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一直坚信一句话:骨头再硬的光之子,被肏熟的穴也是软的。
现在正在他胯下已经高潮到有些恍惚的龙骨就是最好的证明。
“够……呃……你……停下……哈啊……”
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姿势甚至没有有效的着力点,被肏到近乎跪不住的人只能任由自己的面颊和肩头贴着地面摩擦到火辣辣发疼,当然同样遭罪还有自己的膝盖,但比起前者倒也可以选择忽略不计。
“唔哈、不……咿……!呃……那里……啊啊……不可以…一直……唔呃——!”
又是一次无法抗拒地登顶,每当极乐的浪潮涌来时,龙骨都恨不能有人能在此刻将自己拦腰斩断,酥痒的快意沿着脊柱攀爬而上,又朝着周身散发出去,像是某种带着毛刺的小勾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尖儿,催促着他沉沦于这爽利的喷发之中。
操着操着又没了声音,初始便干脆散去了手中的链条,转而一把拽住了龙骨脑后那根长长的发辫,向后一扯,下身也顺势往前用力一顶,噗哧一声,似乎是撞进了一个盛满水的软和的肉口袋,魔王明显感觉到对方整个人僵住了一瞬,不由得勾起了唇角,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揪着辫子,也不再往外抽送,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搅弄起来。
头皮些许的刺痛夺走了龙骨逃避似的放空状态,回过神的墓土大长老对口腔中熟悉的血腥味早已见怪不怪,依旧不愿放过自己的下唇,被操得狠了也只是从鼻腔里滚出些打着颤的哼声,像是某种无谓的坚持,但却是为数不多能让他暂且守住神智的方法……
直到埋在体内的那根恐怖的东西凿穿了某个地方。
“嗬……呃……哈…啊啊啊啊啊!”
近乎听不出原本的偏向低沉浑厚的音色,被深深奸入子宫的恐慌与随之而来的疯狂的快感逼迫着高大的男人吐露出崩溃似的高亢浪叫,生理性的泪水划过眼角,却无法被身后的罪魁祸首所怜惜,并且对于魔王来说,这场堪称凌虐的奸淫,从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开始。
指尖闪烁起魔法的光芒,初始将人插在鸡巴上翻了个面,被龟头碾平宫口转了一圈的人腰身打颤又去了一次,喷出来的淫水却被牢牢堵住,将紧实的小腹撑出一个的微弧。
初始这时才抽空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垂着眸隐忍到痛苦,却又夹杂着抑制不住的苏爽,眼角水痕未干,搭配上两颊漂亮的潮红色,与平日的强大决断反差出了一种极端色情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人忍不住想给他彻底肏成离不开肉棒的飞机杯。
这般想着,魔王也确确实实肏了进去,他刚刚对龙骨使用了一种短时但效果很不错的敏感度提升魔法——果然一插进去便被死死吸住了,但并不是因为被驯服了的缘故,而是在暴戾的高潮中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
既然对方没有要老实配合的意思,将让他爽到只能配合就行了。
疯狂抽搐着缩紧的甬道是发泄欲望的绝佳场所,更不用说还有深处更加舒适柔软的子宫无条件向入侵者敞开,被这般伺候着,哪怕是魔王也终于忍不住顶着子宫射在了里面。
像是被电流击中,被迫承接着魔王欲望的光之子从魔法生效的那一刻便颤颤失了声,接连不断的高潮冲散了大脑中的一切,仿佛切断了所有的感官,唯独只剩下身下那一套承欢的器官抽搐着陷入无止境的高潮。
发泄过后的魔王毫不客气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在对方勉强还算干净的腿根外侧擦了擦残留的精液淫水,抬手看了一眼魔法的持续时间,接着像是有了什么好主意似的松开了捆着对方的束缚带,好整以暇地蹲在一旁等着对方从欲望的泥沼里抽出身来。
等到龙骨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只是看了看蹲在边上的初始,接着将头撇向另一侧,小腹还在因为过量的高潮而微微抽痛,但好在魔王似乎没有要继续做下去的打算。
即便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但他此刻的状态就连从地上爬起来都很费劲,更不用说……
“什……呃、嗬唔……”
只是屈了屈腿,便能清晰的感受到粘稠的精液“咕”地涌出宫口,顺着甬道缓缓淌出,但仅仅只是如此,龙骨却骤然夹紧了腿根,一点点蜷缩起来。
敏感度似乎已经彻底崩坏了,只是精液滑过这样轻微的刺激,也能让被肏到松软烂熟的媚肉抽搐着吹出更多的淫荡的液体来,但与此同时也再度施加了新的刺激,如此循环,虽然不及被真刀真枪奸干时那般疯狂,却依旧可以让受难的人自顾自高潮到一塌糊涂。
初始蹲在一旁微微眯着眼,看着墓土的最高统领者在自己脚下因为过于敏感潮喷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魔法的效果太好导致一旦插入对方基本就不会有除了高潮外的其他反应,所以魔王想了想,还是抬抬手提前取消了。
随后再度提起对方的腰胯,重新硬起的肉棒抵上微微敞开的花户,些许的温差让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肉瓣颤了颤,抽动着翕张起来。
“不……”得到了自由的双手扣抓着光滑的地面,却找不到任何的着力点,挣扎着想逃的模样已经全然看不出这便是平日里强大从容的墓土大长老,取而代之的似乎只是一个被奸干到绝望流泪的普通光之子。
但魔王只是顿了一瞬,龙骨的身体素质他最是清楚,平常比这玩得更过分的时候比比皆是,对方是真属于宁折不弯那一挂的,今天怎么……
一道劲风刮过,初始便感到后颈一阵剧痛,下一秒他的视野便硬生生转向了身后。
只是那颗被扭曲到后方的头只是挑了挑眉头,接着慢慢转了回来,伴随着令人牙酸骨骼摩擦声,魔王重新摁住了他没来得及逃走的猎物。
“头一回见你示弱,”迎上了对方有些不甘却又依旧燃烧着怒火的眼眸,魔王的语气有些惊喜——如果忽略掉他在对方穴里扣弄的手指的话,“刚刚那种要不再来一次?”
龙骨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合上了眼伴随着粗喘吐出来一句:“……魔王、哈……你不如杀了我……”
“你死不了的,”初始揉了揉龙骨像是废了似的阴茎,带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接着慢慢插入了对方另一口还保持着紧致的穴,轻车熟路地磨蹭起对方的前列腺,感受着男人身上逐渐紧绷起来的肌肉,“就算死了,作为长老也还是可以通过永久翼复活不是吗?”
“你跑不掉的。”
你们都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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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采光很好的房间里,个头不大的少年绕过紧闭的厚帘趴在窗前,看着外面明亮的天与云,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个材质熟悉的黑色金属环。
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愣,他才将转身轻轻回到因为拉上了窗帘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
房间很大,却并不显得十分宽敞——也许是因为那张放在房间正中,大得有些夸张的床。
即便此刻上面已经睡了两个块头不小的成年男体光之子,但小初表示这张床至少还能睡下三个自己。
垂在右侧的短辫随着少年的步伐晃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却盛着些与他年纪不符的忧虑和迷茫。
他有着和如今的魔王别无二致的发型——不过这并非什么稀罕事,任何光之子只要乐意都可以去云巢找理发师获得自己喜爱的发型,而“初始”恰好是其中免费的常驻款。
但……小初看了一眼挂在衣帽架上的自己的斗篷,慢慢捂住了心口,其中雪白透亮的火光跃动着。
他才是被天空王国初始先祖所承认的那个,可以被叫做“初始”的光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