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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照发朋友圈/见邱意远/殷星阑开车时触手绕上小腿(2 / 2)

上面文字是:

满贯影帝,面如冠玉,沉毅寡言,享誉国际。

姓名:裴修

年龄:28

殷星阑,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青年演员,一面是凌空挨肏、尿眼失禁的凄惨玩宠。

上面文字是:

暴躁耿直,情商为零,爱岗敬业,热衷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姓名:殷星阑

年龄:25

邱意远,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温和淡然、自信笃定的职场精英,一面是身穿围裙、高潮喷水的半裸青年。

上面文字是:

气质亲和,外柔内刚,心高气傲,认真专业。

姓名:邱意远

年龄:27

阮流云,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白皙秀美、清纯动人的花瓶明星,一面是嫩屄磨屌、满脸痴红的淫荡少年。

上面文字是:

美貌花瓶,演技为零,虚荣拜金,热爱撒娇。

姓名:阮流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龄:19

孟商,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身穿高定、姿态飒然的秀场男模,一面是跪趴挨肏、承精接尿的屈辱青年。

上面文字是:

亚裔超模,身材完美,孤高傲慢,目下无尘。

姓名:孟商

年龄:23

还有一个捎带的喻景,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深红色S+卡,卡面一面是面容清秀、笑容腼腆的害羞少年,一面是触手缠身、肚腹浑圆的淫浪少年。

上面文字是:

卖身救母、自卑敏感、相貌清秀,楚楚可怜。

姓名:喻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龄:18

每张卡面上还有些数据信息,拓跋烈没有细看,这五年里,他时间充分,将他们身上每一处孔窍都开发透彻,应该已经是到了属性数据提升的极限,如今这些数据都转化为系统统计积分的依据。

接下来抽取世界牌卡,很凑巧,还是个普通的现代世界。

初始身份卡拓跋烈抽中了比上个世界更年轻些的身份,职业对拓跋烈来说还挺新鲜,偶像男团里的C位。晃眼一看,似乎相比上个世界的身份,会束手束脚些,YW369588还没开始幸灾乐祸,看清全部信息后悻悻然,原来是个可以横行无忌的二世祖。虽然玩票进娱乐圈当了偶像,却是实打实的权贵阶级,家庭背景放在娱乐圈可以横着走。

狗宿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运气。

YW369588暗戳戳吐槽,等它看见拓跋烈抽出来的技能卡之后都快麻木了。

抽中了【千面】和【分身】两个技能,两者看起来异常匹配,大概结合在一起使用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乐趣。

拓跋烈露出那种一贯的带着些别样意味的轻笑,因为系统空间内没必要藏匿恶劣,单看外表以为是什么正经人的人面上一瞬间邪气盎然,是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心惊肉跳的程度,他凤眸中满是兴味,凝神仔细看了下技能描述。

千面初级:可存储1张面具,

千面中级:可存储3张面具,可改变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面高级:可存储5张面具,可改变瞳色

分身初级:可存储1具分身

分身中级:可存储3具分身,可改变分身身体细节

分身高级:可存储5具分身,可改变分身生殖器细节

看完了之后一如既往将等级全都提到高级。

技能是不会被消耗掉的,与其花费积分兑换系统商城的道具,不如提升技能等级,这样下去,再来几个世界,他的积分可能都没处使了。

要是YW369588知道拓跋烈在想什么,大概会啐他一口,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拓跋烈的狗屎运,每次抽技能都能刚好抽中价值巨大、尤其实用且值得升级的技能,大多数人在前期还是非常依赖于系统道具商城的。拓跋烈只是一个万中无一的欧皇罢了。

偏偏性格如此恶劣,真是让人恼恨呐。

流程走完后YW369588提醒:“接下来是宿主的世界中转休息时间,世界时倒计时两天,请好好休息,计时完毕后立刻投射下一个世界。”

两天时间,拓跋烈第一天睡到自然醒后开始思考一些虚无的、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精神得到了充分放松,第二天觉得——还是做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封存人选卡牌册中搜索到东方泽的牌卡,点击了召唤选项后,面前慢慢浮现隐隐约约的身形轮廓,几息过去,完全凝实成一具莹润的雪色身躯,凝滞静止在美人册中的东方泽从那方没有时间流淌的空间中脱离而出,出现在拓跋烈面前时,却处在上个世界时间停滞被封存时的状态——高潮状态。

拓跋烈长臂一揽,一把将不着寸缕、不停呻吟颤抖、身躯软倒而下的孕夫揽进怀,垂下眼眸静静看那张沉浸在高潮中一片绯红的秀美脸庞,等待他缓过去。

东方泽还没能理解脑中大量地、似是凭空出现的某些信息,便被性快感袭击到神魂颤抖,嫣红的唇间逸出茫然呻吟,急促紊乱的呼吸湿热含着水汽,漂亮的眼眸蒙上情欲的暗昧,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不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身体却先一步认出,如同丧失安全感的小兽,呜咽着便往那宽阔怀抱中钻入地更深。

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后,那些陌生的信息也被领悟。

东方泽腿间黏腻潮湿,女穴中涌出的淫液将拓跋烈的裤子打湿,两人身下的床单也濡湿了不少。他有些羞涩地捂着圆润雪白的孕肚,无暇的双腿不安地交缠起来,雪臂抱紧了拓跋烈的腰,眼眸发亮、期期艾艾地喊了声,“主人...”

YW369588告诉过拓跋烈,封存的美人一旦召唤而出,除了神格角逐相关的核心规则不会泄露,系统会将其他诸如拓跋烈的认知常识、系统相关的基础信息等同步到他们大脑中,一劳永逸免除许多麻烦。

经过系统同步,东方泽以一种极为快速的方式,从他那个时代的局限性中脱身而出。脑海中浩如烟海的信息如同镌刻一般清晰明白,与他所处时代的不同之处更让人惊异,他深刻地感受到了万事万物经由漫长时光发展后堪称惊天动地的巨大变化。

唯一不变的,大概是拓跋烈。

从激烈的高潮与繁杂的信息中脱离的人,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锚点,紧紧拥住了召唤他出来的男人,柔软温热的裸身乖顺暧昧地贴上高大矫健的身躯。

拓跋烈一手揽紧依偎过来的人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掌覆上那只饱满的孕肚,似假还真地叹息,“阿泽,你看看你,为了一时的愉悦,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挺着肚子,在这里想生都没法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即便可以生,我..我也愿意为你一直怀着。”

东方泽伏在拓跋烈脖颈间,声音轻轻的低低的,有些羞耻,更多的是坚定。他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缓,心跳也稳定,仿佛只要拓跋烈在身边,便什么也不用担心。

拓跋烈感受着掌下雪白孕肚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目光在怀中人腿根间泛滥的水光巡视而过,“怎么能这么乖呢,我给你补补课吧,当做给阿泽的奖励。”

东方泽贯通了拓跋烈的认知,能理解补课是什么意思,但放在当下的语境,却没能懂。

他抬头,幽黑的清眸蕴着疑惑凝望神态悠然的拓跋烈,迟疑着,“补什么课?”

拓跋烈笑而不语,紧接着无辜茫然的孕夫便在技能【触手】和【静止】的结合使用下,毫无准备与抵抗之力地一遍遍沉溺进性高潮中无法逃脱。

无数触手拱卫之下,孕夫几乎是躺在触手腕足之上,双穴同时承受着肏干,要么是阴茎和触手一前一后,要么连口腔都被占据,他还没来得及升起对狰狞异形的恐惧害怕,便被带入了无法想象的世界里去。直到身体每一处孔窍都淫湿无比,被奸弄得透彻,快感成了常态,高潮频繁交错,眼泪不再受控,也没能从中解脱。

系统空间中,那只雪润的孕肚一直摇晃到拓跋烈的世界中转休息时间结束,可怜的孕夫女屄和屁眼中灌满了精水和催情粘液,满身湿汗和潮液,眼神失了焦点,漂亮无暇的面庞一片痴红,声音都叫哑。

这课才算是补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投射到新世界时,正被一大群工作人员簇拥着从机场离开,两边被保安拦住的粉丝堪称人山人海,发出的声音也是惊天动地,叫他名字的人尤其多,算是直面了原身的超高人气,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四周拍照声闪光灯不断。

上了车后很安静,没人说话。

拓跋烈先上的车,随后的是另一个队友,一上车仰头就睡,拓跋烈瞅了他一眼,大墨镜盖了半张脸,只能看见白皙的尖下巴和红润的菱形唇,还有那一头深栗色带着微卷的柔软发丝。

副驾驶坐着一个黑头发的青年,带着黑框眼镜,脸显得很小,面容在镜片遮掩下看不太清,穿普通格子衬衫,发型也很普通,不长不短温顺地垂着,他时不时回头看两眼,对上拓跋烈视线便会立刻慌张地收回,细白的脖颈还往领口里缩了一下。

按照原身的记忆,坐在拓跋烈旁边的是队内忙内,叫岑洛,副驾驶的是经纪人,叫舒嘉年。其他三个队友应该在另一辆车上。

这次滞留时长太短,只有一年,为了避免浪费时间,赘余的行动需要免除,拓跋烈在休息空间中就已经决定直接将身边距离最近、接触最多的适宜人选当做猎物,现在打开美人册搜索查看后,暗叹一声好家伙,齐全了。

四个队友加上一个看起来默默无闻的经纪人,四个初始等级A+,一个队内主舞,叫徐元青的,甚至是还没遇到过的初始S等级,红色卡牌在一众紫牌中太显眼,拓跋烈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得来全不费工夫,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原身所在的团体组合合约差不多到期。这次全球巡演过后,没再安排团体行程,休息一段时间大概就到了商谈合约的时间。

公司是原身自己家的,到期后除了他想要单飞,其他人恐怕都不想解散,但其他队友毫无话语权。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名叫Gcierfire的组合选人时就是为了陪太子读书,从队员到经纪人,都是原身一手拍板,他想到期解散,签单人合约,没人能影响他的决定。

四个搭了顺风车在娱乐圈顺风顺水的队友最近一段时间可就闹心了。

组合里人气最高的是原身,一是相貌优越,二是业务水准超标,毋庸置疑的ACE,三是家世原因,毕竟原身桀骜嚣张的很,从没掩饰过什么,价值几套房子的表随便戴,耳朵上一个耳钉价值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从出道就这样扎眼,自然有人扒他背景,扒完了之后暗戳戳用代称在私人论坛放料,公共平台不敢说,生怕被查水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身单飞照样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愁,而其他队友没了他的背景开道,没了可以蹭的团资,个资也只能靠自己,这段时间都愁得很,他们可不是生在罗马来实现梦想的原身,考虑的东西要现实很多,这段时间在巡演舞台上和网络平台上营业卖腐一个比一个积极,堪称抢瓜大战,男团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至于为什么是抢瓜大战..原身身高和脸都是顶级A的形状,不可能会是右位。

有些追别的团的路人在论坛讨论出了千层高楼,都说这次巡演GF全员发疯,快骑到粉丝脸上强行喂饭,将“我要吸血”四个大字刻烟吸肺。

只除了原身一如既往还是那个谁都不服的吊样,满脸写着直男,不可一世的眼神里竟然有种清澈的愚蠢。

他的唯粉整天操心自家爱豆在一群骚零中贞洁难保。

但现在拓跋烈来了,操心的人也该换了。

其他三个队友正面还没见到,拓跋烈已经对美人册中四个队友和经纪人的牌卡直接使用了阴阳造化术,这一刻起,五个人便被他视作掌中之物,禁脔一样的存在,不会有第二条路等待他们选择。

时间太短,没办法循序渐进,软硬兼施威逼就范才能最大化成果。

五位无知无觉被他盯上的朋友,似乎通往了有些悲惨的结局。

往好处想,至少他们目前烦恼的事情大概不需要再愁。

到了酒店下车,舒嘉年先一步进去大堂确认入住信息,拓跋烈和一众队友走在后面,之前车上一句话都没说、毫无交流的岑洛刚下车就扯住了拓跋烈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烈哥慢点走,舒嘉年动作慢吞吞的没那么快可以上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脑袋转来转去,身体有些刻意地往拓跋烈这边贴。

拓跋烈瞥见不远处笑嘻嘻拍照的两个粉丝,顿时明白了岑洛的想法。

不就是卖腐吸血吗?

高大男人在粉丝的小声惊呼下,一把将差不多到他下巴的男孩儿揽着肩膀搂进腋下。

岑洛猝不及防没站稳,脚绊脚跌了一下,整张脸摔进拓跋烈硬邦邦的怀里,眼泪水都撞出来了,当即觉得拓跋烈莫名其妙,揉着酸疼的鼻子有些恼怒,转念一想又滋生出阴暗的兴奋:这一幕应该被粉丝拍到了吧?这回可是之前油盐不进石头一样的人主动抱他的!一定算得上有效卖腐!

岑洛这么一想,堪称温顺地由拓跋烈揽着往里走。

他们身后的三个队友神色各异,有两人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是了然,还有些惊异,毕竟之前这眼睛长脑袋上的傲慢少爷可从来不会配合任何人营业,像是根本没这根筋。

进了酒店大门,拓跋烈身体压低了在岑洛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卖得还满意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死啦!铁直男开窍了,都懂什么叫卖腐了。

人已经跟着办好手续的舒嘉年走远,留下被雷劈过一样的岑洛呆立在原地。

他还以为拓跋烈抽风,突然和他变亲近,给他找到了机会卖了一回好的,原来是拓跋烈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配合。

脸颊上浮出点热意,岑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队内rap担敖子昂路过他,拧着黑长眉毛回头提醒了一句,“傻站着干什么,电梯都到了。”

岑洛这才如梦初醒地跟上。

几人上了顶楼,这次巡演住在各地酒店,为了隐私和安静都是包了整一层,舟车劳顿,几人在电梯内也没多寒暄,舒嘉年将明天彩排时间说了下,众人出了电梯就进了自己房间休息,没多久整理了一下工作人员送来的行李箱,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

一行人没有下楼吃饭,舒嘉年一个经纪人生生当成了跑腿,到各个房间里收集信息,给每个人点了餐。

这是他一贯的工作风格。

细致到婆婆妈妈,老实到懦弱可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原身选择舒嘉年做经纪人的原因,原身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老妈子,而不是替他做决定的人。

拓跋烈吃完饭,洗完澡,躺床上翻看美人册,还在想从谁开始比较好,又或者直接一起搞了算了,毕竟他现在拥有的技能都很离谱……

没等想出结果,门就被敲响。

开了门看见栗色卷发的男孩儿举着手机支架站在门口,神色有些惊喜,“烈哥,你真还没睡阿。”

拓跋烈挑眉,侧过身让他进门,“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不会是过来给他操一操的吧?

没带墨镜的岑洛整张脸也不过巴掌大,眼睛倒是大的很,眉眼精致,瞳孔在夜灯下泛着浅墨色的光晕,笑起来左边脸颊上还有一个酒窝,收敛了点笑意的时候却是有点五官过度精致带来的天然冷锐感,他像只小仓鼠一样窜进房间里,将手机显示屏给关上门的拓跋烈看,“烈哥我在直播呢,她们都说要看你,我就来找你了。”

“这样阿。”

拓跋烈对着镜头看了一眼,没什么过度热情的反应,甚至没打招呼,但屏幕上弹幕流动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几乎眼花缭乱看不清字。

岑洛的笑突然有点维持不下去,直播的时候好多粉丝提队友,忽视自己,这谁他妈能忍阿?虽然他抱着卖腐更上一层楼的念头跑到拓跋烈房间里来,真的面对队友人气比自己高的事实,还是无法开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起来天真单纯的男孩儿眼里阴霾一闪而过,尔后面上笑容更甜,酒窝深深凹陷下去,用一种撒娇的口吻和拓跋烈说话,“烈哥,我可以去你床上吗,今天太累了坐不住想躺着,我们一起播一会儿。”

“手机支架放这吧。”

拓跋烈面上泛起点莫名怪异的笑,主动替人搬来一张矮桌,放在床侧。

床虽然大,被子只有一条,岑洛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没到一定需要盖被子的天气,还是将铺的平整的薄被掀开钻了进去,还招呼拓跋烈赶紧上床,“快来,明天还要彩排,咱们早点播完早点休息。”

如果是原身,大概早就冷着脸让人出去了,但拓跋烈噙着一抹笑很“听话”地上了床,进了被,与岑洛并排半坐着。

直播屏幕上字体飞速刷过,模糊不清,晃眼一看很多语气助词。

粉丝们大概是被眼前的同床共枕给刺激到了。

岑洛眯着大眼睛看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笑得甜腻,一边闹腾地小屁股挪来挪去,几次撞到拓跋烈,一边回答弹幕问题,“什么叫同床共枕呀,只是我太累又想满足你们,给你们做直播,烈哥大度罢了,有洁癖还能容忍我。”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拓跋烈,眨了眨眼。

先前拓跋烈的配合,以及让他进门上床的举动养大了他胆子,现在明目张胆地发出卖腐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拓跋烈大腿能感受到他调整坐姿时撞过来的温软触感,没看手机屏幕,只是看着男孩儿嫣红的一张一合的嘴唇,有点散漫地点点头,“洛洛洗过澡香喷喷的,谁不长眼敢嫌弃。”

洛洛?

岑洛耳朵泛起薄红,拓跋烈之前从来没这么叫过他,都是叫全名的,还有什么叫香喷喷的……听起来像是形容女孩子。

一股莫名的羞耻涌上心头,岑洛一时间都哑住了,观众们也能看出他的羞涩,这种自然的情绪流露,效果反而比刻意卖腐更好,弹幕滑动速度更快。

“呃..呃,你们慢点说,看不清字了。”

隔了片刻,岑洛终于回过神,仓皇地避开身边男人今晚莫名显得和往常不太一样的视线,手背贴了贴发烫的面颊,将后脑勺留给拓跋烈,支支吾吾地回复弹幕。

“明天彩排呀。”

“其他队友应该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吧。”

“..怎么来打扰烈哥,还不是你们要求的,怎么又来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洛皱着小眉头对着镜头故意摆出恼怒神色。

“烈哥当然不同,换成别的队友,我这么晚去,门可能都进不了,要是去敲敖子昂的门,指不定还要被揍一顿。”

渐渐的,他话语流畅起来,可能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卖腐卖得越发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言语间将气氛往暧昧的方向引,着重强调了他和拓跋烈之间的关系很亲近,格外不同。

拓跋烈任由小东西胡编乱造,偶尔附和两句,岑洛看他的眼神转变的那是相当明显,灼热的感激快化成实质飞到拓跋烈脸上来了。

但很快,拓跋烈有些不耐烦玩这些小儿科,轻轻啧了一声。

算了,还是直接来硬的吧。

卖腐卖到时间尽头,也还在这盖棉被纯聊天。

他拓跋烈什么时候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手机屏幕上的弹幕停顿住了,不是卡顿,而是时间在这一刻完全静止。

能自由行动的只剩下拓跋烈。

因为兴奋面颊泛起淡色红晕的男孩儿表情凝固在甜笑的时候,浅灰眼瞳透亮,脸颊上的酒窝小小的圆润可爱,拓跋烈伸手戳了一下,指尖肌肤柔软滑腻,嫩豆腐一样。

脸都这么嫩,别的呢?

岑洛的睡衣很幼稚,鹅黄色,上面图案很多卡通小动物,鸡鸭鹅兔应有尽有,像是什么动物养殖场。之前没注意到,拓跋烈现在动手扒他裤子才发现他睡裤屁股后面缀着个毛茸茸的淡黄尾巴球,嗯,没记错这小家伙已经十八岁,童心保持地不错。

微晒一句,将扒下来的睡裤扔到一边,接着是单薄的白色小内裤。

过了一会儿睡衣也被丢远。

拓跋烈三下五除二将人剥干净,邪肆目光上下打量。

年轻水嫩的男团忙内浑身赤裸地静止在眼前,全身上下白皙光滑看不见半分瑕疵,床头立灯的温柔暗淡辉光照耀下,皮肤质感如同瓷釉,仿佛蒙上了一层洁净月光,透出朦胧而无暇的静谧幽美。从肩颈到脊背,细腰到屁股,还有两双纤细长腿的线条,无一不流畅精致。

拓跋烈上手在他后腰处比了比,大掌横向张开,轻易笼罩住那杆细腰。

而下方陷进柔软床铺中的肉臀因坐姿缘故形状微微扁圆下去,多余挤出来的雪肉往两旁溢出,白皙中泛着点柔和的粉意,屁股与纤细腰肢形成的弧线异常明显,腰细,但臀肥。身高不算高,比例奇好,腿很长,小腿一丝赘肉都无,白腻大腿却丰润许多,与那饱满肉臀相称,不显突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东西穿着宽松睡衣的时候,可半点看不出身材这么好。

平时在大众面前走的风格也是可爱风。

脱光之后看起来完全是适合在床上细细把玩的那款身材,被他用幼稚园睡衣暴殄天物般掩盖住了。

也许岑洛应该换个风格,指不定再也不需要成天为队内人气垫底的事情恼怒生气。

当然,这不是拓跋烈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光着屁股的小兔子近在眼前,自然要好好抚摸揉玩一番。

顶着一脸天真笑颜的人很快被大掌上下其手,白皙的贫乳揉捏几番后泛起红意,微微凹陷下去的奶头被特意揪出来捏在指腹间捻动,变得肿胀坚硬,粉嫩的两粒缀在嫣红小乳晕上,鲜嫩可爱。大掌往下去,路过平坦的腰腹处,双手合拢轻易将纤细腰肢圈拢,线条柔美的细腰被圈禁在骨节分明骨骼坚硬的修长手掌间,莫名色情,让人不禁联想到,掐着这把细腰肆意操干男孩儿时,是否相当方便。

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探进肉臀与床铺的缝隙中,将柔腻臀肉兜进掌心,一手一瓣,恶劣地狠抓两下留下明显指印后用力往外掰,手指内扣,碾过柔软的雏菊,又往前方细嫩干燥的穴缝去,食指抠着紧闭的小肉洞肉口,毫无怜惜之意地往两侧拉开,在前方看的话便能看见这只经由系统改造新生出的娇嫩女逼被强行拓宽成一个横向舒张的肉洞,边缘粉嫩泛红,手指紧扣的部分已经抻开到轻薄,露出细窄甬道口少许润红的嫩肉,再往内便看不清。

两根纤细触手收到召唤,从虚空裂隙中破出游弋而来,一根伏下湿漉漉的肉头,左右蜿蜒着钻进小肉洞中,一路没有停顿地撞破处子膜瓣,肉身不断分泌大量潮湿的催情粘液,顶上宫口后口器张开,探出更为纤细的触须,钻进子宫内不断滴落粘稠湿液。另一根在粉嫩菊蕊处撞击凿弄许久后,终于得以破洞而入,触手黏腻的肉身被嫩粉色肉环箍紧,随着往肠穴深处蹿涌的动作,透明汁液被挤榨堆叠在娇小圆润的屁眼口。两根触手不遗余力地噗嗤噗嗤喷吐完催情液后施施然退场。

拓跋烈早就松了手,此时低头看了一眼岑洛那两口失去了触手填充微微翕张的泥泞肉穴,入眼的场景很是色情,透明粘稠湿液糊满粉嫩湿红的逼穴和屁眼,像是引诱鸡巴肏干一样,透着一股掩藏不住的情色骚浪感。

面对这景象,他倒是没有急色地提枪就上,而是拿出一只圆润跳蛋,抵在湿软的柔嫩女逼口,按送进甬道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控制跳蛋开关,嗡鸣声和水声同时响起,功率强劲到那白嫩阴阜也随之产生细细波动,一点一滴的粘液在震颤中滴落,更多加快了流速,顺着两口水屄往腿根屁股下淌,将会阴股缝沾染出一片濡湿的透亮。

拓跋烈给岑洛重新穿上睡衣上衣,下面却没管,只捞来薄被将他赤裸狼藉的下半身随便盖上,随后直接取消了时间静止。

下一刻,手机屏幕中的画面重新动了起来,寂静的房间内再度出现岑洛播放的轻柔背景音乐,弹幕一如既往地快速流动。

一切都恢复了秩序。

唯一发生意外的大概是直播的主角。

岑洛脸上的笑容在时间流动的这一刻突兀地被一种似哭非哭的神情所取代,他白皙面庞上泛起清浅如雾的晕红,并且色泽飞速加深,随着一声带着颤的婉转柔腻的长吟,脸腮已然被浓烈的潮红侵袭,浅墨色的瞳孔失了焦点,沁润出潮湿水光,恍惚而失神地维持着面对手机镜头方向的姿势,红润的唇瓣难耐地启开,探出一点点湿红舌尖。

身体内部频繁震颤的感觉和陌生至极的酥麻酸意从腿心、腹腔往四面流通,攀着脊骨涌上头皮,一刻不停地凌迟着神经,还有一种难以忍受古怪渴切从身体深处蔓延,缠绕着心脏,被系统改造之后自认生来就有女逼的少年未经人事,根本无法理解现在感知到的一切,过量的快感堆叠而来,却又无法满足般生出更多渴望,藏在薄被里的细腿打着哆嗦,敏感脆弱的身体坐也坐不稳地往一旁倾塌而去,差点跌下床时被一只手掌拉住往怀中揽入。

岑洛伏在拓跋烈怀中,慢慢缓过些,有了几分清醒意识,抬起满是情潮覆盖的精致面庞,泛红的眼尾扫了胭脂般色泽浓艳,他无措而惊慌地断断续续呜咽出声,“嗯啊哈..烈哥、我呜呜呜我怎么了..好难受..”

他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了拓跋烈的衣袖,另一只手想要往自己身下轻微震颤的部位探。

动作却一下顿住。

腿心间随着动作传来潮湿黏腻之感,还有身体内部一直没停下的古怪震动变得更加明显,膝盖相触间没有衣物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凝聚的理智促使他在潮水般笼罩大脑的快感中脱离一瞬,察觉到可怕的现状:他下半身是光裸着的,而且..而且那个地方正含着异物。

岑洛的面色立刻白了几分。

拓跋烈看他神情知道他已经发现不对,微微一笑。

没管陷入仓皇困窘的人,将一旁的手机从支架上取下,拿到眼前来。

挑着暴动的弹幕边看边回复。

【...小洛是不是不舒服啊?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没有呢,洛洛只是骚逼痒了,发情罢了。”

【!!!表情..看起来确实有点像那个..】

——“不是像,虽然在直播,也不耽误我们小忙内小逼含着跳蛋享受性快感。”

【呜呜呜呜这个世界玄幻了吗我他妈是在看GF直播还是在看网黄直播啊??!!】

——“就当是洛洛给你们的福利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还想回复下去,似乎乐在其中。一条手臂突然在眼前晃了一下,想抢夺手机,拓跋烈没让岑洛抢走,瞥过他从快感中挣脱意识到现实情况后变白的小脸,觉得挺可怜。

但还不够可怜。

“怎么,洛洛害羞了吗?”

话音落下,随心念而动的跳蛋在嫩屄中加大了震颤速率,因着薄被覆盖无法得见其下光景,只能从岑洛的表情中看出,跳蛋突如其来的暴动带来了怎样可怖的快感情潮。

“啊!——呃、啊哈、啊啊、啊呃..”

男孩儿受到什么不知名攻击一般,身体僵住片刻猛然往后一仰,单薄脊背撞上柔软床屏发出闷响,一声猝不及防的高亢惊叫直接破了音,带着甜腻之意。他的脸微微仰起,卷翘的长睫剧烈颤动,眼中水意愈加丰沛,闪过挣扎后无法抵抗地陷入迷离,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几声短促的淫浪呻吟。之前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潮热欲望卷土重来,愈发暴烈,双腿夹紧也无法阻挡逼穴内胡乱翻搅四面撞击的东西,锐利的酸涩快感从湿淋淋的腿缝间蔓延开来,肚腹都隐隐抽搐。他在手机镜头下不敢伸手取出那嚣张无忌的东西,只好捏紧被子难耐地压抑着震颤搏动的腰肢,为了不表露出更多难堪情态,连脚趾都蜷缩抓紧竭力忍耐。

奈何他的骚软呻吟和淫靡表情早就将一切都泄露。

飞速滑过的弹幕除了一些死忠粉还在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多看出不对的观众疯狂地发出一大堆语气助词,可能有人分享了直播出去,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弹幕信息也杂乱无章起来。

【这年头偶像跟网黄一个路子了吗?】

【为了人气?疯了吧?GF不是正当红?】

【小骚逼叫得真他妈骚,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洛..到底怎么了?】

【是瞎还是傻,你们偶像直播发骚,屁眼被跳蛋玩得估计湿透了。】

【已撸,谢谢。】

【不是说这团C位背景很深,看人家在旁边一点都不慌。指不定岑洛这骚货为了爬床,直接不要脸面也要主动玩点刺激的服务少爷呢?】

【确实,对有些人来说,脸面和利益比起来恐怕不值一提。】

【而且还盖着被子呢,到时候随便公关一下,说是整蛊开玩笑..】

“整蛊开玩笑?”

拓跋烈瞥见这条弹幕,将身体剧烈颤抖、小屁股在床单上厮磨打颤的岑洛搂近,手绕过他颈后,捏紧那只尖下巴,将他那张潮红艳丽春情笼罩的面颊强制性地对准手机镜头,“这看起来像玩笑吗?”

岑洛眼泪淌得很快,那张精致小脸面颊上满是潮湿的泪痕,看起来是不情愿的,但他的呻吟声又不是这么说的,看在无数观众眼里,只能说哭起来仿佛更骚了。

瘦削纤细的男孩儿被高大俊美的男人钳制在手臂下,白嫩下巴被力道不轻的手指捏出红印,嫣红唇瓣间不停地发出甜腻绵软的浪叫呻吟,掺杂着低哑的哽咽抽泣,娇嫩身躯也在隐隐颤抖,身上款式幼稚的睡衣让他稚嫩地仿佛什么未成年,实际早已经过完了十八岁生日,但幼嫩外表带来的一分禁忌感让这幅场景显得更加刺激香艳。

弹幕信息越发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洛,大家说你哭的很漂亮呢,如果再骚一点就好了。”

岑洛微微摇晃着头,垂下视线,眼睫乌黑潮湿耷在下眼睑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绯红的脸腮和水红唇瓣又给他年轻的面庞添了几分娇艳,在跳蛋折磨下被快感不断侵袭的身体频频发颤,鼻腔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越发诱人。

他早已经不敢看弹幕,恐慌失措到只能逃避,装作看不到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家都很支持你,为了感谢粉丝们的支持,洛洛来,给大家表演一个高潮脸吧。”

拓跋烈将手机支架拿到床上,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后放上手机,先一步按住了岑洛的腰。

“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尖叫,男孩儿的热泪顺着潮红脸腮簌簌而下,即便被拓跋烈提前按住了身体,下半身也陷进剧烈的痉挛颤抖中,薄被抖动地明显而频繁,甚至能隐约听到激烈的嗡鸣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

拓跋烈控制岑洛女屄中的跳蛋释放出了微弱电流,间断电击了数次后,将那张崩溃的汗湿潮红面庞看进眼里,犹嫌不够,干脆直接将电流拉到安全线,持续不停地释放电流。

岑洛顿时再也叫不出声音,只是不停发出被强行掐断般的“呃呃”声,双眼剧烈翻白,猩红小舌垂落在外边,额边湿汗不停凝成晶莹汗珠顺着面颊轮廓滑落,他的屁股和腰肢抖动间时常大幅度震颤搏起,要不是拓跋烈还禁锢着他,恐怕现在被单已经滑落,将他被玩到淫水横流、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在镜头前、在无数观众面前暴露无遗。

女屄中的跳蛋好像一个残忍的刑具,将岑洛电到麻木丧失一瞬感知,片刻后又掀起狂潮般反扑的极端快感,暴戾激荡到要彻底撕碎下半身,撕碎所有,酸麻胀痛,锋锐剧烈,绵长又迭荡,更像是一种攻击,而非应该是带来快乐的生理反应。无法描述的可怖快感剥夺了一切可以用理智驱使的想法,岑洛只能陷入摧枯拉朽的毁灭式的高潮中,不断痉挛着潮吹,搏动着腰肢从腿心湿软的娇嫩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骚汁,浸湿了胡乱颤抖的屁股和大腿,和下方的被单。

拓跋烈指间夹弄他掉落出唇瓣外的嫩红舌头,玩弄一番后捋了一指湿淋淋的口水,对着手机镜头笑道,“诸位截屏了吗?洛洛的高潮脸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弹幕成了残影。

“哦,都录屏了呀,还是你们机灵。”

也不知拓跋烈是怎么看清那些字的,他照旧不紧不慢地回复着。

【看看骚逼的屁眼!】

“我们洛洛天赋异禀,刚刚可不是用屁眼高潮的。”

岑洛陷入激越高潮,正歪着头身体不断痉挛,小腿肚也在狂抖,唇角流溢出晶莹涎水,瞳孔失焦,拓跋烈将薄被掀开,从身后探手抬起他双腿腿弯时没有引起他丝毫反应,即便他有所感知,恐怕也毫无反抗之力。

拓跋烈捏着岑洛腿弯,将他双腿打开,那口潮湿透彻还在不停溢出骚汁的淫靡女屄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映入了屏幕中。

看在观众眼里,表情淫荡的男孩儿陷落在男人宽阔怀抱中,雪白腿根大敞,白嫩阴茎勃起翘着,红润龟头溢出少许腺液,粉白的阴囊下面是一口抽搐着的粉嫩湿红的泥泞女逼,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场景既显得惊奇让人挪不开眼,又过分香艳使人面红心跳,更别提那女屄还在潮吹喷水,一股股透明淫水将白腻丰腴的臀肉完全浸湿,粉嫩的菊蕊也受到感应般小口小口地翕张。

这稚嫩漂亮的双性小偶像,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到发情的淫贱骚货模样。

看起来比专门靠色情吃饭的网黄还要骚浪,那喷水逼,那小屁眼,那股骚劲儿,隔着屏幕都透出来了,即便是欢场会所里的女妓男娼,恐怕也比不上。

岑洛的女屄出镜没多久,直播平台系统自动检测违规,关闭了直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直播不知饱了多少人的眼福。

但可惜的是后续系统会自动修改他们的记忆,那些截屏和录屏也没有留存的机会,一切时间静止带来的异常后态都会被全部抹除。

除了拓跋烈和岑洛,没人会记得这场香艳的直播。

岑洛却不知道。

拓跋烈停了跳蛋,高潮过去神思回归几分的男孩儿面上潮红尤在,唇色却发白,他开始抖,不是快感引发,而是因为恐惧,害怕。

在岑洛的认知里,现在大概全网都是他对着直播镜头高潮喷水的视频,他无路可走了。

除了死亡。

他想不出任何一条可以好好活着的道路。

年轻男孩儿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他的小心脏和脑袋瓜子尚且没坚固成熟到可以承受这种级别的伤害,停滞的大脑艰难理解现状之后,只能心如死灰地流着眼泪痴痴发呆,躺在拓跋烈怀里开始迟钝地思考,要怎么自杀才合适才少受点罪,紧接着又被混乱的思绪摄取神智,幻想死后自己的视频传遍网络,家人和朋友遭受唾骂的情景,突然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鼻涕一起淌。

在拓跋烈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糊满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白细腿还无意识地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哭着哭着,声音陡然变了调,糯糯叽叽地淫叫起来。

原来拓跋烈手掌覆盖了那水嫩阴阜,正淫猥至极地按揉,肥软潮湿的肉缝挤按到绽开,女屄阴唇如丰润肥厚的柔嫩蚌肉,在掌心间翻来覆去地被揉搓到湿软黏腻,主动亲吻厮磨一般紧紧贴合着手掌皮肤,松软淌水的嫩屄洞口再度滋出一股股粘稠骚水,手掌和逼肉摩擦间伴着连绵湿润的啧啧水声,敏感的小小阴阜整个笼罩在大掌之下,被忽轻忽重地恶意碾按淫玩,粉润的嫩蒂也在搓动间变得肥肿红润,肉乎乎地凸出来,被一下又一下刻意碾压内里裹着的硬籽,生生弄成糜烂般的深红色泽,形状也肿大一圈儿。

“啊~呃嗯、啊哈..”

拓跋烈玩逼玩了片刻,先前还哭得忘乎所以的人仿佛将什么都忘了,凝着朦胧泪眼叫起春来。

有点可爱,也挺好笑的。

“洛洛怎么不哭了?”

“啊哈、啊..呜呜呜拓跋烈我做啊哈、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对我..”

似乎被提醒到,岑洛一边哼,一边发出微弱挣扎,两条细腿想合拢,却掰着膝头止住,他只好带着哭腔质问拓跋烈。

他不傻,这情况分明是拓跋烈一手促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手掌合拢,没留力气地狠辣抓捏了水润软烂的嫩屄一把。这女屄似乎已经化成一滩酥烂如泥的软肉,揪起来湿软腻滑,滑不溜秋,已然浸透了骚汁淫水。

在岑洛的惊叫声里,拓跋烈扣住他双手手腕,食指中指夹着肿硬女蒂连连拉扯抖动,最后一下死碾着硬籽将人送上高潮,才在急促喘息着腻出浪叫的人耳边轻言细语地引诱,“洛洛把骚逼给我肏一肏,明儿早上起来,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呜呜呜你骗我...”

岑洛腿心间失禁般溢出淫潮,他几乎陷入绝望,抖着腿呜咽出声。

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你只能相信我。”

拓跋烈明白这小家伙在目前情况下急切地需要一个支撑,哪怕不信,只要有一点希望,也会投身而入。

这是他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

尽管他不需要这么委婉也能肏到逼,禽兽久了之后,偶尔稍微温柔一点骗骗小孩,姑且当作一点别样的乐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岑洛果然信了。

他只是太无措,不知道怎么面对,并不是真的想死。

如同遭遇海难的人目之所及找不到救生艇,能抓住一片浮木也是好的。

他仰起头转过脸来,栗色卷发在拓跋烈下巴上磨蹭出细密痒意,浅色瞳孔里点染星星点点代表希望的明亮光辉,又有些迟疑和胆怯,声音克制不住地哽咽,“只要给你肏一次,真的就会没事吗?”

拓跋烈掐了他肥软黏腻的阴蒂一下,将人逼迫地缩起脖子细细颤抖,瑟缩着从眼角滑落滴眼泪,才答复,“不是一次,是肏到我满意为止,以后洛洛就是我的专属性奴。”

岑洛呆愣住,性奴这个词对于很早当练习生,很早出道,沉浸在训练和繁忙行程中的他而言,十分陌生,听进耳朵里有种莫名的不自在感,更别提拓跋烈将这个词加诸于他,强烈的羞耻从心头涌现,将耳廓都染红。

“洛洛发什么愣,同意吗?”

岑洛醒悟过来,手脚并用地翻身过来,面向拓跋烈,瞪着他,红着面颊着急恼怒地反驳,“不、我不要当你的..你的性奴,你什么人找不到,操我一次还不够吗?”

“你最方便呀,我们是队友,行程差不多都是一起,找别人很麻烦,指不定还会被狗仔拍到。”

拓跋烈随口胡诌了理由。

邪佞视线射线扫视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下半身光裸着,毫无所觉地袒露出被玩到湿软烂红嫩屄的男孩儿,看见他生龙活虎地生起气来,先前的绝望沮丧一扫而空,便觉得有趣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记吃不记打,只能思考眼前事的愚蠢可爱。

“可是明明这次巡演结束,我们团就要解散了!”

似乎找到了拓跋烈的逻辑错漏,岑洛说起话来底气足了很多。

拓跋烈淡声,“你同意给我操,团就不会解散。”

岑洛眼睛微微睁大,注意力又被转移,“真的假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不如说有违此言,天打雷劈,算什么君子...”

岑洛垂下眼眸小声嘀咕了一句。

拓跋烈轻笑一声,“洛洛说的对,我才不是什么狗屁君子,我是禽兽,现在禽兽想要肏洛洛的逼,洛洛同意吗?”

也许是拓跋烈一直在征求岑洛首肯,岑洛虽然被推着走,却没那么多被强迫的感觉,这时候倒真的愿意为了拓跋烈口中承诺的不太确定的大饼和所有事情妥善解决的美好引诱,将自己的嫩屄贡献出来。

他抬头,触到拓跋烈有些灼热的视线,又迅速避开目光,咬着红润菱唇微不可察地颔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洛洛躺着,自己抱腿给小骚逼露出来。”

拓跋烈薄唇间吐露的话语总掺着些岑洛听了觉得不堪入耳的词句,男孩儿抿紧唇,目光游移着慢慢躺下,平坦胸膛起伏地有些急促,迟疑片刻后,才抱起自己膝弯,岔开了腿。

这姿势,让他又害羞又紧张,逃避一样阖上了眼。

真的是一副等着鸡巴来插的性奴模样,当下的岑洛完全无法坦然地接受自己套上这个称谓,却无可避免地要听从于救命稻草的指令,主动将自己摆弄成不堪入目的姿势。

拓跋烈目的达到,站起身解了睡袍腰带脱了内裤,凤眸轻睐一眼紧张到颤抖的男孩儿,居高临下命令他,“睁开眼,洛洛要看着我怎么肏你才对。”

岑洛眼睛有些发酸,颤抖的睫毛将内心挣扎显露,乌黑眼睫慢慢掀起,尔后眼睛陡然睁大,小声惊呼了一声。

这他妈?

岑洛受到惊吓一样,抱着腿的手都松开了,下意识往后挪动两下,避之不及般。

他看见了拓跋烈那根堪称巨物的阴茎。

勃起后高高翘立,连龟头都有小儿拳头大小。青筋怒涨,赤红硬硕,怎么看都不像人能有的性器官。

岑洛看了一眼后不敢再看,柔软床铺成了火焰炙烤的铁板一般,匆忙翻身后连滚带爬,语无伦次,“不不不、不行太大了!我不做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裸潮湿的雪白小屁股被大掌一把抓住,拖着髋骨拉回来,细腿儿蹬踢阻止不了身体下移。

“现在后悔有点迟了阿。”

高大沉重的身躯巨石一样镇压住不断扑腾的瘦弱身体,体重加持岑洛移动不了分毫,直到被掰开臀瓣,感受到灼热滚烫的硬物顶在逼口,知道真的逃脱不了后,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尖叫起来,“啊啊啊等等等、跳蛋!——”

“啊!——呃哈啊啊啊啊!——啊呃、呃..”

尖叫声中途拉上了更高的音调,随后的嗓音更是带上了古怪的调子,隐约颤抖,频繁宛转。

跳蛋还在里面,但是鸡巴也插进去了。

岑洛双手求救一样在皮革裹就的柔软床屏上疯狂拍打,柔软湿红的唇缝细微颤抖,晶莹泪光氤氲在眼眶里打转,微微仰起的小脸上神情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喉腔里挤出的短促破碎的呻吟哭喊让人听了血气沸腾。他那两条岔开的白皙小腿腿肚子直打哆嗦,饱满潮湿的小屁股被身上男人的身体重量碾压到彻底扁圆下去,和坚实明晰的下腹肌肉紧紧相贴,之前遗留的淫水粘液不分彼此地将接触到的洁净干燥皮肤濡湿地彻底,随着动作滋生出缠绵暧昧的黏腻触感和轻微的淫靡水声。

经历过高潮后的嫩屄水润的很,拓跋烈没怎么费劲,掐住那把衡量过多次的细腰,轻易将竭力扑腾的小东西牢牢地压在身下,对准后直接捅入了半根肉屌,紧致肉襞再如何纠缠绞紧,到底抵不住阴茎强硬地插入,被捅的颤巍巍地抽搐,滋出骚汁,不知是疼还是爽。反正拓跋烈很爽就是,小东西腔道内的嫩肉腻滑柔软,蕴着一片潮湿丰沛的水意,咬着阴茎不放松每时每刻都在吮吸按摩,几乎用柔腻湿热的逼肉舔舐尽了肉棒的每一寸狰狞的肉棱暴突的筋络,带来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蛮狠捅插的龟头顶上了柔软的小圆球。

拓跋烈才想起来忘记取出跳蛋。

不过没当回事,反而健壮腰臀下压,恶意地将它往更深处捣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唔!..啊、啊啊啊..”

岑洛瘦削的身躯像一片随秋风席卷凋残而下的落叶,在男人的侵犯下可怜无助地瑟瑟发抖。白皙皮肤上浮现一层带着暧昧色泽的浅粉,脸蛋上却是更明显,嫣红菱唇艳丽如血,脸腮上浮出的潮红渐深,热度几乎透过皮肉烧灼出来,渗出一层雾蒙蒙的薄汗,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所包裹侵占,但身体内部涌动的怪异快感无法免除腿心间饱涨到快要撑裂的恐惧不安,他瞳孔剧颤,眼神惊恐地感受着身体内部阴茎蛮横肏进插顶跳蛋的可怕举动,栗色卷发汗湿得贴在额边,崩溃地发出尖叫,“不、不行的拓跋烈!啊先拿出来..”

“洛洛别怕,会舒服的。”

拓跋烈耸腰频繁抽送,将跳蛋撞到最深处才罢休,岑洛抓挠床屏的两只手指尖发着抖,慢慢滑落,整张脸埋进了柔软枕头中,雪白的颈子覆上湿漉漉的薄汗,渗出一层薄红,从喉咙里溢出些零零碎碎的哽咽声,哀婉啜泣着,舌头直打摆子,被弄得话都说不清,“呃啊..啊哈太深..”

“我们玩点好玩的。”

熟悉的嗡鸣声响起,与龟头在湿热甬道中凑在一处的柔软圆球震动起来,狂碾着胞宫口抖动,带出沉闷迭荡的水声。

“啊啊啊!——呜呜呜啊哈、啊不要!啊啊啊哈啊呃——”

拓跋烈轻喘一口气,压住身下人骤然剧烈起来的挣扎,手掌探进单薄睡衣,循着腰线往上在颤抖的平坦胸膛上充满技巧地轻柔抚捏,不算饱满却十足柔韧的乳肉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遭到碰触便敏感得硬肿起来如同小石子一样的奶头也夹在指尖细细把玩揉搓,直将人玩得呻吟越发柔婉绵软,身下却再度狠撞,毫不手软地将软球抵在阴道最深处,剧烈的震动间磨蹭尽了敏感脆弱的胞宫口嫩肉。

岑洛的声音越发哀切,听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一抖一抖地在男人高大沉重身躯之下抽搐,随着拓跋烈的抽插顶送,他勃起的阴茎与柔滑的被单发生频繁的摩擦,铃口溢出清透的腺液濡湿轻薄的布料,小屁股不断被肌肉撞扁,处子逼穴被硕长鸡巴蛮横地捅穿,胞宫口跳蛋震感越发强烈,前端性器也不断地在自渎一般,鲜少自慰、青涩生嫩的男孩儿无法经受这样过于刺激的折磨,短短时间后,伴随着一声哀鸣尖叫,小鸡巴抽搐了几下就溢出了浊白的精水,嫩屄里也失禁一般涌出大量清亮汁液,被跳蛋震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浸过撑满肉道的阴茎从绷紧的肉洞口慢慢渗透出来丝丝缕缕的粘稠水液。

阴茎和女屄几乎同时潮喷的那刻,岑洛从枕头中猛然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舌尖都经受不住快感般探出了唇缝,猩红的一点若隐若现地打着颤,水眸氤氲迷离情欲,喉腔中溢出一声母猫儿发情般的绵长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见他得了趣,不再压着人,抽离鸡巴拍了下那瓣雪润黏湿的屁股肉,“换个姿势。洛洛乖点自己抱着腿,我给你拿跳蛋出来。”

岑洛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无力,神思都恍然,耳朵捕捉到关键词,片刻后才弄懂是可以取出跳蛋的意思,呜咽着挣扎着支撑起身体,瘦削的肩胛骨将单薄睡衣布料顶出高耸弧度,掩在衣摆下的细瘦腰肢尽力一扭,成功翻过身后,迷蒙的视线中出现了拓跋烈高大模糊的身形,他痴惘地眨了眨眼,滚烫泪珠滚落,分不清心悸感来源何方,堪称乖巧温驯地分开双膝抱紧,朝拓跋烈露出那口湿软粉腻的泥泞逼穴。

坚硬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往湿滑潮热的柔软肉道中探进指节,引发一声甜腻的啜泣。

拓跋烈看了岑洛一眼,“好像太深了点,洛洛忍忍。”

可别被手指插到高潮。这样下去等不到他射精,可能岑洛就受不住。

岑洛听不懂拓跋烈话中未竟含义,还以为他不让自己叫出声,贝齿咬住殷红下唇,小鼻子一抽抽地,委屈地直呜咽。

跳蛋的震动已经停下,手指插到根部,坚硬的关节抵在潮软的肉洞口,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按在肥嫩阴蒂上,随着甬道内手指的探动,关节碾压湿软逼口,拇指指腹下的勃发肉蒂也被碾了个透彻。

好不容易跳蛋夹在指间抽离出来,岑洛便呜咽着,腴润的小屁股上下弹动两下,从逼缝里猛溢出一股股清透骚汁来。

拓跋烈看他涨红了的小脸一眼,上手猛抽数下还在痉挛吐水的肉穴,直将那口粉穴掴打地颤巍巍抖出靡红残影,“骚逼!怎么这么容易高潮?”

“啊啊、啊哈呜呜呜、不要..别打我……”

岑洛憋不住,哭叫着想松手往后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拓跋烈呵住,“抱好!”

岑洛吓得一抖,瘪瘪嘴,眼泪流的更凶。却是不敢动了。

在拓跋烈眼前微微发颤的小屁股弧度浑圆饱满,水光透亮,腻白中泛着艳丽的粉泽,被抽打过的嫩屄湿软细缝绽开,露出内里泛着红肿的肥腻逼肉,和肿硬凸出的湿红女蒂,被鸡巴翻来覆去插捣过的肉洞口湿红的一点,已经合拢,糊满了黏腻透明的淫水,显出十足淫靡的姿态。

一张一翕间,黏连着骚汁的嫩红逼肉若隐若现,像是在邀请鸡巴好好捣弄进去,插干一番般。

面对这美景,拓跋烈反而不急,只是眯眼看着。

岑洛的逼被打得肿起来,现在还有些疼,泛着细密的麻痒,身体深处泛起一种稠密连绵的空虚痒意,仿佛深入骨髓,饶不得人。

但拓跋烈迟迟不动,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

岑洛在这目光下感到羞耻又难受,脸颊滚烫,忍了又忍,眼泪控制不住地淌下,实在受不住,抽了抽鼻子,声音细如蚊呐,带着细微颤意和哽咽,“烈哥呜呜、烈哥,肏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青筋贲张的硕长鸡巴猛地贯入嫩红水屄,将那逼口插开到紧绷,如轻薄肉套紧密裹缠着柱身,甬道内敏感嫩肉泌出的淫水成了最合适不过的润滑液,拓跋烈每一次倾身下压,龟头便死死碾过滚烫湿滑的内壁肉膜,肉屌被剧烈挛缩的腔肉咬噬舔弄到越发怒涨膨大,将窄小紧窒的肉道撑张到颤抖着抽搐。

鸡巴如愿干进骚软湿滑的女逼里,岑洛阖起眼眸,菱唇微张,食髓知味般小猫一样淫浪地哼叫起来,甘美黏腻的喘息混在呻吟声中,声音抖成波浪线,完全可以听出他有多舒爽。

饱满肥软的小屁股被撞击到一片潮红,随着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东倒西歪地晃荡出丰腴肉波,骚汁淫液在拍打中逐渐黏腻拉丝,于两人结合处湿漉漉地粘连拉长成细密白线,重复抽插摩擦间变成浓郁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洛的呻吟声慢慢变得越发急促高亢,被插得直飙眼泪,瞳孔游离上翻,抱着膝弯的手无力垂落,拓跋烈一把钳住他欲掉落而下的洁白脚踝,宽阔坚实的背肌缩张,劲瘦腰腹用力,腰胯狂抽猛送,将那口骚浪女屄奸得痉挛不休,疯狂蠕缩着讨好鸡巴,狂猛捣干中溅射出一片片湿淋淋的水液。

等人发出短促淫叫陷入高潮,从胞宫深处失禁般溢出又一股湿热潮液,湿淋淋地浇洒在龟头上时,横冲直撞的鸡巴径直撞进了子宫口,硕大龟头将细小的窄孔贯透,插成柔腻湿滑的肉环,紧紧箍着冠状沟。

拓跋烈握紧了两只突然疯狂痉挛抖动起来的细瘦小腿,发现岑洛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痴红之色,尖叫声一抖一抖的不停息,犹嫌不足。腰身再度下压,粗壮肉屌碾着疯狂挛缩溢水的肉道,不断往里插入,直到龟头顶上湿软宫壁,将小小的胞宫撑开成包裹着鸡巴上端的肉套,才算满足。

岑洛猛然不受控制地搏动起四肢和腰身,禁锢在拓跋烈掌中的两条白腿抖得也很凶,哀鸣声尖锐破碎,“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太深……啊呃!——”

他的卷发潮透了,湿漉漉地黏在白皙脑门上,眼泪兜不住水龙头坏了一样往下淌,眼上翻,唇颤抖,一副被干到失神的痴浪模样。

拓跋烈怕将人干死,暂时停住,享受着胞宫内肥嫩软腻的嫩肉挛缩着泌出淅淅沥沥汁液不断按摩吮吸鸡巴的快感,瞥见一旁取出来的跳蛋,随手拿过来,先用手指插弄岑洛那口被淫水滋润到粉嫩湿润的屁眼几番,勉强算是扩张后将跳蛋塞入绵软柔韧的肠穴,指尖抵按着送到前列腺的位置。

胞宫被奸透的感觉太过强烈,岑洛几乎是崩溃地尖叫到失神,陷在连绵强制的高潮中潮喷不止。身体抽搐到酸弱脱力,到最后沉落进柔软床铺细密而频繁地颤抖,还尚未发现屁眼里被塞进了跳蛋。

他白皙平坦的腹部也在抖动,上面还浮出一点凸起,正是龟头的形状,雪白的皮肉裹着圆润暴突,残忍中又显出异样的色情。

等人缓过这一阵激烈高潮,拓跋烈弯腰舔舐去他垂落在下巴尖上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眼泪的水液。

“洛洛再坚持一下,我再插一插你的骚子宫,应该就能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不..烈哥啊哈我不行我怕..”

岑洛青涩懵懂,身体和心性一样稚嫩,可怜的是遇上了不做人的拓跋烈,虽然事前被触手灌了催情粘液,嫩屄吃进那根巨屌已经算是艰难,更别提超过想象的宫交。

他恐惧害怕极,想挣扎,可一动,便如同自己主动往刑具上撞,锲入身体内部脆弱敏感的肉腔内的滚烫硬硕的孽物将他串成砧板上的鱼肉,半点由不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只剩软下嗓子哀求讨饶。

拓跋烈毫无动摇。

岑洛赤裸雪白的双腿被弯折到胸前,拓跋烈将娇小瘦削的人整个压在胯下,饱满漂亮的肌肉硬邦邦地隆起耸动,阴茎抽离少许猛力向下挺腰捣进,又狠又重地抽插胞宫数下后,大腿肌肉勃发,在暗淡灯光下透出石头般坚硬的质感,腰胯狂送猛耸,伴随着砰砰砰的疾响,咕滋咕滋混乱潮湿的水声,和男孩儿尖利崩溃的高亢哀叫,挥动起粗壮肉屌狂捣爆奸痉挛蠕缩的敏感肉囊,次次插到底,将小小的胞宫狠捣蛮插成鸡巴和龟头的形状,一股股地疯狂溢水。

岑洛已经抖得不像样子,瞳孔上翻到看不见,涎水一股股从湿红菱唇间淌下,脚背绷紧成弓,脚趾蜷缩泛粉,湿红肥软的屁股撞击下不停地搏动战栗,整个人缩在男人胯下,痴狂哀切地尖叫着哀嚎着,嫩屄被捅干得彻底绽开,艳红潮湿,像只专门用来承接鸡巴奸淫的肉器。

蛰伏在紧致肠穴中的跳蛋在男孩儿崩溃高潮时发出第一阵震响,随后嗡鸣声越来越大,岑洛还未能从女屄潮喷中缓过来,便被跳蛋狂震着肠腔中敏感至极的腺体轻易送上了前列腺高潮,粉白的小鸡巴在白腻小腹上断断续续的喷射出黏腻精水,他双眼翻白,口中急促地呃呃呃着,手指狂抓身侧被单,抠出一道道指痕。

身下人脸腮潮红如血,鬓发湿透,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

拓跋烈轻叹口气,掐住细嫩的腿弯,将身体柔韧的男孩儿膝盖一直按去肩头,迎着胞宫内潮吹的淫热水液,最后腰胯疯狂耸动,重力凶狠地暴戾奸干百来十下,直将人贯穿得哭叫都成了困难,只懂得揪紧床单痉挛着脆弱身躯不停发颤,无力承受地吐出湿红小舌,才慢慢缓下来,饱满坚硬的精囊压迫着靡软黏腻的逼肉,缩张抽搐间从捣进潮热痉挛的胞宫的龟头精孔中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灼烫的精液,将抽搐着的湿软小肉囊飞速灌满涨大,岑洛平坦凹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胀起来,他被射得直发抖,鼻腔中腻出一声柔软哀切的哽咽气音。

鸡巴从灌满浊精的子宫中抽离后,肿起的胞宫口紧紧锁住了精水,只流溢出少许,在潮湿红肿的女屄口混在丰沛淫水中顺着红艳肉臀的饱满弧度缓缓淌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还没射完,自己撸动了数下水光泛滥、狰狞硬硕的鸡巴,对着岑洛那张被干到发痴的潮红小脸射出几股湿黏的浊白臭精,眼皮上,面颊上,额头上满是。

“洛洛,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已经被肏傻了的人什么都想不起来,几乎拓跋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嫩红的柔滑舌尖探出殷红唇瓣,被坠落的腻白湿润精水淋了个透彻。

眼睫颤动,黏连的浓稠精水从睫毛上滴落,如白色的眼泪一样在面颊上以极缓的速度下滑。

这场性交之后,拓跋烈的床完全湿透,已经睡不得人。

岑洛被男人抱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拓跋烈将人弄得狠了,算作补偿般帮他清洗了身体。结果拿肠穴中的跳蛋时,又不小心将人弄射了一次,融进浴缸清水中的几缕精水稀疏到透明。

一切平复下来后,拓跋烈睡去,躺在他身边蜷缩着身体的男孩儿还时不时会颤抖一下,眼睫不安地颤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岑洛早上醒来,打开手机上网时,手都在发抖,随后看了热搜,又搜了自己名字,都盛世太平地半分异常都没有。

别说昨晚的视频没有丝毫流出,甚至连他V博广场上用户最新发表的三言两语,都是加入粉籍的宣言。

大体意思类同于——看了昨晚GF直播后,发现岑洛非常可爱,宣布粉上这个小偶像。

岑洛不知道拓跋烈怎么做到的,异于常理不合逻辑的部分在脑海中没有兴起半点波澜,而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让他身体都禁不住地战栗,他一个人没办法承受这样激荡的情绪,一下扑倒旁边还没睡醒的人身上,疯狂摇动,“真的没事!”

“没有我的那个视频!而且我还涨粉了!”

拓跋烈被他搞醒过来,抹了一把脸。

“现在你要有事了。”

面色阴沉沉的,声音也阴森森的,能看出来起床气相当重。

岑洛看见男人脸色,想起昨天经历的事情,讪讪地缩起脖子想要往旁边悄悄远离。

却被拓跋烈一把抓住细腰,强行扒了裤子按在晨勃的肿硬鸡巴上肏了一顿。

肏得哇哇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得亏酒店隔音倍儿棒。

两人做完之后一起洗了澡,收拾好出门吃早餐。

出门时被舒嘉年看到了,他一手办理入住,自然知道拓跋烈房间号,眼见着高大男人和瘦削男孩儿一前一后从同一间房里出来,顿时心脏狂跳,站在自己房门门缝里踌躇,一时不知是该自然地走出去还是该躲回去当没看见。

拓跋烈神情慵懒,凤眸轻瞥,停顿都没有,清淡地扫了一眼就过去了,岑洛面上浮出些许不自然,但很快恢复,笑眯眯地朝呆愣着的经纪人打了个招呼,捂着嘴打着哈欠往电梯走去。

如果被别人看到,岑洛还会担心一下,舒嘉年么,就算了吧。

翻不出什么浪花。

拓跋烈更不可能产生丝毫心绪波动,毕竟在他眼里,这被自己看一眼都会瑟缩的经纪人也是迟早要搞上床的。

上午九点钟,一行人整装出发,开车驶往体育馆。

彩排就是走一下流程,不会真的在台上卡蹦卡蹦地一顿唱跳,主要确认灯光舞美,试下音。

到了之后场馆之后,GF全员站上台,早就准备好的工作人员井然有序地进行相应工作,从升降台开始确认,然后GF团员们走了一下第一首歌的动线,主唱柳正阳开嗓唱了一句高音,就算过了一首。

柳正阳声音清冽而不失爆发,和市面上的歌手也有一拼之力,拉长音调的那一嗓子让对于偶像这项职业还有些新鲜、正适应着身份卡带来的技能和记忆的拓跋烈注意力移到了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侧眸一看,发现这主唱嗓音清亮,相貌清俊,属于夏天见了会感受到清凉宜人的那款风格。

黑发黑眸,单眼皮,鼻梁高挺,薄唇色泽嫣红,身形高挑,黑衬衫一丝不苟,整个人透出一种淡定儒雅的气度。

打量完主唱,又去看一边的主舞,徐元青。

因为是第一次遇到的初始等级S的朋友,拓跋烈这回看得久了些,想分辨出初始S和初始A+的差别。

徐元青发型就很特别,发色漂染成了浅金色,半长发齐肩,大多在脑后随意地扎成一个小揪揪,鬓边垂落几缕柔亮的发丝,耳朵上闪烁的耳钉熠熠生辉,衬地他那张霜雪一样白皙透彻的面庞都在发光般。

眉眼相貌是很好看,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五官分开单看可能感受没那么深,综合在一起,就是那种非常高级的厌世脸,浅棕色眼眸看什么都淡淡的,仿佛居高临下,又特别勾人,更别提他现代舞出身,身材纤秾合度,修长柔韧又不失力量感,行动举止间十足地优雅,放在一般人身上可能觉得端着,在他身上就是将气质烘托到极限的优势。

只能说不愧是初始等级S,确实有那么些特别的地方,从外貌上看不出太多差别,是一些不太具体的、言语表达不出的方面。

系统判断初始等级的标准,拓跋烈是不清楚的。不过他也没太过在意,再怎么高的等级,除了能提供更多积分和属性总值之外,对他来说,在床上其实应该差不多。

另一个rap担、叫敖子昂的队友,倒是拓跋烈没遇到过的类型,身高很高,目测可能有190了。寸头,小麦色皮肤,带金属耳钉,五官不算精致,线条硬朗朴拙,唇瓣丰润,眼神锐利,第一眼看到,往往让人直接忽略他相貌上的小瑕疵,反而被他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兼之肩宽腰窄,随便穿了个简单T恤也酷到没朋友,衣服贴身,胸膛前膨起的饱满胸肌,块垒分明的坚实腹肌都可以清晰看见,可以感知到内里蕴藏的强大爆发力,整个人堪称行走的荷尔蒙。

到底是当前大热男团,虽然队友们人气没原身高,但各自都有各自的优势和核心竞争力,这风姿各异的,看得拓跋烈这样千帆历尽的人都有些躁动,他凤眸环视台下或专心致志工作,或四处行走统筹的工作人员,眸光微动,唇微微翘起。

与其一个个的搞,不如直接在这全员集合的场面,顺便一起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劳永逸。

心念略一动,时间便静止。

拓跋烈像拎抱什么货物一般,将岑洛、徐元青、柳正阳和敖子昂或握住腰肢、或直接叉着腋下给提溜成一排。

完事儿抚着下颌打量四人。

精致可爱的,出尘脱俗的,清俊儒雅的,健壮性感的,凑在一起,画面着实异常养眼。

不过他们身上的衣服在这时就有些碍眼了。

拓跋烈三下五除二,依次替人将衣服脱干净。衬衫、T恤、长裤短裤,通通简单粗暴地扒了干净。

衣物全都扔到地上,四人很快只剩鞋袜,赤条条光裸地静立在台中央。

徐元青肤色最白,冷白的色调,像冰雪铸就的人,敖子昂肤色最深,小麦色泽在舞台灯光下泛着自然的光晕,柳正阳和岑洛差不多,都是均匀白皙的肤色。敖子昂最高,岑洛最矮,敖子昂肌肉比较明显,其他人身材偏匀称,岑洛较为瘦削些,腰肢纤细,小肚子看起来软软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腹肌,不过腰都很窄。

拓跋烈看着四个队友,恶趣味涌上来。

上前将人摆弄成上半身前倾,两只手在身侧往后伸出,屁股翘起的姿势。接着走到他们身后,邪肆目光巡视四只各不相同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看一边评点。

敖子昂壮硕些,屁股也就大些,浑圆肥硕,但肌肉又很紧实,看起来异常饱满,小麦色的屁股蛋肌理细腻泛着皮肤天然自带的光晕,十足性感,结实的腿缝中间的逼穴生在硕圆囊袋之上,窄小屁眼之下,大阴唇堆挤在一起看起来丰满肥沃,惹人把玩。

柳正阳的屁股没那么大,但形状很漂亮,臀尖线条圆润软翘,女屄颜色白皙,大小适中,穴缝合拢着半点看不到内里,外阴唇微微嘟着,颇有肉感。

徐元青那两瓣雪白腴润的肥嫩肉臀十分惹眼,臀尖上还有些粉晕,逼穴窄小紧闭,一条粉嫩细缝般藏在腿心间,隐秘幽美,想让人一探究竟。

岑洛的小屁股已经被拓跋烈搞过许多次,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艳丽的红晕和略深的指痕,阴唇略有些微微张开,内里嫩红逼肉湿润光滑,这时晃眼看过去,在一众未被亵玩过的屁股中便显得更加淫艳些。

拓跋烈一边掏出鸡巴,一边唤出触手在四个屁股和藏在屁股缝里的嫩屄上都喷吐满湿淋淋的催情液。

他将催情液当成润滑剂使。

比鹅蛋还要硕大的龟头戳在敖子昂的肥硕屁股上,戳得肥软臀肉微微凹陷下去,沾了些许湿滑黏腻的液体,便往臀缝里淫猥地滑动摩擦起来,从屁眼往下,顶开饱满的两片大阴唇,马眼擦着逼肉,从逼口一直擦到前端柔软的女蒂,湿滑的粘液在性器摩擦间带出湿黏的水声。

拓跋烈在他逼缝里磨了会儿,掰开小麦色肥臀,湿漉漉的龟头顶开潮湿逼口,一寸寸往里插入,带入的粘液将干燥生涩的阴道慢慢濡湿到润滑,插入三分之一后,拉住敖子昂手臂,猛然夯击而入,紧接着缓慢而彻底地抽插数次,狰狞深红的阴茎勃然怒张,上面裹着透明的水液和少许处子膜瓣破碎后残留的血色,在一次次干入逼穴的过程中混杂成浓稠的白液。

啪啪啪地操干了上百下,敖子昂肥软的逼肉被彻底插得绽开,原本和肤色相同的肥沃阴阜在拍打撞击下泛起浓重潮红,显得越发丰腴肥美,逼口更是糊满晶莹黏腻的水液和白沫,湿哒哒地往下拉丝、不断滴落,画面淫靡色情。

拓跋烈抽离泛着水光的鸡巴,将龟头黏连的水液往那只结实饱满的肉臀上擦拭干净,往旁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正阳的女屄藏在窄臀的臀缝间,垂坠着透明的催情粘液,透着粉润光泽,拓跋烈坚硬指节抠开柔嫩阴唇,循着逼缝将黏液涂抹遍,嫣红阴蒂揉搓到肿硬凸出,上划到紧闭着的肉洞口探指而入,在浅处插了十几下后,嫩红的肉洞口变得靡软潮湿,便扶住他腰臀径直干了进去。

粗硕阴茎插到底,狠狠顶上子宫口,龟头与紧闭的肉环毫无阻隔地猛地相撞,紧接着便是不遗余力地数百下奸干。鸡巴将柔软紧窒的女屄肉道撑得完全绽开,青涩窄穴无能为力地紧紧裹住肉柱,初始尚有滞涩之意,不多时在粗暴奸弄之下慢慢适应,泌出少许湿液,助力着狂重疾乱的肏干越发顺畅。

那形状漂亮的白臀在撞击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抖落湿淋淋的水液。

接着是徐元青。

也许是他的气质太清高孤拔,拓跋烈横生些许不太好的浊念。前面两人都算作有插入准备,反而到了这位嫩逼窄小到只剩一条细嫩缝隙的朋友,他掰开雪白臀瓣,狰狞鸡巴强硬地插开柔软滑腻的逼缝,龟头抵着肉口就直接强行插入,哪怕有凝滞之意,也毫无停顿地顶到无法深入的地步,徐元青身体内部脆弱的宫口恐怕都被他这凶器般的肉屌蛮横地撞得往内微微凹陷了。

徐元青女屄阴道窄短,拓跋烈插入到底也还剩小半截阴茎在外面,手掌抓握住白腻软滑的两瓣臀肉,往内挤压合拢,柔滑的股缝便充作另一种安抚,用腴润饱满的屁股肉温柔裹缠着肉屌,在狂暴的抽插间被青筋环绕暴突硬硕的肉柱摩擦到渗出靡艳淫色的艳红。

轮到岑洛,拓跋烈更无需留手,毕竟昨晚便将人操开,早上还肏到高潮许多次,现下抱着白嫩小屁股上去就是一顿狂插猛捣,不同于另三位没开过宫口的嫩雏儿,在岑洛的嫩屄里,鸡巴无需顾虑良多,不再得不到满足,次次抽插都是捣干到深处湿热宫腔,沉重饱满的精囊啪啪击打着湿红阴穴,嫩花儿一样的女逼在暴烈的奸淫之下很快食髓知味地颤巍巍流淌出蜜液,顺着嫩白腿根蜿蜒而下。

在四只嫩屄里翻来覆去肏了几十分钟,拓跋烈没再守着精关,撸动着鸡巴往四只并排翘着的屁股上激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浊,沉甸甸的男精在或白嫩或雪白或小麦色的肉臀上黏连着往下滑落,将原本便湿靡透红的屁股沾染到无比污浊,和他们静止时如常的表情相对比,仿佛不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敖子昂神色专注,徐元青面容淡漠,柳正阳神态轻松,岑洛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都是很自然的神色,但他们的姿态淫浪无比,赤裸着身躯撅着屁股,每一只屁股都潮湿无比,不但黏着不知名的透明清液,还覆着许多浊白的浓精,臀缝间不该存在的女逼更是一派淫色浪荡情态,一看便是被鸡巴捅插得透彻、奸弄地溢出淫靡骚汁的淫贱逼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操了一轮射完精之后,往旁边退开,使用了新技能【分身】。

他在系统休息空间内便将分身的形貌设置好,现在存储的5具分身被同时召唤,宽阔舞台上顿时出现五个外貌形体迥然不同,却都由拓跋烈精神力控制、看起来与正常人类别无二致的“人”——实际上他们不过都是由系统数据化成的人的形态的实体,是拓跋烈精神触须的延伸。

【分身】可以叠加技能【千面】,拓跋烈颇有些兴致地给每个分身都捏了各具特色的面容。

出自他一人、原先相貌和他应该一模一样的五个分身现在毫无类同之处。

一个是身高比拓跋烈还高些的彪形大汉,体型健硕,面容凶恶,脸上有道刀疤横贯鼻梁。一个是轮廓深邃的金发青年,相貌英俊,瞳孔浅蓝。一个是看起来像是那种健身房教练的身材健美的黑发青年,一个是寸头三白眼,神色阴鸷的高大少年,还有一个是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有些斯文败类风范的文雅青年。

他们唯一相同之处,大概在于,拉开裤链掏出来的鸡巴——都很大。

五根阴茎都是拓跋烈仔细设置过的,色泽各不相同,盘踞的青筋也各有走向,但都形状狰狞凶恶,彪形大汉的紫黑鸡巴甚至入了珠,金发青年的鸡巴粗壮白净,阴毛也是浅金色,健美青年紫红鸡巴上弯,像是一柄弯刀。寸头少年看着年轻,但鸡巴体型并不落后,颜色是深红的,眼镜青年鸡巴的细节设置满足了拓跋烈的恶趣味,看着文雅的外表,反而是和彪形大汉差不多深的色泽,也是紫黑的。

这些分身被拓跋烈精心设置过的生殖器官,最短也有20厘米,最细也是成人一手圈不住的直径。随便哪一根都能将熟妇肏到哭天喊地。

拓跋烈控制他们朝队友围拢过去,一人捧着一个湿淋淋的屁股,猛地干了进去。

一共五根鸡巴,但只有四个批。

所以只好让初始等级最高的朋友能者多劳,承担下更多。

彪形大汉插了岑洛的嫩屄,两人体型差看起来如同美女与野兽的差距,岑洛那只圆润的小屁股被撞得不断扁圆下去,留下沉沉潮红色泽。健美青年操的是敖子昂,两人皮肤颜色相近,身材俱是健美类型,肌肉迸发间晶莹水液在交合处飞溅而出。寸头少年握着柳正阳的腰,狠插猛干,白皙皮肤上浮出青红指印。

初始S等级的徐元青被金发青年和眼镜青年围拢,两人一前一后,金发青年轻易插进了被拓跋烈肏开的嫩屄,眼镜青年便废了些功夫,沾足了雪白屁股上的粘液和精液,替徐元青粉嫩青涩的屁眼仔细扩张了一番,才将紫黑鸡巴往紧窒潮软的肠穴中慢慢捅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抽插起来后,徐元青静止住的身体几乎被顶得脚尖着不了地,雪白裸体被迫夹在两人胸膛间,两只柔嫩敏感的肉穴被两根粗壮的鸡巴肏得齐齐绽开,像是两枚润红粉嫩的肉套,温驯地裹着恣意抽插奸干的阴茎,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将肠壁黏膜摩擦到湿滑,女屄肉道顶弄到潮热,黏湿柔软的肠肉在鸡巴肏干间拖出嫩红的里肉,复又捣弄回去,湿滑靡红的女屄更是被抽插到死死绷紧着绽开,两口肉穴如肆意开放的鲜艳花蕊,胡乱迸溅的晶莹水液便是清透的露水,阴茎猛干间三人结合处泛出一阵阵潮湿黏连的丰沛水声。

舞台的灯光凝固在明亮的白光,舞台上的一切在白光照耀下显露无遗,明明应该是演唱会彩排的工作场景,现在却是一副淫靡混乱的群P景象。

四位风姿各异的年轻偶像在拓跋烈分身们的包围奸淫下,身下嫩逼越发潮湿泥泞,清脆频繁的肉体撞击声中混杂的水声越发响亮淫靡,到静止失效的那一刻,四人腿心早已经一片白沫,一派狼藉。

拓跋烈感受着精神触须传来的快感,那双幽深的凤眸宛若凝聚了最深沉的暗夜,

时间重新流动,分身化作数据流般的虚影瞬间消散。

拓跋烈站在一旁,看着舞台中心的四个偶像陷落进欲望情潮中,在时间恢复的这一刻,同时迸发出激烈迭荡的高潮。

他们赤裸的身躯像是在经历一场看不见的巨大激烈的风暴,抖动痉挛成一片,面色无一不是惊恐,但即便是这样具有自主意识的神情,也只维持一瞬,很快消融干净,接着便只剩下欲望侵染之下的痴惘迷离与崩溃。

离拓跋烈最近的敖子昂瞳孔焦点离散,丰润唇瓣不由自主地启开,探出嫩红的舌头,光滑的额头瞬时间覆盖上一层发亮的细汗,小麦色皮肤下涌出的潮红颜色偏深,笼在面颊上,将他硬朗的面孔衬出几分怪异扭曲的情色,鼻翼翕张喷吐出的气息都是火热潮湿的,他似是承受不住身体内部剧烈无情的快感侵袭,低沉有颗粒感的嗓音拉扯着从嗓子眼里短促急切地挤出来,不再是唱rap时饱含力量的样子,而是婉转绵软,甚至藏着一丝骚浪的甜腻。

他核心力量极其强悍的坚实腰腹剧烈抖动,结实有力的大腿根陷入狂乱的抽搐,翘着的肥硕屁股摇晃出一片丰满的肉浪,上面粘连着的白精也被身体的颤动给震动得加速往下滑落,顺着大腿根一点点坠落,给潮湿狼藉的皮肤更添上一丝淫秽的色彩。腿心间更是发了大水,被鸡巴肏开糊着白沫的肥逼从湿软的缝隙中发了疯地涌现喷射出一大股又一大股清亮的水液,底下整片地面都积起一滩潮湿的水洼,迅速翘起的鸡巴也抽搐着射出精液。

柳正阳再不复那副清爽模样,儒雅的面容完全被痴浪神色占据,脸腮透红,嫣红的薄唇被舌尖滴落的晶莹涎水沾染得泛起淫靡湿泽,用来唱歌的好嗓子叫起春来也别有一番风味,他抖着屁股潮吹的水液喷了好远,最后支撑不住般双膝软倒,跪于自己的淫水积成的淫湖中,挺着不断溢出骚汁的湿红嫩屄和喷精的鸡巴,上半身微微后仰,引颈就戮般仰起脖颈面庞,眼尾氤氲情欲的湿热红晕,眼角不断地滑落热泪,模样脆弱而色情。

被两个人奸淫的徐元青所获得的快感比之其他队友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张霜雪般淡漠的厌世脸像是枝头高洁的梅坠落到了尘泥中,被红尘俗世的污浊狠狠碾压而过,现出他原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做出的神态表情。

只见他那双浅棕瞳孔在高潮粗暴快感的倾压下不受控制地游离着上翻,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坠落,滑过脸腮滴落在雪润颈窝中,猩红的舌尖掉落而出,如被无形丝线不断拉扯般频繁抖动,点点滴滴的口水滴落在白皙下颚,雪腮也浮出沉凝浓艳的湿润潮红,额角汗液晶亮,喉咙里抖落的声音像是浸润了沉甸甸的蜜水,十足的甜腻甘美,十足的淫荡痴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倒在地面上,雪臀沉落进自己潮吹出的蜜液中,岔着腿,鞋袜里的脚尖勾紧了,从被肏开的嫩红淫靡女逼中泄出大股黏湿透明的骚汁,两口微微张着小圆洞的嫩屄湿红泥泞,沾染着精液和淫水,整个透红腴润的臀尖都被堆积的淫水浸透,直到前端白皙性器射完了精液委顿下去,也未能从迭荡剧烈的高潮中挣脱出来,勉强双臂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完全躺倒,俨然一副被肏得失了神志的模样。

并非头次开苞的岑洛身体如今是越发敏感,被肏干了一个小时,现在漂亮的浅墨色眼珠子早就不会动,目光是涣散的,迷离的,啊啊哦哦叫着便从小嫩逼里喷射出晶莹透明的蜜液,站也站不稳,要仰倒的时候拓跋烈走上前托住了他的细腰,探手往他下身腿心间湿润黏腻的喷汁逼缝里摩挲了两下,不小心碰到湿硬的阴蒂,又激起岑洛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拓跋烈沾了一手淫靡潮湿的水痕,置于鼻尖轻嗅,闻出一阵微甜微腥的淫香。

啊啊呃呃的叫春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待四个年轻偶像身下泄洪般的剧烈潮喷平复,只余下淅淅沥沥的滴水声,他们终于从高潮中重新捡起理智。

拓跋烈抱着腿发软的岑洛,朝发觉当下处境、面色渐渐发白的另外三人笑了一笑,轻声介绍,“各位还算爽吗,虽然没能完成舞台的彩排,也算是完美完成了我给你们安排的另一场彩排。”

只有岑洛能稍稍理解当下发生了什么,大概和昨晚直播时一样,莫名其妙地就被拓跋烈给弄了。但今天和昨天还有些不同,昨天不过是直播而已,再怎么说都隔着网络,现在可是在同一片空间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光裸着身体在舞台上被玩到高潮喷水,真的还能当做无事发生吗?

小偶像捏紧了拓跋烈的肩膀,小脑袋左摇右摆地惶恐地去看台下工作人员,却发觉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神情,照旧在做自己的事情,像是根本看不见台上淫乱的场景。

不,不对!

在舞台下面一个隐蔽角落的舒嘉年神色惊恐,面色一片苍白地盯着舞台上的混乱场景,偶尔僵硬地转动脖颈环顾四周,似乎难以置信,他接触到岑洛的视线后竟然撒腿就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连滚带爬的瘦弱身影狼狈地消失在紧急通道入口。

只有舒嘉年能看到!

岑洛有那么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自己。

而岑洛的直觉确实没错,这次拓跋烈没有解除屏蔽,除了被他标记入册的人选,其他人看到的都是系统制作覆盖的正常画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但除了岑洛隐隐有所察觉,靠在拓跋烈怀中稍微安心了些,其他三个队友可没那么容易接受自己鬼上身般失去了片段的记忆,清醒过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陷入剧烈高潮这种诡诞荒谬又可怕可耻的事情。

他们手忙脚乱地想要拾取一旁衣物遮盖身体,还没有空隙也没有勇气去看台下四周的人员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抱着逃避的心理,颤抖着手给自己套裤子,想先从赤身裸体的窘迫中解脱出来。

但他们的动作被拓跋烈止住了。

数不清的触手如闪电般飞速蹿涌,如疯长的藤蔓一般将三人的四肢牢牢禁锢,猛然吊往半空中。

他们发出大大小小的惊呼声,望着与自己身体绞缠起来的湿滑触手,感受到那与肌肤紧紧相贴、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湿润,满眼恐惧地在空中不停挣动着四肢,却换来触手禁锢地越来越紧。挣扎无果后,才终于想起异常之处,将注意力挪到了衣冠整齐、言语怪异的拓跋烈身上。

“拓跋烈,你在搞什么鬼?!”

敖子昂不知道如今的情况为何脱离现实般往一种无法想象的领域发展,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吊诡的事情和拓跋烈绝对相关!他怒吼出声,但顶着眼尾暧昧绯红、四肢被触手拉扯拘禁到大敞、露出下身腿心间红肿湿靡的逼穴的淫乱模样,无论声音多么暴怒,态度多么强横,早已经失去了那份气势。

更遑论在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一根小孩儿腕足粗细的深红触手凶猛地贯入了他湿淋淋的肥软嫩屄中,像条蟒蛇般猛然窜进湿热柔腻的肉道,粗壮的肉身使得他腹部暴突起明显的形状。顿时,似哭非哭的柔腻叫声在半空中荡漾开来。另一根触手来到他未被造访过的屁眼边,肉头分泌出催情粘液濡湿菊蕊,试探地顶弄肉口后猛得撞入,抽离少许贯入更深,直到完全顶到最深处结肠,才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敖子昂的呻吟越发急促高亢,甚至带着明显的哭腔,疯狂摇晃的脑袋上短促的发丝上泛着晶亮透亮的汗珠,在半空中不断被甩落坠下,那张冷硬的充满男人味的俊脸再度陷落进情欲的淫靡潮红,显露出淫荡的另一面。

看见敖子昂惨状,欲开口质问的柳正阳喉结滑动,默默闭上了嘴。

徐元青垂眸看离的很远的地面——他被触手抬高到离地两米的高度。

现在他已经发觉到台下工作人员异常的、不符合现状的平静与有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心间酸软的余韵尚存,在舞台上被肏开隐秘女穴到高潮并非他的幻觉,被异形触手吊起在半空也是再真实不过的现状,处于怪异事件中心,唯一的出口便是神态安然的拓跋烈。

在敖子昂被触手插得高亢吟哦时,徐元青望向拓跋烈,问他,“要怎么做,才能放我们下去。”

徐元青玉白面容上浮着一层昳丽的薄红,色彩寡淡的面孔添上浓艳春情,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浅棕色瞳孔如沉在水银中的琥珀,虽然蒙着一层情热带来的潮湿雾气,仿若陷于泥泞欲望中迷离沉醉,却掩盖不住惯常的冷静透彻底色。

拓跋烈指挥着触手来到他腿心间,“享受就好,什么都不用做。”

两根触手是同样的粗壮,不断往徐元青下身隐秘之处蜿蜒靠近。

徐元青望着丑陋恶心的异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漂亮的面容上到底还是浮出慌乱瑟缩。但他的害怕并未引来始作俑者丝毫的怜悯,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同时撞入了湿润腻滑的女穴和已经合拢的粉嫩屁眼,在窜动间不停发出绵密的水声,肏得徐元青微微阖着眼,一点点淌出口水来。

同一时间,装作透明人的柳正阳也没逃过,同样被粗硕的触手贯通了女屄,稍微纤细些的一根顶弄润滑后径直插入了屁眼,随后是发疯般的狂插猛捣,稍稍恢复正常的敏感身体再一次被不讲道理的快感浪潮席卷往无法想象的领域去,在半空中抖得淋漓水液胡乱迸溅。

一曲淫乱的交响曲在触手疯狂肏干偶像们时越奏越响,三具漂亮的裸体被触手拘禁在空中,门户大开,嫩屄和肠穴中飞速进出的触手不断分泌喷射出大量催情粘液,将他们身下两只肉穴灌溉浸润地越发潮湿敏感。声线各不相同的呻吟,暧昧甘美的喘息,触手摩擦出的湿润水声,抽插肏干的沉闷响声,共同织就成淫乱的曲子,在舞台上空混乱地传开。

一直装哑巴的岑洛忽然呻吟起来。

原来拓跋烈放下了他,坚硬指节抠弄他藏在腿心的水屄,玩了两下骚软阴蒂,将小肉珠玩到勃起肿胀如豆,又探进潮热湿软的逼口狠捣了数下,次次指节整根没入,抽离时带出一滩滩黏腻水液,直将人插得腿软站不住倒在自己怀里,才开口询问,“洛洛也想上去被触手奸一奸吗?嫩屄都淌水了。”

岑洛将通红的脸埋在拓跋烈怀里,声音细如蚊呐,“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并没有将这微弱的拒绝当回事,拍拍他湿漉漉的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乖洛洛,还是玩一下吧,不然之后他们爽得要死,留你一个在下面骚逼直流水,我看着心疼。”

触手圈住神色惶惑的岑洛,在惊呼声中将人径直吊了上去。

下一刻两根触手同时侵占了小偶像身下两口嫩屄。凶残的触手齐进齐出,将原本窄小的花穴捅插到拳头大,像两只单薄的肉套脆弱地箍着触手粗壮的肉身,不断被奸淫到滋出潮湿黏腻的水液。岑洛很快受不住地呜咽起来,细细弱弱的呻吟越变越尖利,啜泣声中崩溃地微微摇着头。

触手肏干间一刻不停地分泌催情粘液改造偶像们的嫩屄,暴烈的抽插捣干后,口器内部探出纤细的内芯捅钻被撞得酥软黏腻的宫腔口,像条狡猾湿腻的淫蛇,钻入他们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胞宫中,将透明黏腻的催情液喷射满宫腔内壁,湿红的肉壁被透明触手液覆盖完全,还有不断泌出的在小小的肉囊中积累,直到灌满,内芯才退出。

偶像们抵抗不住催情液带来的热潮般的情欲,从赤裸皮肉下蒸腾出潮湿的红和透亮的汗液,像不是处在半空,而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般,身体痉挛着或绷紧或弯曲如虾子,喉咙里溢出或绵长婉转的呻吟,或挤出高亢尖利的哭叫,被触手不断侵占奸淫的腿心间两处湿软熟烂的嫩屄彻底绽开,如牡丹花蕊般撑开到拳头大小,在抽插间或喷射或溢出湿淋淋、淅淅沥沥的骚汁蜜液,疯狂抽搐着的大腿根完全湿透,小腿肚子直打哆嗦,还未能从上一波高潮中平复,便被带入更迭荡激烈的又一波高潮中,不断被强制着攀上巅峰,小腹痉挛着不停地泄身,射出的精液从浓稠到稀疏,最后淡如清水。

但他们要面对的绝不止于此。

拓跋烈想一劳永逸,便预备着今天直接将四个队友全身上下的孔窍都玩弄透彻。

更多的深色触手现出身形,像要吸取鲜嫩肉体的汁液和营养的枯败藤蔓般顺着偶像们颤抖的脚踝攀援而上,绕过或肌肉紧致、或白嫩丰腴、或雪润滑腻的大腿根绞紧,勒出一道道溢出的肉痕,那些纤细触手的肉头终于来到目的地,寻着粗壮触手抽插的间隙,顶入女穴湿红的细微尿孔,缠上阴茎往垂坠着精液和粘液的铃口钻。

分泌出足够的催情液后,借着润滑之力,纤细触手们开拓领域般一点点往他们的两处尿道中钻入,女屄中的贯穿了尿孔甬道直达膀胱深处,阴茎中的达到尿道最深处,又是一下狠贯,同样插进了膀胱与女性尿孔中的触手肉头汇合。接着便在窄小至极的两处尿道中贯插溢水,一点点将不是用来行性交之事的泌尿系统改造成另一处可以通过抽插获得快感的淫腔。

偶像们凄厉又悲惨的叫声也无法阻拦触手们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身体内部慢慢被催情粘液充满,小腹如同气球般慢慢胀起,变成浑圆的鼓起。

膀胱、尿道、子宫中充斥着黏腻潮湿的触手液体,身体皮肉挡不住从内部发酵的暴烈情欲,迅速变得敏感而脆弱,处处浮现出欲望的痕迹。

连平坦的胸乳也被触手缠绕裹满,竭力挤压揉捏出弧度,潮湿透明的粘液覆盖满后,触手大张口器将他们胸脯上色泽各不相同的奶头吸入,随着绞缠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大量催情液涌出,吸盘翕张亵玩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在随着触手口器拉扯耸立成尖尖的奶头环绕着的乳晕边溢出,将胸乳处污染得越发靡乱潮湿。

四个人的面颊已经是湿红一片,神情崩溃中透着迷乱。从身体内部烧灼而起的巨大火焰却又带着一股潮湿之感,跗骨之蛆般黏腻地绞缠着他们不断颤抖的身躯,覆灭他们所有的理智,吞没他们的感知,只留下对快感的渴望和感知。

等全身上下的孔窍被触手亵玩侵占透彻,每一处都被催情粘液改造完成,触手慢慢从各处抽离,偶像们浸满了浓稠欲望的脆弱裸体被放置在地上,在暴烈欲望的驱使之下,四具横陈的身躯,无一不是难以忍耐地翻来覆去。

岑洛已经哭着探手往自己腿心间黏腻潮湿的女逼去,不得其法地抠弄着滚烫抽搐的女蒂,却缓解不了丝毫滚热逼人的渴望。敖子昂全然不见那副雄性荷尔蒙代言人的酷哥模样,摇摆着肥臀在地上狂蹭鸡巴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公狗,徐元青蜷缩着身体簌簌颤抖,雪白裸体周围滴落的汗液、淫水绕了一圈儿,慢慢浸湿地面堆积成水洼,柳正阳粗暴地掐揉自己的泛红肿胀的奶头,满面潮红,舌尖都淫浪地探出了薄唇。

四个光鲜亮丽的偶像已然被触手改造成渴望鸡巴奸淫、肆意捅插他们身上每一处骚浪孔窍、屈从于欲望的奴隶。

拓跋烈只是站在边上静静看了一会儿,岑洛便捡起一丝珍贵难得的理智,从欲望泥淖中清醒一瞬,像条小母狗般摇晃着桃粉的小屁股,爬到他脚边,仰起透红泪湿的面庞,呜咽着哀求,“呜呜呜..烈哥..洛洛好难受……洛洛的逼好痒..”

“求求你,烈哥..肏一肏洛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舞台上的淫乱场景终结于拓跋烈将每位发情的朋友都肏了一顿。

岑洛被操到尖叫高潮后,其他三个早就忍到被情欲蚀骨钻心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到拓跋烈脚边,像是等待主人临幸的性奴一般,用自己泛痒的奶头磨蹭他造价昂贵的裤子。

拓跋烈没召唤出分身肏他们,而是亲力亲为。一是分身们还有其他的作用,不想那么早显露在队友们面前,二是,看他们被欲望折磨到发狂的可怜模样,别有一番乐趣。

拓跋烈操完岑洛操柳正阳,等将人干得双腿大开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失禁般溢汁后,拉过敖子昂就是一顿狂插猛捣,给女屄插到潮喷又去肏屁眼,在破碎的呻吟尖叫声中,敖子昂那透红肿烂的肥硕肉臀在癫狂粗暴的撞击下几乎成了一滩肥软的肉,不断在扁圆和饱满的形态间飞速变换,黏腻的骚汁糊满了交合处,拉扯摩擦成湿漉漉的黏腻白沫。

最后一位朋友得到拓跋烈的注意力时,几乎已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般。

徐元青在潮湿浓稠的欲望中汗湿面颊,泪眼朦胧,纤长的手指插弄着自己的嫩屄,粗暴地捅弄之下绷紧着身体忍耐愈演愈烈的渴望,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被情欲吞没般连呼吸都困难,鼻息急促而炙热,唇瓣间溢出的呻吟声绵软悠长。

拓跋烈将人抱起来挂在身上操,大掌抓握着湿滑的雪白大腿,指缝间勒出一道道雪润的白肉,干进阴道最深处还不够,不过插弄数下,就将浸润了催情粘液改造到熟烂淫浪的胞宫捅开,插捣成一只湿软艳红、无力裹着鸡巴的肉囊。

徐元青趴在他肩头被肏进子宫时猛然扬起颈子,含春的粉面渗出血一般的浓丽潮红,瞳孔微微涣散,眼角无意识地淌下清透的一线泪珠,濒死般剧烈痉挛着尖叫出声。

随后雪白腴润的身子被猛烈急促的抽插顶撞成在狂风中乱舞的簌簌雪堆,带着颤发着抖,雪白的大腿和圆润饱满的肉臀在与男人坚硬大腿拍击时混乱地弹动,丰满的白肉在晃动中显出柔软又丰腴的肉感,整个人漂亮到了极点,也脆弱到了极点。

灼热浓稠的精液在徐元青崩溃的哭喊声中有力地激射,渐渐灌满宫腔,混着未能流溢出来的催情粘液,将雪白的肚腹撑起一片浑圆。起伏的肚腹在男人坚实火热的腹肌上碾压至微微凹陷,潮吹的淫水掺杂精水顺着挺翘饱满的雪腻臀肉湿淋淋往下淌落,淅淅沥沥滴在地面。

直到到了彩排结束时间,四位被肏得泪眼朦胧、全身湿透的偶像们才从这场难以想象的淫乱灾难中逃出生天,他们擦干净眼泪,抹去湿汗,套上起皱的衣物,勉强收拾好自己,草木皆兵、紧张无措地在工作人员中穿行,出了体育馆,上了车子才放松下紧绷到酸软的肌肉,和拉成细弦快要断裂的神经,不约而同地缓缓松了口气。

确实如他们所猜想,在这场混乱中,除了拓跋烈和他们自己,没人能看得到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在舞台中央被拓跋烈肏到潮吹喷水的模样,并未造成更多难以承受的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细微想法或有不同,心绪却有类同的地方——不幸中的万幸,虽然身下女屄被发现,被男人操成淫荡的性奴般求着鸡巴肏,好歹没真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露出那副下贱骚浪模样。

到了酒店后,四人脚步匆匆,像是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一样,一是身体上和身体内部沾满了精水和触手粘液,还有他们自己的淫水,不但粘连在身上泛着黏腻不堪的触感,还散发着浓烈腥甜的情欲味道,他们急需清洗,一刻也忍耐不得。二是,拓跋烈在他们身后慢步。几人都对拓跋烈警惕惊惧不已,生怕下一秒这人又生出念头,恣意玩弄他们。

拓跋烈看着四道先后急急关闭上的房门,倒是没有接着玩他们的意思。

毕竟还有一只中途溜走的小兔子要逮。

五个人选只剩下沉默寡言的经纪人还没开苞,为了赶进度,拓跋烈径直上前敲响了舒嘉年的房门。

笃笃笃的声响响过一轮,等了会儿,并未有人来开门。

房间内的舒嘉年正半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紧紧抱着自己,给自己卷成了一个颤颤发抖的蛋。黑框眼镜下的面颊红透,稍稍有些长的柔顺垂落的鬓发沾染了汗液潮湿黏腻地贴在额角,眼神朦胧中藏着恐慌。

他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像是被惊醒一样,猛然瑟缩了一下,手臂缓缓收缩将自己拥得更紧,头埋在膝盖上,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从场馆回来后他就突兀地开始发烧。现在头晕脑胀,直泛恶心。在体育馆看见的事情,仿佛成了梦魇,一幕幕在眼前交替浮现。

敲门声忽远忽近,如索命恶鬼。

舒嘉年直觉灵敏,感知到了危险,自然不会去开门。

但这不代表他能安全无虞地藏在房间里度过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灵敏的小触手从内部打开反锁的开关,直接拧开了门。

房门开启移转的声音很轻,埋头于膝盖上充作鸵鸟的舒嘉年并未发觉,拓跋烈合拢门,一步步走近,也未能惊动已经烧的有些神思恍惚的人。

“喂,经纪人,工作途中擅离职守,给自己关到房间里忏悔吗?”

拓跋烈一开始没有发现舒嘉年的不适,习惯性地随口用言语施压,走近了才发觉这人露出的脖子红的异常。

捏着纤细脖颈提小猫儿一样挖出来烧得通红的小脸,就看见他那丑陋的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夹在鼻梁上,眼睛微微阖着,只睁开一条细缝,弯曲卷翘的眼睫毛上挂着点闪烁的水珠,丰润的红唇翕张喷吐出微弱潮热的气息,看起来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

要是寻常人看见舒嘉年这幅情景,不说买药送医,好歹拿来湿毛巾给人擦擦。

拓跋烈不然。

他手掌心间柔腻滚烫的脖颈像块要融化的暖玉,熨帖而柔滑,眼前因发烧而潮红一片的小脸将经纪人平日里看起来普通平庸的假面揭开了一角,露出些可怜可爱的娇憨风韵。

看起来,真的很好肏阿。

拓跋烈还没操过发烧的人,这时候直接掏出了鸡巴,将硕长狰狞的肉屌撸硬了,抵在眼神潮湿恍惚的人红唇边,“经纪人给我舔舔鸡巴,就不计较你今天无故离岗。”

舒嘉年看见眼前晃动模糊的身影,听见些迷迷糊糊的话,凝滞住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嘴唇便接触到一个滚烫的物什,他下意识对着湿滑灼热的圆润探出了湿红的舌尖,轻柔而胆怯地舔弄了两下。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眸变深沉,下一刻扣住懵懂的经纪人后脑,将勃发的赤红肉屌猛地捅入湿热高温的口腔之中!

舒嘉年娇小的红唇被粗壮巨根撑开到彻底,嘴角撕裂般泛起疼痛感,娇嫩的嘴唇成了浑圆的肉套,无力地裹着肉柱,舌头被茎身压迫到连连颤抖,却无路可逃,柔软潮热的舌面贴着肉柱,与勃然跳动的血脉经络紧密厮磨,脆弱的喉肉被硕圆的龟头捅插到猛烈痉挛,像是温驯的飞机杯,涌动着抚慰深入到喉腔中的孽物。

拓跋烈抽离少许又重重夯入,直将人肏得唔唔狂抖,连瞳孔都剧烈晃动地往上游移着。

舒嘉年抽搐着,呜咽着,眼睛蓦然睁大了些。男性生殖器残忍的攻击使得他从昏沉暗昧的心绪中清醒一瞬,看清了眼前人样貌,感知到了口腔被强行扩张的难受和腥膻味道侵占味蕾的恶心,凝滞的思维终于活络起来,认识到发生了什么,像是竭力逃避的事情终于轮到了自己,一瞬间陷落进巨大恐惧和难过中,无法自控地滑下两行泪来,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便是含着男人的巨屌,纤细手臂在他坚实的腹部腿部推拒,力度微弱得如同在挠痒痒,又或是欲拒还迎。

他连攥紧拳头击打都不敢。

实在孱弱得可怜,撼动不得男人丝毫。

拓跋烈没将他比小猫挠人还微弱的反抗看在眼里,按着他后脑后颈,粗暴大力地抽插着不断痉挛抽搐的湿热紧窒喉管,将人捅插到翻起白眼,快要厥过去才松了手。

不顾舒嘉年蜷缩在被子里疯狂咳嗽,拓跋烈伸手动作很粗暴地剥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款式买十套的日常格纹衬衫在手掌间轻易损毁,黑色的纽扣崩裂滚落了两粒,舒嘉年平坦白嫩的胸膛和微微凹陷的小肚子全部袒露出来。

胸脯上的奶子几乎是没弧度的,单薄的可怜,乳晕只是一点点大,泛着生嫩的粉,奶尖陷在里面,小小的圆润的两点,润红可爱。随着侧躺的人咳嗽的频率,胸腹震颤,抖落珠光般晃眼的粉润,经纪人死板老土的衣物下藏着一具柔软白嫩的身体,看起来干净又稚嫩,触手润滑,又因为发烧,白皙细腻的肌理上浮出一层绮丽的薄红,显出不符合他温驯懦弱外表的艳丽娇媚。看起来很诱人,容易让人生出好好弄坏这具身体的恶念。

就是奶子太小了点。

咳嗽到了尾声,舒嘉年眼睫潮湿地伏在被子里,慢慢想起来身处的状况,微微撑起身体,抖着唇瓣朝拓跋烈哀求,“放过我..我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的手淫猥地从他平坦凹陷的柔软腹部往上,虎口收紧捏住一边胸乳,将他白皙柔软的乳肉合拢在一起,也不过一片单薄的白腻奶肉,勉强堆在指间,因为手掌力度太大,遭受到粗暴挤压后,慢慢变得粉润泛红。

“说说看在体育馆看见了什么?嗯?”

“...”

拓跋烈手上施力,单薄的小奶子上浮出深重的红印,奶肉白嫩,衬着看便显得尤其残艳可怜。

舒嘉年被揪住脆弱敏感的奶肉,像被掐住了七寸,动也不敢动,痛呼声哀哀切切,像受伤的孱弱小兽,鼻腔里黏腻的喘息,“看见...我看见他们..他们被你操..还有突然出现的其他人..呜..”

“阿,那是都看见了,为了经纪人能够保守秘密,请经纪人也让我肏一肏吧。”

可怜的经纪人眼泪淌得很凶,直到现在眼神还是懵懂的,根本看不出拓跋烈在玩弄他,存着一线希望地恳求,“不要..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放过我……”

“啊呃!——”

随着一声带着颤抖的惊叫,孱弱瘦削的身体猛然一颤。

原来两只手掌掐住平坦的胸乳嫩肉,拇指使劲儿按上了内陷的润红奶尖,正淫邪地揉搓亵玩,凹陷的奶头渐渐在指腹下肿胀发硬,圆润翘立,又被拇指富有技巧,手段老练地按压碾磨得东倒西歪,连娇弱敏感的奶孔都受尽了揉搓,润红的色泽渐渐加深,像两小颗熟透的浆果,怯生生俏丽怜人地缀在白皙胸脯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随着拓跋烈手上的盘弄,舒嘉年的声音逐渐变了音调,从藏着惶惑的惊恐到现在沾了蜜水般甜腻,显然被亵玩奶子到动情了。他单薄白皙的胸膛频频颤动,在大掌下不知是承受不住怪异的快感想要逃离还是想要将柔嫩奶尖献上,扶着拓跋烈的手臂轻柔绵软地啊啊小声叫着,眼泪还在无知觉地淌,眼神怔怔然,已经被玩弄得稍稍有些聚不起焦点了。

肿硬翘起的奶尖被指腹蹂躏到深红肿大,比内陷时膨大了一圈儿,立在窄小粉润的乳晕中心显得异常色情,拓跋烈用指尖随意地拨弄着,肿胀透红的乳珠上下左右地乱抖乱晃,撩拨得舒嘉年鼻腔里溢出柔和的轻哼,又捏住肿硬奶珠粗暴地拉扯,平坦胸脯上的单薄奶肉也受到拉力微微起伏,柔嫩奶头更是受尽折磨,酸疼不堪,舒嘉年先是咬牙忍耐,实在受不住便会哀哀叫唤起来,瑟缩着胸膛呜咽着求饶。

平坦胸脯被玩弄到红肿不堪,没有起伏的奶肉上布满了青红交杂的指印淤痕。

拓跋烈捏着舒嘉年惨兮兮的单薄红肿乳肉,目光在肿胀的深红奶头上流连,颇有些不爽,“经纪人的奶子怎么这么小阿,玩也玩不尽兴。”

舒嘉年眼泪糊了满脸,小脸蛋熟透的桃子一样白里透红,黑镜框里的下垂眼莹亮水润,红唇颤抖着轻轻吸气,含糊道,“..呜好、好痛......”

拓跋烈静静看着他这幅可怜的小模样,给出的回应是从系统背包中取出催乳剂,拇指勾掉盖子,掐住人脸颊将乳白色牛奶状的药剂倒往嫩红的口腔中。

舒嘉年来不及吞咽,少许乳白从唇角流溢出来,拓跋烈给他擦干净,在他惊恐眼神里又拿了一管,再度强行灌入。

“唔..慢..”

舒嘉年不敢挣扎,竭力吞咽,张开的唇间可以看见嫩红的喉肉涌动,乳白药剂在颤动的舌面上往喉咙深处流淌,两管催乳剂服下后,拓跋烈松开他面颊。

舒嘉年脸上残留下深深的泛红的指印,似乎被呛到,捂着喉咙咳嗽了两声,眼睛潮湿,望着拓跋烈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别担心,只是能让你的小奶子变得丰满些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直言。

舒嘉年恐慌地低头,催情剂效用强烈迅速,他平坦的胸膛已经开始发烫泛热,显眼地微微鼓胀起来。

从一马平川到两颗荷包蛋般微微耸立,再到圆润奶球饱满地挺翘在胸前,也不过短短数息,他的奶子仿佛具有生命力般在极短的时间内二次生长了一般。

经纪人不停地战栗打颤,无法直面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更让他无法忽略的是,从胸脯上传来的滚热瘙痒,浃髓沦肌般深刻绵密,蚀骨钻心地迫着人去抚慰二次发育般肿胀而起的乳球。

手微微碰触雪白柔软的奶肉,便从接触之地疾速地泛出一阵触电似的感觉,酸软锋锐的剧烈快感无法抵抗地传遍全身,这么轻柔的触碰,竟然让舒嘉年骨酥肉软,呻吟出声。

不用拓跋烈做什么,刚刚还一脸惊恐的舒嘉年便像是得不到满足的荡妇般,微微阖着眼,纤长的手捧着自己柔润的白腻奶子,主动地细细地揉捏起来,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又一声小猫儿似的腻人吟哦。

“怎么突然骚起来了?奶子是不是骚的发痒阿?”

拓跋烈语带笑意,他自然知道催乳剂功效有多强烈,但这不妨碍他羞辱胆小怯弱得像是只傻兔子一样的经纪人。

舒嘉年揉抚自己胸乳的举动僵住一瞬,面色更为绯红,颤巍巍抬眸,接触到拓跋烈刻意摆出的讥讽眼神后,咬着唇无措地放下手,羞耻不安地捏着裤缝,讷讷不言。

但他停下了手,经由催乳剂催熟、无比渴望抚慰揉捏的奶子顿时陷入难耐的地狱,剧烈的瘙痒渗透到皮肉血液中,生生痒到灼烧起来一般,两团雪白的乳球挺翘在胸前微微颤抖,丰腴的奶肉自然地漾开,挡住一点纤细的手臂,奶尖润红勾出圆润翘立的弧度,像是滑腻的奶油蛋糕上的红润樱桃。

拓跋烈看着舒嘉年忍耐到鼻尖冒汗,眼神恍惚,连纤细腰肢都承受不住地在发颤,才大发慈悲般开了口,“经纪人需要帮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好难受..”

舒嘉年声音低得听不清,带着微弱的哭腔,他已经忍到快要发疯。但敏锐地从拓跋烈的语气中领会到某种含义,便强忍着累积成痛苦的剧烈渴望,不敢自行纾解。

浑圆的雪白奶团缀在胸前,浮着层暧昧的嫩粉,并有逐渐往艳丽色泽过渡的趋势,像是滚烫潮湿的春情压抑不住,从身体内部由内而外地渲染开来,将人熏蒸成动情发春无法矜持的模样,单薄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也在晃动,像是枝头春雪摇摇欲坠。

“要什么呢?”

“求求..啊..摸一摸我的、我的..”经纪人似乎不知怎么称呼自己的胸脯,凝着一双泪眼懵懂地望着拓跋烈,迟疑了一瞬,声音更低了,“我的奶子..嗯..”

拓跋烈算是满意,以后还有时间,没必要一上来就勉强软弱稚嫩的经纪人直接变成满嘴淫声浪语的骚货。

他手掌直接覆上呵气可化的嫩乳,奶白的乳球虽然饱满,但手掌更为宽大,丰腴的柔腻嫩肉兜在虎口间如极其细腻的雪白膏脂,滑腻得几乎难以捏握住,使了几分力气才勉强将奶球困在掌心,缓缓从奶根捋到奶尖,挺翘的深红色奶头显眼无比,像是熟透了的水葡萄,蒙着层薄汗形成的雾蒙蒙的湿气,显得润泽可口,晶莹可爱。

“呜、啊!啊哈~呜呜..”

拓跋烈垂头,高挺鼻梁埋进丰腴柔滑的奶肉里,薄唇叼住了润红透亮显得鲜嫩可口的奶尖。

温热的唇瓣吮奶般吸吮敏感脆弱的乳珠,灵活的舌尖还在肆意撩动,甚至要钻入窄小的奶孔中一样舌头绷紧了顶弄碾磨,伴随着手掌恣意揉捏挤压的粗暴动作,雪白的奶肉溢出指缝,根部浮出清浅细小的青筋,舒嘉年新生出的奶子几乎要被拓跋烈的唇舌和双手玩到融化,细密而深邃的快慰从胸乳上传遍全身,诱发了更为严重的情潮般,平坦小腹微微抽搐着泛出磨人的酸软,休闲裤下的纤细双腿埋在薄被里情不自禁地合拢在一起轻轻厮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嘉年仰着一张潮红的脸蛋,黑框镜微微歪着,失神的瞳孔上蒙着一层盈盈水雾。

唇瓣间湿热的吐息伴随着忽高忽低、绵软悠长的呻吟,唇角都流出些晶莹口水。

拓跋烈给他两只奶头都在唇齿间好好吮吸嚼弄了一番,将人玩得一声娇喘抖着身体泌出了奶汁,才咂摸着口中清甜味道,松了利齿。

舒嘉年其实没太能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身躯颤抖间感受到一种陌生怪异的快意,似乎有什么从胸乳中流溢出去,始终存着的鼓胀感纾解了许多,娇腻的喘息过后是轻松释然的叹息。

拓跋烈微微一笑,捏起他一边的奶子,从奶球底部往外挤压,丰腴雪肉颤颤巍巍,润红奶尖瑟瑟抖抖,紧接着,在舒嘉年急促的喘息与惊恐视线中,他的奶孔翕张着喷射出一缕乳白的汁液,这还没到停下的时候,随着拓跋烈手上力度忽大忽小,奶白的乳汁喷射的弧度也在发生变化,一会滋往半空中呈现出半圆的弧线,淅淅沥沥坠落而下,一会儿坏掉的水龙头溢水一样,偶尔从嫩红奶孔中喷吐涌现出几缕、几滴,顺着奶球饱满的弧度往下淌落,在胸脯和肚腹上留下潮湿的淡色痕迹。

润白丰腴的奶子在拓跋烈手中如同玩具一般,揉捏榨奶到满是青红指印,乳尖垂坠着清透乳白的奶汁,展露出一副淫靡到极点的形象。

舒嘉年在奶子被亵玩的过程中,渐渐从发觉自己溢奶的羞耻惊恐中走出,反而沉迷于溢奶喷奶的快感,每当乳房在大掌中被挤压揉捏到极点,喷射出一大股乳汁时,他便会呃呃哦哦地柔腻地叫着,探出颤抖小舌情不自禁地将胸乳往前送,仿佛在期待拓跋烈能更放肆更凶狠地对待自己的奶子。

谁料拓跋烈却不干了。

他指了指自己勃起的肉屌,“用奶子给我鸡巴按按摩怎么样?礼尚往来阿,我都给经纪人的骚奶子榨出这么多奶汁来了。”

舒嘉年脑子有些被发烧和欲望所困,此时已经不太清醒,闻言没停顿多久,就颤动着湿润眼睫,如被完全驯服的奴隶般,捧起自己那双遭受蹂躏过后覆着些清润奶汁的红肿残艳的奶子,微微拢住了,将拓跋烈杵到眼前的硕长阴茎夹在乳沟处细致温柔地裹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腻的雪白奶肉如同柔滑的上好缎料,一丝不苟地缠绕住了青筋虬结盘踞、粗涨如柱的深红肉屌,两相对比间,越发显出奶肉雪润柔滑,阴茎狰狞丑陋,等雪团般的乳球拢紧了往下套弄鸡巴时,红润肿胀的奶尖还会渗出点奶白的汁液,湿漉漉地缀在深红的奶尖上,莹润如花蕊尖尖上的清露。

舒嘉年的动作太慢,一边上下摩擦一边惶然地轻声哼哼。偶尔被硕圆红润的龟头戳得舒爽,鼻腔里腻出甜美的喘息,连奶汁都被刺激到流溢得快了些。

很快拓跋烈不满足于他太过柔缓的动作,不耐地抓住他高高耸起的两只雪白奶球,挺着怒涨的鸡巴在滑腻柔软的乳缝间便是几十下又重又狠的抽插,直将腻白的奶沟磨到泛起破皮般的湿红,将经纪人操得满面潮红,连声低喘,奶汁直冒,单薄纤瘦的身躯都在前后摇晃。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听到男人低喘着说出的命令,舒嘉年探出湿红颤抖的舌尖,那双下垂的狗狗眼里尽是浓稠潮湿的情欲,眼尾都烧得红透了,却还是能显出一分温驯、和天然的软弱可欺。

拓跋烈看见了他这幅乖到下贱的表情,真是心里直冒火——欲火,捏着他奶子的手掌越发用力,奶尖上汩汩流溢的奶汁来不及淌,湿淋淋的顺着胸乳弧度往白皙的小肚子上流,次次抽插都将饱满丰腴的奶子撞击挤压地沉甸甸晃荡,龟头撞进启开的湿热口腔中,腥膻的腺液涂抹到探出的小舌上,拉扯出细密黏长的银丝。

在舒嘉年的奶子上抽插了许久,久到奶肉通红一片,泛起湿漉漉的黏腻潮红,乳汁四溢到濡湿了舒嘉年的裤子和被单,拓跋烈才射了精,乳沟间的深红鸡巴抽搐着,浑圆饱满的囊袋急剧收缩,马眼翕张,浊白浓稠的男精一股股往上喷涌,舒嘉年的红腻舌面垂坠了沉沉的一层白浊,脸上,鼻梁、面颊、眼皮、睫毛、额头,满是。

粘连着精液的沉甸甸的睫毛频频抖动,舒嘉年沉重黏腻地喘息着,有些无措,他不知该收回舌头,将拓跋烈的精液吃进喉咙里,还是该继续伸着舌头,等着承接量大到依旧未停歇的精液。

拓跋烈却转移了阵地,对着他被鸡巴肏到一片狼藉的奶子也射了个痛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射完精,将鸡巴往柔嫩乳肉上碾擦干净,龟头刻意地戳捣着深红肿胀翘立着的奶尖,将硬圆奶头抵压进粉润乳晕中,马眼淫猥地碾磨溢出奶汁的细小奶孔,将人戳到颤巍巍瑟缩胸膛想要躲避时,又挥着再度肿硬起来的鸡巴责打一般在饱满的奶球上抽甩,坚硕沉重的肉屌每次往柔嫩奶肉上拍击,都会叠上一层红痕,动作间充满了淫邪下流的亵玩折辱意味。

上半身和脸上沾满了浊白精液、一直乖巧温顺的经纪人突然流下眼泪来,泪水冲淡了他面颊上黏腻的白精,辟出一条明显的湿痕,显得那张面庞十足狼狈,脏污不堪。

“怎么又哭了?”

拓跋烈随便问了一句,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却没等人回答,又接着命令道,“裤子脱了趴到床头去。”

舒嘉年原地颤了一下,迟迟不动。

拓跋烈垂眸看他一眼,抽来些纸巾动作不算温柔地替他将脸上和胸前的精液勉强擦拭干净,“要么是强奸,要么自己乖乖给我肏,还能少受点罪。”

舒嘉年低声啜泣起来,头垂下,泪眼淌到颈窝里,胸前的两只布满痕迹的雪润奶球轻微颤动,“不要...”

“不是一直担心我更换合约不要你这个经纪人?只要敞开腿,你想跟我多久就多久。”

“还想在这打工,拿外边同水准经纪人的十倍工资?还想好好照顾你那一家在上学的弟弟妹妹?”

原身的狗脾气基本没经纪人能管束和忍受,之所以选择了舒嘉年这样名不见经传、业务水平不算专业的新入职经纪人,无非看中他是个肩上责任繁重、性格软弱好拿捏的包子。

果不其然,刚提到弟弟妹妹,一直没动弹的人眼泪淌得更凶,手抖着开始往下脱自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红透了,动作扭扭捏捏,一向怯懦的眼神里却又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韧。

拓跋烈瞅他两眼,轻嗤一声。

真是圣父啊。

等了会儿,嫌他动作慢,直接给人抓过来三下五除二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捏着细脖颈就将人往床屏上一推。

舒嘉年侧脸撞到床屏软垫上,脸颊上的眼泪糊上干净整洁的皮垫。柔软的胸脯也被挤压到微微扁圆,往身体两侧漾出雪白奶肉。他下意识用手背擦拭干净眼泪,又抹了抹软垫上的湿痕。

纤瘦的青年肩头瘦削,脊背上两块肩胛骨都明显,雪白的脊线顺着往下是狭窄的腰肢,和浑圆的肉臀,皮肤白皙无暇,身体单薄,没有丝毫的赘肉,甚至有点过于青涩干瘪,但他屁股大腿可能因为不太锻炼的缘故,倒是存蓄了些柔软的肉出来。

拓跋烈高大身形覆上舒嘉年对比之下显得娇小的身体,扶着硕长鸡巴插进他腿心间,和已经微微濡湿的肉缝轻微地厮磨起来。

舒嘉年跪立着的身躯抖得更明显了点,撑在两侧的手无措地蜷缩紧,逃避一样阖上眼睛。

腿心间灼热的肉物像烧红的铁杵一样,滚烫又坚硬,大腿根幼嫩的肌肤被烫到渗出疼痛的错觉,更别提和青筋虬结的肉柱紧密相贴的女逼肉缝。湿润的肉缝在与鸡巴摩擦纠缠的过程中分泌出更多湿液,晶莹的透明的点点滴滴抖落在柱身上,和红润硕大龟头分泌出的腺液混合在一起,很快便将那微微情动却青涩无比的粉屄濡湿得彻底。

拓跋烈捏着舒嘉年的腰,劲腰前后频繁挺动,挺着鸡巴将女逼磨到连阴蒂都肿硬挺立出来。

舒嘉年从一开始默然无声的忍耐到身躯控制不住地战栗,喉腔里常常抑制不住地挤出几声短促呻吟,酸涩缠绵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催生到小腹处,侵袭到四肢疲软,他抖着屁股控制不住地往下滑,纤细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箍住止住了沉落的趋势,随着男人健壮大腿肌与腰肌搏动,灼热鸡巴又是一下狠蹭,龟头从柔软臀缝碾过羞怯菊口、潮湿的逼口,碾开濡湿的阴唇唇缝,将窄小的阴阜每一处敏感嫩肉都研磨透彻,龟头恶意地抵着勃起的阴蒂包皮里藏匿的硬籽,打着圈儿地碾磨挤压,圆润肿硬的肉珠被挤碾成薄薄一片嫩红的肉贴在阴唇缝隙间,抽搐着泌出晶莹蜜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呃..不要呜..啊哈、啊呃..”

舒嘉年纤白的指尖在床屏上划出痕迹,唇瓣颤抖着呜咽。

“经纪人的骚逼像小嘴一样在舔我鸡巴。”

“阴蒂好硬,逼缝里一直在冒水。”

“是不是爽得要死?”

拓跋烈箍紧了人,又重又快地磨着舒嘉年腿心间烫热潮湿的嫩逼,还一直在耳朵红得快要滴血的人耳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让本就保守青涩的人更觉难堪地剧烈颤抖起来。

“呜~”

因为羞耻心,舒嘉年咬住了唇瓣,嫣红的色泽在贝齿用力地碾压下退散,留下深重的苍白印痕,呻吟止息了,只剩下克制不住的急促鼻息和喉咙里的呜咽。

但下一刻,他又陡然发出一声短促尖叫,随即不停地短促地发出“嗬嗬”声,眼睛睁大了溢出泪花。

原来娇小的嫩屄被粗壮勃然的鸡巴径直贯穿了个透彻。

这干脆利落的狠辣插入毫无预兆,舒嘉年毫无准备,身体便被粗硕鸡巴从中锲开般对半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瘦削的身体打着摆子,被禁锢在男人高大身躯下和坚实手臂中直打哆嗦。

嫣红的处子血渗出丝丝缕缕,萦绕在吃力地含着鸡巴的粉白逼口处,与清透的水液混作一堆,艳丽又悲惨。

拓跋烈探手往舒嘉年不停打颤的身躯胸前,捏住了两只白兔儿般的奶球,紧紧钳制着人,边将奶尖挤捏出乳白奶汁,边在箍紧的青涩窄小甬道中肆意挞伐。

“啊、啊哈、啊呃..嗯啊哈..不啊哈..”

舒嘉年脆弱地哭叫着,黑框眼镜东倒西歪地勉强夹在秀丽鼻梁上,睫毛黏成一缕缕,乌黑潮湿地发着颤,瞳孔涣散着溢满了水雾,满脸斑驳泪痕,面颊潮红如血。瘦弱身躯在身后人频繁的撞击下一下又一下往床屏软垫上撞,从大掌虎口处透出的雪白奶肉完全挤压到扁平,润红的奶尖碾着软垫不断溢出奶汁,在床屏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乳白的汁液蜿蜒着往下流淌。

发烧的人高热的肉腔像是浸润在火堆里融化后的嫩红膏脂,缠绵又紧密地吮吸裹缠着粗硕凶狠的肉屌,在蛮横迅疾的抽插捣弄下渐渐分泌出黏湿温热的蜜液,使得男人肏逼的举动越发顺畅狂乱,次次抽插间龟头都猛力撞上身体内部脆弱的宫口,将阴穴中每一处堆叠拥挤的淫浪肉襞都碾压平展,如同肉套一样颤颤巍巍裹在鸡巴上,抽离时带出艳红逼肉和淋漓的水液,将粉嫩阴阜外部也沾染到一片潮湿黏腻。

拓跋烈的膝盖挤进舒嘉年跪立着的双腿间,将人往床屏上又压实了几分,舒嘉年纤瘦的白皙身体被夹在柔软床屏和男人坚硬胸膛间,整个人无法动弹分毫,纤细的小腿绷紧了,脚尖蜷缩起来直打颤。他白腻的奶肉都堆挤出来,嫩得仿佛能漾出水。白皙圆润的屁股肉被大腿肌肉拍击到泛出嫩生生的红,敷了一层颜色艳丽的胭脂一般漂亮。

柔软稳固的大床在拓跋烈的动作下不断弹动,床屏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沉闷的哐哐响声。

脆弱的经纪人像是被关进了狭窄逼仄的监牢里,无法反抗无法抵挡,只能在身后大力粗暴的肏干下泌着乳汁、溢着逼水,被一波波送上癫狂剧烈的高潮。

鸡巴捣进深处将小小的宫口都捅插到酸软,不停蠕动着溢出清液,吮吸狠撞过来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嘉年泪失禁般不停地淌着热泪,含着哭腔叫到声音嘶哑。

他的温驯屈服似乎没换来太多温柔对待,这样暴烈凶戾的性交和强奸几乎没有多大区别。

拓跋烈大概唯一的留手便是没将经纪人的脆弱胞宫给撞开,捅插到底。

即便如此,青涩的经纪人还是被他肏得哀哀哭泣,身体痉挛着数不清攀上过多少次高潮,被鸡巴捣干到不停痉挛潮吹的嫩屄里喷射出的清液将下方被单枕头都完全打湿。

每次高潮时舒嘉年的小肚子便会一缩一缩地痉挛,整个人身体绷紧了尖叫着往上攒动,被紧紧压制住的纤长双腿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合拢,但又被拓跋烈的膝盖止住,只能大敞着腿急速收缩着喷水的嫩屄继续承受疾重癫狂的爆奸,直至被撞得喘不上气来嗬嗬打颤。他被挤压到无处可去的扁圆奶子在这时也会受到感召般溢出大量乳汁滋在软垫上,湿淋淋往下垂坠,让人不禁怀疑那两只虽然丰腴却不算太大的白腻奶球中到底从哪里存储了这般多的奶汁。

拓跋烈从白天一直操到夜幕降临,让经纪人趴着从身后肏,躺着正面肏,坐在身上肏,或是抱着惊恐的人拉开窗帘到窗边肏,好不容易到了尾声,清理时在浴缸里又肏了一顿。

舒嘉年最后被抱到拓跋烈房间里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眼睛哭肿,眼皮合拢都微微泛疼,瞳孔没有焦点地直视着天花板上的暖色顶灯,陷落在柔软床铺中,全身上下都是斑驳痕迹,指印、红痕、淤青,应有尽有,特别是两捧雪白饱满的奶子,洗净后精液和奶水是没了,但残艳的红印和深刻的淤青却昭示着这双娇嫩乳房曾经遭受过怎样残暴粗鲁的亵玩。腿心间的嫩逼逼肉也泛着红,生嫩而怯弱,俨然被鸡巴肏肿了。

晚上拓跋烈叫了餐,舒嘉年像是失去了神魂一样,动也不动,更别提起来吃饭。不过在挥洒汗水的激烈性交过后,他的烧似乎退了。

拓跋烈也不管他,睡觉之前丢出一句话——如果明天不想挺着两只会溢奶的奶子工作,就别摆出这幅死人脸。

舒嘉年听见了眼睫微颤,依旧没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一夜好梦,舒嘉年一夜未眠。

等拓跋烈早晨清醒过来时,鸡巴上坐着款款扭腰的经纪人。

舒嘉年鼻尖缀着汗珠,眼神迷离,呼吸紊乱,不停地晃着两只雪白的奶子,用尚未消肿的嫩屄上下套弄青筋怒涨的阴茎。

白皙瘦弱的身躯映着柔和晨曦,轮廓镀上层金般瑰美梦幻。

拓跋烈一醒来就爽到,异常愉悦,抱着人含住红润奶尖吮吸了几口香甜的奶汁,便没做为难地给人消除去催乳剂的影响。

今天晚上正式巡演。GF全员和随行的工作人员很早就去场馆做准备。

舒嘉年出门后还是格子衬衫,黑框眼镜,下垂的小狗眼藏在镜框后,也掩不住怯懦到自卑的神色,除了面色苍白些倒看不出其他。拓跋烈的四个队友看起来从昨天的混乱荒谬中脱离,除了时常躲避与拓跋烈眼神接触外,似乎与平时无异。

但其实一切都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从今天开始,经纪人连同GF四个年轻偶像,都是拓跋烈的盘中餐,掌中禁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剩最后半个月的巡回演出在不知不觉间结束。

GF全员飞回了公司所在地,团队合约相关事件洽谈之前,众人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

原来GF全员都住在一处独幢别墅里,连同写作经纪人读作老妈子的舒嘉年也住在一起,因为这样更方便负责队员们日常生活起居的照顾和工作行程的提醒,签订劳务合同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舒嘉年没有任何异议地直接接受了条款,然后他就变成了众人的保姆。

假期开始,岑洛他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看看父母或者出去放松一段时间时,还有些害怕拓跋烈不让他们走。

毕竟巡演过程中,他们是没丝毫水分地被翻来覆去操了整整半个月。

众人每天晚上都暗暗祈求拓跋烈不要出现在门外。

拓跋烈曾在酒店走廊上将舒嘉年操到哭嚎,那晚队友们都听见了经纪人的声音。一开始还不敢相信,那个平平无奇的懦弱青年也遭了拓跋烈毒手,后来四个人在拉的小群里一顿沟通,确认外面的人的确是经纪人。拓跋烈没找他们任何人,在走廊上被肏到发出这种失了些真的声音的人,无作他想。

之后他们将舒嘉年也拉进了群。

每天被肏得狠了就在群里辱骂拓跋烈,敖子昂骂得最直白频繁,熟练使用各种不堪入目、包含八辈祖宗的词汇,徐元青最冷嘲热讽,将拓跋烈比喻成发情的疯狗,柳正阳最绵里藏针,揣测拓跋烈什么时候精尽人亡,岑洛只会抱怨,但口吻过于柔和,时常被其他三人围攻——搞不清这二货到底是在辱骂卑鄙无耻的拓跋烈,还是在欲拒还迎,甚至乐在其中。

至于舒嘉年,至今潜水。

队员们也不怕舒嘉年给他们精彩纷呈的聊天页面截了图发给拓跋烈,常年的相处让他们完全了解了舒嘉年的性格,就算岑洛叛变了,舒嘉年都不会做出左右逢源的事情,面对各种欺凌和针对,他只会沉默,退让,接受所有。更别提如今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看众人在群里骂的凶,真的轮到谁挨肏时,都是一副可怜虫的模样。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远离拓跋烈的一段假期,虽然假期结束后为了生活还得负重前行,也不妨碍众人微微松了口气,带着庆幸麻溜收拾了行李飞向天南海北。

他们哪里知道,拓跋烈没干涉他们的假期,却在暗暗酝酿更险恶的计划。

假期第二天。

回到家乡山城的敖子昂一大清早带着棒球帽出门晨跑。

他家庭条件很差,但真心喜欢rap,普通的rapper赚不到太多钱,正好外形条件还可以就决定走偶像路线。当练习生的时候还要靠父母接济,偶尔打零工,做了拓跋烈的挂件队友后,才算真正赚到钱。条件变好后第一件事就是帮父母从堪称老破小的旧小区里搬出来,在高档小区里置了房。他平时住宿舍,偶尔假期会回家,因着工作原因,大概率不会很早恋爱结婚,所以没买其他房子。

小区植被覆盖率很高,清晨出来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沁人心脾,清新到浑身经络都舒展开,像是从城市的乌烟瘴气和最近糟心的事情中逃生出来的自由飞鸟。身形高大健美的人跑着跑着,心情舒畅到想要长啸一声。

嗓子里蠢蠢欲动的声音出来之前先环顾了四周。因为时间太早,天边还有些灰蒙蒙的,但不远处依稀能看见些老人晨练的身影。

未免被人当成神经病,敖子昂只好将这口气憋回肚子里,全力跑动起来。

谁料路过绿荫环绕的草坪,突然被伸出的手拉着脚踝一把扯进去,他猝不及防根本无法反抗,打着滚跌进柔软的带着露水的草坪里,短促的黑发上落了好些翩然而下的树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踝上的手松了后,敖子昂下意识返身屈膝想要压制并且弄清袭击自己的人是谁,但低估了那人力量,反而被压着一条膝盖顶到胸前,另一条大腿根上传来的压制也重若泰山,连韧带都隐隐作痛。敖子昂以一个受制于人的狼狈姿态彻底躺倒在地面上,棒球帽掀翻在侧,硬朗英挺的面容暴露无遗,眼中愤怒火焰熊熊燃烧。

——他妈的!跑个步怎么还能遇到不知道想做什么的傻逼?

压住敖子昂的人是个年轻男人,黑发黑眸,面容白皙。

他覆身压制住不断挣扎的敖子昂,深色休闲裤下绷紧的大腿肌坚实有力,摁住敖子昂单膝的白皙手臂上青筋暴突,贴身的T恤勾勒出劲瘦窄腰,肩膀宽阔仿若韩漫中所谓的双开门冰箱,身材健美比之敖子昂也不遑多让,此时眼睛里泛出一丝古怪笑意,口吻很轻佻。

“嗳,这不是最近很火的那个组合里的rapper吗?”

“你他妈谁阿?!放开我!”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出来打个野食也能碰上高级货色。”

敖子昂听见青年口中话语,已经隐隐察觉其中怪异含义,挣动得更凶。

但青年仿佛身有怪力,居高临下、轻描淡写地禁锢控制着愤怒耻辱到面色涨红的年轻偶像,眼中神光泛着点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愉悦和残忍。

不论敖子昂如何踢踹挣扎,青年巍然不动,甚至另一只空闲的手往敖子昂身下探去,颇有目的地隔着单薄的运动裤来到腿心间异常隆起的软肉处,轻轻摩挲两下后狠狠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敖子昂的辱骂声被掐断,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悠长的哼吟,全身肌肉绷紧一瞬后被下身袭上的酸软之感骤然融化了肢体骨骼,眯着眼微微颤抖起来。

他已经被拓跋烈给肏得差不多熟透,平时随便摸摸胸肌乳头和阴蒂都能发骚,这时腿心间肥沃饱满的骆驼趾状肉唇间藏匿着的肥软蕊豆在陌生男人猛力抵按,敏感动情地迅速勃起肿硬,肉尖探出濡湿的肉缝间,与布料产生厮磨,带来酸软无比的快感。

坚硬的手指没有丝毫游移,一直狠辣重力地碾按脆弱女蒂。敖子昂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腿心间隔着内裤和运动裤慢慢渗透出潮湿黏腻的水液。

青年的指腹可以明显感知手下变硬濡湿的触感,舔了舔牙齿,轻嗤一声:

“骚得没边儿了。”

面容硬朗的人在阴蒂被陌生男人亵玩时,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眯眼舔唇的色情神态,连反抗都微弱至无,果然相当的骚气淫浪。

“你的粉丝知道你长了只一摸就会流水的骚逼吗?”

“要不要给你这发骚的样子录下来放到网上,给大家开开眼?”

青年的语气低沉嘲讽,手上忽轻忽重地揉搓起来。

敖子昂被磨得直抖,被压着身体也拦不住腰肢一起一搏的痉挛,面色越发红,声音打颤,“呃..滚蛋!——啊..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食指中指并拢,手上力道越发疾重,不但隔着布料掐揉阴蒂,还在凹陷下去的潮湿逼缝间淫亵地抠挖,将那处嫩屄搞得湿淋淋地渗出腥臊的蜜水,逼缝间显现出一条明显的深深的凹痕,潮湿的布料被嫩逼含着,随着青年的动作不断摩擦娇嫩肿硬的女蒂和湿软的逼肉。

敖子昂一条腿被压在胸前,一条腿压在地面上,腿心分开得彻底,门户大开,没有一点办法阻拦青年的动作,更何况在这般淫邪的玩弄下,他早就陷入熟悉的情欲中,泄了劲力嗯嗯哦哦满脸绯红地骚浪呻吟起来,难以捡起理智反抗陌生男人下流至极的猥亵,连一开始嘴上欲拒还迎般夹着叫春的辱骂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青年狠揉骚逼到指腹下骚汁骤然喷发,身下人运动裤裤裆彻底濡湿,才松了手放过那只肥软湿烂的鲍穴,饶有兴致地打量敖子昂潮吹的表情——

严肃起来能吓哭小孩的寸头大胸肌rapper一脸冶浪风骚的春情,嗬嗬急促喘息着,时不时从急速涌动的喉腔里溢出甜腻甘美的呻吟声,瞳孔涣散,颤动着游离,小麦色面颊皮肤下面透着浓郁的潮红,丰润的淡红唇瓣间猩红舌尖一抖一抖地伸出少许,全然一副最淫荡不过的高潮神态。

“偶像的表情管理真不赖嘛,连骚逼喷水时的表情都这么漂亮淫贱,让人看了想狠狠肏烂你的骚逼呢。”

青年一边在失神的人耳边含笑散漫地低声说话,一边解开裤子拉链,掏出勃起鸡巴。

那阴茎紫红色,狰狞青筋盘踞,柱身微微弯曲上翘,龟头深红色,看起来硕大圆润,连肉棱都带着股雄健的色情之感。

他直接将敖子昂的裤子扒到臀下,龟头顶开逼缝,插在痉挛的小肉洞边上黏黏糊糊地摩擦了两下,下一秒直接大力夯击到底,将那口微微抽搐着淌水的湿红肥逼插得如花苞开绽,肥软的鲍肉裹着鸡巴湿漉漉地痴缠,内里湿热软嫩的肉襞溢出黏腻汁水,在插入的过程中涌出一阵沉闷潮湿的水声。

刚刚被揉逼揉到高潮喷水,尚且没缓过来的敖子昂被陌生男人直接按在胯下粗暴无比地插透了逼穴,顿时一声低哑急促地叫喊,反应过来后又收敛了声音——已经被陌生人肏进逼了,如果再引来小区里的别的人,不单单是社死,估计连父母都要受他牵连。

于是不管青年摆胯挺腰幅度多凶猛,鸡巴奸淫女屄的力度多疾重,敖子昂最多发出些呃呃嗬嗬的短促的、实在忍耐不住的惊呼呻吟,大多数都压抑在了嗓子眼里,但这些细弱又柔腻的叫春似乎令男人越发兴奋,次次夯击都插入到底,插着插着逼穴彻底被肏开,不但会收缩着绞紧鸡巴,还痉挛着嫩肉颇有节奏地配合着鸡巴捣干的频率吮吸,自动按摩一般。蜜水分泌起来几乎淋漓不尽,很快敖子昂便被干地双眼翻白,轻声又急促地叫着,再度攀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啊嗬、呃啊哈..呃...”

他阴阜处已经是一片狼藉湿红模样,原本比肤色稍淡还算白净的女阴在来回肏干中泛起潮红,肥软逼肉像一张丰满的小嘴被鸡巴捅干地黏腻不堪,连连流水,温驯无能地嘬吸着坚硬滚烫肉杵,被直捣花心的怒涨肉屌轻易奸干出灭顶的剧烈高潮来,在交合处激烈喷射出一道道晶莹清透水液,连勃起的、翘在男人腹部的阴茎也被粗暴凶猛的动作碾压摩擦到颤巍巍射精,白浊和淫水一起喷上男人的腹部,将那处衣物弄得潮湿无比,紧贴着沟壑分明的腹肌。

青年在潮水般丰沛的潮吹逼水中抽离鸡巴少许,下一秒狠狠夯击而入!

上翘的沾满了水光的弯曲肉屌径直捅开敖子昂湿软痉挛的胞宫口,插捣进了湿热柔腻的肉腔之中,龟头碾着敏感嫩肉连连狂捣猛插几十下,敖子昂的尖叫声刚刚发出半截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崩溃潮红的面颊上飞速淌落热泪,男人一边堪称癫狂暴乱地奸淫敖子昂被迫舒展敞开的柔嫩宫腔,将小肉囊奸干成鸡巴的形状,一边低喘着教训敖子昂:“叫什么。叫来人让他们看当红偶像这幅被鸡巴插成男娼的模样吗?”

敖子昂摇着头发出微弱可怜的唔唔声,腰腹猛然颤抖着从肥逼间喷涌出更多粘稠骚汁,他只觉得被鸡巴捅插地透彻了,回回抽顶似乎连内脏都被撞击地移位,逼穴从内到外麻木酸软,只剩下痉挛含吮的本能,被拘禁在看不到尽头的欲海与剧烈到无法忍受的性快感中,仿佛被折磨,被电击,眼前白光黑光交错闪现,脑子混沌,泪眼朦胧,但又能异常清晰地感知到上弯的鸡巴龟头是怎么狠戾地捣开宫口,怎么狂乱地撞击肉壁,怎么勾着肉环牵扯敏感脆弱的子宫,恶意地碾磨捅插……

青年似乎觉得目前这个姿势有些腻味,鸡巴没抽离,就这么将敖子昂另一条腿从身前抬起,就算敖子昂被粗壮阴茎磨到瞳孔上翻都没留手,强行挪转着换了个面,姿势转换后在那急速抽搐的水屄中连撞几十下,将人插得唔唔嗯嗯崩溃地叫着、再一次达到高潮甚至失禁时,大掌扣住人腿弯,像是端着什么人肉水壶,走到一颗粗壮的树边,一边挺腰缓肏一边将那些淋漓不尽、不断喷涌的逼水和淅淅沥沥从尿孔中射出的尿液对准了树根,尽数喷洒而下,毫不掩饰嘲讽之意地戏谑道,“敖子昂,你好有公德心啊,要不要给你申请个三好青年奖,被鸡巴插到高潮还不忘给小区绿化做贡献,敞着烂逼用骚水尿水滋润绿植。”

两人站起身,半腰高的植被便遮掩不住身形,唯有粗壮树干算勉强遮蔽,这时候天已经亮堂,如果附近有人从侧面看,敖子昂被男人抱着插逼、大敞双腿喷逼水、尿失禁的淫贱骚样便一览无余。

沉浸在高潮中的人竟也发觉这处境的可怕之处,迷蒙着一双泪眼不安地环顾四周,一手扶着粗糙树干,一手拍打青年紧扣自己腿弯的手臂,带着哭腔惊恐哀求,“啊啊啊不、啊哈不要...会被、啊哈、呃嗯会被看见……”

青年的回应便是抽离了鸡巴,掰开敖子昂双腿到最大,健壮身躯往前一压,将高大健壮的偶像当个玩具人一样,随手控制,摆弄着他的修长双腿夹上粗壮树身,敏感的硬涨阴茎和圆润卵蛋也贴在树皮上,连湿淋淋的软烂肥逼都紧碾上粗糙的树干,翘出的娇嫩女蒂恰好被挤进一处狭窄缝隙里。敖子昂瑟缩着想往后躲,却被身后撞入肠穴的力度又顶得更紧贴树干一分,顿时发出一声哀婉的惊叫,那枚脆弱敏感的阴蒂成了最大受害者,肿硬肉核在粗粝的缝隙中挨尽了碾弄,抽搐着不停泌出蜜液。

随着青年一声不响猛力操干屁眼的节奏,敖子昂的阴阜在粗糙树皮上碾磨到发红发肿,夹在缝隙里的蒂珠几乎红肿软烂到破皮,狂颤着轻易高潮。一开始顾忌被人发现,他连呻吟哭叫都不能,忍耐到崩溃之后彻底无能为力,摇着头淌着泪发了疯地尖叫,浑圆结实、皮肉光滑的肥臀在狂乱撞击中成了丰腴的肉浪,股间骚嫩屁眼被捅插成靡软烂熟的猩红肉洞,层层叠叠的肉褶被鸡巴一次又一次碾平插软,内里透红糜烂的艳红肠肉都屡屡被带出,黏湿潮热的肠液也在抽离间湿漉漉地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大明星的屁眼都会喷水,真是天赋异禀。”

青年狂捣敖子昂前列腺射出精液,一边将人送上剧烈高潮,尖叫着逼水尿水精水齐喷,一边甚至还有余力从他膝弯下探长手臂,伸入他潮湿衣物里,肆意揉捏那对饱满柔韧的胸肌,色情淫猥地碾揉两只乳头。

“大明星待在这里几天,嗯?你这样的极品我有点不舍得只肏一次呢。”

敖子昂根本无法回答他,早就淌着口水歪着头,眼睛上翻露出眼白,被干傻了似的,鼻音浓重地尖利哭叫。

矫健的大腿根肌肉疯狂抽搐,含着鸡巴的嫩红屁眼急剧收缩,汁液混杂着从腿心间一股股喷涌。

青年得不到回答也不恼,只是侧着脸看够了敖子昂那副淫浪痴态,眸色发沉,轻笑一声骂了句“骚逼”,便将再度硬挺起来的鸡巴重新插进了湿红靡肿的女逼里。

这天早晨,敖子昂女逼和屁眼中灌满了浓稠腥臭的精水,才被陌生青年放过。

青年弄完人后拉上裤链,若无其事地走人,留下裤子滑到小腿的敖子昂袒着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靠在树根下泪痕斑驳,神情迷离地不停痉挛颤抖。

像是被奸得坏掉了的性爱人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敖子昂缓过来后做贼一样狼狈地避让着行人跑回了家。

静悄悄开门,没听到声响,确认父母还没起床,身影迅疾地闪回自己房间反锁好门。

接着面无表情地扒了湿透的T恤和裤子,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准备洗澡。

没走进浴室,掏出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提示声。

走近看了一眼来电姓名,敖子昂眼中闪过些微的慌乱,但很快变得坚定,重新往浴室走去。

他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没办法接拓跋烈电话,虽然拓跋烈从来没说过泄欲工具需要守贞,真的被拓跋烈发现他在外面被陌生男人干到逼和屁眼里都含满了精水,想也知道后果。

敖子昂拧着眉有些忧虑——待会洗完澡需要给拓跋烈回电解释。

他没察觉身后凭空蹿出数根触手。

直到几根触手缠绕住他四肢和腰肢,将他微微吊起到离地几十厘米的高度,才心头狂跳、额头冒汗地意识到什么。

他忽略了拓跋烈的触手,也没想到触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如臂使指地为拓跋烈所操控。

手机被一根小触手接通,并举到了敖子昂身前,将他那张发白的、冷汗森森又浮出异样绯红的脸映入摄像头范围。

屏幕里的拓跋烈似乎已经发现了敖子昂的不妥之处,面色不显,微微俯身,目光嘲讽,“我们的rapper怎么像是被人轮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衣物尽褪、只剩下一条潮湿内裤的敖子昂全身上下痕迹无法遮掩,无论是腿弯处、侧腰上的深刻指印,还是那些黏腻脏污的湿液。一看便知他在不久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交,痕迹都是新鲜的。

敖子昂感受到触手顺着小腿往上缠绕的湿滑粘腻触感,心在颤抖,牙齿也上下碰撞,“我..我不、不是..”

他舌头像是打了结,解释不出任何,额角湿汗蒙了细密的一层。

告知拓跋烈他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到失禁,等同于表忠心承认他是被迫的,他是无能孱弱的,更像是犯了错的狗同主人摇尾巴乞求原谅。

对敖子昂来说,实在难以启齿,这关乎最后的尊严。可如果不说,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大概难以想象。

在他犹豫间,拓跋烈早已经没耐心。

触手将细细发抖的敖子昂身上最后一条遮羞布也粗暴地钻顶撕扯干净,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后内裤布料湿哒哒地掉落在地。

于是敖子昂那口被奸到红肿泥泞的肥逼袒露无遗。

阴阜一片红肿潮湿,逼缝也微微绽开着,露出里面肿胀到破皮的、一看便知被粗暴亵玩过的肥软深红的阴蒂,和黏腻嫩肉,逼口还在源源不断地淌着掺着浊白精水的淫液,触手随着拓跋烈心意将人双腿拉开屁股抬高,摆成腿间两口肉逼可以正对手机镜头的姿势,这并未结束,接着在敖子昂的忍耐呻吟下,小触手绷紧了肉头吸盘吮吸住两瓣肥厚湿软的大阴唇,往两旁拉开,糊满了湿液微微翕张着的艳红逼口完全显露在空气中,从里面淌水的速度也变得快了些。

“这是被肏进了子宫,往里面灌了精啊。”

拓跋烈淡声说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敖子昂腿间肥逼模样实在红肿可怜,从逼里淌出的水只含了一点精液,看来大多数都被锁在了胞宫里。

“就这么骚?放个假也要勾搭野男人肏你的贱逼?”

“呃..不..我,我是被强奸的..啊哈..”

敖子昂那张英挺面容上布满了屈辱的神色,不敢直视镜头,微垂着眼低声辩解,因为触手拉扯中牵扯到了阴蒂神经,他还在竭力忍耐疼痛酸痒的隐秘快感,声音里便无法抑制地掺杂了几分情欲的荡漾。

拓跋烈听进耳,轻笑一声,“感觉你挺爽的阿,子宫兜满了狗男人的臭精回来,随便被触手拉开腿都能在这发骚叫春,还说是被强奸?”

“我看是通奸吧。”

随着最后一句陡然冷硬起来的话音落下,拓跋烈没再给敖子昂更多时间解释或准备,无数触手如爆发的蛇潮,密密麻麻地顺着敖子昂健壮身躯盘绕而上。

rapper身下被肏到发红发肿的女屄和屁眼被儿臂粗的触手粗暴地径直侵占捣干到深处,含满了精水的胞宫宫口被撞开彻底插入,肠穴被捅插到结肠处,在抽插间隙艰难溢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两只窄小红润的尿孔也丧失了自由,由两根纤细触手入侵到膀胱,两只淡红色乳头同样在触手口器吸盘的禁锢控制下,被放肆大力地拉扯亵玩。

同一时间,它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来不及发出尖叫惊呼的人口中贯入了一根粗壮触手,暴力捅插痉挛的喉管。

敏感部位侵占完毕后,更多或纤细或粗壮的触手顺着两条修长矫健却不停发颤的腿攀援而上,将偶像的全身都紧紧绞缠,从脚尖脚趾、健美双腿,到劲瘦窄腰、肩膀脖颈,包括手臂手指,甚至连头颅都被一根巨大的触手张开口器涌动着吞吐,时而没过鼻尖,时而没过那双惊恐的、饱含泪水的眼。

敖子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触手包裹,无数触手像蛇一般在偶像健美鲜嫩的裸体上不断游离摩挲,绞紧抽插,他整个人像是被触手鲸吞的祭品,又或是被异形侵占的孵卵母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就位完毕的触手在拓跋烈的心念指挥下,开始分泌大量催情粘液,将敖子昂的女逼、子宫,肠道、尿道灌满,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湿滑黏腻的催情液濡湿彻底,腋下、腿弯、指缝都没被放过,有着坚实饱涨胸肌的胸脯更是受到了格外的关照,硕大口器扩张包裹住饱满的奶肉,一边淫猥地吮吸捏揉成各种放肆形状,一边喷涌出巨量的透明粘液,将胸乳和奶头都浸润完全,量大到来不及流淌。

与此同时,催乳剂和利尿剂也混入催情粘液中,去往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不多时,敖子昂不论是身体内部,还是身体表面,都湿淋淋沉甸甸地存蓄着、垂坠着湿漉漉的透明粘液,在触手缠绕游滑的间隙,拉扯成黏连的银丝往下坠落。

他眼睛红透,偶尔在触手丸吞般的空隙间露出的面庞布满了潮红和粘液,身躯不停地剧烈痉挛,在半空中如同被电鳗钻满身体内部敏感孔窍,并且不停释放电力残忍蹂躏一般,抖成一片片强烈频发的波动,被触手急速大力抽插的口腔发不出任何一丝连贯的尖叫呻吟,只剩下可怜的哀弱的唔唔嗯嗯声。

慢慢的,偶像的肚腹处鼓胀起来,触手的动静也小了下去,但这不意味着一切结束,反而是刚刚开始。

在敖子昂女逼、屁眼和尿道中的四根触手停止了一切抽插,只是偶尔补充些催情粘液,插在喉咙中的那根张开如蛛网形状的口器吸盘,堵住了喉腔,肉身撑满口腔,碾压着颤抖的舌面,一如既往地阻止着惨遭蹂躏的偶像发出任何具体的哀求和呻吟。其他缠绕着偶像躯体的触手在慢慢绞紧收缩,挤压着在催乳剂作用下膨大的小麦色圆润奶球,勒出一道道丰腴溢出的麦色肥软肉痕,绞紧着因为子宫肠道灌满了催情粘液、高高鼓胀而起的肚腹,加重了敖子昂的感受,让他颤抖着不停达到隐秘而剧烈的高潮,连脖颈上的触手也收紧了,仿佛真的不在意被强硬束缚着的人呼吸困难,只堪堪给他留下了一线自由呼吸的空间,几乎下一秒便会窒息。

敖子昂在触手全面侵占之下,整个人头脑昏昏沉沉,又极端亢奋,滚烫的情潮将他变成了一只在触手包裹玩弄下不断静静高潮的人体肉器,除了性快感再也无法感知任何,就算有濒死的窒息感,也全然不顾,反而极端渴切急迫地盼望着触手狠狠抽插捣干自己每一处肉穴孔窍。

然而触手不动了。

它们只是盘踞在潮湿痉挛的躯体上,安静无声地绞紧。

敖子昂每一次艰难的吐息都是滚烫灼人的,眼皮睫毛上都有粘液,看不清晰屏幕,他整个人陷入了一湖巨大淫潮中,从手机处传来的拓跋烈的声音传到耳边后似乎也显得十分渺远,分辨不清晰。

“..好好享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口中的享受于敖子昂来说,其实是一场令人绝望的折磨。

被灌满了催情粘液的人在半空中被触手拉扯成大字型,全身上下绞紧了细密层叠的触手,口腔、女逼、屁穴,阴茎尿道和女穴尿孔都插满了湿滑黏腻的触手,但它们纹丝不动,只是填满滚烫淫热的孔窍,堵塞着一股股从身体内部掀起的淫水骚汁,和利尿剂作用下不断累积在膀胱中的尿液。

触手的拘束绞紧中,敖子昂身体颤抖越发剧烈频繁,喉咙里的身体越发哀婉悲切,他像是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了一般,从头到脚无规则地抖动痉挛着,在触手偶尔游滑露出的间隙可以看见一小片水光透亮的潮红皮肤,包裹住他头颅的触手口器吞没了到他眼睛下方,看不见神情,只能看见他被触手撑开的淡红唇瓣旁不断滴落的晶亮口水,和顺着面颊滑落的不知是眼泪还是触手粘液的湿液。

拓跋烈大概去做别的事情了,手机屏幕前空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中,敖子昂的妈妈来敲门叫儿子吃早饭,却没人回应,尝试推门,门又被反锁,只好嘀嘀咕咕说着这么大人还睡懒觉,无奈转身离开。

她怎么能想到,一门之隔,她的儿子并非陷入熟睡,而是被触手塞满了逼穴尿孔,禁锢了出声途径,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湿淋淋地流着水淌着汁,陷落在绝望的欲望地狱中几度昏厥又醒转。

敖母敲门时,敖子昂生出一丝清醒,闭着眼胆怯慌乱至极地屏住了呼吸,呜咽声也不敢发出。

但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喷发,一声声敲门声里,不知是不是恐惧加剧了快感,距离上一次还未过去多久,他再次达到了静默无声又迭荡激越的高潮。

潮吹的水液艰难漫过撑满了女屄肉道的狰狞触手,一小股一小股地在逼口缝隙处溢出喷射。

大概将被情欲席卷侵占的人放置了一个小时,拓跋烈才重新回到镜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哟,我们rapper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跟揣了孽种似的。”

拓跋烈在沙发上安坐下,翘起二郎腿,神情散漫,语带惊讶。

确实,敖子昂的肚腹鼓起的弧度很可怕,一是因为触手在源源不断补充催情粘液,二是他高潮时潮吹的淫液大多被触手堵塞,无法顺畅溢出,三是利尿剂使得膀胱被滋生出的尿液逐步侵占,更别提原来他子宫中就灌满了所谓陌生男人、实则拓跋烈分身的精水,几方面促使下,敖子昂的肚腹浑圆饱涨,其上游离交缠的触手都探伸得更长才能完全环绕住那往下沉落的沉重腰肢。

他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触手粘液、满溢出的水液、汗液混在一起,整具被触手缠绕的麦色裸躯湿淋淋水涔涔,蒸腾出一片情热的雾气,地面上滴聚出一大滩深色湿液痕迹,汇聚成一个似模似样的人形。

支撑他头颅、堵塞他喉腔的触手缓缓退离,他的脑袋往下垂落,短促刺挠的黑色短发上缀满了晶莹的汗水和黏腻的粘液,眼瞳上翻出白眼,丰满透亮的淡红唇瓣张开,猩红的舌头往外探,慢慢地滴落口水,在下颚上流下更多潮湿淫亵的痕迹。

手机被小触手缠绕着来到他面孔上方,将他这幅被放置到静默高潮无数次后的失神恍惚神态和脱力崩溃的状态完全囊括入镜头中,在拓跋烈津津有味的视线里展露无疑。

口腔中没了东西阻挠,撑满到酸胀刺痛的喉咙和唇角有了余裕的人,强烈无间断的汹涌欲望与炙热情潮折磨之下,那些无意识的、肉体失控带来的可怜啜泣与崩溃呻吟便从口中毫无阻隔地哀切溢出,带着浓重的鼻音与无助的迷惘。

敖子昂根本无法听见拓跋烈的声音,长久的放置使他坠落到暗沉滚热的封闭领域中,时时刻刻濒临窒息的处境更是加重了那份仿佛灵魂脱离、肉体受难的游离之感,但非理智能遏制的灼烧欲望、汹涌情潮又无时无刻不将他重新拉回躯体,强行迫使他承受这份快要将人逼疯掉的恶欲快感,忍受这份灵魂撕裂湮灭般的灭顶痛苦。

敖子昂已经不知该如何从这沉重的泥淖中逃离,过激的渴望和仅仅被触手紧缚身体都能诱发而出的隐秘连绵快感之下,他成了失去自主权的奴隶,除了难耐到流汗、崩溃到流泪、高潮到淌水,别无他法。

缠绕在健美茁壮身躯上的触手渐渐全部撤离,只剩下在腿心间的几根触手还在尽职尽责地堵塞着敏感高热的孔窍,之前被遮掩住的裸体完全显露出来,透明粘液仿佛给这具完美若雕塑的小麦色躯体镀上了一层光滑的膜,无一处不是潮湿透亮,水光油润,给健康细腻的肌理增添了色情淫靡之感。

敖子昂的胸脯在催乳剂的作用下涨大高耸而起,两只不算白皙的乳球沉甸甸堆在胸前,浑圆饱满,深红色奶头在触手口器的连番吮吸拉扯下肿胀如樱桃,润湿靡红,奶孔若隐若现,往下是积蓄满了水液的饱涨肚腹,先前沟壑分明、肌肉勃发的腹肌完全消失,有的只是一只微微摇晃着仿佛要炸裂开来的水袋般的大肚子,身躯矫健茁壮的rapper此时形象好似一个处于泌乳期性欲高涨的孕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具看起来已经充满了淫色之味的赤裸潮湿躯体看在拓跋烈眼中却还远远不够。

泪痕斑驳的rapper哭得还不够可怜,这具强壮的身体还未到真正的极限。

一根盘旋着粗粝肉疱的深红色触手凌空而起,像是根部有一只无形透明的手在执鞭。簌簌破空声中,触手肉身化作锋利的长鞭于汁水淋漓的裸躯之上迅疾沉重地抽打,留下一道道泛红痕迹,饱满丰腴的奶球在抽打之下胡乱晃动蹦弹不止,润红烂熟的奶尖隐约渗出些乳白色液体,激荡的麦色乳波混着晶莹清透的汗水和顺着高耸弧度慢慢滑落的黏腻触手液,勾勒出一副潮热激烈的色欲之景。鼓胀的肚腹更是受到堪称残忍的蹂躏,每一下沉重的鞭挞击打下,仿佛能听见肚腹宫腔中沉积的汁液晃动下带出的沉闷水声,酸涩的尿意、锋锐的快感以及无法喷发的焦灼难耐在偶像酝酿情欲到透熟的强健躯体中野蛮恣意地游走袭击。

昏昏沉沉的敖子昂在责打之下苏醒了半分神智,湿红的舌尖轻点饱满唇瓣,随着鞭打抖落出一声又一声短促崩溃的哭叫。

触手的鞭打落点毫无规律可循,既不执着于敖子昂的敏感点,也并非刻意撩拨不给痛快,而是肆意无忌地惩罚责打下方那具汗流浃背、汁水淋漓的漂亮躯体,鞭鞭疾重,次次狠辣。裸体上重叠的、凌乱的痕迹越发深重可怖。

可即便是这样单纯的鞭笞,也能带给敖子昂灭顶般的性快感。

“啪!啪!啪!——”

“呃、啊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哦!啊哈、嗯啊哦!——嗬、嗬嗯..”

触手高速狠重的抽打动作在空中留下模糊的残影,触手湿黏的肉身与赤裸男体频繁撞击下,不断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清脆又黏湿的抽打声,伴随着陡然高亢起来的哭喊尖叫声,遭受无情惩罚的躯体颤动地越来越快,禁锢在身体内部疯狂涌现的高潮间隔频率飞快缩短,每一次来临的浪潮掀起的波澜却愈发剧烈迭荡,直至灭顶,直至再无间隙可言,连番责打之下敏感的身体几乎随便被鞭梢稍稍刮到湿红肿烂的奶尖、抽到潮湿狼藉的阴阜、抽到插着触手的阴茎,又或是碰到更为敏感的红肿阴蒂,都会轻易崩溃于绝顶的、毁灭性的连绵高潮之中。

这时的敖子昂无时无刻不在剧烈地颤抖,失了神般左右摇摆汗津津的头颅,双眼翻白混乱而疯狂地尖叫,声音癫狂崩溃中又带着丝悲切的哀婉可怜。他丰腴肥厚的屁股肉在半空中痉挛似的胡乱摆荡,肉波打着晃眼的颤,在几近癫狂的身体反应中晃飞一片片清透的水液。他的腰肢时而艰难挺起,时而垂坠着发抖,浑圆奶球和饱满肚子跟着疯狂晃动,阴茎也随之左摇右晃,肌肉结实紧绷的大腿根剧烈抽搐着陷入痉挛,虬结水滑的肌肉似乎都要透过皮肤表层暴突出来,完全可见这具身体在承受的快感有多剧烈激越,显而易见已经到了一种可称之为痛苦、折磨的地步。

敖子昂每次高潮时,一股股潮吹水液争先恐后从他被触手肉身完全堵塞住的宫口肉道往外涌现,在被撑开得彻底紧紧裹着触手的腴润湿红的阴穴嫩肉间隙一点点迫不及待地溢出,顺着丰腴肉臀往下湿淋淋地流泻,或是溅射成一缕缕细微的透明水柱,在空中划出透亮光润的弧度。于是尽管女屄被插满,骚液得不到自由的喷发,积少成多下没过多久,他的房间地板也全都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手的鞭打持续了许久,直到不论如何加重力道,那具劲力消耗殆尽、伤痕累累的身体也无法做出再多反应,只余下自发的可怜的颤抖,连喉腔中溢出的呻吟都哀弱细微,嗓音也嘶哑粗粝,才暂时停息下这场无情狠辣、意味单纯的鞭挞惩罚。

可接下来的事情,敖子昂却更难承受。

偃旗息鼓的凌空触手蜿蜒着缩回空间裂隙,探出了较为纤细的另一根。

新的纤细触手更好控制落点,抽打起来落点的位置便更为刁钻。

凛冽破空声先发,清脆抽打声停顿一瞬,随后连绵不绝,一声叠着一声。

没气力哭喊的敖子昂只能应激地发出呜咽啜泣,两只丰腴鼓胀的奶球上短短时间内多了许多纤细深重的肿胀红痕,斑斓艳丽,还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饱满的奶子随着鞭打不断涌动摇晃,湿红翘起的奶尖在空中跳跃成两点晃眼的靡艳残红。

没多时,奶孔彻底绽开,在乳尖疯狂的摇动中,往半空中喷射出两缕奶白的乳汁。

敖子昂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哀叹。

触手最后在奶汁流溢的肿胀乳头上狠抽了两下,樱桃大小的奶头发肿成水润葡萄般,将人抽得瑟缩着胸膛避无可避地婉转哀嚎起来,满目恍惚泪光,才换了地方。

这次专挑着女逼抽,湿润凸出的女蒂被抽打到肥肿烂熟,透着淫靡的艳丽深红色,整整肿大一倍,再也无法缩回穴缝中般,可怜地暴露在外边承受疾重的鞭笞,湿靡红润的肥软花唇累下数道灼热疼痛的红肿鞭痕,糊满了潮湿黏腻的粘液与逼水,如蝶翼般往腿根开绽,敖子昂沉重肚腹在半空中艰难上下搏动,想收紧颤抖的腿根躲避鞭打却被触手拉扯地门户大开,只能硬生生受着,酸涩麻痛融成了尖锐的热流,蔓延过小腹流窜到四肢百骸,顺着脊骨攀爬上大脑皮层,无数激荡快感和酸涩疼痛堆叠之下,他只懂得颤巍巍频繁高潮,头颅偶尔梗起,脖颈青筋毕露,发出一声经受不住般的短促尖锐的哀叫,大多时候无力地垂坠着汗湿的脑袋,微微翻着白眼,猩红的舌尖湿哒哒地露出小半截,眼泪从眼角倒流,鼻腔里发出难耐痛苦、沙哑微弱的哭腔,显得可怜无助至极。

而在敖子昂腿心间显出几分拥挤的触手在这时也缓缓抽插起来,由缓及快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那两口早已经经历过无数次高潮喷发的肉屄被粗壮的触手齐齐捣干地汁水飞溅,两处尿道里的小触手穿过膀胱,往互相的领地侵占,从阴茎尿道进入的那根蜿蜒滑动,贯穿了女穴尿孔,将窄小的、艰难包裹着触手肉身的尿道又撑大一倍,纤细尖锐肉头在湿红翕张的小孔中探出,宛如肉虫般忽而缩进,忽而露头,从女屄尿孔中进入的那根也以同样的方式贯通了阴茎尿道,在马眼处探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屄和屁眼被同时疯狂快速抽插奸干的同时,塞满了两处尿道的小触手们也开始滑动抽插,如同细蛇将狭窄尿道、溢满尿液的膀胱横冲直撞到疯狂抽搐痉挛,将这两处尿孔也当成另外的骚屄肏弄抽插,如此可怖的亵玩下,敖子昂早已经狂翻着白眼嗬嗬呃呃地发不出声音来,身体抖如筛糠,泪如雨下,舌头掉落下来,晶莹津液含不住,顺着嘴角湿漉漉淌落。

这具强健的身躯彻底成了触手的玩物,不断被强制性地送入高潮。

在狂奸猛干之下如同一滩没有自主意识的淫肉,几处灌满了湿液承受触手入侵奸淫的孔窍是所有或激烈或细微反应的绝对主宰。

至于那露出痴傻表情、潮红遍布的淫贱面孔,颤抖摇晃的汗湿头颅,里面的大脑、理智、思想仿佛全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他已经是被淫欲与快感包裹吞没,完全侵占的奴隶。

小触手拉远了手机悬于敖子昂身体上空,将他的躯体完全照进屏幕中,伴随着拓跋烈慢慢拍手的清脆掌声,被四根触手癫狂暴乱地奸干的人高高拱起鼓胀的肚子,发出一声惨烈高亢的拉长哀鸣,身躯凝滞在半空中剧烈迭荡颤抖,四个触手最后几下狠重捣干,女屄肉道中整个触手肉头猛地捣进湿热胞宫,将肿胀的宫口磨得剧烈痉挛,带出一股股浑浊的湿液,屁眼中的触手猛撞肠穴肉壁上的前列腺,将那块软肉黏膜肏干到肿胀破皮般也毫不留情,碾磨着骚点恣意压榨急速顶撞,尿道里的两根触手加快了抽插速度,甚至绞缠在一起如同麻花般,形成一根更为粗壮的肉物,将两处尿道彻底贯通。

拓跋烈掌声停歇,四根触手迅速抽离,那具高潮中的身躯顿时全面喷发出巨大浪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呃、啊哈!——嗬嗬嗬..啊啊啊!!——”

敖子昂额角青筋暴现,耷拉着舌头混乱地尖叫着,瞳孔涣散凝不出焦点,他的身体濒死般痉挛抽搐,失去了堵塞阻碍,腿心间的肿胀靡红的女逼立刻疯狂抽搐着潮喷出大量的、如泄洪般的淫水,有几分浑浊,混了许多在胞宫中酝酿多时的精水与粘液,阴茎高高翘起,马眼中失禁般精水混着尿水,激射出一道有力的弧线,绽开一个小洞的女性尿孔中失禁的尿水来不及淌,混在骚汁中将抽筋般抖动的肥硕肉臀濡湿成潮湿透亮,水光泛滥的模样,至于股缝间那只绽开外翻的滑腻水润的艳红屁眼,也一张一翕地咕涌出大量肠液,隐约可见其内层叠蠕动的肠肉褶皱。

包括两只丰腴饱满的深色奶子,奶波晃动中,奶孔翕张着滋出大量奶汁。

敖子昂整个人仿佛成了人体喷泉一般,没有一处孔窍不是汁水横流、泛滥成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这场高潮持续了很久,也许是一波接着一波,也许只是催情粘液作用太久,迟迟得不到纾解的原因,才召来这毁灭性的浪潮。等他从灭顶高潮中喷发完,稍稍缓过去,房间中仿佛遭了洪灾。

拓跋烈等他平息后,再度指挥触手贯入了他的潮湿孔窍中。

敖子昂平坦下来的肚腹又慢慢鼓起,这次不是灌入催情粘液,而是触手卵。

一枚枚湿润软韧的触手卵滑进肉道,侵占了湿热的温巢,挤满了宫腔、肠穴,包括小触手分泌出的细小白卵,也将膀胱尿道都堵塞满。

敖子昂又开始哀鸣哽咽,经历过高潮喷发后脆弱敏感的身躯打起激烈的摆子。

触手灌满卵之后,将发着抖的人放到了床上。

手机屏幕里的拓跋烈微微一笑,“未免我们的rapper再自行发骚找野男人插自己的贱逼骚屁眼,只好给你事先灌满。当然,你有本事排出这些,我也不会责怪你。”

“其实触手卵比起野男人的臭精,更能将你搞到爽,好好体会。”

视频挂断,触手全部撤离消失。床上的人捂着硕圆的肚子,手掌贴在肚皮上似乎能感知到触手卵的形状,他难耐地辗转反侧,但稍稍动弹便轻易夹着腿一抖一抖地达到高潮,失神瞳孔暗淡无光,灰暗下去,徒劳流着滚滚热泪,剧烈喘息后,忽而崩溃大哭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敖子昂无法带着满肚子的触手卵一直躺在床上怨天尤人。

他不能被父母发现异常,不能被父母发现他这个本应该撑起家庭的儿子被人当做性玩具、性奴隶一样玩到被触手卵撑大了肚子、满身伤痕。

哭到声嘶力竭后轻声抽泣的人抬手抹干净眼泪,从床上艰难爬起,扶着沉甸甸往下垂坠的肚子步履缓慢地走进洗手间。

走过镜子时,敖子昂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目光无神,嘴唇微微颤抖,面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发着湿汗,慢慢坐到马桶上后,脊背不若往常挺直,宽阔的肩膀也内扣缩起,像是想要将胸前饱满的奶球藏匿起来,神情颓丧中带着羞耻无措,抿紧唇瓣开始尝试排卵。

肠穴里的那些是最容易排出的,只要忍耐着那分怪异感,向下用力,肠壁的挛缩推挤之下,一枚枚触感柔韧软弹的圆卵便裹着滑腻的粘液,还算顺滑地冲破括约肌的约束,从被触手肏弄得松软肥厚的湿红屁眼中渐次掉落进马桶里,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坠水声。

这如同解手一般的形式,带给敖子昂的除了耻辱难堪之外,却还有令他呼吸紊乱、脸颊发烫的酸胀快感。

圆卵拥挤着在肠道里游移而出,往往会多次碾过敏感的肠壁骚点,甚至是碰一下就会使他身体战栗的前列腺,加上催情粘液的效用还有残余,屁穴里的卵还未全部排完,敖子昂便脖颈上扬微张着唇,神情迷离地发着抖,隐约要到达顶点,他修长的手指撑在墙壁上难耐地不断蜷缩抠抓,用力到骨节发白,健壮的大腿根肌肉肉眼可见地颤抖,又想夹紧、又情不自禁地分开,仿佛身体内存在着两个灵魂发生了争端,抗拒又渴切地承受着恶心黏腻的死物在身体内部诱发的强烈性快感。

一枚枚圆卵挤出屁眼,伴随着一声含着痛苦、绵软悠长的呻吟,再如何抗拒,敖子昂还是无法抵抗地攀上了罪恶的高潮。他粗硕修长的阴茎充血坚硬到极点,腰腹抽搐着颤动着,已经达到喷发顶点,但稀疏如水的精液无法从挤满了鱼籽般白卵的尿道中排出,茎身憋屈到泛出肿胀紫红,也只能可怜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一滴两点清液,不像是射精,倒像是尿不尽的病人在小解。

反而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藏在肥软臀肉间糜烂松软的屁眼中泛滥不堪地溢出一股股骚汁。没人能看见,坐在马桶上微微发颤、面色绯红的人身下湿黏柔软的艳红色淫肠是如何淫浪至极地收缩蠕动,翕张的猩红小洞又是如何不断喷吐出淫靡透明的肠液,用红肿的屁眼淋漓不尽地肆意潮吹的。

如果有人能看见这幅场景,看见用后穴喷水的青年脸上的淫靡表情,便能断言,他股间这只湿软嫣红的屁眼已经彻底算作性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相当的敏感,恐怕被随便碰一碰玩一玩就能高潮。

敖子昂肠穴中的最后两颗白卵随着后穴的潮吹也顺利掉出,他硕圆的鼓胀肚腹撑起的弧度稍稍小了些许,但侵占它大部分空间的始作俑者始终蛰伏在身体内部最脆弱敏感的胞宫之中。

满头湿汗的偶像开始尝试收缩女屄肉道,三番两次努力后瞳孔都涣散,却始终撼动不得被泛肿的胞宫口紧紧锁住的湿滑堆挤的触手卵分毫。反而因为甬道的挛缩,引发了子宫内部的连锁反应,强烈的饱涨酸涩像一支利箭穿透身体内部,正中剥离理智的靶心。

敖子昂面颊凝着一层要透过皮肉的浓郁如血的潮红,捂着肚腹的手指尖频频发颤,喉咙里哽住般呃了几声,迸出一声短促尖细的叫声,腿根抽搐着径直潮吹了。

他坐在马桶上抖成帕金森病人的模样,面孔微微上仰,痴惘淫色地吐出一截猩红的舌头,淌着湿漉漉的晶莹涎水,高大躯体绷紧了委顿,肌肉肉眼可见地剧烈发颤,连脚趾也用力地蜷缩起来。

安静的洗手间内回荡着清晰的水声。

还有急促低哑的喘息和难耐甘美的呻吟。

过了会儿,从高潮中平息的人失神的瞳孔慢慢凝聚了色彩,浮出痛苦悲哀的沉郁,

下一秒捂着脸懦弱地流下滚烫眼泪,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哀鸣。

敖子昂已经再无勇气二次尝试。

他知道现在除了求助拓跋烈,凭借他自己,除了像个尊严尽失的可怜虫般蜷缩在马桶上不断高潮,不会再有其他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他还是打给了拓跋烈。

在对面男人那种平淡却藏着恶意的目光里,仿佛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按照要求摆出放荡姿势,不断调整语句做出保证。

高大的rapper跪在床上,结实的大腿根微微发颤,一手往下探,伸入腿心间剥开肥软湿红的逼肉,将那枚湿润靡艳的肉洞袒露出来,一手捻住自己渗着奶水的靡红奶尖,捏成扁圆形状,声音发着细微的颤抖: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被人强奸……”

“听起来好像是我错怪你了,你是无辜的?”

拓跋烈轻哼一声,随口反问。

敖子昂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不!——是我、是我的错,是我...我不应该早上出门跑步,不应该...勾引、勾引男人...”

敖子昂不算笨,他已经察觉出对面人的恶趣味——拓跋烈并非因为他被人强奸、被弄成那副脏兮兮的淫乱模样,才要惩罚他,而是故意借此折辱他,打压他的尊严。他在拓跋烈眼中连所有物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一个释放各种欲望的玩物,不论是色欲、还是恶欲。

已经意识到,却没办法反抗,反而要咬紧发酸发疼的牙根,维持着丑陋的姿态,一点点将自己贬损到尘土里。

“我不该敞开腿...用发骚的女逼和屁眼勾引陌生人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该那么下、下贱..被鸡巴肏到高潮失禁...连阴蒂也被玩到肿……”

“不该被内射,不该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哭腔越来越明显。

然而随着露骨的叙述,他无可避免地不断重复回想起早晨被陌生青年压在地上、树上,疯狂奸淫的场面,那种害怕、恐惧与快感极端交融的心悸重返了身体,促使心跳变快,身体发抖,连鼻息也紊乱灼热起来。

剥开花唇的指尖感知到了一抹新鲜的湿润水渍。

敖子昂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倏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反省中通过回忆被强奸的场景,身体也能下贱地动情,胸膛剧烈起伏后面颊上滑下两行热泪,喉间自辱的话再也说不出半句,僵在原地剧烈喘息,满目绝望。

拓跋烈透过手机屏幕能看见他每一分细腻的表情转换,也能大概揣测到现在的敖子昂信念崩塌的心境是如何混乱绝望,倒没有再进一步直接将人按死,而是堪称贴心地默默消除了触手留下的白卵和催乳剂、利尿剂的负面影响,干脆利落地关了视频。

留给敖子昂舒缓心绪的时间。

假使他想完全将敖子昂的尊严打破,变成一条只懂得雌伏胯下的公狗,现在用触手将人捉到房间外边,当着敖父敖母的面玩弄几番,恐怕就可以直接实现。

但好歹存着一分稀罕的宽容怜悯,没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还有很多朋友等着,将太多时间花费在敖子昂一个人身上,未免顾此失彼。

不止敖子昂,分散在各地的其他GF成员们也都遭受了无法想象的事。

岑洛回了家乡,不过不和父母住,早上睡到十点钟起床点了外卖,开门拿外卖时被人高马大的外卖员入室强奸了。

刚起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一开始被制住手脚按到门上还没反应过来,他脸贴在门上,眼神懵懵地,直到没任何前戏的,面上有刀疤显得格外凶狠的外卖员从身后咬住他润白柔腻的耳垂,手下动作粗暴地拉下他的裤子,直接用入了珠的大鸡巴贯穿他的嫩屄时,岑洛才抖着两条细白的腿,惊恐地哭叫出声。

门板被弄的砰砰作响,响到邻居出来敲门,岑洛被男人捂着嘴堵住声音继续压在门上狠干,泪眼朦胧,心惊胆战。

邻居敲了会儿门,又带着怒气质问了两句,始终没人回应,最后无奈离开。

舒嘉年难得回家,正逢暑假,弟弟和妹妹都休息在家,还没醒。他一大早出去采购,转了一圈儿带着食材回家准备好好做一顿早餐,却被自称隔壁邻居,来借用调料的带着口罩的眼镜青年压在厨房流理台上扒了裤子肏进了女屄,他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叫喊,怕惊醒弟妹,只能在男人的奸淫之下泪水涟涟地求饶。

但让他绝望的是,刚上高中的弟弟揉着眼睛来到厨房外,见到了他被男人强奸的场景。弟弟面色苍白如纸,惊惧到手脚发颤,却没任何犹豫地拿了旁边的扫帚冲上来,朝眼镜青年挥舞。

舒嘉年顿时胸闷气短,像是无法面对这局面,直接流着眼泪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弟弟已经躺倒在沙发上,而他被眼镜男人抱着狂肏,双腿大张地对着沙发上人事不知的弟弟潮吹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淫液,最后嫩屄里灌满浊精,浑身发颤地被丢到昏迷的弟弟旁边,始作俑者收拾好衣物施施然关门离去。

徐元青去了私人舞室练舞,却被一个金发蓝眸的外国青年压在镜子前强奸了一上午。反锁的门诡异地被打开,走进来的人没有任何交流,直接用暴力手段将徐元青按在镜子上后入,镜子里映出的英俊面孔是陌生的,在情欲催发间,青年的蓝眸变得深沉而阴鸷。徐元青在粗暴的奸淫中脊背发麻频频战栗,上衣在挣扎过程中被撕碎,却阻止不了青年任何动作。青年甚至将他抱起,露出那口被鸡巴穿透的湿红女逼,强迫他注视着自己的娇嫩之处是如何被硬硕的巨屌一寸寸奸干到潮湿靡软,如何经不住快感痉挛着泌出漫溢的蜜液骚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发青年走后,徐元青潮热红透的面颊贴在冰冷镜面上,眼泪沾湿睫毛,身下一片狼藉。更嘲讽的是,作为强奸犯的青年给他留下了一件单薄衬衫,仿佛体贴细致地考虑到了徐元青无衣物蔽体的难堪窘境。小善在大恶面前,显得无比可笑。尽管如此,缓过来后,徐元青也只能穿上仿佛还带着青年体温的衬衫,面色苍白步履匆匆地离开舞室。

柳正阳晚上出来散步,走过一个小巷被人猛然拉进黑暗里,往巷子中走了很深,他看不见力气大到轻易钳制住自己的人长什么模样,只能听见沙哑低沉的来自青少年的声音,言语粗鄙、不堪入耳,说柳正阳走路姿势看起来就是出来卖的,又说今晚肯定能满足柳正阳。

柳正阳来不及恼怒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麻绳紧紧绑住双手,下一秒又被粗暴地推到墙上肏到了深处,喉间的责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变得婉转而绵软。巷口灯火通明,巷内昏暗潮热,少年的粗长巨物在柳正阳逼穴中猛进猛出,带出一片连绵淫靡水声。

柳正阳恐惧极,却也因此敏感到轻易高潮,直到少年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浓精,他早已经高潮过数次,酸疼的双手被解开后,他瘫坐到自己的长裤布料上,抬头望眼前高大黑影,依旧看不清晰强奸了自己的人长什么模样,只能听见轻蔑至极的“骚货”二字。人从巷尾离开后,柳正阳麻木地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收拾好衣物,擦干眼泪和汗水,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家。

这四人无一例外,在经历过被陌生男人强奸之后,又被拓跋烈“抓奸”,好好恶意玩弄了一番。

这个对他们来说本该是放松身心的假期,经过拓跋烈一手造就,完全可以称为充满恶念的地狱。

等几人从假期中归返,坐到办公室内一同签署下一阶段的合约,见到拓跋烈,想起这些事时,依旧惶惶然心有余悸。

签订完合同后,没过多久,原先以为GF快解散的粉丝们看到了官方账号公布出的好消息——她们追的团留存下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年时间,转瞬即逝。

这些时间里,Gcierfire差点火出国门,但没人知道舞台上光鲜亮丽的偶像们是如何在团内ACE身下被日复一日肏成骚浪母狗的,他们那些风采各异的面容慢慢多了些韵味,身上带着从皮肉里浸透情欲后掩不住散发出来的某种气息,比之原来,更加蛊惑勾人。四人的人气飞涨。

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经纪人,被拓跋烈带着换了眼镜,连穿什么都要管,特地请了造型师给他柜子里的格子衬衫等简单又暗淡的衣物通通扔掉,替换成了别的。

舒嘉年没办法拒绝,拓跋烈说不想视线里出现灰扑扑的人。舒嘉年经过改造之后越来越好看,有时候跟团队一起跑行程,还被不了解GF的路人当成同一个公司的新人猛拍照。他也不需要再做原先做的一大堆足够使人忙的脚不沾地的事情,拓跋烈另外请了人负责队员们的生活方面——舒嘉年要腾出更多时间挨肏。

这个世界结束后,拓跋烈回到系统休息空间内依次查看了五人的卡牌信息。

排在最前面的是徐元青,再往后四个主要调教的人综合数值都差不多。

徐元青最初红色S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浅金头发、肤白貌美的高挑主舞,一面是身无寸缕、美若霜雪的欲色青年。

上面文字是:

清高傲慢,优雅脱俗,男团主舞,目下无尘。

姓名:徐元青

年龄:23

敖子昂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面容硬挺、身材健美的寸头rapper,一面是形容狼狈、沉沦情欲的痴浪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文字是:

高大健美,硬挺俊朗,男团rapper,性感酷哥。

姓名:敖子昂

年龄:20

岑洛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精致可爱、酒窝深深的年轻爱豆,一面是抱腿露屄、承受侵犯的可怜少年。

上面文字是:

年少出道,心性不定,精致可爱,没头没脑。

姓名:岑洛

年龄:18

柳正阳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清俊儒雅、低头哼唱的男团主唱,一面是触手缠绕、凌空高潮的失神青年。

上面文字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貌清俊,气度儒雅,声音清冽,男团主唱。

姓名:柳正阳

年龄:24

舒嘉年最初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低头缩肩、怯懦畏缩的眼镜青年,一面是面颊潮红、流水喷奶的敏感青年。

上面文字是:

敏感温驯,自卑怯弱,坚韧内秀,勇于担责。

姓名:舒嘉年

年龄:25

拓跋烈跟着YW369588的提示照常走完基础流程,封存了五个人之后,接着便是抽取世界卡牌。

紫金色的世界牌卡在指尖的拨弄下如波光粼粼的流水般闪烁流动,最后随着指尖停住,其中一张化为绚烂流光,往拓跋烈周身袭来。

站在无垠雪白空间中心的高大男人微微阖上了眼。光芒环绕照耀之下,他的面庞完美得不似真人,没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吊儿郎当,越发俊美逼人,锋芒毕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光消逝后拓跋烈睁眼,朝YW369588化成的半身虚影笑了一笑,“这次看起来也不是很难的世界。”

YW369588仿佛在学习拓跋烈那种令人讨厌的表情,稚嫩的面庞上出现了隐约透出嘲讽又挑不出具体错处的微笑,“宿主,还有初始身份卡,请继续。”

其实心里在暗暗抓狂:它不信这次狗宿主还能抽到好身份!

于是在YW369588假装不在意实际灼热的窥探视线下,拓跋烈伸手抽取身份卡牌。

故意逗弄般,YW369588的视线随着拓跋烈的手不断游移,那指尖就是不停。

反复数次后,YW369588知道自己是在被当猴子耍,气得隐匿了身形,留下一句提醒——请宿主在休息时间内尽快完成初始身份牌卡和技能牌卡的抽取!

拓跋烈逗过了系统,也不忙着抽卡,径直躺倒在床上,睡大觉。

宝蓝色卡牌凌在半空中微微闪烁辉光,却始终未曾被翻转。

谁又知道下一次拓跋烈会以什么身份去到另一个世界,如何将美人们通通收入囊中呢?

总之这条路还很长,似乎看不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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