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伤害我。
我暂且得出了这个结论。毕竟经过试验,他并不是不能勃起,只是会更困难一些,如果他真的想摔碎这一切,他不应该是去做一个承受者。
因为他的性格更为强势。
我控制着我的手臂,抚摸上了他的躯体,温热的那部分、还有惨白的那部分。
“会有感觉吗?”
我知道他对另一侧乳头比较敏感,于是我伸手揉着他的右胸,指尖抠弄着他的乳首。
“用、用力点……这样、唔呃!爸爸、粗暴点……!”
他拽着我的手,用很粗暴的力道擦着他的乳头,我能看到他手臂鼓起的青筋,我知道这应该被叫做痛觉,但我没有阻止。
从他自己偷着掐自己的阴茎柱身起,我就应该察觉到了,他明显更喜欢疼痛——这并不是一个太健康的性癖好,尤其是以他的状态,很难找到一个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度。
我手上的茧子很糙,真的就着他的力道反复擦过去,一定会擦到出血、不、他这半边……
我很难全情投入这场性事,一个是因为我需要时刻观察对方的状态,另一个原因,真的是他的技术太烂了,明明敏感点那么浅,这么半天硬是一点都没刺激到。
所以他故作放荡的叫床声,也是装的,太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他在试图作践自己。
我按住他的胯,止住他继续这般无意义的行为,他刚射过不久、再加上技术太差,他前面仍旧是坏了一般,毫无反应。
“爸爸,让我动、快点……唔、想要……”
他眸子里仍有着那股火,但我现在明白了,他一切的负面情绪都不是对着我的。
“没有人会因为性行为而减毁自己的人格……带土,别怕……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他又绷紧了一瞬身子,夹得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好像恼羞成怒一般,抬起手掐住我的脖子,嘶吼着:“你、懂、什、么!”
“我就是个烂人!废物!战犯!”
“你是我儿子。”
“我在强奸你!你儿子在强奸你!”
“我不觉得你有错……”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不是正常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逐渐感到了一股窒息感,但他真的只是在缓缓收拢着手——可控的、温柔的、无威胁的,随便这样的词,任谁都不会认为他真的要伤害我。
“让我想想……你为什么不会想、为了过去的儿子、所以来杀掉我这个赝品呢?”
为什么呢?好简单的问题啊,我怎么会伤害我爱着的、也同时是爱着我的人呢?
“别再这样对我了……我永远达不成你希望的样子……我恨你,你也应该恨对你做出这样事情的我。”
不,你爱我,就如同我永远不会恨你这般。
我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按着他胯的手悄一用力,让他彻底坐实在我的胯上,他猝不及防地喘了一下,手上禁锢我脖颈的力道松弛了一下,我双手向上,略过他裸露的肌肤,直到捧着他的脸。
“别哭,带土……”
*我抬起手试着轻轻擦拭着他挂在睫毛与眼角、正要滴落的泪水,却越来、越多,一滴一滴的砸下。
“别怕,我不会再离开你的……”
“我恨你……”
“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抬头亲吻着他下巴顺下来的泪,味道咸涩到心底。
“我总是……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可能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垂着头哭喘着,狼狈得像是被大雨淋个彻底的小狗,他不再掐着我,将手盖在了脸上,发出闷闷的抽泣声。
“没有啊,没事的……不会有人责怪带土的,我也很舒服的,又不和外人说出去,不丢脸。”
我揉了揉傻孩子的头发,怕什么啊,我又不可能因此讨厌他。
但是啊……这傻孩子,忘记我还硬着吗?
真拿他没办法……
我的手转移了阵地,开始轻抚着他的身体,试着找出更多的敏感点,一边轻声哄着:“没事,放松一下,会让你舒服的。”
哭喘的声音里,我也分不出哪些是因为受到了刺激,但我还是尽责的顺了一遍,最后才开始握着他的胯,掰了下他的大腿,让他分的开一些。
“别怕,很舒服的,我和你都很舒服……”
我开始握着他的胯轻顶着,垂头去含着他的乳首,浅浅的刺激着他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嗯……爸……”
止不住的哭腔被我顶得一顿一顿,我找着前列腺点,换着角度蹭过去,果不其然换来了一声夹杂着惊慌的细长呻吟声。
“舒服吗?”
我从他胸口抬起头,去亲着他捂住脸的手腕,他最后不得不撤下阻拦的手,一张瘪着嘴哭的委屈脸不得不露在我面前,好像今天干尽坏事的那个小混蛋不是他一样。
“别哭了,乖哦,爸爸在这。”我只好啾啾地亲着他的唇、他的鼻尖、他挂着泪滴的眼角,下身奔着他舒服得绷紧脚趾的地方顶弄,咕啾咕啾的水声比起亲吻的声音还大。
“明明、是、是我在……唔呃——!我在……!嗯啊啊……,强奸、唔嗯……强奸你……!”
他瘪着嘴却还不甘心的叫嚣着,他抬起手臂抹了一把眼泪,手擒着我的手将我甩开,又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好吧好吧,你来……嗯……”
我喘了口气,我这争强好胜的傻小子啊,都哭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自己来。
小孩子永远是坏事学的最快,这不,这小子顶他几下,他就记住该怎么动能让自己最舒坦了,那双肌肉裹着的腰部不存在动几下就软得支不起身子,越骑越快、前面也起了反应、都顾不上再说什么挑衅的话试图惹我生气了,但呻吟声还是多少有些放不开。
哎,谁让我也挺舒服的,里面水实在太多了,我感觉我就是在操一个水袋子,为此我开始伸手适当着刺激他的身体,最后得出结论,那半边假体虽然敏感度差了点,但多少还是会有点感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算是个好事吧?
他之前告诉过我,他这里不行,所以他应该自从砸坏后就没体验过性欲吧?突然接收到这般新鲜的刺激感,小孩很轻易的就陷了进去,另半边身体烫的要命,敏感度显着提升,现在也很难克制自己呻吟的声音了。
真是讨人喜欢的小孩。
我没忍住探出手,用小指轻刮了下小孩的鼻尖,他迷蒙的睁开眼看过来,用滚烫的脸蹭着我的手。
“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很难再说出长串的句子了,我控制好喘息的频率,总不能现在就被骑射了,探过头去亲小孩的嘴,按着他的后脑勺,继续将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教他怎样用舌头如何彼此交缠、教他什么是目的为激起对方情欲的亲吻、教他换气、教他怎样煽情地舔着上颚的敏感区。
一般的父子也很难教这些东西吧?
我被逗笑了,闷闷的笑声没在我们纠缠的唇舌中,真是个笨小孩,一般的父亲也不会和儿子做爱,他在担忧什么呢?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怪胎,再奇怪再惊世骇俗又如何?
“唔……笑什么……”
他不满地推开我,舌头刮舔着嘴角的唾液,还学会用那里故意夹我,看我抽气狼狈的样子,我只得笑着拍了下他的屁股,这回瞪大眼睛惊讶的人变成他了,我继续仰着头笑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笑、笑什么啊!喂!”
我忍不住笑意的伸出手,拇指食指掐着小孩的脸,左右晃着他气鼓鼓的脸,他气不过伸出手和我推搡着,我又趁机顶了他一下——显而易见,最后是他输了。
“现在还害怕吗?”
他愣了下:“谁、谁害怕了!”
我上手开始撸他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干净的颜色一看就是基本没用过,柱头嫩得跟小孩舌底似的,我小心避开他自己掐破的地方,教他正确的揉弄。
“并不讨厌和你做这种事……带土,你会厌恶这样的我吗?”
“……”
“所以别乱想,你舒服就好了。”
埋头揉着小孩阴囊的我,逐渐感受到了一股靠近的热源,我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小孩揽着我的脖子贴上了我——他主动示弱了。
“爸爸……我……”
他嘴里咕哝着不成句子的话,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心乱得不行,但不必道歉,我知道带土他爱着我就够了。
我就着姿势浅浅顶弄着湿热的穴道,将人顶到说不出话,长时间禁欲的我一时间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我选择闭上嘴,搂着小孩开始捣着他的内里,开始这项原始的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式面对快感的带土,明显有些难以从容面对,前后一起行进的快感对他是如此陌生,他不知道怎样的反应是正常的,难得弱势地趴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磕磕绊绊的叫着爸爸。
天呐,我竟然更兴奋了,我真是糟糕的大人……发现会被押送进木叶大牢的程度。
虽然脑子里这样想着,可我也没有丝毫想停下我的动作,性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性欲也是人类难以征服的一种本能,很舒服、非常舒服——贴近的温度、湿热的裹夹感、体内升腾的热度、从下腹窜至全身的快感电流……
我克制不住的叼着我面前的肩肉,犬齿研磨着附着汗液的皮肉,鸡巴钻着往深处夯击。
“唔啊……!爸爸、停、呃……!”
小孩开始有些慌乱的蹬着腿想起身,压在我身上的身体肌肉不受控的颤抖着,喘得像是要把肺一起喘出来,每个音节都抖得听不清。
“别怕……呼……很快……”
我拉住他垂下的那只带着体温的左臂,手指与其十指相扣,反复安抚着他,重复一遍又一遍:“别怕。”
“舒服就行了,没事的……”
情欲上头,我也顾不上全面体贴小孩的感受了,人都有兽性的一面不是吗?我不管不顾地沉醉于顶胯这个行为给性器叠加的快感。
柱身破开紧箍的括约肌,与褶皱热情地摩擦着,敏感的头部一直捣着穴里的温水,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温水反复浇着头部,我真的恨不得把人压在床铺上,提着孩子的胯鸡巴往里钻。
太舒服了、好舒服、真的真的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掰着饱满的臀肉,让它们分得更开,因为我想更深地钻进去,我手指从穴口顺着尾椎骨、勾着脊柱线一遍又一遍地向上顺,最后还手摸着湿乎乎的连接处,手指只是轻刮着穴口边缘,小孩直接就受不住射出来了,一股一股稀薄的状似穴口被捣出来的液体,比第一次更清澈、我甚至闻不到精液该有的麝香味。
小孩将手指抽回来,抱着我的脖颈抖着调子喘,我看着这双有力的臂膀,完全可以轻易勒死我——却只是这般依赖的挂在上面。
我旋着他的腰身,让我的鸡巴可以在里面打着旋干他,这回他射过后都没法反抗了,抖着身子被我操干,又因为射过后还被过度刺激,他身体肌肉本能的绷紧僵硬着,我都要被他夹射在里面了。
我强行甩掉脑子里更糟糕的想法,努力清醒着,等着小孩不再一碰一抖,溃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我才握着他的胯一点点往上提。
然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拧着胯轻轻挣扎着,嘴里不满的哼咛着,伸出舌头亲昵地舔着我的脸。
“乖哦,抬起身……”我哑着嗓子克制着顶胯的冲动,哄着小孩抬起身。
“你不是说……舒服就好了……什么的……”细若蚊呐的气音在我耳边吐着气,小孩紧了紧环着我的胳膊,强行压着反应过度敏感的身体,挣扎着要彻底坐下去。“射、唔嗯……射进来……里面……”
“想要……爸爸……”
一瞬间,我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好像什么一下子将我的灵魂吸走了,我耳膜一阵轰鸣,我本能的将怀里的人牢牢箍住,射精的快感冲着我的脑门,我毫无理智地顶着跳动着射精的鸡巴往深处顶,掐着小孩的脸极尽煽情亲着,恨不得把舌头都操进去。
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射精的强烈快感,却感觉给鸡巴一些时间,它还想硬,一次不太够,我掰过被刺激得不轻的小孩的脸,他刻板地不停舔着唇,还没太清醒。
“爸爸……”
他嗫嚅着唇,叫着小时候称呼我的亲昵称谓,轻蹭着我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过,我家小孩的性癖好不太健康——他不但喜欢疼、还喜欢向有紧密相连的血脉亲人渴求性与爱的癖好,他竟然诡异的从性中汲取着安全感。
我还是对此有些纠结:“好奇怪哦……”
我冷不丁对上儿子听闻后,立刻闪烁着避开的眼神,该死,我只说了一句话,就几乎要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扭曲的安全感。
我只好向他说清楚我的感受:“但很舒服,你也是这样的吧?所以也不是介意这种事……呃、我是指射进去有些……爸爸怎么可能讨厌自己的儿子呢?而且如果儿子觉得这样很舒服,想要体验这种事,我应该没法拒绝吧?”
好吧,我知道,我也可能有些不太健康的性癖好,所以——
我未经同意,将小孩放倒在床铺中,仍未将我半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我趁他意识仍未彻底清醒,分开了他的腿。
“儿子不方便和其他人做,找爸爸也没关系的,我会努力让你更舒服些的,性也是一项人生不可缺少又很舒服快乐的体验,不是吗?”
只要对小孩表露真心,那他一定就是最容易满足的——他竟侧过头偷偷勾起了嘴角,有些装作不满地拿脸蹭着被褥,哼唧着张开手,向我索要更紧贴的距离。
我也如他所愿。
我拉着他的腿,跪立在他双腿间,向下压着身子,直到他可以揽着我的脖颈。
“再来几次……”我实在太久没做过了,所以我打算今天做一回糟糕的大人,我侧着头故意亲着他的鼻尖、他的脸、他的耳朵——我知道他喜欢这个,诱哄着他配合我让我架起他的腿,最后吮着他的唇肉,他刚学会亲吻是怎么舒服的滋味,开始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学着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唔,告诉爸爸……爱我吗?”
“唔咕……爱你……咕啾……”
“真是个乖小孩……”我抬起头,他还伸着舌头追我,我只好再顶顶胯,告诉他什么才是正戏。“喜欢这个吗?”
“……”
“不好意思说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喜欢,我也很喜欢……”
我黏着嗓音禁不住发出一道长长的呻吟声,熟练的耷下眉毛,瘪着嘴,软着嗓子诱哄着:“再来几次,一起舒服舒服嘛~”
我看着他有些呆愣地看着我,我哼唧着催着他,我知道他舍不得拒绝我的——你看,这不就同意了?
他被我催得迷迷糊糊点了点头,腿也老老实实向我敞开,他还蹬着软绵绵的腿试着挂在我的腰上,但最后还是滑下去了。
我再次压低身子,奖励了他喜欢的亲亲,再用鼻尖刮着他的鼻梁,他太喜欢这些小动作了。
“舒服吗?”
“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吗?”
“嗯……”
“不许再说丧气话了,不然说一次干你一次,但不会这样哄你。”
“不说了……”
“这才听话嘛!”已经可以继续硬起来了,我跃跃欲试地再次顶了顶,小孩屁股咕啾咕啾地直流水。“奖励你个亲亲,我世界上最棒的小孩!”
我低头亲了下他鼻尖的位置,他略有些不满地张开嘴,示意我继续和他嘴对嘴亲吻。
当然还是如他所愿——我继续吮着他的唇,舌头与他探过来的舌尖纠缠着,也开始顶胯夯击着令我头昏脑热的穴。
看来头脑发热、容易突发奇想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我啊!
我开始从慢到快的找着节奏开始操穴,室内再次想起了淫靡的水声。
这场强奸要变成合奸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叶白牙任务失败……”
“为了救同伴,让村子饱受重大损失……!”
“要是上面因此削减了任务份额……”
“……完全就是木叶的罪人……”
模糊的人影、扭曲的对话、以及……跑不动的双腿。
宇智波修好像是全身浮在了云朵上,使不上力气。
快一点……快一点……不、不要……
跑、快跑、跑起来啊!!!
然而当宇智波修拼命迈开双腿狂奔向刻在记忆中熟悉的那栋房子,路却一瞬间在面前拉长、再拉长——
视线内所有的事物扭曲得令人反胃。
“救那个人有什么用?果然是因为当年没救得了他家那个宇智波,所以愧疚难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但这又有什么用,人都死了……现在救了另外的人,还让村子受到这么大的损失,都被禁止接任务了……”
“真想救人,还不如救那个宇智波,起码战场上宇智波还是一份战力……”
“这不是没救得了嘛……别在他面前提这件事,他可受不了这个,哈哈哈……”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啊——!!!
奔向庭院、拉开大门、玄关、走廊……
迟钝的五感一瞬间变得敏锐异常,纷杂无法辩驳的信息冲击着脑海,浓郁的血味直钻进鼻腔……
“呼……呼哧……呼哧……”眼前被血色所笼罩。“不……不……”
那个人……他卧在窗户投进的光里。
格状的阴影好似一道囚栏,囚栏内外——是生与死不可逾越的鸿沟。
暗红的液体扩散着,染红了垂下的发辫,以“死”为起点,向被遗留下的“生”的方向蔓延。
“不是这样的……不、朔茂、他……”宇智波修粗喘着,瞳孔缩成一点,他支使着僵硬的腿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a、Sakumo……”
【O、sa、mu——】
房间内暗红色的血液陡然加快了蔓延的速度,如洪水一般一瞬没过了宇智波修的脚腕,血池中伸出一只只手挣扎着握住宇智波修的腿。
【Osamu!Osamu——!】
暗红的液体中再次突兀地伸出一条暗红色的触手,缠住了宇智波修的脖颈,逐步包裹着他的口鼻。
“唔……!唔嗯……!”
【不要、丢下、Sakumo——!】
……
“呼……哈……哈……不、朔茂!”
挣扎着从床铺中坐起的修剧烈地喘着气,一时之间他还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嘴里反复念着那个名字,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探了过来,主动塞进修汗湿的手心里。
“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攥住手中的大尾巴,下意识搓了搓,理智也缓慢回笼,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脸湿漉漉的。
他下意识抹了一把脸。
“呜呜……呜嗯……”
沾满口水的舌头毫不吝啬地再将这只手舔湿,呼着热气的鼻尖顶着修的脸颊,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又是梦啊……”
见人类还不理会自己,有着一条超规格大尾巴的通体白色泛着青灰的狼形生物绕着坐在床上的人类踱步了好几圈,最后将大尾巴缠在人类的身上,翻过肚皮躺在人类的大腿上,兽类金色的眼睛里、漆黑的瞳仁温顺地与还未关掉写轮眼的宇智波对视着。
“朔茂?”
“呜呜~”
“朔茂?”
“啊呜~”
“好吧,我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低落地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心底将赶紧兑换出一双新的万花筒融合升级提上日程。
躺在他腿上的“大狗”身体晃来晃去,像任何一条将“我爱人类”写在脸上的狗一样,渴求着两脚兽用他们拿灵活的有着五根可以分开的爪子给他们抓痒。
“你是不会懂的,也不会回应……你真的是他吗?”
手指插入质感细软厚实的毛发里,挠着咒灵的胸脯,狼型咒灵舒服得嘤嘤哼着,再扬起下巴,催促人类手指向上挠它。
“朔茂……?”
狼下巴上的毛更短一些,也更能轻易触碰到毛下“皮肉”的温热,好像眼前的咒灵真的只是存在这世间活着的万物之一。
那只尾巴缠了修整整一圈,还剩半截灵活的摇着,尾端流动的深黑色咒力昭示着“它”终究是一个死物——即使它表现得这般鲜活。
经由扭曲的爱互相诅咒而诞生的咒灵,能轻易感知到修低落的情绪正逐渐滑向痛苦,他在下坠,而它想拉住他。
灵动的尾巴尖抚上修的脸,在修眼前晃动,像是燃烧的火焰、又像流动的水流,但其实啊……
修抬起手,试着握住尾端,咒力却从指尖穿过。
没有温度、没有实体、是无法停留在指尖的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宇智波修抓不住生命逐渐在眼前消逝的旗木朔茂。
“呜——?”
青白色的狼从修的腿上爬起,那是一条肩高超过一米的大型狼,矫健、敏捷、看起来是那么的有着轻易置人于死地的力量感,但他只是站起身来将脑袋凑到情绪低落的人类面前,用湿乎乎的鼻子嗅着人类的嘴巴。
热气喷洒在修的嘴部附近,他真的模拟得太像一个活物,修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狼头,看起来软乎乎的巨型狼嗓子里咕噜咕噜哼着直接将鼻子怼在修的嘴上。
“噗哈哈哈……你真的太……别闹……”
顶在唇上的鼻子让修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然而修一张开嘴,巨型狼伸出了对于它外表拟态的物种来说过长的舌头,从下巴舔到修脑门,继续将湿漉漉的口水涂在修的脸上。
巨狼的尾巴仍缠在人类身上,它它歪过身体,用肩腹蹭着人类赤裸的上身。然而它错估了自己的体型,它太大只了,它一时过于投入,用着庞大的身形与人类挨挨挤挤,将噩梦刚惊醒的修渐渐将挤倒在床铺上,同时,也压住了他的大尾巴。
尾巴被压得太实,撑在修身上的巨狼艰难的晃动着尾巴根部,抬着臀部,呜呜叫着试着将自己的大尾巴抽出来。
“就不让你抽出来,谁让你总用尾巴缠着我。”
修手摸上巨狼的尾巴根,坏心思的握着,不让巨狼使力。
巨狼身体向前挣动了几下,还是没抽动,嘴里嘤嘤的呜咽了几声,却没有和坏心思的人类生气,而是耷拉起带着一圈黑毛的耳朵,俯趴在人类身上,将吻部放在人类的胸膛,黑乎乎的瞳仁看向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拽过巨狼的一只爪子,观察着纯黑的肉垫,上手捏了捏,然而巨狼下意识想将爪子抽回,修和他较上了劲,和巨狼拉锯战一般,巨狼只要抽回去一截,修下一秒就要拉回来。
“啊呜啊呜!”巨狼发出不满的哼叫,张开吻部试着咬他,但胸膛也没有能让他细长的吻部咬住的地方,徒劳的留了一大摊口水后,巨狼向前爬了爬,歪着脑袋,皱着鼻子,用相较于可怕锋利的犬齿和臼齿、显得可爱多了的整齐又小巧的门齿呲牙轻咬住修的鼻尖。
修无奈的松开了握着爪子不放的手,一巴掌轻拍脸上的狼头,巨狼兴奋得以为有了新的游戏,开始装作伏击的样子,一下一下追着修拍他的那只手咬。
上下齿咬空的咔哒声、伴着巨狼呼噜呼噜兴奋的声音,一时之间让修忘却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修逗弄了一会现在变得有些不太聪明的“挚友”,最后抬起得手有些累了,直接撂下拍在了趴在他身上的巨狼的臀部上,把预料不及的巨狼拍得全身一哆嗦,呼噜声一停,随后发出不满的汪呜汪呜声。
“就要打你,怎么着?有本事张嘴说话啊?”
修再次抬手拍了下巨狼的臀部,由于巨狼腿部强健的肌肉,即使它有着一条有些过细了的灵巧腰部,也不影响它臀部摸起来非常饱满。
修不但过分地拍着巨狼的臀部,还将双手伸在巨狼的腹部,对着相较于背部更细软的腹毛乱揉一气,把巨狼撸得生气地呜呜叫,后腿蹬着床铺想要使力将自己的尾巴抽出来。
“看我的无敌挠痒!不会有狗狗能拒绝得了!挠挠挠——!”
“啊呜啊呜啊呜——!”
被挠痒痒攻击打败的巨狼从人类身上倒下,侧躺在修的身边,舌头吐得老长,露出了令狼羞耻的不忍直视的痴迷的姿态,四肢舒服得蹬直露出锋利的指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啊呜~”
巨狼冲着人类抬起腿,表露的涵义再清晰不过了。
“唉……果然更像狗啊……”
修只得再次坐起身,缠在腰间的大尾巴收回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贴上人类的后背,像个披肩似的,从后方挂在了修的肩膀上。
“不长记性。”
伸出手挠着巨狼的肚皮,不怎么认真的来回抚摸着,神游了一小会,手上突然向后碰了碰,修歪到不知哪里的神思转移了过来,忍不住揉了两把手里肉乎乎毛茸茸的东西。
“这也能模拟啊,还真的是和公狗差不多……”
“啊呜?”
没有羞耻心的巨狼抬着后腿,无所谓人类研究着它的那个物件,被摸得不舒服了,只好将脑袋探向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
“喂!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天呐……果然智力只有狗的水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巨狼与好友的形象联系在一起,看着它现在进行的动作,修忍不住扶额发出声长长的哀嚎。
巨狼疑惑地歪了歪头,长舌头继续从根部向上舔到头部,甚至还蜷着身子钻到腿下嗅了嗅尾巴根部那里……
它竟然继续用湿漉漉的红舌头去舔了!
“啊啊啊啊啊啊!!!朔茂!住嘴啊!!!”
虽然知道咒灵根本没有排泄功能,但一旦将这种行为和好友联想到一起,真的就好令修崩溃!
修一把掐住狗嘴,咒灵嘴巴还垂下半截颜色鲜红的舌头,露在外面耷拉着。
“没必要……这么遵从自己外表的设定,你这个样子,我真的没办法称呼你为‘朔茂’,我的天才怎么可以……可以……”
修擒住之前翘起来的那条后肢,仔细看了眼被舔过后的部位,胯下全被舔湿,藏在白色腹毛下的狗鸡巴露出了点红色的头部,后面也因为周遭的毛被舔倒,红色的肛口随着巨狼的“呼吸”频率跟着缩了缩。
本就是大半夜惊醒,脑袋着实还有些发懵的修,这回大脑彻底空白了,而巨狼看着人类对着他的屁股如此“痴迷”,还好心地配合将臀部挪近,肛口一缩一缩的显示给人类看。
“朔茂做出这样的事的世界,我不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嗯呜~”
巨狼继续抬高了尾巴根,将肚皮展露得更开。
修揪着巨狼的后腿给它合上,试图去自欺欺人。
“别人家的咒灵也这么逼真吗……”
眼前的咒灵既然看起来结构和真正的狼相差不多,修脑袋里突然闪过一道念头,整个人一激灵——
那岂不是!
原地纠结了会儿的修,在脑海里催眠自己:它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然后再次抬起巨狼的腿,弯下身扒拉着巨狼的肚子上的毛。
一、二、三……
啊……真……真的有……两排……这这这……
小巧白色的凸点被粗糙的手指一一扒拉出来,巨狼有些不适地弹着身子,但被钳制着后腿,它只能再探过头,皱着鼻子呲着牙用小巧的门齿一一咬过自己的乳头,给自己解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该不会和朔茂一样对这里很敏感吧?不会吧……”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褪色了,“那岂不是朔茂的敏感区多了四倍?”
“啊啊啊!不能再把它和朔茂联系起来了啊!”
修一个人挪到床铺远离巨狼的角落,抱着膝盖自闭。
“朔茂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修不太喜欢沉默地放空自己,因为他总会下意识的——
“是啊,这个世界本来不就只是一个故事吗?一切的剧情也与我和朔茂无关,我们只是……两个必死的人物罢了,团圆的结局没有我们的份儿,因陀罗和阿修罗的千年纠葛于主角这一代结束、黑绝的阴谋与辉夜姬的威胁也被解除,然而啊……我们小人物的悲痛甚至都不会占据在长达几百话的漫画里小小的一格。”
“我的天才他……只是一个给主角老师带去过阴影的死去的父亲,他的生平、他的爱恨、他的梦想、他本来绚烂又美好的鲜活的时光……”
“除了我没有人在乎……”
情绪的曲线再度下坠、下坠,一股如骨鲠在喉字面含义的感受令修有些难受,胃部翻涌起难以忽视的恶心感。
“他们把他的人生信条贯彻整个故事,却偏偏这个故事容不下他,把他当做一个不那么重要的角色,明明……没有他我的人生都不能正常运转,他对我来说比这个世界都重要,明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这就是个满是缺憾的世界,为什么自欺欺人……从根子就烂了的世界,为了连保护重要的人拼尽全力却都做不到,和平就是个奢望,谈什么和平啊,我只想他活着,都没有战争了,还被迫自杀……这个世界哪有和平啊!”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为什么拼尽全力……都还是慢了一步啊……”
灵动飘逸的长尾温柔的缠在了缩在角落抽泣着的人类,巨狼将细长的吻部从后方搭在男人的颈窝——肖似曾经他们的无数次的拥抱。
代表着“死”的咒灵试图传递给“生”的挚友跨越了生死鸿沟的“爱”的温度。
巨狼侧着头,用脸蹭着宇智波修抑制不住垂落的泪水,尾部的流动的墨痕拖曳得更长、更浓。
但丧失了人类该有的一切神智的咒灵,清晰的明晓自己现在的感受。即使它以这份泪水中饱含的情感为食、这能极大地增幅自己的力量,它却偏偏不想名为“宇智波修”的人类露出这般表情。
往常中总是冷硬、凶悍的脸,如今耷着眉、瘪着嘴、哭得眼角通红,鼻子一抽一抽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O……Osa、mu……】
怪物空灵沙哑不似人类的声线,努力地发出不同的音节,它还在努力……纵使声音扭曲怪诞,却能听出其中极尽的温柔——
【不、不要……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拱着湿热的鼻子,像安慰幼崽一样,轻蹭着突然嚎啕大哭的男人,尾巴尖轻拍哭得身体禁不住抽搐的人类的后背,湿漉漉的舌头卷走他犹如泪腺崩溃一般停不下的泪水。
【不要哭——】
它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心底翻涌着,甚至影响到了它体内的咒力流动,一些混乱的影像钻进它的脑海,而它却没法处理这样的情形。
【爱……】
推到喉间的音节与紊乱的影像令咒灵呆立在原地,一瞬间它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像死机一样。
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咒灵额间的咒纹微微亮起,通过相贴的肢体——
【爱してる……】
咒灵和宇智波修一齐在脑海中,看到、听到,一道模糊的身影,轻柔的念着短短的音节。
那是——宇智波修和旗木朔茂共同的记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聚在烤肉店的忍者同期们,在等待烤肉彻底熟透的间隙中,有人提出了玩游戏打发时间的提议。
本质上都是刚过二十的青年忍者,爱玩又爱闹,这样的提议很快就被采纳,有人直接不知道翻出了抽签的道具,不一会摆开了第一轮。
很简单的规则,就是签筒里有着头部颜色特殊的竹签,以及刻着序号的普通竹签,特殊竹签可以要求不同号数的人做某些事,做不到就罚酒一杯。
“喂!修!不许偷开写轮眼!”
“你们是不会懂酒量差的人的苦恼的!混蛋!”
宇智波修气愤地关掉了作弊用的写轮眼,随便抽了一根。
“啊,不是特殊颜色的……不要选我不要选我不要选我……”
丧气的宇智波直接将自己挂在了身边的挚友身上,习以为常的旗木家忍者笑着也抽出了一根,同样不是特殊颜色的。
“哇哦!看来是我来提要求了!”犬冢家的忍者兴奋的扬起手里的签子,巡视了在座的一圈,“5号向8号表白!8号要亲回去!”
“你看一眼在座的男女比例啊!这里只有两个女生!其他全都是男性啊!”
“哈哈哈!接受不了就去喝酒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我是8号……”宇智波修瞪着自己签子的序号,随后闪电一般抢走身边人手上的签子,“拜托拜托……5号5号是5号……耶!真的是5号!”
宇智波修直接兴奋地站起身来挥舞着手里的签子,在场的忍者无一不一齐无力扶额。
“这种时候不应该期待5号是位女士吗……”
“拜托!最后是要接吻的!接吻!”
“他俩真亲一起,我也不会意外……”
“这种‘挚友’啊,我们猪鹿蝶可比不过。”
“怎么?因为不用喝酒了所以开心?”坐在身边的银发忍者手肘撑在桌子上,将手拄在脸上笑着看着站起身的挚友。
“毕竟这么简单的任务,快表白吧,我准备好亲你了!”
总是板着脸的宇智波,偏偏只对旗木家的忍者表现得像个太阳一般,灿烂的发自真心的笑容连带着影响到旗木朔茂,他也禁不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啊,表白可不能太轻率……”
旗木朔茂手指摩挲着酒杯的杯壁,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轻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有十八年了?”
“这么一说确实是好长的时间。”
“‘好きです’就显得太轻了。”旗木朔茂侧过身仰起头,视线牢牢固定在自己最重要的挚友身上,手指略有些不自在的擦了擦上唇,话临说出口前,目光漂移了一瞬——
可能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念着音节的语气很轻很轻,却因为话语中饱含的情绪而念得缓慢而温柔:
“爱してる……果然这样才是搭得上你的表白。”
宇智波修愣了一下,随后坐回了原位,将面前酒杯里的酒灌进嘴里,但他这个动作并不代表着放弃任务——
“朔茂这样郑重的表白,那我也就不能拿着‘朔茂这么熟悉所以无所谓’的态度了,绝对不能是为了挡掉这杯酒,而因此轻慢对待我的朔茂。”
“我知道,朔茂也不是因为不喝这杯酒,所以才对我说‘爱してる’的——我们对于彼此那么的重要!所以才能彼此深爱!这份心意我也和朔茂一样!”
“那么,朔茂,你能接受亲吻嘴唇吗?”
被眼前的剧情发展震撼到的众人之一、为了看乐子提出要求的犬冢家忍者慌忙摆了摆手:“我没要求必须亲嘴啊!亲脸也可以啊!你们两个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啊!”
整个隔间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然而目光中只有彼此,有着谁都难以融入的木叶挚友气场的二人完全无视了周遭的一切,宇智波修自顾自地双手捧起了挚友的脸,认真注视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智波修、想要、一直一直、和挚友旗木朔茂、在一起。”
本来因周遭的同期慌乱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的旗木朔茂,看着挚友写满了认真与郑重的黑色眼睛,一瞬间心安定了下来。
黑色的眼睛弯成了温柔的弧度,嘴角禁不住勾起,连话中都带着轻快的笑意:
“旗木朔茂也想和宇智波修一直一直在一起。”
无视乱哄哄的隔间、装作听不见不知道哪个直男崩溃的尖叫、亦或者哪些人在起哄,两人笑着将唇轻轻贴在了一起。
即使是宇智波修这个亲吻狂魔,他们时常亲吻彼此的脸颊、鼻尖、额头……却也没有在此之前真正的亲吻上彼此的唇。
但和曾经每一个不同位置的吻没有区别,他们都能体会到蕴含在其间对彼此的爱。*
“爱してる……”宇智波修嗓音沙哑地哽咽着念出这个音节,他转过头,珍重地捧起巨狼的脸。
“你刚刚……回来看我了吗?”
【爱し……】
“爱して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し……てる……】
怪物如牙牙学语的幼童一般,嘶哑地重复着“记忆”中的音节,在人类的纠正下,终于完整的念出来这段句子。
“朔茂……?”
巨狼只是用那对金色的兽瞳注视着流着泪的人类。
“温柔”这个字眼不该存在于滋生于人类负面情绪、时刻躁动着对人类杀意与破坏的咒灵身上,但修却偏偏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巨狼开始有所动作,它身体轻蹭着人类的躯体,大尾巴一圈一圈地绕着人类,将脑袋拱进人的怀里。
或许是潜藏的意识让它隐约意识到,狗狗是可以安抚人类的情绪的,所以它像一条精神抚慰犬一样,竭尽全力帮助人类度过情绪的低谷。
但是……人类需要更多感受到快乐的激素。
某种程度上知晓着人类身上一切状态的巨狼,兽性的思维始终影响着它,它蹭着人类的躯体,又想到刚刚人类因为它的舔舐与对他某些器官的专注……
它不自禁甩了一下尾巴,后肢在柔软的床铺上原地踱步了一会,等人类情绪相对稳定一些后,它仍将尾巴缠在人类身上,而将头继续探向胯部,伸出舌头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等修反应过来巨狼有些过分安分了的时候,他打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回过头寻找尾巴另一边的巨狼在干什么,他再次表情空白了——
“你怎么还在舔那里?”
但他却也不像之前反应那般剧烈,他有些踟蹰地看着巨狼将自己的东西舔出来,红色的脑袋在白色的皮毛里探出,长舌头连后面也不放过。
“难道咒灵狼也会有……发情期?”
修突然有些不确定了,毕竟之前他也从未接触过这类“东西”,对于咒灵的习性,真正存在着咒灵的《咒术回战》漫画里也未有太过明晰的资料。
巨狼看到人类真的将目光移了过来,以为自己的行为很有用,它开始像一匹真正的狼一样,开始拿身体蹭着修温热的身体。
向来睡觉只习惯穿着一条内裤的修有些为难,咒灵拿着头蹭着他的大腿,还将尾巴根翘起,露出被舔得湿漉漉的肛口,踱着后腿用那里蹭着人类的胳膊。
“呜呜~”
兽性带来的影响还是太大了,无论咒灵最初抱着怎样的打算,现在靠着屁股蹭着人类的胳膊,它就已经兴奋得肛口一张一合了,狗鸡巴差不多全探出来在空气中晃着,还不够——
巨狼前爪扒拉着被子,将自己脑袋彻底埋在人类的腿间,呼哧呼哧嗅着人身体上气味最浓的地方。
“喂,这可就有点过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有些哑然,伸出手握住巨狼的吻部,制止它用鼻尖顶着自己的跨间,另一只手拍了拍巨狼的脑壳,语重心长地教育了一句:“朔茂啊,别被兽性奴役……”
然而巨狼拧着脑袋想把嘴巴抽出去,长尾巴绕着人类的胳膊缠了一圈又一圈,将其拽向自己。
“好吧,我又不可能让你去找一条母狗,我就帮帮你吧……”
修将巨狼牵引至面前,让它侧过身子,修直接从巨狼的腹部下掏到鲜红的狗鸡巴,摸了一下,一手口水。
“好在你不是真的狗,不然味道可不会太好闻。”
人与犬类的阴茎有所差异,头部不像人类那般或圆润、或有所棱角,而是有个倾斜的角度。
受到刺激的巨狼弓起背,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长尾在整个房间到处乱甩,还掀翻了不少东西。
“别乱动,这时候可以缠着我。”
修一边单调的帮狗鸡巴撸动,另一只手握住到处乱甩的尾巴根,顺着长尾巴把整条都揽在床上,让其堆在自己身边。
“呜呜嗯……”误解了人类意图的巨狼歪过尾根,轻摆着臀部,前肢在床铺上踱着向下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公狗吗?”
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头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经验。
“呜呜呜嗯……呜~”
巨狼反复看向修,再向后摆着头,狗鸡巴留恋地弓起腰顶了几下人类粗糙的手心,随后便彻底伏低前半身,充满暗示性地翘起屁股。
修有些怀疑得拨了下巨狼屁股后的毛,并没有发现肛口和狗鸡巴之间有个什么隐秘的小缝,分明就是一条纯纯的公狗。
巨狼不满地嘤咛了几声,再将自己塌成母犬发情的姿态,用屁股蹭着修扒拉着它屁股的手指。
“好吧……但愿狗里面也可以按到前列腺。”
修伸出手指试探性戳了戳肛口,巨狼就激动地嘤咛了几声,艳红的肛口收缩着,主动将屁股靠的更近。
“别着急啊,笨狗。”被舔得好像已经不需要再多余的润滑的后门,手指刚试着探进去,内部就痴缠着裹紧了修的中指,那里犹如真的生物一般,充满特有的温热湿滑感。
“没碰到前列腺的地方……是没拟态完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在内部轻插旋转着去摸索,然而并没有找到类似于人类的较为明显的前列腺点。
而令修意想不到的是,他只插了一会、只用一根手指,虽然前列腺没找到,但他竟然逐渐感受到狗的肠道开始变得更湿滑,当他把手指抽出来,他甚至看到微微开合一条细缝的肛口从内部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修惊疑不定地看着将狼头伏低在床铺上的巨狼,不可置信地开口:“朔茂啊,你拟态混性别了吧?”
巨狼当然听不太懂人类话中的意思,长得离谱的大尾巴不再甩来甩去,而是只控制尾巴末端在床铺上不停啪啪啪地拍着,催促的意味十分明显。
“好好好,别急。”
修抬起刚才探入巨狼体内的那只手,中指上挂着一层薄薄的体液,他放在鼻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雌臭味。
“这种不必要的细节就不需要这般逼真了啊,不然我会怀疑自己当时……究竟抱着什么心情诅咒你的。”
巨狼等了会已经很不耐烦,它抬起身子将头凑到人类手边,长舌头舔着人类的整只手、也不放过指缝,将自己体内的味道卷进喉咙,兴奋得鸡巴弹了弹。
修由着巨狼舔湿自己的手,差不多了就捞过巨狼的腰,将它调了个身位,拍了拍再次冲着自己的臀,巨狼立刻会意地塌下上半身,好好撅起自己的臀,将兴奋得流水的后门一张一张地给人类显示。
一根手指轻易地送了进去,咕叽咕叽转了转,修再次探入第二根,对于巨狼的体型来说,两根也才刚有感觉,它后腿开始原地刨着床,尖利的指甲之间将床铺蹬得抽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乱蹬。”修另一只手不再控制着巨狼的腰部,而是握住了它其中一条后腿,止着它继续糟蹋床。
无视巨狼黏糊糊的呜咽声,修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眼中全无半点其他的心思。
巨狼的体型还是太大了,修没一会就探入了第三根、第四根,拢着手掌在巨狼体内进进出出,伏低的狼头金瞳迷蒙地半睁着,嘴里呼哧呼哧地激动喘息,口水浸透了一圈床铺。
狗鸡巴涨得一跳一跳地流水,艳红色的硕大性器垂在腹下,却没有任何成结射精的倾向。
“果然是体型过大的缘故吗……”修喃喃自语着,后穴已经被捣得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流着不明的液体,但他仍没有刺激到巨狼真的感受到想射精的地方。
修打量着狼的胯宽,又手伸向巨狼腹部摸了一把,确定后才放宽了心,四指在穴内打着旋、动着指节继续给巨狼扩张。
“可能最开始会有点难受,要坚强哦,我的狗狗。”
手习惯性地找着巨狼的胸部,摸上去才反应过来,只得失笑着顺着鸡巴两侧摸着几对小巧的乳头,不抱期待地安慰性地摸摸好友曾经的敏感点。
“差不多了,坚强一点哦,狗狗——”修低下头,亲了下巨狼的臀部,细软的毛发让修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用着脸颊多蹭了几下才离开。
这般动作让巨狼发出几声狐狸似的娇呼呼的气音,长尾抖着飘起,又一圈一圈缠上了修的胳膊与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摸摸啊?真是爱撒娇的乖狗狗。”
修拇指拢在手心,随着掌心一起探入巨狼的后穴,缓慢移动着,另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巨狼背部的毛发,要是忽视后面的那只手,这场面看起来真的更像撸一只大狗。
“呜呜~”
巨狼这时有些像之前那般听话,可能对于它来说,成年人的整只手掌还是有些大了,它匍匐着上半身往前偷偷爬了一点距离,后肢开始抖着想往下趴。
“乖,别怕别怕,我会轻轻的……”
即使他知道咒灵可能根本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修依旧轻声耐心的哄着,像是安抚一个懵懂的幼童。
梳理着背部毛发的手,移到巨狼的腹部,撸了两把狗鸡巴后,再摸索着隔着肚皮下的自己另一只手的位置,轻轻帮巨狼揉着。
“别怕,很快就舒服了,Osamu在这里呢,Osamu不会伤害Sakumo……”
句子中的名字可能是咒灵最敏感的音节了,它果然不再想着偷偷跑掉,尾巴尖轻晃两下,最后轻轻蹭上修的脸。
轻柔的力道好似拂过一阵风,修感应到了巨狼柔软的情绪,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
手上疑似触碰到了深处的某个部位,巨狼身体抖了一下,腰都酥了一般软软的趴下,嘴里发出呜嘤的气音。
“没骗你吧?小笨蛋?嗯?”
深入体内的手掌轻轻转动着,指尖搭在前列腺对应的位置,舒缓地刺激着巨狼,腹部的手轻揉着它的肚子。
“啊呜啊呜~呜……”
金色的眼瞳浅浅阖上,嘴里哼着说不上是难耐还是舒服的呜咽,两条后肢像是禁不住刺激似的反复原地踱步,狗鸡巴根部也因为受到抚摸腹部的手的刺激,开始充血,逐渐形成一个倒三角形。
“呀,快要射精了啊……咒灵会有精液这种东西吗?能射出什么啊?”
修手上继续着动作,巨狼的敏感点深到都吞到修手腕的地方才碰得到,所以修还是不太敢有太大的动作幅度,只是在其中继续打着旋按摩或摩擦。
没一会,狗鸡巴就射出一股浓精,抖着腰簌簌打在了床铺上,伏着的前肢也扒拉着身下的软垫,嘴里发出些难以描述的黏腻呜咽声。
修趁着巨狼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手缓缓地试图伸出去,伸出一半的时候就被反应过来的巨狼尾巴用力缠住,阻止人类将手拔出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话,尾巴松开。”修柔声哄了会,巨狼才依依不舍的让尾巴卸了力,歪着头金色的眼瞳中漆黑的瞳仁水润润地看着修,呜呜哼着,似是求着人类别把手拿走——但修很讲原则,并没有就让手插在巨狼的身体里。
“手臂太粗了,插久了小心合不上。”
在修彻底将裹上了一层透亮的液体的手拔出,巨狼的后穴果然被扩成了一个洞,由于肛门的收缩性很快变成了一条缝,肛口翳合了会儿后,缝才慢慢缩短。
直到亲眼看着巨狼的后穴恢复原样,修才松了口气似的,抽过床单开始给巨狼擦着身体。
“一会给你冲下热水澡哦,等你下面消下去。”
巨狼成结的阴茎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缩回,咒灵嘴里咕噜咕噜地似是在不满地抱怨,它被强制拽着腿才大概擦干净了屁股,它有些闷闷不乐似的卧在修的身边,抬起后腿自己用舌头清理自己的胯。
“弄疼你了吗?我的乖狗狗?”
修手轻轻拨弄着舔着腹毛的狼头,将巨狼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才双手捧起了它的头部,趴下身子与巨狼的视线齐平。
“疼不疼啊?”
巨狼一双眸子灵动地对上人类漆黑的双眸,虽然仍理解不了人类在说些什么,但巨狼门齿开阖出一条缝隙,长长的舌头探了出来,亲昵地舔着人类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好吧,我知道没有弄疼你了,别闹了……”
哄小孩似的继续揉了揉巨狼的脑袋,抓着漆黑的肉垫在嘴边亲了亲,修才起身去收拾下之前被巨狼尾巴甩倒的东西。
“啊,三点多了,算了,不再继续睡了。”
嘴里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修抻了个懒腰移步进室内自带的浴室,打算开始洗漱。
两三分钟冲了个澡,换了条新内裤,将脏衣服扔进洗衣篓里,再从洗漱台上拿出牙膏牙刷开始洗漱,直接用手接水龙头的水倒进嘴里漱了漱口、再吐出去。
“啊,剃须刀哪去了……剃须刀、剃须刀……还有我的泡沫哪去了?”
纵使浴室内真正的使用者只有修一个人,他仍旧执着的准备了两人份的洗漱用具,将下巴上打好泡沫,随后再灵活的用着剃须刀将面部打理干净。
独居男人收拾自己的速度永远快到离谱,总共用不上十分钟,修收拾好了自己,连头发都差不多干透了,他推开浴室的门,发现巨狼仍窝在他的床上,脑袋还在抬起的后腿下舔着自己。
“来,脑袋拿走,让我看看怎么了?”
修扒拉着狼头,观察着阴茎结的情况,又担心是巨狼后面不舒服,便掰过巨狼的屁股看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又把这里舔开了啊?”
艳红的小口被舔得湿漉漉的,连着巨狼的尾巴根都润湿了,巨狼歪着头嗅了嗅刚洗过澡的人类,发现身上自己的味道都被冲淡了,嘴里汪呜汪呜地叫了几声,呲着牙用门齿轻轻叼着人类的皮肉。
“怎么了?又想干什么啊?”
巨狼松开了嘴里叼着的皮肉,气恼地用脑门顶着人类的胸口。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家小狗怎么了这是?嗯?”
虽然最初的目的是想让人类和自己交配产生能刺激情绪的多巴胺,结果自己被卑鄙的人类玩弄了身体后,不小心把最初的目的彻底忘在脑后,而现在人类已经情绪平稳了,巨狼心底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了些不受控的影像碎片、以及翻腾的情绪。
巨狼呆了一会才提取到了重点——它想和人类更贴近彼此。
它喜欢将这个人类的肢体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巨狼分泌着过量的口水,然后将湿漉漉的下巴蹭上人类的胸腹上。
“我的小狗?笨狗狗?……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阖着的金色眼瞳睁开了,蹭着人类胸口的脑袋静静仰头,看着他映射着自己样貌的漆黑眼睛。
巨狼动了动脑袋,将自己的吻部垂下,再次嗅着人类身上唯一被布料遮挡的地方。
它轻轻拿着鼻尖拱着,试着将吻部钻进布料里。
“人和狗也太限制级了啊,我的……”人类在将那个称呼即将说出口时顿住了,他轻握着巨狼的吻部,看着巨狼双眸中温顺的黑色瞳仁。“朔茂……?”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朔茂就是朔茂……”
人类又不知道脑回路拐进哪个死胡同,就这么握着巨狼的吻部,双目已经开始失焦。
巨狼再次动起了蓬松的大尾巴,尾巴攀过人类的后背,像在“搂”着似的,最后尾巴尖垂在了人类的肩膀上,又顺着人类的脑袋“趴”在人类的头发中,“揉”着走神的人类的脑袋。
在人类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做出了这样过于“人性化”动作的咒灵,眼神清明得不像野兽,它额间黑色的咒纹闪烁着淡淡的暗红色,它主动贴上人类的胸膛——
那是一些伴着扭曲影像的失真的男性嗓音:
【生日快乐!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恭喜我家宇智波成为精英上忍喽。】
【修可是我的太阳呢。】
【修是我最最重要的挚友。】
【怎么又受伤了?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啊,笨蛋修!】
【爱してる……】
【旗木朔茂也想和宇智波修一直一直在一起。】
【修……进入我的身体吧……让我们、彻底融为一体……死亡、无法将我们分离。】
【永远、永远、永远在一起!】
【Sakumo、最爱、最爱、最爱、Osamu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呼……朔茂、朔茂、朔茂——!我的朔茂、你好棒——!”
昏暗的房间里,床铺吱呀的晃动声昭示着这个房间的主人正所做何事。
几缕银发散落在胸前,神态迷蒙的男子被另一个人按在床铺中,提着大腿被男人的性器略有些粗暴的凿进内里,嘴里发出模糊的低吟。
——是旗木朔茂,前不久还只能被称之为“它”。
自从无意间和巨狼做过后,发现巨狼竟会变回生前的人形,宇智波修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热衷于这项运动,可能歪打正着?总之,成果还算喜人——他化为人形的时间逐渐加长。
只不过,也只是外面更像“旗木朔茂”罢了,他的神智仍更像兽形时的状态,不太会说话,兽性的思维与人身的组合,令“他”的行为也很奇怪。
就比如——
修压低了自己的身体,靠着强大的肌肉核心将自己无限贴近自己的挚友。
而朔茂的回应却是伸着舌头舔舐着修靠近的脸。
而由于人形的舌头长度太短了,所以朔茂的脸诡异的扭曲了一瞬,狼头的影像在修的视网膜上闪烁了一下,随即,“朔茂”的形象逐渐开始向兽形滑去,银发中冒出了一对边缘带着黑圈的白色立耳,嘴角又诡诞地咧到腮露出一排犬类差互的裂齿,嘴部又一瞬间恢复了原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舌头又变成了好似他狼形一般的长舌,张开的嘴里也能望见不是人形的利齿——“旗木朔茂”的形态仍不算稳定。
但修依旧很高兴,由着挚友猎奇的长舌从嘴中探出,舔了他满脸口水。
“朔茂、朔茂……”
修嘴里反复念叨着挚友的名字,又在好友缩回长舌后,主动追着对方,手指剥开遮挡住异样的唇瓣,完全不怕被对方的利齿伤到,舔着对方的齿列。
但“亲吻”这个动作,在两者中的其中一方理解不了这个行为的含义时,就丧失了一些配合着才能感受到的乐趣。
虽然没被咬到,却也没有松开咬合的齿列的意思。“朔茂”好脾气地被修手指剥开唇肉,被对方的手指和舌头一起侵入。
“变态!恶心!对着这样的生物都能产生欲望!”
修的动作顿了一瞬,眼中火热的情绪凝固了,他抬起身侧过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宇智波修!我诅咒你永远不能得偿所愿!在这地狱里痛苦一辈子吧!……”
聒噪刺耳的声音是从摆在室内书柜上的一罐装个半满黑色胶质物的透明罐子传来的——是之前修抓到的黑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还没想起来把东西装进系统仓库里,应该说自从回来之后,一直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挚友身上的修,对很多情理上应该重视的事情,表现得非同一般的“心大”。
被关进封印容器中的黑绝,就被摆在了一间卧室的书柜里,最开始也不知道骂了他多久,前不久才终于像骂累了一般消停了一段时间,所以修直接忘记了这号人物,还按着挚友在这个房间做了一些原始的活塞运动。
可能修这般彻底无视之的态度再次惹火了已经默默听了不知道多久的黑绝,他再次憋不住地诅咒出声。
“唔嗯……”
见交配的动作停止后,“朔茂”发出声迷蒙的声音,主动扭着胯催促着正支配着自己的“主人”,从尾椎骨延伸出来的尾巴也逐渐拉长,试图缠上修的腰继续撞着自己。
亲眼见证着短短几秒,挚友的形象就再次快速滑向兽形,修胸间一股火直接燃起,气息都变得粗重。
而以负面情绪为诞生依凭的咒灵,在被兽欲迷昏了头的情况下,未能及时安抚到修的情绪,而是更激动兴奋地扭着胯求欢,甚至为了讨好使用后穴的鸡巴,腔内分泌了更多透明的体液,似雌兽潮吹一般,一股股浇在了阴茎的头部上。
“啧……”一声不满的咋舌,从未曾在挚友面前表露过任何负面情绪、永远温和得习惯于对其撒娇的修,头一回因为挚友没有神智,而毫无忌惮地在其面前表现出了心底焦躁不耐的情绪。
修掐着已经逐步兽化的挚友的腰,难得粗暴地顶弄了一下,“朔茂”嘴中发出了不再似人声的呜咽,还兴奋地用尾巴尖乱甩。
“对畜牲都可以发情!你的好朋友知道了这样的你!一定会感到恶心吧!可惜……他已经死掉了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男人最不好惹的时候,要么是打断他的性爱、要么就是戳他心底最深的痛脚,而黑绝可是精通于挑拨上千年专业人士,一下子就将修心底那股火催燃——就像在加油站旁手欠地按动了打火机。
掐在挚友腰上的手一时没了轻重,半兽化的咒灵呜呜叫了一声,修才赶紧松开了手。
床铺的吱呀声一时停了下来,只剩下某个聒噪的声音愤怒地倾泻着诅咒,以及修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修强硬按耐住不将火牵连在无辜的挚友身上,他试图平复呼吸,无果,便不顾咒灵的挽留,直接将性器从挚友体内拔出来。
黑绝嘲笑出声,千年大计毁于一旦,他在心底恶毒的话还压着一堆,这回恨不得全部倾泻至那罪魁祸首身上。
然而——
他很快就停住了话头。
那个他完全看不懂逻辑的男人,坦荡地一路遛着鸟,走到摆放着装着他的容器的柜子上,探出手——
“你要干什么!”
黑绝感受到自己正被一种奇怪又无从抵抗的力量侵蚀着,他一下子就甩掉了那副故作逞强的假面,惊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绑定为“宠物”。】
“这回……放出你也逃不掉了呢,我亲爱的小宠物……”
修拿着透明容器,一脸恶意的笑着走回床铺,看着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行为的咒灵在床铺中磨蹭着自己宣泄未被满足的情欲,见自己又回来后,驯服地趴成了母犬交配的姿势,摇着尾巴等着自己。
“你、你在做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住手!”
明明困着自己许久的容器被打开,黑绝却未有一丝欣喜,因为他“感知”到自己逃不掉了——这种突兀的认知像烙印一般刻在灵魂,这种力量的层次令黑绝感到畏惧。
修打开容器,手插进罐中粘稠的黑液,抓着他将其倾倒在挚友身上。
*“附身到他身上。”
好似言灵一般的禁锢力,让黑绝根本无法选择逃离,他自得被动的与咒灵联系在一起,而正是由于“附身”的能力是可以操控对方的意志,所以……
咒灵体内好似沸腾着的情欲也顺着连接,让本应体会不到性相关的感觉的黑绝,也一瞬间被这种陌生又令人畏惧的像痒透到骨子的快感冲击到意识空白。
半边身体被裹成黑色的咒灵,摸起来触感奇异,又由于黑绝意识处于崩溃的边缘,修掐着咒灵的腿根还会从指缝漏出一缕缕黑色的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完全无视自己被包裹的半边身体,而是热情地塌下腰像另一方邀请,晃动着尾巴催促对方快点将那个他痴迷的玩意操进他的身体。
“不、不要!你要做什么……!混蛋!放开我!”
聒噪的声音这会儿却变成了催情剂,修脸上生生燥了一个热度,舔着唇低头咬着挚友的肩膀,下身如其所愿再次挺进湿热的内里。
饱涨、满足、舒坦、想要被操穿、被内射、被当做母犬对待、希望对方永远在自己体内……
疯了一样的意识冲进黑绝的脑中,再搭配被剧烈快感冲击坏了的感知系统,黑绝才更像真正被操的那个人,嘴里嚷着不成句的话,修每擦过一次咒灵的敏感点,黑绝都忍不住恐惧地发出变了调子的惊叫。
“你疯了……疯了……唔呃、救命!放、放过我……!”
修今天格外在状态,就像兽类交配那般,脑子里只想着在挚友身上疯狂发泄情欲,而咒灵的体质又差异于人体,修可以放纵自己而不怕伤到对方。
多日以来的苦闷、恼火、焦躁、对这个世界的厌恶,今日通通作为燃料融进旺盛燃烧的情火中,修听着黑绝恐惧的叫嚣渐渐变了调、搭上咒灵呜呜的狗似的呻吟,只觉得今天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
“‘它’可真美……不是吗?”
映照在视网膜中的咒灵,半边不规律的裹紧的黑泥更显得咒灵非人,又由于激烈到足以伤害到“人体”的暴力性爱,咒灵本能的将自己向兽形转化,指甲变尖、狼耳狼尾、缩紧的金瞳、奇长的舌头露出像狗一样在喘、张开的嘴巴里能看到明显的狼的裂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沉迷地伸手摸着挚友的脸,抚上一触碰就会主动塌下来的立耳,又将裹在挚友身上的黑色胶质物用手带向挚友腹前挺立的鸡巴。
“住手住手!对不起!我错了!修大人、对、对不起……放过我……!”
可能黑绝没有收集过关于修在床上的情报——修从不在情欲上头的时候,听进任何人的话。
他粗暴地拿鸡巴碾着咒灵的敏感点,将狼化的挚友顶得呜呜得往前爬,然后又伸手一捞,继续将鸡巴深深喂进挚友的屁股里,一手抓着黑绝的部分身体,拢在好友的鸡巴上,做了一个裹着的黑色套子,像个飞机杯。
无视黑绝夹带着咒骂的求饶,修搔着挚友的腰,哄着只能称之为“它”的咒灵挚友顶胯。
“狗狗,会像公狗那样操吗?”
然而咒灵这时候也听不太懂修说的是什么,仍执着着想用后面来体验快感。
“真是个笨小狗……”修嘴里嘟囔着,手中继续隔着黑液揉着咒灵的鸡巴,语气突然变得不耐,“喂,给我主动点,努力让他射出来。”
“疯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唔呃……!”
由于接通了被附身的咒灵的感觉,修直接顶着鸡巴往咒灵屁股里凿,简单粗暴的快感不但激得咒灵呜咽着想跑,还连带将咒灵的体会一五一十的传递给了黑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这是什么……!宇、宇智波修!你个渣滓!唔啊啊——!变态!疯子!啊呃、……”
黑绝附身的那半边身体就像劣质的胶衣,因为挣扎开始如融化一般往下滴落黑色的液体——他还挣扎着想要脱离。
“伺候好他就放过你。”修将手插入触感温凉的液体中,想象着自己要是操进去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身体躁动着难以抑制的情欲。“你这个东西……操起来一定会很爽……”
“你、你疯了……我根本不是人……呜呜呃、停下!我错了、求你……!”
修手指插入黑绝附身的那半边液体中,煽情的抚摸着,也不知是为了抚摸下面肉体的肌肤,亦或者——好吧,他就是在对“黑绝”性骚扰。
黑绝从未体验过兽类的情欲会是多么的可怕。
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融化了——他明明没有相应的器官,却偏偏能体会到烧透了理智、燃烬了体内每一丝水分的灼热情欲、神经中流窜的快感电流、体内分泌讨好的粘液、以及最恐怖的、对这糟糕透顶的体验——只是对于黑绝来说——一种莫名而生的感激与依恋。
他的附身的怪物同样也是个疯子。
这两个怪物都疯狂的沉迷于这个疯狂的运动中。
只有他在清醒的感知、在清醒的恐惧——却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自己的弱小向来有着明晰的认知,却从未有这一刻这么确切地体验到“恐惧”这一情绪,即使他就是从有着人类情感的辉夜诞生的意志。
他现在只以“黑绝”的这一身份,恐惧着这不受控的发展。
“放、放过我……”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中气十足的发出诅咒,他卑微又有些可怜地向理智已经逐渐被灼烧殆尽的那个男人求饶,称得上有些可爱的圆眼睛也塌成了半圆。“求、求您了……修、修大人……”
垂下头的修自顾自地舔上黑色的那半边身体,黏滑温凉的黑液像果冻、又像着其他什么,修不在乎,他用舌头奸淫着黑绝身上的一部分,又用舌头卷着部分黑液,藕断丝连般连接着整个整体的黑绝的一部分,就被这样卷进修的嘴里,像吮糖一样含着。
“停、停下……不、不要这样……”
黑液明显的瑟缩着,像是融化了的糖衣,抖着想脱离被附身的咒灵、也像是怕再度激怒修一般、颤着一点点意图从修的嘴里逃出。
混着晶亮的唾液的黑液瑟瑟地垂落,未见修的阻止。
只是,黑绝知道,这个人并不是毫无反应。
黑绝“感受”到体内的凶器臌胀着青筋——他在兴奋。
“我有点想操你了……我的小宠物……”修手指伸向自己口中,搅着残留的未来得及逃脱的黑液,最后将混着口水的黑液从嘴中掏出,他并没去擦干因此从嘴角垂下的唾液,而是用一种令黑绝禁不住战栗的眼神看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黑绝认为,这个人并不是把他当做一个活物——他将自己看成一个不过是为了取乐的玩物……糟糕点说,他把自己当做了性玩具。
修捧着手里不敢逃离的黑色液体,翻动着手掌,像玩着果冻似的,看着黑液顺着重力从指尖滴落,微凉的粘液坠在炙烫的躯体上,咒灵下意识一哆嗦。
咒灵自觉失去了关注,略有些急色地缩了缩内腔,屁股摇了摇,自己晃动着用身后的人的鸡巴操着自己。
“真想直接射进去……”
但性爱不就是要时刻克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等待某一瞬无论如何都难以抑制的灭顶快感降临,再在就要把脊髓射出来的冲动中交代一切吗?
修还不够满足。
他再次拢着黑绝的黑液,裹在挚友的鸡巴上,手上快速的撸动,咒灵猝不及防的接收到前面的刺激、嘴里呜咽着下意识像公狗一样挺胯。
“对的……就是这样,我的小公狗……”
顶胯的同时,咒灵就像又用屁股骑着后面的鸡巴一样,双重的快感让咒灵禁不住动了几下,就示弱得想塌下腰。
但没有关系,咒灵不会配合,不还是有黑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学会了吗?”
黑绝慌乱的想从混乱中找回理智,过了会才明白修说的是自己,他什么都没懂,挣扎着从附身的身体探出一部分肢体,化出了圆眼,又有些不敢直视修的目光。
“笨一点没关系,要认真学啊……手给我。”
修丝毫不觉得对这样一种生物提出让其给出“手”这一要求是否有些过分,他颐气指使着,语气不容置疑。
黑绝只能颤着再次伸出一部分肢体,模拟成一只手的样子,就是形状有些软趴趴。
修满意地拉着那只“手”,移到挚友的胯前,带着低于体温的温凉黑液撸动着挚友的鸡巴。
“要摸这里……”
手触碰着鼓鼓的阴囊;
“还有这里……”
带着黑液撸动着柱身、指尖刮着蹦跳的青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话……可以吸这里,对吧?”
修将那只黑色的手盖在滑嫩的柱头,罩着怒张的铃口,暗示性地拧了拧。
恶劣的男人舔了舔唇,不怀好意地对着黑绝说:“给我家小公狗伺候爽了,就放过你。”
“好、好的……”自知无法反抗的黑绝,一边忍受着从咒灵那边连接传过来的快感,一边努力着去学习模仿男人之前的动作。
明明在他眼中,这些无所谓羞耻的性器官,他从未在意过,但在这时……
他才知道这些究竟有多么恐怖。
咒灵从不使用的鸡巴被吸得他忍不住顶胯,也不知道在操着什么,但一动,后面的鸡巴就从他屁股里拔出了一截,然后再被男人捞着腰操回成母狗。
咒灵也一时禁不住这般剧烈的快感,嘴里发出呜嘤的求饶声,开始试图塌下胯,用尾巴遮住自己的后门。
与此同时,咒灵的每一丝感受,都通通传递给了黑绝,而黑绝又不似咒灵一般对那个男人有着重要的意义,他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惹恼男人,还得勤恳地伺候这头发情的狗。
可在修眼中,过量快感从不是什么需要躲避,他不觉得这是一件会令人痛苦的事,所以这时他往往会显得不近人情,挚友越想躲,也就像操得越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狗小狗乖哦……”和嘴中诱哄的语气不同,修摆着胯一下又一下快速凿着咒灵像发大水的内里,通红的穴肉被一次次带出,卷出体内湿漉漉像在流水的淫液,沾在黑色的液体中镀上了一层晶亮透明的淫膜。“听话,不许躲。”
“唔唔……真、真的受不住了……您、您放过他吧……他、他真的要不行了……唔呃呃、要、要坏掉了——!”
虽然咒灵不会反抗,但与之连通的黑绝是确切知晓咒灵的情况的,他知道咒灵已经被操过阙值了、他在疼痛、他在畏惧,他抖着被拽回不是因为听话,而是确实是没有力气反抗了。
“慢、慢一点——唔啊!受、受不住了啊啊!肚子、肚子要……难受……嗯呃!”
黑绝描述感受的主角也是咒灵,他企图这个疯子能拉回一点理智,但——
“他、能、受、得、住。”
不知何时,眼中的勾玉正在徐徐转动着。
黑绝重新将理智从燥热的火堆里拾起,他这才明白,主导这场……性交的,不是“爱”,而是……
红色的眼中勾玉匀速转动着,情欲的燥红烧红了他的眼睑下,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黑绝“感受”到内部的性器又生生涨了一圈,已经临近到射精的边缘。
——他不可能停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手指蘸着背部的黑液,修在挚友赤裸的背部一笔一划地写着“おさむ”,不久后又随着黑液间不自禁的相互吸引,署名被重新融回那半边不住地向下垂落的黑液之中。
“难受……?那就去讨好他。”
修意味不明地哼了声,便不再管黑绝的求饶,提着挚友的胯就向内冲刺,疯狂地捣着不受控制缩紧的内芯,夹得他爽到想不管不顾的浪叫——他也确实叫出声了。
“啊哈!真棒、我的小狗……啊啊、好爽……!真会吸——唔呃、好烫、烫死我得了……!啊啊啊——我的小狗、小狗朔茂……狗狗、来、叫几声?狗是怎么叫的?亲爱的?”
腰部不知疲倦地带着胯夯击着淫汁四溢的臀,双手沉迷地抚上肉感的前胸,不知轻重地抓着挚友的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而另一边还垂下了黑液。
修拿手上的液体色情地涂抹着整个前胸,一揪着乳首,咒灵就会塌下腰往前挺胸,屁股也就贴的更紧。
手上挤着胸肉,指缝间黑液溢出,修一边呼哧地喘着,一边带着粘稠的笑意一个人调着情:“我家小狗像下奶了似的,流了一手,真色……”
咒灵的眼睛完全兽化,黑色的瞳仁缩成一点,上半身忍不住向床铺塌下去,非人的长舌从嘴中探出,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息。
“我的狗狗怎么不出声?呼……吸死我算了、屁股比嘴还会吸、啊啊——!我家小狗太棒了!”
修微旋着胯将鸡巴更深地凿进后穴,还不够,又施着力按着对方的胯往自己鸡巴上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多吞一点、唔哦!舒服、爽、加油再含一点……唔唔、水乎乎的小洞、太舒服了!屁股像尿了一样、好多水!唔哦!太爽了!不愧是朔茂!”
身子俯在咒灵背上,手摸向咒灵的脸,将狗似的又薄又平的舌头卷在手里玩弄,再将舌头塞回只有我嘴中,强迫张开锋利的齿冠,手指怼进喉咙模仿着性器在操弄。
“嘴巴也水乎乎、哈啊——!朔茂最棒了!朔茂、呃、怎么不出声?叫啊?别只喘、唔哦……!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呜呜……想射、想射……!拜托了狗狗……!”
如同一个性瘾患者,修满脑子都想着要操死身下的人,或者称不上人的咒灵?无所谓,他现在连黑绝给他鸡巴裹个套他都能操得爽到浪叫,他比身下的狼形咒灵还像条疯狗,紧紧箍着挚友的身体,下半身疯狂操干。
咒灵嘴巴合不上地被手指捅着喉咙,被强按着操已经不知道射了多久,他眼睛都有些翻白,喉咙里不知道咕噜着什么音节,同时——他前面的鸡巴还被黑绝撸动着。
流体很方便制造真空的吸力,狗鸡巴根本受不住这种折腾,他快感过载得恨不得立刻变成全态,但他知道他不可以——“不可以伤害修”这条铁律刻在他的灵魂中,所以他只能这般毫无反抗之力似的被前后一起折腾。
而黑绝?
他彻底要被爽成一滩水了。
他如今连附身都很难做到,他现在更像是在攀在咒灵身上的要坠不坠的寄生藤,一缕一缕断断续续,黑液时不时就要滑到床铺上,却又因为“言灵”——修让其附身在咒灵身上,而无法彻底化成一滩水瘫在床上。
但他还尽职尽责地去刺激一股股射空炮的狗鸡巴——还是修的无意识的“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这就是疯子吧,你永远无法想象到,他们能把能力用在什么诡诞地方里。
反应迟缓的咒灵,臣服于情欲的本质,其实还是臣服于他生前深爱着的那个人。
他没法拒绝修的要求,即使场合不对、行为诡诞,但他确实捕捉到了潜藏在躁动火焰下那瑟瑟抖着的丝丝不安。
咒灵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进行一些影像的闪回,连带着黑绝都抑制不住发出些难以抑制的尖叫。
有说过吗?这些记忆的闪回,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温和……咒灵,也会痛苦,但他甘愿去品尝这苦痛下甘甜到他灵魂的回忆。
他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说:朔茂最棒了。
他说:……拜托了。
激烈的性行为刺激着咒灵的本能,他身体上逐渐开始兽化,手部率先向爪子转化,脸部的形象也开始诡诞的歪曲,但他的理智——正向“人”的那一端迈进。
“狗狗……唔唔、叫一声嘛、‘汪汪’也可以、朔茂朔茂、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软的嗓音在黑绝听来,可能显得有些疯狂的可怖,但对于咒灵,对于“朔茂”……哦,他可受不了。
受不了到,哪怕他死了都会从地狱爬出来,只为了哄他的挚友开心。
修,想要回应,
那朔茂一定会准许:
【Osamu——,最棒了——。】
眼前一阵空白,呼吸都已屏住,就连疯狂摆动的动作也在一瞬间定格……脑中闪烁着不成型的扭曲形象、轰鸣声、电流、水声、白光、银色……以及,那双温和的看向自己的黑亮眼睛、嘴角温和的笑意……
【Osamu,Sakumo,永远——在一起。】
时间,再次流动了。
“呼……呼……呼……”
修压在挚友的背上,直接将被内射后无力支撑的咒灵压倒在床铺,修双臂牢牢将身下的人箍紧,将鼻尖埋进散落的长发里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
咒灵又无力回应了,人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那条细长矫健的巨狼,但修仍不松手,他压在身下的咒灵逐步地又变回毛茸茸的巨狼,埋着鼻子的银发也变成了细软的狼毛。
修缓了有一会,才强打起精神从趴在床上蔫蔫的巨狼身上爬起,小心翼翼地抽出射过后半软的鸡巴,巨狼后穴合不上了,明显的小洞一股一股地往外排着精液与淫水混杂的腥膻液体,大尾巴瑟缩着卷在胯下,再将屁股窝在床铺中,拒绝的含义十分明显。
“笨蛋,我又不可能真的操坏你……”
修轻轻点了一下巨狼黑色的鼻尖,然后扯着巨狼身下瘫成烂泥的黑绝,下了床,坐到卧室中一旁的双人沙发上。
将史莱姆似的黑泥像毯子似的抓着往自己胸前盖着,嘴里还嘟囔着:“啊,爽得像把脊髓都射出去了……”
黑绝仍在修的手里害怕得瑟瑟发抖,他不知道为什么修还没有放过他,为什么要把他扯走带过来,却也不敢违抗修的动作,真的老老实实顺着修的意图努力将自己瘫成一个毯子。
“唔……?让我看看,朔茂的精液有没有被裹在里面?”
修抓了一把黑液在手心,手指搅动着,而没来得及将裹在“手”中那些腺液精液混合物排开的黑绝,谄媚地将黑液中的那些“运”到修的手心,黑液像器皿一样盛着一小摊淫液,显示给主宰他的男人看。
“倒是识趣。”修垂头嗅了嗅味道,雄性的麝香味又激起了他的情欲,尤其是这摊精液又是他的挚友朔茂的……修脸上浮现了病态的绯红,目光有些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洒了,裹好它。”
命令过后,修又将手伸向大咧咧敞开的胯下,看着这摊精液又开始撸动着。
“朔茂……朔茂……我的朔茂……”刚刚被意想不到的回应了的修,精神有些兴奋得不正常,有点像思春期暗恋的少女被暗恋对象模糊的回应了似的心情,脑中乱七八糟的浮想联翩,而与思春期少女不同的是——他的兴奋可以直接表现出来。
很快便又一柱擎天的鸡巴激昂地仰起头,修满脸通红地仰着头靠在沙发里,脚趾都舒服得蹬直。
“啊啊啊……我的朔茂……好喜欢、好喜欢……”
但自撸怎么会是修的选择呢?男人发起情来狗都不如,这不,修很快就将迷蒙的目光定在了手上这摊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的黑液上。
“裹起来,像水气球那样……对、不许漏了……”
修手指隔着一层阻碍,抚摸着包裹进黑液里的液体,然后手掌伸到胯下。
“啊,我想操进朔茂的精液里,刚刚学会了吧?怎么模拟一个鸡巴套子?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言灵的能力用在这种用途,也就修这个毫无逻辑的疯子干得出来——甚至说,他都还没摸清楚“言灵”的使用方法和范围。
对于一个相对于更崇尚实力、榨取潜力每分每秒都想办法变强的世界,强者哪怕只增强了蚊子腿的数值,都可以琢磨得玩出花来,而修所做的可真是……
也难怪他当了那么久的吊车尾,只要鞭子没抽疼到他身上,让他琢磨怎么增强实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刚支棱起来不久,就因为又有了可靠的靠山,直接原地滑跪,从大老虎自愿变成小猫咪——而向来对不熟的人风格冷硬的二代目火影大人,还偏偏就吃这一套。
可以说,他这一身臭毛病都是被一个又一个长辈惯的。
欲火上头的任性男人支使着本应有着深仇大恨的阶下囚,让对方化成一个……飞机杯来操……这可真是一个黄色幽默笑话。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人会指着宇智波修,点着他的脑袋,告诉他应该谨慎对待任何可能不怀好意的人、告诉他要谨记忍者三戒、告诉他——分清楚是什么助燃了这把不正常的欲火。
愤怒与憎恶同样会助长肾上腺素的分泌,他更兴奋了,他粘稠的目光好似视奸一样看着手中的黑液逐渐包裹住那白浊。黑绝颤颤巍巍地试图根据已有的情报推测这个男人的喜好——合格的反派能屈能伸、将自己的特长用在这方面,这侧面肯定了黑绝能搞出千年大计的能力的含金量,值得称赞。
他试着将自己拟态成一个人形,但不太成功,他只是附身也只能裹上一半的黑液,所以最终“坐”在修胯上的“人”……
不、不应该称为“人”。
因为黑绝除了有一个完整的臀胯,其他的完全不及格——胯部以上仍是半边身体,单个“手臂”软趴趴的坠着,腿是有两条了,但膝盖以下又是正不断低落的黑液,半颗脑袋的形象着实让人担忧,究竟会不会有人对这种……东西,产生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棒了,这个样子的黑绝,偏偏碰见的是发情到狗都能操的宇智波修——使用者拆开了包装,打量了下产品的外形,还离谱地点了个好评——修认为,不妨碍使用。
“真是个惊喜……”
鸡巴被裹在温凉滑腻的黑液里,修能感觉到黑液是缓慢流动着的流体,滴滴答答滑在裸露肌肤上的触感很新奇,而充当穴内淫液的液体……
是挚友的精液。
“天呐天呐天呐……真刺激、太刺激了!在此之前我可从不知道这东西还可以这么舒服……哦,亲爱的,你真的是那个辉夜的意识,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吗?”
修着迷地伸出手插入不成型的“身体”中,眼下的红晕显得他看什么都很深情——他就用着这样的眼神与黑绝一对圆眼对视着,他如同抚摸情人一样,还试着将这“人”揽进怀中。
黑绝只得顺着男人的动作,将自己“俯身”靠在男人的胸前,却不敢真正的相拥。
与满眼深情的眼神不同,他嘴里的话恶意浓得令人不适:“我觉得……你应该是辉夜的子宫,不然怎么会这么舒服?你真是太有天赋了。”
“不……不许侮辱母亲……”
黑绝觉得自己都要恐惧得化掉了,失去了附身连接的他,是完全体会不到性快感的,他彻底的只是个性玩具,男人的态度捉摸不透,但他也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敬爱着的母亲。
他不介意自己被当个鸡巴套子侮辱,他甚至会为了让自己更好受而去卑微的讨好,但他……就是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被侮辱,再卑鄙懦弱的人心底都有那么不可被触碰的逆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心怀畏惧,哪怕会很好笑,但他还固执地重复:“不许侮辱我的母亲!”
室内突然静了有一会儿,黑绝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一对圆眼惊慌地四处瞄,讪笑着说一些讨好的话,拟态的腔体也学着他附身过的咒灵那般讨好。
“哈哈哈……真有意思。”
本来板着脸的男人突兀地笑起来,他抬起手,掐着黑绝半颗脑袋大概是下巴的位置,整张脸笑得甜蜜又深情。
修将脸凑近黑绝的“嘴”,唇贴在上面蹭了蹭,像在亲吻一只小猫、小狗,这种毛茸茸让人心生怜悯的小动物。
“我有点喜欢上你了……”男人在床上什么混话都说的出来,要是修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一定会扇自己一个巴掌。“可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身为父母,我都有点对你心生怜爱了。”
正用下半身思考的修,毫不客气的抛出了饵料,试图引得黑绝上钩:“如果只是想让你的母亲恢复自由,也不是不能做到……”
以为自己顶撞了宇智波修,不知道会迎接什么后果而有些瑟瑟不安的黑绝,被男人逐渐没于唇齿间的信息吸引,那般谄媚的情态一瞬间扔远,语气激动得都有要破音:“修、修大人!您……?我、我……”
他知道宇智波修有着一些超规格的手段——他就是亲身体会的例子,所以他可能真的能做到。
况且……他想了想自己搜集过的这个男人的资料,以及被抓后这个男人的行动,这个男人不屑于耍花招或者玩弄人心,他更喜欢直来直去捅刀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情商:不屑。
低情商:贤值不够。
温热的手插进了黑绝拟态的腰胯的地方,手指翻搅着内里,还隔着黑液触碰到了自己硬挺的鸡巴:“看你表现。”
话音刚落,黑绝腔道立刻模拟出了真空的吸力,将修的鸡巴猝不及防的“嘬”了一口,与有着大概形状的肠道不同,黑绝的内里可以做到完全的贴合,如果黑绝足够敬业,那他将是这个世界上最贴合的鸡巴套子、最量身定制的飞机杯。
“呼……真舒服、啊哦!真会吸!‘舔’得真棒!啊哈——!真是个好屁股!还会潮吹……哦嗬!用朔茂的精液潮吹!简直是最棒的小洞!”
修仰躺在沙发上,鸡巴被伺候得脚趾都蹬直,腰禁不住向上挺,一巴掌将面前的黑绝揽在身上,手抓着半颗脑袋怼在脸上,张开嘴伸出舌头将黑液卷进嘴里舌吻。
“唔咕……啾!果冻一样、咕啾……软软的、唔……”
黑绝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要像见过的被操的人一样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浪叫,因为他还真没见过叫的比修还大声的,所以,他只得勤勤恳恳控制着身体,与其模仿得不伦不类,不去学着怎样嘬着男人的鸡巴。
他不再只是单纯的拟态出一个完全贴合的套子,他开始生成一些褶皱、改变不同区域的松弛度、升起热度、运起从咒灵身上裹住的液体更快的模拟潮吹的冲刷……
“唔哦哦!一直在喷!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妈的、真带劲!”
修的喘息又变得大声,如果说与人做爱,汲取快感的渠道是通过肢体与心灵的交互,那么要是靠性玩具——性快感就是性快感,只想着爽的话,那么性玩具绝对能带给你最极致的、人体无法体验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绝不再只拘泥于人形,缕缕如藤蔓一般的黑液攀爬上男人的身体,是如同女人的纤纤玉指一般的温润凉滑的触感,细致又煽情地抚摸着修的身体。
再战没多久的修,又感觉自己要爽到射精了,他张开嘴试图吸入更多室内更冷的空气,脸燥热到禁不住贴在黑绝的“肌肤”表面给自己降温。
“呼……呼……又想射了、啊啊啊——!你也太懂了吧?唔唔、好会吸、啊哈!……”
修本能的在顶胯,却又因为“坐”在胯上的人重量不对,而觉得有些别扭,但他很快就转移走了注意力——
他主动地伸出手,与垂落在指间的“手”十指相扣,热度顺着相连的手直击黑绝的理智——修主动地连通了两人的感知。
人体神经网络中快速传递的一堆张狂又扭曲的快感讯号连通到另一种“生物”的感知,与无自主意识的咒灵不同,人类主动追寻的对快感的渴望频繁震颤着神经内在的正负电,正是这份“主动”,好像将这股快感电流裹上了髓鞘,让灭顶的快感提速了百倍去轰击黑绝的理智。
“嘶——靠!射了射了射了唔啊啊啊——!”
直至又一股股炙烫的白浊被裹入身躯,与咒灵的精液混为一体,黑绝的意识才从空白中恢复过来,他禁不住抖着身体,却也尽职尽责地制造吸力将精液吸出。
“还能旋转……你作为飞机杯真是太有天赋了,黑绝……唔、吸得我好爽、哦、太棒了……”
修被吸到腿根抽搐,手探过去随便握着黑液相对能立起来的地方当做把手,一边按着一边顶胯,没一会儿下面又硬起来了。
也直到这时,修才听清一直在耳边嚷着的机械音在循环播放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告:请不要交出身体的掌控权。】
所以……主动被附身还可以让其代为操作系统吗?
修看着刚刚被自己的意识冲击后的反应仍时不时慢半拍的黑绝,暂停了动作皱眉思考几秒钟,得出结论——我还能再玩几次。
【警告!警告!警告!……】
“亲爱的,刚才那个超赞的旋转加真空吸力,再来几次,啊……真刺激!”
……
【警告!警告!警告!……】
接收到系统频繁的警告声,扉间略有些焦急地放下手中用于分析情报的卷轴,看了眼地图标红的位置,先用飞雷神瞬移到最接近的地方,再快步顺着指引来到一间客房的卧室。
但只停留到了门口,就被门内隐约传来的声音阻止了下一步动作,忍者的耳力都极为出色,更何况扉间身为感知忍者中的翘楚……
“修?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扉间决定先试探性发问,虽然很焦急于确认修的情况,但身为成年人,他并不是对某方面一无所知,他能辨别出门内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印象中的小孩早就长大成年,和从儿时就形影不离的挚友发展出点其他关系,也不是违反常理。
他又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顾推开门,哪怕是出发点是为了确保修的安全。
门内的声音安静了瞬,他能听见修不太礼貌地骂了几句,却也没确切表明自己需要帮助,而系统的提示音又像蜂鸣一样吵的他耳朵疼。
心底反复问询系统究竟怎么回事,直到此时,扉间才收到了回复:
【宇智波修在重复着间断地将身体掌控权交给非系统绑定者。】
扉间呆立在原地用了几秒才试着将这一切讯息连接起来,他能想到的拥有附身能力、且可能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只有之前被抓到的黑绝了,可门内的声音……
面部轻微崩坏的扉间只能选择将房门强行拉开,果不其然——
“唔嗯、哈啊——!二代目、大人……”
黑发的宇智波有着他们一族典型的偏白肤色,所以红晕在其身上会异常明显,呈现在扉间面前的宇智波,跪立在地上、满脸酡红、身上隐约地蒸着情欲的热气、猩红地眼睛里勾玉缓缓转动——他赤裸着全身、对着他顶胯操着什么非人的黑色胶状生物,黑液还淅淅沥沥瘫在地面上大半。
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又当他将目光放在窝在床铺抬腿舔着黏糊糊后穴的巨狼,扉间向来善于处理信息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啊哈——!好棒、唔唔、要被吸死了……唔哦!二代目大人!被看着……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刚才敲门时停歇下来的喘息只是错觉,面对着尊敬的长辈撞破如此淫荡的一幕反而令修更亢奋了,他眼神像是黏着钩子,与禁不住瞪大眼睛的二代目火影对视,当着他的面将红色连着银丝的舌头搅动得更加色情,还将其探出口腔缓慢又缠绵地搅着瘫开的黑液。
“啊哈……”浪荡的后辈一个喘息就能转好几个弯,色情着好似勾引着饱受尊敬的长辈,“好舒服呢……”
“二代目大人……一起做些快乐的事,会让你舒服的,好吗?”
某种程度上说和宇智波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千手扉间,最能明白不可以与那双邪肆的眼睛对视。
但他现在偏偏无法移开眼睛,即使他现在感觉自己好似被那炙热的眼神烫穿。
已经长大成人、臌胀的肌肉线条、及其硬朗的外表,已经与稚童弱小毫不相干,张扬地如同磨着爪子的巨兽在曾经仰望的长辈面前耀武扬威,他耸着胯彰显着自己雄性的力量与支配感。
大概是,比起这双以姓氏为标注的眼睛,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宇智波修有着比他的那双眼睛更危险的气场。
淫荡、迷乱、危险……却又充斥着最为原始的性吸引。
这一刻,扉间几十年来接受的的伦理、教养、认知,都像被这一幕生生砸碎,他感觉自己面对的并不是“宇智波修”这个依赖着自己的后辈,而是——
发情的野兽。
现代人依靠金钱、权势、外貌、性格去吸引配偶,交配繁衍;而眼前这头发情的野兽,只靠着最为原始的“性”就能引诱到无数为“它”倾倒膜拜的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无意间崩碎的外壳中得以窥见“宇智波修”内里的某种特质。
“唔呃——?!二代目、大人……!一起吗?”
跪立着顶胯夯击着不成型黑绝的修更像在扬着鸡巴对面前的人耀武扬威,他的手臂还挂着黏连垂落的黑液,对着扉间伸出了邀请的手。
咕咚——
扉间甚至缓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在咽口水,他糟糕的发现,自己被面前的场景诱惑到了。
明明是如此不堪的场景、不合时宜的时候、挑拨世俗伦理的人物……
看看吧,自己视作孩子的人在自己面前操一滩黑泥、附近还有一匹好似已经被操过的巨狼,现在他也接收到了邀请,他该怎么做?
拒绝?呵斥?唯独他不应该自觉受到诱惑。
“修……停下……”他责备的话语说得都底气不足,“你现在做的……不太合适。”
然而,修直接膝行至自己敬仰的二代目火影面前,惊得眼前之人禁不住后退两步,直到被修伸手抓住了小腿。
炙烫的热度一下子就烫穿了布料,令扉间寒毛耸立,他感觉自己发丝都在炸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好凉的体温……”握着小腿的是指节分明的成年男性的手,掌心微动,以着一种极其色情如同情人间抚摸的动作摩擦着扉间的小腿。
“二代目大人……”未能挣动的扉间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瞪大眼睛,瞳孔不自禁盯着修的动作,他看到赤裸着的修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甚至过分地将脸贴在其上摩擦。“呼——有感觉了吗?啊……好想舔一舔您的大腿,一定很白、很滑……唔……!”
修正对着他的大腿吹气,热气穿透布料烫得他忍不住腿抖,而就当修快要更过分地将头靠近他的胯时,扉间立刻反应过来,手赶紧将人推开。
“修,冷静……”但话刚说出口,扉间就有些后悔——他的嗓音已经哑得反而让他的话充满了暗示性。
修就着推拒的手心依赖地蹭着,伸出舌头卷着其修长的手指,掺着黑绝的黑液一起放在嘴中用舌头奸淫着。
在手指颤抖着想要伸出时,被修用了些力气用牙齿咬住,环着指节咬出了一圈牙印才松了力气,被扉间迅速地抽回。
就着黏腻的黑液撸动着下体的手移开,有些强硬地拽回抽回的那只手,翻弄着掌心在自己的面前展开:“好像在向二代目大人求婚一样,套上了戒指,就是我可以合法奸淫的妻子了。”
粘稠的语调有些令扉间不适,他强行转移话题,试图将扭曲的对话引入正轨:“修,不可以令黑绝附身,他会控制你的意志……”
意想不到的是,修轻笑了声,眼神仍旧迷醉得显得不甚清醒——他当着扉间的面再次主动连通了和黑绝的感官与意识,蜂鸣的警报声强行令扉间恢复理智。
“修,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责的话刚说出口,接收到修想法与指令的黑绝瑟瑟地探出触手,勾住了扉间的手臂向修的方向拉扯。
“修!”呵斥声刚响起,扉间就被修的动作影响到尾音发颤,只见修手放肆地摸上扉间大腿内侧,隔着布料搓着手下的大腿,弓起的手背甚至划到裆部,扉间腿软了一瞬,立刻大幅度地向后挣脱。
“修,不可以,我们的关系是不能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然而强硬地说出极尽理智的话,在这般情景中更像在纵容。
“那让我蹭蹭嘛……就蹭一会儿,停不下来了,想要嘛~”
见行动的引诱没那么起效,修只得软着嗓音哼哼着撒娇,黑绝听话地探出触手顺着扉间的脚腕将裤腿挽起。
这真是一个没法做出选择的选择。
看看屋子内有谁吧,狼形的咒灵正卧在床上,极其符合其外表的生物特性,抬起后腿脑袋探过去舔着现在还合不拢的后穴,另一个对象正是扉间赶过来的原因,他总不能让明显理智不复的修继续和黑绝做,要是一不留神真被黑绝抓到了机会彻底控制住修连带着系统,后果不堪设想。
扉间他,总不能让修当着他的面去操狗吧!
“要不然……呃……用手吧……”然而不等扉间纠结完,修早就自顾自跪立着贴近了他,一根炙烫的棍状物开始贴上了他的小腿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尽的话就这样消失于唇齿间,唇磕磕绊绊的开合,狭长的红眸不禁瞪大垂头看向将头颅依赖地倚靠在他腹部的修。
迷蒙的黑眸浸上水汽,以仰视的角度看着自己,脸部隔着衣服贴在腹部致使脸部有些变形,眼下染上情热的红色,唇部隔着衣物摩擦着,好像……在亲吻。
明明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场合,听觉、嗅觉、触觉都感知着他贴在他身上的人,是一个多么下流的混蛋。
但那柔软的、湿漉漉的、甚至看起来委屈乖巧的眼神,一下子将他拉去了生前的回忆中——
那个会用着同样柔软温和的眼神,仰着头带着不自知的依赖地看向自己的小孩。
人类,是一种视觉动物。
他其实自己也说不太清,为何自己能对这个孩子纵容到这种地步,被村子的后人们秽土转生以试图缉拿叛忍,他曾以为他会像大哥那样为了村子,对什么人都可以下去手。
在大哥去世后,他曾无数次反思,他们所行之路真的对吗?大哥做的事情值得吗?
忍者、一村之影,真的要去为了保护村子不惜去斩断重要的羁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当时就是这个长大了的孩子,仍用着那种带着依赖濡慕的眼神,好似自己无所不能、一定可以拯救他、拯救这个世界,盲目信赖地看向自己,这个堕入绝望之地的孩子竟然向阵营相对的自己伸出了意图抓住救命稻草的手。
他一切的戒备、克制、谨慎差点彻底抛下,就是这样的眼神将他再次带入了那段他整个人生中最平和的日子。
是曾暗暗划在自己羽翼下的弟子、是无数次在他身上幻视的弟弟、亦或者……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是未能陪伴其安稳长大、对其抱有缺憾愧疚的孩子吧……
扉间沉默得有些久,小孩早就自顾自开始拿着鸡巴磨着他的腿了,滚烫的脸在自己腹部来回蹭着,像一只发情的猫。
扉间垂下眸子,一直僵着的表情也终于舒缓了下来,他纵容地将手覆上孩子的发顶,略硬的发茬蹭着自己的手心,真就像个小刺猬似的。
哈,也就木叶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会认为这个世人眼中毫无理智极度危险的疯子,其实内在是一个受到伤后将稚嫩的尖刺无差别对向任何人的小刺猬。
“最后一次,以后不许这么玩了。”波动的心绪就这般滑回正规,向来理性多于感性的思维模式,也总算让他找到了可以冷静看待现在的情况的方式。
不然还能怎么办?他总不能打修一顿吧?而且还是他先未经允许闯入的,虽然目的是为了修的安全,他不是那种控制欲极强的大家长作风。
他努力忽视腿上的某些诡异的触感,将注意力集中在拱着脑袋意图钻进他衣服下的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闹……”但却并没有拒绝的动作,而是环视四周,寻找着黑绝的封印容器,修可能仍专注于蹭着面前的人衣服下相对凉一些的腹部,但黑绝显得更有余力去专注其他的地方。
本来乖乖半挂在修身上给修做飞机杯的黑绝缓缓裹住了修的半身,在扉间瞬间冷下去的眼神下,黑绝露出个讨好的笑。
“我会乖乖听修大人的话的……别把我关回去,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可以控制我的秘术,我不会反抗的……”
修甩了甩头,然后不客气地将包裹住面部的部分撕下,他还是有点头脑发热,低头打量了会仍兴致勃勃的下身,便直接站起身,双手握在扉间腰的部位,流利地将衣服掀到胸上,不顾阻拦,直接一口叼住面前的奶尖。
“修!”
回应的声音只有啧啧的嘬奶声,扉间有点被没个轻重的修吸得疼了,但不止于此,他甚至打算强来,双手熟练地调情,胯部隔着布料蹭着对方的裆,还推搡着要将人按在床上。
扉间有些头疼,提起膝盖顶着身上之人的腹部,手肘曲起试图挡着一直在他胸前寻觅的脑袋。
还是那句话——他还能怎么办?他又实在舍不得打小孩一顿,真该果断地去阻止早就应该在第一瞬间掐断苗头。
可能就这一丝丝被小辈诱惑到的愧疚感令他实在是下不去手,也就让修有了可乘之机。
“呼、呼、呼……二代目大人……”赤红着眼睛的修粗喘着,主要缠绕在胯部上的黑绝主动流动着,将气势汹汹的某个物件空出来,毕竟他还是知道接下来的步骤中,有些地方他不该去碰,被讨好到的修舔着唇吞咽着分泌过量的口水,抬起头与同样赤红的眸子对视,手攥紧对方的手腕。“来吧、让我操你、很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恶吗?……这样的我?”
扉间在那双他与之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写轮眼中,看到了内里熟悉的病态与疯狂。
那是一簇燃烧着的冰,阴冷又诡诞。
“更……紧密的联系、二代目……扉间大人,您能接受我吗?”
失去了“爱”的宇智波,“邪恶”将附身于他们,继而扭曲他们的神智、毁掉他们以及其他人的人生。
“修……”
“我爱您!”
修有些急切的打断了之后很可能拒绝的话,他又露出了那种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塌着眉,那双杏眼中破碎的情感呼之欲出。
“我爱您!扉间大人!我只有您了!拜托……不要讨厌我,其他人都不要我了……”
扉间听着小孩在自己身上哑着嗓子咕哝着,像每一个诱骗性爱对象和自己打一炮的欺骗感情的渣男,心底却升不起任何恼火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的,哪有以性关系作为安全感纽带的笨蛋啊?
扉间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行。”小孩透亮的眼神立刻暗淡下去,本来打算拖个几秒再说的扉间莫名升起一股罪恶感,他只能再次开口解释:“我希望你能正确看待性关系,我们并不会因为做了,而变得更加亲密,更不能因为‘爱’,所以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但他的本意并不是想着彻底拒绝:“我可以帮你……用手疏解出来,以后做事不可以头脑发热,听明白了吗?”
莫名在奇怪的场合被教训了一遍的修有些委屈地挺了挺腰,湿漉漉的鸡巴头蹭着身下人裸露的腹部,他选择避开自己不想听的内容,嘴里弱弱的哼唧着:“难受……”
虽然表面看起来真是可怜兮兮,但修心底的画风可是截然不同——先装一会,看他最后还不是被我忽悠得乖乖让我操?
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内心想法,黑绝干脆把自己当成个物件,寄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不到自己。
“啊……你个小骗子……”扉间在这小鬼小时候就洞悉了他内心绝对不是像外表似的是一个乖乖牌,调皮捣蛋只要卖萌就可以逃避指责可是他的拿手好戏,但他偏偏还吃这一套,叹着气将手伸了过去,靠科技克隆的身体并没有继承原身的疤痕和茧子,手指光滑得不像个忍者。
“呜呜……扉间大人最好了,难受,让我射出来……”
又是示弱撒娇的语气,胯却毫不客气地顶着圈起的手心,还往前挪了挪,鸡巴头放肆地把露出来的软胸杵出一个凹陷。
“喜欢你、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瞪着得寸进尺试图说好话麻痹他的小鬼,手按着对方还往前顶的胯,继续由着这个小鬼再放肆,他手里的这玩意就要戳他嘴里了。
然而——事情还能变得更糟。
不知是否因为捕捉到了“爱”、“喜欢”这类的关键词,化为兽性缩在床上的咒灵立起了耳朵,摆着脑袋看着身边叠在一起的人,也不知道在脑中思索了些什么,慢悠悠站起身,然后在扉间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中,将吻部探到扉间面前——就着扉间握着的手,还是伸出舌头舔舐。
这简直是昭示着之后会有多么淫荡的性事展开,扉间心感不妙将视线从狼头转移至修的脸部……
眼神迷离又淫邪,情欲的酡红从眼下爬到颧骨、甚至烧至脖颈,他不再掩饰,对着注视过来的扉间咧出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势在必得的笑容,与之呼应的是青筋胀得更明显跳动的鸡巴,吐出的腺液流了扉间一手,他兴奋得腿根都在抽搐。
“我一直……视您为父亲啊,扉间大人……”
如果换个场合,扉间可能会很感动,但现在……他浑身僵硬,但心脏却因为如此背德的情形,为这个称呼跳动得快要蹦出他的嗓子眼。
巨狼也将视线转了过来,它垂下脑袋,将下巴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他快要炸裂的情绪,和修的目光一起看向了他。
被宠坏的孩子任性地以命令的口吻,对他索取:“所以,不可以拒绝我,爸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睡不着……”
“我睡不着……扉间老师……”
如果是一个孩子因为做了噩梦不敢独自入睡,抱着枕头去找你,你会有何反应?
那如果不敢入睡、神情与语调中都透着明晰的慌乱惧怕的那个人,是个已年逾三十的成年人,你又会怎样?
我知道我是在给别人添麻烦,但那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着的人了,他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看了眼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天很黑,我无法判断现在是凌晨几点,我已经无法看清钟表上的细针。
但应该不超过凌晨三点,因为扉间他会习惯在凌晨三点睡觉,睡够四个小时,现在他仍在忙着我看不懂的事,应该……
应该不会打扰到他吧?
他转身向我走来,将他的手刚贴上我汗湿的额头想帮着梳理好翘起的头发,我知道的,但我不想顾及什么合理的社交距离,我需要被紧紧抱在怀里,于是我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背,将自己塞进对方的怀里,不到37℃的体温就能拯救处于寒凉地狱中的我。
“我、我害怕……我不敢合上眼……都是血……”
在忍界,一个成年的忍者怎么会怕血呢?
但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依赖着的长辈的怀里,我可以怕血、可以被噩梦吓得睡不着、可以紧紧贴近彼此用体温驱赶心底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他不会觉得场面滑稽,他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去轻拍着已然长大了的、比他还高一点的我的后背,之后又去攥着我的手,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手心都是汗。
但他的手好暖啊,又暖又干燥,新的身体还未被磨出厚厚的茧子,我甚至觉得他的手心好软。
“还困吗?我陪你睡,好不好?”他将额头与我彼此相贴,语气也是那种要是外人看到了会觉得冷硬人设崩了的柔和,他配合着我压低着音量,像是每个会安慰深夜惊醒的孩子的父母那样,总是忧心忡忡又有着溺爱似的令人堪忧的底线。
就像是……我的父母。
……
我的房间永远会摆着一张软的好像整个人都会陷进去的大床,我睡觉时会窝在里面,柔软又包裹似的感觉会令我很有安全感。
与此同时,那条有着长得诡异的尾巴的狼型生物,也会蜷在我的身边,承担着暖床与陪伴入睡的工作。
但今夜为何惊醒——
“它没有心跳……朔茂他没有心跳……”
我有些语无伦次,即使已不再是孩子的年龄,但在扉间面前,我的行为好像永远摆脱不掉我儿时那什么都需要求助长辈的依赖心理,我窝在我的软床中,但这已经不能再给予我足够的安全感了,我需要体温、需要呼吸、需要搏动的心跳。
扉间他那么聪明,他知道我讲的是什么——巨狼看起来再通人性,也不过是因为诅咒诞生的咒灵,它不是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眼见证挚友死亡的画面被镌刻在记忆中,时不时在梦中闪回,惊醒后身边“活着”的巨狼——没有心跳。
旗木朔茂死了,宇智波修唯一的挚友死了。
普通人畏惧死亡,我不能超脱这个范畴,我甚至比这个世界最贪生怕死的小人,更畏惧“死亡”。
我太害怕了。
扉间坐在床边,我主动伸出手去攥着他离我最近的那只手,巨狼也蜷起身子靠在我的身边。
“别怕,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对不起……我总是打扰你……”
“不会啊,一个人会孤单,有你陪着我很开心。”
“这个世界上都有净土了,那么可以轮回转世吗?”
“可能吧。”
“他们会不会等了我很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受到了床铺在压力下的弹性的变化,坐在床边的人俯下了身,一记轻吻落在了我的额头。
“别瞎想,这么晚了,睡吧?”
耳边的气声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温和,语毕,温度也逐渐拉远。
他会像记忆中的父亲一样露出温和又宠爱的眼神吗?他的嘴角会因为我而心疼的抿起吗?他的眼睛在温和的注视着我吗?
可是啊,我看不清啊。
“我看不清……”
过度用眼的后遗症令因为眼睛捕捉的画面模糊成粗暴简陋的色块,和远视近视这般控制物体的距离便能清晰视物不同,我脑中影像处理的部位出了问题,无论远近我都是看不清的。
“我看不清……”
我难过的重复着,宇智波都太依赖于眼睛了,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生命的倒计时,等我的眼睛彻底瞎掉,那就是我死掉的那天吧。
太寂寞了,即使他就坐在我的身边,但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想到有一天我可能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贴在他的身边,那么,我就去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这样可怜可鄙的人,没有人陪我,我就会死掉,我根本没有独自生活的勇气。
我持续这个状态很久了,我时不时就会控制不住流泪,有时候可能是因为悲伤难过,更多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身体它会自己流泪。
人的一生能控制的东西有限,大到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小到呼吸、心跳、眨眼、膝跳反射、以及泪腺。
泪水让我的视线更模糊,我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黑乎乎一片,零星几个银色的色块,我甚至都分不出那是朔茂还是扉间。
我感觉到我的眼角被指腹小心擦拭,又顺开了我糊在一起的睫毛,我老老实实的让他掀开我的眼皮看我眼底的情况。
“视线能跟着我的手指动吗?”
“看不清……”
糊成了一片,我根本看不清手指在动。
我听到了一声叹息,我顿时觉得我的人生时日无多,就是可怜我的几个孩子还小,跟着他们这个废物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我的唇,银色的,五成概率是扉间,五成概率是变成狗狼和狗我认为都差不多的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你不要乱舔我……哎呦!对不起,认错了……”
我猜错了,被拍了一下脑袋,这也不能怨我,我已经是看不清东西的废物了,我……
“别那么悲观,你的写轮眼能力很特殊,身体的损伤一直被回溯,我们试试看以后能不能填补瞳力的亏空,说不定就能恢复视力,最差的结果就是试着留一些瞳力给你换一双眼睛,你就又能看见了。”
“没有必要了,您去忙那些重要的事吧,我……哎呦!对不起,我不说了……”
脑袋又被拍了一下,比上次重一点,然后我被搂着后脑亲上了嘴唇,这回认出是谁了,我配合着张开嘴,同时也物理意义上的说不出话了。
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很棒,没一会我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手也摸索着探向对方的脖子,摸着我一切能摸到的地方,嘴里热切的吸着伸进来的舌头。
这可能是我的个人习惯吧,我亲吻的时候喜欢叼着对方的唇肉或者舌头吸,这样会发出很色情的声音。
吻到结束后,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冷静下来了吗?”
“心情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久没做了?心跳这么快?”
一时之间我的思绪开始被拉远,开始绞尽脑汁想着上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和谁做的……
抱歉,叛逃这段时间私生活有些混乱,想不起来了。
“那就是有段时间了。”
我感觉到床铺又有着弹动,他好像也跟着上了床,我抬起脚试着通过触碰判断人在哪里,还没碰到就被压住了腿,被子也掀开了。
“闭着眼睛,大脑放空,累了就睡得着了。”
我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了,虽然睡前我洗过澡了,但是噩梦将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有些担心那里会……
“要不我再去洗个澡吧……”
他应该撑着身子支在那里,几下子拉下我的裤子,我刚说完,就感受到热气打在了那里,我有点想往回缩,但被按住了。
“还好,不难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淡,他无论做什么都透着一股认真,给了我一种他只是在客观反馈的感觉,心底那点不好意思淡下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本来就看不清东西,现在这个视角更是别想看出什么,只能靠我身体反馈的触觉——他伸出手将我那处的毛发梳理整齐,不缓不慢的将垂下的性器握在热乎乎的手心里,然后被湿滑的舌头舔舐着。
噩梦刚醒很难立刻燃起兴致,但好在他极为耐心,动作一点都不急躁,缓慢到显得温柔的动作真的好像把我的杂念都清除了出去,略低于体温的性器明显能感受到湿烫的舌头正一下又一下舔着,好烫,好温暖,我也一点点有了感觉,直到他扶着性器把我的那里送入他的嘴中。
“好烫……”
比起阴道或者肠道,嘴巴的包裹感并不强,但却有种温吞的安全感,我不必有所动作,嘴巴里的舌头会主动的舔着包皮,将半勃的头部舔出来,由于柱身柱头敏感度的差异,舌面擦在堪堪露出的头部会异常刺激,让我有种想要快点硬起来抽插的急切。
脸部突然又感触到毛绒绒的触感,一片模糊白色色块凑得更近,我顿了一两秒才意识到是我的小狗将吻部递了过来,搭在了我的颈窝,奇长的尾部也轻轻搭上我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模糊的视野令我恍惚的错觉到以为是朔茂在我身边轻拍着我的手臂,我还是少时那个经常被噩梦惊醒的我,朔茂也依旧是少时那个伴我身边拍着我手臂安慰我入睡的朔茂。
我抬起手臂将手放在那银白细软的腹毛中,好在它是热的。
胯下传来的刺激仍是温吞的,他真的耐心的用了不少的时间,以这般节奏将我吸舔到硬,一只手帮我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会揉搓着囊袋,嘴巴只是含着头部,方便用舌头较为灵活的去舔铃口和系带。
我能听到我那过于明显的呼吸,以及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如果我再年轻个十岁,我会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不管不顾的按着胯下的脑袋狠狠顶进去乱插一通,哪怕这个人身穿着象征着二代目火影的袍子为我口交,我也不会产生半点敬意,而是觉得这身衣服真他妈的刺激。
但现在,他不再是木叶备受人尊敬的二代目火影,而我也年逾三十一事无成,堪称废物的代名词,我不那么想动了,提不起劲,就让我像死鱼一样在床上挺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可能我摆烂的态度有被注意到吧,在我神情恍惚的时候,他将柱身往嘴里塞了一段,拿喉口试着卡住系带的位置,舌面贴在底部的柱身,悠哉又自在的一卡一吸——
“嘶——!扉、扉间老师……唔唔——!”
我被刺激得抬了一下腰,又被按了下去,他另一只手扶着柱身,撑起上半身开始卡在嘴里转着脑袋舔。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好像在舔棒棒糖。
果然大佬无论对什么事情都会极快的上手,明明没给我口交过几次的人,进步速度肉眼可见,我那小兄弟简直是在对方嘴里做了个高级SPA,技术好的根本不像是个寡欲的人!
千手扉间——忍界最强禁术大师、最强水遁大师、政治素养最高的忍者……难道这一大串名头最后还会再加上忍界口交技术最棒的忍者吗?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我的小兄弟就像扉间老师的研究课题,他正用着最严谨认真的态度在给我口交,节奏稳的不受任何外界影响,转着舔几下,就会嗦腮以适当的、会令我感到头皮发麻的、而不是让我秒射的力度给我吸鸡巴,还会扶着柱身让我顶他的口腔内的两颊,头部擦一会滑溜溜的口腔粘膜后,又会去擦着触感截然不同的上颚,最后还会只用唇裹着头部嗦出啧啧的响声……
天呐,认真给别人口交的二代目大人,太色情了……
可能是吸累了想歇息一会,我感觉到我的鸡巴离开了湿热的口腔,握住的手从上向根部撸了几把,将其撸硬,经历了刚刚那般舒服的对待,再用手着实有些扫兴,我估摸着他差不多歇够了,禁不住抬起胯顶他的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吗?”
“舒服……但是……”
我最终还是坐直了身体,手摸索着去捧住他的脸,我看不见他是否也起了兴致,又是否会因为给我用嘴巴而红了脸,但我能摸到他的脸也是烫的,并不是如同他言语中透露得那般淡定。
“扉间老师是脸红了吗?”
“唔,可能吧,毕竟对着这个做不到无动于衷吧?”
在扉间面前,我总是有点束手束脚放不太开,就好像我仍是那个会跟在哥哥身后偷看他的小孩。
即使年龄上我早就和“年轻”两个字拉开了距离,我也好似毫无长进,长辈永远就是长辈,在我面前的扉间总是这样坦然而游刃有余,我听到他竟然低声笑了几声,想要说出口的话又不禁憋住了。
“你不也脸红了?很正常。”他一手撸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又摸了摸我的脸,还帮我擦着眼角不知何时挂上的泪花。“我的技术不算差吧?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吗?”
我们的氛围就像普通的父亲与孩子,因为现在能陪着我们的只有彼此,我们都唯恐任何性格上的棱角会伤及对方,于是,扉间他便习惯去做个温和的长辈——我们就像是执着于补偿失掉的过去。
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不让我的不安影响到他,但我可以少说一些,不要让他那么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老师长得很好看,但我看不清了……”
“想看到这时候我的表情吗?那就好好听话,不许乱用眼睛,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不骗你。”
然而他叹了口气,把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种时候你还能耐得住和我说这些。”我感觉到他又趴在了我的胯上,吐息离那处极近,“你可以提前预支属于听话孩子的奖励,你可以随便插,或者,你更喜欢且信赖我的技术?”
我的心还没能放下,因为它正悬在我的胸腔里咚咚跳。
孩子是可以贪得无厌的对吧?
“我都想要……”
再次强调一遍,视觉真的对我很重要,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我说话都有些没有底气,我现在很难分辨对方的情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为了让你开心的,想动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他又用手扶着柱身,开始用舌面由下往上舔着,带着一股他做事标志性的风格——很细致,很认真,唾液被裹了上去,又时不时被鼻息的气打上,就会有些凉凉的。
我不想再重来一遍,我想直接让他用嘴巴吸,可能整个忍界只有我知道扉间老师的嘴巴最舒服了,要是让我选择是插穴还是插嘴,对象是扉间老师的话,我有七成概率会选择要他用嘴。
我对着银白的色块伸出手,指腹触摸到了触感细软的发丝,然后顺着头颅的曲度覆上他的后脑,胯暗示性的顶了顶,刚好头部戳到了他的下唇肉。
低沉的哼笑声响起,我果然被纵容的含了进去,他这回吞得很深,我能感觉到我插到了他的喉口,又被调整了角度向内直到喉管。
我很小心的不敢乱动,因为异物卡在那里会很容易恶心,我也能清晰感受到喉口正本能的试图排出异物,连带着舌根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挤压。
猝不及防的,我又感受到一股吸力,尖锐的快感抽动着我的神经,不知为何连通到了指尖末梢,我手指抽搐了几下,皱着眉嘶嘶哈哈的又禁不住攥住他的发根。
“摸摸看,血管一跳一跳的。”
一记深喉没能吸射我,他又将鸡巴吐了出来,指尖刮擦着鸡巴上涨起的脉络,还抓着我的手让我摸摸。
“忍着干什么,明明想射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哪能行呢?他的嘴巴那么舒服,我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射了?
“还想要,再吸一会吧,我都还没动呢……”
压在他后脑的手有些急切的压了压,我不太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性交,我希望他马力全开,舌头像蛇一样缠着那里,他会摆动着头颅模拟性交抽插,他最会吸最会舔了,最终我会被吸到射精,将精液灌进他的食管……
然而他的目的就不是让我通过激烈的性爱和高频率快感让我精神起来,还记得吗?他想让我睡觉。
我顶着胯想对准他的嘴,然而我看不清好像戳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是不紧不慢的时不时笑几声,好像在笑我这般急色,我顿感一阵委屈。
“我都看不清东西了,你还戏弄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我又自暴自弃的顶了顶,还没有找到他的嘴,心情十分灰暗。
“别着急,”他终于再次低头用唇裹住那里,头部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很舒服,我不禁顶了顶,他用灵活的舌尖舔了几下铃口,又抬起头继续说道:“我以为你会想多体验一会,不知道谁之前闹着想要嘴巴服务一整夜的。”
“那你快多舔一舔!”
“你得让我有休息的时间,下巴会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看扉间总是言之凿凿,看起来是个严肃正经的人,但经过不算短的时间的相处,我也逐渐发现了一些他的本质,比如,就像现在这样,他故意说着理由充分的一些借口,其实就是想逗我看我反应。
他侧着头用嘴唇从下往上吸着我硬挺的鸡巴,吸出明显的水声,一下又一下的重复,最后还扶着硬的发烫的鸡巴贴在他的脸上。
“舒服吗?”
这种程度已经是不舒服了啊!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试着找到他的嘴,但他却故意似的要在我摸上前侧头,我只得再次重新寻找位置,在我耐心即将告罄时,他终于不再逗我了,我摸到了已被液体浸湿的唇。
“张开啊,”我手剥开他的唇肉,但牙冠是闭合的,我拿着鸡巴戳他的唇齿,“再这样我就要软下去了。”
他就仗着我看不清,我想他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几丝捉弄到我的笑意,这就是用嘴的一点坏处,我严重怀疑他可能就是个性冷淡,他含着我的鸡巴只是想让我射出来,而不是给我舔硬方便插他获取前列腺快感,我敢肯定他下体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条件允许,他能一直用嘴给我服务全程,那根一点反应都不会有。
“爸爸……”
我有说过吗,我最初会叫他二代目大人、亦或者火影大人,但被他更正说现在木叶估计要把他除名了,之后我又称呼他为扉间老师,毕竟他教导我的表哥,如果当年一切如期望进行,那么我和朔茂也可能会被他教导,称呼其为扉间老师并没有什么错。
但有时,我更觉得比起“老师”,扉间更像一位父亲,他喜欢把一切扛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希望我经历一些挫折去成长,他对我的期望唯有让我能过得开心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当我试图表现亲昵时,我会叫他“爸爸”。
他总会拿这个称呼没办法的。
“爸爸,张开嘴好吗?”
手指下的唇如愿张开了,我手指没禁住去摸他整齐的齿列,将手指横在他的臼齿上,随即被轻咬了几下,我便收起其他的心情,去掰着他的头,扶住鸡巴送进了我心心念念的他的嘴巴里,用头部顶着他的舌面,又想手指卡住他的齿将鸡巴向喉口里捅。
他先是纵容我任意使用他的嘴,我有听到他嘴里未能咽下的唾液被我怼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能让我挺着胯将能塞进去的通通塞进里面,他的鼻尖最终戳在了我那里的毛发中,鼻息烫着下方的皮肤,太舒服了,我之后又主动的插了几下。
呼吸有些困难,我听到且感觉到他的喘息加重了,但他仍配合着收拢喉口、控制吞咽,我浅浅的动了一会,他便有些受不住了,伸出手阻止我乱撞,将主动权收了回去。
我不放心嘱咐他:“不要拿出去舔,我想一直插在里面。”
他没有回话,也当然没法回话,但我知道他会如我所说的那样做的,他没有全部吐出来,而是含了半根在口腔里,拱起舌根用粗糙的舌面划着敏感的伞头,两腮受力向内凹陷着,开始有节奏的吸着。
每次他都会精准的衡量力度,让每次都吸的动作都会给我适度的刺激——指的是我会因为这样的吸力感到前列腺发酸,有想就这么被吸射的冲动,但也可以控制得住。
我好喜欢,我好舒服,我被吸得直哼哼,我想夸他,但我看不到被夸后他的表情,所以我用手抚摸他的额头和发烫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我想最后射在你的脸上,可是你的样子我看不清……”
这句话大概有一半是真心的,剩下的一半,我是想看看他能纵容我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抬手攥住抚在他脸上的手心,我这时才发现,我手心的温度已经比他还烫了,他安慰性的搓了搓,然后让我搭在他的喉咙处——于是我便亲自感受到了我的鸡巴缓缓捅开他的喉口时的变化。
他调整了下位置,咽喉处时不时就夹我,嘴唇包裹住了牙齿,他自己摆动脑袋帮我深喉了几次,确认插入插出的过程很舒畅后,他拍了拍我的后腰。
我立刻会意了他的意思,手拢着他的后脑开始抽插,最开始幅度很浅的找着感觉。
“精液的味道很不好吧?”我一边插一边问着,即使他无法回复我。“爸爸会难受吗?”
腰间传来了不一样的触感,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是他在用手指在我腰上随意的画着圈。
被回应了,看吧,爱你的人,即使我是半个瞎子,他现在是半个哑巴,但我们仍能互相给予着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我忽莫有些不忍他难受,嘴巴被使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口交会令他颚部发酸,以及需要时刻控制自己的呕吐反射,这种行为只有我会舒服,他得不到任何的性快感。
出发点是想让我摆脱噩梦的影响、哄我睡觉的他,更不会因为口交而燃起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算了吧……我自己撸出来就好了——嘶——不要突然吸得这么用力,吸疼我了……”
通过床铺传过来的弹力上的变化,扉间可能改变了动作,模糊的色块让我眼晕,我只能伸出手去摸他。
就这样,他攥住了我的手。
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他个人的一些习惯,我没见过他对别人这么做过——他把我的手攥在手心揉搓。
自从我看不清东西后,很依赖于看别人的表情以及眼神获得反馈的我,又有了新的感受他人情绪的反馈渠道,这个动作代表着的是安抚。
“还是吐出来吧,爸爸……”
但这回没有被听从,他揽着我的后腰将喉口敞得更开,然后深深的吞了进去。
喉咙收拢的力度再配以勉力蠕动的舌面让我身子发热,只要我张开嘴喘息我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他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开始主动摆动着脑袋给予我更深的刺激。
活塞运动得到的快感我个人认为是不如口交的,舔舐、束力、蠕动的喉口、以及令人腰间酸麻的吮吸——
我的意思是,如果口交的那个人很努力,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双眼费力的聚焦,却也不知道该看哪里、能看到什么,只能手伸向跨间摸他,我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我的手心还是他的脸更烫。
“想、想射……唔、别、别塞太深……”
我一时间慌不择路的轻拍他的脸提醒他,腰不太受控制地挺了挺,就在我努力想忍住等拔出一段再射的时候,扉间他直接揽着我的腰将鸡巴送进了他喉咙最深处,嗦着腮又狠吸了一口。
“唔呃——!射、射了——!”
经历了过量的刺激,精液冲开了尿道外括约肌,被射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但一切并没停止,我仍能感觉到他在吞咽,规律的吞咽动作刺激着一股股射精着的我,我感觉我的眼圈都在发烫,我激动地射了好几股,等阴茎的血液回流变得疲软后,他仍揽着我,手扶着根部将头部含在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吮吸着尿道里残留的精液。
“没有了、别吸了、难受……”
多余的刺激令我说不清爽还是难受,但最主要的刺激还是他吸的真的太大声了。
绝对是故意的!
我去推着他的脑袋让他停止,太色情了,再吸这么大声我要是再硬了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还是按部就班的等自己认为可以了才放过了被他吸得有些疼的鸡巴,他故意发出清晰的吞咽的声音,我想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他的手贴上了我滚烫的脸,又摸上我的胸口,声音有些哑,他清了清喉咙才问我:“心跳还是很快。”
他又将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能睡着吗?”
“你猜?”
“唔,这回不太可能做噩梦了。”
“都怪你吸得太色情了……”
“怪我会让你做春梦?”
他轻笑着又撸了两把我的鸡巴,结果没一会又硬了起来,我推了他两把,他再要是给我口交,那这晚上是谁都不要想睡觉了。
“生气了?”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开心,嗯?跟爸爸说一说,好吗?”
我觉得他太惯着我了,想一想,他可是这忍界数一数二的强者,木叶的前二代火影,而我呢,废物一个。
“这种事只是在麻烦你。”我手先是摸上了他的胳膊,再估摸着大概的位置摸上他的胯部,他迟疑了一下没有遮拦,任我隔着布料蹭了蹭他的那里。“你看,你根本不想做,又没有快感,只会难受,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啊?”
他先是没有答复我,而是继续用手去挑逗我的那处,他手太巧了,我被他摸了几下就又硬着想要插些什么了。
“还想要啊?这回我试试能不能三分钟就把你吸射?”
我觉得他有些像那种不会听孩子话的坏家长,我赌气不想理他。
“修?”他叫了我几声,见我不回应,他趴在我耳边告诉我让我等他几分钟,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要去干什么,我就感到他从床铺上起身离开了。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懵,我听到了门转轴转动的声音,他是去漱口了吗?
刚才一直窝在床上的巨狼甩了甩尾巴又凑了过来,大尾巴无意中抽到了我的胳膊,力道不轻,但能感觉出它心情不错。
我有所预判的在它要探过头伸舌头舔我那里时,握住了他的吻部,长舌耷拉出来,它还不甘心的动了动舌头,扫到了我硬起来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去,一边去。”
我驱赶着凑热闹不嫌事大的笨狗,盘腿坐着还是自撸,想着自己打出这一发就睡觉吧,一时半会这里消不下去。
说真的,刚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刺激,用手打就有些乏味了,甚至我有些昏昏欲睡,鸡巴在半软和硬间徘徊着。
我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自己撸软了。
没过太久,我就听到浴室门开了,我听到扉间他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叠好放在了房间的椅子上,然后走到我的身边,盖住我的手帮我撸。
“有点等不及了?”
我若有所觉的顺着他的手摸他的身子,意识到他刚刚把衣服脱好了放在了椅子上。
我又寻觅着,用手去摸他的胯下,软趴趴的没反应。
未等我再做什么,他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开始扶着我的鸡巴要坐上去,伞部触及到了湿滑的液体,我才知道他刚刚是去清理了一番,还做了扩张和润滑。
我再次意识到,他只是因为我想做,他才做这些的,他现在对我并未产生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明明不想做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扶着我的鸡巴破开肉箍,他深呼着气放松着,很快便坐到了底,他反射性的夹了我一下,我又想挺胯了,我总是这样,哪怕心底想着是对方在将就我,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在纠结这个啊。”他捧起我的脸,凑过来吻我,一股漱口水的味道,我就知道他有洁癖的,每次帮我口交后他都会立刻去漱口。
他的行为处处都透露出——他不喜欢这个。
吻毕,他和我都有些喘。
“那我问你,你想做的时候是谁都可以吗?”
这个问题问的对象不太好,我真的纠结着想了一会,才迟疑的点了点头,我大概,也是会挑对象的。
“最重要的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所以和你做这个我不会讨厌。”
这、这算是表白了吧……
虽然我看不清东西,但我本能的躲闪眼神,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直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够,他又牵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
这是想让我捏胸的意思吗?
我手指不老实的抓了抓,还想探过去用嘴寻找乳头,结果他又将我的手拿开,还拍了我一下手背,强迫我勾起的爪子伸直,再按回他的胸膛。
“我的意思是让你感受下我的心跳……”
语气中透露的无语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喜欢哪能跳的那么快?”
心底的柔软一下子被戳中一样,我有些鼻酸,我也静下了心去感受他那不算剧烈、但仍称得上热情的心跳速度。
所以说,他只是喜欢“和我”做爱对吗?
“喏,笑一个。”
他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再次将双手盖在我的脸上,拇指拉着我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学宇智波他们那样摆个臭脸,明明你小时候笑起来多可爱。”
我努力勾起嘴角,即使我视野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仍执着着“对准”他的脸,我想看到他。
我想,看到他。
我突然不想死了,我想要乖乖听话等着他让我重新恢复视力。
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情景,他拍着镜和秋道取风的肩,笑着夸他们是令他骄傲的弟子。
他的笑真好看。
我小时候也曾被他抱起,我胆大包天的伸手掐他的脸,天真的对他说你笑的真好看,其实我掐他脸是想让他勾起嘴角笑的。
“那你在笑吗?”
“唉,怎么又哭了呢?”
“那你在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次用指腹擦走我的泪,然后慢慢抬起胯,开始浅浅的骑着那里做活塞运动。
“有啊,因为和你做,是件令我心情愉悦的事。”
“真的吗?”
“真的,你可以摸摸看。”
我的注意力甚至分不到别的地方,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摸他的嘴角,他可能想方便被我摸到,嘴角勾起的很明显,我摸上眼睛,他也配合的眯起。
“舒服吗?”
肠道紧紧束缚着柱身,反复抬起又落下,让肠壁全面磨着柱身与头部,他还会主动的缩紧。
“很舒服……”我答道。
“那你舒服吗?”我靠在他的胸口,手去摸他仍毫无反应的性器。
“你可以帮我让我舒服啊。”他暗示性的夹了夹肠道,又用他那永远干燥温暖的手罩着我的手,让我去撸动他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开始顺着他的节奏顶胯,帮他刺激着性器,又抬起头寻着他的嘴唇索要亲吻。
我想,我大抵就是一棵寄生藤。
如果不能依附在谁身上汲取营养,我就会死掉。
可若是这世间存在任意一个容许我缠绕扎根的人,我就会拼了命一般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如果不想被我恐怖的欲念蛀空,那就拼命的变得更强大、以此释放更多的爱意给我吧。
我再次选择寄生的人,他的爱像流水一般舒缓,就像他现在亲吻我的风格一样,我们唇舌交缠得很缓很慢,好像比起从中感受快感,他更喜欢“感受”,他会很细致的亲着我的唇,舌尖探索着我的口腔,连带着呼吸的频率都会放慢。
我想,他应该是那种会闭上眼睛亲吻的人吧。
等我们再次唇舌分开,我搂着他的腰无法自控地想要顶弄他,他纵容着,选择自己去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好像是快感反馈不太强烈的人,男性间通过肠道刺激前列腺的性行为一般不会让他射精,这其实很常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性交刺激前列腺高潮。
我听着他喘息渐渐加重,他有在细致的为自己做手活,我更好奇了,他是会闭上眼睛自渎的人吗?
“我看不清啊……”
视野中银白的色块明显的动了下,我想,他应该是正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想看清啊……”
我感受到热源的贴近,我让他身体热起来了,他正探过头贴近我,粗喘打在了我的额头,又向我眼睛凑近。
气息打在眼睑让我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他便很慢很慢的凑过来,嘴唇贴上了我闭合的眼睑。
眼球是没有触觉的,但,我好像感觉到自从开了万花筒后一直阴冷的眼周现在开始发热,连带着眼球都觉得舒适。
当他离开了我的眼睑,我过了两秒也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视线“望”着他。
“等我,我会让你看清的。”
我仍旧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然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听到他又轻笑出声。
因为身体贴的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随笑声震动,他干燥温暖的指腹相对于我滚烫的脸已经算是有些凉了,他点了点我的脸,这么对我说:
“你笑的真好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待我抑制不住的将精液灌进他的体内,他甚至停下了手里撸动阴茎的动作,静待我射光。
他贴过来吻仍在粗喘着的我,吻我的额头、眉间,像安慰孩子一样,被消耗过体力且进入了倦怠期,又被如此安抚,我果然升起了困意。
他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小心的试着抬起身体,手按着后穴,一点点将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吐出,我猜他这般小心一定是将精液全都留在了体内。
我有些困了,但他却又低下头去用唇舌舔我那里,便想催着他停下。
“帮你清洁一下。”
我记得他好像没射呢,但他仍细致的去帮我舔净,又习惯性的去吸性器里的遗精,这次他有小心的把握好力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之后他又抽了几张纸帮我擦了擦,他便开始催我睡觉了。
“睡吧。”
“你呢?”
“我去浴室解决,你睡吧。”
我有在努力抗争着,但他直接将我不知道踢到哪里的内裤帮我套上,又拉过被子帮我盖的严严实实,连不知道跑哪去的白狗也被他拽了过来,让它躺在我的身上,最后将卧室的灯关上,只留一盏小夜灯在我床边,方为了便视力不佳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意识开始昏沉,躺在床上开始放空大脑,射过之后全身倦怠的感觉令我感到身子发沉。
我想,这回我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闭上眼睛的我并未完全恍若坠入黑暗,夜灯微量的暖光有透过我的眼皮,让我能感受到这微光好似在发热。
地狱是寒凉的,有爱我的人在的人间是温热的。
飞蛾逐着焰火,鸿雁乘着风,就像宇智波修选择挣扎在人间,因为有爱的人在那里,所以是这般的理所当然。
彻底进入睡梦中前,我感觉到我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人钻进了被子里,身边的床铺凹陷了下去,我被人轻轻揽住了腰抱在怀里。
“睡吧……”
有湿润的触感印在脸颊,之后,很低的气音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陪着你,别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都是什么恶心东西,联盟就应该把这些在互联网乱发勾八的人抓起来,又丑又小还是歪的,怎么敢发出来……”
“带土是又在看账号的粉丝私信吗?“
卡卡西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自从他们将一起旅行的视频发布到社交媒体、又由于内容风格过于硬核而一炮走红,几人成为宝可梦世界的知名主播后,这些不大不小的烦恼就时刻会困扰着他们。
好在他时常作为摄像机背后的那个人,露脸的时候少很多,但——真的很诡异,虽然因为操作硬核,带土是三人中粉丝数量最多的那个,可身为女性的琳却很少收到这类……
由于带土身边只有卡卡西一人,他也没有特意遮挡手机屏幕的意思,大咧咧的敞着屏幕,卡卡西歪过头看了一眼,立刻被辣到了眼睛,默默将头转回去,合上了双眼。
“诡计多端的男同。”
沉迷于小黄书多年的卡卡西,终究明白了一个道理,书里的和现实中的完全是两码事。
于是,卡卡西在心底将想办法拥有一一只洛托姆装载到手机上、让其帮忙筛选粉丝私信的计划提上了日程,并将这个想法转告了带土。
“……”
带土也放下了戳举报要戳出腱鞘炎的手,沉思了一会,用一种带着真诚的疑惑的表情看向卡卡西:“你忍心让宝可梦浏览你的手机数据,被迫阅览人类丑陋的勾八吗?”
“你不要直接说出那个词啊!”卡卡西为关系早就重归于好的朋友低弱的廉耻观感到崩溃:“那么3d龙这种人造宝可梦也可以吧,相对于其他宝可梦,情感思维更简单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你让宝可梦看勾八的理由,联盟搜查队会缉捕你这种变态的。”
“宇、智、波、带、土!”
“啊呀,这就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带土没用虚化,两人也都没用忍术,像两个小学生互殴一样,毫不客气地扭打成一团。
“带土?卡卡西?”
推门而入的琳早就在走廊就听到了带土的笑声,还有两人肉搏磕碰到其他物体的声响,果然,不出琳意料,几年相处中,最初还略显矜持的两人又恢复到小时候动不动就打起来的状态,有些过于幼稚了。
“你们不要闹了,表演赛还有几个小时,不要糟蹋主办方提供的休息室啊!”
带土一个翻身将卡卡西压在身下,侧过头看向琳:“现在名单出来了?我跟谁打?”
“先从我身上下去啊。”见琳过来后,卡卡西直接化身咸鱼瘫在地上不想起来,却也不忘嘴上催促带土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可能是主办方的恶趣味吧,带土的话……对手是小带土呢。”
带土又没忍住笑出了声,也顺着卡卡西推拒的力道从卡卡西身上挪开,拿过刚刚掉落在一边的手机,翻看着通讯录,嘴里话也不停:“看我不把那小鬼打哭得找爸爸,哈哈哈哈哈!老爹他来了吗?我一定要让他坐在vip席位亲眼见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呢?也是……?”
“卡卡西的对手是柯拿天王。”
“什么啊?怎么难度差这么多啊,你的对手是?”
“华蓝道馆的小霞,她的王牌暴鲤龙也很不好打呢,不过只是表演赛,应该不会派出王牌吧?”
带土一边分过心神去听好友们的谈话,一边点开手机中标注为“父亲”的通讯界面。
毕竟有些话不适合在系统的聊天系统说嘛。
虽然标注是一个中性到略显生份的称呼,但内容却很……
带土手指将聊天输入栏的话删除,再向上翻了翻记录,侧过头偷瞄了眼好友们的状态,再不着痕迹地转个角度,不再大咧咧地敞着屏幕,而是手机背对着两人。
乱发勾八……噗——
带土想起了刚才和卡卡西说过的话,有些想笑,他只得拼命压下上翘的嘴角,眼神盯着手机屏幕,却时不时就要抬起眼注意房间内其他人的状态。
唔……也不是所有私信发过来的都很丑呢,但确实不能给别人看,宝可梦也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又向上翻了翻,将手机调成静音,点开了新年那一天录制的几段视频。
啊呀,下次换个角度,这怎么显得自己那里小很多啊,可恶!
……
“老爹,陪我录一下新年视频!”
带土拿着便携式相机,一边亲昵地凑到了修的耳边要求道。
修扫了一眼族地中来来往往准备着迎接新年的刀剑付丧神以及宇智波们,手轻轻搭上带土的头,手指顺着儿子短短的发尾。
“好哦,一起看看大家都在干什么吧……”
今年的新年格外热闹,搬到宝可梦世界的众人都异常满意于这个美好梦幻的好似伊甸园的世界,哪怕最初有的宇智波族人还叫嚷着懈怠武力会对宇智波的未来造成毁灭性打击,但很快就沉迷于培养宝可梦的生活中了。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没人能拒绝得了可爱的宝可梦。
宝可梦对战,大概就像中年人沉迷于遛鸟斗蛐蛐?不过应该是比爱好沉重的多吧,大家都不自觉地开始将宝可梦当成家人,一家人当然要一起准备新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在族地中走过,也碰到了不少非宇智波族人,这大概是族里年轻人旅行结交的伙伴,热热闹闹的,宝可梦们也随地可见。
摄像头记录着人们与宝可梦一起过新年的场景,搬运小匠跟着训练家一起搬着过年用的装饰,装作立门松站在门口的胡说树看到带土还挥了挥球状的手打了声招呼,还有些宝可梦在帮着训练家做大扫除。
两人路过宇智波彦家门口,看到屋檐上的风铃铃挡住了挂注连绳的位置,彦只得在下面轻声哄着自己的宝可梦下来。
“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啊!是表叔和大侄子,新年快乐!”
修在打了声招呼后,看了眼拿着相机录像的带土,莫名笑了声。
“笑什么啊?”
“你不是也在笑吗?”
修揽过了儿子的肩膀,继续边走边说:“卡卡西和琳呢?大的那两个?”
“去参加联盟的慰问活动,给小朋友们送礼物去了,我的形象不适合去……好烦人啊!老爹!为什么掐我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若无其事地放下了轻掐在儿子后颈的手,像是每个操心孩子人际交往的父亲一般:“这种事,好朋友是缺一不可的哦,明年必须要一起去……”
“中年期的老男人真是烦人,太能唠叨了!”
“听话,明年跟他们一起去……”
两人吵嚷着,连带着镜头的影像都变得晃动。
“修酱!躲开!”
清脆的童声一下子引走了修的注意,又因为身处的环境彻底放下警惕的修,直接被一颗足球砸到了后背。
“抱歉啊,修酱,是炎兔儿非要踢球……但火球有点不安全。”
才年仅十岁的小带土就喜欢管自己的父亲叫这种对于封建家长过于逾矩的称呼了,但修丝毫不介意,反而还会乐着应答,有时候还会故意管着小儿子叫敬称。
球一颠一颠地滚回了炎兔儿的脚下,鼻子上像是贴着胶带的白色小兔子露出个心虚的笑,双手合十地对着修拜了拜,表达歉意。
“哎呀,修酱不会介意的,去空旷的地方玩吧,一会记得回来放烟花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ibo——!”
重新恢复活力的炎兔儿原地蹦了蹦,就踢着球向空旷的地方跑去了。
“修酱!我们买回来烟花了!”
高举着纸箱的小带土向修展示着,后面是追着跑过来的带土的朔茂和另两个小孩。
“晚饭后一起放吗?和镜、还有二代目大人,我们买了很多呢。”
比起孩子们拿的小纸箱,朔茂手中的分量就大了不少。
“这次要一起吃荞麦面哦。”
……
“我为什么意气用事,只是因为斑那个家伙新年竟然要和大哥一起,就要选择在宇智波族地里跨年,啊……感觉我像是动物园被围观的猩猩。”
刚说完话的扉间,就被爬到身边的敲音猴拿着小木棍敲了一下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叽!”
“抱歉,我不是在瞧不起猩猩。”
“对不起!扉间先生!还有,敲音猴,你不可以拿木棍乱敲!快回来!”
小琳赶紧跑到扉间身边,将自己的初始宝可梦捞到怀里。
“没什么,他只是轻轻敲了下。”说着话时的扉间,正将装着烟花的纸箱搬出屋子,在庭院的空地中将烟花摆好,又从里面翻出来了专供给小孩子的手摇烟花。
“拿去吧,和卡卡西他们一起玩。”
对小孩子会更具耐心的扉间轻轻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再转过手轻捏了下小猴子的脸,气得敲音猴对他挥舞着木棍示威。
“对了,镜去哪里了?”
“镜叔叔和爷爷奶奶一起在准备年玉!”
“琳!快过来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带土传来活力满满的呼声吸引了琳的注意。
“快去吧,他们在催你过去呢。”
扉间笑着轻推了一把小女孩,看着迎着跑向这边的卡卡西和小带土,这一幕刚好被从另一边赶过来的修和带土录上。
“刚好在下雪呢。”修不禁伸出了手,小小的雪花飘落在掌心,很快又融化。
“下雪的话,放在天空的烟花感觉效果会受到影响啊。”扉间接着道。
“但不影响大家都很开心,不是吗?”
修笑着看向接着炎兔儿的火花点亮手摇烟花的孩子们,又将目光转向了相机,代表着录制的红光在夜晚中一闪一闪。
“明年的今天,大概会有更多的人吧,因为大家都结交到了新的羁绊呢。”
……
“哇!是炎兔儿形状的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带土兴奋地举起了同样欢呼着的炎兔儿,烟火的红光映在脸上。
“朔茂真贴心啊,找了很久才买到的吧?”
“小孩子嘛,喜欢这个,我还给琳买了敲音猴的,卡卡西也有泪眼蜥款式的烟花,当然也没忘记大孩子,带土的月亮伊布也买到了。”
镜头抖动了一下,并迅速的将画面转换成了天空绽放的烟花。
“怎么没看到泪眼蜥……啊,竟然在这里。”
带土转动着镜头,终于在卡卡西身边找到了一个莫名悬空燃放的烟花。
“水系怎么可能怕火啊,太胆小了吧,哭到把自己隐形,和卡卡西性格完全不像呢。”
带土看了眼时间,最后视线和修对上。
“三、二、一——”
族地中天上绽放出了朵朵烟花,灵敏的耳朵接收着周围的一切声音,跨年的钟声、孩子们与年轻人的欢呼声、以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n
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起说出了那声祝福,连带土的嘴唇也跟着开合,镜头在天空停留了一会,复而转向了身后。
最先映在镜头里的是修,高野和椿修的父母也在向镜头挥手,朔茂和扉间凑到了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镜正拿着包好的年玉,将其塞给正和宝可梦嬉闹着的孩子们、啊、还有靠着年龄成功混入孩子堆中的美都。
“喏,给你的年玉,起码从辈分上,带土也算是大孩子呢。”
拿着好大一叠年玉的镜将其中一个塞给带土,然后对着镜头挥了挥手中的年玉:“我还有一堆要发出去呢,先走了哦!”
话音刚落,带土便又收到一份年玉,覆在头顶的大手将头发上的雪花轻轻扫落。
“开心吗?儿子?”
镜头顿了一下,然后被移到了一个很差的角度,随即又像是被什么布料挡住了——带土转过身轻轻抱了下自己的父亲,脑袋在对方颈窝蹭了蹭,一个吻轻轻落在修的脖颈。
“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烟,酒精,虽然按理说这都囊括在忍者的禁忌之内,但当忍者放下担子纾解压力的时候,很多人都会选择抽抽烟,和三两好友聚在居酒屋小酌几杯。
可带土对这些凡俗之物没兴趣,也不是他超脱世俗……只是曾经他没什么心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地方,要是总结一下他失去名字的那些时光——活的匆忙且无聊。
他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但现在不太一样了,差点毁掉世界后又不断地拯救世界,一系列波澜起伏的经历,最终放缓了节奏,在家人的娇惯下,他好像重新活了一遍一般,新的朋友、新的兴趣、新的工作、新的人生方向、以及一系列新的尝试。
在新年的这一天,他尝了一下酒的滋味,只是一杯,因为辣口,不好喝。
烟草他也曾经看过修抽,他也好奇地去尝了尝,也只是吸了几口,因为太呛了,会咳嗽。
但……除了烟酒,色欲也算是忍者的一种禁忌,不过比起只敢看小黄书、至今仍是大龄处男的好友卡卡西,他可是称得上实战经验丰富,且有些沉迷其中了。
“这也要拍吗?”
修从背后搂住鼓捣着相机的儿子,手熟练的开始调情。
“不是说好了陪我录新年视频吗?这个当然也算在内……”
嗓音不自觉暗哑了下来,可能也与压低的音量有关,带土歪过头轻蹭着后方的修,然后侧过头亲了一下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帮你挡住脸吗?还是……?”
“不用挡,或者说录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和你通通录进去。”
“然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欣赏?”
附在耳边的低语逗笑了带土,他的笑声非常低哑,但也说不上悦耳动听。可就是因为声带受损,这般好似经历过磨砺的嗓音让他在舒缓惬意地低笑时,会显得格外性感。
和他正常说话时不太一样的语调,笑声中掺杂着似乎是撒娇的咕噜声,他好像知道自己被深爱着一样,像彻底放下心防与警戒的猫,拧着脑袋去蹭着自己的主人,爪子勾着对方的手要更多的爱抚。
他太享受着这个了。
抚摸,拥抱,爱语,低笑,贴近的体温,抵着对方轻蹭的脑袋,超越父子关系的亲昵调情与低哄。
他享受被爱,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他像是过分贪婪的吝啬鬼,毫无道德伦理地向自己的父亲索取。
他知道父亲会给予他想要的一切的。
他早就被惯坏了。
镜头中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亲吻与爱抚,低微的调笑声中两个人推推闹闹地坐在床上,衣服被褪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对准了吗?”
终究是对可能呈现的效果不太放心,带土又从床上站起,将相机又拿回手中。
“好吧,你想要怎么录?”
耐心得甚至显得有些温吞的修,看着带土反举着相机,最后嘿嘿一笑将它塞到了自己手中。
“要我帮你录啊?有什么要求吗?”
带土三两下将自己余下的衣服蹬到床底,正面面对着镜头:“拍这种东西,你说能拍哪里啊?”
修低笑着将镜头对准带土的脸,镜头将带土一脸“哎呀真是受不了你”的表情、以及笑着推开的动作录了下来。
“如果想记录我的视角,那么我想拍你的脸,因为带土长得真好看,我会一直看着移不开眼。”
“长相还不是遗传的你。”
“哎呀,是在夸爸爸也很好看的意思啦?”
带土哼笑一声,抬手按着相机,将镜头对准自己敞开的胯下,暗示性十足的将自己还软着的鸡巴用手扶向腹部,展示着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请享用。”
“哎呀,你可真是……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修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却并没有像带土那样一件不剩全都扔下床,他留了一件外套,伸手将带土扶起来,再将棉质面料的外衣披在带土的的肩上。
“冬天别全脱,哪怕是有暖气也要小心着凉。“
“就不怕弄上去?”
带土摸了一把衣服的底边,偏宽松的款式,直接到臀部的位置,真到乱搞一通的时候一定会沾上去。
“这可是新年买来的新衣服吧?第一天就因为沾上精液,布料彻底报废洗不干净了。”
“听话,披上,小心着凉。”
有时候带土也很佩服自己的老爹,下半身都起反应了,还能这般淡然的拉家常。
“我帮你吸一会?”
“都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负责拍。”
行动力超强的带土从床上坐起,还披着自己父亲的外套,将修拽到自己的面前,动作熟练的扶着半硬的鸡巴放到面前,先伸出舌头进行细致的舔舐。
这一切都被镜头忠实地记录着,然而多少还是和平常不太一样,代表相机正在录制的红点对于忍者来说有些过于夺目,带土总是想抬起视线看两眼。
但,不是因为不自在——
带土看着镜头,笑了一下,故意将舌头伸的很长,舌面从下至上舔着柱身,直至将头部舔出,这个从下至上的动作便停止了重复,眉头挑了挑,最后将头部浅浅含在嘴中,像吮糖一般轻轻晃着脑袋,转着用唇肉裹着头部,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爸爸,好看吗?”
带土吸了一口后,抬起头,一脸挑衅地对着镜头后面的修,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的唇。
“样子倒是好看……”低哑的声音带动着胸腔的震颤,修轻笑了声,一手拿着相机,一手伸出揉着带土的白发,就像是一个寻常的父亲正鼓励孩子继续努力一样,但放在这样的场景,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只是舔了舔就想要夸奖,这不可行呢。”
修又将手指顺着带土的脸,覆上了他的唇,不怎么费力就打开了带土的牙冠,手指在里面夹着舌头玩。
“还要更‘深入’一些,像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放过了舌头,却更深地探入了喉口,令带土的舌根不自觉地动了动,像是要把异物推拒出去。
修拢着手指,将手掌都缓缓顺进大半,带土张开的唇肉只得裹紧伸进嘴里的东西,真的像含着鸡巴口交似的,由着手掌越来越深地探进喉口,指尖轻轻刮擦着喉咙后壁,一股呕吐感令口腔配合着舌根蠕动,但手掌依旧自顾自继续深入,直到外面都能看到脖颈内食道被拓开的样子,修才探过头亲吻了下一直努力适应着的儿子的额头,以示鼓励,再缓缓地将手掌收回,带出了黏连的唾液丝。
“咳、你划得我喉咙好痒,咳咳、直接捅进来感觉会更好受一点。”
“你确定?”
修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手掌覆在带土的后脑上轻轻下按。
收到暗示的带土哼笑了声,手再度握上挺立着的鸡巴,像电视台购物栏目中商品展示一样,对着镜头摇了摇,然后舔了下嘴唇,直接一口气将其吞到了底,鼻尖埋进阴毛中剐蹭着,喉部也出现了充满情色意味的凸起。
镜头中,俯在胯下的白发男子规律地摆动头部,像是在主动让鸡巴操穴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头部送入喉口,时不时露出的鸡巴根部被唾液润湿后泛着水光,只见其两腮用力收拢着,凹下去明显的弧度——制造着口腔真空,再配上喉口一夹。
“嘶——真听话,真是个乖孩子……”
修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胯下,手掌将带土前额的额发向后顺着,露出已蒸出薄汗的额头,手指顺着那总是皱起的细眉捋着,从眉头到眉尾,拇指按着末端向上挑起,眼睑顺着睁得更大,露出了除了漆黑的瞳孔外更多的眼白,显得那一双眼睛清澈圆润得不像一个三十多成年男性。
“真好看,我家小孩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曲起指节蹭着带土的眼角,又刮擦着眉间的位置,然而手下的人极不配合得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入胯下,鼻尖贴着蜷曲的阴毛,呼出的热气也打在上面,模拟吞咽喉结滚动着,咽喉口反复夹着柱头,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呃、好的好的、呼……不会只录脸,轻点吸,差点被吸射了……”
修调整着镜头,从侧面录制,将凸起的满是情色意味的喉部记录在内,随后是摆动着上下起伏的头颅,黏连着唾液的唇部,努力蠕动的两腮,还有眼下浮起的淡红。
“但只录到你一个不太好吧?”
带土闻言将注意力从嘴里的鸡巴分了一些在自己父亲说出口的话上,他嘴里的动作放缓了一些,伏在修的胯上,唯有抬起眼皮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才能看到另一个人的神情。
——啊,这种笑容,是又想到什么花样了吗?
带土就着喉咙吞咽的动作将分泌过多的口水混着鸡巴流出的腺液咽了一口,清了清口腔,心底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带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用嘴叼着相机,结着异常眼熟的印——
“嘭”的一声,床边出现了另一个与修一模一样的男子。
是影分身之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将相机递给另一个自己,低头与意识到什么而瞪大眼睛的带土对视,露出了一个满含深意的笑。
带土讷讷地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语调有些僵硬:“会不会……有点刺激过头了,这个样子……新年的第一天就玩的这么刺激……”
爬上床跪立在带土身后的分身帮忙将披在背后的衣服摆正,罩住了整个后背,唯独将臀部的衣摆向上撩起,露出了成年男性结实饱满的臀部,相机在带土身前的修与跪趴着口交的带土臀部来回晃,像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前后都被爸爸填满,多么值得记录,是不是啊,小孩?”
修手指继续轻抚着儿子的脸,又搔了搔下巴,而带土身后的分身也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开始抓握住肌肉饱满的臀部,揉面一般揉着。
“做好准备哦。”
话音刚落,带土就感知到身后的分身正单手掰着自己的臀缝,尤其是在床上,这些动作就如同肌肉记忆一般令带土的身体开始发热。
他默认一般轻笑,然后开始分开双腿,微微塌腰将穴口从臀缝中展露出来,上半身伏低,手肘撑在床上,张开口再次将肉棒的头部含在嘴里,舌面旋着舔舐着柱头。
镜头将这一幕通通记录下来,复又转向带土的下半身,色差明显的背部被遮挡,可能由于白绝体的原因,排泄器官干净得称得上漂亮,颜色浅淡,但轻轻拨开肉箍就能看到内里熟烂的艳红色。
“小孩,看到过自己屁股里的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正埋头嗦着修的肉棒,是分身在拿着相机对准被拨开的内里拍摄着。
艳红的肠肉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蠕动着,晶亮的液体也一小捋一小捋地顺着肠道以及蠕动的节奏将其推至肛口,润湿了分身的手指。
带土嘴被堵住,没法说话,只是将腿分得更开,催促的意味十分明显。
一根手指很快就将穴肉搅软,咕啾咕啾地迎来了第二根,两根手指稍稍用力分开将肛口撑出缝隙,分身笑着向内吹了一股凉风,激得带土整个身子向前挺了一下,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柱身。
“嘶……这一下子……我没事,小孩,嘴放松收好牙齿,乖哦。”
修被磕到后本能的往后撤了下,随后便伸手揉着带土的脑袋,后又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着带土的额头,示意已经兴奋起来肌肉不自禁紧绷的带土放松。
分身歉意看了眼自己,然后不再逗小孩,转而继续单手开拓着后穴。
后面的感触太过于明显,带土摆动头部的节奏也受其影响,他只得调整了一个方便抽插的角度,然后手指握了下父亲的手。
“好吧,我来动,难受了就拍拍我。”
修沉下胯,腿动了动找到舒服些的位置,便手扶着儿子的头开始浅浅的在其嘴中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呼吸开始加快了,身体有些发热,浅浅地插在湿热的口腔中感受着适度的刺激,他抬头看向儿子身后的自己的分身,他已经开拓完毕,正扶着鸡巴在臀缝中磨枪。
“不知道分身散去,感知叠加后得多爽,呼……”
修将注意力转移到儿子身上,他肉眼可见的满脸通红,但不是因为窒息,毕竟他还没操进喉口没有压迫气管,身体也在微微抖着,忍者的身体当然不存在这么简单就体力不支,所以这代表着,带土已经进入了状态并兴奋得不行。
“你也很期待啊,我的小色鬼,脸都这么烫了。”
手掌贴上带土发烫的脸部,带土轻晃着头部蹭了蹭,然后便身体僵着感受到后方被一点点进入。
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被没入到底后,还未缓过神的带土臀部就被较重的拍了下,清脆的响声搭着嘴被堵住后发出的模糊呜咽,令整个氛围更加色情,相机记录着漾出肉浪的臀肉,被拍红了,下身也立刻兴奋地挺了起来,明明之前一直有用手指轻触内里的敏感点。
修扶着呼吸急促起来的儿子的头,让鸡巴更深地探进喉口,几近是将人按在胯下,而身后的分身继续开始挥着巴掌,对准刚刚被打红的那处。
打巴掌这种事也不是毫无技术,第一掌必须重,打疼了之后,后续的巴掌在此处轻一些也能让人感觉到不弱的痛感,但这样不会被打坏。
加速流动的血液蒸腾着体温,身体需要更多的氧气,而梗在喉口压迫着气管的鸡巴让其逐渐感受到一种迟钝得升不起危机感的窒息,带土能清晰感受到身后插进穴里的肉棒,涨得他肛口又疼又痒,拍在臀部的巴掌更是一种心理加上生理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性、爱、父亲。
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就令带土兴奋得不需要刺激,那处一直不太灵敏的下体便高高昂起喷着腺液,他甚至感受到腹部轻微的绞痛——某种不太清楚原理的身体机制在榨取身体的水分,一股一股地开始在肠道中冲刷。
被堵住的嘴也止不住发出低吟,他更低地塌下腰,将臀部翘成了更色情的姿势,甚至随着拍打的节奏晃着臀。
几轮拍打后,拍红后的臀肉被带着茧子的大手肆意揉捏,痛感夹杂着快感,爽到小孩腿根都在发抖,鸡巴扑簌簌地吐着清水。
然而更大的快感还在后面,身后的分身开始一手揉着臀肉一边摆胯夯击,顶得他禁不住前爬,而头部又被修按着操,且不再是浅浅的顶弄,而是有些放开了似的对着喉口如操穴般操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都快要撑不住身子。
他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却不是难受,能明显听出有代表着舒服的升着调子的鼻音。
而修这边,单纯的顶胯带来的感觉可不乏陈可数。
分身独立出去是得等散掉后快感与记忆才会重回体内,享受裹紧的湿热小穴簌簌淫水浇头固然很爽,但不意味着操嘴就不会享受了。
口腔也同样湿热,但舌面就相对于穴肉更粗糙了些,一拱一拱地摩擦着柱身,敏感的柱头顶着蠕动的喉口,比起不太受自主意识控制的肠肉,嘴巴可以主动地吸吮,小孩被顶过了会不自觉狠吸一口,吸得他铃口又痛又爽,还时不时被卡着开个深喉。
多重快感叠加下的带土,肌肉本能的因为刺激的电流抽搐着,一个深顶磨着前列腺,就令他禁不住膝盖一滑,差点跌进床铺——分手的手拉住了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身不再执着于揉捏臀肉,而是单手提起了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挺不住的腰,双腿摆出一个更易发力的姿态,下身开始加快深捣的频率,将人操得一颠一颠的。
“唔唔……嗯唔……”
滚烫的呼吸烫得修胯部好似要被点燃了似的,由于氧气不足而加快了喘息频率,嘴巴也拢不住,口水直流,修操嘴就像操水袋子似的。
“差不多了吧,呼……再继续、就喘不上气了吧……”
修轻轻拉了下小孩的耳朵,让其将沉迷于情欲的理智回笼:“做好准备哦。”
小孩明显的地沉了一口气,修就知道带土听到了。
然而,修的这个分身可不仅仅是影分身那么简单。
他加了一些雷属性的性质变化,也就是说这是一道雷遁影分身,解除掉后会释放电流。
相机稳落到床铺,一阵解除分身后滋滋的电流声迅速在小孩身上从内到外电了一遍,带土瞬间被刺激的失去堵塞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穴往外大股大股地喷淫水,前方更是铃口怒张得把能射出精液全喷出去了——不止于此,分身回馈给本体一瞬间的快感叠加,修也没架住,直接在小孩喉部口爆而出。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感到自己射得腰都在发酸,好像一瞬间过载的快感直接榨干了自己的精囊,他还没一次性射过这么多的量……
射精时一片空白的大脑陡然被一个意识震醒,溃散的瞳孔立刻聚集,他身体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将软下来的鸡巴从小孩嘴里抽出。
“咳咳、唔呕——!咳咳咳……呕——!”
修赶紧转头寻找纸巾,而带土身体还被电流与快感麻痹着,身体肌肉抖着,根本难以支使,哪怕有所准备,大量的浓精灌入嘴中却还是让他呛到了。
精液逆流进了气管,带土剧烈地咳嗽药着,连带着食道处的精液也跟着被呕吐出,他强撑着用手捂住口鼻,想挡住自己狼狈的一面。
修拿着直接,将小孩扶起来搂着,缓了好一会,带土才停下了咳嗽,露着精液的手掌才放下遮拦,横在下巴出接着从口鼻处流出的精液唾液混合物。
“呀,呛到了,赶紧擦擦,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
然而带土拦住了修慌忙拿着纸巾想来擦拭的手。
“没、没拍到——”带土鼻腔还是酸的,嗓音也哑到快说不出话。
“什么?”修也有着着急,但确实是因为带土现在说的话非常不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机——!咳咳!”带土又咳出一口浓精,连鼻子都顺着向下流着倒进气管的精液,一点点垂落在手心中。
修这才明白过来,却也没说什么“这时候还寻思拍什么啊”,而是瞬间判断相机的距离太远,直接拿出旁边摆在柜子上的手机。
“这就拍!这就拍!”
看着自己的父亲举起了镜头,调到了录制的界面,带土期间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对准手机摄像头展示自己被口爆过后狼狈的脸,还张开嘴给镜头看刚刚一直含着的部分精液,舌头还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就在带土打算直接吞下,修立刻将几张纸叠在一起糊上了他的口鼻,抹了两把,像哄小孩似的,手指带着纸巾夹在他鼻翼两侧。
“乖,快擤出来!”
带土被父亲表现得有些糙的父爱搞得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告诉他父亲,他年龄上都快四十了,真的不需要这样像几岁小孩一样擦鼻子都不会。
但带土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就着父亲的手将鼻子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因为他现在确实身体还在发软。
“嘴里的也吐出来,听话哦。”
带土听话的将精液吐在了纸巾上,还被老父亲擦了擦下巴,就像他完全不能自理一样,然后就是手心兜住的精液,都被老父亲拿着纸巾握着手腕连指缝都不放过的擦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里……咳、咳咳……”
带土强撑着分开自己的腿,差点又滑到在床上,被身边的修架起了胳膊才继续撑起身体,露出了还在止不住流水的后穴,和整片被淫水挂上的腿心。
修用了不少纸巾才将带土的大腿内侧清理干净,看来瞬间的电流带来的影响能持续这么久,修有些担忧地揉了揉儿子的腹部,榨出这么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肚子疼。
“再喝点水,漱漱口。”
这时候,带土总是能确切的认识到,自己是在和亲爹做爱,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把怎样都不能称得上年轻的滚床单的对象看成个小孩,会一脸“儿啊,爹好担心你”的样子去处理一些明明会令人性欲喷发的情景。
“还有腥味,水漱不掉。”
“我去帮你拿漱口水。”
带土看着清理了自己下身的老父亲慢悠悠下床,趿拉着室内棉拖鞋走进洗手间帮他拿东西。
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床尾的相机上。
“呃……都沾上……”带土实在不想说出口,手指拎着被潮喷似的淫水浸到的相机,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报废,赶紧将录制的视频保存,亡羊补牢似的拿着纸巾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防水,这相机也都不想要了……”
将相机放到柜子上,长手一捞就将修放在床铺上的手机拿在手里,中年人很少有设置手机密码的习惯,修也不例外,所以能直接按亮手机屏幕,带土点进修的社交账号,直接将刚刚录制的那段视频发给自己。
以及——
带土大咧咧敞开腿,弯着腰掰开自己的臀,一手扶着鸡巴,另一手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刚被操开还留着止不住的水的后穴拍着。
还不够,他又用手指插进去搅,搅过后退出的手指裹着一层水盈盈的淫液,好奇心驱使下,带土将其放在鼻下嗅了嗅。
“儿子?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