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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生贺(修x带土 伪abo)(总字数1w纯车)试阅(1 / 2)

“会因为某种气味产生性欲,太奇怪了。”

带土围着浴巾窝在同样坐在床上的父亲身边,有些新奇的探究从系统那边兑换来的新的设定。

“不行,老爸你的章鱼小丸子信息素太怪了,换一个味道淡一些的吧……”

安装了abo插件后,带土感觉自己的鼻子灵敏了不少,他凑到修脖颈后的位置嗅了嗅,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可能要对章鱼小丸子屁股流水,皱着眉头去系统界面更改信息素气味。

“明明都是你选的啊。”

修伸手将贴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搂了过来,让其倚在自己身上,分量可着实不轻。

相较于在修身上试验的各种古怪气味,带土自己选的信息素气味就格外正常了,一股闻起来会有类似于柑橘气味的清酒,很淡,只有贴上去仔细嗅才能闻到。

修理了理儿子的发尾,埋在其脖颈深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设定成了Alpha,所以Omega的气味对于他会有不一般的吸引力,修莫名觉得这股酒味好上头。

口水开始分泌,修舔了舔犬齿,决定顺从自己的想法,张开嘴寻找着紧贴着自己的后颈气味最浓密的地方,然后轻轻啃上去,开始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你舔的那里,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嘶——”

正忙着给自己父亲试验新的气味,短短一会儿就帮换了好几个信息素气味的带土,却突然被后颈传来的让他全身一酸的刺激感。

如果让带土非得找个形容来描述他的感觉——就好像前列腺被按着碾。

“唔……爸、啊……”

带土喘的气都在发抖,abo的插件明显放大了人类快感反馈的强烈程度,本质上是为了体验新奇的做爱感受而将自己设定成Omega的带土,在此之前根本不明白腺体对于Omega是多么的敏感,更何况是被一个A压着腺体吮吸。

然而这个行为不止是影响到了带土,被设定成A的修也因为嘴里重新特化的犁鼻器,接触到浓度超标的O的信息素,而感到了一种“酒气上头”的冲动。

刚被改成阳光味的信息素,也因为A没有丝毫的收敛意识,而肆意随着情绪波动释放着,味道里写满了“想要交配”这样的信息,就这样直接糊了带土一脸。

气味所传递的信息可没有语言委婉含蓄,而是透着一股简单粗暴的直白。

顾不得适应新的信息接收渠道,被“交配”概念强迫塞满脑袋的带土,本来就没有什么拒绝的意识,呈现在身体上的表现就是,接收并同意“交配”要求后,身体活跃的激素开始了工作,势必要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如同动物一般准备发情。

交配、繁衍、兽性、压制、臣服……abo这样的设定真的有种放大兽性、消减人性的细思极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逐渐感到自己满身燥热,连喘的气都烫人,而阳光味的信息素真的就像置身在阳光下,整个身子都在被煎烤,手指攥起又松开,最后终于像是找到支点那般攥住盖在他脑后的那只手的手臂。

成年人的手臂结实粗壮,上面有着陈旧的凸起的疤痕,手臂上的绒绒的毛发瘙着带土的手心,起伏的肌肉线条上嵌着条条凸起的血管,手指搭在上面通过一股一股流动的血液、好似攥到了对方的心跳。

在此之前,带土从没想到过,只是摸一把这双经常将他抱住的手臂,就头脑发热的开始发情。

后颈继续被舔吻吮吸着,像是要将那令人沉迷的气味通通品净,带土掌心贴在自己父亲的手臂上,如同他才是被酒气熏醉的那个,缓慢又细致地摩挲着。

当修从吸引自己的腺体释放的信息素中抬起头,向来酒量不太好、酒品更不好的他好像真的喝多了似的,头脑有些昏沉,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唇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激素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不明机理地令他感到干渴、躁动,他根本做不到安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后——

他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以一种缓慢到显得色情的手法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同样身为成年男性的手掌干燥炙烫,掌心带着茧子,他向着对方将手臂完整的递过去,只见对方从只在手上有所动作,到探过身来坐在他的腿上,拉过他的小臂,弓起身体将脑袋递到他的肩膀。

炙烫的鼻息洒在他的肩头,然后鼻子埋在他的上臂轻摆着脑袋嗅闻,很快,湿热的舌头开始探出口腔开始摆动着脑袋从肘部一直舔到肩头。

修与舔到顶部的带土对视了上,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脸上写满情欲的自己。

带土继续舔舐着,分泌旺盛的唾液润着舌头与嘴唇,被带到了同样热度惊人的手臂上,舔舐、吮吸,甚至有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的另一只手未被绊住,他从后揽住孩子弓起的背部,抚摸着后背称得上漂亮舒展的肌肉,直至揽上强健的腰部。

他们父子二人都是宇智波一族少见的非日式观念中的美型男子,这少见的基因很好的将大骨架传给了后代,意思是,两人都是属于体型高大且偏健壮的类型,腰部也不会细得只用一只胳膊便能环住。

腰部两侧的肌肉稳健扎实,看任何一个说是体术精通的人学艺精不精,第一眼都是要看腰练的好不好。

修手下的腰韧性十足又足够厚实,值得人细细把玩,修的手肘回弯试着夹住,感受到他意图的带土将舔舐着上臂的头抬起,弓起的身子挺直,于是修的手臂一收,他便坐在修的腿上被拉近正贴着对方。

然而还没到他所以为的下一步,在床上带土很难见到对方急色的一面,哪怕屁股底下已经感受到被顶着,对方也依旧悠游自在似的开始把玩着他的腰,摸着异色肤色分界的地方。

“爸……”

带土轻唤着自己的父亲,将对方的脑袋搂在胸口,坐在大腿上的胯抬起晃了晃,围着的短浴巾摇曳着露出下面的风景。

相融的信息素格外的能激起两人的兴致。

可偏偏,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人,在床上总有他的一套节奏流程。

修没有如儿子所愿直接插进去操个爽,而是手伸到浴巾底下,轻佻地按压着新饱胀的情欲而鼓起的会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烫又湿——没错,O会自动分泌体液,再搭上白绝体的特殊体质,从浴巾下手往里一摸全都是淫液。

修就着润滑的情液肆意地在穴口附近的肉上又捏又搓,拍了拍还有带着水声的啪啪声。

“儿子,你好像小姑娘穿了裙子似的……”

修笑着嘴里咕哝着,还不忘伸出舌头舔着面前的锁骨。

“变态!”

带土不满地抱怨了句,但还是没有反抗的岔开腿方便让嘴里说的那个“变态”伸手探到他的浴巾底下乱摸,被摸爽了还会禁不住夹起腿手搭在对方身上固定、然后晃动着臀自己来用夹着的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磨穴。

今日的带土格外容易动情,平时至少都要被手指插在穴里好一通搅才会有感觉,或者需要疼痛的刺激,但现在只是靠着一只手在他胯下乱摸他就身体烫得要命,穴里也一直在出水。

因为手是从他的前面掏过去的,所以他稍稍沉下胯,就好似坐在了父亲的手臂上,他动情的拿着臀缝和腿根夹着、擦着,将湿漉漉的体液抹到自己父亲的手臂上。

然后,本来由着他去蹭的手臂末端,在他向后磨着的时候,手指突然勾起,在他蹭到手心时,中指刚好从臀缝划下,激得他一激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爸——!”他有些急切,将腿岔得更开,将手掌夹在下面,找着刚刚作乱的手指,想要被更过分的玩弄。“插进来玩嘛、爸……”

为了能在床上让对方由着自己心意来,带土不知道从哪里琢磨出来了不少骚话:“里面想要吸爸爸的肉棒、进来吧、早就准备好了、里面咕叽咕叽的都是水……”

“手……手也行、唔、爸爸、用……手……唔唔……好舒服,爸爸,抠得好爽……”

手指如其所愿的直接插入因信息素而开始发情显得软烂的穴中,甚至就着润滑的体液都感受不太出阻碍,修也不是全然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吞沉稳,掌根用了些力磨着囊袋,手指塞进穴里就开始抠挖着内壁,动作有些急躁,动作见能清晰的听到淫荡的水声。

才只是手指,带土就开始唔唔啊啊的开始浪叫,能从声音听出他格外的有感觉,手指抠得他越爽,他的腿夹手臂就夹得越紧,腿根磨着父亲的手臂——他小时候是不是也被父亲拖起臀部抱起来过?

儿时父亲陪伴的记忆有些模糊,取而代之塞进脑子里的却是类似现在这般场景,童年那双结实的臂膀现在依旧能在床上将他按在床铺,他们如情人一般亲吻、做爱,他被父亲一次又一次贯穿,而那双手臂就是帮凶,搂着他、禁锢着他、掐过他的脖子、扇过他的腿和臀、在他身为男人的乳肉上肆意妄为,如今更是插进他的屁股里搅得他魂都要飞了。

但,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唯有这点刻在了他的记忆力,影像穿越时空,如儿时那样,好似无限包容着的、世间再无出其右的溺爱,这世界上,哪怕是亲生父母也少有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父子间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即使做着这世界最不伦之事,他的父亲仍会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的儿子。

不是所有的强大之人都有幸会有人想要保护他。

会知道他也会受伤,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会需要陪伴而不是独自舔舐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多强大的人,在父母眼里都是令人心疼的小孩。

O会在发情却未被插入时本能的感受到不安,同时伴有情绪起伏大这样的特点,带土在此之前看体验说明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一条,激素也冲昏了他的头,让他没能意识到他自己现在的情绪波动不太正常,他拉过修的另一条手臂贴在脸上,依恋、索取、些许低落以及引人重视的不安通过信息素被A捕获到,修立刻将注意力转移至自己儿子的表情上。

也不知道是情欲作祟,还是其他原因,带土的眼眶发红,让人幻视成大狗一般拿着脸去蹭着握着的父亲的手臂,鼻子贴上去去嗅能让其获得安全感的气味,再次贪婪的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凑近嘴边的部位——舔舐的动作有些眼熟,让人一下子就能联想到某些方面。

“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

修手上动作没停,继续伸进多根手指旋着指尖搅着穴,但眼神专注的去探究对方的神情,不自觉地释放着代表安抚意味的信息素。

“……”

情绪平缓了下,带土脸靠着父亲的手臂轻轻的喘了会,之后便语气略带不满的说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亲我呢。”

修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哪种亲亲,他手臂蹭了蹭儿子的脸,由于这几年从未限制过他的饮食,脸上明显肉了点,蹭过后揽住后脑压过来亲了亲额头,然后嘬嘬地亲过脸颊、鼻梁,最后最响亮的一声落在唇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停滞了下来。

“好点了吗?”修不自觉多想了一些事,又有些不确定的继续问道:“是想到什么过去的事了吗?”

作为回应的是带土的胯抬了下,修配合的抽出了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快进来……”失去了插进穴里的东西,今天格外的难受,带土想直接坐进那里,嘴上还不忘开始翻旧账:“明明哪次都能直接进去,不用对我太好!”

修相对于带土被信息素影响较小,拿手指戳了戳开始说胡话的儿子的额头,明明吸入酒味信息素的是修,结果带土却一直喝醉了似的重复着“不用对我太好”,反正刚刚扩张的差不多了,修扶着鸡巴找了找位置,润滑的体液称得上恭敬的将客人迎进了穴里,让人不得不感叹,AO设定真的离不开性。

插入得到的幸福感变得格外强烈,带土刚被插入就急切得想往下坐,抬起手臂热情的搂着修亲吻,舌头像小狗似的舔着对方的唇,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探了进去。

整个屋子都是爆开的信息素,很快两个人的理智都要被蒸发了,带土骑在上面忍不住开始动,自己把自己颠得唔唔叫,嘴巴却也贪婪的不肯松口。

舌头在口腔内热情的交缠着,如两条交欢的红鱼,而下半身激烈的的战况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塞过舌吻,被带出体外的情液打湿了两身交叠的地方,连浴巾都洇湿了。

修仰着头继续唇舌的纠缠,手扯了两把才将对方的浴巾扯下,这回两人毫无遮拦的纠缠在一起,修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欲火不正常的躁动,难得有些像急色的小伙子似的,胯有些无章法地向上顶,手不知满足的掐着带土的臀肉,顺着腰摩擦着,直至抓到饱满的乳肉,如同捏着女人的胸似的、从胸的下沿向上推出乳沟、再勾指抓住指缝溢出柔韧的乳肉。

可能男人骨子里都对激烈的性爱更有感觉吧,带土爽的喉咙里哼唧着也没有松口,他双手都按着修的脑袋亲吻得更投入,牙齿也不可避免偶尔磕碰,但这点小痛只是催情剂,他挺着胸往胸前作乱的手中送,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大,连肠壁都不自禁绞紧想要榨取能将他带入极乐的精液。

这是源于不太知晓原理的一种生殖崇拜,可能源于他的生长经历,他的人生中比起家里正常长大的那几个小孩们缺少了太多父亲角色的陪伴,又因为意外,他连身上的毛发都相较于常人少很多,所以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父亲,再加上二者阴差阳错开启的不伦之事,他不自觉的带有一种“慕强”的心态。

雄性本质就是一种慕强的生物,自然界中更是要靠自己的强大,才能获取领地与食物,以及繁衍的权利。

所以在床上,带土所不知道的是,他总是会用一种称得上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能对他任意施为的父亲,同样,修也会在床上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强硬不容反抗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毫无疑问的痴迷着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做着这样的事,对方那娴熟的技巧、稍一撩拨就能昂扬起来的性器、插入体内后摆动的腰胯带动着在他体内驰骋的肉棒、以及最终爆射进他体内的浓精。

他的父亲最初是不是就像这样让母亲怀孕生下他的呢?

现在他的父亲在儿子身上继续驰骋,双手色情又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与乳肉,捣得满屋子水声与呻吟声,炙烫的性器与湿热的肉穴痴缠地摩擦着,燃起的热度顺着下腹处烧向全身,他无法反抗与拒绝,就像被自然里强制性爬胯交配的野兽。

就像——野兽。

A与O这个设定像是天生就是为了做爱,就像任何外力阻止不了发情的野兽,彻底沉浸肉欲的两人满脑子只有烧穿理智的情欲,上位者疯狂的想要将坐在胯上的人钉穿在自己的鸡巴上,一个劲的挺着胯向内钻,嘴巴吸得舌根发麻;而下位者同样痴缠绞紧着穴肉,恨不得自己的穴就是另一张嘴,想拼命吸出能令其怀孕的精液。

没错,怀孕——A与O之间当然是可以怀孕的。

带土从未有过如此渴望过能被精液灌满自己,如同他的生命诞生般的、他如今也要令父亲在在自己身体内重复。

做父亲的母兽,怀孕吧,怀孕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带土禁不住般移开纠缠的唇舌开始粗喘着换气,相连的银丝被拉断,不用再碍于高度差弯腰亲吻,修直接掐着他的腰往胯上一捞,压在鸡巴上就猛干,没有压制的叫床声响不小,但带土也不会甘于什么都不做的等着挨操,他向来主动与热情,他在父亲耳边呻吟伴着炙热的粗喘,气打在修敏感的耳后,他伸长舌头继续抱住父亲的脑袋舔舐对方的耳朵,将耳廓含在嘴里吮吸,稀罕得不得了似的一边舔一边拿脸蹭。

终究是这种姿势不太适合急色的人,修直接靠手臂的力量揽着儿子的腰直起身,几乎一瞬间是带土整个人的重量都靠着那双手臂,然后直接两人压在身上,将人摔得呜咽了下,但修已经没太多余裕去说好话哄人了,他只是压着人舔着嗦着对方的唇肉去转移重点,然后亲不够似的开始啃咬孩子的脖子,下身也在打摆似的夯击乖乖给他岔开腿任操的屁股,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以完全是揉着女人的胸的手法,打着圈揉搓抓捏带土的胸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爸、唔嗯——!太猛了、啊呃、呼……要、要吹了……唔唔啊——!”

带土侧过头拿额头抵着床铺,手指攥着的床单直接被撕烂,汹涌的快感让他感受到腹部的异样,他知道自己要爽得潮吹了,他的背不禁使着力气,腰整个向上悬空,顺带带着胯也向上挺,酸爽的快感让他皱着眉达到了高潮,内里热烫的淫水吹着向外喷出,浇在同样热烫的龟头上,修根本不想忍耐,手直接顺着抬起的空隙伸过去死死搂住孩子的背,挪了挪腿直接一个深顶,将精液尽数射在吹水的小穴,与那同样响外喷的淫水混在一起。

“呼、呼、呼——”

修同样张着嘴粗喘着气,又没忍住一边射一边往里捣了捣,整个穴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总的来说喷的那个比射的那个多,等修僵着胯射完,内里的潮喷还没有停止。

听着身下轻微抽搐着的身体仍止不住呻吟着吹水的孩子,修将鸡巴撤了出来,闭合不了的穴口翕合着喷出股股精水混合物。

修平复着剧烈到令他有些难受的心跳,手还恶趣味的掰着带土的两瓣臀肉,将肛口牵带着扯开,穴果然如同女人潮喷似的,外在呲水。

待身下人身子抽着喷得差不多了,修又用手指探进去抠挖着,本就敏感得不得了的身体被这么遭刺激着,都感到有些难受了,但带土并没有抗拒,他皱着眉平复喘息,手学会了在这时候奖励安慰自己,开始拨弄起了已经被玩挺立起来的乳头,呃呃的呻吟着,还用手绕着乳头拢着,像催奶似的挤按。

正常性交中,男性射过之后一定会存在一段时间的倦怠期,但修心跳回复到正常水准后,竟然感觉自己还能继续。

完全没有看abo插件试用说明书的修有些摸不到头脑,刚射了一发后脑袋好不容易清明一点,终于将注意力从性事拉到别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嗅觉过于灵敏了,除却性爱中的腥咸的气味,空气中再次浓厚起来的清酒味又开始令他的眼神迷蒙了。

他挪了挪胯,感到刚发生的那次性交好像还差点什么,头部很快再次充血硬的难受,他想塞进里面,一直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咽了咽口水,舔了舔牙齿,怎么还有点想咬人?

“儿子?”修探身将自己压在自己儿子的身上,硬起来的鸡巴虚虚的蹭着对方湿漉漉的穴口,顺着气味的指引,将头埋在对方颈窝吸了一会,觉得自己就想这么直接顶进去。“现在接着来?”

带土也有点被盖过来的阳光味信息素激起了反应,后知后觉想起今天的异常可能与abo插件有关,迟钝的大脑这才重新运行,也想起ao结合的事。

“爸……”带土的气还有些长,说话断断续续的:“你试试里面、有不一样的地方……”

“又热又湿,水多穴紧?”

“……才不是!里面应该有生殖腔,能操进去。”

“好的好的,我不懂嘛,让我找一找啦~”

男人撒娇最好命,这句话修百试不灵。

修撑起点身子,找好角度,再插两步退一步的用龟头试着寻找所谓的生殖腔。

“生殖腔有什么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有子宫?”

“哇哦……”修发出了没有见识的惊叹,“那、那这叫双性?”

“双性是外面长那个东西,不是里面……”带土不太想在床上探讨生理构造,他只想试验生理构造,但要是说一点都不好奇自己新长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亲身实践得来的男性生理知识他还是懂的,但……

带土支吾了一会,有些不自在的拿手臂遮住眼睛,小声问着正在他穴里探寻另一个入口的修:“爸、那个……有、有没有……那个……就是……”

“膜……什么的,会不会有……能感受到吗?腔口会有吗……?”

修主要将注意力放在找那个所谓的生殖腔了,但也分出几丝注意力在儿子要说的话里,听到最后动作都难得的停滞了会,可能是二人之间另一人态度放不开,导致修都被连带的有些害臊:“那个应该……长在阴道里……”

至于能不能感受到?这样的经验取自哪里?想一想床上的两个人的关系吧。

“唔……”这话题不适合深说,修含糊的带了过去:“我试着看能不能感受到吧……”

室内一时间只剩下相较于正常呼吸声稍大的喘息,没人说话,带土老老实实腿呈不太标准的M形分开,脚掌踩在床单,时不时因为刺激脚趾张开,心跳咚咚响着。

“别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终于开口打破平静,主要是室内的心跳声太大了,大到他不但听到自己胸膛代表着紧张跳动的心跳,还听到了自己儿子伴着越喘越快的呼吸声的更剧烈的心跳。

“别紧张、别紧张。”

也不知道是向谁强调的,明明都做了那么多回,结果提起那个可能存在在生殖腔的处女膜,两人竟然都像人生第一次做爱似的,竟然紧张又期待起来。

可能也有着A本能的指引,修哪怕紧张得顶得有些乱,但误打误撞好像真的找到了不太一样的位置。

“唔……”带土反应明显,他腿明显的抬了下,像是下意识要踢人,但很快克制住又将脚放下。“疼……”

正试着看能不能顶进去的修,看到难得会喊疼的情况,有些不太敢进去了。

“没法扩张,不然别进去了?”

“没、没事……”带土没想到能在床事中体验到单纯的一阵疼,虽然不强烈,能忍住,要类比的话有点像牙医拿着小钻头不小心钻到了神经。

“记住位置就行,操爽了应该就能顶开了。”

修好学生一般认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就要到他擅长的领域了,abo六个性别他搞不懂,但只有男女两个性别的性交方式,他熟门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想起上一轮状态好的出奇,修也有着自己小聪明,他调整着适合顶胯的姿势,然后压下身子,将脑袋趴在对方颈窝,还用手将半个后颈露出,再次对着那个有些淡淡柑橘味清酒气息最浓的地方,张开嘴继续舔吸了一会。

一边吸舔着,修不轻的重量压在带土身上,开始摆着腰顶胯。

“唔、咳、好沉……哈啊……!别突然、提速——!”

既被操又被压,让带土好似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狮子老虎这样的野兽压在身子底下任意施为,他连动弹身体都不行,简直就是人形束缚。

名为信息素、实则作用为春药的酒味直接让修再次吸嗨,一瞬间就摆着胯将操穴的频率提了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快速捣着穴的鸡巴直接插飞带土的理智,没一会就唔唔啊啊的叫不出来别的什么话,然而刺激不止这些,修吸够了后抬起身子,带土刚感到自己身上轻松了些许,就又被抓上了胸。

修有些过分的将乳肉试着拢在一起,然后又将头埋了进去,鼻尖蹭着挤出来的沟,略咸的汗味钻进鼻腔,开始拿着脸像婴孩一样蹭着蹭胸。

想到他们刚刚谈及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膜,如今又被玩胸,带土难得的升起了几丝羞耻感,但越是被这么热情对待,他便越有感觉。

男人嘛,比起甜言蜜语,越是像这样被过分对待可能就越兴奋。

埋在胸里呼吸本就困难了些,当他抬起头时,情欲带动的剧烈心跳加上极速摆胯的动作,让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他不是什么在床上会默不作声的人,他腰摆得越快,插穴的快感反馈越多,于是便摆得愈快,这致使他自己都克制不住发出舒坦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呃、呃——!”随着撞击,他的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他抹了把头上热出的汗,又大喘了几口,低下头便又开始折腾那一对胸。

他拢着胸下围的脂肪,让胸更挺更鼓,堆起来的乳肉正中鲜红的乳头明显的立着,修一大口张着,连扩散的乳晕都咬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嘴里的舌头快速拨弄着乳尖。

另一半边身体的胸也不放过,修大手揉搓着拿茧子剐蹭着乳头,纵使这半天对快感敏感度弱于另一边,但粗暴的手法下,对着可怜的乳头又搓又掐,甚至直接指尖夹着乳头向上抻,把带土爽得嘴里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

没一会还真把那个口子操开了,修先不声不响的丈量着口的大小,待差不多合适的时候便拿着头部翘起的弧度向里顶。

“唔唔呃——!”带土半疼半爽的叫了声,腿摆动着磕着床铺,像是迎受了过激快感而乱舞着四肢一般,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直接按在了伏在自己胸口吃奶的父亲头上,压向自己的胸口。

修知道这是让他无所顾忌随便插的意思,修嘴里嗦着奶头故意发出啧啧的声,还动不动上牙咬着可怜的奶头,腰胯用力,试着在正确的角度顶着阻力向明显更窄小的穴道里钻。

头部好像被箍住似的,由于不太清楚这本不存在于他们两性世界观的内部构造是怎样,修先谨慎地只拿头部浅浅顶着这一小段入口。

爆开的酒味信息素正好告诉了修——他的做法是对的。

带土今天对这系统上的abo插件又爱又恨,他好像一头雌兽一样,动不动就发情,随时随地都像要被烧掉理智一般。

他感到小腹一阵绞痛,他又吹水了,只不过吹水的位置多了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穴道,修在感到自己龟头被插进的生殖腔兜头浇了股热液,之后便感到自己的鸡巴头又热又痒,胯本能的深顶,顶开了最开始那段禁锢着的位置。

按在头顶的手紧了一下,扯到了他的头发,修抬头观察儿子的表情,发现眉头皱了皱,应该不是很疼。

不过刚才顶开的……

“应该是膜?”修还有些不太确定,又顶了顶,发现已然没了阻碍,还把人顶得爽得肢体僵硬,搅了一会穴,修抹了把肛口带出来的液体,仔细看了下,发现带出了不少血丝。“喔……真的有……”

趁着这段时间,带土狠狠喘了几口气试着缓神,想要被内射的渴望更强烈了,他可太了解自己父亲喜欢听什么话了,也因此,他对着自己的父亲半眯着眼睛、扯着嘴角露出个笑,然后掐着嗓子道:“被爸爸插破处女膜了呢~”

“欢迎品尝、第一次……唔哈——!”

修没控制住实实在在深顶了一次。

“那该怎么办?嗯?”

“要负责。”

“怎么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土伸出手,拉过父亲的脑袋附在耳边压低嗓音:“射进来,让我给爸爸生个宝宝……”

有什么比父子乱伦更刺激的?那就是伦理梗再叠伦理梗。

修觉得这简直太他妈刺激了,就像他在床上不阻止甚至喜欢带土一直叫他爸爸一样,他现在真想爆射进儿子新长出的连着子宫的生殖腔里。

他胡乱的亲着儿子,耳朵、脸、再又亲又舔到嘴巴,咬着唇肉厮磨着,腰胯摆动得更凶。

爽爆了爽爆了,鸡巴简直爽到爆炸,他大力将鸡巴抽出直到系带卡在肛口,再大力深顶直腔内,速度快到能把穴中带出的淫液都打出沫。

修真想暴几句粗口来表示自己的畅快,欲火烧上头了的修什么都敢说:

“唔唔——!谁家儿子能给爹操、我儿子世界第一棒!”

带土有些想笑,他推着开始舔他脸的修:“哪有、呃、因为给操……唔嗯……最棒的?”

“那因为给我生孩子!”

带土知道自己爹操爽了开始说胡话了,他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无奈嗯嗯啊啊的应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舔得不够尽兴,又弓着身体去舔胸肉,对着脂肪包裹着的柔中带韧的胸肌又舔又亲,嘬出一堆红印。

只能说,操生殖腔对两人来说都是特殊的刺激感,最终修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可着顶进生殖腔反反复复的高频出入,特殊的体质致使穴里一股一股的出水,简直就是人间极乐。

然而就在二人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时,有些特殊的器官开始工作了。

修感到特来越热,带土也逐渐烧尽理智,抽插生殖腔的动作愈发困难。

修粗喘着放过了那对胸,眼神迷蒙地盯着吸引着自己的颈后的位置,身为直觉动物的修最终还是顺着吸引,揽着儿子的后颈,将嘴试探性的放在散发着熟到糜烂的酒味腺体上,遵从本能咬了上去。

“唔——!”

带土感到一股大脑轰鸣的快感直窜脑门,他眼前一白,下半身抽搐着开始射精喷水,过载的快感他一时之间都分不出顺序与位置,几乎是眼睛上翻着抵达了高潮的顶峰。

标记、成结,从未有过的部件膨胀着卡住了腔口,高浓度高射速的精液簌簌地向内爆射,射进新附着在体内的新生器官里,如果说肉体的快感已经足够令人痴狂,那么精神上的快感更不容忽视。

好似两个灵魂的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彼此的状态息息相关,一种对比两人来说饱胀的安全感包裹着两人,这是从未以这般渠道感受到的幸福感。

一时之间,室内静得只剩呼哧呼哧的气喘声,两人都被快感激得半天回不过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两人静静缓了好几分钟,修才试探着动了动。

“唔……”

好吧,动不了了。

带土明显对修试图往外退的动作反应强烈,皱着的眉头一看就知道硬撤绝对不行。

修想着自己在自然界了解到的一些冷门知识,试着问看过说明书的儿子:“是阴道锁,还是成结?”

“……可能,都有吧。”

“分不开?”

“分不开。”

修觉得撑着身子的姿势有些累,直接选择不客气的压在儿子身上,把人压得气都窒了一下。

“得这个状态多久啊?之后还能继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记得有说……半个小时?”

修把人压了一会,才揽着对方配合着侧身躺在床上,从床犄角旮旯拉过枕头枕在一起。

修咂了咂嘴,简单发表了自己的感想:“爽。”

带土被逗笑了,闷声笑了几下,然后语带暗示的问:“现在几点了?”

“刚过凌晨?”

“日期?”

“……”

修挑着眉一脸“我就知道你在意这个”,然后凑过身,说悄悄话一般低声道:“没人忘记的,生日快乐~大儿子~”

“礼物呢?”

“早上起来和大家的一起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点提示?”

“那就没有惊喜了。”

带土有些不满的晃了晃还连在一起的那处,咬着牙挤出几句话:“我都让你那么爽了!”

“你也很舒服啊?”

逗了几句后看着儿子一脸气鼓鼓的真的很想知道的样子,修只得透露了点含糊不清的暗示。

“是甜的。”

“甜品?”

“不知道。”

“冰淇淋机?”

“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不能是《甜品做法大全》吧?”

“你明天就知道了。”

“就这点信息,你还不如不告诉我呢!”

后记1:

修给他的礼物是名为小仙奶的鲜奶油宝可梦。

“现有63种不同形象的进化形哦,不同形象不同风味,按你的口味我推荐是甜口的奶香香草型的霜奶仙,以及酸甜口的奶香红钻型霜奶仙!”

后记2:

安装了abo插件的普通男性?,会因为标记成结内射怀孕吗?

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答我!你为何会对我父亲的尸/首做出那种事!】

身为曾经的木叶白牙、如今身处晓组织的叛忍,太多的人想要夺取旗木朔茂的性命,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件事】成了所有人众所周知的他的把柄。

事实也确实如此。

每次面对这件他不愿回想的事情,无论是出于曾经同胞们的责问,还是出于敌人对他的鄙夷、嘲讽,亦或者试图激怒他露出破绽,他每一次都做不到毫无波澜。

他给不出任何人满意的答案,包括他自己,于是有的人带着怒气离开了,而更多的人没有机会听他开口。

可就在刚刚……他遇见了可能是仍存在于这世上的人中他最不敢面对的人。

他长得和【那个人】太像了,十七八岁的带土,真的和那个年龄的【他】很像。

但最显着的差异、如同刀子般豁开他恍惚的神思的是,那双燃烧着怒火与警惕的红色写轮眼。

【他】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向他……不……也许会这样……也应该会这样……这样的眼神、才应该是正确的……做出【那件事】后,【他】……就像眼前之人一样。

【他】……

修一定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不受控地开始不分场合的神魂恍惚,他眼睛看向修长大了的儿子,但失焦的视线却好似飘忽在面前的某处,天下着小雨,他披着黑红的晓袍,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久,直至头顶突然出现了阴影,雨滴也不再垂落到他的脸上。

朔茂忍者的本能迟迟上线,他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带土早就被他的暗部队友拽走了。也是,现如今忍界没有任何人有解决掉他的能力,忍界消息灵通者早就摸清他的行为规律——旗木朔茂通常不主动攻击任何人,但若是主动攻击旗木朔茂……留不下全尸。

带土看样子只是任务完成回村交付任务时凑巧撞见他了,他没必要为一时之气犯险。

对待仇人,正确的做法永远是积蓄力量、一击必杀。

朔茂翻找着刚刚被看在眼里,却未来得及让大脑分析信息的影像,再次后知后觉发现,那个强行带走带土的暗部忍者,有一头异常熟悉的银发。

是卡卡西啊……

朔茂又慢了半拍的在心底复杂的感叹,情绪复杂得让一直处于精神疲惫的他没有能力去分析。

这辈子,他放在心上的人很少很少,但结果却是,他好像没有对得起任何一个他看重的人。

“嗯……?”

雨水垂落的声音并未止歇,朔茂却未受到雨滴的侵扰,异常明显又熟悉的触感突兀的从脖颈向上爬动,与由于雨水而下降的的体表温度对比竟略显温热的黑液缓慢覆盖了脖颈至左侧脸颊的一小部分。

触感诡异,甚至说很难去形容它,非要举例去形容——很像狗舌头的底面紧贴着体表,并伴着不规则的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遮在头顶的同样是这样的黑液,以脊柱为着点,从中“渗”出的黑色流体先攀爬了一段脊骨,靠近肩部时像是终于能支起,黑液如同内部被填充了骨骼般撑起直至头顶,一顶好似鸟头的帽子悬在朔茂的头顶,朔茂脸部感觉到了较为明显的黑液的规律蠕动,抬眼向上看去,鸟帽帽檐的部分黑液将垂未垂地自边缘向下滴。

朔茂盯着下部镂空的鸟头,发呆似的盯着慢速蠕动着的黑液,直至鸟头头顶的一只眼睛顺着黑液的流动滑下,好像是滑下的速度快了些,猩红转动着勾玉的眼睛差点顺着惯性掉落,眼球末端极细的黑液又很快的将其黏了回去,像悠悠球似的,最终,眼球被固定在“兜帽”内侧,转动着与抬头的朔茂眼睛对视。

朔茂看不懂【它】在想着什么,只是感觉到左脸颊仍被明显地不断触碰着,边缘又伸出几缕细丝,像昆虫的腿一般在朔茂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地轻点。

因情绪低落而心因性的封闭了对外界的感知的朔茂,向左侧转动了一些角度,不太认真的感知了一会那一侧的情况。

他像是提不起劲一样,大脑如同锈掉的机器,隔了很久才响应,而这时,朔茂已经能以肉眼看清这一侧的情况了——

是【养料】。

密密麻麻的微温触感由颈侧一瞬间好像爬过了他大半身体,如同躁动一般肿胀,戳破气泡般细小的声音从各处传来。

水柱直冲面门,如蛛网般密集又纤细的黑液从宿主身上瞬间炸出,又转瞬间在身前形成一面极薄又漆黑的盾牌,将水柱完全挡下。

一直保持沉默的黑色的怪物出声了,它以稚童般细弱又轻柔的音色发出带颤音的咕噜声,像是小孩在吐气吹着嘴唇。

盾牌的背面又噗噗的响起了气泡破裂般的声音——像是人类睁开眼睛一样,一只又一只眼睛毫无规律的在盾牌背面逐渐睁开,滴溜溜地四处转着,直至最终一个一个的再次试图与朔茂的眼睛对视。

朔茂被这样【注视】着,本能似的很快将刚刚呆愣麻木的样子换下,如同机器被按下了启动键,浑浊的眸子变得凛冽,根植于这具躯体、刻在骨、融入血的战斗本能很快主导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噌——

“白牙”出鞘。

……

有着弱点的强大忍者的尸体是引人垂涎宝藏。

总有人不死心,总有人太贪婪。

旗木朔茂对于这样看起来鲁莽的袭击见怪不怪了,有些自命不凡的人以为掌握了“规律”就能杀死他,哪怕一波又一波前人的尸体血流了满地,也还是会有更多的“勇气可嘉”的忍者。

他们错估了情况,把旗木朔茂刚才的出神当做了又一次陷入幻境的证据——该从何时解释这种情况呢?

其实待旗木朔茂迎接这一波袭击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又到了那个日子了——

自宇智波修死亡后的三百三十三天、那循环不断的噩梦、由宇智波斑施展的幻术。

噩梦的侵扰加上秽土转生的失败,旗木朔茂到达了精神崩溃的边缘,这时,宇智波斑出现了。

纵使知道对方就是循环噩梦的罪魁祸首,也知道对方抱有着危险的目的,但,对方再次施展了另一种不同形式的幻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只是这种程度,你也没办法拒绝吧?】

他如同被强制接触了毒/品,染上了毒/瘾的瘾/君子。

他离不开那个幻术了,哪怕梦境中的一切都是设定好的,哪怕那个【宇智波修】是假的,他心知肚明,他备受折磨,但他就是戒不掉了。

【但是,月之眼会让你获得一切,更真实,更美好。】

旗木朔茂并不会特意数着日子等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定时生效的幻术,那是宇智波斑留下的,因为这并不能称得上让人心生期待的“盼头”,这更像是他行尸走肉般不得不被惩罚留于此世的精神稳定剂。

他也不清楚自己何时会彻底崩溃。

不过,忍界的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每个三个月后的哪一天他会陷入幻术,有些讽刺。

【没有痛苦,没有失去,没有死亡。】

旗木朔茂的视觉一瞬间错换,看到了虚空中突兀出现的一块平台。

哪怕被提前施展的幻术只是每隔几个月才会施展一小段时间,只具备了设定好的几个互动,却能持续几十年时间稳定运行,对于万花筒并不是幻术眼的宇智波斑,也不算辱没了这位战国时代声名赫赫的强大天才忍者。

只是不太智能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花了好一会的旗木朔茂,露出了不少破绽,但他并没有产生什么焦急紧迫的情绪——

他由着一柄尖刀从他背后刺来,差之毫厘的距离却立刻被死死定住。

黑色的细丝看起来能被立刻扯断,可却牢牢束缚住了刀柄,裹住了刀刃,如同野兽被激怒一般急剧冲击性地暴涨,眨眼间便炸起数根如成人腰粗般长达五六米的触手,将旗木朔茂背后的每一个活物穿透钉在地面。

与惊险紧迫的场面格格不入的是,旗木朔茂直接在生死争斗中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幻境,甚至因为要集中注意力去看到【那个人】,人类的哀嚎以及血液内脏的腥臭味在他的感官接收里都模糊得好像蒙上了雾。

“……修。”

身处幻境中的旗木朔茂缓缓抬起脚,缓步向空间正中心的【那个人】走去,鞋底踏在黑红的血水里发出黏腻又恶心的声音。

【……修。】

庞大身躯的黑色怪物令人很难想象它平时能寄宿在一具小小的人类躯体中。

在宿主意识沉沦于幻境,无法对现实刺激做出反应时,一体共生的咒灵本能的暴露庞大的本体予以震慑,具有流动性的黑液逐渐塑型成一只用翅爪趴伏于地面的似鸟似龙的三脚怪物,漆黑的身躯将人类珍重地拢在怀里,转动着旋刀花纹的万花筒从上之下锁定于早已心存退意的精英忍者们。

怪物听到了被他拢在胸脯前的宿主轻声呢喃着的名字。

“朔茂。”幻境中的【宇智波修】温柔的念出短促的字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Sa……ku……】漆黑的怪物用着与外表不符的细软童音嗫嚅地发出对它来说艰涩的音节。

没有人意识到怪物的怪叫在试图【回应】。

他们注意到的是——

怪物抬起趴伏的上半身,展开爪翼,如同开屏的孔雀、亦或像求偶的雄鸟,展露出胸脯上与内侧翅膀的花纹连成一片的纹路。

没有人觉得这样的场景赏心悦目。

“……跑,快跑——!”

每一片精美的花纹,都睁开了一只转动着的有着数量不同勾玉的血色写轮眼。

寻找着,转动着,与惊恐的人眼……

对视上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不起,我……对不起。”

朔茂停在【宇智波修】身前半米的位置,视线留恋地看着停留在十多年前死去的脸,他依旧如记忆中的那样平静温和地看向他,在这片暗红的空间内却显得异样。

“没关系。”在这里的【宇智波修】这样的话说了很多遍,【他】现在继续用着和以前每一次都一模一样的腔调、咬字、停顿,继续道:“朔茂没有做错什么。”

“……不对。”旗木朔茂看着【宇智波修】,紧咬着腮,嘴唇蠕动着,却最后只能吐出重复的话:“不对。”

【宇智波修】卡顿了一下,又换上了另一副表情,眼含深情地对着朔茂说道:“没关系,无论朔茂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

“还是不对……”旗木朔茂挫败地摇了摇头,超过阙值的愧疚感让他难受得反胃。

明明幻术中【宇智波修】的每一句话都取自记忆中的他说过的话,真正的宇智波修对他说过这些话,但……

但就是不对。

因为旗木朔茂想象不出真正的宇智波修会对他说什么,所以幻术中的【宇智波修】只能重复的在记忆中寻找可能有的答复,可是翻遍了记忆,旗木朔茂还是觉得就是不对。

急躁、恶心、恼火、愧疚……

过载的负面情绪同样影响到了与他共生的咒灵,咒灵强制性唤醒了即将在幻术中情绪失控的旗木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呕——”

在原地醒来的旗木朔茂捂住嘴止住了恶心的呕吐感,比起恢复了的听觉视觉,旗木朔茂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包裹住了胃部的温热。

“……”

很奇怪,旗木朔茂没有任何动作,仔细感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奇怪的感触——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的胃。

这种好似被剖开肚子亵/玩内脏的联想本能地让人有些心理不适,但不知道咒灵具体怎么操作,朔茂感觉到自己的呕吐欲减弱了很多,时常忘记吃东西而时不时胃疼的毛病也很少犯了,隔着皮肉无法看见的东西在内脏之间游走,很快就将他因为过激的情绪而引起的身体反应平息了下去。

这时,旗木朔茂才有功夫去注意自己的周遭,各种死状凄惨的尸体倒在地上,寄宿在他身上的咒灵也显形了大半,庞大如同一座小楼的鸟形怪物如翼龙般折着爪翼罩在他身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鸟形怪物垂下带着弯钩状喙的脑袋,侧过头用一边眼睛看向旗木朔茂。

旋刀转动的幅度变慢,直至变回为普通的三勾玉。

“对不起……”回到现实的朔茂反而更难发出声音,他用着很轻的气音道歉,甚至垂下眼避开咒灵的视线,“是饿了吗?”

咒灵转动着头部,它不大能理解人类的语意,它除了对特定的音节会有反应,其他时候甚至不比一只鸡聪明。

它抖了抖身子,胸脯不知什么质地的毛发跟着一颤一颤的,把自己蓬松成一只球,再向前“爬”了几步,将人裹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雨快停了,但咒灵看不出来,继续尽职尽责的给宿主挡雨。

同样,旗木朔茂也很难理解咒灵大部分的行为,就像人类没法理解一只鸡的行为,朔茂只得先从让咒灵变得不那么显眼开始让对方理解。

“你太大了,可以变成之前那个样子吗?”

咒灵听不懂朔茂在表达什么,虽然能精准感受宿主的情绪,但人类的语言明显复杂了好几个维度,它呆呆地看了半天人类比划的动作,直到发觉自身的无用损耗太多了些,才将自己缩小到能将自己挂在人类身上的大小,继续给人类挡雨。

然后咒灵呆呆地发现,人类换了个不一样的比划方式。

“饿不饿?对不起,让你消耗了那么多……要吃吗?”

咒灵敏感地捕捉到了异样的情绪波动,立刻从呆愣的状态解脱出,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奇怪的音节。

但这样的行为却给予了朔茂错误的信号。

旗木朔茂攥着刀柄,将目光投注到自己面前最近、也是最完整的尸首上。

他向前走到尸首身边,缓缓蹲下了身,从他身上延伸出的咒灵笼罩的阴影盖住了他和尸体,旗木朔茂抿住唇舔了舔。

“内脏……更有营养吧,你有所偏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回应,旗木朔茂已经习惯了,他拿起刀划开尸体的上衣,再划开没有防护的腹腔,仍带热气的内脏腥臭气味扑鼻而来。

“先从……肝脏开始吧,唔……好恶心啊……我果然是怪物……”

对于咒灵,它并没有人类会有的认知,对于它来说,刚才活动着的这些“东西”对宿主有威胁,所以它拆掉了这些“东西”,而旗木朔茂现在做的事,在它看来并不是什么需要“警惕”的事。

它对于朔茂的行为并没有概念。

直到——

直到陡然从人类升腾而起的巨大负面情绪。

恶心、痛苦、自责、愧疚——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期盼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修宇智波修我的太阳原谅我吧惩罚我吧杀死我吧诞生吧诞生吧诞生吧从我体内以我为养料诞生——

这般不堪的我——是怪物——!

【回应】旗木朔茂无意中的【期盼】诞生、以旗木朔茂对自己的情绪为养料、过量的情绪反转成咒力哺育自旗木朔茂吞吃于腹中的残肢诞生的过怨咒灵——

我们融为一体、自我体内诞生、我们从未分开——!

本就不多的思考能力被巨量翻涌的能量打乱,膨胀、膨胀、膨胀——膨胀回刚刚小楼般的大小,怪物发出尖锐的鸣叫,乱舞的触肢扫荡着周遭的障碍物,可很快又被咒灵身体中陡然升起的另一股意志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阻止他——阻止他!快阻止他!】

勾玉转动着连成旋刀,膨胀的身躯用更快的速度压缩至两米大小,咒灵不再拘泥于自身形状,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触手缠绕住再度行为失控的人类,锁住关节,捆住手腕,一只触手如爪子般扼住人类的喉咙阻止人类继续下咽。

“嗬……嗬……”

剧烈的情绪本就加剧了呼吸频率,旗木朔茂很快就感受到难挨的缺氧,而紧紧锁住喉咙的触手让异物卡在了食道,更是放大了本就克制不住的呕吐欲望。

青筋绷起的手臂挣扎着向被卡住的脖颈抓去,本能和紊乱的情绪作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把东西从嗓子里抠出来,还是拉开勒紧的阻碍咽下去。

旗木朔茂表情狰狞得可怕,眼底的血丝像是要彻底染红眼白,任谁来都可能被他眼中所透露出的癫狂所吓到,但——咒灵看不懂,它有很多只眼睛,可它感知这世界、或者说感知旗木朔茂的途径,大部分只靠着旗木朔茂身体所产生的情绪。

他很痛苦,他在自厌,他想从自虐般的行为中意图获得“做错了事受到惩罚”的安全感,他……他要让它【活过来】。

比起旗木朔茂简单的言语,它却一下子读懂了他复杂的情绪。

以旗木朔茂负面情绪为【养料】的过怨咒灵——宇智波修,违背本能的,抗拒着这样的【喂养】。

【停下——停下——别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触肢掰开口腔,伸出缕缕细丝将异物拖出。

而另一边,身体与心理双重痛苦大大削弱了旗木朔茂的意志力,他很快又被拽入了刚刚被打断的幻术中去。

“唔呕——!”

旗木朔茂掉落在【宇智波修】身前,地面的血水也被溅射到它的脸上。

扑鼻的腥气刺激着旗木朔茂的嗅觉,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干呕,吐不出东西,又伸手抠着嗓子,像是要把幻境外吃了的东西催吐出来。

旗木朔茂伏在地上又呕又咳,但幻境之中他什么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抬起头去望着那人模板似的温和平淡的脸,那张脸被溅到了血水,刺激得旗木朔茂又呕了一会儿。

“你……你该恨我……”

嘶哑的嗓音称不上动听,如同锈掉的齿轮勉强转动着发出吱嘎刺耳的异响,旗木朔茂伏在地上,如同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抬头看向他的“法官”。

“你一定、在、恨我。”

旗木朔茂在过激的情绪下哆嗦着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像是在宣告一样,看向那个【宇智波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无论朔茂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

空间正中挺直站立着的【宇智波修】,表情依旧是那副温和平淡的样子,但脸颊被溅上了血水,眼球向下转动看向伏在地面上的人,却显得像佛堂里的佛像般带着事不关己的慈悲、以及高高在上。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伏在地面上的人突然暴怒起来,双手握成拳捶打着地面,血水被溅得哪里都是,但没有人会在意,旗木朔茂猛然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地站在原地,双手扯着头发,发疯一般在空间内大吼大叫。

“我亵/渎了他的尸体!我吃掉了他!肢体!骨骼!内脏!我!是我!我找到了他被碎颅后掉出来烧焦了的眼睛——”

“我吃掉了!我把他吃掉了!我害得他死后不能魂归净土!我害得他不人不鬼!我害得他和我这般的怪物绑定在一起!求死不能!”

“他怎么能不去恨我!他怎么可以不去恨我!是我、是我把他变成了……和我一样食人的怪物啊!”

旗木朔茂踉跄着险些跪倒在地,泪水肆意地流着,他漠视着空间正中的【宇智波修】,却如同在看一个仇人。

“你凭什么,替他原谅我?”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幻境之外,旗木朔茂像是被摄取了魂魄一般,呆滞地趴伏在地面上,钻入口腔的黑线早就将卡住的异物掏出,其余被吞吃进胃中的内脏也强制着催吐出来。

陷入了幻术中的旗木朔茂身体只受着本能支配,令咒灵更轻易地将会对其造成心里不适的东西通通倒出来。

咒灵能感受到沉浸在幻术之中的宿主同样激荡的情绪,但它这时并没有选择唤醒,而是先再次从宿主体内去调解其醒来之后可能面对的难受之处,温热地裹住刚刚受到了刺激正痉挛的胃部,同时再更温和的一点点修复被勒红勒紫的身体部位。

为了防止旗木朔茂醒来再被刺激,或者再度作出不受控制的事,可能还有咒灵本就会吃人来吸收养料的这种理由,咒灵毫无负担地伸出一缕缕细丝,如同昆虫的口器一般,刺入尸体体内,注射消化液溶解体内脏器乃至骨骸,最后“吸吮”尸体中的营养。

无声的场景诡异异常,内里的骨头都好似被融化了一般,尸体逐渐干瘪至被吸成只有一层皮的空壳塌扁下来。

咒灵又紧贴着地面探出触肢,触碰到空壳时便覆盖上去,释放出一种腐蚀性的液体,滋滋地开始毁尸灭迹。

就在这时,旗木朔茂由于主观抗拒,挣脱出了幻境,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周遭,身体好像什么都未经历过一般安然无恙。

他看到了咒灵的动作,当然明白了咒灵刚才都干了什么。

“对不起……”巨大的愧疚感快要淹没了旗木朔茂。“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咒灵仍未停下,滋滋地腐蚀声微小但刺人耳膜,但人类脱离幻术后活跃得纠成一团的思绪吸引了咒灵的注意。

它现在能【理解】人类情绪下的心声,它知道他因为【它】的存在而难过,可是它没有办法去制止人类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过于它被以这般形态禁锢于此世。

可是啊……

咒灵发出了一声轻柔的鸟鸣似的轻叹。

漆黑的触手不再如穿透敌人胸膛那般可怖,而是变得柔软又无害,如小猫一样轻缓地去蹭着人类脸上的泪水与脏污。

可是啊……

希望它的灵魂得以解放的是他,祈求【宇智波修】能永远陪伴在身边的,也是他啊。

放过自己吧,我的天才。

被拉入混沌与负面情绪漩涡的意识借着刚刚爆发的情绪突破了屏障,间歇地浮出水面挣扎着呼吸。【宇智波修】用着无法交流的悲鸣无力地叹息

自私一点吧,朔茂。

【不是我能否原谅你……】

意识再度被幻术与现实来回拉扯,旗木朔茂眼神不复清明,【宇智波修】用触肢缠住他的肢体,将他放平在被它遮挡而相对其他地方干燥的地面上,将温度恒定为37度的身躯贴近被雨汽浸凉的躯体,好像在场的只有它才像个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不肯原谅你自己啊。】

“冷……”

幻境之外,旗木朔茂睁着浑浊的双眼,用着微弱的气音呢喃。

“冷……”

幻境之中的白发男人在悬空于空间正中的平台上不可自抑地抖着身子,冰凉的血水随着激烈的情绪翻涌着打湿他的裤脚,黑色的利爪一只只从中爬出,抓住他的脚踝、小腿、胯骨、双肋、手臂、最后从背后探出一只人手扼住了旗木朔茂的脖颈。

“听话~听话~谁是宇智波修最听话的小狗狗?”

空间正中的人像大幅度动了动身子,用手打着熟悉的节拍,表情不变的哼着令旗木朔茂浑身僵硬的曲调。

“是谁?是谁?是谁?”

【宇智波修】第一次迈出了脚步,整片空间开始震荡,血水去退潮一般以【宇智波修】为圆心降落到平台以下,像是能预测到【宇智波修】之后的行为一样,旗木朔茂开始挣扎。

“竟然不回答我嗳~”明明完全复刻了记忆中宇智波修语气,却令旗木朔茂遍体生寒。

漆黑的触肢顺着旗木朔茂的身体缠绕得更紧,但心底陡然升起的恐惧却让他挣扎得更用力,他恐惧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听话的狗狗要被惩罚!就罚你……”

不……

“罚你被我抱一下就好了!”

幻术机械式地提取复制旗木朔茂记忆力的修的行为,通常情况下,旗木朔茂需要看【宇智波修】的脸,需要去听【宇智波修】的声音,他不想让真正的宇智波修在他的记忆里模糊。

唯独,他恐惧于触碰这个【宇智波修】。

因为、因为——

焦热的、黏腻的、血腥的、沾上尘土的残破内脏、炸开断裂的骨刺、熟肉上僵硬纵横的纹理,死亡后逐渐冷却的体温……

这才是……这才是旗木朔茂记忆力只能记住的对于宇智波修的触感,他恐惧于复刻了他记忆的幻术让他会触碰到尸体内脏的黏腻。

“来嘛!让我抱一下!”

旗木朔茂死死睁着双眼看着那如出一辙的样貌,如同等待被行刑的罪犯。

“抱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鼻尖莫名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腥味。

“不要害羞呀!”

肉块被翻弄着发出黏腻的微响,爆炸中肉体被烧熟焦味,牙齿撕裂生肉的声音,嘎吱嘎吱,好像咬断了骨头……

旗木朔茂看着【宇智波修】逐步走向他,张开了双臂做拥抱状。

咕嘟——

旗木朔茂咽下了分泌过量的口水。

……

纵然有爪翅着地如帐篷般挡雨的咒灵,空气中含量过高的湿气仍孜孜不倦地吸着热量,仅仅是罩着,恒定为37度的温度不足以辐射出足够温暖的热量。

于是咒灵探出触肢,薄薄一层紧贴着皮肤,方便从衣物的空隙中探入。

【饥饿】

受困于咒灵身体的限制,真正的宇智波修的意识又逐渐被蒙上一层薄雾,它有些迟钝地从旗木朔茂身上感知到了奇怪的这一情绪,但本能地想再“抱紧”一些,像是它曾经无数次安慰因或大或小的原因而心生郁闷的挚友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咽】

除了雨水垂落与衣物的摩擦声,一声与其他杂音相称得较为模糊的吞咽声吸引了它的注意,后知后觉又发现,在身体的轻颤下,它触摸到了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以及听到了口腔中本能蠕动着的舌搅动着分泌过量的津液的黏腻声响。

于是,它又伸出了一条触手,轻轻的,像是不愿吵醒正沉浸在有着他渴求的【那个人】的幻术之中的朔茂,被禁锢在现世之中、灵魂束缚于这无根无形非人非兽的漆黑怪物体内的宇智波修努力想延长人性的一面的时间,它轻轻的,极尽所能的更轻更温柔地去触碰那张脸。

我所斩不断的对尘世的眷恋,我所憧憬且祝愿着的此事之间的生者,我所……深爱着的人啊……

【渴望】/【恐惧】

漆黑的怪物轻轻抚去那双空茫的双眼流出的泪水,擦过嘴边的触肢被反射性地想要吞进嘴里、用牙齿研磨、舌根蠕动着想要吞咽,无从管理的过量津液也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让触肢被动地蒙上了一层水液,看着湿漉漉的,场面看起来更糟糕了。

是否要唤醒他呢?

咒灵艰难地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无奈选择了放弃——清醒而残酷的现实才是旗木朔茂恐惧的根源。

他恐惧的不是幻术中那个虚假的【宇智波修】,而是现实中这个被禁锢于此世的、真正的【宇智波修】。

我会吓到他的……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混的呻/吟声再度吸引了咒灵的注意,虽然沉浸幻术中的朔茂早就没了眼动反射,但仍能看到他微弱的摇动头颅的幅度,像是睡梦中进入了梦魇的人一样,咒灵能感受到他从脑内发出的混乱指令,肢体却很难给予反应。

咒灵更仔细地观察他的动作去预判他的想法,果然发现了正努力挣动的手指,分不清是想要抓握还是躲避。

咒灵已经很难再保持清醒了,它是清楚的,它一直清楚的知道只剩下兽性本能行事的那个怪物对它的挚友造成了很多负担与困难,陷入梦魇中拼命得想让自己有所动作的人,又何止只有旗木朔茂一人呢?

要不……要不就此结束吧,结束此世中你与我理不清的纠葛,结束这不为你我所左右的世界带给我们的痛楚。

我们与这人世间所有汲汲营营生活着的人没有区别,自私的我们如何去实现那个名为月之眼的计划?

我知道你想要的从不是活着的【我】与你在虚假的世界里继续陪伴,你这个倔脾气,非得我亲自来告诉你,原谅也好,责备也好……

所以我们去另一个世界去彼此倾诉我们之间的思念吧……

念头涌出瞬间,缠绕全身的触肢如蟒蛇一般勒得愈来愈紧,血液流速变慢,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如同一个紧致的拥抱,既温柔,又残忍。

“呼……唔……”

朔茂下意识张开嘴辅助呼吸,但刚刚被含咽在口腔的触肢让他不能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死亡还是太痛苦了,咒灵逐渐显露出形体,如同刚刚刺穿那些不知名的忍者一般,拄在地上的爪翼刚好让胸口的花纹呈在旗木朔茂的上方,一颗颗血红的眼睛缓缓睁开,不再咕噜噜乱转,而是每一只都安静的看向他。

背后高高扬起一只细长如同长/枪的触肢,像是犹豫一样,用不算快的速度从脊背游曳向怪物的腹部,尖刺轻松戳破了朔茂胸口的衣物,但堪堪停在了在胸口。

“O……Osamu……”

仅仅几个音节,就打乱了咒灵好不容易重新凝聚出来的理智。

忍界传言道,木叶的叛忍旗木朔茂有食人的癖好,而第一个被他食用的,是旗木朔茂最好的朋友,旗木朔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残忍的疯子。

但宇智波修知道,旗木朔茂只是不能接受面对挚友死亡而无意中做出的事,他对自己的行为比任何人都恐惧与厌恶。

他会一次又一次地逼迫自己再次做出这样的事,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呕吐,抠着喉咙,恨不得把一切都吐出来,狼狈得像是立刻就要死掉一样。

现在的朔茂如同曾经的每一次一样,无意识或者逼迫自己吞吃,然后开始呕吐——咒灵感觉到喉壁的压迫,舌根顶着刚刚还在咀嚼着的触肢,反复得动着舌头想要吐出来。

内部的触觉反馈着他的胃部在不正常地蠕动着,因为姿势,连带着口水也被呛进了气管。

本能再一次取代理智,咒灵立刻温柔地包裹了难受的胃部,清理了气管的液体,连带着抽出了口腔的触肢,身形再度扭曲形变,身上缠绕的力度也立刻减轻到只是轻贴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修……”

没有了阻挡,好似魇到的人重复地嗫嚅着这好似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名字。

然后,然后他艰难、且迟缓地向上微微抬动了手臂。

挣扎在现实与幻境之间的那双眸子微弱的动了动,露出了几丝稍纵即逝的祈求。

“救救我……”

这回,宇智波修再也难以与咒灵非人的那一面抗衡,任由意识再度被拉入混沌,身体的本能很快接替了它的身体——

不要害怕,不要受伤……

救他!救他!

温暖的,轻柔的,永远恒定为37度体温的漆黑怪物将自己的躯体贴在手脚冰凉的人类的怀里,连带着分出一缕触肢钻进那只反复抓握着的手的手心。

指缝被填满,掌心相贴,连触感也变得和其他部位迥异,是雨天下不可能的干燥与温暖,如同一只真正的人类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真正的、【宇智波修】的手心的触感。

【Sakumo……】

【宇智波修】还有很多话想对旗木朔茂说,但是……

非人的怪物只能尽其所能的,如同刚刚下定了决心杀死挚友的那时候一般,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咬字,哪怕明知道对方听不见。

【爱し……てる……】*

【修、想……和……朔茂……一直、一直……】*

【在一起。】*

十指相扣的“手”突然被一方加重了力度,那双血红的眼睛第一次被对方主动地寻找着对视上,咒灵反而迟钝的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他怎么又哭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止不住的悲痛如同潮水,反复冲刷理智的岩壁,侵蚀、腐化、崩塌,那是多年以来无处倾泻也无法疏解的巨大悲痛,那是比非人的漆黑怪物更庞大的集合体。

人有时在雨天会情绪更低落,而旗木朔茂此时的情绪更是低落在了谷底,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宇智波修】重复着他那记忆深处的话语,但他终究是……

终究是——

“修、修……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了……”

旗木朔茂手指紧紧攥着温热干燥如同记忆中那个触感的【手】,抬起另一边手臂想要像以前那样将【宇智波修】搂在怀里,他终究是贪恋着的,虚假的也好,扭曲的也好,怨他恨他也好,旗木朔茂不能没有宇智波修。

咒灵俯下身体,怪物温热的躯体继续为冰凉的人类提供热量,他们在荒郊野外、在环绕着人类尸体残骸、在绵延不绝的雨幕下,不顾及世俗与爱恨纠葛地相拥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死、不要……”

哭泣的人类无助地以爱为名,对怪物施予诅咒。

如同对方仍然活着,旗木朔茂拥着漆黑的怪物,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像缺乏安全感的幼兽,轻缓地蹭了蹭。

宇智波修的名字会让旗木朔茂联想到什么?

是温暖、是安全、是归家时的饭菜、是见面时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珍重的,喜爱的,亲吻。

宇智波修很喜欢亲吻。

旗木朔茂将嘴唇贴上怪物的“肌肤”,轻轻的、一下又一下、不带丝毫杂质地亲吻着,寻觅着,捧着黏腻漆黑已不太成型的怪物的头颅,两颗各自转动着的眼球如同掉进液体里来回翻滚,但旗木朔茂虔诚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吻上嘴的位置。

如同亲吻着一位神明。

这样的行为好像带给了他安全感,沸腾的情绪舒缓了一些,泪水滑落的速度慢过了雨滴,可随后,旗木朔茂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微微启开,旗木朔茂一边看着对方一边伸出舌头。

如同小动物舔水一样,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牵引着黑液来到自己的口腔。

这并不是什么可爱的行为。

咒灵安静地看着人类的眼睛中又浮现出了恐惧,动作却反之不受控地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开嘴用上了齿列做出了啃咬的动作。

旗木朔茂好像看到了、听到了、闻到了、触碰到了、也尝到了……记忆中的【宇智波修】。

【别——别怕——。】

咒灵唤着它的挚友,用好似好几个声线叠在一起的诡异声音重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

被牵引进口腔的不规则黑液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段不会被咬断的触手,卡住了正不受控拒绝着的齿列,触尖安抚着努力推拒的舌头,反客为主地带着对方的舌头动作,从下往上撩着旗木朔茂的舌底,搅出了清晰的水声,最后如同在舌/吻一样,触手与舌尖开始缠绕,又时不时撩拨敏感的上颚。

“唔……唔……”

咒灵再度化为无形的状态,一支支如同黑色藤蔓一般的触肢开始顺着人类的躯体爬行,注意力被口舌之间的变化吸引,旗木朔茂反抗不大地被缠着手臂固定在两侧,手心向上。

反应过来不对的旗木朔茂开始了挣扎,然而,手刚开始不安地一下又一下伸开攥着,直到手心被塞进了一段逐渐变化成熟悉且令人安心触感的触肢,于是就挣扎了一小会,旗木朔茂便开始配合着咒灵的动作。

手臂被束缚,嘴巴也被塞进了东西搅动,旗木朔茂转动着视线,看着咒灵一点点将他的上衣推到胸前,有些冷,他本能的哆嗦了下,于是很快,黑液便从袖口衣缝等地方钻入,带着热度丝丝缕缕地缠绕覆盖上那些常年不见光而过度白皙的肌肤。

反而比衣服的布料更暖和。

袍子刚好被垫在身下,旗木朔茂逐渐将注意力转移至腿部,从脚腕蜿蜒而上像是有东西爬过的诡异触感太过于明显,顺着绷直的小腿,环过腿弯,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区域,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黑液突然穿透性极佳地渗透了布料,连结在地面,将他的腿牢牢固定住了。

旗木朔茂有些茫然,他躺在地面上感受了一会身上咒灵窸窸窣窣的动作,咒灵好像是在抚摸他,嘴巴里仍搅动着的触肢动作幅度越来越令人误会,他大概看到了咒灵头部的部分垂了下来。

宽大的羽翅仍支在上方挡雨,而低垂的头凑到他的胸前,像是寻觅着什么气味的小狗一样,里面的眼球转动着与他对上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的,整个头部突然从中间裂开分出数条分肢,最中心犹如章鱼的嘴一样,是格外显眼的鲜红色,在旗木朔茂受到惊吓的眼神下,咒灵的嘴部犹如吸盘一样吸在了他的胸腹。

它想要干什么?

旗木朔茂没能问出口,他好像隐约明白了咒灵想要做什么,他没有去想这种行为是否有着什么理由,而是强迫自己肌肉放松下来,克制自己可能会出现的身体的过激行为,乖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虽然有些荒诞和猎奇,也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但……

如果是修想要的,那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甚至说,如果最初宇智波修选择的是和他告白,那么他一定下意识先同意,因为他没有理由去拒绝对方的要求。

旗木朔茂努力忽视着因无法预料其之后的行为而忐忑的心情,先开始主动动了动舌头,顺从地舔舐,不知不觉间不太受控的下颌也不再紧绷。

胸腹部的口器开始挪动着位置,咒灵伸出了对于旗木朔茂的体温来说有些烫的舌头,一路留下了舔舐的水痕,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直至包裹上胸口,敞开的口器像是包裹在乳肉之上,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形似章鱼的圆形口器罩在乳首,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

这种行为一半会和新生儿哺乳挂钩,而另一半则是充满着过于下流的情色意味,鉴于旗木朔茂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人类,那么对于他,就只剩下情色了。

旗木朔茂被这不同寻常的触碰搞得习惯性咬住牙冠,又紧张地开始重复啃咬与吞咽这样的动作了。但好在,触肢过于鲜明的异于常人的触感,很好的安抚了对自己时常的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恐惧与厌弃的旗木朔茂,无论如何触肢不主动进入,他是咽不下去的,只会在他口腔中徘徊着,偶尔顺着吞咽的动作来到喉口,也很快就会滑回口腔。

旗木朔茂已经做好了适应的准备,但——咒灵可不一定会走寻常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被肉眼看见的、于体内行走的微小细丝也在配合着动作,旗木朔茂有着紧张就会胃疼的习惯,胸腹腔中游走的黑液轻柔绕过脏器,爬到尾部,温柔的将其包裹,又途经剧烈跳动的心脏,一点点的使其放缓心跳的幅度。

顺着血管和神经,如同编织着细密的蛛网一般,激素的分泌、神经递质的传导、甚至,还可以从最微小的细胞单位开始影响人体的感官。

明明是雨天,旗木朔茂却感觉到身子在逐渐发热,神智也昏沉了不少,紧张、忐忑、以及一系列的负面情绪都想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连身体的肌肉也舒坦的放松着,莫名升起、却让人难以警惕的幸福感挤满了他的情绪。

就像……进入了幻境?不,比那更危险,这是从身体的更深处带来的影响,就像是代码控制与篡改行为的电子生物,亦或者情绪的改变受到了药物的控制。

或者说,像是在吸毒。

视觉莫名接受到了一些炫彩的画面,精神开始亢奋,四肢也不受控制,甚至涌现出了一堆从没见过的记忆。

这是……这真的是性交能带来的感受吗?

大脑昏沉着的旗木朔茂不再对外界的刺激一惊一乍,也方便了咒灵的动作,当微小的细丝扰动着脑垂体,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经过了一系列过于微观的操作,一些特殊的激素被释放了出来。

从小小的激素开始影响身体,旗木朔茂逐渐感受到微弱的酸胀感,但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

直到胸口处的吮吸感钻破了一切感官上的迷雾,像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随后又是一阵发酸的酥麻感觉,多巴胺与内啡肽等令人产生愉悦情绪的激素巨量分泌,助其生理性的快感攀升到更高峰。

是泌乳素,或者也可能有其他的东西参与进来,也不知道咒灵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密的操作,短短几刻,本不该产生乳汁的男性,乳腺中突然产生了浓密的乳汁,在口器的配合吮吸下,大量的奶液快速流过乳腺,产生了巨量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身体肌肉紧绷到肢端颤抖,无神的双眼无意识间瞪大,本能的想要蜷缩身体,却被无处不在的触肢分开。

这只是开始。

在心脏攀附着的、于血液中混杂着的、附着于肌肉的……每一丝咒灵的延伸都将宿主的状态信息捕捉,这是它【诞生】以来,从未感觉过的宿主的鲜活。

毋庸置疑的,这样的反应代表【快乐】。

就像得到了奖励,咒灵开始更疯狂的反应。

胸口的口器转移至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首,口部分裂着的口肢如带着吸盘一般绕着圈攥着仍敏感着的乳肉,如同挤奶一般挤压着乳腺内的乳汁。

以防止分泌的唾液呛入气管,触肢从嘴巴伸出,转而缠绕其脖颈,感受着触肢覆盖下动脉一股一股地跳动,于人类身体畅通无阻的咒灵,就脖颈皮肤渗入其后的气管,将可能呛入的液体阻挡在外。而下部也有了新的动作,触肢因材质问题无法做到像被人手抚摸的程度,便舍弃原本的预案,改成分成细小又密集的分肢,如同蛇类攀爬一般绕着敏感的腿内侧反复。

同时,触肢握住了微微抬头的性器,人类的身体逐渐浮上一层薄汗,咒灵顿了顿,艰难地思考了一阵,选择了一种既不会让宿主觉得难受,也不会让其感冒着凉的办法——它动着触肢往下扒开人类的裤子,暴露于湿冷空气中的肉体,它都尽职尽责地覆盖一层自己的部分包裹。

手臂、腹部、脖颈……直到下巴才堪堪停下,也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宿主在它控制下产生与催烈的生理性快感下真正的一些细微的情绪。

不安、恐惧、自我厌恶……

咒灵继续忙着勾起人类的情绪,但也分出了一部分思考能力去分析人类情绪的产生原因——是不愿意吗?是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知道它宿主的表现一直十分温顺,从它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旗木朔茂就未曾反抗过,纵使身体会本能的躲闪,但只要表现出想要控制住他的行为,旗木朔茂还会主动配合。

甚至在它将口部的堵塞拿来后,被它任意摆弄身体,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不是羞耻感在压制着呻吟,而是更巨大的、更深层次的不安与恐惧,那是比触肢更严密的封堵,堵得他很难发出声音。

咒灵重新抬起头,归拢不成型的头部形态,少量乳白色的汁液掺杂在其中,逐渐恢复成细长的鸟龙状头部,不带眼睑的眼球永远闭不上,浑圆又猩红的眼睛看着侧着头视线没有焦点的旗木朔茂。

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有点像母鸡唤崽一样,听起来甚至有些好笑,但很好的吸引了旗木朔茂的注意力,他转过头看着重新注视着他的咒灵,咒灵感知到了宿主那一丝丝刚升起来的急切的渴求,它低下脑袋,将头颅垂在人类的颈侧。

咒灵发现,即使宿主总是会看着它这个样子而心情低落,却也有些粘它,还会因为看不到它感到心情低落不安。

真可爱啊。

咒灵、也即是宇智波修,扬起了愉悦的情绪,又感觉到挚友温顺地蹭着它的头颅,触肢的动作便放慢了些,调低身体上的快感,放大心理上的满足。

“修……唔……太、太奇怪了……”

声音有些含糊,情欲更是磨润了吐字。

“胸口有些涨、唔……你是想上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咒灵发挥着身体特色,自带润滑的它已经将触肢探入后穴润滑着扩张了。

“你会有感觉吗?……别、别挪开!”

旗木朔茂声音都拔高了一些,制止了咒灵挪开脑袋的动作,他动了动手臂,扯了两下,黑液的束缚一下子就松懈了不少,他便能搂着咒灵的脑袋蹭了蹭,他还是不想让咒灵挪开脑袋,而他只能呆呆的不知道看哪里。

“胸口那里……我自己可以弄。”心头的不安被抚慰了些许,旗木朔茂其实并没有恐惧咒灵对他做出的这种事,他反而难得的在总是低落的情绪深海中浮了起来,还有些能为这般亲近的距离感到开心,甚至,他还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你也有……那种感觉吗?……阴茎……你有这个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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