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海王在一个深夜随着潮水来到哥谭,他找到了正在夜巡的蝙蝠侠,告诉他走私团伙的幕后主使是一个有着鹰钩鼻的男人。

这个猜测和布鲁斯之前想的一致,而团伙的内部似乎也出了什么问题,企鹅人在迪克和戈登不胜其烦的调查下,最终弃车保帅,甚至连他们研究出的药剂都留给了警方。

地下室被一锅端,戈登不仅在里面找到了销声匿迹许久的杀手鳄和试验品,还有几个长相奇特的亚特兰蒂斯人。

布鲁斯想了点办法,最终把杀手鳄悄悄运到了蝙蝠洞。

注射了“鱼人药剂”的琼斯长出了一对鱼鳃,脚掌更大了,还拥有了鱼类在水下的呼吸器官。

他被关入沉在水中的笼子里,药剂似乎破坏了他的神经系统和语言功能,除了发出一些低吼和咆哮,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克西拉在第一天来看过他,琼斯在她的面前很温顺。

克西拉对琼斯十分好奇,用那种奇特的语言和他说了半天的话,最后擅自将他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提姆下来时差点就被人高马大的鳄鱼人吓得按警报。

“布鲁西,”克西拉来找布鲁斯,琼斯在她身后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跟着,行走的动作有些像猿猴:“我要养他。”

于是他就这样被养在了韦恩庄园附近的湖里,和已经养好伤的鱼头人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亚瑟的案子在不久后开庭审理,玛丽作证他当晚从下水道逃出了警局,一直藏在自己的家里。越狱的原因是走私团伙潜入警局,想要亚瑟为他们研究完善鱼人药剂。他们还带了两个鱼人怪物一起,警员是他们杀的,多处监控拍下的鱼头人画面也和他们有关。当然,最好的证据则是站在被告席的亚瑟——他身上既没有灰绿色的鳞片,也没有一颗鱼脑袋。

不过尽管如此,亚瑟还是为总医院的镇定剂交了一大笔罚款,虽然在他的证词中,那些东西都是走私团队威胁他偷的,身上的针孔也是他们的手笔。

反正团伙的最高领导者在海王那儿,剩下的都是从哥谭临时招募的打工仔,他们对此几乎是一无所知。

这起本以为是怪力乱神的事件最后还是科学的落幕了,部分关注者大感无趣,甚至还用种花家《走近科学》的剪辑叙事手法剪了个视频,在推特上吸引了相当多的点赞。

奈何近期最热门的新闻是超人和闪电侠的爱恨情仇,视频遗憾落败。

时间再往后一点,玛丽被查出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她和亚瑟很快结了婚,双双来到了韦恩集团名下的研究所工作。迪克也回到了布鲁德海文,并因此升职。

布鲁斯将雕像还给了亚瑟,黄金却还是留在了蝙蝠洞。他把箱子和爱德华掉落的银钥匙放在一起,望着这些物证,他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在他的记忆里,明明清楚记得那晚去劫持玛丽的是鳄鱼人,但当他亲眼见到琼斯时,总是有一股违和感。

就像一副已经拼好的拼图,粗看完美无瑕,细看却发现其中的一块是被人强凑上去的。

克西拉对她的新“宠物”很是喜爱,原本的最爱萨特不但失了宠,就连身上的羊毛都被剪了下来。克西拉用它们织了两对手套和一顶小羊毡帽,其中一双手套送给了阿福,帽子归了提姆。

提姆收到礼物时万分感动,尽管克西拉的做工敷衍又粗糙,他还是保证今年的一整个冬天都会戴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鲁斯以为另一双手套是属于他的,心里想了好几种收礼感言,结果这些话在他肚子里待了半天,就是不见克西拉把手套送过来。

一等就是半个月,哥谭下了几场雨,气温也渐渐低了下来,卢瑟出资的科考队抵达了南极,电视上播着他们在麦克默多站的出发动员会。

没了一身蓬松羊毛的萨特颇有几分像无毛猫,焉焉地趴在它最爱的地毯上,眼睛哀怨地望着喜新厌旧的小主人。

充当主持人的女记者挨个介绍了本次科考的成员,着重说了一下麦克默多站的研究员黛西·怀特。克西拉在看到她时突然站了起来,少见地皱着眉,表情都严肃了不少。

布鲁斯看到时还以为她的鱼头国出了什么事。

“我认识她。”克西拉缓缓坐回沙发上。

“谁?”布鲁斯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露易丝还是黛西。

“白之巫女。”克西拉歪头想了想,“你们的语言应该是这样称呼她。”

动员会结束了,科研队的成员们依次上车,在麦克默多站长的目送下消失在茫茫冰雪中。

“她是个很好的‘人’。”克西拉最后那个字用的是她的语言,“她和我叔叔的关系很好。”

布鲁斯第一次听她说起她的家人,同时也为她的话感到一些困惑:“那她也是亚特兰蒂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她是希帕波利亚的……”克西拉搜肠刮肚,但还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总之她是希帕波利亚。”

布鲁斯只当黛西和克西拉家里关系不错,如果是一个月前他会惊讶,但当他查到海王亚瑟·库里有个人类父亲后,突然就对海底人和陆地人的交往不太惊奇了。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认识到和克西拉一家认识的都不是普通人。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的羊毛手套,提姆今天顶着他的那顶羊毡帽出门了,阿福也戴着手套修剪花园,可他什么都没有。

布鲁斯几乎要觉得自己被这个家抛弃了,于是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克西拉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迷惘,但布鲁斯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在自己空空如也的脑袋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忘记”的事。

她吻了上去,不再像曾经那样蜻蜓点水,而是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这是她在亚瑟的婚礼上学到的。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后,两个经历了大风大浪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恋人亲得难舍难分,看呆了虚活了几亿年的克西拉。

她事后虚心地去向玛丽请教,得知了这是追求伴侣的上好办法。

提姆开开心心地回家,刚拧开门,就瞄见了在交流感情的养父和小妈。

他赶紧把门关上,悲伤地想到自己在这个家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完后克西拉软乎乎地瘫在布鲁斯怀里,反思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要不然为什么浑身没有力气。

她决定过几天再找玛丽学习深入学习一下。

哥谭最近十分平静,阿卡姆疯人院的重建进入了尾声,那些越狱的病人也在蝙蝠侠的努力下一一抓获,唯一让布鲁斯有些不安的是小丑。

戈登说,他在囚室的墙壁下画了许多奇怪的符号。

那个符号由点和线构成,排列组合的方式很像风车,至于绘制的颜料,则是小丑自己的鲜血。

布鲁斯在晚上拜访了他,没有人敢进入这间牢房,墙上的符号因此保存了下来,并由于时间的流逝而变成了黑色。

“小蝙蝠,”小丑眼里有着奇异的光芒,“你看过《黄衣之王》吗?”

布鲁斯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哥谭大学的学生排演了一出戏剧,似乎就是叫《黄衣之王》。

“你应该去看看它,然后——”小丑将脸伸到两根栏杆之间,努力拉近自己和蝙蝠侠的距离:“然后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多疯狂!”

他发出癫狂且刺耳的笑声,声音在监狱里回荡着,引来了警卫的脚步。

布鲁斯准备走了,小丑停下大笑:“我要毁掉你心爱的哥谭。”他嘻嘻两声,“我要你看着它走向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蝙蝠侠消失了,十分钟后,他出现在如同白昼的哥谭大学。

社团的学生们在为万圣节的晚会排练节目,歌舞类的占据了音乐室,排场最大的戏剧则是在礼堂的舞台上。

“双子的太阳沉向湖间,长长的影子落了下来。”幕后的独白低低响起,像是怕惊扰了恶魔的沉睡:“就在那卡尔克萨——黑星升起的奇妙之夜。夜中运行的奇妙之月——”

负责独白的学生沉浸在剧本之中,闭眼动情地低吟着。

“我的灵魂已无法歌唱,我的歌像泪不再流淌;只有干涸和沉默,在那失落的卡尔克萨。”他入魔似的反复吟诵着最后一句,“在那施罗德卡尔克萨,失落的卡尔克萨——”

蝙蝠侠猛然一惊,毫不犹豫地捂住了耳朵,同时从腰带里拿出镇定枪,让念着独白的学生沉睡了过去。

不知这个学生,其他演员的状态都很不好。他们行尸走肉般地望着从天而降的蝙蝠侠,眼神空洞,似乎在透过黑暗骑士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布鲁斯在思考要不要给他们一人来一针,一个学生忽然直直跪下,高声呼喊:“黄衣之王!深海星空之主!卡尔克萨的统治者——”

布鲁斯干净利落地冲他来了一枪,诡异的呼唤就此终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布鲁斯捡起了一本剧本,封面的符号和小丑墙壁上的一致,只不过颜色换成了黄色。

这出舞台剧的演员不多,最抢眼的就是一个身着黄衣的男演员和一个打扮华丽的女演员。

布鲁斯从剧本的标注上得知他们分别叫做“黄衣之王”和“卡西露达女王”。

背景板的后面,同样是大大的黄色图案。他本能的感到不详,拎起一旁的油漆桶将其涂掉,然后通知戈登想办法处理掉小丑在墙上的创作。

做完这一切,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黄衣之王》,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许久都没能移开眼。

“老爷?布鲁斯?蝙蝠侠?”阿尔弗雷德叫了好几声,布鲁斯如梦方醒,果断撕下剧本的封面,用火烧毁。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头晕目眩。

“怎么了?”

“没什么。”阿尔弗雷德聊家常那样随意地说着,“只是看你在礼堂停驻的时间过长了……有什么发现?”

布鲁斯和他讲了这出诡异的戏剧,老管家马上在电脑上输入“黄衣之王”,查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本《黄衣之王》,作者不详,最早出现在十九世纪的法国,因为内容过于离奇吊诡而被当局销毁。但还是有部分流传了下来,译成英文版本。”阿尔弗雷德说到了重点,“凡是观看此剧目的人都会出现幻觉,陷入远方的欢宴中。听上去像诅咒。”

饰演女王的演员最先醒过来,她慌张地看着四周倒在地上的同学们,对着蝙蝠侠尖叫:“我看到它了!我看到它了——你是它派来杀我们的,对不对——”

布鲁斯不得不用强硬的手段停止她的叫声,以免招来门外的保安,他有话要问这个学生。

“我和它没有关系。”布鲁斯试着让声音温和一点,“恰恰相反,我是它的敌人。”

阿福嘟哝了一句什么,大概意思是“你哄人真有一套”。

“真的吗?!”女孩几乎要被“梦中”的景象吓哭了,以致于现在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黄衣,而是漆黑一身的蝙蝠侠,哥谭的都市传说。

“我知道你,你是蝙蝠侠。”她扒在黑暗骑士身上痛苦,“我不该答应出演这部舞台剧的,一开始就不该答应。”她斜眼瞥见布鲁斯手上的八开页剧本,又一次厉声尖叫:“魔鬼!烧了这个魔鬼!”

迫于无奈,布鲁斯给她打了半针镇定剂,把她放平躺到舞台边的休息室里。

大约十分钟后,女孩再一次醒了过来,她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起码没有再歇斯底里地叫喊了。

“蝙蝠侠,”她瑟缩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说完,侧着头轻轻拍了拍耳后,从左耳右耳分别取出一枚耳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鲁斯知道为什么她会第一个醒了:“你早就察觉到异常了。”

“没错。”她摘下假发和王冠,再取下发套,五个手指头梳理着凌乱的短发:“我是大学戏剧社的社长,我叫……”

“这不重要。”蝙蝠侠打断道,扬起手里的剧本:“这是从哪里来的?”

“肯教授给的。”她说,“很快就是万圣晚会了,我想拿出和往常不一样的节目——你知道的,大部分的演出都是莎士比亚、王尔德、萧伯纳什么的,大家早就看腻了。”

蝙蝠侠在等着她接着往下说,女孩对他的沉默寡言有些不满,但还是道:“肯教授是新来的文艺学教授,风趣幽默,我们都很喜欢他。他在来哥大前去过不少国家,也收集到一些罕见的、几乎失传的剧目。我和其他几个同学被邀请去了教授的藏书室,它当时摆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可我们还是一下子就被它吸引了,当场就决定排演它。”

女孩惧怕地看了眼撕去封面的剧本:“我是社长,原本没打算出演其中的某个角色的。可饰演‘女王’的露丝在排练的第二天就出了问题,社团暂时没有能替换的人选,所以我就穿上了这件衣服。”她难受地扯着裙角,恨不得立刻、马上、现在就把裙子脱下来。

“已经有人出了事,你们却不打算停下。”布鲁斯说,眼神带着质疑。

“当时我们都以为是意外……谁会想到它这么可怕。”她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打了个冷颤:“我们这些参演的人,慢慢都做起了同一个梦……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件长得像人的黄色衣服,从一望无际的湖面升起,朝我们走来……”

“他就是黄衣之王。”布鲁斯肯定地说道。

“应该是的吧,它的外表和剧本里写的‘黄衣之王’一模一样。”她摸了摸手臂上,“我们不想演下去了,但太迟了,我们没办法停下来。还有约翰,他像入魔了般崇拜着剧本中的‘黄衣之王’,说什么也要我们把这出剧排练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翰大概就是那个念独白的学生,看他吟诵时的狂热,的确像是着了魔。

“你会帮我们吗?蝙蝠侠。”女孩殷切地握住他的手,“你说过他是你的敌人。”

布鲁斯将手抽回来,钩爪抓住窗舷:“会的。”他飞到窗框上,又交代了一句:“趁他们还没醒,毁掉你们的剧本,再也不要接触它了。”

蝙蝠车一路开回了韦恩庄园,虽然布鲁斯觉得他还有精力来研究下那几张纸,但阿尔弗雷德坚决地要他先去休息。

“蝙蝠洞打烊了。”管家驱逐着他回卧房里去。

布鲁斯不高兴地穿上睡衣,然后更不高兴地发现属于他的床位被萨特占领了。

“下去,你这只蠢羊。”他气呼呼地去推,克西拉不太想让暖烘烘的山羊离开,萨特却狗腿地舔了下布鲁斯的手背,蹦下了床。

它十分具有自我管理意识,叼起地上的牵引绳,一边“咩”一边走出了房门。

布鲁斯嫌弃地捻起一根羊毛,抖了抖被单。

好在萨特刚剃过毛,掉在床上的并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鲁斯躺上去,颇为满意地感到了一片温暖,看来拿山羊来暖被窝还不错。

克西拉蹭过来,娴熟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要闭眼,鼻尖忽然嗅到一股讨厌的味道。

她拱了拱,顺着闻到了布鲁斯的双手。掰开后,果然印着一个熟悉的符号。

布鲁斯惊讶地望着自己的手心,他确定直到进房间前,手上是没有这个印记的。

他试着擦了一下,亮黄色的点和线像是刻在了皮肤上,又仿佛本就是他掌心的一部分。

克西拉掀开被子下床,在衣帽间翻了半天,找出了压箱底的羊毛大衣。

她将衣服盖在布鲁斯身上,眼里浮上一层勾魂夺魄的红光:“睡吧,布鲁斯。”

等等,你——

他坠入了梦乡。

克西拉一路摸到了蝙蝠洞,从抽屉里找到了《黄衣之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开始痛苦了,为什么谁都想到地球来搞事。

黄衣之王哈斯塔,诞生于离地球不远的昴星团之中。克西拉他爹还没打算在地球发展出伟大事业时,考虑过去昴宿星团不远的毕宿星团落脚。然后,然后就被哈斯塔大喊“滚出我的地盘了”。

她爹马上和对方打了一架,五五开,没分出胜负。那时克西拉还是只一层楼高的小章鱼,睡在她姑妈给她做的小摇篮里。她大哥年纪大一些,怂恿着另外两个哥哥跑去给她爹加油助威,哈斯塔的仆从拜亚基就趁这时把克西拉连章鱼带摇篮的偷走了。

克西拉那时的胆子很大,完全不知道自己压根打不过眼前的黄衣怪,舞者十二只触手就往他脸上抽了一顿,差点被做成章鱼刺身。

但也不知哈斯塔是不是“鱼型恋”或者某某爱好者,突然就对克西拉看上眼了,骑着他奇形怪状的拜亚基坐骑就去提亲,随即迎来了克西拉全家的毒打。

很久以后,克西拉才从曾祖母口中得知了自己和哈斯塔的一段……孽缘。

她从蝙蝠洞的瀑布入口飞出去,围着哥谭绕了一圈,在一所小公寓里发现了哈斯塔的化身。

哈斯塔特别热衷于黄色,在他统治的昴星团上,基本啥都被刷成了黄色,不能说惨不忍睹,只能说丑得出奇。

自诩有着超高审美的克西拉不想委屈自己的眼睛,欲拒还拒地回绝了曾祖母的说媒。

“我亲爱的未婚妻。”哈斯塔热情地给她开了窗,随后被一本书砸中了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上你的破剧本,滚出我的哥谭!”克西拉怒气冲冲地说,顺便往他心爱的黄衣上放了一把火:“还有,离我老婆远一点!”

哈斯塔扑灭了长袍上的绿色火焰,有些震惊的问:“老婆?”

克西拉骄傲地挺起胸脯,说:“是的,我已经有伴侣了,我们很幸福,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她不知道的是,哈斯塔纠结的是“老婆”这个词。

黄衣之王来到地球后,深入学习了一下地球的文化。假如他学的知识不是盗版的,无论在哪个国家和地区,“老婆”都是用来称呼女性……的吧。

所以这才是克西拉一直不喜欢他的真正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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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得·罗维克这位老哥写的《在黄衣之王的宫殿里》,克西拉被当做新娘介绍给了哈斯塔。

总之就很修罗场哈哈哈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毕宿五是夜空中最亮的几颗星辰之一,即使是肉眼,也可以在晴朗的夜晚找到它。

而当这颗橙色的恒星上升至树梢之末时,持有黄印的信徒们就可以召唤他们所崇拜的黄衣之王。

今天是克莱恩加入这个神秘组织的第三十天,他被获准参加组织最为神秘的仪式。

身为哥谭大学心理学教授的他,是从一个学生那儿得知“黄衣之王兄弟会”的。他对这个奇怪的组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最感兴趣的还是他们所崇拜的那位黄衣之王。

到达聚会地点后,克莱恩为组织的首领小小惊讶了一下,因为对方居然是新来的文艺学教授肯。

参与人员都披上了黄衣,肯高举着黄印,在毕宿五运行到正确位置时低语:“华丽王冠加冕,黄色长袍披身;暗夜篝火欢宴之上,发出恐怖美丽低语。哈斯塔,你的信徒恳求你降临;哈斯塔,你的信徒将为你献上祭品!”

念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极为扭曲,像一串被机械加工过的电音,听得人极不舒服。

随着召唤仪式的进行,穿梭于树枝之间的夜风停止了,银河似乎也凝固在天幕上。除了举行仪式的九个人外,整个哥谭都被按下了暂停键,时间在毕宿五到达树梢时消失了。

“我不记得我在人类中也有信徒。”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王者般的“神”缓缓朝他们走来,足不沾地,身上质地轻柔的黄衣微微摆动。

他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双手也不见踪影:“我的心情很不好,你们的要求最好简单点。”

信徒们大气不敢出,黄衣之王便很不耐烦道:“无故召唤哈沥湖的沉睡者,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别还是一个刚刚失恋的沉睡者。

哈斯塔满腔都是闷气,他的性格异常执着,遇到克西拉前执着地不喜欢任何人,遇到之后就一门心思地要将对方娶回家。

他——深海星空之主,统治着浩瀚昴宿星团和毕宿星团,即使在旧日支配者中也称得上强大的存在,现在只是失恋阵线联盟中平平无奇的一员。

失恋的人往往都是很不讲理的,特别是他本就不太讲理。

在知道克西拉喜欢“人”的外表后,哈斯塔爱屋及乌,努力对地球人耐心一点,还在某次降临时随手“祝福”了一位人类艺术家。对方此后写出了一部精妙绝伦的剧本,并在首次上演时邀请他观赏。

这也是他现在都没对眼前的几个人类出手的原因。

“伟大的黄衣之王!”肯教授跪在他脚下,“我渴求无上的创造力,渴求能留下无与伦比的作品,渴求与海德格尔齐名!”

哈斯塔不知道海德格尔是谁,也不太能理解人类的排比句,只觉得这个人类一下子许了三个愿望,未免过于贪心。

何况还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贪心。

偏偏这时又有个人跪下,乞求黄衣之王让他的前女友回心转意,让他收获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斯塔的心态炸了,他自己都没有的东西,又怎么给别人?

黄衣之下伸出了许多触手,刺入肯的脑袋,顷刻间就只剩下了一副空荡荡的皮囊。

此刻的他不是初来时的优雅君王,而是萦绕着无限恐惧的可怕魔鬼。

克莱恩为眼前的一幕震惊,他致力于发掘人心深处的恐惧情绪,一生为其着迷。这位黄衣之王便是恐惧本身,便是他追求的极致。

克莱恩的心中生出了一股狂热,但他还未来得及向黄衣之王诉说,皮肤就忽地一痛。

疼痛将他拉回了现实,其余的参与者和他一样,惊惧地看着身上的黄衣黏上自己的身体,和他们融为一体。

“来自黄衣之王的小小惩罚。”哈斯塔说,时间开始流动,毕宿五飞快地向地平线沉去——黄衣之王要离去了。

克莱恩在周围的痛呼声中朝他伸手,可他的喉咙已经被不断缩紧的黄衣勒住,发不出任何音节。

哈斯塔回到了他的小公寓,收拾了一半的屋子一地狼藉,就连可爱的章鱼抱枕十二脚朝天地掉在地板上。

在得知克西拉居然喜欢雌性后,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句是中国人的“天涯何处无芳草”,然后就是他在中国的夜晚经常听到的“阳光总在风雨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陷入了纠结,纠结得身上的触手都要开始打结了。

“呀,这不是哈斯塔嘛。”锁好的房门被人推开,身姿柔美的旗袍美人摇着扇子走进来:“你来找克西拉?”

奈亚对哈斯塔和克西拉间的缘分挺了解的,因为他曾有过被莎布追了几个星系牵红线的经历,所以十分支持好朋友哈斯塔能救他脱离苦海。

他身上的橘黄旗袍把哈斯塔吓得不轻:“你是奈亚?”

奈亚移开绸扇,现出了她那庞大臃肿且充满触手的原本样貌。

哈斯塔顿时像见了阿撒托斯睡醒了一样,表情可以说得上震撼我十亿年。

“偶尔换个形象嘛。”奈亚说,捡起那只小章鱼,捏了捏:“真可爱,这是克西拉吗?”

哈斯塔仿佛一个被当众处刑的宅男,慌忙抢过来藏进黄衣中:“你找我有事?”

“来见朋友,察觉到同类的气息,就顺便来看看。”奈亚说,“克西拉也在这里哦。”

哈斯塔露出了告白失败的悲惨表情:“我知道,她来找过我了——她说她喜欢人类女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奈亚摇扇子的手僵住了,她想起了自己女装的初衷,真诚地希望这是个假消息:“不会吧?”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莎布的纠缠。

“她亲口说的,”哈斯塔悲伤地抱着小章鱼,“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毕竟她两个姐姐也……你怎么了?”

奈亚迅速变成了一个男性,绸扇化作纸质折扇,旗袍也改为了长褂。

“突然又想换个形象了。”他用温润的男声说,“好心”地为哈斯塔提供着建议:“不然,我传授你一些特殊的经验?”

哈斯塔想象了一下自己变为人类女性的画面,恶寒,马上拒绝:“还是不了。”

“人类有句古话,叫‘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奈亚握起他那两只空荡荡的袖子,“克苏鲁老弟追求伊德·雅也用了很久呢,可比你的过程艰难多啦。你还记得他当初做过什么吧?”虽然后来他俩的婚姻不太美妙就是了。

哈斯塔那会儿在昴星团看这位表亲的热闹看得不亦乐乎,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了。

“我会帮你的。”奈亚的语气无比诱惑,“相信我,哈斯塔,克西拉在哥谭的事不也是我告诉你的吗?”

哈斯塔有些心动了:“可是她让我滚出哥谭,一点都不想看到我。”

“没关系,你只需要小小的改变一下,克西拉就认不出你了。”奈亚从衣兜里掏出一台ipad,热情地帮他找着人类女性的图片:“我们先来看看克西拉可能会喜欢那种类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损友在这儿密谋时,克西拉回了趟韦恩庄园,提着阿福平日里的清洁工具,在哥谭的大街小巷做环卫。

她要清理这座城市的所有的黄印,防止她的布鲁西再出事。

克西拉其余的十只触手伸了出来,卖力地搓着不知道谁画在墙上的黄色涂鸦,途中打昏了哈斯塔的信徒n个,教训了抢劫偷窃的混混n个。

她一路从新城区擦到老城区,在一间牢房里解决了最后几个,还顺便打了牢房的主人一顿。

她记得这个人,抢了她“小蝙蝠”名号的。这间牢房残留着一股同类的气息,克西拉嗅了又嗅,极力分辨着这是哪位亲戚。

但对方似乎有意隐瞒,她努力了半天只得出对方很强的结论。

干完活儿,东方的天空快要全亮了,红色的太阳升起,罪恶的夜晚即将结束。

克西拉提着大桶回家,在监狱外抓获了企图越狱的犯人若干。

她将这几位有点眼熟的人类扔回牢房,突然觉得布鲁西每天晚上真不容易。

再想想哈斯塔,想想不知道琢磨着啥鬼点子的奈亚,想想今晚造访哥谭的不知名同类,她为布鲁斯的安全深深地担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着翅膀飞在空中,望着脚下的高楼和街道,克西拉萌生了要为伴侣分忧的想法。

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布鲁斯,尽管克西拉自己实力不咋地,但大部分同族都会看在她曾祖母和曾祖父的面子上,不和她动手的。

她还记得在索斯星时,她爹就经常帮她妈搞搞建设,挖挖地洞,打打敌人什么的。

虽然她妈仍然嫌弃她爹没啥用,并将其扫地出门。

而自己,来到布鲁西家里后,除了吃小龙虾就是吃大龙虾,不仅啥事不干,还不断往家里增添着负担。

克西拉短暂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混吃混喝行为,坚定了刚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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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十大杰出青年,危。

哈斯塔的召唤词来源于《哈斯塔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布鲁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感冒了。

他裹着羊毛外套下楼,喝下了阿福特制的超浓感冒药,真诚地怀念起了平日里的蔬菜汁。

“看来今天的会议要取消了。”阿尔弗雷德准备着病人独享的清淡口味大餐,“希望克西拉小姐没有被传染。”

布鲁斯可不认为一个天天泡在海水里的海妖会感冒,他趁着饭前的空隙去找昨晚放在蝙蝠洞里的剧本,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该死,”他从地上捡起几根短短的羊毛,“别告诉我蝙蝠洞的安保系统连只羊都拦不住。”

布鲁斯气急败坏地去找那只蠢羊,克西拉正牵着它给琼斯喂饭,一颗硕大的鳄鱼脑袋浮在水面上,偏平的大嘴随着克西拉的动作一开一合,眼睛却一直盯着萨特,显然比起冷冻肉,他更想吃点新鲜的羊肉。

鳄鱼远远地冲着布鲁斯哈气,尽管他的神智已经和大多数深潜者持平,但还是保留了对蝙蝠侠的敌意。

“布鲁西!”克西拉扑过去抱他,同时注意到了他泛红的脸颊:“你不舒服?”

“是的,我得了一种今天之内吃不到羊肉就会立刻去世的怪病。”布鲁斯的目光落在萨特身上,无辜的小山羊还不知道它又给小主人背了锅,还在那儿侧躺着晒太阳。

因为布鲁斯语速过快,克西拉缓了会儿才完全理解他的意思。她纠结地做了几秒钟的思想斗争,得出了山羊常有而老婆不常有的结论,决定满足布鲁斯的愿望。

好在这件事还有其他的线索,布鲁斯回到沙发上坐好,正要去哥谭大学的官网查查肯教授,弹出的一条新闻夺去了他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谭发生特大凶杀案,一死多伤。”点进去,第二行就写着:“死者系哥谭大学文艺学教授肯,三十五岁。”

很好,其他的线索没了。布鲁斯点开配图,哥谭的报纸向来不会打马赛克,一张干瘪的人皮就那么大咧咧地躺在地上,右下角配字“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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