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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受主动用阴蒂嫩批狂磨c吹(1 / 2)

拓跋烈再如何也想不到,他一进门就能被围着浴巾、浑身带着水汽的人扑了个满怀。

他以为好歹会走个流程出去吃顿饭,之后才能进展到去酒店开房。

低头看了眼怀里人,皮肤比照片里还白皙,牛奶一样嫩生生的,桃花眼轻轻睐起,像是盈了一泓秋水,偷偷往上瞥的小眼神因为实在长得好看,也不显得贼眉鼠目,反而充满了灵动。

称得上唇红齿白,色若春晓。

怀里的身躯还带着沐浴后的馥郁香气,仅仅用身体感知也能察觉到那份柔韧和纤细。

拓跋烈顺手把门带上,没说话,搂着那把线条明显的细腰往里走,走着走着觉着别扭,便直接将人抱起。

阮流云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声,随后搂紧了拓跋烈的脖子。

拓跋烈将人丢到床上,低着头解袖子纽扣。随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主动啊?自来熟?”

其实已经超过自来熟的程度,有谁一见金主直接往上扑的?

抬眸便看见阮流云已经将浴巾都解开扔远,正不着寸缕地侧躺在床上,双腿微微曲起,单手撑着脑袋盯着自己使劲儿看,姿势跟条美人鱼一样,臀线、腰线和裸背脊骨微微凹陷下去的线条连绵起伏,呈出一片润泽的莹洁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尾还泛着点红,看起来春情荡漾。

拓跋烈都看愣了,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在他来之前吃了催情药什么的。

阮流云笑得很真,珍珠贝母一样的牙齿露出来,眼睛也闪闪发亮,兼之浑身赤裸地躺在洁白大床上,无暇雪肤上笼了几道从浅色窗帘布料中渗透过来的天光,整个人的色调都是明亮的,会发光的小太阳似的,他话没怎么过脑子,语气带着庆幸:

“我看到你长这样,开心的都快昏过去了。”

在拓跋烈敲门进来之前,阮流云做了很多待会儿要强颜欢笑委身老肥丑的心理建设。

人一进门,看清他相貌和身材,那副龙章凤姿、英英玉立的模样映入眼帘,阮流云差点尖叫起来,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彩票。

一时没忍住直接投怀送抱。

过度兴奋的结果就是让金主产生了不知道到底是谁嫖谁的错觉。

拓跋烈解衣服的速度慢下来,微挑眉瞅了神态激动的阮流云一眼,“吃了吗?”

阮流云懵了一下,“..没、没有。”

“走,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作势扣起纽扣,要往外走。

没走两步背后贴上散发着玫瑰幽香的温热柔软躯体,两条玉似的的手臂环绕到颈前,身后人呵气如兰,嗓音甜腻,“哥哥,我减肥,不吃午饭。”

没等拓跋烈说什么,他声音更低下了几度,朦胧暧昧的气音呵出的热气直往拓跋烈耳朵里钻,“哥哥饿的话,就吃我吧。”

灵蛇一样的手已经蔓到拓跋烈胸前,玉笋般的手指轻巧地盘开两颗纽扣,探进了拓跋烈衬衫里,贴着胸膛上的坚实肌肉充满挑逗地滑动游离。

拓跋烈还从没遇见过这么主动的人,也不是真的想出去吃饭,墨黑凤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当即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柔滑小手,返身将人直接压倒在床上,两人累加的重量让软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上下弹动了许多下才慢慢静止。

高大健壮的男人没留手地压制在纤细柔韧的男孩儿身上,男孩儿纤瘦的两只手腕被大掌轻易擢取住按于头顶。

倒也不挣扎。

只是当阮流云感到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在腰后缓缓下移,似抚似捏地玩着屁股上的软肉时,才微微红了脸,鼻息紊乱了一瞬。

他看着拓跋烈深邃瞳孔,慢慢放松了情不自禁绷紧的身体。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主动很开放,其实他对这方面并不算了解,也难免害怕。

如果这个人是拓跋烈的话,又没那么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宝贝很急,那我就不客气了。”

低沉的磁性声音带着点莫名古怪的笑意。

拓跋烈是在笑阮流云不知厉害,自投罗网。

不过阮流云的小脑袋瓜并不能想到那么多,只是微微屏息,略有些懵懂和痴迷地望着拓跋烈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面容。

拓跋烈的膝盖带着一点儿强制意味地分开那双纤长双腿,将阮流云微微勃起的阴茎圈在手指间肆意撸动了几番,视线紧盯着脸颊蒙上一层红晕的年轻男孩儿,将他因脆弱敏感处被把玩而抑制不住发出的微弱挣动都强行压制在身下,简直是将人完全禁锢在高大身躯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恣意把玩。

男孩儿眼眸逐渐湿润,桃花眼的眼尾粉晕越发娇艳,唇微微启着,白皙皮肤上慢慢浮出一片暧昧的粉色,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到想合拢双腿也没办法做到,两条细腿儿发颤,不安地微微摆动着头,似乎透着点拒绝的意思,满脸都是不堪承受的娇弱动情之色。

“唔、呃~”

小猫似的喘息呻吟微弱而婉转。

拓跋烈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粉嫩的小阴茎在手段老练的技巧之下很快丢盔卸甲,阮流云鼻腔里溢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吟,急促地深呼吸几下,青涩的小鸡巴抽搐着射出了两股精液,将拓跋烈指间沾染得黏糊糊,在他不应期内,大掌恶劣地保持着撸动,将软下去的小东西当块橡皮泥揉搓,拇指指腹时不时狠辣地刮过嫩红色的龟头,每次都让阮流云的身体跟着颤动一下,最后玩得人满眼水光,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过于强烈的刺激也没办法撼动身上的强壮身躯,只好软着嗓子撒娇讨饶:

“啊、呃,哥哥不要..”

阮流云的身体被压制地死死的,像只被巨石镇压的小鸡仔子,想做什么都不行,甚至呼吸都有些受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一米九多,阮流云不过一米七三,从拓跋烈背后看,除了分开在拓跋烈膝盖边的两条赤条条雪白的裸腿,根本看不见男孩儿的身形,整个被笼罩住,被禁锢在男人和床铺之间的狭小空间内遭受玩弄。

青涩的小阴茎被玩到半软难硬起,龟头吐出几缕清透的液体,才被放过。

指间浊白黏腻的精液擦到阮流云白腻小腹上,拓跋烈的手顺着柔嫩肌肤和曼妙的肢体曲线,越过胯骨和委顿的小鸡巴往下探,摸索到那条紧闭的细缝,坚硬的指节剥开娇软的肉缝,摸起来已经有点滑腻之感,由下至上中指指腹重重碾了两下,指尖将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勾剜出来,指甲似是不小心擦过一样,将小肉蒂刺激得颤颤巍巍肿胀硬起,才故作惊奇道,“这是什么?”

阮流云早就在男人雄健沉重的高大身躯下发起细细的抖来,从男人的手摸索身下的小逼时开始。

他每一次呼吸都缠绕着情动的热气,雪白的双腮笼上绯红烟霞,眸光含水莹亮,腰肢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扭动,又娇又媚地轻喘着,“是云云的逼。”

“可以吃哥哥大鸡巴的地方~”

拓跋烈面上不显,实则微微惊讶到哑然。

甚至觉得根本不需要制住这小骚货,可能他躺着等阮流云主动也行。要不是系统可以分辨人选是不是雏儿,阮流云这模样看起来简直是身经百战。

这样想着,拓跋烈松了手,也没脱衣服,将裤链拉开勃起的阴茎掏出便翻身躺下,长臂一捞,眼睛瞪大盯着他鸡巴呆看的人就被轻松抓到了大腿上。

“来,我看你怎么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跨坐在拓跋烈大腿上,身前就是那根耸立着的肉屌,粗壮硕长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略深些的赤红色泽,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暴突凶悍,和自己那根嫩生生的粉鸡巴放在一起,不像是同一种器官。

他目瞪口呆,低头瞅了瞅自己细窄成一条小缝的粉屄,再去看那根凶神恶煞的巨屌,人都傻了。

怎么看,都不是同一型号可以匹配上的啊?而且,拓跋烈的鸡巴真的是人类可以长出来的?

阮流云迷迷糊糊地想。

“刚刚不是骚得很,只敢嘴上骚?”

拓跋烈捏着犹豫呆愣的人雪白丰腴的大腿根,将人往前拉扯了近点,这一下位置变动,身上人的女屄恰好坐上了滚热饱满的卵蛋,坚硬滚烫的肉棒与娇怯的肉缝没间隔的贴上了,两个器官甫一接触到,阮流云就打了个颤,撑着拓跋烈坚硬肚腹的手微微蜷起,心慌意乱地抓皱了衣服布料。

他抬头吞吞吐吐道,“哥哥,你的、你的..鸡巴有点太大了..”

琼鼻上一点晶莹透亮的汗珠,底下的鼻尖蕴着粉意,妩媚的眼睛里藏着怯生生的小心翼翼,那副为难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拓跋烈见了,鸡巴涨得更大更硬,点点头,“确实,为了不插坏云云的小逼,得做点准备工作。”

阮流云微松了口气,金主没霸王硬上弓直接将这凶器捅到他逼里算是谢天谢地,不然今天他可能得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头可能就会有新闻曝出某某明星在剧组酒店被金主干死...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

松下的一口气又突然哽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从半空中跑出来的触手往身下蹿涌,阮流云惊骇得差点跳起来,他疯狂拍打拓跋烈箍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啊啊啊!你看到了吗触手!”

“我是吃了蘑菇发生幻觉了还是怎样,呜呜呜为什么会有触手??!!”

小家伙大惊失色,胡言乱语,但在拓跋烈掌心里怎么也挣扎不开来,扭动着腰肢、软嫩的逼肉不断给拓跋烈的鸡巴奉上湿滑柔嫩的触感,像是用小屄骚浪至极地吮吸鸡巴似的。

“别叫了,触手是用来给你的小逼通通道的。”

拓跋烈见他实在吓得不轻,大掌抽了一下不安分的小屁股,饱满软弹的雪白臀肉肉眼可见地激荡晃动了一下,果然将人抽安静了。

阮流云含着一泡眼泪,捂着泛疼泛粉的屁股,泫然欲泣,“触手好丑、好可怕..”

听拓跋烈意思,触手要插进他屄里,但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

肉粉色的纤细触手已经盘上了阮流云微微硬起的女蒂,噗呲一口往小肉珠上吐出一滩黏腻透明的催情液。

阮流云嘴唇颤抖,“它还会吐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挥退这恶心的小触手,手却被拓跋烈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固定在胸前,只好似哭非哭、苦巴巴地朝金主撒娇,“哥哥,云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大鸡巴……”

“不怕被插烂?”

拓跋烈反问他。

阮流云迟疑了,是被纤细但是恶心的触手插还是被不和尺寸但至少属于人类器官的大鸡巴插,这,真是一个相当艰难的选择……

拓跋烈没给他选择权利,反正不管怎样两个都得来一遍。

催情液的效用发作,阮流云的身体微微发软,泛起滚烫热意,感觉最强烈的地方集中在身下被触手粘液包裹的阴蒂处,一股股灼热瘙痒从那里泛开,往小腹蹿涌,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而滚热,眼神也迷蒙起来,脸腮酡红。

“唔……哥哥,啊哈好热,好痒..”

他的手被制着,没办法去抚慰快要燃烧起来的瘙痒肉蒂,只能将娇嫩的阴蒂往拓跋烈坚硬的鸡巴上碾,一下又一下,纤细腰肢越扭越快,像条曼妙的水蛇,饱满的雪臀也晃动起来,骚浪无比。

触手的粘液在阴蒂摩擦鸡巴的过程里扩散开来,糊在白嫩阴阜上,肥软的肉缝间,将粉嫩的阴唇都濡湿了。

这下便不止阴蒂瘙痒,整个阴户都陷落进可怖情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已经承受不住这要将人折磨到发狂的渴望,腮边滚落热泪,眼睛泛红,飞快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将软烂湿红的女屄往竖立着的粗壮肉屌上撞碾,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时而将女蒂挤压成一片扁平的肉片,摆动着雪白的小屁股将身体重量下压,借由坚硬滚热的阴茎重重地碾磨自己发骚的阴蒂,磨出轻微连绵的啧啧水声,连雪白的肚皮都爽得发颤,时而夹紧腿,小屁股上抬下落,将鸡巴困在嫩屄缝隙和柔嫩大腿根间,一遍遍摩擦,用娇嫩敏感的粉嫩逼肉将鸡巴的皮肉经络都吮吸亲吻遍了似的。

“啊嗯~啊哈~啊哥哥、哥哥的鸡巴好烫……云云的逼痒死了啊啊..要被烫化了..”

娇嫩的屄肉被烫地抽搐,缓缓地溢水,阴蒂黏黏糊糊的,整个阴户都是一片软烂潮湿模样,两瓣肥软的粉白阴唇绽开,夹弄着坚硬的柱身,留下潮湿透明的水液,将鸡巴濡湿成水光油亮的模样。

拓跋烈见他被触手粘液诱得发了情,便不再拘着他双手。

那两只雪白手臂立刻攀上拓跋烈肩膀脖颈,将人搂住,有了借力的地方,阮流云动作更加放肆疯狂起来,一边浪叫着一边飞速用嫩屄狂磨鸡巴,反复几十下,阮流云紧紧抱住了拓跋烈,依偎在他肩头,眼尾殷红,雾气缭绕,湿红的舌尖点在饱满的下唇上,喉咙里挤出几声绵软短促的淫叫。

拓跋烈手掌里的细腰一阵重重的颤动,鸡巴卵蛋便突然被一阵源源不断涌现的温热潮水冲刷包裹。

“骚货,自己对着鸡巴磨逼也能高潮喷水。”

拓跋烈抓住他发颤的屁股瓣,使劲儿捏了几把,又重重抽打数下,直将雪白的臀肉抽到泛红发肿,剧烈晃动出波澜。

仿佛在训斥惩罚阮流云的骚浪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是用阴蒂磨鸡巴磨到潮吹,哪怕爽到直喷水,纾解了一两分,那阵高潮过去后,便完全无法再阻拦触手催情液带来的滚热情潮,阮流云腿心间瘙痒到恨不得探手掐烂那颗肿胀发烫的女蒂,又或是将嫩屄扒开,直接狠狠坐到眼前的硕长鸡巴上好好磨弄一番。

他的眼睛红透,漾着一片湿漉漉的水色,媚眼如丝地直直盯着拓跋烈挺在腹前的狰狞鸡巴,呼出的每一缕热气里都饱含着渴切难耐。小手骚浪至极地捏住腿间灼烧泛痒的女蒂狂揉狠掐,将那颗湿肥肿胀的肉蒂蹂躏到靡红发烂。

嘴里胡乱淫叫着,“哥哥呜呜呜啊嗯..云云的逼好难受,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啊嗯嗯!”

他一边前后挪动着屁股,让湿软的女屄夹弄坚硬滚热的肉柱,一边死死按碾自己的阴蒂,忽而腰肢震颤,肥软黏腻的肉缝翕张着,再度潮吹出一股股晶莹黏腻的透明淫水,将拓跋烈的大腿都喷得湿透。

拓跋烈神色淡淡地看着阮流云发骚,没多做什么,只是让细长触手探进了他嫩屄中,穿过处子膜瓣的裂隙,直达子宫口,尖细肉头悄无声息地蹿进潮吹的肉腔口内,将粘液细致地喷吐到每一处娇嫩肉壁上。

阮流云难以承受之时,身体支撑不住地前倾,下巴抵在拓跋烈肩头,痴惘地晃动身体和头颅。他的身体已经被巨大快感剥夺感知,并没有察觉到纤细触手的所作所为。

等身体内部席卷而来的热潮麻痒到难以忽略,才流着眼泪看向自己身下,哽咽着不解。

为什么..高潮之后好像更难受了。

阮流云的眼泪迷湿了眼眸,面前拓跋烈的神情都看不真切,只好再次摇摆着腰肢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继续用女屄飞蛾扑火般往鸡巴上送。那潮湿软烂的嫩屄都被摩擦到泛红泛肿,在鸡巴上撞碾时偶尔会不小心碰到拉开的裤链,坚硬的棱角碾过敏感的娇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阴蒂和逼肉都磨到发颤,水液兜不住地往外边溢。呻吟声不绝于耳,完全失去了意义,只是一些含糊而混乱的淫叫。

等人受不住,怎么也解脱不了,像只陷入发情期的淫兽一样,一边抽泣哭叫着一边混乱癫狂地在自己身上用水润的嫩屄狂磨鸡巴,喷了一次又一次后,腰肢酸软得难以扭动,拓跋烈才大发慈悲地提起他的细腰,将那口垂坠着湿淋淋蜜液不停簌簌滴落的湿红软屄对准竖立着的怒涨肉屌,径直松了手。

他的女屄腔道和胞宫都被催情粘液濡湿,内里敏感湿腻,稍微碰一碰都能陷入剧烈痉挛抽搐着达到高潮,更别提随着身体重力坠落而下,嫩屄被硬硕肉物凿穿了个透彻,四面紧窒青涩的肉襞被鸡巴粗壮柱身经络一层层奸淫遍,处子膜毫无阻碍之力地被捣碎,化成湿红血迹融化进丰沛水液里,硕大龟头猛地撞上深处胞宫口,生生插开了那处柔嫩脆弱的小口。胞宫口无力地承受着侵犯,将硕圆的头冠包裹住,不间断地抽搐着含吮夹弄,一股股滋出淫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还没怎么动作,仅仅是插入,阮流云便高亢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两条分开在拓跋烈腰侧的细嫩白腿打起颤来像不断震颤的闪电蛇。

“啊啊啊啊呃!——啊嗯!呜呜呜..插进来了..啊哈去了..”

“啊哈..呃、云云的逼嗯哈、被哥哥的大、嗯大鸡巴插穿了..啊啊啊!——”

“呜呜呜啊哈..嗯呃!啊哈、啊啊啊啊!插到那里了呃..云云的子宫口嗯被插坏了哦哦哦!~”

他瘫软在拓跋烈怀里颠三倒四地胡乱淫叫着,像一块疯狂痉挛抽搐着的雪白腴润的肉,全身上下的白腻皮肉渗出浓艳的潮红,眼泪和汗液齐淌,连舌头都承受不住高潮一样软塌塌地垂落在下唇瓣上,面颊湿红目光涣散着流口水。

拓跋烈任他陷进高潮里浑然一副被肏得丢了魂魄的骚浪模样在自己身上死死抽搐,任那口疯狂绞紧、不断喷涌出骚汁的嫩屄收缩着吮吸按摩鸡巴,腰胯半点也没动,倒像是在使用一只全自动的飞机杯。

“云云的小骚逼真会夹。”

大掌覆上颤动的柔软臀肉,笼了那两瓣软嫩泛粉的浑圆臀尖,将人往腰胯上按住了,饱满的臀肉碾按成指节的形状,那只湿漉漉的小屁股打着颤发着抖,无力抵抗,插在胞宫口的鸡巴又往里深入少许,阮流云顿时发出一声尖利的浪叫,哆嗦着,从腿心间撑开到泛着粉白的肉逼边缘交合处泄出一股又一股丰沛的骚汁,从没来得及完全降落的快感顶峰再度冲上了似乎无止境的高潮。

“连子宫都很会夹,像个骚屄一样咬着龟头呢。”

拓跋烈轻轻捏了捏那两瓣饱满浑圆的屁股肉,将浑身痉挛的阮流云圈在怀里真诚夸赞了一句,接着感到怀中人滚热的眼泪从颈窝流进领口,纤瘦的身躯脱水的鱼一般打颤搏动,显然他的身体难以受控,完全被快感侵占驱使。

真是敏感的可以,还没怎么肏就接连高潮,要真刀实枪地肏弄起来,这具瘦弱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微微眯了眼,虽然产生了这样的疑惑,却丝毫没有怜悯担忧,甚至生出更多破坏欲望,在他迭荡的高潮中慢条斯理逐字逐句地肆意贬损:

“云云生来就是要被鸡巴肏骚屄肏子宫的吧?”

“被肏成鸡巴套子,肚子里灌满男人的精液,然后怀上孩子。”

“骚浪到大着肚子也要被男人的鸡巴操,肏到小逼烂掉。”

“是不是?”

阮流云在粗狂颠乱的快感中几乎被闷热的欲望包裹到窒息,耳边男人低沉的带着戏谑嘲弄的声音清晰无比,大脑却迟缓地难以理解,只顾茫然地呻吟着,无力地颤抖着。潮吹后身体吃了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力气,像一颗攀援大树的藤蔓依偎在男人怀里,被激荡疯狂的高潮侵袭到神志不清,听到了声音下意识寻求水中浮木似的,纤瘦的雪白手臂带着细细的颤抖攀住拓跋烈肩膀,往他脖颈处靠得更深了一点,一边啜泣一边带着点撒娇意味地轻哼,“嗯..哥哥..啊哈云云的肚子好涨、好酸..”

声音揉碎了一把蜜糖洒在里面一样甜腻。

怀里人沁着玫瑰幽香的身体娇软可人,哭着撒娇的神态可怜又娇美,懵懂无助的眼神看过来时如林间小鹿一样清澈,可他明明正坐在鸡巴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承受性交的快感,那嫩屄还在痉挛收缩着夹咬拓跋烈的鸡巴,连子宫口都被龟头肏开了,捅得酸软溢汁。

真是一张无邪面皮,一身淫骚浪骨。

拓跋烈欲火勃然,掌心兜着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肉,滑腻丰腴的触感让人心中邪火更甚,那么瘦的人却长着这么肥硕的屁股,还不是天生就该被人肏的。

用力抓捏了两下腴润雪白的臀肉,轻易留下了泛红指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眸子一厉,啪啪两声就是两下狠辣的掴打。

“云云怎么不回哥哥话呢?”

雪润饱满的屁股肉被大掌甩得剧烈晃动,抖落出一片雪色肉浪,没多时就在光滑的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了明显的掌印,要渗出血来一样浓烈的色泽。

阮流云几乎是立刻抖着身体哭出了声,茫然地瞪着一双水润潮湿的桃花眼,想摸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却又被重重甩了一下,惊惧地发出一声带着颤的惊叫,怯生生收回了手。

他不回话,拓跋烈借着这个由头没留手地狠狠掴打那两瓣大屁股,左边两下右边两下,有时候抽的顺手了连甩十几下,将两个肉团抽得狂抖猛颤,直将那臀肉抽到红肿透亮,臀尖都凝着糜烂的颜色。

阮流云人都被抽傻了,也努力尝试过捞起陷在泥淖里的理智,回想拓跋烈到底问了什么,却在疾重的责打下再也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思考,只能不停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讨饶,最后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刷刷往下淌,满脸都是晶莹泪痕,眼里都是可怜的惊恐,颤巍巍扭着屁股躲避不开,反而将自己身体内部娇嫩的肉腔往坚硕鸡巴上送,声音却也越来越骚软甜腻,透着一种淫乱感。

即便是被抽打屁股,也感受到了快感。

拓跋烈见他确实说不出来清晰的话,也不问了,只手掌连连甩动,清脆迅疾的啪啪声里,将他原本便丰满的雪白屁股肉责打得肿大了一圈儿,更加肥硕丰腴,还有着一种透红肿烂的靡艳之感。

细腰儿抖得像是风中柳条,扭来扭去逃脱不开,锲在鸡巴上的嫩屄颤巍巍夹弄流水,隐隐有痉挛抽搐之兆。随着掌掴从没断绝过的呻吟哭叫声也越来越高亢而混乱。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哈.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别打云云嗯啊哈..啊呃!——”

拓跋烈将骤然要跃起的肿胀肉臀死死按下,龟头往抽搐的胞宫口嫩环里又贯入几分,手掌狂甩,将红通通的屁股肉责打到疯狂震颤晃动,在阮流云陡然尖利起来的浪叫声里,将人抽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流云高潮时潮吹的骚汁喷泉一样淋在了拓跋烈的鸡巴上,痉挛的胞宫口嫩得漾出水,小儿吮奶般不停地用软嫩敏感的肉口嘬吸龟头的冠状沟,他整个人身体塌在拓跋烈胸膛前不断地剧烈地抽搐,腿心间溢出的大股大股淫液像涨潮一样漫过了两人交合之处,拓跋烈的裤子和下面床单基本都湿透了。

“云云真是骚透了,怎么被打屁股也能高潮啊?”

“啊哈呃..呜呜呜..哥哥..呜呜..”

拓跋烈微垂眸,看见怀里人吐着舌头淫叫的那副骚样,觉得实在不能只自己一人看这赏心悦目的景象,便托着阮流云屁股,将人抱起下了床,一路走,两人交合处一路滴着骚汁,径直往洗手间去。

期间拓跋烈的阴茎从没离开过那口湿热紧窒的嫩屄,龟头也捅在酥软热烫得快融化般的胞宫口里,行走动作间即便无意,也免不了让阮流云呜咽着抽搐,来到镜子前时,人已经再度攀上小高潮,眼睛迷蒙着湿泪趴在拓跋烈肩头抽泣。

“这样云云还是看不见自己的骚样啊。来先下来。”

拓跋烈将腿脚软塌塌的人放到地上,鸡巴抽离的一瞬阮流云喉咙里挤出一声失措的哽咽声,直接倒在了怀中。

拓跋烈扶着那具颤抖的娇弱身体转过身,坚实有力的臂膀勒着膝弯将人重新抱起,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模样,阮流云腿心间那口嫩屄抽搐着湿漉漉淌水的色情景致纤毫毕现地映照在了干净的镜面上。

阮流云因为过激的快感,颈子撑不住地往下软,面颊湿红地抽泣着,眼睫也湿哒哒地低垂着,并没能立刻看到自己双腿大开露出女屄的样子,拓跋烈不满,召唤出触手将人的腿弯和腋下都缠绕紧实,接着触手攀援而上口器黏上天花板,如此不用拓跋烈费力,便将人就这么吊在了镜子前,半空中。

黏湿的触手接触到了肌肤,阮流云才晃过神来,懵懵地抬头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和那四根模样恶心狰狞的触手,顿时委屈地瘪瘪嘴,眼泪流的更快更凶,“呜呜呜哥哥不要触手...”

他看清楚镜中人大敞的双腿间被鸡巴插得湿红淫靡、水光泛滥的女逼,难得有了一丝羞耻,想要合拢双腿,在半空中全无借力之处,只是轻轻晃动了两下身体,就被拓跋烈抽了一下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乱动,云云好好看看自己的骚逼。随便被鸡巴插一插就发洪一样,你说这骚逼是不是贱得发慌,特别欠干?”

听到拓跋烈的话,他鼻息停顿了一下,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镜子里自己溢水的湿红嫩屄,随即喘息更乱更急促,雪白丰腴的大腿根抽搐了两下,竟然从湿软肉缝里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骚汁。

拓跋烈微微俯身,下巴搁在他肩头,笑了,“怎么,现在不碰这个骚逼,光是自己看着都能喷?”

阮流云脸颊滚烫,呜咽着想避开眼前景象,刚挪开视线就被捏着下巴强行掰正了脸。

他眼睛微微瞪大了,看着拓跋烈扶住那根硕长的巨物,龟头挤开肥软湿红的肉缝,顶开湿哒哒的粉润小阴唇,对准了自己溢水的女逼口,下一刻,惊叫声在卫生间内回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呃啊哈!——”

粗硕的肉物猛地捣进湿软滑腻的嫩屄,插进底还不够,几乎没任何停顿地破开了胞宫口,龟头挤进去依旧猛插,直到撞上肉腔内壁,才停下。

窄小柔嫩的逼肉成了箍住硕长鸡巴的肉环,可怜巴巴地被撑开成巨大的圆洞,大阴唇紧紧贴着抽搐的大腿根,小阴唇被狰狞的阴茎碾压蹂躏成薄软潮湿的糜烂粉肉,无力地贴着柱身,湿哒哒地黏在经络上,时不时溢出些透明淫水,将交合处污染地更为潮湿泥泞。

被插得唇开穴绽的小明星瞳孔都上翻了,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整个下颚都是水光一片,尖利高亢的叫声急促而频繁,整个人插得全身肌肉绷紧了往上一耸,脚背绷成一条直线,丰腴红肿的屁股肌肉也收紧一瞬,很快又支撑不住地全部塌软下来,挂在半空中坐在拓跋烈的鸡巴上打着摆子疯狂颤抖。

他又潮喷了。

前端未被抚慰的小阴茎也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扶着那把疯狂抖动的细腰,借着胞宫淫腔喷水的方便,精壮腰肢猛烈耸动,粗暴强烈地研磨捣弄起来,龟头密密麻麻地在湿热柔软的肉腔内撞击,打着转儿地奸淫凿弄,将平坦凹陷的腻白小腹都插出明显的龟头形状,阴茎窜动的动作清晰无比,肏出一片从腹腔里透出来的沉闷水声。

可怜的小明星现在求饶声也叫不出来,哥哥也喊不出来,舌头湿哒哒地耷拉出一大截,面色红得将白皙底色都浸染地看不清,鬓发湿透,墨纹一样盘绕贴合在额角,清纯动人的面庞如今全然是一副被肏到失去自我的淫痴失神模样,凌在半空中的四肢和躯体狂颤猛抖,流溢的止不住的口水让他的尖叫声含糊起来,带着一丝凄厉和悲惨。

“呃..啊哈..啊啊啊啊!——啊呃!——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啊哈..”

粗暴猛烈的奸淫肏干持续了许久,阮流云的嫩屄被拍击到红肿糜烂,阴阜上糊着黏腻白沫和清透骚汁,一片泥泞狼藉,最后几下,拓跋烈狠狠捣干到深处,径直插进阮流云湿软胞宫里,龟头抵着肉腔敏感脆弱的内壁,浓稠的白精爆浆一样击打在淫腔肉壁上,霎时间腥臭浊精灌满了小小的宫腔,将雪白的肚腹也撑得微微鼓胀而起。

阮流云头仰在拓跋烈肩膀上,应激一样抽搐了两下,喉咙里溢出两声短促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很快嘶哑声音委顿微弱下去,只剩下小猫儿一般的弱气呻吟。

他像被奸得脱了力。

拓跋烈虽然射了一次,并未抽离,看着镜子里眉眼潮湿的人,也没能纾解完心中恶欲,瞥见洗手台上的电动牙刷,随手就拿了过来,打开开关后将刷头径直按上了阮流云肥软湿红的阴蒂。

粗糙的软毛刺在高频震动中碾磨蹂躏遍了敏感肉蒂的每一处神经,肿胀起来的小肉蒂剧烈震颤成一点湿红的残影,还没过两秒钟,阮流云就剧烈挣动起来,潮湿雪白的身子像案板上濒死的白鱼,喉腔里泄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哽咽,“呜呜哥哥..不要..”

拓跋烈几乎将刷头按死在那颗阴蒂上,闻言只是加大了力气,将阴蒂按碾到扁平,整个阴户处的嫩肉都被震动带动,泛起微微的波动,骚汁止不住地喷射,失禁一样顺着红肿屁股雪白腿根往下哗哗淌落。

“叫什么哥哥,云云叫点好听的。”

阮流云没能理解,尖叫着摇头晃脑,甩出一片湿汗,在半空中摆动身体,挺着腰肢不停地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召来触手给他已经湿润靡红到快要糜烂般的阴蒂加了点催情液,再度将牙刷头抵按上去,手臂上青筋爆现,毫不留情地碾着敏感嫩肉打发出一片白沫。

阮流云呜呜呜哭着,高亢地尖声浪叫着,被逼到极点生了锈的脑子终于找出点话来,“啊哈哈!——啊哈哈饶了我爸爸、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嗯爸爸、呃哈阿爸爸求求你、呜呜呜不要!——”

等娇弱不堪的人再泄了一次,拓跋烈才将牙刷丢进垃圾桶。

这时候,镜子里的阮流云已经是汗湿鬓发,满脸泪痕,娇媚的眼尾红透成淫艳模样,水润唇瓣也嫣红无比,湿红的舌尖收不回去一样,温软地垂在唇上,一脸淫态,沉浸在剧烈疯狂的高潮快感中无法解脱的瘦弱娇嫩躯体毫无规律地战栗痉挛。

身材纤细的赤裸小明星在高大健硕的衣着齐整的男人怀里抽搐,双腿大敞腿心间狼藉不堪,直至现在嫩屄还含着那根粗壮肉物,内里的嫩肉随着潮吹无意识地绞紧鸡巴,湿润又软嫩的肉襞温柔淫贱地吮吸裹缠着阴茎。

拓跋烈等他稍稍好点,收了触手,鸡巴就这么插在逼里,抱着人往外走,不是往房间里,而是打开了房门。

被干得脱力到气息微弱的阮流云恍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气力,捏紧了拓跋烈的手臂,哭泣着哀求,“不要出去..哥哥呜呜,不爸爸...求你..云云不想被人看见呜呜呜..”

拓跋烈毫不理睬,房门被打开,站在房门口,将人双腿打开对准了外边的走廊通道,劲腰挺动,狂插猛肏,捣杵一样捣干奸淫着一腔水汪汪的湿软肉腔,次次爆奸到子宫内,龟头狂捣淫腔软肉,肚腹凸起一片密密麻麻的落点,之前喷射的精液也在抽插中被带出来,合在淫水里被肉屌肏逼的抽插摩擦打发成粘稠白沫,将娇嫩的阴阜糊成一片脏污模样。

阮流云被奸干起来时再也没办法讨饶,说出含有意义的话,只能翻着白眼不断呃呃呃着,没多久就尖叫一声脚趾蜷缩起来往走廊里喷射出一大滩骚汁,整个红肿的屁股都被高速抽插的动作撞击到一片扁平再波动着抖落肉浪。

在拓跋烈再一次于他子宫内射精时,他已经神志不清,腰眼发酸也不知意味什么,随着高潮潮吹而出的丰沛淫液,未开发过的女性尿孔一松,淡黄尿液湿漉漉地喷射出一道弧线,缠绵许久才尿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修“自愿”被包养后,拓跋烈是在情趣酒店水床上给他新生的女屄开的苞。

技能用了个遍,触手将每处孔窍都钻透奸遍,身材高大肌肉匀称的影帝哭成惨兮兮的可怜虫,原先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凌乱得一塌糊涂,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泪眼通红,板正严肃的神情全然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个被操得神色无比恐惧害怕的青年,他一边嫩屄止不住地流水溢精,一边在剧烈晃动的水床上像条狗儿一样手足无措地四处乱爬,后面追着张牙舞爪的丑陋触手,和拓跋烈的大鸡巴。

但怎么爬都逃不过匍匐在拓跋烈胯下的命运。

拓跋烈不耐烦捉人时,静止时间许多次,毫无阻碍地将人操得透透的。

对待看起来身体强健十分耐操的朋友,他从来不会留手。

裴修子宫里灌满了精,肠腔也被插得湿软黏腻,肠穴深处含着不止一泡精水,高潮之后再度高潮,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哑了一样趴在水床上直打颤,濒临崩溃般勉力承受着似乎没尽头的奸淫。

好在他的付出获得了不菲回报。

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在拓跋烈床上从一开始难以承受的哭嚎到之后慢慢适应习惯,身下两只屄穴逐渐变得淫熟肥沃。不过内里再发生如何惊天动地的改变,走出去的时候照旧是衣冠楚楚、光鲜亮丽的大明星,且势头越发凶猛,短短时间打开国外市场,搭上国际名导,获得亚裔男二的系列电影角色……这些消息挂在热搜上许多天,俨然红透半边天的架势,一时间风头无两。

他的粉丝直言被正主带飞,从大满贯影帝到走出国门出演大片,裴修花费的时间短暂到不可思议。

这些欢欣鼓舞的粉丝们可不知道他们的裴大影帝是用身体换来的资源。

如今裴修那边出国拍电影,殷星阑进了深山老林拍戏,阮流云这边拍广告、接代言、上杂志,捞金捞得不亦乐乎,喻景上学也忙,拓跋烈虽然常常视频网调这几位朋友,越洋也能用触手将人玩到高潮不息哭泣不止,偶尔将空闲下来的人接到就近酒店肏一顿,几乎每个夜晚都没闲着。

但他寻思也该找找别的封存人选,没得滞留时间到了,他还没凑够人,而且最好笑的是,明明包了这么多朋友,他的生理欲望似乎渐渐难以得到满足,大多数时间竟是在用触手搞那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都很忙碌。拓跋烈当初答应了便不会食言,真的为了进度而去剥夺他们工作生活的自由,便有些违背一开始给出的诱饵,这种自打脸的事拓跋烈还不屑做。

裴修和殷星阑是恨不得越少被拓跋烈找越好,阮流云无利不起早,第一次被肏狠了之后再看到拓跋烈还有点想藏却藏不住的胆怯,想要点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壮着胆子主动,每次都像只偷了香油的小老鼠,抱着开张一次吃三年的态度在拓跋烈这里捞便宜。喻景倒是常常主动联系拓跋烈,但拓跋烈没将他选做封存人选,没那么多耐心应付傻乎乎的小东西。

寻找新的封存人选以及解决生理需求的对象成了迫在眉睫之事。

助理又开始网罗适龄人员资料。

助理私底下暗暗腹诽过,如今的他待在老板身边干的一些事,真跟拉皮条的老鸨别无二致。

谁料没等找到新人选,被拓跋烈丢在脑后的邱意远主动送到了口边。

邱意远通过助理联系上拓跋烈,邀请他晚上一起吃饭。

重点在于,地点不是任何一处餐厅酒店,而是邱意远家。

拓跋烈会心一笑,他对裴修想要成立个人工作室脱离英华娱乐的事情有所耳闻,出国之前裴修就跟他提出了一些想法。而裴修这一走,受影响最大的除了英华娱乐之外就是邱意远。

裴修现在出走完全违背合约,需要拓跋烈兜底舆论,当时裴修梗着脖子说违约金他自己付的样子看在拓跋烈眼里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这人仿佛认为这样就没将自己出卖个彻底,还能保有一丝尊严。其实早就被肏得透透的了,居然还在纠结这些小细节,无非自欺欺人。

拓跋烈话没明说,懒得当场揭他的面皮,轻轻松松答应,心里暗暗堆叠起恶念,预备着等人回来再好好狠操几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裴修在国外拍完戏回来,就能从英华娱乐独立出来开自己的工作室。

邱意远不可能跟裴修走,他的事业根基都在英华,而且两人关系可能早就不复当初,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不再是裴修需要邱意远为他掌舵,而是邱意远被裴修舍弃。

邱意远失去了手上影帝这张大牌,原先放弃的那些已经稳定下来的艺人也大多不会再吃回头草,尽管他有能力培养第二个裴修,却没那么多时间。

而且裴修的执意出走令许多人疑心两人之间是否存在龃龉,才突然有了些反目成仇的味道,裴修如今的势头太过强劲,英华上层甚至产生了用舍弃邱意远来挽留裴修留下的想法。

邱意远在英华的尴尬处境可想而知。

好好一个金牌经纪人,明明下一步目标就是成为英华决策人,现在竟然到了坐冷板凳的地步。

恐怕这样进退维谷的困窘处境,才将表面温和可亲实则心高气傲的人逼迫到主动送上门来。

他约拓跋烈去自己家,等同于自荐枕席。

拓跋烈收到消息后,当即选中美人册中邱意远的牌面使用了阴阳造化术。

原先准备晾着人,实在找不到初属性较高的人选,再回过头来上演一些不太体面的强取豪夺,现在肉径直送到嘴边,拓跋烈又不是呆瓜,不吃白不吃。

晚上八点,车开到了邱意远楼下,助理走了,拓跋烈上了楼,敲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开门的邱意远穿着不像平日里那么正式,浅蓝色长袖,米色休闲裤,清淡的色调让他整个人气质显得更加温柔年轻,他似乎很会展现自己的优势,看起来没怎么收拾,其实简简单单的家居服衬得人出水芙蓉一样。

明明是主动邀约的人,却没有像第一次见拓跋烈那样热情殷切地凑上来,只是微微笑了笑礼貌地将人请进门,拿出拖鞋,没再多说别的。

拓跋烈垂眸看他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看到他被宽松休闲裤包裹的臀部位置因为下蹲的动作显出明显饱满圆润的弧度,凤眸中滑过点暗色。

两人坐在餐桌两侧,几乎默然无声地吃完了饭。

有些话不言而明。

邱意远手艺很好,即便是家常菜,也色香味俱全。

拓跋烈难得将心思放在了吃饭上,撂下筷子才开口,“邱先生,饭也吃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邱意远站起身收拾餐盘,眼睫微微颤动,回身又端了个果盘来,声音低低的,“我洗个碗。您先吃点水果。”

他的背影匆忙,事到临头了还存着抵触抗拒。

拓跋烈能理解,却不会体谅。

今天吃饭吃得舒服,不太想搞成强奸一样,索性静止了时间,缓步来到厨房,来到撸起袖子的邱意远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先帮人脱了衣服,余光看见挂在一旁的淡黄色围裙,又看了看眼前人修长白皙的裸体,觉出几分趣味。

围裙被穿在了光裸着的邱意远身上,吊带循着锁骨而下,白皙平坦的胸膛,粉润微陷的乳头,半个色泽浅淡的乳晕在胸前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系带在纤细的腰肢后打了个蝴蝶结,垂落的部分坠在饱满浑圆的白嫩屁股深深凹陷的股沟间,从身后看去,他是几乎光裸的,从身前看,围裙裙摆遮到大腿根,两条线条流畅、肌肉停匀的长腿在淡黄色裙摆掩映下嫩生生如白笋,雪白的胸脯上缀着嫩粉的乳粒,每一处都漂亮精致引人把玩。

邱意远凝住的表情含着一缕忧思,眉心微微蹙着,浅色眼眸没什么焦点,显得恍惚而失措,看起来比捧心的西子还要柔美,惹人怜惜。

拓跋烈倚在台子边一路打量他,目光越发深沉,纤细黏腻的触手受到感召般密密麻麻从四周盘旋而出,随着心念一动,万箭齐发般将静美婉约的无暇美人全身上下都侵占玷污。

触手攀爬过圆润肩头,蠕动着一路留下潮湿粘液,钻进围裙内缠绕过纤细腰肢,往下盘旋口器大张,将粉白的阴茎裹进,吞吐压榨着不断发出响亮水声。

两根纤细些的触手像眼镜蛇一样悬于空中,肉头颤抖涌动着往两颗粉嫩乳头上噗呲噗呲地不停喷吐粘液,直到那两颗粉润的小东西完全被透明粘液包裹住,镀上一层粘稠浓厚的透明软膜一般,连围裙布料都被打湿大半,才图穷匕见地发起了攻击,口器吸盘迅疾无比地咬住在催情粘液效果作用下肿胀而起的膨大乳头,肉身在空中疯狂旋转盘旋,口器吸盘紧锁娇嫩肉粒,残暴而淫邪地啮咬拉扯着,黏腻的催情液在吸盘和乳肉的摩擦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细长的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在邱意远腿心间做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它们钻进了未经人事的两处生涩嫩屄,喷吐粘液耸动着扩张开道,将女屄每一处娇嫩肉襞和肠穴每一处敏感黏膜都用催情粘液灌溉浸润透彻,连深处子宫也没放过,细小肉头顶弄钻入后,探出触须,分泌出湿淋淋沉甸甸的粘液,将小小的肉腔慢慢灌满,看起来毫无寻常的前列腺腺体处,小小的吸盘吮住靡红的肠肉,一边滋出大量催情粘液,一边揪咬狠噬,将这处敏感嫩肉玩弄到红肿凸出,无法复原一般。

还有数不清的或粗或细的触手,有些绕在玉白脚踝顺着小腿往上攀援,肉头触须缭绕黏在雪白的大腿根处,搔痒一样频繁游动,有些绕在手臂上,连手指缝里都缠绕满了细小密集的肉芽般的纤细触手,有些绕上纤细修长的脖颈,肉须张牙舞爪地在白净下颚和粉嫩唇瓣上撩动拨弄,一寸寸干燥洁净的肌肤被触手粘液完全覆盖沾染到黏腻潮湿,那件淡黄色围裙在触手的淫玩之下湿透了,紧紧贴在湿润的玉白身躯上,裙摆边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触手横行间将布料撑起一处处鼓起滑动的痕迹路径,像掩在布料下的蛇。

他整个玉白的身体仿佛被狰狞丑陋的触手完全吞没了一般。

拓跋烈犹嫌不够,召出一根极其粗硕的巨大触手,肉身波浪推挤一般,对着人高压水枪滋水一样喷射出大量粘液,从头淋到脚。用催情粘液给青年洗了个澡。

现在的邱意远全身都是透明黏腻的湿液,脸上也是,头发潮湿地黏成一绺绺,眼睫毛上都沉甸甸缀着往下滴落的水液。这样毫无边际的加码亵玩,哪怕他是什么贞洁烈男,恐怕待会儿也要风骚浪荡如发情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握住人滑腻的腰际皮肤,从身后进入了他。

盘踞侵占女屄的小触手擦着硕长阴茎抽离,换了女蒂盘弄亵玩。没多久,随着拓跋烈抽插撞击,便将那颗粉润如樱的肉豆蹂躏到肿大无比,泛着靡艳的水润透红。

邱意远的逼生涩得紧,哪怕灌入了许多粘液,催情效用催发之下分泌出潮湿淫水,也紧窒狭窄,奈何拓跋烈一力降十会,硬生生借着人静止住无法进行丝毫的反抗,十分方便毫无阻碍地扣住人腰,将巨屌对着一点点大的小肉口一寸寸残忍插入,鸡巴将四面环绕紧咬的肉襞皱褶完全碾压平整,女屄被撑开成单薄绷紧的肉套,插入大半后暴力镇压一样猛地夯入,龟头撞上子宫口发出一声沉闷的水声。

敏感的小肉囊灌满了触手粘液,稍微被撞一撞都能摇晃着痉挛。

更别提之后拓跋烈疯狂挺动着粗涨如柱的鸡巴,几乎没停顿地抽插肏干,

拓跋烈一直操到时间静止失效,邱意远腿心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黏稠白沫糊在娇嫩阴阜上,隐约可以看见被拍击到泛红泛肿的湿红嫩肉,大腿根两侧嫩肉上都是不再透明的发白粘液。

静止失效的那一刻,触手撤离,邱意远失了筋骨一样直接往后瘫软在拓跋烈怀里,又被没停滞过的鸡巴撞得下半身剧烈颤抖,站都站不稳,拖鞋被发软痉挛的腿蹬踢到远处,他喉咙被掐住一样呃呃呃个不停,良久才尖叫出声,浑身皮肤涌现浓艳潮红,剧烈地打起摆子来。

“唔呃呃呃、啊哈啊啊啊!——”

白浊绽开在湿透的淡黄裙摆上,腿根泄洪一样哗哗淌下大股大股的清透骚汁,有些从交合处被飞速抽插的鸡巴捣撞得溅射滋出,喷洒在洁净地板上。

拓跋烈勒住他腋下将往下瘫软的人强行抓起来,健壮劲腰疯狂耸动,砰砰砰地狂插猛肏,撞得人神魂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邱意远很快瞳孔上翻狂抖着泄了身。拓跋烈手指不经意刮过他被触手吮吸得潮湿靡肿的乳头,敏感脆弱的身体在高潮中也禁受不住一般明显战栗了两下,嫩屄中再度喷涌出一股潮吹水液。

拓跋烈干脆小臂叉住他的腋下,大掌连同湿漉漉的布料一起包裹住肿胀泛红的微乳,一边揉捏娇嫩胸乳一边肏干湿软水屄,雪白的生嫩椒乳在指缝间被蹂躏到肿胀红透,鸡巴在疯狂痉挛绞紧的肉道中夯击数十下后狠贯进满涨催情粘液的胞宫,没停顿地顶撞爆奸,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着黏腻潮湿的水声显得无端淫靡,潮湿饱满的潮红臀肉在高速疾重的撞击下急速波动,晃眼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意远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为什么一晃眼间,准备洗碗的自己陡然坠落进欲望深渊中,被身后的男人肏得喷水不止。闷热潮湿的情欲和疯狂混乱的快感将他击打侵袭得身体不属于自己,神魂四分五裂一样,狂乱的尖叫声急促的喘息声里在喉咙和鼻腔里慌不择路四处逸散,呼吸急迫紊乱到几乎窒息,四肢百骸疯狂流窜的酥麻快感,腹腔内被肏透到酸涩尖锐的饱涨快感,腿心要撑裂开却又分外满足的撑胀感,身体四面八方如跗骨之蛆般涌现而来的瘙痒麻胀之感,将他整个人兜头浸泡进了粘稠欲望的染缸里,五官和身体都丧失自由自主,一点点被浓稠暴烈的欲望剥夺神智意识,侵占全部感知。

暴涨的深红色狰狞鸡巴上裹满了湿漉漉亮晶晶的粘液骚汁,从后面往上狂顶猛送,次次奸入饱涨胞宫,龟头迅疾地乱搅狠戳,捣奸出一片粘稠沉闷的水声,回回抽离都带出一大滩水液溢出胞宫口,在被鸡巴挤占地没有丝毫缝隙的肉道中慢慢流出,或是恰好在抽插间隙顺畅大量地咕涌而出,将肉屌和嫩屄的结合处沾染到彻底潮湿,湿淋淋不间断地淌着汁,随着肏逼的动作晶莹水花四面飞溅。

邱意远没了丝毫气力,湿透的围裙软趴趴黏在身前,上面遮不住被大掌肆意把玩揉捏到肿胀透红的胸乳,两点乳头艳红透亮,泛着湿润光泽,下面遮不住喷水痉挛的女屄,被鸡巴恣意捣干成薄弱肉套,大小阴唇齐齐开绽,被粗壮肉屌柱身碾压成淫粉色的肉片黏湿地粘连在白腻腿根,他温雅净美的面容已经被干得看不出往日丝毫淡然,除了触手粘液的残留将那张姣好面容衬出潮湿靡乱之色,透出面颊的浓丽潮红更显出分外淫靡之感,上翻到看不清颜色的瞳孔徒留下干净的眼白,被奸得垂落而下的猩红舌尖也失了控一样停不住地颤,在雪白下颚上点点滴落晶莹口涎。

清丽脱俗的经纪人被拓跋烈奸弄得一脸淫浪之色。

像一滩只知道高潮痉挛的湿软嫩肉,从头到脚都浸入了性快感里。

成为了极度敏感的性玩物一般。

拓跋烈抱起颤抖着的娇弱身体,小儿把尿一样将人双腿大敞开来对准洗碗池。

接着油光水亮青筋暴涨的肉屌抽离全部,对着不断翕张溢水的湿红嫩屄口,腰臀处猛挺,随着沉闷的噗嗤一声,自下而上大力贯入到底,湿滑的肉道被鸡巴呲溜溜地劈开,粗壮硕长的肉刃捣进敏感痉挛的胞宫,将小肉囊插成鸡巴的形状,软嫩湿靡的宫口肉环脆弱又温驯地如同柔软小嘴一样吮吸包裹着粗壮柱身,又是痉挛又是溢汁,毫无抵抗之力,早就被肏成另一只渴望被奸淫插弄的骚屄。

筋脉怒涨的狰狞阳具快进快出,娇嫩的女屄被捣开成一朵彻底绽开的湿红花蕊,娇嫩艳丽,湿淋淋缀着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没几十下,一直高亢尖叫着的邱意远便浑身痉挛着喷发了极端暴烈的高潮,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掐住了拓跋烈的手臂,指甲深深剜入皮肉里,抠出血迹,小腿肚子狂抖,白皙的腿脚在半空中胡乱蹬踢,花苞一样的脚趾泛红紧紧蜷缩,大量透明淫水失了禁一样从腿心间喷涌溅射而出,许多都坠落进洗碗池内,击打垂坠在白瓷碗盘上,震出一片清脆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在他高潮时,拓跋烈也没停下。

抱着人狂颠狠顶,鸡巴抽离捣进从无留手,直将人送上一波又一波强制性的高潮,淫水骚汁喷涌坠落在洗碗池里,渐渐越蓄越多,将碗筷都淹没。

邱意远哭叫到嗓音嘶哑,后来已经带着惨厉。

说是不想搞成强奸一样,但真的做起来,拓跋烈发现,他相当痴迷于邱意远这样淡然温和的人被肏到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操着操着就停不下,想看看这张面庞还能出现怎样漂亮可爱的神情。

直到人被肏得于迭荡高潮中哭喘着抽搐着昏厥过去,在胞宫里灌入浓精后,拓跋烈才抱着邱意远来到餐桌边,一边等待人醒,一边吃水果。

他吃水果方式稍稍有些奇特。

邱意远被他放置在长餐桌上,腿心分开,这时候拓跋烈自己吃一口葡萄,便分享一样往那口水液淋漓红肿软烂的女屄里塞一个,吃一口西瓜,便往里塞进一截果肉,等人醒来的时候,嫩屄里早已经胡乱塞进了不知多少新鲜溢汁的果肉。

没等清醒过来的邱意远有所反应,许多根触手迅疾如风,将他四肢和腰腹牢牢圈禁捆缚在桌面上,大腿拉开到腿心间一览无余。

在拓跋烈面前,一根表面满是粗糙肉粒的儿臂粗的触手狠狠撞进饱涨的女屄中,榨汁一样肆意捣弄内里含着的果肉,恣意插捣成软烂的糊状,颜色不同的汁液混合着嫩屄里的淫液汩汩流淌,四面飞溅,将雪白红润的饱满肉臀沾染得脏污,餐桌上果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也越积越多。

拓跋烈沾了点儿餐桌上的汁水,往邱意远口边送,被眼睛通红的人摇头避过,也不着恼,在邱意远的哽咽呻吟声里,赞了一句,“邱先生的逼比榨汁机还好用。不但能榨精,榨水果也不在话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是在自己某个奢牌公司旗下的男装秀场彩排场地遇到的孟商。

孟商身材颀长,眉眼轮廓深邃利落,下颌线条尤其优越,身材匀称比例完美,不显得过分骨感柴瘦,也没有过分健壮彪悍,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衣架子。可能是职业的原因,他平时行走动作间也有种莫名的洒脱风流之感,但神情总是冷漠孤傲、不苟言笑的,整个人的相貌气质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半青涩半成熟,韵味很勾人。

当时孟商是秀场请来的开场兼闭场模特,来彩排,到了地方才知道突然插进了一个人要顶替他开场的位置,酬劳减半,孟商没有同意,当场冷脸提出负责人没有契约精神,寥寥几句言辞犀利,说完了后就准备走人。

拓跋烈恰好被请来看彩排,坐在席下看见了这一幕,挥手让助理搞清楚事情,去处理正事,自己跟个猎艳的纨绔公子哥一样拦住了孟商,孟商不耐烦急着脱身,两人加上了vx。

后续助理弄清楚了事情经过。原来是负责人收受了贿赂,插进了一个材料供应商送来的男模,准备借着彩排在拓跋烈眼前亮一下相,看能不能抱上大腿,毕竟拓跋烈最近大肆包养小明星的举动没太多遮掩,有人得知了消息上赶着献殷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惜的是人露了面,没被看上,负责人吃里扒外给撸了职位踢出了公司。

拓跋烈倒是看上了和负责人争锋相对的孟商。

助理给出的资料里显示,孟商是亚裔男模,在国外也是披荆斩棘风光过的,参加过超模选拔,成绩不错。可惜的是事业上升期得罪了人被冷藏了一年,之后再复出,水花很小。

拓跋烈将那天事情处理结果告知了孟商,像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一样,“顺口”提了一句可以帮助他重回巅峰。

孟商很高傲,但更直接,聊了两天得知并且确认了拓跋烈的身份之后,揭穿了拓跋烈对他感兴趣的事实,直接提出了交易。

拓跋烈求之不得——这家伙初始等级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几天,一拍即合的两人便来到酒店房间准备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

在此之前,拓跋烈已经对孟商使用了阴阳造化术。

孟商脱浴袍的时候,脸色也是冷淡的,半点不见羞涩或犹豫,像是将商品的包装打开那样坦然。

他很快光着上了床,垂眸看半躺着的拓跋烈,“怎么做,你用前面还是后面?”

可能觉得拓跋烈是同性恋,会倾向于肛交,记忆被系统篡改过、以为自己天生长逼的人才有此一问。

孟商问的时候还特地将白皙阴茎抬起,给拓跋展示下面粉嫩的细缝。

毫不忸怩。

拓跋烈目光在他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淡表情、比例完美肤色冷白的裸体上扫过,顿在那粉批上几秒钟,没回答问题而是故意质疑,“看着嫩,但你这么从容,我不得不怀疑是否是熟能生巧。”

“之前真的没卖给过别人?你们模特圈子应该挺乱的吧。”

孟商胸膛起伏了两下,忍下怒气,“我都脱光了,你来捅一捅不就知道有没有骗你。”

“抱歉,我只是稍微有些这方面的洁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冷,他僵立在那里,黢黑的眼睛猛盯着拓跋烈看,半晌后坐下,双腿打开对着拓跋烈,毫无羞耻心地将那口粉嫩的女屄袒露在男人眼前,接着往自己腿心间探手。

拓跋烈眼看着他用中指毫无犹豫地捅进那道干燥柔软的嫩粉肉缝里,虽没什么阻止的动作,一瞬间目光也不禁微微凝住了。

这操作让他有些惊讶和无奈,原是嘴上犯犯贱,没想到能将人逼成这样。

孟商的面色白了几分,唇上血色也褪去一点,肌肉紧实的大腿根有些细微的发颤,一张冷面俊秀,神色却是分外桀骜,中指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竖起传统手势,摆在拓跋烈面前,指尖上是一抹殷红的血色。

“现在安心了吗?”

拓跋烈暗叹一句好烈性,马后炮一样慢悠悠出声,“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换来孟商一声含着嘲弄的冷哼。

拓跋烈瞅着他孤傲模样实在有趣,倒是一时不愿意用技能将人搞成浪荡发春模样再下口,索性预备这回什么技能都不用,一点点将生涩的人带进情欲里也别有一番乐趣。

睡袍掀开,露出修长矫健的腿,和腿间半软未硬的性器,没勃起也难掩峥嵘。

“孟先生帮忙舔舔吧。”

拓跋烈唤小狗一样随意地朝孟商招了招手,不慌不忙地等着人过来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商眼睛盯着他胯间看,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没停顿多久,挪到拓跋烈身边,手在半空中有些手足无措的犹豫了片刻,之后一咬牙一狠心终于扶起了那根尺寸太超过想象的狰狞鸡巴,修长白皙的手指套弄赤红的粗壮肉物几下,不知是被灼热温度惊到,还是因为那肉屌如活物一样偶有弹动,撸动期间孟商指尖常常发抖,带着丝显而易见的忌惮,直到阴茎在掌心里坚硬勃起,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才伏下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口。

他很生疏,有种舌头不知该往哪里放的局促。

阴茎太大,淡色的唇裹着柱身,嘴角都有些撕裂般的疼痛感,塞进口腔里味道不重,泛着淡淡腥臊,硬度可怕,孟商错觉被一柄利箭捅进了嘴巴,牙根发酸,下颚被撑得合不拢渐渐漫出点疼痛感,龟头一点点往里插入,顶上喉头,隐约的干呕反应让孟商仓促地想要退离开来,脖颈上却按上了一只手掌,强行将他的头颅往下按,随着腰肢上挺,猛得一下阴茎贯进了喉腔。

这一下插得孟商眼泪都出来了,喉咙止不住地痉挛抽搐,他伏在拓跋烈胯间鼻息急促窒息濒死一样疯狂拍打拓跋烈的大腿,最后演变成激烈的捶打,而拓跋烈的回应便是耸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粗暴地往他急剧收缩的喉腔嫩肉中捅干,湿热柔软不断挛缩的腔肉成了按摩抚慰鸡巴的上佳之所,龟头毫无章法十足蛮横地频繁插入,碾压奸弄着湿滑紧致的软肉,抽离时却只退出少许,持续的深喉让态度高傲、技巧缺失的青涩男模甚至经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口水大量地从唇角流溢而出,随着阴茎操干抽插的动作口腔越发滑腻潮湿,不断滋生出暧昧水声,起初激烈的挣扎不知不觉在残忍的口交过程中消融,唯有修长的肢体时不时发着抖打颤。

拓跋烈没那么容易射精,眼见着人似乎受不住,抓住他头发再度挺腰捅弄了两下,龟头死死碾过柔软的喉腔嫩肉,才暂时放过他。

孟商感到后颈上铁钳一样的大掌松了力度,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立刻挣扎着抬起头,从浓密阴毛中将自己的鼻腔和脸解救出来,泛酸发疼的口腔喉咙从鸡巴的禁锢奸弄中逃出生天,来不及做什么反应,鼻翼迅速翕张疯狂摄求着新鲜空气,眼泪止不住地淌落,垂着头捂着喉咙发出一阵连续剧烈的咳嗽。

他嘴唇泛红嘴角发肿,上颚皮肉火辣辣的生疼,舌尖无法吞咽收不回去一样在嫣红唇瓣间若隐若现,白皙下巴沾染着自己的口水,深黑的瞳膜上覆着一层柔和的水光,泪意染红眼尾,软化冷硬的眉骨,那副冷淡面容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变得生动、可怜,没再那么高不可攀。

“现在我彻底相信孟先生是第一次了。”

“毕竟女屄有膜,甚至可以伪饰,屁眼可没有。但您的青涩反应充分验证了您是个缺乏经验的嫩雏。”

拓跋烈看他将心肺都要咳出来,满脸涨红,半分怜悯都无,反而大咧咧地挺着经历过口交,满是口水光亮的潮湿鸡巴,指着脊梁骨戳一样刻意撩拨心高气傲的卖逼男模,恶意讽刺地用上了“您”的尊称。

孟商喉咙肿胀,口津直到现在还有些不受控地往唇边淌,为了不狼狈地流出口水,他只好涌动喉头,尽力吞咽,但每一次吞咽不仅诱发喉腔处酸疼胀麻之感,还有阴茎残留的淡腥腺液味道占据着味腺,时不时勾起干呕欲望,他已经隐隐感受到金主俊美皮囊下掩盖的极端恶劣,闻言泛红的眼抑不住地浮出点愤恨怨色,斜过来瞪了拓跋烈一眼,“...银货两讫的事情,你非要这样折辱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轻笑,“孟先生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孟商捂着喉咙,又咳了两声,抬手将生理性眼泪擦干净了,预感到拓跋烈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没吭声。

“想立牌坊的婊子。”

撑着床面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握成拳,抓皱了光滑的床单,指节泛出明显的青白。

他牙关紧咬,忍下了胸膛里冰冷的怒火,没再反驳一句,甚至嫣红的唇瓣主动凑近了阴茎,似乎想要继续。

“孟先生的口交技术很烂,为了不出人命,还是直接使用孟先生的逼。”

拓跋烈轻抚他的脸庞,拇指在潮湿泪痕上拭过,止住了孟商低头的动作,又轻轻拍打两下那张俊秀面颊,下巴微抬,示意神态屈辱的人往床边去,“趴过去,屁股抬起来。”

面颊上的手掌温热干燥,动作轻柔却带着轻慢,从拓跋烈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要将人心脏刺伤的利刃,孟商鼻腔内没由来的生出些酸涩。

他混迹时尚圈,这圈子里俊男美女颇多,在某些高高在上的人物眼中,他们这些模特不是人,而是性资源、可供挑选的商品。

孟商职业生涯中许多次婉拒那些伸过来的橄榄枝或是不计后果撕破脸面地拒绝纠缠,哪怕得罪人也在所不惜,算守住了尊严。

那时候的他还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靠自己的实力就能走出一片天地。直到真的碰上了硬茬子,被冷藏了一年,处处碰壁没有工作机会,经纪公司合约到期后,那人忘记了他,才重新回到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重蹈覆辙,和拓跋烈作了交易,来之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真的被肆意侮辱时,无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的想法却仍旧微微动摇。

从未低过头的人第一次低头,还要被人强按着头贬到尘土里去,可想而知有多难熬。

但孟商想到之前那些看不见未来的暗无天日的日子,即便咬破牙齿打断脊骨,将脸皮放在地上任由人踩,也想坚持下去。

青年在拓跋烈平静的注视中,眼眸中的某些光彩消失,一直暗暗抵触的情绪完全抽离了一般,堪称温驯地趴到了床尾去。

姿势很标准,双臂撑着床面,双膝分开,紧实饱满的肉臀往上翘,腰肢和脊背往下伏。

这具应该包裹上各种高定服装,在秀台上一往无前的完美躯体,摆成了一副最适合亵玩不过的低贱姿态。

像条家犬一样乖巧听话。

拓跋烈手掌覆上近在咫尺的肉臀,捏了一把,柔韧绵软的雪色臀肉夹在掌间虎口,被揪起一团,松开之后留下了明显的淡红指印,边缘皮肉泛起轻薄的粉晕。

听到孟商鼻息抖落一瞬,拓跋烈笑道,“孟先生很敏感阿。”

眼前的屁股形状很漂亮,像一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

股缝间掩映的两口嫩屄更是洁净可爱,不止女屄粉嫩,屁眼也是粉色的,往下垂坠的圆润卵蛋都是粉白色的柔软模样,和它们的主人那张冷脸半点不符,充分地惹人怜爱,也许是感受到了灼热目光的注视,干燥柔软的肉缝翕张了两下,颤巍巍怯生生,一点儿没绽开的幼嫩花苞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细嫩的肉缝被手指侵入,内里的嫩肉生涩地夹弄着入侵者,甬道干涩而紧窒,肉臀情不自禁地往前避让了少许,被拓跋烈呵住,“别乱动。”

孟商没动情,单单手指插入都困难,刚探进一个指节就被柔软又紧致的肉襞紧紧绞缠着,寸步难行。

想必他自己插破了膜瓣时,也是痛的。

拓跋烈没强行插进去,就在浅处循着甬道口按揉,尝试着慢慢拓深,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腹下,撸硬那根形状修长颜色白皙的阴茎,手上沾了些腺液,又摸索到藏在肉缝和包皮里的肉豆子,勾挑出来捏在指尖细细捻动。

孟商瞬间鼻息错乱,面上微微发烫,喉咙里发出些听不真切的气音,原本稳稳支撑住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垂下的头仰起又坠落,逃避一样慢慢阖上了眼。

随着拓跋烈手上娴熟的撩拨挑逗,他的鼻息越来越甜腻。

从女屄深处慢慢泌出些晶莹水液,濡湿了原本干燥的粉白肉缝。在肉道口不断挤按的手指也感知到了这份潮湿水意,意识到可以更进一步,便往里插得更深了些。玩弄女蒂的动作从缓慢揉捏到频繁碾磨再到急促抵按,将那颗粉润如樱的柔软肉珠亵玩到润红坚硬,凸出在女屄阴唇之外,孟商喉咙里的声音也再无法憋住,在他无助痴惘的细细喘息呻吟声里,拓跋烈察觉到手中身体颤抖频率越发的快,指尖用力掐住肿胀阴蒂,右手中指径直全部插进渐渐潮热的肉道中去,没停顿地抽插多次后又加上了食指。

孟商的脊背已经完全低伏下去,连屁股也似是承受不住快感般地往下坠了些,脆弱敏感的女蒂却被禁锢在他人指尖,已经生生掐拧到充血,整个肿大了一倍,雪白的臀肉在速度力道越发疾重的指奸下频繁晃动颤抖,一旦有逃开的动作,阴蒂处传来的麻痛和快感便会加重,如同蛇的七寸被掐住般容不得挣扎,于是只好翘着屁股承受。

直到拓跋烈用三根手指将人送上高潮,那颗泛紫红色的肿大阴蒂才得了自由。

孟商高潮时脊背颤抖,腰肢起伏,屁股颤了一下,僵住一样停顿片刻,尔后便是频繁的颤抖,随着细密的抖动,白嫩腿缝间涌现出大股淫潮,少量透明湿热的淫水顺着雪白腿根而下,一直滑落到膝盖,在白腻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色,更多的湿液喷射而出,滴落在腿心间下方的浅色床单上,晕染出大片圆形的深色水迹。

这时候整个白嫩的阴阜和会阴处都潮湿无比,再也不是之前洁净青涩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口嫩屄喷水时像一张呼吸的小口一样翕张收缩,潮吹过去后,便又复归紧窄狭细,除了湿润了点,颜色由幼嫩的浅粉转变为深粉,似乎和之前别无二致。

但拓跋烈知道,这肉穴已经算是准备好。

从孟商身后插入鸡巴时,没搞什么循序渐进。

他举着粗硕颀长的肉屌,龟头将狭小的肉口顶开挤入,感受着四周肉壁吮吸夹咬的力度,钳住孟商劲瘦腰肢直接插了进去。那湿淋淋的小逼被强制破开,肉口边缘在粗壮柱身的侵占之下无力地被撑到轻薄泛白,如鲜美幼嫩的蚌肉被强行扒开来肆意品尝,毫无反抗之力。

粉嫩的肉套裹着赤红泛紫的阴茎,显得可怜又色情。

孟商浑身都在抖,露出的耳廓红透,裸身上也浮出一层云雾般的深粉,脸埋在被单里,脸庞下的布料很快被热泪濡湿。

他的下半身好似不是自己的了,疼痛里带着撑胀,撑胀里泛着点麻,麻木中又含着强烈的酸涩。

后来拓跋烈动起来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

孟商断断续续发出些破碎绵软的呻吟,身体止不住地晃,饱满紧实的雪臀更是被撞得停不住地扑簌簌地颤抖。

拓跋烈的侵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可抵挡,密集而狂乱。

那些从腹腔中电流爆破般四面流窜的快感已经攀爬上孟商的脊椎大脑,侵占理智思考,让他渐渐忘却了不重要的东西,压抑的呻吟声放开,一声声急促,低哑甘美,酿着蜜糖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声越发响,混在清晰的肉体拍击声里,淫靡而放浪。

孟商的眼泪流得更急切了,手臂失了力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匍匐下去,腰肢也支撑不了被撞得胡乱摇晃的屁股,没等塌软下去,两侧手臂被往后拉去,他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被迫仰起,露出白皙胸膛,和那张泪痕斑驳、脸腮潮红的俊秀面庞。

拓跋烈拉着他的手臂,劲腰猛送,硬硕鸡巴捣杵一般奸弄着逐渐柔软湿腻的女屄,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混乱癫狂,每每抽插捣干都将那口嫩屄撞得绽开到彻底,连大小阴唇都泛着红肿黏着黏稠骚汁紧贴在了白腻腿根上,孟商的呻吟声也越发高亢尖细。

其实拓跋烈根本没插到底。

改造后的双性人女屄生理结构虽然齐全,阴道却比寻常女性短窄,拓跋烈又天赋异禀,基本不是宫交那些人便没办法将他的阴茎完全吃下,现在肏孟商也是一样的,但念在身下人是第一次,拓跋烈没有直接插进去的意思,只是龟头回回撞上深处脆弱胞宫口时,力度也并未放轻。

孟商被肏得眼前冒出光斑,分不清是泪模糊了眼前景象,还是阖上了眼睛因过激快感而产生眩晕。

身体深处被狠重激烈地侵犯彻底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陌生的惧怕恐慌之感,过分夸张暴烈的性交产生的迭荡疯狂的快感裹挟着感知,高高抛起,下一刻又重重坠落,如狂风暴雨中断了线的风筝,预感到的唯一结局大概是粉身碎骨地撕裂。

干了不知多久,久到孟商脸颊额头的汗濡湿了墨黑发丝,在晃动间频繁滴落,久到那具冷白的裸体被情欲的潮红侵占大部分表层肌肤,久到被插到汁水淋漓软烂如酥的逼穴泄了多次,每次都缠缠绵绵地喷发出大量骚汁,床单上晕染的湿痕已经扩大到超过身躯覆盖的部分,拓跋烈终于是抵着被撞到痉挛潮吹的宫口灌入了浓稠精种。

孟商感知到身体深处被温热的精液所填满,侧着的脸颊上滑下眼泪,鼻息微弱而混乱。

拓跋烈望着他侧脸,似乎不满足于此,“孟先生,我有些懒得去厕所。”

孟商并未立刻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很快,灼热的水柱击打上逼穴内壁,腹腔内传来怪异的撑胀之感,孟商瞪大了眼睛,鼻腔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是尿...

被人当做性资源恣意对待,便算了,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可做蓄精盆还不够般,这人、这人竟将他当个尿壶使用。

孟商的肢体僵住,脊背不停发着抖,心悸之感强烈,额头不断冒出些冷汗,牙齿咯咯咯地碰撞打颤,除了巨大的屈辱、悲愤和绝望,竟然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眼泪机械地流淌,红透的潮湿眼眸里一点点失去生气。

拓跋烈发觉他的异常,将浑身战栗、表情死寂的人抱到卫生间马桶前,捧起他一条腿弯,猛按他微微鼓胀的肚子,轻描淡写道,“尿个尿而已,孟先生不至于摆出这幅脸色吧。”

“我帮孟先生将精尿都排出来就好了。”

淡黄的尿液混着浊白精絮从靡红软烂的女屄中激射而出,大多落进了马桶里,有些顺着腿根流淌到脚踝、地面上,濡湿了赤足。

孟商终于是绷不住,哭出了声音。

毫无形象可言,只剩下显而易见的极端崩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在这个世界呆到了滞留时间结束,整整五年时间,晃眼而过。

喻景大学毕业后给拓跋烈当了秘书,当然,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那种,虽然看起来像关系户,但小喻同学认真办公的时候也是非常专业的,这点拓跋烈可以作证——喻景哪怕被他插着逼操到哭叫也能睁着泪眼阅览文件,和人通话时被玩到声音颤抖也能竭力保持平静——多么专业。

裴修演艺事业发展到巅峰,不论是国民度还是实绩,即便不限制于同龄人,算上H国全部演员,也无人能出其右,但回到拓跋烈身边,摇着肥硕屁股挨肏时,便一点也不像荧屏中意气风发的俊美影帝。

邱意远成为英华实际控制人之后,花费三年时间培养出娱乐圈的大半壁江山,后来厌倦了工作,当了甩手掌柜,成了拓跋烈床上和家中最贴心的情人。他会给拓跋烈烹饪饭菜,准备衣物,甚至自愿怀孕生子——除了他和喻景之外,其他人都不太甘愿,拓跋烈也没为难,想玩孕期py的话,小小道具就能搞定,没必要一定让人经历一番生产之痛——拓跋烈一度怀疑邱意远得了斯德哥尔摩,后来才知道他放下身段、殷勤讨好的目的,他想要拓跋烈毁了裴修,这看似温柔平和的人记起仇来,称得上刻骨焚心。

可惜的是裴修同邱意远一样,是定好的封存人选,不存在选择谁放弃谁的可能性,拓跋烈拒绝之后,邱意远的态度便急转直下,不复体贴。但不论怎样,该挨肏时,他还是得乖乖敞开腿。经年累月过来后,他的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真的离不开拓跋烈了。

殷星阑一直在拍戏,戏路广博,不拘主角配角还是什么,只要有他喜欢的特质,想要演绎的部分,他都会去尝试,梦想可以自由实现的感觉太过动人,而为他这份自由保驾护航的人是拓跋烈。后来在拓跋烈床上,他慢慢有了些主动的模样。

阮流云靠脸和金主成了顶流,什么都不会的顶流。每天只知道奢靡消费,拍照炫脸炫富,一派浮夸,网上却很难看到黑他的人,辱骂他的人账号会被判定违规,发他莫须有黑料的媒体号会收到来自想象不到的公司司法部门的律师函,很快娱乐圈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虚荣拜金的漂亮傻子有人罩,从此阮流云身边只有好人没有坏人,只有赞美没有恶评,生活其乐无穷,只有他的小逼受罪了点,也算是只吃鸡巴不吃苦的优秀典范。

孟商成了最知名的亚裔男模,无数顶尖奢牌请不到攀不上的人,半年前已经坐在了超模大赛评委席。没人敢朝这个孤傲冷漠的青年伸出手,曾有不长眼睛的着名杂志主编想要潜规则,被一拳打掉了门牙之后恼羞成怒说要封杀孟商,结果却是自己遭了罪,往日潜规则大量模特的证据在外网铺天盖地扩散,一日之间从声名显赫的时尚教主变成人人喊打的低劣人渣,孟商却被国内外媒体大肆赞誉不畏强权,如傲雪寒梅,风骨逼人,同一天夜晚,为了感谢拓跋烈,不畏强权的寒梅逶迤俯首,瑟瑟发抖,被碾成了清雪里的残红。

除了这些人,拓跋烈也不是没睡过别人,只是没有重点调教,便不赘述。

系统照旧按程序引导拓跋烈选择封存人选。

拓跋烈拨动着美人册,数值统计后排在最前端的五个人便是邱意远、裴修、殷星阑、阮流云、孟商这五个人,目光从排在第六位的喻景牌面上一扫而过,指尖滑动,选定了前五。接着是调整封存生理年龄,YW369588却开口提醒,“宿主,由于您第一次达成封存人选卡牌等级全部为SS及以上的成就,可以再选取一位美人进行封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淡声,“喻景吧。”

喻景属性第六,小秘书的乖巧可人也确实让人印象深刻,无需过多思考。

最终第二个世界封存的人员卡牌如下:

裴修,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手持奖杯、严肃端正的满贯影帝,一面是双腿大开、凌空射精的淫贱肉奴。

上面文字是:

满贯影帝,面如冠玉,沉毅寡言,享誉国际。

姓名:裴修

年龄:28

殷星阑,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青年演员,一面是凌空挨肏、尿眼失禁的凄惨玩宠。

上面文字是:

暴躁耿直,情商为零,爱岗敬业,热衷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姓名:殷星阑

年龄:25

邱意远,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温和淡然、自信笃定的职场精英,一面是身穿围裙、高潮喷水的半裸青年。

上面文字是:

气质亲和,外柔内刚,心高气傲,认真专业。

姓名:邱意远

年龄:27

阮流云,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白皙秀美、清纯动人的花瓶明星,一面是嫩屄磨屌、满脸痴红的淫荡少年。

上面文字是:

美貌花瓶,演技为零,虚荣拜金,热爱撒娇。

姓名:阮流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龄:19

孟商,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白金色SS卡,卡面一面是身穿高定、姿态飒然的秀场男模,一面是跪趴挨肏、承精接尿的屈辱青年。

上面文字是:

亚裔超模,身材完美,孤高傲慢,目下无尘。

姓名:孟商

年龄:23

还有一个捎带的喻景,初始等级紫色A卡,最终深红色S+卡,卡面一面是面容清秀、笑容腼腆的害羞少年,一面是触手缠身、肚腹浑圆的淫浪少年。

上面文字是:

卖身救母、自卑敏感、相貌清秀,楚楚可怜。

姓名:喻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龄:18

每张卡面上还有些数据信息,拓跋烈没有细看,这五年里,他时间充分,将他们身上每一处孔窍都开发透彻,应该已经是到了属性数据提升的极限,如今这些数据都转化为系统统计积分的依据。

接下来抽取世界牌卡,很凑巧,还是个普通的现代世界。

初始身份卡拓跋烈抽中了比上个世界更年轻些的身份,职业对拓跋烈来说还挺新鲜,偶像男团里的C位。晃眼一看,似乎相比上个世界的身份,会束手束脚些,YW369588还没开始幸灾乐祸,看清全部信息后悻悻然,原来是个可以横行无忌的二世祖。虽然玩票进娱乐圈当了偶像,却是实打实的权贵阶级,家庭背景放在娱乐圈可以横着走。

狗宿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运气。

YW369588暗戳戳吐槽,等它看见拓跋烈抽出来的技能卡之后都快麻木了。

抽中了【千面】和【分身】两个技能,两者看起来异常匹配,大概结合在一起使用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乐趣。

拓跋烈露出那种一贯的带着些别样意味的轻笑,因为系统空间内没必要藏匿恶劣,单看外表以为是什么正经人的人面上一瞬间邪气盎然,是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心惊肉跳的程度,他凤眸中满是兴味,凝神仔细看了下技能描述。

千面初级:可存储1张面具,

千面中级:可存储3张面具,可改变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面高级:可存储5张面具,可改变瞳色

分身初级:可存储1具分身

分身中级:可存储3具分身,可改变分身身体细节

分身高级:可存储5具分身,可改变分身生殖器细节

看完了之后一如既往将等级全都提到高级。

技能是不会被消耗掉的,与其花费积分兑换系统商城的道具,不如提升技能等级,这样下去,再来几个世界,他的积分可能都没处使了。

要是YW369588知道拓跋烈在想什么,大概会啐他一口,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拓跋烈的狗屎运,每次抽技能都能刚好抽中价值巨大、尤其实用且值得升级的技能,大多数人在前期还是非常依赖于系统道具商城的。拓跋烈只是一个万中无一的欧皇罢了。

偏偏性格如此恶劣,真是让人恼恨呐。

流程走完后YW369588提醒:“接下来是宿主的世界中转休息时间,世界时倒计时两天,请好好休息,计时完毕后立刻投射下一个世界。”

两天时间,拓跋烈第一天睡到自然醒后开始思考一些虚无的、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精神得到了充分放松,第二天觉得——还是做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封存人选卡牌册中搜索到东方泽的牌卡,点击了召唤选项后,面前慢慢浮现隐隐约约的身形轮廓,几息过去,完全凝实成一具莹润的雪色身躯,凝滞静止在美人册中的东方泽从那方没有时间流淌的空间中脱离而出,出现在拓跋烈面前时,却处在上个世界时间停滞被封存时的状态——高潮状态。

拓跋烈长臂一揽,一把将不着寸缕、不停呻吟颤抖、身躯软倒而下的孕夫揽进怀,垂下眼眸静静看那张沉浸在高潮中一片绯红的秀美脸庞,等待他缓过去。

东方泽还没能理解脑中大量地、似是凭空出现的某些信息,便被性快感袭击到神魂颤抖,嫣红的唇间逸出茫然呻吟,急促紊乱的呼吸湿热含着水汽,漂亮的眼眸蒙上情欲的暗昧,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不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身体却先一步认出,如同丧失安全感的小兽,呜咽着便往那宽阔怀抱中钻入地更深。

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后,那些陌生的信息也被领悟。

东方泽腿间黏腻潮湿,女穴中涌出的淫液将拓跋烈的裤子打湿,两人身下的床单也濡湿了不少。他有些羞涩地捂着圆润雪白的孕肚,无暇的双腿不安地交缠起来,雪臂抱紧了拓跋烈的腰,眼眸发亮、期期艾艾地喊了声,“主人...”

YW369588告诉过拓跋烈,封存的美人一旦召唤而出,除了神格角逐相关的核心规则不会泄露,系统会将其他诸如拓跋烈的认知常识、系统相关的基础信息等同步到他们大脑中,一劳永逸免除许多麻烦。

经过系统同步,东方泽以一种极为快速的方式,从他那个时代的局限性中脱身而出。脑海中浩如烟海的信息如同镌刻一般清晰明白,与他所处时代的不同之处更让人惊异,他深刻地感受到了万事万物经由漫长时光发展后堪称惊天动地的巨大变化。

唯一不变的,大概是拓跋烈。

从激烈的高潮与繁杂的信息中脱离的人,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锚点,紧紧拥住了召唤他出来的男人,柔软温热的裸身乖顺暧昧地贴上高大矫健的身躯。

拓跋烈一手揽紧依偎过来的人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掌覆上那只饱满的孕肚,似假还真地叹息,“阿泽,你看看你,为了一时的愉悦,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挺着肚子,在这里想生都没法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即便可以生,我..我也愿意为你一直怀着。”

东方泽伏在拓跋烈脖颈间,声音轻轻的低低的,有些羞耻,更多的是坚定。他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缓,心跳也稳定,仿佛只要拓跋烈在身边,便什么也不用担心。

拓跋烈感受着掌下雪白孕肚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目光在怀中人腿根间泛滥的水光巡视而过,“怎么能这么乖呢,我给你补补课吧,当做给阿泽的奖励。”

东方泽贯通了拓跋烈的认知,能理解补课是什么意思,但放在当下的语境,却没能懂。

他抬头,幽黑的清眸蕴着疑惑凝望神态悠然的拓跋烈,迟疑着,“补什么课?”

拓跋烈笑而不语,紧接着无辜茫然的孕夫便在技能【触手】和【静止】的结合使用下,毫无准备与抵抗之力地一遍遍沉溺进性高潮中无法逃脱。

无数触手拱卫之下,孕夫几乎是躺在触手腕足之上,双穴同时承受着肏干,要么是阴茎和触手一前一后,要么连口腔都被占据,他还没来得及升起对狰狞异形的恐惧害怕,便被带入了无法想象的世界里去。直到身体每一处孔窍都淫湿无比,被奸弄得透彻,快感成了常态,高潮频繁交错,眼泪不再受控,也没能从中解脱。

系统空间中,那只雪润的孕肚一直摇晃到拓跋烈的世界中转休息时间结束,可怜的孕夫女屄和屁眼中灌满了精水和催情粘液,满身湿汗和潮液,眼神失了焦点,漂亮无暇的面庞一片痴红,声音都叫哑。

这课才算是补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拓跋烈投射到新世界时,正被一大群工作人员簇拥着从机场离开,两边被保安拦住的粉丝堪称人山人海,发出的声音也是惊天动地,叫他名字的人尤其多,算是直面了原身的超高人气,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四周拍照声闪光灯不断。

上了车后很安静,没人说话。

拓跋烈先上的车,随后的是另一个队友,一上车仰头就睡,拓跋烈瞅了他一眼,大墨镜盖了半张脸,只能看见白皙的尖下巴和红润的菱形唇,还有那一头深栗色带着微卷的柔软发丝。

副驾驶坐着一个黑头发的青年,带着黑框眼镜,脸显得很小,面容在镜片遮掩下看不太清,穿普通格子衬衫,发型也很普通,不长不短温顺地垂着,他时不时回头看两眼,对上拓跋烈视线便会立刻慌张地收回,细白的脖颈还往领口里缩了一下。

按照原身的记忆,坐在拓跋烈旁边的是队内忙内,叫岑洛,副驾驶的是经纪人,叫舒嘉年。其他三个队友应该在另一辆车上。

这次滞留时长太短,只有一年,为了避免浪费时间,赘余的行动需要免除,拓跋烈在休息空间中就已经决定直接将身边距离最近、接触最多的适宜人选当做猎物,现在打开美人册搜索查看后,暗叹一声好家伙,齐全了。

四个队友加上一个看起来默默无闻的经纪人,四个初始等级A+,一个队内主舞,叫徐元青的,甚至是还没遇到过的初始S等级,红色卡牌在一众紫牌中太显眼,拓跋烈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得来全不费工夫,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原身所在的团体组合合约差不多到期。这次全球巡演过后,没再安排团体行程,休息一段时间大概就到了商谈合约的时间。

公司是原身自己家的,到期后除了他想要单飞,其他人恐怕都不想解散,但其他队友毫无话语权。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名叫Gcierfire的组合选人时就是为了陪太子读书,从队员到经纪人,都是原身一手拍板,他想到期解散,签单人合约,没人能影响他的决定。

四个搭了顺风车在娱乐圈顺风顺水的队友最近一段时间可就闹心了。

组合里人气最高的是原身,一是相貌优越,二是业务水准超标,毋庸置疑的ACE,三是家世原因,毕竟原身桀骜嚣张的很,从没掩饰过什么,价值几套房子的表随便戴,耳朵上一个耳钉价值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从出道就这样扎眼,自然有人扒他背景,扒完了之后暗戳戳用代称在私人论坛放料,公共平台不敢说,生怕被查水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身单飞照样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愁,而其他队友没了他的背景开道,没了可以蹭的团资,个资也只能靠自己,这段时间都愁得很,他们可不是生在罗马来实现梦想的原身,考虑的东西要现实很多,这段时间在巡演舞台上和网络平台上营业卖腐一个比一个积极,堪称抢瓜大战,男团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至于为什么是抢瓜大战..原身身高和脸都是顶级A的形状,不可能会是右位。

有些追别的团的路人在论坛讨论出了千层高楼,都说这次巡演GF全员发疯,快骑到粉丝脸上强行喂饭,将“我要吸血”四个大字刻烟吸肺。

只除了原身一如既往还是那个谁都不服的吊样,满脸写着直男,不可一世的眼神里竟然有种清澈的愚蠢。

他的唯粉整天操心自家爱豆在一群骚零中贞洁难保。

但现在拓跋烈来了,操心的人也该换了。

其他三个队友正面还没见到,拓跋烈已经对美人册中四个队友和经纪人的牌卡直接使用了阴阳造化术,这一刻起,五个人便被他视作掌中之物,禁脔一样的存在,不会有第二条路等待他们选择。

时间太短,没办法循序渐进,软硬兼施威逼就范才能最大化成果。

五位无知无觉被他盯上的朋友,似乎通往了有些悲惨的结局。

往好处想,至少他们目前烦恼的事情大概不需要再愁。

到了酒店下车,舒嘉年先一步进去大堂确认入住信息,拓跋烈和一众队友走在后面,之前车上一句话都没说、毫无交流的岑洛刚下车就扯住了拓跋烈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烈哥慢点走,舒嘉年动作慢吞吞的没那么快可以上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脑袋转来转去,身体有些刻意地往拓跋烈这边贴。

拓跋烈瞥见不远处笑嘻嘻拍照的两个粉丝,顿时明白了岑洛的想法。

不就是卖腐吸血吗?

高大男人在粉丝的小声惊呼下,一把将差不多到他下巴的男孩儿揽着肩膀搂进腋下。

岑洛猝不及防没站稳,脚绊脚跌了一下,整张脸摔进拓跋烈硬邦邦的怀里,眼泪水都撞出来了,当即觉得拓跋烈莫名其妙,揉着酸疼的鼻子有些恼怒,转念一想又滋生出阴暗的兴奋:这一幕应该被粉丝拍到了吧?这回可是之前油盐不进石头一样的人主动抱他的!一定算得上有效卖腐!

岑洛这么一想,堪称温顺地由拓跋烈揽着往里走。

他们身后的三个队友神色各异,有两人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是了然,还有些惊异,毕竟之前这眼睛长脑袋上的傲慢少爷可从来不会配合任何人营业,像是根本没这根筋。

进了酒店大门,拓跋烈身体压低了在岑洛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卖得还满意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死啦!铁直男开窍了,都懂什么叫卖腐了。

人已经跟着办好手续的舒嘉年走远,留下被雷劈过一样的岑洛呆立在原地。

他还以为拓跋烈抽风,突然和他变亲近,给他找到了机会卖了一回好的,原来是拓跋烈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配合。

脸颊上浮出点热意,岑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队内rap担敖子昂路过他,拧着黑长眉毛回头提醒了一句,“傻站着干什么,电梯都到了。”

岑洛这才如梦初醒地跟上。

几人上了顶楼,这次巡演住在各地酒店,为了隐私和安静都是包了整一层,舟车劳顿,几人在电梯内也没多寒暄,舒嘉年将明天彩排时间说了下,众人出了电梯就进了自己房间休息,没多久整理了一下工作人员送来的行李箱,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

一行人没有下楼吃饭,舒嘉年一个经纪人生生当成了跑腿,到各个房间里收集信息,给每个人点了餐。

这是他一贯的工作风格。

细致到婆婆妈妈,老实到懦弱可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原身选择舒嘉年做经纪人的原因,原身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老妈子,而不是替他做决定的人。

拓跋烈吃完饭,洗完澡,躺床上翻看美人册,还在想从谁开始比较好,又或者直接一起搞了算了,毕竟他现在拥有的技能都很离谱……

没等想出结果,门就被敲响。

开了门看见栗色卷发的男孩儿举着手机支架站在门口,神色有些惊喜,“烈哥,你真还没睡阿。”

拓跋烈挑眉,侧过身让他进门,“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不会是过来给他操一操的吧?

没带墨镜的岑洛整张脸也不过巴掌大,眼睛倒是大的很,眉眼精致,瞳孔在夜灯下泛着浅墨色的光晕,笑起来左边脸颊上还有一个酒窝,收敛了点笑意的时候却是有点五官过度精致带来的天然冷锐感,他像只小仓鼠一样窜进房间里,将手机显示屏给关上门的拓跋烈看,“烈哥我在直播呢,她们都说要看你,我就来找你了。”

“这样阿。”

拓跋烈对着镜头看了一眼,没什么过度热情的反应,甚至没打招呼,但屏幕上弹幕流动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几乎眼花缭乱看不清字。

岑洛的笑突然有点维持不下去,直播的时候好多粉丝提队友,忽视自己,这谁他妈能忍阿?虽然他抱着卖腐更上一层楼的念头跑到拓跋烈房间里来,真的面对队友人气比自己高的事实,还是无法开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起来天真单纯的男孩儿眼里阴霾一闪而过,尔后面上笑容更甜,酒窝深深凹陷下去,用一种撒娇的口吻和拓跋烈说话,“烈哥,我可以去你床上吗,今天太累了坐不住想躺着,我们一起播一会儿。”

“手机支架放这吧。”

拓跋烈面上泛起点莫名怪异的笑,主动替人搬来一张矮桌,放在床侧。

床虽然大,被子只有一条,岑洛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没到一定需要盖被子的天气,还是将铺的平整的薄被掀开钻了进去,还招呼拓跋烈赶紧上床,“快来,明天还要彩排,咱们早点播完早点休息。”

如果是原身,大概早就冷着脸让人出去了,但拓跋烈噙着一抹笑很“听话”地上了床,进了被,与岑洛并排半坐着。

直播屏幕上字体飞速刷过,模糊不清,晃眼一看很多语气助词。

粉丝们大概是被眼前的同床共枕给刺激到了。

岑洛眯着大眼睛看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笑得甜腻,一边闹腾地小屁股挪来挪去,几次撞到拓跋烈,一边回答弹幕问题,“什么叫同床共枕呀,只是我太累又想满足你们,给你们做直播,烈哥大度罢了,有洁癖还能容忍我。”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拓跋烈,眨了眨眼。

先前拓跋烈的配合,以及让他进门上床的举动养大了他胆子,现在明目张胆地发出卖腐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拓跋烈大腿能感受到他调整坐姿时撞过来的温软触感,没看手机屏幕,只是看着男孩儿嫣红的一张一合的嘴唇,有点散漫地点点头,“洛洛洗过澡香喷喷的,谁不长眼敢嫌弃。”

洛洛?

岑洛耳朵泛起薄红,拓跋烈之前从来没这么叫过他,都是叫全名的,还有什么叫香喷喷的……听起来像是形容女孩子。

一股莫名的羞耻涌上心头,岑洛一时间都哑住了,观众们也能看出他的羞涩,这种自然的情绪流露,效果反而比刻意卖腐更好,弹幕滑动速度更快。

“呃..呃,你们慢点说,看不清字了。”

隔了片刻,岑洛终于回过神,仓皇地避开身边男人今晚莫名显得和往常不太一样的视线,手背贴了贴发烫的面颊,将后脑勺留给拓跋烈,支支吾吾地回复弹幕。

“明天彩排呀。”

“其他队友应该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吧。”

“..怎么来打扰烈哥,还不是你们要求的,怎么又来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洛皱着小眉头对着镜头故意摆出恼怒神色。

“烈哥当然不同,换成别的队友,我这么晚去,门可能都进不了,要是去敲敖子昂的门,指不定还要被揍一顿。”

渐渐的,他话语流畅起来,可能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卖腐卖得越发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言语间将气氛往暧昧的方向引,着重强调了他和拓跋烈之间的关系很亲近,格外不同。

拓跋烈任由小东西胡编乱造,偶尔附和两句,岑洛看他的眼神转变的那是相当明显,灼热的感激快化成实质飞到拓跋烈脸上来了。

但很快,拓跋烈有些不耐烦玩这些小儿科,轻轻啧了一声。

算了,还是直接来硬的吧。

卖腐卖到时间尽头,也还在这盖棉被纯聊天。

他拓跋烈什么时候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手机屏幕上的弹幕停顿住了,不是卡顿,而是时间在这一刻完全静止。

能自由行动的只剩下拓跋烈。

因为兴奋面颊泛起淡色红晕的男孩儿表情凝固在甜笑的时候,浅灰眼瞳透亮,脸颊上的酒窝小小的圆润可爱,拓跋烈伸手戳了一下,指尖肌肤柔软滑腻,嫩豆腐一样。

脸都这么嫩,别的呢?

岑洛的睡衣很幼稚,鹅黄色,上面图案很多卡通小动物,鸡鸭鹅兔应有尽有,像是什么动物养殖场。之前没注意到,拓跋烈现在动手扒他裤子才发现他睡裤屁股后面缀着个毛茸茸的淡黄尾巴球,嗯,没记错这小家伙已经十八岁,童心保持地不错。

微晒一句,将扒下来的睡裤扔到一边,接着是单薄的白色小内裤。

过了一会儿睡衣也被丢远。

拓跋烈三下五除二将人剥干净,邪肆目光上下打量。

年轻水嫩的男团忙内浑身赤裸地静止在眼前,全身上下白皙光滑看不见半分瑕疵,床头立灯的温柔暗淡辉光照耀下,皮肤质感如同瓷釉,仿佛蒙上了一层洁净月光,透出朦胧而无暇的静谧幽美。从肩颈到脊背,细腰到屁股,还有两双纤细长腿的线条,无一不流畅精致。

拓跋烈上手在他后腰处比了比,大掌横向张开,轻易笼罩住那杆细腰。

而下方陷进柔软床铺中的肉臀因坐姿缘故形状微微扁圆下去,多余挤出来的雪肉往两旁溢出,白皙中泛着点柔和的粉意,屁股与纤细腰肢形成的弧线异常明显,腰细,但臀肥。身高不算高,比例奇好,腿很长,小腿一丝赘肉都无,白腻大腿却丰润许多,与那饱满肉臀相称,不显突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东西穿着宽松睡衣的时候,可半点看不出身材这么好。

平时在大众面前走的风格也是可爱风。

脱光之后看起来完全是适合在床上细细把玩的那款身材,被他用幼稚园睡衣暴殄天物般掩盖住了。

也许岑洛应该换个风格,指不定再也不需要成天为队内人气垫底的事情恼怒生气。

当然,这不是拓跋烈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光着屁股的小兔子近在眼前,自然要好好抚摸揉玩一番。

顶着一脸天真笑颜的人很快被大掌上下其手,白皙的贫乳揉捏几番后泛起红意,微微凹陷下去的奶头被特意揪出来捏在指腹间捻动,变得肿胀坚硬,粉嫩的两粒缀在嫣红小乳晕上,鲜嫩可爱。大掌往下去,路过平坦的腰腹处,双手合拢轻易将纤细腰肢圈拢,线条柔美的细腰被圈禁在骨节分明骨骼坚硬的修长手掌间,莫名色情,让人不禁联想到,掐着这把细腰肆意操干男孩儿时,是否相当方便。

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探进肉臀与床铺的缝隙中,将柔腻臀肉兜进掌心,一手一瓣,恶劣地狠抓两下留下明显指印后用力往外掰,手指内扣,碾过柔软的雏菊,又往前方细嫩干燥的穴缝去,食指抠着紧闭的小肉洞肉口,毫无怜惜之意地往两侧拉开,在前方看的话便能看见这只经由系统改造新生出的娇嫩女逼被强行拓宽成一个横向舒张的肉洞,边缘粉嫩泛红,手指紧扣的部分已经抻开到轻薄,露出细窄甬道口少许润红的嫩肉,再往内便看不清。

两根纤细触手收到召唤,从虚空裂隙中破出游弋而来,一根伏下湿漉漉的肉头,左右蜿蜒着钻进小肉洞中,一路没有停顿地撞破处子膜瓣,肉身不断分泌大量潮湿的催情粘液,顶上宫口后口器张开,探出更为纤细的触须,钻进子宫内不断滴落粘稠湿液。另一根在粉嫩菊蕊处撞击凿弄许久后,终于得以破洞而入,触手黏腻的肉身被嫩粉色肉环箍紧,随着往肠穴深处蹿涌的动作,透明汁液被挤榨堆叠在娇小圆润的屁眼口。两根触手不遗余力地噗嗤噗嗤喷吐完催情液后施施然退场。

拓跋烈早就松了手,此时低头看了一眼岑洛那两口失去了触手填充微微翕张的泥泞肉穴,入眼的场景很是色情,透明粘稠湿液糊满粉嫩湿红的逼穴和屁眼,像是引诱鸡巴肏干一样,透着一股掩藏不住的情色骚浪感。

面对这景象,他倒是没有急色地提枪就上,而是拿出一只圆润跳蛋,抵在湿软的柔嫩女逼口,按送进甬道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控制跳蛋开关,嗡鸣声和水声同时响起,功率强劲到那白嫩阴阜也随之产生细细波动,一点一滴的粘液在震颤中滴落,更多加快了流速,顺着两口水屄往腿根屁股下淌,将会阴股缝沾染出一片濡湿的透亮。

拓跋烈给岑洛重新穿上睡衣上衣,下面却没管,只捞来薄被将他赤裸狼藉的下半身随便盖上,随后直接取消了时间静止。

下一刻,手机屏幕中的画面重新动了起来,寂静的房间内再度出现岑洛播放的轻柔背景音乐,弹幕一如既往地快速流动。

一切都恢复了秩序。

唯一发生意外的大概是直播的主角。

岑洛脸上的笑容在时间流动的这一刻突兀地被一种似哭非哭的神情所取代,他白皙面庞上泛起清浅如雾的晕红,并且色泽飞速加深,随着一声带着颤的婉转柔腻的长吟,脸腮已然被浓烈的潮红侵袭,浅墨色的瞳孔失了焦点,沁润出潮湿水光,恍惚而失神地维持着面对手机镜头方向的姿势,红润的唇瓣难耐地启开,探出一点点湿红舌尖。

身体内部频繁震颤的感觉和陌生至极的酥麻酸意从腿心、腹腔往四面流通,攀着脊骨涌上头皮,一刻不停地凌迟着神经,还有一种难以忍受古怪渴切从身体深处蔓延,缠绕着心脏,被系统改造之后自认生来就有女逼的少年未经人事,根本无法理解现在感知到的一切,过量的快感堆叠而来,却又无法满足般生出更多渴望,藏在薄被里的细腿打着哆嗦,敏感脆弱的身体坐也坐不稳地往一旁倾塌而去,差点跌下床时被一只手掌拉住往怀中揽入。

岑洛伏在拓跋烈怀中,慢慢缓过些,有了几分清醒意识,抬起满是情潮覆盖的精致面庞,泛红的眼尾扫了胭脂般色泽浓艳,他无措而惊慌地断断续续呜咽出声,“嗯啊哈..烈哥、我呜呜呜我怎么了..好难受..”

他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了拓跋烈的衣袖,另一只手想要往自己身下轻微震颤的部位探。

动作却一下顿住。

腿心间随着动作传来潮湿黏腻之感,还有身体内部一直没停下的古怪震动变得更加明显,膝盖相触间没有衣物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凝聚的理智促使他在潮水般笼罩大脑的快感中脱离一瞬,察觉到可怕的现状:他下半身是光裸着的,而且..而且那个地方正含着异物。

岑洛的面色立刻白了几分。

拓跋烈看他神情知道他已经发现不对,微微一笑。

没管陷入仓皇困窘的人,将一旁的手机从支架上取下,拿到眼前来。

挑着暴动的弹幕边看边回复。

【...小洛是不是不舒服啊?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没有呢,洛洛只是骚逼痒了,发情罢了。”

【!!!表情..看起来确实有点像那个..】

——“不是像,虽然在直播,也不耽误我们小忙内小逼含着跳蛋享受性快感。”

【呜呜呜呜这个世界玄幻了吗我他妈是在看GF直播还是在看网黄直播啊??!!】

——“就当是洛洛给你们的福利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还想回复下去,似乎乐在其中。一条手臂突然在眼前晃了一下,想抢夺手机,拓跋烈没让岑洛抢走,瞥过他从快感中挣脱意识到现实情况后变白的小脸,觉得挺可怜。

但还不够可怜。

“怎么,洛洛害羞了吗?”

话音落下,随心念而动的跳蛋在嫩屄中加大了震颤速率,因着薄被覆盖无法得见其下光景,只能从岑洛的表情中看出,跳蛋突如其来的暴动带来了怎样可怖的快感情潮。

“啊!——呃、啊哈、啊啊、啊呃..”

男孩儿受到什么不知名攻击一般,身体僵住片刻猛然往后一仰,单薄脊背撞上柔软床屏发出闷响,一声猝不及防的高亢惊叫直接破了音,带着甜腻之意。他的脸微微仰起,卷翘的长睫剧烈颤动,眼中水意愈加丰沛,闪过挣扎后无法抵抗地陷入迷离,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几声短促的淫浪呻吟。之前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潮热欲望卷土重来,愈发暴烈,双腿夹紧也无法阻挡逼穴内胡乱翻搅四面撞击的东西,锐利的酸涩快感从湿淋淋的腿缝间蔓延开来,肚腹都隐隐抽搐。他在手机镜头下不敢伸手取出那嚣张无忌的东西,只好捏紧被子难耐地压抑着震颤搏动的腰肢,为了不表露出更多难堪情态,连脚趾都蜷缩抓紧竭力忍耐。

奈何他的骚软呻吟和淫靡表情早就将一切都泄露。

飞速滑过的弹幕除了一些死忠粉还在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多看出不对的观众疯狂地发出一大堆语气助词,可能有人分享了直播出去,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弹幕信息也杂乱无章起来。

【这年头偶像跟网黄一个路子了吗?】

【为了人气?疯了吧?GF不是正当红?】

【小骚逼叫得真他妈骚,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洛..到底怎么了?】

【是瞎还是傻,你们偶像直播发骚,屁眼被跳蛋玩得估计湿透了。】

【已撸,谢谢。】

【不是说这团C位背景很深,看人家在旁边一点都不慌。指不定岑洛这骚货为了爬床,直接不要脸面也要主动玩点刺激的服务少爷呢?】

【确实,对有些人来说,脸面和利益比起来恐怕不值一提。】

【而且还盖着被子呢,到时候随便公关一下,说是整蛊开玩笑..】

“整蛊开玩笑?”

拓跋烈瞥见这条弹幕,将身体剧烈颤抖、小屁股在床单上厮磨打颤的岑洛搂近,手绕过他颈后,捏紧那只尖下巴,将他那张潮红艳丽春情笼罩的面颊强制性地对准手机镜头,“这看起来像玩笑吗?”

岑洛眼泪淌得很快,那张精致小脸面颊上满是潮湿的泪痕,看起来是不情愿的,但他的呻吟声又不是这么说的,看在无数观众眼里,只能说哭起来仿佛更骚了。

瘦削纤细的男孩儿被高大俊美的男人钳制在手臂下,白嫩下巴被力道不轻的手指捏出红印,嫣红唇瓣间不停地发出甜腻绵软的浪叫呻吟,掺杂着低哑的哽咽抽泣,娇嫩身躯也在隐隐颤抖,身上款式幼稚的睡衣让他稚嫩地仿佛什么未成年,实际早已经过完了十八岁生日,但幼嫩外表带来的一分禁忌感让这幅场景显得更加刺激香艳。

弹幕信息越发不堪入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洛,大家说你哭的很漂亮呢,如果再骚一点就好了。”

岑洛微微摇晃着头,垂下视线,眼睫乌黑潮湿耷在下眼睑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绯红的脸腮和水红唇瓣又给他年轻的面庞添了几分娇艳,在跳蛋折磨下被快感不断侵袭的身体频频发颤,鼻腔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越发诱人。

他早已经不敢看弹幕,恐慌失措到只能逃避,装作看不到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家都很支持你,为了感谢粉丝们的支持,洛洛来,给大家表演一个高潮脸吧。”

拓跋烈将手机支架拿到床上,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后放上手机,先一步按住了岑洛的腰。

“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尖叫,男孩儿的热泪顺着潮红脸腮簌簌而下,即便被拓跋烈提前按住了身体,下半身也陷进剧烈的痉挛颤抖中,薄被抖动地明显而频繁,甚至能隐约听到激烈的嗡鸣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

拓跋烈控制岑洛女屄中的跳蛋释放出了微弱电流,间断电击了数次后,将那张崩溃的汗湿潮红面庞看进眼里,犹嫌不够,干脆直接将电流拉到安全线,持续不停地释放电流。

岑洛顿时再也叫不出声音,只是不停发出被强行掐断般的“呃呃”声,双眼剧烈翻白,猩红小舌垂落在外边,额边湿汗不停凝成晶莹汗珠顺着面颊轮廓滑落,他的屁股和腰肢抖动间时常大幅度震颤搏起,要不是拓跋烈还禁锢着他,恐怕现在被单已经滑落,将他被玩到淫水横流、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在镜头前、在无数观众面前暴露无遗。

女屄中的跳蛋好像一个残忍的刑具,将岑洛电到麻木丧失一瞬感知,片刻后又掀起狂潮般反扑的极端快感,暴戾激荡到要彻底撕碎下半身,撕碎所有,酸麻胀痛,锋锐剧烈,绵长又迭荡,更像是一种攻击,而非应该是带来快乐的生理反应。无法描述的可怖快感剥夺了一切可以用理智驱使的想法,岑洛只能陷入摧枯拉朽的毁灭式的高潮中,不断痉挛着潮吹,搏动着腰肢从腿心湿软的娇嫩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骚汁,浸湿了胡乱颤抖的屁股和大腿,和下方的被单。

拓跋烈指间夹弄他掉落出唇瓣外的嫩红舌头,玩弄一番后捋了一指湿淋淋的口水,对着手机镜头笑道,“诸位截屏了吗?洛洛的高潮脸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弹幕成了残影。

“哦,都录屏了呀,还是你们机灵。”

也不知拓跋烈是怎么看清那些字的,他照旧不紧不慢地回复着。

【看看骚逼的屁眼!】

“我们洛洛天赋异禀,刚刚可不是用屁眼高潮的。”

岑洛陷入激越高潮,正歪着头身体不断痉挛,小腿肚也在狂抖,唇角流溢出晶莹涎水,瞳孔失焦,拓跋烈将薄被掀开,从身后探手抬起他双腿腿弯时没有引起他丝毫反应,即便他有所感知,恐怕也毫无反抗之力。

拓跋烈捏着岑洛腿弯,将他双腿打开,那口潮湿透彻还在不停溢出骚汁的淫靡女屄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映入了屏幕中。

看在观众眼里,表情淫荡的男孩儿陷落在男人宽阔怀抱中,雪白腿根大敞,白嫩阴茎勃起翘着,红润龟头溢出少许腺液,粉白的阴囊下面是一口抽搐着的粉嫩湿红的泥泞女逼,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场景既显得惊奇让人挪不开眼,又过分香艳使人面红心跳,更别提那女屄还在潮吹喷水,一股股透明淫水将白腻丰腴的臀肉完全浸湿,粉嫩的菊蕊也受到感应般小口小口地翕张。

这稚嫩漂亮的双性小偶像,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到发情的淫贱骚货模样。

看起来比专门靠色情吃饭的网黄还要骚浪,那喷水逼,那小屁眼,那股骚劲儿,隔着屏幕都透出来了,即便是欢场会所里的女妓男娼,恐怕也比不上。

岑洛的女屄出镜没多久,直播平台系统自动检测违规,关闭了直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直播不知饱了多少人的眼福。

但可惜的是后续系统会自动修改他们的记忆,那些截屏和录屏也没有留存的机会,一切时间静止带来的异常后态都会被全部抹除。

除了拓跋烈和岑洛,没人会记得这场香艳的直播。

岑洛却不知道。

拓跋烈停了跳蛋,高潮过去神思回归几分的男孩儿面上潮红尤在,唇色却发白,他开始抖,不是快感引发,而是因为恐惧,害怕。

在岑洛的认知里,现在大概全网都是他对着直播镜头高潮喷水的视频,他无路可走了。

除了死亡。

他想不出任何一条可以好好活着的道路。

年轻男孩儿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他的小心脏和脑袋瓜子尚且没坚固成熟到可以承受这种级别的伤害,停滞的大脑艰难理解现状之后,只能心如死灰地流着眼泪痴痴发呆,躺在拓跋烈怀里开始迟钝地思考,要怎么自杀才合适才少受点罪,紧接着又被混乱的思绪摄取神智,幻想死后自己的视频传遍网络,家人和朋友遭受唾骂的情景,突然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鼻涕一起淌。

在拓跋烈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糊满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白细腿还无意识地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哭着哭着,声音陡然变了调,糯糯叽叽地淫叫起来。

原来拓跋烈手掌覆盖了那水嫩阴阜,正淫猥至极地按揉,肥软潮湿的肉缝挤按到绽开,女屄阴唇如丰润肥厚的柔嫩蚌肉,在掌心间翻来覆去地被揉搓到湿软黏腻,主动亲吻厮磨一般紧紧贴合着手掌皮肤,松软淌水的嫩屄洞口再度滋出一股股粘稠骚水,手掌和逼肉摩擦间伴着连绵湿润的啧啧水声,敏感的小小阴阜整个笼罩在大掌之下,被忽轻忽重地恶意碾按淫玩,粉润的嫩蒂也在搓动间变得肥肿红润,肉乎乎地凸出来,被一下又一下刻意碾压内里裹着的硬籽,生生弄成糜烂般的深红色泽,形状也肿大一圈儿。

“啊~呃嗯、啊哈..”

拓跋烈玩逼玩了片刻,先前还哭得忘乎所以的人仿佛将什么都忘了,凝着朦胧泪眼叫起春来。

有点可爱,也挺好笑的。

“洛洛怎么不哭了?”

“啊哈、啊..呜呜呜拓跋烈我做啊哈、做错了什么你这么对我..”

似乎被提醒到,岑洛一边哼,一边发出微弱挣扎,两条细腿想合拢,却掰着膝头止住,他只好带着哭腔质问拓跋烈。

他不傻,这情况分明是拓跋烈一手促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拓跋烈手掌合拢,没留力气地狠辣抓捏了水润软烂的嫩屄一把。这女屄似乎已经化成一滩酥烂如泥的软肉,揪起来湿软腻滑,滑不溜秋,已然浸透了骚汁淫水。

在岑洛的惊叫声里,拓跋烈扣住他双手手腕,食指中指夹着肿硬女蒂连连拉扯抖动,最后一下死碾着硬籽将人送上高潮,才在急促喘息着腻出浪叫的人耳边轻言细语地引诱,“洛洛把骚逼给我肏一肏,明儿早上起来,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呜呜呜你骗我...”

岑洛腿心间失禁般溢出淫潮,他几乎陷入绝望,抖着腿呜咽出声。

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你只能相信我。”

拓跋烈明白这小家伙在目前情况下急切地需要一个支撑,哪怕不信,只要有一点希望,也会投身而入。

这是他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

尽管他不需要这么委婉也能肏到逼,禽兽久了之后,偶尔稍微温柔一点骗骗小孩,姑且当作一点别样的乐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岑洛果然信了。

他只是太无措,不知道怎么面对,并不是真的想死。

如同遭遇海难的人目之所及找不到救生艇,能抓住一片浮木也是好的。

他仰起头转过脸来,栗色卷发在拓跋烈下巴上磨蹭出细密痒意,浅色瞳孔里点染星星点点代表希望的明亮光辉,又有些迟疑和胆怯,声音克制不住地哽咽,“只要给你肏一次,真的就会没事吗?”

拓跋烈掐了他肥软黏腻的阴蒂一下,将人逼迫地缩起脖子细细颤抖,瑟缩着从眼角滑落滴眼泪,才答复,“不是一次,是肏到我满意为止,以后洛洛就是我的专属性奴。”

岑洛呆愣住,性奴这个词对于很早当练习生,很早出道,沉浸在训练和繁忙行程中的他而言,十分陌生,听进耳朵里有种莫名的不自在感,更别提拓跋烈将这个词加诸于他,强烈的羞耻从心头涌现,将耳廓都染红。

“洛洛发什么愣,同意吗?”

岑洛醒悟过来,手脚并用地翻身过来,面向拓跋烈,瞪着他,红着面颊着急恼怒地反驳,“不、我不要当你的..你的性奴,你什么人找不到,操我一次还不够吗?”

“你最方便呀,我们是队友,行程差不多都是一起,找别人很麻烦,指不定还会被狗仔拍到。”

拓跋烈随口胡诌了理由。

邪佞视线射线扫视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下半身光裸着,毫无所觉地袒露出被玩到湿软烂红嫩屄的男孩儿,看见他生龙活虎地生起气来,先前的绝望沮丧一扫而空,便觉得有趣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记吃不记打,只能思考眼前事的愚蠢可爱。

“可是明明这次巡演结束,我们团就要解散了!”

似乎找到了拓跋烈的逻辑错漏,岑洛说起话来底气足了很多。

拓跋烈淡声,“你同意给我操,团就不会解散。”

岑洛眼睛微微睁大,注意力又被转移,“真的假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还不如说有违此言,天打雷劈,算什么君子...”

岑洛垂下眼眸小声嘀咕了一句。

拓跋烈轻笑一声,“洛洛说的对,我才不是什么狗屁君子,我是禽兽,现在禽兽想要肏洛洛的逼,洛洛同意吗?”

也许是拓跋烈一直在征求岑洛首肯,岑洛虽然被推着走,却没那么多被强迫的感觉,这时候倒真的愿意为了拓跋烈口中承诺的不太确定的大饼和所有事情妥善解决的美好引诱,将自己的嫩屄贡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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