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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贞C锁 不脱衣服但穿开裆裤 从P眼里抠出铜板买簪子(1 / 2)

“呼……”

射精的快感直入后脑,容予满足地叹息一声,终于回复了几分理智。

他望着身下的男人,眨了眨眼睛,耳尖一时间红了个透彻,尴尬地想要把肉棒从男人嘴里拔出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吸得过分用力。即便阴茎已经瘫软,也还是牢牢地插在他的嘴里,抽不出来。

“你、你让开哈啊……”

正想着出声拒绝,却不料身上的男人竟然再次伸出舌头,一边将嘴巴里的精液吞噬干净,一边继续舔舐容予的肉棒。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放满,温吞吞的,如同一泡泉水,浸润抚摸着他的敏感点。

舒爽的快感刺激下,容予再次硬起,龟头忍不住戳刺湿滑的口腔。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肉棒,情欲开始沸腾,又一次挤占了理智的生存空间。

他渐渐感觉不满,总想要进入更深更紧的甬道里好好捅一捅。

于是,娇惯的小公举顺从本心地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口中还不忘命令道:“快点,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男人一怔,唇线抿紧,凑了过来。他并没有脱衣服,只是站在容予面前,扯开了自己胯间的布料,露出下腹冰冷坚硬的金属。

这东西几乎包裹住他的整个下身,如同异样的三角裤,只留了两个小洞,袒露出前后的尿眼和肛门。

在会阴部位,还有一处钥匙孔,需要插入唯一一把钥匙,才可以解开贞操锁。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吃一惊,理智当即回归,从床上一下子跳起,瞪着眼百思不得其解地瞅着这幅传说中的贞操锁。

这一刻,他终于又回忆起了一个原作者一笔带过的小细节。

这个王朝,所有在宫廷伺候贵人们的奴才,基本全部阉割。甚至那些只负责保护内宫和皇帝安危的宫廷侍卫,都以贞操锁的方式束缚了他们的欲望。

设定是:这些人一进宫当值,就要立刻带上贞操锁,由专人负责保管一人一把的钥匙。

直到皇帝下诏,将他们调离宫去,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钥匙,解开锁扣,重获自由。

这成了皇帝维护后宫纯洁性、确保侍卫忠诚度的不二法宝。

这一理念,也被皇朝中所有达官显贵争先效仿。

也因此,绝大多数私人侍卫,都佩戴有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真是,让容予大开眼界。

他下意识伸手,从冰冷的金属表面抚摸下去,伸出指头,对着前面的孔洞戳了戳,刚好碰到一团软肉。

“所以,你不能发泄?”

“是。”

男人艰难回道。

“那你把我嗦硬了,自己却得不到安慰,岂不是很难受?”

容予好奇追问。

闻言,男人耳朵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他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工作,这才静静转身,袒露出身后屁眼处的洞口,羞耻道。

“我、我有清理过……如、如果主人不嫌弃,也可以捅……捅我的屁眼……”

最后一个字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容予彻底来了兴致。

眼前的男人臀部肌肉厚实有力,骨盆张开的宽度也比寻常男人大一些,看起来瘦腰肥臀,格外性感。

加上他硬朗的肌肉线条,给人强烈的征服欲。

而这样的男人,却被贞操锁挤压住男性象征,只能任人予取予夺。

他的屁股中间露着一个不小的圆形空洞,深邃的洞口隐藏在其中。

即便以容予下体的硕大分量,也可以轻易由这个洞口插入。

只是,因为看不清肛门附近的风景,他不太愿意直接伸手触碰。

于是,直接从枕头底下取出了自己的行囊,把里面的碎银一个一个对着洞口往里面塞。

细小的银两钻入后穴,冰冻着滚烫的肠肉。凹凸不平的棱角刺激着穴道,激得男人不停抖动。

他从没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不像疼不像痒,只觉得难耐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人的眼神扎得他心旌摇曳,阴茎忍不住想要勃起,却在碰到金属后被强行压下。

而容予还是在塞。

他发现男人的直肠实在深得出奇。

碎银一颗颗没入其中,表面却看不出丝毫痕迹,依旧只露着一个看不清楚的洞口,连括约肌的褶皱都没有被撑开消失。

觉得很是神奇的容予再接再厉,继续向洞内塞着碎银。

银两塞完后又开始塞铜板。

这可比碎银要大一圈。

“嗯……”

圆润的铁环卡进后穴,沾惹上肠道的火热。敏感的肠肉被挤压摩擦,酸胀感刺激得男人开始嘤咛。

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了,容予才停下来,恶意满满地命令对方含着一屁股银钱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来不怕剑刺刀砍的男人弯下了腰,肚子被撑得饱胀沉重,连平坦硬实的肚皮都略微鼓起一块。

这让他羞耻难堪,耳尖红的滴血。

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躺了下去。

只是拳头还攥得死紧,明显还在艰难隐忍。

灯光下,容予欣赏了一番他的囧途,终于安心睡去。

第二天,两人一起逛街。

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

没一会儿,容予停在一处小摊前,拿着上面摆放的木雕簪子把玩了一番后,转头对着男人开口。

“呆子,付钱!”

说完,就一脸看好戏的姿态静观其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没想到,男人的脸皮厚的出奇,昨夜里的羞耻和不自然早已不见,姿势也恢复如常。

听见容予的指示后,他竟然挑了个只有容予能看清的隐蔽角度,手指向后,一把扯开臀间的布料,露出后面一口金属空洞。

一边动作,还一边淡定地询问卖家:“几钱?”

卖家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喜笑颜开地回话。

“不多,就三个!”

听到回答后,男人放在身后的手指蜷曲,自然地探入穴道,向里面一勾,摸到三个铜板后,直接取出,随手扔在了铺子上。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惊失色,比这该死的侍卫还要忐忑。

结果,一直到两人离开,都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不对。

当天夜里。

男人学会了爬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被解开,亵裤褪下,胯下很快埋了一颗黑漆漆的头颅。

这人白天戴斗笠,晚上戴面具,并且从不脱衣,似乎是不想被容予发现身份。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还不等容予细细思索,就被身下的快感打断。

他的手指下移,忍不住撑在男人的背上,动作要推不推。

身下的男人了然。

他毫不费力地吞吐一下肉棒,然后吐出,用舌头向下舔舐抚慰沉甸甸的卵蛋,撑开皮肉间的每一条缝隙,细致地摩擦吮吸。

卵蛋表面的的皮肉泛起一丝粉红,舌尖转换方向,又向一旁舔舐腿心的软肉。

舌面整个摊开,包裹住腿间嫩肉,牙齿细细地厮磨,嘴巴用力吞吐吮吸。

密密麻麻的舒爽感如同一波波浪潮,拍打着容予的脊椎骨,让他喘息急促,不由得绷紧了脚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没想到,原主大哥给配备的贴身侍卫,居然连口活也这么灵敏。

白日里,被那么多碎银填满,居然镇定自若,还做出从屁眼里掏铜板的事来,实在不像个清纯的。

这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已经把自己骚死的高太后,心中一阵不快——

这个人,该不会也伺候过很多人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容予下身一软,脸色冷了下来。

他发现,自从被老骚货这样的大屁眼子勾上床以后,他对待感情的洁癖却反而更重了。

若是只和别人上床,他似乎还可以忍耐。

但是……

只要一想到,连身下这人也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他就一阵反胃。

恶心感随着两人接触的部位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移动了下身子,心头开始结冰。

很快,男人发现了他的不对。

在仔细挑逗过后,见容予依旧提不起兴致,不自觉紧张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第一次,他没有顺遂主人的心意体贴地走开,反而主动开口,执拗问道。

“怎么,是我做的不好吗?”

嗓音极度沙哑低沉,带着浓浓的失落迷茫。

容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为了主子的命令,放下身段,不顾尊严地去讨好其他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样想着,心中最后一丝兴趣也消了下去。

无视了对方的问题,他安静地转过身子,语气冷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睡了。”

男人嘴唇颤了颤,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继续追问道。

“你不高兴,为什么?”

“呵,怎么,你主子还让你哄我高兴?不用了!”

容予呛声回答,眼中却情不自禁闪过一抹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被其他人用过,他就如鲠在喉。

在宫里时,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叶浮萍,只能任人摆弄。

不是他真那么蠢,看不出来冷君御的喜爱。

只是,他不敢自作多情。

帝王的宠爱如同朝露,太阳一出来,就会蒸发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和原主一样,为了一份无望的感情撕心裂肺,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

他要出逃!

只有把握了自己的生死,不再每日把脖子套进别人的绳索里,他才能安心。

也是因为这样,在出宫以后,真正的容予才渐渐回来了。

他终于敢暴露出自己的喜好和小脾气,终于敢想起只敢在梦里怀念的现代生活——

想起疼爱他的父母双亲,善解人意的朋友,还有平静愉快的大学生活。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雄心壮志,没有天马行空。

虽然生活中一直很受欢迎,但他也只会以为是自己运气好,碰到了一群善良的人。

那时候,他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有朝一日有了心爱的女孩子,要和她一起白头偕老。直到两鬓斑白,也依然可以手牵着手打情骂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越,他认了。

面对着一个每天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容予心底有了占有欲,潜意识以为自己可以将对方据为己有。

可现在……

这样想着,心底越发难过。

他面上扯出一抹搪塞的微笑,转头看了一眼怔在原地的侍卫,再次自我冰封,虚伪道。

“你护卫我一整天,也很辛苦了,我没事,睡吧!”

说完,他就要盖上被子。

然而,手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

温热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暖意顺着胳膊密密麻麻向着心底渗透。

山岳般健壮的男人执拗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高兴,为什么?”

“请你,不要憋着。如果你想,完全可以打我出气。”

闻言,容予火了。

他冷冷地转头,尖酸刻薄道。

“你是受虐狂吗?我打你做什么!”

“我说我要睡了!让放开我!”

“怎么,身体太贱,不被肏就不满足?”

在心底憋了多年的怨气窜了出来,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用力甩动胳膊,想要把男人的手掌甩开。

可偏偏对方一动不动,依旧坚定地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挣扎不奏效,容予瞪大了眼,嘴唇气得发抖,眼眶红了一片。

突然恶向胆边生,他出其不意张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男人手背上。

穿刺感刺痛神经。

鲜血顺着牙印向外渗。

男人紧紧绷直嘴角,手掌颤了颤,终是没有放开。

舌尖舔舐到浓郁的血腥味。

过分用力的咬合肌变得酸软。

容予还不松口,继续恨恨地顶开流血的伤口,残忍地撕扯着这一块脆弱的皮肉。

等牙齿咬得没有力气了,他才松了嘴,可却还不罢休,又是腾空站起,手脚并用,对着男人拳打脚踢,每一次动作都下了狠手。

直到筋疲力尽,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幼兽,双眼发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问道。

“你怎么还不还手?”

男人叹息一声,没有丝毫犹豫,靠近过去,紧紧地将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脊背,静静说道。

“我说了,你可以打我消气。”

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隐忍的温柔,

容予敏锐的捕捉到他的情感,顿时心坎一酸,眼眶湿红,瞪着眼落下泪来。

哭了一会儿后,他突然从男人怀里遛了出来,直直凝视着男人的眸子,定定说道。

“你要是以后敢伤害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发誓。”

听到这话,男人平静重复:“好,如果我以后再敢伤害你,你就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径直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麦色的皮肤,深邃英俊如刀削斧凿的脸庞。

正是容暄。

“对不起,我怕你因为讨厌我,不让我近身保护,所以才想了这么个主意。”

“容容,你能原谅我吗?”

闻言,容予噗嗤一笑,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反讽道。

“我早就有这个猜测了,蠢货!”

“我知道,容容一直这么聪明。”

容暄想起刚刚两人争吵时的对话,不禁正色,解开了衣服,露出下体的贞操锁。

然后,他从一旁的斗笠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郑重地放到容予的手里,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亲手给自己戴上的,因为怕按捺不住对你的渴望。”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式将这把钥匙交给你,只要你想,可以封闭它一辈子。”

“还有……”

“容予,我不骚。”

他靠近几分,袒露出自己的整个身体,大方赤裸,目光坦荡虔诚。

“起码,在遇见你之前,我不骚,甚至欲望冷淡。”

“你看我这副布满伤疤的身子,除了你,除了我自己,再没有别人碰过。”

“现在,你明白了吗?”

空气瞬间安静。

容予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心中一阵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真的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莫名的,他有些不敢和容暄对视。

只因,对方眼神中炽热的感情,竟让他有些心虚。

心中的委屈消散,他开始觉得尴尬,下意识转移话题,故作正经道。

“你、你不要插科打诨……”

“容暄,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实打实告诉我,从你回京到现在的所有经过。”

说着,他还特意指了指书桌,示意对方提笔写下,以防隔墙有耳。

容暄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占有欲有,依赖感或许也有,但还远远算不上爱情。

小家伙防备心太重,绝不能逼得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他终于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不拘小节地拢起了衣服,迈开步子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开始提笔写字。

这一写,就是大半个时辰。

房间里的烛光亮了很久。

容予仔仔细细看完容暄写的事件经过后,心头莫名一堵。

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他拿起纸张,对着火苗点燃,将其烧成了灰烬。

然后他开始仔细地回想原着的内容,将它和现实经历一一对照。

然后,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大哥,你觉不觉得,将我带出宫这件事,有些过于顺利了?”

“原本一直镇守崇风岭的你,为什么突然被皇帝征召回京?”

他嗓音极轻极慢,却渲染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事件的背后,很可能存在一个幕后推手,操纵着这些事件的走向?”

场面一静。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蜡烛应声而灭。

房间漆黑一片。

四周死一般寂静。

很快,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真切了。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

当容暄匆忙找到火折子,从新将烛火点燃时,眼前已经不见了容予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容予从昏迷中醒来,正暗自警觉地查看周围环境。

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童欢快地赶了过来,拍着手叫道。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这就禀报给大人知晓!”

说着,他正要转身离开,头顶上两个朝天揪左右摇摆。

“等下,你说……哪个大人?”

容予疑惑不解。

只是见对方没有恶意,又还是个小少年,这才放下了些许戒备。

“哎?你不知道吗?”

童子摇头晃脑,眼神纯净。

“就是本地刺史韩大人啊!”

“你住的云楼客栈里,老板藏了一屋子武器,说是要支持流民造反咧!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被韩大人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容予皱紧了眉头,继续问道。

“那你有看到和我一起的人吗?”

“就是,长得高高大大的那个?”

对方不解地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谁。没一会儿,小童就跑了出去,叽叽喳喳对着外头大喊。

“韩大人!那人醒了,要把他抓出来吗?”

很快,院子里传来一声颇有威严的训斥,驳斥道。

“不可胡言,这位公子是本官请来的贵客,快快请他出来一见!”

韩谅大跨步从院门走来。

他鬓角染白,着一身浅褐色便装,长髯冷硬直顺,样子风风火火。

一抬头,恰好就看见容予从客房中走出,面上还带着几分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他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一鞠到底,面色郑重诚恳道。

“下官潭州刺史韩谅,拜见皇夫千岁!”

“寒舍简陋,惊扰贵主,望贵主恕罪。这是下官官印,还请贵主过目。”

说着,他从长袍大袖中掏出一只小巧的印章,将它举过头顶,呈递给容予查看。

一言既出,满院静谧。

一旁的小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实在没有想到,一国皇夫,竟然会跋山涉水,突兀地来到这种地方。

容予更是面色一冷,僵硬在原地,出言否认道。

“韩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一介草民,不敢受这般礼遇。还请大人速速放我出去,在下还有一好友不知所踪,需要尽快与他汇合。”

“贵主所说的朋友,可是令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谅捧手再问。

姿态谦卑,语气却咄咄逼人。

听到这话,容予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给摸透了。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目的。

所以只能后退一步,然后佯装生气道:“韩大人堂堂父母官,竟然如此逼迫治下百姓,实在令人不齿!”

说着,他“啪”一声关掉了房门,退回了屋内。

只是隔着一堵门,他还隐约能听到,门外韩谅高亢大义凛然的话。

“下官正是为了黎民百姓,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皇夫听臣一言,为百姓做主啊!”

语气令人动容。

只是容予全然不以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介替身皇夫,他从不觉得自己分量有多重。

竟然还跟他提什么拯救黎民百姓,骗鬼呢!

这样想着,他越发觉得内心不安,搞不清韩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外,韩谅见他一直没有改变主意,只得先嘱咐童子,好生照顾贵人,然后就离开了。

这天以后,容予就被困在了这处院落里。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平日里也有个自来熟的可爱小童作伴谈天,日子倒也算不得煎熬。

他从每天的对话中得知,京城的流民起义军被迅速绞杀,只是可惜,没能查清楚一千死士的来历。

冷君御勃然大怒,为了叛乱一事焦头烂额。

但他依然不忘在全国大力搜查容予的下落,要求务必毫发无损地找回他的皇夫。

如今各处城池村落,但凡有人际出没的地方,都被张贴了他的画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富豪商贾、地方官吏,都把寻找容予当做了自己前途的指路明灯,只恨不得生生造一个皇夫出来献给皇帝。

然而,韩谅却不在这些人之中,

他非但没有选择把容予送回京城讨赏,反而令人封锁了有关于他的消息。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容暄依旧没有找来。

容予隐约了解了韩谅的心思——他是要和冷君御作对。

心情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有些等不及了。

再晚下去,怕是真的要深陷政治漩涡,无法自拔了!

这天,韩谅又来了。

每日一次,从未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官知道此事为难,但是除了皇夫,再想不到别的办法。只求贵主能听在下一言,若不愿相助,下官也决不强求,迅速助贵主离开,保证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贵主的行踪……”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听见“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容予从室内走了出来,沉着脸色,面无表情道。

“韩大人要跟本宫说什么?”

终于,他还是认下了自己的身份。

韩谅一听这话,面色反而沉静下来。

他向着一旁小童递了个眼神,命对方退下后,这才亲自将容予引入了书房。

来到一处摆放书简的架子前,他轻轻转动不起眼的烛台。

紧接着,墙壁推开,显露出一间密室。

“贵主请。”

韩谅先一步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心头念头百转,四处打量,思索着可能出现的场景。

却没想到,对方关掉密室后,在角落里拿出一只半米高的箱子,竟然从中取出一捧杏儿般大小的猩红果子。

仔细一数,刚好十三颗。

“这是?”

有种熟悉感浮上心头,他蹙着眉沉思,很久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韩谅拿出一颗递给他,解释道。

“贵主或许还不曾见过,这就是我朝立国之本,社稷基石——”

“孕果。”

听他这么一说,容予才反应过来,当初高太后与他偷欢时,就曾私自取过这样一颗果子,塞进后穴。

事后,对方也声称要给他生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放在眼下,他却有些困惑,问道。

“韩大人给本宫看这东西,不知有何见解?”

韩谅无奈一笑,清明正直的双眼直视容予,反问道。

“贵主,可知道这样小小一枚孕果,价值几何?”

容予迟疑:“想来是价值不菲。”

韩谅无声苦笑。

“何止不菲。”

“价值千金!”

这话一出口,连容予都震惊了。

他了解书中的世界观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常百姓家,一年赚取一千铜板,节衣缩食,可活一人。

而三千铜板才约摸价值一两白银,十两白银等值于一两黄金。

按照这样的兑换比率,价值千金的孕果,起码可以养活三万人一整年。

“而且是有价无市。”

“下官苦心经营数年,加上陛下为臣赏赐的五颗孕果,总共不过为治下百姓求到十三颗。”

“然而潭州一地,处于青壮的适龄夫夫,又何止三十万……”

一声慨叹出口。

韩谅看着他,目露悲愤。

场面一时寂静。

容予隐隐意识到了他的目的,不由得一阵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不出他所料,韩谅再次出口,便是直抒胸臆。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贵主为陛下所钟爱,若是直言进谏,想必会革新旧制……”

“呵!”

容予一声冷笑。

“恐怕,不只是进谏这般简单吧!韩大人之心,可是大的很!”

“本宫帮不了这个忙!你找别人去吧!”

说完,他目光生寒,转身就走。越过长长的回廊和后院,正要从后门出去。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小路上驶过,刚好停在门口。

“公子,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秀板正的车夫翻身下车,绕在一旁搀扶轿厢里的主人。

一角淡青色云纹尾摆从帘幕后坠落,紧接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指落在了车夫的胳膊上,略做搀扶后,一个年轻俊美的身影下了马车。

身形颀长,姿容貌美无暇,可堪入画。

“咳!”

路途的疲惫让兰行舟有些不适,脸色苍白,情不自禁捂唇咳嗽一声。

他顿足,正打算让车夫前去通报。

抬眼一瞧,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影,双眼不自觉睁大,讷讷失语,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一旁,容予眼看着他通红了脸颊、张阖了下嘴角,似乎要和他说些什么。

不料,这人一口气喘不匀,竟然再次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格外引人瞩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旁的车夫连忙焦急看护,小心搀扶。

正在这时,韩谅也紧跟着容予身后赶了过来。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突然看见门外的兰行舟,当即大喜过望,眼神大亮。

“行舟!快来!”

“路途遥远,你怕是累坏了!快来里面休息!”

一边招呼着,一边还不忘向容予辞别拜礼。

“臣下失礼,望贵主莫怪!”

“令兄容暄,十日前已经离开潭州,怕是赶往北方漳州去了。臣下可为贵主准备好快马与护卫……”

听到容暄的去向后,容予当即出声打断。

“不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请韩大人言而有信,莫要将本宫行迹上报!告辞!”

说完,也不和兰行舟多话,径直转身离去。

只是,他却不曾看见,擦肩而过的瞬间,对方下意识勾动的手指,贪婪地掠过一丝他的袖摆。

手指磨合,心口微微发烫。兰行舟恍惚地握住那根手指,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他扭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俊秀小童抬着眼嘟着嘴,巴巴地凝视着容予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心头发涩,一阵不顺眼。

没一会儿,几人步入正堂。

韩谅沉浸在谋划失效的苦闷中,没有发觉他的失态。

他将人引入书房后,长叹一口气,开始倾诉衷肠。

“贵主不愿意帮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平静地打量一眼他的神色,兰行舟淡淡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既然已经将人引入了北方,就只需等待时机。贵主心地善良,自然会理解你我之筹划。”

他与韩谅交情不深,自幼同在一位大儒门下学习,来往密切。

听了他的话,韩谅不仅没有展颜,反而更是忧心忡忡。

“天灾人祸不断,如何耽搁得下去?”

密室桌案上,猩红色孕果映入眼帘。

兰行舟瞥了一眼,心下有了算计。

“师兄若是信我,可以让行舟一试。只是,需要先借你一枚孕果。”

当夜,两人迅速敲定了计划。

马车再次启程,很快向着北方行进。

弯月高悬,夜晚依旧闷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颇有些郁闷地望了一眼马车外,看见站在树下冲自己点头微笑的兰行舟,不由得有些尴尬。

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寻容暄,走到城里才发现自己的盘缠行囊全都不在。

城里到处张贴着他的画像。

明明一点也不像,结果愣是被街上的人认了出来,险些被一群人围住。

恰好那个时候,兰行舟路过,一把将他拉上了马车。

这才得以出城。

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

正值八月下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夜晚的热气蒸得容予浑身不适,只恨不得光膀子。

可偏偏,不远处就坐着一位克己复礼的翩翩贵公子。而自己,还是这个人的替代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就要命!

这样想着,却听见马车外传来脚步声。

清泠悦耳的声音传来:“贵主在闷了两个时辰,可要下来乘凉走动?”

容予社恐病发,很想拒绝。

只是无奈汗流浃背,热到几乎脱水,已经再也憋不下去。

于是,只好闷闷地下了车,不发一言地往前走。

恰好他的后背闷湿了一片,衣衫紧贴着腰背,勾勒出美好的身线。

兰行舟眼神微暗,私下里驱逐了护卫,自行取了水囊,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眼下水囊里还有不少干净的饮水,贵主若是觉得燥热,可以冲洗擦拭一番。”

看他眼神真诚,容予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接过了水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程不短,他不能苦了自己。

想着,当下不拘小节地解开了衣服,露出白嫩纤瘦的肩膀。

圆润的肩头几乎会透亮,弧度优美流畅,诱惑着人把玩。

兰行舟呼吸一重,低下身子,佯装平静道。

“贵主够不到后背,就让行舟为您擦拭可好?”

这怎么能让帝王白月光干这种粗活?

容予想都没想就拒绝道:“兰公子身娇肉贵,还是让下人来吧!”

“让……下人来?”

口中咂摸了下他的话,兰行舟拳头微紧,语气骤然生硬道。

“他是个武夫,笨手笨脚,怕是会弄疼贵主。何况进一步讲,贵主千金之体,粗贱下人哪里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被他骇人的气势惊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下迷茫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应承道。

“啊,好吧,那你来。”

话音刚一落下,他就感觉自己的脊背窜上来一股酥麻。

滑嫩到不可思议的手指触摸上蝴蝶骨,如同最上等的细脂,温柔落下,顺着肩胛向下滑。

舒适感如同触电。

原来,这就是贵公子的魅力!

温香软玉,古人诚不欺我!

很快,容予就软了腰,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正中间的脊椎骨被人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一股火当即顺着腰部爬上小腹。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好的擦汗,怎么一直在摸?

潜意识里的正直让他有些抗拒,正要出声说点什么,突然感觉一股水流顺着肩膀缓缓滑落下来,流淌在整个脊背上,紧跟着渗透进了地面。

冲完后,身后的人紧接着拿出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干净他背上的水流。

直到这时,容予才缓了一口气,意识到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贵主现在,可觉得好多了?”

兰行舟跪坐在身侧,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尾音打着弯地在他耳边绕。

容予长舒一口气,连忙礼貌道谢。

“好多了,兰公子劳累了!”

说着,他正要起身,余光却扫见一片花白的大腿。

似乎是不小心露在外头,被衣摆遮住一角。肌肤细腻,莹润如同上等美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根处,隐约凸起在外一角臀肉,肥白圆润,看起来极有弹性。

这一幕激得他下腹炙热,压抑不住地情动。

他步履有些仓促地离开,正要爬上马车前,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不远处的贵公子。

见他刚好起身,动作大开间,不小心露出腿根处的一片软肉,白的晃眼的屁股一闪而过,很快掩盖在衣衫之下。

容予呼吸略微急促,脑海中下意识想到,刚刚兰行舟手里拿着的,似乎正是他自己的里衣。

原来,对方就是脱下了他的亵裤,用来给容予擦干了身子,所以下体才变得赤裸一片,走光了大半屁股。

应该,是无意的吧……

他脑中不断做着自我暗示,偏偏下体的火苗一刻也没有熄灭。

直到下一刻兰行舟进了轿厢,这簇火当即燃烧到极致。

“贵主,这马车座椅可以拉开,您可以睡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热度似乎在灼烧人的理智。

容予一抽筋,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呢?”

气质清冷的贵公子转头看他,眼尾上挑,淡淡一笑,平静无波道。

“有劳贵主费心,行舟就睡在您身下。”

说完,他推开座椅,露出下面的夹层,身形笔直地躺了进去,姿势端庄稳重。

夜深了。

四周一片安静。

只有更深的丛林里,不时传来野兽的啼鸣与脚步。

担当着护卫与车夫双重职责的男人在外守候,闭目养神,但始终没有沉睡。

突然,他被一声嘤咛惊醒,当即睁开眼,向着马车的方向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时,轿厢里的容予手足无措,尴尬得想一头撞死。

刚刚,他被一阵尿意憋醒,昏昏沉沉想要下车。

结果脚一落地,就被障碍物绊了一跤。

车帘密不透光,整个空间黑沉一片。

容予下意识伸手摸索,手指却一下子深陷进一处洞里。

触手极度柔软紧致,带有无限包裹吮吸的力度。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就要往回缩手。

这一抽之间,就听到身下传来一声黏腻的呻吟,简直浪到了骨子里。

这下,他彻底回了神。

不敢置信地摸了摸手下的洞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紧致,湿漉漉的,内里平滑炙热。

就是这一摸的功夫,竟然又不小心触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的位置,指尖轻轻一蹭,手下的身子就微微一颤。

无疑,这就是男人的后穴!

这一刻,双眼也终于适应了轿厢里黑暗的光线,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紧窄纤细的腰线收束向下,紧接着膨胀开惊人的括弧。

一对雪白肥圆的屁股向上凸起,曲线弧度圆润饱满,中间横亘着一条深邃如沟壑的臀缝,肥大的屁股中间,被手指径直捅开插入,咕叽渗出一股水液。

这一幕实在色情。

一股惊人的欲火窜入脑海,容予睡前好不容易才平息的侵占欲,此时再也压制不住。

一时间,他只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肏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

对方显然是被呻吟声惊动,前来询问情况。

“公子,您还好吗?”

容予猛然惊醒。

手指“咕叽”从后穴里拔了出来。

他还以为兰行舟并没有醒来,正要出去代为招呼,却突然衣摆被身后的人拉住,不由得身形一僵。

“无事,你退下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护卫闻声离开。

容予挑眉,向后望去。

只见,兰行舟低垂着眉眼,额间的发丝垂坠下一缕,将他面庞映衬得有些柔美。

衣角被手指轻轻勾动,纤细的手腕打着卷地越靠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息暧昧迷离。

“在下听闻,容皇夫苦心学习琴棋书画,日日穿白衣、束簪发,只为了模仿心上人的模样,以解相思之疾。”

兰行舟低声开口,音色如潺潺水声流动,一句句娓娓道来,面色无恙。

见容予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不禁微微一笑,眉梢勾挑向上,直起身子,跪伏在地,两手向前撑着,一点一点贴近身前的人。

睫毛上挑,自下而上仰视容予,纤长的眼尾染着一丝惊心动魄的欲色,然后缓缓道。

“贵主,他们说的那个人……”

“是我吗?”

石破天惊!

最后一句出口,兰行舟的语气低沉轻微,几不可闻。

然而两人太近,容予还是被迫听到了这句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卧了个大槽,当即后退一步。

此时尿意汹涌,他立马借势逃离,慌不择路下了马车。

“抱歉,我有点急!”

“哗哗”的水声渐渐停止,不远处马车上偷偷窥探的眼睛终于遮住。

容予长舒一口气,揉了揉依旧肿胀的下体,知道自己的欲望还是没有消下去,不禁哀叹连连。

他有些不敢回到马车上,生怕与对方面对面变得更加尴尬。

听兰行舟刚才的意思,竟然以为容予多年来的模仿行为是因为暗恋他!

哪个不靠谱的家伙传出的流言,实在害人不浅!

一时间,容予愁眉不展,瘪着一张苦瓜脸在地上踩来踩去。

紧接着,他又由刚才的对话联想到了冷君御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应该高冷傲慢、不可一世的帝王,竟然对自己言听计从。

态度这么奇怪,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情敌。

担心被人翘了墙角,这才采用了怀柔政策,好迷惑人心!

好家伙!

容予直呼好家伙。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是的,他又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

原着中,兰行舟在原主死后,还是无奈入了宫,成为了帝王的禁脔,自身才华抱负难以施展,最后抑郁而终。

而刚才,兰行舟之所以作出那般举动,好似勾引。想必也是意图通过他,来彻底断绝冷君御的念想!

原来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豁然开朗,一脸多云转晴似的明媚痛快。

险些被拖入主角攻受之间的修罗场。

还好他聪明。

这样想着,他再也不怕面对兰行舟,大大方方地回到了马车上。

无视了对面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伸腿躺平,双手置于腰背,安安稳稳地闭眼入睡,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而一旁,首战失利的贵公子愣在原地,手指倏忽掐紧。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拒绝过他的主动示好。无论是出于怜悯的举手施舍,或是毛遂自荐被他人奉为上宾。

更多时候,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和对方相见,只需要递上一纸信物,就能令无数才子士绅追捧夸赞。

常年独自一人隐居深谷,他为了求医问药,见过人间千人千面千双眼,从未尝过失败。

然而面对容予,这个他以为轻易可以诱惑拿捏的人,却果断地拒绝了他平生唯一一次的献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下意识看向面前这人的胯下,眼睁睁见他起了欲望,却又对自己不为所动。

他在为谁守身如玉?

到底,是因为容暄,还是因为冷君御!

总不会是那个屁眼都松了,还异想天开老牛吃嫩草,要给容予生孩子的婊子太后吧!

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

酸涩煎熬顺着血管向着四肢百骸游走。

他眸光微暗,牙根咬得死紧,胸腔内波涛汹涌,再不复最初的淡然。

马车继续向漳州驶去。

随着越来越临近北方城市,一路上见到的百姓越来越少。

第一天还不时路过几个村落,可以入内借宿修整,而到了第三天时,就只剩下漫山遍野的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情不自禁问道。

“这些百姓,可是全都去逃难了?”

兰行舟的眼角余光始终落在容予身上,从未有一刻离开。

见他问话,当即柔和一笑,不急不缓地陈述道。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不是全部。”

“其实,即使没有这一场灾难,这里的人口锐减也已经成为必然。”

听到这里,容予点了点头,示意知晓。

兰行舟于是也就此打住,没有说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结论。

两个人的气氛再次回复了初时的状态,礼貌有余,亲和不足。

不久后,马车路过一处小小的集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需要购买粮食,补充饮水和马肥,所以很快进了镇。

容予四处打量,面目带有一丝压抑的焦虑。

虽然,他很不想回忆韩谅的那番话,但是不得不承认,对方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这一路上,他都在注意一件事。

而到了此时,它终于有了定论——

百姓群体中,他不曾见到一个孩子。

这一刻,容予脱口而出,问道。

“韩谅他多大年纪,可有婚配,家中子嗣几人?”

兰行舟望向他,目光如水般澄净透彻。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平稳,不生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今已三十有四,十年前正夫过门,不曾纳妾。至今无子嗣,只得一位养子。”

听到这番回答,容予内心越发躁动不安,不由自主皱紧了眉头,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身为一州刺史,朝廷正四品大员,为何不曾生子!他不是有朝廷赏赐的孕果吗?”

兰行舟不动声色,只淡淡讲述事实,不曾带有主观情感道。

“韩师兄出身平民,因擅长作赋,侥幸拜入京城一位大儒门下,学成之时,已经二十有三。经一年常试,一年铨选,两年翰林,三年县令,才得以选为刺史。”

“适时,已经三十岁整。”

“随后三年,因弹劾地方豪强,整治贪赃枉法有功,得上赏五枚孕果。”

“因故人哀求,赠与其两颗。如今剩余三颗,待州县恩典之日,准备一并下放黎民百姓,不留私用。”

“故,不得子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开始,容予以为自己身为外来客,对这里的百姓无感。

但是,他眼中所见黎民之苦,却历历在目。

眼前,出现了一条荒诞混乱的街区。

人人穿着华丽耀眼的高等服饰,却面黄肌瘦,聚在一起愉悦地咀嚼一种深绿色、茎叶短小的植物,脸上表情如梦似幻。

见状,护卫连忙拉直马缰,快速说道。

“主子,前面不能再过去了,整一条街都是地痞乞丐,怕是我们一经过,马车就会被拦住。”

闻言,兰行舟转头看向容予,清晰可见身旁年轻人的眼里,满是挣扎与困惑。

他心下一动,妄自改了口。

“容容?”

容予被人叫多了亲昵的称呼,加上此时心不在焉,并没有纠正他的话,而是心急问道。

“我看他们衣着华丽,穿的都是上等绸缎,为什么会堕落到这般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静默。

气氛沉重。

兰行舟眼神认真地看去,良久才缓慢解释道。

“很多年前,行舟也不懂,所以四处寻找答案。”

“后来才明白,这世上有一种无望,叫放纵。”

眼看着容予的面色彷徨震颤,他心头怜惜,有些不忍道。

“只怪行舟……是我,和韩师兄共同设计,以你的行踪为饵,将容暄骗到了漳州。”

“是我的错,容容如果不想看这一切,就由我为你寻回兄长,送你去其他地方安居可好?”

说着,他起身上前,想要伸手将对面的人眉头抚平。

不料,却被容予一手挡下。

他定了定神,一字一顿坚定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们的计谋,可我还是来了。”

“你不要打岔,继续。”

他眼神苦恼,气质却越发沉稳宁静。

柔和的光晕穿过帘幕洒在他的脸上,如同照见一尊观音。

这一语落下,敲击在兰行舟的心坎里,激起水花四溅,心跳猛然加快。

他看着他,眼中再没有别的东西。

“容容,你想,穷苦百姓若是每天勤恳耕耘,却无法传承子嗣、繁衍后人,他们会怎样?”

语气越来越柔,轻得像是怕吓着容予。兰行舟不动声色地靠近,抛出悬念后继续说道。

“他们会放弃努力,开始挥霍无度,奢求享受。”

“毕竟,已经没有努力的价值了,不是吗?”

“你看那些人,他们嘴巴里嚼的,是古珂草,身上穿的,是大红大紫明媚堂皇,可是却身形瘦弱,面色蜡黄,一副无法饱食的模样。这都是因为无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用尽全部家财去奢靡一把,想要体会一番上等人的体面与尊容。等到被高利贷压垮时,再抵掉土地,流离失所。”

“容容,现在,你明白了吗?”

话语间,兰行舟已经越发靠近。

他看着正在沉思的容予,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他的后背,轻轻安抚慰藉着。

虽然嘴巴里口口声声说着众生之苦,眼神却情不自禁看向那双红润晶莹的粉唇。

它被苍白的贝齿咬着,深陷下去,血色缺失,却格外蛊惑。

越是盯着,他心思就越发浮动。

那天夜里,大着胆子光裸屁股勾引容予,不仅让他初尝了清洗后穴的难忍,更感受到,用肠道包裹住手指的炙热与空虚。

他假装一无所觉地睡去,实则将对方的每一个举动都谙熟于心。

这些天,骚动愈演愈烈。

他快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突然,容予稍稍扭头,正要说些什么,嘴角却隐约感觉到一抹柔软。

他抬眼看去,将一整张美得惊人的脸映入眼底。

方寸之间,这人的皮肤竟看不出丝毫瑕疵。细小的绒毛被光线照射成透明。

他眨了眨眼,茫然地低头望去,当即一眼目睹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嘴角。

嫩红的唇微微开阖,仿佛熟透的孕果,饱满水润。

呼吸相撞。

热气焦灼。

容予先是感觉到后颈有些发痒,紧接着体温开始上升。

这似乎,已经是两人第二次意外接吻了。

这样想着,他连心尖都开始发了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待有什么动作,却见兰行舟突然后退了半掌,进退有度地镇定道。

“行舟无礼,望贵主恕罪。”

说着,他竟再次坐远了些,正过头去,收敛了姿态,端庄自若起来。

属于另一人的热气远离。

身边显得有些空荡。

容予莫名不适,疑惑地偏头看去。

这一刻,他才终于正视了身旁的这位第一公子。

情形似乎互换。

这一次,由他仔细地打量着他,眼神久违地认真。

无疑,兰行舟在跟他玩欲擒故纵。

有点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唇角微勾,眼神逐渐幽深。

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旅途的趣味,心态放开了些,再不像刚刚那般压抑。

马车掉头,驶向了官道。

“嘎吱嘎吱……”

车轮声再度响起。

兰行舟视线迷离,眼神濡湿。

他故意看向车外,不去注意身边的人,然而不经意间,嘴角却绽开一抹笑意。

洪涝过后的北方空气湿润。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

是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子!你房产地契全都输给我了!再赌,就赌你家的夫郎!”

赤膊壮汉“砰”一声,拳头砸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逼问道。

赌红了眼的瘦弱年轻人紧盯着桌上的骰子,拳头握的死紧,转头看一眼泫然欲泣的夫郎,嘴里碎碎念道。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一定能赢回来!”

这是一家简陋的屋棚,四面透风,一群面色干柴的人聚在一起,压榨着口袋里最后一颗铜板。

四周的流民看一眼过路的马车,注意到车身上一个不明显的谷穗记号后,终是没有聚众上前围堵。

这是本地最大的地头蛇出售的标记,三十两银子一个,算作买路钱。

地面有些泥泞,车辙在嶙峋不平的路上压出深深浅浅的印记。

马车晃晃悠悠。

路过最吵闹的路段,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有嘤咛声在附近响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的脂粉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皱眉,忍不住问道。

“还要上前吗?”

容予点头,没有开口。

当初容暄给他的位置分布图里,明显标记了这一处地点,若是他当真来到了漳州,顺着这里找过去总归没错。

见状,兰行舟只得答应。

终于,马车在一处风格简约的风情店门前停住了。

“贵主先在这里等待些时候,我命令长风先进门查看,若是真有线索,再下车也不迟。”

闻言,容予答应了。

“哈啊!好厉害!用力!”

两人正在车内等待。

突然,一声艳俗淫媚的呻吟声响起,声音拐着弯的诱人,吸引过路人去窥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好在这时,马车帘幕被风刮开一角,兰行舟游离一瞬,立马看到淫秽不堪的场景。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巷道深处的角落里紧密相贴。

赤铜色雄壮肉体与白花花的身子疯狂撞击。

其中身材壮硕的男人,紧紧抓住身前男子的脚踝,令人倒立着张大双腿,屁股向前向下顶,胯下奋力地抽动摇摆。

丑陋硕大的淫根青筋凸起,噗嗤噗嗤疯狂抽插,进出之间击打出一片水渍,四散飞溅。

在前方倒立的男子发丝垂在地上,脸颊潮红湿润,嘴巴大张着不断淫叫,爽得身体发抖。

只一眼,兰行舟就如同被烫到一般不敢再看,心中一阵厌恶,只觉得视线都被玷污了。

他忍不住伸手,一把扯下帘子,将那一幕紧紧地隔离在外头,双眼下意识逡巡,盯住了一旁的容予。

“哈啊!快、到了!啊啊!”

声音还在继续,他听得面色铁青,情不自禁上前,一把捂住容予的双耳,将人整个护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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