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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修x朔茂ad修x带土)2(2 / 2)

没过太久,我就听到浴室门开了,我听到扉间他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叠好放在了房间的椅子上,然后走到我的身边,盖住我的手帮我撸。

“有点等不及了?”

我若有所觉的顺着他的手摸他的身子,意识到他刚刚把衣服脱好了放在了椅子上。

我又寻觅着,用手去摸他的胯下,软趴趴的没反应。

未等我再做什么,他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开始扶着我的鸡巴要坐上去,伞部触及到了湿滑的液体,我才知道他刚刚是去清理了一番,还做了扩张和润滑。

我再次意识到,他只是因为我想做,他才做这些的,他现在对我并未产生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明明不想做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扶着我的鸡巴破开肉箍,他深呼着气放松着,很快便坐到了底,他反射性的夹了我一下,我又想挺胯了,我总是这样,哪怕心底想着是对方在将就我,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在纠结这个啊。”他捧起我的脸,凑过来吻我,一股漱口水的味道,我就知道他有洁癖的,每次帮我口交后他都会立刻去漱口。

他的行为处处都透露出——他不喜欢这个。

吻毕,他和我都有些喘。

“那我问你,你想做的时候是谁都可以吗?”

这个问题问的对象不太好,我真的纠结着想了一会,才迟疑的点了点头,我大概,也是会挑对象的。

“最重要的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所以和你做这个我不会讨厌。”

这、这算是表白了吧……

虽然我看不清东西,但我本能的躲闪眼神,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直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够,他又牵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

这是想让我捏胸的意思吗?

我手指不老实的抓了抓,还想探过去用嘴寻找乳头,结果他又将我的手拿开,还拍了我一下手背,强迫我勾起的爪子伸直,再按回他的胸膛。

“我的意思是让你感受下我的心跳……”

语气中透露的无语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喜欢哪能跳的那么快?”

心底的柔软一下子被戳中一样,我有些鼻酸,我也静下了心去感受他那不算剧烈、但仍称得上热情的心跳速度。

所以说,他只是喜欢“和我”做爱对吗?

“喏,笑一个。”

他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再次将双手盖在我的脸上,拇指拉着我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学宇智波他们那样摆个臭脸,明明你小时候笑起来多可爱。”

我努力勾起嘴角,即使我视野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仍执着着“对准”他的脸,我想看到他。

我想,看到他。

我突然不想死了,我想要乖乖听话等着他让我重新恢复视力。

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情景,他拍着镜和秋道取风的肩,笑着夸他们是令他骄傲的弟子。

他的笑真好看。

我小时候也曾被他抱起,我胆大包天的伸手掐他的脸,天真的对他说你笑的真好看,其实我掐他脸是想让他勾起嘴角笑的。

“那你在笑吗?”

“唉,怎么又哭了呢?”

“那你在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次用指腹擦走我的泪,然后慢慢抬起胯,开始浅浅的骑着那里做活塞运动。

“有啊,因为和你做,是件令我心情愉悦的事。”

“真的吗?”

“真的,你可以摸摸看。”

我的注意力甚至分不到别的地方,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摸他的嘴角,他可能想方便被我摸到,嘴角勾起的很明显,我摸上眼睛,他也配合的眯起。

“舒服吗?”

肠道紧紧束缚着柱身,反复抬起又落下,让肠壁全面磨着柱身与头部,他还会主动的缩紧。

“很舒服……”我答道。

“那你舒服吗?”我靠在他的胸口,手去摸他仍毫无反应的性器。

“你可以帮我让我舒服啊。”他暗示性的夹了夹肠道,又用他那永远干燥温暖的手罩着我的手,让我去撸动他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开始顺着他的节奏顶胯,帮他刺激着性器,又抬起头寻着他的嘴唇索要亲吻。

我想,我大抵就是一棵寄生藤。

如果不能依附在谁身上汲取营养,我就会死掉。

可若是这世间存在任意一个容许我缠绕扎根的人,我就会拼了命一般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如果不想被我恐怖的欲念蛀空,那就拼命的变得更强大、以此释放更多的爱意给我吧。

我再次选择寄生的人,他的爱像流水一般舒缓,就像他现在亲吻我的风格一样,我们唇舌交缠得很缓很慢,好像比起从中感受快感,他更喜欢“感受”,他会很细致的亲着我的唇,舌尖探索着我的口腔,连带着呼吸的频率都会放慢。

我想,他应该是那种会闭上眼睛亲吻的人吧。

等我们再次唇舌分开,我搂着他的腰无法自控地想要顶弄他,他纵容着,选择自己去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好像是快感反馈不太强烈的人,男性间通过肠道刺激前列腺的性行为一般不会让他射精,这其实很常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性交刺激前列腺高潮。

我听着他喘息渐渐加重,他有在细致的为自己做手活,我更好奇了,他是会闭上眼睛自渎的人吗?

“我看不清啊……”

视野中银白的色块明显的动了下,我想,他应该是正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想看清啊……”

我感受到热源的贴近,我让他身体热起来了,他正探过头贴近我,粗喘打在了我的额头,又向我眼睛凑近。

气息打在眼睑让我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他便很慢很慢的凑过来,嘴唇贴上了我闭合的眼睑。

眼球是没有触觉的,但,我好像感觉到自从开了万花筒后一直阴冷的眼周现在开始发热,连带着眼球都觉得舒适。

当他离开了我的眼睑,我过了两秒也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视线“望”着他。

“等我,我会让你看清的。”

我仍旧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然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听到他又轻笑出声。

因为身体贴的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随笑声震动,他干燥温暖的指腹相对于我滚烫的脸已经算是有些凉了,他点了点我的脸,这么对我说:

“你笑的真好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待我抑制不住的将精液灌进他的体内,他甚至停下了手里撸动阴茎的动作,静待我射光。

他贴过来吻仍在粗喘着的我,吻我的额头、眉间,像安慰孩子一样,被消耗过体力且进入了倦怠期,又被如此安抚,我果然升起了困意。

他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小心的试着抬起身体,手按着后穴,一点点将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吐出,我猜他这般小心一定是将精液全都留在了体内。

我有些困了,但他却又低下头去用唇舌舔我那里,便想催着他停下。

“帮你清洁一下。”

我记得他好像没射呢,但他仍细致的去帮我舔净,又习惯性的去吸性器里的遗精,这次他有小心的把握好力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之后他又抽了几张纸帮我擦了擦,他便开始催我睡觉了。

“睡吧。”

“你呢?”

“我去浴室解决,你睡吧。”

我有在努力抗争着,但他直接将我不知道踢到哪里的内裤帮我套上,又拉过被子帮我盖的严严实实,连不知道跑哪去的白狗也被他拽了过来,让它躺在我的身上,最后将卧室的灯关上,只留一盏小夜灯在我床边,方为了便视力不佳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意识开始昏沉,躺在床上开始放空大脑,射过之后全身倦怠的感觉令我感到身子发沉。

我想,这回我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闭上眼睛的我并未完全恍若坠入黑暗,夜灯微量的暖光有透过我的眼皮,让我能感受到这微光好似在发热。

地狱是寒凉的,有爱我的人在的人间是温热的。

飞蛾逐着焰火,鸿雁乘着风,就像宇智波修选择挣扎在人间,因为有爱的人在那里,所以是这般的理所当然。

彻底进入睡梦中前,我感觉到我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人钻进了被子里,身边的床铺凹陷了下去,我被人轻轻揽住了腰抱在怀里。

“睡吧……”

有湿润的触感印在脸颊,之后,很低的气音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陪着你,别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都是什么恶心东西,联盟就应该把这些在互联网乱发勾八的人抓起来,又丑又小还是歪的,怎么敢发出来……”

“带土是又在看账号的粉丝私信吗?“

卡卡西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自从他们将一起旅行的视频发布到社交媒体、又由于内容风格过于硬核而一炮走红,几人成为宝可梦世界的知名主播后,这些不大不小的烦恼就时刻会困扰着他们。

好在他时常作为摄像机背后的那个人,露脸的时候少很多,但——真的很诡异,虽然因为操作硬核,带土是三人中粉丝数量最多的那个,可身为女性的琳却很少收到这类……

由于带土身边只有卡卡西一人,他也没有特意遮挡手机屏幕的意思,大咧咧的敞着屏幕,卡卡西歪过头看了一眼,立刻被辣到了眼睛,默默将头转回去,合上了双眼。

“诡计多端的男同。”

沉迷于小黄书多年的卡卡西,终究明白了一个道理,书里的和现实中的完全是两码事。

于是,卡卡西在心底将想办法拥有一一只洛托姆装载到手机上、让其帮忙筛选粉丝私信的计划提上了日程,并将这个想法转告了带土。

“……”

带土也放下了戳举报要戳出腱鞘炎的手,沉思了一会,用一种带着真诚的疑惑的表情看向卡卡西:“你忍心让宝可梦浏览你的手机数据,被迫阅览人类丑陋的勾八吗?”

“你不要直接说出那个词啊!”卡卡西为关系早就重归于好的朋友低弱的廉耻观感到崩溃:“那么3d龙这种人造宝可梦也可以吧,相对于其他宝可梦,情感思维更简单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你让宝可梦看勾八的理由,联盟搜查队会缉捕你这种变态的。”

“宇、智、波、带、土!”

“啊呀,这就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带土没用虚化,两人也都没用忍术,像两个小学生互殴一样,毫不客气地扭打成一团。

“带土?卡卡西?”

推门而入的琳早就在走廊就听到了带土的笑声,还有两人肉搏磕碰到其他物体的声响,果然,不出琳意料,几年相处中,最初还略显矜持的两人又恢复到小时候动不动就打起来的状态,有些过于幼稚了。

“你们不要闹了,表演赛还有几个小时,不要糟蹋主办方提供的休息室啊!”

带土一个翻身将卡卡西压在身下,侧过头看向琳:“现在名单出来了?我跟谁打?”

“先从我身上下去啊。”见琳过来后,卡卡西直接化身咸鱼瘫在地上不想起来,却也不忘嘴上催促带土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可能是主办方的恶趣味吧,带土的话……对手是小带土呢。”

带土又没忍住笑出了声,也顺着卡卡西推拒的力道从卡卡西身上挪开,拿过刚刚掉落在一边的手机,翻看着通讯录,嘴里话也不停:“看我不把那小鬼打哭得找爸爸,哈哈哈哈哈!老爹他来了吗?我一定要让他坐在vip席位亲眼见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呢?也是……?”

“卡卡西的对手是柯拿天王。”

“什么啊?怎么难度差这么多啊,你的对手是?”

“华蓝道馆的小霞,她的王牌暴鲤龙也很不好打呢,不过只是表演赛,应该不会派出王牌吧?”

带土一边分过心神去听好友们的谈话,一边点开手机中标注为“父亲”的通讯界面。

毕竟有些话不适合在系统的聊天系统说嘛。

虽然标注是一个中性到略显生份的称呼,但内容却很……

带土手指将聊天输入栏的话删除,再向上翻了翻记录,侧过头偷瞄了眼好友们的状态,再不着痕迹地转个角度,不再大咧咧地敞着屏幕,而是手机背对着两人。

乱发勾八……噗——

带土想起了刚才和卡卡西说过的话,有些想笑,他只得拼命压下上翘的嘴角,眼神盯着手机屏幕,却时不时就要抬起眼注意房间内其他人的状态。

唔……也不是所有私信发过来的都很丑呢,但确实不能给别人看,宝可梦也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又向上翻了翻,将手机调成静音,点开了新年那一天录制的几段视频。

啊呀,下次换个角度,这怎么显得自己那里小很多啊,可恶!

……

“老爹,陪我录一下新年视频!”

带土拿着便携式相机,一边亲昵地凑到了修的耳边要求道。

修扫了一眼族地中来来往往准备着迎接新年的刀剑付丧神以及宇智波们,手轻轻搭上带土的头,手指顺着儿子短短的发尾。

“好哦,一起看看大家都在干什么吧……”

今年的新年格外热闹,搬到宝可梦世界的众人都异常满意于这个美好梦幻的好似伊甸园的世界,哪怕最初有的宇智波族人还叫嚷着懈怠武力会对宇智波的未来造成毁灭性打击,但很快就沉迷于培养宝可梦的生活中了。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没人能拒绝得了可爱的宝可梦。

宝可梦对战,大概就像中年人沉迷于遛鸟斗蛐蛐?不过应该是比爱好沉重的多吧,大家都不自觉地开始将宝可梦当成家人,一家人当然要一起准备新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在族地中走过,也碰到了不少非宇智波族人,这大概是族里年轻人旅行结交的伙伴,热热闹闹的,宝可梦们也随地可见。

摄像头记录着人们与宝可梦一起过新年的场景,搬运小匠跟着训练家一起搬着过年用的装饰,装作立门松站在门口的胡说树看到带土还挥了挥球状的手打了声招呼,还有些宝可梦在帮着训练家做大扫除。

两人路过宇智波彦家门口,看到屋檐上的风铃铃挡住了挂注连绳的位置,彦只得在下面轻声哄着自己的宝可梦下来。

“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啊!是表叔和大侄子,新年快乐!”

修在打了声招呼后,看了眼拿着相机录像的带土,莫名笑了声。

“笑什么啊?”

“你不是也在笑吗?”

修揽过了儿子的肩膀,继续边走边说:“卡卡西和琳呢?大的那两个?”

“去参加联盟的慰问活动,给小朋友们送礼物去了,我的形象不适合去……好烦人啊!老爹!为什么掐我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若无其事地放下了轻掐在儿子后颈的手,像是每个操心孩子人际交往的父亲一般:“这种事,好朋友是缺一不可的哦,明年必须要一起去……”

“中年期的老男人真是烦人,太能唠叨了!”

“听话,明年跟他们一起去……”

两人吵嚷着,连带着镜头的影像都变得晃动。

“修酱!躲开!”

清脆的童声一下子引走了修的注意,又因为身处的环境彻底放下警惕的修,直接被一颗足球砸到了后背。

“抱歉啊,修酱,是炎兔儿非要踢球……但火球有点不安全。”

才年仅十岁的小带土就喜欢管自己的父亲叫这种对于封建家长过于逾矩的称呼了,但修丝毫不介意,反而还会乐着应答,有时候还会故意管着小儿子叫敬称。

球一颠一颠地滚回了炎兔儿的脚下,鼻子上像是贴着胶带的白色小兔子露出个心虚的笑,双手合十地对着修拜了拜,表达歉意。

“哎呀,修酱不会介意的,去空旷的地方玩吧,一会记得回来放烟花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ibo——!”

重新恢复活力的炎兔儿原地蹦了蹦,就踢着球向空旷的地方跑去了。

“修酱!我们买回来烟花了!”

高举着纸箱的小带土向修展示着,后面是追着跑过来的带土的朔茂和另两个小孩。

“晚饭后一起放吗?和镜、还有二代目大人,我们买了很多呢。”

比起孩子们拿的小纸箱,朔茂手中的分量就大了不少。

“这次要一起吃荞麦面哦。”

……

“我为什么意气用事,只是因为斑那个家伙新年竟然要和大哥一起,就要选择在宇智波族地里跨年,啊……感觉我像是动物园被围观的猩猩。”

刚说完话的扉间,就被爬到身边的敲音猴拿着小木棍敲了一下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叽!”

“抱歉,我不是在瞧不起猩猩。”

“对不起!扉间先生!还有,敲音猴,你不可以拿木棍乱敲!快回来!”

小琳赶紧跑到扉间身边,将自己的初始宝可梦捞到怀里。

“没什么,他只是轻轻敲了下。”说着话时的扉间,正将装着烟花的纸箱搬出屋子,在庭院的空地中将烟花摆好,又从里面翻出来了专供给小孩子的手摇烟花。

“拿去吧,和卡卡西他们一起玩。”

对小孩子会更具耐心的扉间轻轻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再转过手轻捏了下小猴子的脸,气得敲音猴对他挥舞着木棍示威。

“对了,镜去哪里了?”

“镜叔叔和爷爷奶奶一起在准备年玉!”

“琳!快过来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带土传来活力满满的呼声吸引了琳的注意。

“快去吧,他们在催你过去呢。”

扉间笑着轻推了一把小女孩,看着迎着跑向这边的卡卡西和小带土,这一幕刚好被从另一边赶过来的修和带土录上。

“刚好在下雪呢。”修不禁伸出了手,小小的雪花飘落在掌心,很快又融化。

“下雪的话,放在天空的烟花感觉效果会受到影响啊。”扉间接着道。

“但不影响大家都很开心,不是吗?”

修笑着看向接着炎兔儿的火花点亮手摇烟花的孩子们,又将目光转向了相机,代表着录制的红光在夜晚中一闪一闪。

“明年的今天,大概会有更多的人吧,因为大家都结交到了新的羁绊呢。”

……

“哇!是炎兔儿形状的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带土兴奋地举起了同样欢呼着的炎兔儿,烟火的红光映在脸上。

“朔茂真贴心啊,找了很久才买到的吧?”

“小孩子嘛,喜欢这个,我还给琳买了敲音猴的,卡卡西也有泪眼蜥款式的烟花,当然也没忘记大孩子,带土的月亮伊布也买到了。”

镜头抖动了一下,并迅速的将画面转换成了天空绽放的烟花。

“怎么没看到泪眼蜥……啊,竟然在这里。”

带土转动着镜头,终于在卡卡西身边找到了一个莫名悬空燃放的烟花。

“水系怎么可能怕火啊,太胆小了吧,哭到把自己隐形,和卡卡西性格完全不像呢。”

带土看了眼时间,最后视线和修对上。

“三、二、一——”

族地中天上绽放出了朵朵烟花,灵敏的耳朵接收着周围的一切声音,跨年的钟声、孩子们与年轻人的欢呼声、以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n

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起说出了那声祝福,连带土的嘴唇也跟着开合,镜头在天空停留了一会,复而转向了身后。

最先映在镜头里的是修,高野和椿修的父母也在向镜头挥手,朔茂和扉间凑到了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镜正拿着包好的年玉,将其塞给正和宝可梦嬉闹着的孩子们、啊、还有靠着年龄成功混入孩子堆中的美都。

“喏,给你的年玉,起码从辈分上,带土也算是大孩子呢。”

拿着好大一叠年玉的镜将其中一个塞给带土,然后对着镜头挥了挥手中的年玉:“我还有一堆要发出去呢,先走了哦!”

话音刚落,带土便又收到一份年玉,覆在头顶的大手将头发上的雪花轻轻扫落。

“开心吗?儿子?”

镜头顿了一下,然后被移到了一个很差的角度,随即又像是被什么布料挡住了——带土转过身轻轻抱了下自己的父亲,脑袋在对方颈窝蹭了蹭,一个吻轻轻落在修的脖颈。

“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烟,酒精,虽然按理说这都囊括在忍者的禁忌之内,但当忍者放下担子纾解压力的时候,很多人都会选择抽抽烟,和三两好友聚在居酒屋小酌几杯。

可带土对这些凡俗之物没兴趣,也不是他超脱世俗……只是曾经他没什么心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地方,要是总结一下他失去名字的那些时光——活的匆忙且无聊。

他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但现在不太一样了,差点毁掉世界后又不断地拯救世界,一系列波澜起伏的经历,最终放缓了节奏,在家人的娇惯下,他好像重新活了一遍一般,新的朋友、新的兴趣、新的工作、新的人生方向、以及一系列新的尝试。

在新年的这一天,他尝了一下酒的滋味,只是一杯,因为辣口,不好喝。

烟草他也曾经看过修抽,他也好奇地去尝了尝,也只是吸了几口,因为太呛了,会咳嗽。

但……除了烟酒,色欲也算是忍者的一种禁忌,不过比起只敢看小黄书、至今仍是大龄处男的好友卡卡西,他可是称得上实战经验丰富,且有些沉迷其中了。

“这也要拍吗?”

修从背后搂住鼓捣着相机的儿子,手熟练的开始调情。

“不是说好了陪我录新年视频吗?这个当然也算在内……”

嗓音不自觉暗哑了下来,可能也与压低的音量有关,带土歪过头轻蹭着后方的修,然后侧过头亲了一下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帮你挡住脸吗?还是……?”

“不用挡,或者说录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和你通通录进去。”

“然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欣赏?”

附在耳边的低语逗笑了带土,他的笑声非常低哑,但也说不上悦耳动听。可就是因为声带受损,这般好似经历过磨砺的嗓音让他在舒缓惬意地低笑时,会显得格外性感。

和他正常说话时不太一样的语调,笑声中掺杂着似乎是撒娇的咕噜声,他好像知道自己被深爱着一样,像彻底放下心防与警戒的猫,拧着脑袋去蹭着自己的主人,爪子勾着对方的手要更多的爱抚。

他太享受着这个了。

抚摸,拥抱,爱语,低笑,贴近的体温,抵着对方轻蹭的脑袋,超越父子关系的亲昵调情与低哄。

他享受被爱,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他像是过分贪婪的吝啬鬼,毫无道德伦理地向自己的父亲索取。

他知道父亲会给予他想要的一切的。

他早就被惯坏了。

镜头中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亲吻与爱抚,低微的调笑声中两个人推推闹闹地坐在床上,衣服被褪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对准了吗?”

终究是对可能呈现的效果不太放心,带土又从床上站起,将相机又拿回手中。

“好吧,你想要怎么录?”

耐心得甚至显得有些温吞的修,看着带土反举着相机,最后嘿嘿一笑将它塞到了自己手中。

“要我帮你录啊?有什么要求吗?”

带土三两下将自己余下的衣服蹬到床底,正面面对着镜头:“拍这种东西,你说能拍哪里啊?”

修低笑着将镜头对准带土的脸,镜头将带土一脸“哎呀真是受不了你”的表情、以及笑着推开的动作录了下来。

“如果想记录我的视角,那么我想拍你的脸,因为带土长得真好看,我会一直看着移不开眼。”

“长相还不是遗传的你。”

“哎呀,是在夸爸爸也很好看的意思啦?”

带土哼笑一声,抬手按着相机,将镜头对准自己敞开的胯下,暗示性十足的将自己还软着的鸡巴用手扶向腹部,展示着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请享用。”

“哎呀,你可真是……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修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却并没有像带土那样一件不剩全都扔下床,他留了一件外套,伸手将带土扶起来,再将棉质面料的外衣披在带土的的肩上。

“冬天别全脱,哪怕是有暖气也要小心着凉。“

“就不怕弄上去?”

带土摸了一把衣服的底边,偏宽松的款式,直接到臀部的位置,真到乱搞一通的时候一定会沾上去。

“这可是新年买来的新衣服吧?第一天就因为沾上精液,布料彻底报废洗不干净了。”

“听话,披上,小心着凉。”

有时候带土也很佩服自己的老爹,下半身都起反应了,还能这般淡然的拉家常。

“我帮你吸一会?”

“都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负责拍。”

行动力超强的带土从床上坐起,还披着自己父亲的外套,将修拽到自己的面前,动作熟练的扶着半硬的鸡巴放到面前,先伸出舌头进行细致的舔舐。

这一切都被镜头忠实地记录着,然而多少还是和平常不太一样,代表相机正在录制的红点对于忍者来说有些过于夺目,带土总是想抬起视线看两眼。

但,不是因为不自在——

带土看着镜头,笑了一下,故意将舌头伸的很长,舌面从下至上舔着柱身,直至将头部舔出,这个从下至上的动作便停止了重复,眉头挑了挑,最后将头部浅浅含在嘴中,像吮糖一般轻轻晃着脑袋,转着用唇肉裹着头部,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爸爸,好看吗?”

带土吸了一口后,抬起头,一脸挑衅地对着镜头后面的修,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的唇。

“样子倒是好看……”低哑的声音带动着胸腔的震颤,修轻笑了声,一手拿着相机,一手伸出揉着带土的白发,就像是一个寻常的父亲正鼓励孩子继续努力一样,但放在这样的场景,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只是舔了舔就想要夸奖,这不可行呢。”

修又将手指顺着带土的脸,覆上了他的唇,不怎么费力就打开了带土的牙冠,手指在里面夹着舌头玩。

“还要更‘深入’一些,像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放过了舌头,却更深地探入了喉口,令带土的舌根不自觉地动了动,像是要把异物推拒出去。

修拢着手指,将手掌都缓缓顺进大半,带土张开的唇肉只得裹紧伸进嘴里的东西,真的像含着鸡巴口交似的,由着手掌越来越深地探进喉口,指尖轻轻刮擦着喉咙后壁,一股呕吐感令口腔配合着舌根蠕动,但手掌依旧自顾自继续深入,直到外面都能看到脖颈内食道被拓开的样子,修才探过头亲吻了下一直努力适应着的儿子的额头,以示鼓励,再缓缓地将手掌收回,带出了黏连的唾液丝。

“咳、你划得我喉咙好痒,咳咳、直接捅进来感觉会更好受一点。”

“你确定?”

修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手掌覆在带土的后脑上轻轻下按。

收到暗示的带土哼笑了声,手再度握上挺立着的鸡巴,像电视台购物栏目中商品展示一样,对着镜头摇了摇,然后舔了下嘴唇,直接一口气将其吞到了底,鼻尖埋进阴毛中剐蹭着,喉部也出现了充满情色意味的凸起。

镜头中,俯在胯下的白发男子规律地摆动头部,像是在主动让鸡巴操穴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头部送入喉口,时不时露出的鸡巴根部被唾液润湿后泛着水光,只见其两腮用力收拢着,凹下去明显的弧度——制造着口腔真空,再配上喉口一夹。

“嘶——真听话,真是个乖孩子……”

修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胯下,手掌将带土前额的额发向后顺着,露出已蒸出薄汗的额头,手指顺着那总是皱起的细眉捋着,从眉头到眉尾,拇指按着末端向上挑起,眼睑顺着睁得更大,露出了除了漆黑的瞳孔外更多的眼白,显得那一双眼睛清澈圆润得不像一个三十多成年男性。

“真好看,我家小孩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曲起指节蹭着带土的眼角,又刮擦着眉间的位置,然而手下的人极不配合得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入胯下,鼻尖贴着蜷曲的阴毛,呼出的热气也打在上面,模拟吞咽喉结滚动着,咽喉口反复夹着柱头,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呃、好的好的、呼……不会只录脸,轻点吸,差点被吸射了……”

修调整着镜头,从侧面录制,将凸起的满是情色意味的喉部记录在内,随后是摆动着上下起伏的头颅,黏连着唾液的唇部,努力蠕动的两腮,还有眼下浮起的淡红。

“但只录到你一个不太好吧?”

带土闻言将注意力从嘴里的鸡巴分了一些在自己父亲说出口的话上,他嘴里的动作放缓了一些,伏在修的胯上,唯有抬起眼皮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才能看到另一个人的神情。

——啊,这种笑容,是又想到什么花样了吗?

带土就着喉咙吞咽的动作将分泌过多的口水混着鸡巴流出的腺液咽了一口,清了清口腔,心底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带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用嘴叼着相机,结着异常眼熟的印——

“嘭”的一声,床边出现了另一个与修一模一样的男子。

是影分身之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将相机递给另一个自己,低头与意识到什么而瞪大眼睛的带土对视,露出了一个满含深意的笑。

带土讷讷地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语调有些僵硬:“会不会……有点刺激过头了,这个样子……新年的第一天就玩的这么刺激……”

爬上床跪立在带土身后的分身帮忙将披在背后的衣服摆正,罩住了整个后背,唯独将臀部的衣摆向上撩起,露出了成年男性结实饱满的臀部,相机在带土身前的修与跪趴着口交的带土臀部来回晃,像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前后都被爸爸填满,多么值得记录,是不是啊,小孩?”

修手指继续轻抚着儿子的脸,又搔了搔下巴,而带土身后的分身也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开始抓握住肌肉饱满的臀部,揉面一般揉着。

“做好准备哦。”

话音刚落,带土就感知到身后的分身正单手掰着自己的臀缝,尤其是在床上,这些动作就如同肌肉记忆一般令带土的身体开始发热。

他默认一般轻笑,然后开始分开双腿,微微塌腰将穴口从臀缝中展露出来,上半身伏低,手肘撑在床上,张开口再次将肉棒的头部含在嘴里,舌面旋着舔舐着柱头。

镜头将这一幕通通记录下来,复又转向带土的下半身,色差明显的背部被遮挡,可能由于白绝体的原因,排泄器官干净得称得上漂亮,颜色浅淡,但轻轻拨开肉箍就能看到内里熟烂的艳红色。

“小孩,看到过自己屁股里的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正埋头嗦着修的肉棒,是分身在拿着相机对准被拨开的内里拍摄着。

艳红的肠肉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蠕动着,晶亮的液体也一小捋一小捋地顺着肠道以及蠕动的节奏将其推至肛口,润湿了分身的手指。

带土嘴被堵住,没法说话,只是将腿分得更开,催促的意味十分明显。

一根手指很快就将穴肉搅软,咕啾咕啾地迎来了第二根,两根手指稍稍用力分开将肛口撑出缝隙,分身笑着向内吹了一股凉风,激得带土整个身子向前挺了一下,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柱身。

“嘶……这一下子……我没事,小孩,嘴放松收好牙齿,乖哦。”

修被磕到后本能的往后撤了下,随后便伸手揉着带土的脑袋,后又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着带土的额头,示意已经兴奋起来肌肉不自禁紧绷的带土放松。

分身歉意看了眼自己,然后不再逗小孩,转而继续单手开拓着后穴。

后面的感触太过于明显,带土摆动头部的节奏也受其影响,他只得调整了一个方便抽插的角度,然后手指握了下父亲的手。

“好吧,我来动,难受了就拍拍我。”

修沉下胯,腿动了动找到舒服些的位置,便手扶着儿子的头开始浅浅的在其嘴中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呼吸开始加快了,身体有些发热,浅浅地插在湿热的口腔中感受着适度的刺激,他抬头看向儿子身后的自己的分身,他已经开拓完毕,正扶着鸡巴在臀缝中磨枪。

“不知道分身散去,感知叠加后得多爽,呼……”

修将注意力转移到儿子身上,他肉眼可见的满脸通红,但不是因为窒息,毕竟他还没操进喉口没有压迫气管,身体也在微微抖着,忍者的身体当然不存在这么简单就体力不支,所以这代表着,带土已经进入了状态并兴奋得不行。

“你也很期待啊,我的小色鬼,脸都这么烫了。”

手掌贴上带土发烫的脸部,带土轻晃着头部蹭了蹭,然后便身体僵着感受到后方被一点点进入。

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被没入到底后,还未缓过神的带土臀部就被较重的拍了下,清脆的响声搭着嘴被堵住后发出的模糊呜咽,令整个氛围更加色情,相机记录着漾出肉浪的臀肉,被拍红了,下身也立刻兴奋地挺了起来,明明之前一直有用手指轻触内里的敏感点。

修扶着呼吸急促起来的儿子的头,让鸡巴更深地探进喉口,几近是将人按在胯下,而身后的分身继续开始挥着巴掌,对准刚刚被打红的那处。

打巴掌这种事也不是毫无技术,第一掌必须重,打疼了之后,后续的巴掌在此处轻一些也能让人感觉到不弱的痛感,但这样不会被打坏。

加速流动的血液蒸腾着体温,身体需要更多的氧气,而梗在喉口压迫着气管的鸡巴让其逐渐感受到一种迟钝得升不起危机感的窒息,带土能清晰感受到身后插进穴里的肉棒,涨得他肛口又疼又痒,拍在臀部的巴掌更是一种心理加上生理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性、爱、父亲。

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就令带土兴奋得不需要刺激,那处一直不太灵敏的下体便高高昂起喷着腺液,他甚至感受到腹部轻微的绞痛——某种不太清楚原理的身体机制在榨取身体的水分,一股一股地开始在肠道中冲刷。

被堵住的嘴也止不住发出低吟,他更低地塌下腰,将臀部翘成了更色情的姿势,甚至随着拍打的节奏晃着臀。

几轮拍打后,拍红后的臀肉被带着茧子的大手肆意揉捏,痛感夹杂着快感,爽到小孩腿根都在发抖,鸡巴扑簌簌地吐着清水。

然而更大的快感还在后面,身后的分身开始一手揉着臀肉一边摆胯夯击,顶得他禁不住前爬,而头部又被修按着操,且不再是浅浅的顶弄,而是有些放开了似的对着喉口如操穴般操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都快要撑不住身子。

他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却不是难受,能明显听出有代表着舒服的升着调子的鼻音。

而修这边,单纯的顶胯带来的感觉可不乏陈可数。

分身独立出去是得等散掉后快感与记忆才会重回体内,享受裹紧的湿热小穴簌簌淫水浇头固然很爽,但不意味着操嘴就不会享受了。

口腔也同样湿热,但舌面就相对于穴肉更粗糙了些,一拱一拱地摩擦着柱身,敏感的柱头顶着蠕动的喉口,比起不太受自主意识控制的肠肉,嘴巴可以主动地吸吮,小孩被顶过了会不自觉狠吸一口,吸得他铃口又痛又爽,还时不时被卡着开个深喉。

多重快感叠加下的带土,肌肉本能的因为刺激的电流抽搐着,一个深顶磨着前列腺,就令他禁不住膝盖一滑,差点跌进床铺——分手的手拉住了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身不再执着于揉捏臀肉,而是单手提起了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挺不住的腰,双腿摆出一个更易发力的姿态,下身开始加快深捣的频率,将人操得一颠一颠的。

“唔唔……嗯唔……”

滚烫的呼吸烫得修胯部好似要被点燃了似的,由于氧气不足而加快了喘息频率,嘴巴也拢不住,口水直流,修操嘴就像操水袋子似的。

“差不多了吧,呼……再继续、就喘不上气了吧……”

修轻轻拉了下小孩的耳朵,让其将沉迷于情欲的理智回笼:“做好准备哦。”

小孩明显的地沉了一口气,修就知道带土听到了。

然而,修的这个分身可不仅仅是影分身那么简单。

他加了一些雷属性的性质变化,也就是说这是一道雷遁影分身,解除掉后会释放电流。

相机稳落到床铺,一阵解除分身后滋滋的电流声迅速在小孩身上从内到外电了一遍,带土瞬间被刺激的失去堵塞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穴往外大股大股地喷淫水,前方更是铃口怒张得把能射出精液全喷出去了——不止于此,分身回馈给本体一瞬间的快感叠加,修也没架住,直接在小孩喉部口爆而出。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感到自己射得腰都在发酸,好像一瞬间过载的快感直接榨干了自己的精囊,他还没一次性射过这么多的量……

射精时一片空白的大脑陡然被一个意识震醒,溃散的瞳孔立刻聚集,他身体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将软下来的鸡巴从小孩嘴里抽出。

“咳咳、唔呕——!咳咳咳……呕——!”

修赶紧转头寻找纸巾,而带土身体还被电流与快感麻痹着,身体肌肉抖着,根本难以支使,哪怕有所准备,大量的浓精灌入嘴中却还是让他呛到了。

精液逆流进了气管,带土剧烈地咳嗽药着,连带着食道处的精液也跟着被呕吐出,他强撑着用手捂住口鼻,想挡住自己狼狈的一面。

修拿着直接,将小孩扶起来搂着,缓了好一会,带土才停下了咳嗽,露着精液的手掌才放下遮拦,横在下巴出接着从口鼻处流出的精液唾液混合物。

“呀,呛到了,赶紧擦擦,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

然而带土拦住了修慌忙拿着纸巾想来擦拭的手。

“没、没拍到——”带土鼻腔还是酸的,嗓音也哑到快说不出话。

“什么?”修也有着着急,但确实是因为带土现在说的话非常不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机——!咳咳!”带土又咳出一口浓精,连鼻子都顺着向下流着倒进气管的精液,一点点垂落在手心中。

修这才明白过来,却也没说什么“这时候还寻思拍什么啊”,而是瞬间判断相机的距离太远,直接拿出旁边摆在柜子上的手机。

“这就拍!这就拍!”

看着自己的父亲举起了镜头,调到了录制的界面,带土期间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对准手机摄像头展示自己被口爆过后狼狈的脸,还张开嘴给镜头看刚刚一直含着的部分精液,舌头还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就在带土打算直接吞下,修立刻将几张纸叠在一起糊上了他的口鼻,抹了两把,像哄小孩似的,手指带着纸巾夹在他鼻翼两侧。

“乖,快擤出来!”

带土被父亲表现得有些糙的父爱搞得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告诉他父亲,他年龄上都快四十了,真的不需要这样像几岁小孩一样擦鼻子都不会。

但带土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就着父亲的手将鼻子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因为他现在确实身体还在发软。

“嘴里的也吐出来,听话哦。”

带土听话的将精液吐在了纸巾上,还被老父亲擦了擦下巴,就像他完全不能自理一样,然后就是手心兜住的精液,都被老父亲拿着纸巾握着手腕连指缝都不放过的擦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里……咳、咳咳……”

带土强撑着分开自己的腿,差点又滑到在床上,被身边的修架起了胳膊才继续撑起身体,露出了还在止不住流水的后穴,和整片被淫水挂上的腿心。

修用了不少纸巾才将带土的大腿内侧清理干净,看来瞬间的电流带来的影响能持续这么久,修有些担忧地揉了揉儿子的腹部,榨出这么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肚子疼。

“再喝点水,漱漱口。”

这时候,带土总是能确切的认识到,自己是在和亲爹做爱,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把怎样都不能称得上年轻的滚床单的对象看成个小孩,会一脸“儿啊,爹好担心你”的样子去处理一些明明会令人性欲喷发的情景。

“还有腥味,水漱不掉。”

“我去帮你拿漱口水。”

带土看着清理了自己下身的老父亲慢悠悠下床,趿拉着室内棉拖鞋走进洗手间帮他拿东西。

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床尾的相机上。

“呃……都沾上……”带土实在不想说出口,手指拎着被潮喷似的淫水浸到的相机,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报废,赶紧将录制的视频保存,亡羊补牢似的拿着纸巾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防水,这相机也都不想要了……”

将相机放到柜子上,长手一捞就将修放在床铺上的手机拿在手里,中年人很少有设置手机密码的习惯,修也不例外,所以能直接按亮手机屏幕,带土点进修的社交账号,直接将刚刚录制的那段视频发给自己。

以及——

带土大咧咧敞开腿,弯着腰掰开自己的臀,一手扶着鸡巴,另一手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刚被操开还留着止不住的水的后穴拍着。

还不够,他又用手指插进去搅,搅过后退出的手指裹着一层水盈盈的淫液,好奇心驱使下,带土将其放在鼻下嗅了嗅。

“儿子?干什么呢?”

带土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拿着瓶漱口水过来的修。

“很淡,没有想象中的骚味……”

“小孩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修笑着坐到了儿子身边,再将外套两边拉了拉拢住小孩,把漱口水递到了带土手里。“缓一会,先漱漱口。”

“总把我当小孩子……”带土嘀咕着接过了漱口水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大都是小孩。”

“和小孩上床,老变态。”

两人说着说着不约而同笑出声。

“继续吧。”忍者的体质、尤其是强大的具备恢复能力的柱间细胞令带土很快地就可以恢复行动,带土去洗手间将漱口水吐掉,再冲了把脸,将手上和脸上的异样触感洗干净,才回到床上,挪到正中躺下。

修紧跟着膝行直带土敞开的双腿间,低头亲了亲小孩:“刚刚体验如何?喜欢吗?”

“一般啦……”带土鼻尖与父亲轻蹭着,像两只打招呼的猫似的,紧贴的胸膛能感受到彼此说话的震动。“但我还是喜欢这样……”

带土将双臂环在父亲的后背,将其拉进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轻的重量让他却有着踏实的安全感,他侧过头吻着父亲的耳侧,蹭着鬓角,手臂越搂越紧。

“我喜欢看着你,想抱着你。”

“又在撒娇呐,所以说果然还是小孩儿啊。”

修低笑时胸腔的震动传递给了带土,他们在床上也没做什么前戏,只是黏糊糊的抱在一起,相互感知着彼此的体温与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拍吗?”

“当然要继续拍了!”

“相机……?”

“换你的手机吧,到时候发给我。”

修坐在儿子腿间,拿过了自己的手机,翻看着刚刚被带土打开的界面。

“手真快,刚刚那么一会儿就已经用我手机发过去了……”

带土将枕头扒拉过来垫在头下,稍稍抬起的角度让他可以更方便的看到修的动作,他缩着腿,用有些别扭的姿态,让脚心轻蹭自己父亲的半硬的鸡巴。

“给我拍点你的这里,我一个人的时候方便我自己看着图片自己插自己。”

“你啊,正常应该用前面哦,怎么,现在这里还是不敏感吗?要继续上药吗?”

“我喜欢用后面,后面舒服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扬起语调的时候,真的会听出特别明显的撒娇感,明明嗓音粗哑听着就像个强硬的男人,但当他黏糊起嗓子,哼唧撒娇的声音令人也很难拒绝。

可能是一种反差萌吧,在“阿飞”时期他便经常用稍显做作的语调半真半假地向组织里的人撒娇,叫比自己小很多的人“前辈”,但真的会被这种“撒娇”弄得心软得不行的人,也就只有修了。

或者说,无论什么时候,修都会对儿子心软。

“好好,用后面,这就来一起舒服。”

修也跟着软下嗓子,像哄小孩似的,手撸了两把鸡巴,不一会就又挺起来了。

也不要小瞧中年男性的性能力啊!

手机咔咔地传来了拍照的声音,修对着自己的那里随便拍了几下就给对方发过去了,然后调成录像,开始录制自己进入儿子体内的视频。

带土看到修的动作后,立刻兴致勃勃地握着自己的膝弯,将自己的腿掰成个不太认真的m形,更方便录制与进入了。

破开被操开的穴不算困难,修扶着头部对准,最开始的肉箍还是有一定的紧致度的,修浅浅戳了一会,内部流出的体液就如同叛徒一般润湿了柱头,加了一层润滑,修放心的扶着破开了肉箍,带着肛周被操红的肉环被操得凹陷进去,修慢慢推着胯带动着鸡巴一点点没入后穴,直至到最底部,两人这才同时放下不自觉憋起的气,发出声喟叹。

“唔……好满……涨涨的……真舒服……”带土舒服得脚趾都绷起,对自己现在的感受进行着评价:“要是这样塞一晚上,却对舒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能会硬一个晚上啊,哪怕软下来,一个晚上被箍住,会缺血到坏死吧?”修失笑得手拍了下对着他展露的腿心,把小孩打得爽得挺了下腰,然后将鸡巴浅浅后撤了下,刚刚因为被异物插入而带着凹陷的肉箍被带出,恢复了相对正常的形态。

“嘶——老爹,你能就这么把我抽到屁股吹水……”带土咂咂嘴回味了下,身体正处于敏感度最高的时候,刚刚那一下子抽在腿心真是爽得他头皮发麻。“多抽我几下!”

“还有呢?”

“再搓搓我的奶头。”

“你的用词……怪色的,小色胚。”

“最好用嘴叼起来扯……”

“已经开始幻想之后的步骤了呢,好像患上性瘾了呢。”

带土满脸通红地笑着蹭着枕头,如修所说的那样,他确实会对每一次和父亲的性爱抱有期待和一种类似于少年思春期的对性的幻想。

“爸爸。”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对爸爸上瘾,最爱爸爸了。”

修闻言,眼睛都亮起来了,映着盈亮水汽的黑眸纯粹得不可思议,像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正在与亲儿子做着床上运动的男人身上。

他俯下身将吻印在了儿子的眉心,鼻尖代表着情热的薄汗却蹭到了儿子刚洗过脸的额头。

带土那一刻觉得,是他将圣人拉下了神坛,堕入了混沌的地狱之中。

他感觉到内里被轻轻得顶弄撩拨着前列腺,情热的开关一瞬间被按下,心脏泵动着更多的血液输送着全身,他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更多的氧气,以及——

他跳动的心脏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爱。

“爸爸也最爱我的带土了,带土是爸爸最爱、最爱、最最爱的小孩!”

不必言说,宇智波带土也感受到了足够滋养他的、令他的心脏一直跃动着的、取之不竭的爱。

这份爱,令这地狱如同天堂一般,梦幻与柔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宝可梦的世界是一个正在建设中的世界,所以,体现在那些在生活在宝可梦世界里的人眼里的就是——每过几年可能就会新的地区加入联盟。

向联盟递交申请、派人勘探地形、整理图鉴,以及即将让大人们头疼万分的设立道馆。

好在岛屿的宝可梦几乎都是大家在洗翠地区抓的,和一些已知地区重复度高,因此只需要成为挂靠在联盟某个大地区下一个类似于橘子联盟的小规模赛区。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不需要硬凑满至少12个道馆、4个天王、以及1个最强的冠军了。

但是,非宝可梦世界的原住民们,哪怕只有四个道馆和一个首席训练师大家都凑得有些艰难,毕竟有的族人还在死磕在忍者眼里看起来极不科学的属性表。

但这些是大人们烦恼的事情,探索世界正是五六岁孩子最感兴趣的事,整个宇智波一族都搬到了被粗暴命名为“洗翠”的地区里,多了不少同龄人,也意味着孩子们很容易被同龄人所影响。

已经有同龄人在外面交到了宝可梦朋友,还把宝可梦拐回族里,带土立刻坐不住了。

“爸爸,我也想要养一只宝可梦,丽子的皮宝宝好可爱,我也想要一只……”

因为这个世界的系统持有者和关东及城都链接颇深,所以大家先选择石英联盟办一些手续。

眼见大人们结束了要紧的事务,大家准备在华蓝市参观游玩几天,带土见缝插针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通常来说,修不会拒绝孩子所提出的任何要求,修伸手揉了揉搂着他大腿撒娇的儿子的脑袋,顺着孩子手指指的方向,看到不远处举报的一场小规模宝可梦对战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大的广告牌上绘出了一皮宝宝的形象,并用大字标注此为第一名的奖品。

作为在女性群体热度超高的皮皮一家的初始形态,着实吸引了不少前来华蓝市旅游的游客,水平看起来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准……

修看着瞪大眼睛卖萌的儿子,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精灵球准备上去比赛给儿子拿奖品,结果很快就被看到他举措的扉间按下了。

“你来联盟登记的时候,带的这只宝可梦是什么?”

“白银山抓的急冻鸟。”

扉间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修,头疼得按上额角:“这种路边小比赛,你拿急冻鸟?”

修也有点委屈:“可其他的宝可梦我都没有带啊。”

最后修只得拿扉间的沼王参加了比赛,这种水平的竞技比赛没什么难度,在打哭了好几个目测刚出新手村不久的少男少女们,卑鄙的大人获得了最终奖励。

“皮宝宝亲密度进化成皮皮后,是需要月之石才能继续进化,这位训练家打算为自己的孩子再配一块月之石吗?”

破案了,这是卖进化石的商人举办的一场比赛,修瞄了一眼价格,比正常价格贵了30%,一般情况下,如果孩子一闹,家长估计也就买下来了。

但他们家真的不缺这些东西,可看在拿了奖品的份上,在他们店里随便买了点东西,就离开和带着另两个小孩买东西的镜汇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蓝市是关东地区旅游业做的比较好的城市,有很多和水元素的纪念品,所以镜以及两个小孩身上都拿了不少东西,包括琳这小姑娘喜欢收集的贝壳,各种旅游纪念品,还有用绳子串在一起的一堆夹娃娃夹出来的玩偶。

“小侄子,有没有喜欢的?我们夹了一堆玩偶!”

哪怕是商家费尽心思弄出来的只能靠保底、其他时候永远抓不牢的夹娃娃机,都难不倒宇智波的天才忍者,挂在身上好长一串的娃娃就是镜能力的证明,他差不多把娃娃机里的东西都夹空了。

“小海狮?蚊香蝌蚪?玛力露?海豹球?还有珍藏款太阳珊瑚哦~”

琳除了贝壳,还拿了一蓝一粉两种海兔兽,冲着带土挥了挥手中的玩偶。

“怎么抓了这么多?”修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卡卡西想要压在最下面的甲贺忍蛙啦。”

一直站在镜身后抱着长度快和他个头差不多的玩偶的卡卡西有些不太好意思,却还在人看过来前瞪着眼睛瞪过去,装作自己并没有害羞。

“我也有宝可梦了!刚刚爸爸帮我赢过来的!”带土高兴地举起手中的精灵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扉间后补充道:“借用的是扉间大叔的宝可梦!”

“好像辈分错了……”

“看着年轻,叫爷爷就太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

大人在彼此耳边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而带土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精灵球打开,一只粉色带着两只像角一样耳朵的皮宝宝被放了出来,被三个小孩围观的皮宝宝有被吓到,弱弱的叫了几声,看起来有些可怜。

“是超可爱的皮宝宝唉!”

“它看起来好小,丽子的那只又胖又圆……”

“是因为它还太小了吗?”

“它看起来在害怕,咱们靠的太近了吧?”

皮宝宝已经要抹眼泪了,孩子们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大人们的宝可梦一个赛一个皮实,尤其是朔茂的那群每天活力四射恨不得把族地的地皮全掀起来的那群狗,他们哪里见过这么个看起来胆小爱哭的宝可梦。

带土慌慌张张从镜的那串玩偶堆里找到同样粉色系的呆呆兽玩偶,塞给眼泪汪汪的皮宝宝。

“给你这个,你别哭了,我们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的!”

然而玩偶比身高也就不到30cm的皮宝宝还大,皮宝宝蓄集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琳试着从袋子里掏出零食给皮宝宝,还是没用,卡卡西又试着递过去几个能量方块,眼泪确实止了一会,但皮宝宝啊呜啊呜几口吃光了能量方块后,又继续开哭。

“这可怎么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试着蹲下身要把皮宝宝抱起来,但他手一伸、皮宝宝就往后一退,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卡卡西只能再拿出几个能量方块递给皮宝宝:“该不会是非自愿被收服的吧?”

闻言,琳也有些担忧的说:“它看起来比普通的皮宝宝还要小,要是真的是被强迫收服的,它会很思念它的家人吧?”

比起其他这个年龄段正处于讨人嫌年纪的孩子,带土有着会令人感到惊讶的怜悯和共情能力,以及初见端倪的舍己精神,他一瞬间就将想要得到宝可梦的念头抛在脑后,蹲在皮宝宝身边,琢磨着把皮宝宝还回去。

“那你家是在哪里啊?我让我爸把你送回家。”

“皮……”

卡卡西瞪着一对死鱼眼,有些无语:“它说话你怎么可能听得懂?”

“啊,也是啊!”

既然不让抱,带土试着伸出手去牵皮宝宝的小短手,为了不吓到它只是虚虚地碰着:“我爸特别厉害,你和他说,他一定能听懂!”

卡卡西:“……”

琳:“哈哈……带土很崇拜爸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被移动冰淇淋车吸引过去的修则在这时带着几只甜筒回来了,每个人一个甜筒,还有一个超小份,塞给自己的儿子,让他把甜筒送给皮宝宝来增进感情。

带土也确实将甜筒递给了皮宝宝,然后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角,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修。

修当然不会拒绝,还每个孩子都搂在怀里亲了亲,说一堆夸赞孩子们善良品质的话,直到把每个孩子说到脸红才停止。

可问题确是……修他也听不懂皮宝宝说什么啊?

“月见山离华蓝市比较近,商人应该是在那边抓的。”

科学研究界最痛恨学术造假,扉间哪辈子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学位是靠着系统得来的,于是扉间为了自己宝可梦世界的博士申请,几乎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从着手准备时期,就生啃了学术界好多本宝可梦生态研究的大部头、补了好几篇万字打底的论文,所以他现在随口都能背出图鉴内任意序号的宝可梦百科内容,皮宝宝这种宝可梦的分布对于扉间来说小菜一碟。

捕捉到“月见山”这个关键词,皮宝宝激动得“皮皮皮”叫了好几声。

“附近有个信使鸟邮局,咱们把东西邮回去就一起出发吧。”镜提议道,“做家长的都知道,失去孩子的每一秒都很难熬,皮宝宝的家人们应该急坏了。”

扉间也点了点头:“我可以带路,关东地区的地区我都背下来了。”

听懂了人类要将自己送回家,皮宝宝顿时不哭了,开心地原地蹦了蹦,还主动抱住了身边的带土的腿。

“哇,它太可爱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琳的夸赞,皮宝宝也转身抱了抱琳,现在,轮到不好意思开口的卡卡西了。

他带着面罩欲言又止地与期待得到夸奖的皮宝宝对视了好一会,面罩下的脸都红了,磕磕巴巴说了句:“你……很可爱。”

“皮!”兴奋地皮宝宝啪叽啪叽走到了卡卡西跟前,同样给了他一个爱的贴贴。

没有人提醒卡卡西,即使面罩挡住了脸,但他的红透的耳尖早就将他的内心暴露的彻底。

……

有的时候,人照着地图走都能迷路,也有的时候,你即使背了地图,你依旧会被地图上不应该存在的七扭八歪的小路带歪路线。

月见山的形成跟陨石有关,所以很多人会慕名赶来试着挖月之石和化石。

当然也有更猖狂的——扉间随手拿着手机,将开着挖掘机凿山挖洞破坏地形的无良商人们拍了下来,举报给联盟搜查队。

“都是这群人破坏了地形。”害得在寻路上吃了瘪的扉间有点点记仇,不同角度他拍了很多张。

“还严重地影响了宝可梦的栖息环境……”被从洞穴里惊慌逃窜出来的超音蝠糊了一脸的镜弱弱的附声道。

三个小孩轮着将不愿意呆进精灵球的皮宝宝抱在怀里赶路,没一个人抱怨过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低下头询问怀里的皮宝宝:“这里离你家近吗?”

然而月见山不算小,所以依旧离皮宝宝的族群有段距离,赶路很无聊,即使最初皮宝宝兴奋得一直叫嚷着,到现在太阳快落山,皮宝宝已经没太多精力了,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我要是把我的嘟嘟利带过来就好了,也就一会儿我们就能跑进洞穴最深处……”

听着修的抱怨,几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无他,只是因为一想到那只三个脑袋每天打架脾气暴躁的走地鸡,这里的每个人都被那只走地鸡啄过,大家都心有戚戚。

最后,镜放出了自己超能力系的爱管侍,靠着超能力来感知路线,众人才加快了脚程,在天黑之前进入了洞穴开始向深处走去。

洞穴里可见度低,镜又放出了伦琴猫使用闪光,一瞬间周围便亮了好几个度,大家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赶在洞穴中某处还算宽敞平坦的空地上选择了歇息。

带土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补充了些水分就裹紧毯子窝在了伦琴猫身上,枕着毛绒绒开始补觉。

身为忍者,几个大人一个晚上不睡觉不算什么,只是带着的孩子已经没想着要向忍者的方向培养,所以每天睡不够十个小时都会不精神,修拿着毛巾用水浸透,给小孩们擦了擦脸,先让困得不行的小孩们去睡几个小时再赶路。

皮宝宝倒是没有睡,他们的种族本来就是晚间会更活跃一些,哪怕因为赶路有些发蔫,但并没有睡着。

除去修的急冻鸟不适合在山洞里放出来,扉间和镜都将随身携带的几只宝可梦放了出来,每只宝可梦自己独特的食盆和水盆,平时都被放进科技点偏的有些诡异的宝可梦世界特有的压缩空间的背包里,再拿出份备用食盒放在皮宝宝面前,开始给宝可梦喂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嘎、啊——”

一只又胖又圆一看就胃口很好的黄色鸭子,看到自己的食盒装满,抬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扉间,闭上眼睛张大了嘴巴等待投喂。

扉间额头爆起青筋:“你自己能动,不要让别人喂。”

“呱。”

“我不会喂你的。”

“呱呱。”

“你这只臭鸭子!”

“呱呱呱。”

“反正你这么胖,少吃一顿没什么吧?”

修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目中那个强大又理性的二代目火影大人幼稚地开始和可达鸭抢黄色的食盆,又扫了一眼扉间身边那几只都有着“智慧”的眼神的宝可梦们,最后无奈的与同样看过来的镜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过一会还会亲自喂可达鸭的!’

镜伸手遮挡住一侧,以防止被自己老师看到自己的唇语。

修低下头开始憋笑,随后视线瞥到了正在喝水盆里的哞哞牛奶的皮宝宝。

“快要到家了,开心吗?”

皮宝宝抬起埋在牛奶里的头,小巧可爱的黑眼睛看向了低声问话的修,明明之前作为奖品被收进精灵球里时,隐约看到那个比赛中暴力无比的训练家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但现在拄着脸笑着看向它的这个人让它忍不住脸一红。

“皮……皮皮……”开、开心……

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揉了揉皮宝宝的脑袋,声音从头顶传来:“以后要跟在长辈身后哦,不然被抓走家人们会很伤心的,不是所有人都可能把你送回来的,明白吗?”

“皮……”明白了……

性别为雌性的皮宝宝最后脸红到的肤色整个都深了一个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休息得差不多够了,修去叫醒几个小孩,大家收拾了会东西,就继续向洞穴深处走去。

结果没走一会,错综复杂的洞穴联通的岔路突然出现了灯光——有人在墙壁上开凿了固定的空洞连上了电线电灯,直接连到洞穴深部,过于明亮的环境令洞穴生活的宝可梦极不适应,一只大嘴蝠带着几只超音蝠又噼里扑棱地略过几人的头顶,坠在最后的一只翅膀受了伤的超音蝠果不其然又糊到了镜的脸上。

“明明修比我高了三厘米,怎么不去撞他啊!”

镜捡起掉在地上的超音蝠,反复观察了几遍得出结论:“又是你!之前也是你飞到了我的脸上!”

弱小又无助的超音蝠瑟瑟发抖地团在镜的手里,只见镜拉开了它那只受伤的翅膀,超音蝠吓得吱吱叫,结果最后感受到的不是疼痛感,而是翅膀上一股清凉。

镜将治疗喷雾喷在了超音蝠的患处,然后试着将超音蝠放飞:“好了,养个一天就能正常飞行了,下次不要再不小心飞到人的脸上了。”

超音蝠拍了拍翅膀,犹豫的在镜身后徘徊了会,最后才选择追上自己的族群。

“快看,是穿山鼠!”

哪怕压低了音量,带土的声音还是惊扰到因暴露在强光下有些过度敏感的穿山鼠,刚露头就立刻钻了回去。

卡卡西抬手挡在眉前,灯炙烤下洞穴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有些令人不适:“这里不应该有这么多灯吧,已经严重影响到这些野生宝可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非法开采。”扉间不止背了宝可梦生态研究的知识,为了给联盟上交新地区律法的扉间连不同地区的法律条文都背了下来做参考,“举报给联盟吧,估计这只皮宝宝不止是被强迫收服这么简单,很可能因为环境被破坏和种群走散了。”

几人继续向内部走去,好在已经离皮宝宝族群很近了,现在被琳抱在怀里的皮宝宝已经再度兴奋起来,开始给人指路。

“应该快到了。”忍者敏锐的耳力捕捉到了岩壁后方的动静,在这一个转角已经不见凿在墙壁上挂着照明的灯,又走了一段距离,几只粉色的宝可梦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皮皮!”

皮宝宝直接兴奋得从琳的怀里跳下了地面,小短腿拼命迈着步子追上举着石头向洞穴深处前进的皮皮们。

“皮皮?”

听到声音的皮皮们也转过身,发现了以为是族群走丢的孩子,把石头放了下来,一起抱住了皮宝宝。

一时之间,整个洞穴都回荡着“皮皮皮皮”的声音。

皮皮们后知后觉发现了身后还有几个人类,吓得他们尖细地叫了几声,皮宝宝连忙用加密语言和皮皮们解释。

带土这时候拿出了之前装着皮皮的那个精灵球,递给了修:“我们是不是要把精灵球敲碎,才能放皮宝宝自由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答非所问:“会舍不得吗?”

带土被问愣了似的,理所当然的回答:“皮宝宝很可爱,我很喜欢,但它的家人更爱它、更不能失去它。”

和家人们亲热了会儿的皮宝宝也后知后觉明白了离别就要到了,虽然它不会离开它的族群,但不代表它不会因为这些人类的离开而难过。

“皮皮……”

皮宝宝耷拉着耳朵难过的叫了几声,皮皮们相互看了看,本质上性格非常单纯的宝可梦早就对好心送孩子回来的人类放下了戒心,在人类耳中他们相互不明意义的叫了几声,然后对着修他们挥手示意,要修他们跟上。

然后皮皮们继续举起应该是月之石的石头,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皮宝宝,几个孩子明显也想跟过去再多陪皮宝宝一会,于是大家就老老实实跟在了蹦跳着前进的皮皮们身后。

走到了月见山的最深处,几人突然感觉到了室外刮进来的风,几人继续向前走去——那是一个很宽大的露天平台,中间树立一块巨大的陨石,应该是很久以前陨石掉落砸出的地形,平台上到处都是皮皮和皮可西们,还有角落里的一群皮宝宝。

大家都快被“皮皮皮”的声音洗脑了,皮宝宝冲进某个皮皮的怀里,那应该是它的母亲,母女团聚格外激动,向来格外感性的带土还偷偷抹了抹眼泪。

琳好奇地看着大体围成一个圈站在平台中心的皮皮们:“这是在举办晚会吗?”

“是满月哦。”镜指了指头顶的月亮,解释道:“据说很久以前,皮皮是乘着陨石来到了宝可梦的世界里,和月亮有着某种联系,会在满月的时候沐浴月光翩翩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传言说,在满月的夜晚,如果能看到皮皮们聚在一起跳舞,就能得到幸福,所以我们被邀请过来是皮皮们在表达感谢吧。”

“哇……”就连卡卡西也忍不住为眼前的情景惊叹,就在镜介绍着的时候,眼前沐浴月光的皮皮们开始手拉着手围着中央的陨石跳舞,背后的小翅膀也发出了银色的光亮,皮皮们跳着跳着就浮在了空中。“真漂亮啊……”

皮宝宝这时跑到了孩子们的身边,和小孩们一起仰头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大人们想了想,也将自己的宝可梦们放了出来,包括修的急冻鸟,让大家一起铭记这次注定难忘的景象。

歌声、月光、莹亮的浮在空中的皮皮们,也不知道来自宇宙的皮皮一族们在月亮和陨石的指引下,是否听到了曾经故土的声音,没有人出声打扰这种场面,没有拍照、没有录像,大家只凭借肉眼去将这一幕记在心底。

“皮皮~皮皮~皮皮~皮皮~”

哼唱着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歌曲,也不知这样的歌声是否曾在那不知故土的宇宙某个角落里响起过,歌声越来越空灵,直到代表着进化的光芒笼罩了皮皮们。

原来平台正中的巨大陨石,就是蕴含着能让皮皮进化的能量的大号月之石。

同时,也有零星的微光没入在场的几人极其宝可梦的身体里,最明显的感受是连续步行的疲劳被一扫而空。

最后,一只只皮可西降落到了地面,皮宝宝抬头看了眼带土他们,挥了挥手,用着能看出不舍的步速,慢慢走到已经进化成皮可西的母亲身边。

直至这场群体进化落下了尾声,大家松了口气一般,才敢出声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感叹道:“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就像有着纯澈灵魂的孩子,被装在了不一样的身体里。”扉间接道:“他们不该被打扰。”

这也是扉间没有录制这个一定会震撼学术界的景象的原因,这样的场景被知晓后,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去探索月见山,对月见山上的宝可梦栖息地的破坏也会更严重。

“皮皮!皮皮!”

几只皮可西赶过来,每个人都递了一块月之石。

“这是送给我们的礼物吗?”

修有些感动,没忍住伸出手对着自己面前的那只皮可西揉揉搓搓了起来。

皮宝宝和它的母亲也走了过来,向着众人道谢。

就要到离别的时刻了,大人们和身为母亲的皮可西还好,小孩们和皮宝宝都有些眼泪汪汪了,带土拿出了之前禁锢住皮宝宝的那个精灵球,当着皮宝宝的面碾碎。

“你已经重回到家人的身边了!”带土吸了吸鼻子,抹了把已经流出来的眼泪,对着皮宝宝嘱咐道:“以后的日子一定要开开心心啊,不要再落单了,要是被坏人抓走就回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宝宝也同样流出了泪水,两个小家伙最后直接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修无奈的蹲在儿子身边,哄了会也不见效,又想到月见山这一路上被非法开采造成的破坏,转头询问皮宝宝的妈妈皮可西。

“你们要不要搬到我的岛上?上面也有类似于月见山的洞穴,想要看见月亮我可以帮你们开个顶。”

“皮?”

“比月见山还大哦,是一整片地区,都是我的岛呢,而且想要什么地形我们都能造出来。”

“皮皮……”

皮可西有些犹豫,虽然他们从小就生活在月见山里,但最近被人类打扰得过于频繁,甚至还发生过因为非法开采的商人挖塌了洞穴,自己的孩子被迫和他们走散的事。

迁移到合适的驻地,对于宝可梦来说很常见,但皮皮家族受制于只能生活在月见山的原因却是那颗山洞最中心的那颗巨大陨石。

修顺着皮可西的目光看向了那块石头:“没关系啊,可以让我儿子来,这个大小很容易就能运回去。”

修对着皮可西比划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特别神奇,嗖一下,就能把东西存在另外的空间里,再嗖一下,就能把东西吐到想要的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皮!皮!”

听到对话的其他皮皮和皮可西们也凑了过来,修直接拿出手机,要给皮可西们推荐自己的岛屿。

视频电话响了一阵才被对面接通。

画面上被吵醒的朔茂眯着眼睛,看到画面另一端的好友被一群粉色的精灵包围,瞌睡一下子醒了一半。

“怎么了?”

“啊,忘记现在都后半夜了……”

“凌晨三点,还行吧,什么事?”

修简单几句交代了事情的经过,从床上爬起的朔茂直接披了一件外套便出门了,拿着手机给视频另一面拍野外的环境。

一只巨大的洗翠地区特有的风速狗看到朔茂的声音,很快便跟了上去,靠在朔茂身边帮忙挡住夜晚的凉风。

“喏,瀑布那边是悬崖,这个角度好像拍不到,但侧面有山洞入口,里面大概就是你们想要的那种环境吧?里面有超音蝠什么的,洞穴底部可能有活水,里面有泥泥丘什么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画面有些抖动,几秒后镜头平稳移到突然出现扮鬼脸吓人的耿鬼身上。

“你怎么和你主人一样幼稚!下次带土出门必须把你带走!”

耿鬼用短手拉着嘴角略略略吐舌作为回应:“略布略布略布——”

“别闹,我在拍东西。”

艰难摆脱喜欢捣乱的耿鬼后,朔茂继续沿途录着一些生态,也经常会有因为好奇而凑过来入境的一些宝可梦,各种叫声嘈杂的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修这边的皮皮和皮可西们听懂了,也“皮皮”地回应些什么。

于是修干脆将手机塞给好像是族群头目的那只皮可西手里,让它和同伴们一起看。

这回带土终于不哭了,琳和卡卡西的情绪读条也被打断,修冲着小孩们挤了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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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有一批要被你连锅端的宝可梦了。”扉间吐槽道,“你和朔茂都不知道拐回几窝狗几窝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了多久,性格单纯的皮可西们就敲定了举族搬迁的决定,毕竟哪怕联盟过来处理无良商人的非法开采,但为了化石、进化石甚至为了抓稀有的皮皮们而涌进的旅人也屡禁不止,有了一片不受人打扰的栖息地简直再好不过了。

“皮皮!皮!皮皮!”

“现在就要跟我们走吗?”

“皮皮!”

“步行赶过去太慢了,不然我们在这停留一晚上,第二天让我大儿子过来直接把你们和这块陨石一起带过去吧。”

修拿回手机,对着镜头另一面的好友笑了笑:“朔茂,我们最迟明天上午就回家,快回去补个觉吧。”

“不了。”画面里的白发男子拢了拢外套,同样笑得眯起眼睛。“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

后记1:

“唉?超音蝠你怎么又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吱吱!”

那只之前被镜救过的超音蝠又再次找到了镜,在其面前扑腾着,没一会,后面又呼啦啦地跟过来一群超音蝠大嘴蝠们,甚至包括一只叉字蝠。

超音蝠扑腾着翅膀停在了镜的肩膀上,亲昵地拿头蹭了蹭。

“你们……该不会也想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后记2:

通过神威直接穿过几片大陆赶来的带土,看着眼前呼啦啦一片粉色和蓝色的宝可梦,有些沉默。

他想起了他曾经转运过的老爸的鸟和朔茂的狗,之后是扉间那群鸭子,现在又到了小孩们的皮皮们和镜的蝙蝠,真不知道之后他还会运一些什么。

哦,差点忘了,这次还有颗大陨石。

但还能怎么着,带土无奈一笑,没办法,自家人互相宠着嘛。

“坐稳了别眨眼,神威快递,使命必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记3:

身为联盟特派员的龙使者渡赶来月见山考察,当他走到洞穴最中央时,那个本应固定在平台最中央的陨石不见了,以及某个粉色精灵家族也悄声匿迹。

渡:“……”

渡拿出手机,从通讯录翻找到某个号码,没一会对方便接通了。

渡:“你这次又把什么连窝端了?”

然而电话另一边传来的是稍显放肆的笑声,笑得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话了。

渡:“我是要写任务报告的,自由职业的你不会懂的。”

带土:“哈哈哈哈哈哈——!”

渡最后掐断了电话,无语地再次给朋友收拾烂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会因为某种气味产生性欲,太奇怪了。”

带土围着浴巾窝在同样坐在床上的父亲身边,有些新奇的探究从系统那边兑换来的新的设定。

“不行,老爸你的章鱼小丸子信息素太怪了,换一个味道淡一些的吧……”

安装了abo插件后,带土感觉自己的鼻子灵敏了不少,他凑到修脖颈后的位置嗅了嗅,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可能要对章鱼小丸子屁股流水,皱着眉头去系统界面更改信息素气味。

“明明都是你选的啊。”

修伸手将贴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搂了过来,让其倚在自己身上,分量可着实不轻。

相较于在修身上试验的各种古怪气味,带土自己选的信息素气味就格外正常了,一股闻起来会有类似于柑橘气味的清酒,很淡,只有贴上去仔细嗅才能闻到。

修理了理儿子的发尾,埋在其脖颈深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设定成了Alpha,所以Omega的气味对于他会有不一般的吸引力,修莫名觉得这股酒味好上头。

口水开始分泌,修舔了舔犬齿,决定顺从自己的想法,张开嘴寻找着紧贴着自己的后颈气味最浓密的地方,然后轻轻啃上去,开始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你舔的那里,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嘶——”

正忙着给自己父亲试验新的气味,短短一会儿就帮换了好几个信息素气味的带土,却突然被后颈传来的让他全身一酸的刺激感。

如果让带土非得找个形容来描述他的感觉——就好像前列腺被按着碾。

“唔……爸、啊……”

带土喘的气都在发抖,abo的插件明显放大了人类快感反馈的强烈程度,本质上是为了体验新奇的做爱感受而将自己设定成Omega的带土,在此之前根本不明白腺体对于Omega是多么的敏感,更何况是被一个A压着腺体吮吸。

然而这个行为不止是影响到了带土,被设定成A的修也因为嘴里重新特化的犁鼻器,接触到浓度超标的O的信息素,而感到了一种“酒气上头”的冲动。

刚被改成阳光味的信息素,也因为A没有丝毫的收敛意识,而肆意随着情绪波动释放着,味道里写满了“想要交配”这样的信息,就这样直接糊了带土一脸。

气味所传递的信息可没有语言委婉含蓄,而是透着一股简单粗暴的直白。

顾不得适应新的信息接收渠道,被“交配”概念强迫塞满脑袋的带土,本来就没有什么拒绝的意识,呈现在身体上的表现就是,接收并同意“交配”要求后,身体活跃的激素开始了工作,势必要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如同动物一般准备发情。

交配、繁衍、兽性、压制、臣服……abo这样的设定真的有种放大兽性、消减人性的细思极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逐渐感到自己满身燥热,连喘的气都烫人,而阳光味的信息素真的就像置身在阳光下,整个身子都在被煎烤,手指攥起又松开,最后终于像是找到支点那般攥住盖在他脑后的那只手的手臂。

成年人的手臂结实粗壮,上面有着陈旧的凸起的疤痕,手臂上的绒绒的毛发瘙着带土的手心,起伏的肌肉线条上嵌着条条凸起的血管,手指搭在上面通过一股一股流动的血液、好似攥到了对方的心跳。

在此之前,带土从没想到过,只是摸一把这双经常将他抱住的手臂,就头脑发热的开始发情。

后颈继续被舔吻吮吸着,像是要将那令人沉迷的气味通通品净,带土掌心贴在自己父亲的手臂上,如同他才是被酒气熏醉的那个,缓慢又细致地摩挲着。

当修从吸引自己的腺体释放的信息素中抬起头,向来酒量不太好、酒品更不好的他好像真的喝多了似的,头脑有些昏沉,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唇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激素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不明机理地令他感到干渴、躁动,他根本做不到安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后——

他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以一种缓慢到显得色情的手法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同样身为成年男性的手掌干燥炙烫,掌心带着茧子,他向着对方将手臂完整的递过去,只见对方从只在手上有所动作,到探过身来坐在他的腿上,拉过他的小臂,弓起身体将脑袋递到他的肩膀。

炙烫的鼻息洒在他的肩头,然后鼻子埋在他的上臂轻摆着脑袋嗅闻,很快,湿热的舌头开始探出口腔开始摆动着脑袋从肘部一直舔到肩头。

修与舔到顶部的带土对视了上,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脸上写满情欲的自己。

带土继续舔舐着,分泌旺盛的唾液润着舌头与嘴唇,被带到了同样热度惊人的手臂上,舔舐、吮吸,甚至有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另一只手未被绊住,他从后揽住孩子弓起的背部,抚摸着后背称得上漂亮舒展的肌肉,直至揽上强健的腰部。

他们父子二人都是宇智波一族少见的非日式观念中的美型男子,这少见的基因很好的将大骨架传给了后代,意思是,两人都是属于体型高大且偏健壮的类型,腰部也不会细得只用一只胳膊便能环住。

腰部两侧的肌肉稳健扎实,看任何一个说是体术精通的人学艺精不精,第一眼都是要看腰练的好不好。

修手下的腰韧性十足又足够厚实,值得人细细把玩,修的手肘回弯试着夹住,感受到他意图的带土将舔舐着上臂的头抬起,弓起的身子挺直,于是修的手臂一收,他便坐在修的腿上被拉近正贴着对方。

然而还没到他所以为的下一步,在床上带土很难见到对方急色的一面,哪怕屁股底下已经感受到被顶着,对方也依旧悠游自在似的开始把玩着他的腰,摸着异色肤色分界的地方。

“爸……”

带土轻唤着自己的父亲,将对方的脑袋搂在胸口,坐在大腿上的胯抬起晃了晃,围着的短浴巾摇曳着露出下面的风景。

相融的信息素格外的能激起两人的兴致。

可偏偏,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人,在床上总有他的一套节奏流程。

修没有如儿子所愿直接插进去操个爽,而是手伸到浴巾底下,轻佻地按压着新饱胀的情欲而鼓起的会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烫又湿——没错,O会自动分泌体液,再搭上白绝体的特殊体质,从浴巾下手往里一摸全都是淫液。

修就着润滑的情液肆意地在穴口附近的肉上又捏又搓,拍了拍还有带着水声的啪啪声。

“儿子,你好像小姑娘穿了裙子似的……”

修笑着嘴里咕哝着,还不忘伸出舌头舔着面前的锁骨。

“变态!”

带土不满地抱怨了句,但还是没有反抗的岔开腿方便让嘴里说的那个“变态”伸手探到他的浴巾底下乱摸,被摸爽了还会禁不住夹起腿手搭在对方身上固定、然后晃动着臀自己来用夹着的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磨穴。

今日的带土格外容易动情,平时至少都要被手指插在穴里好一通搅才会有感觉,或者需要疼痛的刺激,但现在只是靠着一只手在他胯下乱摸他就身体烫得要命,穴里也一直在出水。

因为手是从他的前面掏过去的,所以他稍稍沉下胯,就好似坐在了父亲的手臂上,他动情的拿着臀缝和腿根夹着、擦着,将湿漉漉的体液抹到自己父亲的手臂上。

然后,本来由着他去蹭的手臂末端,在他向后磨着的时候,手指突然勾起,在他蹭到手心时,中指刚好从臀缝划下,激得他一激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爸——!”他有些急切,将腿岔得更开,将手掌夹在下面,找着刚刚作乱的手指,想要被更过分的玩弄。“插进来玩嘛、爸……”

为了能在床上让对方由着自己心意来,带土不知道从哪里琢磨出来了不少骚话:“里面想要吸爸爸的肉棒、进来吧、早就准备好了、里面咕叽咕叽的都是水……”

“手……手也行、唔、爸爸、用……手……唔唔……好舒服,爸爸,抠得好爽……”

手指如其所愿的直接插入因信息素而开始发情显得软烂的穴中,甚至就着润滑的体液都感受不太出阻碍,修也不是全然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吞沉稳,掌根用了些力磨着囊袋,手指塞进穴里就开始抠挖着内壁,动作有些急躁,动作见能清晰的听到淫荡的水声。

才只是手指,带土就开始唔唔啊啊的开始浪叫,能从声音听出他格外的有感觉,手指抠得他越爽,他的腿夹手臂就夹得越紧,腿根磨着父亲的手臂——他小时候是不是也被父亲拖起臀部抱起来过?

儿时父亲陪伴的记忆有些模糊,取而代之塞进脑子里的却是类似现在这般场景,童年那双结实的臂膀现在依旧能在床上将他按在床铺,他们如情人一般亲吻、做爱,他被父亲一次又一次贯穿,而那双手臂就是帮凶,搂着他、禁锢着他、掐过他的脖子、扇过他的腿和臀、在他身为男人的乳肉上肆意妄为,如今更是插进他的屁股里搅得他魂都要飞了。

但,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唯有这点刻在了他的记忆力,影像穿越时空,如儿时那样,好似无限包容着的、世间再无出其右的溺爱,这世界上,哪怕是亲生父母也少有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父子间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即使做着这世界最不伦之事,他的父亲仍会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儿子。

不是所有的强大之人都有幸会有人想要保护他。

会知道他也会受伤,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会需要陪伴而不是独自舔舐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多强大的人,在父母眼里都是令人心疼的小孩。

O会在发情却未被插入时本能的感受到不安,同时伴有情绪起伏大这样的特点,带土在此之前看体验说明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一条,激素也冲昏了他的头,让他没能意识到他自己现在的情绪波动不太正常,他拉过修的另一条手臂贴在脸上,依恋、索取、些许低落以及引人重视的不安通过信息素被A捕获到,修立刻将注意力转移至自己儿子的表情上。

也不知道是情欲作祟,还是其他原因,带土的眼眶发红,让人幻视成大狗一般拿着脸去蹭着握着的父亲的手臂,鼻子贴上去去嗅能让其获得安全感的气味,再次贪婪的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凑近嘴边的部位——舔舐的动作有些眼熟,让人一下子就能联想到某些方面。

“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

修手上动作没停,继续伸进多根手指旋着指尖搅着穴,但眼神专注的去探究对方的神情,不自觉地释放着代表安抚意味的信息素。

“……”

情绪平缓了下,带土脸靠着父亲的手臂轻轻的喘了会,之后便语气略带不满的说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亲我呢。”

修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哪种亲亲,他手臂蹭了蹭儿子的脸,由于这几年从未限制过他的饮食,脸上明显肉了点,蹭过后揽住后脑压过来亲了亲额头,然后嘬嘬地亲过脸颊、鼻梁,最后最响亮的一声落在唇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滞了下来。

“好点了吗?”修不自觉多想了一些事,又有些不确定的继续问道:“是想到什么过去的事了吗?”

作为回应的是带土的胯抬了下,修配合的抽出了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快进来……”失去了插进穴里的东西,今天格外的难受,带土想直接坐进那里,嘴上还不忘开始翻旧账:“明明哪次都能直接进去,不用对我太好!”

修相对于带土被信息素影响较小,拿手指戳了戳开始说胡话的儿子的额头,明明吸入酒味信息素的是修,结果带土却一直喝醉了似的重复着“不用对我太好”,反正刚刚扩张的差不多了,修扶着鸡巴找了找位置,润滑的体液称得上恭敬的将客人迎进了穴里,让人不得不感叹,AO设定真的离不开性。

插入得到的幸福感变得格外强烈,带土刚被插入就急切得想往下坐,抬起手臂热情的搂着修亲吻,舌头像小狗似的舔着对方的唇,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探了进去。

整个屋子都是爆开的信息素,很快两个人的理智都要被蒸发了,带土骑在上面忍不住开始动,自己把自己颠得唔唔叫,嘴巴却也贪婪的不肯松口。

舌头在口腔内热情的交缠着,如两条交欢的红鱼,而下半身激烈的的战况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塞过舌吻,被带出体外的情液打湿了两身交叠的地方,连浴巾都洇湿了。

修仰着头继续唇舌的纠缠,手扯了两把才将对方的浴巾扯下,这回两人毫无遮拦的纠缠在一起,修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欲火不正常的躁动,难得有些像急色的小伙子似的,胯有些无章法地向上顶,手不知满足的掐着带土的臀肉,顺着腰摩擦着,直至抓到饱满的乳肉,如同捏着女人的胸似的、从胸的下沿向上推出乳沟、再勾指抓住指缝溢出柔韧的乳肉。

可能男人骨子里都对激烈的性爱更有感觉吧,带土爽的喉咙里哼唧着也没有松口,他双手都按着修的脑袋亲吻得更投入,牙齿也不可避免偶尔磕碰,但这点小痛只是催情剂,他挺着胸往胸前作乱的手中送,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大,连肠壁都不自禁绞紧想要榨取能将他带入极乐的精液。

这是源于不太知晓原理的一种生殖崇拜,可能源于他的生长经历,他的人生中比起家里正常长大的那几个小孩们缺少了太多父亲角色的陪伴,又因为意外,他连身上的毛发都相较于常人少很多,所以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父亲,再加上二者阴差阳错开启的不伦之事,他不自觉的带有一种“慕强”的心态。

雄性本质就是一种慕强的生物,自然界中更是要靠自己的强大,才能获取领地与食物,以及繁衍的权利。

所以在床上,带土所不知道的是,他总是会用一种称得上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能对他任意施为的父亲,同样,修也会在床上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强硬不容反抗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毫无疑问的痴迷着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着这样的事,对方那娴熟的技巧、稍一撩拨就能昂扬起来的性器、插入体内后摆动的腰胯带动着在他体内驰骋的肉棒、以及最终爆射进他体内的浓精。

他的父亲最初是不是就像这样让母亲怀孕生下他的呢?

现在他的父亲在儿子身上继续驰骋,双手色情又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与乳肉,捣得满屋子水声与呻吟声,炙烫的性器与湿热的肉穴痴缠地摩擦着,燃起的热度顺着下腹处烧向全身,他无法反抗与拒绝,就像被自然里强制性爬胯交配的野兽。

就像——野兽。

A与O这个设定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做爱,就像任何外力阻止不了发情的野兽,彻底沉浸肉欲的两人满脑子只有烧穿理智的情欲,上位者疯狂的想要将坐在胯上的人钉穿在自己的鸡巴上,一个劲的挺着胯向内钻,嘴巴吸得舌根发麻;而下位者同样痴缠绞紧着穴肉,恨不得自己的穴就是另一张嘴,想拼命吸出能令其怀孕的精液。

没错,怀孕——A与O之间当然是可以怀孕的。

带土从未有过如此渴望过能被精液灌满自己,如同他的生命诞生般的、他如今也要令父亲在在自己身体内重复。

做父亲的母兽,怀孕吧,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带土禁不住般移开纠缠的唇舌开始粗喘着换气,相连的银丝被拉断,不用再碍于高度差弯腰亲吻,修直接掐着他的腰往胯上一捞,压在鸡巴上就猛干,没有压制的叫床声响不小,但带土也不会甘于什么都不做的等着挨操,他向来主动与热情,他在父亲耳边呻吟伴着炙热的粗喘,气打在修敏感的耳后,他伸长舌头继续抱住父亲的脑袋舔舐对方的耳朵,将耳廓含在嘴里吮吸,稀罕得不得了似的一边舔一边拿脸蹭。

终究是这种姿势不太适合急色的人,修直接靠手臂的力量揽着儿子的腰直起身,几乎一瞬间是带土整个人的重量都靠着那双手臂,然后直接两人压在身上,将人摔得呜咽了下,但修已经没太多余裕去说好话哄人了,他只是压着人舔着嗦着对方的唇肉去转移重点,然后亲不够似的开始啃咬孩子的脖子,下身也在打摆似的夯击乖乖给他岔开腿任操的屁股,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以完全是揉着女人的胸的手法,打着圈揉搓抓捏带土的胸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爸、唔嗯——!太猛了、啊呃、呼……要、要吹了……唔唔啊——!”

带土侧过头拿额头抵着床铺,手指攥着的床单直接被撕烂,汹涌的快感让他感受到腹部的异样,他知道自己要爽得潮吹了,他的背不禁使着力气,腰整个向上悬空,顺带带着胯也向上挺,酸爽的快感让他皱着眉达到了高潮,内里热烫的淫水吹着向外喷出,浇在同样热烫的龟头上,修根本不想忍耐,手直接顺着抬起的空隙伸过去死死搂住孩子的背,挪了挪腿直接一个深顶,将精液尽数射在吹水的小穴,与那同样响外喷的淫水混在一起。

“呼、呼、呼——”

修同样张着嘴粗喘着气,又没忍住一边射一边往里捣了捣,整个穴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总的来说喷的那个比射的那个多,等修僵着胯射完,内里的潮喷还没有停止。

听着身下轻微抽搐着的身体仍止不住呻吟着吹水的孩子,修将鸡巴撤了出来,闭合不了的穴口翕合着喷出股股精水混合物。

修平复着剧烈到令他有些难受的心跳,手还恶趣味的掰着带土的两瓣臀肉,将肛口牵带着扯开,穴果然如同女人潮喷似的,外在呲水。

待身下人身子抽着喷得差不多了,修又用手指探进去抠挖着,本就敏感得不得了的身体被这么遭刺激着,都感到有些难受了,但带土并没有抗拒,他皱着眉平复喘息,手学会了在这时候奖励安慰自己,开始拨弄起了已经被玩挺立起来的乳头,呃呃的呻吟着,还用手绕着乳头拢着,像催奶似的挤按。

正常性交中,男性射过之后一定会存在一段时间的倦怠期,但修心跳回复到正常水准后,竟然感觉自己还能继续。

完全没有看abo插件试用说明书的修有些摸不到头脑,刚射了一发后脑袋好不容易清明一点,终于将注意力从性事拉到别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嗅觉过于灵敏了,除却性爱中的腥咸的气味,空气中再次浓厚起来的清酒味又开始令他的眼神迷蒙了。

他挪了挪胯,感到刚发生的那次性交好像还差点什么,头部很快再次充血硬的难受,他想塞进里面,一直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咽了咽口水,舔了舔牙齿,怎么还有点想咬人?

“儿子?”修探身将自己压在自己儿子的身上,硬起来的鸡巴虚虚的蹭着对方湿漉漉的穴口,顺着气味的指引,将头埋在对方颈窝吸了一会,觉得自己就想这么直接顶进去。“现在接着来?”

带土也有点被盖过来的阳光味信息素激起了反应,后知后觉想起今天的异常可能与abo插件有关,迟钝的大脑这才重新运行,也想起ao结合的事。

“爸……”带土的气还有些长,说话断断续续的:“你试试里面、有不一样的地方……”

“又热又湿,水多穴紧?”

“……才不是!里面应该有生殖腔,能操进去。”

“好的好的,我不懂嘛,让我找一找啦~”

男人撒娇最好命,这句话修百试不灵。

修撑起点身子,找好角度,再插两步退一步的用龟头试着寻找所谓的生殖腔。

“生殖腔有什么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有子宫?”

“哇哦……”修发出了没有见识的惊叹,“那、那这叫双性?”

“双性是外面长那个东西,不是里面……”带土不太想在床上探讨生理构造,他只想试验生理构造,但要是说一点都不好奇自己新长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亲身实践得来的男性生理知识他还是懂的,但……

带土支吾了一会,有些不自在的拿手臂遮住眼睛,小声问着正在他穴里探寻另一个入口的修:“爸、那个……有、有没有……那个……就是……”

“膜……什么的,会不会有……能感受到吗?腔口会有吗……?”

修主要将注意力放在找那个所谓的生殖腔了,但也分出几丝注意力在儿子要说的话里,听到最后动作都难得的停滞了会,可能是二人之间另一人态度放不开,导致修都被连带的有些害臊:“那个应该……长在阴道里……”

至于能不能感受到?这样的经验取自哪里?想一想床上的两个人的关系吧。

“唔……”这话题不适合深说,修含糊的带了过去:“我试着看能不能感受到吧……”

室内一时间只剩下相较于正常呼吸声稍大的喘息,没人说话,带土老老实实腿呈不太标准的M形分开,脚掌踩在床单,时不时因为刺激脚趾张开,心跳咚咚响着。

“别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终于开口打破平静,主要是室内的心跳声太大了,大到他不但听到自己胸膛代表着紧张跳动的心跳,还听到了自己儿子伴着越喘越快的呼吸声的更剧烈的心跳。

“别紧张、别紧张。”

也不知道是向谁强调的,明明都做了那么多回,结果提起那个可能存在在生殖腔的处女膜,两人竟然都像人生第一次做爱似的,竟然紧张又期待起来。

可能也有着A本能的指引,修哪怕紧张得顶得有些乱,但误打误撞好像真的找到了不太一样的位置。

“唔……”带土反应明显,他腿明显的抬了下,像是下意识要踢人,但很快克制住又将脚放下。“疼……”

正试着看能不能顶进去的修,看到难得会喊疼的情况,有些不太敢进去了。

“没法扩张,不然别进去了?”

“没、没事……”带土没想到能在床事中体验到单纯的一阵疼,虽然不强烈,能忍住,要类比的话有点像牙医拿着小钻头不小心钻到了神经。

“记住位置就行,操爽了应该就能顶开了。”

修好学生一般认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就要到他擅长的领域了,abo六个性别他搞不懂,但只有男女两个性别的性交方式,他熟门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想起上一轮状态好的出奇,修也有着自己小聪明,他调整着适合顶胯的姿势,然后压下身子,将脑袋趴在对方颈窝,还用手将半个后颈露出,再次对着那个有些淡淡柑橘味清酒气息最浓的地方,张开嘴继续舔吸了一会。

一边吸舔着,修不轻的重量压在带土身上,开始摆着腰顶胯。

“唔、咳、好沉……哈啊……!别突然、提速——!”

既被操又被压,让带土好似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狮子老虎这样的野兽压在身子底下任意施为,他连动弹身体都不行,简直就是人形束缚。

名为信息素、实则作用为春药的酒味直接让修再次吸嗨,一瞬间就摆着胯将操穴的频率提了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快速捣着穴的鸡巴直接插飞带土的理智,没一会就唔唔啊啊的叫不出来别的什么话,然而刺激不止这些,修吸够了后抬起身子,带土刚感到自己身上轻松了些许,就又被抓上了胸。

修有些过分的将乳肉试着拢在一起,然后又将头埋了进去,鼻尖蹭着挤出来的沟,略咸的汗味钻进鼻腔,开始拿着脸像婴孩一样蹭着蹭胸。

想到他们刚刚谈及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膜,如今又被玩胸,带土难得的升起了几丝羞耻感,但越是被这么热情对待,他便越有感觉。

男人嘛,比起甜言蜜语,越是像这样被过分对待可能就越兴奋。

埋在胸里呼吸本就困难了些,当他抬起头时,情欲带动的剧烈心跳加上极速摆胯的动作,让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他不是什么在床上会默不作声的人,他腰摆得越快,插穴的快感反馈越多,于是便摆得愈快,这致使他自己都克制不住发出舒坦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呃、呃——!”随着撞击,他的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他抹了把头上热出的汗,又大喘了几口,低下头便又开始折腾那一对胸。

他拢着胸下围的脂肪,让胸更挺更鼓,堆起来的乳肉正中鲜红的乳头明显的立着,修一大口张着,连扩散的乳晕都咬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嘴里的舌头快速拨弄着乳尖。

另一半边身体的胸也不放过,修大手揉搓着拿茧子剐蹭着乳头,纵使这半天对快感敏感度弱于另一边,但粗暴的手法下,对着可怜的乳头又搓又掐,甚至直接指尖夹着乳头向上抻,把带土爽得嘴里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

没一会还真把那个口子操开了,修先不声不响的丈量着口的大小,待差不多合适的时候便拿着头部翘起的弧度向里顶。

“唔唔呃——!”带土半疼半爽的叫了声,腿摆动着磕着床铺,像是迎受了过激快感而乱舞着四肢一般,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直接按在了伏在自己胸口吃奶的父亲头上,压向自己的胸口。

修知道这是让他无所顾忌随便插的意思,修嘴里嗦着奶头故意发出啧啧的声,还动不动上牙咬着可怜的奶头,腰胯用力,试着在正确的角度顶着阻力向明显更窄小的穴道里钻。

头部好像被箍住似的,由于不太清楚这本不存在于他们两性世界观的内部构造是怎样,修先谨慎地只拿头部浅浅顶着这一小段入口。

爆开的酒味信息素正好告诉了修——他的做法是对的。

带土今天对这系统上的abo插件又爱又恨,他好像一头雌兽一样,动不动就发情,随时随地都像要被烧掉理智一般。

他感到小腹一阵绞痛,他又吹水了,只不过吹水的位置多了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穴道,修在感到自己龟头被插进的生殖腔兜头浇了股热液,之后便感到自己的鸡巴头又热又痒,胯本能的深顶,顶开了最开始那段禁锢着的位置。

按在头顶的手紧了一下,扯到了他的头发,修抬头观察儿子的表情,发现眉头皱了皱,应该不是很疼。

不过刚才顶开的……

“应该是膜?”修还有些不太确定,又顶了顶,发现已然没了阻碍,还把人顶得爽得肢体僵硬,搅了一会穴,修抹了把肛口带出来的液体,仔细看了下,发现带出了不少血丝。“喔……真的有……”

趁着这段时间,带土狠狠喘了几口气试着缓神,想要被内射的渴望更强烈了,他可太了解自己父亲喜欢听什么话了,也因此,他对着自己的父亲半眯着眼睛、扯着嘴角露出个笑,然后掐着嗓子道:“被爸爸插破处女膜了呢~”

“欢迎品尝、第一次……唔哈——!”

修没控制住实实在在深顶了一次。

“那该怎么办?嗯?”

“要负责。”

“怎么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伸出手,拉过父亲的脑袋附在耳边压低嗓音:“射进来,让我给爸爸生个宝宝……”

有什么比父子乱伦更刺激的?那就是伦理梗再叠伦理梗。

修觉得这简直太他妈刺激了,就像他在床上不阻止甚至喜欢带土一直叫他爸爸一样,他现在真想爆射进儿子新长出的连着子宫的生殖腔里。

他胡乱的亲着儿子,耳朵、脸、再又亲又舔到嘴巴,咬着唇肉厮磨着,腰胯摆动得更凶。

爽爆了爽爆了,鸡巴简直爽到爆炸,他大力将鸡巴抽出直到系带卡在肛口,再大力深顶直腔内,速度快到能把穴中带出的淫液都打出沫。

修真想暴几句粗口来表示自己的畅快,欲火烧上头了的修什么都敢说:

“唔唔——!谁家儿子能给爹操、我儿子世界第一棒!”

带土有些想笑,他推着开始舔他脸的修:“哪有、呃、因为给操……唔嗯……最棒的?”

“那因为给我生孩子!”

带土知道自己爹操爽了开始说胡话了,他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无奈嗯嗯啊啊的应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舔得不够尽兴,又弓着身体去舔胸肉,对着脂肪包裹着的柔中带韧的胸肌又舔又亲,嘬出一堆红印。

只能说,操生殖腔对两人来说都是特殊的刺激感,最终修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可着顶进生殖腔反反复复的高频出入,特殊的体质致使穴里一股一股的出水,简直就是人间极乐。

然而就在二人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时,有些特殊的器官开始工作了。

修感到特来越热,带土也逐渐烧尽理智,抽插生殖腔的动作愈发困难。

修粗喘着放过了那对胸,眼神迷蒙地盯着吸引着自己的颈后的位置,身为直觉动物的修最终还是顺着吸引,揽着儿子的后颈,将嘴试探性的放在散发着熟到糜烂的酒味腺体上,遵从本能咬了上去。

“唔——!”

带土感到一股大脑轰鸣的快感直窜脑门,他眼前一白,下半身抽搐着开始射精喷水,过载的快感他一时之间都分不出顺序与位置,几乎是眼睛上翻着抵达了高潮的顶峰。

标记、成结,从未有过的部件膨胀着卡住了腔口,高浓度高射速的精液簌簌地向内爆射,射进新附着在体内的新生器官里,如果说肉体的快感已经足够令人痴狂,那么精神上的快感更不容忽视。

好似两个灵魂的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彼此的状态息息相关,一种对比两人来说饱胀的安全感包裹着两人,这是从未以这般渠道感受到的幸福感。

一时之间,室内静得只剩呼哧呼哧的气喘声,两人都被快感激得半天回不过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两人静静缓了好几分钟,修才试探着动了动。

“唔……”

好吧,动不了了。

带土明显对修试图往外退的动作反应强烈,皱着的眉头一看就知道硬撤绝对不行。

修想着自己在自然界了解到的一些冷门知识,试着问看过说明书的儿子:“是阴道锁,还是成结?”

“……可能,都有吧。”

“分不开?”

“分不开。”

修觉得撑着身子的姿势有些累,直接选择不客气的压在儿子身上,把人压得气都窒了一下。

“得这个状态多久啊?之后还能继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记得有说……半个小时?”

修把人压了一会,才揽着对方配合着侧身躺在床上,从床犄角旮旯拉过枕头枕在一起。

修咂了咂嘴,简单发表了自己的感想:“爽。”

带土被逗笑了,闷声笑了几下,然后语带暗示的问:“现在几点了?”

“刚过凌晨?”

“日期?”

“……”

修挑着眉一脸“我就知道你在意这个”,然后凑过身,说悄悄话一般低声道:“没人忘记的,生日快乐~大儿子~”

“礼物呢?”

“早上起来和大家的一起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点提示?”

“那就没有惊喜了。”

带土有些不满的晃了晃还连在一起的那处,咬着牙挤出几句话:“我都让你那么爽了!”

“你也很舒服啊?”

逗了几句后看着儿子一脸气鼓鼓的真的很想知道的样子,修只得透露了点含糊不清的暗示。

“是甜的。”

“甜品?”

“不知道。”

“冰淇淋机?”

“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不能是《甜品做法大全》吧?”

“你明天就知道了。”

“就这点信息,你还不如不告诉我呢!”

后记1:

修给他的礼物是名为小仙奶的鲜奶油宝可梦。

“现有63种不同形象的进化形哦,不同形象不同风味,按你的口味我推荐是甜口的奶香香草型的霜奶仙,以及酸甜口的奶香红钻型霜奶仙!”

后记2:

安装了abo插件的普通男性?,会因为标记成结内射怀孕吗?

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答我!你为何会对我父亲的尸/首做出那种事!】

身为曾经的木叶白牙、如今身处晓组织的叛忍,太多的人想要夺取旗木朔茂的性命,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件事】成了所有人众所周知的他的把柄。

事实也确实如此。

每次面对这件他不愿回想的事情,无论是出于曾经同胞们的责问,还是出于敌人对他的鄙夷、嘲讽,亦或者试图激怒他露出破绽,他每一次都做不到毫无波澜。

他给不出任何人满意的答案,包括他自己,于是有的人带着怒气离开了,而更多的人没有机会听他开口。

可就在刚刚……他遇见了可能是仍存在于这世上的人中他最不敢面对的人。

他长得和【那个人】太像了,十七八岁的带土,真的和那个年龄的【他】很像。

但最显着的差异、如同刀子般豁开他恍惚的神思的是,那双燃烧着怒火与警惕的红色写轮眼。

【他】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向他……不……也许会这样……也应该会这样……这样的眼神、才应该是正确的……做出【那件事】后,【他】……就像眼前之人一样。

【他】……

修一定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不受控地开始不分场合的神魂恍惚,他眼睛看向修长大了的儿子,但失焦的视线却好似飘忽在面前的某处,天下着小雨,他披着黑红的晓袍,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久,直至头顶突然出现了阴影,雨滴也不再垂落到他的脸上。

朔茂忍者的本能迟迟上线,他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带土早就被他的暗部队友拽走了。也是,现如今忍界没有任何人有解决掉他的能力,忍界消息灵通者早就摸清他的行为规律——旗木朔茂通常不主动攻击任何人,但若是主动攻击旗木朔茂……留不下全尸。

带土看样子只是任务完成回村交付任务时凑巧撞见他了,他没必要为一时之气犯险。

对待仇人,正确的做法永远是积蓄力量、一击必杀。

朔茂翻找着刚刚被看在眼里,却未来得及让大脑分析信息的影像,再次后知后觉发现,那个强行带走带土的暗部忍者,有一头异常熟悉的银发。

是卡卡西啊……

朔茂又慢了半拍的在心底复杂的感叹,情绪复杂得让一直处于精神疲惫的他没有能力去分析。

这辈子,他放在心上的人很少很少,但结果却是,他好像没有对得起任何一个他看重的人。

“嗯……?”

雨水垂落的声音并未止歇,朔茂却未受到雨滴的侵扰,异常明显又熟悉的触感突兀的从脖颈向上爬动,与由于雨水而下降的的体表温度对比竟略显温热的黑液缓慢覆盖了脖颈至左侧脸颊的一小部分。

触感诡异,甚至说很难去形容它,非要举例去形容——很像狗舌头的底面紧贴着体表,并伴着不规则的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遮在头顶的同样是这样的黑液,以脊柱为着点,从中“渗”出的黑色流体先攀爬了一段脊骨,靠近肩部时像是终于能支起,黑液如同内部被填充了骨骼般撑起直至头顶,一顶好似鸟头的帽子悬在朔茂的头顶,朔茂脸部感觉到了较为明显的黑液的规律蠕动,抬眼向上看去,鸟帽帽檐的部分黑液将垂未垂地自边缘向下滴。

朔茂盯着下部镂空的鸟头,发呆似的盯着慢速蠕动着的黑液,直至鸟头头顶的一只眼睛顺着黑液的流动滑下,好像是滑下的速度快了些,猩红转动着勾玉的眼睛差点顺着惯性掉落,眼球末端极细的黑液又很快的将其黏了回去,像悠悠球似的,最终,眼球被固定在“兜帽”内侧,转动着与抬头的朔茂眼睛对视。

朔茂看不懂【它】在想着什么,只是感觉到左脸颊仍被明显地不断触碰着,边缘又伸出几缕细丝,像昆虫的腿一般在朔茂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地轻点。

因情绪低落而心因性的封闭了对外界的感知的朔茂,向左侧转动了一些角度,不太认真的感知了一会那一侧的情况。

他像是提不起劲一样,大脑如同锈掉的机器,隔了很久才响应,而这时,朔茂已经能以肉眼看清这一侧的情况了——

是【养料】。

密密麻麻的微温触感由颈侧一瞬间好像爬过了他大半身体,如同躁动一般肿胀,戳破气泡般细小的声音从各处传来。

水柱直冲面门,如蛛网般密集又纤细的黑液从宿主身上瞬间炸出,又转瞬间在身前形成一面极薄又漆黑的盾牌,将水柱完全挡下。

一直保持沉默的黑色的怪物出声了,它以稚童般细弱又轻柔的音色发出带颤音的咕噜声,像是小孩在吐气吹着嘴唇。

盾牌的背面又噗噗的响起了气泡破裂般的声音——像是人类睁开眼睛一样,一只又一只眼睛毫无规律的在盾牌背面逐渐睁开,滴溜溜地四处转着,直至最终一个一个的再次试图与朔茂的眼睛对视。

朔茂被这样【注视】着,本能似的很快将刚刚呆愣麻木的样子换下,如同机器被按下了启动键,浑浊的眸子变得凛冽,根植于这具躯体、刻在骨、融入血的战斗本能很快主导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噌——

“白牙”出鞘。

……

有着弱点的强大忍者的尸体是引人垂涎宝藏。

总有人不死心,总有人太贪婪。

旗木朔茂对于这样看起来鲁莽的袭击见怪不怪了,有些自命不凡的人以为掌握了“规律”就能杀死他,哪怕一波又一波前人的尸体血流了满地,也还是会有更多的“勇气可嘉”的忍者。

他们错估了情况,把旗木朔茂刚才的出神当做了又一次陷入幻境的证据——该从何时解释这种情况呢?

其实待旗木朔茂迎接这一波袭击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又到了那个日子了——

自宇智波修死亡后的三百三十三天、那循环不断的噩梦、由宇智波斑施展的幻术。

噩梦的侵扰加上秽土转生的失败,旗木朔茂到达了精神崩溃的边缘,这时,宇智波斑出现了。

纵使知道对方就是循环噩梦的罪魁祸首,也知道对方抱有着危险的目的,但,对方再次施展了另一种不同形式的幻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只是这种程度,你也没办法拒绝吧?】

他如同被强制接触了毒/品,染上了毒/瘾的瘾/君子。

他离不开那个幻术了,哪怕梦境中的一切都是设定好的,哪怕那个【宇智波修】是假的,他心知肚明,他备受折磨,但他就是戒不掉了。

【但是,月之眼会让你获得一切,更真实,更美好。】

旗木朔茂并不会特意数着日子等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定时生效的幻术,那是宇智波斑留下的,因为这并不能称得上让人心生期待的“盼头”,这更像是他行尸走肉般不得不被惩罚留于此世的精神稳定剂。

他也不清楚自己何时会彻底崩溃。

不过,忍界的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每个三个月后的哪一天他会陷入幻术,有些讽刺。

【没有痛苦,没有失去,没有死亡。】

旗木朔茂的视觉一瞬间错换,看到了虚空中突兀出现的一块平台。

哪怕被提前施展的幻术只是每隔几个月才会施展一小段时间,只具备了设定好的几个互动,却能持续几十年时间稳定运行,对于万花筒并不是幻术眼的宇智波斑,也不算辱没了这位战国时代声名赫赫的强大天才忍者。

只是不太智能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花了好一会的旗木朔茂,露出了不少破绽,但他并没有产生什么焦急紧迫的情绪——

他由着一柄尖刀从他背后刺来,差之毫厘的距离却立刻被死死定住。

黑色的细丝看起来能被立刻扯断,可却牢牢束缚住了刀柄,裹住了刀刃,如同野兽被激怒一般急剧冲击性地暴涨,眨眼间便炸起数根如成人腰粗般长达五六米的触手,将旗木朔茂背后的每一个活物穿透钉在地面。

与惊险紧迫的场面格格不入的是,旗木朔茂直接在生死争斗中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幻境,甚至因为要集中注意力去看到【那个人】,人类的哀嚎以及血液内脏的腥臭味在他的感官接收里都模糊得好像蒙上了雾。

“……修。”

身处幻境中的旗木朔茂缓缓抬起脚,缓步向空间正中心的【那个人】走去,鞋底踏在黑红的血水里发出黏腻又恶心的声音。

【……修。】

庞大身躯的黑色怪物令人很难想象它平时能寄宿在一具小小的人类躯体中。

在宿主意识沉沦于幻境,无法对现实刺激做出反应时,一体共生的咒灵本能的暴露庞大的本体予以震慑,具有流动性的黑液逐渐塑型成一只用翅爪趴伏于地面的似鸟似龙的三脚怪物,漆黑的身躯将人类珍重地拢在怀里,转动着旋刀花纹的万花筒从上之下锁定于早已心存退意的精英忍者们。

怪物听到了被他拢在胸脯前的宿主轻声呢喃着的名字。

“朔茂。”幻境中的【宇智波修】温柔的念出短促的字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Sa……ku……】漆黑的怪物用着与外表不符的细软童音嗫嚅地发出对它来说艰涩的音节。

没有人意识到怪物的怪叫在试图【回应】。

他们注意到的是——

怪物抬起趴伏的上半身,展开爪翼,如同开屏的孔雀、亦或像求偶的雄鸟,展露出胸脯上与内侧翅膀的花纹连成一片的纹路。

没有人觉得这样的场景赏心悦目。

“……跑,快跑——!”

每一片精美的花纹,都睁开了一只转动着的有着数量不同勾玉的血色写轮眼。

寻找着,转动着,与惊恐的人眼……

对视上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不起,我……对不起。”

朔茂停在【宇智波修】身前半米的位置,视线留恋地看着停留在十多年前死去的脸,他依旧如记忆中的那样平静温和地看向他,在这片暗红的空间内却显得异样。

“没关系。”在这里的【宇智波修】这样的话说了很多遍,【他】现在继续用着和以前每一次都一模一样的腔调、咬字、停顿,继续道:“朔茂没有做错什么。”

“……不对。”旗木朔茂看着【宇智波修】,紧咬着腮,嘴唇蠕动着,却最后只能吐出重复的话:“不对。”

【宇智波修】卡顿了一下,又换上了另一副表情,眼含深情地对着朔茂说道:“没关系,无论朔茂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

“还是不对……”旗木朔茂挫败地摇了摇头,超过阙值的愧疚感让他难受得反胃。

明明幻术中【宇智波修】的每一句话都取自记忆中的他说过的话,真正的宇智波修对他说过这些话,但……

但就是不对。

因为旗木朔茂想象不出真正的宇智波修会对他说什么,所以幻术中的【宇智波修】只能重复的在记忆中寻找可能有的答复,可是翻遍了记忆,旗木朔茂还是觉得就是不对。

急躁、恶心、恼火、愧疚……

过载的负面情绪同样影响到了与他共生的咒灵,咒灵强制性唤醒了即将在幻术中情绪失控的旗木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呕——”

在原地醒来的旗木朔茂捂住嘴止住了恶心的呕吐感,比起恢复了的听觉视觉,旗木朔茂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包裹住了胃部的温热。

“……”

很奇怪,旗木朔茂没有任何动作,仔细感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奇怪的感触——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的胃。

这种好似被剖开肚子亵/玩内脏的联想本能地让人有些心理不适,但不知道咒灵具体怎么操作,朔茂感觉到自己的呕吐欲减弱了很多,时常忘记吃东西而时不时胃疼的毛病也很少犯了,隔着皮肉无法看见的东西在内脏之间游走,很快就将他因为过激的情绪而引起的身体反应平息了下去。

这时,旗木朔茂才有功夫去注意自己的周遭,各种死状凄惨的尸体倒在地上,寄宿在他身上的咒灵也显形了大半,庞大如同一座小楼的鸟形怪物如翼龙般折着爪翼罩在他身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鸟形怪物垂下带着弯钩状喙的脑袋,侧过头用一边眼睛看向旗木朔茂。

旋刀转动的幅度变慢,直至变回为普通的三勾玉。

“对不起……”回到现实的朔茂反而更难发出声音,他用着很轻的气音道歉,甚至垂下眼避开咒灵的视线,“是饿了吗?”

咒灵转动着头部,它不大能理解人类的语意,它除了对特定的音节会有反应,其他时候甚至不比一只鸡聪明。

它抖了抖身子,胸脯不知什么质地的毛发跟着一颤一颤的,把自己蓬松成一只球,再向前“爬”了几步,将人裹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雨快停了,但咒灵看不出来,继续尽职尽责的给宿主挡雨。

同样,旗木朔茂也很难理解咒灵大部分的行为,就像人类没法理解一只鸡的行为,朔茂只得先从让咒灵变得不那么显眼开始让对方理解。

“你太大了,可以变成之前那个样子吗?”

咒灵听不懂朔茂在表达什么,虽然能精准感受宿主的情绪,但人类的语言明显复杂了好几个维度,它呆呆地看了半天人类比划的动作,直到发觉自身的无用损耗太多了些,才将自己缩小到能将自己挂在人类身上的大小,继续给人类挡雨。

然后咒灵呆呆地发现,人类换了个不一样的比划方式。

“饿不饿?对不起,让你消耗了那么多……要吃吗?”

咒灵敏感地捕捉到了异样的情绪波动,立刻从呆愣的状态解脱出,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奇怪的音节。

但这样的行为却给予了朔茂错误的信号。

旗木朔茂攥着刀柄,将目光投注到自己面前最近、也是最完整的尸首上。

他向前走到尸首身边,缓缓蹲下了身,从他身上延伸出的咒灵笼罩的阴影盖住了他和尸体,旗木朔茂抿住唇舔了舔。

“内脏……更有营养吧,你有所偏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回应,旗木朔茂已经习惯了,他拿起刀划开尸体的上衣,再划开没有防护的腹腔,仍带热气的内脏腥臭气味扑鼻而来。

“先从……肝脏开始吧,唔……好恶心啊……我果然是怪物……”

对于咒灵,它并没有人类会有的认知,对于它来说,刚才活动着的这些“东西”对宿主有威胁,所以它拆掉了这些“东西”,而旗木朔茂现在做的事,在它看来并不是什么需要“警惕”的事。

它对于朔茂的行为并没有概念。

直到——

直到陡然从人类升腾而起的巨大负面情绪。

恶心、痛苦、自责、愧疚——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修宇智波修我的太阳原谅我吧惩罚我吧杀死我吧诞生吧诞生吧诞生吧从我体内以我为养料诞生——

这般不堪的我——是怪物——!

【回应】旗木朔茂无意中的【期盼】诞生、以旗木朔茂对自己的情绪为养料、过量的情绪反转成咒力哺育自旗木朔茂吞吃于腹中的残肢诞生的过怨咒灵——

我们融为一体、自我体内诞生、我们从未分开——!

本就不多的思考能力被巨量翻涌的能量打乱,膨胀、膨胀、膨胀——膨胀回刚刚小楼般的大小,怪物发出尖锐的鸣叫,乱舞的触肢扫荡着周遭的障碍物,可很快又被咒灵身体中陡然升起的另一股意志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阻止他——阻止他!快阻止他!】

勾玉转动着连成旋刀,膨胀的身躯用更快的速度压缩至两米大小,咒灵不再拘泥于自身形状,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触手缠绕住再度行为失控的人类,锁住关节,捆住手腕,一只触手如爪子般扼住人类的喉咙阻止人类继续下咽。

“嗬……嗬……”

剧烈的情绪本就加剧了呼吸频率,旗木朔茂很快就感受到难挨的缺氧,而紧紧锁住喉咙的触手让异物卡在了食道,更是放大了本就克制不住的呕吐欲望。

青筋绷起的手臂挣扎着向被卡住的脖颈抓去,本能和紊乱的情绪作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把东西从嗓子里抠出来,还是拉开勒紧的阻碍咽下去。

旗木朔茂表情狰狞得可怕,眼底的血丝像是要彻底染红眼白,任谁来都可能被他眼中所透露出的癫狂所吓到,但——咒灵看不懂,它有很多只眼睛,可它感知这世界、或者说感知旗木朔茂的途径,大部分只靠着旗木朔茂身体所产生的情绪。

他很痛苦,他在自厌,他想从自虐般的行为中意图获得“做错了事受到惩罚”的安全感,他……他要让它【活过来】。

比起旗木朔茂简单的言语,它却一下子读懂了他复杂的情绪。

以旗木朔茂负面情绪为【养料】的过怨咒灵——宇智波修,违背本能的,抗拒着这样的【喂养】。

【停下——停下——别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肢掰开口腔,伸出缕缕细丝将异物拖出。

而另一边,身体与心理双重痛苦大大削弱了旗木朔茂的意志力,他很快又被拽入了刚刚被打断的幻术中去。

“唔呕——!”

旗木朔茂掉落在【宇智波修】身前,地面的血水也被溅射到它的脸上。

扑鼻的腥气刺激着旗木朔茂的嗅觉,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干呕,吐不出东西,又伸手抠着嗓子,像是要把幻境外吃了的东西催吐出来。

旗木朔茂伏在地上又呕又咳,但幻境之中他什么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抬起头去望着那人模板似的温和平淡的脸,那张脸被溅到了血水,刺激得旗木朔茂又呕了一会儿。

“你……你该恨我……”

嘶哑的嗓音称不上动听,如同锈掉的齿轮勉强转动着发出吱嘎刺耳的异响,旗木朔茂伏在地上,如同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抬头看向他的“法官”。

“你一定、在、恨我。”

旗木朔茂在过激的情绪下哆嗦着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像是在宣告一样,看向那个【宇智波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无论朔茂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

空间正中挺直站立着的【宇智波修】,表情依旧是那副温和平淡的样子,但脸颊被溅上了血水,眼球向下转动看向伏在地面上的人,却显得像佛堂里的佛像般带着事不关己的慈悲、以及高高在上。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伏在地面上的人突然暴怒起来,双手握成拳捶打着地面,血水被溅得哪里都是,但没有人会在意,旗木朔茂猛然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地站在原地,双手扯着头发,发疯一般在空间内大吼大叫。

“我亵/渎了他的尸体!我吃掉了他!肢体!骨骼!内脏!我!是我!我找到了他被碎颅后掉出来烧焦了的眼睛——”

“我吃掉了!我把他吃掉了!我害得他死后不能魂归净土!我害得他不人不鬼!我害得他和我这般的怪物绑定在一起!求死不能!”

“他怎么能不去恨我!他怎么可以不去恨我!是我、是我把他变成了……和我一样食人的怪物啊!”

旗木朔茂踉跄着险些跪倒在地,泪水肆意地流着,他漠视着空间正中的【宇智波修】,却如同在看一个仇人。

“你凭什么,替他原谅我?”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幻境之外,旗木朔茂像是被摄取了魂魄一般,呆滞地趴伏在地面上,钻入口腔的黑线早就将卡住的异物掏出,其余被吞吃进胃中的内脏也强制着催吐出来。

陷入了幻术中的旗木朔茂身体只受着本能支配,令咒灵更轻易地将会对其造成心里不适的东西通通倒出来。

咒灵能感受到沉浸在幻术之中的宿主同样激荡的情绪,但它这时并没有选择唤醒,而是先再次从宿主体内去调解其醒来之后可能面对的难受之处,温热地裹住刚刚受到了刺激正痉挛的胃部,同时再更温和的一点点修复被勒红勒紫的身体部位。

为了防止旗木朔茂醒来再被刺激,或者再度作出不受控制的事,可能还有咒灵本就会吃人来吸收养料的这种理由,咒灵毫无负担地伸出一缕缕细丝,如同昆虫的口器一般,刺入尸体体内,注射消化液溶解体内脏器乃至骨骸,最后“吸吮”尸体中的营养。

无声的场景诡异异常,内里的骨头都好似被融化了一般,尸体逐渐干瘪至被吸成只有一层皮的空壳塌扁下来。

咒灵又紧贴着地面探出触肢,触碰到空壳时便覆盖上去,释放出一种腐蚀性的液体,滋滋地开始毁尸灭迹。

就在这时,旗木朔茂由于主观抗拒,挣脱出了幻境,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周遭,身体好像什么都未经历过一般安然无恙。

他看到了咒灵的动作,当然明白了咒灵刚才都干了什么。

“对不起……”巨大的愧疚感快要淹没了旗木朔茂。“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咒灵仍未停下,滋滋地腐蚀声微小但刺人耳膜,但人类脱离幻术后活跃得纠成一团的思绪吸引了咒灵的注意。

它现在能【理解】人类情绪下的心声,它知道他因为【它】的存在而难过,可是它没有办法去制止人类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过于它被以这般形态禁锢于此世。

可是啊……

咒灵发出了一声轻柔的鸟鸣似的轻叹。

漆黑的触手不再如穿透敌人胸膛那般可怖,而是变得柔软又无害,如小猫一样轻缓地去蹭着人类脸上的泪水与脏污。

可是啊……

希望它的灵魂得以解放的是他,祈求【宇智波修】能永远陪伴在身边的,也是他啊。

放过自己吧,我的天才。

被拉入混沌与负面情绪漩涡的意识借着刚刚爆发的情绪突破了屏障,间歇地浮出水面挣扎着呼吸。【宇智波修】用着无法交流的悲鸣无力地叹息

自私一点吧,朔茂。

【不是我能否原谅你……】

意识再度被幻术与现实来回拉扯,旗木朔茂眼神不复清明,【宇智波修】用触肢缠住他的肢体,将他放平在被它遮挡而相对其他地方干燥的地面上,将温度恒定为37度的身躯贴近被雨汽浸凉的躯体,好像在场的只有它才像个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不肯原谅你自己啊。】

“冷……”

幻境之外,旗木朔茂睁着浑浊的双眼,用着微弱的气音呢喃。

“冷……”

幻境之中的白发男人在悬空于空间正中的平台上不可自抑地抖着身子,冰凉的血水随着激烈的情绪翻涌着打湿他的裤脚,黑色的利爪一只只从中爬出,抓住他的脚踝、小腿、胯骨、双肋、手臂、最后从背后探出一只人手扼住了旗木朔茂的脖颈。

“听话~听话~谁是宇智波修最听话的小狗狗?”

空间正中的人像大幅度动了动身子,用手打着熟悉的节拍,表情不变的哼着令旗木朔茂浑身僵硬的曲调。

“是谁?是谁?是谁?”

【宇智波修】第一次迈出了脚步,整片空间开始震荡,血水去退潮一般以【宇智波修】为圆心降落到平台以下,像是能预测到【宇智波修】之后的行为一样,旗木朔茂开始挣扎。

“竟然不回答我嗳~”明明完全复刻了记忆中宇智波修语气,却令旗木朔茂遍体生寒。

漆黑的触肢顺着旗木朔茂的身体缠绕得更紧,但心底陡然升起的恐惧却让他挣扎得更用力,他恐惧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听话的狗狗要被惩罚!就罚你……”

不……

“罚你被我抱一下就好了!”

幻术机械式地提取复制旗木朔茂记忆力的修的行为,通常情况下,旗木朔茂需要看【宇智波修】的脸,需要去听【宇智波修】的声音,他不想让真正的宇智波修在他的记忆里模糊。

唯独,他恐惧于触碰这个【宇智波修】。

因为、因为——

焦热的、黏腻的、血腥的、沾上尘土的残破内脏、炸开断裂的骨刺、熟肉上僵硬纵横的纹理,死亡后逐渐冷却的体温……

这才是……这才是旗木朔茂记忆力只能记住的对于宇智波修的触感,他恐惧于复刻了他记忆的幻术让他会触碰到尸体内脏的黏腻。

“来嘛!让我抱一下!”

旗木朔茂死死睁着双眼看着那如出一辙的样貌,如同等待被行刑的罪犯。

“抱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鼻尖莫名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腥味。

“不要害羞呀!”

肉块被翻弄着发出黏腻的微响,爆炸中肉体被烧熟焦味,牙齿撕裂生肉的声音,嘎吱嘎吱,好像咬断了骨头……

旗木朔茂看着【宇智波修】逐步走向他,张开了双臂做拥抱状。

咕嘟——

旗木朔茂咽下了分泌过量的口水。

……

纵然有爪翅着地如帐篷般挡雨的咒灵,空气中含量过高的湿气仍孜孜不倦地吸着热量,仅仅是罩着,恒定为37度的温度不足以辐射出足够温暖的热量。

于是咒灵探出触肢,薄薄一层紧贴着皮肤,方便从衣物的空隙中探入。

【饥饿】

受困于咒灵身体的限制,真正的宇智波修的意识又逐渐被蒙上一层薄雾,它有些迟钝地从旗木朔茂身上感知到了奇怪的这一情绪,但本能地想再“抱紧”一些,像是它曾经无数次安慰因或大或小的原因而心生郁闷的挚友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咽】

除了雨水垂落与衣物的摩擦声,一声与其他杂音相称得较为模糊的吞咽声吸引了它的注意,后知后觉又发现,在身体的轻颤下,它触摸到了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以及听到了口腔中本能蠕动着的舌搅动着分泌过量的津液的黏腻声响。

于是,它又伸出了一条触手,轻轻的,像是不愿吵醒正沉浸在有着他渴求的【那个人】的幻术之中的朔茂,被禁锢在现世之中、灵魂束缚于这无根无形非人非兽的漆黑怪物体内的宇智波修努力想延长人性的一面的时间,它轻轻的,极尽所能的更轻更温柔地去触碰那张脸。

我所斩不断的对尘世的眷恋,我所憧憬且祝愿着的此事之间的生者,我所……深爱着的人啊……

【渴望】/【恐惧】

漆黑的怪物轻轻抚去那双空茫的双眼流出的泪水,擦过嘴边的触肢被反射性地想要吞进嘴里、用牙齿研磨、舌根蠕动着想要吞咽,无从管理的过量津液也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让触肢被动地蒙上了一层水液,看着湿漉漉的,场面看起来更糟糕了。

是否要唤醒他呢?

咒灵艰难地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无奈选择了放弃——清醒而残酷的现实才是旗木朔茂恐惧的根源。

他恐惧的不是幻术中那个虚假的【宇智波修】,而是现实中这个被禁锢于此世的、真正的【宇智波修】。

我会吓到他的……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混的呻/吟声再度吸引了咒灵的注意,虽然沉浸幻术中的朔茂早就没了眼动反射,但仍能看到他微弱的摇动头颅的幅度,像是睡梦中进入了梦魇的人一样,咒灵能感受到他从脑内发出的混乱指令,肢体却很难给予反应。

咒灵更仔细地观察他的动作去预判他的想法,果然发现了正努力挣动的手指,分不清是想要抓握还是躲避。

咒灵已经很难再保持清醒了,它是清楚的,它一直清楚的知道只剩下兽性本能行事的那个怪物对它的挚友造成了很多负担与困难,陷入梦魇中拼命得想让自己有所动作的人,又何止只有旗木朔茂一人呢?

要不……要不就此结束吧,结束此世中你与我理不清的纠葛,结束这不为你我所左右的世界带给我们的痛楚。

我们与这人世间所有汲汲营营生活着的人没有区别,自私的我们如何去实现那个名为月之眼的计划?

我知道你想要的从不是活着的【我】与你在虚假的世界里继续陪伴,你这个倔脾气,非得我亲自来告诉你,原谅也好,责备也好……

所以我们去另一个世界去彼此倾诉我们之间的思念吧……

念头涌出瞬间,缠绕全身的触肢如蟒蛇一般勒得愈来愈紧,血液流速变慢,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如同一个紧致的拥抱,既温柔,又残忍。

“呼……唔……”

朔茂下意识张开嘴辅助呼吸,但刚刚被含咽在口腔的触肢让他不能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死亡还是太痛苦了,咒灵逐渐显露出形体,如同刚刚刺穿那些不知名的忍者一般,拄在地上的爪翼刚好让胸口的花纹呈在旗木朔茂的上方,一颗颗血红的眼睛缓缓睁开,不再咕噜噜乱转,而是每一只都安静的看向他。

背后高高扬起一只细长如同长/枪的触肢,像是犹豫一样,用不算快的速度从脊背游曳向怪物的腹部,尖刺轻松戳破了朔茂胸口的衣物,但堪堪停在了在胸口。

“O……Osamu……”

仅仅几个音节,就打乱了咒灵好不容易重新凝聚出来的理智。

忍界传言道,木叶的叛忍旗木朔茂有食人的癖好,而第一个被他食用的,是旗木朔茂最好的朋友,旗木朔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残忍的疯子。

但宇智波修知道,旗木朔茂只是不能接受面对挚友死亡而无意中做出的事,他对自己的行为比任何人都恐惧与厌恶。

他会一次又一次地逼迫自己再次做出这样的事,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呕吐,抠着喉咙,恨不得把一切都吐出来,狼狈得像是立刻就要死掉一样。

现在的朔茂如同曾经的每一次一样,无意识或者逼迫自己吞吃,然后开始呕吐——咒灵感觉到喉壁的压迫,舌根顶着刚刚还在咀嚼着的触肢,反复得动着舌头想要吐出来。

内部的触觉反馈着他的胃部在不正常地蠕动着,因为姿势,连带着口水也被呛进了气管。

本能再一次取代理智,咒灵立刻温柔地包裹了难受的胃部,清理了气管的液体,连带着抽出了口腔的触肢,身形再度扭曲形变,身上缠绕的力度也立刻减轻到只是轻贴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修……”

没有了阻挡,好似魇到的人重复地嗫嚅着这好似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名字。

然后,然后他艰难、且迟缓地向上微微抬动了手臂。

挣扎在现实与幻境之间的那双眸子微弱的动了动,露出了几丝稍纵即逝的祈求。

“救救我……”

这回,宇智波修再也难以与咒灵非人的那一面抗衡,任由意识再度被拉入混沌,身体的本能很快接替了它的身体——

不要害怕,不要受伤……

救他!救他!

温暖的,轻柔的,永远恒定为37度体温的漆黑怪物将自己的躯体贴在手脚冰凉的人类的怀里,连带着分出一缕触肢钻进那只反复抓握着的手的手心。

指缝被填满,掌心相贴,连触感也变得和其他部位迥异,是雨天下不可能的干燥与温暖,如同一只真正的人类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真正的、【宇智波修】的手心的触感。

【Sakumo……】

【宇智波修】还有很多话想对旗木朔茂说,但是……

非人的怪物只能尽其所能的,如同刚刚下定了决心杀死挚友的那时候一般,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咬字,哪怕明知道对方听不见。

【爱し……てる……】*

【修、想……和……朔茂……一直、一直……】*

【在一起。】*

十指相扣的“手”突然被一方加重了力度,那双血红的眼睛第一次被对方主动地寻找着对视上,咒灵反而迟钝的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他怎么又哭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止不住的悲痛如同潮水,反复冲刷理智的岩壁,侵蚀、腐化、崩塌,那是多年以来无处倾泻也无法疏解的巨大悲痛,那是比非人的漆黑怪物更庞大的集合体。

人有时在雨天会情绪更低落,而旗木朔茂此时的情绪更是低落在了谷底,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宇智波修】重复着他那记忆深处的话语,但他终究是……

终究是——

“修、修……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了……”

旗木朔茂手指紧紧攥着温热干燥如同记忆中那个触感的【手】,抬起另一边手臂想要像以前那样将【宇智波修】搂在怀里,他终究是贪恋着的,虚假的也好,扭曲的也好,怨他恨他也好,旗木朔茂不能没有宇智波修。

咒灵俯下身体,怪物温热的躯体继续为冰凉的人类提供热量,他们在荒郊野外、在环绕着人类尸体残骸、在绵延不绝的雨幕下,不顾及世俗与爱恨纠葛地相拥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死、不要……”

哭泣的人类无助地以爱为名,对怪物施予诅咒。

如同对方仍然活着,旗木朔茂拥着漆黑的怪物,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像缺乏安全感的幼兽,轻缓地蹭了蹭。

宇智波修的名字会让旗木朔茂联想到什么?

是温暖、是安全、是归家时的饭菜、是见面时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珍重的,喜爱的,亲吻。

宇智波修很喜欢亲吻。

旗木朔茂将嘴唇贴上怪物的“肌肤”,轻轻的、一下又一下、不带丝毫杂质地亲吻着,寻觅着,捧着黏腻漆黑已不太成型的怪物的头颅,两颗各自转动着的眼球如同掉进液体里来回翻滚,但旗木朔茂虔诚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吻上嘴的位置。

如同亲吻着一位神明。

这样的行为好像带给了他安全感,沸腾的情绪舒缓了一些,泪水滑落的速度慢过了雨滴,可随后,旗木朔茂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微微启开,旗木朔茂一边看着对方一边伸出舌头。

如同小动物舔水一样,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牵引着黑液来到自己的口腔。

这并不是什么可爱的行为。

咒灵安静地看着人类的眼睛中又浮现出了恐惧,动作却反之不受控地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开嘴用上了齿列做出了啃咬的动作。

旗木朔茂好像看到了、听到了、闻到了、触碰到了、也尝到了……记忆中的【宇智波修】。

【别——别怕——。】

咒灵唤着它的挚友,用好似好几个声线叠在一起的诡异声音重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

被牵引进口腔的不规则黑液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段不会被咬断的触手,卡住了正不受控拒绝着的齿列,触尖安抚着努力推拒的舌头,反客为主地带着对方的舌头动作,从下往上撩着旗木朔茂的舌底,搅出了清晰的水声,最后如同在舌/吻一样,触手与舌尖开始缠绕,又时不时撩拨敏感的上颚。

“唔……唔……”

咒灵再度化为无形的状态,一支支如同黑色藤蔓一般的触肢开始顺着人类的躯体爬行,注意力被口舌之间的变化吸引,旗木朔茂反抗不大地被缠着手臂固定在两侧,手心向上。

反应过来不对的旗木朔茂开始了挣扎,然而,手刚开始不安地一下又一下伸开攥着,直到手心被塞进了一段逐渐变化成熟悉且令人安心触感的触肢,于是就挣扎了一小会,旗木朔茂便开始配合着咒灵的动作。

手臂被束缚,嘴巴也被塞进了东西搅动,旗木朔茂转动着视线,看着咒灵一点点将他的上衣推到胸前,有些冷,他本能的哆嗦了下,于是很快,黑液便从袖口衣缝等地方钻入,带着热度丝丝缕缕地缠绕覆盖上那些常年不见光而过度白皙的肌肤。

反而比衣服的布料更暖和。

袍子刚好被垫在身下,旗木朔茂逐渐将注意力转移至腿部,从脚腕蜿蜒而上像是有东西爬过的诡异触感太过于明显,顺着绷直的小腿,环过腿弯,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区域,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黑液突然穿透性极佳地渗透了布料,连结在地面,将他的腿牢牢固定住了。

旗木朔茂有些茫然,他躺在地面上感受了一会身上咒灵窸窸窣窣的动作,咒灵好像是在抚摸他,嘴巴里仍搅动着的触肢动作幅度越来越令人误会,他大概看到了咒灵头部的部分垂了下来。

宽大的羽翅仍支在上方挡雨,而低垂的头凑到他的胸前,像是寻觅着什么气味的小狗一样,里面的眼球转动着与他对上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的,整个头部突然从中间裂开分出数条分肢,最中心犹如章鱼的嘴一样,是格外显眼的鲜红色,在旗木朔茂受到惊吓的眼神下,咒灵的嘴部犹如吸盘一样吸在了他的胸腹。

它想要干什么?

旗木朔茂没能问出口,他好像隐约明白了咒灵想要做什么,他没有去想这种行为是否有着什么理由,而是强迫自己肌肉放松下来,克制自己可能会出现的身体的过激行为,乖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虽然有些荒诞和猎奇,也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但……

如果是修想要的,那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甚至说,如果最初宇智波修选择的是和他告白,那么他一定下意识先同意,因为他没有理由去拒绝对方的要求。

旗木朔茂努力忽视着因无法预料其之后的行为而忐忑的心情,先开始主动动了动舌头,顺从地舔舐,不知不觉间不太受控的下颌也不再紧绷。

胸腹部的口器开始挪动着位置,咒灵伸出了对于旗木朔茂的体温来说有些烫的舌头,一路留下了舔舐的水痕,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直至包裹上胸口,敞开的口器像是包裹在乳肉之上,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形似章鱼的圆形口器罩在乳首,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

这种行为一半会和新生儿哺乳挂钩,而另一半则是充满着过于下流的情色意味,鉴于旗木朔茂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人类,那么对于他,就只剩下情色了。

旗木朔茂被这不同寻常的触碰搞得习惯性咬住牙冠,又紧张地开始重复啃咬与吞咽这样的动作了。但好在,触肢过于鲜明的异于常人的触感,很好的安抚了对自己时常的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恐惧与厌弃的旗木朔茂,无论如何触肢不主动进入,他是咽不下去的,只会在他口腔中徘徊着,偶尔顺着吞咽的动作来到喉口,也很快就会滑回口腔。

旗木朔茂已经做好了适应的准备,但——咒灵可不一定会走寻常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被肉眼看见的、于体内行走的微小细丝也在配合着动作,旗木朔茂有着紧张就会胃疼的习惯,胸腹腔中游走的黑液轻柔绕过脏器,爬到尾部,温柔的将其包裹,又途经剧烈跳动的心脏,一点点的使其放缓心跳的幅度。

顺着血管和神经,如同编织着细密的蛛网一般,激素的分泌、神经递质的传导、甚至,还可以从最微小的细胞单位开始影响人体的感官。

明明是雨天,旗木朔茂却感觉到身子在逐渐发热,神智也昏沉了不少,紧张、忐忑、以及一系列的负面情绪都想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连身体的肌肉也舒坦的放松着,莫名升起、却让人难以警惕的幸福感挤满了他的情绪。

就像……进入了幻境?不,比那更危险,这是从身体的更深处带来的影响,就像是代码控制与篡改行为的电子生物,亦或者情绪的改变受到了药物的控制。

或者说,像是在吸毒。

视觉莫名接受到了一些炫彩的画面,精神开始亢奋,四肢也不受控制,甚至涌现出了一堆从没见过的记忆。

这是……这真的是性交能带来的感受吗?

大脑昏沉着的旗木朔茂不再对外界的刺激一惊一乍,也方便了咒灵的动作,当微小的细丝扰动着脑垂体,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经过了一系列过于微观的操作,一些特殊的激素被释放了出来。

从小小的激素开始影响身体,旗木朔茂逐渐感受到微弱的酸胀感,但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

直到胸口处的吮吸感钻破了一切感官上的迷雾,像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随后又是一阵发酸的酥麻感觉,多巴胺与内啡肽等令人产生愉悦情绪的激素巨量分泌,助其生理性的快感攀升到更高峰。

是泌乳素,或者也可能有其他的东西参与进来,也不知道咒灵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密的操作,短短几刻,本不该产生乳汁的男性,乳腺中突然产生了浓密的乳汁,在口器的配合吮吸下,大量的奶液快速流过乳腺,产生了巨量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身体肌肉紧绷到肢端颤抖,无神的双眼无意识间瞪大,本能的想要蜷缩身体,却被无处不在的触肢分开。

这只是开始。

在心脏攀附着的、于血液中混杂着的、附着于肌肉的……每一丝咒灵的延伸都将宿主的状态信息捕捉,这是它【诞生】以来,从未感觉过的宿主的鲜活。

毋庸置疑的,这样的反应代表【快乐】。

就像得到了奖励,咒灵开始更疯狂的反应。

胸口的口器转移至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首,口部分裂着的口肢如带着吸盘一般绕着圈攥着仍敏感着的乳肉,如同挤奶一般挤压着乳腺内的乳汁。

以防止分泌的唾液呛入气管,触肢从嘴巴伸出,转而缠绕其脖颈,感受着触肢覆盖下动脉一股一股地跳动,于人类身体畅通无阻的咒灵,就脖颈皮肤渗入其后的气管,将可能呛入的液体阻挡在外。而下部也有了新的动作,触肢因材质问题无法做到像被人手抚摸的程度,便舍弃原本的预案,改成分成细小又密集的分肢,如同蛇类攀爬一般绕着敏感的腿内侧反复。

同时,触肢握住了微微抬头的性器,人类的身体逐渐浮上一层薄汗,咒灵顿了顿,艰难地思考了一阵,选择了一种既不会让宿主觉得难受,也不会让其感冒着凉的办法——它动着触肢往下扒开人类的裤子,暴露于湿冷空气中的肉体,它都尽职尽责地覆盖一层自己的部分包裹。

手臂、腹部、脖颈……直到下巴才堪堪停下,也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宿主在它控制下产生与催烈的生理性快感下真正的一些细微的情绪。

不安、恐惧、自我厌恶……

咒灵继续忙着勾起人类的情绪,但也分出了一部分思考能力去分析人类情绪的产生原因——是不愿意吗?是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知道它宿主的表现一直十分温顺,从它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旗木朔茂就未曾反抗过,纵使身体会本能的躲闪,但只要表现出想要控制住他的行为,旗木朔茂还会主动配合。

甚至在它将口部的堵塞拿来后,被它任意摆弄身体,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不是羞耻感在压制着呻吟,而是更巨大的、更深层次的不安与恐惧,那是比触肢更严密的封堵,堵得他很难发出声音。

咒灵重新抬起头,归拢不成型的头部形态,少量乳白色的汁液掺杂在其中,逐渐恢复成细长的鸟龙状头部,不带眼睑的眼球永远闭不上,浑圆又猩红的眼睛看着侧着头视线没有焦点的旗木朔茂。

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有点像母鸡唤崽一样,听起来甚至有些好笑,但很好的吸引了旗木朔茂的注意力,他转过头看着重新注视着他的咒灵,咒灵感知到了宿主那一丝丝刚升起来的急切的渴求,它低下脑袋,将头颅垂在人类的颈侧。

咒灵发现,即使宿主总是会看着它这个样子而心情低落,却也有些粘它,还会因为看不到它感到心情低落不安。

真可爱啊。

咒灵、也即是宇智波修,扬起了愉悦的情绪,又感觉到挚友温顺地蹭着它的头颅,触肢的动作便放慢了些,调低身体上的快感,放大心理上的满足。

“修……唔……太、太奇怪了……”

声音有些含糊,情欲更是磨润了吐字。

“胸口有些涨、唔……你是想上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咒灵发挥着身体特色,自带润滑的它已经将触肢探入后穴润滑着扩张了。

“你会有感觉吗?……别、别挪开!”

旗木朔茂声音都拔高了一些,制止了咒灵挪开脑袋的动作,他动了动手臂,扯了两下,黑液的束缚一下子就松懈了不少,他便能搂着咒灵的脑袋蹭了蹭,他还是不想让咒灵挪开脑袋,而他只能呆呆的不知道看哪里。

“胸口那里……我自己可以弄。”心头的不安被抚慰了些许,旗木朔茂其实并没有恐惧咒灵对他做出的这种事,他反而难得的在总是低落的情绪深海中浮了起来,还有些能为这般亲近的距离感到开心,甚至,他还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你也有……那种感觉吗?……阴茎……你有这个东西吗?”

“那个、谢谢……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愿意的,需要我做什么吗?我是说……”

“我希望……我仍能有让你开心一些的价值,我想为你做些什么,修,求你了……”

咒灵停下了一切动作,只等着对方在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的情况下,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旗木朔茂很少会和它表达除去歉意与愧疚以外的内容。

只对情绪敏感的咒灵听不懂人言,但它仍然想安静倾听旗木朔茂的表达。

“大家都夸赞我是天才,可我什么都做不到……跟在你身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看着你失去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直到……直到那一天,我还是没能帮上忙……”

咒灵并没有听懂旗木朔茂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没用,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还害得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怨恨我诅咒我是应该的,但……如果我对你仍有价值,求你了,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咒灵轻轻晃了晃脑袋,拿吻部碰了碰旗木朔茂耳边的发丝,有些痒,害得它差点打了个喷嚏,但它忍住了。

“真的太贴近了……修……就好像你还活着,你在抱着我一样,很温暖,太温暖了……”

捕捉到自己名字的咒灵停下了动作,集中注意力试图理解人类之后的话。

“我也是怪物吧,我真的很喜欢……修,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对我做这种事,我还很想你看着我,触碰我,我……”

通过感受到的情绪信息的辅助,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愉悦的声音。

它听懂了!原来是思念啊!

咒灵在心底这样说道:【我也很想你!】

但没关系,它就在这里,人类的思念并不是没有可寄托之处,它一定会好好珍藏这份情意。

咒灵从人类的颈窝抬起了脑袋,人类略显惊慌地止住了话,刚升起对方是不是讨厌自己的恐慌,就见咒灵直直的将吻部的最前端抵在了人类的嘴巴上。

旗木朔茂愣愣地看向因为视角而略显滑稽的鸟头,咒灵用吻部蹭开了人类的嘴唇,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咳咳咳——!这是——!”

咒灵把之前一直含在嘴里的白色乳汁,全喂给了疏忽大意被它蹭开嘴的人类嘴里,咒灵有好好保护人类的气管,所以喂得很放心。

当意识到突然被灌进嘴里的略带腥气的液体是什么的时候,旗木朔茂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挣动,脸整个红了个透。

连下巴上都流着被嘴巴里漏出来的奶液,旗木朔茂更震惊地发现,咒灵又当着他的面去他的胸口吸了一口,奶液被吮出乳腺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然后,咒灵又含着一口乳白色仍带着人体热气的液体如同亲鸟喂崽一样要继续灌给他。

“别……别这样……修……唔呃、修……”

旗木朔茂隐隐与咒灵较着力,想要并拢双腿掩饰兴奋了不少的下体,但后穴的触肢突然有了存在感,就着润滑的黑液,咕叽咕叽得模仿了性器的抽插。

旗木朔茂在咒灵的等待中呻吟着,一声又一声叫着对方的名字,像是想让其改变主意一样。

细线一般粗细的黑线攀爬上了挺立的乳尖,其上还悬着滴白色的乳滴,黑线打着圈亵玩着敏感的乳首,乳头被玩得直颤,乳腺内剩余的液体蠢蠢欲动,似乎想要下一秒喷出一样。

旗木朔茂被上下作弄玩弄得直哆嗦着喘息,他又唤了会儿对方的名字,见咒灵还僵持着像是很想玩这种哺育幼崽似的游戏,纵使他羞耻得浑身僵硬,他也只好强逼着自己不再挣扎,看着咒灵的眼睛,微微张嘴示意。

受外形影响有着些鸟类本能的咒灵低下头,侧着脑袋轻轻抵着人类直颤抖的唇,如亲鸟喂崽一样将乳液喂给人类,用长舌加以辅助,快怼到咙里的舌头在人类口腔就着乳液乱搅一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人类的嘴型终究不能与鸟类匹配,还是有不少乳汁被留在嘴外,旗木朔茂整张脸的下半部分很是狼狈。

他不好意思去舔唇周的液体,脸也臊得通红。

有些难以启齿,但这种行为……确实令他身体很兴奋。

尤其是这种突破人类间性爱想象、不会出现在人类性爱能做到的程度的行为,旗木朔茂本能的感到刺激,连带着下体都吐出了几股腺液。

他其实还想要……或者说,这样对他有要求,可以不顾他的意愿逼迫他,无论如何挣扎都被死死按住的样子,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即是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也是享受和修的过度亲密。

明明是挚友,却做出了情人爱人才能做的事,浑身被缠绕束缚着,被对方为所欲为,甚至之后可能被填满……亦或者是被伤害,旗木朔茂发觉,自己并不是对这种行为感受到性兴奋,而是自挚友宇智波修死亡之后十数年终于再次感受到的安定。

就像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非被咒灵群控制,而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暖融融情绪开始填充他空洞的心。

他用唯一能活动的头部依恋地蹭着模样诡诞的怪物,眸子中不再是被幻术折磨得麻木,如同被石子击过的湖面,漾出了些许生动的情绪,带着小心、又显得柔顺的渴求,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起咒灵的吻部,内心深处也发出了想让对方进入自己的信号。

从诞生以来从未感受到过宿主如此柔软温和的情绪,咒灵甚至呆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它感受到被轻轻舔舐的奇妙触感,也微微张开颌部,伸出比例来看称得上细长的舌也轻轻回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对吞咽仍留有一定的阴影,此时的咒灵和旗木朔茂更像是小动物间友好的互舔。

本质上只是将自己的外形拟态成鸟类的咒灵,开始对部分身体部件做出改造了——

三只脚好像没有地方可放,咒灵干脆让下半身彻底融成了条条触肢于地面上蹒跚蠕动,再将缠绕于身体各处向下固定的蔓状黑液替换成触手,一点点蠕动着攥紧,再缓缓将腿部分开。

区别于人类,兽性思维虽然做不到“体贴”,却也更愿意遵守一些本能,比如动物袒露出腹部是危险的、交配是危险的、身体产生无法控制的感觉会令其本能的畏惧,因此,咒灵并没有将人体打得太开,甚至留有一些余地,让对方可以在畏惧的时候佝偻身体蜷缩腹部——他部分触肢绕在人类的腰背,还有后颈,将其支撑起来离开地面。

毕竟它是没有具体形状的,所以不必去非要找到合适的交配位置。

于是,旗木朔茂就看着咒灵做完一系列变化,有些明显地塌下了后半身。

没有触碰,只凭期待的情绪,一般人的阴茎还是很难完全勃起的,而并不算粗的蔓状触肢也只是在起到润滑与扩张的作用,并没有多余的事。

可能本质上,咒灵并不是能理解这种人类同性间为了获取快感而进行的无用繁殖性行为吧,它只是单纯的通过这种行为刺激人体分泌快乐的多巴胺。

被抵在他脸庞的大脑袋挡住,旗木朔茂看不见咒灵是否也存在动物的生殖器,一些曾经以为无用的知识在脑子里回放,他一时拿不准这个形态的咒灵究竟是像鸟类一般有些几近于无的阴茎,输精只靠对准,亦或者是像蜥蜴那样长有两根带刺的阴茎?甚至带有阴茎骨?

旗木朔茂并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惧怕的情绪,在此之前受过无数次足以致死的伤害,可能来源于敌人,更多是来源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很多次尝试过自尽——切腹、服毒、勒颈,然而纵使他疯狂的想要掏空自己的腹腔,如同诅咒一般的咒灵总是能切断他的痛觉,无论怎么伤害自己,近乎于无解的治疗回复能力令他崩溃。

所以,如果咒灵、不、是宇智波修,如果宇智波修终于能选择伤害他、让他承受他理应承担的痛楚,那么,他自始至终一直萦绕于心的愧疚自责应该能消散一些吧?

咒灵下半身裂出一条缝隙,不用缓慢充血,从体内推出的带有阴茎骨的纺锤形阴茎弹了出来,鲜红色的,末端往下流着湿哒哒的液体。

好在鸟类中,阴茎与身体的占比并不高,也因此明明是能罩住人类的体型,阴茎尺寸却看起来刚好可以使用,而不至于看起来就令人退缩。

咒灵这时微微抬起头,用极薄且奇长无比的舌头去舔舐人类的脸以作安抚,却被内心渴望与对方做更多互动的人类同样伸出的舌尖追逐着,最终只好依了对方的意图,舌面与对方伸出的舌相互舔舐,再伸进主动张开的嘴巴,滑溜溜的在对方的地盘缠绵。

下身蔓延的触肢也不忘去通过外部刺激,摩擦揉捏人体敏感的胸腰,联通对方情感的咒灵知道怎样最能挑起人类的性欲、哪里是对方此时最需要的,身体内部流淌隐秘的部分也开始催热这具身体,令其更兴奋、更耐痛、更敏感。

连之前疏于照顾的人类生殖器也不忘给予关注,咒灵触肢包裹其柱身,特殊的身体构成让被包裹处体验了从未能想象出的触感——黑液持续性流动,尤其是包裹阴茎的表面,好似一直有流体在流淌,同时也因为缠绕裹紧,能感受到一种略显紧致但不影响充血的包裹感,黑液人略高于体温的热度,又滑又松散,好像随手一抓就能抹去。

咒灵构成身体的黑液是一直在流动的,包裹住阴茎的触肢流动得更快,就像……被有生命的水包裹了,敏感的表皮时时刻刻感受到水液的冲刷。

不仅如此,咒灵探出一缕细丝,探入已顶开包皮,露出的头部小孔中。

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太奇异了,但对于已经对咒灵在自己身体脏器缝隙中徜徉习惯了的旗木朔茂来说,不算是特别令人不适,只是感到有一股令下半身略酸的微弱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前菜,唯有搭配整体,在适当的时间感受到合适的感觉,那么在这一整个流程之中,每一丝一毫的与炙烫快感看似无关的感觉都将作为仍向火堆的柴薪,助其烧的更旺。

胸部感受到挤压,乳首被玩弄,又被咒灵里外夹击,一边用触肢搔着敏感的乳首,一边从内部穿梭于乳腺,将剩余的液体推出,游走之处是阵阵难以忽视的酸麻;

舌部将对方口腔探索完毕,开始向伸出探去,咒灵发现人类对于有物品卡在喉口会有特别明显的反应,甚至会令其精神更加活跃,混杂着些许恐惧、以及被身体催熟的渴望;

咒灵不紧不慢地在之前用触肢润滑开拓后的穴口外,将蓄势待发的带有阴茎骨的硬挺阴茎准备好,腰部的触肢将其向上轻抬,在咒灵认为合适的时候,将既能分泌如同之前能将人腐蚀得尸骨无存、也能分泌对人体无害唯有润滑作用的液体的触肢拔出。

“唔呃……嗯……”

旗木朔茂发出含糊的呻吟,明白了要干什么的他,很配合地向上抬起胯,作出迎接的姿势。

咒灵拄在地上连着羽翼的手左右分开了一点,然而没有必要,这种行为就像初次开荤颇有些手足无措的人一样,做了些无意义的准备,然后——

借着充分的润滑、以及怎么都软不下来的硬度,压下下半身的咒灵,缓缓将鲜红色的、非人的阴茎浅浅塞进去了一小部分。

没有特别大的阻碍,旗木朔茂甚至在感受到被进入的一刹那,强制自己不下意识紧绷肌肉,而是顺从着体内被搅乱的激素,再加以自己催眠自己,给自己下暗示,让后穴的肌肉做到了能做到的最极致的放松。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口中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眼睛微眯,下意识深吸了几口气。

这是一种他能感受到的最接近痛觉的感觉了,与之前体内被探入触肢的异物感不同,怪物非人的阴茎尺寸撑的他肛口感到细细密密的涨痛,入口处的那段紧致收拢的肌肉不得不被撑开,但这微量的足以忍受的痛感并没有咒灵切断。

之后,咒灵却让他做到了一件违反生理常识的事。在他体内畅通无阻的咒灵又开始对他的身体内部做出了控制——他感受到一股牵拉的力,肌肉不受他控制地为了容纳咒灵的入侵,肛口自发地向外牵扯,违反生理常识的肌肉运动令旗木朔茂感到下体又酸又涩,肌肉本能的在发出抗议,而咒灵顺势将要整体插入的纺锤形阴茎更是像在他脑海里投入了一叠起爆符。

他的身体在尖叫,对于忍者来说适当的痛感令他血液流速加快,从内部控制其身体器官的诡诞感受突破其想象、既恐慌又刺激,而攻入肠腔被撑满的饱胀感正式按响了一场性交的开端。

之后的事情更不在旗木朔茂的控制了。

身为寄宿于旗木朔茂身体的怪物,它比旗木朔茂自己都清楚他所能达到的极限在哪里。

霎时间,如同被喂下了催情药一般,旗木朔茂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发情的雌兽,燃烧其理智的情欲就这么不讲理的轰地在他脑海中炸开,更多的多巴胺,更多的荷尔蒙,更高频率的心脏鼓动着将更多的血液输向全身,于是皮肤表面也跟着升温、泛红,汗腺也开始排汗,被临时改造成更敏感的身体一切的接收器一股脑将所有捕获的信息冲向大脑,旗木朔茂甚至只凭鼻子呼吸都感觉到缺氧。

咒灵放开了人类的嘴,旗木朔茂立刻张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身上乱动的触肢让他一直控制不住地呻吟,但当咒灵将阴茎彻底插入他的体内,旗木朔茂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尖叫。

“啊啊——!太、太……太激烈了……唔呃——!别、别……”

然而咒灵只能感受到那丝抗拒被压倒性的快感逐渐淹没,咒灵抖了抖羽毛上潮湿的水汽,阴茎也顺着动了动,人类的声音立刻变了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修……唔、这不正常、修、嗯~”

接收到人类对可能失去自身理智的恐惧,咒灵做出了一个更令旗木朔茂难受的选择——它继续控制着自己的宿主身体,令其能清晰地在这场性交中感受所有几乎冲顶的快感。

旗木朔茂感到自己就像是突然被拽入温热的热泉,感官也被欲火蒙上了雾,刚准备去适应,又被突兀地从溺水中拽出,清凉的空气立刻驱散了他的脑热,却使得他不得不清醒地面临着这既令人恐惧又刺激得过火的非人性交。

咒灵开始了动作,触肢与阴茎齐齐侵犯着任人刀俎的白发忍者,被改造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做到最开始那想要配合的打算了,全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区都电流般向他传递着巨量的快感,濒临阈值的快感永远卡在他不会过载的地方,他本能地拼命挣扎,蹬着腿,手臂想要缩在胸前,往后弓着脊背,抗拒咒灵对胸部的亵玩。

但咒灵的触肢既可以如液体般顺滑,也可以去非牛顿流体一般受力而变得无法挣脱——触肢顺着身体的挣扎,却在合适的位置立刻锁住,化成黑液牢牢将其包裹,手臂束缚在一起再将其吊在头顶,乱蹬的腿部也被缠绕着向两侧拉开。

部分触肢也分泌着液体,不是能腐蚀骨肉的毒液,而是单纯的——催情。

被这种透明液体接触到的皮肤,突然像火烧一般痒得要命、也敏感的要命,想要被触碰、被抚摸、甚至鞭打,怎么都好,就是不要什么都不碰只让其空虚得发疯。他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因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得本能挺着身体,渴望咒灵过来安抚。

咒灵也如他所愿。

身上好似爬满了不可名状的东西,可偏偏在他升温过热后的皮肤相比略凉的黑液就如同解药,旗木朔茂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既然体表能受其影响,那么真正的正戏怎能被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亵玩体表而兴奋地吐着腺液,将整个柱身都搞得湿淋淋的阴茎,被插的尿道也突然感到了一股痒意——想要射精的念头暂时挤走了旗木朔茂脑海里的其他姿势。

但被突然增粗了的触肢堵住了,胀痛的储精区令得不到满足的旗木朔茂有些暴躁,他狠狠粗喘了几口,额头绷出青筋,抬起头咬向咒灵的喉管。

咒灵颈侧收拢着的如同六角恐龙的六处羽扇受惊般刷地一下打开,其上艳丽的花纹如同六只眼睛,咒灵扇了扇羽扇便又折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噜响声安抚宿主。

但宿主好像并不领情,犬齿对于同类来说较为锋利的旗木朔茂又顺着咒灵脖颈的位置咬了好几口,还绞紧着肠腔,索要更痛快的快感。

于是咒灵有慢至快,一点点开始模仿人类性交做着活塞运动,宿主也因此逐渐放开了禁闭咬合的齿列,再次躺回去发出满足的哼哼。

咒灵也逐渐的体会到了一些快感,便开始不再只想满足宿主的意愿,它开始选择性去尝试一些它兽形的本能。

因为身体材质的问题不必担心重量压垮身下的人,咒灵彻底塌下身体,胸脯与从足部延伸的触肢融为一体,变成如同雄鸟雌鸟交配踩背一般的动作,身体紧压着旗木朔茂的咒灵发出了声愉悦的轻鸣,然后连着尾部晃动着胯部,开始琢磨着何时将精液灌输给对方。

旗木朔茂对咒灵突然的改变有些猝不及防,现在从他的视觉来看更诡异了,身上的咒灵除却翅膀和脑袋没什么像其原型的地方,与他身体相接看起来藕断丝连,好像他的半截身体直接被吞进了咒灵体内,但在他胸口作乱的感觉更明显了,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好似有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胸腹,敏感的乳首当然也被特别照顾,如同被婴儿吸奶一般,有什么罩着他的乳首,吸力令他胸脯发麻,甚至还有像是小舌一般的东西在其上舔舐。

但很快,连与生物最相像的头颅也要消失了,旗木朔茂的视角中,本来还算完整的头颅突然拉长,变成了从其肢干处延伸出来的最长的一段触肢,在旗木朔茂未来得及反应时便缠上了他的脖子。

缠绕、紧束、收拢,如同蟒蛇一般缠绕住猎物,让其阻碍血液的流通,以及氧气的吸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旗木朔茂张开嘴喘息着,却也一点点意识到他吸入氧气愈发艰难,受阻的血液也令他脸色涨红,偏偏这时,本以为还算普通的咒灵的阴茎,竟然动了——部分兽类的阴茎是附着着还算灵活的肌肉,是可以自行动作的。

带着阴茎骨的阴茎有着能与收缩的肠壁肌肉对抗的能力,体内头部细长的阴茎灵活地勾动着,向更深处探去,同时,被撑成阴茎形状的肠壁传递的饱胀感极其磨人,也令被撑开的肠壁每一个角落都被确保被运动着的阴茎磨到,于是,即使不被可以寻找,贴着肠壁的前列腺自然而然被抽插的阴茎次次摸到,最纯粹的性快感伴着身体每一处的感觉一股脑地向被强制保持清醒的理智发起冲刺。

对于对宿主身心无所不知的咒灵,有什么是比窒息达成的濒死快感更容易的呢?

“呃啊、哈啊——!”

旗木朔茂发出不知痛苦还是爽快的声音,一部分是出于本能,另一部分也是因为知道,它不会因为自己的挣扎而停下,于是旗木朔茂并不去克制挣扎的本能,他与咒灵较着力一般,双腿都被勒红,而手臂上更是明显,根根明显凸起的青筋的肌肉彰显着这具忍者的能量,他艰难地抬起手臂,然后抠住勒住他颈部的触肢,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丝能呼吸的可能。

然而与这可怖的怪物相比,一切的挣扎都不能左右它的行为,后穴随着进出着的阴茎被翻出一圈红肉、再被怼得凹陷,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响,有咒灵刺激其分泌的肠液,更多的,则是咒灵分泌出润滑和催情的水液,愈来愈多,甚至能被进出的阴茎带出,形成向下垂落的水线。

来自前列腺的快感涨得旗木朔茂的阴茎血管绷起,但被堵住的尿道让精液刚刚被挤出、便又随着重力滑落回去,酸胀的感觉令旗木朔茂眼圈发红,呼吸不畅的他费力咳嗽着,整个身体受到胸腔震颤的传递,后穴也随之紧缩。

紧缩到一时间咒灵也不敢强行抽插,但又很快,旗木朔茂像是物极必反,缩紧的肠壁又学会懂事的配合阴茎的进出,被咒灵触肢环住的胯向上热情地抬着,主动追逐着咒灵的阴茎,想要更激烈的性交的情绪冲击着咒灵的意识,又因为被勒颈而无法发出连贯声音,旗木朔茂变努力发出更软的鼻音,哼哼着催促想要速战速决。

咒灵也有被讨好到,在感觉到已经摄取到了足够射精的快感,它便依了宿主的愿,开始为最后的高潮发起冲刺。

更快、更有力的夯击,啪啪的撞击声如果能有人听见还会被骂如此伤风害俗、不知羞耻,在其胸腹徘徊的触肢游动着,略过被露出的皮肤露出了一个又一个好似被吸吮过的红印,很快又被覆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作为仍旧被控制着氧气摄取的头部,旗木朔茂额头上的汗多到汇聚在一起顺着太阳穴像下滴垂,氧气被吸入口腔却无法被吸入至气管,旗木朔茂便只能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一边继续较着劲,一边拼命抵抗灭顶攀升的快感。

他仍旧无法说话,只能感觉出逐渐攀升的快感由于过多,甚至转化成了酸麻胀痛,令他忍不住抽搐,一股令他去被点击一般的酥麻顺着脊柱再分散到四肢,窒息感也一点点剥夺他多余的思考,耳鸣、眼花,不自觉中,旗木朔茂眼睛向上翻着,再突然——

咒灵忽地放松了勒着他颈的束缚,内里复原作用的咒灵部分用最快速度修复可能会令宿主疼痛的被勒扁的气管,其次是被堵住的尿道,刚解脱束缚的一瞬间,在输精器官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便被咒灵从内部推着刺激着令白色的粘稠精液喷出。

“唔啊啊啊——!呃啊——!”

窒息濒死刺激下的射精高潮令旗木朔茂身体抽搐着,但这并不是结束,咒灵又用着人类无法做到的技巧,在人类被它推着射精的同时,穴内的前列腺刺激也达到了最高峰,另一股刺激不讲理的叠加了上去,射精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去进入不应期,另一股干性高潮直接在原有的快感高度上叠了上去,纵使射过后阴茎变得疲软,但旗木朔茂仍尖叫着挣动身体,不受控制般反弓身体,见手臂上的束缚松了不少,还想将手伸过去徒劳地想令其停止。

但还没有结束——

咒灵最后将阴茎最深最深地凿入后穴的最深处,深至结肠,肛口被撑得毫无褶皱,如同那些少数留有阴茎的鸟类,精液开始顺着阴茎表面的输精槽一股股注入人体中。

当然,精液量也不同寻常。

旗木朔茂又只能在身体最敏感的时间段里,继续体验被巨量精液灌水一般注入穴道,如此明显且更高温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体内的穴壁,量大到旗木朔茂恍惚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灌得涨大腹部,他眼前一片空白地粗喘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好像难受极了似的呻吟。

不过也是因为这种与人类截然不同的、与其称之为灌精不如称之为输精的方式,仍有不少部分未能顺着阴茎全部被送入后穴,只能被阻挡在穴口外,将旗木朔茂整个胯下搞得黏糊糊,顺着腿根往下流淌着咒灵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疲惫、头昏脑涨、酸痛、无力,各种负面的感受拽着他的意识向深处堕去,连咒灵又开始伸出触肢玩弄他的阴茎,像挤牛奶一般攥着向下挤排出残精也只能让他哼哼两声,便再无反抗。

快感过后的神智像是浮在云端,那是祭奠了身体所能达到的精神上超出一切的轻快与舒畅,多巴胺快速的分泌着,一股幸福安定感逐渐包围了旗木朔茂。

【朔茂?】

一时间,旗木朔茂好像又看到了高台上的那个宇智波修。

是……又被拉入幻觉了吗?

他还以为这次的幻术已经结束了。

旗木朔茂微微睁开眼,环境与现实交错,他既能看到站立于高台上如寺庙里的佛像般挂着高高在上的慈悲,也能看见逐渐黑液凝聚可怖鸟头的怪物。

但他这次毫无反应,他安静地放松身体,任由咒灵摆弄,微睁的眼睛一直将视线停留在那被他诅咒以困固于此世的非人怪物。

无论重叠的幻境如何干扰,可能是有点累了吧,旗木朔茂这次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犯困。

逐渐的,他的眼皮有些睁不开了似的,眼前的怪物越来越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

合上眼后的旗木朔茂,脑海中的幻术也如同遭到了破坏一般,像是受到了外力而被拉扯,旗木朔茂的神智再次变得混沌,甚至还有些眩晕。

空间在坍塌、崩溃,旗木朔茂好像踏出一步,然后,就如同掉进了一个由各种迷炫又诡诞的星空做背景的空间。

“修?修哪里去了?”

旗木朔茂有些迷茫地看着无边无际的周遭,他想要醒来。

但他莫名感受到被从正前方推了一把,然后——他直直下坠。

“修?!”

耳边莫名刮起了风,将他的声音吞咽、泯灭,旗木朔茂睁大了眼睛,周遭的景象开始变化,不再是寂寥的星空,冬雪被秋风吹散,黄昏又转回日出……

他好像看到一只掉落的飞鸟重新飞回天空,再飞回巢穴,父母衔来了食物,吃饱了的鸟儿褪去了飞羽,最终团成了一枚鸟蛋。

旗木朔茂为这回的幻境震惊地回不过神,很快,就如同开到二百码的跑车突然急停,好似被一柄巨锤砸向了脑袋,差点就让他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你还好吗?”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旗木朔茂立刻睁开了眼睛,强忍着不适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修?”

熟悉风格的装修,记忆中和他胃口的饭菜香气,以及,更鲜活好像本人的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前被摆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豚骨拉面,正中间还卧着半颗他爱吃的糖心蛋。

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吸引了他目光的同时,那个“宇智波修”也仔仔细细端详了他一会,然后温和的笑了出来。

“朔茂,吃完了就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然而旗木朔茂依旧有些呆愣,就见“宇智波修”转身去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又拿出了一小瓶清酒,打开瓶盖,再从碗柜里翻出适合喝酒的杯子,倒了大半杯,然后拿着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

“……”旗木朔茂似乎失去了言语,呆呆地与宇智波修对视。

“虽然拉面和清酒有些不搭,”宇智波修像是毫无察觉有什么异常,只是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我知道朔茂不开心的时候还是喜欢喝点清酒的,不过现在只能喝一杯,一会你还得陪我出去逛一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体温的手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旗木朔茂像是哑巴了一样,不知所措的用手攥着筷子,却没有本能的如同每次幻境那样抵触被触碰。

即使没有回答也没关系,被人坐在身边看着吃东西也没有不自在,旗木朔茂讷讷的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吃着好像比记忆中更好吃的拉面,但并没有去喝那杯特意为他准备的清酒*。

空虚的胃部被温热的面汤填满,饱腹带来了安定的幸福感,旗木朔茂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等待对方将碗筷放入洗碗池清洗干净,放回碗柜,然后,那人揽着他的肩膀带他走出格局有些陌生的房子。

房子很大,却布局并不显得空旷,在庭院内挖掘的人工池塘造景也很漂亮,水流声与风吹过时响动着的风铃令人心情平静。

旗木朔茂任由“宇智波修”带着他漫无目的的闲逛。

于是,他有看到了早就故去的修的父母,在花园里修剪花卉,再过一个转角,过于熟悉的三个孩童没有穿鞋噔噔噔地在木质走廊乱跑,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尖叫,这里的大家好像没有人再选择当一名忍者,“宇智波修”告诉他,明年他们准备让孩子们去名叫帕底亚的地区去上学,因为那里据说非常平和。

这里的宇智波修的身份好像类似于木叶的管理层高层,因为当他走到门口,有不少路过的人亲切地和他们打招呼,很有名望的样子,当走到集市的地方,还遇到了特意寻找宇智波修来汇报工作的人。

有些眼熟呢……

翻找着记忆,很有特点的淡蓝色长发,令他想起了这好像是纲手姬早就死去的恋人,加藤断。

然后,他又碰到了一个迄今为止最挑战他想象和理智的人——黑绝,黑绝不是宇智波修的……意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智波修的意志对宇智波修本人点头哈腰,用如此谄媚的语气说话,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震撼旗木朔茂一整年,黑绝刚刚是不是有句话是在挑逗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瞳孔地震中。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能挑战他在另一个世界认知的事实真相?

不过总体上,旗木朔茂一路上都还是安静地跟在宇智波修身后,在这一路,他碰上了很多早就被他深埋在记忆里的人,更多的则是毫无印象。

说实话,如果这是个幻境,那么这个幻术内容有些突破他的想象,他从不敢妄想出这般平和又悠然的生活。

他看到挚友死去的小队队员们,不再从事忍者职业的他们,对于职业的选择令他很惊讶——他记得修曾经和他说过,他的老师心思特别细腻,适合从事创作,结果这个世界里他成了导演,拿着个本子到处邀请路人当他的演员,而修小队的另两个人,一男一女则成了一对,开了一家艺术馆,男孩在捏泥塑,而女孩在画画。

再然后,他们碰上了骑着一辆特别拉风的摩托、戴着头盔的宇智波镜,他只是摘下头盔和他们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又匆匆地离开,说是忙着巡逻。

看来也有人选择和忍界中较为相似的职业,想必这也是警备队吧。

逐渐二人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公园,一些造型奇特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在树枝间穿梭,旗木朔茂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见“宇智波修”转过身,像是时间来不及一样开始唠叨:

“犬冢*那家伙没有死,现在开了一家犬舍,在这一届打败了蝉联三届的‘最帅风速狗大赛’的上任冠军,嗯……打败的就是你,结果你愁得两天都吃不下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也没有了宗家和分家的差别,笼中鸟没有了,所以奈良*一直暗恋不得的日向分家的姑娘自由了,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有追到,看来感情中奈良也会变笨啊。”

“油女那个家伙现在很是拉风呢,毕竟是喜欢研究虫子的人,在喜欢虫子的人眼里是特别厉害的人物,他现在正立志培养出最可爱毛发最蓬松的毛球,唔……你可以理解成,毛球是一种虫子的幼年形态?”

“阳太*的手臂修复好了,现在是个闲散的无业游民,对了,刚才没看到稔叔*,因为他现在一把年纪爱上了攀岩,现在好像在挑战白银山?石川和渡边孩子都有三个了,啊,还有高桥,他现在在做搜查官,也算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呢……”

“啊!差点忘了,扉间老师住在咱们宇智波族地哦,想不到吧,是我拐过来的,看在我的面子以及我做的鱼很好吃份上,他才过来帮忙的哦,至于从事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他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研究员?当然不是伤害性的研究,大多是很可爱的……比如可达鸭的毛发怎样才能养得嫩黄?”

旗木朔茂安静地听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讲述那些在他的世界里大都已经不在了的故人,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也可以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会突然死去,很久不见的人很可能有一天走在路上,就会碰到旅行至此的朋友。

真是一个美好到虚幻的世界啊。

“唉,时间还是太短了啊,还有很多东西没来得及带你去看……”

那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再度把手搭在他的发顶,又缓又轻,带着好像能让人真的触碰到的珍视,眼神温和又略带哀伤。

“时间到了,朔茂。”宇智波修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他又重复了一遍:“时间到了。”

“该回去了,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真像是被梦中唤醒一样,本来反应迟钝的身体,突然受到了刺激,他应激一般抬起手攥住了对方缩回去的手臂,嘴唇嗫嚅着,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另一只手安抚性地盖在旗木朔茂略有些冰凉的手上,他像是争分夺秒一般,将说不尽的话不断压缩:

“朔茂,一定要记住,宇智波修永远、永远不会觉得你真的做错了什么,也不会去怪罪你,无论你想要什么,宇智波修都会尽其所能的满足你,就像你面对宇智波修所抱有的一样。”

“无论你又钻进了什么样的死胡同,都首先要想起来,宇智波修最爱最爱你了!你什么都是对的!宇智波修想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哪怕是做狗宇智波修都乐意跟着你!在宇智波修眼里旗木朔茂就是最最最完美的!听到了吗!”

“啊?”旗木朔茂被话砸得有些呆愣愣的,而且看起来神情有些羡慕和留恋,却也逐渐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忍者很快抛弃了那些触不可及的妄想,变得比谁都能忍耐痛苦。

“好、好的,我明白了。”他认真地冲着宇智波修点了点头。

从来到这里后一直沉默话少的旗木朔茂,可能是周遭的一切给予了他勇气,虽然觉得对方不一定在乎这种事,但他还是想说,非常非常的想。

“我、我没有不开心。”旗木朔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表达过自己了,甚至语言的组织都有些艰涩,他看着对面宇智波修略有些疑惑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能看到你,我很开心。”

宇智波修可能想起来了那杯未被动过的清酒,他抿起嘴笑了笑,笑着笑着,眼角出现了水光。

只听宇智波修这样说道:“那么闭上眼睛吧,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信任地闭上了眼睛。

相握的手仍没有放开,闭上眼睛旗木朔茂更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温暖,以及,对方趴在他耳边最后的轻语。

“别怕。”

“朔茂,别怕。”

旗木朔茂闭上眼睛继续等待了好久,也没有什么感知到什么变化,他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

视线中映照出了漆黑咒灵的身形。

他又很快将视线转到感觉是毫无变化的手,发现他同样被咒灵用触肢模仿人类的手心包裹住。

【叮——已绑定宿主旗木朔茂,您好,我是以上一任宿主意愿,以满足您的任何愿望为宗旨被无偿转赠于您,以此更名为“美梦成真”系统,编号0621。】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了看望父亲,而随着带土一同去其家里做客的卡卡西,于深夜中莫名失眠,在某种莫名的预感下,卡卡西偷偷起了床,忍者的本能一时间难以抛弃,便无声地在过大的房子里闲逛。

竟——遇到了这种事。

愈是到了这种时刻,卡卡西便更本能谨慎地隐藏好自己的痕迹,也可能对方无暇顾及周遭,于是只隔着一道露出小小缝隙的推拉门,推拉门后的一切对于卡卡西都一览无余。

卡卡西庆幸着现在他没有了带土的写轮眼,不然情绪激动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被人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希望自己推断出了错误,或者说这显而易见的行为下是个奇葩的误会,但显然一切都昭然若揭——

他的英雄、他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带土,正在被他的亲生父亲强奸。

这个认知过于残酷,残酷到他只要最开始犹豫了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制止,之后更是无法鼓起勇气。

他害怕带土要是知道这时候还被其他人看到了,尤其是他,会产生怎样的心情。

「小声些,想要被你那个朋友发现吗?」

将带土死死压在地板上的那个人小声在其耳边【威胁】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带土挣扎着想逃开的动作僵住了。

「乖孩子,听爸爸的话,爸爸最爱你了。」

做出这种事,怎么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卡卡西垂下的手掌握拳死死攥紧,看着门缝里暴露的情形。

那人捏着被锁住关节压趴在地上的带土的脸,唇舌色情意味明显地舔吻着带土被拧着头不得不暴露出来的脸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半面瘢痕,甚至躲闪的动作好似惹恼了施以如此禽兽行径的亲生父亲,被强迫着与之唇舌相交,室内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明明这种程度是能挣脱开的,为什么?

亵玩够了温热湿软的唇舌后,那人直接放过了带土的脸,像是笃定对方一定不会反抗自己而有恃无恐一样,那双不老实的手来到腰间,将布料一边向上推着,一边手伸进衣服里到处乱摸。

「爸……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不行。」

「万一……卡卡西看到了……」

「他就是在旁边看着又怎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突然惊出一身冷汗,然而很快听到地话又让他气得浑身冒火。

「你不是很喜欢被看吗?」

「……不喜欢,爸,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能去卧室吗?」

这个禽兽!混账!以父亲的身份对带土做出这种事、还对其说出这种话!不就是想通过感情来控制带土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卡卡西看着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还用手去色情抚摸着胸腹的带土,目眦欲裂,但又想到刚刚带土说的,“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

他知道带土从小就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如果……如果这种事被自己看到,带土一定会崩溃的吧?

可是、可是怎能让这个就这样继续下去?

卡卡西听着带土小声示弱一般一直唤着对方爸爸,好像是在想唤醒对方残存的道德感,可结果却是让对方的动作更变本加厉。

众人眼中从小就是个天才的卡卡西,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废物,本以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都变好了,可代价……

这一切的代价难道就是这样吗?

如今不敢出面制止的他,还是曾经那个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眼睁睁地透过门缝,在昏暗的光线下目睹着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被亲生父亲压在地板上猥亵。

「别在地板上……上次膝盖都青了。」

曾经……还发生过很多次。

一点一点的、卡卡西看着带土软着身子被拖拽到了透过门缝再也看不到的沙发上。

卡卡西浑身发冷地呆在原地,一些刻意压制的声音钻入耳朵,最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卡卡西才迈得动自己的腿,默默无声却也慌不择路地逃离了。

他一夜未眠,他一直想着隔着房屋隔断不远处带土可能遭遇着什么,心情如堕谷底。

他不允许下次还会这么逃开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挚友,他不会再允许带土再次受到伤害。

这绝对只能是最后一次了。

……

“卡卡西是没有睡好吗?脸色很差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一早,那个人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长辈模样,凑在他身边说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动作间如此的毫无距离感?

“是睡不习惯吗?还是着凉生病了?”

卡卡西强忍着不表露出厌恶,而只是微微侧过头躲过那人探过来的手。

“喂,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卡卡西身子立刻僵住了,甚至没敢第一时间看向声音发出的来源。

“卡卡西?呆子?……笨卡卡?”

卡卡西最后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看向了带土,曾经没在乎的一些细节如今昭示着什么,令他对曾经未曾在意的自己更添了一层自厌。

他怎么才发现!他怎么这么晚才意识到带土经历了什么!

迎着带土突然变得微妙的眼神,害怕让对方意识到自己昨晚遭受了什么其实已经被发现了,卡卡西赶紧打起精神回复:

“没什么……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哈哈哈,是什么噩梦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眼里,带土还是表现得像曾经那般开朗无虑,曾经的他很高兴带土能这个样子,但现在他的心底唯有苦涩。

他发现,他分不清带土究竟是不是真的无虑了,他看起来笑得那么真切。

所以,他曾经未能看透这层笑容下多少的苦涩?

可能是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带土也想到了什么收敛了笑容,挤到他身边把那个人拉走,催促对方快点把烤箱里的点心拿出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都过去了,卡卡西。”

“……”

并没有过去。

那个默默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仍经历痛苦的你,昭示着一切并没有结束,而我的痛苦也办法就这么过去了。

带土又搡了搡他的肩膀,就像小男生打闹一样幼稚的动作,嗓音细听有些沉哑:“有你无所不能的带土大人,一切都好起来了!别患得患失了!”

卡卡西深深吐了口气,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同样对带土露出了眉眼弯弯的笑,就像戴久了面具卸不下来一样,怎么看都无懈可击:“是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这段早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被打断了,朔茂大清早遛狗结束后,急匆匆去简单冲了个澡,等早餐陆陆续续都上桌了,他还正在与吹风机做斗争。

“朔茂,你可以把头发包起来再冲水的。”

“不行!头发只要沾上了灰尘和汗水,就必须洗干净!”

“妈妈说过,长发总洗会发质受损吧?”

“那就拜托你兑换一个能让我发质怎么洗都不会受损的魔法,万能的修。”

“会有这种东西吗……?”

等朔茂吹干头发,坐到了卡卡西身边的位置,闻到了自己父亲与那个身上相似的香味时,卡卡西恍惚的神思一下子清醒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也是那个人口中最重要的挚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曾经猜测过自己的父亲与那人亲密得不像正常友人,就像他从来不会突然把带土抱在怀里好几分钟都不松手一样,他们会不会也是不正常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自己的父亲也曾和那个人发生过关系吗?是自愿还是诱哄?

自己的父亲……知道带土的事吗?

卡卡西突然有些手脚冰凉,饭桌上并没有吃饭时不可以说话的习惯,这个诡异的“家庭”里,究竟潜藏着多少秘密?

“卡卡西?”

自己的异常也被身边的父亲察觉了,卡卡西装作被呼唤名字后自然而然抬头,实则是去试图揣测容貌停留在他记忆中几十年前的父亲的眼神。

很单纯的疑惑,混杂着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但卡卡西不再敢肯定了,他好像突然发现了那个人身上携带着某种扭曲人认知的能力,就像他曾经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能发现问题的痕迹,却莫名每一次都像大脑忽视了一般,如果这也是那个人的能力之一……

他的父亲会不会是影响最深的那一个?

“抱歉父亲,我昨天晚上没太睡好。”

就像普通的家庭一起用餐一样,话题开始围绕着卡卡西的问题发表了来自亲人的关怀,怎么看都很温馨正常,但真是因为卡卡西知晓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样的温馨正常才处处透露出细思极恐的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自己的父亲很快被那个男人的话题吸引,无论是目光还是神思,都不禁围绕着那个男人打转,时不时露出他曾忽视了的、如同面对暗恋的心上人的有些犯傻的笑容。

卡卡西明白了,他的父亲爱着那个男人。

但父亲他究竟知不知道,现在正和他卿卿我我的男人,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带土又怎么看待这个场面?

卡卡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去偷偷观察带土的表情——

在那个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父亲身上时,带土去撇过头看向那个人的次数变多了。

这些微小的细节透露出来的意味,令卡卡西有些绝望。

带土,正常的父子,不是这个样子的。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朔茂与修基本就是同居的状态,儿子看望父亲并不需要什么借口,卡卡西很自然的暂时住进这里。

卡卡西没有等待多久,由于有心算无心,他又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为了方便探查情报,卡卡西选择了靠近楼梯的顶楼某个房间,顺着楼梯下去二楼靠近楼梯口的是带土的房间,再向下走到一楼,顺着走廊走到尽头就是厨房,而经过这条通往厨房的必经之路,分别是修和朔茂的房间,中间不知为何隔着一间空房间。

这样很大程度上能最快获取他想要的信息,他半夜假装下楼去厨房吃点东西,路过那个人的房间时,虽然隔音很好,但一些微小的动静瞒不过一名优秀忍者的耳朵。

但他装作毫无所觉,因为厨房里打开的冰箱正发散着冷白的光,照着因十尾而变白的发丝更显苍白,他自然的坐在带土身后餐桌旁的椅子上,还拜托对方替他拿个苹果,最好顺手帮他洗一洗。

“谁能想到你这个家伙长大了成这种不着调的样子……”

同样深夜为某些目的而来到厨房的带土,从冰箱里拿出一份木瓜杏仁冻和桃子汁,再拿出两个苹果洗了洗,挑出两个里最小最不红的那个,扔给了等在一边的卡卡西。

“不削皮就吃吗?”

卡卡西看着带土拿着带皮苹果毫不客气咬了一大口,又递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嗯,大概是嫌弃他事多又讲究吧。

卡卡西叹了口气,默默站起身翻出了一把水果刀,开始削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近一直都睡不好吗?”

碍于嘴里咀嚼着的苹果,带土话音有些含糊。

“应该是以前留下的毛病,太闲了就睡得浅。”

苹果皮连续不断地被削成完美的连着的长条,卡卡西将果皮扔进垃圾桶里,再将苹果三刀切成六块,削去中间的籽核。

“脑袋会昏沉沉的吗?可能是精神衰弱?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就这样。”

卡卡西拿着削好的苹果,突然没有了开口想吃的欲望,望向带土之后说话的神情。

“不过……发生了一些事情后,你那是什么表情?又是你那容易愧疚的毛病犯了?都说了我现在完全不在乎曾经的那些事了,都翻篇了,我现在很满意我的生活,于是我就吃得好也睡得香,你就是想太多才经常有这种小毛病的。”

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会满意那种生活,还是说……

又是想牺牲自己,换来别人幸福的生活,付出一些代价你也能忍受甚至……感激吗?

思绪有些乱,但卡卡西并不想被带土发现异常,他慢吞吞地拉下面罩,低头掩饰自己的神情,顺便拿起一块慢慢咀嚼。

“你应该不像是晚上睡不着下来吧,大半夜下来吃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皮吃苹果的带土几口就吃得只剩下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后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卡卡西旁边,将桃子汁自带的吸管扎进果汁里喝了一大口,又转头拿起小勺子品尝甜点。

“哼,你管我?”

卡卡西发现,在带土不设防的时候,情绪基本都写在脸上,很好懂,他问及对方下楼的原因时明显有点不开心,连看向他的脑袋都立刻转回去了,拿勺子烦躁地戳着甜品。

“晚上还是不要吃太凉,不然容易胃疼。”

也算是饮食不规律经常胃痛的过来人,卡卡西留下一句劝告,六块苹果也就只吃了一半,剩下摆在盘子里的三瓣他将其推到带土手边,便起身离开。

如果面对关系好的人,想要将自己的异常掩饰得合乎逻辑滴水不漏,反而会更容易让对方发现,还不如这般随意地将自己有烦心事的样子不避讳地表现给对方。

越装作无事,对方只会想烦恼的事会不会和自己有关,带土很聪明,一旦花心思琢磨,就一定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厨房里动了那么多东西,也不必装作未曾来过,卡卡西大大方方地装作一无所知,只发出了夜间走动时正常的声响。

上到转角,卡卡西视线瞥向了走廊尽头厨房里的带土。

刚好,带土将视线转向了那个房间。

卡卡西拳头再度攥紧,可能是上楼梯的动静停了太久,带土又将视线转了过来看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攥紧的拳头松开,抬起手臂向带土的方向挥了挥,眯眼笑着掩盖其中的情绪,一步一步地顺着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

可能1:父亲并不知道那个人的恶行。

可能2:父亲清楚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但装作不知,帮其隐瞒。

卡卡西又想起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兴起来的对父亲人生经历好奇的念头,经过多方打听以及亲自与本人求证过的那些经历。

宇智波修对于他的父亲来说非常重要。

卡卡西这时候不敢肯定父亲的底线是否会为那个人动摇,亦或者,当父亲的底线无可动摇时,也就是第一种可能,当那个人的恶行暴露后,他的父亲会是多大的打击。

他不觉得,自己的父亲面对从小到大最特殊的人的背叛,能比为了同伴而放弃任务被人指责的打击更小。

卡卡西已经略过自己父亲并不知晓,但知晓了后第一反应也是帮助对方隐瞒,还装作不知道的可能性,他不敢想太多。

那么破局点可以是带土吗?

“你对我的父亲,和你的……父亲,那些事……你是怎么看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含糊其辞地询问了带土。

带土露出了有些恍然的神色:“原来你最近是纠结这个吗?”

卡卡西垂着头,有些支支吾吾:“嗯……是这样的,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细节,所以……他们真的……?”

只听带土不满地哼了声,所幸并没有听出太大的负面情绪,对卡卡西这样敲定:“他们是好兄弟。”

卡卡西愣了下:“啊?”

他为带土面对这个明摆着的事实还说对方只是好兄弟的关系感到震撼,他开始难以理解宇智波的逻辑了:“好兄弟?”

“对啊!就是好兄弟、挚友、天启、天才和吊车尾、你是我的英雄什么的,总之就是这类的关系吧,差不多就这样。”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和你说什么?!”

“知道啊,怎么,人到中年却还能不小心撞见自己的父亲和别人哔——,感觉灵魂都受到了冲击?”

“不要说哔——!哪有朋友间关系好到可以哔——!还有你怎么能这么坦然接受自己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哔——啊!”

“你明明说哔——的频率比我高多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崩溃地抱住脑袋,他觉得他的耳朵脏了:“《亲热天堂》也没能在这么短的回合内,出现这么多哔——……”

带土看起来满不在乎:“你究竟在纠结什么啊,你不知道吗,老年人也可能有性生活,父母并不是等孩子出生了就不会哔——了。”

卡卡西更崩溃了:“但是!但是!我的父亲、旗木朔茂,和你的父亲、宇智波修,他们、他们……”

带土:“怎么了,父母一方丧偶后,再婚呗,你管的太多了。”

卡卡西艰难地组织语言:“……”

卡卡西挣扎着将被带土带歪的逻辑拽回来:“你刚开始说,他们是好兄弟,就像……就像鸣人和佐助。”

带土点了点头:“是啊。”

卡卡西迟疑:“但鸣人和佐助,他们不会做这种事……应该吧。”

带土又点了点头:“对啊,鸣人和佐助不想做就不做,他俩想做就做呗,别人也管不着,你情我愿的。”

卡卡西崩溃:“不!朋友间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而且你刚刚还类比、把他俩的关系说成是……像夫妻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觉得挺有道理的,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差不多吧。”

“差很多!”卡卡西声音拔高了一个度,他觉得带土的认知好像被带歪了,或者从小就被拐走的带土根本不了解这种伦理常识,“你说他俩是好兄弟,鸣人和佐助是好兄弟,我们不算吗?我们也是朋友,但你能想象我们做出这种事吗?”

“恶心!”带土立刻一脸嫌恶,伸出食指指向卡卡西:“你果然就是个闷声色狼,竟然想这些事!你对的起琳吗?”

“打个比方而已!你看,你觉得恶心,朋友不是那样的关系的!”

“好吧好吧……”带土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地低头认输:“他们不是朋友,他们是恋人关系,可以合法做那档子事,你满意了吧,滚吧。”

“……你不高兴了?”

“谁被你这样烦不生气啊,滚。”

“其实你不太想接受自己的父亲和其他人有那种关系?”

“你问这些干什么啊?好烦。”

“为什么,带土。”卡卡西神色变得认真,“你不觉得你的心态不太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带土像是预知到了危险的猫一样毛炸了起来,但又因为面前的人是可以信任的朋友,带土并没有遵从本能放纵脾气,努力缓和语气:“你干嘛啊?绕了一大圈子,说到我身上了。”

“父亲和另一个人结成伴侣,你早就成年了,还和父亲住一起,怎么不搬出去?”

如果换成别人,带土早就生气了,但对方是卡卡西,带土对于自己划分为自己圈子里里的人完全是另一套标准底线,所以带土好好的回答了卡卡西有些冒犯的提问,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我爸很爱我,对我也很好,他不是很想让我离开他。”其实带土心里知道其实是自己不想离开父亲,但话说出口会很不好意思,悄咪咪傲娇了下,把原因里自己和父亲的位置替换了下。

“他不让你离开?”

“没错!有问题吗?他根本离不开我,我出一趟远门他都得偷偷抹眼泪呢,我对他那么重要,而我这么善良,他求我我就留下了,就是这样!”

根本不是请求。

卡卡西又想到了那一天的情形,所以……带土是为了让事实变得能接受而美化记忆,自我催眠吗?

再者,那个混蛋一定在用亲情绑架带土,带土这么重感情的人,所以才明明能反抗而被半推半就。

卡卡西克制自己受情绪影响心跳加速后变快的呼吸频率,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开始了试探:“你不觉得,你有点恋父情节吗?你这个年纪,在父亲面前还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和父亲没有距离感,这样做是不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像是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透露出身为子女不应该存在的对父亲伴侣的排他欲:“这样做是可以的,别人想去遵守某些规则那是他们的事,我和我爸想怎么相处是我们的事,我们开心就好,你看你都不反对你爸和我爸搞在一起,怎么反对我和我爸住一起呢?再说了,又没有真像个小孩子似的晚上睡一起盖一床被子……”

“那不一样……”

“是一样的。”带土执拗地强调着:“我也很爱我爸,不比朔茂少,他能住这,我也能,我还和我爸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呢,我和我爸才是最亲近的!”

所以带土是这么看的吗?

并不觉得血缘是障碍……而是竞争的优势?

“好吧,我明白了,我只是一时间冲击有些大,过阶段大概就适应了。”

卡卡西知道在一段感情中,因为地位不平等而造成上位方对下位的全方面压迫,身处在其中的弱势者很难看清事实。

以孩子的身份,面对“父亲”不合理的要求,带土可能在短时间内跳不出这思维的怪圈。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父亲,您和……修先生,是那种关系吧?”

“啊?什、什么,卡卡西你……”

面对成年后的儿子直截了当的提问,朔茂震惊地瞪大眼睛支支吾吾,甚至不受控的红晕漫上耳尖。

卡卡西正色道:“主要是父亲您的表现太明显了吧?我之前还不敢确定,是去问了带土才得到确认的。”

“啊?带土?”朔茂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有些局促:“他……他说了什么?”

卡卡西摘选了有利于他制造陷阱的话:“他说你们是恋人关系。”

然后自己再加以夸张修饰:“所以你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只忠于彼此、像正常夫妻一样,之后的人生要一直彼此相伴吗?”

“啊,我、我们……”朔茂对自己儿子的说法有些犹豫:“我们大概,算是那个关系吧。”

卡卡西捕捉到了那丝犹豫,心底暗道不妙,继续试探:“我知道您可能有些顾虑,但……我好像是最后知道你们的关系,父亲,您是怕我反对吗?”

“当然不是!”朔茂很怕这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多想,担心对方会觉得与父亲关系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紧密了,赶紧解释道:“我只是……只是不是很确定,身为朋友的我们糊里糊涂的就变成这样了,比起恋人这种身份,我还是更适应与认同自己和他是朋友的关系。”

“但你们关系黏腻得甚至让带土有些不爽啊,父亲。”卡卡西在心底对自己的好朋友致歉,继续道:“带土还和我抱怨着,说他才是和自己父亲最亲密的,是不是因为修先生过于关注您了,让带土有些吃醋?唔,都成年这么久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所以修先生一定对身边的人都很关照,才会让带土这个样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他这么说的吗……”朔茂面上的情绪复杂,卡卡西并没有看透,但,就是因为难以揣测,才证明事情已经到了很糟糕的地步了。“修他确实……对身边的人都特别好。”

“那你们谁先告白的?是父亲您吗?”

“没有,我们的情况很特殊。”

朔茂面露为难,像是在为想找到合理的解释而纠结:“修那个家伙,很难拒绝别人,有的时候根本不去考虑自己的想法,修很可能只把我当做朋友看待,哪怕只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和成为爱人有很大差别的,我担心我要是真的对他表白,他会为了我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感受,毫无自我的去为了我扮演世俗中爱人的角色。”

这不是人渣是什么?脚踏多条船,吃了不认,还咬死了只是朋友/亲人的关系,把过错推给对方,自己伪装成小白莲一样的受害者,既来者不拒,又拒不承担责任!这般不清不楚的态度甚至让明显的出轨以及挑战人伦的行为变得没有立场指责!

合着自己的父亲不是包庇!而是觉得那个混蛋是受害者,他做出这些行为是其他人逼他接受的!

“那努力让对方爱上你?”卡卡西不做希望地问道。

“这样已经足够了啊,我并不认可更进一步的友情会发展成爱情这种认知。”在卡卡西眼中,已经被人渣pua个彻底的朔茂这样说道。

“想不到父亲您是这种性格的人……”

“怎么说?”

“如果是在那个世界,让您在修先生和木叶中做选择,我现在不敢确定您会选择木叶了呢,就像年轻人间流行的说法,这叫……恋爱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他才不会让我为难的。”朔茂真就像陷入爱情中无可救药的人一样,一提到对方就喜上眉梢,这是卡卡西从未在记忆中那个一直苦闷寡言的父亲脸上见到的表情,显得对方如此鲜活与年轻,带着一股不讲理似的信任:“你就放心吧,卡卡西,修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这个可以和修永远在一起的世界,每一天我都是抱着期待醒来的。”

但是啊,父亲,你心中这个特别好的人,他却对带土做出那种事……

阔别多年、却也如记忆中一样温暖干燥父亲的手放在了他的发顶,依旧把他当做小孩一样轻轻地揉了揉。

“很抱歉,卡卡西,那个没有等到修回来的我让你看到了那种事,让你遭受了很多的痛苦,我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他听到他的父亲这样说道:“不过现在修在我的身边,有他在就不会有任何事能打倒我了,卡卡西。”

“所以,拜托啦,卡卡西,请接受我们的关系,我完全没有办法离开他啊。”

“我明白了,父亲。”

卡卡西在心底的计划表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

就在卡卡西的计划一筹莫展时,雪上加霜的事又发生了。

按理说卡卡西已经遇到过最突破想象的场景了,但,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大脑空白。

一直在设法跟踪观察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的卡卡西,在明确对方要去哪里,估算好时间和范围,卡卡西继续进行着不知第几次的有目的的闲逛,就在天色昏暗还没能找到对方行踪打算返回的卡卡西,凭借着忍者的直觉和观察力,在一家酒吧后狭窄的小巷里看到了某个人正压着他身高相近的人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注意到那短炸的白发时,卡卡西心底咯噔一下,有注意收敛自己气息的同时,又更仔细地看清了那个正被修亲吻着的白发之人是谁。

那个人完全超乎卡卡西的想象——千手扉间。

得到这个认知的卡卡西思维完全凝滞了,身为忍界出名的感知忍者二代火影,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只能说明对方完全处于一种全身心投入的状态,并认为对方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他面对那个人虽然没有主动,却也毫无反抗,任由那人对他任意施为,偶尔还会配合着伸展身体让对方抚摸到想要摸的位置。

卡卡西看着他们直到结束了那不像是能在扉间身上发生的称得上热情的深吻,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卡卡西便看清了扉间面对那个人的动手动脚时的眼神。

那是……

卡卡西感到毛骨悚然。

他并没有任何如同他现在处于的这般情况的人那样能看到任何和情欲爱欲搭边的东西,他那种眼神对于卡卡西来说,甚至都称得上眼熟。

那是身为长辈、在对待受到宠爱的小辈时,那种纵容又柔软的宠溺。

他真的知道对方在对他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那个人……真的会扭曲身边人的认知吗?

卡卡西并没有停留多久,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毕竟,继续看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转身离去的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间紊乱的查克拉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毕竟这个世界里,能产生查克拉波动的只有从忍者世界过来的少部分人,一些选择了转生融入本世界体系的人更是无法提炼查克拉。

“能不能认清楚我是谁?”

正埋在他身前啃他锁骨的修抬起红的不太正常的脸,就在扉间忍不住想打晕对方直接带回去时,明明怎么都不能归为年轻人的修,却很习惯地像小孩撒娇一样的动作和语气,双手环着扉间的腰:

“是扉间啦,能看清楚啦,我好喜欢你,让我摸一摸吧。”

扉间抬头望了会那逐渐移出视线的白色身形,又看到喝醉了的某个大龄儿童在他颈边拱来拱去,还像小狗一样舔他的耳垂,最后无奈地笑了笑。

“你那是哪门子的只要摸,我看你想要的比你说的大胆多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还是有被看到的风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就看到吧……唔,你也亲近亲近我嘛,不要总说我。”

面对倒打一耙的某人,扉间却也升不起什么脾气,如对方所愿的捧着对方的脸随便亲了几口,喝醉了的修就只顾着笑了。

“非要在这里做吗?”

“飞雷神……会头晕的。”

“你还可以选择不做。”

“可我很喜欢你,我想多摸摸你。”

嘴上说着只是摸摸,胯下支起来的某物却明目张胆地蹭着他的腿根。

于是扉间全面展开了感知的范围,评估了可能被发现的风险,最后再上了个降低存在感的术式保险。

“那么这次必须戴套,知道吗?在外面很麻烦的。”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没听我在说什么……”

扉间叹着气,任由喝得迷迷糊糊浑身发烫的人形大狗肉贴肉卯着劲使劲蹭,没有升起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可能是纵使外面依旧年轻,但内里的灵魂却早就有了上了年纪的人普遍有的毛病——他偶尔会觉得寂寞难以忍受。

有个足够鲜活的人能对自己倾撒热情是个会令他非常享受的事,他手搂着还想往他身上扑、还想啃他脸的修的后背,拍了拍想让对方冷静一点,好去拿口袋里的套子。

“还得亲自帮你戴上,你可真是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的能折腾人……”

……

必须要转换思路了。

卡卡西首先排除了去向身为那个人兄长的镜求试探的选择,原因很简单,要说谁最会包庇那个人的行为,宇智波镜一定在所有人心中的第一顺位。

就在卡卡西顺着思路去考虑那个人的父母时,快要钻进死胡同的他想起了这个世界某个嫉恶如仇的原住民搜查官。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法外之地”,且这个世界法律健全且公平得不可思议。

他不能揭好友的伤疤去将那个人送上法庭,也不能确保那个人是否有着能篡改他人认知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父亲能接受那个人不就是因为……没有人觉得他的行为不对吗?

无法认清千手扉间是出于什么理由纵容那个人,但带土和他的父亲的理由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们没有意识到【宇智波修在做错误的事情】。

所以,只需要有一个不会原谅那个人的受害者,不就成了吗?

只要有一个人把这虚伪的和平打破,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人会怎么继续装纯洁无辜……

卡卡西将目光投向了酒柜。

这家伙啊,说不定用过很多次这种理由去逃避应当承担的罪责了。

思虑辗转,他很快就又做好了新的计划,又顺带为自己突然想起的某件事苦中作乐的想,说不定自己会符合那个人的癖好。

他的父亲、带土、还有曾经的二代目火影,可通通都是白发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宇智波修的活动模式非常规律,由于工作性质,找到一个其他人都有工作、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不算困难。

更何况,他这个人还很喜欢在他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去熟人开的酒吧小酌一杯打发时间。

至于喝过之后来了状态,回去后要干什么……

卡卡西拒绝想象。

熟人的地盘,则意味着警惕性低,警惕性低,也就意味着更容易中招。

宝可梦的世界虽然非常童话,但也是有邪恶组织的,只是“邪恶”的程度有时候挺突破他们这群忍界合法移民的想象的——邪恶组织里小喽啰都几乎人手一只靠亲密度进化的宝可梦,大多都能进化成最终形态。

这很难评,想一想,联盟搜查官在与邪恶组织战斗的时候,这些反派派出了自己亲密度点满的叉字蝠,喊着友谊啊羁绊啊就冲了上来,陷入逆风的时候反派们大喊着“我相信你!我最重要的伙伴!”,宝可梦立刻打了鸡血一般给联盟搜查官们的工作带来了巨大的阻碍……

所以“邪恶”的宝可梦原住民,看上了某个有着好皮囊好身材的男人,趁其不备偷偷在酒杯里下一点点助兴的药物——那甚至不能称为药物,大概率是某种草药的提取液,助兴的程度可能也仅限于加速血液流通——再靠一个小小的“意外”来一次“心跳加速”的接触……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这让真的准备了某些忍者的东西的卡卡西感受到了一咪咪自愧,但很快心肠就恢复了冷硬的模样,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用能急死人的速度慢吞吞将面前度数不高的酒抿完了,红晕浮在了脸上,眼神也逐渐发愣,在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士蠢蠢欲动有所行动之前,卡卡西从酒吧隐蔽的角落站起身,拉了拉特意换的白色口罩,走到那个人的身边。

修自然的被那头熟悉的发色吸引了注意力,仰头眼神直愣愣地看着那个人的上半张脸,很熟悉,但有点看不清……

“喝醉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学过一些伪音技巧,模仿熟悉的人的声线不会太困难,更何况他还化了些淡妆,让他看起来更像他的父亲,忽悠一个醉汉绰绰有余。

“唔……朔茂?”

卡卡西避开了不做回应,撇过头尽量不让对方长时间看他的脸发现异常,将人扶着肩膀拉了起来,可能是错认了身份,那个人行动间异常配合。

但手却不怎么老实。

卡卡西眼神瞥向另一边将心碎写在脸上的女士,任由醉汉的手明目张胆地去抚摸他的脖颈,明明眼神楞得像块木头,但手指却挑逗一般熟练的顺着脖颈的弧度勾到下颌,再将口罩挑开一个缝隙,手指探进去要抚摸他抿紧的唇。

那动作间的暧昧不亚于挑开并探进去的东西是内衣。

这个该死的老色批!

将人扶着走出酒吧的卡卡西脸色阴寒得像是看一眼就能冻死人,但酒量差酒品更差的某个人一无所觉,眼神空茫无物,大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身边人的身子上。

在路上故意消磨了会时间,待到人几乎急不可耐手要钻到他衣服里,捏着他的腰肉往上攀,卡卡西终于忍不住伸手牢牢钳住此人的手腕。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去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

卡卡西低估了修酒品差的程度,刚一进去房间,还未来得及按开室内灯具的开关,他就像接受到了什么特殊信号一般,虽然酒精让其动作间失去了准度,但那一套又一套熟练至极的前戏直接招呼上了他的“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自然的钻进上衣下摆,先于小腹徘徊揉搓了一阵,便自顾自以掌上推,来到胸肉的边缘,手法熟练的揉搓着,手指掐着乳粒揪了好几下,直到乳粒的主人吃痛一般向后弓着身子躲避,他另一只手直接钳制住“朔茂”的腰,将人拉回来,指甲恶劣地掐了两把被他揪得充血的乳头。

“嘶——”

卡卡西艰难地将灯光打开,强撑着要将人拖到浴室——他有洁癖。

虽然下定了决定,但他还是无法忍受喝了酒且之前不知道和多少人碰过的身体直接碰自己,今天就是六道仙人降世,他也要把这个混蛋先薅进浴室把人洗干净!

一路上那人的动作愈来愈嚣张,卡卡西强忍着恶心把人拽到了浴室,好在脱衣服的时候对方极其配合——卡卡西拒绝去思考他怎么对脱衣服如此配合——几下子就把人脱了个干净,将衣服踢到角落,花洒直接不讲理的兜头浇到了有些懵的修头上。

没有调水温的花洒流出的水有些凉,浑身烧的高热的修不禁一个哆嗦,像是吓到了一般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朔茂”,水珠进了眼睛后他后知后觉使劲眨了眨眼,再用相对干燥的手腕擦了擦,最后一双不知是溢出了生理性泪水还是花洒的水珠挂在了通红的眼角。

就像哭了一样。

事实上,那张脸真的摆出了有些可怜的表情,像是莫名被淋了水的小鹿,他真的就不再热情的对“喜欢的人”动手动脚了,而是变得安静又乖巧的站在花洒下,任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洒在他的身体上。

“朔茂……”

“……”

“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卡卡西避开不去看那个人做作可怜的模样,但被一遍又一遍叫着父亲的名字,他为了他之后要做的事只能含糊着答应,然后去推测那个人之后又要发疯干什么。

于是,卡卡西的衣服也跟着报废了——耍酒疯的修直接湿着身体将人抱在怀里,卡卡西举着花洒的手艰难的试图扣回墙壁,但因为阻力而失败了。

他不得不一起被淋了个透顶。

“听话……”卡卡西顿了顿,艰难地用父亲的声线组织语言:“先给你洗干净。”

“我有点生气了……”埋在他颈间的人话语间吐出的热气灼在卡卡西被水淋湿的身体上,咕哝着带着醉意的糊涂话:“朔茂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

卡卡西深深呼出一口气,用最快速度想将人冲洗到他勉强能接受的地步,一边敷衍着应付醉鬼:“啊,抱歉抱歉。”

“让我亲一下可以吗?”

“……”

卡卡西做足了一番心理建设,他,木叶最受异性、乃至部分同性欢迎的单身男性忍者之一,却从原世界单身至当上六代目火影、又转生至宝可梦世界继续单身,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些初吻初夜这种冠上了不存在的价值的东西,但……

没多少男人想人生第一次接吻是和自己父亲同辈的男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

他已经做好了要和讨厌的人进行让他洁癖发作的唾液交换唇舌共舞仪式了,双眼空茫的看向浴室墙壁的瓷砖,既不配合,也不反抗。

结果,刚发觉到那个人伸手捧住他的脸颊的角度不太对时,一枚简简单单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额头,然后那人继续搂住他,将脑袋放在他的脖间。

“我本来决定十分钟后再原谅你,现在变成一分钟了。”

浴室逐渐被热水蒸腾的热气填满,呼吸间都是湿热的潮气,粘黏在人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让人不自在。

卡卡西看着被冲水冲得满脸通红的男人毫不在乎自己的年龄一般像小孩一样对他撒娇,在他身上蹭了一小会,还小声笑了出来,嗓音暗哑:

“我反悔了……”

卡卡西并不是很想继续听下去。

“我反悔了。”可那个人偏偏要继续说下去,他嗓音带上了黏腻,好像他喝多了的不是酒,而是甜蜜的糖浆:“一分钟太长了,我现在就不想生你的气了。”

“我好爱你啊,朔茂,好喜欢你……”

卡卡西心头升起了不受控的愧疚感,这股情绪过于突兀,让他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来源于他对于自己父亲的“背叛”,还是他手段卑劣地戏耍了一个现在脑子不比三岁小孩聪明的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修每如此纯粹地表白一句,卡卡西就忍不住心慌,他不禁在心底怨恨起这个嘴上如此擅长花言巧语的人。他说的听起来这么真情实感,把爱和喜欢一直挂在嘴上,可他现实却做了什么?明明是他先背叛了自己的父亲,甚至挑战人伦能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得去手……

他凭什么、他怎么敢……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说他爱着旗木朔茂?

他把父亲当做什么了?他所谓的爱不过是骗人解决他肮脏欲望的谎言!

而这时,卡卡西所认定的“人渣”,他的行为好像印证了他的所想——

“和我做吧。”

修接过了卡卡西手中的花洒,替他扣在墙壁的卡扣上,然后缓慢却不容置喙的将卡卡西推到了有些凉的墙壁上。

卡卡西不禁一哆嗦。

“我现在……唔……”披着人畜无害的羊皮伪装的野狼这时明显地摇了摇皮下的狼尾巴,表达索取的样子像是不给对方留有任何余地,“很难受……和我做吧,让我上你。”

他突然笑了下,此时的这双眼睛不再会让人联想到孩童、小鹿、亦或者这世上一切可爱又无害的东西,其中的欲望与索取毫不遮掩,朦胧的酒气浑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对着自己认定的“朔茂”这般说道:

“朔茂,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语气还是那样温吞,可话说出口后却如同言灵,令卡卡西心脏一瞬间攥紧。

“乖狗狗,把手递过来……”

卡卡西仍在踟蹰着不知该不该顺从,就被那人自然的顺过他的手臂,牵引着来到他想要的地方,开始轻轻晃着胯蹭着卡卡西僵硬的手心。

好像他根本不在乎“朔茂”的意愿一般。

卡卡西手指不知道如何伸展,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触碰一股开水,本能让他想缩回手,但却不得不克制着在他心底尖叫的本能强忍着不为所动。

他绕到卡卡西腰后的手指隔着布料摩挲着臀缝的位置,顶着布料极具暗示性地钻着某处,让卡卡西忍不住抬腰上躲。

“别乱动。”

开始进入另一种状态的男人,明明吐息咬字轻得都像在诱哄一个孩童,但其中不容置疑的强势却从那身人皮之下钻出,他像是彻底撕掉那无害的好好先生的面皮,在这种事上格外的显露出以自我为中心的傲慢,却偏偏非要“讲礼貌”地去询问当事人的意见。

“朔茂,之后你要是喊停我是不会听的。”

手指灵巧地旋转着,布料被摩擦得让卡卡西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我想要做个尽兴……”

彻底兴奋起来而变得极具进攻性的眼神钉在卡卡西脸上,他兴奋的舔着唇,毫不客气的舔上卡卡西的脸,口罩也被折腾掉了,但令卡卡西松了一口气的事,哪怕淡妆被冲掉了、口罩也也没有了,但这个人并没有认出他不是旗木朔茂。

“所以你可能撑不住。”

“……那你是要再叫个应召?”

卡卡西语带嘲讽,但隐藏的很好,他并没有听出来。

“唔……带土呢?”

卡卡西现在没办法想象,如果现在在这里的真的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心情会是如何。

他带着无能为力的窝火,以及舍命陪人渣的觉悟这般说道:“我能撑住。”

“今天随便你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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