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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修x朔茂ad修x带土)4(1 / 2)

朔茂嗓子都喊哑了,泪和唾液狼狈地糊了满脸,整个人像个被玩破的娃娃一样无力地瘫着,身体还时不时哆嗦两下。

但修还在朔茂射精的时候操着,甚至因为痉挛收缩的后穴插得更猛,撞着好友的胯将喷射的精液顶得一抖一抖的,硬是享受到朔茂射完进入不应期,把人顶哭了还没忍住再享受了会,再掰着人的腿根将自己的鸡巴顶到最深处,听着好友的呜咽将精液通通灌进去。

过载的身体因感受到射到体内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弹动的身体,修粗喘着,在穴里缓了好久,直到阴茎软下来,还轻轻插了几下穴。

现在的朔茂完全就是坏掉的样子,任何东西碰他几下,他都会不受控制地弹起对应的地方,修将自己的鸡巴拔出,又轻轻将人的下半身放到床上,还能看到好友无力的身体微微痉挛着。

带土早就在自己老爹立起身子操人的时候就移不开目光不敢出声了,他夹着腿蹭着枕头,眼神狂热又畏惧地看着自己父亲在床上彰显雄性力量感的时刻,后面都湿了。

修的后背肌肉在握着朔茂的腿时完美的隆起、摆胯时腰腿绷起的肌肉、手臂上的青筋、身上滑落的薄汗在炙烫的体温下隐约蒸腾出白色的热气,他这般强大地驯服了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让其在身下无力反抗地求饶。

这就是父亲啊……

带土在心底感叹着,他抛下枕头,爬到起身去床头抽出纸巾清理胯下的父亲身后,直起身子环住这宽阔的背。

“等的有点急了?儿子?”

高潮过后的嗓音性感地搔着带土的耳膜,他伸出舌头,情不自禁地舔着自己父亲的后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确实在着急啊,带土,等我清理一下,朔茂他……”

“他一会自己就爬起来了,爸爸……想要……”

修无奈地伸出手指,放进儿子嘴里。

而带土早就看得欲火焚身,迫不及待地顺着指根开始舔起,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吮吸舔弄的声音。

“小孩,张嘴——”

带土听话的张开嘴巴,向自己的父亲展示自己的口腔。

修沾上唾液的手指翻着儿子的舌头,又摸了一遍齿列,手指又勾着小孩右脸那侧的嘴缘,观察了下内部的口腔黏膜。

“看来里面重新长得不错,药挺好用,现在吃东西这半边脸里面还磨不磨了?”

“好多了,唔……比以前平滑多了……”

被勾着嘴,带土说的话有些口齿不清,但还是认真回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笑着伸回手,揉了两把小孩的头,然后伸手熟练的逗弄着儿子身上的敏感点。

小孩左半边身体舒服得肌肉直颤,但另一边惨白的身体就不太敏感了,修将长大得体型和他差不多孩子搂过来,手仔仔细细地抚摸着这具身体。

“爸,你快点……”

带土抓住父亲的手就像下半身探过去,他喜欢他父亲帮他搞手活,比他自己弄舒服多了。

已经起反应的阴茎蹭着父亲的手,他已经准备好他的父亲手用指奸自己后面了。

他想到自己会舒服得夹住父亲温暖有力的手臂,他的父亲会将他按在床上,宽大粗糙的掌心推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剧烈的心跳,他会用那慈爱包容的目光纵容地看着自己,就像自己不是在做这档子乱伦的事,只是闹着撒娇求着父亲满足自己任性要求的小孩。

他好爱好爱我……

曾经被洞穿的空洞心脏早就被爱填满,幸福得都要涨出来了,一切任性的要求都可以被满足,一切想法即使不理解也会得到支持——漂泊在海上的小船终于有了靠岸的港湾,带土为这样澎湃的情感冲得脑袋晕乎乎的,下体不客气地顶了顶父亲的手心。

“我家小孩想要了?嗯?”

带着宠溺的沙哑声线酥得带土铃口都张了两下,他伸出手将自己的父亲往床上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将自家小孩压在床上,看着儿子迷蒙的神态有些失笑,他手指顺着儿子身体正中那条色差分明的线一路滑上胯,帮孩子顺了顺被弄的乱糟糟的银毛,小孩得了便宜立刻岔开腿环住修的腰,将自己挂上去。

“别着急,让我看看那里。”

带土闻言调整了挂着的姿势,伸出手将腿根掰开,向自己的父亲展示一张一缩往外流着透明液体的后穴。

“爸,唔……直接就可以进来……”

当初帮忙移植木遁细胞的那家伙也不会想到,这半边躯体还有这样的用途。

修心中莫名飘过这样的念头,随后将注意力重新集中,他并没有真的直接进去,而是先伸出手指探了一下内部的湿度与紧致程度。

“唔……爸爸……”

感觉有东西进来,带土自动地就摆着胯自动往上撞,修无奈地在里面勾了勾手指,小孩登时就舒服地发出了声黏腻的呻吟。

“已经忍得这么辛苦了?”

这穴软的,好像他刚才操的不是朔茂,而是自己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也是好事,毕竟儿子受过伤,在这方面是有欠缺一点,要是能进入状态更舒服些,就当做补偿以前爽不起来的时候吧。

“儿子,要慢悠悠的,还是想射快点的?”

带土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下:“爸,先手指……你勾着好舒服……呼……然后再……”

“好的,先手指,再阴茎插入,手指慢一点,之后快一点对吗?”

看到儿子点了点头,修捞起小孩的腰,先探进两根手指,浅浅抠挖着,寻找着小孩的骚心,慢悠悠用适当的力度浅操着。

“唔嗯……舒服……啊哈……爸爸……”

带土侧过头埋在床单里,舒缓却逐渐明晰起来的快感蒸红了他的脸,鼻尖拱着床单,脚趾舒服得都伸展开。

修加了根手指,指尖灵活地抠挖着小孩的湿软的后穴,室内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修旋转着手腕,听着小孩的惊喘,剩下的两根手指旋转着刮着儿子的会阴囊袋,把小孩爽得直把屁股往他手里送。

然而再继续用手指刮下去就要过头了,小孩已经被手指插得动几下、上半身就忍不住往上抬起悬空的地步,修停下动作,等儿子把气息喘匀,再把湿漉漉的手抽出,就着这淫水撸着自己半硬着的下体。

“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明显地缩了几下后穴,腿不满地夹了夹父亲的腰,对着自己的父亲晃着自己的臀。

“等一下,很快,呼……”

修也逐渐进入了状态,对着自己儿子的屁股撸得自然,他正处于旺欲的年纪,所以反应猛烈也很正常,他捞起儿子的腰,低头嘬了几口儿子湿漉漉的腿根,就连一直这么主动的带土都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爸……”

带土脚后跟磕了磕父亲的后腰催促着。

然而修继续一手撸着自己,一手揽着儿子的腰啃咬儿子的大腿——之前还被他扇红了,会更敏感,修鼻尖喷出的热气,烫得穴口瑟缩着。

“儿子,唔……你的腿可真棒……”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的修继续对着儿子的屁股撸着,发出忘情的喘息。

这回带土也说不出什么催促的话了,僵硬地抬着下半身,看着自己的父亲对着自己撸,那带着色欲看着自己的眼神烧得带土口干舌燥。

父亲他现在像个怪物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心中陡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伪装在这幅慈爱父亲的皮囊下,究竟装着的是怎样的灵魂呢?

“我要操进去了,儿子?”

带土看着自己被欲火烧得眼眶发红的父亲,他仍是以一种坦然舒适的态度,自然地扶着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屁股里,好像没什么不对,天然就该如此,儿子被父亲操理所应当。

“唔嗯……”

带土被饱胀的舒适感刺激得手指反复开合、抓握住床单,发出喟叹声。

“爸爸……”

带土说不出什么,嘴里反复轻声唤着自己的父亲,他父亲一顶胯,他就哼着叫一声。

修动了一会就停下了,看着好像在走神的儿子思索了会,搔了搔儿子的乳尖:“儿子?是找不到感觉?”

带土缓了会才反应过来问他的是什么内容,他并没有感觉性快感在减少,修撞一下他也会感到快感,但确实是觉得缺点什么让他精神上兴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你打我啊?”

“什么……?”

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带土的意图,笑着随着带土拔出自己的阴茎,换了个后入的姿势,小孩岔开腿撑在床上。

他手掌轻轻抚摸假体在胯上的分界线,掰开臀肉再度插进去,然后扬起手排在了儿子的臀肉上。

“唔嗯——!再、再重点……”

修扶着带土的胯往自己胯上撞,撞几下便伸出手拍出清脆的巴掌,有时打在臀肉上,有时抽在腿根。

“呜——!呃啊……爸爸……!”

情绪的顿感被升起来的兴奋劲冲散,带土塌着腰把自己的臀部往上送。

拍红的肉体再上手拧几下,刺激得小孩哼得节奏都乱了,爽得脚背时不时拍在床铺,穴里咕叽咕叽流得水更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烫起来的身体热度都传到另半边白色的躯体上了,修上手摸了另半边几把,触感不太一样,但同样很好摸。

修听到小孩陡然加重的喘息,问道:“这半边也开始有快感了吗?”

头埋在床铺里的带土缓了会才摇了摇头,突然拧了下身子,在修猝不及防震惊的表情下,将那半边胳膊直接拧断。

带土甩了甩白色黏糊糊的断口,修下意识探出手握着孩子断掉的胳膊,有些不知所措。

“儿子?怎么了?”

带土挥了挥自己只剩下小半截的胳膊,单手将自己撑起来,拧过头对父亲露出了称得上色情的笑。

“我胳膊、呼……有剩下一小截,你摸根部,我会超级敏感……”

带土拿着自己的断肢末端蹭着父亲的手心,发出舒服的喘息。

“单只手能撑住吗?”

“不是有老爹嘛……快点动一动,爸爸……”

带土重点在“爸爸”的音节上拉长了调子,像一条慵懒的猫。

刚刚的突然的事态并没有对修的下体有什么影响,鸡巴还坚实地硬着,他垂下的视线却少去了之前狂热的欲火,像化成了水一般,柔和又怜悯,像那天边最慈悲的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继续着操穴的动作,却同时低俯下身,虔诚地亲吻着在人间受着苦难的儿子。

他如孩子所愿,低头亲吻过那粘连着滑腻假体的上肢末端,舌头探进软烂的白色中,直到舔到隔着一层薄薄皮肉的断骨上。

“唔……!爸爸!呃嗯……!”

短短的肢体挥舞了下,像是想逃开突如其来的触碰感。

修被这可爱的肢体晃动的动作惹笑了,发出短促的笑声,下身从激烈地撞击过渡成缓慢的研磨,他伸出手捞起这短短的断肢,又轻又温柔地舔吻着。

“呃啊……!啊、啊嗯……”

自从砸坏后很少再和外界接触过的断肢第一次被温柔触碰,奇怪的感觉通过坏掉扭曲的神经直冲大脑,刺激得带土前端射出几乎淡色的液体。

“我家小孩有没有很舒服?”

带土听到自己的父亲俯身在自己耳边轻柔地问话,他一时单手支撑不住,将自己上半身砸进床铺。

另一边朔茂也缓过来有些许时候了,他抽着纸巾擦着自己的脸和胸口,沉默的看了眼被掰断扔在床上的断肢,伸出手碰了一下——化了。

朔茂只能无奈的将断肢从床上拿起,撑起身子将这东西甩在没有衣物的地面空处,在房间内找着水杯往哭哑的嗓子里唤,补充下水分。

他将目光转到已经换了个姿势,搂着自己家儿子正入的好友,他正吮着带土的断肢,下半身凿得带土后面像发大水一样打湿一小片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拿着水杯,抽了条干净的毛巾,走到修身边帮他擦了下汗,修放慢动作,等朔茂擦完后接过毛巾,将小孩湿漉漉的屁股擦了擦,最后垫在小孩屁股下已经湿了的床单上。

“补点水,一会咱们再来一轮?”

朔茂嗓子还有些发哑,拧开杯子盖,将水杯递到好友唇边。

修就着朔茂的手给自己灌了大半杯,还想继续喝却被朔茂收回了水杯。

“唉,别喝太多,要是做着做着要上厕所了怎么办,我可接受不了尿进去……”

修笑着亲了下好友的脸,刚喝过水的唇水润过头了,朔茂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水亮的唇印。

“想不到他在床上是这样的类型……”

朔茂看着眼瘫在床上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还忘情叫着的带土,这出水量朔茂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脱水脱到死在床上。

“呵,小孩他喜欢逞强……”

修对着儿子弯绕的结肠壁戳了戳,小孩阴茎立刻跳了跳,吐出几股清水。

“这里……只能这样?”

朔茂小声在修耳边问了句,修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这孩子小时候挺爱哭的,应该疼坏了吧……?”

修沉默地再次俯下身亲了亲儿子的断臂,不动声色加快了摆胯的幅度,最后全射进儿子的屁股里,激得小孩下面前后都像扎漏的水球,一股股地往外流清液。

“要不我去帮他清理一下?看这样子过会继续根本受不了吧?”

“我没有……聋……”

平复着喘息的带土勉强从嘴里挤出几句话,因为距离问题,带土下意识用断臂那边挥了两下,果然——什么都没打中。

修没忍住笑了两声,带土直接气急,想要伸腿踢,但刚承受激烈性爱的身体比不上已经恢复到可以走路的朔茂,直接被朔茂伸手打落。

“小孩?起来吧,该轮到我了,你不行就回去睡觉吧。”

朔茂还真就伸出手顺了两把带土汗湿的头发,气的带土挥起另一边完好拳头怼了朔茂一下。

修无奈地看着本来统一战线玩他的两人顷刻间分崩离析,伸出手分开互相喵喵拳挑衅的两人,从地上捡起自己不知何时被脱掉的上衣,递给带土让他自己擦一擦。

“儿子,用去浴室洗一洗吗?”

“……缓一会,不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点点头,给带土匀了些位置,然后坐在另半边床沿,伸出双臂探向朔茂。

“真有精神,修。”

“我的天才,我才三十岁,正是容易兴奋的时候呢。”

朔茂抬腿继续跨坐到好友身上:“你床上可真吓人。”

“厉不厉害?嗯?”

朔茂撸了两把好友毛茸茸的短发,有些好笑:“你跟被上比什么?你是干爽了,我都要被干死了。”

修掐了两把好友的腰臀:“你再胖个十斤就好了,现在有点瘦啊。”

“这句话还给你,你要是瘦个十斤就好了,压在我身上沉得要死……”

未尽的话隐没在再一次碰上的唇里,咕啾亲吻的水声又一次在室内响起。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于修来说,朔茂他们每次也就离开了不到四个小时就会回来,但由于时差,朔茂最久的一次整整在原世界待了一个月。

所以对于修来说,中午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晚上回来朔茂却一脸疲态,刚回来不顾本丸的其他人也在场,直接搂着修吸了好久。

修失笑地回抱着急需充电的好友,两分钟就能走回到房间的路,两个人愣是磨蹭用了二十分钟。

“我家天才,怎么了?”

修双手捧在好友的耳侧,无目的的搓搓揉揉,像撸狗一样。

朔茂还是一脸没精神的样子,微弱地挣着修揉搓的手,最后将脸埋在修的胸口用鼻梁拱来拱去。

“我家小狗,这又是怎么了?嗯?”

熟悉的气味、暖融融的体温、说话声胸腔的震动、以及相贴的肌肤让朔茂好受了些,全靠搂住修的腰的手为支撑点,整个人直接放松得软下来,依靠在修身上。

“天呐,在撒娇啊……可真受不了……”

修的嗓音都放软了,就好像对待求抚摸的小狗一样,抱着怀里软趴趴的人原地轻轻晃着,嘴里还哼着调子。

平时相差无几的身高,由于现在朔茂现在的姿势,修以上往下的角度与好友抬起的双眼对视,即使无精打采耷拉着眼皮,也因为角度而显得更可怜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低头吻了吻好友的额头,被亲过的狗狗突然有了些精神,挣扎着顺着他的身体向上直起身,开始拿鼻子蹭着修的脸。

修轻笑着和好友互蹭:“我们像两只打招呼的猫似的……”

“修……”回来后终于咕哝出第一句话的朔茂最后将脸埋在好友的颈窝,“今天一起睡……”

修叹了口气,抬起手开始帮其脱下衣服:“是想我了啊?当然可以了,今天一起睡吧……手臂抬一下,脱了后一起去泡个澡。”

哼唧了半分钟,朔茂才有些不情愿的将手抬起离开修的腰。

真是的,忍者的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紧身类如此之畅销,明明那么难脱。

修一边将好友的上衣艰难地从身上“薅”下来,一边在心底吐槽着。

他们宇智波还是更习惯偏和服款式,也相对宽松型一些。

“裤子也要我帮忙脱吗?朔茂?”

两人一路脱衣服一路挪动着脚步,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本丸依托于现世科技的福,有着24小时热水供应,不必要提前准备就可以有热水可用。

停立在原地不动的朔茂看起来真的在认真思考着,修耐心等待没有催促,直到朔茂抬了抬手指,自己动手开始脱裤子,修才放心的去卫生间给浴缸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修更习惯睡前冲个澡,但朔茂看起来真的需要放松一下,那么修一点都不介意顺带跟着一起洗。

认识这么多年了,一起洗澡什么的是常有的事。

修三两下甩掉自己的衣服,站在花洒下先冲几遍,再将洗发露倒在头上搓出泡,把花洒拿在手上,闭上眼睛弯下腰开始冲洗着头发。

没冲几下,眯着眼睛的修就看到走过来的那双脚,手上的花洒被接过,水量被调小了些,温和的换着角度冲洗着头发。

修弯腰手撑在墙上,感受着头皮被指腹轻柔的按摩着:“我家朔茂不开心了?谁惹你生气了吗?”

“……嗯。”

泡沫冲得差不多,朔茂将手碰到好友的胸前,常年的默契不必开口说什么,修就直起身子向后微仰着头,手开始往后捋着发,花洒的水也跟着调整角度往后冲,然后再将身上沾上的泡沫冲干净,最后再将花洒放回原位。

修抹了把脸,看了眼放水的浴缸,差不多满了,试了下温度也刚好合适,便推着人将人推进浴缸,而自己蹲在浴缸外摆出一副倾听的姿态,看着自己的好友。

修房间的浴室里,浴缸只是简单的单人款式,大小让两个成年男子同时泡澡根本就是妄想,而修也不是会产生什么多余想法的人,一个单人房间没必要配备过大的浴缸。

修抬起手指继续轻戳着好友,直到手腕被握住,带着向朔茂自己的胸口抚去。

无奈的叹了口气,修顺着力道帮忙给好友揉胸,那样子却好像和普通的揉肩捏腿一样,不带着一丝情欲,连被揉的人胯下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舒服的哼哼着,像小狗被揉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得不说,修自己揉得也挺解压,旗木家遗传的肤色就很白净,体毛也很淡,体术型忍者肌肉线条会很明显,而胸口的肉放松下来更是又滑又软。

“好吧,我大概能猜到,是有人对你说我的坏话了吗?”

手下的胸肉紧绷了一瞬,修忍不住捏了一下,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让我想想……是碰到木叶关系不错的朋友了吗?”

“他们总向我强调你已经死掉了……但你还活着呢,谁还能有我更清楚……”

修了解自己好友的脾气,很多时候朔茂看起来算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但一旦钻进哪个牛角尖,那简直比牛都倔,谁都拉不回来,较真到有些可爱了。

不难想象,之所以现在的朔茂看起来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应该是在原世界碰到一些同僚,产生了些误会,而朔茂就是不肯顺着对方承认“宇智波修”已经死亡,连应付也不肯,估计也会提及那次……总之,可能唤起了好友不太好的回忆。

“当然了,谁能有我家天才了解我,别在意别人的话。”

揉胸的手转移到脑后,帮忙撩着水浸湿水位上的头发。

“要不,下次带我回去一趟?随便捏个身份卡,就说我被复活了,这样就没人提了。”

“不,别去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掺和你们的事,只是澄清一下,拜托?”

“那里的人好讨厌,你不许去。”

朔茂难得发出有些过于幼稚的主观评价,但实在是好多话憋在心里堵的不行,他继续用抱怨的口吻继续念叨着:“一点都不想和那些贵族打交道,忍者也是,一点利益上层就被收买,脏活累活都交给下面去做……智商全用在如何成为合格的工具和内斗上了,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修一边听着,一边将洗发露挤在手里搓出泡沫,然后抹在朔茂头上,从水里捞出浸透的发尾,轻轻揉搓着。

长发比短发会更费时一些,朔茂从贵族念叨到平民,又说回了忍者:

“他们所有人都试图拿你来刺激我……”

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让朔茂受到伤害了吗?”

“不是,就是总提起……我总忍不住反驳,他们就以为这样会激怒我,令我失去冷静……”

“所以回来的时候心情这么不好,都不想走路了?”

“最近我不想去那边了……”

“那就放假一段时间吧,长时间这样下去会压力很大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头发冲洗干净后,修又从架子上拿出沐浴露递给好友:“洗好了出来放松一下?”

接过沐浴露的朔茂抬起眼睛扫了一眼好友胯下:“你想做了吗?”

“不怎么想,其实在昨天已经做过了。”

“……和谁?”

修敲了一下好友的头:“笨蛋,你都忘干净了?我昨天是和你做的。”

“在我印象里都一个多月了,忘记很正常……”

“大好年纪,忍了一个多月?那可需要好好疏解一下,是不是?我的天才?”

朔茂作势要驱赶修出去,修笑着抽走一条浴巾,没有点破已经好友已经红到了耳根还故作无事的样子。

最后等朔茂泡过澡缓解疲劳的身体,又顺便清理了下浴室,再出来后修头发都干透了,还穿好了内裤正在铺床。

“过来吧,朔茂。”

其实如果只是两个人做爱的话,朔茂还不至于表现得这般“扭捏”,但一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站在原地纠结了会,最后自暴自弃地爬上床,往床中间铺好的毯子上一扑,裹着浴袍装死。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身上的什么我没看到?”

修坐在床边拍了拍好友的裹着浴袍的屁股,还是毫无反应。

“前列腺按摩而已,朔茂?”

就在以为好友会继续挺尸时,埋在床铺的朔茂发出闷闷的声音:“你还不如操我呢……”

“我一会还要下去吃晚饭呢。”

“显得我好像……欲望很重一样……像个变态。”

“哪有啊,有欲望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必害臊的,咱俩又不是别人,在乎这些干什么?”

修看着好友不再做声,却明显的分开了一点腿缝,笑着去从腿上往上掀好友的浴袍,然后从床边柜子里拿出润滑剂。

“你的臀部真漂亮。”

“……哪有人会夸朋友的屁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脸埋在床铺中的朔茂咬牙挤出这句话,连带手臂也捶了下床铺。

修将微凉的润滑剂倒在手心里,搓到温度不会令人不适后将带着润滑剂的手放在臀部上揉搓。

“宇、智、波、修!”

不干正事的修闻言更是笑着拍了几把手中的臀肉,拍出明显的肉浪,直到接到好友略带恼怒的一记不痛不痒的轻踢,才止住了笑声。

“明明喜欢被揉胸,揉屁股有什么可害羞的?”

“……不操就不要玩的那么……色情……”

“不要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有多余的廉耻心啊!”

“应该是不要在奇怪的地方毫无廉耻心啊!”

修不赞同的撅了下嘴,可惜另一个人看不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过由于刚刚手沾上润滑液乱揉一通,掀开的浴巾下的屁股看起来……沾满透明的粘液——

“确实看起来很色情。”

“……不要再玩了!”

“好好好,我这就干正事……”找了下手活动会比较便利的姿势,修又倒了些润滑液,没忍住问了下手,又趴下去用鼻子闻了闻,被炙热的鼻息烫得臀肉都紧绷了起来。“哇,桃子味的!”

趴在床上挺尸的人最后还是没忍住爬起来,伸出手掐着已经笑的喘不上气的修,一边掐一边晃着对方的身子:“宇智波修!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哈哈哈哈哈!这不是、咳咳、很有精神了吗!”

这般无霾爽朗的笑容一下子令朔茂怔神,本来就没掐紧的手也不自觉松开,愣神了好几秒才收回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手。

果然啊,被吃得死死的,一点气都生不出。

“你真应该多笑笑。”

“嗯?”

“你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突然有些摸不准好友的情绪,收回了畅快的笑容后摸不到头脑地挠了挠头:“我也不是不苟言笑的人吧?起码在你面前我笑的时候很多啊。”

“应该是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好的原因吧?突然感觉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在忍界中习惯性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朔茂伸手戳了戳好友的鼻尖:“修也要加油找到合适的世界,我们已经在和宇智波接触了。”

虽然不晓得好友怎么一下子心情这么好,但修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其他人心路历程的人,他直接放下心来顺着朔茂的话说了几句,然后催着人继续趴回去:“一会还要去吃晚饭呢。”

“你这家伙……”

老老实实趴回去的朔茂嘴里咕哝着什么,修没有听清,但确实再拖延下去,晚饭可能就错过了。

润滑剂重新倒在手指上,温热了一会后,修分开臀缝,手指揉压了会儿穴口和周遭,揉到已经放松下来后,才探入指尖在穴口浅浅的戳弄。

但修不止于如此,他再将浴袍向上掀开,露出线条流畅的窄腰与后背,他整个人伏在上方,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

“修……”

“别紧张,放松。”

手指一边向内探索着,室内响着润滑液的咕啾声,以及故意舔吻在敏感的腰背上发出啾啾亲吻声。

趴在床上的人呼吸已经乱了些许,手指抽动着,被入侵的怪异感已经被身后辐射的热源以及舔吻安抚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憋着不出声,知道吗?”

“唔……”

“没错,就像这样,毕竟是来放松的,好好享受,明白吗?”

“嗯……你还可以……多进去些,一根……不够……”

这可就有些为难人了啊。朔茂心想,除非被刺激过头,他很少会放肆叫床。

听到要求后的修,指节弯着抠压扩张了会儿,才塞进第二根手指,并开始向内部探寻前列腺点。

“朔茂的点很深,手指想要碰到可是需要费些功夫呢。”

然而正说着,朔茂却感到下半身突然像被电到一样,反射性挺起臀,发出一声惊喘。

“哎呀,这次碰到的挺快啊。”

G点被摩擦触碰后陡然烧起的热度,令朔茂的呼吸都困难了些,每被擦过一次,他就忍不住抬起胯,腿根抽搐着,连脚趾也因快感而僵直地伸展开。

“唔……嗯啊……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小声的呻吟着,话里也不知道是讨饶还是什么,重复叫着修的名字。

已经抬起的臀部下,受到刺激的性器很听话地挺了起来,头部微微露出包皮,是看起来较为浅淡的红色。

“看来确实快要憋坏了,反应这么大……”

与颇显狼狈的朔茂不同,修仍旧是最初平淡的样子,还能悠闲地点评逐渐陷入情欲中的好友的状态,这更令朔茂不好意思了。

“修、快……快一点……”

催促对方动作快些的朔茂,早就不是抱着想要更爽的目的了,而是单纯的想快些结束,虽然修手指的技巧性确实很厉害,但……

比起被手指奸,朔茂宁可被鸡巴操,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陷入情欲的样子,实在有些过于羞耻……

尤其是配上修点评的样子,朔茂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发情的宠物。

被脑海中想象的内容刺激到的朔茂,下身反而硬得更彻底了。

“分明是朔茂的反应更色情才对。”

臀部抬得已经变成称得上跪趴的姿势,腰部也明显因为快感而挺起,甚至还拿硬起来的下体蹭着垫着的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别、别说了……哈啊……”

身体热得开始张开嘴辅助喘息的朔茂,嘴里呜咽地呻吟着,被手指缓慢按摩前列腺所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令他身体难以承受地紧绷着,时不时还会不受控制地抽动着身体。

修在心中预设的时间大概是第一次维持在五分钟左右的高强度快感,然后第二轮放缓力度,再延缓射精,预计在十分钟左右。

这又不是为了提升性生活质量,而故意延缓到十五到二十分钟再射精,没必要忍耐克制。

但现在也才三分钟不到,修还没来得及加入第三根手指,朔茂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吐着腺液,样子也像是要禁不住射出来的模样。

“不对啊,我明明没刻意刺激前列腺……”

修嘴里嘀咕着,只能无奈再探入一根手指,三只手指的存在感明显更高了,他捞起已经不太听话的胯部,三指并拢打着旋抽插,插得身下人发出无法克制住的呜咽,有力的手臂制止住乱动的胯,开始加快速度与力度,开始着重关注前列腺点。

“呜呜啊啊啊!修、不……唔啊!……呃!慢、啊哈……!”

过载的快感已经让人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但修完全应付得来,毕竟身下的人只要控制不住开始蹬腿,他只需一按人就彻底腰软了,手指插进穴里咕啾咕啾地打到润滑剂发泡,他甚至还有闲心拿余下的手指刮着会阴,更是刺激得朔茂喘息得更粗重。

最后,朔茂是抖着腿趴在床上射出来的,胯被捞起悬空,前面射得一抖一抖的,甚至射的时候还被那人故意压了几下前列腺,他登时就被刺激得失声了。

朔茂伏在床上,眼前一片白光,神情恍惚地粗喘着平复呼吸,等他意识重回体内时,他正射着精的鸡巴敏感得要命,而修竟然还把插进他屁股里的手拿出来,像挤牛奶似的,从根部往下挤着他的鸡巴,将他尿道里的精液也一点点挤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别、别碰……嗯啊……!难受……”

已经分不清是爽是疼的朔茂,连挣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晃着臀部,但这比起拒绝,反而看起来更像邀请。

“勉强四分钟。”

“唔……别说了……”

已经羞耻得不行的朔茂,眼角还带着生理性泪水,揪着毯子将自己头埋起来。

“按前列腺不一样啦,正常刺激都是3-5分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之前又不是没试过?”

“……”

“好的,是我的错,休息一会咱们再来一次,这次我控制在十分钟让你射精好不好?不满意的话十五分钟也可以。”

“……不是、这个问题。”

毯子掀开了一点缝隙,朔茂的眼睛瞄了一眼修内裤,又瞬间合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那我再穿一件裤子?”

“你都没有反应……”

拐到不知道哪里的那根筋突然接上了,修恍然大悟:“竟然介意这种事啊?”

修有些好笑地跟着好友在旁边趴下,歪着头掀开毯子的一角,眼睛眨了眨带着笑意看向自己的好友:“朔茂竟然已经到了开始在意自己性吸引力的年纪了吗?”

毯子里逃避的鸵鸟可能也觉得自己在意的点有些幼稚,恹恹地通过掀开的缝看过去,却不作回答。

“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下而已啊,朔茂,如果不喜欢用手指疏解,那么下次就用性交吧。”

“不是不喜欢……”

“明白的,是不喜欢只用手指,对吗?”

“……”

“那晚上睡前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个意思。”

猜不透对方想法这种事,在修的身上从不会为此产生挫败的情绪,因为他知道他的天才一定会和他好好解释,朔茂比他自己更不会喜欢看他露出苦恼的样子。

修等了一会,好友可能才平复下快感带给身体的影响,组织了语言才说:

“你的态度好像我是个玩具似的……态度那么平淡,就好像……我在看男科医生似的……”

“噗嗤……”

“别笑!我认真的!”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在意这点的朔茂未免过于可爱了吧,看来朔茂并不喜欢医患py的样子,是因为处于弱势会觉得人格被看轻吗?看来朔茂是温情派呢,喜欢两情相悦什么的……”

“不要过度解读……”

已经缓过来的朔茂从床上爬起,抄起枕头抵在好友的脸上:“真的就是你的态度太奇怪了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唔……意思是朔茂并不讨厌医患py什么的……”

朔茂有些咬牙切齿:“那我下次帮你按摩啊!”

修笑着抬起手,将捂在脸上的枕头拽下来,眯起眼睛像是回味着什么,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也随之沉了个调子:“比起被插入,我果然还是喜欢插入别人一点,就好像看着朔茂被压制得完全无法反抗却又沉迷的样子,我会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那是比性欲更愉悦的快感……唔,不能再提了,不然我就要兴奋起来,然后咱们都吃不上晚饭了。”

修将人仰面压制在毯子上,轻吻了下好友的眼角,继续说道:“既然你也想被我插入,那下次就麻烦你用那里帮我按摩喽。”

修的手指点了下好友上下滚动的喉结,再顺着身体的中线,从喉结划到下半身,再次捞起朔茂的腿,按着腿窝将其前压。

“我们再来一次,预计时间在十分钟左右,继续用手指,可以吗?”

眼光莫名有些躲闪的朔茂犹豫了一下,选择向修张开手:“那你得贴近我点。”

修失笑着俯下身亲了亲好友的嘴,又向下吮了几下乳头:“好的,我会让你全程能用手抚摸到我。”

将手搭在好友裸露的背上,朔茂看着好友按着他的腿压在他身上,突然有有了些感觉,便挺起胯蹭了蹭。

“好的好的,别着急,我这就继续……”

修保持着类似正入的体位,虚虚压在好友身上,手指继续探入仍旧湿漉漉的穴口,很快便轻松容纳了两根手指。

修慢悠悠的用手指抽插着穴,灵活的指尖绕着前列腺,从两侧向中间推,这个角度能轻易的看到好友逐渐沉浸于快感的模样,修发现,只有他的手指蹭到敏感点附近,朔茂就会轻皱起眉毛,眼神迷离的启唇轻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吗?”

“嗯……”

修一边慢慢磨着身下人的敏感点,一边探着头张开嘴吮吸着乳头挺立起来的胸,嘴里还发出嘬嘬的声音。

“哈……修……别闹……”

朔茂按在修头上的手却并没有阻止,他一边侧头轻喘享受着如被温水浸泡的快感,一边忍不住轻抚着好友短硬的发。

“像要……嗯……下奶似的……”

说完后朔茂都忍不住轻笑出声,沙哑的笑声夹带着轻喘,令修的动作都不禁停了下来,他叼着乳头抬眼去看好友不自觉露出的媚态。

“朔茂。”

“唔……怎么了……?啊嗯……唔——!”

“你好性感。”

“唔啊——!什、什么……?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永远不必担心自己的性吸引力。”

“呃……!那、那里……!舒服……嗯哈……”

已经彻底沉浸在这温和又不失成瘾性的快感中,捉摸不透好友想表达什么的朔茂,直接放任自己迷迷糊糊地享受起酥爽得他指尖都发麻的快感里,腰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弹起几下,身体也开始不自觉蹭着身下的毯子。

修再次忍不住感叹了句:“朔茂,我认真思考过,哪怕你终有一天会到五十岁的年纪,我也依旧会想和你做爱。”

“你真的好性感啊,甚至是到五十岁,都可以有性吸引力吧,想到你这般样子,哪怕眼角长了皱纹,也只会更有吸引人吧?”

“唉,不能再说下去了,不然我要是起了反应,那么一时半会可结束不了啊……”

修叹了口气,有时候好友过于出色的外貌可真是恼人啊,让自己不小心就会产生想欺负对方的心情什么的……

按着腿窝的手指忍不住搔了搔,肌肉饱满的腿部肌肉立刻绷紧,不一会又放松下来,修看的自己嘴巴有点干。

“朔茂,张嘴,想要kiss。”

反应已经迟钝了不是一星半点的朔茂,过了好一会才迷茫地睁开眼睛,然后听话地张开嘴,却因为手指按摩得过于舒服,而发出了一声黏腻的呻吟。

修探过身子前压,才亲吻到了好友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开的嘴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着修伸着舌头搅乱他的呻吟与喘息,修叼着对方的舌头吮吸出啧啧声,又歪着头不断吮着对方的唇肉,一套动作下来,朔茂只能不断的分泌着口水,连接的银丝拉起又断开,嘴角也都糊上了修舔上去的口水。

“呼……嗯……”朔茂亲着亲着也清醒了些,甚至还迷糊着笑出了声,“你才是……呼……更色的那个……”

嘬着好友唇肉的修,闻言在朔茂脸上落下了个更响亮的亲吻:“怎么……?”

“亲的、亲的……嗯啊……呃……!好色……嗯啊!”

“那喜欢吗?”

“唔……喜欢,哈啊……!”

修笑着贴着脸蹭了蹭朔茂,逗得朔茂都喘得呛到咳了两声,咕哝着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句子,抬手搂住好友的脖颈,将好友的脑袋轻按在自己的颈窝,侧头用脸蹭着对方的发顶。

“唔……最喜欢修了。”

“哈哈,修也最喜欢朔茂了。”

修吻了下好友的光滑的肩头:“要刺激一点了哦,朔茂。”

“好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渐加强的快感使得朔茂禁不住皱紧眉头闭上眼睛,喘息声也更粗重了,贴在好友胸膛的修能听见下方相较于平时更快的心跳。

“朔茂,猜猜男人最爱在床上说些什么?”

“哈哈……我、爱你,嗯啊……!”

“没错,我的天才,我爱你。”

陡然加重的按压令朔茂挺起上半身,呼吸都屏住了,僵持了一会才重重放下,他喘到耳鸣,腿抖得一时半会都控制不了。

胯间跳动着射精的阴茎被握在掌心粗糙的手中,温和的刺激着正射精的柱身,直到射光后,那只手还耐心的帮助其排空尿道里的遗精。

但朔茂感知不太到这些了,他意识仍悬于高处,迟迟不重回身体里,直到脸上再次传来湿漉漉的感觉——是修在舔他。

朔茂侧过脸,张开嘴,再次讨到一个并不激烈、只代表着温存的亲吻。

亲吻过后,修伸手理了理他有些乱了的发,把杂发别到耳后,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像逗小孩似的,轻晃着他的头,把人逗笑了就亲一口。

“已经不想起来了……修,我想直接搂着你睡……”

“你需要去吃饭,在那边一定总是吃兵粮丸凑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喂我,我不想起来。”

“怎么像小孩似的?乖哦,缓一会就可以动了,一起冲个澡,再去下面吃饭。”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哪里骗你了?天才?”

“你不爱我了,逼我起来。”

“爱你不代表要娇惯你哦,朔茂——!”

“那你再抱我一会,抱够了再起来。”

“好好……”修拿毯子的边角,简单擦了下自己和朔茂的精液,然后直接展开手压在好友身上,给了他一个充满窒息感的拥抱。

被压得哼了声的朔茂挣动了下身子,将手臂从被压的状态中抬起,继续搂着好友的脖颈,鼻尖埋在好友头发里嗅着。

“你好像狗狗唉,朔茂。”

“唔姆……因为你好好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谢谢夸奖。”

“啊,现在死掉都值得了。”

“木叶白牙,死于过度性交……哎呦!别揪耳朵!”

“真不知道你长的这张嘴,明明可以好好说话,却偏偏喜欢犯贱。”

“但你喜欢。”

“好吧……我确实喜欢,真拿你没办法。”

“我也喜欢朔茂喜欢到没有办法呢。”

“……”

“害羞到脸红了呢,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意外纯情的朔茂,真可爱。”小声

“你啊……可别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实现梦想的路上一定会碰到很多难以想象的困难,但我相信带土一定会意志坚定的走下去,也一定会成功的。我帮不上什么忙,那就祝带土一定会得偿所愿、心想事成吧。”

“……”

眼睁睁看着已经长成很大一只的儿子拉开被子、将自己直挺挺塞进去、侧过身背对着我、拉上被子蒙上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点都不拖沓。

“带土?怎么了?”

“困了,睡觉。”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我忍俊不禁地笑出声,趴到鼓鼓囊囊的一团被子旁边,试着用手拉开边边,没等我看清,缝隙又被从内部传来的巨力压的死死的。

“带土,不要害羞啦,会被闷坏的!”

“……”

我伸出食指隔着被子戳着儿子的背部,一、二、三、四……戳了快有一百下,带土还是毫无反应。

“唉……”

我站起身子,挪步走到另一边,蹲下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小带土又被爸爸惹哭了呢,真是抱歉。”

“才没有。”

被子露出了一点缝隙,反驳的声音过于迅速,显得可信度存疑。

就在我思考着怎么去哄长大了的儿子的时候,被子里突然伸出的手拽着我的胳膊将我向被子那面拽倒。

——原文第二十二章if

我试着纠正自己的姿势,免得砸在儿子身上,而意图拽倒我的人体术技巧早就超出我太多,当我被压倒在床铺中时,我的脑袋还是懵的。

我感知到双手被扣在身后,攥着我的手用上了很大的力气,明显的热源靠近了我的身体,耳边是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这般情形让我恍惚觉得,伏在我耳边粗喘的不是什么人类,而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但……

我费了些力气才侧过头看到我的儿子,他表情狰狞的可怕,紧咬着牙关,眼眶通红,想必换一个人可能就要认为自己快要被这人杀掉了吧?我可不会被这些表象所蒙蔽。

看来我真是心大,在这般场景下,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带土现在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被撸舒服了突然反咬你一口的猫咪——像是情绪过载了一样。

“带土,你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真的咬了我一口——压在我的身上,俯下身子照着我裸露出的脖颈狠狠来了一口,我被疼痛刺激得本能挣了一下,他却立刻放轻了力道,只是叼着,像只无措的猫。

真的,真的就是一只无措的猫,因为他竟然还下意识舔了舔——让我想起了他小时候,手指乱摸被烫到了,小孩会立刻把手指塞进嘴里舔舐,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疼痛。

不过,我现在有些摸不透他想要干什么了,因为他舔着舔着,竟开始向上寻觅,我耳后这片敏感区可受不了这个,我只能歪头试图躲避。

但他好像误解了什么。

他换着姿势以更具侵占性的姿态压制我,喘息更粗重,探着脑袋不顾我的躲避,执意开始舔着令我不适的区域,咕叽咕叽的水声钻进我的耳膜。

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哦,我不是指他的行为,虽然确实……这种不适的体验是他带来的没错,但我的意思是,你们有被不间断刺激敏感区的体验吗?我真的无法克制躲避的本能,我努力得意挣扎起身——

“带土,别舔那里……”

我其实不太想把这样的形容词用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但,他这些年……

请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我有些痛心带土这些年是否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也不太理解我的躲避行为为何会刺激他,但他真的不知道耳后也算是人常见的敏感点之一吗?随便舔人会出问题的啊!被刺激敏感点是不可能忍耐的住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有点、有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我以为我可以撑起身子、摆脱他的压制的时候,却未想到,我儿子竟顺势给我翻个面,不管不顾搂着我的后脑对我亲了下去。

啊这……是迟来的叛逆期吗?父母越反对,孩子就像压制的弹簧,蹦得越高?

我并没有因为孩子这般出格的行为而暴怒,我没有资格以一位父亲、一位掌控者的姿态教训孩子,我几乎等同于没有参与他人生任何重要的时刻,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我以父亲的身份教他做什么。

我不理解他这般行动的动机,他真的在极尽煽情地吻着我,他伸着舌头去舔弄、故意发出亲吻的嘬啧声,甚至……

他甚至竟开始蹭着我。

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但也正是因为我不理解,我才更不能指责他。

“儿子……?”

被我找到了挣扎着说话的间隙,我伸出手试着推开他的脸,我看向他的眼神可能写满了诧异:“怎么了?”

他更是起了劲头,故意将身体塌成个充满暗示性的姿势,还伏在我耳边发出暧昧的喘息,不停地在我身上缓缓蹭着。

“你儿子……会这个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禁不住皱起眉头:“你就是我的儿子。”不要把自己和我的关系彻底撇开。

话说出口,他沉默了,我也后知后觉发现我这句话说的不太对,我再次硬着头皮解释:“我不是说……你这么做不应该,不、也不是……呃、我意思是,你就是我的儿子……我……”

“我很恶心?有这种感觉吗?”

他趴在我的耳边,用很轻很轻的气音打断我组织失败的语言,我看着他那双转动的写轮眼,我这时才发现,其中一只……是我的那只旋刀状的万花筒。

这是他为了我,前往一个一切都是未知世界的证明。

真是的啊……明明是他不希望我推开他,却别扭成这般样子。

慌乱的心,就这样一下子安定了下来。

我抬起手,他发出了一阵沉沉的笑声,胯挑衅似的蹭着我相同的部位,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刚刚牵连又断开的银丝,将脸递过来——天呐,我的小笨蛋,他该不会以为我要打他吧?

已经成长到远比父亲出色的多的孩子,只有这一点略逊他父亲一筹,他的预测错误了,我怎么会打他呢?我有些无奈地扯了下嘴角,孩子长大了,别扭了,竟喜欢胡思乱想了。抬起得手并没有任何暗示意味,我一点都不希望他有任何误解,直截了当地摸上小孩的后脑,将一头毛糙的白毛揉乱。

蹭着我的身体明显感受到僵硬了,表情也从故意装作放荡的样子,变回了僵硬的不自觉睁大眼睛的表情,闪过几丝无措也被很快掩盖了,我继而捧起他的脸,轻轻在他唇上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爱、你。”我一字一顿地强调着,认真地与他对视,“我儿子、是、最棒的。”

有时候,过量的关心是会带来压力的,我不再与他对视,而是将人搂在怀里,让他脑袋搭在我的颈窝,给他一个可以逃避的空间。

多大的孩子都是需要哄的,我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着气,他有点情绪激动得喘息加速。

“别怕别怕,爸爸没有因此讨厌你……”

他的肌肉数次绷紧、又强迫自己放松,最后他还是有点不甘心地责问我:“怎么可能?你的儿子是不会这个样子的!”

他挣扎着从我身上爬起,我没来得及阻止,他情绪有些过激,他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抖着手握着我的手腕,让我摸一些有着糟糕情色意味的区域,反复强调:“你骗我!你不可能接受的!”

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去摸他,安抚他:“带土为何想要这么做呢?”

“老子乐意!因为我变态!心理扭曲!缺爱到看到老男人就忍不住!”

“可你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在闹着玩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会回去扇这时候的自己一巴掌。

他神情不自然了一瞬,复而又变成那副糟糕神态的样子,坦荡过分地拉着我起来,将我的手往他下面伸——但我知道他只是又习惯性破罐子破摔,因为他那样的距离离碰到那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在试图虚张声势地吓唬我——他这样告诉我:

“因为我不行,那里废了。”

“喂,别用那种表情看我啊……”他故作轻挑地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用那只温度偏低的手,语气黏滑得让一位父亲为他的儿子感到不适——不要误会,不是厌恶……是心疼。

他继续说:“看吧,我是个烂货,身和心、哪里都烂了,没必要对我这样,懂吗?”

他再继续说:“不要再父爱泛滥了,烦请清醒一些,看清你眼前的人就是个垃圾、一个失败者、一个心理扭曲、会对父亲产生糟糕欲望的强奸犯,你再继续这个样子,我真忍不住想要强奸你。”

他还说:“我擅长打碎所有人对我的期待,你现在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软弱的东西?你会因为我没有这什么男性的自尊而感到怜悯吗?别了别了,恶心的要吐了——”

他开始用臀部继续蹭着我,仍带着糟糕的情色意味,没有任何人会比我很想制止这种行为了,但……

他在自我轻贱,我害怕让他误会我任何拒绝的行为,即使制止之后相安无事,他会在某些时候感到难堪吗?

见没收到拒绝,他变本加厉地继续:“爹,试试吧,儿子的屁股可棒了,儿子前面不行,但可以靠后面了解决啊,咦?生气了吗?眉头皱起来了?”

他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就应该这样,觉得我恶心吧,实话实说不就好了嘛,摆什么当爹的架子,想要来教训我吗?后悔把我和你儿子联系起来了吧?快来教训我啊,快,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沉下胯部,恶意地扭着蹭我,他开始探过手,扯着我的衣服:“还在忍吗?脾气真好,那里会有反应吗?没关系的,我又不是你儿子,你儿子可做不出这种事,可千万不要怜惜我——”他做作地拉长调子,“就当去找个人疏解一下啦,来啊来啊,我很随便的,我不挑人……唔!”

我压下心头的急躁,手上顺着带土拽着我的力气,我伸出手摸索着他的那里。

“没事,别怕,介意脱下来让我看看这里吗?”

“……脱、脱就脱!”说过话后他却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然而带土骨子里就不喜欢轻易服输,他还向我提出条件:“你先脱啊!”

我三两下将我被他扯乱的上衣脱掉,裸着上半身将儿子按在被褥里,他竟然还打算逞能,故意装作熟练的将腿张开,我没忍住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表露我对他不配合的轻微的不满,而他曲解我的意思意图恶心我的能力更熟练了,拍了之后他还哼唧了声,拧着胯。

“别怕,我就看一下。”

我无奈地重复,将孩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最初他还算配合、就是嘴上的话太多了,但最后我动作越来越慢、他身体也越来越僵硬,直至我褪到他只剩一条纯黑的内裤,他总算不说话了。

“没事的,就看一看,我是你爸爸,没事的。”我一再安抚着儿子,手停在内裤的边缘,等了有一分钟来观察他是否真的在意我的行为,最后看到他嘴唇开开合合愣是憋不出话,我试探的向下拉一下,没有拒绝,我才将他的内裤褪到大腿上。

我拉过被子,将被子的一个角塞在他他汗湿的手心里:“不好意思就盖在眼睛上,别看,好不好?”

说完我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揉着小孩的头试图安抚他藏起来的不安。

他攥着被角,却也不再逞能的叫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看着这幅躯体,很陌生,很突兀,毕竟我记忆里的儿子很小很小,他跑步不留神看着都可能会摔跤,而这具躯体一瞬间跨越了近三十年——上面还有着过分夺目的假体,半边身子都异于常人。

“别紧张,没事的……”我再次小声重复着,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异色的分界线上,而是探过手轻轻触碰着那里,那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创伤痕迹,形状完好,于是我试着用手给予适当的刺激。

“会有感觉吗?”

虽然可以感受到他已经在尽力放松自己了,但很明显,他现在都有些紧张到说不出话了。

都成为大孩子了,当然会有羞耻心。

我找了个相对合适的姿势,一手舒缓的刺激着,一手盖上了他瞪得有些大的眼睛,轻吻他的唇:“没事的,曾经有这么试过吗?”

睫毛刮着我的手心,有点痒,但遮住视线明显可以让他自欺欺人一会,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我一边亲着他,一边手指灵活地刺激男性生殖器上的敏感区域。

确实反应有些慢,是因为给他这么做的对象是父亲,所以会很难有反应吗?还是说……

“别紧张,没事的,把我当成随便的你喜欢的人试一试?嗯?”

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以我的经验,在刺激对方性欲的过程中,一些亲昵的、却不为性快感的肢体接触是很有必要的,带土明显也更对这些亲密动作更敏感,他不动神色的寻着我,总是想将脸正面面对着我。

值得庆幸的是,并不是毫无反应,只是进度慢了些,手中性器也才刚刚从软绵绵摸起来肉乎乎变得体积充血了一下,是个好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亲吻吗?带土?”

我并没有称呼他为“儿子”,只是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轻得更像只是在吐着气音,听不出音色——毕竟这种时候可不能过度刺激,要缓着来。

他僵硬地抬起手,摸索着,然后握住了我的手臂,嘴唇嗫嚅着,最后将我的手臂向他拉近——他需要这个。

我垂下头轻吻上他的嘴唇,我探出舌头撬着他的牙冠,可能他最初也没想到我会伸舌头,愣了会才犹豫的张开,我顺利地探了进去,舌尖刮着他的舌面,又触了几下口腔黏膜,果然,他的内壁如他脸部外侧一样带着褶痕,但我的目的不是如此,我舔上了他的上颚。

他突然像受到刺激一般,冷不丁向后躲,还差点咬到我的舌头,最后我只能舔了舔拉出的线状的湿漉漉的唾液,手下意外的发现那处又膨胀了点。

看来刺激敏感区可以辅助勃起啊。

“乖啊,张嘴,你看这不就顺利硬起来了吗?”

我手上还拨了下探出头的性器,轻哄着孩子再次张开嘴。

啊,不能细想我在哄着他干什么,不然会罪恶感爆棚的。

他明显对性快感有些陌生,也不再像之前演的那样满嘴荤话,大腿绷的紧紧的,还想侧过身躲我的手。

“没事,别怕,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能放弃让他张开嘴继续亲吻,遮住眼睛的手也拿来,他不适地眨着眼睛,不知道把视线往何处安放,我开始撑在他身上,伸出伸头舔吻他的身体。

“唔……!干、干什么!”

我碰哪里,哪里就绷紧得像块石头,我只能一边舔,一点亲吻,让他放松。

“别怕。”我反复强调着,“我不会做什么的,别怕,就是想看看刺激敏感区能不能让你正常勃起射精。”

我吻上儿子的胸部,那里饱满有力,只是紧张得让那处绷紧,不好下口,我只能舔着他的乳头,时不时发出吸吮声。

他毫无经验,太明显了,他手按着我的头,不明白我在做什么,又想推开我,但吸吮乳头确实让他下体反应激烈,头部差不多全都探出,我从上向下撸着,试着让他恢复勃起的能力。

“不、别碰——!”他惊慌地推着我,也不顾要装成很有经验的样子,他甚至抬起腿开始踢我,“我、我反悔了!唔嗯……别、别碰……”

我只得起身,抓住他乱动的腿:“怎么了?是刺激过头了……”

未尽的话没于我的喉咙,因为我竟然看到他一脸难堪的样子,甚至眼里带着怒气地瞪着我,胸膛起伏着剧烈喘息着。

“我、我不是……”他撇过头一脸难堪,试图将腿从我手里抽出来,我察觉到不对劲,并没有松手,反而贴近了一些身体,手指开始对露出的柱头刺激着,带茧的手指擦着铃口,生理性的快感让他身体都禁不住抽搐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是带土。”我试探性的强调,还是并没有提起我们血缘上的身份,怕他介意这种事,但——

“我……总之、不许碰那里!”

“为什么?不会觉得很舒服吗?这也属于正常的敏感点啊?”

“我是男人!”

我不理解乳头怎么就不可以是男性的敏感点了,朔茂就属于对此比较敏感的男性——别误会,我只是说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对贴身的衣物布料很讲究,磨到的话他会非常不自在。

“我、我不是……m……妈妈……”

一瞬间,我为我儿子的发言震惊的瞪大眼睛,一时不察还捏疼了他,他嘶了一声,我吓得赶紧松开手,嘴开开合合:“什、什么?!!”

我后知后觉理解了儿子在想的什么,我整个人都快被蒸熟了,手足无措的人变成了我:“别、别胡说,怎么、怎么就……”

天呐!他不会是以为刺激胸部是……是……他以为我的习惯是因为……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但男人啊……很多时候真就是下半身生物,一股热度不受控制向下窜着,我只好侧了下腿——

妈的,我硬了。

这联想能力、我佩服我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操蛋的世界究竟教会了我儿子什么?!!

但就在我怀疑整个世界的时候,我没注意到带土可能已经从我的反应里想明白自己犯了些零经验者的错误,也跟着脸色爆红,但下体……

在我移去目光的时候,他早就坐起身来,冲着我,手偷偷的拿指甲掐着柱身,还扣着头部,我没听见他漏出任何一声呻吟声,只是克制着喘息,直到最后射出一小股稀薄得称不上是精液的精水。

我只能硬着头皮爬到他身边,挪开他试图遮拦的手,翻看着被他自己用堪称粗鲁对待的性器,头部都被抠破皮了。

“这里不可以这么搞啊,会肿会发炎的!”

我真是拿我儿子没办法了,喜欢胡思乱想、总是自作主张,他也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有些心虚,不敢看我。

“我自愈能力很强……”他嘴里小声的反驳我,又开始不配合地夹起腿,我手腕刚好被牢牢夹在触感相对更细嫩的两条大腿腿心之间。

我叹了口气:“你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吧?”

他默不作声:“……”

“来,听话,先把夹着的腿松开……”然而被哄着的人纹丝不动,我试探的活动了下手腕,理所当然让刚射过不久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小孩夹得更紧了,还不小心泄了一声没克制住的喘息。

好吧,我就知道小孩还没爽够,唉,谁让我欠他太多了,我连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不是不给你继续弄了,乖哦,你现在阴茎的皮破了,小心发炎,我帮你试试刺激下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却将脚掌试探性探向我的胯下,轻踩在我未能彻底消下去的那处地方。

我:“……”

我:“把脚拿走。”

他还试着拿脚趾拨动,还故意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这小子又在装,他指不定心底又想着什么鬼主意呢。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为什么……不让我来帮你呢?就像你帮我一样……”

“带土……”未等我说完,本来已经不再试图主动对我做什么的带土,起身将我按住,手指开始剥开我的裤子。

“带土,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叹着气,并没有反抗,执着着与他对视,“带土,我并不是拒绝你,而是我在担心你。”

然而他不打算回应我,手上开始像我对他做的那样,开始学着来试图刺激我。忍者,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忍耐的,或者说是我做不到,我在这方面不太合格——

这段时间我哪有功夫自我疏解,一撩拨起来很难消下去,被他这么一撸我就差不多彻底挺起来了,这已经是在我克制着不去顶胯的结果了。

这小子我今天可算是服了他了,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没经验也硬装,现在更是想直接扶着插进去,被我制止了:“你如果有你必须坚持这么做的理由……那就随你,不过这里是需要润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我插不坏……”

我直接打掉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提着他的胯方便我的手探进去,开始给他做扩张——这也是我第一次对他这般强硬。

摸了把他射出来的精水揉着后面,手指一点点探进去。

“放松,带土。”

“没事,如果你不想做了,就说停止,好吗?”

“别怕,别紧张……”

“别乱想哦,没什么的。”

“带土?”

“带土……?”

我也未曾想过,除了最初的紧绷,后穴的扩张如此顺利,他体内甚至还会分泌一些黏滑的液体,任何拥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的肠道不会分泌润滑的液体的,因为那里根本不是干那档子事的地方。

所以……是因为那部分假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经试图……有了解过自己的身体吗?他那时候还那么小,他是否会介意过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呢?或者说,他有被骗过做一些事吗?要不然他怎么确定自己不会受伤呢?

我突然对之前下的结论不太确定了起来,他真的毫无经验吗?他想这么做是有什么我不能了解的深意吗?

唉……算了,他想做就做吧,有些事不想说那就不去问了。

我手指搔了搔那半边不是假体的他的胯,他下意识一躲,喘息泄了一声,我便绕着他较为敏感的这边手指打着圈,放软了声音轻哄着:“带土,不用憋着气。”

这傻孩子,为了不发出羞耻的声音,竟然一段一段的憋气。

“别怕,没事,会舒服的……”

小孩的前列腺很浅,我早在第一根手指探进去时,就触碰到了,只不过扩张的时候就没必要多余的刺激了,我耐心地拓到探进第四根手指,在即将抽出的时候,我抬头望着他掩藏不住混乱情绪的眼神,用着最温和、轻到怕惊扰到鸟儿的语气,开口问道:

“真的要做吗?”

“不用考虑我,爸爸不会介意的。”

我本意是想通过“爸爸”这个词能给予他一些安全感的,结果他最后还是咬着牙,逞强地告诉我:“做!”

他上手抽出我扩张的手指,扶着我的阴茎就这么坐了下去,我难受的皱着眉,显然,他一定更不好受,已经无法做到憋气去不发出任何声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体面的粗喘着,按着我的肩,开始一下又一下动着,动作完成度烂的透顶,他过了会儿才找到正确的发力姿势,与他动作毫不相关的是他的眼神,他眸子里藏着一团火,他扯出一个很凶恶的表情,看着我的样子比起在做爱,更像是想杀了我。

他粗喘的声音、他的眼神、他的表情,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离他很远很远,远到他已经被迫为了适应世界而变成了一头凶兽,他变成了不分黑白地对抗一切的疯子,他将他这一身逆骨展现的淋漓尽致……

“爸爸……”

这般称呼着我的他,却用身体裹住了我的性器。

“爸爸、爸爸……”

升腾着情欲将我的机智拉扯进泥潭,在此之前,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恶意。

“你儿子、啊哈、也是、这个……样子吗……?唔啊、真舒服——!”

他状若陶醉的伸出舌尖,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的,没来得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又是这句话,但我已经没有了最初听到这句话的无奈、以及最后摸不透他想法的窝火,我的身体浸入不可抵抗的情欲,而我的灵魂却高高飘起,耳边的喘息声可能是他的、也可能夹杂着我的,没关系,这件事并不会打断我们的羁绊。

——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不会伤害我。

我暂且得出了这个结论。毕竟经过试验,他并不是不能勃起,只是会更困难一些,如果他真的想摔碎这一切,他不应该是去做一个承受者。

因为他的性格更为强势。

我控制着我的手臂,抚摸上了他的躯体,温热的那部分、还有惨白的那部分。

“会有感觉吗?”

我知道他对另一侧乳头比较敏感,于是我伸手揉着他的右胸,指尖抠弄着他的乳首。

“用、用力点……这样、唔呃!爸爸、粗暴点……!”

他拽着我的手,用很粗暴的力道擦着他的乳头,我能看到他手臂鼓起的青筋,我知道这应该被叫做痛觉,但我没有阻止。

从他自己偷着掐自己的阴茎柱身起,我就应该察觉到了,他明显更喜欢疼痛——这并不是一个太健康的性癖好,尤其是以他的状态,很难找到一个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度。

我手上的茧子很糙,真的就着他的力道反复擦过去,一定会擦到出血、不、他这半边……

我很难全情投入这场性事,一个是因为我需要时刻观察对方的状态,另一个原因,真的是他的技术太烂了,明明敏感点那么浅,这么半天硬是一点都没刺激到。

所以他故作放荡的叫床声,也是装的,太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他在试图作践自己。

我按住他的胯,止住他继续这般无意义的行为,他刚射过不久、再加上技术太差,他前面仍旧是坏了一般,毫无反应。

“爸爸,让我动、快点……唔、想要……”

他眸子里仍有着那股火,但我现在明白了,他一切的负面情绪都不是对着我的。

“没有人会因为性行为而减毁自己的人格……带土,别怕……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他又绷紧了一瞬身子,夹得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好像恼羞成怒一般,抬起手掐住我的脖子,嘶吼着:“你、懂、什、么!”

“我就是个烂人!废物!战犯!”

“你是我儿子。”

“我在强奸你!你儿子在强奸你!”

“我不觉得你有错……”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不是正常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逐渐感到了一股窒息感,但他真的只是在缓缓收拢着手——可控的、温柔的、无威胁的,随便这样的词,任谁都不会认为他真的要伤害我。

“让我想想……你为什么不会想、为了过去的儿子、所以来杀掉我这个赝品呢?”

为什么呢?好简单的问题啊,我怎么会伤害我爱着的、也同时是爱着我的人呢?

“别再这样对我了……我永远达不成你希望的样子……我恨你,你也应该恨对你做出这样事情的我。”

不,你爱我,就如同我永远不会恨你这般。

我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按着他胯的手悄一用力,让他彻底坐实在我的胯上,他猝不及防地喘了一下,手上禁锢我脖颈的力道松弛了一下,我双手向上,略过他裸露的肌肤,直到捧着他的脸。

“别哭,带土……”

*我抬起手试着轻轻擦拭着他挂在睫毛与眼角、正要滴落的泪水,却越来、越多,一滴一滴的砸下。

“别怕,我不会再离开你的……”

“我恨你……”

“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抬头亲吻着他下巴顺下来的泪,味道咸涩到心底。

“我总是……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可能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垂着头哭喘着,狼狈得像是被大雨淋个彻底的小狗,他不再掐着我,将手盖在了脸上,发出闷闷的抽泣声。

“没有啊,没事的……不会有人责怪带土的,我也很舒服的,又不和外人说出去,不丢脸。”

我揉了揉傻孩子的头发,怕什么啊,我又不可能因此讨厌他。

但是啊……这傻孩子,忘记我还硬着吗?

真拿他没办法……

我的手转移了阵地,开始轻抚着他的身体,试着找出更多的敏感点,一边轻声哄着:“没事,放松一下,会让你舒服的。”

哭喘的声音里,我也分不出哪些是因为受到了刺激,但我还是尽责的顺了一遍,最后才开始握着他的胯,掰了下他的大腿,让他分的开一些。

“别怕,很舒服的,我和你都很舒服……”

我开始握着他的胯轻顶着,垂头去含着他的乳首,浅浅的刺激着他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嗯……爸……”

止不住的哭腔被我顶得一顿一顿,我找着前列腺点,换着角度蹭过去,果不其然换来了一声夹杂着惊慌的细长呻吟声。

“舒服吗?”

我从他胸口抬起头,去亲着他捂住脸的手腕,他最后不得不撤下阻拦的手,一张瘪着嘴哭的委屈脸不得不露在我面前,好像今天干尽坏事的那个小混蛋不是他一样。

“别哭了,乖哦,爸爸在这。”我只好啾啾地亲着他的唇、他的鼻尖、他挂着泪滴的眼角,下身奔着他舒服得绷紧脚趾的地方顶弄,咕啾咕啾的水声比起亲吻的声音还大。

“明明、是、是我在……唔呃——!我在……!嗯啊啊……,强奸、唔嗯……强奸你……!”

他瘪着嘴却还不甘心的叫嚣着,他抬起手臂抹了一把眼泪,手擒着我的手将我甩开,又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好吧好吧,你来……嗯……”

我喘了口气,我这争强好胜的傻小子啊,都哭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自己来。

小孩子永远是坏事学的最快,这不,这小子顶他几下,他就记住该怎么动能让自己最舒坦了,那双肌肉裹着的腰部不存在动几下就软得支不起身子,越骑越快、前面也起了反应、都顾不上再说什么挑衅的话试图惹我生气了,但呻吟声还是多少有些放不开。

哎,谁让我也挺舒服的,里面水实在太多了,我感觉我就是在操一个水袋子,为此我开始伸手适当着刺激他的身体,最后得出结论,那半边假体虽然敏感度差了点,但多少还是会有点感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算是个好事吧?

他之前告诉过我,他这里不行,所以他应该自从砸坏后就没体验过性欲吧?突然接收到这般新鲜的刺激感,小孩很轻易的就陷了进去,另半边身体烫的要命,敏感度显着提升,现在也很难克制自己呻吟的声音了。

真是讨人喜欢的小孩。

我没忍住探出手,用小指轻刮了下小孩的鼻尖,他迷蒙的睁开眼看过来,用滚烫的脸蹭着我的手。

“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很难再说出长串的句子了,我控制好喘息的频率,总不能现在就被骑射了,探过头去亲小孩的嘴,按着他的后脑勺,继续将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教他怎样用舌头如何彼此交缠、教他什么是目的为激起对方情欲的亲吻、教他换气、教他怎样煽情地舔着上颚的敏感区。

一般的父子也很难教这些东西吧?

我被逗笑了,闷闷的笑声没在我们纠缠的唇舌中,真是个笨小孩,一般的父亲也不会和儿子做爱,他在担忧什么呢?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怪胎,再奇怪再惊世骇俗又如何?

“唔……笑什么……”

他不满地推开我,舌头刮舔着嘴角的唾液,还学会用那里故意夹我,看我抽气狼狈的样子,我只得笑着拍了下他的屁股,这回瞪大眼睛惊讶的人变成他了,我继续仰着头笑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笑、笑什么啊!喂!”

我忍不住笑意的伸出手,拇指食指掐着小孩的脸,左右晃着他气鼓鼓的脸,他气不过伸出手和我推搡着,我又趁机顶了他一下——显而易见,最后是他输了。

“现在还害怕吗?”

他愣了下:“谁、谁害怕了!”

我上手开始撸他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干净的颜色一看就是基本没用过,柱头嫩得跟小孩舌底似的,我小心避开他自己掐破的地方,教他正确的揉弄。

“并不讨厌和你做这种事……带土,你会厌恶这样的我吗?”

“……”

“所以别乱想,你舒服就好了。”

埋头揉着小孩阴囊的我,逐渐感受到了一股靠近的热源,我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小孩揽着我的脖子贴上了我——他主动示弱了。

“爸爸……我……”

他嘴里咕哝着不成句子的话,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心乱得不行,但不必道歉,我知道带土他爱着我就够了。

我就着姿势浅浅顶弄着湿热的穴道,将人顶到说不出话,长时间禁欲的我一时间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我选择闭上嘴,搂着小孩开始捣着他的内里,开始这项原始的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式面对快感的带土,明显有些难以从容面对,前后一起行进的快感对他是如此陌生,他不知道怎样的反应是正常的,难得弱势地趴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磕磕绊绊的叫着爸爸。

天呐,我竟然更兴奋了,我真是糟糕的大人……发现会被押送进木叶大牢的程度。

虽然脑子里这样想着,可我也没有丝毫想停下我的动作,性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性欲也是人类难以征服的一种本能,很舒服、非常舒服——贴近的温度、湿热的裹夹感、体内升腾的热度、从下腹窜至全身的快感电流……

我克制不住的叼着我面前的肩肉,犬齿研磨着附着汗液的皮肉,鸡巴钻着往深处夯击。

“唔啊……!爸爸、停、呃……!”

小孩开始有些慌乱的蹬着腿想起身,压在我身上的身体肌肉不受控的颤抖着,喘得像是要把肺一起喘出来,每个音节都抖得听不清。

“别怕……呼……很快……”

我拉住他垂下的那只带着体温的左臂,手指与其十指相扣,反复安抚着他,重复一遍又一遍:“别怕。”

“舒服就行了,没事的……”

情欲上头,我也顾不上全面体贴小孩的感受了,人都有兽性的一面不是吗?我不管不顾地沉醉于顶胯这个行为给性器叠加的快感。

柱身破开紧箍的括约肌,与褶皱热情地摩擦着,敏感的头部一直捣着穴里的温水,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温水反复浇着头部,我真的恨不得把人压在床铺上,提着孩子的胯鸡巴往里钻。

太舒服了、好舒服、真的真的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掰着饱满的臀肉,让它们分得更开,因为我想更深地钻进去,我手指从穴口顺着尾椎骨、勾着脊柱线一遍又一遍地向上顺,最后还手摸着湿乎乎的连接处,手指只是轻刮着穴口边缘,小孩直接就受不住射出来了,一股一股稀薄的状似穴口被捣出来的液体,比第一次更清澈、我甚至闻不到精液该有的麝香味。

小孩将手指抽回来,抱着我的脖颈抖着调子喘,我看着这双有力的臂膀,完全可以轻易勒死我——却只是这般依赖的挂在上面。

我旋着他的腰身,让我的鸡巴可以在里面打着旋干他,这回他射过后都没法反抗了,抖着身子被我操干,又因为射过后还被过度刺激,他身体肌肉本能的绷紧僵硬着,我都要被他夹射在里面了。

我强行甩掉脑子里更糟糕的想法,努力清醒着,等着小孩不再一碰一抖,溃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我才握着他的胯一点点往上提。

然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拧着胯轻轻挣扎着,嘴里不满的哼咛着,伸出舌头亲昵地舔着我的脸。

“乖哦,抬起身……”我哑着嗓子克制着顶胯的冲动,哄着小孩抬起身。

“你不是说……舒服就好了……什么的……”细若蚊呐的气音在我耳边吐着气,小孩紧了紧环着我的胳膊,强行压着反应过度敏感的身体,挣扎着要彻底坐下去。“射、唔嗯……射进来……里面……”

“想要……爸爸……”

一瞬间,我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好像什么一下子将我的灵魂吸走了,我耳膜一阵轰鸣,我本能的将怀里的人牢牢箍住,射精的快感冲着我的脑门,我毫无理智地顶着跳动着射精的鸡巴往深处顶,掐着小孩的脸极尽煽情亲着,恨不得把舌头都操进去。

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射精的强烈快感,却感觉给鸡巴一些时间,它还想硬,一次不太够,我掰过被刺激得不轻的小孩的脸,他刻板地不停舔着唇,还没太清醒。

“爸爸……”

他嗫嚅着唇,叫着小时候称呼我的亲昵称谓,轻蹭着我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过,我家小孩的性癖好不太健康——他不但喜欢疼、还喜欢向有紧密相连的血脉亲人渴求性与爱的癖好,他竟然诡异的从性中汲取着安全感。

我还是对此有些纠结:“好奇怪哦……”

我冷不丁对上儿子听闻后,立刻闪烁着避开的眼神,该死,我只说了一句话,就几乎要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扭曲的安全感。

我只好向他说清楚我的感受:“但很舒服,你也是这样的吧?所以也不是介意这种事……呃、我是指射进去有些……爸爸怎么可能讨厌自己的儿子呢?而且如果儿子觉得这样很舒服,想要体验这种事,我应该没法拒绝吧?”

好吧,我知道,我也可能有些不太健康的性癖好,所以——

我未经同意,将小孩放倒在床铺中,仍未将我半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我趁他意识仍未彻底清醒,分开了他的腿。

“儿子不方便和其他人做,找爸爸也没关系的,我会努力让你更舒服些的,性也是一项人生不可缺少又很舒服快乐的体验,不是吗?”

只要对小孩表露真心,那他一定就是最容易满足的——他竟侧过头偷偷勾起了嘴角,有些装作不满地拿脸蹭着被褥,哼唧着张开手,向我索要更紧贴的距离。

我也如他所愿。

我拉着他的腿,跪立在他双腿间,向下压着身子,直到他可以揽着我的脖颈。

“再来几次……”我实在太久没做过了,所以我打算今天做一回糟糕的大人,我侧着头故意亲着他的鼻尖、他的脸、他的耳朵——我知道他喜欢这个,诱哄着他配合我让我架起他的腿,最后吮着他的唇肉,他刚学会亲吻是怎么舒服的滋味,开始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学着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唔,告诉爸爸……爱我吗?”

“唔咕……爱你……咕啾……”

“真是个乖小孩……”我抬起头,他还伸着舌头追我,我只好再顶顶胯,告诉他什么才是正戏。“喜欢这个吗?”

“……”

“不好意思说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喜欢,我也很喜欢……”

我黏着嗓音禁不住发出一道长长的呻吟声,熟练的耷下眉毛,瘪着嘴,软着嗓子诱哄着:“再来几次,一起舒服舒服嘛~”

我看着他有些呆愣地看着我,我哼唧着催着他,我知道他舍不得拒绝我的——你看,这不就同意了?

他被我催得迷迷糊糊点了点头,腿也老老实实向我敞开,他还蹬着软绵绵的腿试着挂在我的腰上,但最后还是滑下去了。

我再次压低身子,奖励了他喜欢的亲亲,再用鼻尖刮着他的鼻梁,他太喜欢这些小动作了。

“舒服吗?”

“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吗?”

“嗯……”

“不许再说丧气话了,不然说一次干你一次,但不会这样哄你。”

“不说了……”

“这才听话嘛!”已经可以继续硬起来了,我跃跃欲试地再次顶了顶,小孩屁股咕啾咕啾地直流水。“奖励你个亲亲,我世界上最棒的小孩!”

我低头亲了下他鼻尖的位置,他略有些不满地张开嘴,示意我继续和他嘴对嘴亲吻。

当然还是如他所愿——我继续吮着他的唇,舌头与他探过来的舌尖纠缠着,也开始顶胯夯击着令我头昏脑热的穴。

看来头脑发热、容易突发奇想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我啊!

我开始从慢到快的找着节奏开始操穴,室内再次想起了淫靡的水声。

这场强奸要变成合奸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叶白牙任务失败……”

“为了救同伴,让村子饱受重大损失……!”

“要是上面因此削减了任务份额……”

“……完全就是木叶的罪人……”

模糊的人影、扭曲的对话、以及……跑不动的双腿。

宇智波修好像是全身浮在了云朵上,使不上力气。

快一点……快一点……不、不要……

跑、快跑、跑起来啊!!!

然而当宇智波修拼命迈开双腿狂奔向刻在记忆中熟悉的那栋房子,路却一瞬间在面前拉长、再拉长——

视线内所有的事物扭曲得令人反胃。

“救那个人有什么用?果然是因为当年没救得了他家那个宇智波,所以愧疚难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但这又有什么用,人都死了……现在救了另外的人,还让村子受到这么大的损失,都被禁止接任务了……”

“真想救人,还不如救那个宇智波,起码战场上宇智波还是一份战力……”

“这不是没救得了嘛……别在他面前提这件事,他可受不了这个,哈哈哈……”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奔向庭院、拉开大门、玄关、走廊……

迟钝的五感一瞬间变得敏锐异常,纷杂无法辩驳的信息冲击着脑海,浓郁的血味直钻进鼻腔……

“呼……呼哧……呼哧……”眼前被血色所笼罩。“不……不……”

那个人……他卧在窗户投进的光里。

格状的阴影好似一道囚栏,囚栏内外——是生与死不可逾越的鸿沟。

暗红的液体扩散着,染红了垂下的发辫,以“死”为起点,向被遗留下的“生”的方向蔓延。

“不是这样的……不、朔茂、他……”宇智波修粗喘着,瞳孔缩成一点,他支使着僵硬的腿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a、Sakumo……”

【O、sa、mu——】

房间内暗红色的血液陡然加快了蔓延的速度,如洪水一般一瞬没过了宇智波修的脚腕,血池中伸出一只只手挣扎着握住宇智波修的腿。

【Osamu!Osamu——!】

暗红的液体中再次突兀地伸出一条暗红色的触手,缠住了宇智波修的脖颈,逐步包裹着他的口鼻。

“唔……!唔嗯……!”

【不要、丢下、Sakumo——!】

……

“呼……哈……哈……不、朔茂!”

挣扎着从床铺中坐起的修剧烈地喘着气,一时之间他还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嘴里反复念着那个名字,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探了过来,主动塞进修汗湿的手心里。

“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攥住手中的大尾巴,下意识搓了搓,理智也缓慢回笼,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脸湿漉漉的。

他下意识抹了一把脸。

“呜呜……呜嗯……”

沾满口水的舌头毫不吝啬地再将这只手舔湿,呼着热气的鼻尖顶着修的脸颊,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又是梦啊……”

见人类还不理会自己,有着一条超规格大尾巴的通体白色泛着青灰的狼形生物绕着坐在床上的人类踱步了好几圈,最后将大尾巴缠在人类的身上,翻过肚皮躺在人类的大腿上,兽类金色的眼睛里、漆黑的瞳仁温顺地与还未关掉写轮眼的宇智波对视着。

“朔茂?”

“呜呜~”

“朔茂?”

“啊呜~”

“好吧,我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低落地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心底将赶紧兑换出一双新的万花筒融合升级提上日程。

躺在他腿上的“大狗”身体晃来晃去,像任何一条将“我爱人类”写在脸上的狗一样,渴求着两脚兽用他们拿灵活的有着五根可以分开的爪子给他们抓痒。

“你是不会懂的,也不会回应……你真的是他吗?”

手指插入质感细软厚实的毛发里,挠着咒灵的胸脯,狼型咒灵舒服得嘤嘤哼着,再扬起下巴,催促人类手指向上挠它。

“朔茂……?”

狼下巴上的毛更短一些,也更能轻易触碰到毛下“皮肉”的温热,好像眼前的咒灵真的只是存在这世间活着的万物之一。

那只尾巴缠了修整整一圈,还剩半截灵活的摇着,尾端流动的深黑色咒力昭示着“它”终究是一个死物——即使它表现得这般鲜活。

经由扭曲的爱互相诅咒而诞生的咒灵,能轻易感知到修低落的情绪正逐渐滑向痛苦,他在下坠,而它想拉住他。

灵动的尾巴尖抚上修的脸,在修眼前晃动,像是燃烧的火焰、又像流动的水流,但其实啊……

修抬起手,试着握住尾端,咒力却从指尖穿过。

没有温度、没有实体、是无法停留在指尖的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宇智波修抓不住生命逐渐在眼前消逝的旗木朔茂。

“呜——?”

青白色的狼从修的腿上爬起,那是一条肩高超过一米的大型狼,矫健、敏捷、看起来是那么的有着轻易置人于死地的力量感,但他只是站起身来将脑袋凑到情绪低落的人类面前,用湿乎乎的鼻子嗅着人类的嘴巴。

热气喷洒在修的嘴部附近,他真的模拟得太像一个活物,修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狼头,看起来软乎乎的巨型狼嗓子里咕噜咕噜哼着直接将鼻子怼在修的嘴上。

“噗哈哈哈……你真的太……别闹……”

顶在唇上的鼻子让修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然而修一张开嘴,巨型狼伸出了对于它外表拟态的物种来说过长的舌头,从下巴舔到修脑门,继续将湿漉漉的口水涂在修的脸上。

巨狼的尾巴仍缠在人类身上,它它歪过身体,用肩腹蹭着人类赤裸的上身。然而它错估了自己的体型,它太大只了,它一时过于投入,用着庞大的身形与人类挨挨挤挤,将噩梦刚惊醒的修渐渐将挤倒在床铺上,同时,也压住了他的大尾巴。

尾巴被压得太实,撑在修身上的巨狼艰难的晃动着尾巴根部,抬着臀部,呜呜叫着试着将自己的大尾巴抽出来。

“就不让你抽出来,谁让你总用尾巴缠着我。”

修手摸上巨狼的尾巴根,坏心思的握着,不让巨狼使力。

巨狼身体向前挣动了几下,还是没抽动,嘴里嘤嘤的呜咽了几声,却没有和坏心思的人类生气,而是耷拉起带着一圈黑毛的耳朵,俯趴在人类身上,将吻部放在人类的胸膛,黑乎乎的瞳仁看向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拽过巨狼的一只爪子,观察着纯黑的肉垫,上手捏了捏,然而巨狼下意识想将爪子抽回,修和他较上了劲,和巨狼拉锯战一般,巨狼只要抽回去一截,修下一秒就要拉回来。

“啊呜啊呜!”巨狼发出不满的哼叫,张开吻部试着咬他,但胸膛也没有能让他细长的吻部咬住的地方,徒劳的留了一大摊口水后,巨狼向前爬了爬,歪着脑袋,皱着鼻子,用相较于可怕锋利的犬齿和臼齿、显得可爱多了的整齐又小巧的门齿呲牙轻咬住修的鼻尖。

修无奈的松开了握着爪子不放的手,一巴掌轻拍脸上的狼头,巨狼兴奋得以为有了新的游戏,开始装作伏击的样子,一下一下追着修拍他的那只手咬。

上下齿咬空的咔哒声、伴着巨狼呼噜呼噜兴奋的声音,一时之间让修忘却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修逗弄了一会现在变得有些不太聪明的“挚友”,最后抬起得手有些累了,直接撂下拍在了趴在他身上的巨狼的臀部上,把预料不及的巨狼拍得全身一哆嗦,呼噜声一停,随后发出不满的汪呜汪呜声。

“就要打你,怎么着?有本事张嘴说话啊?”

修再次抬手拍了下巨狼的臀部,由于巨狼腿部强健的肌肉,即使它有着一条有些过细了的灵巧腰部,也不影响它臀部摸起来非常饱满。

修不但过分地拍着巨狼的臀部,还将双手伸在巨狼的腹部,对着相较于背部更细软的腹毛乱揉一气,把巨狼撸得生气地呜呜叫,后腿蹬着床铺想要使力将自己的尾巴抽出来。

“看我的无敌挠痒!不会有狗狗能拒绝得了!挠挠挠——!”

“啊呜啊呜啊呜——!”

被挠痒痒攻击打败的巨狼从人类身上倒下,侧躺在修的身边,舌头吐得老长,露出了令狼羞耻的不忍直视的痴迷的姿态,四肢舒服得蹬直露出锋利的指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啊呜~”

巨狼冲着人类抬起腿,表露的涵义再清晰不过了。

“唉……果然更像狗啊……”

修只得再次坐起身,缠在腰间的大尾巴收回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贴上人类的后背,像个披肩似的,从后方挂在了修的肩膀上。

“不长记性。”

伸出手挠着巨狼的肚皮,不怎么认真的来回抚摸着,神游了一小会,手上突然向后碰了碰,修歪到不知哪里的神思转移了过来,忍不住揉了两把手里肉乎乎毛茸茸的东西。

“这也能模拟啊,还真的是和公狗差不多……”

“啊呜?”

没有羞耻心的巨狼抬着后腿,无所谓人类研究着它的那个物件,被摸得不舒服了,只好将脑袋探向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

“喂!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天呐……果然智力只有狗的水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巨狼与好友的形象联系在一起,看着它现在进行的动作,修忍不住扶额发出声长长的哀嚎。

巨狼疑惑地歪了歪头,长舌头继续从根部向上舔到头部,甚至还蜷着身子钻到腿下嗅了嗅尾巴根部那里……

它竟然继续用湿漉漉的红舌头去舔了!

“啊啊啊啊啊啊!!!朔茂!住嘴啊!!!”

虽然知道咒灵根本没有排泄功能,但一旦将这种行为和好友联想到一起,真的就好令修崩溃!

修一把掐住狗嘴,咒灵嘴巴还垂下半截颜色鲜红的舌头,露在外面耷拉着。

“没必要……这么遵从自己外表的设定,你这个样子,我真的没办法称呼你为‘朔茂’,我的天才怎么可以……可以……”

修擒住之前翘起来的那条后肢,仔细看了眼被舔过后的部位,胯下全被舔湿,藏在白色腹毛下的狗鸡巴露出了点红色的头部,后面也因为周遭的毛被舔倒,红色的肛口随着巨狼的“呼吸”频率跟着缩了缩。

本就是大半夜惊醒,脑袋着实还有些发懵的修,这回大脑彻底空白了,而巨狼看着人类对着他的屁股如此“痴迷”,还好心地配合将臀部挪近,肛口一缩一缩的显示给人类看。

“朔茂做出这样的事的世界,我不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嗯呜~”

巨狼继续抬高了尾巴根,将肚皮展露得更开。

修揪着巨狼的后腿给它合上,试图去自欺欺人。

“别人家的咒灵也这么逼真吗……”

眼前的咒灵既然看起来结构和真正的狼相差不多,修脑袋里突然闪过一道念头,整个人一激灵——

那岂不是!

原地纠结了会儿的修,在脑海里催眠自己:它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然后再次抬起巨狼的腿,弯下身扒拉着巨狼的肚子上的毛。

一、二、三……

啊……真……真的有……两排……这这这……

小巧白色的凸点被粗糙的手指一一扒拉出来,巨狼有些不适地弹着身子,但被钳制着后腿,它只能再探过头,皱着鼻子呲着牙用小巧的门齿一一咬过自己的乳头,给自己解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该不会和朔茂一样对这里很敏感吧?不会吧……”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褪色了,“那岂不是朔茂的敏感区多了四倍?”

“啊啊啊!不能再把它和朔茂联系起来了啊!”

修一个人挪到床铺远离巨狼的角落,抱着膝盖自闭。

“朔茂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修不太喜欢沉默地放空自己,因为他总会下意识的——

“是啊,这个世界本来不就只是一个故事吗?一切的剧情也与我和朔茂无关,我们只是……两个必死的人物罢了,团圆的结局没有我们的份儿,因陀罗和阿修罗的千年纠葛于主角这一代结束、黑绝的阴谋与辉夜姬的威胁也被解除,然而啊……我们小人物的悲痛甚至都不会占据在长达几百话的漫画里小小的一格。”

“我的天才他……只是一个给主角老师带去过阴影的死去的父亲,他的生平、他的爱恨、他的梦想、他本来绚烂又美好的鲜活的时光……”

“除了我没有人在乎……”

情绪的曲线再度下坠、下坠,一股如骨鲠在喉字面含义的感受令修有些难受,胃部翻涌起难以忽视的恶心感。

“他们把他的人生信条贯彻整个故事,却偏偏这个故事容不下他,把他当做一个不那么重要的角色,明明……没有他我的人生都不能正常运转,他对我来说比这个世界都重要,明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这就是个满是缺憾的世界,为什么自欺欺人……从根子就烂了的世界,为了连保护重要的人拼尽全力却都做不到,和平就是个奢望,谈什么和平啊,我只想他活着,都没有战争了,还被迫自杀……这个世界哪有和平啊!”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为什么拼尽全力……都还是慢了一步啊……”

灵动飘逸的长尾温柔的缠在了缩在角落抽泣着的人类,巨狼将细长的吻部从后方搭在男人的颈窝——肖似曾经他们的无数次的拥抱。

代表着“死”的咒灵试图传递给“生”的挚友跨越了生死鸿沟的“爱”的温度。

巨狼侧着头,用脸蹭着宇智波修抑制不住垂落的泪水,尾部的流动的墨痕拖曳得更长、更浓。

但丧失了人类该有的一切神智的咒灵,清晰的明晓自己现在的感受。即使它以这份泪水中饱含的情感为食、这能极大地增幅自己的力量,它却偏偏不想名为“宇智波修”的人类露出这般表情。

往常中总是冷硬、凶悍的脸,如今耷着眉、瘪着嘴、哭得眼角通红,鼻子一抽一抽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O……Osa、mu……】

怪物空灵沙哑不似人类的声线,努力地发出不同的音节,它还在努力……纵使声音扭曲怪诞,却能听出其中极尽的温柔——

【不、不要……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拱着湿热的鼻子,像安慰幼崽一样,轻蹭着突然嚎啕大哭的男人,尾巴尖轻拍哭得身体禁不住抽搐的人类的后背,湿漉漉的舌头卷走他犹如泪腺崩溃一般停不下的泪水。

【不要哭——】

它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心底翻涌着,甚至影响到了它体内的咒力流动,一些混乱的影像钻进它的脑海,而它却没法处理这样的情形。

【爱……】

推到喉间的音节与紊乱的影像令咒灵呆立在原地,一瞬间它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像死机一样。

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咒灵额间的咒纹微微亮起,通过相贴的肢体——

【爱してる……】

咒灵和宇智波修一齐在脑海中,看到、听到,一道模糊的身影,轻柔的念着短短的音节。

那是——宇智波修和旗木朔茂共同的记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聚在烤肉店的忍者同期们,在等待烤肉彻底熟透的间隙中,有人提出了玩游戏打发时间的提议。

本质上都是刚过二十的青年忍者,爱玩又爱闹,这样的提议很快就被采纳,有人直接不知道翻出了抽签的道具,不一会摆开了第一轮。

很简单的规则,就是签筒里有着头部颜色特殊的竹签,以及刻着序号的普通竹签,特殊竹签可以要求不同号数的人做某些事,做不到就罚酒一杯。

“喂!修!不许偷开写轮眼!”

“你们是不会懂酒量差的人的苦恼的!混蛋!”

宇智波修气愤地关掉了作弊用的写轮眼,随便抽了一根。

“啊,不是特殊颜色的……不要选我不要选我不要选我……”

丧气的宇智波直接将自己挂在了身边的挚友身上,习以为常的旗木家忍者笑着也抽出了一根,同样不是特殊颜色的。

“哇哦!看来是我来提要求了!”犬冢家的忍者兴奋的扬起手里的签子,巡视了在座的一圈,“5号向8号表白!8号要亲回去!”

“你看一眼在座的男女比例啊!这里只有两个女生!其他全都是男性啊!”

“哈哈哈!接受不了就去喝酒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我是8号……”宇智波修瞪着自己签子的序号,随后闪电一般抢走身边人手上的签子,“拜托拜托……5号5号是5号……耶!真的是5号!”

宇智波修直接兴奋地站起身来挥舞着手里的签子,在场的忍者无一不一齐无力扶额。

“这种时候不应该期待5号是位女士吗……”

“拜托!最后是要接吻的!接吻!”

“他俩真亲一起,我也不会意外……”

“这种‘挚友’啊,我们猪鹿蝶可比不过。”

“怎么?因为不用喝酒了所以开心?”坐在身边的银发忍者手肘撑在桌子上,将手拄在脸上笑着看着站起身的挚友。

“毕竟这么简单的任务,快表白吧,我准备好亲你了!”

总是板着脸的宇智波,偏偏只对旗木家的忍者表现得像个太阳一般,灿烂的发自真心的笑容连带着影响到旗木朔茂,他也禁不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啊,表白可不能太轻率……”

旗木朔茂手指摩挲着酒杯的杯壁,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轻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有十八年了?”

“这么一说确实是好长的时间。”

“‘好きです’就显得太轻了。”旗木朔茂侧过身仰起头,视线牢牢固定在自己最重要的挚友身上,手指略有些不自在的擦了擦上唇,话临说出口前,目光漂移了一瞬——

可能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念着音节的语气很轻很轻,却因为话语中饱含的情绪而念得缓慢而温柔:

“爱してる……果然这样才是搭得上你的表白。”

宇智波修愣了一下,随后坐回了原位,将面前酒杯里的酒灌进嘴里,但他这个动作并不代表着放弃任务——

“朔茂这样郑重的表白,那我也就不能拿着‘朔茂这么熟悉所以无所谓’的态度了,绝对不能是为了挡掉这杯酒,而因此轻慢对待我的朔茂。”

“我知道,朔茂也不是因为不喝这杯酒,所以才对我说‘爱してる’的——我们对于彼此那么的重要!所以才能彼此深爱!这份心意我也和朔茂一样!”

“那么,朔茂,你能接受亲吻嘴唇吗?”

被眼前的剧情发展震撼到的众人之一、为了看乐子提出要求的犬冢家忍者慌忙摆了摆手:“我没要求必须亲嘴啊!亲脸也可以啊!你们两个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啊!”

整个隔间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然而目光中只有彼此,有着谁都难以融入的木叶挚友气场的二人完全无视了周遭的一切,宇智波修自顾自地双手捧起了挚友的脸,认真注视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智波修、想要、一直一直、和挚友旗木朔茂、在一起。”

本来因周遭的同期慌乱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的旗木朔茂,看着挚友写满了认真与郑重的黑色眼睛,一瞬间心安定了下来。

黑色的眼睛弯成了温柔的弧度,嘴角禁不住勾起,连话中都带着轻快的笑意:

“旗木朔茂也想和宇智波修一直一直在一起。”

无视乱哄哄的隔间、装作听不见不知道哪个直男崩溃的尖叫、亦或者哪些人在起哄,两人笑着将唇轻轻贴在了一起。

即使是宇智波修这个亲吻狂魔,他们时常亲吻彼此的脸颊、鼻尖、额头……却也没有在此之前真正的亲吻上彼此的唇。

但和曾经每一个不同位置的吻没有区别,他们都能体会到蕴含在其间对彼此的爱。*

“爱してる……”宇智波修嗓音沙哑地哽咽着念出这个音节,他转过头,珍重地捧起巨狼的脸。

“你刚刚……回来看我了吗?”

【爱し……】

“爱して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し……てる……】

怪物如牙牙学语的幼童一般,嘶哑地重复着“记忆”中的音节,在人类的纠正下,终于完整的念出来这段句子。

“朔茂……?”

巨狼只是用那对金色的兽瞳注视着流着泪的人类。

“温柔”这个字眼不该存在于滋生于人类负面情绪、时刻躁动着对人类杀意与破坏的咒灵身上,但修却偏偏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巨狼开始有所动作,它身体轻蹭着人类的躯体,大尾巴一圈一圈地绕着人类,将脑袋拱进人的怀里。

或许是潜藏的意识让它隐约意识到,狗狗是可以安抚人类的情绪的,所以它像一条精神抚慰犬一样,竭尽全力帮助人类度过情绪的低谷。

但是……人类需要更多感受到快乐的激素。

某种程度上知晓着人类身上一切状态的巨狼,兽性的思维始终影响着它,它蹭着人类的躯体,又想到刚刚人类因为它的舔舐与对他某些器官的专注……

它不自禁甩了一下尾巴,后肢在柔软的床铺上原地踱步了一会,等人类情绪相对稳定一些后,它仍将尾巴缠在人类身上,而将头继续探向胯部,伸出舌头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等修反应过来巨狼有些过分安分了的时候,他打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回过头寻找尾巴另一边的巨狼在干什么,他再次表情空白了——

“你怎么还在舔那里?”

但他却也不像之前反应那般剧烈,他有些踟蹰地看着巨狼将自己的东西舔出来,红色的脑袋在白色的皮毛里探出,长舌头连后面也不放过。

“难道咒灵狼也会有……发情期?”

修突然有些不确定了,毕竟之前他也从未接触过这类“东西”,对于咒灵的习性,真正存在着咒灵的《咒术回战》漫画里也未有太过明晰的资料。

巨狼看到人类真的将目光移了过来,以为自己的行为很有用,它开始像一匹真正的狼一样,开始拿身体蹭着修温热的身体。

向来睡觉只习惯穿着一条内裤的修有些为难,咒灵拿着头蹭着他的大腿,还将尾巴根翘起,露出被舔得湿漉漉的肛口,踱着后腿用那里蹭着人类的胳膊。

“呜呜~”

兽性带来的影响还是太大了,无论咒灵最初抱着怎样的打算,现在靠着屁股蹭着人类的胳膊,它就已经兴奋得肛口一张一合了,狗鸡巴差不多全探出来在空气中晃着,还不够——

巨狼前爪扒拉着被子,将自己脑袋彻底埋在人类的腿间,呼哧呼哧嗅着人身体上气味最浓的地方。

“喂,这可就有点过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有些哑然,伸出手握住巨狼的吻部,制止它用鼻尖顶着自己的跨间,另一只手拍了拍巨狼的脑壳,语重心长地教育了一句:“朔茂啊,别被兽性奴役……”

然而巨狼拧着脑袋想把嘴巴抽出去,长尾巴绕着人类的胳膊缠了一圈又一圈,将其拽向自己。

“好吧,我又不可能让你去找一条母狗,我就帮帮你吧……”

修将巨狼牵引至面前,让它侧过身子,修直接从巨狼的腹部下掏到鲜红的狗鸡巴,摸了一下,一手口水。

“好在你不是真的狗,不然味道可不会太好闻。”

人与犬类的阴茎有所差异,头部不像人类那般或圆润、或有所棱角,而是有个倾斜的角度。

受到刺激的巨狼弓起背,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长尾在整个房间到处乱甩,还掀翻了不少东西。

“别乱动,这时候可以缠着我。”

修一边单调的帮狗鸡巴撸动,另一只手握住到处乱甩的尾巴根,顺着长尾巴把整条都揽在床上,让其堆在自己身边。

“呜呜嗯……”误解了人类意图的巨狼歪过尾根,轻摆着臀部,前肢在床铺上踱着向下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公狗吗?”

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头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经验。

“呜呜呜嗯……呜~”

巨狼反复看向修,再向后摆着头,狗鸡巴留恋地弓起腰顶了几下人类粗糙的手心,随后便彻底伏低前半身,充满暗示性地翘起屁股。

修有些怀疑得拨了下巨狼屁股后的毛,并没有发现肛口和狗鸡巴之间有个什么隐秘的小缝,分明就是一条纯纯的公狗。

巨狼不满地嘤咛了几声,再将自己塌成母犬发情的姿态,用屁股蹭着修扒拉着它屁股的手指。

“好吧……但愿狗里面也可以按到前列腺。”

修伸出手指试探性戳了戳肛口,巨狼就激动地嘤咛了几声,艳红的肛口收缩着,主动将屁股靠的更近。

“别着急啊,笨狗。”被舔得好像已经不需要再多余的润滑的后门,手指刚试着探进去,内部就痴缠着裹紧了修的中指,那里犹如真的生物一般,充满特有的温热湿滑感。

“没碰到前列腺的地方……是没拟态完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在内部轻插旋转着去摸索,然而并没有找到类似于人类的较为明显的前列腺点。

而令修意想不到的是,他只插了一会、只用一根手指,虽然前列腺没找到,但他竟然逐渐感受到狗的肠道开始变得更湿滑,当他把手指抽出来,他甚至看到微微开合一条细缝的肛口从内部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修惊疑不定地看着将狼头伏低在床铺上的巨狼,不可置信地开口:“朔茂啊,你拟态混性别了吧?”

巨狼当然听不太懂人类话中的意思,长得离谱的大尾巴不再甩来甩去,而是只控制尾巴末端在床铺上不停啪啪啪地拍着,催促的意味十分明显。

“好好好,别急。”

修抬起刚才探入巨狼体内的那只手,中指上挂着一层薄薄的体液,他放在鼻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雌臭味。

“这种不必要的细节就不需要这般逼真了啊,不然我会怀疑自己当时……究竟抱着什么心情诅咒你的。”

巨狼等了会已经很不耐烦,它抬起身子将头凑到人类手边,长舌头舔着人类的整只手、也不放过指缝,将自己体内的味道卷进喉咙,兴奋得鸡巴弹了弹。

修由着巨狼舔湿自己的手,差不多了就捞过巨狼的腰,将它调了个身位,拍了拍再次冲着自己的臀,巨狼立刻会意地塌下上半身,好好撅起自己的臀,将兴奋得流水的后门一张一张地给人类显示。

一根手指轻易地送了进去,咕叽咕叽转了转,修再次探入第二根,对于巨狼的体型来说,两根也才刚有感觉,它后腿开始原地刨着床,尖利的指甲之间将床铺蹬得抽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乱蹬。”修另一只手不再控制着巨狼的腰部,而是握住了它其中一条后腿,止着它继续糟蹋床。

无视巨狼黏糊糊的呜咽声,修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眼中全无半点其他的心思。

巨狼的体型还是太大了,修没一会就探入了第三根、第四根,拢着手掌在巨狼体内进进出出,伏低的狼头金瞳迷蒙地半睁着,嘴里呼哧呼哧地激动喘息,口水浸透了一圈床铺。

狗鸡巴涨得一跳一跳地流水,艳红色的硕大性器垂在腹下,却没有任何成结射精的倾向。

“果然是体型过大的缘故吗……”修喃喃自语着,后穴已经被捣得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流着不明的液体,但他仍没有刺激到巨狼真的感受到想射精的地方。

修打量着狼的胯宽,又手伸向巨狼腹部摸了一把,确定后才放宽了心,四指在穴内打着旋、动着指节继续给巨狼扩张。

“可能最开始会有点难受,要坚强哦,我的狗狗。”

手习惯性地找着巨狼的胸部,摸上去才反应过来,只得失笑着顺着鸡巴两侧摸着几对小巧的乳头,不抱期待地安慰性地摸摸好友曾经的敏感点。

“差不多了,坚强一点哦,狗狗——”修低下头,亲了下巨狼的臀部,细软的毛发让修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用着脸颊多蹭了几下才离开。

这般动作让巨狼发出几声狐狸似的娇呼呼的气音,长尾抖着飘起,又一圈一圈缠上了修的胳膊与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摸摸啊?真是爱撒娇的乖狗狗。”

修拇指拢在手心,随着掌心一起探入巨狼的后穴,缓慢移动着,另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巨狼背部的毛发,要是忽视后面的那只手,这场面看起来真的更像撸一只大狗。

“呜呜~”

巨狼这时有些像之前那般听话,可能对于它来说,成年人的整只手掌还是有些大了,它匍匐着上半身往前偷偷爬了一点距离,后肢开始抖着想往下趴。

“乖,别怕别怕,我会轻轻的……”

即使他知道咒灵可能根本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修依旧轻声耐心的哄着,像是安抚一个懵懂的幼童。

梳理着背部毛发的手,移到巨狼的腹部,撸了两把狗鸡巴后,再摸索着隔着肚皮下的自己另一只手的位置,轻轻帮巨狼揉着。

“别怕,很快就舒服了,Osamu在这里呢,Osamu不会伤害Sakumo……”

句子中的名字可能是咒灵最敏感的音节了,它果然不再想着偷偷跑掉,尾巴尖轻晃两下,最后轻轻蹭上修的脸。

轻柔的力道好似拂过一阵风,修感应到了巨狼柔软的情绪,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

手上疑似触碰到了深处的某个部位,巨狼身体抖了一下,腰都酥了一般软软的趴下,嘴里发出呜嘤的气音。

“没骗你吧?小笨蛋?嗯?”

深入体内的手掌轻轻转动着,指尖搭在前列腺对应的位置,舒缓地刺激着巨狼,腹部的手轻揉着它的肚子。

“啊呜啊呜~呜……”

金色的眼瞳浅浅阖上,嘴里哼着说不上是难耐还是舒服的呜咽,两条后肢像是禁不住刺激似的反复原地踱步,狗鸡巴根部也因为受到抚摸腹部的手的刺激,开始充血,逐渐形成一个倒三角形。

“呀,快要射精了啊……咒灵会有精液这种东西吗?能射出什么啊?”

修手上继续着动作,巨狼的敏感点深到都吞到修手腕的地方才碰得到,所以修还是不太敢有太大的动作幅度,只是在其中继续打着旋按摩或摩擦。

没一会,狗鸡巴就射出一股浓精,抖着腰簌簌打在了床铺上,伏着的前肢也扒拉着身下的软垫,嘴里发出些难以描述的黏腻呜咽声。

修趁着巨狼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手缓缓地试图伸出去,伸出一半的时候就被反应过来的巨狼尾巴用力缠住,阻止人类将手拔出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话,尾巴松开。”修柔声哄了会,巨狼才依依不舍的让尾巴卸了力,歪着头金色的眼瞳中漆黑的瞳仁水润润地看着修,呜呜哼着,似是求着人类别把手拿走——但修很讲原则,并没有就让手插在巨狼的身体里。

“手臂太粗了,插久了小心合不上。”

在修彻底将裹上了一层透亮的液体的手拔出,巨狼的后穴果然被扩成了一个洞,由于肛门的收缩性很快变成了一条缝,肛口翳合了会儿后,缝才慢慢缩短。

直到亲眼看着巨狼的后穴恢复原样,修才松了口气似的,抽过床单开始给巨狼擦着身体。

“一会给你冲下热水澡哦,等你下面消下去。”

巨狼成结的阴茎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缩回,咒灵嘴里咕噜咕噜地似是在不满地抱怨,它被强制拽着腿才大概擦干净了屁股,它有些闷闷不乐似的卧在修的身边,抬起后腿自己用舌头清理自己的胯。

“弄疼你了吗?我的乖狗狗?”

修手轻轻拨弄着舔着腹毛的狼头,将巨狼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才双手捧起了它的头部,趴下身子与巨狼的视线齐平。

“疼不疼啊?”

巨狼一双眸子灵动地对上人类漆黑的双眸,虽然仍理解不了人类在说些什么,但巨狼门齿开阖出一条缝隙,长长的舌头探了出来,亲昵地舔着人类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好吧,我知道没有弄疼你了,别闹了……”

哄小孩似的继续揉了揉巨狼的脑袋,抓着漆黑的肉垫在嘴边亲了亲,修才起身去收拾下之前被巨狼尾巴甩倒的东西。

“啊,三点多了,算了,不再继续睡了。”

嘴里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修抻了个懒腰移步进室内自带的浴室,打算开始洗漱。

两三分钟冲了个澡,换了条新内裤,将脏衣服扔进洗衣篓里,再从洗漱台上拿出牙膏牙刷开始洗漱,直接用手接水龙头的水倒进嘴里漱了漱口、再吐出去。

“啊,剃须刀哪去了……剃须刀、剃须刀……还有我的泡沫哪去了?”

纵使浴室内真正的使用者只有修一个人,他仍旧执着的准备了两人份的洗漱用具,将下巴上打好泡沫,随后再灵活的用着剃须刀将面部打理干净。

独居男人收拾自己的速度永远快到离谱,总共用不上十分钟,修收拾好了自己,连头发都差不多干透了,他推开浴室的门,发现巨狼仍窝在他的床上,脑袋还在抬起的后腿下舔着自己。

“来,脑袋拿走,让我看看怎么了?”

修扒拉着狼头,观察着阴茎结的情况,又担心是巨狼后面不舒服,便掰过巨狼的屁股看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又把这里舔开了啊?”

艳红的小口被舔得湿漉漉的,连着巨狼的尾巴根都润湿了,巨狼歪着头嗅了嗅刚洗过澡的人类,发现身上自己的味道都被冲淡了,嘴里汪呜汪呜地叫了几声,呲着牙用门齿轻轻叼着人类的皮肉。

“怎么了?又想干什么啊?”

巨狼松开了嘴里叼着的皮肉,气恼地用脑门顶着人类的胸口。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家小狗怎么了这是?嗯?”

虽然最初的目的是想让人类和自己交配产生能刺激情绪的多巴胺,结果自己被卑鄙的人类玩弄了身体后,不小心把最初的目的彻底忘在脑后,而现在人类已经情绪平稳了,巨狼心底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了些不受控的影像碎片、以及翻腾的情绪。

巨狼呆了一会才提取到了重点——它想和人类更贴近彼此。

它喜欢将这个人类的肢体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巨狼分泌着过量的口水,然后将湿漉漉的下巴蹭上人类的胸腹上。

“我的小狗?笨狗狗?……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阖着的金色眼瞳睁开了,蹭着人类胸口的脑袋静静仰头,看着他映射着自己样貌的漆黑眼睛。

巨狼动了动脑袋,将自己的吻部垂下,再次嗅着人类身上唯一被布料遮挡的地方。

它轻轻拿着鼻尖拱着,试着将吻部钻进布料里。

“人和狗也太限制级了啊,我的……”人类在将那个称呼即将说出口时顿住了,他轻握着巨狼的吻部,看着巨狼双眸中温顺的黑色瞳仁。“朔茂……?”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朔茂就是朔茂……”

人类又不知道脑回路拐进哪个死胡同,就这么握着巨狼的吻部,双目已经开始失焦。

巨狼再次动起了蓬松的大尾巴,尾巴攀过人类的后背,像在“搂”着似的,最后尾巴尖垂在了人类的肩膀上,又顺着人类的脑袋“趴”在人类的头发中,“揉”着走神的人类的脑袋。

在人类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做出了这样过于“人性化”动作的咒灵,眼神清明得不像野兽,它额间黑色的咒纹闪烁着淡淡的暗红色,它主动贴上人类的胸膛——

那是一些伴着扭曲影像的失真的男性嗓音:

【生日快乐!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恭喜我家宇智波成为精英上忍喽。】

【修可是我的太阳呢。】

【修是我最最重要的挚友。】

【怎么又受伤了?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啊,笨蛋修!】

【爱してる……】

【旗木朔茂也想和宇智波修一直一直在一起。】

【修……进入我的身体吧……让我们、彻底融为一体……死亡、无法将我们分离。】

【永远、永远、永远在一起!】

【Sakumo、最爱、最爱、最爱、Osamu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呼……朔茂、朔茂、朔茂——!我的朔茂、你好棒——!”

昏暗的房间里,床铺吱呀的晃动声昭示着这个房间的主人正所做何事。

几缕银发散落在胸前,神态迷蒙的男子被另一个人按在床铺中,提着大腿被男人的性器略有些粗暴的凿进内里,嘴里发出模糊的低吟。

——是旗木朔茂,前不久还只能被称之为“它”。

自从无意间和巨狼做过后,发现巨狼竟会变回生前的人形,宇智波修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热衷于这项运动,可能歪打正着?总之,成果还算喜人——他化为人形的时间逐渐加长。

只不过,也只是外面更像“旗木朔茂”罢了,他的神智仍更像兽形时的状态,不太会说话,兽性的思维与人身的组合,令“他”的行为也很奇怪。

就比如——

修压低了自己的身体,靠着强大的肌肉核心将自己无限贴近自己的挚友。

而朔茂的回应却是伸着舌头舔舐着修靠近的脸。

而由于人形的舌头长度太短了,所以朔茂的脸诡异的扭曲了一瞬,狼头的影像在修的视网膜上闪烁了一下,随即,“朔茂”的形象逐渐开始向兽形滑去,银发中冒出了一对边缘带着黑圈的白色立耳,嘴角又诡诞地咧到腮露出一排犬类差互的裂齿,嘴部又一瞬间恢复了原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舌头又变成了好似他狼形一般的长舌,张开的嘴里也能望见不是人形的利齿——“旗木朔茂”的形态仍不算稳定。

但修依旧很高兴,由着挚友猎奇的长舌从嘴中探出,舔了他满脸口水。

“朔茂、朔茂……”

修嘴里反复念叨着挚友的名字,又在好友缩回长舌后,主动追着对方,手指剥开遮挡住异样的唇瓣,完全不怕被对方的利齿伤到,舔着对方的齿列。

但“亲吻”这个动作,在两者中的其中一方理解不了这个行为的含义时,就丧失了一些配合着才能感受到的乐趣。

虽然没被咬到,却也没有松开咬合的齿列的意思。“朔茂”好脾气地被修手指剥开唇肉,被对方的手指和舌头一起侵入。

“变态!恶心!对着这样的生物都能产生欲望!”

修的动作顿了一瞬,眼中火热的情绪凝固了,他抬起身侧过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宇智波修!我诅咒你永远不能得偿所愿!在这地狱里痛苦一辈子吧!……”

聒噪刺耳的声音是从摆在室内书柜上的一罐装个半满黑色胶质物的透明罐子传来的——是之前修抓到的黑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还没想起来把东西装进系统仓库里,应该说自从回来之后,一直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挚友身上的修,对很多情理上应该重视的事情,表现得非同一般的“心大”。

被关进封印容器中的黑绝,就被摆在了一间卧室的书柜里,最开始也不知道骂了他多久,前不久才终于像骂累了一般消停了一段时间,所以修直接忘记了这号人物,还按着挚友在这个房间做了一些原始的活塞运动。

可能修这般彻底无视之的态度再次惹火了已经默默听了不知道多久的黑绝,他再次憋不住地诅咒出声。

“唔嗯……”

见交配的动作停止后,“朔茂”发出声迷蒙的声音,主动扭着胯催促着正支配着自己的“主人”,从尾椎骨延伸出来的尾巴也逐渐拉长,试图缠上修的腰继续撞着自己。

亲眼见证着短短几秒,挚友的形象就再次快速滑向兽形,修胸间一股火直接燃起,气息都变得粗重。

而以负面情绪为诞生依凭的咒灵,在被兽欲迷昏了头的情况下,未能及时安抚到修的情绪,而是更激动兴奋地扭着胯求欢,甚至为了讨好使用后穴的鸡巴,腔内分泌了更多透明的体液,似雌兽潮吹一般,一股股浇在了阴茎的头部上。

“啧……”一声不满的咋舌,从未曾在挚友面前表露过任何负面情绪、永远温和得习惯于对其撒娇的修,头一回因为挚友没有神智,而毫无忌惮地在其面前表现出了心底焦躁不耐的情绪。

修掐着已经逐步兽化的挚友的腰,难得粗暴地顶弄了一下,“朔茂”嘴中发出了不再似人声的呜咽,还兴奋地用尾巴尖乱甩。

“对畜牲都可以发情!你的好朋友知道了这样的你!一定会感到恶心吧!可惜……他已经死掉了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男人最不好惹的时候,要么是打断他的性爱、要么就是戳他心底最深的痛脚,而黑绝可是精通于挑拨上千年专业人士,一下子就将修心底那股火催燃——就像在加油站旁手欠地按动了打火机。

掐在挚友腰上的手一时没了轻重,半兽化的咒灵呜呜叫了一声,修才赶紧松开了手。

床铺的吱呀声一时停了下来,只剩下某个聒噪的声音愤怒地倾泻着诅咒,以及修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修强硬按耐住不将火牵连在无辜的挚友身上,他试图平复呼吸,无果,便不顾咒灵的挽留,直接将性器从挚友体内拔出来。

黑绝嘲笑出声,千年大计毁于一旦,他在心底恶毒的话还压着一堆,这回恨不得全部倾泻至那罪魁祸首身上。

然而——

他很快就停住了话头。

那个他完全看不懂逻辑的男人,坦荡地一路遛着鸟,走到摆放着装着他的容器的柜子上,探出手——

“你要干什么!”

黑绝感受到自己正被一种奇怪又无从抵抗的力量侵蚀着,他一下子就甩掉了那副故作逞强的假面,惊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绑定为“宠物”。】

“这回……放出你也逃不掉了呢,我亲爱的小宠物……”

修拿着透明容器,一脸恶意的笑着走回床铺,看着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行为的咒灵在床铺中磨蹭着自己宣泄未被满足的情欲,见自己又回来后,驯服地趴成了母犬交配的姿势,摇着尾巴等着自己。

“你、你在做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住手!”

明明困着自己许久的容器被打开,黑绝却未有一丝欣喜,因为他“感知”到自己逃不掉了——这种突兀的认知像烙印一般刻在灵魂,这种力量的层次令黑绝感到畏惧。

修打开容器,手插进罐中粘稠的黑液,抓着他将其倾倒在挚友身上。

*“附身到他身上。”

好似言灵一般的禁锢力,让黑绝根本无法选择逃离,他自得被动的与咒灵联系在一起,而正是由于“附身”的能力是可以操控对方的意志,所以……

咒灵体内好似沸腾着的情欲也顺着连接,让本应体会不到性相关的感觉的黑绝,也一瞬间被这种陌生又令人畏惧的像痒透到骨子的快感冲击到意识空白。

半边身体被裹成黑色的咒灵,摸起来触感奇异,又由于黑绝意识处于崩溃的边缘,修掐着咒灵的腿根还会从指缝漏出一缕缕黑色的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完全无视自己被包裹的半边身体,而是热情地塌下腰像另一方邀请,晃动着尾巴催促对方快点将那个他痴迷的玩意操进他的身体。

“不、不要!你要做什么……!混蛋!放开我!”

聒噪的声音这会儿却变成了催情剂,修脸上生生燥了一个热度,舔着唇低头咬着挚友的肩膀,下身如其所愿再次挺进湿热的内里。

饱涨、满足、舒坦、想要被操穿、被内射、被当做母犬对待、希望对方永远在自己体内……

疯了一样的意识冲进黑绝的脑中,再搭配被剧烈快感冲击坏了的感知系统,黑绝才更像真正被操的那个人,嘴里嚷着不成句的话,修每擦过一次咒灵的敏感点,黑绝都忍不住恐惧地发出变了调子的惊叫。

“你疯了……疯了……唔呃、救命!放、放过我……!”

修今天格外在状态,就像兽类交配那般,脑子里只想着在挚友身上疯狂发泄情欲,而咒灵的体质又差异于人体,修可以放纵自己而不怕伤到对方。

多日以来的苦闷、恼火、焦躁、对这个世界的厌恶,今日通通作为燃料融进旺盛燃烧的情火中,修听着黑绝恐惧的叫嚣渐渐变了调、搭上咒灵呜呜的狗似的呻吟,只觉得今天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

“‘它’可真美……不是吗?”

映照在视网膜中的咒灵,半边不规律的裹紧的黑泥更显得咒灵非人,又由于激烈到足以伤害到“人体”的暴力性爱,咒灵本能的将自己向兽形转化,指甲变尖、狼耳狼尾、缩紧的金瞳、奇长的舌头露出像狗一样在喘、张开的嘴巴里能看到明显的狼的裂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沉迷地伸手摸着挚友的脸,抚上一触碰就会主动塌下来的立耳,又将裹在挚友身上的黑色胶质物用手带向挚友腹前挺立的鸡巴。

“住手住手!对不起!我错了!修大人、对、对不起……放过我……!”

可能黑绝没有收集过关于修在床上的情报——修从不在情欲上头的时候,听进任何人的话。

他粗暴地拿鸡巴碾着咒灵的敏感点,将狼化的挚友顶得呜呜得往前爬,然后又伸手一捞,继续将鸡巴深深喂进挚友的屁股里,一手抓着黑绝的部分身体,拢在好友的鸡巴上,做了一个裹着的黑色套子,像个飞机杯。

无视黑绝夹带着咒骂的求饶,修搔着挚友的腰,哄着只能称之为“它”的咒灵挚友顶胯。

“狗狗,会像公狗那样操吗?”

然而咒灵这时候也听不太懂修说的是什么,仍执着着想用后面来体验快感。

“真是个笨小狗……”修嘴里嘟囔着,手中继续隔着黑液揉着咒灵的鸡巴,语气突然变得不耐,“喂,给我主动点,努力让他射出来。”

“疯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唔呃……!”

由于接通了被附身的咒灵的感觉,修直接顶着鸡巴往咒灵屁股里凿,简单粗暴的快感不但激得咒灵呜咽着想跑,还连带将咒灵的体会一五一十的传递给了黑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这是什么……!宇、宇智波修!你个渣滓!唔啊啊——!变态!疯子!啊呃、……”

黑绝附身的那半边身体就像劣质的胶衣,因为挣扎开始如融化一般往下滴落黑色的液体——他还挣扎着想要脱离。

“伺候好他就放过你。”修将手插入触感温凉的液体中,想象着自己要是操进去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身体躁动着难以抑制的情欲。“你这个东西……操起来一定会很爽……”

“你、你疯了……我根本不是人……呜呜呃、停下!我错了、求你……!”

修手指插入黑绝附身的那半边液体中,煽情的抚摸着,也不知是为了抚摸下面肉体的肌肤,亦或者——好吧,他就是在对“黑绝”性骚扰。

黑绝从未体验过兽类的情欲会是多么的可怕。

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融化了——他明明没有相应的器官,却偏偏能体会到烧透了理智、燃烬了体内每一丝水分的灼热情欲、神经中流窜的快感电流、体内分泌讨好的粘液、以及最恐怖的、对这糟糕透顶的体验——只是对于黑绝来说——一种莫名而生的感激与依恋。

他的附身的怪物同样也是个疯子。

这两个怪物都疯狂的沉迷于这个疯狂的运动中。

只有他在清醒的感知、在清醒的恐惧——却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自己的弱小向来有着明晰的认知,却从未有这一刻这么确切地体验到“恐惧”这一情绪,即使他就是从有着人类情感的辉夜诞生的意志。

他现在只以“黑绝”的这一身份,恐惧着这不受控的发展。

“放、放过我……”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中气十足的发出诅咒,他卑微又有些可怜地向理智已经逐渐被灼烧殆尽的那个男人求饶,称得上有些可爱的圆眼睛也塌成了半圆。“求、求您了……修、修大人……”

垂下头的修自顾自地舔上黑色的那半边身体,黏滑温凉的黑液像果冻、又像着其他什么,修不在乎,他用舌头奸淫着黑绝身上的一部分,又用舌头卷着部分黑液,藕断丝连般连接着整个整体的黑绝的一部分,就被这样卷进修的嘴里,像吮糖一样含着。

“停、停下……不、不要这样……”

黑液明显的瑟缩着,像是融化了的糖衣,抖着想脱离被附身的咒灵、也像是怕再度激怒修一般、颤着一点点意图从修的嘴里逃出。

混着晶亮的唾液的黑液瑟瑟地垂落,未见修的阻止。

只是,黑绝知道,这个人并不是毫无反应。

黑绝“感受”到体内的凶器臌胀着青筋——他在兴奋。

“我有点想操你了……我的小宠物……”修手指伸向自己口中,搅着残留的未来得及逃脱的黑液,最后将混着口水的黑液从嘴中掏出,他并没去擦干因此从嘴角垂下的唾液,而是用一种令黑绝禁不住战栗的眼神看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黑绝认为,这个人并不是把他当做一个活物——他将自己看成一个不过是为了取乐的玩物……糟糕点说,他把自己当做了性玩具。

修捧着手里不敢逃离的黑色液体,翻动着手掌,像玩着果冻似的,看着黑液顺着重力从指尖滴落,微凉的粘液坠在炙烫的躯体上,咒灵下意识一哆嗦。

咒灵自觉失去了关注,略有些急色地缩了缩内腔,屁股摇了摇,自己晃动着用身后的人的鸡巴操着自己。

“真想直接射进去……”

但性爱不就是要时刻克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等待某一瞬无论如何都难以抑制的灭顶快感降临,再在就要把脊髓射出来的冲动中交代一切吗?

修还不够满足。

他再次拢着黑绝的黑液,裹在挚友的鸡巴上,手上快速的撸动,咒灵猝不及防的接收到前面的刺激、嘴里呜咽着下意识像公狗一样挺胯。

“对的……就是这样,我的小公狗……”

顶胯的同时,咒灵就像又用屁股骑着后面的鸡巴一样,双重的快感让咒灵禁不住动了几下,就示弱得想塌下腰。

但没有关系,咒灵不会配合,不还是有黑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学会了吗?”

黑绝慌乱的想从混乱中找回理智,过了会才明白修说的是自己,他什么都没懂,挣扎着从附身的身体探出一部分肢体,化出了圆眼,又有些不敢直视修的目光。

“笨一点没关系,要认真学啊……手给我。”

修丝毫不觉得对这样一种生物提出让其给出“手”这一要求是否有些过分,他颐气指使着,语气不容置疑。

黑绝只能颤着再次伸出一部分肢体,模拟成一只手的样子,就是形状有些软趴趴。

修满意地拉着那只“手”,移到挚友的胯前,带着低于体温的温凉黑液撸动着挚友的鸡巴。

“要摸这里……”

手触碰着鼓鼓的阴囊;

“还有这里……”

带着黑液撸动着柱身、指尖刮着蹦跳的青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话……可以吸这里,对吧?”

修将那只黑色的手盖在滑嫩的柱头,罩着怒张的铃口,暗示性地拧了拧。

恶劣的男人舔了舔唇,不怀好意地对着黑绝说:“给我家小公狗伺候爽了,就放过你。”

“好、好的……”自知无法反抗的黑绝,一边忍受着从咒灵那边连接传过来的快感,一边努力着去学习模仿男人之前的动作。

明明在他眼中,这些无所谓羞耻的性器官,他从未在意过,但在这时……

他才知道这些究竟有多么恐怖。

咒灵从不使用的鸡巴被吸得他忍不住顶胯,也不知道在操着什么,但一动,后面的鸡巴就从他屁股里拔出了一截,然后再被男人捞着腰操回成母狗。

咒灵也一时禁不住这般剧烈的快感,嘴里发出呜嘤的求饶声,开始试图塌下胯,用尾巴遮住自己的后门。

与此同时,咒灵的每一丝感受,都通通传递给了黑绝,而黑绝又不似咒灵一般对那个男人有着重要的意义,他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惹恼男人,还得勤恳地伺候这头发情的狗。

可在修眼中,过量快感从不是什么需要躲避,他不觉得这是一件会令人痛苦的事,所以这时他往往会显得不近人情,挚友越想躲,也就像操得越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狗小狗乖哦……”和嘴中诱哄的语气不同,修摆着胯一下又一下快速凿着咒灵像发大水的内里,通红的穴肉被一次次带出,卷出体内湿漉漉像在流水的淫液,沾在黑色的液体中镀上了一层晶亮透明的淫膜。“听话,不许躲。”

“唔唔……真、真的受不住了……您、您放过他吧……他、他真的要不行了……唔呃呃、要、要坏掉了——!”

虽然咒灵不会反抗,但与之连通的黑绝是确切知晓咒灵的情况的,他知道咒灵已经被操过阙值了、他在疼痛、他在畏惧,他抖着被拽回不是因为听话,而是确实是没有力气反抗了。

“慢、慢一点——唔啊!受、受不住了啊啊!肚子、肚子要……难受……嗯呃!”

黑绝描述感受的主角也是咒灵,他企图这个疯子能拉回一点理智,但——

“他、能、受、得、住。”

不知何时,眼中的勾玉正在徐徐转动着。

黑绝重新将理智从燥热的火堆里拾起,他这才明白,主导这场……性交的,不是“爱”,而是……

红色的眼中勾玉匀速转动着,情欲的燥红烧红了他的眼睑下,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黑绝“感受”到内部的性器又生生涨了一圈,已经临近到射精的边缘。

——他不可能停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手指蘸着背部的黑液,修在挚友赤裸的背部一笔一划地写着“おさむ”,不久后又随着黑液间不自禁的相互吸引,署名被重新融回那半边不住地向下垂落的黑液之中。

“难受……?那就去讨好他。”

修意味不明地哼了声,便不再管黑绝的求饶,提着挚友的胯就向内冲刺,疯狂地捣着不受控制缩紧的内芯,夹得他爽到想不管不顾的浪叫——他也确实叫出声了。

“啊哈!真棒、我的小狗……啊啊、好爽……!真会吸——唔呃、好烫、烫死我得了……!啊啊啊——我的小狗、小狗朔茂……狗狗、来、叫几声?狗是怎么叫的?亲爱的?”

腰部不知疲倦地带着胯夯击着淫汁四溢的臀,双手沉迷地抚上肉感的前胸,不知轻重地抓着挚友的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而另一边还垂下了黑液。

修拿手上的液体色情地涂抹着整个前胸,一揪着乳首,咒灵就会塌下腰往前挺胸,屁股也就贴的更紧。

手上挤着胸肉,指缝间黑液溢出,修一边呼哧地喘着,一边带着粘稠的笑意一个人调着情:“我家小狗像下奶了似的,流了一手,真色……”

咒灵的眼睛完全兽化,黑色的瞳仁缩成一点,上半身忍不住向床铺塌下去,非人的长舌从嘴中探出,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息。

“我的狗狗怎么不出声?呼……吸死我算了、屁股比嘴还会吸、啊啊——!我家小狗太棒了!”

修微旋着胯将鸡巴更深地凿进后穴,还不够,又施着力按着对方的胯往自己鸡巴上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多吞一点、唔哦!舒服、爽、加油再含一点……唔唔、水乎乎的小洞、太舒服了!屁股像尿了一样、好多水!唔哦!太爽了!不愧是朔茂!”

身子俯在咒灵背上,手摸向咒灵的脸,将狗似的又薄又平的舌头卷在手里玩弄,再将舌头塞回只有我嘴中,强迫张开锋利的齿冠,手指怼进喉咙模仿着性器在操弄。

“嘴巴也水乎乎、哈啊——!朔茂最棒了!朔茂、呃、怎么不出声?叫啊?别只喘、唔哦……!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呜呜……想射、想射……!拜托了狗狗……!”

如同一个性瘾患者,修满脑子都想着要操死身下的人,或者称不上人的咒灵?无所谓,他现在连黑绝给他鸡巴裹个套他都能操得爽到浪叫,他比身下的狼形咒灵还像条疯狗,紧紧箍着挚友的身体,下半身疯狂操干。

咒灵嘴巴合不上地被手指捅着喉咙,被强按着操已经不知道射了多久,他眼睛都有些翻白,喉咙里不知道咕噜着什么音节,同时——他前面的鸡巴还被黑绝撸动着。

流体很方便制造真空的吸力,狗鸡巴根本受不住这种折腾,他快感过载得恨不得立刻变成全态,但他知道他不可以——“不可以伤害修”这条铁律刻在他的灵魂中,所以他只能这般毫无反抗之力似的被前后一起折腾。

而黑绝?

他彻底要被爽成一滩水了。

他如今连附身都很难做到,他现在更像是在攀在咒灵身上的要坠不坠的寄生藤,一缕一缕断断续续,黑液时不时就要滑到床铺上,却又因为“言灵”——修让其附身在咒灵身上,而无法彻底化成一滩水瘫在床上。

但他还尽职尽责地去刺激一股股射空炮的狗鸡巴——还是修的无意识的“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这就是疯子吧,你永远无法想象到,他们能把能力用在什么诡诞地方里。

反应迟缓的咒灵,臣服于情欲的本质,其实还是臣服于他生前深爱着的那个人。

他没法拒绝修的要求,即使场合不对、行为诡诞,但他确实捕捉到了潜藏在躁动火焰下那瑟瑟抖着的丝丝不安。

咒灵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进行一些影像的闪回,连带着黑绝都抑制不住发出些难以抑制的尖叫。

有说过吗?这些记忆的闪回,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温和……咒灵,也会痛苦,但他甘愿去品尝这苦痛下甘甜到他灵魂的回忆。

他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说:朔茂最棒了。

他说:……拜托了。

激烈的性行为刺激着咒灵的本能,他身体上逐渐开始兽化,手部率先向爪子转化,脸部的形象也开始诡诞的歪曲,但他的理智——正向“人”的那一端迈进。

“狗狗……唔唔、叫一声嘛、‘汪汪’也可以、朔茂朔茂、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软的嗓音在黑绝听来,可能显得有些疯狂的可怖,但对于咒灵,对于“朔茂”……哦,他可受不了。

受不了到,哪怕他死了都会从地狱爬出来,只为了哄他的挚友开心。

修,想要回应,

那朔茂一定会准许:

【Osamu——,最棒了——。】

眼前一阵空白,呼吸都已屏住,就连疯狂摆动的动作也在一瞬间定格……脑中闪烁着不成型的扭曲形象、轰鸣声、电流、水声、白光、银色……以及,那双温和的看向自己的黑亮眼睛、嘴角温和的笑意……

【Osamu,Sakumo,永远——在一起。】

时间,再次流动了。

“呼……呼……呼……”

修压在挚友的背上,直接将被内射后无力支撑的咒灵压倒在床铺,修双臂牢牢将身下的人箍紧,将鼻尖埋进散落的长发里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

咒灵又无力回应了,人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那条细长矫健的巨狼,但修仍不松手,他压在身下的咒灵逐步地又变回毛茸茸的巨狼,埋着鼻子的银发也变成了细软的狼毛。

修缓了有一会,才强打起精神从趴在床上蔫蔫的巨狼身上爬起,小心翼翼地抽出射过后半软的鸡巴,巨狼后穴合不上了,明显的小洞一股一股地往外排着精液与淫水混杂的腥膻液体,大尾巴瑟缩着卷在胯下,再将屁股窝在床铺中,拒绝的含义十分明显。

“笨蛋,我又不可能真的操坏你……”

修轻轻点了一下巨狼黑色的鼻尖,然后扯着巨狼身下瘫成烂泥的黑绝,下了床,坐到卧室中一旁的双人沙发上。

将史莱姆似的黑泥像毯子似的抓着往自己胸前盖着,嘴里还嘟囔着:“啊,爽得像把脊髓都射出去了……”

黑绝仍在修的手里害怕得瑟瑟发抖,他不知道为什么修还没有放过他,为什么要把他扯走带过来,却也不敢违抗修的动作,真的老老实实顺着修的意图努力将自己瘫成一个毯子。

“唔……?让我看看,朔茂的精液有没有被裹在里面?”

修抓了一把黑液在手心,手指搅动着,而没来得及将裹在“手”中那些腺液精液混合物排开的黑绝,谄媚地将黑液中的那些“运”到修的手心,黑液像器皿一样盛着一小摊淫液,显示给主宰他的男人看。

“倒是识趣。”修垂头嗅了嗅味道,雄性的麝香味又激起了他的情欲,尤其是这摊精液又是他的挚友朔茂的……修脸上浮现了病态的绯红,目光有些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洒了,裹好它。”

命令过后,修又将手伸向大咧咧敞开的胯下,看着这摊精液又开始撸动着。

“朔茂……朔茂……我的朔茂……”刚刚被意想不到的回应了的修,精神有些兴奋得不正常,有点像思春期暗恋的少女被暗恋对象模糊的回应了似的心情,脑中乱七八糟的浮想联翩,而与思春期少女不同的是——他的兴奋可以直接表现出来。

很快便又一柱擎天的鸡巴激昂地仰起头,修满脸通红地仰着头靠在沙发里,脚趾都舒服得蹬直。

“啊啊啊……我的朔茂……好喜欢、好喜欢……”

但自撸怎么会是修的选择呢?男人发起情来狗都不如,这不,修很快就将迷蒙的目光定在了手上这摊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的黑液上。

“裹起来,像水气球那样……对、不许漏了……”

修手指隔着一层阻碍,抚摸着包裹进黑液里的液体,然后手掌伸到胯下。

“啊,我想操进朔茂的精液里,刚刚学会了吧?怎么模拟一个鸡巴套子?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言灵的能力用在这种用途,也就修这个毫无逻辑的疯子干得出来——甚至说,他都还没摸清楚“言灵”的使用方法和范围。

对于一个相对于更崇尚实力、榨取潜力每分每秒都想办法变强的世界,强者哪怕只增强了蚊子腿的数值,都可以琢磨得玩出花来,而修所做的可真是……

也难怪他当了那么久的吊车尾,只要鞭子没抽疼到他身上,让他琢磨怎么增强实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刚支棱起来不久,就因为又有了可靠的靠山,直接原地滑跪,从大老虎自愿变成小猫咪——而向来对不熟的人风格冷硬的二代目火影大人,还偏偏就吃这一套。

可以说,他这一身臭毛病都是被一个又一个长辈惯的。

欲火上头的任性男人支使着本应有着深仇大恨的阶下囚,让对方化成一个……飞机杯来操……这可真是一个黄色幽默笑话。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人会指着宇智波修,点着他的脑袋,告诉他应该谨慎对待任何可能不怀好意的人、告诉他要谨记忍者三戒、告诉他——分清楚是什么助燃了这把不正常的欲火。

愤怒与憎恶同样会助长肾上腺素的分泌,他更兴奋了,他粘稠的目光好似视奸一样看着手中的黑液逐渐包裹住那白浊。黑绝颤颤巍巍地试图根据已有的情报推测这个男人的喜好——合格的反派能屈能伸、将自己的特长用在这方面,这侧面肯定了黑绝能搞出千年大计的能力的含金量,值得称赞。

他试着将自己拟态成一个人形,但不太成功,他只是附身也只能裹上一半的黑液,所以最终“坐”在修胯上的“人”……

不、不应该称为“人”。

因为黑绝除了有一个完整的臀胯,其他的完全不及格——胯部以上仍是半边身体,单个“手臂”软趴趴的坠着,腿是有两条了,但膝盖以下又是正不断低落的黑液,半颗脑袋的形象着实让人担忧,究竟会不会有人对这种……东西,产生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棒了,这个样子的黑绝,偏偏碰见的是发情到狗都能操的宇智波修——使用者拆开了包装,打量了下产品的外形,还离谱地点了个好评——修认为,不妨碍使用。

“真是个惊喜……”

鸡巴被裹在温凉滑腻的黑液里,修能感觉到黑液是缓慢流动着的流体,滴滴答答滑在裸露肌肤上的触感很新奇,而充当穴内淫液的液体……

是挚友的精液。

“天呐天呐天呐……真刺激、太刺激了!在此之前我可从不知道这东西还可以这么舒服……哦,亲爱的,你真的是那个辉夜的意识,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吗?”

修着迷地伸出手插入不成型的“身体”中,眼下的红晕显得他看什么都很深情——他就用着这样的眼神与黑绝一对圆眼对视着,他如同抚摸情人一样,还试着将这“人”揽进怀中。

黑绝只得顺着男人的动作,将自己“俯身”靠在男人的胸前,却不敢真正的相拥。

与满眼深情的眼神不同,他嘴里的话恶意浓得令人不适:“我觉得……你应该是辉夜的子宫,不然怎么会这么舒服?你真是太有天赋了。”

“不……不许侮辱母亲……”

黑绝觉得自己都要恐惧得化掉了,失去了附身连接的他,是完全体会不到性快感的,他彻底的只是个性玩具,男人的态度捉摸不透,但他也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敬爱着的母亲。

他不介意自己被当个鸡巴套子侮辱,他甚至会为了让自己更好受而去卑微的讨好,但他……就是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被侮辱,再卑鄙懦弱的人心底都有那么不可被触碰的逆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心怀畏惧,哪怕会很好笑,但他还固执地重复:“不许侮辱我的母亲!”

室内突然静了有一会儿,黑绝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一对圆眼惊慌地四处瞄,讪笑着说一些讨好的话,拟态的腔体也学着他附身过的咒灵那般讨好。

“哈哈哈……真有意思。”

本来板着脸的男人突兀地笑起来,他抬起手,掐着黑绝半颗脑袋大概是下巴的位置,整张脸笑得甜蜜又深情。

修将脸凑近黑绝的“嘴”,唇贴在上面蹭了蹭,像在亲吻一只小猫、小狗,这种毛茸茸让人心生怜悯的小动物。

“我有点喜欢上你了……”男人在床上什么混话都说的出来,要是修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一定会扇自己一个巴掌。“可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身为父母,我都有点对你心生怜爱了。”

正用下半身思考的修,毫不客气的抛出了饵料,试图引得黑绝上钩:“如果只是想让你的母亲恢复自由,也不是不能做到……”

以为自己顶撞了宇智波修,不知道会迎接什么后果而有些瑟瑟不安的黑绝,被男人逐渐没于唇齿间的信息吸引,那般谄媚的情态一瞬间扔远,语气激动得都有要破音:“修、修大人!您……?我、我……”

他知道宇智波修有着一些超规格的手段——他就是亲身体会的例子,所以他可能真的能做到。

况且……他想了想自己搜集过的这个男人的资料,以及被抓后这个男人的行动,这个男人不屑于耍花招或者玩弄人心,他更喜欢直来直去捅刀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情商:不屑。

低情商:贤值不够。

温热的手插进了黑绝拟态的腰胯的地方,手指翻搅着内里,还隔着黑液触碰到了自己硬挺的鸡巴:“看你表现。”

话音刚落,黑绝腔道立刻模拟出了真空的吸力,将修的鸡巴猝不及防的“嘬”了一口,与有着大概形状的肠道不同,黑绝的内里可以做到完全的贴合,如果黑绝足够敬业,那他将是这个世界上最贴合的鸡巴套子、最量身定制的飞机杯。

“呼……真舒服、啊哦!真会吸!‘舔’得真棒!啊哈——!真是个好屁股!还会潮吹……哦嗬!用朔茂的精液潮吹!简直是最棒的小洞!”

修仰躺在沙发上,鸡巴被伺候得脚趾都蹬直,腰禁不住向上挺,一巴掌将面前的黑绝揽在身上,手抓着半颗脑袋怼在脸上,张开嘴伸出舌头将黑液卷进嘴里舌吻。

“唔咕……啾!果冻一样、咕啾……软软的、唔……”

黑绝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要像见过的被操的人一样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浪叫,因为他还真没见过叫的比修还大声的,所以,他只得勤勤恳恳控制着身体,与其模仿得不伦不类,不去学着怎样嘬着男人的鸡巴。

他不再只是单纯的拟态出一个完全贴合的套子,他开始生成一些褶皱、改变不同区域的松弛度、升起热度、运起从咒灵身上裹住的液体更快的模拟潮吹的冲刷……

“唔哦哦!一直在喷!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妈的、真带劲!”

修的喘息又变得大声,如果说与人做爱,汲取快感的渠道是通过肢体与心灵的交互,那么要是靠性玩具——性快感就是性快感,只想着爽的话,那么性玩具绝对能带给你最极致的、人体无法体验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绝不再只拘泥于人形,缕缕如藤蔓一般的黑液攀爬上男人的身体,是如同女人的纤纤玉指一般的温润凉滑的触感,细致又煽情地抚摸着修的身体。

再战没多久的修,又感觉自己要爽到射精了,他张开嘴试图吸入更多室内更冷的空气,脸燥热到禁不住贴在黑绝的“肌肤”表面给自己降温。

“呼……呼……又想射了、啊啊啊——!你也太懂了吧?唔唔、好会吸、啊哈!……”

修本能的在顶胯,却又因为“坐”在胯上的人重量不对,而觉得有些别扭,但他很快就转移走了注意力——

他主动地伸出手,与垂落在指间的“手”十指相扣,热度顺着相连的手直击黑绝的理智——修主动地连通了两人的感知。

人体神经网络中快速传递的一堆张狂又扭曲的快感讯号连通到另一种“生物”的感知,与无自主意识的咒灵不同,人类主动追寻的对快感的渴望频繁震颤着神经内在的正负电,正是这份“主动”,好像将这股快感电流裹上了髓鞘,让灭顶的快感提速了百倍去轰击黑绝的理智。

“嘶——靠!射了射了射了唔啊啊啊——!”

直至又一股股炙烫的白浊被裹入身躯,与咒灵的精液混为一体,黑绝的意识才从空白中恢复过来,他禁不住抖着身体,却也尽职尽责地制造吸力将精液吸出。

“还能旋转……你作为飞机杯真是太有天赋了,黑绝……唔、吸得我好爽、哦、太棒了……”

修被吸到腿根抽搐,手探过去随便握着黑液相对能立起来的地方当做把手,一边按着一边顶胯,没一会儿下面又硬起来了。

也直到这时,修才听清一直在耳边嚷着的机械音在循环播放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告:请不要交出身体的掌控权。】

所以……主动被附身还可以让其代为操作系统吗?

修看着刚刚被自己的意识冲击后的反应仍时不时慢半拍的黑绝,暂停了动作皱眉思考几秒钟,得出结论——我还能再玩几次。

【警告!警告!警告!……】

“亲爱的,刚才那个超赞的旋转加真空吸力,再来几次,啊……真刺激!”

……

【警告!警告!警告!……】

接收到系统频繁的警告声,扉间略有些焦急地放下手中用于分析情报的卷轴,看了眼地图标红的位置,先用飞雷神瞬移到最接近的地方,再快步顺着指引来到一间客房的卧室。

但只停留到了门口,就被门内隐约传来的声音阻止了下一步动作,忍者的耳力都极为出色,更何况扉间身为感知忍者中的翘楚……

“修?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扉间决定先试探性发问,虽然很焦急于确认修的情况,但身为成年人,他并不是对某方面一无所知,他能辨别出门内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印象中的小孩早就长大成年,和从儿时就形影不离的挚友发展出点其他关系,也不是违反常理。

他又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顾推开门,哪怕是出发点是为了确保修的安全。

门内的声音安静了瞬,他能听见修不太礼貌地骂了几句,却也没确切表明自己需要帮助,而系统的提示音又像蜂鸣一样吵的他耳朵疼。

心底反复问询系统究竟怎么回事,直到此时,扉间才收到了回复:

【宇智波修在重复着间断地将身体掌控权交给非系统绑定者。】

扉间呆立在原地用了几秒才试着将这一切讯息连接起来,他能想到的拥有附身能力、且可能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只有之前被抓到的黑绝了,可门内的声音……

面部轻微崩坏的扉间只能选择将房门强行拉开,果不其然——

“唔嗯、哈啊——!二代目、大人……”

黑发的宇智波有着他们一族典型的偏白肤色,所以红晕在其身上会异常明显,呈现在扉间面前的宇智波,跪立在地上、满脸酡红、身上隐约地蒸着情欲的热气、猩红地眼睛里勾玉缓缓转动——他赤裸着全身、对着他顶胯操着什么非人的黑色胶状生物,黑液还淅淅沥沥瘫在地面上大半。

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又当他将目光放在窝在床铺抬腿舔着黏糊糊后穴的巨狼,扉间向来善于处理信息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啊哈——!好棒、唔唔、要被吸死了……唔哦!二代目大人!被看着……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刚才敲门时停歇下来的喘息只是错觉,面对着尊敬的长辈撞破如此淫荡的一幕反而令修更亢奋了,他眼神像是黏着钩子,与禁不住瞪大眼睛的二代目火影对视,当着他的面将红色连着银丝的舌头搅动得更加色情,还将其探出口腔缓慢又缠绵地搅着瘫开的黑液。

“啊哈……”浪荡的后辈一个喘息就能转好几个弯,色情着好似勾引着饱受尊敬的长辈,“好舒服呢……”

“二代目大人……一起做些快乐的事,会让你舒服的,好吗?”

某种程度上说和宇智波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千手扉间,最能明白不可以与那双邪肆的眼睛对视。

但他现在偏偏无法移开眼睛,即使他现在感觉自己好似被那炙热的眼神烫穿。

已经长大成人、臌胀的肌肉线条、及其硬朗的外表,已经与稚童弱小毫不相干,张扬地如同磨着爪子的巨兽在曾经仰望的长辈面前耀武扬威,他耸着胯彰显着自己雄性的力量与支配感。

大概是,比起这双以姓氏为标注的眼睛,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宇智波修有着比他的那双眼睛更危险的气场。

淫荡、迷乱、危险……却又充斥着最为原始的性吸引。

这一刻,扉间几十年来接受的的伦理、教养、认知,都像被这一幕生生砸碎,他感觉自己面对的并不是“宇智波修”这个依赖着自己的后辈,而是——

发情的野兽。

现代人依靠金钱、权势、外貌、性格去吸引配偶,交配繁衍;而眼前这头发情的野兽,只靠着最为原始的“性”就能引诱到无数为“它”倾倒膜拜的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无意间崩碎的外壳中得以窥见“宇智波修”内里的某种特质。

“唔呃——?!二代目、大人……!一起吗?”

跪立着顶胯夯击着不成型黑绝的修更像在扬着鸡巴对面前的人耀武扬威,他的手臂还挂着黏连垂落的黑液,对着扉间伸出了邀请的手。

咕咚——

扉间甚至缓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在咽口水,他糟糕的发现,自己被面前的场景诱惑到了。

明明是如此不堪的场景、不合时宜的时候、挑拨世俗伦理的人物……

看看吧,自己视作孩子的人在自己面前操一滩黑泥、附近还有一匹好似已经被操过的巨狼,现在他也接收到了邀请,他该怎么做?

拒绝?呵斥?唯独他不应该自觉受到诱惑。

“修……停下……”他责备的话语说得都底气不足,“你现在做的……不太合适。”

然而,修直接膝行至自己敬仰的二代目火影面前,惊得眼前之人禁不住后退两步,直到被修伸手抓住了小腿。

炙烫的热度一下子就烫穿了布料,令扉间寒毛耸立,他感觉自己发丝都在炸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好凉的体温……”握着小腿的是指节分明的成年男性的手,掌心微动,以着一种极其色情如同情人间抚摸的动作摩擦着扉间的小腿。

“二代目大人……”未能挣动的扉间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瞪大眼睛,瞳孔不自禁盯着修的动作,他看到赤裸着的修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甚至过分地将脸贴在其上摩擦。“呼——有感觉了吗?啊……好想舔一舔您的大腿,一定很白、很滑……唔……!”

修正对着他的大腿吹气,热气穿透布料烫得他忍不住腿抖,而就当修快要更过分地将头靠近他的胯时,扉间立刻反应过来,手赶紧将人推开。

“修,冷静……”但话刚说出口,扉间就有些后悔——他的嗓音已经哑得反而让他的话充满了暗示性。

修就着推拒的手心依赖地蹭着,伸出舌头卷着其修长的手指,掺着黑绝的黑液一起放在嘴中用舌头奸淫着。

在手指颤抖着想要伸出时,被修用了些力气用牙齿咬住,环着指节咬出了一圈牙印才松了力气,被扉间迅速地抽回。

就着黏腻的黑液撸动着下体的手移开,有些强硬地拽回抽回的那只手,翻弄着掌心在自己的面前展开:“好像在向二代目大人求婚一样,套上了戒指,就是我可以合法奸淫的妻子了。”

粘稠的语调有些令扉间不适,他强行转移话题,试图将扭曲的对话引入正轨:“修,不可以令黑绝附身,他会控制你的意志……”

意想不到的是,修轻笑了声,眼神仍旧迷醉得显得不甚清醒——他当着扉间的面再次主动连通了和黑绝的感官与意识,蜂鸣的警报声强行令扉间恢复理智。

“修,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责的话刚说出口,接收到修想法与指令的黑绝瑟瑟地探出触手,勾住了扉间的手臂向修的方向拉扯。

“修!”呵斥声刚响起,扉间就被修的动作影响到尾音发颤,只见修手放肆地摸上扉间大腿内侧,隔着布料搓着手下的大腿,弓起的手背甚至划到裆部,扉间腿软了一瞬,立刻大幅度地向后挣脱。

“修,不可以,我们的关系是不能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然而强硬地说出极尽理智的话,在这般情景中更像在纵容。

“那让我蹭蹭嘛……就蹭一会儿,停不下来了,想要嘛~”

见行动的引诱没那么起效,修只得软着嗓音哼哼着撒娇,黑绝听话地探出触手顺着扉间的脚腕将裤腿挽起。

这真是一个没法做出选择的选择。

看看屋子内有谁吧,狼形的咒灵正卧在床上,极其符合其外表的生物特性,抬起后腿脑袋探过去舔着现在还合不拢的后穴,另一个对象正是扉间赶过来的原因,他总不能让明显理智不复的修继续和黑绝做,要是一不留神真被黑绝抓到了机会彻底控制住修连带着系统,后果不堪设想。

扉间他,总不能让修当着他的面去操狗吧!

“要不然……呃……用手吧……”然而不等扉间纠结完,修早就自顾自跪立着贴近了他,一根炙烫的棍状物开始贴上了他的小腿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尽的话就这样消失于唇齿间,唇磕磕绊绊的开合,狭长的红眸不禁瞪大垂头看向将头颅依赖地倚靠在他腹部的修。

迷蒙的黑眸浸上水汽,以仰视的角度看着自己,脸部隔着衣服贴在腹部致使脸部有些变形,眼下染上情热的红色,唇部隔着衣物摩擦着,好像……在亲吻。

明明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场合,听觉、嗅觉、触觉都感知着他贴在他身上的人,是一个多么下流的混蛋。

但那柔软的、湿漉漉的、甚至看起来委屈乖巧的眼神,一下子将他拉去了生前的回忆中——

那个会用着同样柔软温和的眼神,仰着头带着不自知的依赖地看向自己的小孩。

人类,是一种视觉动物。

他其实自己也说不太清,为何自己能对这个孩子纵容到这种地步,被村子的后人们秽土转生以试图缉拿叛忍,他曾以为他会像大哥那样为了村子,对什么人都可以下去手。

在大哥去世后,他曾无数次反思,他们所行之路真的对吗?大哥做的事情值得吗?

忍者、一村之影,真的要去为了保护村子不惜去斩断重要的羁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当时就是这个长大了的孩子,仍用着那种带着依赖濡慕的眼神,好似自己无所不能、一定可以拯救他、拯救这个世界,盲目信赖地看向自己,这个堕入绝望之地的孩子竟然向阵营相对的自己伸出了意图抓住救命稻草的手。

他一切的戒备、克制、谨慎差点彻底抛下,就是这样的眼神将他再次带入了那段他整个人生中最平和的日子。

是曾暗暗划在自己羽翼下的弟子、是无数次在他身上幻视的弟弟、亦或者……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是未能陪伴其安稳长大、对其抱有缺憾愧疚的孩子吧……

扉间沉默得有些久,小孩早就自顾自开始拿着鸡巴磨着他的腿了,滚烫的脸在自己腹部来回蹭着,像一只发情的猫。

扉间垂下眸子,一直僵着的表情也终于舒缓了下来,他纵容地将手覆上孩子的发顶,略硬的发茬蹭着自己的手心,真就像个小刺猬似的。

哈,也就木叶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会认为这个世人眼中毫无理智极度危险的疯子,其实内在是一个受到伤后将稚嫩的尖刺无差别对向任何人的小刺猬。

“最后一次,以后不许这么玩了。”波动的心绪就这般滑回正规,向来理性多于感性的思维模式,也总算让他找到了可以冷静看待现在的情况的方式。

不然还能怎么办?他总不能打修一顿吧?而且还是他先未经允许闯入的,虽然目的是为了修的安全,他不是那种控制欲极强的大家长作风。

他努力忽视腿上的某些诡异的触感,将注意力集中在拱着脑袋意图钻进他衣服下的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闹……”但却并没有拒绝的动作,而是环视四周,寻找着黑绝的封印容器,修可能仍专注于蹭着面前的人衣服下相对凉一些的腹部,但黑绝显得更有余力去专注其他的地方。

本来乖乖半挂在修身上给修做飞机杯的黑绝缓缓裹住了修的半身,在扉间瞬间冷下去的眼神下,黑绝露出个讨好的笑。

“我会乖乖听修大人的话的……别把我关回去,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可以控制我的秘术,我不会反抗的……”

修甩了甩头,然后不客气地将包裹住面部的部分撕下,他还是有点头脑发热,低头打量了会仍兴致勃勃的下身,便直接站起身,双手握在扉间腰的部位,流利地将衣服掀到胸上,不顾阻拦,直接一口叼住面前的奶尖。

“修!”

回应的声音只有啧啧的嘬奶声,扉间有点被没个轻重的修吸得疼了,但不止于此,他甚至打算强来,双手熟练地调情,胯部隔着布料蹭着对方的裆,还推搡着要将人按在床上。

扉间有些头疼,提起膝盖顶着身上之人的腹部,手肘曲起试图挡着一直在他胸前寻觅的脑袋。

还是那句话——他还能怎么办?他又实在舍不得打小孩一顿,真该果断地去阻止早就应该在第一瞬间掐断苗头。

可能就这一丝丝被小辈诱惑到的愧疚感令他实在是下不去手,也就让修有了可乘之机。

“呼、呼、呼……二代目大人……”赤红着眼睛的修粗喘着,主要缠绕在胯部上的黑绝主动流动着,将气势汹汹的某个物件空出来,毕竟他还是知道接下来的步骤中,有些地方他不该去碰,被讨好到的修舔着唇吞咽着分泌过量的口水,抬起头与同样赤红的眸子对视,手攥紧对方的手腕。“来吧、让我操你、很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恶吗?……这样的我?”

扉间在那双他与之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写轮眼中,看到了内里熟悉的病态与疯狂。

那是一簇燃烧着的冰,阴冷又诡诞。

“更……紧密的联系、二代目……扉间大人,您能接受我吗?”

失去了“爱”的宇智波,“邪恶”将附身于他们,继而扭曲他们的神智、毁掉他们以及其他人的人生。

“修……”

“我爱您!”

修有些急切的打断了之后很可能拒绝的话,他又露出了那种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塌着眉,那双杏眼中破碎的情感呼之欲出。

“我爱您!扉间大人!我只有您了!拜托……不要讨厌我,其他人都不要我了……”

扉间听着小孩在自己身上哑着嗓子咕哝着,像每一个诱骗性爱对象和自己打一炮的欺骗感情的渣男,心底却升不起任何恼火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的,哪有以性关系作为安全感纽带的笨蛋啊?

扉间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行。”小孩透亮的眼神立刻暗淡下去,本来打算拖个几秒再说的扉间莫名升起一股罪恶感,他只能再次开口解释:“我希望你能正确看待性关系,我们并不会因为做了,而变得更加亲密,更不能因为‘爱’,所以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但他的本意并不是想着彻底拒绝:“我可以帮你……用手疏解出来,以后做事不可以头脑发热,听明白了吗?”

莫名在奇怪的场合被教训了一遍的修有些委屈地挺了挺腰,湿漉漉的鸡巴头蹭着身下人裸露的腹部,他选择避开自己不想听的内容,嘴里弱弱的哼唧着:“难受……”

虽然表面看起来真是可怜兮兮,但修心底的画风可是截然不同——先装一会,看他最后还不是被我忽悠得乖乖让我操?

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内心想法,黑绝干脆把自己当成个物件,寄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不到自己。

“啊……你个小骗子……”扉间在这小鬼小时候就洞悉了他内心绝对不是像外表似的是一个乖乖牌,调皮捣蛋只要卖萌就可以逃避指责可是他的拿手好戏,但他偏偏还吃这一套,叹着气将手伸了过去,靠科技克隆的身体并没有继承原身的疤痕和茧子,手指光滑得不像个忍者。

“呜呜……扉间大人最好了,难受,让我射出来……”

又是示弱撒娇的语气,胯却毫不客气地顶着圈起的手心,还往前挪了挪,鸡巴头放肆地把露出来的软胸杵出一个凹陷。

“喜欢你、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瞪着得寸进尺试图说好话麻痹他的小鬼,手按着对方还往前顶的胯,继续由着这个小鬼再放肆,他手里的这玩意就要戳他嘴里了。

然而——事情还能变得更糟。

不知是否因为捕捉到了“爱”、“喜欢”这类的关键词,化为兽性缩在床上的咒灵立起了耳朵,摆着脑袋看着身边叠在一起的人,也不知道在脑中思索了些什么,慢悠悠站起身,然后在扉间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中,将吻部探到扉间面前——就着扉间握着的手,还是伸出舌头舔舐。

这简直是昭示着之后会有多么淫荡的性事展开,扉间心感不妙将视线从狼头转移至修的脸部……

眼神迷离又淫邪,情欲的酡红从眼下爬到颧骨、甚至烧至脖颈,他不再掩饰,对着注视过来的扉间咧出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势在必得的笑容,与之呼应的是青筋胀得更明显跳动的鸡巴,吐出的腺液流了扉间一手,他兴奋得腿根都在抽搐。

“我一直……视您为父亲啊,扉间大人……”

如果换个场合,扉间可能会很感动,但现在……他浑身僵硬,但心脏却因为如此背德的情形,为这个称呼跳动得快要蹦出他的嗓子眼。

巨狼也将视线转了过来,它垂下脑袋,将下巴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他快要炸裂的情绪,和修的目光一起看向了他。

被宠坏的孩子任性地以命令的口吻,对他索取:“所以,不可以拒绝我,爸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睡不着……”

“我睡不着……扉间老师……”

如果是一个孩子因为做了噩梦不敢独自入睡,抱着枕头去找你,你会有何反应?

那如果不敢入睡、神情与语调中都透着明晰的慌乱惧怕的那个人,是个已年逾三十的成年人,你又会怎样?

我知道我是在给别人添麻烦,但那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着的人了,他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看了眼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天很黑,我无法判断现在是凌晨几点,我已经无法看清钟表上的细针。

但应该不超过凌晨三点,因为扉间他会习惯在凌晨三点睡觉,睡够四个小时,现在他仍在忙着我看不懂的事,应该……

应该不会打扰到他吧?

他转身向我走来,将他的手刚贴上我汗湿的额头想帮着梳理好翘起的头发,我知道的,但我不想顾及什么合理的社交距离,我需要被紧紧抱在怀里,于是我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背,将自己塞进对方的怀里,不到37℃的体温就能拯救处于寒凉地狱中的我。

“我、我害怕……我不敢合上眼……都是血……”

在忍界,一个成年的忍者怎么会怕血呢?

但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依赖着的长辈的怀里,我可以怕血、可以被噩梦吓得睡不着、可以紧紧贴近彼此用体温驱赶心底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他不会觉得场面滑稽,他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去轻拍着已然长大了的、比他还高一点的我的后背,之后又去攥着我的手,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手心都是汗。

但他的手好暖啊,又暖又干燥,新的身体还未被磨出厚厚的茧子,我甚至觉得他的手心好软。

“还困吗?我陪你睡,好不好?”他将额头与我彼此相贴,语气也是那种要是外人看到了会觉得冷硬人设崩了的柔和,他配合着我压低着音量,像是每个会安慰深夜惊醒的孩子的父母那样,总是忧心忡忡又有着溺爱似的令人堪忧的底线。

就像是……我的父母。

……

我的房间永远会摆着一张软的好像整个人都会陷进去的大床,我睡觉时会窝在里面,柔软又包裹似的感觉会令我很有安全感。

与此同时,那条有着长得诡异的尾巴的狼型生物,也会蜷在我的身边,承担着暖床与陪伴入睡的工作。

但今夜为何惊醒——

“它没有心跳……朔茂他没有心跳……”

我有些语无伦次,即使已不再是孩子的年龄,但在扉间面前,我的行为好像永远摆脱不掉我儿时那什么都需要求助长辈的依赖心理,我窝在我的软床中,但这已经不能再给予我足够的安全感了,我需要体温、需要呼吸、需要搏动的心跳。

扉间他那么聪明,他知道我讲的是什么——巨狼看起来再通人性,也不过是因为诅咒诞生的咒灵,它不是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眼见证挚友死亡的画面被镌刻在记忆中,时不时在梦中闪回,惊醒后身边“活着”的巨狼——没有心跳。

旗木朔茂死了,宇智波修唯一的挚友死了。

普通人畏惧死亡,我不能超脱这个范畴,我甚至比这个世界最贪生怕死的小人,更畏惧“死亡”。

我太害怕了。

扉间坐在床边,我主动伸出手去攥着他离我最近的那只手,巨狼也蜷起身子靠在我的身边。

“别怕,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对不起……我总是打扰你……”

“不会啊,一个人会孤单,有你陪着我很开心。”

“这个世界上都有净土了,那么可以轮回转世吗?”

“可能吧。”

“他们会不会等了我很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受到了床铺在压力下的弹性的变化,坐在床边的人俯下了身,一记轻吻落在了我的额头。

“别瞎想,这么晚了,睡吧?”

耳边的气声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温和,语毕,温度也逐渐拉远。

他会像记忆中的父亲一样露出温和又宠爱的眼神吗?他的嘴角会因为我而心疼的抿起吗?他的眼睛在温和的注视着我吗?

可是啊,我看不清啊。

“我看不清……”

过度用眼的后遗症令因为眼睛捕捉的画面模糊成粗暴简陋的色块,和远视近视这般控制物体的距离便能清晰视物不同,我脑中影像处理的部位出了问题,无论远近我都是看不清的。

“我看不清……”

我难过的重复着,宇智波都太依赖于眼睛了,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生命的倒计时,等我的眼睛彻底瞎掉,那就是我死掉的那天吧。

太寂寞了,即使他就坐在我的身边,但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想到有一天我可能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贴在他的身边,那么,我就去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这样可怜可鄙的人,没有人陪我,我就会死掉,我根本没有独自生活的勇气。

我持续这个状态很久了,我时不时就会控制不住流泪,有时候可能是因为悲伤难过,更多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身体它会自己流泪。

人的一生能控制的东西有限,大到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小到呼吸、心跳、眨眼、膝跳反射、以及泪腺。

泪水让我的视线更模糊,我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黑乎乎一片,零星几个银色的色块,我甚至都分不出那是朔茂还是扉间。

我感觉到我的眼角被指腹小心擦拭,又顺开了我糊在一起的睫毛,我老老实实的让他掀开我的眼皮看我眼底的情况。

“视线能跟着我的手指动吗?”

“看不清……”

糊成了一片,我根本看不清手指在动。

我听到了一声叹息,我顿时觉得我的人生时日无多,就是可怜我的几个孩子还小,跟着他们这个废物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我的唇,银色的,五成概率是扉间,五成概率是变成狗狼和狗我认为都差不多的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你不要乱舔我……哎呦!对不起,认错了……”

我猜错了,被拍了一下脑袋,这也不能怨我,我已经是看不清东西的废物了,我……

“别那么悲观,你的写轮眼能力很特殊,身体的损伤一直被回溯,我们试试看以后能不能填补瞳力的亏空,说不定就能恢复视力,最差的结果就是试着留一些瞳力给你换一双眼睛,你就又能看见了。”

“没有必要了,您去忙那些重要的事吧,我……哎呦!对不起,我不说了……”

脑袋又被拍了一下,比上次重一点,然后我被搂着后脑亲上了嘴唇,这回认出是谁了,我配合着张开嘴,同时也物理意义上的说不出话了。

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很棒,没一会我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手也摸索着探向对方的脖子,摸着我一切能摸到的地方,嘴里热切的吸着伸进来的舌头。

这可能是我的个人习惯吧,我亲吻的时候喜欢叼着对方的唇肉或者舌头吸,这样会发出很色情的声音。

吻到结束后,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冷静下来了吗?”

“心情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久没做了?心跳这么快?”

一时之间我的思绪开始被拉远,开始绞尽脑汁想着上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和谁做的……

抱歉,叛逃这段时间私生活有些混乱,想不起来了。

“那就是有段时间了。”

我感觉到床铺又有着弹动,他好像也跟着上了床,我抬起脚试着通过触碰判断人在哪里,还没碰到就被压住了腿,被子也掀开了。

“闭着眼睛,大脑放空,累了就睡得着了。”

我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了,虽然睡前我洗过澡了,但是噩梦将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有些担心那里会……

“要不我再去洗个澡吧……”

他应该撑着身子支在那里,几下子拉下我的裤子,我刚说完,就感受到热气打在了那里,我有点想往回缩,但被按住了。

“还好,不难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淡,他无论做什么都透着一股认真,给了我一种他只是在客观反馈的感觉,心底那点不好意思淡下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本来就看不清东西,现在这个视角更是别想看出什么,只能靠我身体反馈的触觉——他伸出手将我那处的毛发梳理整齐,不缓不慢的将垂下的性器握在热乎乎的手心里,然后被湿滑的舌头舔舐着。

噩梦刚醒很难立刻燃起兴致,但好在他极为耐心,动作一点都不急躁,缓慢到显得温柔的动作真的好像把我的杂念都清除了出去,略低于体温的性器明显能感受到湿烫的舌头正一下又一下舔着,好烫,好温暖,我也一点点有了感觉,直到他扶着性器把我的那里送入他的嘴中。

“好烫……”

比起阴道或者肠道,嘴巴的包裹感并不强,但却有种温吞的安全感,我不必有所动作,嘴巴里的舌头会主动的舔着包皮,将半勃的头部舔出来,由于柱身柱头敏感度的差异,舌面擦在堪堪露出的头部会异常刺激,让我有种想要快点硬起来抽插的急切。

脸部突然又感触到毛绒绒的触感,一片模糊白色色块凑得更近,我顿了一两秒才意识到是我的小狗将吻部递了过来,搭在了我的颈窝,奇长的尾部也轻轻搭上我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模糊的视野令我恍惚的错觉到以为是朔茂在我身边轻拍着我的手臂,我还是少时那个经常被噩梦惊醒的我,朔茂也依旧是少时那个伴我身边拍着我手臂安慰我入睡的朔茂。

我抬起手臂将手放在那银白细软的腹毛中,好在它是热的。

胯下传来的刺激仍是温吞的,他真的耐心的用了不少的时间,以这般节奏将我吸舔到硬,一只手帮我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会揉搓着囊袋,嘴巴只是含着头部,方便用舌头较为灵活的去舔铃口和系带。

我能听到我那过于明显的呼吸,以及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如果我再年轻个十岁,我会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不管不顾的按着胯下的脑袋狠狠顶进去乱插一通,哪怕这个人身穿着象征着二代目火影的袍子为我口交,我也不会产生半点敬意,而是觉得这身衣服真他妈的刺激。

但现在,他不再是木叶备受人尊敬的二代目火影,而我也年逾三十一事无成,堪称废物的代名词,我不那么想动了,提不起劲,就让我像死鱼一样在床上挺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可能我摆烂的态度有被注意到吧,在我神情恍惚的时候,他将柱身往嘴里塞了一段,拿喉口试着卡住系带的位置,舌面贴在底部的柱身,悠哉又自在的一卡一吸——

“嘶——!扉、扉间老师……唔唔——!”

我被刺激得抬了一下腰,又被按了下去,他另一只手扶着柱身,撑起上半身开始卡在嘴里转着脑袋舔。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好像在舔棒棒糖。

果然大佬无论对什么事情都会极快的上手,明明没给我口交过几次的人,进步速度肉眼可见,我那小兄弟简直是在对方嘴里做了个高级SPA,技术好的根本不像是个寡欲的人!

千手扉间——忍界最强禁术大师、最强水遁大师、政治素养最高的忍者……难道这一大串名头最后还会再加上忍界口交技术最棒的忍者吗?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我的小兄弟就像扉间老师的研究课题,他正用着最严谨认真的态度在给我口交,节奏稳的不受任何外界影响,转着舔几下,就会嗦腮以适当的、会令我感到头皮发麻的、而不是让我秒射的力度给我吸鸡巴,还会扶着柱身让我顶他的口腔内的两颊,头部擦一会滑溜溜的口腔粘膜后,又会去擦着触感截然不同的上颚,最后还会只用唇裹着头部嗦出啧啧的响声……

天呐,认真给别人口交的二代目大人,太色情了……

可能是吸累了想歇息一会,我感觉到我的鸡巴离开了湿热的口腔,握住的手从上向根部撸了几把,将其撸硬,经历了刚刚那般舒服的对待,再用手着实有些扫兴,我估摸着他差不多歇够了,禁不住抬起胯顶他的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吗?”

“舒服……但是……”

我最终还是坐直了身体,手摸索着去捧住他的脸,我看不见他是否也起了兴致,又是否会因为给我用嘴巴而红了脸,但我能摸到他的脸也是烫的,并不是如同他言语中透露得那般淡定。

“扉间老师是脸红了吗?”

“唔,可能吧,毕竟对着这个做不到无动于衷吧?”

在扉间面前,我总是有点束手束脚放不太开,就好像我仍是那个会跟在哥哥身后偷看他的小孩。

即使年龄上我早就和“年轻”两个字拉开了距离,我也好似毫无长进,长辈永远就是长辈,在我面前的扉间总是这样坦然而游刃有余,我听到他竟然低声笑了几声,想要说出口的话又不禁憋住了。

“你不也脸红了?很正常。”他一手撸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又摸了摸我的脸,还帮我擦着眼角不知何时挂上的泪花。“我的技术不算差吧?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吗?”

我们的氛围就像普通的父亲与孩子,因为现在能陪着我们的只有彼此,我们都唯恐任何性格上的棱角会伤及对方,于是,扉间他便习惯去做个温和的长辈——我们就像是执着于补偿失掉的过去。

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不让我的不安影响到他,但我可以少说一些,不要让他那么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老师长得很好看,但我看不清了……”

“想看到这时候我的表情吗?那就好好听话,不许乱用眼睛,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不骗你。”

然而他叹了口气,把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种时候你还能耐得住和我说这些。”我感觉到他又趴在了我的胯上,吐息离那处极近,“你可以提前预支属于听话孩子的奖励,你可以随便插,或者,你更喜欢且信赖我的技术?”

我的心还没能放下,因为它正悬在我的胸腔里咚咚跳。

孩子是可以贪得无厌的对吧?

“我都想要……”

再次强调一遍,视觉真的对我很重要,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我说话都有些没有底气,我现在很难分辨对方的情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为了让你开心的,想动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他又用手扶着柱身,开始用舌面由下往上舔着,带着一股他做事标志性的风格——很细致,很认真,唾液被裹了上去,又时不时被鼻息的气打上,就会有些凉凉的。

我不想再重来一遍,我想直接让他用嘴巴吸,可能整个忍界只有我知道扉间老师的嘴巴最舒服了,要是让我选择是插穴还是插嘴,对象是扉间老师的话,我有七成概率会选择要他用嘴。

我对着银白的色块伸出手,指腹触摸到了触感细软的发丝,然后顺着头颅的曲度覆上他的后脑,胯暗示性的顶了顶,刚好头部戳到了他的下唇肉。

低沉的哼笑声响起,我果然被纵容的含了进去,他这回吞得很深,我能感觉到我插到了他的喉口,又被调整了角度向内直到喉管。

我很小心的不敢乱动,因为异物卡在那里会很容易恶心,我也能清晰感受到喉口正本能的试图排出异物,连带着舌根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挤压。

猝不及防的,我又感受到一股吸力,尖锐的快感抽动着我的神经,不知为何连通到了指尖末梢,我手指抽搐了几下,皱着眉嘶嘶哈哈的又禁不住攥住他的发根。

“摸摸看,血管一跳一跳的。”

一记深喉没能吸射我,他又将鸡巴吐了出来,指尖刮擦着鸡巴上涨起的脉络,还抓着我的手让我摸摸。

“忍着干什么,明明想射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哪能行呢?他的嘴巴那么舒服,我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射了?

“还想要,再吸一会吧,我都还没动呢……”

压在他后脑的手有些急切的压了压,我不太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性交,我希望他马力全开,舌头像蛇一样缠着那里,他会摆动着头颅模拟性交抽插,他最会吸最会舔了,最终我会被吸到射精,将精液灌进他的食管……

然而他的目的就不是让我通过激烈的性爱和高频率快感让我精神起来,还记得吗?他想让我睡觉。

我顶着胯想对准他的嘴,然而我看不清好像戳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是不紧不慢的时不时笑几声,好像在笑我这般急色,我顿感一阵委屈。

“我都看不清东西了,你还戏弄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我又自暴自弃的顶了顶,还没有找到他的嘴,心情十分灰暗。

“别着急,”他终于再次低头用唇裹住那里,头部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很舒服,我不禁顶了顶,他用灵活的舌尖舔了几下铃口,又抬起头继续说道:“我以为你会想多体验一会,不知道谁之前闹着想要嘴巴服务一整夜的。”

“那你快多舔一舔!”

“你得让我有休息的时间,下巴会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看扉间总是言之凿凿,看起来是个严肃正经的人,但经过不算短的时间的相处,我也逐渐发现了一些他的本质,比如,就像现在这样,他故意说着理由充分的一些借口,其实就是想逗我看我反应。

他侧着头用嘴唇从下往上吸着我硬挺的鸡巴,吸出明显的水声,一下又一下的重复,最后还扶着硬的发烫的鸡巴贴在他的脸上。

“舒服吗?”

这种程度已经是不舒服了啊!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试着找到他的嘴,但他却故意似的要在我摸上前侧头,我只得再次重新寻找位置,在我耐心即将告罄时,他终于不再逗我了,我摸到了已被液体浸湿的唇。

“张开啊,”我手剥开他的唇肉,但牙冠是闭合的,我拿着鸡巴戳他的唇齿,“再这样我就要软下去了。”

他就仗着我看不清,我想他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几丝捉弄到我的笑意,这就是用嘴的一点坏处,我严重怀疑他可能就是个性冷淡,他含着我的鸡巴只是想让我射出来,而不是给我舔硬方便插他获取前列腺快感,我敢肯定他下体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条件允许,他能一直用嘴给我服务全程,那根一点反应都不会有。

“爸爸……”

我有说过吗,我最初会叫他二代目大人、亦或者火影大人,但被他更正说现在木叶估计要把他除名了,之后我又称呼他为扉间老师,毕竟他教导我的表哥,如果当年一切如期望进行,那么我和朔茂也可能会被他教导,称呼其为扉间老师并没有什么错。

但有时,我更觉得比起“老师”,扉间更像一位父亲,他喜欢把一切扛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希望我经历一些挫折去成长,他对我的期望唯有让我能过得开心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当我试图表现亲昵时,我会叫他“爸爸”。

他总会拿这个称呼没办法的。

“爸爸,张开嘴好吗?”

手指下的唇如愿张开了,我手指没禁住去摸他整齐的齿列,将手指横在他的臼齿上,随即被轻咬了几下,我便收起其他的心情,去掰着他的头,扶住鸡巴送进了我心心念念的他的嘴巴里,用头部顶着他的舌面,又想手指卡住他的齿将鸡巴向喉口里捅。

他先是纵容我任意使用他的嘴,我有听到他嘴里未能咽下的唾液被我怼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能让我挺着胯将能塞进去的通通塞进里面,他的鼻尖最终戳在了我那里的毛发中,鼻息烫着下方的皮肤,太舒服了,我之后又主动的插了几下。

呼吸有些困难,我听到且感觉到他的喘息加重了,但他仍配合着收拢喉口、控制吞咽,我浅浅的动了一会,他便有些受不住了,伸出手阻止我乱撞,将主动权收了回去。

我不放心嘱咐他:“不要拿出去舔,我想一直插在里面。”

他没有回话,也当然没法回话,但我知道他会如我所说的那样做的,他没有全部吐出来,而是含了半根在口腔里,拱起舌根用粗糙的舌面划着敏感的伞头,两腮受力向内凹陷着,开始有节奏的吸着。

每次他都会精准的衡量力度,让每次都吸的动作都会给我适度的刺激——指的是我会因为这样的吸力感到前列腺发酸,有想就这么被吸射的冲动,但也可以控制得住。

我好喜欢,我好舒服,我被吸得直哼哼,我想夸他,但我看不到被夸后他的表情,所以我用手抚摸他的额头和发烫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我想最后射在你的脸上,可是你的样子我看不清……”

这句话大概有一半是真心的,剩下的一半,我是想看看他能纵容我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抬手攥住抚在他脸上的手心,我这时才发现,我手心的温度已经比他还烫了,他安慰性的搓了搓,然后让我搭在他的喉咙处——于是我便亲自感受到了我的鸡巴缓缓捅开他的喉口时的变化。

他调整了下位置,咽喉处时不时就夹我,嘴唇包裹住了牙齿,他自己摆动脑袋帮我深喉了几次,确认插入插出的过程很舒畅后,他拍了拍我的后腰。

我立刻会意了他的意思,手拢着他的后脑开始抽插,最开始幅度很浅的找着感觉。

“精液的味道很不好吧?”我一边插一边问着,即使他无法回复我。“爸爸会难受吗?”

腰间传来了不一样的触感,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是他在用手指在我腰上随意的画着圈。

被回应了,看吧,爱你的人,即使我是半个瞎子,他现在是半个哑巴,但我们仍能互相给予着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我忽莫有些不忍他难受,嘴巴被使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口交会令他颚部发酸,以及需要时刻控制自己的呕吐反射,这种行为只有我会舒服,他得不到任何的性快感。

出发点是想让我摆脱噩梦的影响、哄我睡觉的他,更不会因为口交而燃起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算了吧……我自己撸出来就好了——嘶——不要突然吸得这么用力,吸疼我了……”

通过床铺传过来的弹力上的变化,扉间可能改变了动作,模糊的色块让我眼晕,我只能伸出手去摸他。

就这样,他攥住了我的手。

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他个人的一些习惯,我没见过他对别人这么做过——他把我的手攥在手心揉搓。

自从我看不清东西后,很依赖于看别人的表情以及眼神获得反馈的我,又有了新的感受他人情绪的反馈渠道,这个动作代表着的是安抚。

“还是吐出来吧,爸爸……”

但这回没有被听从,他揽着我的后腰将喉口敞得更开,然后深深的吞了进去。

喉咙收拢的力度再配以勉力蠕动的舌面让我身子发热,只要我张开嘴喘息我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他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开始主动摆动着脑袋给予我更深的刺激。

活塞运动得到的快感我个人认为是不如口交的,舔舐、束力、蠕动的喉口、以及令人腰间酸麻的吮吸——

我的意思是,如果口交的那个人很努力,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双眼费力的聚焦,却也不知道该看哪里、能看到什么,只能手伸向跨间摸他,我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我的手心还是他的脸更烫。

“想、想射……唔、别、别塞太深……”

我一时间慌不择路的轻拍他的脸提醒他,腰不太受控制地挺了挺,就在我努力想忍住等拔出一段再射的时候,扉间他直接揽着我的腰将鸡巴送进了他喉咙最深处,嗦着腮又狠吸了一口。

“唔呃——!射、射了——!”

经历了过量的刺激,精液冲开了尿道外括约肌,被射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但一切并没停止,我仍能感觉到他在吞咽,规律的吞咽动作刺激着一股股射精着的我,我感觉我的眼圈都在发烫,我激动地射了好几股,等阴茎的血液回流变得疲软后,他仍揽着我,手扶着根部将头部含在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吮吸着尿道里残留的精液。

“没有了、别吸了、难受……”

多余的刺激令我说不清爽还是难受,但最主要的刺激还是他吸的真的太大声了。

绝对是故意的!

我去推着他的脑袋让他停止,太色情了,再吸这么大声我要是再硬了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还是按部就班的等自己认为可以了才放过了被他吸得有些疼的鸡巴,他故意发出清晰的吞咽的声音,我想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他的手贴上了我滚烫的脸,又摸上我的胸口,声音有些哑,他清了清喉咙才问我:“心跳还是很快。”

他又将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能睡着吗?”

“你猜?”

“唔,这回不太可能做噩梦了。”

“都怪你吸得太色情了……”

“怪我会让你做春梦?”

他轻笑着又撸了两把我的鸡巴,结果没一会又硬了起来,我推了他两把,他再要是给我口交,那这晚上是谁都不要想睡觉了。

“生气了?”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开心,嗯?跟爸爸说一说,好吗?”

我觉得他太惯着我了,想一想,他可是这忍界数一数二的强者,木叶的前二代火影,而我呢,废物一个。

“这种事只是在麻烦你。”我手先是摸上了他的胳膊,再估摸着大概的位置摸上他的胯部,他迟疑了一下没有遮拦,任我隔着布料蹭了蹭他的那里。“你看,你根本不想做,又没有快感,只会难受,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啊?”

他先是没有答复我,而是继续用手去挑逗我的那处,他手太巧了,我被他摸了几下就又硬着想要插些什么了。

“还想要啊?这回我试试能不能三分钟就把你吸射?”

我觉得他有些像那种不会听孩子话的坏家长,我赌气不想理他。

“修?”他叫了我几声,见我不回应,他趴在我耳边告诉我让我等他几分钟,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要去干什么,我就感到他从床铺上起身离开了。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懵,我听到了门转轴转动的声音,他是去漱口了吗?

刚才一直窝在床上的巨狼甩了甩尾巴又凑了过来,大尾巴无意中抽到了我的胳膊,力道不轻,但能感觉出它心情不错。

我有所预判的在它要探过头伸舌头舔我那里时,握住了他的吻部,长舌耷拉出来,它还不甘心的动了动舌头,扫到了我硬起来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去,一边去。”

我驱赶着凑热闹不嫌事大的笨狗,盘腿坐着还是自撸,想着自己打出这一发就睡觉吧,一时半会这里消不下去。

说真的,刚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刺激,用手打就有些乏味了,甚至我有些昏昏欲睡,鸡巴在半软和硬间徘徊着。

我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自己撸软了。

没过太久,我就听到浴室门开了,我听到扉间他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叠好放在了房间的椅子上,然后走到我的身边,盖住我的手帮我撸。

“有点等不及了?”

我若有所觉的顺着他的手摸他的身子,意识到他刚刚把衣服脱好了放在了椅子上。

我又寻觅着,用手去摸他的胯下,软趴趴的没反应。

未等我再做什么,他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开始扶着我的鸡巴要坐上去,伞部触及到了湿滑的液体,我才知道他刚刚是去清理了一番,还做了扩张和润滑。

我再次意识到,他只是因为我想做,他才做这些的,他现在对我并未产生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明明不想做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扶着我的鸡巴破开肉箍,他深呼着气放松着,很快便坐到了底,他反射性的夹了我一下,我又想挺胯了,我总是这样,哪怕心底想着是对方在将就我,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在纠结这个啊。”他捧起我的脸,凑过来吻我,一股漱口水的味道,我就知道他有洁癖的,每次帮我口交后他都会立刻去漱口。

他的行为处处都透露出——他不喜欢这个。

吻毕,他和我都有些喘。

“那我问你,你想做的时候是谁都可以吗?”

这个问题问的对象不太好,我真的纠结着想了一会,才迟疑的点了点头,我大概,也是会挑对象的。

“最重要的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所以和你做这个我不会讨厌。”

这、这算是表白了吧……

虽然我看不清东西,但我本能的躲闪眼神,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直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够,他又牵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

这是想让我捏胸的意思吗?

我手指不老实的抓了抓,还想探过去用嘴寻找乳头,结果他又将我的手拿开,还拍了我一下手背,强迫我勾起的爪子伸直,再按回他的胸膛。

“我的意思是让你感受下我的心跳……”

语气中透露的无语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喜欢哪能跳的那么快?”

心底的柔软一下子被戳中一样,我有些鼻酸,我也静下了心去感受他那不算剧烈、但仍称得上热情的心跳速度。

所以说,他只是喜欢“和我”做爱对吗?

“喏,笑一个。”

他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再次将双手盖在我的脸上,拇指拉着我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学宇智波他们那样摆个臭脸,明明你小时候笑起来多可爱。”

我努力勾起嘴角,即使我视野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仍执着着“对准”他的脸,我想看到他。

我想,看到他。

我突然不想死了,我想要乖乖听话等着他让我重新恢复视力。

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情景,他拍着镜和秋道取风的肩,笑着夸他们是令他骄傲的弟子。

他的笑真好看。

我小时候也曾被他抱起,我胆大包天的伸手掐他的脸,天真的对他说你笑的真好看,其实我掐他脸是想让他勾起嘴角笑的。

“那你在笑吗?”

“唉,怎么又哭了呢?”

“那你在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次用指腹擦走我的泪,然后慢慢抬起胯,开始浅浅的骑着那里做活塞运动。

“有啊,因为和你做,是件令我心情愉悦的事。”

“真的吗?”

“真的,你可以摸摸看。”

我的注意力甚至分不到别的地方,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摸他的嘴角,他可能想方便被我摸到,嘴角勾起的很明显,我摸上眼睛,他也配合的眯起。

“舒服吗?”

肠道紧紧束缚着柱身,反复抬起又落下,让肠壁全面磨着柱身与头部,他还会主动的缩紧。

“很舒服……”我答道。

“那你舒服吗?”我靠在他的胸口,手去摸他仍毫无反应的性器。

“你可以帮我让我舒服啊。”他暗示性的夹了夹肠道,又用他那永远干燥温暖的手罩着我的手,让我去撸动他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开始顺着他的节奏顶胯,帮他刺激着性器,又抬起头寻着他的嘴唇索要亲吻。

我想,我大抵就是一棵寄生藤。

如果不能依附在谁身上汲取营养,我就会死掉。

可若是这世间存在任意一个容许我缠绕扎根的人,我就会拼了命一般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如果不想被我恐怖的欲念蛀空,那就拼命的变得更强大、以此释放更多的爱意给我吧。

我再次选择寄生的人,他的爱像流水一般舒缓,就像他现在亲吻我的风格一样,我们唇舌交缠得很缓很慢,好像比起从中感受快感,他更喜欢“感受”,他会很细致的亲着我的唇,舌尖探索着我的口腔,连带着呼吸的频率都会放慢。

我想,他应该是那种会闭上眼睛亲吻的人吧。

等我们再次唇舌分开,我搂着他的腰无法自控地想要顶弄他,他纵容着,选择自己去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好像是快感反馈不太强烈的人,男性间通过肠道刺激前列腺的性行为一般不会让他射精,这其实很常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性交刺激前列腺高潮。

我听着他喘息渐渐加重,他有在细致的为自己做手活,我更好奇了,他是会闭上眼睛自渎的人吗?

“我看不清啊……”

视野中银白的色块明显的动了下,我想,他应该是正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想看清啊……”

我感受到热源的贴近,我让他身体热起来了,他正探过头贴近我,粗喘打在了我的额头,又向我眼睛凑近。

气息打在眼睑让我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他便很慢很慢的凑过来,嘴唇贴上了我闭合的眼睑。

眼球是没有触觉的,但,我好像感觉到自从开了万花筒后一直阴冷的眼周现在开始发热,连带着眼球都觉得舒适。

当他离开了我的眼睑,我过了两秒也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视线“望”着他。

“等我,我会让你看清的。”

我仍旧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然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听到他又轻笑出声。

因为身体贴的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随笑声震动,他干燥温暖的指腹相对于我滚烫的脸已经算是有些凉了,他点了点我的脸,这么对我说:

“你笑的真好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待我抑制不住的将精液灌进他的体内,他甚至停下了手里撸动阴茎的动作,静待我射光。

他贴过来吻仍在粗喘着的我,吻我的额头、眉间,像安慰孩子一样,被消耗过体力且进入了倦怠期,又被如此安抚,我果然升起了困意。

他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小心的试着抬起身体,手按着后穴,一点点将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吐出,我猜他这般小心一定是将精液全都留在了体内。

我有些困了,但他却又低下头去用唇舌舔我那里,便想催着他停下。

“帮你清洁一下。”

我记得他好像没射呢,但他仍细致的去帮我舔净,又习惯性的去吸性器里的遗精,这次他有小心的把握好力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之后他又抽了几张纸帮我擦了擦,他便开始催我睡觉了。

“睡吧。”

“你呢?”

“我去浴室解决,你睡吧。”

我有在努力抗争着,但他直接将我不知道踢到哪里的内裤帮我套上,又拉过被子帮我盖的严严实实,连不知道跑哪去的白狗也被他拽了过来,让它躺在我的身上,最后将卧室的灯关上,只留一盏小夜灯在我床边,方为了便视力不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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