可思议的,淫乱至极的闹剧一直持续到拓跋烈射精。
拓跋烈放下了人,将他的双手捉到腰后捏紧,又拉紧他陷在唇间、系在脑后的领带,迫使人摆出一个上半身往前倾压,头颅后仰,腰肢塌陷,臀部翘起的姿势,就这么拉着领带,用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从身后加速凿奸裴修已经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松软糜烂的屁眼,插进软烂滚烫的膏脂一样轻易,将肠穴内高热的嫩肉用鸡巴碾压成鸡巴套子的模样。
每次撞入都干进最深处,过了结肠门再用龟头往上狂顶,顶得裴修脚尖都立起,整个身体疯狂战栗着要被鸡巴撞到空中去。
随后又被拓跋烈重重一拉领带,立刻跟被拉紧缰绳的马儿一样,高高扬起脖颈,翘起屁股,嘴巴酸软地合不拢,脸颊上深红痕迹越发深陷。裹着修身衬衫的腰背线条明显凹陷下去,与赤裸臀部之间的衔接越发起伏有致。
拓跋烈砰砰砰地疾重撞击上百下,干进裴修肠穴深处、精囊收缩鼓胀,死碾着靡软松弛的肿胀屁穴射出一泡持续时间极长的浓稠腥臭的精。
裴修被射得欲仙欲死,双腿都丧失了气力,要不是被拉着口中潮湿透彻的领带,紧紧扣着双手手腕,加上鸡巴锲入肠穴内提供了支撑力,他就要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哀哀叫唤起来。
现在却像是被拓跋烈挂在鸡巴上的蓄精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绽开,裴修射不出东西的阴茎一抽一抽地从龟头马眼处溢出丝丝缕缕透明的水液。
一丝理智回笼,裴修近乎悲凉地想到,终于要结束了。
一切也都结束了。
透过朦胧的泪光,扫过那些神情各异的古怪眼神,与台下邱意远的死寂双眸对上,裴修痛不欲生。
却被拓跋烈在射精过程里又慢又重地撞了两下,浊白的精液从交合处流溢出些许,顺着腿根而下,裴修腰间一酸,竟然发着抖,控制不住地滋出了漫长的一泡黄尿。
带着弧线坠落在台下,落在邱意远眼前不远处。
邱意远低下头看看那滩尿液,又抬头看看裴修羞耻却掩不住舒爽的表情,已经麻木。
他甚至在想,如果这件事情过去后,他和裴修关系还能有那么一线机会恢复如初,裴修有需求的时候,鸡巴不如拓跋烈一半大的自己,又该怎么让他这么爽呢?该怎么才能让裴修爽成一个不知羞耻的男婊子,下贱到摇尾乞怜的男娼?
邱意远不知道裴修是受了触手催情粘液的影响,他看的只是好好领奖的搭档一晃眼间忽而被拓跋烈干得神情迷醉,从头到尾,半点挣扎反抗或是不乐意都没有。
他觉得要么是裴修天生淫荡,喜欢被大鸡巴男人插,要么是裴修看到了拓跋烈俊美逼人的外貌,为了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事到临头改变了想法,即便是在台上当着无数圈内人的面,被奸淫到尊严尽失也无所谓。
无论是哪一种,邱意远似乎都不太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也哭不出来了。
望着台上被插到失禁后,神色逐渐清醒过来,似乎悔恨无比的搭档,眸光中只剩下一片冰寒的冷漠与死寂。
而拓跋烈将鸡巴抽离,在裴修稍微干燥一点的腰背皮肤上勉强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擦拭干净,拉上裤链,对着邱意远笑了笑。
明明是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孔,却比恶魔还要恐怖吓人。
邱意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拓跋烈一步步走下台。
经过围拢着颁奖台、目瞪口呆的保安队伍,经过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邱意远,承载着所有人的目光,坦然自在地回到了座位上。
坐稳后抬手请了请在一旁踌躇的负责人,“不给我们的影帝颁奖吗?”
嘈杂无比的场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随后是密密麻麻的窃窃私语声。
而系统的修正逐渐开始。所有人的记忆被删除、修正、覆盖,他们同一时间眼神空茫了几秒钟,随后慢慢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摄像机中留存的照片消失不见,之前被人试图发到网络上的照片和视频连成功发送的机会都没有存在过,除了拓跋烈之外,唯有被标记的美人册人选,也就是台上勉强将裤子穿起来,抖着身体拉裤链的裴修和台下的邱意远未被影响。
他们两人就看着所有人着魔一样,神色一瞬间迷茫,清醒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自然无比地恢复了秩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办方负责人看到台上衣衫不整的裴修,和那些滴落在地上的水液,并没有任何反应,如同看不到一样,反而惊慌地发现颁奖人晕倒,指挥着工作人员将意外晕倒的人抬下来就医,又调配主持人去给金骏奖影帝颁奖,所有人看着台上发生的意外状况,时不时侧耳互相交谈,处理好后,主持人热情有礼地将奖杯双手递给了裴修——衣服皱巴巴、满脸潮红和泪痕的裴修,面上笑容真诚,毫无异色。
包括台下的观众,捧场无比地发出热烈的掌声。
裴修不可思议地颤抖着手接过奖杯。
邱意远无法理解地转头看向观众席,唇瓣微张着,眼睛瞪大,迎面却有小演员忙不慌地跑来扶起他,口中还说着,“裴前辈蝉联影帝,想必邱先生高兴坏了,都激动地站不稳,来我扶您坐回去。”
邱意远越发茫然、越发不能理解地游魂一样被携着手臂回到了座位。
裴修和他的神情极度相似,但等两人都回到原先相邻的位置,虽然有着相同的如迷雾一般淡淡笼罩着心头的困惑惊疑,却再也不复之前亲密模样,只有一片无言以对的沉凝尴尬。
这一切都是因为系统屏蔽了不符合现实的影像,码上了补丁一般,覆盖上了正常的影像,所有人和负责人眼中看到的都是一样的。被篡改了记忆的他们不会发现丝毫异常。
这场当众奸淫终究只有三个人存下了记忆。
而裴修与邱意远的疑虑在系统的影响下也会慢慢淡褪,大概踏出场馆后,便会自然而然地接受拓跋烈当众操了裴修,众人先是发生混乱无法理解最后却慢慢转变为视若无睹,一如既往进行颁奖的这种完全不合理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颁奖典礼结束后,爽过了的拓跋烈神态餍足,没事儿人一样离开了场馆,在他身后,裴修和邱意远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直到高大身影消失,距离隔了有三个人远的往日亲密搭档不经意间两两对望,却相顾无言,裴修神情复杂,羞耻、愧疚种种混杂,邱意远神色僵硬,先一步撇开脸,许久后淡声说了句,“我们先回公司。”
“为了你之后的发展,需要重新商量一下之前那件事。”
裴修既松了口气,又陡然心往下沉落。
邱意远的态度大概是还愿意做他的经纪人,为他的职业发展尽心尽力,没有到他设想出的分道扬镳的最严重地步便是好事。但,什么叫..重新商量之前那件事?
两人在车上没说话,他们都有太多纷杂思绪需要整理,邱意远低头翻手机,裴修大部分时间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线的霓虹灯影。
到了公司,两人去了邱意远的经纪人办公室。邱意远开了灯,裴修呆站在那,直到邱意远指了指沙发,他才犹豫着在沙发上坐下,动作很小心翼翼。
裴修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裆部隐隐渗出湿痕的脏污裤子,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他体内还留着拓跋烈的精液,怕渗出来便一直下意识地夹紧着屁股,甚至能感受到臀缝间溢出的黏腻。
因为别人似乎看不到一样,裴修起初的尴尬羞耻不知不觉消退,却并没有多么轻松,反而生出秤砣冰块一样沉重冷寒的东西,垂坠在心脏上,梗滞在喉头里。
邱意远泡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给他,另一杯自己深深闷了一口,样子不像是喝咖啡,倒像是喝酒一样,带着买醉般的颓靡。唇齿间的苦涩蔓延到喉咙里,呼吸也带出晦涩的苦味。
咖啡杯被搁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响声。
裴修竟被惊了一下,浑身肌肉战栗地一抖,手指僵硬地捏着杯柄,慢慢将咖啡杯放到案几上。他现在如同一根绷紧到极致的细弦。被拓跋烈搞得不论是身体状况还是精神状态都十足的敏感脆弱。
“既然已经和拓跋烈发生了关系,不如干脆走走这通天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意远的声音近在耳边,听在裴修耳朵里,却仿佛十分渺远,带着不清晰的冷漠。
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
大概过了五分钟,裴修慢慢仰头去看走到窗边的邱意远的背影,看到那个如月华一样温柔的人如今露出冷漠的另一面,眼睛红透,艰难地从隐隐作痛的喉咙里挤出话来:
“你嫌弃我了,是吗?”
他们刚刚确定关系不久,发生了这种事,以往的种种仿佛立刻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他理解邱意远,但还是很难过。
邱意远没转身,声音越发冷淡,“裴修,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有些话不需要明说的。”
“设身处地,如果今天台上的人是我,你觉得你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的关系还能一如初始吗?”
“我..”
裴修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手掌下滑过下颚,高大身形委顿,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模样。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也没人能见到这样的裴修。
裴修想说他可以……但脑子里突然浮现颁奖台上的种种情形,便再也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想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怎么了,他不想的。
同样解释不出口。
当着邱意远的面,在颁奖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条狗一样被拓跋烈操到一次次高潮射精,甚至失禁,他全无脸面再去挽留喜欢的人。
“好,我会自己联系拓跋烈的。”
声音低哑,带着哭腔。
窗前的身影晃动了一下,慢慢转过身。
“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邱意远送完裴修,车停在楼下没立刻开走,发了短信拨了个号,“你好..对,明天早上八点到短信上的地址,东西是一个沙发而已,扔到垃圾站就可以的...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反光镜中的面容冷若冰霜,唇线弧度平直。
他出门的时候看见裴修坐过的沙发上有些潮湿的痕迹。
那种几欲作呕的感觉到现在还隐隐反复。又瞥了眼车子后座,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这扔不了,他没大气到这种地步,为了一个男人白扔百来万,但也得多洗几次丢车库里吃灰,换辆车来做日常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凌晨时收到了裴修的好友申请。
笑了一笑。
男人嘛,随便干一干就可以了。不管看起来多正经严肃多凛然不可侵犯的,被阴茎捅过前列腺之后还能继续保持那种高姿态下去吗?
很难吧。
不过倒是还有更容易得手的朋友,拓跋烈从助理口中得知,那个长得特漂亮的小明星阮流云考虑不到半小时便应下。
阮流云本人真实性子和他天生优越的相貌表现出来的毫无阴霾的开朗差异相当大。想要的东西很多,要当大明星,要钞票,要代言……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个虚荣心强什么都想要的漂亮肤浅的小孩儿。助理调查过阮流云详细信息,普通家庭,进娱乐圈当明星是因为高考失利落榜,之后夜市打工卖烧烤,星探在一片烟熏火燎里看到阮流云那张不同凡响、清新脱俗的脸蛋,直呼仙子下凡,当机立断将人连哄带骗挖到了公司。
阮流云出演的第一部剧角色是娇生惯养的漂亮小皇子,蠢笨天真,凭借出众相貌倒也算泛起了点水花,可惜的是他演技实在差劲,公司给找了很多老师教表演,都无能为力,经纪人不知道感慨过多少次,好家伙,只有一张脸能看,脑子不好使,悟性差到极点,上天还是公平的。
大概只有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角色比较适合阮流云,不会出现瞪眼假哭的演技车祸。
但一直接这种同质化严重的角色会导致路越走越窄。
本以为挖到了宝的小公司都有些后悔,实在不知道后续怎么捧这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漂亮废物。
阮流云被拓拔烈助理联系上的时候,真情实感地特别开心——终于不要自己努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知道,天天上表演课、形体课,练习发音的日子有多难熬。要不是当明星工资比打工高,他宁愿回去卖烧烤。
经过拓跋烈默许,助理将拓跋烈的联系方式推给了阮流云。
拓拔烈通过后,一开始对方不过是友好地打了个略显生疏的招呼。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也许是收工了,突然不声不响地发来一大堆看起来是现拍的私密照片,腿照、锁骨照、对镜裸背照等等,粗略一扫有十几张,完了还邀请拓跋烈有空去剧组探班。
对于这种非常主动非常具有目的性的美人,拓跋烈往往都会满足他们的欲望和诉求。
干脆地答应了明天过去一趟。
阮流云的要求看起来多,说到底对拓跋烈来说就是撒钱而已。小心思也好猜的很,不过是新进组,彰显下靠山之类,娱乐圈背靠资本才好乘凉。阮流云年纪看着小,比殷星阑、裴修这些在圈里浸淫时间长了的前辈都要看得清楚,放得更开,更豁得出去。
照片拓跋烈没细看,这些擦边的东西满足不了他,也勾引不了他。
可能阮流云直接发个屁眼的照片,再不济奶照,还能引得拓跋烈兽性大发去剧组酒店给他就地操一顿。
小打小闹就算了。
对于拓跋烈这个色情狂来说,太过含蓄。
关了手机屏幕又想起还得让人先喝下阴阳造化丹化成的黑药水儿,明天去探班才算有的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忽而皱眉,少许不耐烦,和YW369588沟通:
【每次将人转化成双性都必须通过服用阴阳造化丹吗?】
太繁琐了。
哑了许久的YW369588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出声,并且十足的冷漠:【请宿主点击背包内的阴阳造化丹,再点击查看,点击右下角的升级。】
【升级后阴阳造化丹会转变为阴阳造化术,无实体,只需宿主选择使用目标,系统会自动改造,改造时间缩短至1小时,过程中目标不会昏睡,也无任何感觉,改造完成后该目标的记忆会发生相关偏移,认为自己一出生便是双性人。】
拓跋烈默然片刻。
【还有这功能?】
YW369588:【宿主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多多探索系统功能呢~】
拓跋烈心想,我有空的时候一般都去探索美人的身体了,没发现这个功能也情有可原吧?
似乎从YW369588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阴阳怪气。
没搭理,将阴阳造化丹花费大量积分升级成了阴阳造化术,一次性消耗品成了永久技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包里累叠的几十颗丹药变成了一本黑白相间的书卷。
点了使用后,拓跋烈选中美人册中阮流云和裴修的人物卡,他们卡面上多了一个计时一小时的时间条。
阴阳造化术比阴阳造化丹确实方便不止一个档次。但后者也有存在的必要——初期根本没有那么多空余积分来升级,10积分一颗的丹药其实很便宜,有点像是新手保护期折扣的意思。
第二天。
拓跋烈接近中午的时候去了阮流云所在的剧组。
去之前助理先一步联系过导演,投了资约了饭,该做的一样没缺。
虽然这部剧的导演还算小有名气,也不缺投资,顶不住拓跋烈活生生用钱砸,为的还是一个不知道具体排到演员表第五六七还是第八九十位的男配。
导演、副导演、编剧一众人等和助理中午出去吃大餐,他们一边吃着乐着说笑着,一边要么心里暗暗寻思要不要给阮流云加点戏,提个番,要么暗想是不是稍微挖掘一下阮流云演的那个角色的深度性格,添点高光场景,目前角色仅仅只是一个单纯不做作的漂亮傻子……
虽然金主助理的意思,金主投资不为了改戏、加戏,只要小情人在剧组稍微待得舒适安心点就行,人家是这么说了,拿了大笔投资的导演始终有点慌慌的——大概是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总觉得牙关不咬紧点这个馅饼会飞走呢?
那边吃得热火朝天,剧组酒店里的氛围也不遑多让,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火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再如何也想不到,他一进门就能被围着浴巾、浑身带着水汽的人扑了个满怀。
他以为好歹会走个流程出去吃顿饭,之后才能进展到去酒店开房。
低头看了眼怀里人,皮肤比照片里还白皙,牛奶一样嫩生生的,桃花眼轻轻睐起,像是盈了一泓秋水,偷偷往上瞥的小眼神因为实在长得好看,也不显得贼眉鼠目,反而充满了灵动。
称得上唇红齿白,色若春晓。
怀里的身躯还带着沐浴后的馥郁香气,仅仅用身体感知也能察觉到那份柔韧和纤细。
拓跋烈顺手把门带上,没说话,搂着那把线条明显的细腰往里走,走着走着觉着别扭,便直接将人抱起。
阮流云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声,随后搂紧了拓跋烈的脖子。
拓跋烈将人丢到床上,低着头解袖子纽扣。随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主动啊?自来熟?”
其实已经超过自来熟的程度,有谁一见金主直接往上扑的?
抬眸便看见阮流云已经将浴巾都解开扔远,正不着寸缕地侧躺在床上,双腿微微曲起,单手撑着脑袋盯着自己使劲儿看,姿势跟条美人鱼一样,臀线、腰线和裸背脊骨微微凹陷下去的线条连绵起伏,呈出一片润泽的莹洁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尾还泛着点红,看起来春情荡漾。
拓跋烈都看愣了,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在他来之前吃了催情药什么的。
阮流云笑得很真,珍珠贝母一样的牙齿露出来,眼睛也闪闪发亮,兼之浑身赤裸地躺在洁白大床上,无暇雪肤上笼了几道从浅色窗帘布料中渗透过来的天光,整个人的色调都是明亮的,会发光的小太阳似的,他话没怎么过脑子,语气带着庆幸:
“我看到你长这样,开心的都快昏过去了。”
在拓跋烈敲门进来之前,阮流云做了很多待会儿要强颜欢笑委身老肥丑的心理建设。
人一进门,看清他相貌和身材,那副龙章凤姿、英英玉立的模样映入眼帘,阮流云差点尖叫起来,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彩票。
一时没忍住直接投怀送抱。
过度兴奋的结果就是让金主产生了不知道到底是谁嫖谁的错觉。
拓跋烈解衣服的速度慢下来,微挑眉瞅了神态激动的阮流云一眼,“吃了吗?”
阮流云懵了一下,“..没、没有。”
“走,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作势扣起纽扣,要往外走。
没走两步背后贴上散发着玫瑰幽香的温热柔软躯体,两条玉似的的手臂环绕到颈前,身后人呵气如兰,嗓音甜腻,“哥哥,我减肥,不吃午饭。”
没等拓跋烈说什么,他声音更低下了几度,朦胧暧昧的气音呵出的热气直往拓跋烈耳朵里钻,“哥哥饿的话,就吃我吧。”
灵蛇一样的手已经蔓到拓跋烈胸前,玉笋般的手指轻巧地盘开两颗纽扣,探进了拓跋烈衬衫里,贴着胸膛上的坚实肌肉充满挑逗地滑动游离。
拓跋烈还从没遇见过这么主动的人,也不是真的想出去吃饭,墨黑凤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当即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柔滑小手,返身将人直接压倒在床上,两人累加的重量让软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上下弹动了许多下才慢慢静止。
高大健壮的男人没留手地压制在纤细柔韧的男孩儿身上,男孩儿纤瘦的两只手腕被大掌轻易擢取住按于头顶。
倒也不挣扎。
只是当阮流云感到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在腰后缓缓下移,似抚似捏地玩着屁股上的软肉时,才微微红了脸,鼻息紊乱了一瞬。
他看着拓跋烈深邃瞳孔,慢慢放松了情不自禁绷紧的身体。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主动很开放,其实他对这方面并不算了解,也难免害怕。
如果这个人是拓跋烈的话,又没那么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宝贝很急,那我就不客气了。”
低沉的磁性声音带着点莫名古怪的笑意。
拓跋烈是在笑阮流云不知厉害,自投罗网。
不过阮流云的小脑袋瓜并不能想到那么多,只是微微屏息,略有些懵懂和痴迷地望着拓跋烈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面容。
拓跋烈的膝盖带着一点儿强制意味地分开那双纤长双腿,将阮流云微微勃起的阴茎圈在手指间肆意撸动了几番,视线紧盯着脸颊蒙上一层红晕的年轻男孩儿,将他因脆弱敏感处被把玩而抑制不住发出的微弱挣动都强行压制在身下,简直是将人完全禁锢在高大身躯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恣意把玩。
男孩儿眼眸逐渐湿润,桃花眼的眼尾粉晕越发娇艳,唇微微启着,白皙皮肤上慢慢浮出一片暧昧的粉色,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到想合拢双腿也没办法做到,两条细腿儿发颤,不安地微微摆动着头,似乎透着点拒绝的意思,满脸都是不堪承受的娇弱动情之色。
“唔、呃~”
小猫似的喘息呻吟微弱而婉转。
拓跋烈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粉嫩的小阴茎在手段老练的技巧之下很快丢盔卸甲,阮流云鼻腔里溢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吟,急促地深呼吸几下,青涩的小鸡巴抽搐着射出了两股精液,将拓跋烈指间沾染得黏糊糊,在他不应期内,大掌恶劣地保持着撸动,将软下去的小东西当块橡皮泥揉搓,拇指指腹时不时狠辣地刮过嫩红色的龟头,每次都让阮流云的身体跟着颤动一下,最后玩得人满眼水光,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过于强烈的刺激也没办法撼动身上的强壮身躯,只好软着嗓子撒娇讨饶:
“啊、呃,哥哥不要..”
阮流云的身体被压制地死死的,像只被巨石镇压的小鸡仔子,想做什么都不行,甚至呼吸都有些受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一米九多,阮流云不过一米七三,从拓跋烈背后看,除了分开在拓跋烈膝盖边的两条赤条条雪白的裸腿,根本看不见男孩儿的身形,整个被笼罩住,被禁锢在男人和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内遭受玩弄。
青涩的小阴茎被玩到半软难硬起,龟头吐出几缕清透的液体,才被放过。
指间浊白黏腻的精液擦到阮流云白腻小腹上,拓跋烈的手顺着柔嫩肌肤和曼妙的肢体曲线,越过胯骨和委顿的小鸡巴往下探,摸索到那条紧闭的细缝,坚硬的指节剥开娇软的肉缝,摸起来已经有点滑腻之感,由下至上中指指腹重重碾了两下,指尖将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勾剜出来,指甲似是不小心擦过一样,将小肉蒂刺激得颤颤巍巍肿胀硬起,才故作惊奇道,“这是什么?”
阮流云早就在男人雄健沉重的高大身躯下发起细细的抖来,从男人的手摸索身下的小逼时开始。
他每一次呼吸都缠绕着情动的热气,雪白的双腮笼上绯红烟霞,眸光含水莹亮,腰肢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扭动,又娇又媚地轻喘着,“是云云的逼。”
“可以吃哥哥大鸡巴的地方~”
拓跋烈面上不显,实则微微惊讶到哑然。
甚至觉得根本不需要制住这小骚货,可能他躺着等阮流云主动也行。要不是系统可以分辨人选是不是雏儿,阮流云这模样看起来简直是身经百战。
这样想着,拓跋烈松了手,也没脱衣服,将裤链拉开勃起的阴茎掏出便翻身躺下,长臂一捞,眼睛瞪大盯着他鸡巴呆看的人就被轻松抓到了大腿上。
“来,我看你怎么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跨坐在拓跋烈大腿上,身前就是那根耸立着的肉屌,粗壮硕长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略深些的赤红色泽,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暴突凶悍,和自己那根嫩生生的粉鸡巴放在一起,不像是同一种器官。
他目瞪口呆,低头瞅了瞅自己细窄成一条小缝的粉屄,再去看那根凶神恶煞的巨屌,人都傻了。
怎么看,都不是同一型号可以匹配上的啊?而且,拓跋烈的鸡巴真的是人类可以长出来的?
阮流云迷迷糊糊地想。
“刚刚不是骚得很,只敢嘴上骚?”
拓跋烈捏着犹豫呆愣的人雪白丰腴的大腿根,将人往前拉扯了近点,这一下位置变动,身上人的女屄恰好坐上了滚热饱满的卵蛋,坚硬滚烫的肉棒与娇怯的肉缝没间隔的贴上了,两个器官甫一接触到,阮流云就打了个颤,撑着拓跋烈坚硬肚腹的手微微蜷起,心慌意乱地抓皱了衣服布料。
他抬头吞吞吐吐道,“哥哥,你的、你的..鸡巴有点太大了..”
琼鼻上一点晶莹透亮的汗珠,底下的鼻尖蕴着粉意,妩媚的眼睛里藏着怯生生的小心翼翼,那副为难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拓跋烈见了,鸡巴涨得更大更硬,点点头,“确实,为了不插坏云云的小逼,得做点准备工作。”
阮流云微松了口气,金主没霸王硬上弓直接将这凶器捅到他逼里算是谢天谢地,不然今天他可能得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头可能就会有新闻曝出某某明星在剧组酒店被金主干死...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
松下的一口气又突然哽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从半空中跑出来的触手往身下蹿涌,阮流云惊骇得差点跳起来,他疯狂拍打拓跋烈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啊啊啊!你看到了吗触手!”
“我是吃了蘑菇发生幻觉了还是怎样,呜呜呜为什么会有触手??!!”
小家伙大惊失色,胡言乱语,但在拓跋烈掌心里怎么也挣扎不开来,扭动着腰肢、软嫩的逼肉不断给拓跋烈的鸡巴奉上湿滑柔嫩的触感,像是用小屄骚浪至极地吮吸鸡巴似的。
“别叫了,触手是用来给你的小逼通通道的。”
拓跋烈见他实在吓得不轻,大掌抽了一下不安分的小屁股,饱满软弹的雪白臀肉肉眼可见地激荡晃动了一下,果然将人抽安静了。
阮流云含着一泡眼泪,捂着泛疼泛粉的屁股,泫然欲泣,“触手好丑、好可怕..”
听拓跋烈意思,触手要插进他屄里,但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
肉粉色的纤细触手已经盘上了阮流云微微硬起的女蒂,噗呲一口往小肉珠上吐出一滩黏腻透明的催情液。
阮流云嘴唇颤抖,“它还会吐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挥退这恶心的小触手,手却被拓跋烈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固定在胸前,只好似哭非哭、苦巴巴地朝金主撒娇,“哥哥,云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大鸡巴……”
“不怕被插烂?”
拓跋烈反问他。
阮流云迟疑了,是被纤细但是恶心的触手插还是被不和尺寸但至少属于人类器官的大鸡巴插,这,真是一个相当艰难的选择……
拓跋烈没给他选择权利,反正不管怎样两个都得来一遍。
催情液的效用发作,阮流云的身体微微发软,泛起滚烫热意,感觉最强烈的地方集中在身下被触手粘液包裹的阴蒂处,一股股灼热瘙痒从那里泛开,往小腹蹿涌,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而滚热,眼神也迷蒙起来,脸腮酡红。
“唔……哥哥,啊哈好热,好痒..”
他的手被制着,没办法去抚慰快要燃烧起来的瘙痒肉蒂,只能将娇嫩的阴蒂往拓跋烈坚硬的鸡巴上碾,一下又一下,纤细腰肢越扭越快,像条曼妙的水蛇,饱满的雪臀也晃动起来,骚浪无比。
触手的粘液在阴蒂摩擦鸡巴的过程里扩散开来,糊在白嫩阴阜上,肥软的肉缝间,将粉嫩的阴唇都濡湿了。
这下便不止阴蒂瘙痒,整个阴户都陷落进可怖情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已经承受不住这要将人折磨到发狂的渴望,腮边滚落热泪,眼睛泛红,飞快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将软烂湿红的女屄往竖立着的粗壮肉屌上撞碾,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时而将女蒂挤压成一片扁平的肉片,摆动着雪白的小屁股将身体重量下压,借由坚硬滚热的阴茎重重地碾磨自己发骚的阴蒂,磨出轻微连绵的啧啧水声,连雪白的肚皮都爽得发颤,时而夹紧腿,小屁股上抬下落,将鸡巴困在嫩屄缝隙和柔嫩大腿根间,一遍遍摩擦,用娇嫩敏感的粉嫩逼肉将鸡巴的皮肉经络都吮吸亲吻遍了似的。
“啊嗯~啊哈~啊哥哥、哥哥的鸡巴好烫……云云的逼痒死了啊啊..要被烫化了..”
娇嫩的屄肉被烫地抽搐,缓缓地溢水,阴蒂黏黏糊糊的,整个阴户都是一片软烂潮湿模样,两瓣肥软的粉白阴唇绽开,夹弄着坚硬的柱身,留下潮湿透明的水液,将鸡巴濡湿成水光油亮的模样。
拓跋烈见他被触手粘液诱得发了情,便不再拘着他双手。
那两只雪白手臂立刻攀上拓跋烈肩膀脖颈,将人搂住,有了借力的地方,阮流云动作更加放肆疯狂起来,一边浪叫着一边飞速用嫩屄狂磨鸡巴,反复几十下,阮流云紧紧抱住了拓跋烈,依偎在他肩头,眼尾殷红,雾气缭绕,湿红的舌尖点在饱满的下唇上,喉咙里挤出几声绵软短促的淫叫。
拓跋烈手掌里的细腰一阵重重的颤动,鸡巴卵蛋便突然被一阵源源不断涌现的温热潮水冲刷包裹。
“骚货,自己对着鸡巴磨逼也能高潮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