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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藤(扉间生贺)(修扉oly温情纯爱车)1w(1 / 2)

“我睡不着……”

“我睡不着……扉间老师……”

如果是一个孩子因为做了噩梦不敢独自入睡,抱着枕头去找你,你会有何反应?

那如果不敢入睡、神情与语调中都透着明晰的慌乱惧怕的那个人,是个已年逾三十的成年人,你又会怎样?

我知道我是在给别人添麻烦,但那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着的人了,他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看了眼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天很黑,我无法判断现在是凌晨几点,我已经无法看清钟表上的细针。

但应该不超过凌晨三点,因为扉间他会习惯在凌晨三点睡觉,睡够四个小时,现在他仍在忙着我看不懂的事,应该……

应该不会打扰到他吧?

他转身向我走来,将他的手刚贴上我汗湿的额头想帮着梳理好翘起的头发,我知道的,但我不想顾及什么合理的社交距离,我需要被紧紧抱在怀里,于是我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背,将自己塞进对方的怀里,不到37℃的体温就能拯救处于寒凉地狱中的我。

“我、我害怕……我不敢合上眼……都是血……”

在忍界,一个成年的忍者怎么会怕血呢?

但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依赖着的长辈的怀里,我可以怕血、可以被噩梦吓得睡不着、可以紧紧贴近彼此用体温驱赶心底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他不会觉得场面滑稽,他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去轻拍着已然长大了的、比他还高一点的我的后背,之后又去攥着我的手,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手心都是汗。

但他的手好暖啊,又暖又干燥,新的身体还未被磨出厚厚的茧子,我甚至觉得他的手心好软。

“还困吗?我陪你睡,好不好?”他将额头与我彼此相贴,语气也是那种要是外人看到了会觉得冷硬人设崩了的柔和,他配合着我压低着音量,像是每个会安慰深夜惊醒的孩子的父母那样,总是忧心忡忡又有着溺爱似的令人堪忧的底线。

就像是……我的父母。

……

我的房间永远会摆着一张软的好像整个人都会陷进去的大床,我睡觉时会窝在里面,柔软又包裹似的感觉会令我很有安全感。

与此同时,那条有着长得诡异的尾巴的狼型生物,也会蜷在我的身边,承担着暖床与陪伴入睡的工作。

但今夜为何惊醒——

“它没有心跳……朔茂他没有心跳……”

我有些语无伦次,即使已不再是孩子的年龄,但在扉间面前,我的行为好像永远摆脱不掉我儿时那什么都需要求助长辈的依赖心理,我窝在我的软床中,但这已经不能再给予我足够的安全感了,我需要体温、需要呼吸、需要搏动的心跳。

扉间他那么聪明,他知道我讲的是什么——巨狼看起来再通人性,也不过是因为诅咒诞生的咒灵,它不是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眼见证挚友死亡的画面被镌刻在记忆中,时不时在梦中闪回,惊醒后身边“活着”的巨狼——没有心跳。

旗木朔茂死了,宇智波修唯一的挚友死了。

普通人畏惧死亡,我不能超脱这个范畴,我甚至比这个世界最贪生怕死的小人,更畏惧“死亡”。

我太害怕了。

扉间坐在床边,我主动伸出手去攥着他离我最近的那只手,巨狼也蜷起身子靠在我的身边。

“别怕,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对不起……我总是打扰你……”

“不会啊,一个人会孤单,有你陪着我很开心。”

“这个世界上都有净土了,那么可以轮回转世吗?”

“可能吧。”

“他们会不会等了我很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感受到了床铺在压力下的弹性的变化,坐在床边的人俯下了身,一记轻吻落在了我的额头。

“别瞎想,这么晚了,睡吧?”

耳边的气声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温和,语毕,温度也逐渐拉远。

他会像记忆中的父亲一样露出温和又宠爱的眼神吗?他的嘴角会因为我而心疼的抿起吗?他的眼睛在温和的注视着我吗?

可是啊,我看不清啊。

“我看不清……”

过度用眼的后遗症令因为眼睛捕捉的画面模糊成粗暴简陋的色块,和远视近视这般控制物体的距离便能清晰视物不同,我脑中影像处理的部位出了问题,无论远近我都是看不清的。

“我看不清……”

我难过的重复着,宇智波都太依赖于眼睛了,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生命的倒计时,等我的眼睛彻底瞎掉,那就是我死掉的那天吧。

太寂寞了,即使他就坐在我的身边,但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想到有一天我可能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贴在他的身边,那么,我就去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这样可怜可鄙的人,没有人陪我,我就会死掉,我根本没有独自生活的勇气。

我持续这个状态很久了,我时不时就会控制不住流泪,有时候可能是因为悲伤难过,更多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身体它会自己流泪。

人的一生能控制的东西有限,大到不能掌控自己的生死,小到呼吸、心跳、眨眼、膝跳反射、以及泪腺。

泪水让我的视线更模糊,我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黑乎乎一片,零星几个银色的色块,我甚至都分不出那是朔茂还是扉间。

我感觉到我的眼角被指腹小心擦拭,又顺开了我糊在一起的睫毛,我老老实实的让他掀开我的眼皮看我眼底的情况。

“视线能跟着我的手指动吗?”

“看不清……”

糊成了一片,我根本看不清手指在动。

我听到了一声叹息,我顿时觉得我的人生时日无多,就是可怜我的几个孩子还小,跟着他们这个废物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我的唇,银色的,五成概率是扉间,五成概率是变成狗狼和狗我认为都差不多的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你不要乱舔我……哎呦!对不起,认错了……”

我猜错了,被拍了一下脑袋,这也不能怨我,我已经是看不清东西的废物了,我……

“别那么悲观,你的写轮眼能力很特殊,身体的损伤一直被回溯,我们试试看以后能不能填补瞳力的亏空,说不定就能恢复视力,最差的结果就是试着留一些瞳力给你换一双眼睛,你就又能看见了。”

“没有必要了,您去忙那些重要的事吧,我……哎呦!对不起,我不说了……”

脑袋又被拍了一下,比上次重一点,然后我被搂着后脑亲上了嘴唇,这回认出是谁了,我配合着张开嘴,同时也物理意义上的说不出话了。

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很棒,没一会我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手也摸索着探向对方的脖子,摸着我一切能摸到的地方,嘴里热切的吸着伸进来的舌头。

这可能是我的个人习惯吧,我亲吻的时候喜欢叼着对方的唇肉或者舌头吸,这样会发出很色情的声音。

吻到结束后,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冷静下来了吗?”

“心情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久没做了?心跳这么快?”

一时之间我的思绪开始被拉远,开始绞尽脑汁想着上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和谁做的……

抱歉,叛逃这段时间私生活有些混乱,想不起来了。

“那就是有段时间了。”

我感觉到床铺又有着弹动,他好像也跟着上了床,我抬起脚试着通过触碰判断人在哪里,还没碰到就被压住了腿,被子也掀开了。

“闭着眼睛,大脑放空,累了就睡得着了。”

我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了,虽然睡前我洗过澡了,但是噩梦将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有些担心那里会……

“要不我再去洗个澡吧……”

他应该撑着身子支在那里,几下子拉下我的裤子,我刚说完,就感受到热气打在了那里,我有点想往回缩,但被按住了。

“还好,不难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淡,他无论做什么都透着一股认真,给了我一种他只是在客观反馈的感觉,心底那点不好意思淡下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本来就看不清东西,现在这个视角更是别想看出什么,只能靠我身体反馈的触觉——他伸出手将我那处的毛发梳理整齐,不缓不慢的将垂下的性器握在热乎乎的手心里,然后被湿滑的舌头舔舐着。

噩梦刚醒很难立刻燃起兴致,但好在他极为耐心,动作一点都不急躁,缓慢到显得温柔的动作真的好像把我的杂念都清除了出去,略低于体温的性器明显能感受到湿烫的舌头正一下又一下舔着,好烫,好温暖,我也一点点有了感觉,直到他扶着性器把我的那里送入他的嘴中。

“好烫……”

比起阴道或者肠道,嘴巴的包裹感并不强,但却有种温吞的安全感,我不必有所动作,嘴巴里的舌头会主动的舔着包皮,将半勃的头部舔出来,由于柱身柱头敏感度的差异,舌面擦在堪堪露出的头部会异常刺激,让我有种想要快点硬起来抽插的急切。

脸部突然又感触到毛绒绒的触感,一片模糊白色色块凑得更近,我顿了一两秒才意识到是我的小狗将吻部递了过来,搭在了我的颈窝,奇长的尾部也轻轻搭上我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模糊的视野令我恍惚的错觉到以为是朔茂在我身边轻拍着我的手臂,我还是少时那个经常被噩梦惊醒的我,朔茂也依旧是少时那个伴我身边拍着我手臂安慰我入睡的朔茂。

我抬起手臂将手放在那银白细软的腹毛中,好在它是热的。

胯下传来的刺激仍是温吞的,他真的耐心的用了不少的时间,以这般节奏将我吸舔到硬,一只手帮我撸着未含进去的柱身,还会揉搓着囊袋,嘴巴只是含着头部,方便用舌头较为灵活的去舔铃口和系带。

我能听到我那过于明显的呼吸,以及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如果我再年轻个十岁,我会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不管不顾的按着胯下的脑袋狠狠顶进去乱插一通,哪怕这个人身穿着象征着二代目火影的袍子为我口交,我也不会产生半点敬意,而是觉得这身衣服真他妈的刺激。

但现在,他不再是木叶备受人尊敬的二代目火影,而我也年逾三十一事无成,堪称废物的代名词,我不那么想动了,提不起劲,就让我像死鱼一样在床上挺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可能我摆烂的态度有被注意到吧,在我神情恍惚的时候,他将柱身往嘴里塞了一段,拿喉口试着卡住系带的位置,舌面贴在底部的柱身,悠哉又自在的一卡一吸——

“嘶——!扉、扉间老师……唔唔——!”

我被刺激得抬了一下腰,又被按了下去,他另一只手扶着柱身,撑起上半身开始卡在嘴里转着脑袋舔。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好像在舔棒棒糖。

果然大佬无论对什么事情都会极快的上手,明明没给我口交过几次的人,进步速度肉眼可见,我那小兄弟简直是在对方嘴里做了个高级SPA,技术好的根本不像是个寡欲的人!

千手扉间——忍界最强禁术大师、最强水遁大师、政治素养最高的忍者……难道这一大串名头最后还会再加上忍界口交技术最棒的忍者吗?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我的小兄弟就像扉间老师的研究课题,他正用着最严谨认真的态度在给我口交,节奏稳的不受任何外界影响,转着舔几下,就会嗦腮以适当的、会令我感到头皮发麻的、而不是让我秒射的力度给我吸鸡巴,还会扶着柱身让我顶他的口腔内的两颊,头部擦一会滑溜溜的口腔粘膜后,又会去擦着触感截然不同的上颚,最后还会只用唇裹着头部嗦出啧啧的响声……

天呐,认真给别人口交的二代目大人,太色情了……

可能是吸累了想歇息一会,我感觉到我的鸡巴离开了湿热的口腔,握住的手从上向根部撸了几把,将其撸硬,经历了刚刚那般舒服的对待,再用手着实有些扫兴,我估摸着他差不多歇够了,禁不住抬起胯顶他的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吗?”

“舒服……但是……”

我最终还是坐直了身体,手摸索着去捧住他的脸,我看不见他是否也起了兴致,又是否会因为给我用嘴巴而红了脸,但我能摸到他的脸也是烫的,并不是如同他言语中透露得那般淡定。

“扉间老师是脸红了吗?”

“唔,可能吧,毕竟对着这个做不到无动于衷吧?”

在扉间面前,我总是有点束手束脚放不太开,就好像我仍是那个会跟在哥哥身后偷看他的小孩。

即使年龄上我早就和“年轻”两个字拉开了距离,我也好似毫无长进,长辈永远就是长辈,在我面前的扉间总是这样坦然而游刃有余,我听到他竟然低声笑了几声,想要说出口的话又不禁憋住了。

“你不也脸红了?很正常。”他一手撸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又摸了摸我的脸,还帮我擦着眼角不知何时挂上的泪花。“我的技术不算差吧?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吗?”

我们的氛围就像普通的父亲与孩子,因为现在能陪着我们的只有彼此,我们都唯恐任何性格上的棱角会伤及对方,于是,扉间他便习惯去做个温和的长辈——我们就像是执着于补偿失掉的过去。

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不让我的不安影响到他,但我可以少说一些,不要让他那么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扉间老师长得很好看,但我看不清了……”

“想看到这时候我的表情吗?那就好好听话,不许乱用眼睛,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

“不骗你。”

然而他叹了口气,把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种时候你还能耐得住和我说这些。”我感觉到他又趴在了我的胯上,吐息离那处极近,“你可以提前预支属于听话孩子的奖励,你可以随便插,或者,你更喜欢且信赖我的技术?”

我的心还没能放下,因为它正悬在我的胸腔里咚咚跳。

孩子是可以贪得无厌的对吧?

“我都想要……”

再次强调一遍,视觉真的对我很重要,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我说话都有些没有底气,我现在很难分辨对方的情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为了让你开心的,想动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他又用手扶着柱身,开始用舌面由下往上舔着,带着一股他做事标志性的风格——很细致,很认真,唾液被裹了上去,又时不时被鼻息的气打上,就会有些凉凉的。

我不想再重来一遍,我想直接让他用嘴巴吸,可能整个忍界只有我知道扉间老师的嘴巴最舒服了,要是让我选择是插穴还是插嘴,对象是扉间老师的话,我有七成概率会选择要他用嘴。

我对着银白的色块伸出手,指腹触摸到了触感细软的发丝,然后顺着头颅的曲度覆上他的后脑,胯暗示性的顶了顶,刚好头部戳到了他的下唇肉。

低沉的哼笑声响起,我果然被纵容的含了进去,他这回吞得很深,我能感觉到我插到了他的喉口,又被调整了角度向内直到喉管。

我很小心的不敢乱动,因为异物卡在那里会很容易恶心,我也能清晰感受到喉口正本能的试图排出异物,连带着舌根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挤压。

猝不及防的,我又感受到一股吸力,尖锐的快感抽动着我的神经,不知为何连通到了指尖末梢,我手指抽搐了几下,皱着眉嘶嘶哈哈的又禁不住攥住他的发根。

“摸摸看,血管一跳一跳的。”

一记深喉没能吸射我,他又将鸡巴吐了出来,指尖刮擦着鸡巴上涨起的脉络,还抓着我的手让我摸摸。

“忍着干什么,明明想射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哪能行呢?他的嘴巴那么舒服,我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射了?

“还想要,再吸一会吧,我都还没动呢……”

压在他后脑的手有些急切的压了压,我不太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性交,我希望他马力全开,舌头像蛇一样缠着那里,他会摆动着头颅模拟性交抽插,他最会吸最会舔了,最终我会被吸到射精,将精液灌进他的食管……

然而他的目的就不是让我通过激烈的性爱和高频率快感让我精神起来,还记得吗?他想让我睡觉。

我顶着胯想对准他的嘴,然而我看不清好像戳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是不紧不慢的时不时笑几声,好像在笑我这般急色,我顿感一阵委屈。

“我都看不清东西了,你还戏弄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我又自暴自弃的顶了顶,还没有找到他的嘴,心情十分灰暗。

“别着急,”他终于再次低头用唇裹住那里,头部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很舒服,我不禁顶了顶,他用灵活的舌尖舔了几下铃口,又抬起头继续说道:“我以为你会想多体验一会,不知道谁之前闹着想要嘴巴服务一整夜的。”

“那你快多舔一舔!”

“你得让我有休息的时间,下巴会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看扉间总是言之凿凿,看起来是个严肃正经的人,但经过不算短的时间的相处,我也逐渐发现了一些他的本质,比如,就像现在这样,他故意说着理由充分的一些借口,其实就是想逗我看我反应。

他侧着头用嘴唇从下往上吸着我硬挺的鸡巴,吸出明显的水声,一下又一下的重复,最后还扶着硬的发烫的鸡巴贴在他的脸上。

“舒服吗?”

这种程度已经是不舒服了啊!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试着找到他的嘴,但他却故意似的要在我摸上前侧头,我只得再次重新寻找位置,在我耐心即将告罄时,他终于不再逗我了,我摸到了已被液体浸湿的唇。

“张开啊,”我手剥开他的唇肉,但牙冠是闭合的,我拿着鸡巴戳他的唇齿,“再这样我就要软下去了。”

他就仗着我看不清,我想他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几丝捉弄到我的笑意,这就是用嘴的一点坏处,我严重怀疑他可能就是个性冷淡,他含着我的鸡巴只是想让我射出来,而不是给我舔硬方便插他获取前列腺快感,我敢肯定他下体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条件允许,他能一直用嘴给我服务全程,那根一点反应都不会有。

“爸爸……”

我有说过吗,我最初会叫他二代目大人、亦或者火影大人,但被他更正说现在木叶估计要把他除名了,之后我又称呼他为扉间老师,毕竟他教导我的表哥,如果当年一切如期望进行,那么我和朔茂也可能会被他教导,称呼其为扉间老师并没有什么错。

但有时,我更觉得比起“老师”,扉间更像一位父亲,他喜欢把一切扛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希望我经历一些挫折去成长,他对我的期望唯有让我能过得开心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当我试图表现亲昵时,我会叫他“爸爸”。

他总会拿这个称呼没办法的。

“爸爸,张开嘴好吗?”

手指下的唇如愿张开了,我手指没禁住去摸他整齐的齿列,将手指横在他的臼齿上,随即被轻咬了几下,我便收起其他的心情,去掰着他的头,扶住鸡巴送进了我心心念念的他的嘴巴里,用头部顶着他的舌面,又想手指卡住他的齿将鸡巴向喉口里捅。

他先是纵容我任意使用他的嘴,我有听到他嘴里未能咽下的唾液被我怼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能让我挺着胯将能塞进去的通通塞进里面,他的鼻尖最终戳在了我那里的毛发中,鼻息烫着下方的皮肤,太舒服了,我之后又主动的插了几下。

呼吸有些困难,我听到且感觉到他的喘息加重了,但他仍配合着收拢喉口、控制吞咽,我浅浅的动了一会,他便有些受不住了,伸出手阻止我乱撞,将主动权收了回去。

我不放心嘱咐他:“不要拿出去舔,我想一直插在里面。”

他没有回话,也当然没法回话,但我知道他会如我所说的那样做的,他没有全部吐出来,而是含了半根在口腔里,拱起舌根用粗糙的舌面划着敏感的伞头,两腮受力向内凹陷着,开始有节奏的吸着。

每次他都会精准的衡量力度,让每次都吸的动作都会给我适度的刺激——指的是我会因为这样的吸力感到前列腺发酸,有想就这么被吸射的冲动,但也可以控制得住。

我好喜欢,我好舒服,我被吸得直哼哼,我想夸他,但我看不到被夸后他的表情,所以我用手抚摸他的额头和发烫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我想最后射在你的脸上,可是你的样子我看不清……”

这句话大概有一半是真心的,剩下的一半,我是想看看他能纵容我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抬手攥住抚在他脸上的手心,我这时才发现,我手心的温度已经比他还烫了,他安慰性的搓了搓,然后让我搭在他的喉咙处——于是我便亲自感受到了我的鸡巴缓缓捅开他的喉口时的变化。

他调整了下位置,咽喉处时不时就夹我,嘴唇包裹住了牙齿,他自己摆动脑袋帮我深喉了几次,确认插入插出的过程很舒畅后,他拍了拍我的后腰。

我立刻会意了他的意思,手拢着他的后脑开始抽插,最开始幅度很浅的找着感觉。

“精液的味道很不好吧?”我一边插一边问着,即使他无法回复我。“爸爸会难受吗?”

腰间传来了不一样的触感,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是他在用手指在我腰上随意的画着圈。

被回应了,看吧,爱你的人,即使我是半个瞎子,他现在是半个哑巴,但我们仍能互相给予着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我忽莫有些不忍他难受,嘴巴被使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口交会令他颚部发酸,以及需要时刻控制自己的呕吐反射,这种行为只有我会舒服,他得不到任何的性快感。

出发点是想让我摆脱噩梦的影响、哄我睡觉的他,更不会因为口交而燃起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算了吧……我自己撸出来就好了——嘶——不要突然吸得这么用力,吸疼我了……”

通过床铺传过来的弹力上的变化,扉间可能改变了动作,模糊的色块让我眼晕,我只能伸出手去摸他。

就这样,他攥住了我的手。

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他个人的一些习惯,我没见过他对别人这么做过——他把我的手攥在手心揉搓。

自从我看不清东西后,很依赖于看别人的表情以及眼神获得反馈的我,又有了新的感受他人情绪的反馈渠道,这个动作代表着的是安抚。

“还是吐出来吧,爸爸……”

但这回没有被听从,他揽着我的后腰将喉口敞得更开,然后深深的吞了进去。

喉咙收拢的力度再配以勉力蠕动的舌面让我身子发热,只要我张开嘴喘息我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他好像得到了鼓励似的开始主动摆动着脑袋给予我更深的刺激。

活塞运动得到的快感我个人认为是不如口交的,舔舐、束力、蠕动的喉口、以及令人腰间酸麻的吮吸——

我的意思是,如果口交的那个人很努力,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双眼费力的聚焦,却也不知道该看哪里、能看到什么,只能手伸向跨间摸他,我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我的手心还是他的脸更烫。

“想、想射……唔、别、别塞太深……”

我一时间慌不择路的轻拍他的脸提醒他,腰不太受控制地挺了挺,就在我努力想忍住等拔出一段再射的时候,扉间他直接揽着我的腰将鸡巴送进了他喉咙最深处,嗦着腮又狠吸了一口。

“唔呃——!射、射了——!”

经历了过量的刺激,精液冲开了尿道外括约肌,被射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但一切并没停止,我仍能感觉到他在吞咽,规律的吞咽动作刺激着一股股射精着的我,我感觉我的眼圈都在发烫,我激动地射了好几股,等阴茎的血液回流变得疲软后,他仍揽着我,手扶着根部将头部含在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吮吸着尿道里残留的精液。

“没有了、别吸了、难受……”

多余的刺激令我说不清爽还是难受,但最主要的刺激还是他吸的真的太大声了。

绝对是故意的!

我去推着他的脑袋让他停止,太色情了,再吸这么大声我要是再硬了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还是按部就班的等自己认为可以了才放过了被他吸得有些疼的鸡巴,他故意发出清晰的吞咽的声音,我想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他的手贴上了我滚烫的脸,又摸上我的胸口,声音有些哑,他清了清喉咙才问我:“心跳还是很快。”

他又将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能睡着吗?”

“你猜?”

“唔,这回不太可能做噩梦了。”

“都怪你吸得太色情了……”

“怪我会让你做春梦?”

他轻笑着又撸了两把我的鸡巴,结果没一会又硬了起来,我推了他两把,他再要是给我口交,那这晚上是谁都不要想睡觉了。

“生气了?”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开心,嗯?跟爸爸说一说,好吗?”

我觉得他太惯着我了,想一想,他可是这忍界数一数二的强者,木叶的前二代火影,而我呢,废物一个。

“这种事只是在麻烦你。”我手先是摸上了他的胳膊,再估摸着大概的位置摸上他的胯部,他迟疑了一下没有遮拦,任我隔着布料蹭了蹭他的那里。“你看,你根本不想做,又没有快感,只会难受,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啊?”

他先是没有答复我,而是继续用手去挑逗我的那处,他手太巧了,我被他摸了几下就又硬着想要插些什么了。

“还想要啊?这回我试试能不能三分钟就把你吸射?”

我觉得他有些像那种不会听孩子话的坏家长,我赌气不想理他。

“修?”他叫了我几声,见我不回应,他趴在我耳边告诉我让我等他几分钟,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要去干什么,我就感到他从床铺上起身离开了。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懵,我听到了门转轴转动的声音,他是去漱口了吗?

刚才一直窝在床上的巨狼甩了甩尾巴又凑了过来,大尾巴无意中抽到了我的胳膊,力道不轻,但能感觉出它心情不错。

我有所预判的在它要探过头伸舌头舔我那里时,握住了他的吻部,长舌耷拉出来,它还不甘心的动了动舌头,扫到了我硬起来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去,一边去。”

我驱赶着凑热闹不嫌事大的笨狗,盘腿坐着还是自撸,想着自己打出这一发就睡觉吧,一时半会这里消不下去。

说真的,刚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刺激,用手打就有些乏味了,甚至我有些昏昏欲睡,鸡巴在半软和硬间徘徊着。

我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自己撸软了。

没过太久,我就听到浴室门开了,我听到扉间他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叠好放在了房间的椅子上,然后走到我的身边,盖住我的手帮我撸。

“有点等不及了?”

我若有所觉的顺着他的手摸他的身子,意识到他刚刚把衣服脱好了放在了椅子上。

我又寻觅着,用手去摸他的胯下,软趴趴的没反应。

未等我再做什么,他爬上床跨坐在我身上,开始扶着我的鸡巴要坐上去,伞部触及到了湿滑的液体,我才知道他刚刚是去清理了一番,还做了扩张和润滑。

我再次意识到,他只是因为我想做,他才做这些的,他现在对我并未产生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明明不想做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扶着我的鸡巴破开肉箍,他深呼着气放松着,很快便坐到了底,他反射性的夹了我一下,我又想挺胯了,我总是这样,哪怕心底想着是对方在将就我,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在纠结这个啊。”他捧起我的脸,凑过来吻我,一股漱口水的味道,我就知道他有洁癖的,每次帮我口交后他都会立刻去漱口。

他的行为处处都透露出——他不喜欢这个。

吻毕,他和我都有些喘。

“那我问你,你想做的时候是谁都可以吗?”

这个问题问的对象不太好,我真的纠结着想了一会,才迟疑的点了点头,我大概,也是会挑对象的。

“最重要的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所以和你做这个我不会讨厌。”

这、这算是表白了吧……

虽然我看不清东西,但我本能的躲闪眼神,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直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够,他又牵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

这是想让我捏胸的意思吗?

我手指不老实的抓了抓,还想探过去用嘴寻找乳头,结果他又将我的手拿开,还拍了我一下手背,强迫我勾起的爪子伸直,再按回他的胸膛。

“我的意思是让你感受下我的心跳……”

语气中透露的无语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喜欢哪能跳的那么快?”

心底的柔软一下子被戳中一样,我有些鼻酸,我也静下了心去感受他那不算剧烈、但仍称得上热情的心跳速度。

所以说,他只是喜欢“和我”做爱对吗?

“喏,笑一个。”

他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再次将双手盖在我的脸上,拇指拉着我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学宇智波他们那样摆个臭脸,明明你小时候笑起来多可爱。”

我努力勾起嘴角,即使我视野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仍执着着“对准”他的脸,我想看到他。

我想,看到他。

我突然不想死了,我想要乖乖听话等着他让我重新恢复视力。

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情景,他拍着镜和秋道取风的肩,笑着夸他们是令他骄傲的弟子。

他的笑真好看。

我小时候也曾被他抱起,我胆大包天的伸手掐他的脸,天真的对他说你笑的真好看,其实我掐他脸是想让他勾起嘴角笑的。

“那你在笑吗?”

“唉,怎么又哭了呢?”

“那你在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次用指腹擦走我的泪,然后慢慢抬起胯,开始浅浅的骑着那里做活塞运动。

“有啊,因为和你做,是件令我心情愉悦的事。”

“真的吗?”

“真的,你可以摸摸看。”

我的注意力甚至分不到别的地方,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摸他的嘴角,他可能想方便被我摸到,嘴角勾起的很明显,我摸上眼睛,他也配合的眯起。

“舒服吗?”

肠道紧紧束缚着柱身,反复抬起又落下,让肠壁全面磨着柱身与头部,他还会主动的缩紧。

“很舒服……”我答道。

“那你舒服吗?”我靠在他的胸口,手去摸他仍毫无反应的性器。

“你可以帮我让我舒服啊。”他暗示性的夹了夹肠道,又用他那永远干燥温暖的手罩着我的手,让我去撸动他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开始顺着他的节奏顶胯,帮他刺激着性器,又抬起头寻着他的嘴唇索要亲吻。

我想,我大抵就是一棵寄生藤。

如果不能依附在谁身上汲取营养,我就会死掉。

可若是这世间存在任意一个容许我缠绕扎根的人,我就会拼了命一般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如果不想被我恐怖的欲念蛀空,那就拼命的变得更强大、以此释放更多的爱意给我吧。

我再次选择寄生的人,他的爱像流水一般舒缓,就像他现在亲吻我的风格一样,我们唇舌交缠得很缓很慢,好像比起从中感受快感,他更喜欢“感受”,他会很细致的亲着我的唇,舌尖探索着我的口腔,连带着呼吸的频率都会放慢。

我想,他应该是那种会闭上眼睛亲吻的人吧。

等我们再次唇舌分开,我搂着他的腰无法自控地想要顶弄他,他纵容着,选择自己去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好像是快感反馈不太强烈的人,男性间通过肠道刺激前列腺的性行为一般不会让他射精,这其实很常见,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性交刺激前列腺高潮。

我听着他喘息渐渐加重,他有在细致的为自己做手活,我更好奇了,他是会闭上眼睛自渎的人吗?

“我看不清啊……”

视野中银白的色块明显的动了下,我想,他应该是正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想看清啊……”

我感受到热源的贴近,我让他身体热起来了,他正探过头贴近我,粗喘打在了我的额头,又向我眼睛凑近。

气息打在眼睑让我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他便很慢很慢的凑过来,嘴唇贴上了我闭合的眼睑。

眼球是没有触觉的,但,我好像感觉到自从开了万花筒后一直阴冷的眼周现在开始发热,连带着眼球都觉得舒适。

当他离开了我的眼睑,我过了两秒也缓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视线“望”着他。

“等我,我会让你看清的。”

我仍旧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然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听到他又轻笑出声。

因为身体贴的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随笑声震动,他干燥温暖的指腹相对于我滚烫的脸已经算是有些凉了,他点了点我的脸,这么对我说:

“你笑的真好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待我抑制不住的将精液灌进他的体内,他甚至停下了手里撸动阴茎的动作,静待我射光。

他贴过来吻仍在粗喘着的我,吻我的额头、眉间,像安慰孩子一样,被消耗过体力且进入了倦怠期,又被如此安抚,我果然升起了困意。

他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便小心的试着抬起身体,手按着后穴,一点点将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吐出,我猜他这般小心一定是将精液全都留在了体内。

我有些困了,但他却又低下头去用唇舌舔我那里,便想催着他停下。

“帮你清洁一下。”

我记得他好像没射呢,但他仍细致的去帮我舔净,又习惯性的去吸性器里的遗精,这次他有小心的把握好力道,我没有太大的感觉,之后他又抽了几张纸帮我擦了擦,他便开始催我睡觉了。

“睡吧。”

“你呢?”

“我去浴室解决,你睡吧。”

我有在努力抗争着,但他直接将我不知道踢到哪里的内裤帮我套上,又拉过被子帮我盖的严严实实,连不知道跑哪去的白狗也被他拽了过来,让它躺在我的身上,最后将卧室的灯关上,只留一盏小夜灯在我床边,方为了便视力不佳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意识开始昏沉,躺在床上开始放空大脑,射过之后全身倦怠的感觉令我感到身子发沉。

我想,这回我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闭上眼睛的我并未完全恍若坠入黑暗,夜灯微量的暖光有透过我的眼皮,让我能感受到这微光好似在发热。

地狱是寒凉的,有爱我的人在的人间是温热的。

飞蛾逐着焰火,鸿雁乘着风,就像宇智波修选择挣扎在人间,因为有爱的人在那里,所以是这般的理所当然。

彻底进入睡梦中前,我感觉到我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人钻进了被子里,身边的床铺凹陷了下去,我被人轻轻揽住了腰抱在怀里。

“睡吧……”

有湿润的触感印在脸颊,之后,很低的气音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陪着你,别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都是什么恶心东西,联盟就应该把这些在互联网乱发勾八的人抓起来,又丑又小还是歪的,怎么敢发出来……”

“带土是又在看账号的粉丝私信吗?“

卡卡西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自从他们将一起旅行的视频发布到社交媒体、又由于内容风格过于硬核而一炮走红,几人成为宝可梦世界的知名主播后,这些不大不小的烦恼就时刻会困扰着他们。

好在他时常作为摄像机背后的那个人,露脸的时候少很多,但——真的很诡异,虽然因为操作硬核,带土是三人中粉丝数量最多的那个,可身为女性的琳却很少收到这类……

由于带土身边只有卡卡西一人,他也没有特意遮挡手机屏幕的意思,大咧咧的敞着屏幕,卡卡西歪过头看了一眼,立刻被辣到了眼睛,默默将头转回去,合上了双眼。

“诡计多端的男同。”

沉迷于小黄书多年的卡卡西,终究明白了一个道理,书里的和现实中的完全是两码事。

于是,卡卡西在心底将想办法拥有一一只洛托姆装载到手机上、让其帮忙筛选粉丝私信的计划提上了日程,并将这个想法转告了带土。

“……”

带土也放下了戳举报要戳出腱鞘炎的手,沉思了一会,用一种带着真诚的疑惑的表情看向卡卡西:“你忍心让宝可梦浏览你的手机数据,被迫阅览人类丑陋的勾八吗?”

“你不要直接说出那个词啊!”卡卡西为关系早就重归于好的朋友低弱的廉耻观感到崩溃:“那么3d龙这种人造宝可梦也可以吧,相对于其他宝可梦,情感思维更简单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你让宝可梦看勾八的理由,联盟搜查队会缉捕你这种变态的。”

“宇、智、波、带、土!”

“啊呀,这就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带土没用虚化,两人也都没用忍术,像两个小学生互殴一样,毫不客气地扭打成一团。

“带土?卡卡西?”

推门而入的琳早就在走廊就听到了带土的笑声,还有两人肉搏磕碰到其他物体的声响,果然,不出琳意料,几年相处中,最初还略显矜持的两人又恢复到小时候动不动就打起来的状态,有些过于幼稚了。

“你们不要闹了,表演赛还有几个小时,不要糟蹋主办方提供的休息室啊!”

带土一个翻身将卡卡西压在身下,侧过头看向琳:“现在名单出来了?我跟谁打?”

“先从我身上下去啊。”见琳过来后,卡卡西直接化身咸鱼瘫在地上不想起来,却也不忘嘴上催促带土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可能是主办方的恶趣味吧,带土的话……对手是小带土呢。”

带土又没忍住笑出了声,也顺着卡卡西推拒的力道从卡卡西身上挪开,拿过刚刚掉落在一边的手机,翻看着通讯录,嘴里话也不停:“看我不把那小鬼打哭得找爸爸,哈哈哈哈哈!老爹他来了吗?我一定要让他坐在vip席位亲眼见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呢?也是……?”

“卡卡西的对手是柯拿天王。”

“什么啊?怎么难度差这么多啊,你的对手是?”

“华蓝道馆的小霞,她的王牌暴鲤龙也很不好打呢,不过只是表演赛,应该不会派出王牌吧?”

带土一边分过心神去听好友们的谈话,一边点开手机中标注为“父亲”的通讯界面。

毕竟有些话不适合在系统的聊天系统说嘛。

虽然标注是一个中性到略显生份的称呼,但内容却很……

带土手指将聊天输入栏的话删除,再向上翻了翻记录,侧过头偷瞄了眼好友们的状态,再不着痕迹地转个角度,不再大咧咧地敞着屏幕,而是手机背对着两人。

乱发勾八……噗——

带土想起了刚才和卡卡西说过的话,有些想笑,他只得拼命压下上翘的嘴角,眼神盯着手机屏幕,却时不时就要抬起眼注意房间内其他人的状态。

唔……也不是所有私信发过来的都很丑呢,但确实不能给别人看,宝可梦也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又向上翻了翻,将手机调成静音,点开了新年那一天录制的几段视频。

啊呀,下次换个角度,这怎么显得自己那里小很多啊,可恶!

……

“老爹,陪我录一下新年视频!”

带土拿着便携式相机,一边亲昵地凑到了修的耳边要求道。

修扫了一眼族地中来来往往准备着迎接新年的刀剑付丧神以及宇智波们,手轻轻搭上带土的头,手指顺着儿子短短的发尾。

“好哦,一起看看大家都在干什么吧……”

今年的新年格外热闹,搬到宝可梦世界的众人都异常满意于这个美好梦幻的好似伊甸园的世界,哪怕最初有的宇智波族人还叫嚷着懈怠武力会对宇智波的未来造成毁灭性打击,但很快就沉迷于培养宝可梦的生活中了。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没人能拒绝得了可爱的宝可梦。

宝可梦对战,大概就像中年人沉迷于遛鸟斗蛐蛐?不过应该是比爱好沉重的多吧,大家都不自觉地开始将宝可梦当成家人,一家人当然要一起准备新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在族地中走过,也碰到了不少非宇智波族人,这大概是族里年轻人旅行结交的伙伴,热热闹闹的,宝可梦们也随地可见。

摄像头记录着人们与宝可梦一起过新年的场景,搬运小匠跟着训练家一起搬着过年用的装饰,装作立门松站在门口的胡说树看到带土还挥了挥球状的手打了声招呼,还有些宝可梦在帮着训练家做大扫除。

两人路过宇智波彦家门口,看到屋檐上的风铃铃挡住了挂注连绳的位置,彦只得在下面轻声哄着自己的宝可梦下来。

“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啊!是表叔和大侄子,新年快乐!”

修在打了声招呼后,看了眼拿着相机录像的带土,莫名笑了声。

“笑什么啊?”

“你不是也在笑吗?”

修揽过了儿子的肩膀,继续边走边说:“卡卡西和琳呢?大的那两个?”

“去参加联盟的慰问活动,给小朋友们送礼物去了,我的形象不适合去……好烦人啊!老爹!为什么掐我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若无其事地放下了轻掐在儿子后颈的手,像是每个操心孩子人际交往的父亲一般:“这种事,好朋友是缺一不可的哦,明年必须要一起去……”

“中年期的老男人真是烦人,太能唠叨了!”

“听话,明年跟他们一起去……”

两人吵嚷着,连带着镜头的影像都变得晃动。

“修酱!躲开!”

清脆的童声一下子引走了修的注意,又因为身处的环境彻底放下警惕的修,直接被一颗足球砸到了后背。

“抱歉啊,修酱,是炎兔儿非要踢球……但火球有点不安全。”

才年仅十岁的小带土就喜欢管自己的父亲叫这种对于封建家长过于逾矩的称呼了,但修丝毫不介意,反而还会乐着应答,有时候还会故意管着小儿子叫敬称。

球一颠一颠地滚回了炎兔儿的脚下,鼻子上像是贴着胶带的白色小兔子露出个心虚的笑,双手合十地对着修拜了拜,表达歉意。

“哎呀,修酱不会介意的,去空旷的地方玩吧,一会记得回来放烟花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ibo——!”

重新恢复活力的炎兔儿原地蹦了蹦,就踢着球向空旷的地方跑去了。

“修酱!我们买回来烟花了!”

高举着纸箱的小带土向修展示着,后面是追着跑过来的带土的朔茂和另两个小孩。

“晚饭后一起放吗?和镜、还有二代目大人,我们买了很多呢。”

比起孩子们拿的小纸箱,朔茂手中的分量就大了不少。

“这次要一起吃荞麦面哦。”

……

“我为什么意气用事,只是因为斑那个家伙新年竟然要和大哥一起,就要选择在宇智波族地里跨年,啊……感觉我像是动物园被围观的猩猩。”

刚说完话的扉间,就被爬到身边的敲音猴拿着小木棍敲了一下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叽!”

“抱歉,我不是在瞧不起猩猩。”

“对不起!扉间先生!还有,敲音猴,你不可以拿木棍乱敲!快回来!”

小琳赶紧跑到扉间身边,将自己的初始宝可梦捞到怀里。

“没什么,他只是轻轻敲了下。”说着话时的扉间,正将装着烟花的纸箱搬出屋子,在庭院的空地中将烟花摆好,又从里面翻出来了专供给小孩子的手摇烟花。

“拿去吧,和卡卡西他们一起玩。”

对小孩子会更具耐心的扉间轻轻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再转过手轻捏了下小猴子的脸,气得敲音猴对他挥舞着木棍示威。

“对了,镜去哪里了?”

“镜叔叔和爷爷奶奶一起在准备年玉!”

“琳!快过来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带土传来活力满满的呼声吸引了琳的注意。

“快去吧,他们在催你过去呢。”

扉间笑着轻推了一把小女孩,看着迎着跑向这边的卡卡西和小带土,这一幕刚好被从另一边赶过来的修和带土录上。

“刚好在下雪呢。”修不禁伸出了手,小小的雪花飘落在掌心,很快又融化。

“下雪的话,放在天空的烟花感觉效果会受到影响啊。”扉间接着道。

“但不影响大家都很开心,不是吗?”

修笑着看向接着炎兔儿的火花点亮手摇烟花的孩子们,又将目光转向了相机,代表着录制的红光在夜晚中一闪一闪。

“明年的今天,大概会有更多的人吧,因为大家都结交到了新的羁绊呢。”

……

“哇!是炎兔儿形状的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带土兴奋地举起了同样欢呼着的炎兔儿,烟火的红光映在脸上。

“朔茂真贴心啊,找了很久才买到的吧?”

“小孩子嘛,喜欢这个,我还给琳买了敲音猴的,卡卡西也有泪眼蜥款式的烟花,当然也没忘记大孩子,带土的月亮伊布也买到了。”

镜头抖动了一下,并迅速的将画面转换成了天空绽放的烟花。

“怎么没看到泪眼蜥……啊,竟然在这里。”

带土转动着镜头,终于在卡卡西身边找到了一个莫名悬空燃放的烟花。

“水系怎么可能怕火啊,太胆小了吧,哭到把自己隐形,和卡卡西性格完全不像呢。”

带土看了眼时间,最后视线和修对上。

“三、二、一——”

族地中天上绽放出了朵朵烟花,灵敏的耳朵接收着周围的一切声音,跨年的钟声、孩子们与年轻人的欢呼声、以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n

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起说出了那声祝福,连带土的嘴唇也跟着开合,镜头在天空停留了一会,复而转向了身后。

最先映在镜头里的是修,高野和椿修的父母也在向镜头挥手,朔茂和扉间凑到了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镜正拿着包好的年玉,将其塞给正和宝可梦嬉闹着的孩子们、啊、还有靠着年龄成功混入孩子堆中的美都。

“喏,给你的年玉,起码从辈分上,带土也算是大孩子呢。”

拿着好大一叠年玉的镜将其中一个塞给带土,然后对着镜头挥了挥手中的年玉:“我还有一堆要发出去呢,先走了哦!”

话音刚落,带土便又收到一份年玉,覆在头顶的大手将头发上的雪花轻轻扫落。

“开心吗?儿子?”

镜头顿了一下,然后被移到了一个很差的角度,随即又像是被什么布料挡住了——带土转过身轻轻抱了下自己的父亲,脑袋在对方颈窝蹭了蹭,一个吻轻轻落在修的脖颈。

“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烟,酒精,虽然按理说这都囊括在忍者的禁忌之内,但当忍者放下担子纾解压力的时候,很多人都会选择抽抽烟,和三两好友聚在居酒屋小酌几杯。

可带土对这些凡俗之物没兴趣,也不是他超脱世俗……只是曾经他没什么心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地方,要是总结一下他失去名字的那些时光——活的匆忙且无聊。

他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但现在不太一样了,差点毁掉世界后又不断地拯救世界,一系列波澜起伏的经历,最终放缓了节奏,在家人的娇惯下,他好像重新活了一遍一般,新的朋友、新的兴趣、新的工作、新的人生方向、以及一系列新的尝试。

在新年的这一天,他尝了一下酒的滋味,只是一杯,因为辣口,不好喝。

烟草他也曾经看过修抽,他也好奇地去尝了尝,也只是吸了几口,因为太呛了,会咳嗽。

但……除了烟酒,色欲也算是忍者的一种禁忌,不过比起只敢看小黄书、至今仍是大龄处男的好友卡卡西,他可是称得上实战经验丰富,且有些沉迷其中了。

“这也要拍吗?”

修从背后搂住鼓捣着相机的儿子,手熟练的开始调情。

“不是说好了陪我录新年视频吗?这个当然也算在内……”

嗓音不自觉暗哑了下来,可能也与压低的音量有关,带土歪过头轻蹭着后方的修,然后侧过头亲了一下修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帮你挡住脸吗?还是……?”

“不用挡,或者说录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和你通通录进去。”

“然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欣赏?”

附在耳边的低语逗笑了带土,他的笑声非常低哑,但也说不上悦耳动听。可就是因为声带受损,这般好似经历过磨砺的嗓音让他在舒缓惬意地低笑时,会显得格外性感。

和他正常说话时不太一样的语调,笑声中掺杂着似乎是撒娇的咕噜声,他好像知道自己被深爱着一样,像彻底放下心防与警戒的猫,拧着脑袋去蹭着自己的主人,爪子勾着对方的手要更多的爱抚。

他太享受着这个了。

抚摸,拥抱,爱语,低笑,贴近的体温,抵着对方轻蹭的脑袋,超越父子关系的亲昵调情与低哄。

他享受被爱,无论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他像是过分贪婪的吝啬鬼,毫无道德伦理地向自己的父亲索取。

他知道父亲会给予他想要的一切的。

他早就被惯坏了。

镜头中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亲吻与爱抚,低微的调笑声中两个人推推闹闹地坐在床上,衣服被褪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对准了吗?”

终究是对可能呈现的效果不太放心,带土又从床上站起,将相机又拿回手中。

“好吧,你想要怎么录?”

耐心得甚至显得有些温吞的修,看着带土反举着相机,最后嘿嘿一笑将它塞到了自己手中。

“要我帮你录啊?有什么要求吗?”

带土三两下将自己余下的衣服蹬到床底,正面面对着镜头:“拍这种东西,你说能拍哪里啊?”

修低笑着将镜头对准带土的脸,镜头将带土一脸“哎呀真是受不了你”的表情、以及笑着推开的动作录了下来。

“如果想记录我的视角,那么我想拍你的脸,因为带土长得真好看,我会一直看着移不开眼。”

“长相还不是遗传的你。”

“哎呀,是在夸爸爸也很好看的意思啦?”

带土哼笑一声,抬手按着相机,将镜头对准自己敞开的胯下,暗示性十足的将自己还软着的鸡巴用手扶向腹部,展示着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年快乐,请享用。”

“哎呀,你可真是……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修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却并没有像带土那样一件不剩全都扔下床,他留了一件外套,伸手将带土扶起来,再将棉质面料的外衣披在带土的的肩上。

“冬天别全脱,哪怕是有暖气也要小心着凉。“

“就不怕弄上去?”

带土摸了一把衣服的底边,偏宽松的款式,直接到臀部的位置,真到乱搞一通的时候一定会沾上去。

“这可是新年买来的新衣服吧?第一天就因为沾上精液,布料彻底报废洗不干净了。”

“听话,披上,小心着凉。”

有时候带土也很佩服自己的老爹,下半身都起反应了,还能这般淡然的拉家常。

“我帮你吸一会?”

“都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负责拍。”

行动力超强的带土从床上坐起,还披着自己父亲的外套,将修拽到自己的面前,动作熟练的扶着半硬的鸡巴放到面前,先伸出舌头进行细致的舔舐。

这一切都被镜头忠实地记录着,然而多少还是和平常不太一样,代表相机正在录制的红点对于忍者来说有些过于夺目,带土总是想抬起视线看两眼。

但,不是因为不自在——

带土看着镜头,笑了一下,故意将舌头伸的很长,舌面从下至上舔着柱身,直至将头部舔出,这个从下至上的动作便停止了重复,眉头挑了挑,最后将头部浅浅含在嘴中,像吮糖一般轻轻晃着脑袋,转着用唇肉裹着头部,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爸爸,好看吗?”

带土吸了一口后,抬起头,一脸挑衅地对着镜头后面的修,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的唇。

“样子倒是好看……”低哑的声音带动着胸腔的震颤,修轻笑了声,一手拿着相机,一手伸出揉着带土的白发,就像是一个寻常的父亲正鼓励孩子继续努力一样,但放在这样的场景,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只是舔了舔就想要夸奖,这不可行呢。”

修又将手指顺着带土的脸,覆上了他的唇,不怎么费力就打开了带土的牙冠,手指在里面夹着舌头玩。

“还要更‘深入’一些,像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放过了舌头,却更深地探入了喉口,令带土的舌根不自觉地动了动,像是要把异物推拒出去。

修拢着手指,将手掌都缓缓顺进大半,带土张开的唇肉只得裹紧伸进嘴里的东西,真的像含着鸡巴口交似的,由着手掌越来越深地探进喉口,指尖轻轻刮擦着喉咙后壁,一股呕吐感令口腔配合着舌根蠕动,但手掌依旧自顾自继续深入,直到外面都能看到脖颈内食道被拓开的样子,修才探过头亲吻了下一直努力适应着的儿子的额头,以示鼓励,再缓缓地将手掌收回,带出了黏连的唾液丝。

“咳、你划得我喉咙好痒,咳咳、直接捅进来感觉会更好受一点。”

“你确定?”

修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手掌覆在带土的后脑上轻轻下按。

收到暗示的带土哼笑了声,手再度握上挺立着的鸡巴,像电视台购物栏目中商品展示一样,对着镜头摇了摇,然后舔了下嘴唇,直接一口气将其吞到了底,鼻尖埋进阴毛中剐蹭着,喉部也出现了充满情色意味的凸起。

镜头中,俯在胯下的白发男子规律地摆动头部,像是在主动让鸡巴操穴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头部送入喉口,时不时露出的鸡巴根部被唾液润湿后泛着水光,只见其两腮用力收拢着,凹下去明显的弧度——制造着口腔真空,再配上喉口一夹。

“嘶——真听话,真是个乖孩子……”

修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胯下,手掌将带土前额的额发向后顺着,露出已蒸出薄汗的额头,手指顺着那总是皱起的细眉捋着,从眉头到眉尾,拇指按着末端向上挑起,眼睑顺着睁得更大,露出了除了漆黑的瞳孔外更多的眼白,显得那一双眼睛清澈圆润得不像一个三十多成年男性。

“真好看,我家小孩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曲起指节蹭着带土的眼角,又刮擦着眉间的位置,然而手下的人极不配合得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入胯下,鼻尖贴着蜷曲的阴毛,呼出的热气也打在上面,模拟吞咽喉结滚动着,咽喉口反复夹着柱头,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呃、好的好的、呼……不会只录脸,轻点吸,差点被吸射了……”

修调整着镜头,从侧面录制,将凸起的满是情色意味的喉部记录在内,随后是摆动着上下起伏的头颅,黏连着唾液的唇部,努力蠕动的两腮,还有眼下浮起的淡红。

“但只录到你一个不太好吧?”

带土闻言将注意力从嘴里的鸡巴分了一些在自己父亲说出口的话上,他嘴里的动作放缓了一些,伏在修的胯上,唯有抬起眼皮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才能看到另一个人的神情。

——啊,这种笑容,是又想到什么花样了吗?

带土就着喉咙吞咽的动作将分泌过多的口水混着鸡巴流出的腺液咽了一口,清了清口腔,心底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带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用嘴叼着相机,结着异常眼熟的印——

“嘭”的一声,床边出现了另一个与修一模一样的男子。

是影分身之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将相机递给另一个自己,低头与意识到什么而瞪大眼睛的带土对视,露出了一个满含深意的笑。

带土讷讷地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语调有些僵硬:“会不会……有点刺激过头了,这个样子……新年的第一天就玩的这么刺激……”

爬上床跪立在带土身后的分身帮忙将披在背后的衣服摆正,罩住了整个后背,唯独将臀部的衣摆向上撩起,露出了成年男性结实饱满的臀部,相机在带土身前的修与跪趴着口交的带土臀部来回晃,像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前后都被爸爸填满,多么值得记录,是不是啊,小孩?”

修手指继续轻抚着儿子的脸,又搔了搔下巴,而带土身后的分身也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开始抓握住肌肉饱满的臀部,揉面一般揉着。

“做好准备哦。”

话音刚落,带土就感知到身后的分身正单手掰着自己的臀缝,尤其是在床上,这些动作就如同肌肉记忆一般令带土的身体开始发热。

他默认一般轻笑,然后开始分开双腿,微微塌腰将穴口从臀缝中展露出来,上半身伏低,手肘撑在床上,张开口再次将肉棒的头部含在嘴里,舌面旋着舔舐着柱头。

镜头将这一幕通通记录下来,复又转向带土的下半身,色差明显的背部被遮挡,可能由于白绝体的原因,排泄器官干净得称得上漂亮,颜色浅淡,但轻轻拨开肉箍就能看到内里熟烂的艳红色。

“小孩,看到过自己屁股里的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正埋头嗦着修的肉棒,是分身在拿着相机对准被拨开的内里拍摄着。

艳红的肠肉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蠕动着,晶亮的液体也一小捋一小捋地顺着肠道以及蠕动的节奏将其推至肛口,润湿了分身的手指。

带土嘴被堵住,没法说话,只是将腿分得更开,催促的意味十分明显。

一根手指很快就将穴肉搅软,咕啾咕啾地迎来了第二根,两根手指稍稍用力分开将肛口撑出缝隙,分身笑着向内吹了一股凉风,激得带土整个身子向前挺了一下,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柱身。

“嘶……这一下子……我没事,小孩,嘴放松收好牙齿,乖哦。”

修被磕到后本能的往后撤了下,随后便伸手揉着带土的脑袋,后又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着带土的额头,示意已经兴奋起来肌肉不自禁紧绷的带土放松。

分身歉意看了眼自己,然后不再逗小孩,转而继续单手开拓着后穴。

后面的感触太过于明显,带土摆动头部的节奏也受其影响,他只得调整了一个方便抽插的角度,然后手指握了下父亲的手。

“好吧,我来动,难受了就拍拍我。”

修沉下胯,腿动了动找到舒服些的位置,便手扶着儿子的头开始浅浅的在其嘴中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呼吸开始加快了,身体有些发热,浅浅地插在湿热的口腔中感受着适度的刺激,他抬头看向儿子身后的自己的分身,他已经开拓完毕,正扶着鸡巴在臀缝中磨枪。

“不知道分身散去,感知叠加后得多爽,呼……”

修将注意力转移到儿子身上,他肉眼可见的满脸通红,但不是因为窒息,毕竟他还没操进喉口没有压迫气管,身体也在微微抖着,忍者的身体当然不存在这么简单就体力不支,所以这代表着,带土已经进入了状态并兴奋得不行。

“你也很期待啊,我的小色鬼,脸都这么烫了。”

手掌贴上带土发烫的脸部,带土轻晃着头部蹭了蹭,然后便身体僵着感受到后方被一点点进入。

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被没入到底后,还未缓过神的带土臀部就被较重的拍了下,清脆的响声搭着嘴被堵住后发出的模糊呜咽,令整个氛围更加色情,相机记录着漾出肉浪的臀肉,被拍红了,下身也立刻兴奋地挺了起来,明明之前一直有用手指轻触内里的敏感点。

修扶着呼吸急促起来的儿子的头,让鸡巴更深地探进喉口,几近是将人按在胯下,而身后的分身继续开始挥着巴掌,对准刚刚被打红的那处。

打巴掌这种事也不是毫无技术,第一掌必须重,打疼了之后,后续的巴掌在此处轻一些也能让人感觉到不弱的痛感,但这样不会被打坏。

加速流动的血液蒸腾着体温,身体需要更多的氧气,而梗在喉口压迫着气管的鸡巴让其逐渐感受到一种迟钝得升不起危机感的窒息,带土能清晰感受到身后插进穴里的肉棒,涨得他肛口又疼又痒,拍在臀部的巴掌更是一种心理加上生理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性、爱、父亲。

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就令带土兴奋得不需要刺激,那处一直不太灵敏的下体便高高昂起喷着腺液,他甚至感受到腹部轻微的绞痛——某种不太清楚原理的身体机制在榨取身体的水分,一股一股地开始在肠道中冲刷。

被堵住的嘴也止不住发出低吟,他更低地塌下腰,将臀部翘成了更色情的姿势,甚至随着拍打的节奏晃着臀。

几轮拍打后,拍红后的臀肉被带着茧子的大手肆意揉捏,痛感夹杂着快感,爽到小孩腿根都在发抖,鸡巴扑簌簌地吐着清水。

然而更大的快感还在后面,身后的分身开始一手揉着臀肉一边摆胯夯击,顶得他禁不住前爬,而头部又被修按着操,且不再是浅浅的顶弄,而是有些放开了似的对着喉口如操穴般操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都快要撑不住身子。

他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却不是难受,能明显听出有代表着舒服的升着调子的鼻音。

而修这边,单纯的顶胯带来的感觉可不乏陈可数。

分身独立出去是得等散掉后快感与记忆才会重回体内,享受裹紧的湿热小穴簌簌淫水浇头固然很爽,但不意味着操嘴就不会享受了。

口腔也同样湿热,但舌面就相对于穴肉更粗糙了些,一拱一拱地摩擦着柱身,敏感的柱头顶着蠕动的喉口,比起不太受自主意识控制的肠肉,嘴巴可以主动地吸吮,小孩被顶过了会不自觉狠吸一口,吸得他铃口又痛又爽,还时不时被卡着开个深喉。

多重快感叠加下的带土,肌肉本能的因为刺激的电流抽搐着,一个深顶磨着前列腺,就令他禁不住膝盖一滑,差点跌进床铺——分手的手拉住了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身不再执着于揉捏臀肉,而是单手提起了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挺不住的腰,双腿摆出一个更易发力的姿态,下身开始加快深捣的频率,将人操得一颠一颠的。

“唔唔……嗯唔……”

滚烫的呼吸烫得修胯部好似要被点燃了似的,由于氧气不足而加快了喘息频率,嘴巴也拢不住,口水直流,修操嘴就像操水袋子似的。

“差不多了吧,呼……再继续、就喘不上气了吧……”

修轻轻拉了下小孩的耳朵,让其将沉迷于情欲的理智回笼:“做好准备哦。”

小孩明显的地沉了一口气,修就知道带土听到了。

然而,修的这个分身可不仅仅是影分身那么简单。

他加了一些雷属性的性质变化,也就是说这是一道雷遁影分身,解除掉后会释放电流。

相机稳落到床铺,一阵解除分身后滋滋的电流声迅速在小孩身上从内到外电了一遍,带土瞬间被刺激的失去堵塞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穴往外大股大股地喷淫水,前方更是铃口怒张得把能射出精液全喷出去了——不止于此,分身回馈给本体一瞬间的快感叠加,修也没架住,直接在小孩喉部口爆而出。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感到自己射得腰都在发酸,好像一瞬间过载的快感直接榨干了自己的精囊,他还没一次性射过这么多的量……

射精时一片空白的大脑陡然被一个意识震醒,溃散的瞳孔立刻聚集,他身体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将软下来的鸡巴从小孩嘴里抽出。

“咳咳、唔呕——!咳咳咳……呕——!”

修赶紧转头寻找纸巾,而带土身体还被电流与快感麻痹着,身体肌肉抖着,根本难以支使,哪怕有所准备,大量的浓精灌入嘴中却还是让他呛到了。

精液逆流进了气管,带土剧烈地咳嗽药着,连带着食道处的精液也跟着被呕吐出,他强撑着用手捂住口鼻,想挡住自己狼狈的一面。

修拿着直接,将小孩扶起来搂着,缓了好一会,带土才停下了咳嗽,露着精液的手掌才放下遮拦,横在下巴出接着从口鼻处流出的精液唾液混合物。

“呀,呛到了,赶紧擦擦,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

然而带土拦住了修慌忙拿着纸巾想来擦拭的手。

“没、没拍到——”带土鼻腔还是酸的,嗓音也哑到快说不出话。

“什么?”修也有着着急,但确实是因为带土现在说的话非常不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机——!咳咳!”带土又咳出一口浓精,连鼻子都顺着向下流着倒进气管的精液,一点点垂落在手心中。

修这才明白过来,却也没说什么“这时候还寻思拍什么啊”,而是瞬间判断相机的距离太远,直接拿出旁边摆在柜子上的手机。

“这就拍!这就拍!”

看着自己的父亲举起了镜头,调到了录制的界面,带土期间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对准手机摄像头展示自己被口爆过后狼狈的脸,还张开嘴给镜头看刚刚一直含着的部分精液,舌头还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就在带土打算直接吞下,修立刻将几张纸叠在一起糊上了他的口鼻,抹了两把,像哄小孩似的,手指带着纸巾夹在他鼻翼两侧。

“乖,快擤出来!”

带土被父亲表现得有些糙的父爱搞得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告诉他父亲,他年龄上都快四十了,真的不需要这样像几岁小孩一样擦鼻子都不会。

但带土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就着父亲的手将鼻子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因为他现在确实身体还在发软。

“嘴里的也吐出来,听话哦。”

带土听话的将精液吐在了纸巾上,还被老父亲擦了擦下巴,就像他完全不能自理一样,然后就是手心兜住的精液,都被老父亲拿着纸巾握着手腕连指缝都不放过的擦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里……咳、咳咳……”

带土强撑着分开自己的腿,差点又滑到在床上,被身边的修架起了胳膊才继续撑起身体,露出了还在止不住流水的后穴,和整片被淫水挂上的腿心。

修用了不少纸巾才将带土的大腿内侧清理干净,看来瞬间的电流带来的影响能持续这么久,修有些担忧地揉了揉儿子的腹部,榨出这么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肚子疼。

“再喝点水,漱漱口。”

这时候,带土总是能确切的认识到,自己是在和亲爹做爱,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把怎样都不能称得上年轻的滚床单的对象看成个小孩,会一脸“儿啊,爹好担心你”的样子去处理一些明明会令人性欲喷发的情景。

“还有腥味,水漱不掉。”

“我去帮你拿漱口水。”

带土看着清理了自己下身的老父亲慢悠悠下床,趿拉着室内棉拖鞋走进洗手间帮他拿东西。

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床尾的相机上。

“呃……都沾上……”带土实在不想说出口,手指拎着被潮喷似的淫水浸到的相机,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报废,赶紧将录制的视频保存,亡羊补牢似的拿着纸巾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防水,这相机也都不想要了……”

将相机放到柜子上,长手一捞就将修放在床铺上的手机拿在手里,中年人很少有设置手机密码的习惯,修也不例外,所以能直接按亮手机屏幕,带土点进修的社交账号,直接将刚刚录制的那段视频发给自己。

以及——

带土大咧咧敞开腿,弯着腰掰开自己的臀,一手扶着鸡巴,另一手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刚被操开还留着止不住的水的后穴拍着。

还不够,他又用手指插进去搅,搅过后退出的手指裹着一层水盈盈的淫液,好奇心驱使下,带土将其放在鼻下嗅了嗅。

“儿子?干什么呢?”

带土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拿着瓶漱口水过来的修。

“很淡,没有想象中的骚味……”

“小孩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修笑着坐到了儿子身边,再将外套两边拉了拉拢住小孩,把漱口水递到了带土手里。“缓一会,先漱漱口。”

“总把我当小孩子……”带土嘀咕着接过了漱口水漱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大都是小孩。”

“和小孩上床,老变态。”

两人说着说着不约而同笑出声。

“继续吧。”忍者的体质、尤其是强大的具备恢复能力的柱间细胞令带土很快地就可以恢复行动,带土去洗手间将漱口水吐掉,再冲了把脸,将手上和脸上的异样触感洗干净,才回到床上,挪到正中躺下。

修紧跟着膝行直带土敞开的双腿间,低头亲了亲小孩:“刚刚体验如何?喜欢吗?”

“一般啦……”带土鼻尖与父亲轻蹭着,像两只打招呼的猫似的,紧贴的胸膛能感受到彼此说话的震动。“但我还是喜欢这样……”

带土将双臂环在父亲的后背,将其拉进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轻的重量让他却有着踏实的安全感,他侧过头吻着父亲的耳侧,蹭着鬓角,手臂越搂越紧。

“我喜欢看着你,想抱着你。”

“又在撒娇呐,所以说果然还是小孩儿啊。”

修低笑时胸腔的震动传递给了带土,他们在床上也没做什么前戏,只是黏糊糊的抱在一起,相互感知着彼此的体温与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拍吗?”

“当然要继续拍了!”

“相机……?”

“换你的手机吧,到时候发给我。”

修坐在儿子腿间,拿过了自己的手机,翻看着刚刚被带土打开的界面。

“手真快,刚刚那么一会儿就已经用我手机发过去了……”

带土将枕头扒拉过来垫在头下,稍稍抬起的角度让他可以更方便的看到修的动作,他缩着腿,用有些别扭的姿态,让脚心轻蹭自己父亲的半硬的鸡巴。

“给我拍点你的这里,我一个人的时候方便我自己看着图片自己插自己。”

“你啊,正常应该用前面哦,怎么,现在这里还是不敏感吗?要继续上药吗?”

“我喜欢用后面,后面舒服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扬起语调的时候,真的会听出特别明显的撒娇感,明明嗓音粗哑听着就像个强硬的男人,但当他黏糊起嗓子,哼唧撒娇的声音令人也很难拒绝。

可能是一种反差萌吧,在“阿飞”时期他便经常用稍显做作的语调半真半假地向组织里的人撒娇,叫比自己小很多的人“前辈”,但真的会被这种“撒娇”弄得心软得不行的人,也就只有修了。

或者说,无论什么时候,修都会对儿子心软。

“好好,用后面,这就来一起舒服。”

修也跟着软下嗓子,像哄小孩似的,手撸了两把鸡巴,不一会就又挺起来了。

也不要小瞧中年男性的性能力啊!

手机咔咔地传来了拍照的声音,修对着自己的那里随便拍了几下就给对方发过去了,然后调成录像,开始录制自己进入儿子体内的视频。

带土看到修的动作后,立刻兴致勃勃地握着自己的膝弯,将自己的腿掰成个不太认真的m形,更方便录制与进入了。

破开被操开的穴不算困难,修扶着头部对准,最开始的肉箍还是有一定的紧致度的,修浅浅戳了一会,内部流出的体液就如同叛徒一般润湿了柱头,加了一层润滑,修放心的扶着破开了肉箍,带着肛周被操红的肉环被操得凹陷进去,修慢慢推着胯带动着鸡巴一点点没入后穴,直至到最底部,两人这才同时放下不自觉憋起的气,发出声喟叹。

“唔……好满……涨涨的……真舒服……”带土舒服得脚趾都绷起,对自己现在的感受进行着评价:“要是这样塞一晚上,却对舒服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能会硬一个晚上啊,哪怕软下来,一个晚上被箍住,会缺血到坏死吧?”修失笑得手拍了下对着他展露的腿心,把小孩打得爽得挺了下腰,然后将鸡巴浅浅后撤了下,刚刚因为被异物插入而带着凹陷的肉箍被带出,恢复了相对正常的形态。

“嘶——老爹,你能就这么把我抽到屁股吹水……”带土咂咂嘴回味了下,身体正处于敏感度最高的时候,刚刚那一下子抽在腿心真是爽得他头皮发麻。“多抽我几下!”

“还有呢?”

“再搓搓我的奶头。”

“你的用词……怪色的,小色胚。”

“最好用嘴叼起来扯……”

“已经开始幻想之后的步骤了呢,好像患上性瘾了呢。”

带土满脸通红地笑着蹭着枕头,如修所说的那样,他确实会对每一次和父亲的性爱抱有期待和一种类似于少年思春期的对性的幻想。

“爸爸。”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对爸爸上瘾,最爱爸爸了。”

修闻言,眼睛都亮起来了,映着盈亮水汽的黑眸纯粹得不可思议,像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正在与亲儿子做着床上运动的男人身上。

他俯下身将吻印在了儿子的眉心,鼻尖代表着情热的薄汗却蹭到了儿子刚洗过脸的额头。

带土那一刻觉得,是他将圣人拉下了神坛,堕入了混沌的地狱之中。

他感觉到内里被轻轻得顶弄撩拨着前列腺,情热的开关一瞬间被按下,心脏泵动着更多的血液输送着全身,他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更多的氧气,以及——

他跳动的心脏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爱。

“爸爸也最爱我的带土了,带土是爸爸最爱、最爱、最最爱的小孩!”

不必言说,宇智波带土也感受到了足够滋养他的、令他的心脏一直跃动着的、取之不竭的爱。

这份爱,令这地狱如同天堂一般,梦幻与柔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宝可梦的世界是一个正在建设中的世界,所以,体现在那些在生活在宝可梦世界里的人眼里的就是——每过几年可能就会新的地区加入联盟。

向联盟递交申请、派人勘探地形、整理图鉴,以及即将让大人们头疼万分的设立道馆。

好在岛屿的宝可梦几乎都是大家在洗翠地区抓的,和一些已知地区重复度高,因此只需要成为挂靠在联盟某个大地区下一个类似于橘子联盟的小规模赛区。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不需要硬凑满至少12个道馆、4个天王、以及1个最强的冠军了。

但是,非宝可梦世界的原住民们,哪怕只有四个道馆和一个首席训练师大家都凑得有些艰难,毕竟有的族人还在死磕在忍者眼里看起来极不科学的属性表。

但这些是大人们烦恼的事情,探索世界正是五六岁孩子最感兴趣的事,整个宇智波一族都搬到了被粗暴命名为“洗翠”的地区里,多了不少同龄人,也意味着孩子们很容易被同龄人所影响。

已经有同龄人在外面交到了宝可梦朋友,还把宝可梦拐回族里,带土立刻坐不住了。

“爸爸,我也想要养一只宝可梦,丽子的皮宝宝好可爱,我也想要一只……”

因为这个世界的系统持有者和关东及城都链接颇深,所以大家先选择石英联盟办一些手续。

眼见大人们结束了要紧的事务,大家准备在华蓝市参观游玩几天,带土见缝插针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通常来说,修不会拒绝孩子所提出的任何要求,修伸手揉了揉搂着他大腿撒娇的儿子的脑袋,顺着孩子手指指的方向,看到不远处举报的一场小规模宝可梦对战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大的广告牌上绘出了一皮宝宝的形象,并用大字标注此为第一名的奖品。

作为在女性群体热度超高的皮皮一家的初始形态,着实吸引了不少前来华蓝市旅游的游客,水平看起来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准……

修看着瞪大眼睛卖萌的儿子,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精灵球准备上去比赛给儿子拿奖品,结果很快就被看到他举措的扉间按下了。

“你来联盟登记的时候,带的这只宝可梦是什么?”

“白银山抓的急冻鸟。”

扉间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修,头疼得按上额角:“这种路边小比赛,你拿急冻鸟?”

修也有点委屈:“可其他的宝可梦我都没有带啊。”

最后修只得拿扉间的沼王参加了比赛,这种水平的竞技比赛没什么难度,在打哭了好几个目测刚出新手村不久的少男少女们,卑鄙的大人获得了最终奖励。

“皮宝宝亲密度进化成皮皮后,是需要月之石才能继续进化,这位训练家打算为自己的孩子再配一块月之石吗?”

破案了,这是卖进化石的商人举办的一场比赛,修瞄了一眼价格,比正常价格贵了30%,一般情况下,如果孩子一闹,家长估计也就买下来了。

但他们家真的不缺这些东西,可看在拿了奖品的份上,在他们店里随便买了点东西,就离开和带着另两个小孩买东西的镜汇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蓝市是关东地区旅游业做的比较好的城市,有很多和水元素的纪念品,所以镜以及两个小孩身上都拿了不少东西,包括琳这小姑娘喜欢收集的贝壳,各种旅游纪念品,还有用绳子串在一起的一堆夹娃娃夹出来的玩偶。

“小侄子,有没有喜欢的?我们夹了一堆玩偶!”

哪怕是商家费尽心思弄出来的只能靠保底、其他时候永远抓不牢的夹娃娃机,都难不倒宇智波的天才忍者,挂在身上好长一串的娃娃就是镜能力的证明,他差不多把娃娃机里的东西都夹空了。

“小海狮?蚊香蝌蚪?玛力露?海豹球?还有珍藏款太阳珊瑚哦~”

琳除了贝壳,还拿了一蓝一粉两种海兔兽,冲着带土挥了挥手中的玩偶。

“怎么抓了这么多?”修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卡卡西想要压在最下面的甲贺忍蛙啦。”

一直站在镜身后抱着长度快和他个头差不多的玩偶的卡卡西有些不太好意思,却还在人看过来前瞪着眼睛瞪过去,装作自己并没有害羞。

“我也有宝可梦了!刚刚爸爸帮我赢过来的!”带土高兴地举起手中的精灵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扉间后补充道:“借用的是扉间大叔的宝可梦!”

“好像辈分错了……”

“看着年轻,叫爷爷就太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

大人在彼此耳边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而带土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精灵球打开,一只粉色带着两只像角一样耳朵的皮宝宝被放了出来,被三个小孩围观的皮宝宝有被吓到,弱弱的叫了几声,看起来有些可怜。

“是超可爱的皮宝宝唉!”

“它看起来好小,丽子的那只又胖又圆……”

“是因为它还太小了吗?”

“它看起来在害怕,咱们靠的太近了吧?”

皮宝宝已经要抹眼泪了,孩子们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大人们的宝可梦一个赛一个皮实,尤其是朔茂的那群每天活力四射恨不得把族地的地皮全掀起来的那群狗,他们哪里见过这么个看起来胆小爱哭的宝可梦。

带土慌慌张张从镜的那串玩偶堆里找到同样粉色系的呆呆兽玩偶,塞给眼泪汪汪的皮宝宝。

“给你这个,你别哭了,我们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的!”

然而玩偶比身高也就不到30cm的皮宝宝还大,皮宝宝蓄集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琳试着从袋子里掏出零食给皮宝宝,还是没用,卡卡西又试着递过去几个能量方块,眼泪确实止了一会,但皮宝宝啊呜啊呜几口吃光了能量方块后,又继续开哭。

“这可怎么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试着蹲下身要把皮宝宝抱起来,但他手一伸、皮宝宝就往后一退,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卡卡西只能再拿出几个能量方块递给皮宝宝:“该不会是非自愿被收服的吧?”

闻言,琳也有些担忧的说:“它看起来比普通的皮宝宝还要小,要是真的是被强迫收服的,它会很思念它的家人吧?”

比起其他这个年龄段正处于讨人嫌年纪的孩子,带土有着会令人感到惊讶的怜悯和共情能力,以及初见端倪的舍己精神,他一瞬间就将想要得到宝可梦的念头抛在脑后,蹲在皮宝宝身边,琢磨着把皮宝宝还回去。

“那你家是在哪里啊?我让我爸把你送回家。”

“皮……”

卡卡西瞪着一对死鱼眼,有些无语:“它说话你怎么可能听得懂?”

“啊,也是啊!”

既然不让抱,带土试着伸出手去牵皮宝宝的小短手,为了不吓到它只是虚虚地碰着:“我爸特别厉害,你和他说,他一定能听懂!”

卡卡西:“……”

琳:“哈哈……带土很崇拜爸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被移动冰淇淋车吸引过去的修则在这时带着几只甜筒回来了,每个人一个甜筒,还有一个超小份,塞给自己的儿子,让他把甜筒送给皮宝宝来增进感情。

带土也确实将甜筒递给了皮宝宝,然后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角,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修。

修当然不会拒绝,还每个孩子都搂在怀里亲了亲,说一堆夸赞孩子们善良品质的话,直到把每个孩子说到脸红才停止。

可问题确是……修他也听不懂皮宝宝说什么啊?

“月见山离华蓝市比较近,商人应该是在那边抓的。”

科学研究界最痛恨学术造假,扉间哪辈子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学位是靠着系统得来的,于是扉间为了自己宝可梦世界的博士申请,几乎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从着手准备时期,就生啃了学术界好多本宝可梦生态研究的大部头、补了好几篇万字打底的论文,所以他现在随口都能背出图鉴内任意序号的宝可梦百科内容,皮宝宝这种宝可梦的分布对于扉间来说小菜一碟。

捕捉到“月见山”这个关键词,皮宝宝激动得“皮皮皮”叫了好几声。

“附近有个信使鸟邮局,咱们把东西邮回去就一起出发吧。”镜提议道,“做家长的都知道,失去孩子的每一秒都很难熬,皮宝宝的家人们应该急坏了。”

扉间也点了点头:“我可以带路,关东地区的地区我都背下来了。”

听懂了人类要将自己送回家,皮宝宝顿时不哭了,开心地原地蹦了蹦,还主动抱住了身边的带土的腿。

“哇,它太可爱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琳的夸赞,皮宝宝也转身抱了抱琳,现在,轮到不好意思开口的卡卡西了。

他带着面罩欲言又止地与期待得到夸奖的皮宝宝对视了好一会,面罩下的脸都红了,磕磕巴巴说了句:“你……很可爱。”

“皮!”兴奋地皮宝宝啪叽啪叽走到了卡卡西跟前,同样给了他一个爱的贴贴。

没有人提醒卡卡西,即使面罩挡住了脸,但他的红透的耳尖早就将他的内心暴露的彻底。

……

有的时候,人照着地图走都能迷路,也有的时候,你即使背了地图,你依旧会被地图上不应该存在的七扭八歪的小路带歪路线。

月见山的形成跟陨石有关,所以很多人会慕名赶来试着挖月之石和化石。

当然也有更猖狂的——扉间随手拿着手机,将开着挖掘机凿山挖洞破坏地形的无良商人们拍了下来,举报给联盟搜查队。

“都是这群人破坏了地形。”害得在寻路上吃了瘪的扉间有点点记仇,不同角度他拍了很多张。

“还严重地影响了宝可梦的栖息环境……”被从洞穴里惊慌逃窜出来的超音蝠糊了一脸的镜弱弱的附声道。

三个小孩轮着将不愿意呆进精灵球的皮宝宝抱在怀里赶路,没一个人抱怨过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低下头询问怀里的皮宝宝:“这里离你家近吗?”

然而月见山不算小,所以依旧离皮宝宝的族群有段距离,赶路很无聊,即使最初皮宝宝兴奋得一直叫嚷着,到现在太阳快落山,皮宝宝已经没太多精力了,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我要是把我的嘟嘟利带过来就好了,也就一会儿我们就能跑进洞穴最深处……”

听着修的抱怨,几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无他,只是因为一想到那只三个脑袋每天打架脾气暴躁的走地鸡,这里的每个人都被那只走地鸡啄过,大家都心有戚戚。

最后,镜放出了自己超能力系的爱管侍,靠着超能力来感知路线,众人才加快了脚程,在天黑之前进入了洞穴开始向深处走去。

洞穴里可见度低,镜又放出了伦琴猫使用闪光,一瞬间周围便亮了好几个度,大家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赶在洞穴中某处还算宽敞平坦的空地上选择了歇息。

带土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补充了些水分就裹紧毯子窝在了伦琴猫身上,枕着毛绒绒开始补觉。

身为忍者,几个大人一个晚上不睡觉不算什么,只是带着的孩子已经没想着要向忍者的方向培养,所以每天睡不够十个小时都会不精神,修拿着毛巾用水浸透,给小孩们擦了擦脸,先让困得不行的小孩们去睡几个小时再赶路。

皮宝宝倒是没有睡,他们的种族本来就是晚间会更活跃一些,哪怕因为赶路有些发蔫,但并没有睡着。

除去修的急冻鸟不适合在山洞里放出来,扉间和镜都将随身携带的几只宝可梦放了出来,每只宝可梦自己独特的食盆和水盆,平时都被放进科技点偏的有些诡异的宝可梦世界特有的压缩空间的背包里,再拿出份备用食盒放在皮宝宝面前,开始给宝可梦喂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嘎、啊——”

一只又胖又圆一看就胃口很好的黄色鸭子,看到自己的食盒装满,抬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扉间,闭上眼睛张大了嘴巴等待投喂。

扉间额头爆起青筋:“你自己能动,不要让别人喂。”

“呱。”

“我不会喂你的。”

“呱呱。”

“你这只臭鸭子!”

“呱呱呱。”

“反正你这么胖,少吃一顿没什么吧?”

修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目中那个强大又理性的二代目火影大人幼稚地开始和可达鸭抢黄色的食盆,又扫了一眼扉间身边那几只都有着“智慧”的眼神的宝可梦们,最后无奈的与同样看过来的镜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过一会还会亲自喂可达鸭的!’

镜伸手遮挡住一侧,以防止被自己老师看到自己的唇语。

修低下头开始憋笑,随后视线瞥到了正在喝水盆里的哞哞牛奶的皮宝宝。

“快要到家了,开心吗?”

皮宝宝抬起埋在牛奶里的头,小巧可爱的黑眼睛看向了低声问话的修,明明之前作为奖品被收进精灵球里时,隐约看到那个比赛中暴力无比的训练家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但现在拄着脸笑着看向它的这个人让它忍不住脸一红。

“皮……皮皮……”开、开心……

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揉了揉皮宝宝的脑袋,声音从头顶传来:“以后要跟在长辈身后哦,不然被抓走家人们会很伤心的,不是所有人都可能把你送回来的,明白吗?”

“皮……”明白了……

性别为雌性的皮宝宝最后脸红到的肤色整个都深了一个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休息得差不多够了,修去叫醒几个小孩,大家收拾了会东西,就继续向洞穴深处走去。

结果没走一会,错综复杂的洞穴联通的岔路突然出现了灯光——有人在墙壁上开凿了固定的空洞连上了电线电灯,直接连到洞穴深部,过于明亮的环境令洞穴生活的宝可梦极不适应,一只大嘴蝠带着几只超音蝠又噼里扑棱地略过几人的头顶,坠在最后的一只翅膀受了伤的超音蝠果不其然又糊到了镜的脸上。

“明明修比我高了三厘米,怎么不去撞他啊!”

镜捡起掉在地上的超音蝠,反复观察了几遍得出结论:“又是你!之前也是你飞到了我的脸上!”

弱小又无助的超音蝠瑟瑟发抖地团在镜的手里,只见镜拉开了它那只受伤的翅膀,超音蝠吓得吱吱叫,结果最后感受到的不是疼痛感,而是翅膀上一股清凉。

镜将治疗喷雾喷在了超音蝠的患处,然后试着将超音蝠放飞:“好了,养个一天就能正常飞行了,下次不要再不小心飞到人的脸上了。”

超音蝠拍了拍翅膀,犹豫的在镜身后徘徊了会,最后才选择追上自己的族群。

“快看,是穿山鼠!”

哪怕压低了音量,带土的声音还是惊扰到因暴露在强光下有些过度敏感的穿山鼠,刚露头就立刻钻了回去。

卡卡西抬手挡在眉前,灯炙烤下洞穴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有些令人不适:“这里不应该有这么多灯吧,已经严重影响到这些野生宝可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非法开采。”扉间不止背了宝可梦生态研究的知识,为了给联盟上交新地区律法的扉间连不同地区的法律条文都背了下来做参考,“举报给联盟吧,估计这只皮宝宝不止是被强迫收服这么简单,很可能因为环境被破坏和种群走散了。”

几人继续向内部走去,好在已经离皮宝宝族群很近了,现在被琳抱在怀里的皮宝宝已经再度兴奋起来,开始给人指路。

“应该快到了。”忍者敏锐的耳力捕捉到了岩壁后方的动静,在这一个转角已经不见凿在墙壁上挂着照明的灯,又走了一段距离,几只粉色的宝可梦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皮皮!”

皮宝宝直接兴奋得从琳的怀里跳下了地面,小短腿拼命迈着步子追上举着石头向洞穴深处前进的皮皮们。

“皮皮?”

听到声音的皮皮们也转过身,发现了以为是族群走丢的孩子,把石头放了下来,一起抱住了皮宝宝。

一时之间,整个洞穴都回荡着“皮皮皮皮”的声音。

皮皮们后知后觉发现了身后还有几个人类,吓得他们尖细地叫了几声,皮宝宝连忙用加密语言和皮皮们解释。

带土这时候拿出了之前装着皮皮的那个精灵球,递给了修:“我们是不是要把精灵球敲碎,才能放皮宝宝自由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答非所问:“会舍不得吗?”

带土被问愣了似的,理所当然的回答:“皮宝宝很可爱,我很喜欢,但它的家人更爱它、更不能失去它。”

和家人们亲热了会儿的皮宝宝也后知后觉明白了离别就要到了,虽然它不会离开它的族群,但不代表它不会因为这些人类的离开而难过。

“皮皮……”

皮宝宝耷拉着耳朵难过的叫了几声,皮皮们相互看了看,本质上性格非常单纯的宝可梦早就对好心送孩子回来的人类放下了戒心,在人类耳中他们相互不明意义的叫了几声,然后对着修他们挥手示意,要修他们跟上。

然后皮皮们继续举起应该是月之石的石头,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皮宝宝,几个孩子明显也想跟过去再多陪皮宝宝一会,于是大家就老老实实跟在了蹦跳着前进的皮皮们身后。

走到了月见山的最深处,几人突然感觉到了室外刮进来的风,几人继续向前走去——那是一个很宽大的露天平台,中间树立一块巨大的陨石,应该是很久以前陨石掉落砸出的地形,平台上到处都是皮皮和皮可西们,还有角落里的一群皮宝宝。

大家都快被“皮皮皮”的声音洗脑了,皮宝宝冲进某个皮皮的怀里,那应该是它的母亲,母女团聚格外激动,向来格外感性的带土还偷偷抹了抹眼泪。

琳好奇地看着大体围成一个圈站在平台中心的皮皮们:“这是在举办晚会吗?”

“是满月哦。”镜指了指头顶的月亮,解释道:“据说很久以前,皮皮是乘着陨石来到了宝可梦的世界里,和月亮有着某种联系,会在满月的时候沐浴月光翩翩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传言说,在满月的夜晚,如果能看到皮皮们聚在一起跳舞,就能得到幸福,所以我们被邀请过来是皮皮们在表达感谢吧。”

“哇……”就连卡卡西也忍不住为眼前的情景惊叹,就在镜介绍着的时候,眼前沐浴月光的皮皮们开始手拉着手围着中央的陨石跳舞,背后的小翅膀也发出了银色的光亮,皮皮们跳着跳着就浮在了空中。“真漂亮啊……”

皮宝宝这时跑到了孩子们的身边,和小孩们一起仰头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大人们想了想,也将自己的宝可梦们放了出来,包括修的急冻鸟,让大家一起铭记这次注定难忘的景象。

歌声、月光、莹亮的浮在空中的皮皮们,也不知道来自宇宙的皮皮一族们在月亮和陨石的指引下,是否听到了曾经故土的声音,没有人出声打扰这种场面,没有拍照、没有录像,大家只凭借肉眼去将这一幕记在心底。

“皮皮~皮皮~皮皮~皮皮~”

哼唱着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歌曲,也不知这样的歌声是否曾在那不知故土的宇宙某个角落里响起过,歌声越来越空灵,直到代表着进化的光芒笼罩了皮皮们。

原来平台正中的巨大陨石,就是蕴含着能让皮皮进化的能量的大号月之石。

同时,也有零星的微光没入在场的几人极其宝可梦的身体里,最明显的感受是连续步行的疲劳被一扫而空。

最后,一只只皮可西降落到了地面,皮宝宝抬头看了眼带土他们,挥了挥手,用着能看出不舍的步速,慢慢走到已经进化成皮可西的母亲身边。

直至这场群体进化落下了尾声,大家松了口气一般,才敢出声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感叹道:“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就像有着纯澈灵魂的孩子,被装在了不一样的身体里。”扉间接道:“他们不该被打扰。”

这也是扉间没有录制这个一定会震撼学术界的景象的原因,这样的场景被知晓后,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去探索月见山,对月见山上的宝可梦栖息地的破坏也会更严重。

“皮皮!皮皮!”

几只皮可西赶过来,每个人都递了一块月之石。

“这是送给我们的礼物吗?”

修有些感动,没忍住伸出手对着自己面前的那只皮可西揉揉搓搓了起来。

皮宝宝和它的母亲也走了过来,向着众人道谢。

就要到离别的时刻了,大人们和身为母亲的皮可西还好,小孩们和皮宝宝都有些眼泪汪汪了,带土拿出了之前禁锢住皮宝宝的那个精灵球,当着皮宝宝的面碾碎。

“你已经重回到家人的身边了!”带土吸了吸鼻子,抹了把已经流出来的眼泪,对着皮宝宝嘱咐道:“以后的日子一定要开开心心啊,不要再落单了,要是被坏人抓走就回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宝宝也同样流出了泪水,两个小家伙最后直接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修无奈的蹲在儿子身边,哄了会也不见效,又想到月见山这一路上被非法开采造成的破坏,转头询问皮宝宝的妈妈皮可西。

“你们要不要搬到我的岛上?上面也有类似于月见山的洞穴,想要看见月亮我可以帮你们开个顶。”

“皮?”

“比月见山还大哦,是一整片地区,都是我的岛呢,而且想要什么地形我们都能造出来。”

“皮皮……”

皮可西有些犹豫,虽然他们从小就生活在月见山里,但最近被人类打扰得过于频繁,甚至还发生过因为非法开采的商人挖塌了洞穴,自己的孩子被迫和他们走散的事。

迁移到合适的驻地,对于宝可梦来说很常见,但皮皮家族受制于只能生活在月见山的原因却是那颗山洞最中心的那颗巨大陨石。

修顺着皮可西的目光看向了那块石头:“没关系啊,可以让我儿子来,这个大小很容易就能运回去。”

修对着皮可西比划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特别神奇,嗖一下,就能把东西存在另外的空间里,再嗖一下,就能把东西吐到想要的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皮!皮!”

听到对话的其他皮皮和皮可西们也凑了过来,修直接拿出手机,要给皮可西们推荐自己的岛屿。

视频电话响了一阵才被对面接通。

画面上被吵醒的朔茂眯着眼睛,看到画面另一端的好友被一群粉色的精灵包围,瞌睡一下子醒了一半。

“怎么了?”

“啊,忘记现在都后半夜了……”

“凌晨三点,还行吧,什么事?”

修简单几句交代了事情的经过,从床上爬起的朔茂直接披了一件外套便出门了,拿着手机给视频另一面拍野外的环境。

一只巨大的洗翠地区特有的风速狗看到朔茂的声音,很快便跟了上去,靠在朔茂身边帮忙挡住夜晚的凉风。

“喏,瀑布那边是悬崖,这个角度好像拍不到,但侧面有山洞入口,里面大概就是你们想要的那种环境吧?里面有超音蝠什么的,洞穴底部可能有活水,里面有泥泥丘什么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画面有些抖动,几秒后镜头平稳移到突然出现扮鬼脸吓人的耿鬼身上。

“你怎么和你主人一样幼稚!下次带土出门必须把你带走!”

耿鬼用短手拉着嘴角略略略吐舌作为回应:“略布略布略布——”

“别闹,我在拍东西。”

艰难摆脱喜欢捣乱的耿鬼后,朔茂继续沿途录着一些生态,也经常会有因为好奇而凑过来入境的一些宝可梦,各种叫声嘈杂的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修这边的皮皮和皮可西们听懂了,也“皮皮”地回应些什么。

于是修干脆将手机塞给好像是族群头目的那只皮可西手里,让它和同伴们一起看。

这回带土终于不哭了,琳和卡卡西的情绪读条也被打断,修冲着小孩们挤了挤眼睛。

修:计划通.jpg

“又要有一批要被你连锅端的宝可梦了。”扉间吐槽道,“你和朔茂都不知道拐回几窝狗几窝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了多久,性格单纯的皮可西们就敲定了举族搬迁的决定,毕竟哪怕联盟过来处理无良商人的非法开采,但为了化石、进化石甚至为了抓稀有的皮皮们而涌进的旅人也屡禁不止,有了一片不受人打扰的栖息地简直再好不过了。

“皮皮!皮!皮皮!”

“现在就要跟我们走吗?”

“皮皮!”

“步行赶过去太慢了,不然我们在这停留一晚上,第二天让我大儿子过来直接把你们和这块陨石一起带过去吧。”

修拿回手机,对着镜头另一面的好友笑了笑:“朔茂,我们最迟明天上午就回家,快回去补个觉吧。”

“不了。”画面里的白发男子拢了拢外套,同样笑得眯起眼睛。“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

后记1:

“唉?超音蝠你怎么又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吱吱!”

那只之前被镜救过的超音蝠又再次找到了镜,在其面前扑腾着,没一会,后面又呼啦啦地跟过来一群超音蝠大嘴蝠们,甚至包括一只叉字蝠。

超音蝠扑腾着翅膀停在了镜的肩膀上,亲昵地拿头蹭了蹭。

“你们……该不会也想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后记2:

通过神威直接穿过几片大陆赶来的带土,看着眼前呼啦啦一片粉色和蓝色的宝可梦,有些沉默。

他想起了他曾经转运过的老爸的鸟和朔茂的狗,之后是扉间那群鸭子,现在又到了小孩们的皮皮们和镜的蝙蝠,真不知道之后他还会运一些什么。

哦,差点忘了,这次还有颗大陨石。

但还能怎么着,带土无奈一笑,没办法,自家人互相宠着嘛。

“坐稳了别眨眼,神威快递,使命必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记3:

身为联盟特派员的龙使者渡赶来月见山考察,当他走到洞穴最中央时,那个本应固定在平台最中央的陨石不见了,以及某个粉色精灵家族也悄声匿迹。

渡:“……”

渡拿出手机,从通讯录翻找到某个号码,没一会对方便接通了。

渡:“你这次又把什么连窝端了?”

然而电话另一边传来的是稍显放肆的笑声,笑得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话了。

渡:“我是要写任务报告的,自由职业的你不会懂的。”

带土:“哈哈哈哈哈哈——!”

渡最后掐断了电话,无语地再次给朋友收拾烂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会因为某种气味产生性欲,太奇怪了。”

带土围着浴巾窝在同样坐在床上的父亲身边,有些新奇的探究从系统那边兑换来的新的设定。

“不行,老爸你的章鱼小丸子信息素太怪了,换一个味道淡一些的吧……”

安装了abo插件后,带土感觉自己的鼻子灵敏了不少,他凑到修脖颈后的位置嗅了嗅,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可能要对章鱼小丸子屁股流水,皱着眉头去系统界面更改信息素气味。

“明明都是你选的啊。”

修伸手将贴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搂了过来,让其倚在自己身上,分量可着实不轻。

相较于在修身上试验的各种古怪气味,带土自己选的信息素气味就格外正常了,一股闻起来会有类似于柑橘气味的清酒,很淡,只有贴上去仔细嗅才能闻到。

修理了理儿子的发尾,埋在其脖颈深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设定成了Alpha,所以Omega的气味对于他会有不一般的吸引力,修莫名觉得这股酒味好上头。

口水开始分泌,修舔了舔犬齿,决定顺从自己的想法,张开嘴寻找着紧贴着自己的后颈气味最浓密的地方,然后轻轻啃上去,开始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你舔的那里,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嘶——”

正忙着给自己父亲试验新的气味,短短一会儿就帮换了好几个信息素气味的带土,却突然被后颈传来的让他全身一酸的刺激感。

如果让带土非得找个形容来描述他的感觉——就好像前列腺被按着碾。

“唔……爸、啊……”

带土喘的气都在发抖,abo的插件明显放大了人类快感反馈的强烈程度,本质上是为了体验新奇的做爱感受而将自己设定成Omega的带土,在此之前根本不明白腺体对于Omega是多么的敏感,更何况是被一个A压着腺体吮吸。

然而这个行为不止是影响到了带土,被设定成A的修也因为嘴里重新特化的犁鼻器,接触到浓度超标的O的信息素,而感到了一种“酒气上头”的冲动。

刚被改成阳光味的信息素,也因为A没有丝毫的收敛意识,而肆意随着情绪波动释放着,味道里写满了“想要交配”这样的信息,就这样直接糊了带土一脸。

气味所传递的信息可没有语言委婉含蓄,而是透着一股简单粗暴的直白。

顾不得适应新的信息接收渠道,被“交配”概念强迫塞满脑袋的带土,本来就没有什么拒绝的意识,呈现在身体上的表现就是,接收并同意“交配”要求后,身体活跃的激素开始了工作,势必要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如同动物一般准备发情。

交配、繁衍、兽性、压制、臣服……abo这样的设定真的有种放大兽性、消减人性的细思极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逐渐感到自己满身燥热,连喘的气都烫人,而阳光味的信息素真的就像置身在阳光下,整个身子都在被煎烤,手指攥起又松开,最后终于像是找到支点那般攥住盖在他脑后的那只手的手臂。

成年人的手臂结实粗壮,上面有着陈旧的凸起的疤痕,手臂上的绒绒的毛发瘙着带土的手心,起伏的肌肉线条上嵌着条条凸起的血管,手指搭在上面通过一股一股流动的血液、好似攥到了对方的心跳。

在此之前,带土从没想到过,只是摸一把这双经常将他抱住的手臂,就头脑发热的开始发情。

后颈继续被舔吻吮吸着,像是要将那令人沉迷的气味通通品净,带土掌心贴在自己父亲的手臂上,如同他才是被酒气熏醉的那个,缓慢又细致地摩挲着。

当修从吸引自己的腺体释放的信息素中抬起头,向来酒量不太好、酒品更不好的他好像真的喝多了似的,头脑有些昏沉,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唇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激素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不明机理地令他感到干渴、躁动,他根本做不到安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后——

他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以一种缓慢到显得色情的手法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同样身为成年男性的手掌干燥炙烫,掌心带着茧子,他向着对方将手臂完整的递过去,只见对方从只在手上有所动作,到探过身来坐在他的腿上,拉过他的小臂,弓起身体将脑袋递到他的肩膀。

炙烫的鼻息洒在他的肩头,然后鼻子埋在他的上臂轻摆着脑袋嗅闻,很快,湿热的舌头开始探出口腔开始摆动着脑袋从肘部一直舔到肩头。

修与舔到顶部的带土对视了上,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脸上写满情欲的自己。

带土继续舔舐着,分泌旺盛的唾液润着舌头与嘴唇,被带到了同样热度惊人的手臂上,舔舐、吮吸,甚至有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另一只手未被绊住,他从后揽住孩子弓起的背部,抚摸着后背称得上漂亮舒展的肌肉,直至揽上强健的腰部。

他们父子二人都是宇智波一族少见的非日式观念中的美型男子,这少见的基因很好的将大骨架传给了后代,意思是,两人都是属于体型高大且偏健壮的类型,腰部也不会细得只用一只胳膊便能环住。

腰部两侧的肌肉稳健扎实,看任何一个说是体术精通的人学艺精不精,第一眼都是要看腰练的好不好。

修手下的腰韧性十足又足够厚实,值得人细细把玩,修的手肘回弯试着夹住,感受到他意图的带土将舔舐着上臂的头抬起,弓起的身子挺直,于是修的手臂一收,他便坐在修的腿上被拉近正贴着对方。

然而还没到他所以为的下一步,在床上带土很难见到对方急色的一面,哪怕屁股底下已经感受到被顶着,对方也依旧悠游自在似的开始把玩着他的腰,摸着异色肤色分界的地方。

“爸……”

带土轻唤着自己的父亲,将对方的脑袋搂在胸口,坐在大腿上的胯抬起晃了晃,围着的短浴巾摇曳着露出下面的风景。

相融的信息素格外的能激起两人的兴致。

可偏偏,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人,在床上总有他的一套节奏流程。

修没有如儿子所愿直接插进去操个爽,而是手伸到浴巾底下,轻佻地按压着新饱胀的情欲而鼓起的会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烫又湿——没错,O会自动分泌体液,再搭上白绝体的特殊体质,从浴巾下手往里一摸全都是淫液。

修就着润滑的情液肆意地在穴口附近的肉上又捏又搓,拍了拍还有带着水声的啪啪声。

“儿子,你好像小姑娘穿了裙子似的……”

修笑着嘴里咕哝着,还不忘伸出舌头舔着面前的锁骨。

“变态!”

带土不满地抱怨了句,但还是没有反抗的岔开腿方便让嘴里说的那个“变态”伸手探到他的浴巾底下乱摸,被摸爽了还会禁不住夹起腿手搭在对方身上固定、然后晃动着臀自己来用夹着的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磨穴。

今日的带土格外容易动情,平时至少都要被手指插在穴里好一通搅才会有感觉,或者需要疼痛的刺激,但现在只是靠着一只手在他胯下乱摸他就身体烫得要命,穴里也一直在出水。

因为手是从他的前面掏过去的,所以他稍稍沉下胯,就好似坐在了父亲的手臂上,他动情的拿着臀缝和腿根夹着、擦着,将湿漉漉的体液抹到自己父亲的手臂上。

然后,本来由着他去蹭的手臂末端,在他向后磨着的时候,手指突然勾起,在他蹭到手心时,中指刚好从臀缝划下,激得他一激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爸——!”他有些急切,将腿岔得更开,将手掌夹在下面,找着刚刚作乱的手指,想要被更过分的玩弄。“插进来玩嘛、爸……”

为了能在床上让对方由着自己心意来,带土不知道从哪里琢磨出来了不少骚话:“里面想要吸爸爸的肉棒、进来吧、早就准备好了、里面咕叽咕叽的都是水……”

“手……手也行、唔、爸爸、用……手……唔唔……好舒服,爸爸,抠得好爽……”

手指如其所愿的直接插入因信息素而开始发情显得软烂的穴中,甚至就着润滑的体液都感受不太出阻碍,修也不是全然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吞沉稳,掌根用了些力磨着囊袋,手指塞进穴里就开始抠挖着内壁,动作有些急躁,动作见能清晰的听到淫荡的水声。

才只是手指,带土就开始唔唔啊啊的开始浪叫,能从声音听出他格外的有感觉,手指抠得他越爽,他的腿夹手臂就夹得越紧,腿根磨着父亲的手臂——他小时候是不是也被父亲拖起臀部抱起来过?

儿时父亲陪伴的记忆有些模糊,取而代之塞进脑子里的却是类似现在这般场景,童年那双结实的臂膀现在依旧能在床上将他按在床铺,他们如情人一般亲吻、做爱,他被父亲一次又一次贯穿,而那双手臂就是帮凶,搂着他、禁锢着他、掐过他的脖子、扇过他的腿和臀、在他身为男人的乳肉上肆意妄为,如今更是插进他的屁股里搅得他魂都要飞了。

但,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唯有这点刻在了他的记忆力,影像穿越时空,如儿时那样,好似无限包容着的、世间再无出其右的溺爱,这世界上,哪怕是亲生父母也少有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父子间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即使做着这世界最不伦之事,他的父亲仍会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儿子。

不是所有的强大之人都有幸会有人想要保护他。

会知道他也会受伤,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会需要陪伴而不是独自舔舐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多强大的人,在父母眼里都是令人心疼的小孩。

O会在发情却未被插入时本能的感受到不安,同时伴有情绪起伏大这样的特点,带土在此之前看体验说明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一条,激素也冲昏了他的头,让他没能意识到他自己现在的情绪波动不太正常,他拉过修的另一条手臂贴在脸上,依恋、索取、些许低落以及引人重视的不安通过信息素被A捕获到,修立刻将注意力转移至自己儿子的表情上。

也不知道是情欲作祟,还是其他原因,带土的眼眶发红,让人幻视成大狗一般拿着脸去蹭着握着的父亲的手臂,鼻子贴上去去嗅能让其获得安全感的气味,再次贪婪的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凑近嘴边的部位——舔舐的动作有些眼熟,让人一下子就能联想到某些方面。

“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

修手上动作没停,继续伸进多根手指旋着指尖搅着穴,但眼神专注的去探究对方的神情,不自觉地释放着代表安抚意味的信息素。

“……”

情绪平缓了下,带土脸靠着父亲的手臂轻轻的喘了会,之后便语气略带不满的说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亲我呢。”

修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哪种亲亲,他手臂蹭了蹭儿子的脸,由于这几年从未限制过他的饮食,脸上明显肉了点,蹭过后揽住后脑压过来亲了亲额头,然后嘬嘬地亲过脸颊、鼻梁,最后最响亮的一声落在唇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滞了下来。

“好点了吗?”修不自觉多想了一些事,又有些不确定的继续问道:“是想到什么过去的事了吗?”

作为回应的是带土的胯抬了下,修配合的抽出了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快进来……”失去了插进穴里的东西,今天格外的难受,带土想直接坐进那里,嘴上还不忘开始翻旧账:“明明哪次都能直接进去,不用对我太好!”

修相对于带土被信息素影响较小,拿手指戳了戳开始说胡话的儿子的额头,明明吸入酒味信息素的是修,结果带土却一直喝醉了似的重复着“不用对我太好”,反正刚刚扩张的差不多了,修扶着鸡巴找了找位置,润滑的体液称得上恭敬的将客人迎进了穴里,让人不得不感叹,AO设定真的离不开性。

插入得到的幸福感变得格外强烈,带土刚被插入就急切得想往下坐,抬起手臂热情的搂着修亲吻,舌头像小狗似的舔着对方的唇,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探了进去。

整个屋子都是爆开的信息素,很快两个人的理智都要被蒸发了,带土骑在上面忍不住开始动,自己把自己颠得唔唔叫,嘴巴却也贪婪的不肯松口。

舌头在口腔内热情的交缠着,如两条交欢的红鱼,而下半身激烈的的战况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塞过舌吻,被带出体外的情液打湿了两身交叠的地方,连浴巾都洇湿了。

修仰着头继续唇舌的纠缠,手扯了两把才将对方的浴巾扯下,这回两人毫无遮拦的纠缠在一起,修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欲火不正常的躁动,难得有些像急色的小伙子似的,胯有些无章法地向上顶,手不知满足的掐着带土的臀肉,顺着腰摩擦着,直至抓到饱满的乳肉,如同捏着女人的胸似的、从胸的下沿向上推出乳沟、再勾指抓住指缝溢出柔韧的乳肉。

可能男人骨子里都对激烈的性爱更有感觉吧,带土爽的喉咙里哼唧着也没有松口,他双手都按着修的脑袋亲吻得更投入,牙齿也不可避免偶尔磕碰,但这点小痛只是催情剂,他挺着胸往胸前作乱的手中送,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大,连肠壁都不自禁绞紧想要榨取能将他带入极乐的精液。

这是源于不太知晓原理的一种生殖崇拜,可能源于他的生长经历,他的人生中比起家里正常长大的那几个小孩们缺少了太多父亲角色的陪伴,又因为意外,他连身上的毛发都相较于常人少很多,所以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父亲,再加上二者阴差阳错开启的不伦之事,他不自觉的带有一种“慕强”的心态。

雄性本质就是一种慕强的生物,自然界中更是要靠自己的强大,才能获取领地与食物,以及繁衍的权利。

所以在床上,带土所不知道的是,他总是会用一种称得上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能对他任意施为的父亲,同样,修也会在床上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强硬不容反抗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毫无疑问的痴迷着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着这样的事,对方那娴熟的技巧、稍一撩拨就能昂扬起来的性器、插入体内后摆动的腰胯带动着在他体内驰骋的肉棒、以及最终爆射进他体内的浓精。

他的父亲最初是不是就像这样让母亲怀孕生下他的呢?

现在他的父亲在儿子身上继续驰骋,双手色情又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与乳肉,捣得满屋子水声与呻吟声,炙烫的性器与湿热的肉穴痴缠地摩擦着,燃起的热度顺着下腹处烧向全身,他无法反抗与拒绝,就像被自然里强制性爬胯交配的野兽。

就像——野兽。

A与O这个设定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做爱,就像任何外力阻止不了发情的野兽,彻底沉浸肉欲的两人满脑子只有烧穿理智的情欲,上位者疯狂的想要将坐在胯上的人钉穿在自己的鸡巴上,一个劲的挺着胯向内钻,嘴巴吸得舌根发麻;而下位者同样痴缠绞紧着穴肉,恨不得自己的穴就是另一张嘴,想拼命吸出能令其怀孕的精液。

没错,怀孕——A与O之间当然是可以怀孕的。

带土从未有过如此渴望过能被精液灌满自己,如同他的生命诞生般的、他如今也要令父亲在在自己身体内重复。

做父亲的母兽,怀孕吧,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带土禁不住般移开纠缠的唇舌开始粗喘着换气,相连的银丝被拉断,不用再碍于高度差弯腰亲吻,修直接掐着他的腰往胯上一捞,压在鸡巴上就猛干,没有压制的叫床声响不小,但带土也不会甘于什么都不做的等着挨操,他向来主动与热情,他在父亲耳边呻吟伴着炙热的粗喘,气打在修敏感的耳后,他伸长舌头继续抱住父亲的脑袋舔舐对方的耳朵,将耳廓含在嘴里吮吸,稀罕得不得了似的一边舔一边拿脸蹭。

终究是这种姿势不太适合急色的人,修直接靠手臂的力量揽着儿子的腰直起身,几乎一瞬间是带土整个人的重量都靠着那双手臂,然后直接两人压在身上,将人摔得呜咽了下,但修已经没太多余裕去说好话哄人了,他只是压着人舔着嗦着对方的唇肉去转移重点,然后亲不够似的开始啃咬孩子的脖子,下身也在打摆似的夯击乖乖给他岔开腿任操的屁股,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以完全是揉着女人的胸的手法,打着圈揉搓抓捏带土的胸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爸、唔嗯——!太猛了、啊呃、呼……要、要吹了……唔唔啊——!”

带土侧过头拿额头抵着床铺,手指攥着的床单直接被撕烂,汹涌的快感让他感受到腹部的异样,他知道自己要爽得潮吹了,他的背不禁使着力气,腰整个向上悬空,顺带带着胯也向上挺,酸爽的快感让他皱着眉达到了高潮,内里热烫的淫水吹着向外喷出,浇在同样热烫的龟头上,修根本不想忍耐,手直接顺着抬起的空隙伸过去死死搂住孩子的背,挪了挪腿直接一个深顶,将精液尽数射在吹水的小穴,与那同样响外喷的淫水混在一起。

“呼、呼、呼——”

修同样张着嘴粗喘着气,又没忍住一边射一边往里捣了捣,整个穴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总的来说喷的那个比射的那个多,等修僵着胯射完,内里的潮喷还没有停止。

听着身下轻微抽搐着的身体仍止不住呻吟着吹水的孩子,修将鸡巴撤了出来,闭合不了的穴口翕合着喷出股股精水混合物。

修平复着剧烈到令他有些难受的心跳,手还恶趣味的掰着带土的两瓣臀肉,将肛口牵带着扯开,穴果然如同女人潮喷似的,外在呲水。

待身下人身子抽着喷得差不多了,修又用手指探进去抠挖着,本就敏感得不得了的身体被这么遭刺激着,都感到有些难受了,但带土并没有抗拒,他皱着眉平复喘息,手学会了在这时候奖励安慰自己,开始拨弄起了已经被玩挺立起来的乳头,呃呃的呻吟着,还用手绕着乳头拢着,像催奶似的挤按。

正常性交中,男性射过之后一定会存在一段时间的倦怠期,但修心跳回复到正常水准后,竟然感觉自己还能继续。

完全没有看abo插件试用说明书的修有些摸不到头脑,刚射了一发后脑袋好不容易清明一点,终于将注意力从性事拉到别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嗅觉过于灵敏了,除却性爱中的腥咸的气味,空气中再次浓厚起来的清酒味又开始令他的眼神迷蒙了。

他挪了挪胯,感到刚发生的那次性交好像还差点什么,头部很快再次充血硬的难受,他想塞进里面,一直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咽了咽口水,舔了舔牙齿,怎么还有点想咬人?

“儿子?”修探身将自己压在自己儿子的身上,硬起来的鸡巴虚虚的蹭着对方湿漉漉的穴口,顺着气味的指引,将头埋在对方颈窝吸了一会,觉得自己就想这么直接顶进去。“现在接着来?”

带土也有点被盖过来的阳光味信息素激起了反应,后知后觉想起今天的异常可能与abo插件有关,迟钝的大脑这才重新运行,也想起ao结合的事。

“爸……”带土的气还有些长,说话断断续续的:“你试试里面、有不一样的地方……”

“又热又湿,水多穴紧?”

“……才不是!里面应该有生殖腔,能操进去。”

“好的好的,我不懂嘛,让我找一找啦~”

男人撒娇最好命,这句话修百试不灵。

修撑起点身子,找好角度,再插两步退一步的用龟头试着寻找所谓的生殖腔。

“生殖腔有什么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有子宫?”

“哇哦……”修发出了没有见识的惊叹,“那、那这叫双性?”

“双性是外面长那个东西,不是里面……”带土不太想在床上探讨生理构造,他只想试验生理构造,但要是说一点都不好奇自己新长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亲身实践得来的男性生理知识他还是懂的,但……

带土支吾了一会,有些不自在的拿手臂遮住眼睛,小声问着正在他穴里探寻另一个入口的修:“爸、那个……有、有没有……那个……就是……”

“膜……什么的,会不会有……能感受到吗?腔口会有吗……?”

修主要将注意力放在找那个所谓的生殖腔了,但也分出几丝注意力在儿子要说的话里,听到最后动作都难得的停滞了会,可能是二人之间另一人态度放不开,导致修都被连带的有些害臊:“那个应该……长在阴道里……”

至于能不能感受到?这样的经验取自哪里?想一想床上的两个人的关系吧。

“唔……”这话题不适合深说,修含糊的带了过去:“我试着看能不能感受到吧……”

室内一时间只剩下相较于正常呼吸声稍大的喘息,没人说话,带土老老实实腿呈不太标准的M形分开,脚掌踩在床单,时不时因为刺激脚趾张开,心跳咚咚响着。

“别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终于开口打破平静,主要是室内的心跳声太大了,大到他不但听到自己胸膛代表着紧张跳动的心跳,还听到了自己儿子伴着越喘越快的呼吸声的更剧烈的心跳。

“别紧张、别紧张。”

也不知道是向谁强调的,明明都做了那么多回,结果提起那个可能存在在生殖腔的处女膜,两人竟然都像人生第一次做爱似的,竟然紧张又期待起来。

可能也有着A本能的指引,修哪怕紧张得顶得有些乱,但误打误撞好像真的找到了不太一样的位置。

“唔……”带土反应明显,他腿明显的抬了下,像是下意识要踢人,但很快克制住又将脚放下。“疼……”

正试着看能不能顶进去的修,看到难得会喊疼的情况,有些不太敢进去了。

“没法扩张,不然别进去了?”

“没、没事……”带土没想到能在床事中体验到单纯的一阵疼,虽然不强烈,能忍住,要类比的话有点像牙医拿着小钻头不小心钻到了神经。

“记住位置就行,操爽了应该就能顶开了。”

修好学生一般认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就要到他擅长的领域了,abo六个性别他搞不懂,但只有男女两个性别的性交方式,他熟门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想起上一轮状态好的出奇,修也有着自己小聪明,他调整着适合顶胯的姿势,然后压下身子,将脑袋趴在对方颈窝,还用手将半个后颈露出,再次对着那个有些淡淡柑橘味清酒气息最浓的地方,张开嘴继续舔吸了一会。

一边吸舔着,修不轻的重量压在带土身上,开始摆着腰顶胯。

“唔、咳、好沉……哈啊……!别突然、提速——!”

既被操又被压,让带土好似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狮子老虎这样的野兽压在身子底下任意施为,他连动弹身体都不行,简直就是人形束缚。

名为信息素、实则作用为春药的酒味直接让修再次吸嗨,一瞬间就摆着胯将操穴的频率提了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快速捣着穴的鸡巴直接插飞带土的理智,没一会就唔唔啊啊的叫不出来别的什么话,然而刺激不止这些,修吸够了后抬起身子,带土刚感到自己身上轻松了些许,就又被抓上了胸。

修有些过分的将乳肉试着拢在一起,然后又将头埋了进去,鼻尖蹭着挤出来的沟,略咸的汗味钻进鼻腔,开始拿着脸像婴孩一样蹭着蹭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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